讨论《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中女主人的身份与情感

李嘉亿 林君冠 林秀檑

温庭筠
• 花间词的开山鼻祖，被称为“花间鼻祖”， 奠定了文人词“绮丽香艳、婉约柔媚”的 风格。 • 所谓“绮丽香艳、婉约柔媚”的风格，便 是指： • 诗歌内容多以描绘女子闺中生活情态为主， 带给人女性化的审美感受的特征。

女主人公的身份- 倡女

不同说法
• 现今存有许多的说法，说女主人公的身份 是妇女、贵妇人、倡女，但没有一个肯定 的。

服装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 鹧鸪是古代倡女舞衣上的装饰形象 • 另外 ,鹧鸪的叫声又容易使人产生联想 ,俗谓 其鸣声近似“ 行不得也哥哥 ” ,而此等口 吻 ,又分明是倡女留客之语。 • 因此 ,词中女主人公服饰上的鹧鸪形象 ,正好 说明其倡女的身份。

词人对女主人公细致的描写
• 首先，词人“过细”的描写了女主人公之 容貌、 情态 ,就像词人亲临其境之感 ,此非 亲近之人不能道之。 • 词中也描写了女主人公富丽的居处：屏山 重叠、金光闪烁 • 描写了女主人公的慵懒：懒画娥眉，开妆 迟迟 • 描写了精细的打扮：前后照镜、新贴罗襦 • 太过精细、给人极其真切地感觉

• 尤其是女主人公之“ 鬓云欲度香腮雪 ” 的 瞬间形象 ,那种鬓发欲掉而未掉的瞬间动态 , 不亲临其境、 实地观察是难以写出来的 • 词人就好像站在旁边仔细观察、赏玩，所 以女主人公的一举一动，形貌才会表现得 如此活灵活现、生动真切。 • 这类人物是封建士大夫文人 ,特别是温庭筠 这种具有浪子性格的文人的赏玩对象。

女主人公的容貌以及心情
• 女主人公有“冶容”之嫌 • 于女主人公在空房寂寞 ,愁情恹恹之时 ,却仍 然精心地画眉、 乔妆、 簪花、 照镜 ,丽其 容 ,美其服 ,然此种行径 ,当不是良家妇女所 为。 • 按照正常的人情人理 ,离别之女性应是无心 打扮才是，所以李清照与赵明诚将要分离 时也是香也不点 ,被也不叠 ,头也不梳 。

• 所以女主人公于独居之时浓妆艳抹 ,而“ 贵 妇 ” 等良家女子是不会有此作为 ,而谓其为 倡女则可。 • 另外词人对其“花面 ” 、 “香腮 ” 的描 写 ,更显示出了该女主人公有“冶容”。 • 此种写法 ,虽然为比拟修饰 ,但语涉香艳 ,带 有玩赏之意味 ,放之倡女则可 ,而放之于贵妇 则语涉轻薄 ,不伦不类。

从词学传统上看
• 本来乐府篇章出于伎乐 ,所以倡情也是千百 年来文学的一个传统。 • 《花间集序 》 谓词的体制有“ 自南朝之宫 体 ,扇北里之倡风 ” 之语 • 所以可见香艳华靡的宫体是花间词之渊源 , 而飞卿词正是用宫体写法描写“ 北里之倡 风 ” ,词风华丽香艳 ,故又可证明词中之女 当为北里女子 — 倡女为确。

女主人公的情感

• 这首词通过一个女子晨起梳妆的过程的描 述，曲折地表现出女性内心深处的哀怨和 柔情，也表现出心中难掩的孤独寂寞。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 “懒起”一词带出女子对梳妆打扮并无兴 致，只是因为眉残了，便画眉；发松了， 便梳妆。 • 句末用个“迟”字，说明女主人公对梳妆 打扮并无兴致。因为她心上的人不在身旁， 打扮得再漂亮又给谁看呢？ • 又“妆”字上着一“弄”字，包含无聊已 极而借此消遣的意味。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 花似人面，人面似花。花固然美，人面固 然也美，但红颜易老，青春难驻，只怕也 跟花一样易开易落啊！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 鹧鸪尚懂得成双成对，而人呢？鹧鸪似乎 在叫：“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而她的哥却早已出门远去，这怎不教人难 挨难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