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史所调查核实评批之一

“洗钱”是指不法分子通过金融或其他机构将非法所得转变为“合法财产”的过程，这已成
为犯罪集团生存发展的一 个非常关键的环节。一方面，通过洗钱，有组织犯罪掩盖了其犯罪活
动踪迹，得以“正当地享受”犯罪所得；另一方面，洗钱 为犯罪集团介入合法企业提供了资金，
使其能够以“合法掩护非法”，不断扩大犯罪势力。
——“贪官洗钱法不容 打击洗钱不手软”
，2002 年 06 月 19 日《人民日报》

洗 钱 新 方 式
——何绍庚等利用诉讼时效届满贪污李书出版专款的手法1

中国科学院京区纪委办公室 2009 年 4 月 14 日《关于对自然史所张大卫同志反

映问题的答复意见》第一段第一句写道：

由此可见，该答复意见实质上是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以下简称“科学史所”）当局的
意见。

1
请特别注意本文第 6-9 页上的分析。参见关乎公款之信访事项 1 抓紧追回至今未退还的被偷盗、贪污的李书
出版费。

1
 I． “何绍庚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

“1、关于您反映 80 年代末自然史所“李书办”负责人何绍庚同志挪用经费问
题。经核查，何绍庚同志作为“李书办”主任，其财务审批权限仅有 1000 元，在
当时的科学院财务制度下，何绍庚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

【张大卫评批 I】

I-1 “何绍庚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无疑是真命题，因为有权调配

就不叫“挪用” 。

I-2 但何绍庚事实上“调配”了，故名之为“越权”。若未监守自盗，为何 1988

年 8 月第一批汇给私企五万元后， 涉案人员中，何绍庚头一个月就分得回
扣 480 元，而（作为例证）时任所办主任刘巺宁只分得 320 元，两相比较，
至少能看出，何在挪用 20 万元公款方面的贡献比刘的贡献大。
（刘的贡献之
一是以其姓名在银行开立账户接受该私企汇回的回扣。）科学史所和泉州鲤
中两方涉案人员绝大多数是福建籍，何是东北籍而能涉足其中很是显眼，若
无特殊贡献何以在该私企居高职位、拿高回扣？（关于何绍庚的其他道德问
题和经济问题，将另行揭露。）

I-3 本访人不明白，强调“何绍庚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是何意。

这 20 万元出自中国科学院特拨李书出版专款，如果说“何绍庚根本无权调
配”，那麽当时在科学史所有权“调配”者只能是所最高领导，究竟是是当
时的所长陈美东还是当时的所党委书记吴昭呢？假如陈美东或吴昭能调配
院特拨李书出版专款，何绍庚既非所领导又非福建籍，要他作甚？莫非有病，
就甘愿把千辛万苦、躲躲藏藏弄来的回扣供养一个“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
经费挪作他用”的无关外人？

I-4 道强调“何绍庚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是想要查出实际有权“调

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的人？例如，是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
出版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委员席泽宗吗？不是。按有关文件，常务副主任委员
泽宗并无此权。再往上就是主任委员卢嘉锡了，是老院长批准的吗？也不是。
因为，事实上，何绍庚胆大包天，为了用 20 万元李书出版费挟持陈美东搞
钱钱交换（吃回扣）、钱权交换、钱[学]衔（职称）交换， 他不仅欺下——
科学史所广大职工和李书办其他工作人员， 而且瞒上——院出版委主任谢

2
 淑莲， 常务副主任委员席泽宗，主任委员卢嘉锡。

I-5 何绍庚“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 并不是我与科学史所当局的分

歧所在。我们之间的分歧是：我认为何绍庚监守自盗，犯了越权行为；而
科学史所当局用词羞羞答答，其真意无非是想表明“何绍庚不可能无权去办
有权的事”
。请问科学史所当局，你们想用有权与否来判断实际发生的事未
免太小儿科。你们真的认为何绍庚越权从李书出版专款挪用 20 万元投资私
企为其团伙牟利，只因为他“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用”
，就没有
挪用，就不算犯挪用公款罪？如此说来，小偷无权偷人家的钱但实际偷了，
只因为他“根本无权偷窃”就没有偷窃，就不算犯偷窃罪？！ 流氓无权强
奸妇女但实际强奸了，只因为他“根本无权强奸”就没有强奸，就不算犯强
奸罪？！——这是狗屁逻辑！没权的人不会犯罪？犯罪的都是有权的人？

II． “中科院开发局批复同意投资 20 万元”

“经调查，自然史所曾于 1988 年经中科院开发局批复同意投资 20 万元，与泉州

鲤中传统工艺厂、泉州试验机厂联合投资成立泉州刺桐传统工艺公司，因经营不善，
于 90 年收回部分投资。”

【张大卫评批 II】

II-1 “经调查，自然史所曾于 1988 年经中科院开发局批复同意投资 20 万元”的

“手续” 自然必不可少，问题是这“批复同意”如何得到的。撬保险柜叫偷
盗，滥用职权、欺骗上级搞个“批复同意”的“手续”
，正好彰显违法乱纪和
贪污之特征。若中科院开发局确曾“批复同意”，这证明此团伙是假借，冒充
科学史所的名义打过报告。且不说开发局是否有权批复挪用专款专用的款项，
不经过有权调配此专款专用的款项的主任委员卢嘉锡是否违规，此报告是根
据何人建议又是根据什么“理由”（说明了是专款专用吗？），才是问题的关
键。而本信访人怀疑的正是此事件的始作俑者的卑鄙用心和向中科院开发局
呈递的报告中的欺诈言词。

II-2 设若只盗用李书出版专款，不盗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名义，不
盗用为全所职工谋福利的旗号，这“一盗二不盗”仅一罪较之“全三盗”三
罪为轻。连犯三罪，竟能逍遥法外二十载，乃是因为受到科学史所权贵包庇。

3
 为何包庇？或懦弱，因怕可能损伤自己；或不愿、不便，因与此贪腐团伙有
撇不清的关系。

II-3 20 万元李书出版专款投资私企的性质业已充分表明：是“挪用” 而不是“正

当使用” 。

II-4 20 万元李书出版专款投资私企的恶果业已毕现无遗：

（1） “未追回剩余投资” 15 万元公家的钱中饱该私企奸商的腰包和科

学史所以何绍庚为首的贪腐分子的私囊。

（2） 中国科学院科学史研究所史所及该所全体职工的名义被少数不法之
徒无耻盗用，从私企汇回的回扣均被不法之徒私分。

（3） 作为“与泉州鲤中传统工艺厂、泉州试验机厂联合投资成立泉州刺
桐传统工艺公司”的投资者的中国科学院科学史研究所史所颗粒无
收，只闹个“赔本赚吆喝” 。

（4） 其他职工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可是，科学史研究所史所一位所领导
竟恬不知耻地在会上向全所职工表白，美其曰此举的收益将作为福
利分给每一位职工，而实际上他们一小撮私分了该私企定期汇来的
回扣。（参见本信访人关乎公款之信访事项 1 抓紧追回至今未退还的被偷
盗、贪污的李书出版费，页 3）。

III． “2002 年自然史所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资，因超过

诉讼时效被法院驳回，未追回剩余投资”

“2002 年自然史所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资，因超过诉讼时效被法院驳回，
未追回剩余投资。”

【张大卫评批 III】

III-1 凡是有脑子的人看到“于 90 年收回部分投资。2002 年自然史所以法律形式

继续追讨投资，因超过诉讼时效被法院驳回，未追回剩余投资”，最先想到

4
 的是：为甚麽 12 年前，特别是未“超过诉讼时效”的 1991 和 1992 两年，
从未有科学史所的党政领导想到“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资”？

III-2 据了解，当时“诉讼时效”仅两年，为何 1990 年在没有全部收回“投资”

不立即在“诉讼时效”内“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资”？真是无奸不商——
“商”包括该私企和有商业头脑的何绍庚在科学史研究所之团伙，显然是趁
科学史所党政大权尚在其手中，何绍庚之流在两年“诉讼时效”过后偷偷地
私分了“未追回剩余投资” 。

V．“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

“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

【张大卫评批 IV】

VI-1 “院审计意见”中“院”指整个科学院还是原属哪个部门？哪位领导？

VI-2 “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 ，哪个程序？注销的理由与根据依照

“有关程序”的哪条哪款明文规定？

VI-3. 注销后，对以科学史所以何绍庚为首的贪腐分子如何惩处？仅经济方面，是
否应当按照责、权、利一致的原则，勒令这些贪腐分子限期赔偿。否则，如
何以儆效尤？！

V． “未发现在此投资办公司过程中有个人违纪违法行为”

“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经核查，
未发现在此投资办公司过程中有个人违纪违法行为。”

【张大卫评批 V】

假如真的“未发现在此投资办公司过程中有个人违纪违法行为” ，请科学史

5
所当局回答、解释以下事实：

V-1 何绍庚之流多人策划盗用公款投资私企并在私企兼职。公职人员在任职期间
在以营利为目的的私营企业中兼职，不是“违纪违法行为”？

V-2 既然“自然史所……与泉州鲤中传统工艺厂、泉州试验机厂联合投资成立泉
州刺桐传统工艺公司” ，即使假定允许用李书出版费投资私企，则投资收益
理应归科学史所所有。可是为甚麽收益没有寄到科学史所财会部门入公家账，
而是寄到非财务室工作人员的刘巺宁私设的个人账户，并被科学史所公职人
员包括何绍庚在内的在泉州刺桐传统工艺公司有职位的少数人私分？

V-3 何绍庚之流多人吃该私企寄回的回扣， 阴谋败露后又急匆匆退回科学史所。

假如吃回扣不是“违纪违法行为” ，为何不理直气壮地拿着这钱不撒手，而
是表现出“改过自新”的样子 ，“不差钱”地将回扣上缴单位？

V-4 为追缴未追回所谓投资，前所长廖克决定每月扣发金秋鹏部分工资。刘钝
上台后继续之，只是后来刘接受了金秋鹏献上的古天文图便停扣了。应当指
出， 廖克的处理的正确之处是坚持追缴被盗公款，不当之处是仅处理涉案人
员之一金秋鹏，每月从其工资扣发一部分作为还款。自刘钝停扣金秋鹏工资，
两届所领导仿佛忘记了此事，直至今日。涉案团伙不止一人，理应按罪行大
小分摊还款数额，要求所有涉案人员还款，况且真正首犯是监守自盗的何绍
庚，而非金秋鹏。

V-5 请注意何绍庚一伙拿回扣的关键事实，当时的数百元，同工资比，相当于现
在的上万元，更几乎相当于一般工作人员家的全部存款。自然是“挪用”公
款投资有功才有此“应当应份”的奖励的回扣。何绍庚拿回扣有份，怎么出
了问题就毫无干系了呢？动用李书出版专款投资私企，1988 年骗取中科院开
发局批复同意的“有功者” ，按照责、权、利一致的原则，至今未追回的李
书出版专款是不是应当由这些“有功者” 赔偿呢？

关于“自然史所曾于 1988 年经中科院开发局批复同意投资 20 万元” ，

“根据院
审计意见[中科院哪个部门的“审计意见”？——大卫问]，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
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 ，本信访人将走访中国科学院有关部门，了解实情。在此仅
提出四个问题，要求科学史所如实回答： 在 1988 年向中科院开发局和院审计部门呈
交的申请材料中，

6
 ▪ 是否写明投资款 20 万元是中国科学院卢嘉锡院长特拨李书出版专款？
▪ 是否写明科学史所党政领导及李书办均“根本无权调配 20 万元经费挪作他
用”？
▪ 是否写明投资款 20 万元事前并没有经过院出版委领导与李约瑟《中国科学技
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领导批准？
▪ 是否写明诸如本信访人五评批中陈述的事实？

科学史所当局的调查核实虽经粉饰，但提供了一条清晰的洗钱链条。本人评批
中所揭发的虽只是冰山一角，但补上科学史所当局企图隐瞒的的某些真相。

好有 小轿车通过洗车链，入口前灰尘满布，出口后少了尘与泥土；
一比 出版费通过洗钱链，进口前二十万元，出口后少了十万又五。
o
1 1988 年 8 月李书办主任何绍庚利用职务之便盗用中科院特拨李书出版专款，
以科学史所名义分批投资私企，共 20 万元。
2o 以科学史所办公室主任刘巺宁私人名义开立银行账户，专门用于收取该私企
汇回的回扣，这实际上是私设脱离科学史所财务管理的小金库，侵吞私分公
款投资收益。何绍庚一人一次就分得回扣 480 元。
o
3 科学史所领导谎称是科学史所的钱，谎称投资私企是为全所职工谋福利，骗
取中科院开发局批复同意投资私企泉州刺桐传统工艺公司。但事与愿违，阴
谋很快败露。
o
4 事态进一步发展，用一位所领导的话，“所里为这事闹起来了，我们也意识
到此事不妥……”何绍庚等纷纷吐出吃进的回扣。但陆续给该私企汇款并未
间断。
o
5 到 1990 年，科学史所谎称该私企经营不善[是假,12 年后还能应诉并打赢官
司！——大卫按]，只收回部分投资（5 万元）。
o
6 在诉讼有效期的 1990-1992 年，科学史所并没有“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
资” 。捱过诉讼有效期，私企奸商和科学史所何绍庚等贪腐分子们变得有
恃无恐，“合法”私分了“剩余投资”（15 万元）。
o
7 廖克空降到科学史所任所长，为追缴未追回所谓投资，每月扣发金秋鹏部分
工资。刘钝上台后继续之，只是后来刘接受了金秋鹏献上的古天文图便停扣。
o
8 12 年后即 2002 年科学史所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资，因超过诉讼时效被法
院驳回，未追回剩余投资，虽然所谓“死马当活马医”的“良好愿望”以落
空告终，但并非乏功可陈，为骗得“院审计意见……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
理”准备了条件，于是该私企和科学史所涉案人员私分此公有资产不再心有

7
 余悸，因为他们以为从此不再有人过问此案。
o
9 “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 [中
科院哪个部门，根据何种法规哪条哪款“作了注销处理”？——大卫问]
o
10 私企奸商和科学史所何绍庚等贪腐分子们得知 6o 与 7o 所述后以为万事大吉，
可以高枕无忧了，实际从挪用公款罪坠落到贪污罪。

现抽取此洗钱链条主要环节如下：

李书出
版专款
 谎称科学
史所的钱
 骗取开发局
同意投资
 谎称经营不善
收回部分投资
 法律诉讼
时效届满
 剩余投资
中饱私囊

尽管事已至此，科学史所仍有两位领导，廖克前所长和李根群前书记，并未放
弃对被盗公款的追 缴。如前所述，在廖克任所长期间，每月扣发金秋鹏部分工资。
刘钝上台后继续之，只是后来刘接受了金秋鹏献上的古天文图便停扣了。“以法律
形式继续追讨投资 ”的是李根群书记，他坚持追回公款 ，曾两度派员赴泉州打官
司，只是由于早已过了当时两年诉讼时效期而败诉。李根群前书记兴许中了贪腐分
子的奸计，令他始料不及的是，“以法律形式继续追讨投 资”竟然“结出”令人匪
夷所思的恶果——“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
理。”对“根据院审计意见，已经按照有关程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 这个
没有主语的句子再提三点疑问，虽然这句话明白无误地是想为追缴李书出版专款贪
污案画上休止符，它却没有表明：

（1）“按照有关程序” ，按照哪个法规明文规定的“有关程序” ；

8
（3）“根据院审计意见” 是根据中科院哪个部门哪位领导的“审计意见” ；
（2）是中科学哪个部门哪位领导 “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 。

请调查核实此案的科学史所当局再做核实调查，并将核实结果书面告知本信访
人。

不难想象，私分剩余 15 万元的科学史所内外的贪腐分子得悉“已经按照有关程
序对未追回投资作了注销处理”是百分百放心了，虽不敢公开弹冠相庆，肯定是躲
在各自鼠洞内偷着乐呢。

最后，请允许本人引用胡锦涛总书记在纪念五四青年节同中国农业大学师生代
表座谈时讲的一段话：

“今年是五四运动 90 周年。五四运动拉开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
序幕，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 作了思想上
和干部上的准备，在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树立了一座丰碑。五四运动以来，
一代又一代有志青年和青年学生，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爱国、进步、民
主、科学的五四精神感召下，心系民族命运，心系国家发展，心系人民福
祉，用青春和热血书写了中国青年运动的壮丽篇章。 ”

让我们牢记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五四精神感
召下，心系民族命运，心系国家发展，心系人民福祉” 并身体力行之。

2009 年五四青年节初稿
汶川大地震周年忌日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