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卷 第 12 期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Vol.25 No.

12
2006 年 12 月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 Dec.，2006

低温作用下岩石基本力学性质试验研究
，
徐光苗 1 2，刘泉声 1，彭万巍 3，常小晓 3
(1. 中国科学院 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湖北 武汉 430071；2. 广州市地下铁道设计研究院，广东 广州 510010；

3. 中国科学院 冻土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甘肃 兰州 730000)

摘要：以江西红砂岩和湖北页岩为代表，分别进行不同冻结温度(－20 ℃～20 ℃)和不同含水状态(饱和与干燥)下

的岩石单轴压缩试验与三轴压缩试验。试验结果表明，温度在－20 ℃～20 ℃变化时，红砂岩和页岩单轴抗压强度
与弹性模量都基本随温度降低而增大，但温度变化对红砂岩强度的影响大于其对页岩强度的影响，且岩石的含水
状态对岩石的冻结强度影响显著。温度在－10 ℃～20 ℃变化时，2 种岩石的 c，ϕ 值都随温度降低而增大，但温
度对红砂岩的影响大于温度对页岩的影响。通过对大量的试验数据进行分析，得到一系列有意义的拟合曲线及其
关系表达式，可为研究低温及冻融循环影响的岩石基本力学性质研究提供可靠的试验依据。
关键词：岩石力学；寒区；冻结温度；单轴压缩试验；三轴压缩试验；力学性质
中图分类号：TU 4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6915(2006)12–2502–07

EXPERIMENTAL STUDY ON BASIC MECHANICAL BEHAVIORS OF

ROCKS UNDER LOW TEMPERATURES
，
XU Guangmiao 1 2，LIU Quansheng1，PENG Wanwei3，CHANG Xiaoxiao3
(1. Institute of Rock and Soil Mechanics，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Wuhan，Hubei 430071，China；
2. Guangzhou Metro Design and Research Institute，Guangzhou，Guangdong 510010，China；
3.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Frozen Soil Engineering，Cold and Arid Regions Environmental and Engineering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Lanzhou，Gansu 730000，China)

Abstract：Basic mechanical behaviors of rock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nd under different moisture states are
required for the investigation on studying and designing rock engineering in cold regions. Two typical rocks，i.e.
red sandstone and shale sampled from Jiangxi Province and Hubei Province in China，respectively，are tested by
uniaxial and triaxial compressive test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ranging from －20 ℃ to 20 ℃ and in dry and fully
saturated states. The test results show that，the uniaxial compressive strength and elastic moduli of these two types
of rock increase with the temperature dropping between －20 ℃ and 20 ℃ in general，but the influence of
temperature on red sandstone is greater than that on shale. Moreover，moisture state has the key influence on the
compressive strength of rock. The cohesive strength and inner friction angle achieved by the triaxial compression
tests increase with the decreasing of temperature with range of －10 ℃ to 20 ℃，and the red sandstone exhibits
larger dependence on temperature. According to these test results，some valuable curves are obtained；and relevant
expressions between mechanical parameters and temperature are formulated.
Key words：rock mechanics；cold region；frozen temperature；uniaxial compression test；triaxial compression
test；mechanical properties

收稿日期：2005–09–07；修回日期：2006–01–05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规划(973)项目(2002CB12704)
作者简介：徐光苗(1978–)，男，博士，2001 年毕业于长安大学地质工程系建筑工程专业，主要从事低温岩体 THM 耦合、低温岩体损伤及地下铁道
工程方面的研究工作。E-mail：xuguangmiao@163.com
第 25 卷 第 12 期 徐光苗等. 低温作用下岩石基本力学性质试验研究 • 2503 •

岩。红砂岩为细粒结构、枣红色，粒径分布均匀，
1 引 言 主要成分为石英；页岩为新鲜、灰色，硅质胶结物
与云母互层，层理分布均匀，不含原生裂纹，主要
[1， 2]
研究资料 表明，寒区岩体所经受的自然冻 成分为云母。取样方法均为现场取得新鲜完整大岩
融循环过程是引起岩石工程灾害的主要原因，例如， 块，再运到工厂用水钻法钻取标准岩芯( φ 50 mm×
冻融循环引起岩质边坡的风化、剥落、不稳定甚至 100 mm)，2 种岩石试样的取样方向均为垂直于岩石
发生滑坡。在寒区公路、铁路隧道中，由于冻融循 沉积方向。
环将引起隧道围岩的漏水、挂冰、冻裂，甚至会引 试验前对岩样进行筛选，先剔除视觉上差别较
[3，4]
起隧道的失稳 。同时，冻融循环作用也会导致 大的个别岩样，再采用岩石声波仪测试各个岩样的
路基的抬升、融沉和液化天然气(LNG)低温储存中 声波波速，筛选出波速相近的岩样进行试验，以减
围岩受超低温影响的不稳定性影响 [5，6]
等。 少岩样物理力学性质上的离散性。试样共用到干燥
目前，国内外关于低温、冻融条件下岩石的强 和饱和 2 种状态的岩样。干燥岩样的制备方法是：
度特征研究不多，已有的研究分别考虑了温度、岩 将选好的岩样放入烘箱中，在 105 ℃温度下烘 48 h
性、含水量及盐溶液含量对岩石的冻融劣化及岩石 至恒重(24 h 内其质量变化不超过 0.1%)，然后称量
强度参数的影响。如 N. Matsuoka 等 [1，6～9]
着重研究 并记录各岩样的质量。
了岩石的冻融破坏机理及岩石强度与冻融循环次数 饱和岩样的制备方法是：把选好的岩样放入抽
的关系；C. Park 等[5]通过试验研究了韩国典型花岗 气容器中，密封容器，抽取容器中的空气，先抽气
岩和砂岩的热物理参数与温度的关系；T. C. Chen 2 h 后再向容器中放入蒸馏水，并继续抽气 4 h 直至
等[10
，11]
分别研究了含水量与未冻水含量对岩石冻融 无气泡溢出，然后将岩样在水中浸泡 24 h 以上，称
损伤强度的影响规律；Y. Inada 和 K. Yokota[12]通过 取饱和后的岩样在空气中质量及水中质量，以此得

单轴压缩和拉伸试验，分别研究了花岗岩和安山岩 到岩样的饱和含水量和孔隙度。2 种岩样的物理参

在干燥和饱和时，从－160℃～20℃的抗压强度与抗 数平均值见表 1。

拉强度，及经历 1 次和 3 次冻融循环后室温下抗压
表1 2 种岩石的物理参数平均值
强度与抗拉强度，他指出花岗岩和安山岩无论是饱 Table 1 Mean values of physical parameters of two types of
和状态还是干燥状态，其拉、压强度均随温度降低 rocks
而增大；李 宁等[13]通过在砂岩中预制裂隙来模拟 纵波波速 干密度 饱和密度 饱和含水 孔隙度
岩性 － － －
裂隙岩体，研究了其在干燥、饱水及饱水冻结情况 vp/(m·s 1) /(g·cm 3) /(g·cm 3) 量/% n/%
江西红
下的低周疲劳损伤特性，发现冻结对裂隙的低周疲 砂岩
2 742 2.37 2.51 6.93 15.86

劳特性影响较小，而裂隙对砂岩的疲劳损伤特性有
[14，15]
很大影响；杨更社等
岩石进行 CT 扫描，分析了冻结温度、冻结速率对
岩石损伤的影响。但迄今为止，关于低温冻结环境
下岩石基本力学性质系统的研究较为鲜见。
本文选取 2 种均匀性较好的典型性岩石，进行
不同温度、不同含水状态(饱和与干燥)的岩石单轴
及三轴压缩试验，以期获得 2 种岩石在不同温度及
不同含水状态下基本力学参数的变化规律，为今后
开展低温下岩体 THM 耦合过程分析提供良好的试
验数据。
2 试样制备
试验共选取 2 种岩石，即江西红砂岩和湖北页
湖北页
1 754 2.69 2.74 1.09 2.90
岩
对不同冻结温度下的饱冰
3 低温下岩石单轴压缩试验
3.1 试验准备
取干燥或饱和岩样，用乳胶套密封好，并逐一
编号，放入超低温控温箱中(DTS–021)并缓慢降温，
降温速率为 0.02 ℃/min。当达到预定试验温度后，
继续恒温 24 h，以保证岩样内部温度达到试验规定
的温度。与此同时，材料试验机(MTS 810)上的压力
室也开始同步降温到预定的试验温度。压力室的降
温是通过 2 个循环冷浴装置对桶体内的液压油进行
降温，并且在压力室内埋设温度传感器，以对压力
室内的温度进行实时监控。当岩样冻结时间满足规
·2504·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2006 年

定的要求后，从控温箱中拿出岩样并立即放入试验 温度下的轴向应力–应变曲线，饱和和干燥岩石的
机压力室中，继续恒温至少 2 h 以上，以减少岩样 代表性曲线分别如图 2，3 所示。由图 2，3 可知，
运输过程中产生的温度误差。DTS–021 超低温控 无论对于饱和状态还是干燥状态，2 种岩石的单轴
温箱如图 1(a)所示，其温度控制精度为 0.1 ℃，最 抗压强度在－20 ℃～20 ℃范围内随温度降低而增
低温度可降至－80 ℃。MTS 810 试验机控温系统如 大。根据单轴压缩试验结果，2 种岩石单轴抗压强
图 1(b)所示。 度与温度的关系见图 4( σ b 为岩石单轴抗压强度，
MPa)。由图 4 可知，对于饱和状态，红砂岩的单轴
抗压强度在－20 ℃～20 ℃范围内随温度的降低逐
渐增大，并基本呈负指数关系；而页岩温度为 － 5
℃～20 ℃内其单轴抗压强度变化不大，当温度低于
－5 ℃时，其单轴抗压强度随温度降低急剧增大。对
于干燥状态，温度为－20 ℃～20 ℃时，红砂岩的单
轴抗压强度随温度降低呈线性增大，而页岩的单轴
压缩强度在 0 ℃～20 ℃范围内变化不大，而随温度
进一步降低，其强度也明显增大。另外，由图 4(a)，
(a) DTS–021 超低温控温箱 (b)可知，温度在－20 ℃～20 ℃时，红砂岩在饱和
状态下的单轴抗压强度大于页岩单轴抗压强度；而
在干燥状态下，红砂岩的单轴抗压强度明显小于页
岩单轴抗压强度。试验结果表明，含水状态对页岩
冻结强度的影响明显大于对红砂岩的影响。

－20 ℃
－10 ℃
－5 ℃
轴向应力/MPa

0 ℃
20 ℃

(b) MTS 810 试验机控温系统

图1 冻结温度下岩石试验系统
Fig.1 Testing system for rocks under frozen temperatures

应变/%
3.2 试验过程
(a) 江西红砂岩
低温下岩石单轴压缩试验是在中国科学院冻土
－20 ℃
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 MTS 810 材料试验机上完成 －10 ℃
的。该试验机的最大轴向荷载为 250 kN，最大围压 －5 ℃
轴向应力/MPa

0 ℃
为 20 MPa。试验机压力室的试验温度控制误差不超 20 ℃
过±0.5 ℃。单轴压缩试验采用轴向位移速率控制
方式，控制速率为 0.002 mm/s。
干燥状态下岩样的试验温度为 20 ℃，0 ℃，
－20 ℃共 3 级，饱和状态下岩样试验温度为－20 ℃，
－10 ℃，－5 ℃，0 ℃及 20 ℃共 5 级，每级温度下 应变/%

本文至少取 3 块岩样进行平行试验，以取得不同温 (b) 湖北页岩

度下单轴抗压强度和弹性模量的平均值。 图2 饱和岩石在不同温度下的轴向应力–应变曲线
3.3 试验结果 Fig.2 Curves of axial stress vs. axial strain for saturated
由试验可得出 2 种岩石在不同含水状态和不同 rock samples with different temperatures
第 25 卷 第 12 期 徐光苗等. 低温作用下岩石基本力学性质试验研究 • 2505 •

3.4 拟合关系式
－20 ℃ 在上述试验数据的基础上，本文给出 2 种岩石
0 ℃
在不同含水状态下单轴抗压强度与温度的试验拟合
轴向应力/MPa
20 ℃

关系式。
3.4.1 红砂岩
(1) 饱和状态时红砂岩的拟合关系式为
σ b = 23.410 + 9.958 exp(−T / 17.718) (1)
应变/% 式中：T 为温度(℃)。
(a) 江西红砂岩
(2) 干燥状态时红砂岩的拟合关系式为
－20 ℃
σ b = 48.438 − 0.0378T (2)
0 ℃
20 ℃
轴向应力/MPa

3.4.2 页岩
(1) 饱和状态时页岩的拟合关系式为
σ b = 27.982 + 1.824 exp(−T / 8.962) (3)

(2) 干燥状态时页岩的拟合关系式为
应变/% σ b = 55.158 + 2.229 exp(−T / 9.773) (4)
(b) 湖北页岩

图 3 干燥岩石在不同温度下的轴向应力–应变曲线
根据不同温度下岩石单轴抗压试验曲线，可获
Fig.3 Curves of axial stress vs. axial strain for dry rock 得不同温度下 2 种岩石的弹性模量，2 种岩石弹性
samples with different temperatures 模量与温度的关系曲线见图 5 。由图 5 可知，温
度为－20 ℃～20 ℃时，2 种岩石的弹性模量随温度
红砂岩试验值
页岩试验值 的变化趋势基本与图 4 相同。但值得一提的是，无
红砂岩试验拟合曲线
论是干燥状态或是饱和状态，不同温度下红砂岩的
单轴抗压强度σb/MPa

页岩试验拟合曲线
σb = 23.410+9.958exp(－T/17.718) 弹性模量均比页岩的要大。
σb = 27.982+1.824exp(－T/8.962)

4 不同温度下的三轴压缩试验

不同温度下的岩石三轴压缩试验也是在 MTS
810 试验机上完成的。试验所用岩样均为饱和岩样，
试验温度 T/℃ 三轴压缩试验的准备过程与单轴压缩试验相同。在
(a) 饱和状态
20 ℃，－5 ℃，－10 ℃共 3 种温度下进行三轴压缩
页岩试验值
红砂岩试验值 试验，每级温度基本对应 4 个围压( σ 3 = 0，4，7，
页岩试验拟合曲线
红砂岩试验拟合曲线 10 MPa)，个别情况做 5 个围压( σ 3 = 0，4，7，10，
单轴抗压强度σb /MPa

σb = 55.158+2.229exp(－T/9.773) 15 MPa)。三轴压缩试验控制方式均为轴向位移控
制，控制速率为 0.002 mm/s，由试验得到 2 种岩石
在不同温度下的偏应力与轴向应变的关系曲线 ( 见
σb = 48.438 0－0.037 8T
图 6，7)，并绘制出不同温度下的莫尔圆及其包络
线(见图 8)，不同温度下 2 种岩石三轴抗压强度参数
如表 2 所示。
试验温度 T/℃ 由图 6～8 及表 2 的试验结果可知，在饱和状态
(b) 干燥状态
下，2 种岩石的三轴抗压强度都随围压增大而增大；
图 4 2 种岩石单轴抗压强度与温度的关系
Fig.4 Relationships of uniaxial compressive strength and
2 种岩石的三轴抗压强度和抗剪强度指标(黏聚力 c
testing temperature for two types of rocks 和内摩擦角 ϕ )随温度的降低而增大。由于岩性、孔
·2506·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2006 年

红砂岩试验值 σ3 = 0 MPa
页岩试验值
σ3 = 4 MPa
红砂岩试验拟合曲线
页岩试验拟合曲线 σ3 = 7 MPa

偏应力(σ1－σ3)/MPa
σ3 = 10 MPa
弹性模量/GPa

E1 = 0.008 37T2－0.027 39T+9.769

E2 = 0.003 80T2－0.058 70T+4.061

试验温度 T/℃ 轴向应变/%

(a) 饱和状态 (c) －10 ℃

图6 饱和红砂岩不同温度及围压下偏应力–轴向应变关系
红砂岩试验值
页岩试验值 Fig.6 Deviator stress vs. axial strain curves for saturated red
红砂岩试验拟合曲线
sandston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页岩试验拟合曲线
2
E1 = 7.784 0－0.077 5T+0.003 38T
弹性模量/GPa

σ3 = 0 MPa
σ3 = 4 MPa
σ3 = 7 MPa

偏应力(σ1－σ3)/MPa
E2 = 7.253 0+0.564 0exp(－T/10.421) σ3 = 10 MPa

试验温度 T/℃
(b) 干燥状态

图 5 2 种岩石弹性模量与试验温度的关系曲线
轴向应变/%
Fig.5 Relation curves of elastic moduli and testing
(a) 20 ℃
temperatures for two types of rocks
σ3 = 0 MPa
σ3 = 4 MPa
σ3 = 0 MPa σ3 = 7 MPa
偏应力(σ1－σ3)/MPa

σ3 = 4 MPa σ3 = 10 MPa
σ3 = 10 MPa
偏应力(σ1－σ3)/MPa

σ3 = 15 MPa

轴向应变/%
(b) －5 ℃
轴向应变/%
σ3 = 0 MPa
(a) 20 ℃ σ3 = 4 MPa
σ3 = 7 MPa
偏应力(σ1－σ3)/MPa

σ3 = 10 MPa
σ3 = 0 MPa
σ3 = 4 MPa
σ3 = 7 MPa
偏应力(σ1－σ3)/MPa

σ3 = 10 MPa

轴向应变/%
(c) －10 ℃
图7 饱和页岩不同温度及围压下偏应力–轴向应变关系
轴向应变/% Fig.7 Deviator stress vs. axial strain curves for saturated shale
(b) －5 ℃ with different temperatures
第 25 卷 第 12 期 徐光苗等. 低温作用下岩石基本力学性质试验研究 • 2507 •

20 ℃ 20 ℃
－5 ℃ －5 ℃
τ /MPa －10 ℃ －10 ℃

τ /MPa
σ /MPa σ /MPa
(a) 江西红砂岩 (b) 湖北页岩

图8 不同温度下 2 种岩石三轴压缩 Mohr 应力圆

Fig.8 Mohr circles and their envelop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表2 不同温度下 2 种岩石三轴抗压强度参数
Table 2 Strength parameters of triaxial compression with different temperatures of two types of rocks
σ1/MPa 黏聚力 内摩擦角
岩样 温度/℃
σ3 = 0 MPa σ3 = 4 MPa σ3 = 7 MPa σ3 = 10 MPa c/MPa ϕ/(°
)

20 27.26 47.61 – 73.65 6.53 41

江西红砂岩 －5 35.02 56.21 69.94 83.27 8.08 41

－10 43.95 67.44 85.99 104.71 8.50 46

20 29.04 46.54 64.90 78.23 6.78 41

湖北页岩 －5 30.04 51.52 68.44 85.56 6.51 44

－10 35.72 56.86 70.00 89.14 7.48 44

隙率及含水量之间的差异，江西红砂岩随温度降低， 验结果来看，其变化规律有类似特征。总的来说，
其三轴抗压强度和抗剪强度指标比湖北页岩变化 含水状态对页岩的单轴强度影响明显大于红砂岩。
大，这与单轴压缩试验结果相符。 (3) 饱和状态下，不同温度下(－10 ℃～20℃)
的岩石三轴压缩试验结果表明，2 种岩石的剪切强
5 结 语 度参数 c， ϕ 随温度降低均呈增大趋势。但由于岩
性、孔隙率、含水量之间的差异，不同温度下，红
本文针对江西红砂岩和湖北页岩，在低温范围 砂岩 c， ϕ 受温度影响，其变化比页岩明显。
内(－20 ℃～20 ℃)及不同含水状态下，分别设计并
实施 2 种岩石的单轴压缩试验、三轴压缩试验，研 参考文献(References)：
究 2 种典型岩石在不同冻结温度、不同含水状态的
[1] Matsuoka N. Mechanisms of rock breakdown by frost action：an
基本力学性质变化规律，总结如下：
experimental approach[J]. Cold Region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1) 从低温下岩石单轴压缩试验结果来看，无 1990，17(3)：253–270.
论对于饱和状态还是干燥状态，2 种岩石的单轴抗 [2] Neaupane K M，Yamabe T，Yoshinaka R. Simulation of a fully
压强度及弹性模量在－20 ℃～20 ℃范围内基本上 coupled thermo-hydro-mechanical system in freezing and thawing

随温度的降低而增大，然而温度变化对红砂岩的影 rock[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Mining

Sciences and Geomechanics Abstracts，1999，36(5)：563–580.
响程度大于页岩。
[3] Lai Y M，Wu H，Wu Z W，et al. Analytical viscoelastic solution for
(2) 饱和状态下，红砂岩在－20 ℃～20 ℃时，
frost force in cold-region tunnels[J]. Cold Regions Science and
其单轴抗压强度和弹性模量随温度降低逐渐增大；
Technology，2000，31(3)：227–234.
页岩在－5 ℃～20 ℃范围内单轴抗压强度及弹性模 [4] Lai Y M，Zhang S J，Zhang L X，et al. Adjusting temperature
量几乎没什么变化，而当温度为－5 ℃～－20 ℃时， distribution under the south and north slopes of embankment in
其单轴强度也逐渐增大。从对干燥情况下的单轴试 permafrost regions by the ripped-rock revetment[J]. Cold Reg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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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常务副主编佘诗刚研究员与《国际岩石力学与采矿科学杂志》
主编 Robert W. Zimmerman 教授在武汉举行座谈
应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邀请，国际岩石力学学会
教育委员会(ISRM Commission on Education)专家组一行 4 人于
2006 年 11 月 2～3 日访问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并做学
术报告。他们分别是葡萄牙波尔图大学 Luís Ribeiroe Sousa 教授、
葡萄牙国家土木工程实验室(LNEC)的岩石力学专家 Nuno F.
Grossmann 博士、瑞典皇家工学院的 Robert W. Zimmerman 教授和
美国科罗拉多矿业学院 Ugur Ozbay 教授。11 月 3 日下午，《岩石
力学与工程学报》常务副主编佘诗刚研究员和林松清编辑与《国
际岩石力学与采矿科学学报》主编 Robert W. Zimmerman 教授、
Luís Ribeiroe Sousa 教授和 Nuno Feodor Grossmann 博士等 3 人就
《国际岩石力学与采矿科学杂志》和《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在
办刊中共同关注的问题举行了座谈与交流，并分析了国际岩石力
学与岩土工程的发展态势以及对 SCI 收录事宜展开切磋，会议在融洽、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双方对此次交流与合作事宜表示
满意。会后，《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主编冯夏庭研究员和常务副主编佘诗刚研究员晚上宴请了外宾。
200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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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编辑部
2006 年 11 月 3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