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on page 1of 19

《愛人.我們何去何從》是畢業作品《何去何從》的變奏作品。

2020年6月尾的一天,我望著蔚藍的天空,心裡暗嘆上帝創造天
地之美,頓時我又想起集中營,國安法諸如此類。如果未來我身
處身心意志消磨折磨之地,又看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我又能夠
繼續讚美造物主嗎?凡此種種,皆因再看不清將來的發展,皆因
迷失,催成了《何去何從》的存在。《何》記錄2019-20年間的
社運,將一系列攝影作品約化成種種符號,嘗試抽絲剝繭攝影時
的事件發生與感受之間的分岔或重疊,探索既虛又實的紀事方
式。攝影作品紀錄我作為香港人如何在現實生活與情感上走向當
刻的共同終結點,亦同時叩問自己在社運、打壓、疫症和日常生
活之中能如何自處。

《愛人》則保留回應當下的本質和逼切性,亦旨在再度呈現原來
系列其絕望、窒息與迷失感。變奏的出現,因為我與一個愛我的
人相愛著,讓我意識到不應該只停留於「我」對香港的愛,還有
香港對「我」的愛。香港是因為香港人才叫香港―《愛人》是致
所有香港人的。《愛人》一題想像我和香港是愛侶的關係,重新
思省舊系列的單向呈現方式,期望從紀實抽離,嘗試以一個私密
的角度出發,以我與香港之間的愛恨關係作為主導,建構一個相
互而流動的敍事空間,展現當中強烈的情緒與人活在這座城市的
迷茫。系列中的相片作品時而紀實,時而模糊現實/真實的界線。
現實世界的實相要透過鏡頭擦抹掉,用意不在於扭曲現實世界發
生的種種,而是旨在展現紀實敍事背後承載的複雜且多維度的情
感,重新想像情感政治與攝影之間的可能性。我期望是次展出的
相片聚焦不同情感的呈現,並視纖柔細膩卻敏感且複雜的情感為
實相,以及被記錄的最重要元素。
在選擇相片方面,我追隨著記憶給我的印象,定了四個感覺上的方向:

而在於一定程度的故事性上,我都定下了一些準則,好讓我在五千多張相片之下,選剩大約30張

其事件發生的既視感要弱,
即事件本身要有一定含糊,具抨擊和刺點

符相片人或物所提供的符號
或者攝影師自身所刻畫的

You might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