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图分类号： 学校代码： 10055

UDC： 密级： 公开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研究

The Research of The Delisting System of Listed Companies in China

论文作者 贾宁宁 指导教师 王新建 副教授

申请学位 金融学硕士 培养单位 经济学院

学科专业 金融学 研究方向 证券

答辩委员会主席 王靖 评 阅 人 张世荣、张尚学

南开大学研究生院

二○一五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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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的研究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学位论文的研究成果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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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年 月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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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题目 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研究

申请密级 □限制(≤2 年) □秘密(≤10 年) □机密(≤20 年)

保密期限 20 年 月 日至 20 年 月 日

审批表编号 批准日期 20 年 月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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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限制★2 年(可少于 2 年);秘密★10 年(可少于 10 年);机密★20 年(可少于 2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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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良后果由本人自负。
本人签署本授权书一份，交图书馆留存。
作者暨授权人签字：

20 年 月 日

南开大学研究生学位论文作者信息
论 文 题 目 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研究
姓 名 贾宁宁 学号 201492179 答辩日期 年 月 日
论 文 类 别 博士 □ 学历硕士□ 硕士专业学位□ 同等学力硕士√
院 / 系 / 所 经济学院 专 业 金融学
联 系 电 话 15822875040 Email ddningdd@126.com
通信地址(邮编)：
备注： 是否批准为非公开论文
注：本授权书适用我校授予的所有博士、硕士的学位论文。由作者填写(一式两份)签字后交校图书
馆，非公开学位论文须附《南开大学研究生申请非公开学位论文审批表》。
 摘要

摘 要

现有的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具体内涵是：上市公司股票因各种原因不再在
特定的证券交易市场挂牌，从而退出特定证券交易市场的一种法律行为。也就
是说上市公司在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之后，企业在经营过程之中企业不能满足
证券交易所持续上市的条件，或者是上市企业主动申请暂停上市资格。退市制
度是一种哲学意义上的“扬弃”过程，也是证券市场自我完善的一个过程。
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不断进步与发展，我国的证券市场也逐步的趋于规范
化与法制化，上市公司退市制度也逐步受到人们的重视，成为国内外学者研究
的热点，正是在这种背景之下，笔者对我国公司的退市制度进行了研究。
退市制度是证券市场健康发展的重要保障，我国在完善证券市场的过程之
中，必须注重退市制度的不断完善与优化。笔者希望通过本文的论述为我国上
市公司退市制度相关理论的发展提供借鉴，同时为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完
善带来一定的启发与指导。

关键词：退市制度；退市标准；退市程序

I
 Abstract

Abstract

The specific connotation of existing listing Corporation delisting system is:

shares in the listing Corporation for various reasons no longer in certain securities
trading market listing, a kind of legal act which out of certain securities trading
market. It is said that listed in the stock exchange listing, in the course of business
enterprise can not meet the stock exchange continued listing conditions, or listed
companies take the initiative to apply for the suspension of the listing qualification.
The delisting system is a kind of philosophical "sublation" process, it is a process of
self perfection of securities market.
With the continuous progress and development of China's market economy, our
country's stock market also gradually become standardized and legalized, delisting
system of listing Corporation have gradually paid attention to by people, become a
hot spot of scholars at home and abroad, it is in this background, the author studied
the delisting system of Chinese company.
Delisting humidity i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for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securities market, our country in the process of perfecting securities market, the
improvement and optimization of the delisting system must pay attention to. The
author hope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listing Corporation
through the discussion of the paper the delisting system related theory, at the same
time bring inspiration and guidance to improve the listing Corporation the delisting
system in china.

Keywords: delisting system; delisting standard; delisting procedures

II
 目录

目 录

摘 要 ............................................................................................................................I
Abstrat ......................................................................................................................... II
目 录 .........................................................................................................................III
第一章 引言 ................................................................................................................. 1
第一节 研究背景 .................................................................................................. 1
第二节 研究现状和文献综述 .............................................................................. 2
第三节 研究内容、方法及创新之处 .................................................................. 4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 6
第一节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涵义及特征 .......................................................... 6
第二节 建立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功能与意义 .................................................. 7
第三节 我国退市制度的发展阶段分析 ............................................................ 11
第三章 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现状与问题分析 ............................................... 13
第一节 我国退市制度现状分析 ........................................................................ 13
第二节 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存在的问题 ................................................ 15
第四章 一些国家和地区的退市制度借鉴 ............................................................... 21
第一节 退市标准的规定 .................................................................................... 21
第二节 退市程序的规定 .................................................................................... 22
第三节 世界成熟证券市场退市制度的特点 .................................................... 24
第四节 一些国家和地区退市制度对我国的启示 ............................................ 27
第五章 完善我国退市制度的策略与建议 ............................................................... 30
第一节 退市事由的完善 .................................................................................... 30
第二节 健全退市程序 ........................................................................................ 31
第三节 提高恢复上市和重新上市的门槛 ........................................................ 33

III
 目录

第四节 加强退市制度的执行力度 .................................................................... 34

第五节 明确监管者的权限 ................................................................................ 35
结论 ............................................................................................................................. 37
参考文献 ..................................................................................................................... 39
致谢 ............................................................................................................................. 42
个人简历 在学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与研究成果 ................................................... 43

IV
 第一章 引言

第一章 引言

第一节 研究背景

健全的证券机制，上市存在的同时势必也会有退市；上市制度存在的本身，
必定会有对应的退市机制，科学的退市体制确保了证券市场合理的交替。该机
制身为证券市场的一个关键成分，利用筛除劣质企业，并通过外部压力，促进
对上市公司的绩效提升以及加大公司的治理力度，故而被各个证券市场所认可。
伴随着资本市场的不断改革和深入发展，国内退市制度伴随着众多问题出现，
目前已展现出包括高发行价、高市盈率以及高市净值等“三高”的特征，即使
2013 年上市制度稍有修改，限制“三高”，但是新股一旦上市，仍然会接连涨
停，价高只可仰视，“炒新”已蔚然成风。然而在这样的市场氛围之中，并无
任何上市公司退市，如此有进无出，甚是怪事。这样的情况证明上市公司的退
市制度有必要进一步的发展。
自沪深两市建立到目前为止退市的公司仅只有 78 家，现有 53 家退市的公
司在老三板市场交易。身为市场主体的上市公司经过市场融资之后获得了众多
的资金，得到了快速的发展，进而给国内经济的提升带来了极大的帮助，然而
由于上市公司总体质量并不优秀、信息披露不足且结构不够合理等情况，一度
使得证券市场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以至于限制了国内经济的平稳良好发展。根
据证监会有关人员说明，当前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处理关于“壳资源”炒作
的情况，提升关于“ST”公司的重组限制，促进上市公司能够和首发上市大体
一致的水准，坚定排斥市场对于业绩较差的企业的恶意炒作行为。因为国内的
退市体制不够健全，价格不科学，以至于使得整个证券行业的体制遭到了冲击。
故而，分析国内上市公司的退市体制对于证券市场的进步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
针对国内证券市场的运作模式，证券市场在准入以及退市上的标准，将会
对整个行业的运行水准与效率产生显著的影响，若退市体制不科学，则会使得
一些本应该退出市场的企业阴魂不散，对于整个市场的健康发展造成影响。再
者，对于提升国内上市公司的整体运作水平，提升企业规模有着非常大的现实
意义。最终，退市制度的健全与否，不仅仅能够对市场经济产生非常显著的影

1
 第一章 引言

响，也可以展现出市场竞争的一般规律，能够使得资源的配比更加科学，经济
效率得到显著的提升。

第二节 研究现状和文献综述

1.2.1 国内相关研究

笔者利用分析近些年来证监会的改革动向，不难看出退市体制依然问题颇
多。和成熟稳定的市场对比来说，国内的证券市场时间还不算太久，整个学界
对于有关的问题研究也相对较迟，《公司法》以及《证券法》所面对的主体主
要为上市公司。故而，提升对于相关退市制度的健全性，不仅是目前经济发达
国家所相当重视的问题，同时也是国内法制建设所迫切要解决的问题。
吴松谚（2012）在《深圳创业板市场运行与解读》中提出，其创业板的构
建以及后续的良好发展对于国内经济的提振特别是经融领域的影响是非常巨大
的，对于创业板可能造成影响的宏观原因众多，利用综合海外创业板市场体制
所形成的经验以及不足之处，通过理论和实际的共同综合，并结合定量计算以
及定性分析。可以看到，其市场运行体制的设计完善与否对于整个市场发展的
走向有着重大的意义。
刘芬（2012）在《我国创业板市场直接退市制度的完善——以中小投资者
权益保护为视角》中提出，对于投资人而言，在公司退市之后其拥有随之而来
的请求赔偿的权力，经过对于世界诸国的有关赔偿情况的对比研究，综合国内
的现实情况，给出了进一步健全上市公司退市之后赔偿的明确方案。
蒲涛（2012）在《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研究》中提出，尽管国内的上市
公司退市体制已经基本完成，然而其显然还不够健全，同时对于资源的优化分
配也有了明显的阻碍情况，经过对于运行情况的整理，总结出了退市制度进一
步健全落实的困难的因素，通过由退市指标以及构建完善而立体的市场层次，
科学的构建交易体系，从而确保中小投资人的切身利益能够得到充分的保护。
孙中海（2012）在《我国退市制度施行中的问题及对策研究》中提出，退
市制度不足之处相当明显，目前实际退市的企业非常少，没有健全的证券体系
作为支撑，必须构建多层面立体的市场体系将其进一步扩充。
宋常、陈晶（2013）在《中国资本市场退市制度改革探索》中提出，若市

2
 第一章 引言

场不存在退市制度，那么市场本身就是不健全的。对于发达国家和拥有着成熟
的证券市场的地区，大部分已经构建了较为完备的上市公司退市体制，并有一
系列的可靠的应对方案。现阶段国内上市公司的退市制度倾向于更深入的落实
退市细则，搞清具体程序，提升规则的实践性，从而给证券市场的后续运作提
供优秀的先决条件。

1.2.2 国外相关研究

因为国外股票市场早于国内，故而在退市体制方面也就相对成熟了许多。
国外学者对于有关的理论分析并不多，然而实证研究却做了相当多的工作。在
西方学者看来，退市本身是一种正常的行为，其通过市场规律本身决定。对于
退市的因素，在国外学者认识之中主要是包括三点：其一，违背了证交会的有
关要求；其二，公司资源退出市场，然而因为退市之后的要求颇为严格，故而
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其三，因为数量不足要求或者产生了充足、清算等现象而
被迫退市。故而，关于退市标准以及有关的新程序的分析还不多，就国外研究
情况不难看到，其涉及的方面主要着落于对上市公司股价的影响，退市之后的
公司财务状况等。
Bowe Hansen 、 Grace Pownall Xue Wang（2009）针对目前的市场情况，公
司基本状况以及履行《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的成本等角度分析纽约交易所
企业主被动退市的情况，其研究结果表明，从目前的市场情况以及公司基本面
的情况不难看出，公司被强制退市的几率和上文所述的变量表现为正比，而其
被退市的可能性则伴随着企业规模的提升而增大，大概百分之二十的大型企业
因为法案中的 404 条款而被退市。
Jeffrey .Harris（2006）经过研究发现：自 2000 年到 2005 年，纳斯达克之
中退市企业大概在四千家，换言之每年退市的企业高达百分之二十。不考虑因
为重组等多方面的因素而自愿退市的公司，其中一半是被迫退市，剩下的则是
因为破产而退市。
Andreas Charitou(2007)对 从 1997 到 2006 这十年当中的纳斯达克退市的 142
家上市公司的对比过程中看到，上市公司的退市概率高低往往是和高管的独立
性以及股权结构有着明确的联系。企业董事会独立权越高，内部权力越大，则
对应的退市可能性也就相对较小。

3
 第一章 引言

Hostak Peter(2006)分析显示，在上市公司颁布退市公告之后，通常情况下该
股票在本国市场之中会出现大幅下跌的情况。
Zuzaza Fungacova(2007)说明退市对于证券市场来说不论是股价还是市值都
会产生不利的影响，然而从长时间的角度来看，优秀的退市体系对于整个市场
的价值与股价提升是有利的。这主要是因为劣质公司退出了市场，使得投资者
对于市场的信任进一步提升。
Jonathan Witmer(2006)就流动性以及需求性两个方面分析，得出小公司在纽
交所退市更简单的结论。

1.2.3 文献评述

本文的研究主题是上市公司的退市体制，不仅仅具有理论价值更具备现实
意义。就理论上而言，现阶段中外在相关理论上的分析相对较少，而且大多数
的外文文献还是集中于退市所所形成的经验分析上。这主要是由于发达国家证
券市场历经百余年的发展，其已经愈发的稳定而成熟，故而身为市场制度重要
部分的退市制度目前也非常的健全。但是中国证券市场从创建至今仅只是短短
的数十年，所面对的问题还非常繁多，有关退市的研究明显很少，目前已经存
在的理论之中不足之处非常鲜明，有必要进一步的发展和完善。就实践角度而
言，国内的退市机制正式实行至今仅仅有十年，同时还必须面对问题繁多、有
着明显缺陷的股票市场。尽管 2006 年新出台的《证券法》在第 五十五条和第
五十六条当中，针对暂停以及终止上市分别做出了要求，然而并未出现实质性
的扩增部分，我国相关的退市制度目前依然是不规范的，这也使得证券市场的
稳定发展受到了冲击，有必要更深入的加以调整。

第三节 研究内容、方法及创新之处

1.3.1 研究内容

本文的研究共分为 5 个部分：第一部分，引言，这一部分主要针对研究的
背景、意义进行了阐述，并对国内外的研究现状进行了分析与总结；第二部分，
对上市公司和退市制度的相关概念进行了系统的论述，为后文的研究奠定了相

4
 第一章 引言

应的理论基础；第三部分，对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现状进行了分析，并在
此基础上分析了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之中存在的不足；第四部分，从国外成
熟证券市场的退市制度概况出发，主要是对成熟证券市场的一些先进理念进行
借鉴，以期对我国的上市公司退市法律制度的完善起到一定的作用；第五部分，
笔者针对文中提出的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中存在的问题，并借鉴国外成熟证
券市场的经验，提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措施来完善我国上市公司的退市制度。

1.3.2 研究方法

本文首先从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基础理论出发，并分析了我国上市公
司退市制度的现状与存在问题；再将发现的问题升华到理论当中，在理论中分
析问题，解决问题；最后将研究的理论结果应用于实践当中。在这一过程中用
到的主要研究方法有：
文献综述法。在本文的研究过程中需要查阅和阅读大量的中外文资料，包
括现有的相关研究文献及资料。利用学校图书馆和互联网进行文献搜索，阅读
相关研究成果，为本文的写作打下了基础。
实地调研法。为了使本文的研究更具有说服力，我们以咨询的方式对我国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实际情况进行了实地调研。通过对实地调研获得的资料进
行实证分析，找出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其影响因素。
归纳总结法。将前人的研究成果进行归纳总结，并借鉴国外先进经验，根
据分析得出的结果，提出完善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有效措施。

1.3.3 本文创新之处

本文从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研究背景与研究现状入手，系统分析了我国上
市公司退市制度存在的不足之处，并与一些国家和地区的退市制度进行对比，
通过借鉴他们的退市制度提出了完善我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具体措施。这种
成文方式有理有据，说服力强，提出的策略与措施也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5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第一节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涵义及特征

2.1.1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涵义

该制度指的是，上市公司使用什么方式采取规范的法律要求。一般观点上
说，上市公司的退市制度涵盖了相关的程序、法律缘由以及审批权限等多方面
的信息。而上市公司，指的是公开募股并获得证交所批准之后，股票在交易所
获得上市的股份有限企业。故而对于上市公司退市的研究，应该从退市的概念
开始理解。
对于不同语境来说，退市的意义并不相同。国内学者对于退市多使用“上
市终止”或“终止上市交易”的说法来表示：前者指的是交易所发现公司存在
依据法律要求需终止其上市的事件，交易所对于其给出了终止挂牌的最终处理
结果。而后者则是因为某些法律要求，证监部门最终决定消除某公司的上市资
格。而部分学者则将其称之为“上市公司由于长时间经营效益不佳导致长期亏
损，或者因为违背有关法律要求而被摘牌，停止其股票在证券市场再运作”。
而在英美国家看来，退市无外乎三种理由：其一为摘牌（Delisting），也就是因
为上市公司无法满足上市的要求而受到交易所的强制退市；其二是主动退市
（Withdrawal of Listing），企业曾经在数个证券市场之中挂牌，在获得证交所认
可之后，上市企业撤离其所在的某一个证券市场；其三为下市（going private），
即上市公司的企业资产或者是股份被其他投资者或者是非上市公司所控制，进
而由上市转变为非上市的局面。1
退市制度的疑义在于确保上市公司的水准，保留优秀的企业淘汰劣质企业，
从而使得投资者的资本安全得到法律的保护，同时使得资本市场的资金配比更
加合理。通过实践不难发现，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是任何一个成熟的证券市场都
不能缺少的，不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地区对于上市公司退市情况都非常关注。从
这个角度来看，其退市同样也是证券市场不断发展的一个非常关键的部分。
1
王煜宇.金融法学[M].湖北: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35-43,67.

6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2.1.2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特征

1.上市公司退市制度具有系统性
其退市制度是通过多重法律规则所共同组成的，其涵盖了主体的决定权主
体的确定、退市的程序、标准以及之后的公司股票流通和相关的投资人权益的
维护等方方面面。上述制度共同组建成一个科学的对于上市公司退市行为要求
的体系，使得证券监管部门、证交所以及上市企业和其他中介部门得到了一个
更加权威的标准。
2.退市涉及主体的多元性
在上市公司退市的过程之中，面对多个主体的情况往往是无法避免的。就
其决定权而言，主要是由监管部门以及证交所决定；而就实际操作而言，往往
是牵涉到企业本身、有关信息披露者、中介机构以及证交所等部分；而在退市
之后的有关保障体系则关系到投资人、上市公司负责任以及证券协会等。故而，
在构建完善的退市体制的同时，对于所有主体所应该享受的权力和应履行的义
务都应该有精准的界定，确保所有有关主体的权益。
3.退市启动原因的多样性
上市公司往往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最终退市，比方说其难以达到上市的
要求、由于战略需要而其主动选择退市、因为被非上市企业收购、违反了有关
法律的要求而最终破产等情况。各种各样的退市缘由使得在退市制度的确定过
程之中，一定要保证其能够覆盖到方方面面，确保不论是何种原因退市，都有
相关规则与之对应。
对于上市公司退市体制而言相关的标准以及程序是最关键的。该制度是一
个全面的体系，而其前者则是确定其最终退市与否的最基本根据，而后者则是
对退市全阶段的过程做出一种规定。科学规范的标准以及程序将会使得上市公
司与投资人的利益能够得到更有利的维护，进而保证退市制度能够贯彻落实。2

第二节 建立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功能与意义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退市制度能够使得整个市场始终保持公平的竞
争，减少市场风险，并尽可能的维护投资者的权益，使得市场最终能够充满活
2
周友苏.新证券法论[M]. 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9.

7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力，并保持健康发展的目标。

2.2.1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功能

上市公司从本质上而言，其平台来自于交易所，而交易所给其投资和筹资
提供了重要的连接作用。上市公司借助股票发行来实现融资；而投资人则利用
股票交易获得利润。唯有运转优秀的市场，才能尽可能的体现出上述的功能。
而从这个角度来看，退市制度实际上就是对上市体制的一种辅助，通过退市机
制使得市场能够保持一个良性运转。究其根本而言，又能够就宏观以及微观两
个角度来进行解读。就微观角度而言，退市能够使得上市公司的运行更科学平
稳，使得投资人的风险观念得到提升。宏观角度而言，退市体制可以使得市场
资源配比更加科学，并给投资以基本的方向，使得证券市场更加的成熟。
1.外部监督，规范上市公司的运作
对于上市公司而言，其达到了上市的要求最终上市，仅仅是一个静态的指
标，不过是对于企业在过去的某个状态上的要求，不可能确保企业在上市之后
能够持续维持原有的情况。倘若不存在之后的要求，那么如若加入了上市公司
的阵容就意味着一劳永逸，上市公司将会变得不思进取。倘若真是如此，那么
上市公司筹集的资金将很难拉动其实业的提升。而投资人最后也难以得到合理
的投资回报。而退市体制则可以看做成一种市场外的监督，如果上市公司不能
够满足要求，那么则有可能会免不了遭遇退市。而唯有其确保自身在市场当中
的位置，才能避免其走向退市的命运。而想要达成这个目的，上市公司就有必
要持续的加强企业的生产，加强企业的自我约束，促进其进步。
2.提高投资者风险意识
在大部分投资人看来，上市公司几乎都是业绩良好且规模大的企业，通常
并不会出现什么经营困难的情况。不仅如此，当前的证券环境表现为上市难、
退市更难，故而即便是面临了极大的财政危机，通过壳资源上市公司依然可以
有卷土重来的资本。这也使得投资者在投资过程之中自然而然的认为退市是不
可能出现的。在该预期的指引之下，部分投资人在投资过程之中常常难以注意
到市场当中潜在的风险，一直在不顾一切的疯炒垃圾股，希望能够凭此获得高
额的利润。这样的举动不仅仅会加深个人面临的风险，对于市场整体的运作也
是非常不利的。退市制度在拿下业绩极差的上市公司的同时也是在从侧面告诉

8
 第二章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概述

消费者，上市公司并非全都是无经营问题的企业，炒垃圾股不可避免的要面对
退市的风险，促使投资人在交易过程之中要时刻关注风险，尽可能的从基本面
的角度考虑投资，尽量多的选择绩优股。
3.优化市场资源配置
就其市场的运行体制可以很鲜明的看到，其给投资人闲散资金供应了一条
非常合适的投资渠道，同时企业也得到了一个更加快捷的筹资环境。就市场总
体而言，这样的运营模式可以通过筹集市场当中的闲置资金来弥补企业在运作
资金上的不足，进而从全社会的角度使得资金的配置得到了尽可能的优化3。而
退市制度的出现，则是使得这个功能变得更加的显著。首先就数量的情况来解
读，退市势必会导致市场之中的上市公司总量降低，在投资人投资总金额无明
显变化的情况下，则所有的上市企业所可以分得的资金也就会对应的提升。不
仅如此，上市制度筛选出了那些业绩不佳的企业，这也使得市场之中的上市公
司水准获得了提升。且诚如上文所言，上市公司面对退市的压力的过程之中，
也将会有进一步提升企业实力的动力。利用证券市场选取出的优秀企业其相比
而言，能够更好的利用这些资源拉动实体经济。而结合退市制度，市场之中的
投资人将会将个人资本持续投注给绩优企业，进而使得资本的利用效率进一步
的放大。
4.引导价值投资，推动成熟证券市场的建立
按照上文所述，退市体制的实行在一定意义上给投资者以风险警示的疑义，
这也促使投资人来投资的过程之中对于其公司的基本面更加的看重，对比而言
将会选择绩效更加的股票。就宏观而言，投资者这样的行为准则将会使得市场
之中诞生一种投资价值观。而此观念将会使得投资人更加重视上市公司的实际
价值；企业在投资人的带动之下，将更加关注其本身的进步。如此也可以使得
整个市场的职能得到充分的显现，促进国内证券市场的持续完善和进步。

2.2.2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意义

1.保留优秀的上市公司而淘汰劣迹公司，使得资源配置更加合理
资本市场能够实现包括融资、提炼资源配比、资本定价等多方面的能力。
身为资本市场的一种，对于证券市场而言，提升资源配置是其最终要的作用之

3
黄啸.创业板上市公司退市法律制度研究[D].中国政法大学,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