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ign Language World No. 6 2003 ( General Serial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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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的衔接
—
——TEM8 的设计与实施

□邹 申

提要 : 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是语言教学过程中的两大要素 。两者之间处在一种不断变动 、
相互作用的状
态 。语言教学大纲确定教学总纲和原则 ,同时也规定教学评估原则和范畴 。反过来 ,语言测试作为教学评估
的一种形式 ,也可以通过建立语言课程或大纲标准来影响语言教学 。本文通过回顾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
阶段考试 ( TEM8) 的设计与实施 ,探讨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之间的互动关系 。
关键词 : 语言教学大纲 ; 语言测试 ; 标准参照测量法 ; 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阶段考试 ( TEM8) ; 考试后效
作用
Abstract : Language curriculum and language test are two important components of language instructi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represents an ongoing continuum , on which the two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Language curriculum stipulates
the guidelines or principles of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a particular educational setting and , for that matter , specific
test domains of the evaluation instrument. On the other hand , language test influences teaching and learning by way of set2
ting standards or criteria for language courses or syllabuses. This paper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of TEM8 tests in an attempt
to look into the recipro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language syllabus and language test.
Key words : language curriculum ; language test ; criterion2referenced measurement approach ; Test for English Majors
( TEM) ; impact
中图分类号 : H319 文献标识码 : B 文章编号 : 1004 - 5112 (2003) 06 - 0071 - 08

1. 前言
1. 1. 全国英语专业教学大纲
全国英语专业教学大纲的第一版与第二版分别于 1990 年和 2000 年出版 。大纲的主要目
的是“规范全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的英语教学 , ……为组织教学 、 编写教材和检查与评估教学
质量”提供依据 ( 1990 : 1) 。大纲明确规定英语专业高年级英语教学原则 、 教学目标及要求 、
课
程设置 、
培养标准 、 评估方法及手段等 ( 1990 : 1 - 2) ; ( 2000 : 1 - 2) 。
1. 2 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阶段考试 ( TEM8)
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阶段考试 ( 以下简称 TEM8) 目的是根据英语专业教学大纲要求 ,
检查各校在高年级课程结束之际的英语教学状况 ,推动教学改革以及提高教学质量 。从这点
上看 ,TEM8 采用 Lynch 和 Davidson 所定义的标准参照测量法 , 即 TEM8 旨在“依据具体能力表
或语言行为 ( 标准) 来衡量考生”( 1994 : 729) 。这里的“具体能力表或语言行为 ( 标准 ) ”则由教
学大纲规定 。
TEM8 从 1991 年开始实施 。两年后 ( 1993 年 ) 在当时国家教委有关部门的关心和支持
下 ,上海外国语大学与英国文化委员会合作 ,对 TEM 系列考试 ( 包括 TEM8 ) 进行了为期三年
的效度评估 。在评估工作的基础上 ,评估项目组完成了项目总报告 ( 1997 ) 。报告全面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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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回顾和评价了 TEM 考试 ,对考试的各个层面进行了论证 。在获得翔实科学数据的基础

上 ,报告对 TEM 考试今后发展的方向 、 考试本身的完善以及考试配套文件的充实等方面提
出了合理 、 科学的建议 。其中大部分已在 1996 年以后的考试中得以实施 , 并取得了良好结
果。
自 1996 年以来 ,TEM8 严格按照效度评估中所确定的考试规范和程序 ,组织命题 、
预测 、
施
考和评阅 。为确保考试效度和信度 ,有关人员做出了不懈的努力 。目前 TEM8 作为检查教学
大纲执行情况的一种形式 ,其科学性和权威性已得到各方面的认可 ,对教学的积极后效作用也
在日益凸现 。
2. 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的衔接
顾名思义 ,教学大纲是规定某一科目教什么和如何教的纲领性文件 。它通常指的是“一科
目的教学原则及内容”( White 1998 : 4) 。而语言教学大纲是专门类别的教学大纲 , 主要制定语
言教学的原则 、 内容 、
方法 、教材使用等 。制定教学大纲是教学的首要任务 ,因为它指导教学全
过程 ,使之具有科学性 、 条理性 、
规范性 。语言教学大纲的功能亦是如此 。
测试是检查教学质量的一种形式 。从语言测试角度看 ,测试可以根据内容范畴 ,分为两大
类 : 以语言理论为基准的测试和以教学大纲为基准的测试 (Bachman 1990 : 71) 。本文的讨论主
要涉及后者 。以教学大纲为基准的测试主要用于检查根据大纲要求进行教学的质量 。在这点
上 ,以大纲为基准的测试也可以称标准参照性测试 ,因为测试成绩需“参照能力量表或内容范
畴”( ibid. 74) 后确定 。
这类语言测试可以直接或间接地建立于教学大纲之上 。如果考试属于前者 , 那么大纲所
规定的具体教学要求或标准则转换成考试的范畴或要求 。TEM8 属于此类考试 。如果属于后
者 ,那就意味着该考试是从某一语言课程中选择测试内容或确定测试标准 ; 而该语言课程的开
发依据是教学大纲原则或标准 。课堂成绩考试是这类测试的例子 。
如果我们仔细分析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的功能与特点 ,我们不难看出 ,两者实际上代
表语言教学过程的两端 ,即语言教学大纲规定语言教学的总纲或原则 ,而语言测试则评估语言
教学的有效性 。虽然两者处于两个极端 ,这不意味着它们之间互不关联 , 互不影响 。事实上 ,
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之间存在着一种互动关系 ,而这种关系产生的来源是考试所带来的
影响 。
考试影响指的是考试对教学的影响程度 。随着考试对当代人的经历或生涯的影响力度逐
渐加大 ,人们 ( 主要是语言研究人员 、 教师 、
考试开发人员等) 对考试本身所带来的这种影响力
度也产生愈来愈浓厚的兴趣 。这种影响力度在测试界经常被称为“后效作用”( Alderson & Wall
1993 :115) 。纵观有关文献 ,专家学者们均承认此种现象的存在 。Pearson 曾谈到“人们普遍承
认 ,公共考试影响教师 、 学生和家长的态度 、行为和动机”( Pearson 1988 : 98) 。Davies ( 1991 : 137)
认为语言测试必须考虑后效作用 。Swain ( 1985 : 42 - 44) 建议 ,考试设计人员工作的着眼点是后
效作用 。Alderson 呼吁要更深入地研究考试对课堂教学的影响程度 ( 1991 : 16 ) 。Bachman 和
Palmer ( 1996 : 30 - 35) 比前人更全面地探讨了后效作用的性质 , 并试图在一个较为广泛的框架
里 ( 影响力度) 予以定位 。根据他们的观点 ,考试影响力度体现在两个层面上 : 微观层面和宏观
层面 。在微观层面上 ,考试主要影响个人 ,比如考生 、
教师等 。而在宏观层面上 ,可能受到考试
影响的是教育制度或社会 。他们的观点从深层次上揭示了考试影响力度的性质 。
因此 ,当我们再次审视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的关系时 ,会对两者关系有一较为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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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语言教学大纲规定教学目标 、
内容等 ,同时也对教学评估范畴作明确的表述 。反之 ,语
言测试提供“确立课程和大纲目标和要求的一种手段”( Davies 1990 : 2) 。换句话说 , 除了确定
教什么和如何教之外 ,语言教学大纲还规定考什么 ( 这里指标准参照性考试) 。而语言测试则
可以为大纲的教学内容 、标准 、
方法等修订提供反馈 。所以 ,语言教学大纲与语言测试之间存
在一种双向关系 ,且这种互动关系是在不断变化之中的 ( 见下图) 。

本文将在以下部分通过 TEM8 的例子阐述这种双向互动关系 。

3. TEM8 考试规范的制订
从考试范畴的角度看 ,TEM8 属于标准参照性考试 ,因此教学大纲中所规定的目标和标准
就自然而然地成为我们决定测试范畴和测试方法的出发点 。
由于教学大纲中的目标和标准主要用来指导教学 , 因此不一定能够直接运用在测试中 。
如何把教学目标和标准转换成可操作的测试构想 ,是连接大纲与测试的关键所在 。以下是我
们在转换过程中重点考虑的几个方面 。
3. 1 考试效度
考试效度是一个考试的重要属性 , 它表示“某一考试精确地测量到其预期内容”( Hughes
1989 : 22) 。我们认为在为 TEM8 考试选择测试范畴时 ,考试效度可以通过以下途径确立 : 即尽
量保持教学总目标和测试目标之间的一致性 。比如 ,教学大纲规定 “在对听 , 、
说、读、
写、译等
单项技能提出进一步要求的同时 , 强调在英语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英语综合技能 , 充实文化知
识 ,提高交际能力”( 1990 : 1) 。
根据教学大纲的指导思想 ,我们对 TEM8 测试目的作如下表述 :
( 1) To assess studentsπ ability to use the English language ;
( 2) To measure their command of the language skills and knowledge level ;
... .
( The TEM Test Centre 1997 : 152)
3. 2 考试理论构想
理论构想指“语言能力理论假设的潜在能力或潜质”( Hughes 1989 : 26) 。TEM8 所要检验的
潜在能力为语言能力 ,而语言能力中的组成成分则是教学大纲中提及的听 、 说、
读、写、
译等单
项技能以及语言知识 。
3. 3 理论构想的具体化
TEM8 设计开发过程的下一步骤是理论构想的具体化 。换句话说 , 也就是要把抽象的理
论概念 ,如听力 、 翻译技能等转换成具有可操作性的具体测试要点 。在制定测试要点的过程中
我们依然参照教学大纲的有关要求 。
下表显示翻译测试要点制定的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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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大纲要求 测试能力 翻译测试要点

能运用翻译基础理论 , 初步熟悉汉英 翻译能力 1. Knowing the different ways and approaches to transla2
两种语言对比 ,并掌握常用的翻译技巧 ; tion according to different topics , styles , occasions ,
进一步通过英汉两种语言的对比 , 掌 situations and audience ;
握英译汉 、
汉译英的理论和技巧 。( 高等学 2. Expressing their ideas eloquently and expressively ;
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组 1990 : 3. Conveying the information faithfully ;
6) 4. Understanding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literal transla2
tion and meaningful translation ;
5. Knowing the basic techniques in translation ; and
6. Understanding the differences in usage , word order ,
grammatical structure and rhetorical devices between
English and the mother tongue. ( The TEM Test Gen2
tre 1997 :164)

3. 4 测试方式
测试要点完成之后 ,接下来考虑的是实施方式 。一个理论构想只有通过适当的形式才能
使其完善 ,所以测试方式的选择可能直接影响 TEM8 考试效度 。为了达到测试考生语言运用
能力的目的 ,我们在选择测试方式 ( 任务) 过程中必须考虑测试方式性质等问题 。在这方面 ,我
们主要考虑了两点 : 真实性和交互性 。
真实性指某一语言测试任务 ( given language test task) 与实际语言运用任务 ( target2language2
use task) 在特质方面的对应程度 ( degree of correspondence) (Bachman & Palmer 1996 : 23) 。在语言
学习环境中 ,实际语言运用任务可以理解为课堂教学活动或任务 。为了使测试方式具有真实
性 ,我们尽量使 TEM8 的测试方式或任务贴近课堂教学活动 。比如 ,常见的翻译教学活动是短
篇英汉互译 。TEM8 考试翻译项目要求考生在一小时内完成两篇短文的英汉互译 , 这种测试
方式与平时翻译教学练习很相似 。
交互性是指“在动用个人特征方面 ,考生在完成考试任务中的参与程度和形式 。与语言测
试最有关联的考生个人特征是考生的语言能力 , 背景知识以及学习动机等”( ibid. 25 ) 。在
TEM8 考试任务设计时 ,我们尽量提高考生的参与程度 ,即要求他们运用现有语言能力完成考
试项目 。这个思路也与教学大纲的总体目标相吻合 ,因为大纲强调在英语教学中培养学生的
英语综合技能 ,充实文化知识 ,提高交际能力 ( 1990 : 1) 。为了保证考生的参与度 ,我们在设计
阶段就努力使测试方式或任务含有较为理想的交互性 。
保证测试方式或任务具有理想的交互性的首要任务 ,是根据输入和反馈的关系来区分不
同性质的测试方式 。Brown 和 Husdon ( 1998 : 658 - 667) 将语言测试方式划分为三类 : 选择答题
类评估方法 ( selected2response assessment ) , 非选择答题类评估方法 ( constructed2response assess2
ment ) 和个性化答题类评估方法 (personal2response assessment) 。Davies ( 1990 : 38 - 39) 提出了一个
分离式 —综合式框架 。根据该框架 ,测试任务的性质由四个因素决定 : 输入形式 、
任务形式 、
题
目形式 、 评分形式 。而这四个因素又归属在两个方式内 : 分离式和综合式 。Bachman 和 Palmer
( 1996 : 55 - 56) 将测试方式或任务归为三类 : 双向性 , 非双向性和自适应性 。相比之下 ,Brown
和 Hudson 的分类法侧重预期反馈形式 ;Davies 提出的框架不仅涉及反馈形式 , 而且注意到输
入、
评分形式以及测试任务的性质 ; 而 Bachman 和 Palmer 则强调输入与反馈形式之间存在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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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或间接关系 。在 TEM8 的设计中我们研究 、

分析了以上三种测试方式或任务分类法 ,并在此
基础上形成现行 TEM8 考试方式框架 见下表) 。
(

Title of Task Input Nature of Task Nature of Response Scoring Interactiveness

Listening I
( Talk , Interview , Integrative Discrete point Selected Discrete point —
News Broadcast)
(Note taking &
Listening II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Discrete point +
Gap filling)
Error Correction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Discrete point +
Reading Compre2
Integrative Discrete point Selected Discrete point —
hension
Translation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Integrative +

Writing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Integrative +

从上表中我们可以看出 TEM8 大部分测试方式属于综合式 ,因此可以确保较高的交互性 。

4. 有关 TEM8 实施的两点思考
在 TEM8 设计开发过程中还有两个因素值得我们重视 ,即考试信度和可操作性 。
众所周知 ,信度是效度的先决条件 ,它在稳定和提高效度中的作用不可忽略 。我们主要在
两方面保证 TEM8 信度 :1) 建立合理的测试项目或任务结构框架 ;2) 开发评阅人员培训计划和
实施方案 。
TEM8 并非全部选择非选择类评估方法 ( 即主观题型 ) , 试卷构成中包括一定比例的选择
类评估方法 ( 即客观题型) 。采纳部分客观题的目的是从试卷内部确保理想的考试信度 。
然而 ,对 TEM8 来说 ,仅仅靠客观题无法有效保证考试信度 。这就需要我们花大力气制订
主观题评阅人员培训计划及实施方案 。为此 ,我们为每个主观题项目制定了详细的评分标准 ,
并规范了评阅程序 ,在每次正式阅卷之前开展前期培训 ( 即试评) 工作 ,以确保评分信度 。
考试的可操作性是我们考虑的另一方面 。由于种种客观因素的限制 , 我们的试卷不可能
包含许多项目 ; 考生也不可能连续参考数天 。因此 ,把试卷控制在可操作的时间和长度内也是
考试效度的重要保障 。TEM8 现由两张试卷组成 , 考试时间掌握在 3 个半小时以内 。下表是
TEM8 的试卷结构和考试时间 。

Module One

Tasks No. of Questions Percentage Time ( min. )

Part One : 25 25 % 40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Section A : Talk (5) (5 %)
(5) (5 %)
Section B : Conversation/ Interview
(5) (5 %)
Section C : News Broadcasts
(10) (10 %)
Section D : Mini2le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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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表)

Tasks No. of Questions Percentage Time ( min. )

Part Two :
10 10 % 15
Error Correction

Part Three : 25 25 % 40
Reading Comprehension
Section A : Careful Reading (15) (15 %) (30)
Section B : Speed Reading (10) (10 %) (10)

Module Two

Tasks No. of Tasks Percentage Time ( min. )

Part Four : Translation 2 20 % 60

Section A : From Chinese into English (10 %)

Section B : From English into Chinese (10 %)

Part Five :
1 20 % 60
Writing

5. TEM8 对教学大纲的影响
由于我们采取了一系列保证考试质量的措施 ( 包括考试效度评估工作 ) , TEM8 在英语教
育界和社会上的公众认可度在不断提升 。教育行政机构把 TEM8 考试作为检查教学项目有效
性的一种尺度 ; 在教学第一线的教师把它看做是教学信息的反馈渠道 ; 而学生则把考试当作衡
量实际能力水平的一种方式 。
然而 , 更值得关注的是 , TEM8 在全国英语专业教学大纲修订中所起的作用 ( 高等学校外
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组 2000) 。大纲的修订参考了以往考试成绩和考试信息反馈 ; 考
试规范中的一些表述已成为新大纲的标准 。下表显示新大纲与 TEM8 有关联的修订部分 。

能力 大纲( 1990 版) TEM8 大纲( 2000 版)

Reading Careful reading was not differ2 Section A : Careful Reading Standards are set for careful
entiated from speed reading. ( normally four to five passages reading and speed reading re2
Neither was the reading speed totalling about 2 ,500 words) spectively , and so are goals for
(p . 4) . Section B: Speed Reading reading speed (p . 9) .
( normally six to seven passages
totalling about 3 ,000 words)

Translation Speed was set at 200 - 250 Section A : Chinese to English Translation speed for both tasks
words for translating from Chi2 ( a paragraph of about 120 - is set at 250 - 300 words or
nese into English (p . 6) . 150 Chinese characters) characters (p . 10) .
Speed for translating from Eng2 Section B : English to Chinese
lish into Chinese was not specif2 ( a paragraph of about 120 -
ically established. 150 English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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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表)

能力 大纲( 1990 版) TEM8 大纲( 2000 版)

Writing Criteria for expository and argu2 Marking criteria for TEM8 com2 Criteria for all types of writing
mentative writing samples : sub2 positions : relevance , organiza2 samples : substantial content ,
stantial content with in2depth tion , language and appropriate2 fluency , appropriateness of
discussion (p . 5) ness words and expressions (p . 10)

鉴于英语专业教学大纲是指导全国英语教学的纲领性文件 , 大纲的原则 、
标准以及与
TEM8 有关的修改部分 ,无疑将对全国英语专业教学产生积极 、
巨大的影响 。
6. 教学大纲对 TEM8 的影响
TEM8 在大纲目标 、
标准的制订中起到协助作用 ; 同样 ,修订后的新大纲也对 TEM8 提出了
新要求 。比如 ,大纲规定“四级和八级考试着重检查学生的英语语言综合运用能力”( 2000 :
14) 。大纲的要求为 TEM8 指出了未来发展方向 。因此 ,我们有必要在近期内改进 TEM8 ,使之
成为检查大纲执行情况更有效的工具 。
下表为我们改进 TEM8 测试方式的初步设想 。

Title of Task Input Nature of Task Nature of Response Scoring Interactiveness

Discrete point + Selected + Con2
Listening Integrative Discrete point - / +
Integrative structed
Error Correction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Discrete point +
Reading Compre2 Discrete point + Selected + Con2 Discrete point
Integrative - / +
hension Integrative structed + Integrative
Translation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Integrative +

Writing Integrative Integrative Constructed Integrative +

总而言之 ,完善考试的一个重要步骤是使测试任务性质朝综合性一端倾斜 ; 同时在答题形

式上更要强调考生的参与程度 ,以进一步提升交互性 。
7. 结束语
教学大纲制定教学目标 、
原则及内容等 ,同时也界定教学评估手段的测试范畴 ,这已得到
教育界的一致公认 。同样得到界内人士认可的是 ,测试作为教学评估手段 ,也会反过来影响教
学 ,影响大纲或课程目标 、
标准的制定 。因此 ,大纲与测试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互动关系 ; 充分利
用并且利用好这种互动关系 ,对我们不断改进教学与测试大有裨益 。 □

参 考 书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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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 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 ,上海 200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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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 1.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六系 ,河南 洛阳 471003

2.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训练部 ,河南 洛阳 47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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