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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编辑/熊洪涛 美编/王超 制作/袁春怡 2016 年3 月11 日 星期五

全球首座 300 米级智能拱坝在滇建成

引领世界水电建设 绿色能源内输外送
“西电东送”将大提速
溪洛渡电站引领世界水电发展 从溪洛渡电站建成世界首座 300 米级智能拱坝，向家坝电站建成全球跨度最大地下发电厂房而引领世
界水电建设，到国际先进的特高压输变技术将云南绿色能源内输到东南沿海、外送周边国家，再到中缅油气
位于大理白族自治州剑川县 分 安 装 已 经 基 本 完 工 ，进 入 到 最 后 千伏则将金沙江中游观音岩水电站
位于滇川两省交界金沙江下游的 300 米级智能拱坝，该电站建设开创 界水电开发中居于引领地位，强有力 管道将印度洋与云南紧密相连，云南能源保障网建设可以说是内强外通，有力地提升了全省改革开放水平， 滇西北直流送电工程送端换流 的调试阶段。 的水电运送到毗邻北部湾经济区的
溪洛渡电站，不仅是世界装机容量第 的“300 米级溪洛渡拱坝智能化建设 地支撑着我省清洁电源和能源保障网 为全省经济社会实现跨越发展提供了强大支撑。 站 —— 新 松 换 流 站 施 工 现 场 ，一 幅 滇西北±800 千伏特高压直流线 富宁县，“ 云电大规模送广西指日可
三大水电站，而且是全球建成的首座 关键技术”获得国家科技二等奖，在世 建设。
热 火 朝 天 的 生 动 建 设 现 场 ；而 在 富 路将把滇西北富集的清洁水电直接 待。”南方电网公司副总经理陈允鹏
宁县永富直流输变电工程主体部 送往深圳。云南自己设计建设的±500 如是说。
世界最聪明大坝
溪洛渡电站是世界已建成的 3 座 洛渡电站大坝内部安装有 2000 多台 工界最复杂建筑物建设管理的最高
西电东送
“射线”通两广
300 米级特高双曲拱坝之一，坝顶高 套检测仪器，对大坝内外部各种变化 水平。”张超然说。
程 610 米，最大坝高 285.5 米，坝顶弧 基本都能检测采集到。据了解，溪洛 此外，该技术还第一次创建了全 整个“十二五”期间，我省西电东 模超过 3500 万千瓦。 2020 年，南方电网 19 条西电东送输电
线长 681.51 米，拱冠顶厚 14 米，底厚 渡电站“数字大坝智能管理系统”已 生命周期拱坝全景信息模型（DIM）， 送电量累计达 3180 亿千瓦时。目前， “十三五”期间，南方电网还将建 通道总送电规模将达到 4600 万千瓦，
64.04 米，库区水推力达到 1400 万吨， 经采集了 2000 多万条数据，建成了 并研发了拱坝智能建设与运行信息化 南 方 电 网 西 电 东 送 已 形 成“ 八 回 交 成±800 千伏滇西北至广东特高压直 “永富直流和滇西北直流输变电两个工
其地震设防标准、坝身泄洪流量及泄 10.7G 的数据库，该技术不仅首次创 平台（iDam）。目前，溪洛渡拱坝已经 流、八回直流”共 16 条 500 千伏及以 流工程、±500 千伏云南金沙江中游电 程投产后， 云南西电东送将大提速。 ”
省
洪功率位居世界特高拱坝之首。智能 建了特高拱坝智能化建设理论和体 历了 3 年的蓄水运行，原型监测成果 上大通道，500 千伏及以上电压等级 站送电广西直流工程、±500 千伏云南 能源局负责人说， 到 2020 年，
全省西电
化技术在溪洛渡电站的创造性应用， 系 ，攻 克 了 拱 坝 智 能 建 设 的 关 键 技 表明，各项指标均在设计允许范围之 输电线路超过 18440 万公里，送电规 观音岩电站 3 条电力大通道。预计到 东送规模将达到3270亿千瓦时。
将这个横跨在金沙江上的钢筋混凝土 术，而且首次建立了特高拱坝施工进 内。
“该成果是混凝土拱坝筑坝技术的
“庞然大物”变成了一个智能化管理的 度与真实工作性态的动态耦合仿真 重大创新，居于国际领先水平。”成果 永富直流投产在即
“生命体”，成为目前世界上最聪明的 分析模型与方法，实现了大坝建设全 鉴定委员会专家认为，这项成果不仅
高拱坝。 过程实时工作性态的动态可控，成功 提高了溪洛渡工程建设质量，还有效 已经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的永富直 了常规需要 3 年的投资建设任务。 对云南而言，永富直流工程承担
“大坝内部的任何温度变化、位 解决了拱坝在设计、实施、初期运行 地控制了工程建设成本。据悉，仅溪洛 流工程送电在即， 该工程既是国内第一 云南电网公司负责人介绍，永富 着省内主要电源的送出通道重任，
移变化，我们都知道。”中国工程院院 阶段的关键技术问题，确保了溪洛渡 渡大坝冷却用水一项就节约 3000 多 个省内直流输变电工程，项目总投资 直流工程从滇西北的永胜到滇东南富 将满足观音岩水电站电力送出需
士张超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透露，溪 大坝的安全高效， “ 这代表了世界水 万方， 节约投资 5000 多万元。 73.5 亿元，包括 2 座换流站和 577 公里 宁，贯穿全省 15 个县（区、市），
越高山、 要 ，实 现 丰 水 期 送 电 广 西 300 万 千
直流输电线路， 116 公里接地极线路以 跨大河、过深谷， 工程建设难度大， 施工 瓦，有效消纳我省富余水电产能；对
开创智能建坝先河 及相配套的通信及二次系统工程等内 量大。工程建设指挥部负责人介绍， 永 于南方电网而言，则是西电东送的重
容，“今年6月永富直流将投产输电。 ” 富直流工程中的永仁换流站和富宁换 要组成部分，在整个南方电网中都具
因为金沙江上游的特殊地质结 混凝土浇筑、温控和基础灌浆为核心 高拱坝建设管理新模式，构建了 4 家 据了解，装机 300 万千瓦的大型 流站主体工程高峰期投入人力近 2000 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和作用，将满足云
构，溪洛渡电站大坝建设的复杂程度 解决施工智能控制，基于物联网技术和 参建单位、1 家专业软件单位、多家科 水电站观音岩水电站计划今年全部 人，
尤其富宁换流站土建施工期间阴雨 南和广西负荷发展需要，实现清洁能
可谓世界第一。为解决这一世界难题， 大数据分析技术等展开系统研究，使高 研院校组成的“4+1+N”的系统建设操 建成已投产，而现有的 0.9 万兆瓦外 天气达到 45%，土方量达到 115 万立 源在更大范围内的优化配置；更为重
负责溪洛渡电站建设和运营的中国三 拱坝建造过程的管理具备数字化、信息 作运行模式。 “ 这个系统采集到的数 送通道无法满足观音岩水电站的送 方，单日混凝土最大浇筑量 1140 立方， 要的是，永富直流工程直接关系到整
峡集团牵头组织的科研团队，将业主、 化和智能化的“神经系统”，实现高拱 据，不仅实现了对主要施工任务的全 出需要，解决观音岩富余水电输送问 在施工中创造了云南电网公司单项工 个南方电网的安全稳定运行，为云南
设计、科研、监理、生产紧密集成， 攻克 坝施工的智能管控，从而实现了时刻 覆盖，还能对提取的数据进行汇总、综 题已迫在眉睫。在省委、省政府和南 程施工量纪录。 仅直流输电线路、交流 与南方电网主网异步联网方案创造条
了拱坝智能化建设关键技术， 解决了拱 监测大坝的身体状态，真实把握大坝 合，以便各方共享和查询。 ”
溪洛渡电站 方电网的安排支持下，云南电网公司 配套及接地极工程就由 11 家送变电专 件，提高南方主网和云南电网安全稳
坝在设计、实施、初期运行阶段的关键 建设的脉搏，为溪洛渡大坝混凝土浇 工程管理部邬昆博士告诉记者，溪洛 迅速启动项目，在一年半的时间完成 业公司参建， 投入人力近3000人。 定水平。
技术问题， 实现了大体积混凝土浇筑质 筑质量控制提供了新的手段，提高了 渡大坝建设过程中，从原材料到拌和
量、 温控的精细化、 个性化、智能控制， 现场混凝土施工质量和温控水平，确 楼，到水平、垂直运输， 再到仓面振捣、
确保了溪洛渡大坝的安全高效建设， 保了溪洛渡工程质量、进度和安全，并 温控一系列参数都已经采集到“数字
滇西北直流工程有望明年送电
解决了世界大坝建设的一大难题，开 探索出一套先进的施工管理手段。 大坝智能管理系统” “
，在国内外，没有
创了我国智能高拱坝建设的先河。 据了解，
在溪洛渡“数字大坝智能 哪个大坝像溪洛渡这样， 拥有如此丰富 3 月 3 日，记者走进滇西北±800 云南的水电就能得到更大利用。”据 站。工程拟采用±800 千伏输电方案，
面对较大的工作量和技术瓶颈， 管理系统”建设工程中，溪洛渡工程建 的数据。”
邬昆说， 这些海量的监测数据 千伏特高压直流送电工程送端换流 悉，滇西北新松换流站直流换流容量 送电能力 500 万千瓦，每年可向深圳
溪洛渡工程建设者先后进行了 150 余 设者提出了以建设单位为项目管理中 不仅保证了工程施工的顺利进行， 还能 站——新松换流站施工现场，一台台 5000MW，额定电压±800 千伏，双极直 输送电量约 200 亿千瓦时，相当于深
项专题研究，100 余次现场试验，历时 心，以科研和咨询单位为技术支撑，以 在今后的运行中继续发挥作用。通过 大型工程车轰鸣着在已被夷为平地 流出线一回。 圳全年用电量的 25%。工程投产后，
3 年无数次调试和改进，他们终于成 设计、施工、监理单位为工程建设支 “数字大坝”系统，建设者掌握了工程 的山坡上来回奔跑……这条投资超 滇西北直流工程西起我省剑川 珠三角地区每年可减少煤炭消耗
功研发了具备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 柱，形成了产、学、研、用紧密结合的 全生命周期的各类数据，这些数据将 过 220 亿元的送电工程，计划明年具 县，途经云南、贵州、广西、广东 4 省 640 万 吨 、二 氧 化 碳 排 放 量 1600 万
“数字大坝智能管理系统”，该系统以 “一个中心、两个支撑、三个支柱” 的特 为工程将来长期运行提供重要参考。 备送电功能，届时，滇西北富集的清 区，横跨 53 个县区后到达深圳市宝 吨、二氧化硫排放量 12.3 万吨。滇西
洁水电将通过这条线路源源不断送 安区，线路全长 1959 公里，是南方电 北直流工程的建设不仅可以提高西
智能化建坝全面推广 往改革开放前沿阵地深圳。 网 目 前 最 长 的 输 电 工 程 ，也 是 西 电 部 澜 沧 江 上 游 电 能 外 送 能 力 ，同 时
在火热的施工现场，中国南方电 东送首条落点深圳的特高压直流线 也可缓解珠三角地区环境污染问
中国三峡集团副总经理、溪洛渡 地区全面推广，在国际上树立起中国 建造。据悉，溪洛渡电站建设中开创 网超高压输电公司大理局副局长邱 路。其中，云南新松站是目前世界上 题，有力促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推
智能拱坝建设项目牵头人樊启祥表 水电的良好形象。”樊启祥表示，随着 的“300 米级溪洛渡拱坝智能化建设 有强告诉记者： “ 工程越早建成投产， 海 拔 最 高（2350 米）的 特 高 压 换 流 进低碳经济发展。
示，智能大坝建设是未来水电发展的 智能建造模式和工程建设精益化管 关键技术”正在金沙江上游另外两座
大趋势，溪洛渡工程引领着世界高拱 理理念的普及发展，溪洛渡拱坝智能 巨型电站白鹤滩、乌东德以及华电集 ＞ 即时跟评
坝的发展方向。“ 我们在贯彻国家‘走 化建设科技成果的应用将逐步拓展 团藏木电站等工程推广应用，有效的
出去’战略进程中，会把在国内大型 至拱坝水电站整体、其他坝型水电工 解 决 了 大 型 水 电 工 程 建 设 高 质、高
水电开发中形成的先进技术成果和
成功的技术应用经验，向其他国家和
程乃至其他行业，实现工程建筑应用
全生命周期信息化协同管理与智能
效、精细化施工难题，直接经济效益
约 243 亿元。
建设跨区域能源枢纽
时不我待只争朝夕
李继洪
开创多项世界第一

向家坝推动中国水电绿色变革 作为水能、
煤炭、新能源资源富
集的能源大省，能源保障网建设不
仅是我省主动融入国家战略，落实
3 月 6 日，晴，金沙江下游河谷的 在另外两个繁育车间里，几个硕 下游长江生态系统有重要意义。”鲁 国家“一带一路”、长江经济带等重
晨雾还没散尽，向家坝电站犹如罩上 大的养殖池里游着无数条 0.5 至 1 米 雪报说。 大战略部署、抢抓发展机遇的重要
一层薄纱，看上去更加雄伟壮观。上 长的鲟鱼，其间不乏巴掌大的胭脂鱼 这是向家坝电站推动中国水电 抓手，更是发挥云南区位优势、实现
午 10 点半，鱼类高级工程师鲁雪报 及其他珍贵鱼种，“ 这些珍贵鱼种都 实 现 绿 色 变 革 的 重 大 创 新 ，这个创 睦邻安边、维护国家能源安全的关
就在位于电站建设营地高程 360 平 是要分批放入长江的。”鲁雪报说，为 新延续了大坝上下游金沙江乃至整 键举措。能源是云南重要的基础产
台上的金沙江溪洛渡向家坝电站珍 了让向家坝水电站上、下游特有生物 条长江的生物种群，有效维护了电站 业，是全省扩内需、稳增长的重要
油气管网建设提速
稀特有鱼类增殖放流站忙碌着，放流
站繁育车间里整齐排列着的养殖缸
种群更好地延续，珍稀特有鱼类增殖
放流站每年都要向大坝下游投放包
库区生态系统。 “ 库区生态问题解决
了，本身就没产生任何碳排放的水电
石林太阳能光伏并网电站 举措，是培育国际合作和竞争新优
势的重要支撑，加快能源保障网建 云南用上印度洋上岸油气
中，十数条一尺来长的达氏鲟欢快地 括达氏鲟、胭脂鱼在内的长江特有珍 就是当之无愧的绿色能源。”中国工 设，有利于破解全省经济跨越式发
穿行其中，与同缸相处的一群长江珍 稀鱼苗十余万尾。“ 基地在电站建设 程院院士张超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 展的瓶颈制约，有利于为产业转型 我省首条跨州市的天然气支线管 中缅天然气管道从印度洋上岸， 南”战略已具备一定基础。 今年， 我省将
稀鱼种胭脂鱼苗亲密相处。 初期建成运营，这对维护电站库区上 如是说。 升级和创新驱动提供强大支撑，有 道——云南能投集团昭通支线天然气 开辟了新的能源战略通道。云南省加 以支线天然气管网建设为支撑，加快
利于为建设对外开放新高地奠定坚 管道正在加速建设， “这是全省最长的 快天然气利用工程的建设， “ 以实现 城镇燃气网络改造建设步伐，提高居
大投入维护库区生态 实基础，有利于为扶贫攻坚民族团 天然气支线管道工程，对全省天然气 项目覆盖地早日通气、用气，推动天 民天然气使用量， 进一步提升 “气化云
普者黑羊雄山大唐风力发电场 结提供保障，有利于争创经济发展 管网建设意义重大。 ”
在沾益县盘江镇 然气工业化利用，支持全省工业产业 南”水平。省能源局负责人介绍， “十三
鲁雪报工作的放流站是中国三峡 要投入数百万元才能维持放流站的运 放流站，其所承担金沙江流域珍稀特 新优势，闯出一条跨越式发展的路 的项目建设现场，该项目有关负责人 布局优化调整，努力化解我省能源结 五”期间，我省将继续推进红河、腾冲、
集团公司投资 4000 余万元建设的。 营，
“三峡集团对解决电站上下游生物 有鱼类研究保护及人工繁殖放流的科 子，实现中央对云南发展的新定位、 介绍，昭通支线天然气管网将从曲靖 构矛盾。”省工信委一位人士在接受 施甸、龙陵、祥云、富民等 8 条支线天然
“这个站 2008 年就建成投入运营了， 种群延续，维护库区生态环境做出了 研基地，给人带来了厚重的科研气息， 新要求。 经开区经沾益、宣威、会泽、鲁甸几个 记者采访时说。 气管道建设，进一步实现 “气化云南” 的
到现在累计放流的长江珍稀特有鱼苗 巨大努力。 ” “这个站是作为长江上游珍稀特有鱼 “十三五”时期是全面建成小康 县后， 直抵昭通市昭阳区， 整条支线管 据了解，中缅天然气管道沿线主要 战略目标，全省年消费天然气32-40亿
超过 100 万尾。”向家坝电站工程建设 记者走进这个距离我省北大门水 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规划建设的重要 社会的决胜阶段，我们要以习近平 道全长 280 公里。截至记者发稿时，昭 州市已经实现通气用气， 全省已建成了 立方米。新建中缅天然气管道楚雄至
部党委书记王毅告诉记者，电站每年 富县城仅 1 公里的珍稀特有鱼类增殖 工程之一。”王毅说。 总书记考察云南重要讲话精神为指 通支线天然气管网建设累计焊接 安宁、嵩明、曲靖等 3 座压缩天然气母 攀枝花支线，“通过连接贵州、四川和
引，充分发挥能源网建设在全省经 31.66 公里，管沟开挖 25.783 公里，下 站，建成城区加气站及高速路加气站 广西，云南将与全国天然气管网相连，
每年投放珍稀鱼苗 20 万尾 济社会跨越发展中的重要基础支撑 沟 23.163 公里，
一次回填 22.793 公里， 199座，
液化天然气卫星站50座， 液化天 真正进入‘气化时代’ 。
”省能源局负责
金沙江溪洛渡向家坝水电站珍稀 标，全面开展了多种生产养殖技术研 13.3 万尾，总成活率超过了 70%，其中 作用，依托丰富的能源资源优势和 二次回填 20.993 公里。 然气加气站101座，我省提出的“气化云 人如是说。
特有鱼类增殖放流站占地 2.67 公顷， 究，进行野生鱼收集驯养、野生鱼类资 包括合格达氏鲟 5000 余尾和 2 万余尾 独特的区位优势，以三江流域水电
除了供办公和科研用的综合楼外，绝 源调查监测等工作。 胭脂鱼鱼苗。为了避免库区网箱养鱼 溪洛渡电站 基地为基础，稳步推进新电源开发
大部分土地用来建设鱼类繁育车间和
科研、科普等配套设施。目前，该增殖
通过整合包括中华鲟研究所等多
种研究技术优势后， “金沙江溪洛渡向
破坏库区水体环境，三峡公司每年还
组织在水库放流“四大家鱼”鱼苗，积
建设，
网、
加快新能源建设；强化省内主
配网和微网建设，建设云电外送 糯扎渡绿色电能送境外
放流站已成功实现达氏鲟、胭脂鱼、岩 家坝水电站珍稀特有鱼类增殖放流 极倡导生态渔业，目前已累计投放家 电力回送通道、云电外送相协调的
原鲤、长薄鳅、厚颜鲂的自养放流目 站”年均培育鱼苗 18.4 万尾，育成放流 鱼鱼苗 60 万尾。 安全电网；依托中缅油气管道，以石 宽 40 多米、高 200 余米，9 台 65 万 梁门方式率先实施电站分层取水方案， 鹇等，栽种了一批库区淹没前移出来
油炼化基地支撑中缅原油管道的规 千瓦水轮发电机组一字排开——澜沧 大大改善了下泄水温， 满足了对下游河 的珍稀植物。
每年减排 2500 万吨二氧化碳 模化，实现原油通道供应的常态化， 江枢纽电站糯扎渡的恢弘大气让记者 道鱼类产卵的需求。 “糯扎渡水电站有 作为“云电外送”的骨干电厂，安
提高省内成品油供应能力，加快省 深感震撼。 装机 585 万千瓦的糯扎渡电 选择地对中华刀鲇等鱼类进行网捕过 全、稳定地生产成为了糯扎渡首要目
作为金沙江上第一座建成投产的 为我省能源保障网建设中的骨干清 过程中取得的很多重要成果都已在全 内天然气网络及场站建设，形成布 站，
不但是云南 “西电东送” 的骨干电源， 坝，有效保护澜沧江珍稀鱼类，维系库 标。“我们围绕生产运营‘降缺陷，控非
巨型水电站，向家坝电站装机达到了 洁电源。截至 3 月 5 日，向家坝电厂连 国水电绿色发展中广泛应用。为了在 局合理、科学储配、辐射边远的天然 也是我省“云电外送”的重要基地。 “去 区生态环境平衡。 ”
龚斌说。 停’等重点，统筹协调运行、维护、检修
640 万千瓦，多年平均发电量超过 300 续安全生产 1469 天，电站累计发电 水电站建设中探索绿色路径，积累绿 气输送网络体系，建成国家重要的 年发电 205 亿千瓦时，投产 3 年多来累 据了解，澜沧江中下游共有鱼类 等工作，优化‘运维合一’管理模式，提
亿千瓦时。 “ 也就是说，向家坝每年生 近 830 亿千瓦时，相当于为社会节约 色经验，向家坝电站建设过程中建成 跨区域能源枢纽，加快与全国同步 计发电达到630.5万千瓦时。 ”
电厂运行 122 种，其中分布于糯扎渡库区干支 高了工作效率。”龚斌说，仅去年一年，
产的水电，可以节约标煤 1020 万吨以 标煤消耗 2705 万吨、减少二氧化碳 使用了世界上最长的带式输送机输送 建成小康社会的步伐。 维护部主任助理龚斌介绍， 糯扎渡电站 流的土著鱼类目前约有 50 种。为了延 电厂就发现并处理缺陷 387 项，年消
上，减少二氧化碳排放 2500 万吨。”向 排放 6764 万吨，为全省乃至全国能 线以及国内水电建设最大的人工砂石 能源优势和区位优势的双叠 大量绿色电能送往周边的老挝等国家。 续库区生物种群，糯扎渡电站投资建 缺 率 100% ，设 备 缺 陷 率 同 比 降 低
家坝电厂厂长王建中在接受记者采访 源结构调整、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供 加工系统，每小时可以从 30 公里之外 加，使云南具备了建设国家重要的 水电本身就是没任何碳排放的清 设了珍稀鱼类增殖放流站和珍稀动物 59%，非停率同比降低 75%。到目前，
时说。 了有力支持。 的灰岩骨料场运送 3000 吨骨料。
“这 跨区域能源枢纽的条件。将这个全 洁能源，糯扎渡电站通过投资 7.9 亿元 拯救站，同时建立了珍稀植物园。截至 华能糯扎渡电厂已经累计安全生产
向家坝电站不但装有目前世界 事实上，向家坝电站不止单机容 不但节约成本，也减少了汽车运输中 国绝无仅有的优势转化为全省跨越 进行库区生态环境保护， 将清洁水电转 目前，糯扎渡电站流放了大量澜沧江 1200 多天了。
单机容量最大的 80 万千瓦水轮发电 量第一，地下厂房建跨度第一，还有多 的二氧化碳排放。长皮带式输送机布 发展的动力源，作为全省建设“民族 变成真正的绿色能源。据了解，为了减 珍稀土著鱼苗，共救护 20 余种上百只 本报记者 李继洪 易科颜 李星佺
机，而且还建有世界跨度最大的地下 项世界第一， “我们一共有十大世界之 设于隧洞内，减少了汽车运输需修建 团结进步示范区、生态文明建设排 少水库下泄低温水对河流生态和鱼类 （头）野生动物，其中包括国家一级保 李汉勇 王淑娟 陈创业 黄兴鸿 胡梅君
发电厂房。电站生产出的强劲绿色水 最。”王建中说，向家坝从设计开始就 公路而占用耕地，更有利于环境保护、 头兵、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的 繁殖的影响， 糯扎渡电站在进水口工程 护动物蜂猴，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短尾 邢路扬 管毓树 张文峰 蒋琼波/文
电源源不断送到华中、华东地区，成 朝推动中国水电绿色方向努力，建设 水土保持。”王毅颇自豪地说。 富宁换流站工程进展顺利 本报美编 张维麟 制图 本报记者 袁景辉 整理 重要抓手，云南时不我待。 建设中不惜增加投资 2.4 亿元，采用叠 猴、灰叶猴、黑熊、蛇雕、凹甲陆龟、白 张彤 雷桐苏 徐雁 孙晓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