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卷第 1 期 中国电力 Vol ． 42 ， No． 1

第 12009
期年1月 王 楠等： 国外抽水蓄能电站发展经验及相关启示
ELECTRIC POWER Jan. 2009
国外电力

国外抽水蓄能电站发展经验及相关启示
王 楠1，白建华2，刘贵元1，潘尔生1，李成仁2，谢 枫3，刘殿海3
（1. 国家电网公司，北京 100031；2. 国网北京经济技术研究院，北京 100761；3. 国网新源控股有限公司，北京 100005）

摘 要： 抽水蓄能电站具有良好的静态效益和动态效益， 是现代电力系统有效的、 不可或缺的调节工具。

与发达国家相比， 我国抽水蓄能电站发展起步较晚， 目前在对其认识及相关配套 政 策 方 面 仍 存 在 一 些 不 足
之处。 通过总结国际抽水蓄能电站的发展历程、 影响因素及发展趋势， 进一步明确了抽水蓄能电站的作用、
效益、 投资方式及经营模式选择， 对我国发展抽水蓄能电站应该采取的合理 投 资 机 制 、 经 营 模 式 以 及 电 价
机制提出建议。
关键词： 抽水蓄能电站； 投资； 经营； 电价
中图分类号： TV 7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9649 （2009 ）01-0089-04

能电站建设的潮流， 抽水蓄能电站装机容量占世界
0 引言 抽水蓄能电站总装机容量的 35％～40％ 。 到 60 年代
后期， 美国抽水蓄能电站装 机 容 量 跃 居 世 界 第 一 ，
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电力负荷迅速增长，峰 并保持了 20 多年。 进入 90 年代后，日本后来居上，
谷差不断加大， 同时用户对电力供应的安全和质量 超过美国成为抽水蓄 能 电 站 装 机 规 模 最 大 的 国 家 ，
要求也越来越高。 抽水蓄能电站（PSPP ）在电力系统 保持至今。 目前，日本、美 国 、西 欧 各 国 抽 水 蓄 能 电
中具有调峰填谷、调频、调 相 、紧 急 事 故 备 用 和 黑 启 站总装机容量之和占到世界抽水蓄能电站总装机
动等多种功能，成为现代电力系统有效的、不可或缺 容量的 80％ 以上 ［1］，表 1 所示为截至 2005 年底主要
的调节工具。 国家抽水蓄能电站发展情况。
本文在 总 结 国 际 抽 水 蓄 能 电 站 的 发 展 历 程 、影 表1 2005 年底世界主要国家抽水蓄能电站规模
响因素及发展趋势的基础上， 结合我国抽水蓄能电
Fig.1 Installed capacity of PSPP in the main countries by
站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明确了抽水蓄能电站的
the end of 2005
作用、效益、投资方式及经 营 模 式 选 择 ，并 最 终 建 议
我国发展抽水蓄能电 站 应 该 采 取 的 合 理 投 资 机 制 、 国 家 电站数量 / 座 装机规模 / 万 kW 占本国装机比重 /%

经营模式以及电价机制。 合 计 331 11 788.0 -

日 本 44 2 535.1 10.7
1 国际抽水蓄能电站发展历程 美 国 38 2 019.1 2.1
独联体国家 7 1 228.3 5.7
20 世纪 50 年代是抽水蓄能电站发展的起步阶
意大利 22 789.2 9.9
段，年均增加装机不足 30 万 kW。1960 年全世界抽水
德 国 36 662.1 5.1
蓄能电站总装机容量 350 万 kW，仅占世界总装机容
中 国 15 624.5 1.2
量的 0.62%。 20 世纪 60—80 年代，是抽水蓄能电站建
设蓬勃发展的时期，全世界抽水蓄能电站装机容量年 法 国 28 589.7 5.1

均增长率比总装机容量增长率高 1 倍左右，1970 年 西班牙 23 515.9 7.4

达到 1 600 万 kW，1980 年达到 4 600 万 kW ，1990 年 英 国 5 324.2 4.0
达到 8 300 万 kW ，已占总装机的 3.15% 。 2000 年达 瑞 士 18 267.8 15.4
到 11 328 万 kW，2005 年达到 11 788 万 kW ［1］。 其他国家和
95 2 232.1 -
地 区
20 世纪 50 年代， 西欧各国领导着世界抽水蓄

收稿日期： 2008-08-01 ；修回日期： 2008-10-22

作者简介： 王 楠（1977-），男，湖北黄梅人，博士，从事能源规划、电力系统规划、电源优化、电力燃料管理等方面的研究。
E-mail: wang-nan@sgcc.com.cn

89
国外电力 中 国 电 力 第 42 卷

等需要的租赁费，可以通过销售电价回收。对电力市
2 国际抽水蓄能电站发展影响因素与趋势 场发展较为成熟、 已建立辅助服务市场的国家或地
区，如英国和美国的加州等，发电公司建设的抽水蓄
2．1 与经济的发展密切相关 能电站参加电力市场竞争，主要承担尖峰负荷，所报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美欧日等经济发达国家和 价格是响应尖峰负荷的价格， 一般是基荷价格的几
地区经历了长达 20 余年的经济高速增长期，电力负 倍， 同时辅助服务市场和辅助服务价格机制已经形
荷迅速增长， 同时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家 成， 抽水蓄能电站可以在电能市场和辅助服务市场
用电器普及化，电力负荷峰谷差也迅速加大，具有良 通过竞价获得收益，以满足电站的正常经营。
好调峰填谷的抽水蓄能电站得以迅速发展。 进入 20 2．4 抽水蓄能电站逐渐成为电力系统的管理工具
世纪 90 年代后，经济发达国家经济增长速度大大放 20 世 纪 90 年 代 后 ，随 着 燃 气 （LNG 或 LPG ）电
慢，导致电力负荷增长也放慢，发电总装机增速下降 站 的 发 展 ，已 经 部 分 解 决 了 调 峰 问 题 ，但 随 着 信 息
的同时抽水蓄能电站发展速度也相应放缓， 年均增 化等高新技术的发展和人们对生活质量要求的提
长率从 80 年代的 6.45% 猛降到 1.55% 。 而同期亚洲 高，抽水蓄能电站的 作 用 更 多 体 现 在 保 障 电 力 系 统
地区部分中等发达和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速度远远 的安全稳定和可靠性 及 提 高 供 电 质 量 （例 如 频 率 和
高于欧美经济发达国家， 带来电力需求及峰谷差的 电压合格率）方面。 抽 水 蓄 能 电 站 的 发 展 进 入 新 阶
迅速增长，全世界在建的抽水蓄能电站主要在亚洲， 段—电力系统管理工具阶段 ， 不再仅仅是调峰填
除日本外主要集中在中国、印 度 、韩 国 和 泰 国 ，随 着 谷，提供峰荷电力，更主要承担调频、调相、负荷跟踪
世界经济发展中心逐步转移到亚洲， 今后抽水蓄能 和事故备用等任务， 以提高供电质量与保障电力系
电站建设中心也将转移到亚洲。 统的安全稳定运行为主。 英国、美国及日本等国家，
2．2 与电源结构的变化密切相关 其电源构成中调峰性能优越的天然气发电机组比重
20 世纪 50 — 60 年代， 经济发达国家水能资源 分别达到 33％ 、22％ 和 25％ ，抽水蓄能电站仍然分别
的利用程度已相当高， 可经济开发的水能资源已不 达到 324 万 kW 、2 019 万 kW 和 2 535 万 kW 。 美国
多。 部分具有调节性能的常规水电也是优良的调峰 抽水蓄能机组占全国装机的比重超过 2％ ，英 、法 等
和备用电源， 随着常规水电装机容量比重的不断下 国均超过 4％ ，日本超过 10％ ，说明抽水蓄能电站仍
降， 需要发展抽水蓄能电站弥补系统调峰和备用电 在电力系统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源的不足。20 世纪 70 、80 年代，2 次石油危机导致燃
油电站比重下降，同时核电建设开始得到迅猛发展， 3 我国抽水蓄能电站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
由于核电机组的增加，电网中的调峰能力下降，低谷
富裕电量大增， 急需调峰填谷性能优越的抽水蓄能 2004 年 ， 国 家 发 展 和 改 革 委 员 会 以 发 改 能 源
电站与之配套。 进入 90 年代后，由于受到核电事故 ［2004 ］71 号文下发了《关于抽水蓄能电站建设管理
的影响，西方发达国家核电发展速度急剧下降，调峰 有关问题的通知》，对抽水蓄能电站的发展机制作了
填谷的需求降低。同时，具有天然气资源的发达国家 明确的规定：“抽水蓄能电站主要服务于电网， 为了
天然气开始广泛应用，天然气管网迅速发展，液化天 充分发挥其作用和效益， 抽水蓄能电站原则上由电
然 气 （LNG ）和 液 化 石 油 气 （LPG ） 电 站 快 速 增 加 ， 替 网经营企业建设和管理，具体规模、投资与建设条件
代了部分抽水蓄能电站的发展空间， 新建核电站的 由国务院投资主管部门严格审批， 其建设和运行成
减少及调峰性能良好的燃气电站增加， 必然影响了 本纳入电网运行费用统一核定。 发电企业投资建设
抽水蓄能电站的建设。 的抽水蓄能电站，要服从于电力发展规划，作为独立
2．3 抽水蓄能电站的投资和经营模式与各国的电 电厂参与电力市场竞争。 ”
力体制密切相关 从目前抽水蓄能电站的发展政策看， 从其功能
对仍保留发输供配一体化的某些国家及其电力 定位、 投资方式到电价机制都存在严重妨碍抽水蓄
公司，如日本东京电力公司（TEPCO ）、法国电力公司 能电站健康发展的问题。 主要反映在：
（EDF ），抽水蓄能电站由这些公司统一建设和经营 ， （1 ）对“抽水蓄能电站是为包括发电企业和用户
其运行维护成本以及合理回报等一并计入电力公司 在内的整个电力系统服务”的 认 识 不 足 ，以 前 的 “抽
销售电价中予以回收。对发电、输电实施分离的电力 水蓄能电站主要是为电网（企 业 ）服 务 ”的 观 点 是 不
公 司 ，如 日 本 J-power 公 司 （发 电 公 司 ）建 设 的 抽 水 确切的；
蓄能电站，由电网企业租赁经营，在销售电价中充分 （2 ）对抽水蓄能电站投资方式的要求过于单一，
考虑了抽水蓄能电站 提 高 供 电 质 量 带 来 的 效 益 ，电 要求抽水蓄能电站全部由电网经营企业全资建设的
网企业支付的满足电站运行维护、还贷、税收及利润 做法，不利于调动地方建设抽水蓄能的积极性，从而

90
第1期 王 楠等： 国外抽水蓄能电站发展经验及相关启示
可能导致抽水蓄能电站建设、运行困难；
（3 ）对抽水蓄能电站效益认识过于单一，没有看
到其增加的是有效电能的供应， 可将低价值的电能
转换为高价值的电能； 简单地认为抽水蓄能电站不
能增加电能供应，相反还要损耗电能，即通常所说的
“四度电换三度电”； 对抽水蓄能的动态效益认识不
足， 更没有将动态效益在抽水蓄能的运行收益中加
以合理反映；
（4 ）在目前我国电价机制还不健全、没有合理输
配电价且目前电网企业的经营利润不高、 输配电价
空间有限的条件下， 规定由电网企业全资建设的抽
水蓄能电站成本纳入当地电网运行费用统一核定且
由电网企业消化其他投资主体抽水蓄能电站租赁
费，将挤占电网建设的电价空间，增加电网企业的经
营压力，严重影响电网企业租赁的积极性。
4 国外发展经验的启示
4.1 发展抽水蓄能电站有益于发电、电网及用户各方
抽水蓄能电站既不同于一般电网元件 （存在电
能转换和电力电量买卖），也不同于常规电源。 抽水
蓄能机组能够迅速跟踪电力系统的负荷变化， 具有
敏捷的爬坡能力和良好的调频、调相功能，以及显著
的动态运行效益， 可有效提高电力系统安全稳定运
行水平，减少系统运行风险，保证社会各行各业可靠
用电， 对用户而言享受了电能质量和可靠性更高的
电力供应。对于发电企业而言，抽水蓄能电站承担电
网调峰填谷的任务，可改善电力系统内火电、核电机
组的运行条件，提高机组负荷率，使火电机组减少参
与调峰和启停，更好地处于经济工况下运行，有利于
降低燃料单耗，提高运行效 益 ，延 长 机 组 运 行 寿 命 ，
节约启停费用。
4.2 合理安排抽水蓄能电站运行方式可取得显著
的经济效益和节能环保效益
在火电装机比重较大的地区， 通过替代火电机
组削峰填谷或承担事故备用， 可以有效提高火电机
组的负荷率， 扣除抽水蓄能电站的效率影响仍可节
约发电用煤和运行维护成本，获得节煤、环保及减少
运行维护费用等效益 ［2-4］
，还可以避免火电机组投油
启停调峰，节约启停费用。在水电丰富但调节性能较
差的地区，丰水期水电弃水问题突出，如果建设适当
规模的抽水蓄能电站， 可以使水电站在汛期低谷时
段减少弃水量， 提高水能的利用率和水电站的经济
效益；还可以在高峰时段替代部分燃煤发电，减少燃
料消耗，减轻环境污染。
4.3 建设适当规模的抽水蓄能电站是我国优化电
源结构的必然选择
相比抽水蓄能发展较好的发达国家， 我国抽水
国外电力
蓄能电站装机规模仍然较小，截至 2006 年底占总装
机容量的比重仅为 1.3% ，加大抽水蓄能电站的建设
规模将有利于提高电 力 系 统 的 安 全 稳 定 运 行 水 平 。
从我国今后电源发展看， 电源装机规模仍将快速增
长， 预计 2020 年我国发电装机将达到 13 亿 kW 以
上，在未来的装机构成中，核 电 、可 再 生 能 源 发 电 比
重将逐渐提高，需要系统的调峰能力进一步加强，而
未来我国天然气电站大规模建设的不确定性还较
大，中东部负荷中心的水电资源已基本开发完毕，更
需要加快抽水蓄能电站的建设。
4.4 抽水蓄能电站投资方式取决于各国的电力体
制和发展进程
在电力体制改革以前，由于发输配一体化，各国
的抽水蓄能电站基本由电力公司投资建设。 电力体
制改革以后， 政府并不限定投资主体， 可以多方投
资，如美国在市场化改革后，总体上看仍以电网投资
为主，但并不限制其他投资方进入，截至 1999 年，美
国电网投资的抽水蓄能电站占 91％ ，其他占 9％ 。 在
当前我国电力工业飞速发展阶段以及电力市场发展
的起步阶段， 规定抽水蓄能电站全部由电网企业投
资、不允许其他各方投资，尤 其 是 地 方 投 资 ，不 利 于
调动各方参与抽水蓄能电站建设的积极性， 将影响
抽水蓄能的正常发展。应借鉴国外的发展经验，支持
其他各方与电网公司合资投资抽水蓄能电站。
4.5 抽水蓄能电站经营模式和电价机制应保证投
资主体的合理收益
从国外 抽 水 蓄 能 电 站 经 营 模 式 和 电 价 机 制 看 ，
无论采用哪种运营模式，电价机制都坚持以下原则：
（1 ） 抽水蓄能电站的电价机制应起到引导产业健康
发展的作用；（2 ）电站 投 资 应 取 得 合 理 回 报 ，并 能 够
维持正常运营， 如日本抽水蓄能电站租赁经营时的
收益率为 6％ ， 英国迪诺威克抽水蓄 能 电 站 年 盈 利
可 以 达 到 4 400 万 英 镑 ；（3 ）电 价 分 摊 遵 循 了 “谁 受
益，谁补偿”的基本原则。国外经验表明，抽水蓄能电
站的经营方式应符合本国的国情， 电价机制应遵循
合理收益的原则。在我国电力市场改革的起步阶段，
厂网分开已经完成，电力市场尚未建立、输配电价机
制尚不完善的情况下， 抽水蓄能电站应由政府按照
“谁受益、谁承担”的原则制定合理的电价机制，保证
抽水蓄能电站的投资收益，促进其健康发展。
5 结语
（1 ）加强抽水蓄能电站统一规划：建议国家主管
部门进一步加强抽水蓄能电站的统一规划，实现抽水
蓄能电站建设的有序进行。 必须结合电源结构和布
局、电网发展、负荷特点以及全 国 联 网 等 相 关 因 素 ，
确定抽水蓄能电站的合理比重、布局和建设时序。
91
国外电力 中 国 电 力 第 42 卷

（2 ）建 立 以 电 网 投 资 为 主 的 多 元 化 抽 水 蓄 能 电
站投资模式： 抽水蓄能电站是为整个电力系统服务 参考文献 ：
的，在系统中可发挥多项动静态功能，且只能由电网
统一调度才能充分实现。 在抽水蓄能电站的建设中 ［1 ］ Water power & dam construction ［ EB/OL ］ . ［ 2006-12-30 ］ . Http://
发挥电网的主导作用， 有利于抽水蓄能电站的统一 www.waterpowermagazine.com. Html.
规划、统一调度、有序开发。 同时吸引地方参与抽水 ［2 ］ 邱彬如.世界抽水蓄能电站新发展［M］. 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2006.
蓄能电站的建设，不仅为地方创造经济效益，而且还 QIU Bin-ru. The new development of pumped storage power station in
可以调动地方政府的积极性， 有利于保证抽水蓄能 the world ［M ］. Beijing: China Electric Power Press ， 2006.
电站建设工作的顺利进行， 为抽水蓄能电站的运营 ［3 ］ 崔继纯 , 梁维列 , 谢 枫 , 等 . 抽水蓄能电站事故 备 用 时 的 节 能 环

管理营造良好的环境。 保效益分析计算［J ］. 中国电力 ,2007,40 （4 ）: 34-36.

（3 ）建立合理的投资回报机制，促进抽水蓄能电 CUI Ji-chun, LIANG Wei-lie, XIE Feng, et al. Analysis on the
站健康有序发展： 建立合理的抽水蓄能电站投资回 economic and environmental benefit of pumped storage station
报机制，有利于调动各方积极性，有利于促进抽水蓄 performed as emergency auxiliary power ［J ］. Electric Power, 2007,40
能电站的适度建设， 有利于发挥抽水蓄能电站的各 （4 ）: 34-36.
项效益。从抽水蓄能电站发挥的作用看，受益者是发 ［4 ］ 崔 继 纯 , 刘 殿 海 , 梁 维 列 , 等 . 抽 水 蓄 能 电 站 经 济 环 保 效 益 分 析
电企业、电网和电力用户。根据我国目前的电力体制 ［J ］. 中国电力 , 2007, 40 （1 ）: 5-10.
以及电力市场，尤其是在辅助服务市场尚未建立、输 CUI Ji-chun, LIU Dian-hai, LIANG Wei-lie, et al. Analysis on economic
配电价机制尚不完善的情况，按照“谁受益，谁负担” and environmental benefit of pumped storage station ［J ］. Electric Power,
的原则，抽水蓄能电站的建设、运行费用应由发电企 2007,40 （1 ）: 5-10.
业、电网企业和用户合理分摊。 （责任编辑 李新捷）

Development experiences of pumped storage hydropower plants in the world

and related suggestions
WANG Nan1, BAI Jian-hua2, LIU Gui-yuan1, PAN Er-sheng1; LI Cheng-ren2, XIE Feng3; LIU Dian-hai3
（1. State Grid Corporation of China, Beijing 100031, China; 2. State Power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Beijing 100761, China;
3. State Grid Xin Yuan Company Limited, Beijing 100005, China）

Abstract ：With good static and dynamic benefits, the pumped storage hydropower plants （ PSPPs ） are the efficient and necessary
regulation tool for modern power systems. Compared with developed countries, due to the late development of PSPPs in China, there exist
some problems about functions and related policies of PSPPs. In this paper,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influential factor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PSPPs in other countries were summarized. Then the functions, benefits, and modes of investment and operation were clarified.
Suggestions on reasonable investment and operation mod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SPPs in China were proposed.
Key words ：pumped storage hydropower plant （ PSPP ） ; development; investment; operation

电力科技信息 应用材料公司西安全球太阳能研发中心建成后， 将建
设 一 条 完 整 的 SunFab 5.7 m2 薄 膜 太 阳 能 面 板 实 验 生 产 线 ，
▲ 全球最大太阳能研发中心奠基 国内乃至世 用于技术工艺的不断改进， 示范培训以及零配件的认证和
界技术最先进、规模最大，第 1 个集合了薄膜和晶体硅太阳 测试。 同时，该中心也将开展晶体硅太阳能生产技术和设备
能技术的大规模研发中心——
—美国应用材料公司西安全球 的研发。 目前应用材料公司在美国和欧洲进行的尖端太阳
太阳能研发中 心 ，在 西 安 高 新 技 术 开 发 区 出 口 加 工 区 B 区 能研发工作，也将转移到该中心进行。
破土动工。 西 安 全 球 太 阳 能 研 发 中 心 预 计 2009 年 6 月 建 成 并 投
应用材料公司是全球最大的半导体设备和高科技技 入运营。 届时，应用材料公司在西安的投资总额将达到 3 亿
术服务企业、财富 500 强企业。 2006 年 4 月，应用材料公司 美元， 该中心也将成为全球第 1 个集合了薄膜和晶体硅太
在西安高新区投资 2.55 亿美元设立了全球开发 中 心 ，不 到 阳能技术的大规模研发中心，是世界技术最先进、规模最大
1 a 的时间里，全球开发中心就落成并投入使用。 的太阳能研发中心之一。

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