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C3 0 2 3 CHI NES E MUS I C T RA DI T I ONS AND CULTURE

Department of Cultural and Creative Arts,

The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 你 愛 杜 麗娘，
我要 特朗 普」

https://zh.wikipedia.org/wiki/牡丹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GnPMoVeI6c
 「 ⾳ 樂之 內」和「⾳樂以外」

• 談論中國⾳樂時很多時會⾔及戲曲，將戲曲看成是⾳樂的其中⼀
個重要的樂種。

• 但是，戲曲⼜豈⽌「⾳樂」這麼簡單。
• 本課題以崑劇和粵劇為例，說明戲曲出了⾳樂之外，還有其他不
同的⽂化及⽂藝材料，缺少了⼀種也可能讓它們的特⾊消失。
 本 課 題之 後 的 課堂 活動 ：
製作 ⼀個 「 ⼼ 智 圖 」
（M IN D M A P ） 去 解 釋 崑
劇 及粵劇 的 「 ⾳ 樂 之 內 」 及
「 ⾳樂 以 外 」 的 世 界。
https://bigelk176xmaps.blogspot.com/2014/11/blog-post.html
http://openlearn.plkwcc.edu.hk/~ych/smoke/pictures/mind_map.gif
 行為學派 Behaviorism
強調行為，不太注意思考過程
應用行為分析 Applied Behavior Analysis
五個步驟：
1. 確定最終目標（Peter 不離座）
2. 建立目標行為的基線（Peter 一段時間不離座） 增加學生理想行為，削弱不理想行為 達成目標的過程：
3. 設計強化或懲罰的內容 1. 塑造 Shaping：通過漸進的獎勵或處罰（不推薦）去達成某些行為
4. 評估變化（測定Peter 離座時間的變化） 2. 消弱 Extinction：終止獎勵，使行為不再受獎勵或處罰控制
5. 隨行為改善減少獎勵或懲罰 3. 概括 Generalization：出現類似的行為有獎勵
透過重複的經驗獲得知識 4. 區分 Discrimination：特定的行為才獎勵
固定比率 FR：做到某個比率（數量）就
獎勵
可觀察行為的學習：思考不重要

塑造的連續增強 Continuous 塑造的局部增強 Partial reinforcement

reinforcement：做到就獎勵
經典條件作用 Classical Conditioning 操作條件作用 Operant conditioning
不固定比率 VR：隨時於某比率獎勵

固定間隔 FI：固定時間獎勵
巴夫洛夫 Ivan Petrovich Pavlov （1849-1936） 桑代克 Edward Thorndike （1874-1949）：效果定律 Law of Effect：獲得獎勵，行為就會加強
不固定間隔 VI：不定時間獎勵

斯金納（1904-1990）：操作條件作用 Operant Conditioning：增強或處罰

通過刺激物引起反應的聯想學習
初級強化物：水、食物等

正增強 Positive Reinforcement：增加東西（獎勵），增加行為

中性刺激物 Neutral Stimulus （NS）： star
非制約反應 Unconditioned Response （UR）：raise hand 次級強化物：印仔、貨幣等
（不一定是自然反應，可以是通過要求或訓練而成的反應）
加上

非制約刺激物 Unconditioned Stimulus （US）：teacher’s order 負增強 Negative Reinforcement：剔除東西（不喜歡的東西，例如測驗），增加行為

經過經典條件作用在US消失之下

正處罰 Positive Punishment：增加東西（不喜歡的東西，例如要留堂），減少行為

刺激泛化 stimulus generalization： 刺激區分 stimulus discrimination：

類似的刺激物也能造成相同的反應 特定的刺激物才能引致反應
負處罰 Negative Punishment：剔除東西（喜歡的東西，例如印仔），減少行為

制約刺激物 Conditioned Stimulus （CS）： 制約反應 Conditioned Response （CR）：raise hand

star

消弱 Extinction：透過建立一個新的聯想去終止CS-CR
 崑 曲/崑劇

• 崑曲的源頭可追溯到⼗四、五世紀元末明初的「崑⼭腔」，崑⼭腔是南戲四⼤聲腔之
⼀。崑⼭腔是根據地⽅民歌、⼩曲、歌謠為基礎創造出來的⼀種地⽅聲腔⾳樂，創⽴
者相傳是「善發南曲之奧」的江蘇崑⼭⼈顧堅 (⼗四世紀中葉⼈⼠ )。 ⾄⼗六世紀明
朝嘉靖年間 (1522–1566年)，居住在江蘇太倉的曲家魏良輔 (1489–1566年) 對崑⼭腔
規範、改造，並吸收其他⾵格，成為⼀種兼具聲韻規範⽽⼜細膩婉轉的聲腔。 這種
新的崑⼭腔稱「⽔磨調」，即今⽇所講的「崑曲」或「崑腔」。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載《聽賞中國⾳樂》，⾴47。）
 崑 曲/崑劇

• 崑曲最初只作「清唱」， 即只唱不演 。
• 直⾄明代作家梁⾠⿂ (1521–1594年) 專⾨為崑曲作《浣紗記》傳奇，崑曲才正式
搬上舞台，即今天我們說的「崑劇」。

• 崑⼭腔有六百多年的歷史，⽽經改造後前述的「⽔磨調」，其歷史則有四百多
年。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7。）
 崑 曲/崑劇

• 崑曲的載體或崑劇的故事很多是來⾃北宋末年⾄元末明初間流⾏的「南
戲」、元朝時流⾏的「雜劇」及明清時期流⾏的「傳奇」。

• 眾多的經典明、清劇作，就算不是專⾨寫給崑曲唱演，也是在以崑曲搬演
的過程中成就其盛名。某程度 上，崑劇便是這些經典作品的舞台代⾔。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8。）
 崑 曲/崑劇

• 所以，雖然也有專為崑劇⽽寫的劇本，但是不少崑曲或崑劇的內容
其實是來⾃其他戲劇、戲曲或⽂學作品的內容。

• 例如《紫釵記》、《牡丹亭》、《邯鄲記》及《南柯記》就是來⾃
湯顯祖的傳奇「臨川四夢」。
 戲曲 的⼀些「規範」

• 「板腔體」和「曲牌體」。
• 崑曲屬於「曲牌體」。保存最多曲牌⾳樂的藝術莫過於崑曲。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6。）

• 什麼是「曲牌」？
 「 曲牌體」

• 「曲牌」 是相對固定的旋律，有固定句數、字數和平仄規
律，可填詞，亦可變奏彈唱。

• 崑曲的「曲牌體」指的是戲中所唱的是⼀⽀⽀曲牌聯綴⽽
成的「套曲」。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6。）
 「曲 牌」

• 崑劇的每⾸曲都有其牌名，曲牌規定了曲的⽂學體裁（詞律），也規定了其⾳樂旋律
（樂律）。

• 不過，古代⾳樂的記譜多難留存⾄今，曲牌⾳樂經歷代傳唱，原來曲牌早已變了模樣，
但⽂字的樣式卻是保留了下來。

• 填曲者於選⽤曲牌時，便要充分考慮其調的屬性，選擇與曲情相合的宮調， 否則⾳樂
與曲⽂便會不相諧合。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9。）
 ⾹港中 ⽂⼤ 學網 上課 程
《崑曲 之美 》
第 四講 ：崑 腔⾳ 樂與 崑唱 藝 術 中 的
「曲牌 體」部分
（ 請看 MO ODL E 的 連結 ）
（請同時看派發的⽂字內容）
https://www.coursera.org/lecture/kunqu/san-qu-pai-ti-kun-qu-yin-le-de-jie-gou-D9Lq2
（潘必正進台。）
施夏明的《⽟簪記 琴挑》「懶畫眉」曲牌部分的演繹
(MOODLE VIDEO 1)
【懶畫眉牌】
⽉明雲淡露華濃，
欹（⾳依）枕愁聽四壁蛩（⾳窮）。
傷秋宋⽟賦西⾵，
落葉驚殘夢。

【⽩】
⼩⽣對此溶溶夜⽉，悄悄閒庭，
背井離鄉，孤衾獨枕，
好⽣煩悶。
呀，不免到⽩雲樓下閒步⼀回，
多少是好。

【懶畫眉牌】
閒步芳塵數落紅。

（收起）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6389632/
 戲曲 的⼀些「規範」

• 除了詞要根據曲牌的要求去填寫外，唱曲也有很多規範。
• 魏良輔提出「曲有三絕」， 即「字清、腔純、板正」，以此說明崑曲曲
唱的主要準則，⾸先便是對「字」的重視，要求讀對、 讀準崑曲字⾳。

• 崑曲的字⾳雖然帶有蘇州地⽅的味道，卻更多的靠攏了廣泛通⾏的官
話，即所謂的中州韻。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2。）
 戲曲 的⼀些「規範」

• 所以，崑曲有唱錯字這個概念。
• 唱錯字不是你讀錯字，⽽是你沒有將字正確的配合崑曲的唱腔和要求唱出。
• 另外也有腔格的要求。與其他「聲調語⾔」(tonal language)的曲種 ⼀樣，崑
曲的⾳樂是與字⾳緊密結合的，所謂「依字⾏腔」，意思是旋律 (泛 稱「腔 」
或所謂「曲調」) 必須符合唱字聲調的⾼低⾛向。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3。）
 ⾹港 中⽂⼤學網上 課 程
《崑曲 之 美》
第 四 講：崑腔⾳樂與 崑唱 藝 術 中 的
「崑曲 演唱的要 點 」部分
（請 看MO ODLE 的 連結）
（請同時看派發的⽂字內容）
https://www.coursera.org/lecture/kunqu/si-kun-qu-yan-chang-de-yao-dian-shi-zi-si-hu-wu-yin-qGTvq
 戲曲 的⼀些「規範」

• 可⾒崑曲對曲詞的內容和發聲等何其嚴格。曲詞不是直接的⾳樂聲⾳，但肯定
是極其重要的戲曲元素。

• 其實，環顧世界聲樂傳統當中，不少對⾳⾊、發聲、咬字及唱詞結構、格律都
有極⾼要求。阿拉伯語世界的歌曲，世俗也好，神聖也好，都強調精準的咬字
及腔調；近代埃及歌后烏姆 • 庫勒蘇姆 (Umm Kulthūm, c. 1904–1975) 的⾳樂
也是例⼦。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46。）
 戲曲 的⼀些「規範」

• 還記得「⾏當」這個概念嗎？
• 什麼是「⾏當」？
 戲曲 的⼀些「規範」

• ⾏當不同，唱曲規範亦有差異。
• 崑曲五⼤⾏當分別是「⽣」、「旦」、「淨」、「末」和
「丑」。
http://www.nipic.com/show/15566922.html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4。）
 戲曲 的⼀些「規範」

• 「曲情」乃曲唱最終⽬的。
• 只有明瞭曲深層內涵，⽅可唱出曲所獨有的情感。不少唱
家認為唱曲若停留於規範、技術層⾯，即便做得再極致，
也不過是「樂⼯」所為，並⾮是曲唱藝術的最終⽬標。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4。）
 ⾳ 樂的內容

• 不能否定崑曲或崑劇是⼀種⾳樂的表現，所以也有⾳樂的要求。
• 板眼可以簡單理解為⾳樂的節拍，「板」可以視作⼀個「⼩節」的⾸拍， ⽽
「眼」則為其他拍。

• 崑曲的板式眾多，有「⼀板三眼」、「⼀板⼀眼」(⼀⼩節兩拍)，這兩種板式還
可以帶上「贈板」(即附加拍)，另外還 有有板無眼的「流⽔板」(⼀⼩節⼀拍) 等。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3。）
 ⾳ 樂的內容

• 崑曲的伴奏⼜叫「場⾯」， 分為「⽂場」與「武場」。 所謂⽂

場指的是弦管樂器，如曲笛、笙、三弦、琵琶、提琴等；⽽武
場則指打擊樂部分，如板⿎、鑼等。崑曲樂隊中最主要的兩種
樂器為板⿎和曲笛。
 ⾳ 樂的內容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7。）

• 與其他唱戲和絲⽵
樂種⼀樣，近世崑
曲最常⽤的是「⼯
尺譜」。
（陳春苗「戲劇與雅俗曲唱（⼀）：崑曲、崑劇」，⾴59。）
《牡 丹 亭・ 驚 夢 》
張志 紅 飾 演 杜 麗 娘
( MO O DL E VI DEO 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HJqI2XNMwQ
還有甚麼崑劇的元素未有提及？ 請看影⽚時想想（可⽤於之後的⼩組活動）。
 粵 劇的⾳ 樂與「 規範 」

• 粵曲雖然有使⽤曲牌的情況，但是嚴格來說它時屬於「板腔體」的
戲曲。

• 兩種主要的板腔就是「梆⼦」和「⼆⿈」。
 粵 劇的⾳ 樂與「 規範 」

• 現今常⽤的梆、⿈板式⼤致有三⼗餘種，如七字清中板、⼆⿈慢板及滾花
等。唱者需「依字⾏腔」，在不同板式的固定句格、結束⾳及叮板規範內可
靈活⾏腔。

• 「依字⾏腔」即按曲詞字⾳的⾼低，以及所佔叮板時⾧考慮⾏腔旋律；唱時
講究「露字」，即字⾳的⾼低與旋律互相配合，清楚完整唱出字詞。
（鄭寧恩「戲劇與雅俗曲唱(⼆)：粵劇、粵曲」，載《聽賞中國⾳樂》，⾴70。）
 粵 劇的⾳ 樂與「 規範 」

• ⾹港粵劇
• 粵劇發展基⾦贊助，⾹港教育
⼤學《⾹港粵劇》網⾴。 • ⽂化背景：傳統演出場合
• https://www.ied.edu.hk/ • 粵劇⾓⾊
ccaproject/yueju/ch/index.php
• 粵劇⾳樂
 看⼀ 段⼩ 曲 的 例 ⼦ 。
⾹港教育⼤學《⾹港粵劇》網⾴「著名
劇⽬」中《帝⼥花・⾹夭》部分。
https://www.ied.edu.hk/ccaproject/yueju/ch/doubleSuicide.php
 粵 劇 的⾳ 樂與「規範」：補充

• 「板腔體」的粵曲同樣對曲詞有嚴格的詞律要求。
• 例如⼀段梆⼦或⼆⿈是⼀句上句，再接⼀句下句的循環⽅式組成。
上句的尾字必然是「仄聲」，下句的尾字⼀定要是「平聲」。

• 何謂平仄？
 例⼦

• 《六⽉⾶霜》（《六⽉雪・⼤審》）【七字清爽中板】

• 御筆親題⿈⾦榜。春⾵得意好還鄉。。
• ⾺上揚鞭⿓駒趕。忽然間雪擁藍關⾺蹄寒。。
• 炎炎六⽉⾶霜降。定有奇冤雪下藏。。 ⽂千歲唱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8HuWrfpAwA

• 明傳縣令暗查訪。知有犯婦斬殺在⼭陽。。
 粵 劇 的⾳ 樂與「規範」：補充

• 另外，平喉、⼦喉等唱梆⿈時上下句的結尾⾳⾼亦有嚴格的規定。

子腔 上句 下句 二黃腔 上句 下句

平喉 「尺」（re） 「上」（do） 平喉 「合」（so,）

「上」（do） 或
子喉 「上」（do） 「合」（so,） 子喉 「尺」（re）
 粵 劇 的⾳ 樂與「規範」：補充

• 再者，很多板腔均有⼀些曲詞與拍節的格式要求。
• 這個⾮常複雜，以下是⾹港教育局粵劇學習教材中其中⼀份⼯作紙
所給予的「反線⼗字句中板」例⼦。

• 「中板」即「⼀板⼀眼」的拍節格式。
https://www.edb.gov.hk/attachment/tc/curriculum-development/kla/arts-edu/references/mus/Chinese%20Opera%20Resources/Banghuang/ch%205.4.pdf
⿈泉鋒、董芷菁「絲⽵合奏與變奏美學」，
載《聽賞中國⾳樂》，⾴97。
 粵 劇的「 規範 」

• 另外，只要切合梆、⿈板式的各種要求，演奏者有極⼤的⾃由度去處
理曲詞的演唱⽅式和旋律，或者加⼊「襯字」。樂師反⽽要配合唱者
演奏。這種以演奏者為主導，⼜有⼤量即興元素的「造樂」
（musicking）⽅式並不是「現在」我們所認知的西⽅藝術⾳樂傳統。

• 「現在」西⽅藝術⾳樂的演奏的主導權由誰掌握？
Small, Christopher (1998). Musicking:
The Meanings of Performing and
Listening. Middletown, CT: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未來 值得深思的問題

• 不少戲曲⽂化，尤其是粵曲，均有⾧久吸收其他（包括外國）⽂化的歷史和
內容，⽽這些⽂化甚⾄不限於⾳樂。你認為這種吸收會否過度，甚⾄突破⼀
些戲曲的基本規範，最後影響戲曲的基本特⾊？

• 近期的例⼦要算是李居明的《粵劇特朗普》。
• 沈旭暉說：「不少⽂化⼈、學術⼈對《粵劇特朗普》⼤為不滿，認為這是侮
辱粵劇、毫無深度、堆砌造作。但⾝邊從事創作、創業等朋友，則普遍讚譽
有加。」
（https://simonshen.blog/2019/04/15/登上cnn的「神劇」《粵劇特朗普》的國際觀/）
影⽚來源：⿁哥睇乜戲BroGhostMovie (MOODLE VIDEO 3)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GnPMoVeI6c
影⽚來源：苗姜粵曲觀後感∼「絲絲淚」 唱出 「粵劇特朗普」(MOODLE VIDEO 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R29SL1hXRM
影⽚來源：李居明Youtube頻道「⽑澤東⽚段」(MOODLE VIDEO 5)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9ZGLpFjWC4
 話 說回來 ：回顧 的部 分

• 課堂活動：製作⼀個「⼼智圖」（mind map）去解釋崑
劇及粵劇的「⾳樂之內」及「⾳樂以外」的世界。

*留意：不要只看講義的內容，課堂的影⽚及說明暗⽰了很多講義未
有時間涉及但極之有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