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研究

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s

城市更新面临的“顽疾”与对策*
THE “STUBBORN DISEASE” OF URBAN RENEWAL AND ITS COUNTERMEASURES

董 晓 刘加平
DONG Xiao; LIU Jiaping

【摘要】在高密度的旧城区以及围绕旧城区逐渐 展的城镇格局，加快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
向外扩张而形成的既有城区中，存在许多难以满 “推动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
足绿色宜居的现象，有些甚至已经成为既有城区 化同步发展……不断壮大我国的经济实力和综合
的“顽疾”，如“一城多面”、部分街区的周期 国力”[1]，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要“全面建成小
性拥堵以及盲道的大范围失效等。本文依据健康 康社会”。实现这一伟大目标，面临着两大挑
城市和绿色宜居的理念，提出了运用城市规划学 战：一是在城镇新区开发和新建建筑的规划与设
56 的原理和方法“治愈”既有城区这些“顽疾”的 计中如何全面贯彻“绿色、低碳、智慧、健康”
对策和建议。研究结论对既有城区改造和品质提 等理念，走绿色发展道路。二是如何将量大面广
2021年 第45卷 第5期

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升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和应用价值。 的老旧城区和既有建筑进行绿色更新与品质提
【关键词】城市更新；盲道；周期性拥堵 升。改革开放40余年，我国城镇化率已过60%，
而不同年代快速建造的建筑和街区，在不同程度
ABSTRACT: In the high-density old urban areas 上存在功能不全、市政配套缺失、风貌单一、交
VOL.45 NO.5 MAY. 2021

and the existing urban areas formed by the gradual 通拥堵、防灾性能差、运行能耗和碳排放量高、

outward expansion of the old urban areas, there 室内外环境品质低下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是
are many phenomena that are difficult to meet the 新时代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然而在许多大中
standard of “green and livability”, and some have 城市中，还存在一些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与高
even become “stubborn diseases” of the existing 品质人居环境建设完全相悖的现象，如“一城多
urban areas, such as “multiple faces in one city”, 面”、“潮汐式”交通拥堵、盲人无法使用的盲
periodic congestion in some neighborhoods, and 道问题等。不从根源上解决这些问题，城市人居
widespread failure of the blind walkways. Based 环境的绿色宜居就无从谈起。
on the concept of healthy city and green and 本文是笔者在多年观察和实地调研的基础
【文章编号】1002-1329 livability, this paper proposes countermeasures and 上，综合运用社会学和规划学原理对如上问题进
(2021)05-0056-05 suggestions to “cure” these “stubborn disease” in 行“刨根问底”后给出的基本思路和建议。
【中图分类号】TU984.11+4 existing urban areas by applying the principles and
【文献标识码】A methods of urban planning. The findings of the 1 城市风貌与“一城多面”现象
【doi】10.11819/cpr20210506a study 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 and application value
for the transformation and quality improvement of 业界内外在讨论城市发展与城市更新时，普
【作者简介】
existing urban areas. 遍会提起的是如何规避大中城市的“千城一面”
董 晓 (1985-)，女，博士，
长安大学建筑学院讲师，西 KEYWORDS: urban renewal; blind walkways; 以及如何保护历史文化街区与历史建筑等问题。
安建筑科技大学在读博士 periodic traffic congestion 而事实上，我国几乎每一大中城市中，最难解
后， 中 国 城 市 规 划 学 会 会 决的问题反而是“一城两面”、甚至是“一城多
员。 中国社会已经进入绿色发展新时代。党的 面”问题：在城市快速扩张过程中，大量由村民
刘加平 (1956-)，男，博士， 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以 自建而成的城中村、以及各企事业单位在上世纪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教授，中
城市群为主体，构建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 后期建成的居住区，几乎已成为所有大城市的第
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城市规
划 学 会 会 员。 本 文 通 信 作 二、三面孔(图1)。
者。 * 长安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 虽然每一低品质社区产生的具体原因千差万
【收稿日期】2021-04-16 (300102411104)。 别，但其所处的时代背景和形成机理可以追溯：
设计建造所处时代的经济发展水平较低；房屋由 不能简单地以城市“经济适用房”代之。
城中村村民自建；居民对室内外环境品质标准要
求比较低；设计师、建造师以及安装工程师的技 2 既有城区的盲道更新
术水平相对较低；所处时代的建筑材料和装饰材
料的质量低、耐久性差等。数10年过后，房屋的 盲道是为视觉残障者提供的通过触觉感知外
整体品质下降，难以满足室内外采光、通风、日 部环境的专用步行道。美国于1961年制定了世界
照等良好物理环境的要求[2]，配套公共服务设施 上首部在城市中设置盲道的技术法规—《无障碍
缺乏，必备的各类管网等设施老化，甚至防灾性 标准》。我国大约有600余万视觉障碍者，1200
能达不到安全标准等。多年来，各地都开展了大 余万低视力患者 [3]。2001年8月我国颁布并实施
规模的旧城改造与更新，但为什么依然存在这些 了《城市道路和建筑物无障碍设计规范》，对盲
低品质社区？通过调查分析，可将其原因简单归 道的设置提出了明确的规定。迄今为止，我国大
纳为以下两点： 中城市道路的人行道上普遍设置了盲道。
(1)城镇化进程中有“需求” 然而，客观现实是，一方面，盲道上几乎看
尽管我国大部分城市都建成了靓丽的城市 不到视障者在使用；另一方面，这些耗费大量人
中心区、高档商业区、高品质住宅区等，但不可 力财力建造的盲道，远达不到设计标准与使用要
否认的是，城市中依然需要大量的外来服务型人 求：断断续续，互不连通，甚至被随意截断(图
口，他们是城市保洁、餐饮、外卖、商业等行业 2)。
的主力军，也是城市低收入阶层的主要构成部 为何会出现这种乱象？笔者以为，这是在
分。这部分人群通常都居住在城市更新中遗留的 学习和引进盲道时，仅仅抱着关心视障者的美好
“城中村”或尚未更新改造的低品质居住区，因 心愿，而没有深刻理解盲道的使用前提和条件： 57
为租金低，日常生活成本也低。 (1)城市居住区及周边的建筑密度和常住人口密

城市更新面临的“顽疾”与对策
董
(2)旧城改造政策和方法大同小异 度较低，人均步行道路面积较大，步行道上行人

晓
各级政府采取的旧城改造政策和方法中， 少;(2)任何一条盲道都是相互联通和闭环的，视

刘加平
缺乏针对这些低收入人群的生活需求采取的解决 障者从住所步行出发，在住所与目的地之间，盲
办法和手段，对进城务工等低收入人群的居住问 道应是畅通的；(3)盲道仅需要设置在视障者的
题考虑甚少。故常见到的情景是：每当某市政府 生活行为能够到达场所的途中，而非设置在城市
下决心、花大财力提升一个环境恶劣的住区品质 中所有道路上。
后，这部分低收入人群就会转移至另一个低品质 然而在我国的大中城市，随着经济技术的
住区，因为原住区房屋租金价格上涨了。 快速进步，在城市规模快速扩张的同时，商业化
笔者认为，应该鼓励开展“新时代城市住区 模式的旧城更新导致城区土地价格快速上涨，故
层级结构体系”研究，这种层级结构应该与城市 而建筑物和常住人口的“高密度”几乎成为共性
不同收入阶层结构与比例基本吻合，进而为每一 特征。在单位用地建筑面积增加，单位用地面积
社会阶层提供与其收入和消费水平相匹配的房屋 居住人口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城市中盲道铺设不
和住区，特别是低收入阶层负担得起的房屋，而 符合规范，盲道被随意占用、排挤的现象比比皆

图1 现代城市的第二、三面孔
Fig.1 The second and third faces of modern city
资料来源：笔者自摄。
 规划研究

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s

是。盲道已经演变成为一种城市“以人为本”的 一项长期工程。
“装饰品”，也成为现代城市建设和运营中典型
的“鸡肋”现象。 3 既有城区的“潮汐式”拥堵
如何摆脱这种囧境？许多先行者已经开展了
新盲道步行环境研究，如：采用北斗网格编码技 城市道路交通拥堵是指一种车多拥挤且车
术，将城市道路系统纳入互联网，对城市盲道进 速缓慢的现象，也是城镇化进程中普遍会出现的
行统一标识码编码，建立物联网智能系统，通过 现象。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促使大中城市的规
云服务器对用户请求的分析，以语音形式向用户 模不断扩大，城市居民的私家车平均拥有量快速
传达盲道的实时信息[4]。研究带有摄像头机器人 增长。尽管各级政府不断努力提升城市的道路容
辅助下的盲道识别方法 [5] ，以及研究适用于实 量、加快城市道路向立体交通发展、扩张地下轨
时导盲系统的，图像处理的盲道识别算法等[6]。 道交通(地铁)线路网络等，由于需求侧与供给侧
目前，研究多是基于现有盲道的识别和信息反馈 增长速度的不匹配，致使我国绝大部分城市的道
方面。 路交通堵塞现象依然严重，甚至看不到缓解的端
低碳与智慧城市、绿色建筑是绿色发展新 倪。与此同时，交通拥堵加重了大气污染，增大
时期城乡建设行业发展的核心主题[7]。应运用信 了汽车能耗与碳排放，进而影响到城市雾霾和热
息技术、人工智能技术，在物理城市数字化、信 岛现象的强度与持续时间不断增加。交通领域的
息化的基础上，研究建立一套全新的、适宜于视 研究和管理人员一直在寻找形成拥堵的根源及缓
觉残障者在高密度城区步行的综合系统，作为智 解的对策，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和答案，即私家
慧城市建设的重要内容；感知、引导方式，可综 车数量逐年增加，城市道路设计不合理，交通管
58 合运用视觉残障者的听觉、嗅觉以及上肢的触觉 理方法科学性欠佳，智能化程度不够[9-10]，公众
等，而不仅限于下肢的触觉；如日本将IC芯片置 文明出行意识淡薄，出行方式不合理等[11]，对症
2021年 第45卷 第5期

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入盲道或墙面内，当持有接收末端的视障者接近 下药才能对缓解城镇交通堵塞起到一定的作用。
时，就会接收到道路说明语音信息，使视残者能 在既有城区中存在一种“潮汐式”拥堵或周
够清楚地辨别方位[8]。 期性拥堵现象，最常见的案例是：在既有城区的
运用科学技术，使传统城市在各项信息技 许多幼儿园、小学甚至中学大门入口附近区域，
VOL.45 NO.5 MAY. 2021

术的支持下向智慧城市发展，为残障人士及广大 在每天上午8时左右、下午5时前后，私家车、电
市民提供便利和关怀是终极目标。综合运用现代 动摩托车与社会车辆混为一团，正常道路交通被
信息技术(云计算、互联网、物联网)及自动化、 干扰堵塞，严重时会影响到周边数公里甚至10多
传感器技术，实现城市的各项要素如配套基础设 公里范围。甚至当学校放学时间与上下班时间错
施、环境资源的协同与互联，将城市打造为一个 峰时，学校放学自身会引起一段拥堵小高峰，通
物物互联、人物互动，人民宜居宜业的高度信息 过对西安翠华路小学周边翠华路和育才路早7点
化生态系统。目前，我国智慧城市的发展还处于 至晚8点，每个整点前后5min内，每个绿灯时间
初级阶段，需要各个学科专业人才的配合，这是 内机动车和非机动车通过量的统计，并计算平均

图2 城市盲道乱象
Fig.2 Chaos of the blind walkways in cities
资料来源：笔者自摄。
 a.翠华路 b.育才路

图3 翠华路小学周边道路机动车及非机动车通过量
Fig.3 Traffic statistics of motor vehicles and non-motor vehicles on the roads around a primary school on Cuihua Road
图片来源：笔者自制。

值，绘制出图3，可见，早上8点上学与上班共同 度，合理利用地下空间，在既有城区常年发生潮
导致早高峰，下午4点左右为放学时间，又引起 汐式堵塞的地块，设置地上或地下的自走式停车 59
了一次小高峰。拥堵的峰值出现在学生放学出校 设施，会有效缓解该地块周边的交通拥堵情况。

城市更新面临的“顽疾”与对策
董
门的那一刻，随后30-60min，拥堵现象慢慢缓 依据研究团队选取西安市典型小学、初中、

晓
解，直至恢复正常状态。 高中的调查分析发现：由于不同年龄阶段，中小

刘加平
这种潮汐式拥堵的产生机制与常见道路交 学生自立能力的差异，同等水平学校的初中生、
通拥堵有很大不同：(1)既有城区的道路等基础 小学生的汽车接送比例明显高于高中学生(图
设施，规划建成于较早年代，道路及附属设施适 4)，所以初中、小学附近道路更容易出现潮汐式
宜于“公交+自行车”运行方式，而不适宜私家 拥堵。学校门前交通流主要包括到发交通和道路
车运行模式，特别是不适宜私家车在城市全民普 自身的通过性交通，到发交通是造成学校门前交
及的运行模式；(2)在既有城区短时间人流密集 通拥堵的主要矛盾[12]。
的区域，如中小学等单位入口，缺乏必要的临时 针对现状中小学路段学生上下学引起的交通
上、下车空间设置。大量送孩子上学的私家车在 拥堵问题，可通过增加“即走即停”停车设施进
道路的主干线临时停车，造成拥堵且波及范围较 行解决；如结合学校空闲场地或建筑，建设“自
大。 走式”的地上立体或地下临时停车设施，将学生
如何缓解既有城区的潮汐式拥堵？研究发 的上下车停车引入停车设施内，即可解决一部分
现，在城市更新中，通过调整中小学用地开发强 周期性拥堵问题。根据周边可调整用地形状的差

图4 不同阶段学生出行方式构成 图5 自走式停车设施示意
Fig.4 Composition of students’ travel modes Fig.5 Schematic diagram of self-propelled parking facilities
at different stages 资料来源：笔者自制。
资料来源：笔者自制。
 规划研究

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s

异和车流量的大小，可以有多种设计实施方案， Design of Outdoor Guide System Based on RFID

结合校园空地，将接送车辆引入自走式停车设 Technology[J]. Video Engineering，2019，43(5):76-
79，82.
施，根据具体情况为接送车辆提供一定停车位及
[4] 詹伯伦，李梓安. 基于北斗网格码的城市盲道设
上下车空间，学生在停车设施内通过上下楼梯、
计[J]. 科学启蒙，2020(Z2):45.
人行步道，直接与校园联通(图5)，自走式停车 ZHAN Bolun，LI Zi’an. Urban Blind Way Design Based
设施内部车行通道变相增加了学校周边道路的长 on Beidou Grid Code[J]. Science Initiation，2020(Z2):45.
度，为中小学校周边接送车流和人流的聚散提供 [5] 吴 晨 晨 ， 李 振 伟 ， 杨 云 川 ， 等 . 视 觉 模 块 下
空间，缓解城市道路上交通拥堵。 盲道的感知及处理[J]. 电子设计工程，2020，
28(16):111-114.
针对学校用地紧张地段，难以增加“即走即
WU Chenchen，LI Zhenwei，YANG Yunchuan，et al.
停”设施的，可在距离学校500m步行范围内， Perception and Processing of Blind Path Under Vision
进行停车场地错时共享调节，或在不同路侧增开 Module[J]. Electronic Design Engineering. 2020，
校门，将接送车辆分流，鼓励校车、公交优先等 28(16):111-114.
措施进行缓解。 [6] 柯剑光，赵群飞，施鹏飞. 基于图像处理的盲
道识别算法[J]. 计算机工程，2009，35(1):189-
191，197.
4 结论与建议 KE Jianguang，ZHAO Qunfei，SHI Pengfei. Blind Way
Recognition Algorithm Based on Image Processing[J].
城市更新过程中，产生了许多与绿色宜居不 Computer Engineering，2009，35(1):189-191，197.
匹配的城市问题，本文针对城市更新中的“一城 [7] 刘加平，董晓. 建筑创新与新建筑文明——兼论
多面”现象，从人的需求出发，鼓励研究与城市 新时期绿色建筑发展与建筑方针[J]. 城市发展研
究，2019，26(11):1-4.
60 不同收入阶层结构与比例相对应的城市住区层级
LIU Jiaping，DONG Xiao. Architectural Innovation and
结构体系及相应政策，以期为各个社会阶层提供
New Architectural Civilization: On the Development of
2021年 第45卷 第5期

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符合其消费水平的房屋和社区，满足人民对高品 Green Building and the Revision of Architectural Policy in

质生活的需求。针对既有城区的盲道乱象，建议 the New Period[J]. Urban Development Studies，2019，
综合发挥视觉残障者的听觉、嗅觉及触觉优势， 26(11):1-4.
运用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等，加强智慧城市 [8] 何欢颜. 让盲道不忙，才是真的帮“盲”[N]. 中
国城报，2020-09-14(002).
VOL.45 NO.5 MAY. 2021

建设，研究建立一套适宜于视觉残障者在高密度
HE Huanyan. Keep the Blind Walkway Clear to Really
城区步行的综合系统。针对既有城区的“潮汐
Help the “Blind”[N]. China City Daily，2020-09-
式”拥堵问题，以中小学通学拥堵为例，提出增 14(002).
加“即走即停”停车设施缓此类交通拥堵问题。 [9] 郭利. 大数据时代呼和浩特市交通拥堵治理创新
本文针对城市更新中出现的几个城市问题， [J]. 智能城市，2020，6(19):153-154.
初步提出了解决思路及建议，要真正解决这些问 GUO Li. Huhhot Traffic Congestion Management Innovation
in the Era of Big Data[J]. Intelligent City，2020，
题，还需要进行更加具体深入的研究，需要各类
6(19):153-154.
专业人才的共同努力。 [10] 曹堉，王成，杨岳铭，等. 基于贝叶斯网络的城
市道路交通拥堵多原因自动实时识别[J]. 公路交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通科技，2020，37(11):89-97.
[1] 习近平. 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 CAO Yu，WANG Cheng，YANG Yueming，et al. Multi-
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 Cause Automatic Real-Time Recognition of Urban Road
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J]. 理论学习， Traffic Congestion Based on Bayesian Network[J].
2017(12):4-25. Journal of Highway and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and
XI Jinping. Decisive Victory to Build a Moderately Development，2020，37(11):89-97.
Prosperous Society in an All-Round Way，to Win the [11] 郭继孚，刘莹，余柳. 对中国大城市交通拥堵问
Great Victory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题的认识[J]. 城市交通，2011，9(2):8-14，6.
the New Era - A Report at the 19th National Congress GUO Jifu，LIU Ying，YU Liu. Traffic Congestion i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J]. Theory Study， Large Metropolitan Area in China[J]. Urban Transport of
2017(12):4-25. China，2011，9(2):8-14，6.
[2] 刘加平. 城市环境物理[M].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 [12] 李涛. 城市中小学门前道路交通拥堵对策研究[J].
出版社，2011. 山东交通科技，2020(5):117-119，122.
LIU Jiaping. Urban Environment Physics[M]. Beijing: China LI Tao. Study on Measures of Traffic Congestion Around
Architecture & Building Press，2011. the Urban 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s[J]. Shandong
[3] 白日，龚京风，胡梦婷，等. 基于RFID技术的户 Jiaotong Keji，2020(5):117-119，122.
外导盲系统设计[J]. 电视技术，2019，43(5):76-
79，82.
BAI Ri，GONG Jingfeng，HU Mengting，et al.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