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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期 宜 宾 学 院 学 报 Vo1.11.No10
2011年 1
O月 Jour
nal
of
Yibin Uni
versi
ty Oct
ober,201
1
麦克斯 ・穆勒与宋育仁的学术交往录
钟 永 新
(中国社会科学院 中国社会科学 网,
北京 1
0073
2)
摘要 :
近代 蜀中俊 秀宋育仁 曾作为参赞 出使 英国 ,
与享有盛誉 的知名 学者 英籍德 国语 言学家麦克斯 ・穆 勒相会 并与之
讨论古文字 学。 由于受麦克斯 ・穆勒的影响 ,
宋育仁 归 国后 对通行 字典 多有研究 ,
成为 晚清 民国的字学大 家。宋育仁与麦
克斯 ・穆勒 的交往 ,
留下一段 东西文化 交流的佳话。
关键词 :
宋育仁 ;麦克斯 ・穆勒 ;
学术交往 ;
字 学探讨
中图分类号 :
B261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671-5
365(
2011)
10-0
044—04
牛津博士麻翁之发现 之人 ,
所记 可信 。但 严复 所译 书 的著 者 约翰 穆 勒却
2
008年底在北京读易洞书房举 办宋育仁先 生诞 为英 国经济学家 和哲学家 ,
没有语 言文字 学研究 ,
不
辰15
0周年纪念展 ,惜 乏资 料 ,
后 蒙广 州四书斋 主热 会和宋育仁有通行 字典 的讨论 , 18
73年 就 已去世 ,在
忱邮来《泰西各 国采风记 》光 绪丙 申年五月袖 海 山房 宋 出洋前 已为古人 , 不 可能与之来 往 , 故再 寻英 国学
石印本 ,
因见一手材料而 获新知 不少 , 如宋 由京师 出 者 同名穆 勒之 士 ,
麦 克斯 穆 勒 即进 入资 料 视野 。麦
使欧洲所作感事 诗《浮海 至 巴黎纪 程百 韵》、 宋 与牛 在西洋学界具有多方 面的学术开创 , 如 神话学 、宗教
津麻博士讨 论通行 字典 等 掌故 ,书 中提 到 的麻博 士 学、语 言学 等著述 丰厚 ,有西 方宗教 学之 父称誉 。在
却一直不知何人 。 《同文解 字序 》里宋 育仁详 记去 牛滓拜 访 之事 , 符合
与近代 使 臣 出洋 考察 游 记 相 比,
宋 育 仁 《采 风 此翁特点 的当属牛津麦克斯 ・穆 勒。另则宋 育仁 采
记》详载欧洲所见风土志 , 因立 足 中西对 比更 显参鉴 风记第二学 校 中提到 某 日招赴 东方 学会 , 东方 学会
价值 。在书 中采 风记第 二 ・学 校篇 后 有一 附文 《与 正是 麦克斯 ・穆勒学 术活 动 的重要场 所 , 此 当为麻
英 国麻博士议修各 国通 行字 典说例》, 此为 当时学人 博士就是英 国近世学者麦克斯 ・穆勒 的确证 。
所未发 ,且 出 自一个晚清学 者 的著 作 中颇 富新意 ,
文 三 宋育仁与麦克斯 ・穆勒 的学术 交往
中麻博士无 详细介绍有待钩沉 。
通过 以下记 载 ,
可见麦宋 之交 的深度 与广度 ,
故
二 何以断定牛津麻博 士为麦克斯 ・穆勒 摘选一些 内容以参考 。
201
0年初夏 ,
经清史所研 究生谢 建东帮助 ,
赴 中 (
一 )《泰西各 国采风记 ・第二学校 》光绪丙 申年
国人 民大 学 图书馆 查 阅李 源 澄所 编 《论 学 》民国期 五月袖海 山房石印本(光绪 2
2年公元 1
896年)
刊,
其中在特大号发现有 吕洪年《宋育仁先生事略》 至伦敦 闻有麻 翁者 ,
… …
为博 古 学士 ,
能识埃及
一
文,叙述详 实 ,
语 词恳 切 ,
写 到宋 与麻 博 士讨 论处 文。访之 ,出所携 石 刻相 示 ,
渠 亦不 能读 其 文 ,
但 言
有一小字 ,
注明“即严复译 之穆勒 ”,
方 知麻 翁为穆 勒 埃及字,
凡三类:
有模绘法,
如 画虎示虎;
有定 实法,
尊称 ,
穆 与 麻 因音译 不 同而 别 。 吕洪 年祖 籍 仁 寿 ,
如 画妃 别于王; 有从 音法 ,贤异 于权 之 类,此三体 者 ,
1
911年 生于成都 ,精 通经 文 ,
涵泳 书林 , 为 民国年 间 古人 混 用 焉 ,
今 惟 用音 ,令人 易 晓。 因询 以 西土 文
收稿 日期 :2011—06—30
作 者简介 :钟 永新 (1
974一),男,
四川 自贡人,中国社会科 学网策划部副主任 ,
主要从 事近代 蜀学、学术 史研究。
钟永新 :
麦克斯 ・穆勒与 宋育仁的 学术 交往 录 45
字,
凡 几变。麻举二 字相 示 ,
一 画蛇 形 ,
三 变而成 字 ,
重名 ,
因与讨 论 文 字 ,
相 与甚 欢。 为 言主音之 字,百
又三 变而成希腊文 ,
又一 变 而成 罗马 文 ,
叉一 变而成 里 而差 ,
立形之文 ,
五 洲可共识 ,
拼 音 以 附语 言 ,
百年
今字,
即二十 六字母 中之 F。埃及石 刻据麻称 为开辟 而一 变 ,据 形 以 范音 义 ,终 古 而不 移 。博 士深 匙 其
四千年前 古文 ,
以时按之 ,
则夏 末商初 时也。其 文有 言,
且 日五 洲 同文 乃 学界 必 至 知期 ,西文 自印度 传
三体 ,
于古先所传 六 书为象形 象意 象声 ,
而无指 事转 来,
至今 已八 变。其 源不 可得 而悉 ,
举 字母 第六 字为
注假借 ,
指事原 与 象形 一 类 ,
而 义 更 隐微 ,
疑 埃及 古 道其故 。余 深叹 博 士之 言 ,中 国人 士 罕有 其 比。博
文 亦有此体 ,
而西人说 字不能通 其 意,
随 混入模绘 一 士因 问中国文字源流 ,出说 文部 首五 百 四十字相质 ,
类,
转注假借 以体 兼 用,即在 四体之 中,亦所应有 ,
特 云 日十年前得之 于 中国使馆 ,
不能尽 识 ,
视 如埃及 古
西土 未及知耳…… 文,资博古 考订 而 已。既 别 寓 ,书相 闻,乃 中论 拟撰
按:
宋育仁 到伦敦后携 带石刻 访求 麻翁 , 麻 翁讲 同文字书义例 ,以贻博 士。 书在 采 风记 中。博 士覆
解 埃及文字源流的经过 。 书,深表 同情。 时余与 曾公 孙 广铨 同为参 赞,曾闻其
…
索逊者 ,
…
英主 之 先 ,为 日耳 曼之 族 ,千年 前 得识麻博 士 ,
大惊喜 ,为言 惠敏 ,在使间, 闻其名 愿见
入主英 国 , 故其文字行 于英伦 三 岛, 索逊 文 又来 自印 而未得 ,今愿为译往 。乃 再访博 士 于牛 津, 言论 向晡
度, 故从 梵典旁行 ,以音 乐为主 , 乃悟麻 所 云 , 古文八 未 巳,
博士讶 余博 辩 ,
猝 问年 几 何 矣 ,曾公 孙代 为 答
变。而至今 文者 , 盖 缘 埃及 文 ,有从 音 一 类 ,
参 以梵 日,
其年 虽少,
然治此 学 已十余年 ,
既成 书若干卷也 。
典拼 音之 法 ,以字母 就 方 音 ,
有 一 种语 言 ,即别 成 一 博 士乃手 出平 日所著 拟撰 同文发例 一编 为赠 ,
且 言
种 文字 ,
文凡 八 变 ,
括 二 十 六 字母 而 言 ,
声音 则 迁地 助 公成此 大业 也 ,
余 手 加 额谢 ,
属 曾 为译 华 文 未 果
[
2]
而变 ,
故各 国 自为 字典 , 而 字母 皆 同,习其语 即通 其 … …
文 … … 按:
此段为宋育仁 和麻 翁相 识来 往 的具 体记载 ,
按:宋育仁顿悟麻翁所 云古 文八 变 , 对 其 同文字 弥足珍 贵 。先是 日本 学 者望 月 小太 郎引荐 ,
故 有 五
典构想 的启示 。 洲 同文 的讨论 ,
并 出说文 部首五百 四十字 与宋 探讨 ,
…
有人 自新坡 来 ,为 言博 士 传语 :
按:
宋育仁受 邀参 加 麻 翁 加入 的东方 学 会其 他 十年前与 中国参赞某议 与 同文之 业 , 别后 不相 闻, 未
学术活动, 参与黎雅各演讲辩析, 可谓历历在 目。 知 此 书之 成 否? 闻言 悲感 ,如 古今 隔世 ,
嗟 乎 ,欧有
(二 )(-
i
f-篆沿革隶古写经序 ( 续前 )》 君子, 可以忽其 言乎 ,又深 为 学界 忧 ,不敢 不 黾励从
余 以甲午之 岁 ,从 使 泰 西获 交 英博 士麻 翁年 七 事。今 朝 廷奋 兴 学校 ,与 天 下更 始 ,将 以广 同文 之
十矣 ,
为言五洲 同文 ,
时会将 至 ,因共 商榷 ,以为千载 治,诚 千载之 一 时 ,会 承 乏董 理 南菁 学务 ,乃发 奋 移
一
时。余 言 :
主音之 字,口耳 相传 ,
百里 而差 ,
千里 而 暇,
编辑此 书……
异 。主形之文 ,目之 所识 ,
心理原 同,
终 古相符 ,
环球 按:
庚子年 (公元 1
900年 ),
麻 翁托人 代话 给 宋
一
致 。麻 翁匙其 言 ,
因 出说 文部首 五百 四十 字相质 ,
育仁 ,
问询 同文之 书完成 与 否 ,
托 言之 人 不详 ,
此 年
颇 疑 篆文繁 复。说 :
每 迂 回 不 能 久识 不 忘 ,
相 悦 以 麻 翁也在 牛 津仙 逝 ,未能 看到 宋 的 回应 。宋感 喟麻
解。乃为举释 古篆异 形数 字 ,
则 大惊喜 ,
重 以此 业相 翁之挂念厚望 ,
此 时正在 高等文科 第一 学校 (即江 阴
望 … … … 南菁 书院)任职 ,
有 余 暇而发 奋 编辑 完成 ,
有 京 师 大
按:
宋育仁与麻翁讨论五洲同文,
举出并解释古 学堂刊本 ,
后在 国学月刊连载 。
篆异形文字 ,
麻翁惊喜并激励宋完成此作。
忆距今 十年 前 ,时 方宴 安 ,忽弃 承 明,自请
… …
昔年 随使 英 伦 ,交 日本 留学 书记 生 望 月 小
…
文未丧 ,
用是祗惧 ,
夙夜 怀思 ,
维夫议 礼与 考文 ,
在 下
太郎 ,
介绍牛 津 大 学博 士麻 公 , 年七十矣, 素有 文 学 无敢作 而 同文之 符 ,
将 启 同伦之 应 ,契 于异域之 心 ,
宜 宾 学 院 学 报
抑 亦旧史官之 贵也 …… ]
可见西洋牛津之 学对宋 育仁文字 研究 的触动 。在此
按:
宋育仁感叹 与麻 翁相 遇 并非偶 然 因缘 ,
一 直 之前 中西学者 关 于文 字学 的对 话 尚未 见著 记 述 ,
从
怀思麻 翁厚 望 ,
“作 同文之符 ,
启 同伦之 应 ”正是 契合 金尼阁 (Ni
col
as
tri
gau
lt)1626年 出版 《西 儒耳 目资 》
异 国友人 的 心 态写照 ,同时也 出 自旧学 史官 的 高贵 到传 教士门泽尔(Me nt
ze1
)《字汇》等研究都为推动西
职责。
方人学习汉字提供 了巨大帮助 。据《图说汉 学史》记
(四)《说 文部首 笺正序》
载,文字学汉学研究 因多未细研 说文训 诂小 学之 书 ,
… …
往 年使 欧 与英博 士麻 翁发 同文之 业 ,
语在 故进展不大 。1 8
26年法 国汉学家雷慕 沙 ( J
ean
Pi
err
e
同文解字序 例 中,书成 ,未敢 遽 出,
知 此者 稀 ,撮 联 Ab
el
R6mu
sat
)发表 如何 编纂 中西 文字 典论 文 ,1
831
同文 学会相与讲 习…… 年帕兹尔 (Pa ut
hie
r)出版《汉字西 传考 》主张汉 字西
按:
宋育仁《说文部首笺 正》完 稿 出版 ,
文 中再 次 传到古埃及 、
古 巴 比伦等 地才 产生 楔形 文字 ,
和 20
0
提到未忘与麻博士同文解 字之论 。
年来西方人认 为 汉字 源 于埃及 文传 人 有别 ,
此后 瑞
四 宋育仁与麦克斯 ・穆勒字学对话 之评价 帕 (M.Ra
per)、顾 格 尼 斯 (M.d
e Gui
gne
s)、莫 瑞 逊
出洋之 前宋 育仁 学 术 根 基 源 于 文 风 浓 郁 的 巴 (
Mor
ris
on)、麦 都 思 (Me
dhur
st)、卫 三 畏 (S.W.wi
l—
蜀,
其从才 子之 乡 的 四川 富顺 县 经时任 四川 学政 的 l
iams
)、保莱 提(M.
P.P
ole
tti
)等西方 学者都对汉 字有
张之洞选拔 进入 成 都尊经 书 院学 习 ,
师 承晚 清学 术 深入研究 ,
其 中保莱 提在 1
881年完 成有 中英字 典学
名家王 闽运 ,
深为湘 绮先生欣 赏 ,
提 调钱徐 山比为宋 编纂 即《华英 字 录》,这 是麦 宋对话 前后 的中西 文字
玉再世 。尊经书 院的传统教 育使宋 育仁具 备 了扎实 汉学交流 的概况 , 反 映 了当时的学术成 果 ,反观 中国
的治学基础 ,同时他与廖平 、 吴之英 等 近代蜀 中新锐 学界相应 的研究却不多 见 。而麦克斯 ・穆 勒没 到过
名儒 皆为学友 ,后 入京师考 中进士 ,再选 为庶 吉士进 东方 国家 ,
所交游人 物 中东方 学者也 少有记 载 ,
宋育
入翰林 院。麦 克斯 ・穆勒 为英 籍 德 国语 言学 家 ,
师 仁或为与麦有深入交 流并有成果 留存 的唯一清 朝学
承德 国 比较语 言学 之父 博普 的学术 思维 ,
早 期作 品 者 。宋在《采风记 》中详细附 录和麻翁 研究通行 字典
《比较神话学》即体现宏大精微 的视野 , 并跟 随谢林 、 的心得 ,可见他非 常重视此 段学术对话 ,麻 翁也 非常
布尔奴夫 等著 名学 者从 事研 究 多年 ,
麦 后来 进 入 牛 认可宋 的字学观点 ,之后宋 也多有说 文研究 新发 明 ,
津 大学致 力研 究东 方 之学 ,
对世 界语 言 的观察 非 常 成为 晚清 民国说文学著名人物 。
广博 。当这 来 自不 同学术 渊 源 的人 物 出现对 话 ,
将 为何宋育 仁会 对 通行 字典 有 如此 浓 厚 的关 注?
是一次极 有机缘的东西方语言学融合 。
见其后来 的序 言较 多 阐释 ,
在 当时学 界 可谓 具 有深
光绪二十年(公元 1
894年 ),
宋育仁 以英法意 比 远 的开山意义 ,
晚年归 蜀后 在成 都主持 《国学 月 刊》
四 国参赞 随公 使 龚照 瑗 出使 欧洲 ,迅 即对英 国学界 仍不 断有研究之作 , 见192
2年第 2期《古篆沿革隶古
产生浓厚访 求兴趣 , 此 时 的宋 公 尚无学 术 等身 的著 写经序(续前 )》、1
922年第 4期到 1923年第 6期《同
作,
仅入英 之前 有 《时务论 》曾呈 献两 朝帝 师户部 尚 文解 字》连 载。宋 的说 文著述 影 响启发 当时许 多学
书翁 同毹 ,
见翁 日记光绪二十年 甲午二 十 日(1
894年 人,在 台湾学者程克雅《晚清 四川 经学家 的三 礼学研
2月 25日)“……宋芸子编修育仁来 ,
伊充英法参赞 ,
究—— 以宋育 仁 、
吴之英 、 张慎 仪为 中心 》文 中写 到
即 日往上海 ,
随龚君展轮矣 ,
以所作 《时务论 》数万言 “宋育仁与刘 师培共事 , 后来刘 师培倡文例 和词例研
见示 。此人亦 奇 杰 ,
惟 改制 度 、
用 术数 、
恐 能 言 而不 究,又撰《伦理学讲义》, 尝 自言在川 时受 到影 响”, 说
能行 耳……”翁非 常欣 赏宋 的识 见 ,
评 价宋 为奇 杰 ,
明刘师培人蜀受有启发 ,
推论与宋有关 。2
006年《说
潜 力不 凡。这时 的宋育 仁不 到 4
O岁 ,而麦克斯 -穆 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 ・现当代卷》得以出版 ,
其中第
勒 有 7O余岁 ,
且 已是享有盛誉 的知名学者 ,由其所编 九卷载有宋育仁《说文部首笺正》,篇后注明据 19
24
撰的《东方圣书》可见其对东方学的巨大关注和深度 年成都刻本影 印 ,
这 正是宋育 仁学术 日见精深 ,
已具
研究, 当一 位来 自东方 的清朝 翰林 院进 士 造访 他并 个人学 问气象之作 。
讨 论古文字 学 ,
也 正是麻 翁 非 常乐 意 为之 的 。宋 育 宋育仁 与麦克斯 ・穆 勒的亲密 同事汉 学名 家理
仁 和麦克斯 ・穆勒 的具体对话 交流 在成都 国学月 刊 雅各也多有交往 ,见采风记第 二学校记 载 ,
并 常 去参
中有较多记载 ,
通过宋 育仁 的多 处记 载受麻 翁启发 ,
与东方学会 活 动 和演讲辨 析 ,
感 受 当地 学 术 沙龙 交
钟永新 :
麦克斯 ・穆勒 与宋育仁 的学术交往 录 47
流氛 围和魅 力 。彼 时 宋置 身英 国学 界 虽 短 ,由于不 注释 :
断结识名家 ,
虚心请 教 ,
视野得 以极 大延 伸拓展 。
① 参见《泰西 各国采风记》(采风记第 二学 校 )。
(上接 3
4页)
.
作 的平 台。这也是二十 国集 团走上机制化 的基础 。
某些 值得注 意 的经验 ,
于是试 图探讨 和概 括 出这 样 尽管有很多人对 G2
0的前途 和作 用持 有不 同看
那样 的“北京模式 ”。特别 是在 中 国率先从 此次 金融 法,
甚 至有人 断 言它 只能是 旧的全球 治 理 机制 下 的
危机 中复苏之后 ,
全 球范 围内针对 “华 盛顿 共识 ”的 一
个补充 ,
但 它能 在全 球金 融危 机爆 发 之后 走 向前
失灵 ,
更 加 热衷 于 寻 找 “北 京 共 识 ”的经 验 ,
一 时 间 台,
并 迅速实 现机 制化 ,
这 与 经济 相 互依 赖 的加 深 、
“中国模式 ”成为世界讨论 的热点 。拉 莫认为 ,
“北京 多极化 的加强 和发展模式 的多样化密切相关 。
共识 ”推翻了私有化 和 自由贸易 的传 统思想 , 不 相信 通过改革开放 ,
中 国已经成功 融人世 界经 济 ,
并
对每一个 问题都采取 同意 的解决 办法 。由于各 国都 发展成 为世界第二 大经济体 、
第一 大 出 口国、第二 大
在探索走 出金融 危 机 的道路 , 各个 国家 的不 同发 展 进 口国、第一大外汇储备 国,
对 国际经济 、 全球 贸易 、
模式成 为 国际社 会 关 注 的焦 点 问题 。除 了上 述 的 投资金融 和能源等诸 多领域 的发展都 产生 了深渊影
“美 国模式 ”、
“中国模 式 ”,
也 有人 提 出诸 如 “印度模 响 。一方 面 ,
重 大 国际事 务在 缺 少 中 国参 与 的情况
式 ”、“巴西模 式”、
“韩 国模式 ”,
等等 。
下无法得 到有 效解 决 ,国际社会 呼 吁 中 国参与 全球
随着经济全 球 化 的不 断 深入 ,
世界 各 国的相 互 治理 的声音愈来 愈高 ;
另 一方面 ,
随着 国家 实力 的不
依存度在 不断 加深 。一 国 内部发 生 经 济危 机 ,
将 会 断增强 ,
中国的 国家利益 也不断外 延 ,
参 与全 球治理
迅速波及其他 国家 ;
国际 经济形 势 的动荡 ,
也将 对一 就成 了维护 自身利 益 的必要 选择 。中 国的崛起离不
国国内造成 很 大影 响 。面对 金融 危 机 的肆 虐 ,
原 有 开世界 ,
世界 的繁荣离不 开 中国 ,
因而 中国积极参 与
的全球治 理机 制不 能有 效应 对 ,
美 国为首 的西 方 国 全球治理毋庸置疑 ,
应积极推动 G2
0机制化建设。
家又不断遇 到障碍 。于是 ,
“美 国治 下 的和平 ”、“华
盛顿共识 ”万能说等都受 到 了挑 战。各 国在探 索 中,
参考文献 :
由于社会 制度 、
经 济基 础 、
历 史 文化 、民族 传 统 和地 [1]杨文 昌.
G20:
多级合 作的起 点 (N].环球 时报 ,
200
9一o
4—
08(
11).
缘条件等 因素的差 异 ,
在 道路 选择 上不尽 相 同 ,
形 成
[
2]宗 良 ,
王志峰.
G20不 同发展模式 国家应对金 融危机 冲击 措
了各 种不 同的发展模式 。
施及政策 效果 分析 [J
].武汉金融 ,
201
0(3):
10.
结语 [
3]刘 飞涛.
后危机时代的 国际政治格 局与趋 势 [J
].国际问题
从 当下来看 ,
G20还 只是作为全球经 济治理机 制 研究 ,
201
0(3):
39.
改革的一个胚胎而存在。各方同意 以 G2
0为契机 ,
[
4] Ri
cha
rd N.Co
ope
r.Ec
ono
mic
In
ter
dep
end
enc
e a
nd Fo
rei
gn
对旧的全球治理机制进行必要 的改革。另外 ,
经济 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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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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