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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郊的高速公路上,只有寥寥的几辆车子驶过。从车窗望去,路两旁枯黄的荒草杂乱地生长着,远处只有几

排房屋。时下已经是深秋,风裹挟着凉意吹过草丛,伴随着乌鸦沙哑的鸣叫声,发出“唰唰”的声响。一辆装载
着建筑材料的货车轰隆隆地开着,货车司机正用带浓重的乡音的脏话,通过扬声器与手机里的人吵架。他的另一
只手夹着烟卷伸出车窗外,将烟灰点落。他大概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正在驶过的公路与马路的连接处,斑驳
冰冷的灰色水泥桥洞里,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脖子上套着麻绳,被拴在墙边,趴在落满灰尘的旧麻袋上。而在
她的身边的一张污渍斑斑的旧弹簧床垫上,坐着一个佝偻丑陋的流浪老汉,手里抓着一个捡来的老式收音机,他
那褶皱得耷拉下来的眼皮下的浑浊黄色眼球,淫邪地欣赏着少女那白净且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

  蒋圆圆一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从小家境优渥的她,一直都是爸爸妈妈手心里捧着的小公主。从 5
岁起,她就已经开始学习画画,这些年间已经获得过不少奖项,还曾经去过国外参赛。她还弹得一手流利的钢琴,
也会拉优美的小提琴和手风琴曲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她白净的、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睛,长
长的睫毛垂下来显得十分楚楚可爱。16 岁的她胸部已经明显地隆起,不是很大,但是浑圆饱满。紧致光滑的腰腹
和双腿,更要归功于她从小在私立学校接受的形体训练。在她就读的私立高中,不仅老师们喜欢她的伶俐和成绩
优异,同学们更是因为她温柔和善的性格,喜欢和她一起玩。从初中开始,圆圆就总是收到男同学们塞给她的情
书和礼物,甚至有一次一位学长还跑到她家门外向她表白。不过,圆圆都害羞地拒绝了。在她的心里,男生和女
生谈恋爱,是需要长大以后才会考虑的事情。况且,连看到电影里接吻情节都会脸红的她,对于和男生牵手约会
是想象一下都不会好意思的。可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高中女生,是怎么会落到一个肮脏猥琐的流浪老头的手里的
呢?一切还都要从一个星期前的那个周末说起。

  周六的天气非常晴朗,天空甚至没有一点点云彩。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外出写生的好天气呢!圆圆心里计划着,
一边哼着歌一边打包着画具。她早就想去画一下郊外的风光了,只是课业一直有些忙。好不容易这个周末有空闲,
可是爸爸出差去外国忙生意,妈妈又和好友出去逛街,没有人可以开车送她。于是,圆圆决定乘坐前往市郊路线
的公共巴士,这样一路上既可以欣赏风景,又可以在合适的站点临时下车。这样想着,圆圆兴冲冲地背着画具坐
上了巴士。郊外的视野开阔了许多,圆圆看到远处就要驶上高速公路了,于是,她决定在这一站下车,在路边步
行,寻找适合取景的地点。她不知道,正是这个决定,从此摧毁了她本来一片光明的人生,将她变成了一只从此
失去所有自尊和人身权利的母畜和性奴隶。“哇,这里的杂草长得好高呀!”圆圆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草丛里走着。
这里天高气爽,远处有一些房屋,草丛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还传出了蟋蟀的声音。正在圆圆思考如何采景的时候,
她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人声在说话。“咦?这里这么空旷,根本没有人呀?”好奇心害死猫,圆圆顺着声音的方向,
高速公路的位置走去。只见高速公路下有一条水沟,里面的水是恶心的黄绿色,还漂着不明的糊状物,散发着腥
臭。除了蟋蟀的叫声外,还有成群的苍蝇在“嗡嗡嗡”地乱飞。从水沟边的下坡处,就是高速公路与地面构成的
低矮的桥洞,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奇怪,难道桥洞底下有人吗?可是那里好黑啊,什么都看不到,有点可怕哎。”圆圆自言自语着。可是抵
不住好奇心,她还是决定偷偷在桥洞入口处看一眼。等到走近以后,圆圆因为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由厚厚的、四
四方方的灰色水泥构成的阴暗桥洞下,长满青苔的地面上,居然杂乱地摆放着人的生活用品。一个破损脏污到分
不清是蓝色还是灰色的旧弹簧床垫、一把曝满灰尘的塑料椅子、一个铁皮桶、一个手电筒、铺得满地的烂布和一
些零星的日常用具。在破床垫上,摆着一个老式的用电池的收音机,圆圆听到的声音就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涉世未深的圆圆,哪还听说过桥洞里还有人住的?这么肮脏又阴暗的地方,可怎么生活啊?她小心地踮着脚
走进桥洞,生怕地上的烂布和泥土脏了自己的白运动鞋。这时候,她看到那个收音机下面,垫着一本写真杂志。
而杂志的封面上,是好多被绳子捆绑的、倒吊的、拴着项圈的裸女!
  “啊!变……变态呀!” 圆圆吓得花容失色,后退了几步,转身想要跑出去。没想到,一转头,她看到桥
洞口处站着一个佝偻的,背着鼓鼓囊囊麻袋的老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她感到头部遭受
重击的一痛,便昏迷了过去。
  赵老头已经拾荒二十年了,平时就住在这个桥洞底下。天气好的时候,他会出去捡一些废品卖钱,再翻翻垃
圾桶找一些别人丢掉的剩饭剩菜、烂水果回来吃。不捡垃圾的时候,他就躺在那张破床垫上,听听收音机里的广
播,这是他唯一的娱乐。他身上的蓝褂子和黑裤子已经破烂不堪,不知道穿在身上几年没有洗过。冬天冷的时候,
他就去桥洞边上坡的臭水沟里,用铁皮桶装点水,在苍蝇横飞扔满垃圾的草地上生火烧一些热水。有一天,他在
翻垃圾桶的时候,翻到了一本杂志。而杂志里面,满满地都是各色美丽的女人被虐待的照片。一具具或丰满或纤
瘦的美肉,被绳索、铁链甚至刑具镣铐捆缚成各种妖异的形状。还有很多指导如何捆缚女人的步骤图。赵老头仿
佛捡到了宝贝,把杂志揣进衣服里带回了桥洞。虽然赵老头大字不识几个,但是论捆东西他可是一把手。到了晚
上, 他就打着手电筒研究那本杂志。他那双昏黄的老眼布满了欲望的血丝,黢黑枯瘦又苍老的身体随着粗重的
喘息起伏着,沾满细菌和污泥的粗糙双手,伸进裤裆里抚摸着自己从不清洗的恶臭粘腻的阴茎。慢慢地,这本杂
志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赵老头的心智沦陷了进去,他几乎每天都充满了虐待女人的欲望。几十年没碰过
女人的他,疯狂了似的想要找到一个女人来实践杂志里的内容,他可以疯狂地折磨她、玩弄她、蹂躏她!
  可是这样荒凉的郊外,除了来往的车辆,哪会有什么女人来这里?赵老头也没有胆量去远处的居民区下手。
彷佛是命运的安排,这天,赵老头去外面捡垃圾回来,准备下到桥洞里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苟活的破烂堆里,
站着一个女孩,他吓得赶紧躲到一边去观察着女孩的一举一动。桥底黑黑的,看不清女孩的长相,但是她白净的
脚踝和手腕,刺激着赵老头的欲望,他裤裆里的鸡巴早就高高地立了起来。当他看到女孩发现了自己的杂志时,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随手捡起一块砖头,迈着微颤的老腿几步冲进桥下,一砖头把女孩打晕了过去……
  “咳咳、咳咳咳……”昏迷中的圆圆被一股浓烈的烟味呛醒。朦胧间,她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这空气中
的白烟是怎么回事?着火了吗?头部传来的疼痛让圆圆想要伸出手去捂住脑袋,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
牢地捆绑在背后,根本无法动弹。昏迷前的情景慢慢回到了她的记忆中,她渐渐想起,自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黑
瘦老头打昏了过去。圆圆拼命挣扎着抬起头,没想到,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不着存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得光溜
溜的,躺在桥洞底下冰冷潮湿的地上。而那个可怕的捡破烂老头,正生着一堆火,往火里面扔着什么东西。圆圆
努力地眨着眼睛,定睛一看,那老头正在把自己的衣服和鞋袜扔进火堆,而生火的燃料,正是自己最宝贝的进口
画本和画架!
  听到了少女挣扎的声音,蹲在火堆旁的老流浪汉把头转了过来,发出了邪恶猥琐的淫笑声:“嘿嘿嘿……小
姑娘醒啦?”他浓密杂乱纠缠在一起的灰白胡须下,露出了两排枯黄发黑的牙齿,充满淫欲的眼神,像野兽见到
美味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她,在忽闪的火光下,显得血红而恐怖。圆圆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手脚发冷,不住地颤
抖着,她嗫喏着用微微的哭腔问道:“您是……您是谁?不要……求你不要烧我的东西。”
  “嘿嘿嘿,我是谁?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就是个捡破烂的!”赵老头把手里最后一件东西——圆圆的粉色
小内裤丢进火堆,然后拖着步子走到圆圆面前蹲下。圆圆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泪水,拼命摇着头不停地蹬着
腿往后挪动着,直到后背抵住了爬满霉斑的水泥墙壁。看着到手的嫩肉无处可逃,赵老头淫笑着欣赏着圆圆在火
光中显得愈发白嫩的少女乳房,低头在少女的双峰之间嗅着,不停地吸气。他油腻乌黑的脏鼻头,在少女的挣扎
中蹭在了那娇嫩的乳尖上。“呀——!不要,不要啊!”乳头传来的恶心的感觉让少女惊叫着哭泣了起来。女孩
无助的哭声、乳房的体香和鼻头触碰到的柔嫩触感,一下子激发了赵老头的兽欲。他用枯黑的老手一下子捏住少
女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闭嘴!不识抬举的丫头片子!妳既然来了我这,被我捡到了,就要乖乖做我的
女人!否则我他娘的打断你的腿!”
  成为流浪老汉的女人?这对接受优秀教育的少女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谈,更何况是一个将她打晕囚禁在桥底的
凶手呢?圆圆惊恐地尖叫了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救我!”怕是真的有人听到,赵老头抓起了地上一只
不知道何年何月捡回来的发白结干的黑色臭袜子塞进了少女的嘴里。“啪啪啪啪”,老头反手甩了少女四个耳光,
常年干活的有力的手掌让少女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色。不知道是谁穿过的脏袜子刺鼻的咸臭味和被流浪汉打的羞
辱,让少女浑身颤抖地呜咽着:“呜呜呜呜呜……”,要知道,从小到大连爸爸妈妈都不舍得打她一下。她想解
释自己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可是嘴被堵住,求情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反而,袜子的臭气被少女倒吸了进去,圆圆
感到一阵阵恶心,直想往外呕吐。赵老头见状,用手把臭袜子用力往她嘴里塞到更深的地方,圆圆感到袜子干燥
的地方堵住了嗓子眼,连吐都吐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流泪。
  用一桶水扑灭灰烬后,赵老头兴奋地搓着双手,把少女结实而又修长的小腿用力一拽,再往两旁拉开,圆圆
那从未示人的粉嫩柔软的神秘小花园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老眼前。赵老头的老鸡巴马上一柱擎天,像野兽
一样扑了过去,趴在少女的腿间一通乱舔,粘腻的大舌头把柔嫩的小花瓣舔得乱七八糟。赵老头觉得不过瘾,又
用黄牙叼住少女饱满的粉色阴唇啮咬,咬得圆圆一阵一阵地打激灵,胡乱地蹬着腿。流浪老汉哪里懂得什么前戏
和爱抚,三下两下脱了裤子,用手扶着黏糊糊沾满尿垢的鸡巴,立刻抵住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肉洞。圆圆虽说在学
校书本上了解过男女之事,但她哪会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被一个陌生的流浪汉夺走处女?她疯了
一般地踢着,拼命地甩着头,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赵老头用膝盖分别压住圆圆的两条大腿,一手扶着老鸟,
另一只手掐住少女的肩膀,用力地一下子就全部顶了进去!“呜嗯——!”圆圆从鼻腔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嘶鸣
声,仿佛下半身被劈开的剧痛和失身于老流浪汉的绝望,让她止不住地痛哭,眼泪打湿了头发,迷糊了双眼……
   虽然已经 60 岁,但是赵老头的鸡巴非常粗长,与他佝偻苍老的身形竟十分不相配。圆圆感到流浪汉的阳具
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棍,在她小肉洞里进出的每一下都仿佛在烧烙着自己阴道内柔嫩的肉壁。剧痛使她的眼前开始
冒出小星星,大脑几乎空白。她的大腿此时已经被松开,徒劳地紧紧夹着赵老头的腰,想要抵抗他继续的抽插。
赵老头感到自己的腰被少女圆润的大腿夹住,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融化进少女的一堆香肉里,而那娇嫩的肉洞仿佛
更加紧致,纯洁的嫩肉在不停地夹吸着肮脏的黑屌。
  “嗯……痛啊……呀!!”随着老头阴茎的抽插,少女痛得不停地从鼻子里发出哼叫声,她的腿开始酸痛,
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赵老头用胳膊把少女的腿架起来,按在她背后的墙壁上,使她像练舞蹈一样抬着腰,下身
已经被摧残流着处女鲜血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完全露在外面,对着自己。圆圆屈辱地闭上了流泪双眼。平时连男生
手都不敢碰的她,居然用这样不知廉耻的姿势,迎接着邋遢的流浪老人的强奸,被夺走了守护十六年的贞操,这
样的噩梦让她在崩溃的边缘痛苦地徘徊。“不要…肚子里被搅动着好痛...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失去了...不要,不
要!爸爸,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圆圆在心中绝望地喊着。
  “操死妳,妈的,小逼真他娘的紧啊,女人的滋味就是爽!小姑娘妳也很爽吧?还是处女,这么美的小脸,
正好给我当老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老头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用方言叫骂着。老当益壮的流浪老头不停
地在圆圆瘫软的肉体上耕耘了两个小时,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蟋蟀的鸣叫在桥洞外此起彼伏。老头一边干着,
一边用带着口臭的舌头在少女白嫩饱满的乳房上胡乱地舔着,很久没刷牙导致的恶臭的口水沾满了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胸前布满了恶心的粘液,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淫猥。突然,老头用黄牙用力地咬住少女的右乳,腰部猛地拱
了起来,开始快速且用力地抽插,胸部和阴道剧烈的痛楚让少女从被堵住的口中凄惨地发出了喊叫,她瞪大的双
眼开始往上翻白。“哦!哦!爽!射了射了!小媳妇,爷爷射在妳肚子里,妳可得给爷爷生个大胖崽子啊!射
了!” 赵老头的话让几乎陷入昏迷的圆圆瞬间清醒,课本上说过,男人的精子进入女人的身体会怀孕的,难道
她要怀上流浪老汉的孩子吗?那她不就真的变成流浪老汉的老婆,插翅难逃了?圆圆拼命地哭着抗拒着,用力扭
动着双手被反捆的身子,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不要,不要”声。可是圆圆的扭动让她因双手
被捆而更加凸显的,挂着老头口水的乳房在老头眼前晃来晃去,更加刺激了赵老头的视觉,他用力一挺腰,重重
地插了下去,龟头居然抵住了少女温暖的子宫口,将储存在子孙袋里几十年的浊臭精液“呲”地射了进去!
  污臭的精液飞射进了少女的子宫,彻底玷污了她身体最后一丝纯洁。数亿个精子争先恐后地朝着那颗少女的
卵子涌过去并完全包裹住,侵犯着那颗本来神圣的生儿育女的细胞,象征着占有、征服和俘虏。“我被流浪汉射
进去了,我要怀流浪汉的宝宝了,我的身体,被他彻底侵犯了……”这是圆圆心中的最后一丝念头。随着流浪老
汉瘦骨嶙峋的黢黑身体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呼吸困难、又冷又饿、惊怕交加的少女脑袋向旁边一歪,再次昏
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脸上传来的刺痛让圆圆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赵老头正拿着一只他白天穿
着的脏拖鞋,不停地扇打着她的脸颊。看到圆圆被扇醒了,流浪老汉把圆圆手上的尼龙绳解开,又把她口中的臭
袜子揪了出来:“小媳妇,妳醒啦?刚才爷爷把妳操晕过去了,看来爷爷鸡巴很厉害是不是?妳的处女献给了爷
爷,爷爷就是妳唯一的男人了,妳这副漂亮身子从此就是俺的东西啦!来,叫声爷爷给俺听听!” 正在活动着
被捆的冰冷发紫的双手的圆圆听了一阵委屈,眼泪又流了下来,害怕而又虚弱地说:“老爷爷,求您放我回家吧。
我的爸爸妈妈找不到我肯定会着急的,我不会报警的,您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求您了,放了我吧……”
 “哈哈哈哈!放了妳?好不容易抓到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放了?回家?从此以后这儿就是妳家了,妳
就跟我好好在这桥洞底下过日子吧!妳这么年轻,又会画画,还是个女学生吧?” 
“是的,我是高中生,我还要回去读书呢,真的!我叫蒋圆圆,我的老师同学们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找我
的!” 
“找妳?爷爷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警察都找不到!妳从此以后就不是学生了,也不用叫什么圆圆了。爷爷给妳
取个名字,爷爷喜欢养狗,既然妳不想当媳妇,妳以后就当爷爷养的一头母狗,就叫妳毛毛吧!”
 好可怕,把人当成狗养什么的……这个老汉疯了!这样恐怖的话语让圆圆一个激灵。“快逃!”逃跑的念头一
闪而过,圆圆抬起双腿猛地踹在赵老头肚子上,踹得他一个趔趄摔倒。她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没命似的向
桥洞外奔跑。一边跑一边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喊:“救命啊!抓坏人啊!救命啊——!”郊外的荒草地黑黑的,圆
圆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知道流浪汉追上来没有,粗糙的沙砾划破了她赤裸的双脚。远处的房屋里隐约传来了几声
狗吠,或许有人听见了!“啊呀!”她正期待着回头看向那里,没想到脚下一不留神,被一颗大石块绊倒,石块
表面的棱角把她的小腹划破,让她摔得趴在了地上。这时,追上来的流浪老汉也跑了过来,一脚跺在圆圆的背上
踩住,藏污纳垢的黑色脚趾甲抠进少女光滑的背上。“妳还想跑?被操了还跑,真他娘的不老实!走!跟我回去,
走!”赵老头抓住少女的秀发把她拎起来,用布满青筋的胳膊勒锁住少女纤细的脖颈,竟然就这样把圆圆倒着往
回拖走着!已经精疲力竭的圆圆紧紧钩住双脚,想要用脚趾抓住地上的草,可是这样怎么可能救她呢?过度用力
使得她的脚也抽了筋,她就这样,在绝望中被流浪老汉一路拖回了阴暗肮脏的桥洞中。
  被拖回桥洞后,老汉把圆圆恶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条腿从她身上跨过去,屁股一下子骑坐在少女娇弱的身上。
赵老头用双手狠狠掐住少女细嫩的脖颈,看着少女毫无意义地在他胯下挣扎着,一直到小脸开始涨红,小舌头伸
出来,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噜”声。赵老头用方言骂道:“你这个不听话的贱人给我听好了,既然进了我这老
窝,就永远别想逃出去了!要是你再跑,再喊救命,老子把你舌头拔了,再把你的小嫩逼割下来烤肉吃!老子可
是很久没吃过烤肉了!”圆圆此时已经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赵老头从垃圾堆里扯出一个破麻袋,把圆圆从脚套
了进去,只露出女孩的头在外面。然后,又拉出一根麻绳,从麻袋外一圈一圈地捆着,像捆稻草一样把圆圆捆裹
起来,用力系紧。赵老头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生锈的粗铁链,绕着圆圆被麻袋包裹的身体又捆了一圈,铁链
的另一头,绑在他白天用来袭击圆圆的那块砖头上。最后,把强奸圆圆时的臭袜子塞回到圆圆的檀口里。这样,
凭圆圆的力量是根本无法逃脱的。
  忙完这一切后,赵老头从地上随便抓了几根烂布盖在身上,倒在破床垫上放心地呼呼大睡了。而这一夜,圆
圆一分钟也没有睡着。她直勾勾地盯着桥洞的顶部,听到桥上偶尔驶过的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仿佛带着她的希
望远去……
  第二天一早,赵老头醒来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赶忙去检查少女是否还在。看到少女依旧裹在麻袋里躺在角
落,睁着布满血丝的空洞双眼,老头喜上心头,用胡子拉碴的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母狗,爷爷以后会
好好饲养你的,爷爷出去找吃的了,保准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听到有吃的,圆圆的脑袋动了动,毕竟她从
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又经过了大量的体力消耗,已经非常饥饿了。赵老头看她没有说话,就把一只麻
袋往身上一背,出去了。
  听到流浪老人的离开,圆圆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经过一夜折磨早已精疲力竭的她,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赵老头扛着麻袋回到了桥洞,看到少女已经睡去,呵呵一笑,扔下麻袋,走过去用臭脚踢着少女的屁
股。圆圆恍惚间被踢醒,只见流浪汉蹲在眼前,一边给她松绑一边兴高采烈地说着:“今天爷爷特意去翻了几个
饭店的垃圾桶,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小母狗啊,那你今天可是有口福喽!”老头的唾沫星子大滴大滴地喷到圆圆
的脸上。被松开手脚、拿出嘴里袜子的圆圆刚要爬起来,被赵老头一把按住:“哎!你想干啥?你现在是狗了,
狗站着走路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母狗咋爬的你见过不?你以后就只能爬着走!” 圆圆大惊失色,无力地摇着
头:“我…我不会爬。我不是母狗,我是人……” 赵老头淫笑着推了圆圆的脑袋一下:“你咋这么笨呢!你看
看你的模样,人哪有大白天光着腚的?只有狗才不穿衣服到处跑!你要是不爬,今天就甭想吃饭了!” 听到烧
光自己衣服的流浪老汉竟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语,圆圆委屈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是已经饿的有气无力的她
只能忍着羞耻,慢慢地四肢着地趴了下来。
  “哎,对对对,就这么爬!真好看啊!来来来,爬到这来!”赵老头大剌剌地坐进塑料椅子,伸手招呼着正
在艰难爬行的少女。老流浪汉从麻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饭店垃圾桶里的剩饭,褐色散发着腥臭的油汤
里是几乎是糊状的米粉、不知名的肉,甚至还有一颗被咬过一半已经发黑的烂苹果,泡在一大堆食物里。赵老头
直接用手伸进袋子里,把蘸着饭汤的烂苹果捞出来丢到地上:“先吃个水果!” 苹果在地上滚满了灰尘,圆圆
的胃里一阵翻腾,撑着地面的胳膊微微颤抖,摇着头往后爬。赵老头一把揪过她的头发:“不喜欢吃啊?”他又
从袋子里抓了一把剩饭,已经泡烂的米粉挂在外面滴着汤,断开来掉在地上:“爷爷喂狗,爷爷来喂狗!”赵老
头把手里的剩饭放到圆圆嘴边,圆圆紧闭着嘴巴和双眼,努力不去看那恶心的景象。赵老头有些愠怒:“吃不惯?
以后你跟着我,天天都得吃捡来的东西,狗不嫌家贫,你多吃点就习惯了!把嘴张开!” 赵老头用翻过垃圾的
脏手伸进圆圆嘴里,把她的小嘴撑开,手劲大得让圆圆想咬合起来都不能,另一只手抓着剩饭往圆圆嘴里填塞。
圆圆吓得哭着拼命躲闪着,剩饭的汤汁被抹了她一脸、粘在了秀发上。嘴里被塞满泔水一样的剩饭,圆圆的胃部
条件反射地收缩,差点把酸水都呕吐出来,但是饥肠辘辘的身体却让她的喉咙控制不住地继续吞咽……
  把剩饭全部喂进圆圆的肚子里后,圆圆难受地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剩饭的味道又咸又臭,还带着腐败的酸
味。圆圆一边抽泣一边干呕着,几乎喘不上气来。流浪老汉居然从麻袋里掏出了一盒面包和一根香肠,自己津津
有味地吃了起来!“原来,有正常的食物可以吃!”圆圆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趴在地上像乞食的小狗一样眼巴巴
地看着老汉手里的面包。老汉斜眼看着可怜的少女,轻蔑地笑着说:“你想吃这个?这个可是人家便利商店昨天
剩下的过期食品才会给俺,这是给人吃的,你一条母狗吃啥人食,老老实实吃剩饭。”赵老头翘着二郎腿打开了
收音机,晨间新闻广播里传出了女主播严肃的播报声:“昨日接到市民报警,我市一名十六岁高中女生于昨天下
午失踪,行动路线不明,该女生名为蒋圆圆,身高 163 cm,长发,身穿白色碎花裙、白色运动鞋。请掌握线索
的市民尽快与警方联系。”
  “妈妈…妈妈在找我了!”听到找寻自己的信息,圆圆激动得爬了起来,冲向收音机:“我在这里!我在这
里,这里是哪里……”圆圆突然意识到,昨天自己光顾着找地点,居然忘记了自己下车站点的名称和公交线路。
她焦急地转身询问赵老头:“你,你把我的手机放在哪里了?求求你让我给妈妈报个平安吧!”赵老头拽住少女
的细胳膊,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娇嫩的皮肤贴在自己破烂的衣衫上:“嘿嘿嘿,忘记
跟你说了,昨天我把你包里的学生证、手机、身份证全都烧啦!你就别想着有人能联系到你了,你就算是见到人,
也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了。不过你从此就是一条狗了,要身份有啥用吗!”听到这里,圆圆绝望地瘫软在流浪老
汉的怀里,任由老汉沾满饭汤的油腻脏手捏玩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少女心中充满着抗拒和厌恶,但本身就非常敏
感的身体,乳头传来的异样的微痒感觉,陌生而又耻辱的轻微快感和老头恶魔般的话语,让圆圆的身心慢慢堕入
黑暗…… 

  玩弄够了少女,赵老头伸手拿过那本色情写真,指着图中的一个被蒙面男人用狗链牵着、插着一条毛茸茸的
狗尾巴的女人照片对圆圆说:“你看,这就是用女人当母狗,爷爷俺一直都很想养条狗。你当了母狗就知道有多
幸福了,你现在就磕头认爷爷当主人,爷爷明天给你捡根骨头吃。”圆圆呆呆地盯着杂志,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
的新闻,什么“囚禁性奴案”、“连环强奸案”……曾经的她只是可怜新闻里的受害人,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恐
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我是不是要被杀掉了,就算不被杀掉,也会被折磨成疯子呀……”圆圆感到自
己的身上又来了力气,挣扎扭动着挣脱了流浪老汉的胳膊:“我不要!我不会当母狗的!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不
要杀我呀!”
  赵老头被圆圆的不顺从激怒了,他一推椅子站了起来,指着圆圆的鼻子说:“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听你这
话,你家里还挺有钱是吧?爷爷俺最讨厌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很牛逼的女人,俺告诉你,老子不要钱!你再有
钱那也是你做人的时候,现在你被俺操了,就是俺的一条母狗!你啥都没有!不听话是不?好,爷爷俺今天就教
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流浪老汉四处环顾,想寻找能够代替鞭子的物品,但是简陋的桥洞
里只有他平时用来捆废品的各种绳子。突然,老汉眼前一亮,抄起他平时烧水用的火棍,抡起来就向少女浑圆的
小屁股抽过去。“啊——!”铁棍打在皮肉上可不是一般的痛,少女被打了几下就痛苦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
屁股。赵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照着她的手打下去,但又顾忌把她的手指打断不能伺候自己。于是他拽起圆圆
的一条胳膊就往桥洞深处拖过去。在那里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不知道用来挂什么的铁环。赵老头一脚踩在圆圆那
平整的小腹上防止她逃跑,手上拿起一根麻绳,不停地比划着高度。他一把把圆圆拉起来,不顾少女的挣扎,抬
起了她的右腿。从小形体课的训练使圆圆的身体十分柔软,腿被很轻松地高举过头顶。赵老头在圆圆的脚腕上用
麻绳绕了几圈,另一头穿过墙上的铁环,绑起来。圆圆的身体便被绑成了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只能脚尖着地的
羞耻姿势。赵老头又按照自己在杂志上看到的教程,用另一条绳子把圆圆的上半身捆绑成龟甲缚,一对小白兔般
的乳房被勒得鼓鼓地从绳索中探出来,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赵老头仿佛欣赏一件精美的雕塑一样欣赏着被捆绑、
半吊起来摇摇欲坠的少女。她垂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从香肩披散下来,遮住了脸,但是依然能够看到她饱含泪
水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赵老头拿起地上的一根白色的烂布条,几个健步走出了桥洞,跑到上坡的臭水沟处。他兴奋地把布条浸到水
中,让布彻底打湿,然后拧干。他回到了少女被吊起来的地方,得意洋洋地把布条在少女的眼前晃着:“你看,
这是俺学的折磨女人的法子,这布头泡了水,打起人来可疼咧!”圆圆惊恐地咬着下唇,扭过头去,那沾了臭水
的布条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还混合着机油味和尿骚味。早就手痒痒得不行的赵老头急不可耐地把布条高高甩起,
“啪—!”地抽在少女的酥胸上,抽得她胸前的小白兔像布丁一样抖动。“呀—!好痛!”沾水的布条结结实实
地抽打起来真的非常痛,少女的胸前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啪!”赵老头又一甩,抽在了少女的纤腰上。“啊
啊!不要……别打了……”少女的头痛苦地仰了起来。“啪啪啪啪啪……!”老头打得十分上瘾,没想到打女人
的滋味这么爽!他手中的布条竟然在空中抖动出了旋转的弧线,精确地抽打在少女娇躯的每一个部位上。本身就
是非常敏感的圆圆感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一边凄惨地哭叫着,一边不停地求饶。
  此时此刻的场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一个让男生看了就会想要呵护的美丽少女被哭泣着单腿吊绑
在破败不堪堆满垃圾的桥洞里,她白净的身体上布满了红印,而她的身前,一个衣衫破烂的、又黑又丑的白胡子
流浪老头正在狂笑着尽情抽打着她!赵老头昏黄的老眼不怀好意地盯在了少女因抬起腿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色
的花园。他高高地抬起手,重重地对着那个少女最娇嫩,精心呵护的地方抽过去!布条仿佛一条活的小蛇一样,
轮番击打着少女阴部的每一个点。老头这样变态的打自己的阴部,使得少女简直震惊,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象
过会有这么变态的事情!她除了洗澡便从不触碰自己的小花园,一直细心呵护着,想要留给未来的老公,可现在
她却张开双腿任一个流浪老汉抽打着那里。随着老汉的抽打,她的小花瓣被打得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淡红的嫩
肉和那从未有人涉足的小嫩芽。老头毫不留情地打在嫩芽上面,少女“呀啊—!”地惨叫着,几乎再次晕厥,她
踮着脚的那条腿再也支撑不住被吊着的身体,她的身体在空中随着老头的抽打而摇晃着。“当不当狗!当不当狗!
当不当狗!?”老头每抽一下就厉声逼问少女一句,而少女圆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个字也说
不出来。
  老头把少女从铁环上解下来,少女立刻无力地趴在了地上。赵老头抓着少女胸前龟甲缚的绳索,把她拉起来,
往桥洞外走去。知道了流浪老汉想要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户外,少女挣扎着不肯往前走,可是一挣扎,两腿之间
被抽打得红肿的小穴就传来痛楚,她的那点力气在老汉的手中简直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微不足道。圆圆就这样被
推推搡搡地押到臭水沟旁,家教良好的她从没受过如此的羞辱,竟然这样不知廉耻地绑着绳子被一个男人裸体拉
到户外。虽然荒郊野外没有任何路人路过,但是圆圆依然羞得小脸涨红,用力挣扎着,哀求着想要回到桥洞。
“呵呵,你之前不是还百般不愿跟俺住在桥洞吗?怎么现在求着俺带你回去?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乖乖不叫唤,
就没人发现你!” 圆圆怯生生地止住了哭喊,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紧张地四处观看着,生怕有什么人路过发现
自己从未示人的身体。赵老头仔细欣赏着女孩睫毛挂着泪珠的美目、在秋风中微微发抖的娇躯,还有沾了剩饭汤
汁和发丝的脸,觉得一股虐欲“腾”地从下身窜起。“你看你刚刚不好好吃饭,吃得满脸都是,爷爷给你洗洗脸
吧!”赵老头穿着拖鞋的大脚从身后对着圆圆的膝盖弯处一踹,踹得她站不稳跪在了臭水沟边。还没等圆圆反应
过来,她就觉得头部被一股力量重重按下去,一下子就被按进了臭水沟里!“不要…咕噜噜咕噜噜…咳咳咳…”
毫无防备的圆圆呛了几大口臭水,浑浊的污水灌进了她的胃里。赵老头把她的头发揪起来,看了看她的脸:“还
没洗干净!”就又把圆圆的头按进臭水里。
  由于龟甲缚的原因,圆圆丝毫乌发反抗,只能被无助地一遍一遍按进臭水沟,咕嘟咕嘟地呛着水。赵老头把
头发湿漉漉的圆圆拽起来,变成跪趴着面对水面的姿势,在地上寻找了一会,捡起了一根不知道被谁咬过一口丢
掉的黄瓜。这黄瓜已经蔫了,表面凹凸不平布满了刺。“呸!”赵老头吐了口口水在黄瓜的顶部,就一把捅进了
少女刚被开苞又被抽打摧残过的小花蕊。“啊!”少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变态的老头竟然用捡来的黄瓜在
臭水沟边侵犯她!赵老头一个手不停地用黄瓜在少女的嫩穴里抽动着,另一只手抓着少女背后的绳子,把她前半
身按在地上,让她摆出母狗一样胸部贴地、屁股高高撅起的交配姿势。圆圆的眼前就是臭水沟的水面,她看见水
面映出自己泪流满面的脸和痛苦的表情,看到水面漂浮的垃圾和黄绿色泡沫,看到不知名的水虫在水面跳着、苍
蝇在飞着。她酥胸前两点柔嫩的乳头,随着老头的动作反复地摩擦在硬硬的草茎上,扎得她酥酥麻麻地刺痛,路
旁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拍打着她的娇乳,却让她心里痒痒的。她觉得胸前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头一瞬间涌向自己
的子宫,酸酸涨涨的。蔫黄瓜比流浪老汉的鸡巴细得多,也软得多,圆圆渐渐觉得下身仿佛不似昨天那么痛了,
疼痛中反而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软酥麻感。她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口中就要溢出娇吟,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不
让自己叫出来。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在肮脏的臭水沟边被黄瓜干得有感觉呢?
  “我操,出水了!”赵老头觉得手里黄瓜的抽插越来越顺畅,他拔出来一看,黄瓜的皱皮上竟然挂上了少女
亮晶晶的蜜液。赵老头兴奋地把黄瓜伸到圆圆面前:“你看!这是你逼里流出的骚水,这种水是只有母狗才会发
情才会有的,说明你非常淫贱!这么喜欢被操,还给俺装个屁的清纯!” 圆圆羞得无地自容 “这真的是我身
体里流出来的吗…我真的不是不检点的女人,可是…刚刚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赵老头乐呵呵地扬起巴掌,
在圆圆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从未被打过屁股的少女不禁惊呼一声。老头猴急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握着老鸡巴
一下子挺进圆圆的花穴。蜜液的润滑让赵老头的抽插更加顺畅,而圆圆竟然也不觉得那么疼痛,小穴被塞满的感
觉让她下身传来奇异的暖流,她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仿佛开始被慢慢激活,随着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身的交合处。
赵老头把圆圆的长发攥在手里,像绳子一样拧成一股,像骑马拉缰绳一样把她的上身抬起来,另一只手拍打着圆
圆的小屁股,喊着:“母狗,往回爬!”怕被人看见的圆圆巴不得赶快躲回桥底,她艰难地挺着双手被缚的身体,
跪着用膝盖向桥洞方向爬去。可是这赵老头不但不松手,反而一边打着,一边像骑马一样从背后操干着她往回走!
极大的耻辱和前所未闻的交配方式使得圆圆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赵老头听到少女突然叫了起来,更加兴奋,丝
毫不在乎被发现地大喊着:“驾!驾!骑母狗了!” 这时,高速路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圆圆惊得抬头一看,有
一辆面包车正从桥上开过!她大惊失色,慌忙地加快了爬行速度。可惜太迟了,面包车窗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
他被桥下这极度淫靡的场景惊呆了,大声向车里喊道:“我靠!快看快看!桥底有个老头在操女人啊!那女的还
被捆着,真他妈的骚货啊!” 
  “不要——!”圆圆听到自己耻辱的模样终于被路人发现了,她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十六年没有被任何人看
过的宝贵身体,在流浪老汉的蹂躏下不仅产生了可耻的快感,还在公共场所被人观赏。这强烈巨大的反差刺激让
她的脑海中如遭雷劈,像断了线一般瞬间空白。而此刻她温润的子宫爆发出了一股激流,翻涌着,吞噬着她脆弱
的心灵和身体,她觉得一股猛烈的快感“轰”地在下半身炸开,仿佛身体里全部的体液都被带得喷涌出来。她的
腰部一下子挺起,口中发出此生以来第一声娇媚的呻吟,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而被囚禁在桥底两天一夜
都未去过厕所的她,此时也从腿间淅淅沥沥地留下了尿液。就这样,少女圆圆在残忍夺走她初夜的老流浪汉身下,
在陌生司机的目光下,彻底被征服沦陷,高潮失禁……
  “哈哈!母狗高潮了!你果真是天生就该当母狗,正经女人哪有被强奸高潮的!”赵老头把瘫软的圆圆连拉
带拽地带回桥洞,邪恶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现在彻底是属于俺的了,你的身体说明了一切。你处女给了俺,
又被俺操出高潮,你就永远是我的母狗了。怎么样?认俺当主人吧!”少女的头无力地垂下,她根本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但流浪汉的话让她无颜反驳。赵老头满意地看着沉默的少女,把沾着少女蜜液但还未射精的鸡巴伸到少
女的唇边:“给俺口交,张大嘴不准用牙咬,一边吸一边舔!” 圆圆恶心地歪过头去,不愿意触碰那恶臭的阳
具,口交是她根本无法接受的事情。赵老头恶狠狠地威胁道:“老子有锤子,你再不张嘴,老子把你的牙全部砸
断。”可能是心灵刚刚受到冲击的缘故,圆圆无奈地张开嘴,忍着恶心把那布满尿垢的鸡巴含进口中,笨拙地吸
舔着。“蠢娘们,你这么舔,老子到明天都射不出来!”气急败坏的流浪汉抱住圆圆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她嘴
里猛烈地抽插起来。“呕…”赵老头的鸡巴太长了,也太臭了,顶得圆圆不停地干呕,想要把鸡巴吐出来,但是
赵老头牢牢地按着自己的头,她的手又被绑起,只能被动地一边干呕一边被粗暴地操着喉咙。“爽!哦!哦!太
爽啦!这小嘴跟逼一样好操!”赵老头大吼着把散发着浓烈雄臭味的精液射进了圆圆的嘴里。圆圆眉头紧皱,刚
要呕吐,赵老头捂住了她的嘴:“哎,别急着吐!”赵老头找来一只落灰的破瓷碗:“吐碗里!”圆圆再也忍不
住,“哇”地一声把苦臭的精液吐进了破碗中。
  “好!”赵老头把圆圆身上的绳子解开,坐回到塑料椅里。“事已至此,你必须得乖乖地认主人了。现在你
给俺跪下磕三个头。否则,明天就让警察去野地里给你收尸吧!”再也没有退路的圆圆颤抖地慢慢跪在了冰冷的
地上,缓缓俯下身,开始磕头。一下、两下、三下,充满了屈辱,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很好,既然认了主,你
爸妈给你取的名字,主人就可以给你改掉了。从今以后你就叫毛毛了,俺要是再听到你说自己的旧名字,或者听
到你用‘我’这个字自称,别怪俺不客气。‘我’字是人用的,母狗用了就是大不敬,懂吗?”圆圆弱弱地点了
点头。“真乖。现在为了表明你的衷心,你捧着这碗爷爷的精液喝下去,就当是敬茶了。母狗不配喝人喝的东西。
喝完以后,恭恭敬敬地谢谢爷爷赏赐!”圆圆用微颤的双手捧起那只破碗,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喝下那碗冒着气泡
的恶臭黏液。“嗯!?”赵老头眼睛一瞪,作势要打下去。“我喝,我喝……”圆圆生怕再受到伤害,眼睛一闭,
一咬牙,像和中药一样憋着气把那碗精液喝了下去!“说话!”赵老头呵斥道。“毛…毛毛,谢谢爷爷赏赐。”
见到眼前的少女终于身心沦为自己的俘虏,流浪老汉抚摸着已经彻底失去人类身份成为脚下母狗的少女的秀发。
六、老汉野外操美女,少女屈服成为性奴母狗(异物入体,手枪剧情超好看!!)
  玩弄够了少女,赵老头伸手拿过那本色情写真,指着图中的一个被蒙面男人用狗链牵着、插着一条毛茸茸的
狗尾巴的女人照片对圆圆说:“你看,这就是用女人当母狗,爷爷俺一直都很想养条狗。你当了母狗就知道有多
幸福了,你现在就磕头认爷爷当主人,爷爷明天给你捡根骨头吃。”圆圆呆呆地盯着杂志,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
的新闻,什么“囚禁性奴案”、“连环强奸案”……曾经的她只是可怜新闻里的受害人,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恐
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我是不是要被杀掉了,就算不被杀掉,也会被折磨成疯子呀……”圆圆感到自
己的身上又来了力气,挣扎扭动着挣脱了流浪老汉的胳膊:“我不要!我不会当母狗的!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不
要杀我呀!”
  赵老头被圆圆的不顺从激怒了,他一推椅子站了起来,指着圆圆的鼻子说:“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听你这
话,你家里还挺有钱是吧?爷爷俺最讨厌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很牛逼的女人,俺告诉你,老子不要钱!你再有
钱那也是你做人的时候,现在你被俺操了,就是俺的一条母狗!你啥都没有!不听话是不?好,爷爷俺今天就教
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流浪老汉四处环顾,想寻找能够代替鞭子的物品,但是简陋的桥洞
里只有他平时用来捆废品的各种绳子。突然,老汉眼前一亮,抄起他平时烧水用的火棍,抡起来就向少女浑圆的
小屁股抽过去。“啊——!”铁棍打在皮肉上可不是一般的痛,少女被打了几下就痛苦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
屁股。赵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照着她的手打下去,但又顾忌把她的手指打断不能伺候自己。于是他拽起圆圆
的一条胳膊就往桥洞深处拖过去。在那里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不知道用来挂什么的铁环。赵老头一脚踩在圆圆那
平整的小腹上防止她逃跑,手上拿起一根麻绳,不停地比划着高度。他一把把圆圆拉起来,不顾少女的挣扎,抬
起了她的右腿。从小形体课的训练使圆圆的身体十分柔软,腿被很轻松地高举过头顶。赵老头在圆圆的脚腕上用
麻绳绕了几圈,另一头穿过墙上的铁环,绑起来。圆圆的身体便被绑成了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只能脚尖着地的
羞耻姿势。赵老头又按照自己在杂志上看到的教程,用另一条绳子把圆圆的上半身捆绑成龟甲缚,一对小白兔般
的乳房被勒得鼓鼓地从绳索中探出来,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赵老头仿佛欣赏一件精美的雕塑一样欣赏着被捆绑、
半吊起来摇摇欲坠的少女。她垂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从香肩披散下来,遮住了脸,但是依然能够看到她饱含泪
水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赵老头拿起地上的一根白色的烂布条,几个健步走出了桥洞,跑到上坡的臭水沟处。他兴奋地把布条浸到水
中,让布彻底打湿,然后拧干。他回到了少女被吊起来的地方,得意洋洋地把布条在少女的眼前晃着:“你看,
这是俺学的折磨女人的法子,这布头泡了水,打起人来可疼咧!”圆圆惊恐地咬着下唇,扭过头去,那沾了臭水
的布条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还混合着机油味和尿骚味。早就手痒痒得不行的赵老头急不可耐地把布条高高甩起,
“啪—!”地抽在少女的酥胸上,抽得她胸前的小白兔像布丁一样抖动。“呀—!好痛!”沾水的布条结结实实
地抽打起来真的非常痛,少女的胸前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啪!”赵老头又一甩,抽在了少女的纤腰上。“啊
啊!不要……别打了……”少女的头痛苦地仰了起来。“啪啪啪啪啪……!”老头打得十分上瘾,没想到打女人
的滋味这么爽!他手中的布条竟然在空中抖动出了旋转的弧线,精确地抽打在少女娇躯的每一个部位上。本身就
是非常敏感的圆圆感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一边凄惨地哭叫着,一边不停地求饶。
  此时此刻的场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一个让男生看了就会想要呵护的美丽少女被哭泣着单腿吊绑
在破败不堪堆满垃圾的桥洞里,她白净的身体上布满了红印,而她的身前,一个衣衫破烂的、又黑又丑的白胡子
流浪老头正在狂笑着尽情抽打着她!赵老头昏黄的老眼不怀好意地盯在了少女因抬起腿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色
的花园。他高高地抬起手,重重地对着那个少女最娇嫩,精心呵护的地方抽过去!布条仿佛一条活的小蛇一样,
轮番击打着少女阴部的每一个点。老头这样变态的打自己的阴部,使得少女简直震惊,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象
过会有这么变态的事情!她除了洗澡便从不触碰自己的小花园,一直细心呵护着,想要留给未来的老公,可现在
她却张开双腿任一个流浪老汉抽打着那里。随着老汉的抽打,她的小花瓣被打得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淡红的嫩
肉和那从未有人涉足的小嫩芽。老头毫不留情地打在嫩芽上面,少女“呀啊—!”地惨叫着,几乎再次晕厥,她
踮着脚的那条腿再也支撑不住被吊着的身体,她的身体在空中随着老头的抽打而摇晃着。“当不当狗!当不当狗!
当不当狗!?”老头每抽一下就厉声逼问少女一句,而少女圆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个字也说
不出来。
  老头把少女从铁环上解下来,少女立刻无力地趴在了地上。赵老头抓着少女胸前龟甲缚的绳索,把她拉起来,
往桥洞外走去。知道了流浪老汉想要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户外,少女挣扎着不肯往前走,可是一挣扎,两腿之间
被抽打得红肿的小穴就传来痛楚,她的那点力气在老汉的手中简直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微不足道。圆圆就这样被
推推搡搡地押到臭水沟旁,家教良好的她从没受过如此的羞辱,竟然这样不知廉耻地绑着绳子被一个男人裸体拉
到户外。虽然荒郊野外没有任何路人路过,但是圆圆依然羞得小脸涨红,用力挣扎着,哀求着想要回到桥洞。
“呵呵,你之前不是还百般不愿跟俺住在桥洞吗?怎么现在求着俺带你回去?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乖乖不叫唤,
就没人发现你!” 圆圆怯生生地止住了哭喊,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紧张地四处观看着,生怕有什么人路过发现
自己从未示人的身体。赵老头仔细欣赏着女孩睫毛挂着泪珠的美目、在秋风中微微发抖的娇躯,还有沾了剩饭汤
汁和发丝的脸,觉得一股虐欲“腾”地从下身窜起。“你看你刚刚不好好吃饭,吃得满脸都是,爷爷给你洗洗脸
吧!”赵老头穿着拖鞋的大脚从身后对着圆圆的膝盖弯处一踹,踹得她站不稳跪在了臭水沟边。还没等圆圆反应
过来,她就觉得头部被一股力量重重按下去,一下子就被按进了臭水沟里!“不要…咕噜噜咕噜噜…咳咳咳…”
毫无防备的圆圆呛了几大口臭水,浑浊的污水灌进了她的胃里。赵老头把她的头发揪起来,看了看她的脸:“还
没洗干净!”就又把圆圆的头按进臭水里。
  由于龟甲缚的原因,圆圆丝毫乌发反抗,只能被无助地一遍一遍按进臭水沟,咕嘟咕嘟地呛着水。赵老头把
头发湿漉漉的圆圆拽起来,变成跪趴着面对水面的姿势,在地上寻找了一会,捡起了一根不知道被谁咬过一口丢
掉的黄瓜。这黄瓜已经蔫了,表面凹凸不平布满了刺。“呸!”赵老头吐了口口水在黄瓜的顶部,就一把捅进了
少女刚被开苞又被抽打摧残过的小花蕊。“啊!”少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变态的老头竟然用捡来的黄瓜在
臭水沟边侵犯她!赵老头一个手不停地用黄瓜在少女的嫩穴里抽动着,另一只手抓着少女背后的绳子,把她前半
身按在地上,让她摆出母狗一样胸部贴地、屁股高高撅起的交配姿势。圆圆的眼前就是臭水沟的水面,她看见水
面映出自己泪流满面的脸和痛苦的表情,看到水面漂浮的垃圾和黄绿色泡沫,看到不知名的水虫在水面跳着、苍
蝇在飞着。她酥胸前两点柔嫩的乳头,随着老头的动作反复地摩擦在硬硬的草茎上,扎得她酥酥麻麻地刺痛,路
旁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拍打着她的娇乳,却让她心里痒痒的。她觉得胸前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头一瞬间涌向自己
的子宫,酸酸涨涨的。蔫黄瓜比流浪老汉的鸡巴细得多,也软得多,圆圆渐渐觉得下身仿佛不似昨天那么痛了,
疼痛中反而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软酥麻感。她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口中就要溢出娇吟,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不
让自己叫出来。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在肮脏的臭水沟边被黄瓜干得有感觉呢?
  “我操,出水了!”赵老头觉得手里黄瓜的抽插越来越顺畅,他拔出来一看,黄瓜的皱皮上竟然挂上了少女
亮晶晶的蜜液。赵老头兴奋地把黄瓜伸到圆圆面前:“你看!这是你逼里流出的骚水,这种水是只有母狗才会发
情才会有的,说明你非常淫贱!这么喜欢被操,还给俺装个屁的清纯!” 圆圆羞得无地自容 “这真的是我身
体里流出来的吗…我真的不是不检点的女人,可是…刚刚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赵老头乐呵呵地扬起巴掌,
在圆圆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从未被打过屁股的少女不禁惊呼一声。老头猴急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握着老鸡巴
一下子挺进圆圆的花穴。蜜液的润滑让赵老头的抽插更加顺畅,而圆圆竟然也不觉得那么疼痛,小穴被塞满的感
觉让她下身传来奇异的暖流,她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仿佛开始被慢慢激活,随着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身的交合处。
赵老头把圆圆的长发攥在手里,像绳子一样拧成一股,像骑马拉缰绳一样把她的上身抬起来,另一只手拍打着圆
圆的小屁股,喊着:“母狗,往回爬!”怕被人看见的圆圆巴不得赶快躲回桥底,她艰难地挺着双手被缚的身体,
跪着用膝盖向桥洞方向爬去。可是这赵老头不但不松手,反而一边打着,一边像骑马一样从背后操干着她往回走!
极大的耻辱和前所未闻的交配方式使得圆圆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赵老头听到少女突然叫了起来,更加兴奋,丝
毫不在乎被发现地大喊着:“驾!驾!骑母狗了!” 这时,高速路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圆圆惊得抬头一看,有
一辆面包车正从桥上开过!她大惊失色,慌忙地加快了爬行速度。可惜太迟了,面包车窗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
他被桥下这极度淫靡的场景惊呆了,大声向车里喊道:“我靠!快看快看!桥底有个老头在操女人啊!那女的还
被捆着,真他妈的骚货啊!” 
  “不要——!”圆圆听到自己耻辱的模样终于被路人发现了,她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十六年没有被任何人看
过的宝贵身体,在流浪老汉的蹂躏下不仅产生了可耻的快感,还在公共场所被人观赏。这强烈巨大的反差刺激让
她的脑海中如遭雷劈,像断了线一般瞬间空白。而此刻她温润的子宫爆发出了一股激流,翻涌着,吞噬着她脆弱
的心灵和身体,她觉得一股猛烈的快感“轰”地在下半身炸开,仿佛身体里全部的体液都被带得喷涌出来。她的
腰部一下子挺起,口中发出此生以来第一声娇媚的呻吟,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而被囚禁在桥底两天一夜
都未去过厕所的她,此时也从腿间淅淅沥沥地留下了尿液。就这样,少女圆圆在残忍夺走她初夜的老流浪汉身下,
在陌生司机的目光下,彻底被征服沦陷,高潮失禁……
  “哈哈!母狗高潮了!你果真是天生就该当母狗,正经女人哪有被强奸高潮的!”赵老头把瘫软的圆圆连拉
带拽地带回桥洞,邪恶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现在彻底是属于俺的了,你的身体说明了一切。你处女给了俺,
又被俺操出高潮,你就永远是我的母狗了。怎么样?认俺当主人吧!”少女的头无力地垂下,她根本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但流浪汉的话让她无颜反驳。赵老头满意地看着沉默的少女,把沾着少女蜜液但还未射精的鸡巴伸到少
女的唇边:“给俺口交,张大嘴不准用牙咬,一边吸一边舔!” 圆圆恶心地歪过头去,不愿意触碰那恶臭的阳
具,口交是她根本无法接受的事情。赵老头恶狠狠地威胁道:“老子有锤子,你再不张嘴,老子把你的牙全部砸
断。”可能是心灵刚刚受到冲击的缘故,圆圆无奈地张开嘴,忍着恶心把那布满尿垢的鸡巴含进口中,笨拙地吸
舔着。“蠢娘们,你这么舔,老子到明天都射不出来!”气急败坏的流浪汉抱住圆圆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她嘴
里猛烈地抽插起来。“呕…”赵老头的鸡巴太长了,也太臭了,顶得圆圆不停地干呕,想要把鸡巴吐出来,但是
赵老头牢牢地按着自己的头,她的手又被绑起,只能被动地一边干呕一边被粗暴地操着喉咙。“爽!哦!哦!太
爽啦!这小嘴跟逼一样好操!”赵老头大吼着把散发着浓烈雄臭味的精液射进了圆圆的嘴里。圆圆眉头紧皱,刚
要呕吐,赵老头捂住了她的嘴:“哎,别急着吐!”赵老头找来一只落灰的破瓷碗:“吐碗里!”圆圆再也忍不
住,“哇”地一声把苦臭的精液吐进了破碗中。
  “好!”赵老头把圆圆身上的绳子解开,坐回到塑料椅里。“事已至此,你必须得乖乖地认主人了。现在你
给俺跪下磕三个头。否则,明天就让警察去野地里给你收尸吧!”再也没有退路的圆圆颤抖地慢慢跪在了冰冷的
地上,缓缓俯下身,开始磕头。一下、两下、三下,充满了屈辱,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很好,既然认了主,你
爸妈给你取的名字,主人就可以给你改掉了。从今以后你就叫毛毛了,俺要是再听到你说自己的旧名字,或者听
到你用‘我’这个字自称,别怪俺不客气。‘我’字是人用的,母狗用了就是大不敬,懂吗?”圆圆弱弱地点了
点头。“真乖。现在为了表明你的衷心,你捧着这碗爷爷的精液喝下去,就当是敬茶了。母狗不配喝人喝的东西。
喝完以后,恭恭敬敬地谢谢爷爷赏赐!”圆圆用微颤的双手捧起那只破碗,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喝下那碗冒着气泡
的恶臭黏液。“嗯!?”赵老头眼睛一瞪,作势要打下去。“我喝,我喝……”圆圆生怕再受到伤害,眼睛一闭,
一咬牙,像和中药一样憋着气把那碗精液喝了下去!“说话!”赵老头呵斥道。“毛…毛毛,谢谢爷爷赏赐。”
见到眼前的少女终于身心沦为自己的俘虏,流浪老汉抚摸着已经彻底失去人类身份成为脚下母狗的少女的秀发。
  自从圆圆被流浪汉赵老头抓获,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为了打造出一头自己满意的母狗,赵老头用麻绳自制
了一个活动项圈——绳子打了活结套在圆圆的脖子上,每当她反抗不愿意被牵着走,绳子就会越收越紧。可怜的
圆圆只能一步步紧紧跟在流浪老汉的身后,四肢并用地爬行。渐渐地,她白净的胴体变得满是脏污,膝盖和手心
也被磨破流血了。这天晚上,圆圆跪在地上请求赵老头允许她洗个澡,再帮她寻找一些创可贴:“爷爷,求您想
想办法吧,如果我…不是,是毛毛的伤口感染破伤风了,会死掉的…” 赵老头倒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只见他
打着手电筒,在桥底的杂物堆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了一个一次性打火机。正当圆圆迷惑不解的时候,赵老头抓起
圆圆的小手:“爷爷俺这里有个土办法,俺们村里以前都是这样对付伤口的,爷爷给你治治,保准比什么创可贴
好使!” 
  话音未落,赵老头就把圆圆的手心翻开,用打火机对着她爬得磨破的伤口炙烤了起来!“哇啊啊—爷爷,痛
呀!” 圆圆像是古代私塾犯错的学生一样,跪在地上双手伸出去摊开,她用力地想要把手抽回去,但是赵老头
的一只粗糙大手把少女纤细的两只手腕牢牢地钳住。烤完了手心,赵老头又让圆圆坐起来烤膝盖上的伤口。圆圆
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双手抱膝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地抽泣着,看着滚烫的火苗烤着自己膝头的伤口。
  赵老头命令圆圆站起来,因为他觉得刚被火烧过的膝盖不适合爬行。他拽着圆圆脖子上的麻绳把她往桥洞外
拉去。这一个星期以来,赵老头都允许圆圆自己去野外找地方排泄,但是双脚的脚腕上必须绑着两块沉沉的砖块,
防止逃跑。没有衣服穿又不认路的圆圆也不敢逃往哪里去。所以,她已经稍微习惯了赤身在没有人的野地上呆一
小会,虽然有车开过的时候她还是会躲进桥底。此时已是夜晚,圆圆没有做太大的挣扎就被赵老头牵着走了出去。
秋夜的风萧瑟地吹拂过微微发抖的少女的裸体,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瑟缩着。夜色中,老流浪汉用铁皮桶舀了满满
一桶水,圆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听“哗啦”一声,赵老头把臭水沟里的凉水从少女的头顶往下泼了过
去!“呀啊!咝—好凉!”毫无防备的圆圆被淋成了落汤鸡,她冷得赶忙蹲在地上抱着双腿。赵老头毫不怜香惜
玉地又接了一桶水往蹲在地上的少女头上浇下去:“你不是想洗澡?爷爷给你洗洗,还不谢谢爷爷?咋这么没规
矩呢,欠揍!” 圆圆冷得牙齿打颤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谢…谢谢爷爷。”
  几桶水下去,赵老头总算满意了,拽起麻绳准备牵少女回屋睡觉。少女嗫喏着怯怯地哀求道:“爷爷,可不
可以…让…让毛毛……” 在一个龌龊的流浪老汉面前,她的自尊和教养始终无法允许自己说出排泄的请求。 
“又想撒尿啦?今天下午你不是才出去尿了?呵呵,看来是被爷爷用火烤得想尿裤子了吧?就在这尿吧!” 赵
老头松开绳子,自己往桥洞走去。少女蹲下身子,紧张地四处看了一下,就开始排尿。静谧的夜里,秋风拂过草
丛的唰唰声、虫子的鸣叫声,和少女排尿时发出的轻微“咻咻咻”、“哗啦啦”的声音,构成了一首奇妙的秋之
小夜曲。
  正在女孩释放自己的时候,一道明晃晃的强光照射了过来。少女惊叫着捂住下体,往光源的放向看去。原来,
赵老头回去拿来了手电筒,照亮了正在排泄的少女的模样。光束中,一个肌肤胜雪的少女蹲在夜色下的草丛里,
周围隐隐飞舞着飞虫,下身的花瓣中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少女又羞又气:“不要看…不要看我!”赵老头色迷
迷地盯着她的身体说:“害羞什么,前几天让你自己去撒尿那是给你面子。狗在主人面前撒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以后你这头母狗不光要在俺面前撒尿,还要在俺面前拉屎咧!快撒尿吧,要是不尿,你就憋着尿睡觉吧!” 少
女羞得无地自容,把头低到胸前呜呜地哭起来:“呜呜呜呜…我不要被看…不要…” 然而少女的膀胱却不受控
制一般,她越是试图憋尿,那尿液就越是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发出有规律的 “嘘、嘘、嘘” 声,反而更加羞
耻。就这样,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在流浪老汉的注视下,沦为性奴母狗的少女哭泣着不受控制地排泄着尿液。
  赵老头照常把圆圆脖子上的绳索拴在桥洞里的铁环上,再丢给她一个麻袋让她盖,自己躺在旧床垫里呼呼地
睡着了。虽说圆圆在赵老头的淫威下磕头拜主,但是她的内心从未放弃过获救的希望,她每天早晨都偷偷地听着
赵老头收音机里的新闻广播。第二天早晨,赵老头倒了一些脏水在破碗里,又丢了一块已经发干发硬的馒头泡在
里面,命令少女趴着吃光,美其名曰“母狗都是趴着吃饭的”。老汉打开了收音机,广播里的女主播用字正腔圆
的普通话播报着:“本市十六岁少女失踪案,由于线索和关键联系方式的缺失,此案破案进度受阻。警方于今晨
宣布结案,不再调查……” 少女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一样,她仿佛丢了魂似的,嘴里叼着的馒头“当啷”一声掉
进碗里。虽然没有哭出声,她悲伤的泪水早已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呆呆地望向通向外面的地方,口
中轻声呢喃着:“爸爸…妈妈…” 赵老头轻蔑地看着绝望的少女,用恶魔般的声音宣告了她的命运: “你这
个人从此就人间蒸发了,蒋圆圆再也不存在了,过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死了。你再也不是人了,是一头
畜生,一条低贱的狗!哈哈哈哈哈哈!!”
  从那天起,赵老头对少女的折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他嫌圆圆……不对,现在应该叫毛毛,他嫌毛毛的长发
碍事,而且显得不像母狗,于是从垃圾桶里捡来了一些女孩子丢掉的扎小辫用的头绳,命令毛毛自己扎成两根麻
花辫,这样既有种狗耳朵的既视感,又可以方便老头揪着她的头发使唤她。有一天,流浪老汉准备去居民区捡一
些废品回来卖钱,他贼眼滴溜溜一转,落在裸身被拴着的少女身上。 “母狗!起来!给爷爷干活去!” 赵老
头牵起母狗脖子上的绳子。被老头跌跌撞撞地牵出桥洞,少女警觉地发现,今天老流浪汉竟然想要带她去居民区
那里!她扭动着身体后退,不顾绕着喉咙的绳结越收越紧,她双手抓住绳子,哀求着说:“爷爷您要带毛毛去哪
里?求求您,不要去居民楼那里,会被人发现的……。” 赵老头拿火棍敲打着少女的大腿内侧:“闭嘴!你是
老子的狗,老子想去哪遛你就去哪,想怎么使唤你就怎么使唤!再不走,把你的狗逼打烂,叫你这辈子不能再生
孩子!” 少女吓得迈步跟上了老头。
  这一路十分漫长,她胆战心惊地四处环顾着,弯着腰,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身,生怕被看到。还好,这是
一个周二,人们都在工作,这个老旧破败的居民区并没有人在外面。赵老头捡了很多废旧的纸壳和塑料瓶,又翻
捡了一些厨余垃圾。他把纸箱压扁,摞在一起用麻绳捆扎好,麻绳的另一头居然绑在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随后,老头又用绿色的尼龙绳把女孩的双手从正面捆起来,像古代游街一样,另一头牵在老头的手里。可怜的少
女根本不能想象这个可怕的流浪汉打算对她做什么毫无人性的事。她无比震惊地看着老流浪汉手里的火棍劈头盖
脸地抽打在自己的后背上,“母狗,给俺往前走!把废品拉回家去!快走!快走!”
  沦为母狗的女孩悲惨低哭叫着躲避背上无情的火棍,可还是留下了一道道紫红色高高肿起的伤痕。她真的想
不到这个变态至极的老人还会想出什么恐怖的办法折磨她。裸体排泄、强奸吃掉精液和整日的毒打已经是她的极
限,可现在他不仅把她变成了一头雌性动物,还要把她当成毫无人权的女奴来替他拉废品!这样的事情,只有古
代那些惨无人道的奴隶主才能做得出来,如今的她,却被变得连奴隶都不如,可以说是一头任人驱使的家畜一般!
雨点般的毒打落在后背上,少女迫不得已大步迈开双腿向前跑着,想要逃开身后的追打,可是废品的重量坠得她
娇小的身躯难以挪步,她只能缓慢地艰难前行着。赵老头走在前面,用绳索拉拽着少女被捆起来的双手,时不时
回头用铁棍打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嘴里一直呵斥着:“快走!快点!慢死了!” 
  没料想,在两人…不对,是一人一奴没注意到的时候,居民楼的小巷子后头传出了两声拍照的 “咔嚓” 
声!流浪老头和少女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小男孩,正在拿着手机拍他们。这个小男
孩穿着看上去很廉价的地摊货 T 恤衫,身形瘦瘦的,大脑袋、厚嘴唇,歪着嘴怪笑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他像是寻到宝藏一样,双眼放光地冲他们奔跑过来。少女吓坏了,急忙蹲下来不让自己的私密处被小男孩看到。
男孩一脸好奇地问: “老爷爷,小姐姐,你们两个人在干嘛啊?为什么姐姐光着屁股被绑起来,老爷爷是坏人
吗?” 赵老头狡猾的眼睛滴溜一转,一本正经地说:“小朋友,俺不是什么坏人。这个不是小姐姐,这是一个
女奴,也是老爷爷养的一条母狗。老爷爷是捡破烂的,正在用母狗来运货呢!” 小男孩一头雾水地说道:“不
对呀,这明明就是小姐姐,还是个漂亮的姐姐!我看到你打她了,你看她身上都被打肿了。我要报警,把照片给
警察看!”  赵老头一听,急了,赶忙说:“哎别别别!你小屁孩不懂,谁说长得漂亮的就是人了?这是一条
披着人皮的牲口,俺养了很久了!她可喜欢被俺打了,她可是自己找到俺的,俺捡回去养着而已!你不信,俺让
她狗叫给你听!” 
  赵老头一棍子打在少女的乳房上:“给俺叫两声!” “啊—!汪…汪!” 已经对老头的凌辱有些逆来顺
受的少女,认命似的真的狗叫了两声。 “俺是你什么人?” “您是毛毛的爷爷,是…是主人。” 赵老头满
意地对男孩说:“看到了吧?她可喜欢被俺打咧!平时一不听话俺就揍她!” 小男孩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看了
一会,仿佛在脑子里消化这全新的世界观。过了一会,小男孩仿佛相信了老头的话,对他说:“好吧,那我不报
警了。不过,我很喜欢小狗,但从没见过这么像人类的狗狗。如果你同意我和这只漂亮的小狗玩一会,我就跟谁
都不会说!” 赵老头听了,露出了得逞的奸笑。 郊区的高速公路下,荒草丛生的郊外,正在上演一幅超越现
实的景象。一个柔弱的少女腰间捆绑着麻绳,拖行着一堆厚厚的废纸板,赤裸着如新剥的鸡蛋一般幼滑柔嫩的身
体,她纤细好看的双足一步步踩在粗粝的土地上。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前,被一个丑陋矮小的老流浪汉牵拉着,
仿佛牵着犁地的耕牛。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兴高采烈的小男孩,正蹦蹦跳跳地挥舞着手中细长的铁棍,时不时抽打
在她的身体上,嘴里呼喝着驱赶她。女孩肤如凝脂的身体,仿佛一块精心雕琢的白玉,在深秋的阳光下洒上一层
浅浅的金色,但那光洁的后背上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紫红色伤痕,反而更加映衬出一种奇特的凄美。
  “老爷爷,这里太脏了吧!”进入桥洞后,小男孩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老爷爷,小狗有狗窝吗?我
同学家的狗狗都有自己的小窝呢。” 赵老头说:“嗐,人家那是宠物狗,俺这个捡垃圾的,养的是条看门干活
用的畜生。喏,她住的地方就在旮旯里。” 小男孩跑到角落,看到少女休息的地方铺着麻袋、铁链和各种绳子,
就好像一个刑讯室一样。他摇摇头说:“不行,狗是需要经常带出去玩的,老爷爷,让我遛遛她吧!” 赵老头
爽快地答应了,他解开少女的捆绑,又把用来当作狗链使用的绳套拴在少女的脖颈上,拍拍她的屁股说:“去!
陪小孩玩去!” 少女呆呆地愣在那里,甚至忘记了套上项圈时四肢爬地的规矩。因为自己的柔弱,她迫于流浪
老汉的淫威任他百般凌辱,可是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她怎么也不能允许自己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脚下。
小男孩见少女不情愿,显然十分气恼,他拿出手机向她展示着刚刚偷拍的照片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这些
照片发到网上,还要给我们班同学看,让大家都笑话你,都来这里围观你哦!” 少女又急又怕,本就粉嫩的脸
蛋羞得泛起红潮,已经习惯了羞辱的她面对小男孩竟然扭捏起来,小声地说:“好…好吧,但是,不要把姐姐的
照片发到网上……” 小男孩听到少女开口讲话,瞬间变得不高兴起来,他狠狠推了少女一把:“你不是小狗吗!
怎么不汪汪叫呢!谁让你说话的!哼!” 少女被推得往后趔趄了几步,赵老头顺势握着少女的后脖子,把她按
得趴在地上。“走!遛狗去喽!”小男孩开心地扯起绳子,牵着少女往外走去,赵老头在后边跟着。
  面前是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前位置的小男孩,但当少女狗爬的时候,她的视线只能看到男孩的鞋子和小腿。她
顿时感到自己此刻卑微的身份和男孩的主权地位。小男孩牵着母狗漫无目的地在野外走来走去,这时,他突然想
到什么似的,对地上的女孩说:“小狗,我想看狗撒尿了,你尿尿给我看吧!” 少女从未在比自己小这么多的
男孩面前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她仿佛没听见一样,低着头趴在男孩脚边。 “啧!我让你尿尿呀!不听话,
坏狗!” 小男孩气愤地踢了少女的腰部两脚。他从衣服里掏出手机,开始在屏幕上劈里啪啦地打字。少女慌忙
抬起头,难道小男孩要把自己的照片传到网路上吗?少女吓得不顾一切地抓住小男孩的裤脚,想要制止他。她突
然想起小男孩之前不许她说话,急得没办法的她,只能无奈地轻声叫了一声:“汪!” 小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
“哇,你是想要尿尿吗?那快尿吧!就在这里!”  少女羞赧地蹲了起来,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扶着前面的地,
遮住下身。“不行不行!狗不是这样尿尿,狗狗的后腿要抬起来才可以!”  可是抬起腿撒尿是公狗排泄的姿
势,少女慌乱地在脑海中思索怎样用狗叫声向小男孩解释,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到自己的右腿被小男孩抱了起
来,高高地抬起!“啊…” 少女失去重心,差点趴在地上。小男孩抱着少女的腿,嘴里发出“嘘…嘘…” 的
催尿声。
  小男孩的嘘声让少女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她努力保持着这种丢人的姿势,但是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害怕小男
孩再次生气公布自己的照片,她小腹的肌肉努力地推挤着,想要通过下身用力尿出来。没想到,因为用力过度,
她竟然在男孩的注视下,轻轻地放了一声屁……冲击性的耻辱让少女胳膊一软,趴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哇!!!原来小狗想拉粑粑!” 流浪老汉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情景,变态地隔着裤裆揉弄着自己的鸡巴:
“母狗毛毛,赶紧拉屎给小孩看!快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拉”  少女感到自己被逼迫到几近窒息。餐遭囚禁
的她确实很少能够排便,流浪老头喂给她的剩饭也让她每天都忍受着腹部咕噜咕噜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轻微食
物中毒。因为强烈的耻辱而身体麻痹的她,在两人的催促声中感到便意更加难以憋住。她失控地低着头放声大哭
起来,在老头和小男孩的促狭的笑声和眼神下排泄了出来……
  回到桥洞,小男孩仍然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刚母狗排泄的精彩戏码:“老爷爷,刚刚小母狗的菊花一缩一
缩的,好好玩啊!”、“原来人形母狗的粑粑这么臭啊!我同学家的宠物狗粑粑都没这么臭!”、“为什么这个
狗狗上厕所的地方和其他狗狗长得不一样呢?狗奶子也不一样!别的小母狗都有好多好多个呢!”、“狗狗屁股
里面鼓鼓的是什么呀,粉粉的真好看,里面还有小孔呢!摸起来肯定很软很舒服吧!” 。小男孩渴望地抚摸着
少女彷佛精致的蜜桃一样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哈哈哈!爷爷这条狗是人形母狗,所以长得都是人的身子。恁这
个小孩还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吧?来,让这条母狗站起来教教恁,给你上一课!” 小男孩开心地拍着手:“好呀
好呀!我明年上初中了,我爸爸说初中有教生理课,专门讲男生女生的身体结构的,正好我可以提前预习喽!”
自尊心已经被践踏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无力地被拉了起来,彷佛一件展览品一样,难堪地站在两人面前。曾经的乖
乖女,老师心目中的榜样学生,门门功课领先的她,在沦为母狗以后,竟然要在这垃圾堆一般的地方,为邪恶的
流浪汉和一个专横捣蛋的小男孩讲授耻辱的生理课堂。赵老头捡了两个大号的矿泉水桶,去水沟里装了满满两桶
水,让少女提着。水桶非常沉,少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能看到她优美的曲线和微微痉挛的肌肉。
  “毛毛,给俺站好咯!小孩,过去摸摸她,恁摸到那,就让她给你讲!”,老头命令道。 小男孩上前去仔
细端详着少女吹弹可破、散发着自然的淡淡香味的身体。少女那白玉豆腐似的双乳就在他的眼前,他伸出双手一
边一个握住那对微微颤抖的双乳,像玩玩具一样捏着,又捏住两粒柔软 Q 弹的粉色乳头,问道:“毛毛,这是什
么?” 少女闭着眼睛忍受着被小男孩玩弄的耻辱感,颤声答道:“是胸……” 赵老头一拍大腿:“什么乱七
八糟的!你别忘了你是母狗,这叫狗奶子!重新说!” 少女撇过头去,羞耻地说:“狗奶子…” 小男孩恍然
大悟一样地哦了一声,说:“我小时候吃妈妈的奶,就是从这里,不知道母狗的奶能不能吃呀?” 说着他就啊
呜一口叼住了少女的一只乳房。“啊…好痛,不要咬…”,小男孩没有吸出乳汁,有点不耐烦地拍了少女乳房一
下,说:“毛毛,张开嘴!” 少女无奈地又张开了樱桃小口,小男孩把她嫩红的小舌头拉出来,捏玩了一会,
又踮起脚尖凑过去闻了一下:“口水有点香香的!”少女无所适从地提着水桶被小男孩把玩着,根本无法用手推
开他,只能保持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的姿势,被限制着动作。
  小男孩围着少女转了一圈,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之间。他蹲下身,用手把少女雪白的大腿分开,钻了进去。他
抬头看着头顶那片粉嫩紧闭的小花园,好像抚摸一只毛绒绒的小猫一样抬手轻轻摸着那里。 “毛毛,这里是干
什么用的呀?“  少女敏感的花穴被小男孩的手一摸,感到一股令她羞耻的酥痒,她轻轻摇着头却不能够让小
男孩停手,许久她用细细的嗓音说道:“嗯…这…这是…上厕所的地方。” 赵老头站起身一巴掌扇了过去:
“放屁!连小孩都教不会,这是你的狗逼,是你挨操生孩子的地方!重新说!” 少女惊恐地摇着头不愿意说出
口,没想到赵老头握起了拳头,眼看着就要对着少女的嘴巴揍下去!少女吓得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我说!
是…狗…狗…逼,是毛毛生孩子,和…挨…操的…地方…” 她红着双眼,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小男孩不解地问:
 “小孩子那么大,从哪里生出来呀?那母狗生的孩子,是不是小狗呀?” 赵老头淫笑着:“现在还生不出小
狗,等爷爷给她找个公狗当老公,说不定就能生小狗崽子了。母狗生孩子的地方包在狗逼里头,你把狗逼扒开来
看看,里面还有东西呢!” 少女听到流浪汉恶鬼般的话,只觉得晕眩地天旋地转,差点跌倒在地上,这个恐怖
的老人竟然打算让她和公狗交配!这还是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容不得她多想,小男孩已经迫不及待地用手分开了她腿间那片柔软的花瓣。“咦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跟
红色的小纽扣一样?” 原来小男孩发现了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肉豆,他用手指戳了几下。“呀…不要戳…啊…
那里,毛毛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如此亵玩,少女感到触电一样浑身酥软,两条大腿止
不住地发抖,已然站不稳了。 “爷爷告诉恁,这叫逼豆子,长在狗逼里,专门在发情的时候用的。只要揉几下,
母狗就发骚想挨操了。母狗发骚的时候会淌骚水,这时候谁操她都行,挨操就能下崽儿了!“ 小男孩听了若有
所思地在少女腿间继续摸索着,摸到了少女的尿孔。”这个小孔是什么呀,毛毛?“  小男孩还没修剪过的指
甲使少女感到了一丝丝刺痛,她急忙回答:”是尿道,是尿…尿尿的地方。“ ”哇,原来女生尿尿的地方长在
这里面啊,好神奇!那这个大一点的洞洞呢?“ 小男孩发现了少女的花穴。“是...阴道…”,少女想了想,赶
忙改口道:“不,这是狗…啊…狗…” 赵老头不耐烦地插嘴: “这是狗穴!这就是挨操和产崽的地方!” 
这个称呼让少女真的无法接受,她沉默着一语不发。看来这母狗还是欠调教啊!流浪老汉摇了摇头。看着打开崭
新的世界大门的小男孩,老头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尚未对男女之事建立认知的小男孩百
思不得其解,他好像真正地在课堂上一样,认真地提出着问题。“老爷爷,这么小的小洞洞,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嘛。还有,刚刚说的挨操到底是怎样的呢?可不要骗我啊!”  赵老头仿佛一个慈爱的爷爷一样,摸着小男孩
的头,说:“小孩子不懂,这狗穴有弹性得很,啥都能塞进去。操逼就是把男的裤裆里那话往这狗穴里头一捅,
然后一直抽插就行了。狗穴争气的话呢,就能怀孩子。恁年纪小还不能干这个,不过恁可以用手试一试,只要是
硬的东西都能插进去!”  平日里总是逃课的坏孩子此时竟然专心致志地听着。他认真地按照之前讲到的步骤,
用手指揉捏了少女的小肉豆一会,等到少女咬着嘴唇,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的时候,他摸向少女的花穴。“真的
耶!老爷爷快看,狗穴里流出骚水啦!是不是可以插啦!呀,这骚水还挺好闻的,不臭,有点酸酸的!” 
  赵老头淫笑着按着少女的肩膀让她狗趴在地上,用大脚踩住她的头,赞许地说:“对!好小子,就
是这样!现在母狗的狗穴发情了,已经露出来了,快把手指插进去吧!” 小男孩把手上的蜜液胡乱擦在少女的
后背上,蹲在少女的屁股面前,就准备把手指插进去。少女用尽全力挣扎着,扭动着屁股。看到“母狗”这么不
老实,小男孩学着老头的样子在少女的屁股上像打鼓一样“啪啪啪”打了几下。少女吃痛地一楞,小男孩趁机把
一根食指插了进去!“嗯…别…拜托…拿出来…” 男孩不带一丝情欲的插弄,让女孩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
肉玩具一样。只是一根手指,少女就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浸泡在一种异样温暖的酸软快感中,花穴越来越热,
涨涨地,又有一种微痒的感觉。她豁出去了一般,乖乖地让小男孩玩弄着,发出了轻声的呻吟。这时候,赵老头
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小男孩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小男孩于是又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插进了少女的蜜穴里。 “哇,
狗穴里面好热,好紧呀!她的骚水都被我手指弄得流到外面啦!这里面有好多圈的褶子,像橡皮筋一样有弹性呢!
我的手都快被夹得动弹不了啦!” 少女紧闭着美目,隐忍地轻叫着,忍受着小男孩对自己评价物品一般的谈论。
  恶毒的赵老头,伸出手掌,悄悄示意小男孩把整个手掌都插进去。小男孩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困惑
地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少女感受到那两根折磨着她的手指停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蜜穴里却渐渐地传
来一种欲求不满的淡淡的空虚感,这让她很惶恐,难道自己的身体渴望被侵犯吗?不,不行,我怎么可以这样不
要脸呢!她赶紧打消了脑海里这恼人的念头,可小男孩的手指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小穴渴求般的一下一下的轻轻夹
吸。赵老头再次肯定地做了一个“全部插进去”的手势,还鼓励地冲小男孩点点头。小男孩惊喜又紧张地把两根
手指抽出来,再五指并拢,对准小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插了进去。“呀啊…不要!不要这样!拿出来,拜托拿
出来,会坏的,我会死的…啊…” 少女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她不敢相信小男孩居然把整只手都插进了自己的身
体里,这简直太恐怖太骇人听闻了!
  小男孩才不管少女的反抗,他好像在玩游戏厅里的某种挑战游戏机一样,聚精会神地用手掌在少女
的蜜穴中抽插搅动着。 “嘿!嘿!真难插呀,毛毛的狗穴太紧啦!还一直挤我的手呢!哇,我的手腕都被吸进
去了,这里面好深呀!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圆洞呢!”男孩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种神奇材料制成的橡皮泥紧紧地
裹住,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是陷在里面一样。小男孩本就天生顽劣爱打斗,他把少女紧致的肉壁里的嫩肉想象成拳
击用的沙袋,起劲地抽插着,幻想做着打拳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哈!嘿!呵!看我的!”的声音。 少女只觉
得蜜穴被小男孩的手臂塞得满满的,又痛又带着巨大的酸胀感,好像马上就要全身抽筋痉挛了,她的脚趾紧绷着,
双脚不停地在地上拍打,喉咙里喊出的却是小狗一样“嘤嘤”的哀嚎声。
  这时,小男孩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个强有力的吸盘牢牢吸住,少女蜜穴内的肉壁疯狂地抽搐,摩
擦着他的手掌,里面的软肉变得越来越滚烫。“呀啊——!”随着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叫,一股温暖热流“哗”地
一下喷涌出来,打湿了男孩的手,溅到了地上。少女竟然被小男孩的手拳交到潮吹了!小男孩吓得赶紧把手拔出
来:“老爷爷!毛毛怎么了,怎么突然喷出那么多骚水,还惨叫啊?我是不是把她弄坏了?” 赵老头鄙夷地用
脚把瘫软失神的少女翻过身来,“这条母狗是高潮了!只有那种最骚最下贱的母狗才会在挨操的时候高潮,说明
她被操得很爽!不过一般的母狗都是挨男人操才会高潮,被小孩用手操都能高潮成这样,俺老汉也是第一次见!
呸!” 流浪老汉对着少女的头发啐了一口,然后赏识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这母狗啊,虽说谁都能操,但
是被恁的手操高潮了,说明她很喜欢恁啊!看来咱爷俩挺有缘的嘛!”
 少女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微微翻白,眼泪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到了地上。她那被蹂躏得已然红肿的双乳随
着微弱的呼吸起伏着,身体时不时地抽搐,还未从潮吹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老爷爷,这条人形母狗真的太好玩
了,可不可以让我也来当她的主人啊?我保证,您要是同意了,我就立刻把手机里的照片删除掉。” 小男孩指
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问道。流浪老汉心里打了打算盘,这女孩被自己抓到,虽说已经逃不掉了,但是心里还没有完
全接受自己新的身份。有这么一个小孩一起调教她,既可以进一步摧毁她的自尊心,又可以捞点便宜,看看小孩
虐母狗的免费活春宫,还能让小孩给他拿一些日常补给用品。如果小孩把照片发到网上,说不定警察真就顺着线
索找过来了呢?赵老头摸着灰白的胡茬点了点头,问小男孩:“小孩恁叫啥名字咧?平时几点放学,啥时候有空
过来?” 
  小男孩挺了挺胸脯说:“我叫张小刚。我平时啊随时都可以逃课的,我们老师嫌弃我是差劲学生,根本就不
管我!我爸爸平时忙着卖东西,我妈妈下班也很晚,放心吧!” 赵老头这么一听,果真放心了不少。为确保万
无一失,他还是嘱咐道:“千万记好了啊,不准跟任何人说这事!要是被人发现了,这母狗可就被别人带走了!
还有,以后过来的时候,给俺带点好吃好喝的!” 小男孩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就蹲下身去继续摸弄起了少女的
身体。 赵老头从用手分别抓住少女的腋下,从背后把少女架了起来,对她训斥着:“起来!别躺在地上发赖!
从今以后,小刚就是你第二个主人了。你给他磕个头,再拜个主!要不然俺让他马上把你的照片公布上网!” 
老汉冲着小刚挤了挤眼睛。可怜的少女清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事已至此,她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
了。性经验为零的她,所有的经历都来自于流浪老汉,她对老汉说的“被谁操高潮,身体就是永远属于谁”这样
的谬论已经深信不疑。她因自己的高潮而深深地感到不齿,却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命运”带给她的既定事实:自
己的身体被一个小男孩征服了。
  少女身子一软,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深深俯伏在地上。赵老头命令道:“先谢谢小刚主人愿意收养你这头
母狗!“  少女用细得像蚊子般的声音说道:“谢谢…小刚主人…愿意收留毛毛。” 小男孩心里别提有多美
了,要知道爸爸妈妈从不让他养狗,说是养他一个小混世魔王就够闹心的了。现在他不仅拥有了一条狗,还是一
条长得像人一样的漂亮小母狗!小男孩刚要去牵狗,赵老头伸手一拦:“慢着!这母狗礼还没成呢,下一步就要
喝认主茶了,小刚,恁想撒尿了吧?” 小刚疑惑不解地歪着头:“是啊,怎么了吗?” 赵老头走到角落里,
拿过少女平时吃饭用的破瓷碗,扔到跪伏着的女孩身前,对小刚说:“尿在这里头就行了,母狗喝了主人尿的尿,
就成了主人的东西了,这就叫认主茶!” 
  “哇塞!还能这样吗?那我现在就尿给她,嘿嘿。” 小男孩乐得飞快地解开了牛仔裤,拉下裤链就对着碗
里尿起来。少女头伏在地上,听到自己面前的碗里“丁零当啷”传来了尿液飞溅的声音,脸上羞得红一阵白一阵
的。她被小男孩目睹了自己排泄和潮吹的丑态,此刻喝尿虽然再度打破了她的伦理道德观,但是和之前的种种辱
虐比起来,喝尿仿佛显得轻松了很多。男孩尿完后,赵老头再次命令道:“把尿捧起来,举过头,谢谢小刚主人
赐茶,然后好好喝下去。这可是童子尿,是你新主人赏你的礼物哪!” 豁出去了!少女狠了狠心,恭恭敬敬地
把那碗尿液举过头顶,说:“谢谢小刚主人赏茶……” 她端详了一下那碗黄绿色还十分温热的骚臭尿液,皱着
眉头眼睛一闭,就“咕嘟咕嘟”地吞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干咳和反胃的嗝声,少女终于辛苦地喝完了那碗
尿液。她如释重负地把碗重重地放在地上,抬起头,用朦胧的泪眼望着自己的主人和新的小主人。“毛毛,我喜
欢听小狗叫,以后我带你玩的时候,你必须汪汪叫,不可以说话,知道了吗?” 获得了主人的身份,小刚更加
神气了起来,模仿着大人的语气耀武扬威地命令着自己新到手的小狗。“嗯…汪…” 少女无奈地轻轻叫了一声。
在一切还未发生之前,蒋圆圆可以说得上是全校男孩子梦想的初恋。每当她和小姐妹们一起在操场散步时,打篮
球的男生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偷偷瞄向她。她校服下青春曼妙的曲线,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圆脸蛋,薄雾一般的
眉毛还有那让人心都仿佛荡漾在春水中的温暖化人的笑容,都拨弄着男生们的心弦。每当这时候,男生们打篮球
就变得格外卖力,好像一个个篮球健将一样,想要引起少女的注意。如果他们看到心目中的女神校花此刻正被如
何对带着,他们是会怒火冲天地英雄救美,还是会迫不及待地加入这场淫戏呢?
  一个月后——
  “赵爷爷,我来啦!看,我又带了一包狗粮,还是我用游戏皮肤向一个同学换来的呢!” 小刚兴冲冲地跑
下桥洞,把肩膀上的书包往地上随意一扔,就直奔向少女而去。此时的少女正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来回
舔舐着赵老头从塑料拖鞋里露出的黑色长满汗毛的脚趾。“来啦!等一会啊,俺先让毛毛把俺大脚趾甲里头的泥
吃干净了!哎,这有条母狗养在身边就是好,成天伺候俺热水擦身子,还用狗嘴给俺洗脚,太舒服了!”  小
男孩腿一抬,跨坐在少女的腰上,手伸下去“啪嗒啪嗒”地拍打着少女垂下来的双乳。“嗯…”身上传来的重压
让少女险些趴不稳,她停顿了一下,重新调整了动作,好让腰部更好地支撑小男孩的重量,舌头继续在赵老头咸
臭的脚趾缝间舔着,又吸吮着他已经畸形的指甲盖,把里面肮脏的污泥舔吃干净。小男孩玩了少女的乳房一会,
提议道:”赵爷爷,我觉得我们这样太无聊了,咱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哦?玩啥有意思的,老汉俺没文化,
不如恁小孩子会玩,说说看?“ 小男孩从少女身上爬下来,去书包里翻找着。坏学生就是坏学生,书包里除了
笔袋和几本书以外,装的全是游戏和零食,连作业都没有。他捧着薯片、辣条和汽水对赵老头说:”我看其他同
学过节的时候都去吃自助餐,可我爸爸妈妈嫌太贵了从来不带我吃。我们让毛毛端着吃的服务我们吧!“ 
  “哟,这主意不错。俺也想体验一次有钱人吃自助的服务了,不过……“ 赵老头四处寻找了一下,拿起了
几只别人丢掉的,晾晒衣服用的木架子,还有一块从废旧家具上卸下来的木板。”光让她端着吃的,她两个前爪
也不够使的,咱用她的身子做个母狗木桌,咋样?“ “好呀好呀”!赵老头用锤子在木板里侧的长边中间位置
凿了一个洞,又在外侧的两个角处分别凿了两个洞。他把少女脖子上的麻绳项圈的绳子,穿过里侧过长边的洞固
定好,然后又找了两截短的铁链扣在两只木夹上,再把铁链的另一端分别固定在木板外侧的两角。这时,赵老头
邪恶的目光盯在了少女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上,他缓缓抬起手,猛地把木夹夹在少女的两颗小乳头上!“呀啊!痛
…好痛啊,汪,汪汪汪!” 站着的少女手指紧紧地交错在一起,蹙眉摇着头。“耶!这样就真的有一个小木桌
挂在毛毛脖子上啦,太好啦!” 小刚欢呼着把各种零食摆在木板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少女的乳头坠得疼痛不
已,仿佛挂了两块铁块在上面。害怕遭到老流浪汉毒打的她不敢求饶,只能大声地痛叫着,希望两人能够对她略
施怜悯。可是,一个流浪老汉和一个小学生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这种全新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兴奋不已,只顾
着盯着少女那被木夹拉长变形的乳头,仿佛观察被拉扯的面团一样。
  “这就受不了啦?嘿嘿,接下来俺们还有饮料要放上去呢!” 赵老头把一罐可乐和一瓶养乐多又摆在了小
木板上。惊恐的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快要被扯坏掉,她努力调整着站姿,想要试图减轻这越来越难以承受的重
量。她试着挺起胸,却发现项圈收紧,胸部的疼痛更加剧烈。她又弯下腰低下头,那重量又坠得她痛感更加明显,
差点把零食和饮料洒在地上,险些又因此遭受打骂。无耐,她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好,看起来就像一个淫亵的人肉
食品架。“哇塞,毛毛就像动漫里的女仆一样,真好看!不过女仆都戴着白色的帽子,她没有哇!” “嗨,这
有啥难的!”赵老头拿起一个白色垃圾袋,倒扣在少女头顶上,然后把少女的双马尾麻花辫从袋子提手的位置两
边穿出来。“这不就是吗!” 此时的少女清纯的模样和她身上的这副滑稽淫荡的装扮形成了 强烈的对比。只
见一个文静乖巧的女孩,裸身像挨训一样站着,她梳着双马尾,头上戴着一个白色垃圾袋,脖子上套着麻绳,胸
前的乳头上夹着挂着铁链的木夹,一个木板挂在她的胸口放满了零食,口中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声。“跪
下!” 少女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忍着剧痛慢慢跪在了地上。就这样,赵老头坐在床垫上听着广播,小男孩
坐在椅子里打着游戏,流浪汉穿着拖鞋的大脚和小男孩穿着运动鞋的脚,都像踩脚垫一样踩在跪着的少女雪白光
滑的大腿上。他们时不时从少女乳头上挂着的木板上拿起零食与饮料,享受着这种奢华的“自助大餐”。
  吃饱喝足,赵老头卸下少女身上的装备,命令道:“过来,给爷爷按摩按摩胳膊!” 少女默默地爬过去,
跪起身,用细嫩的小手把流浪老汉污渍斑斑的衣袖撸起来,一下一下按摩着。按了很久,少女的双手酸得都用不
上力了。赵老头见状,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麻花辫,说道:“怎么啦?是不是累啦?没事,那你用你的狗逼给爷爷
按摩吧!”  少女茫然地跪在地上,不明白流浪老汉又想用什么邪恶的点子羞辱她。赵老头冷哼了一声,揪着
少女的双马尾让她站起来,伸出青筋错杂的胳膊,命令:“把狗逼放上面,走过来!”  少女羞耻地低着头,
慢慢走了过去,让流浪汉的手从自己的双腿间穿过,流浪汉使坏地在少女的阴部抓了一下,少女措不及防地
“啊”了一声,迈开腿,阴部贴着赵老头的胳膊走了起来。流浪汉布满汗毛的胳膊和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少女的小
穴,每走一步,都会传来异样的羞耻瘙痒感,这让少女几乎是寸步难行,她扭扭捏捏地一边呻吟一边走着,小花
瓣清晰地感受着老头手臂带给她的酥麻。赵老头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少女夹在腿间,只觉得那柔软的花瓣摩擦在胳
膊上格外舒适,而少女被自己胳膊蹭出的难耐的娇吟声也使他充满了成就感。好不容易走到了头,少女的屁股紧
紧压在老头的肩膀处,她轻轻地难耐地扭动着小屁股。赵老头弯起手来,捧着肩膀上的小屁股抓捏了几下,然后
把少女的身子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往回走!” 少女只得再次跌跌撞撞,双脚发软地顺着老汉的胳膊,往他
手的方向走去。 随着少女的挪动,赵老头发现自己的胳膊上竟然留下了一条浅浅的水痕!原来少女被流浪老汉
的胳膊蹭得发情了!少女走到老头手的那端,赵老头邪恶地用手指的关节在少女的小肉豆上揉了几下,在少女发
出“啊…啊…” 的呻吟声时,老头手掌一翻转,就用中指插进了少女那紧致湿润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少女双
膝发软,身体没有支撑,腿弯曲成了内八字,捂着嘴巴呻吟着。
  这时候,小刚的游戏打输了。本来很生气的他,看到少女因轻轻抽搐而摇晃出诱人的波动的一对乳房,和因
为情欲而挺立的小乳头,突发奇想地跑了过来:“哎,毛毛的狗奶子长得和我同学的游戏机手柄很像哎!我试着
玩一下!” 小刚像握着游戏机一样,一边一只手握住少女的娇躯,大拇指按在少女的两粒小乳头上,好像真的
玩游戏机一样按着、转动着。“啊~呀…嗯…嗯…” 小刚惊喜地发现,当他像操控方向一样转动乳头的时候,
少女发出的是温柔的哼叫,而他像按按钮一样把乳头按下去时,少女的叫声变成了高声的媚叫!他激动地对流浪
老汉说: “赵爷爷,母狗做的游戏机超级好玩的,您也来玩玩吧,我们比一比谁让她的叫声更大!” “好
嘞!” 流浪老汉从少女小穴中拔出手指,塞进少女的檀口中让她舔干净自己的蜜液,然后也走了过去,替代小
刚的位置,握住少女的身体,大拇指按压起了她的乳头。“啊…不要…好难受…嗯嗯…爷爷主人…嗯…不要…”
流浪老汉手劲更大,按得少女摇着头花枝乱颤地扭动着身体。 “换我来换我来!” “哈哈!她刚刚叫的那声
真好听,和百灵鸟一样!” “左边左边!按左边的乳头叫声更响!” “看俺往上推!往两边推!” “嘿嘿
嘿,她口水都滴出来了!” “快看,毛毛的骚水也滴出来啦,像站着撒尿一样呢!” “哦哦!俺赢啦!” 
两人比赛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回荡在桥洞里…… 又是一个周末的早晨,少女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何年何月,她整日
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桥洞里,除了每天为老流浪汉口交,被他奸淫之外,就只有一天 3 次能够被牵出外面去排泄。
那是她唯一感到与外面的世界有交集的时候。平日里,她只能被拴在阴暗的角落里,蜷缩着等待老流浪汉拾荒回
来,喂她一些捡来的剩饭,或者小刚带来的狗粮。小刚还算是个负责任的小主人,有时会带一些创可贴和消毒药
膏来,为她擦拭被打伤的伤口;有时,他也会带一些能够用来玩弄少女的工具,比如圆规、马克笔之类的文具。
这天,小刚一早就来到了桥底,说是带来了新的“玩具”给毛毛。老流浪汉刚刚在少女的身上射了一发,正在用
疲软的鸡巴抽打着少女的俏脸,把阴茎残余的体液抹在她脸上。他提上裤子,走过去和小刚一起研究起了他带来
的学校新发的“物理实验盒”。小刚拿出了几根细细的导线和一节五号电池,一板一眼地跟老流浪汉讲解着:
“这是正极,这是负极,只要在电池两边连接上电线,就能够通电了。我和同学之前讨论,如果把它接在人体上
会怎么样。因为老师说了,电池的电力是对人体安全的。” 小刚虽然是坏学生,但是对物理之类的有趣实验相
当感兴趣。
  赵老头听得也是心痒痒的很,他最喜欢看到少女被他折磨得痛哭流涕却不敢反抗的样子。他赶紧催小刚:
“那恁快点把这玩意通上电,咱们用她试试手啊!”老流浪汉玩弄了少女的乳头一会,等少女面色潮红发出呻吟,
乳头硬起来的时候,小刚把两根导线的另一端分别绕在了少女两粒乳头上。小刚又把两根导线缠绕在电池两端,
一刹那,强烈的电流“啪”地重重地击打在了少女的乳头上,那股痛感仿佛瞬间把乳头刺穿了一样,比针扎来得
更加强烈地疼痛。少女的头瞬间高高扬起,发出的惨叫声把小刚都吓了一跳。赵老头却是兴奋得再次硬了起来,
恨不得马上把正在剧烈痉挛的少女操得死去活来。小刚又想了想,说:“对了,老师还说,水可以导电,如果电
线放到水里也能通电的,我们要不要试一下?” 赵老头摆摆手:“水这么金贵,玩一条母狗用得着浪费水吗?
这不,咱这里有现成的水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小刚心领神会,他用透明胶带把电池固定在少女的胸部,
两个人牵着母狗走到了外面。“小刚,恁还有没有多余的电池了?咱看看这母狗全身通电是啥样子。” 小刚找
出了另外一节电池和两根导线,按着老流浪汉的吩咐,把导线绕在了少女被捏玩得从花瓣中露出尖尖来的小阴蒂
上,通上了电。“啊啊啊啊哎哎哎哎不要不要!!!!” 少女最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电流狠狠地冲击了,她惨
叫着倒在了地上来回翻滚着、抽搐着,想要甩掉被贴在身上的电池。两人才不管那么多,站在一边欣赏了一会少
女受苦的惨状,把她拽了起来,命令她跪好,头低下。两个人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少女的头顶就
尿了起来!“嗷嗷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呃呃啊啊….”  三点都被通电的少女,在小刚和老流浪汉尿
液的淋浴下不停抽搐痉挛着,鼻涕眼泪口水和尿水流进了她的嘴里。“哦!吼吼吼!母狗洗尿浴喽!毛毛,快狗
叫谢谢我和赵爷爷呀!” “呜呜呜…汪汪汪汪!嗷呜…嗷呜…” 此时少女已经被电得变了声音,她声音发抖
着发出了雌兽般的叫声。在哗啦啦的尿水声和劈里啪啦的电流声中,少女眼神突然涣散, “啊——” 她的小
穴中喷涌出一大股淫水,跪着向后倒下去,双腿间徐徐地流出了一滩尿液。她在老流浪汉和小男孩对她施加的极
度的痛苦和凌辱下,再次潮吹失禁了!
  少女再次幽幽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了桥洞里,小刚正蹲在她身边拍打着她的脸颊。“好啦,她醒了!刚
刚玩的真刺激!”  “嘿嘿,俺就说嘛,这条母狗就是贱坯子,天生当畜生的命。咱越是折磨她,她越是发骚
发情!别看她平时可怜巴巴地装无辜,其实长得越乖,心里越犯贱喜欢被男人糟蹋!” 老流浪汉的变态程度可
谓是首屈一指。平日里,他无聊的时候会让圆圆讲她在学校的光辉事迹,比如获奖啦、拿第一啦、参加比赛啦…
流浪汉总是津津有味地听着,每当讲到圆圆曾经最为光彩的经历时,他都会突然暴起,对少女又踢又踹地狂揍一
顿。少女讲得越精彩,他就揍得越狠。有一次讲到她自己去法国参展,被一流艺术学府的外国教授赏识,愿意提
供她全额奖学金等她高中毕业去法国读大学时,老流浪汉居然“砰”地一拳砸在了少女的眼眶上!圆圆当时就觉
得眼前一阵发黑,捂着眼睛哭了好久。后来她的眼睛下面浮现出了一圈紫黑色的淤青,老流浪汉还得意地教导她:
“这是俺给妳的化妆品,妳这样更漂亮,俺喜欢!” 
  少女回忆着自己过去一个月的生活,淡淡地苦笑了一下。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听到过的一个学术词汇—斯德哥
尔摩综合症,在受害者无法逃脱时,会对施暴者产生一种依赖感。如今宁愿躲在桥底接受老流浪汉蹂躏,也不愿
被外界发现自己不知羞耻的模样的她,是不是也变成了这样的受害者呢?她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麻绳突然收紧,她
赶忙起身跪趴在地上。小刚牵起了少女的麻绳项圈,向老流浪汉询问道:“赵爷爷,我可不可以带毛毛去小区那
边遛一圈?每天在这里面坐着,太无聊了!” 赵老头想了想,一挥手同意了。小刚不满足于仅仅是牵着少女遛
狗,他老早就希望能骑一次马,眼前这个现成的女奴母狗,赵爷爷告诉他可以当成畜生一样随意使用。他把一支
从家里带来的妈妈扔掉的牙刷,把刷柄插进了少女从未被探索过的小菊花里!“啊啊啊…” 柔嫩的菊穴第一次
受到异物的侵犯,少女感到自己的菊穴差点就要撕裂,有种想要排便但是无法排出的感觉。“这样就有尾巴啦,
多好看!” 小刚一翻身就乐颠颠地骑跨在了少女的背上,一边一个抓着少女的麻花辫当成缰绳,双腿在少女的
腰上一夹:“驾!毛毛走!” “啊啊…汪…” 少女艰难地撑着地,在小男孩的喊声驱赶声中驮着他和一匹母
马一样向外爬去……
  老旧的居民区街角的街角,有几个老年人坐在板凳上打着瞌睡晒太阳。如果他们此时望向街那头的路口处,
他们一定会震惊地看到一幅违背常识的画面—一个小男孩得意洋洋地其在一个屁股上插着牙刷的裸体少女身上,
摇摇晃晃地从那里路过。男孩仿佛骑着自己心爱的小马驹一样,威风凛凛地巡视着四周的风景。他胯下的少女,
早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地努力爬行着。小男孩时不时扯一扯少女左右两边的辫子,操控她变换方向。
每当少女累得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时候,小男孩都会掏出一把圆规,在少女的乳房两侧和屁股上面扎着!就这样
走走停停,小男孩骑着少女来到了自己家的楼附近。他把少女拴在路边的铁栅栏上,自己上楼去,说是要把家里
的鸡毛掸子拿下来,当作少女的新马尾巴。就在少女像被拴在路边的马匹一样趴在地上等待自己的小主人下楼时,
“嘟嘟嘟嘟”的电动摩托车声音从远处越来越近。累得趴在路边小憩的少女被发动机声音惊醒,一骨碌爬了起来。
  从一个拉着塑料泡沫箱的电摩托上下来了一个身穿白色褂子的中年男人。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裸体的年轻女
孩居然绳子拴在了自己家楼下!“这…这这这…” 中年男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张大了嘴巴瞪着瑟瑟发抖的
少女。 “小…小姑娘,妳怎么这样子被人绑在这里啊?妳…妳没事吧?” 他慢慢走近少女,想要帮她解开绳
子。少女吓得蹲起身子,双手遮住自己的敏感部位。中年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受惊的少女,突然,他的眼神一变,
帮她解开绳子的手停住了,他吞了一下口水。原来少女慌乱间双手没有完全遮挡住,她捂着下身的手指缝中间隐
隐看到红嫩的小花瓣的边缘,而她遮住乳房的小手,遮不住浅浅的溢出青春气息的乳沟。许久没有见过如此青春
有朝气的肉体了,中年男人脑海里飞速地旋转着。他和自己的老婆自从生了孩子,已经很多年没做爱了。一是因
为两人工作忙,而是因为老婆更年期提前,不仅性冷淡还脾气非常暴躁。那副身体早就变得干瘪而粗糙,他总是
不能提起性欲。眼前的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一下子激起了他隐忍多年的欲望,几乎马上就要从下身爆发出来。
  为了能拖延时间,中年男人故意放慢语速,用尖细的嗓音东一句西一句地问着少女:“妳叫什么名字?今年
多大了?从哪里来?为什么趴在地上?谁把妳绑在这里的?”  少女不知道中年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
咬着嘴唇,戒备地看着他。那中年人虽然在问少女问题,可他的眼睛分明死死盯着少女的乳房和下身在看,恨不
得能够有一双透视眼,透过少女遮挡的双手把她的全身看个够!少女感觉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像一头恶狼在垂涎
欲滴地看着一头肥美的羔羊。她想要跑,可是被绳子限制了活动,越挣扎脖子上的绳子勒得愈发紧。在少女手忙
脚乱地试图爬走的时候,中年男人发现,她的肛门里居然插着一把牙刷!已经发黄的刷毛露在外面,活像一截小
尾巴!不过,这牙刷怎么这么眼熟呢?男人奇怪地想着,情不自禁伸手拨弄了一下那把牙刷。插在小菊花里的牙
刷被这么一拨动,来回弹了两下,刷柄在肛门里搅动得少女不禁发出了难受的哼声。少女软糯的嗓音让中年男人
感到一阵热血直冲大脑,他颤巍巍地用大手掌抚摸上少女的香肩:“呃…妳别怕啊,妳…妳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
说。” 被中年男人借机揩油的少女,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躲闪着,她害怕地呼救起来:“救命呀!小…小刚主人
…快来回呀!汪汪汪汪!” 
  “嗯!?小刚?主人??难道是!?” 中年男人狐疑地缩回了手,站起了身子。这时候,楼道里传来“咚
咚咚”的跑下楼的声音,只见小刚一边下楼一边喊着:“毛毛!怎么了,我来了!”  看到站在母狗身边的中
年男人,举着鸡毛掸子的小刚愣住了。“爸爸!?”  中年男人气急败坏地劈手夺过小刚手里的鸡毛掸子,照
着他就揍了起来。“你这个败家子!你这个败家子!我打死你个熊孩子!你说!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啊!?你们
咋认识的?为什么她管你叫主人?啊?还有刚刚她在那狗叫是怎么回事!说不说!说不说!”   “啊呀!啊
呀!老爸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小刚抬起手抵挡着劈头盖脸落下来的鸡毛掸子。说起来何其悲哀,连一个
小孩子都有权利挡住自己不挨揍,可少女却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地承受整日的虐待,还要卑微地向施
虐者道谢。小男孩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中年男,男人听完了,心里便清楚了少女是被非法囚禁虐待的,
只是儿子年纪小太天真了而已。不过,看着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他明白现在少女的命运已经是完全可
以由他人决定的了。中年男清了清嗓子,装出一本正经的严父模样,对小刚说:“小刚啊,你是我儿子,我肯定
不会把你扭送到警察局的。你帮助流浪的赵爷爷照顾小狗还给他送吃的,是值得表扬的!但是,从今往后爸爸打
算和你一起帮赵爷爷饲养这条小母狗。现在你就带爸爸去看望看望赵爷爷,可以吧?”  小刚又惊又喜地一口
答应了。父子俩其乐融融地牵起母狗走了。
  “服务员,上三碗牛肉面,一瓶二锅头!” 夜幕下烟火缭绕的小饭馆里,一个中年男人大着嗓门吆喝着。
服务员皱着眉头点完了菜,一脸嫌弃地赶快走开了。这桌客人真奇怪,一个尖嗓子大叔带着儿子和一个衣衫褴褛
臭烘烘的老流浪汉在一块吃饭。要是在平时,这种流浪汉自己进来餐馆是绝对会被轰出去的。还有,他们旁边放
的那个买菜用的帆布手拉车里面鼓鼓囊囊地装了什么啊,不会是捡来的垃圾吧?“老张啊,你这个大兄弟俺认了!
你看你昨天还给我带了一条烟,今天又请我吃这么好的饭,真是够义气啊!这样吧,这头母狗,以后你也是她的
主人了,今晚你就和小刚把她带回家养着吧!明天晚上给俺送回来就成!” 老流浪汉一边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面
条,一边眉飞色舞、饭渣乱喷地说着。“哈哈哈哈!好!那就托赵老哥您的福!干杯!”  “干了!” 觥筹
交错之间,帆布袋手拉车的抽绳被松开,盖子掀了起来。被捆绑成虾米形状的少女蜷缩在手拉车里,透过盖子掀
开透进来的亮光,她抬起头来,中年男人那一双细长的小眼睛正从外面笑嘻嘻地望着她……  “张群,你昨晚
那么晚回家死哪去啦!?” 窄小的居民房里传来了咣当一声的关门声,震得整个房子都抖了一下。小吃摊贩张
群的老婆宋梅是邻里街坊出了名的厉害女人。她个子虽然挺矮的,但是嗓门格外大,发起火来比小刚的班主任还
凶,所以小刚每次看到电视剧里的包租婆广告,都会偷偷想到自己的妈妈。宋梅是个超市收银员,她留着一头短
发,带着银色金属框架的眼镜,上班的时候喜欢涂大红色的口红遮盖面色的黄气。昨天晚上,她的丈夫带着儿子
小刚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她下班回家后发现家里空空如也的,晚饭也没有人做。等到快要十点,老公才和儿
子一起拉着自家买菜的手拉车回了家。回家后,老公不仅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还神神秘秘地把手拉车放进了儿子
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又给儿子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宋梅今天上班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下班就怒气冲冲地
往卧室走去。一打开卧室门,她差点没一下子气得晕倒过去。只见她的床上,躺着一个双马尾的裸体女孩!更让
她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的是,自己的老公正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少女的嘴巴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抽插着,而自
己的儿子,正趴在少女的双腿间,用一根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紫色硅胶电动阳具,在少女的小穴里抽动着!少女的
四肢被捆绑在床的四角,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狗项圈!
  “你…..你们,这是在干嘛?老张,这女的是谁!?你给我说清楚!啊?老娘一天没在家,你他妈的居然背
着老娘搞破鞋!还敢带着儿子!你是不是不想过日子!啊!?” 宋梅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冲到床边揪住中年男
人的衣领,哭闹着厮打了起来。“老婆老婆,不是,妳听我解释啊!”  中年人烦躁地推开老婆。小刚也吓得
赶紧躲开,站在一边,留电动阳具在少女的小穴里震动着。震动声让宋梅转头恶狠狠地瞪向少女,那眼神仿佛要
把少女活活吞掉似的。她立刻发疯地扑向少女扭打起来,妇女揪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麻花辫都抓散了,硬生生
揪掉了好几把。她劈头盖脸地殴打着少女,用指甲在少女白净的身体上狠狠划着,又疯狂地扇着少女耳光:“贱
人!贱人!臭不要脸的骚婊子,偷人敢偷到老娘床上了!啊?妳个不要脸的小三,烂骚逼,烂破鞋!不光勾引我
老公,还勾引我儿子,妳还是人吗妳啊?看老娘不杀了妳!杀了妳!啊!!!” 小刚见到自己的母狗被妈妈打
了,慌忙蹲下抱住妈妈的腿:“妈妈妈妈,妳别打,妳听我解释,毛毛她确实不是人啊!” 宋梅听到儿子这句
话,停住手愣了一下。中年人一听,赶紧拦住老婆上前圆场:“老婆老婆,妳先别生气,听我慢慢给妳说,听完
了妳再打也不迟啊!” 
  原来,昨天晚上张群和小刚与赵老头吃过饭后,赵老头和父子俩商定好一周可以把母狗给他们带回家养两天。
父子俩一路拉着装着少女的买菜小车往家走,正好路过了一家不起眼的成人用品店。张群灵光乍现:“小刚啊,
想不想让这条母狗更听话?老爸给毛毛买点有意思的玩具!你在外面等着爸爸,看好毛毛啊。” 小刚透过白色
塑料门的透明亚克力玻璃望过去,对里面满墙挂的琳琅满目的陌生物件充满了好奇,张群解释道:“这是一家人
型母狗玩具店,这里卖的玩具不是给小孩玩的,是专门给毛毛这样的母狗玩的,这些很薄很奇怪的衣服啊也是给
人形犬穿的,爸爸买一些回家,告诉你怎么玩,啊。” 过了一会,中年人提着一个黑色大塑料袋出来了,小刚
打开看了看,里面有几件比泳衣还要轻薄的裙子、几捆红色黑色的绳子、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带着铁链、看起来就
很可怕的皮鞭、手铐脚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塑料玩具。“来,小刚,把手拉车盖子打开,我要把这些玩具装进去,
提着太沉了。正好毛毛也可以抱着她的新玩具玩一会。” 小刚赶忙打开盖子。蜷缩在手拉车里的少女抬头看到
盖子被打开,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被放出来重见光明了,她赶紧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没成想,上面“稀里
哗啦”地倒进来了一大堆东西,砸得她低头躲着。很快,少女的头顶就被堆满了各种成人用品,一根巨大的带颗
粒的紫色硅胶阳具就掉落在她的耳朵边。然后,手拉车的盖子又被重新盖上,开口处的绳子被抽紧封住口,她又
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被性玩具包围着,被继续拉着走了。
  老张和小刚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费了好大力气才讲完整个故事全程。老张凑到宋梅的耳边小声说道:“儿子以
为她是真的天生的人形母狗,根本就以为她是只动物啊。况且,这姑娘也彻底完了,心里已经接受自己的奴隶身
份了,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呢。咱们干脆将计就计,把她当条真狗养在家里。我知道妳不喜欢家里养狗,但是那
赵老头说了,这母狗啥都能做,只要咱一声令下,她就乖乖地去干活伺候咱们,还能替咱照顾小刚不让他到处乱
跑,这不等于个免费的保姆吗? 再说了,如果放了她,她肯定扭头就去报警了。到时候,咱们可是从犯啊,咱
俩和孩子都跑不掉。所以更要好好把她看紧锁好了!” 宋梅听老公这么一说,气也消了五分。但是对于少女勾
引自己丈夫和儿子的行为,她还是恨得肺都要炸了,要知道,自己可很久没见过丈夫的鸡巴硬成那个样子了。她
掐着腰恶狠狠地盯了少女一会,盯得少女心里直发毛。沉默了半晌,宋梅终于发话了:“老张,你明天去买个狗
笼子,要小点的,咱家地方没那么大。再买把大锁,好好把这个婊子锁起来,别让她在家手脚不干净偷东西,更
别让她跑了!对了,再买几包一次性塑料桌布,以后玩她的时候必须在床上垫着桌布,我可不想干干净净的床被
流浪汉养的母狗弄脏了!” 老张忙不迭地赶快点头应承了,又一拍小刚的脑袋:“快快快,去谢谢你妈妈同意
你养狗!” 
  当天晚上——
  这大概是宋梅吃过的最奇怪但也最“奢侈”的一顿晚饭了。饭桌上和往常一样摆着四菜一汤的家常菜,但此
时的饭桌下面,却跪着一个戴狗链的少女。久违的饭菜香味早已饥肠辘辘的少女用渴望的眼神望着桌上的食物。
老张夫妻二人自顾自地吃着,对少女的存在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小刚却是比较关心自己的母狗。他津津有味地
啃完了一块红烧排骨,瞥了少女一眼,一歪头把骨头吐在了地上:“吃吧,毛毛!” 少女见状,感激地“汪
汪”了两声,急忙爬过去趴在地上啃了起来。骨头上面连一根肉丝都没有,光溜溜的一根骨头完全咬不动,少女
只能吸吮着里面的骨髓,舔吃着骨头上的滋味,把骨头上沾的小主人的口水也舔了进去。老张觉得十分有趣,也
一抬手,把啃过的排骨骨头丢到了地上。少女连忙又爬起来,爬到老张脚下,叼起他丢的骨头啃吸起来,吸着中
年男人的口水。
  “吃这么好的东西真是便宜妳了!贱货!” 宋梅冷哼了一声,伸出穿着红色拖鞋的脚踢了少女一下。  
“贱货,给我爬过来!” 宋梅对毛毛这个名字感到无比恶心,她觉得少女明知道自己被绑架还自甘堕落地免费
任男人骑,简直比外面的廉价妓女还要下贱,这样的一个贱女人怎么配得上有名字呢?也太侮辱狗了!少女卑怯
地爬到了宋梅脚下,“跪好了,给老娘揉腿,好好揉,否则仔细妳的皮!” 少女战战兢兢地跪了起来,双手轻
轻地按摩着宋梅的腿生怕弄痛了她,她对宋梅怕极了,若说她对男人们的惧怕是出于暴力折磨,那她对宋梅的恐
惧完全是因为气场的悬殊,好像在正宫妻子面前卑贱的侍女一样。她心里清楚,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才是最为恶
毒的。不料,宋梅抬起脚,一脚在少女脸上,踢得她往后仰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个脏脏的拖鞋印。“妳要死啊!
会不会按摩啊妳,用力点啊!只会发骚的废物婊子!” 宋梅不满地骂道。少女赶紧重新跪好,继续按摩着宋梅
因为收银长期站着而肌肉僵硬的小腿肚子。宋梅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吃着饭,一边享受少女的按摩,一边给小
刚夹菜:“来来来,小刚多吃点这个能长个子。” 正在少女专心按摩时,她的小穴传来了异样的触感。老张一
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把脚伸到跪在老婆身下的少女的双腿间,摩擦着她粉嫩的小穴,用脚指甲抠弄着少女的小
阴蒂。“嗯…”少女猝不及防差点叫出声,但是她不敢被宋梅发现,只能紧紧抿着嘴巴,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按
摩的双手丝毫不敢停顿。就这样,少女一边用手为女主人按摩着腿,一边用小穴为男主人按摩着大脚……
  吃饱饭,宋梅一家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少女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一样跪在沙发旁边,时不时为主人一家端茶
倒水。 看到快十点的时候,宋梅让小刚去洗漱睡觉。确定小刚睡着后,宋梅轻轻关上了小刚的房间门,回到自
己的卧室里。此时的少女已经跪在夫妻二人的床边,服侍着中年男人脱裤子换睡衣。“哼。” 宋梅趿拉着红拖
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贱货,给我把袜子脱了!” 少女捧起宋梅的脚,把拖鞋捧着脱下来,又动作轻柔地
为她脱下了肉色短丝袜。在超市站了一整天,宋梅的丝袜早就捂出了浓郁的汗臭味,丝袜一脱掉,那味道就在房
间里蔓延开来,连老张都捂着鼻子转过头去:“老婆啊,不是我说妳,妳今晚还是洗洗脚吧!” 宋梅被老公的
话搞得很没面子,她扭头把气撒在了少女的身上,捏起少女脸蛋拧着:“妳慢吞吞的是想挨打吗!?” 少女的
脸被拧出了一块红印,她赶忙跪趴在地上颤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阿姨我下次不敢了!” “阿姨也是妳配叫
的吗!?妳以为自己真是个小姑娘啊?一个贱婢罢了,管老娘叫夫人,知道吗?” “是…夫人…” “嗯,不
错,算懂规矩。” 宋梅翘着二郎腿,用脚背把少女的下巴抬了起来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又侧过来用脚背拍了拍
少女的面颊:“晚上没仔细看,这小脸长得还真是精致啊,” 宋梅又用脚揉了揉少女的胸、伸下去踢了踢少女
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然后用脚趾夹住少女的一粒小乳头玩弄着,少女红着脸低低地呻吟着。“妳这身子怪不得
我老公跟儿子迷得丢了魂似的,真是白嫩啊,水灵灵的,年轻就是好,一掐都能嫩得滴出水来。这小声音也甜,
别说我老公了,妳这哼哼两声,连我都快化了。” 宋梅斜了老张一眼,老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在妳第
一天进我家门表现不错,我这双袜子就赏妳了。” 宋梅把少女的手攥成拳头,把脱下来的骚臭肉色短丝袜分别
套在少女的两只小手上。这下,少女的手指就完全不能张开,除了用来爬行之外更不能使用双手做任何事了。肉
色的丝袜和少女的手仿佛融为一体似的,远远一看,好像少女天生就没有五指,活像一对天然的狗爪子。
  “老婆,妳看咱们好久没那个了,今晚正好有这个贱母狗助兴,妳看…” 老张讨好地搂住宋梅。看到难得
这么热情的老公,宋梅心里还是很得意的,看来这头人形母狗的功能果然不少,还有增进夫妻感情的功效。她依
旧板着脸说:“美得妳,老娘在的时候,不准让我看见你操这条母狗,被流浪汉野男人干过的逼,老娘嫌恶心!
不过助兴还是可以的,老张,你不是买了一堆污七八糟的东西吗,挑几件好的,咱们拿出来玩玩!” 中年人乐
了,从昨天买的一堆成人用品里找出一条黑色的开裆渔网袜丢给少女让她穿上,又拿了一根皮鞭递给老婆,然后
挑了一根布满凸起的电动阳具,把嗡嗡转动的阳具插进了少女的小穴,最后用两个夹子把少女的花瓣扒开夹起来,
使整个小穴的构造完全暴露出来,看得见藏在里面的嫩肉、小尿孔、小阴蒂和插着假阳具的小穴。宋梅命令少女
跪趴在地上,上身贴地,穿着黑色网袜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自己用手抱着两边,用淫荡的姿势向夫妻二人展示着
自己的下身。宋梅用皮鞭的手柄戳了戳少女小穴里的阳具:“说,第一次破处是给的谁?” 少女呻吟着回答:
“是…是爷爷主人。” “啊?妳是被流浪老头开苞的!?” 宋梅又震惊又厌恶,挥起皮鞭抽在少女小穴扒开
来的嫩肉上。“啊啊—”,宋梅又用鞭柄戳了戳少女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小菊花:“贱屁眼被开过苞没有?” 少
女惊恐地摇摇头。
  “好,看来妳全身上下只有屁眼是最干净的地方了。今天老娘就给妳的屁眼开开光,让妳后悔勾引我老
公!” 少女吓坏了,无助地求饶着,天性纯真的她那里能想到那种地方也会被当作交配器官。可惜,如今的她
身体的每一寸都可以当作取悦人类的工具,她的主人们想如何使用她,她都不再有抗拒的资格了。宋梅用脚趾伸
进少女的腿间蘸了一些蜜液,又用脚趾蹭了蹭少女紧闭的小菊穴,毫不犹豫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好痛啊,啊啊
啊不要—”少女何曾想到会有这种凌辱女人的方法,她不仅破了身子,连最隐私的菊穴都被一个中年妇女用脚趾
开苞了!宋梅用力往少女紧致的菊穴里探进去,痛得少女冷汗都出来了,她被脚趾顶得往前爬去想要挣脱脚趾,
可是脖子上传来了力道,宋梅扯紧少女的狗链,不让她继续往前爬!“啊…啊…夫人,好痛…啊啊啊,饶了毛毛
吧夫人,求您了…嗯啊…”  老张看到自己老婆用脚趾破了少女菊花的处,兴奋得裤子快要撑爆了,他帮腔作
势地用皮鞭抽打着少女的美背:“老实点!老实点!舔老子的脚,快点!” 可怜的少女只能小穴被电动阳具蹂
躏着,菊穴被中年妇女的脚趾侵犯着,嘴巴吸吮着中年男人粗大的脚趾。
  夫妻二人玩够了,宋梅让少女舔着自己脚趾上菊花破处的鲜血,又用脚把少女的脑袋踩在地上:“老娘愿意
屈尊给妳这个贱货的骚屁眼破处,怎么,还不快谢谢我?” 少女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痛苦而卑微地说道:
“谢谢夫人…愿意为毛毛的…屁…屁…屁眼,破处…”  宋梅感到自己仿佛宝座上的女王一样,一股优越感油
然而生。老张迫不及待地抓起少女的头发,把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鸡巴插进少女的嘴里,用手摇晃着少女的头部抽
插了起来。 宋梅也看得兴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揉起了自己的下身:“哦,哦,哦,老张,快上床和我
做!” 老张翻身上床,就和老婆翻云覆雨起来。很久没得到老公滋润的宋梅发出了舒爽的叫唤声,玩弄母狗也
让老张今晚的鸡巴格外粗硬,卖力地干着老婆。夫妻二人享受了难得的一次激烈的性爱,找回了刚结婚时的感觉。
少女跪在床边偷偷看着,她不禁回想起了流浪老汉侵犯自己的场景,流浪汉的粗鲁和夫妻二人的亲热完全不同,
她还未见过这样近距离的真正的性爱。她感到小穴里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就像老流浪汉的阴茎一样,疯狂刺激着自
己小肉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小阴蒂也变得渐渐痒痒的,悄悄探了出来,渴望着爱抚。她第一次主动伸出套着丝
袜的小手,用手隔着女主人的丝袜摩挲着自己的小肉豆,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姣吟声……
  “妈的,这贱母狗居然自己发情了!怎么,这么饥渴想被操啊?贱种,妳配被我老公操吗?妳只配看着,轮
不到妳!” 一番云雨后的宋梅发现了正在偷偷爱抚自己的少女,鄙夷地揪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过来,给老娘和我老公舔干净!不要脸的东西。” 被抓包的少女无地自容地爬了过去,忍耐着异味和不适感,
仔仔细细地为宋梅舔干净她下身的体液,又服侍中年人舔吸干净了他疲软下来的阳具。宋梅捏起老公摘下来的灌
满浓精的避孕套,在少女眼前晃悠着:“这是妳主人的宝贝,赏赐给妳了,塞进妳的骚逼里去!” 少女卑微地
磕了个头,慢慢把小穴中的电动阳具拔了出来,她紧致的花穴仿佛从未被侵犯过一样马上紧闭了起来。她又慢慢
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小心地塞进了小穴中。看到少女这么恭顺挑不出错处,宋梅妒火顿时中烧,她捧起少女的脸,
扬起巴掌就左右开弓地扇开了耳光,老张一看,赶快也拿起了皮鞭抽打着少女的屁股,和老婆一起夫妻双打。宋
梅一边扇少女的俏脸,一边骂道:“怎么这么贱!妳怎么这么贱!白长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妳丢不丢人!啊?
同样是女人妳怎么就这么淫贱地趴在老娘脚下当母狗呢?妳还配当女人吗?长这么可爱有什么用?还不是他妈的
要在老娘面前跪着伺候我!?” 少女被打得晕头转向、脸颊红肿地哭泣着。宋梅从床上起身,把狗链扣在少女
的项圈上,在把狗链的另一头拴在床脚。“今晚妳就睡床脚!还有,妳不是贱吗?把那根假鸡巴含在嘴里,脑袋
枕着我和我老公的拖鞋睡觉!妳不是犯贱吗?那妳就好好闻着主人的拖鞋味儿,含着妳最爱的大鸡巴睡觉!作为
性奴,妳就算在梦里也得练习口活,这样才能更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吗?” 少女点点头。夜深了,床上的中
年夫妻睡梦正酣,而床下被狗链拴着的少女,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含着假阳具,闻着男女主人的拖鞋睡着
了…… 每周的周六日,是张群一家人最期待的两天。因为在这两天中,他们机缘巧合得到的人形母狗会被流浪
汉赵老头寄养在他们的家中。周六的早晨,老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醒来,他再也不需要担心周末睡懒觉被老婆骂
了,因为家里养的母狗兼家奴会早早地起来为一家人做好早餐。可是,今天早上,老张发现家里安安静静的,老
婆和孩子都还在沉睡,厨房也没有像往常的周末一样飘来早餐的香气和少女忙碌时脚铐发出的叮铃声。该死,那
母狗不会是逃跑了吧?老张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翻身下了床。少女锁着手铐脚镣,戴着项圈蜷缩在卧室墙角的
狗笼里恬静地睡着,老张松了一口气。奇怪了,母狗今天怎么还没醒?按照老婆制定的规矩,母狗应该每天一早
就起来,从小穴里抠出钥匙,自己打开狗笼去给一家人做饭的。看来这母狗还是没改掉娇滴滴的小公主毛病。没
享受到热茶热水的老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从抽屉里拿出狗笼的另一把钥匙,打开笼子上的挂锁,把少女拖了
出来。少女昨晚在流浪老汉那里被疯狂凌虐了一晚上,自从流浪老汉得知自己菊穴被开苞以后,流浪老汉就沉迷
起了这种崭新的性交方式。她被流浪老汉爆操菊穴到尿失禁了两次,又因为跪着喝流浪汉的尿时洒了出来,被他
倒掉了起来,小穴抹上辣椒油,头浸在水桶里,一边被鞭打全身。她实在是累坏了,虚弱的她在被接到老张家以
后,一进狗笼就马上昏睡了过去。少女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就感到身上传来了一阵疼痛,老张正怒气冲冲地
拿着一根皮腰带抽打着她,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少女尚未愈合的伤口上。
  “给我起来!妳这头没用的母狗,为什么睡懒觉,我们的早餐呢?嗯?谁允许妳犯懒的!?我们养妳有什么
用!” 少女被老张用皮带抽醒了,她意识到自己睡过头,赶忙跪好在地上认罪:“主人对不起,母狗知错了!
母狗昨晚伺候赵爷爷主人有些累了,今天就睡过了时间,母狗再也不敢了!” 这时宋梅也被屋里的动静吵醒了,
她一看老公在责骂母狗,就明白了母狗没有早起去做饭。她坐在床边一边穿着拖鞋一边冷冷地说:“贱母狗犯懒
还敢找借口犟嘴?规矩就是规矩,我们家养着妳给妳口饭吃,妳就得守着我们给妳定的规矩!既然触犯了规矩那
就得惩罚!还不快去给我们弄饭!”  少女吓得连滚带爬地赶忙去厨房做起了早餐。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着
不费一己之力就端到自己面前的香喷喷的早餐,可是,犯错受罚的少女却不被准许吃饭,宋梅拿来了两包干黄豆,
命令少女跪在上面,看着他们吃饭,黄豆粒硌得少女的双膝生疼,压出了许多红色的印子,但是少女丝毫不敢吭
声,默默地忍受着疼痛跪在一边。
  一家人吃完饭,少女为他们洗干净了碗筷。然而,少女的惩罚才刚刚开始。身为奴隶却睡懒觉可是一项大罪,
少女被命令把全家人的衣裤,包括一家三口的内衣和袜子都洗干净,而且不准用洗衣机,必须跪在黄豆上面,在
一个大水盆里用手搓洗。在家被父母细心呵护的少女哪里干过这样的重活,特别是宋梅那沾着分泌物的内裤,和
小刚因为运动而渗着黑色污渍的袜子格外难以清洗。好不容易洗完,少女又因为用时太久动作不利索,被惩罚小
穴里塞着一颗震动跳蛋,乳头和阴蒂上夹着晾衣夹,裸体去阳台晾晒衣物。夹子带给敏感部位的疼痛让少女行动
十分困难,稍微迈一步就会触动小阴蒂上的夹子,带给她难忍的痛楚。而小穴里的震动跳蛋带来的酸麻感,也让
少女的行动更加步履艰难。这样的多重刺激使得少女在阳台裸体暴露的时间被拉长,她越是心急害怕被邻居发现,
越是会不小心触发身体被惩罚的部位,惹得她一边晾衣服,一边双手发抖地呻吟着。还好,少女的呻吟声不算太
大,而老张家又住在五楼,邻居们只要不去窗边或者走到阳台上,就不会发现这边裸体晾衣服的少女。
  晚上,宋梅斜卧在沙发上玩手机,少女跪在沙发下面,把宋梅的双脚抱在怀里,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用乳
房当作她的人肉暖脚垫。宋梅突然感到一阵便意,她脑子里心机一转,牵起少女的狗链走进了厕所。宋梅把厕所
门关上,命令道:“贱货,把卫生纸捧在手里,滚去跪在旁边,老娘要大便!老娘拉完以后,给我撕张卫生纸擦
屁股!” 少女默默地捧着卫生纸跪在了一边,像一个人肉卫生纸架一样。她听着宋梅上厕所发出的“嗯”的用
力声,闻着一阵阵的臭味,心里质问着自己:“蒋圆圆啊蒋圆圆,妳原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女生,怎么会沦落成
为一个伺候中年妇女大便的母狗女奴呢?妳这个没用的人,妳为什么不反抗,妳真的接受自己的命运了吗?妳真
的喜欢上当女奴的感觉了吗?妳就继续堕落吧,一辈子都这样堕落下去吧……” 宋梅排泄完毕,撅起干瘪的臀
部冲着少女的脸,少女忍着不适为宋梅擦拭了肛门,宋梅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出了厕所。少女默默把宋梅的排泄物
冲下去,然后重新狗爬着跟了出去。正好,此时老张从小吃摊卖完糖葫芦,接着和同学打篮球的小刚回家了。他
们一进门,少女就赶忙爬过去为他们脱了鞋子,换上拖鞋。小刚牵起少女的项圈娴熟地骑在了她的背上,来到了
客厅。老张打开他搬回来的塑料泡沫箱子说:“今天糖葫芦又没卖完,剩了几根。咱们晚上吃掉吧。” 他瞥了
一眼少女翘起的浑圆小屁股,灵光乍起,一拍手说:“对了,毛毛今天不老实,这糖葫芦正好可以用来惩罚
她!” “怎么惩罚?” 宋梅和小刚异口同声地问道。 
  老张得意地拿出来两根糖葫芦:“用母狗的身体给糖葫芦包浆啊!” 说着,他把两根糖葫芦插进了少女的
小穴和菊花里。少女紧缩的小肉洞一颗一颗地把山楂吞了进去,坚硬的糖衣磨得她肉穴和肛门内的肉壁疼痛不已,
但是异物的入侵让少女的身体自然地分泌出了体液,使得插入变得轻松了许多,看着包裹着冰糖的山楂球一粒一
粒陷进少女的嫩肉里,老张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在少女婉转的呻吟声中,两根糖葫芦居然都被成功地全部插了
进去!老张和小刚一人分别握住一根露在外面的竹签,试着在少女的小肉洞里抽插了起来,大颗的球状物磨蹭着
少女的肉壁,有一种异样充实的快感,她感到两根糖葫芦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交替地侵犯着自己的两个肉穴,
她紧握着小拳头趴在地上接受着父子二人的玩弄。随着糖葫芦的抽插,少女肉穴里的小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
伴随着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蜜液。就在少女快要达到高潮边缘的时候,老张拔出糖葫芦,对小刚说:“好啦,现在
可以吃了,这蘸着淫水的糖葫芦可是别有一番风味,比蜜还甜哪!快尝尝吧!” 小刚也把糖葫芦拔了出来,咬
了一口:“嗯!果然味道更好了!本来我都快吃腻了,现在一调味更好吃了呢!” 这时,老张惊喜地发现,少
女的小穴和菊花本来被糖葫芦撑成了两个大肉洞,居然在拔出来之后快速地闭合了起来恢复如初! 他伸进一根
手指进去试探了一下,少女的小穴依然紧致柔嫩,仿佛从未被侵犯过一样。他知道自己捡到宝贝了,这就是他在
网上看到的名器啊,这个少女长着一对无论怎么操弄依然粉嫩紧致的肉穴,简直是为了发泄性欲而生的!他更加
确信了少女是天生就适合成为母狗性奴,之前残存的一丁点负罪感就此荡然无存。
  老张捧起少女的屁股,在还泛着晶莹剔透的蜜液和糖浆的小穴上舔了一口,发现格外甜蜜。“嗯嗯,好逼!
好逼!我张某人还真是有福气,竟然白捞了一个名器啊!” 中年男人粗糙湿热的舌头带来的温暖触感让少女轻
轻低吟着,抬起小屁股期待男人能舔久一点。老张扇了少女的小香臀一巴掌:“母狗别发骚了,跪好了,妳的惩
罚还没结束呢!” 老张把吃完糖葫芦的两根竹签并拢在一起,一上一下地夹在少女的小舌头上,又用两根橡皮
筋把竹签的两头绑住。这样一来,少女的舌头就被迫伸了出来,被两根竹签紧紧夹住。她觉得舌头被夹得很痛,
因为失血的缘故渐渐有些失去知觉,舌尖变得冰凉凉的 ,口水不受控制地滴了出来。她试着把舌头缩回去,却
由于竹签的阻挡无法缩回。此刻少女的模样更加像是一条母狗,她戴着项圈裸体蹲在地上,淫荡地伸着被竹签夹
住的舌头滴着口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哈啊…哈啊”的声音。老张满意地拍打了一下手,
牵起少女的项圈说:“走,母狗,伺候主人洗澡去!”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戴着项圈的少女正淫荡地伸着舌头,伺候中年男人擦身子打沐浴露。她一边温柔细致地
为中年男人搓洗着毛发丛生的腋窝,一边伸着舌头“哈,哈”地吐着气,水滴不断地从她的舌尖滴落到瓷砖上,
分不清是淋浴的水还是她的口水。老张又伸出了一条腿,命令少女用自己的小穴为他搓澡。少女只能按着命令,
把沐浴液涂抹在自己的小穴上打起泡沫,然后半蹲下去,轻柔地把小穴上浓密的泡沫擦拭在中年男人长满黑毛的
大腿上。老张享受着美女柔嫩的花瓣磨蹭着自己的大腿为自己沐浴,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一样。沐浴完毕,少女又
服侍中年男人擦干净身上的水分、更衣、吹干头发,被他牵着出了卫生间。可是她的尽心服侍并没能换来男主人
一家的恻隐之心,她舌头上的竹签被解下来之后,马上就被锁进了狗笼。一天都没有进食的少女着急坏了,她双
手扒着笼子的铁栏杆,可怜巴巴地望着老张夫妻。宋梅戴手套从垃圾桶里捡出了四个装着精液的避孕套,丢进了
狗笼里的狗食盆里:“知道妳饿了,亏妳这个骚货每周来我家发骚,我老公最近可是重振雄风了呢。这些是我们
这周用过的避孕套,里头都是妳最爱的男人精液,这可都是高蛋白啊!为了让妳永远记住今天犯的错误,妳从今
以后的食物就只能是男人的精液!要是没有男人愿意留给妳,那妳就只能饿着喽!对了,从今往后妳也不准喝水
了,水也是人才能喝的,妳这猪狗不如的贱种就只能喝尿吧!” 老张淫笑着往狗笼上挂着的喂水器里尿了一泡
黄尿,就关了卧室灯,搂着宋梅上床了。可怜的少女听着自己命运的判决,呆呆地望着狗食盆里四只黏糊糊的避
孕套,抽泣着叼起了一只吸吮了起来…….   这天,老张来到了老流浪汉居住的桥洞。“哎哟,贵客来啦,欢
迎欢迎,俺这破地方脏乱得很,你别嫌弃啊。” 赵老头一伸手,请老张坐下。老张看了看破旧的塑料椅,嘴巴
撇了撇,说:“算了,不用麻烦,我还是站着吧。” 赵老头知道精明的中年男人是嫌椅子脏,用小刚留在这里
的鸡毛掸子拂去了塑料椅上的灰,说:“我知道,喏,我把它掇干净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把母狗给你牵来
啊!” 赵老头把铁链从墙上解了下来,把少女牵到了老张跟前。在老流浪汉的眼里,老张这样的人就属于上等
人了,何况他还时不时给自己带一些物资过来,流浪汉骨子里的讨好心态全都展露了出来。他用刚掸完椅子上灰
尘的鸡毛掸子,在少女的身上打扫了一圈,羽毛的痕痒感惹得少女一阵娇喘。赵老头谄媚地说:“大兄弟,这母
狗俺给你打扫干净了,你想怎么用?” 小摊贩老张惺惺作态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
避孕套:“嗯,我呢也是很久没尝过这母狗菊穴的滋味了,今天我可是得好好享受享受。” 老流浪汉看着老张
把避孕套戴在自己的阴茎上,尴尬地问:“兄弟,你这是…嫌俺老汉不干净?” 老张心里想,那当然了,这母
狗不知道被你用什么变态的花招玩过,老子才不愿意用你涮过脏鸡巴的穴呢。但是精明的小摊贩圆滑地回答道:
“哪里的话,这母狗不是从此一辈子只能吃精液当饭了吗?我看她要是饿死了咱就没得玩了,我得给她留点‘食
物’啊。” 老流浪汉爽朗大笑:“嗨,这个用不着担心,俺今天可是操了她的小嘴三次,全都灌进她胃里了,
饿不着她!来,大兄弟,这母狗就交给你玩了!” 
  老张把少女两腿分开,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抱了起来,他伸出手在少女嘴里抠了一会,抠到少女发出干呕声,
然后把少女的唾液抹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把少女的娇躯往自己的鸡巴上面一怼,就插了进去。少女觉得自己一下
子坐在了一根木桩上,发出了甘美的呻吟。这样身体的姿势使得男人的阳具隔着肉壁刺激着自己子宫的敏感点,
长期的菊穴奸淫也让她慢慢适应了肛交,经常会在粗鲁的抽插中感受到与被干小穴完全不同的快感。老张把少女
的头向后按去,使少女仰躺在他的身上,依靠着他的肩膀,小穴完全展现在外面。他伸手拍了拍少女的小穴,对
老流浪汉说:“赵老哥,一起啊!” 少女被摆弄成性爱娃娃一样的姿势让老流浪汉早就吞口水了,他立刻讪笑
着脱了裤子,把乌黑油亮的老鸡巴插进了少女的小穴。就这样,少女被两个年纪可以做她叔叔爷爷的男人前后夹
击,用被把尿的姿势奸淫着。她的头紧紧依偎在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露出洁白如天鹅般的脖子,中年男人忍不住
在她的美颈上吸嘬着,吸出了一块一块带着血点的红印。脖子的刺痛感让少女媚声叫了起来,老张看着她的樱桃
小嘴可爱地一张一合,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翻江倒海地吻了起来。“啊啊…我的…初吻…” 中年男人带着烟味
的口臭,一嘴黑黄的牙齿和黏糊糊的大舌头侵犯着少女的口腔,她不仅没有嫌弃,居然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了起
来。要知道,这么久以来她虽然饱受凌辱奸淫,却从未有人吻过她。十六岁的她依然保留着最纯洁的初吻。她虽
然幻想过各种浪漫温馨的初吻场景,但是却开始渐渐因为男人们不愿吻她而产生了失落—是不是我太脏了,太淫
贱了,所以我不配有人吻我呢?而中年男人突如其来的带着口臭的吻让她仿佛找到了安全感似的,心里莫名地不
那么自卑了,而男人的口水味也不那么难闻和恶心了。她像一个初恋的少女一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两个男
人抱着她奸淫着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任由中年男人挂着胡茬的大厚嘴唇包裹着自己 的小嘴,掠夺着自己香甜的
唾液,也往自己的喉咙里输送着臭气熏天的男人口水。她知道,自己彻底地坏掉了……
  在少女身上发泄完后,老张命令她用嘴清理干净两人的鸡巴,然后趴在地上吸食从自己菊花里拿出来的避孕
套里的精液。老张抬了抬手,缓缓开口道:“赵老哥啊,其实有个事情,这…” 老流浪汉看到中年男人欲言又
止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说:“兄弟,有啥事你说吧,咱们之间还有啥遮遮掩掩的。“ 老张故作为难地说:
“其实吧,那天有个人找到我家里了。那人是咱们这里最大的一个房地产老总,可牛逼了,据说在国外都有好几
套豪宅呢。这人来头很大,不知道是调取监控还是怎么着,发现了母狗养在您这儿的事了。” 赵老头一听,大
惊失色地站了起来:“啊!?这!这可怎么办啊大兄弟,俺可不能进局子啊!”  老张拍了拍赵老头的肩膀示
意他冷静:“别急,那位老总说了,不会把你这事说出去,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人家要求,母狗必须
也由他来饲养,每半个月都得送到他那里一次。放心,钱嘛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事实上,那位老板承诺每个
月给老张一万元的“母狗租赁”费,而老张告诉赵老头每个月会分给他一千元钱,这对于老流浪汉来说已经是一
笔巨款了。老流浪汉考虑了一下,同意了。老张当即给了他一千元钱,流浪汉见到这么厚的钞票乐得嘴都合不拢
了,任由老张把母狗装在一个皮制旅行箱里拉走了。
  “叫什么名字?” 一栋庄园金碧辉煌的客厅里,一个肥胖得满脸横肉的男人卧在真皮沙发里,把玩着一根
雪茄,冷冷地问着趴在地上的少女,“孙总,这母狗本名叫蒋圆圆,还是个才女呢,后来取的狗名叫毛毛。” 
牵着狗链的小摊贩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处所,也是大开了眼界,他满脸堆笑地奉承到。胖老板继续玩着雪茄,抬
高了几分声音说:“没问你。” 老张讪讪地闭了嘴。孙总把雪茄按进烟灰缸,发出“呲”的一声,他身子向前
探,盯着浑身发抖的少女说:“答话啊,叫什么名字,哑巴了?” 少女小声回答道:“母狗…名叫毛毛…” 
孙总嗯了一声,对老张说: “你可以走了。钱我会叫人打到你卡里,今晚我会派人去接你和那个流浪汉,在 xx
酒店吃饭。” 老张一听,那可是全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他可是连酒店的大门都不敢靠近的,今晚不知道要
吃什么山珍海味了。他的头点得和鸡啄米一样,赶忙退下了。
  宽阔的客厅里只有胖老板、跪着的少女还有一个佣人老妇。少女大气也不敢出,空气安静得只能听到钟表滴
答的声音。过了许久,胖老板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我玩过的女人,不说有几千个也有几百个了。个个都巴
不得跪着求着当我的母狗。所以在我这里,如果你胆敢耍脾气或者装纯洁,我可以让你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明白了?” 少女知道自己这下是落到一个狠毒角色的手里了,她不敢犹豫,低声应道:“是,母狗明白
了。” 孙总对站在一旁的老女佣一挥手,老女佣拿着一根毛茸茸的带着肛塞的狗尾巴走了过去,她在肛塞的部
分涂了一些润滑油,把狗尾巴插进了少女的菊穴,然后按动了一个开关,那狗尾巴就在少女的菊穴里转动了起来,
从外面看好像一条真的狗尾在摇动一样。狗尾巴的金属肛塞不停地释放出低压电流,电击着少女的直肠内壁,她
不敢大叫,死死咬着嘴唇。老女佣面无表情地说:“孙总的规矩,母狗不得说人话,只能狗叫。不得违抗任何人
的命令,只可以马上执行。如果有违返规矩或者惹怒了这庄园里的任何一个人,立刻切除四肢放进花瓶里做成家
具装饰,永世不得赦免。” 少女被吓得差点当场失禁,她手脚冰凉地深深磕头在地,汪汪地叫着。就这样,肥
胖的房地产老总成为了她的第四个,也是彻底摧毁了她所有人性的主人。  “王姨,把这条母狗牵出去洗洗干
净。” 胖老板落下一句话,绕过跪在地上的少女回房去了。那个叫王姨的老佣人表情波澜不惊地牵少女走到了
外面。少女一边爬行一边忍不住偷偷四下观望,这个庄园的大院相当宽阔,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和她在欧洲见到
的别墅风格非常像。这么一个肥头大耳的暴发户老板,能有如此可观的园艺品味,想必雇了不少人打理自己的房
子。老女佣把少女牵到几个正在浇水的园丁面前,他们见怪不怪地继续做着手里的活,有一个年轻的园丁招呼道:
“王姨,孙总又买了条母狗啊?还是给她洗洗?” 王姨板着脸说:“这次这条不是买的,是孙总租来的。这母
狗本来是由一个流浪老头养着的。” 年轻园丁嫌恶地咧了咧嘴:“哦,那难怪不买下来了。流浪汉养的母狗身
上那得有多少细菌啊,必须要好好洗一洗。” 少女听着一个年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生和老女佣像讨论一只牲
口一样讨论自己,羞愧难当,自己从小到大只受过男生的倾慕,从未被男生如此鄙视过。年轻园丁像拎着一头待
宰的猪一样拎着少女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拎到草坪上,然后站得远远的,娴熟地用高压水枪向少女喷着水。少女
像畜生一样趴在地上被水枪冲刷着,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乳房被强力的水流冲击得来回晃着。年轻园丁冲洗
得差不多,走过去把少女屁股里的电动狗尾拔出来,趁小菊花还未闭合的时候把水枪的口塞了进去。“呀啊
—!” 少女发出了惊声的尖叫,她的直肠被强水压冲刷着,水咕噜咕噜地全都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又难受
又疼痛。她觉得自己的肚子迅速地鼓胀了起来,马上就要炸裂开来了:“啊…哈…哈…好难受,小哥哥…不要
…” 年轻园丁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少女菊穴里灌着水,直到少女腹痛难忍地趴在地上像脱水的鱼儿一样不
停地打挺为止。
  年轻园丁对少女说:“拉出来。” 少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素未谋面的一群园丁,还有自己的同龄异性
面前排便?她努力收缩着菊花忍着几乎喷涌而出的便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不行了…不行了…肚子真的要
裂开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园丁被少女的叫声搞得十分不耐烦,他拿起一个扳手,走过去就对着少女高高隆起的
腹部打了下去! “啊啊啊!” 少女的腹部受到重击,再也憋不住强烈便意的刺激,“哗—”地一下子排泄了
出来!在一群鲁莽的园丁的视奸下,少女四脚朝天地从屁股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混合着粪便的水流。待少女排泄完
毕,老女佣拿出了一个对讲机:“孙总,母狗已经清洗完毕了。不过刚刚它开口说人话了,您看罚吗?” 少女
呆住了,她本以为同为女性,身为长辈的王姨会对落难的自己多几分仁慈可是她想错了,对讲机那头传回胖老总
懒散的声音:“还是欠教育啊。罚,上火刑。” 火刑!?少女惊疑不定的到处看着,只见花园的大门处,有一
个看门大爷拿出来一个火炉,升起了火!
  少女吓得头皮发麻,急忙手脚并用地往宅子的方向爬过去,见到少女逃跑,一个就近的园丁眼疾手快地抓住
了少女,他不顾少女的挣扎,把少女放倒仰躺在地上,揪着她的头发就向花园的大铁门口拖去,少女哭叫着踢着
腿被倒着一路拖到了铁门前。园丁和看门大爷合力把少女托举起来,手脚呈“大”字型分别绑在大门的铁栏杆上
悬在半空中,然后把火盆放在少女正下方。“呜哇…” 少女哭叫着,那橙黄色的火舌几乎要舔到少女的阴阜,
把少女小花园上稀疏的阴毛烤得卷曲了起来,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和一阵阵焦糊味。她后背紧贴着的铁栅栏也
被火烧热,炙烤着少女的后背和屁股上的皮肤。少女本来是粉嫩色的小穴被烤成了红得快要滴血的颜色,她无助
地哭叫着,无法挣扎只能一动不动地接受着酷刑。看到少女绝望地哭叫受罚的景象,园丁们也停下了手头的活,
饶有兴致地和看门大爷与老女佣一起观望着。只有在庄园有人进出时,大铁门被打开,被挂在上面的少女才会离
开火盆,得到短暂的休息。进出的宾客和工人完全无视了铁门上挂着一个女孩的存在,仿佛她就是大门上的一件
挂饰而已。每当少女痛得受不了而挺起腰部尖叫时,所有人都会发出一阵哄笑。等到少女被火烤得神志不清眼神
迷茫的时候,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把她解了下来。
  老女佣端来一个托盘,她拿起一个类似电子烟枪的东西塞进少女口中:“吸进去!” 迷迷糊糊的少女吸了
几口,呛得咳嗽了几声。那吸入口中的是一种蒸汽雾剂,味道就好像是腐烂的水果一样。少女吸了十口左右,觉
得浑身发热眩晕得厉害,跪都跪不稳了。老女佣又拿了两根针管,扎进了少女的两粒乳头里!少女娇嫩的蓓蕾被
钢筋无情地刺穿,一股冰凉的液体蹿流进了乳房中,这针头带来的剧痛可比夹子疼痛一百倍,少女痛得面部都扭
曲了,用尽全力挣扎着,可是她的双手被两个男工人架住无法动弹,只能跪在地上痉挛着,小腹肌肉几乎抽筋。
没有任何消毒措施的注射完毕,老女佣面无表情地说道:“妳吸入的是孙总从东南亚买的春药,注射进妳身体的
是空孕催乳剂。孙总喜欢自己手下的母狗 24 小时维持发情状态,不达到性高潮就不会解除,但是妳没有资格自
慰。” 说着,老女佣又拿出了一副金属贞操带,“咔哒”一声锁在少女的胯间,然后把电动狗尾插回到少女的
菊穴中。如此,少女的性权力和排泄的权利永远地不能由自己掌管了。老女仆继续说道:“孙总身边不缺女人,
是不可能光顾妳这种肮脏的畜生的。所以,掌管妳下体的钥匙会在庄园里的下人之间轮流传递。如果妳要排泄,
必须挨个把园子里的下人求个遍,舔干净他们鞋子上的灰,直到找到拿着钥匙的人为止。” 
  晚上,灯火通明的 xx 酒店包房里,老流浪汉和老张早就被胖老总的司机接了过去,坐在里面等着。流浪老
汉也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因为酒店不允许衣衫不整的人入内,所以孙总命司机给流浪汉准备了一套衣服。酒
店的大门口,一辆豪华加长轿车停了下来,门僮毕恭毕敬地为车子打开了门。只见一个衣着光鲜的肥胖男人下了
车,车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门僮优雅地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但是女孩却没有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让他扶着
出来,而是略过他的手,踉踉跄跄地跟在了肥胖男人的身后。门僮望着身穿高档大衣的少女的背影,心里嘟囔着,
摆什么臭架子,还不是攀附有钱男人的拜金女,垃圾。不过,他还是恭敬地关上了豪车的车门。他不知道,少女
的大衣下竟然不着存缕完全真空,赤裸的乳房和屁股上写满了“母狗”、“性奴”、“精液马桶”、“贱畜”、
“骚逼”、“烂货”、“公厕”、“淫娃荡妇”等下流的文字,而她的身上被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双手反捆在
了后面,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不能伸手接受搀扶的原因。
  孙总带着母狗一进门,老张和赵老头就起身站了起来,鞠躬哈腰地点着头。孙总示意服务员把少女带下去,
老张凑上去讨好地问:“孙总,这母狗您还用得满意吗?” 孙总斜了他一眼:“还是没规矩啊。” 老张赶忙
狡猾地说:“是是是,这母狗刚被赵老哥收养不久,确实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孙总您怎么教训她都行!赵老哥
啊,你平日可得好好管教一下这只没大没小的畜生啊!” 老流浪汉听到责任被推到了自己身上,结巴着说不出
话,只能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平时凌虐少女的那股威风劲全都没影了。孙总一摆手:“不说这个了,先吃饭。”
可是这房间连桌子都没有,哪里来的饭菜?老张和赵老头一头雾水地面面相觑着。东聊西扯了一会后,包间的门
被推开,服务员推着一个长桌子走了进来。老张和赵老头顿时眼睛都直了,只见那桌子上摆的是被五花大绑的少
女!而少女洁白的肉体上写满了淫贱的词语,并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致美食!她的阴部被剃干净了全部毛发,摆
放着三只肥的青边鲍鱼,腿上摆着各国的珍馐料理;她平滑的小腹上摆的是各色稀有刺身和 法国鹅肝,被绑好
的胳膊里夹着两瓶香槟酒,而她胸前娇嫩的蓓蕾上放着两颗松露樱桃布蕾。少女的口中含着一颗苹果,呜呜呜地
呻吟着,而她的双腿之间,竟然罕见地滴答着晶莹剔透的蜜液!孙总猜到二人从未见过少女主动发情的模样,猥
琐地笑着对他们说:“两位兄弟,孙某给这母狗打了几剂好药,你们不介意吧?至于这桌饭嘛,日本叫女体盛,
咱这叫人体宴,从女人身上吃东西,味道非同一般啊。快尝尝吧。” 少女的娇躯映衬下,她身上的饭菜显得更
加秀色可餐,老张和老流浪汉争先恐后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起来。孙总鄙夷地摇摇头,悠悠闲闲地夹起了一块
芦笋培根卷,伸到少女腿间蘸着蜜液吃了下去,慢慢品味着。老张见了,心中不禁佩服:“还是孙总您会享受,
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赵老哥,咱也快试试!” 六根筷子在少女的花瓣中搅动夹弄着,引得少女不断地发出柔
美的呻吟,三个男人围着少女享受起了这极致奢华的香艳大餐。
  由于春药和催乳剂的作用,少女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现在是乘以十倍的敏感,几乎是轻轻一触摸就会浑身
战栗地流出蜜液。她的头脑中也开始慢慢忘记自己做人时的记忆,全部都是对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渴望。潜意识中,
她已经慢慢认同自己是一头性奴隶,一个男人的肉玩具,因为自己的淫荡,男人如何对待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们吃掉她乳房上最后一块松露樱桃布蕾,筷子夹弄她的乳头,她的喉间一动,发出高亢的媚叫。胖老板拿起
纸巾擦了擦嘴巴,说道:“二位,那这母狗我孙某就带回去了。明天呢,我再派人给赵老哥送过去一些小物件,
发电机、彩电、手机,也会有一些调教母狗的用品。还需要什么都跟我说。告辞。” 老张和流浪老汉怀着敬畏
的心站起来送孙总带着母狗离去了。
  少女被胖老板带回三层楼的豪华庄园时,已经是很晚了。她晕晕乎乎地被牵着狗链爬行着,蜜液不断地滴落
在古典的实木地板上。强烈的性欲望让她泪眼迷蒙,口水都流了出来,愈发像一只低智商的母狗。走私春药的烈
性很强,有种烧心的感觉,少女觉得好像发烧了,浑身滚烫但又感到很冷,她被药效刺激得时不时地打着哆嗦。
本以为孙总会让人把她关进一个狗笼里睡觉,但是老女佣却把她带进了一楼的一个卫生间里。卫生间里面的大理
石地面让少女抖得更加厉害,这个卫生间很奇怪,除了有一个带按钮的智能马桶外,地面还有一个蹲便器。这个
蹲便器好像并没有连接下水道,从下水口望进去,它的下面是一个掏空的方形凹坑,差不多有半个人那么大。老
女佣弯腰捣鼓了一会,把地上的蹲便器揭开,命令少女躺进凹坑里,“这就是妳睡觉的地方,也是妳平时呆的狗
窝。” 睡觉…?我要…在厕所里,在蹲坑的底下睡觉?少女抬起头迷茫地望着那个坑。
  这时,倚在卫生间门口的孙总发话了:“这个便器是专门用来放置我的女奴的。当然,普通的女奴不会睡在
这里,可妳的地位不同,妳是流浪汉的母畜生,所以是地位最低贱最肮脏的。妳这种货色呢,一生只能永远趴在
人的脚下,被人骑在胯下,被人坐在屁股底下。只要妳在这个便器里,无论是下人也好谁也好,妳就是他们的人
肉厕所。平时不需要使用妳的时候,妳就会被关在这个便器里面,以人类的屎尿为食。有人来上厕所,妳不但要
吃干喝净,还要为他们清理肛门。如果没吃干净,妳就等着满身屎尿地在这里面锁着吧。”  神志不清的少女
也不知道是否听懂了自己此后的待遇,她嘴里喃喃着无力地点了点头。老女佣把少女推了进去,把她的双手拷在
坑壁两边的铁箍上,然后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高举过头,脚腕分别拷在手的旁边,这样,少女就被劈开了双腿
呈 U 字型被固定住了。老妇又拿了一副口枷,固定在少女的脑袋上,迫使少女的小嘴张开成圆形无法闭合。老妇
又把蹲便器翻过来盖好。这样,人们进入厕所,就只会看到地上的蹲坑里那个圆形下水口处,有一张女孩子的俏
脸,张着圆圆的小嘴,仿佛等待着前来的人们粪尿的临幸。 既成为了人肉便器,少女睡觉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因为每当厕所的灯被打开,就代表有人要进来上厕所了,而来者全都无一例外地选择使用少女肉便器。所以,少
女被迫不断地从春梦连连的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地任人排泄在自己时刻被撑开的小口里。这晚,庄园的园丁、
男仆、女仆、清洁工都来上了厕所。少女半睡半醒地“咕嘟咕嘟”吞咽着各种下人的尿液。大概在凌晨的时候,
跛脚的看门老头也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厕所,他拿着一份报纸,裤子一脱就把屁股对着少女的脸蹲了下来,一边抽
烟一边看报纸。少女被烟味呛醒,就看到面前是一尊长满黑毛的大屁股,跛脚门卫的肛门一张,粪便就纷纷落在
少女的脸上。她睡眼朦胧地一边呕着一边把嘴里的粪便往外吐出,但是小穴中还是不争气地一股一股涌出蜜液。
大脑被春药 24 小时侵蚀的少女,除了凌辱和惩罚外便再也没受到过男人的侵犯,她的脑海中已经潜移默化地把使
用她排泄当成了一种“宠幸”,掉落在嘴里的粪便越多,她就越渴望被男人们狠狠地奸淫。便后,跛脚门卫享受
完少女小舌头温柔的舔舐肛门,把烟头丢进少女张开的嘴里,发出“嗤啦”一声灭烟头的声音。少女就在这样头
发浸泡在尿液中睡去了,明天被放出来后,她还要把坑里的粪尿污渍舔干净呢……   这是少女失踪的第三个
月了,外面的世界似乎完完全全把她遗忘,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再提到过她的名字。她不知道的是,以为蒋
圆圆死了的蒋母,受不了巨大的变故精神失常了,蒋父也无心工作,整日抱着女儿的照片默默垂泪,蒋圆圆的家
中现在可以说是一贫如洗。而这些事情,被摧花狂魔孙总早就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否则他是不会让没查清楚底
细的女人进自己家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摧残,少女的膝盖由于长期爬行已经有一些变形感染。孙总只是找医生
为少女治好了腿,然后为她戴上了内里有硅胶层的护膝,和有硅胶垫的狗爪型手套,当然,手套也上了锁,她的
小手只能 24 小时被包裹在里面。不过,这一切都只会是暂时的,孙总打算以后在少女的膝盖里植入假体,使她一
生再也无法站立。他看得出来,少女曾经是个温柔有教养的女孩,而这种女孩的心理也非常容易掌控。
  其实,少女被带去高档酒店的那天晚上,她虽然被捆绑着穿上了一件羊绒大衣,但是她却觉得浑身都十分别
扭。三个多月的洗脑让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奴隶的既定事实。在衣服被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刹那,少女竟然无意
识地躲闪了一下。甚至在少女被命令坐在车里,以及直立行走的时候,她已经非常不习惯了。坐在豪车的真皮座
椅上,她隐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马戏团表演的小动物,穿着人类的衣服模仿着人类的坐姿,坐如针毡的她几次差
点从座椅上滑落到地上跪下。在她站起来走向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怎么直立行走了,
那对膝盖仿佛无法打直一样,歪歪扭扭地踏着步子。正如人们所说的,被洗脑者很难意识到自己被控制了思想,
少女的思想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原本正常人理所应当拥有的权利在归还给她的时候,她反而产生了愧疚和负罪感:
我这么贱,让我像正经女人一样穿着衣服走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尽管她的身体经常被玩弄,但是四个主人从不吻她。除了那天在被两人轮奸时用最猥琐的方式夺走了初吻,
她连女孩们最憧憬的亲吻都不配拥有。事实上,她所有的吻,都献给了各色各样人们的屁眼、脚,和生殖器。日
复一日的药物注射让她的肉穴越发紧致柔润,乳房也肉眼可见地变大,从一对半圆形挺翘的小山丘,逐渐变成了
如今圆滚丰满的两个雪白乳球。少女的乳房不仅愈发有弹性,而且如果用手掂一掂,能感受到里面盈盈装满了乳
液。只要被接到庄园,可怜的少女每日都要赤身裸体地四处求告,让拥有她钥匙的人帮她 打开贞操带,允许她
排泄,亦或是强奸她汁水淋漓的小穴,以缓解烈性春药的灼热感。少女是这个庄园里地位最低贱的母畜,比厕所
里她身旁的马桶地位还要卑微一些,所以园子里所有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没有人把这个光着身子戴着项圈爬来爬
去,嘴里发出思春的呓语的少女当作人来看。每当少女极尽柔媚的嗓音来哀求他们时,女人们都会假装不理她,
任她不停地磕头;而男人们总会猥琐地让少女把柔滑弹嫩的丰满乳房给他们玩一会,玩得她哀叫连连乳头红肿时,
再告诉她:“我们可没有你的钥匙,你再去求求别人吧,嘿嘿嘿。” 少女便只得忍着被挑逗得更加强烈的欲望,
去求下一个人。
  老张一家三口,也是无比期待少女能够早日分泌出母乳。宋梅不知道从什么网络文章里看到说,人乳比燕窝
还要大补,喝了可以滋养容颜延年益寿。所以每当母狗被接到他们家时,除了给少女喂食老张或者老流浪汉留下
来装在瓶子里的精液,宋梅还专门找中医开了下奶的药方,逼少女每日喝下去。那种药非常苦,少女又不能捧着
碗喝,只能趴在地上舔,这种慢性的折磨简直比酷刑还要痛苦。有时宋梅也会发一点“慈悲之心”,帮少女更快
地喝药。厨房里的漏斗就成了最方便的工具,少女会被腿叠起来绑好固定成跪地的姿势,双手反捆在身后,长长
的双马尾被向后绑在床柱上,被迫仰起头。宋梅就会把漏斗插进少女口中,一手扶着漏斗,把满满一大碗刚熬出
来的冒热气的药汤灌进去!刚煮沸的滚烫药汤源源不断涌进喉咙,少女觉得喉间烫得快要起水泡,她凄惨地呜咽
咳嗽着,咕咚咕咚地努力吞下药汤。一旦药汤因为她猛烈地呛咳而洒出来,宋梅或者小刚就会生气地拿晾衣服的
金属衣架抽打她的皮肤,或者掐紧她的脖颈知道她小脸憋得紫红窒息到眼前发黑为止。
  这天晚上,老张把少女抱到了大床上,铺了一层一次性塑料垫,然后把她搂在怀中玩弄她的乳房。被性欲侵
占大脑的少女蜷缩在中年男人的臂弯下,她的鼻腔充斥着男人腋窝的狐臭味,乳头被不断地捏弄,朦胧地呻吟着。
中年男人一边翘着脚玩手机,一边恣意把玩着少女发育得越来越骚媚的香软肉体。随着男人的捏弄,一股股的刺
激性快感像电流一样自乳头冲击到少女的子宫,少女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断断续续地达到一个又一个的小高潮。
现在的她已经被淫药和性虐调教到只要触碰乳房就会达到激烈的乳头高潮。只是孙总下了命令,少女必须在被轮
流饲养时,至少在每个主人手下潮吹一次,不论用什么方式。这样既能够缓解淫药的功效避免她因为过度刺激而
死掉,又能通过持续的高潮来洗涤她的心灵,刺激她乳头尽快泌乳。老张不能趁老婆在家时操母狗,只能用折磨
乳头的方式来使少女潮吹,可是乳头高潮只是温和的小高潮,只会让少女愈发淫荡,欲求不满地无法达到潮喷。
宋梅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擦着头发,看到少女在夫妻二人的床上霸占着自己的床位,心中顿生不满。她用尖利的
嗓音问老张:“怎么了,这母狗还没潮吹?” 老张继续捏弄转动着少女的乳头,回答道:“哎,对啊。母狗一
直在发骚,就是不潮吹,麻烦死了。” 宋梅剑步走到床头,嗔骂中年男人:“能不能快点啊,烦死了!老娘还
要睡觉呢,让这个脏货一直占着床,我还怎么睡啊?难不成站在旁边等她享受完吗!?” 老张被抢白得脸色阴
沉,反唇相讥道:“这不是在弄嘛!你急个屁啊,有本事妳来弄?” 宋梅翻了翻白眼:“你直接让她跟孙总说,
就说在我们家已经潮吹过一次了,不就行了?” 老张说:“真那么容易就好了!这头母狗又蠢,又不会撒谎。
再说了,孙总给她定过规矩,不准说谎,要是回头让她报告情况她敢一个字有假,就要拔了她的舌头啊!她舌头
要是没了,还怎么伺候我口活,怎么伺候妳舔屁股,怎么给我们当厕纸?咱们不就亏死了吗?” 宋梅一想也是,
又气又急的她一把推开老张的手,不由分说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在少女的面颊上左右开弓地扇起了耳光:“没
用的贱货,蠢货,烂婊子,妳不是喜欢挨打吗?老娘打死妳!打死妳!快点高潮!赶紧的,老娘还要睡觉呢!妳
这个废物,臭骚逼,快点!” 老张也急了,拿起了一只拖鞋就在少女的乳房上抽打起来:“就是,快点高潮啊,
骚母狗!”
  在夫妻二人的扇打下,少女的敏感度迅速飙升,挺起身子又被迫迎来了一波疼痛高潮,但是仍旧未能潮吹。
宋梅打得手也累了,颇受挫败地说:“靠,合着妳还享受起来了。光是被打也能高潮,我真是低估了妳的淫贱程
度了!给我下床,别躺在那里还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人了!” 宋梅揪着少女的耳朵把她拉下来滚落到地上,对着
她的屁股踹了一脚:“自己滚进狗笼子里去!贱货,给孙总报告的时候,妳就说是妳自己那张贱逼不争气。要是
敢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老娘会让妳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上!” 说来何其可悲,宋梅也是做母亲的人,曾经
也是父母百般呵护的孩子的少女圆圆,却被宋梅视作最肮脏最没用的垃圾一样的猪狗。少女低头爬进了狗笼,宋
梅把自己、老张还有小刚没洗的脏内裤丢进了笼子让少女盖在头上,就把笼子锁好,撤去一次性塑料垫,上床睡
觉了。卧室的灯关了,少女的眼前再次陷入了黑暗。 转眼已经进入年底,城市的天空难得洋洋洒洒地下起了鹅
毛大雪。人们开始为了新年的到来而忙碌了起来,当然,庄园里的工人们也不例外。孙总命令大家不别墅上上下
下打扫一新,又添置了不少新的装潢,仆从和工人们也为了能够多拿一些红包而努力勤奋地劳动着。上午消耗了
太多的体力,大家吃午餐自然格外香。所有的下人们围坐在庄园里工人饭厅的大圆桌边,狼吞虎咽地扒着热气腾
腾的饭菜,没有一个人抱怨干活太累。当然了,这热火冲天的干劲也归功于孙总赏给大家的犒劳—母狗性奴的使
用权。自从少女被牵到这个饭厅,她胯间的贞操带就再也不需要被戴回去,因为她的小穴、菊花或者是嘴里一直
都被工人们粗壮的鸡巴塞满。工人们午休时间不多,所以总是一边吃饭一边把少女抱到自己腿上操弄着,少女就
轮流坐在工人们的怀里,“嗯嗯…啊啊…”地叫着被奸淫,或者是趴在人们的脚下,在人们吃饭交谈的欢声笑语
中,吞吐着一根根乌黑油亮的阳具。如果工人们被服侍得心满意足,会有人捏开少女的樱口,把他们嘴里已经咀
嚼成糊状的食物喂给她。
  孙总在得知少女全身的洞都被开发过了以后,决定进一步把她的肉体发掘成供人们玩乐的工具。在精神控制
层面,少女每天早晨都要跪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面对花园里劳碌着浇花除草打扫雪地的工人们,赤裸地迎
着朝阳的霞光大声背诵她的《母畜经》:“本人原名蒋圆圆,因天性淫荡被贬为下等母畜。母畜不配享有人类的
权利,母畜的肉体和灵魂终身交付给了主人们。母畜的淫穴生来就应奉献给人类侵犯,母畜的贱嘴生来就应是侍
奉人类的工具,母畜的狗脸生来就应被人类坐在屁股底下。母畜比最破烂的擦脚布都要低贱,甘愿因此接受人类
施加的任何形式的惩罚。母畜能被人类屈尊使用和虐待是母畜此生最大的荣幸,这是母畜出生在世上的意义,母
畜感恩戴德。贱母处发誓余生用这副淫贱不堪的肉体赎罪,如果有违主人心意,母畜愿意被主人剥夺生命。” 
胖老总终归是个没太多文化的暴发户,写出来的东西也粗鄙不堪。但是每当少女跪在高高的台阶上向整个庄园的
人们宣布自己的卑微身份时,她那银铃般的嗓音就成了工人们清早最好的提神剂,工人们伴随着少女动听的声音
叮叮当当地忙碌着,放眼望去,好一派其乐融融的和谐的景象。
  最开始少女背诵这段文字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悲戚的。特别是当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她会恍惚回忆起自己曾
经美好的生活。而后文的卑微自白,却提醒着她自己如今的身份。她已经做过太多为人不齿的事情,或许最开始
她是完全抗拒的,可如今逆来顺受的她早已习惯了各式各样的折磨,流浪汉、老张、小刚、孙总,这四个人早已
在四角撒下了天罗地网,将她囚住。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孙总托关系从监狱搞来了一副死刑犯佩戴的手脚
镣铐,那是一种极重的刑具,光是铁链的环子就如棍子一样粗,而一副厚重的镣铐就有 30 斤沉,拷在手上和脚腕
上就好像戴了沉沉的铅块。这种镣铐不是简单能用钥匙打开的,而是用螺钉凿进去或者焊死,终身无法摘下的。
跛脚门卫把少女的手和脚放在一块大石板上,用锤子“铛铛铛”地把巨大的铁钉凿进了镣铐的接口处。锤子的力
道震得少女手脚发麻,皮肤要绷开一样痛,她痛苦地哭叫着。戴镣完毕,少女的手脚坠得甚至都无法抬起,此后
这副镣铐将终身伴随她的身体,她哪怕想要站起来都不能够了。
  孙总又派人请来了全城口碑最好的催乳按摩技师,给了将近三倍的酬劳,把少女注射药剂的乳房要尽快催出
奶水来。催乳技师被带到庄园的后院,不料看到一个戴着狗头形状面罩的年轻女孩全身戴镣,插着摇动的狗尾巴,
被固定在地上的一个类似畜栏的低矮木架上,她的乳房涨鼓鼓的,一看就是将要产奶的样子。她心中不禁同情了
一下,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好姑娘要被有钱人糟蹋了。然而,工作就是工作,不该问的事就不要去打听,服务过许
多上流社会人士的技师深谙这个道理。她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挤压按揉着少女的乳房。女孩
的乳房有些硬块,应该是憋了很久的奶,技师对老女仆说道:“她的奶管没有通,里面有些结块,涨奶挺严重的。
这需要给她揉开来,不过…会非常痛。” 老女佣仿佛完全没有感情一样回答说:“不用管她,要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催出奶来就行。劳烦你了。” 技师轻轻叹了口气,握住少女的一只垂下来的乳房,一个手不停捋着少女粉
嫩的小乳头,另一只手蜷起来,用指关节发力在少女的乳房上推揉着。少女开始猛烈地摇着头,从头套里发出含
糊不清的呜咽声。揉了一会,技师两手摊开,用手掌握住少女的乳房往下使劲一挤,乳白色的奶水终于“呲”地
以水线状喷了出来!“啊—”少女高声地尖叫了起来,她知道,未曾怀孕的自己像奶牛一样被挤出奶水了,她呵
护多年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任人索取的产奶工具…
  两只乳房都被催出奶后,技师一边和老女佣交代着后续少女需要佩戴的电动催奶器以及日常刺激泌乳的方法,
离开了庄园。这时,运送母狗的黑色轿车也停在了门口。是时候把母狗送回到流浪老汉手里了。少女费力地爬进
了车子后备箱里的狗笼中,像被运输的牲口一样运走了。老流浪汉把少女从狗笼中牵出来,打量着她新配的镣铐,
赞口不绝地感叹着:“好,好,真好看!还是孙总厉害,俺早就想搞这么一套镣铐了,就是没门路。” 老汉看
到少女的眼神变得十分呆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他有些着急:“咋回事啊,怕不是被那群人玩傻了?这要是傻
了还怎么伺候俺啊!” 他用手在少女眼前晃了晃:“喂,喂!” 少女像是没听见一样。流浪汉想了想,又试
着叫了一下少女的名字:“蒋圆圆!” 少女依旧丝毫没有反应。“毛毛!毛毛!” 少女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妈的,贱畜!”这时少女好像被按了开关一样,条件反射地“汪”了一声,头抬起来望着她的主人老流浪汉,
小穴开始依稀滴出了蜜液。“我操,真是越来越贱了,当初还这个不愿意那个不愿意的,现在还反倒自觉地不愿
意做人了,看来那个孙总真是有两下子。” 老流浪汉把少女拴在墙角,锁了起来。
  大雪下了几天了,城市所有的土地都被盖上了厚厚的雪被。在这岁末年关的时候,老流浪汉提议和孙张二人
一起聚一聚,来调教母狗“开运积福”,填填喜气。孙总自然是不愿让流浪汉进到自己漂亮的庄园里的,但是群
调母狗的主意他也早就想实践一下了。于是他勉勉强强地同意,让老张带着小刚,四个人一起在空间比较宽敞的
桥洞里调教母狗。在孙总的资助下,赵老头的桥洞变得适宜居住了很多,至少对老流浪汉自己是这样。孙总和老
张父子踩着厚厚的几乎到小腿的雪地来到了桥洞底下。流浪老汉正在缩着脖子惬意地烤着孙总送来的暖炉看着孙
总送的彩电,少女日益丰满的乳房上挂着电动吸奶器,正趴在他屁股底下,呻吟地舔着他长满黑毛腥苦恶臭的肛
门。老汉肛门的臭味熏得少女意识缥缈,那极度的卑微和羞辱让她边舔边隐隐约约地高潮着。见到来人,老汉起
身笑眯眯地迎接道:“来啦?快快快,快坐!”原来赵老头从附近拆迁的废墟里找到了几个方形的石礅,专门运
回来当作招待客人的“凳子”,这还多亏了孙总给他送来的铁皮手拉车。这种手拉车是工地用来拉建材和水泥的,
所以用来运输废品是再顺手不过的。老流浪汉最喜欢把少女的纤细腰肢绑在拉车铁扶手的横杠上,戴着口塞,乳
头贴着吸奶器,而他自己坐在拉车的里面,执鞭驱赶少女拉着自己出去寻找废品。铁皮拉车的重量加上老流浪汉
的体重,全都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她手戴着厚重的大铁镣无法抬起,只能用柔软的小腹推着横杠来拉动车子,还
要一边从口球的洞口滴着口水、乳房一边喷出奶汁,被鞭挞着,抬起佩戴重镣的双脚拉车。三个石礅是少女分三
趟运回去的,这是最累最苦的劳动,少女几乎精疲力竭地咬牙来回拉着沉重的石块,细嫩的脚心踩在粗糙的土路
上,脖子上的狗链还要被老流浪汉紧紧牵着,全身被不断鞭打。
  “俺这里也没有好茶好汤的,俺捡回来的水你们也不稀罕喝吧?嘿嘿,来,大冷天的,咱们喝点热奶,暖暖
身子!” 老流浪汉扬起鞭子“啪”地抽在少女屁股上,少女乖顺地爬到了桥洞中央,把双乳放在一个铁皮桶的
上方。“呵呵,小刚,想不想尝尝毛毛的奶?” 老张一脸慈祥地问儿子。“好耶!我太想喝了,毛毛的狗奶子
现在这么大了,挤出来的奶肯定好喝!老爸,我能不能去挤奶玩玩啊?” 老张拍了小刚的脑袋一下:“去吧!
用力点挤啊!” 小刚兴冲冲地蹲在少女身旁,学着电视里给奶牛挤奶的样子,抓捏着少女的乳房,用手握住少
女乳尖的位置,用力把她的两只乳头往下挤。少女的两个乳头被轮流拉长挤压,交替不断地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
她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小屁股难耐地扭动着,粉色的乳头也开始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乳汁!等到挤了快要半桶
奶的时候,赵老头生了一堆火,把铁皮桶架在上面,熬煮着少女新鲜清香的奶水。过了一会,桶里的奶液烧热了,
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老流浪汉用孙总寄给他的干净碗装了四碗热奶,分给大家,而他自己横刀大马地端着碗一
饮而尽!“嗯!还是和平时一样甜!这大冬天的俺就靠母狗奶补身体了!” 老张闻了闻,碗里的人奶果然有种
不一样的格外甜香,他一口一口细细品着,小刚也捧着碗津津有味地大口啜饮起来。孙总却是一副暴发户的油滑
样子,他喝了一口奶汁在嘴里,呼噜呼噜地漱了漱口,“呸”一声把奶吐在了地上:“平时在庄园里,母狗这第
一口奶啊,我都是用来漱口的,对牙齿好。” 命运弄人,少女本应用来哺育婴儿的纯洁的乳汁,在残忍的男人
们嘴里变成了漱口水。
  喝完奶,孙总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赵老哥,孙某发现,这母狗不仅狗穴是我玩过的所有母狗中最难得
的操不烂的名器,她的狗嘴除了洗刷的时候用水管冲过,平时吃精喝尿也不刷牙,怎么也从没有口臭啊?” 老
流浪汉得意地笑了起来:“俺不是说了嘛,这母狗就是老天送给俺老汉的宝物,看俺平时生活不好,所以让这头
玩不脏操不烂的母狗自己主动找上俺!她这辈子注定都是俺的!” 孙总啧了啧嘴:“还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呵
呵,咱们也该尽尽责任,给这头母狗刷刷牙了。” “刷牙?”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少女被牵出了桥洞,
此时郊外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放眼望去一片洁白静谧的景色。在空旷的雪地中央,少女被绑起手脚,跪在中间
流浪汉用铲子掏出的一个雪坑里。流浪汉和老张二人用铲子一下一下地往少女身上堆着雪,很快,雪在少女身上
堆成了一个小丘,看上去就像一个雪人长着漂亮女人的脑袋。堆雪人是小刚冬天最喜欢的活动,他自告奋勇地上
前把剩下的雪堆在少女冻得鼻尖通红的脸蛋上。四个人的杰作终于完成,只见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有一座白雪堆成
的小山包,如果此时任何人路过,都不会想到里面埋着一个裸体捆绑的女孩。四个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或者防寒
服,小男孩也戴着暖和的帽子和手套,可怜的少女只能裸体被埋在雪堆里,冻得头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咯
咯”打颤,刺骨的寒冷让她的身体几乎失去知觉。她听到外面胖老板的声音:“贱狗,冷了吧?主人们给妳暖暖
脑袋!” 接着,她的头顶“哗啦”浇灌下一大股热流,渗进了雪里,堆在她头顶位置的雪逐渐消融了。她看到,
四个主人正在一齐对着埋在雪里的她的头顶撒尿!
  已经冻得大脑空白几乎休克的少女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男人们的尿液是她此刻能够获得热量的唯一方式,
她闭着眼任由尿液击打着她冰凉的面颊。“把嘴张开,贱母狗!” 瑟瑟发抖中的少女顺服地张开了小嘴,尿液
便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的口腔。尿完后,孙总命令少女把尿液含在嘴里,少女被尿液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几乎快要
结冰,她努力张着颤抖的嘴唇不让尿液洒出来,埋在雪堆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呵—呸!”孙总吐了一大口
口水在少女的嘴里,其他三人也学着样子,纷纷往少女的小嘴里吐着唾沫。“呸!”“呸!”“呸!”“呸!”
…孙总戴上一副一次性的乳胶手套,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少女口中搅动着男人尿液和口水的混
合物,在她的贝齿之间搓着:“贱狗,主人给妳刷刷牙,让妳的狗嘴里天天都是男人的味道。多么符合妳淫贱的
身份啊!哈哈哈!”少女默默垂泪,任凭肥胖的男人用手指侵犯着她的口腔和牙齿。给母狗“刷牙”完毕,四人
回到桥洞里,烤着暖炉,喝着少女挤出来的热乎乎的乳汁,谈天说地地胡侃着,而可怜的女孩依然被捆绑着埋在
外面的雪堆里,仿佛男人们刚刚堆好的雪人。她的脸因为尿液融化了雪而露在外面,刺骨的寒风吹起她被尿液湿
透的发丝,她的身体被混合着尿液的白雪堆砌着,大朵大朵的雪花飘落在她长长垂下的睫毛和精致的唇瓣上。
  就在少女的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原来老流浪汉把她身上的雪堆都铲了下
来。终于可以解放了…少女此刻只想回到桥洞,哪怕是被吊起来火烤也好,只要能够有一个避寒的方式,她什么
都愿意做。可惜她无权决定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孙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的一辆闲置的小轿车开了过来。
在老张一家眼里是需要努力赚钱才能买到的这种车子,在胖老总的庄园里,连下人出去买菜都不会愿意开。胖老
总在车尾的位置扣上一根粗铁链拴在少女脖子上,然后邀请三人一起上车,帮助母狗“热热身”。汽车缓缓启动
了,刺鼻的尾气喷在少女的脸上呛着她的喉咙。车子拉动铁链,少女只得像是被车子拉着的骡马一样,跟在车的
屁股后面跑着。小刚好奇地趴在后车窗上看着,只见少女用手抱着镣铐上的铁链,气喘吁吁地奔跑,她和雪一样
洁白的肉体上纵横着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与她红扑扑的面颊交相映衬着,好像雪地里绽放的娇艳红梅。车子渐
渐加速了,早就冻僵的少女拖着沉重的手铐脚镣,哪里还迈得动步子,她无力地摔倒在地。开车的胖老板丝毫没
有停车的意思,汽车渐行渐快,车尾的少女被哭泣着倒在雪地上,她的身子擦过冰凉的白雪和杂草的枯梗,被一
圈又一圈地拖行着。
  “热身”完毕,奄奄一息的少女被拖回了桥洞。她随即被抱起来,老张平躺在地上,少女坐在他的鸡巴上被
迫自己动着屁股。她的屁股被抬起来,后庭的菊穴插进了孙总肥胖的阴茎,而她的嘴里也被插进了老流浪汉臭气
熏天的鸡巴。她觉得自己全身从下身到嘴巴都被男人的阳具贯穿,好像一个肉玩具,被源源不断地侵犯抽插任人
泄欲;又像一个长着乳房的三孔的插座,用自己所有有用的肉洞取悦着男人,奉献着自己唯一的价值…小男孩在
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肉戏,数着母狗被插到高潮的次数:“一次、两次、三次…”。在高潮的欲海中失魂沉
沦的少女,隐约听到男人们商量的交谈,明天,她将被打上终身的烙印…  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和奸淫后,
少女又累又痛得昏迷了过去。孙总一行人把少女搬进车子后,驱车前往了他在景区附近承包下来的一座山头。这
里由于是私人承包,除了一些服务人员以外并无游人,孙总平日闲来无事想去大自然散散心的时候,就会邀请三
五好友,来自己的山庄的度假村里下下棋、爬爬山、摘摘水果,或者去他买下的鱼塘垂钓品茶。自然,每次的度
假之行必然少不了美女傍身,孙总带来的女人都是一挑一的上等货色,客人们也都能尽兴享受到鱼水之欢。不过,
这次出行的目的不只是度假,抓获少女蒋圆圆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大家决定,是时候许配这条母狗出嫁
了。
  少女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总统客房内暖烘烘的地板上,一条粗糙的大舌头在叭嗒叭嗒地舔着自己
的脸,她眨眨眼睛一看,是一条黑黄相间的大狼狗在低着头舔自己!“呀啊啊啊——!”少女吓得面色惨白爬起
身就要逃,刚爬了两步,一双铮亮的黑皮鞋出现在她眼前,她抬起头,视线对上孙总不怀好意的目光。“跑什么?
母畜,今天是妳的大喜日子,主人们决定为妳举办一个婚礼,也算是对妳一生负责了。这条公狗是我养在山庄里
的宠物,名叫海盗。它可是狗中的杀神,之前在斗狗的时候咬死过比它体型大一倍的狗,我才把它买下的。让它
来给妳这头淫贱懦弱的母狗当老公,最合适不过了。有它看管妳,和妳同吃同住,妳也能更明白自己的身份。”
少女的心如坠冰窟,这些男人简直就是厉鬼…她已经屈服至此、恭顺至此了,只是为了不再受这么多的苦,为什
么…还要这么对她…难道他们连一点点慈悲之心也没有吗…少女绝望地往后退爬着,却被老流浪汉站在身后挡住
了路;她转头往旁边爬去,老张的大脚走到她右边拦住了她;她又调头往反方向爬去,眼前却出现了小刚的裤管。
少女被四面包围着,她退无可退,走投无路,被抬到了公狗的身下。
  少女的项圈和公狗的项圈被拴在了一起。她与公狗并排趴着,但是她娇小的身躯却比公狗低矮许多。流浪汉、
老张、小刚、孙总四人,作为母狗的主人兼娘家人,庄严地坐在它们对面,见证着这场荒淫的婚礼。赵老头按着
孙总之前教给他的话,作为母狗的最终持有主人,宣布了二只畜生结婚的誓词:“母畜毛毛,妳愿意许配给身边
的公狗海盗,作为它的妻子,无论它生老病死,无论它如何对待妳,妳都不离不弃吗?” 少女低头抽泣着,没
有说话,赵老头瞥了一眼,说:“那本主让就当妳这头母畜是默认了。海盗,你愿意娶身边的母狗毛毛,管教她,
看守她,替主人分忧吗?” 公狗海盗颇具灵性,它大声地“汪”了一声,威猛凶恶的叫声吓得旁边的少女身体
一抖。“好,本主人宣布,妳们这两条狗成为正式夫妻了!母狗,现在妳去舔妳狗老公的屁眼,作为对它愿意娶
妳这头贱畜的感谢!” 少女哭叫着,也不顾不准说人话的命令,声嘶力竭地求饶着,向四个主人一个劲咚咚咚
磕着头。这时,海盗突然“汪!”大叫了一声飞扑过去,瞬间把少女压在身下,锋利的尖牙一口咬住了少女白嫩
的脖子!“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我舔,不要杀我呜呜呜…”少女吓得魂飞魄散。“母狗,海盗可没有主人们
这么有耐心,它可是最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妳要是再敢对主人的命令不从,妳的狗老公怎么处死妳,可就不是主
人们的责任了。” 少女吓得胡乱点着头,爬到公狗的屁股后面,她闭着眼仿佛在说服自己一样。终于,她伸出
了舌头,缓缓舔在公狗腥臭分泌着粘液的肛门上。
  母狗结婚自然是不配有钻戒的。少女被公狗海盗牵着,跟着四个人来到了庭院里。一锅烧得火红的煤炭上,
插着一根早就烤得滚烫的烙铁。烙铁上刻着一个醒目的大字“畜”。老流浪汉拿起一根长长的木棍,站得远远的,
像捅马蜂窝一样的姿势捅进了少女的小穴里,手里握着木棍的另一头,确保少女被烙印时维持发情。老张跨站在
少女背部上方,一边一脚踩着她的手,确保她不会挣脱。小刚按着爸爸的吩咐,用一根绳子交叉系在少女的脖子
上,两只手把两头拉紧,使少女处在窒息状态,小脸充血紫红舌头吐出,因为爸爸说了,母狗生来就不配呼吸人
类的空气,所以空气也是对母狗的恩赐。她的身旁,公狗海盗用前爪按着少女的头,把她的脑袋按在地上,俨然
一副严夫的派头,帮助主人们完成自己新娘的仪式。“好,来了!”孙总从炭火里举起烙铁,吹了吹表面的白烟。
他把字的位置对准少女左边的臀瓣:“一,二,三!” “刺啦——”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少女母畜般的嘶嚎响彻整个山庄,飘散进了山谷之间…
  浑身虚汗淋漓、声带已然沙哑的少女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眼失神、涕泗横流地倒在了地上,她的臀部冒
着丝丝白烟,散发着皮肉烧焦的糊味。一个鲜红夺目的“畜”字带着鲜血赫然烙刻在她左边的屁股上,仿佛一头
被刻印了商标的牲畜。自此,少女为人的身份彻底抹除,她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条畜生,再也不可能回到做人的生
活了。孙总居高临下地看着虚脱的少女说:“妳的狗老公会被带回到我的庄园里,此后只要它在,妳就必须由它
看管,与它同吃同住在狗笼里。不过因为妳身份微贱,妳需要被时刻锁起来,而海盗可以自由活动。此外,妳的
食物也和它的不同,妳将一辈子以精液、屎尿、口水和催淫药为食,而海盗会吃进口的肉食和罐头。不过妳不必
伺候它交配,海盗早就绝育了。要是不给它做绝育,哼哼,和它在笼子里关两天妳就被撕得稀巴烂了。”少女觉
得被打入了十八层淫狱,被痛苦和淫虐吞噬着。她真的变成最低贱的玩物了…不仅被烙印,还被嫁给了一条公狗,
还是太监狗。她的地位不仅比这头太监狗卑贱,还要像母畜一样被狗看管。是啊…好脏,连被狗操都不配…
  因为婚礼的时候试图拒绝,主人们决定要给母狗最严厉的惩罚。电梯到了度假酒店的三楼,孙总用指纹打开
一扇电动门,里面是宽敞的射击练习场。小刚看到墙壁上挂的琳琅满目的练习枪支,兴奋得这摸摸那看看的。老
张和流浪汉也惊叹地四处打量着。孙总充满优越感地一摊手:“各位,今天咱们就在这里练练射击打靶,我们搞
点难度,从八米的位置射。不过咱们又不是专业人士,常规的靶子太难打了,所以,这靶子嘛…”孙总的眼神邪
恶地落在了跪爬的少女身上“就用母狗来当人肉靶子吧!”其他三人听了,兴奋得几乎蹦起来,人肉枪靶可是前
所未闻的玩法,几个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挣扎哭喊的少女被架到了八米以外的 X 型木架上,手脚也是 x 型分开
绑在四角,背对着男人们。
  孙总挑了杀伤力比较低的打塑料小弹丸的空气枪,给大家一人分了一把。按照规则,打中少女的屁股得分最
高,小腿肚为其次,打中后背不得分,不可以对着后脑勺开枪。少女看不见背后的情况,只能浑身发抖着,在这
阴沉的气氛中无助地等待弹丸打在自己身上。男人们的气氛却是热血沸腾,大家妳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打法,突
然,“彭!彭!彭!”少女滚圆有弹性的小屁股上中了三枪,塑料子弹打上去,立刻被光滑的皮肤弹开,在皮肤
上留下了三个深紫色的圆点。“呀啊——!”少女用已经嘶哑的声音惨叫着,小腿上的肌肉不停地痉挛,脚尖不
住地在地点着地,她疯狂地想要用手揉一揉剧痛难忍的屁股却无法挣脱捆绑,失控地胡乱扭动着臀部。少女乱动
让射击的难度变大,于是子弹便纷纷落在少女的后背和大腿上。“彭!” “啊—!” “彭!”“啊呀!!”
“彭彭!”“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主人!”“彭!彭!”“嗷嗷嗷啊啊啊…..”少女声嘶力竭地哭着,仰着头放声
尖叫,“哗啦啦啦”,她的小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橙黄的尿液流了出来,她被枪打得潮吹失禁了。
  后背布满紫色血点的少女被解了下来,立刻瘫软在地上捂着屁股。老流浪汉严肃地说:“母狗,主人教导过
妳不得说人话。刚刚打靶的时候妳用人话求饶了,这是相当大的罪孽。作为妳最终的主人,俺也保不了妳了。妳
必须接受应得的处罚。” 少女泪流满面地摇着头汪汪地叫着,可是却被无情地架走。少女被押解到鱼塘边的木
栈码头,孙总叫人搬来了一个鸟笼型的铁笼,上面拴着一根生锈的大铁链。少女被驱赶着爬了进去,四肢无法伸
展的她只能蹲在笼里,双手抓着栏杆哀求地看着男人们。孙总冷漠地说:“母畜,知道这是什么吗?在古代,这
种刑罚叫浸猪笼,是专门用来处死不守妇道的淫妇的。妳罔顾主人们的百般教导,依然在不愿意侍奉的时候说了
人话,我们都非常失望。所以,只能把妳浸猪笼了。” 
  少女几乎要吓疯了,她还不想死,她绝望地用额头撞击着铁笼,发出一连串的汪汪汪叫声,期望告诉男人们
她再也不敢了。可是,没有人在意她最后的挣扎。她的笼子被慢慢放下水中,身上沉重的镣铐和铁笼的重量使她
的身子很快坠进水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湖水随着波浪时不时涌进她的嘴里,她的耳朵时而听得清外面的鸟鸣
声,时而被水没过失去听觉。她看到老流浪汉兴奋得高高支起的裤裆,看到小刚同情的眼神,她逐渐一点点沉下
去。啊…我真的要被主人处死了吗…原来,我的命运,最终还是作为一头母畜而死…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反抗
了…少女绝望地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憋在嘴里,就彻底坠进了湖水中。冰冷的湖水与恐惧一起包围了她,她以为自
己真的就要这么死去。她努力想要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却无法确切地想起自己做人时的日子,闭上眼睛,脑
海里全都是自己沦为母狗后的种种遭遇。也许爸爸妈妈已经放弃她了,世界也不再寻找她了,可是她的主人们却
一直收留她,重新让她的存在有了价值。她完全忘记了,毁灭自己价值的正是这群人。她好后悔,好恨自己为什
么不主动讨好主人,为什么不乖乖当一头母狗,被男人玩弄又有什么不好…少女再也坚持不住,胸腔里的气息一
散,就咕嘟咕嘟呛起了水,她的眼前渐渐模糊…
  “咕噜,咕噜噜…”湖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水波,只有细小的气泡从很深处的地方冒出水面。四个男人站在岸
边注视着少女消失的地方。“哎我说孙总,差不多了吧?”老流浪汉突然锅着腰问了胖老总一句。“嗯。可以了,
估计这次她是彻底长记性了。咱们把她拉上来吧。” 原来,孙总他们并没有把猪笼真的丢进水底,而是把笼子
顶端的铁链拴在了码头下面一个大铁环上。四个人用起重工具一起把笼子捞了上来,里面的少女浑身湿淋淋的,
已经呛水晕了过去。小刚被老张扶着,站在了少女的胸口和鼓胀的腹部,用双脚一下一下地踩踏着,过了一会,
少女“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湖水出来,猛烈地咳嗽着慢慢醒来。她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而且是
主人们把她捞了上来。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解脱感,不顾四肢的无力和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跪下感激地汪汪叫
着谢谢他们的救命恩情,浑然忘记了面前的几个人就是把她沉进水里的施暴者。男人们心里清楚地知道,经历过
死劫,少女真真正正地会珍惜自己做母狗的日子,也会主动奉献出自己。今后,少女会变成他们最得心应手的赚
钱工具,任他们随心所欲地压榨。  (续第二十篇夜总会剧情)
  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去了,留下被裸体绑在椅子上的少女浑身伤痕累累地在避孕套的窒息下胸口剧烈起伏着,
等待夜总会的经理来客房将她“解救”。不知道等了多久,经理并没有来查看少女的情况,仿佛她就是一只被人
穿脏了扔掉的臭鞋,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就在少女因为紧绷的避孕套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客房的门“滴滴”
一声被刷卡打开了。原来是清洁阿姨见客人开门离去,以为房间退掉,里面没人了。她推着清洁车准备进来打扫
屋子的时候,一进门就被正中央椅子上的少女吓了一跳。少女全身被紧紧捆绑,胳膊和小腿俨然成了深紫色。她
浑身都是口水和精液,还有吓人的斑驳伤痕新旧交错着。头被避孕套紧紧包裹,少女已经无法呼吸,口部的避孕
套因为用力吸气而凹了进去,少女小脸涨红翻着白眼,绯红的脸蛋和白嫩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然而哪怕如此,
她下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亮晶晶的小穴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布满流淌的尿液,仿佛一直在高潮,又因为窒息
而失禁。
  清洁工纪阿姨赶快扔下东西,跑过去把少女头上的避孕套费劲地揪了下来。少女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她的
头无力地歪向一边,用力地大口呼吸着,樱红的小舌头吐出了一点舌尖,口水从嘴角滴落,像刚交配过的小母狗。
清洁工阿姨一时着急,用抹布把少女全身的脏污和精液粗略地擦了一遍,又帮她松了绑。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少
女双腿已经麻木了,她软趴趴地跪了一下,就倒在了清洁工阿姨的脚下。清洁工阿姨虽然上年纪了,但是在这种
地方工作什么事情没见过,一看少女的状态和满腿的淫液就知道女孩是被下药了。清洁工郑阿姨已经 55 岁了却一
直和丈夫遗憾没有孩子,这个少女让她心里顿生怜悯。虽然被带到客房的女孩大部分都是自愿出来卖的,但直觉
告诉郑阿姨没那么简单。她把少女的头托在怀里想了想,仿佛决定了什么,把低声呻吟的女孩放在床上躺好,快
速打扫起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圆圆睁开了眼睛,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得很。她扭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她都
已经太久太久没睡过床了,一时间竟舒服得不想起身查看怎么回事。她听到房间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圆圆还以
为是来侵犯她肉体的男人,她的下身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淫水。清洁工郑阿姨和她的老伴鲁大伯走到卧室,看到
少女难耐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看来女孩被长期下了不少药,否则不会这么久还在发骚。圆圆见到
一对老夫妻来到床边,药劲也清醒了几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否主人们把她转手送给了别的主人,
她没有胆子问,也更不敢说话,她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手铐脚镣和无力的身体,跪趴在床上,恭敬地把头埋在床
单里。清洁工郑阿姨连忙把圆圆扶起来:“姑娘姑娘,别作践自己啦。是阿姨昨晚从夜总会接到家的,那些杀千
刀的,把你就那么丢在房间里,你差点被弄死呀!在叔叔阿姨家你是安全的,你别怕,把事情告诉我们,我们能
救你!”圆圆迟疑了很久,受过很大创伤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坏人。可是如果是真的
遇到了救命恩人,她就有机会获得自由了,她就可以不再被毒打虐待了!圆圆感受着郑阿姨粗糙朴实的手轻抚着
她的后背,还有鲁大伯看向她赤裸的身体却不带任何欲望的慈祥笑容,圆圆的心就像琴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这
个大娘和大伯,好像自己的亲人啊…一想到亲人,圆圆就想起了爸爸妈妈,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发泄般地
任眼泪奔涌,扑在清洁工阿姨的怀里哭诉起了这些时间的经历。
  清洁工郑阿姨和鲁大伯听完,神情凝重。圆圆被卷入的这可是极大的犯罪,少女圆圆的失踪案他们也在报纸
上看到过,没想到如今这女孩竟然被他们遇到,还带回了家,或许是缘分使然吧。只可惜…鲁大伯先去倒了一杯
茶水给圆圆,圆圆习惯性地要爬下来舔被子里的水,鲁大伯赶快把少女扶起来,把杯子放在她手中:“好姑娘,
好好像人一样喝水吧,在大爷大娘这里,你不用这样。”少女被这样高的待遇感动得不得了,她用久违的姿势捧
着水杯大大地喝了一口。鲁大伯看到少女喝了水,才敢开口:“这个…圆圆啊,大伯得告诉你个事,报纸新闻前
段时间报道了,你妈妈…疯了以后,没什么人照顾,前几天自己疯疯癫癫地跳河自杀了。你的父亲从那以后也再
也没有消息了,警察去你家,家里早就没人在了。”少女彷佛听到了心里最后一颗泡泡破裂的声音,她痴了一样
倚在清洁工阿姨的怀里,睁得大大的眼睛却一点神采都没有,眼泪也再没流下来。郑阿姨用被子把少女的身体包
裹好,搂着她心疼地小声说:“圆圆乖乖,苦了你了,苦了你了。有大娘和大伯在呢,不怕,啊。”鲁大伯也红
了眼眶,他对少女说:“今天大伯就找工具把你的镣铐拆了,这样你就能穿上衣服了,大伯大娘给你买漂亮衣服,
给你买肉吃。以后就住在大伯家,那帮王八蛋不敢找来,否则牢底都叫他们坐穿!”
  少女用微弱的哭腔说:“可是…我的身体好脏…里面有好多东西”清洁工阿姨赶忙捂住她的嘴:“嘘 嘘,
不脏,大娘不嫌圆圆脏,圆圆是大娘大伯的好姑娘。我们老两口无二无女,以后大娘大伯做你的爸爸妈妈,好不
好?“圆圆呆住了,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机会,让她能重新被保护起来。清洁工郑阿姨脸色突然愠怒了一下,
她看着又哭又发情的少女,一把把她从被子里抱起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捧起她的小屁股,用劳动妇女的粗硬
的大手啪啪打起了少女的屁股。“叫你不乖!叫你不乖!叫你乱发骚!叫你出去乱搞!坏女孩!” 清洁工阿姨
的打屁股不像是男人们带着情欲和发泄,而是带着严厉的责备和警告,有种母亲般的责任感。圆圆也居然难得地
没有在被打屁股时发情,她又感动又委屈地呜呜哭着:“妈妈妈妈,圆圆知道错了呜呜呜求妈妈救救圆圆收下圆
圆呀!呜呜呜呜呜”
  ……
  这是一个平凡又忙碌的清晨。郑大娘照惯例早早地去菜市场买菜。肉铺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她:“郑大娘,还
是老样子,买一根棒骨吧?”郑大娘笑着应了一声。肉铺老板说:“大娘,你对你家的狗可真好,天天买好吃的
给它,就是没见你牵出来遛过。”郑大娘附和着:“嗯嗯,小狗年纪还小,再说。”郑大娘进门,一边关门一边
嘴里打着响舌,像呼唤小狗一样。“啪嗒啪嗒啪嗒“圆圆用轻巧的小步子欢快地爬到了郑大娘面前,她激动得这
里闻闻,那里蹭蹭,又半蹲起来抱着郑大娘的腿。郑大娘爱怜地抚摸着圆圆的小脑袋:“乖乖,妈妈回来啦,又
给你买了肉骨头,一会就让爹爹给你炖了。”圆圆开心地“汪汪”了两声,又用娇憨的声音说:“谢谢妈妈~”
然后又欢脱地跑到了鲁大伯那里,鲁大伯正坐在饭桌边上看报纸,圆圆一下子爬上大伯的腿,钻进大伯的怀里,
就像一只黏人的小母狗。鲁大伯假装生气地打了圆圆的屁股一下:“不许撒娇!圆圆今天还没上厕所吧?”鲁伯
有力的臂膀把圆圆像举小狗一样举起来,举在阳光下看了看她的小腹有没有很鼓,然后轻轻把圆圆放在地上。
  圆圆 M 字张着双腿,双手举在脸两边,像小狗撒娇一样亮着小肚皮扭着。她身上的伤疤和伤痕已经在老两口
的精心照料下恢复如初,皮肤又变成了婴儿般的娇嫩光滑。她的乳房却还是很饱满,虽然不像吃春药催乳时那么
淫荡地垂下来,但确实也发育成了成熟少女的圆润形状。她光洁无毛的下身,穿着可爱的奶黄小熊尿不湿,因为
双腿蜷起来,显得屁股形状更加可爱。她头上也带着一圈花边的婴儿帽子,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小奶狗。圆圆全身
的镣铐都已经摘除了,她现在可以穿衣服和自由活动,只不过脖子上的项圈,仍然没有拆下来,还是永久性地固
定在颈项上。左臀部的“畜”字烙印,已经变成肉色,虽然无法去掉,但是也只是浅浅一道。郑大娘走过去看着
地上亮着肚皮讨摸摸的圆圆,把一只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踩在少女的肚皮和乳房上温柔地揉弄着:“小骚女儿,
妈妈和爹爹真拿你没办法,当初都已经说你可以穿衣服当个正常女孩了,你却还求我们让你继续当狗,求我们不
要把项圈给你拆了。真是骚骚的小家伙啊!”圆圆被郑大娘的脚揉得嘤嘤叫唤,满脸都是幸福的样子。鲁大伯把
圆圆最喜欢的粉色奶嘴塞进她的小口里,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来,圆圆,爹爹带你上厕所去。”鲁大伯把圆
圆的尿不湿脱下来,看到里面已经有黄黄的尿渍,鲁大伯慈祥地嗔怪:“原来女儿已经尿裤子了呀,真不羞,爹
爹给你擦擦。”他让圆圆蹲在地上,拿来了湿巾为圆圆仔细擦拭着阴部和尿道口阴道口。擦完,鲁大伯又拿来了
废报纸垫在圆圆身下,轻轻抚摸拍打她的屁股和腰部,让她排便在报纸上,然后包起来丢掉了,又仔细地为圆圆
擦拭肛门周边。
  中午时分,郑大娘和鲁大伯吃完饭,又等圆圆津津有味地从狗碗中吃完了大块的红烧肉,趴在地板上啃肉骨
头玩。郑大娘说:“今天妈妈休假,女儿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午觉吧。”圆圆刚说完“好”,就忍不住打了个哈
欠,逗得老两口乐呵呵的。于是,温馨的床上,老两口慈爱地哄着圆圆睡觉。郑大娘盘腿坐在床上,圆圆被横着
公主抱在她的怀中,因为圆圆对失去母爱的创伤,必须要这样才能睡着。穿着纸尿裤带着宝宝帽的圆圆,躺在郑
大娘怀里,吸吮着大娘丰满乳房上的乳头,像小婴儿一样闭眼含着,郑大娘温柔怜爱地轻拍着圆圆,哼着摇篮曲。
圆圆可爱柔嫩白里透红的小脚丫,则被鲁大伯捧在手里,时不时放进嘴里舔着轻咬着。少女圆圆很快舒服得睡着
了,老两口轻手轻脚把她放在床中间,大伯大娘躺在圆圆身边,把圆圆夹在中间。圆圆的小身体在老两口中间,
更像是一个可爱无忧无虑的小女儿了。就这样,一个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的一家三口,互相拥抱着进入了甜
蜜的梦乡。而圆圆和新爸爸妈妈幸福温馨的新生活也要开始了……

  “汪汪~”在华丽气派的庄园大厅里,一个裸体枷锁加身的少女毕恭毕敬地跪着迎接庄园主人的归来。她纯
净的不掺杂一丝瑕疵的面庞与她淫媚的姿态极不相称。孙总笑眯眯地坐进了沙发,少女立即殷勤地爬过去,解开
男人的裤子,把头埋进去吞吐着他的阳具。孙总抽着烟享受着,一手抚摸着少女的秀发,问道:“母狗,今天伺
候了多少工人啊?”主人问话的时候,也是母狗唯一能够有权说人话的时候。少女把脸从胖老总的鸡巴上抬起来,
纯美而真诚地笑着说:“回主人,母狗白天一直被锁在便器里,伺候了各位园丁大人们排便,中午用贱穴服侍了
五位大人,贱屁眼服务了来送水果的司机先生和清洁工先生,贱嘴伺候了邮递员和来取文件的钱经理和他的出租
车司机,还为王姨和保洁员女士伺候了口活。主人,母狗表现的棒不棒?”孙总满意地点点头,他捏起少女小巧
的下巴。长期以来的调教和辱虐不仅没让她容颜憔悴,反而各种男人的精液和催情药物使她出落得越来越楚楚动
人前凸后翘,俨然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孙总沉声问道:“母狗,主人问妳,主人操过妳没有?” 少女
低下头,沉默了半晌,她怎么会忘记呢?她低声回答道:“有的,那次雪天您和爷爷主人他们一起宠幸了母
狗。” 孙总声音波澜不惊地继续问道:“那么,妳配不配?“ 少女的头更低了,她羞赧地说道:“母狗…不
配,对主人的宠幸母狗感恩戴德,那是主人唯一一次愿意操母狗,母狗不敢忘。”其实那次,孙总只是一时兴起,
随便用少女玩了一次 3p,但是少女每日要背诵的《母畜经》已经潜移默化地改造了她的思想观念,她平时经常服
侍庄园的下人发泄性欲,自然地把主人的奸淫当作莫大的赏赐。
  “妳有这个自知之明,主人很欣慰。那么,为了报答主人,妳是不是应该为主人做点什么,以尽孝心?”少
女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孙总,长期与公狗关在一起的她已经失去了以前聪明的头脑,整日的奸淫和吸食春药使她满
脑袋想的都是高潮和取悦人们。孙总慈爱的笑容与他恶魔般的话语同时映在了少女的思维中:“今天起,主人会
把妳卖到夜总会,妳每晚都会在那里享受数不清的客人的宠爱。努力工作,把赚的钱带回来交给主人。” 虽然
少女平日服侍了不少下人和来往庄园的客人,但是由于是身在熟悉的地方,在主人的家中她心中有强烈的安全感。
可让她去夜总会援交,这就等于是把她推出去到未知的公众面前,她心中还是恐惧的。不过男人们培养出的奴性
和她知恩图报的心理,让她坚定了勇气。她望着胖老板主人笑意盈盈的眼神,坚定地说:“遵命,母狗一定会努
力为主人挣钱的。”
  歌舞升平的夜总会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们怀抱各种美女,都在红光满面地对酒高歌。许多打扮妖冶的性感女
郎有的为男人们斟酒,有的柔弱无骨地贴在男人的身上跳着舞,任凭那一双双戴着名表的大手在自己的臀部摸捏。
一个醉醺醺的眼镜男按了包房里的一个按钮,西装革履的客户经理恭谨地走了进来:“老板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吗?”醉鬼眼镜男挥舞着双臂,阔气地说:“你们总经理不是说新来了个嫩的吗,收费便宜好几百,还说是可以
随便玩。把她给我叫进来!” 经理鞠躬退了出去。不一会,随着渐行渐近的金属碰撞声,一个清纯得与这个场
所格格不入的年轻少女拖着手铐脚镣,脚上被锁着一双银色带闪粉的高跟鞋,乳头滴着奶水,像狗一样被牵了进
来。性感女郎们纷纷发出了惊呼声,虽然平时她们也会和男人们玩一些情趣游戏,可是这么作践自己的援交妹她
们还是第一次见。包间的醉鬼们眼睛也都直了,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小姑娘真会玩啊!是妳自己想的主意
吗?”“真敢露啊,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客户经理恭敬地说道:“各位老
板,这女孩没有名字,是养在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奴性宠,她主人家说了,她天生就是女奴,所以不需要过于优待。
吃屎喝尿殴打内射都可以,皮外伤也不要紧,只要不玩死就行。各位老板们请自便。” “噫!还真有这样的贱
人啊!恶心死了!”一个陪酒女郎厌恶地扇了扇鼻子,仿佛闻到了什么臭气一样。搂着美女腰肢的男人捏了她的
鼻子一下:“当然啦,那种货色咱们不用当人看,还是咱们婷婷小美人最贴心!” “哎呀,讨厌啦~”
  “我打!打死妳!抽死妳!嘿嘿嘿,爽不爽啊小母狗!”酒店客房里,一群男人围着少女用皮鞭抽打着。被
喂食了催情药送到夜总会的少女娇媚地淫叫着,在男人的鞭打下不断地流着淫水。六个男人的十二只大手在少女
敏感的身体上胡乱摸索猥亵着,少女被摸得欲求不满,高潮迭起。“听我哥们推荐,这个婊子不仅奶水好喝,还
长着一个明器呢,怎么操都操不松,哥几个操操试试?”“好好好!我也早就想尝尝这名器是啥滋味了!”男人
七手八脚地把少女抱起,她身上的三个肉洞瞬间被塞满。她狗趴着跪在床上,嘴里塞着两根鸡巴,菊穴里也塞着
两根交替抽插的鸡巴;小穴被躺在身下的男人操干着,乳房被推挤在一起,两粒乳头并拢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着
乳汁,她的一只手还为一个男人撸着他的黑色大肉屌。“唔…唔…” 少女被操得咧开的小嘴发出含糊的媚叫声,
乳头小穴和菊花的三重刺激让她的蜜液汹涌而出从交合处流下。 “我靠!这婊子居然又高潮了!真不愧是这里
最骚的妓女!” “啊….嗯~嗯~好棒,贱母狗被操得好爽,狗穴~啊~狗屁眼,要~噢~~被干坏掉了~谢
谢~啊~谢谢…母狗…还要高潮~操死母狗吧~母狗不是人~是…一头…只知道高潮的母畜肉便器~嗯嗯…高潮
了,母狗又要高潮了~嗯啊啊呀啊~~~~” 男人们纷纷把浓厚的雄性精液喷射在少女的身体里,她全身的肉
洞被精液灌满,像一个储精容器一样。少女娇喘着流着口水,柔顺地爬到地上磕了一个头:“谢谢各位老板宠幸
母狗~” “妈的,真的太贱了!哈哈哈哈!” 
  少女爬到床头拆开了一个避孕套,淫荡地用嘴吹大,然后把避孕套撑开对准下身,她的菊花和小穴一挤一挤
地收缩着,把男人们的精液排进避孕套里。“婊子,妳这是干什么呢?” 少女回应以天真的笑容:“母狗的主
人规定了,母狗必须天天吃精液,这才是母狗该吃的东西。所以母狗在收集自己的晚饭呢~” 男人们瞪大了眼
睛:“操,真够狠的!这婊子母狗的主人太走运了,有这么个贱货养在家里!婊子,看在妳服务还算不错的份上,
我们帮帮妳吧!” “好呀,请问老板们想怎么帮母狗呢?” 男人们上下其手地把少女的腿盘起来绑在椅子上,
手向后固定在椅背上。他们把那只盛满精液的避孕套大力撑开形成一个环状,从少女的头顶套了下去!少女的头
被套在满是精液的避孕套里,精液渗进她的头发和鼻子里,她娇俏可爱的容颜被紧勒变形,成了浸泡在精液里猪
鼻子猪嘴的可笑面孔,男人们围着少女哄笑了起来,时不时有人嘲弄地用拳头捶打少女被避孕套包着的脸。人们
心满意足地离去了,留下被裸体绑在椅子上的少女浑身伤痕累累地在避孕套的窒息下胸口剧烈起伏着,等待夜总
会的经理来客房将她“解救”。
  五个星期后——
  “妳确定?”“孙总,没错的,据我观察,母狗这个月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两星期了。应该是怀孕了。” 
“哦,这是好事,说明这头贱畜算是有点价值。等她卖逼回来,我好好问问她。” 夜深的时候,援交回来的少
女被司机载着回到了庄园。公狗海盗见到自己的老婆回家了,飞奔了过来,跟在少女的后面嗅闻着她的屁股。它
闻到了浓重的多个雄性的气味,凶恶地厉声冲少女大叫着。少女充满歉意地蹭了蹭海盗毛茸茸的胸膛,快步爬进
了大厅,她从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中抠出了两沓用塑料袋包裹的钞票,拿出来双手捧着献给孙总:“主人,母狗回
来了。这是母狗挣的钱,请主人笑纳。” 孙总取了一叠钞票,说:“我就拿这些,剩下那叠妳后天回去交给妳
的流浪汉主人,他年纪大了,妳该多多孝顺他。”少女感动地点了点头,却不想“哇”地干呕了一声。孙总和老
女佣交换了一下眼神:“母狗,我问妳,妳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少女低着头说:“是…主人,可能是母
狗最近工作忙,所以有些不规律。” 孙总摇了摇头。老女佣王姨端来了一个儿童款的还带着小鸭子脑袋的塑料
尿盆,放在少女面前,又取了一支验孕棒:“妳,尿在上面。” 少女茫然地接过验孕棒,用母狗撒尿的姿势蹲
在儿童尿盆上,对准验孕棒撒了一泡尿。过了几分钟,验孕棒上本来只有一根红线的显示屏上慢慢浮现出了第二
根线。少女拿着验孕棒的手微微发抖:“主…主人…王姨…这…这是什么意思?” 老女佣拿过验孕棒看了一眼,
冲孙总点了点头。孙总拍着手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好啊!好啊!妳这头母狗的肚子真争气,出去卖逼怀了野
种回来了!” 少女的面色瞬间惨白,瘫倒在地。
  少女怀孕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老张一家人和老流浪汉的耳朵里。所有人都十分高兴,因为孙总说了,因为少女
肚子里是卖淫怀上的野种,不需要任何人对孩子负责。如果生的是男孩,孙总会给两家人大笔的钱,而那男孩将
被从小当作家奴养着,为流浪汉、老张一家和孙总当免费的苦力和佣人,少女母子一起侍奉主人家。所以,少女
被送到私立医院进行胎儿性别检测的时候,老流浪汉和老张都兴奋地一起前去了。挺着大肚子的少女拖着镣铐,
穿着几乎薄如蝉翼的内衣内裤就来医院,内衣下的乳头还突起着溢乳,内裤之间更是湿哒哒的;少女的身旁还跟
着三个男人,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一个佝偻邋遢的老头,还有一个珠光宝气的肥男,不知道哪个才是她肚子
里胎儿的父亲。还好他们走的是医院的私人贵宾通道,没有其他人看到,不过引路的护士和负责检测的医生可真
是大开了眼界,那鄙夷和嫌恶的眼神都快要把少女杀死了。一行人焦心地等待着检测结果,半小时之后,护士拿
来了一份检测报告,也不知道到底该交给谁,于是便不屑地丢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孙总赶紧拿起报告翻阅着,
读着读着,他的脸色一分分阴沉了下来。“孙总,俺不识字…这母狗怀的到底是男娃还是…?” 孙总把产检报
告往茶几上重重一摔:“女的!”
  流浪老汉蜗居的桥洞里,男人们围着少女站着,少女泪水连连地趴在地上,面前放着她的产检报告。因为孕
检怀的是女儿,她触犯了作为母狗最大的一条罪孽,不仅会因为怀孕而耗费主人的资源,还不得不减少接客次数
造成亏损。怀的女儿无法成为劳动力,也是母狗不孝的表现。孙总冰冷地宣读着对母狗滔天罪孽的最终惩罚,每
一个字都像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少女的头上,将她坠入深渊:“下等贱畜蒋圆圆,因为怀野种性别为女儿,犯下了
深重罪孽,无可宽恕。判从此囚禁在其正主流浪老汉桥洞外的下水道里。” “呜呜哇哇哇——”少女绝望地哭
喊了出来。孙总继续说道:“判决,母狗生下的女儿将从出生就当成牲畜圈养,女婴不准教走路,只能一辈子爬
行。也不准教人话,必须和狗住一窝,从小学用狗的方式交流。女婴长大后,继续作为性奴母畜伺候主人和主人
的子孙后代,最终所有权归流浪者赵老汉所有。”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她逃不过沦为男人玩物的宿命,连她的
女儿也要因为她的淫荡,母女一起成为男人脚下的母狗吗?少女的声带已经被哭喊得严重损坏,她发疯一般不管
不顾地哑着嗓子抱住孙总的大腿哀求着:“主人,主人,母狗为您做什么都可以,求您放过母狗的女儿吧,她还
未出生,她是无辜的啊主人!” 孙总厌烦地一脚蹬开少女,继续宣布着:“判决,母狗蒋圆圆年老色衰不能再
用身体服侍后,将会被卖到中东,当作圈养家奴苦力,其主人赵老汉将获得丰厚的报酬。若赵老汉不幸辞世,母
畜将终身赤身露体,每日跪在赵老汉的坟前,守孝到死。我宣布,判决即刻生效。母畜蒋圆圆,永生不得赎
罪。”“你拍一,我拍一…,小刚哥哥,你动作慢啦!”扎着三根朝天辫的可爱小女孩在桥洞下与男孩玩着童谣
游戏。“哎哟,不陪你玩了。”男孩拍拍裤子站了起来,“我爸妈等我回家吃饭呢。”小女孩羡慕地托腮看着小
刚:“小刚哥哥,球球好羡慕你,你有爸爸妈妈,可是球球只有爷爷,没有爸爸妈妈。”小女孩自然地爬在了地
上,像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她头上戴着的毛茸茸的狗耳朵和粉色蓬蓬裙下挂出来的狗尾巴随着身体的甩动一抖
一抖的。
  “球球听话啊,没有爸爸咋了,你不是有这么多主人吗?过来,恁也该吃奶了。”流浪汉走到下水道边,掀
开沉重的网格状盖子,抓着铁链把里面的东西提了出来,扔到地面上。那是一团覆盖着污泥和污水的东西,若不
是有微微的气息起伏,真的会被人当作路边的一堆垃圾。污泥的包裹下露出了一片洁白光滑的皮肤,荔枝一般吹
弹可破的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洗去那污泥看个究竟。一桶水被浇了下来,少女圆圆的面容终于浮现。只可惜,现
在的她不再是那只被主人们关照的母狗,自从年轻的她怀孕产女,她就被贬为了终生母畜,锁在下水道里。就连
自己的女儿球球,也从小被灌输了邪恶的价值观。那么可爱又纯真的女孩,就像小时候的她自己一样,只是,球
球从来没认过她这个母亲。球球被男人们教育,少女只是一头母畜,而球球是小奶狗,是主人们的宠物,这个亲
生的小女儿竟然也能够对她呼来喝去,像一头小牧羊犬在驱赶牲畜一样。
  孙总的计划是从小让小球球与狗同吃同住,不教给她人类的语言。可是或许是因为大脑的构造,球球在没有
人教的情况下仍然开口讲了话,孙总和流浪汉等人就允许球球在指定的时间说话,其余的时间只能狗叫。此外,
球球从出生起就没有人教她走路,如今的她仍然像婴儿一样四肢爬行,只有偶尔的时候,男人们会让她坐下来一
会,她便笨手笨脚地爬上椅子,像真的小狗一样岔开腿,手举在胸前坐着。在球球的心里,她的亲生母亲少女圆
圆只是一头供她喝奶的雌性动物。她虽不知道这只畜生为什么会经常被流浪汉爷爷这么狠心地毒打,但是所有的
男人都教导她,只是那头母畜应得的报应。
  少女圆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呆呆地望着天空。她光滑
的头发也变得黯淡粗糙,杂草般打着结。球球摇着小尾巴跑到少女身边,撅着小屁股拱进她的腋下,然后叼起她
已经变得蚕豆般大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乳头被女儿吸吮的感觉让少女媚叫了一声,她的另一只乳房也
开始源源不断地喷出乳汁来,下身也分泌出粘腻的淫液,两条大腿难耐地磨蹭着。流浪老汉用孙总送的手机贪婪
地拍摄着这淫乱荒诞的母女狗畜哺乳场景,这些照片都会以高价卖到网上,供会员们观赏。
  不管是谁,只要一声令下:“球球!”,小女孩就会伸长舌头跑过去,笨拙地半蹲起来用胯部蹭着来人的脚
腕。而母畜圆圆的客人也开始络绎不绝地拜访流浪老汉的桥洞,想要看看这母畜妈妈和母狗女儿被流浪汉饲养的
奇景,寂静的桥洞一改往日的荒凉。客人中不乏有女儿的人,但是这个小女孩在客人们眼里只是一条彻头彻尾的
狗崽,而整日服用淫药,一爬动就甩出奶汁的少女就是一头真正的雌兽。他们完全不会将这对母女与人类的妻女
联系到一起。事实上,这个穿着小裙子的小女孩就像是街上见到的穿衣服的小狗,不论主人为它换上什么样的衣
服,它都只是被打扮得可爱一些而已。等到小女孩年满 15 岁,她就会像她的母亲一样被永久剥夺穿衣服的权利,
将自己肉体的贞操奉献给老流浪汉。
  “母畜恭迎爹爹们。”少女在赵老头多年的精心教导下,用最淫荡的语气扒开腿间的阴唇向来桥洞的嫖客们
问安。嫖客们啧啧惊叹地打量着这个一人一犬一畜蜗居的桥洞,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留念。球球活泼地“汪汪”
欢叫着,跑到客人们的脚下这闻闻那嗅嗅,然后跑去叼着少女垂下来的乳头,把少女牵到客人的跟前。少女自动
背过身来撅起屁股,向客人们展示自己泛着淫光的肉穴。流浪老汉拍了拍少女的屁股:“来,大家不用戴套子,
随便射随便操!”嫖客们在少女身上摸着,少女的娇躯在男人们手下扭动,男人们的每一根手指都带给她无数倍
的骚痒。“啊~好痒呀!母畜的乳房要被捏破了,嗯~嗯~用力掐母畜的乳头啊”,“啊啊啊,不要挠母畜的脚
心,母畜会喷尿的呀~哎啊爹爹们,阴蒂痒死了,不要再揉了,啊!啊!谢谢爹爹打母畜屁股,爹爹手酸了,母
畜捧着奶子给爹爹按摩手呀~”少女清纯的面庞,温润的檀口,吐出的竟是这样的淫言浪语,这让嫖客们兴致大
发,纷纷找准洞口干了进去。
  “哦~哦~母畜的贱穴好涨,被塞满了好舒服啊。嗷嗷嗷屁眼也插进来了,爹爹的肉棒从屁眼里顶着子宫了,
母畜的淫水都要被挤出来了,好烫,肉棒好烫啊!母畜的小穴要被干开花了,干穿母畜的子宫吧啊啊啊…”高频
率的抽插让少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哈气声,就好像是在淫笑,又像是被干到哭出声。
球球懒洋洋地趴在流浪老汉的脚边,见怪不怪地看着这群男人围奸自己的母亲的场景。她虽然不懂什么是性交,
但是流浪老汉告诉她,那头母畜喜欢用自己屁股上的洞收集了男人的精液,然后挤出来吃掉,这就是母畜的食物。
而只有母畜吃了很多精液,才能有营养给她产更多的奶。这荒诞无稽的人间炼狱景象,才刚刚开始……
  流浪老汉赵老头抓到少女圆圆的时候,年事已经很高了。在少女生下女儿球球后不久,流浪老汉就因病去世
了。按照曾经的“判决”,少女圆圆必须终生披麻戴孝在流浪汉的坟前尽忠。由于母畜不得穿人类的衣服,人们
在少女的乳头上系了两个白色的蝴蝶结,头上也戴了白头巾。在下葬之前,孙总请了很多画师来。按照孙总的
“传统”说法,古代封建时期主人去世家畜或者奴婢是要陪葬的。不过现在是文明时代,因此孙总决定让人画下
母畜的全身裸体画像,准备放在赵老汉坟头的遗照旁边。为了能够从各个角度画出母畜的样貌体态,孙总请了四
个画师,围坐在裸体少女面前。少女曾经还是人类的时候一直学习画画,她画过各种各样的对象,但是这却是她
第一次作为观察的对象被别人画。少女摊开双腿坐在中心,按照命令摆出各种淫荡不知羞耻的姿势,她有时双手
扯着乳头,有时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土,有时表情沉醉地把男人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小穴上。画师们裤裆都竖起了
帐篷,但是他们都聚精会神地描绘着眼前这人间绝世仅有的女体母畜的模样。
  画好的四幅肖像被装裱起来,摆在老流浪汉遗像的周围,仿佛真的有四头母畜为流浪老汉陪葬。少女圆圆看
着自己灰白色的画像和死去的老主人遗像摆在一起,放在墓碑前面,好像自己也已经被判定了死亡的命运,即使
死去也要葬在流浪汉的身旁,永无尽头地当他的母畜。少女的小穴再次泛滥出了水光。就这样,少女被锁进狗笼
放置在流浪老汉的坟墓旁,她脖子上的项圈穿出笼子,拴在墓碑上。只有在女儿球球需要哺乳的时候,她才会被
牵出陵园,回到桥洞。桥洞现在已经变成农民工们光临的卖淫窝点,操母畜一次只要 30 块钱,这让农民工们觉得
划算极了,所以每天收工后,都会有大批的农民工赶来桥洞发泄一波。只需要一天的饭钱就能操到清纯可爱,但
大奶漏乳的少女母畜,不但可以内射操肛、随意打骂发泄压力,还可以观赏母畜吃精喝尿的奇景,何乐而不为。
孙总和老张一家人通过压榨少女获得了大笔的财富。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母畜的女儿,小母狗球球长大的那天。
  “主人,母畜下辈子还要伺候您。主人,母畜下辈子还要伺候您…”在坟前守孝的少女圆圆,每天都要乳头
上系着白丝带向流浪老汉的坟磕头,重复这句坚贞不渝的“誓言”。小母狗球球在流浪老汉去世的时候,不吃不
喝了一整天,她“呜呜”地用小狗的哀鸣声表达着悲伤。为了让球球快乐起来,小刚提议给球球买个宠物专用的
蹦蹦床。小刚的提议很受大人们的赞许。不过,人们似乎都没有打算在这对家畜母女身上太破费。于是在流浪老
汉的坟墓前,母畜圆圆趴在土地上,将裸背露在外面。球球的四个爪子都穿上了底部带钉子的木板鞋,爬上了母
畜妈妈的身体,四肢着地站在她的身体上。“球球,这个母畜以后就是你的专用蹦蹦床了,你可以随便跳,但是
跳的时候要穿这种带钉子的爪套哦!这样你每跳一下,母畜就会发出叫声给你加油呢。”
  球球蹒跚地趴在母畜的后背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使用这个女体蹦床。老张摆出一副慈祥主人
的模样,摸着球球的小屁股说:“球球,不要害怕,蹦床很好玩的,就在爷爷主人的墓碑前跳吧,爷爷看到你快
乐地活下去,也会很欣慰的,是不是?”球球汪汪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像马戏团的小狗一样在母畜的背上蹦跳了
起来。木板上的钉子随着球球的跳跃扎进少女后背的肉里,虽然球球的体重很轻,但是下落的重量全都聚集在了
钉尖,少女被自己女儿折磨到痛得哀声高叫。听到母畜的哀鸣,球球觉得得到鼓励,跳得更欢腾了,她一边跳一
边“汪汪”欢叫着,似乎是在告诉流浪老汉:“爷爷您看,球球现在十分幸福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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