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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

她礼貌地笑了笑,手指抚摸着她的胸膛,摇了摇头。“你知道,当我和你在一起的
时候,我通常不会说这个。但如果你坚持,很好。你是个幸运的人。”

当她推她的胸膛时,她扬起一边眉毛;她轻而易举地排成一排,背心上每轻轻一按,
她就后退一步,直到膝盖碰到她身后的丝绸床单。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眼睛,
好像她在努力保持尊重。她以同样被激起的兴趣注视着她,她的思绪在这里和那里
飞来飞去——但她相信她。毕竟,她已经为她服务了快两年了。

她并不完全信任她——她从事这个行业感觉像是永恒,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感到完全
安全的代价。但她相信钱。男孩,她有很多吗?与她的其她客户相比,她带她去的
奢华礼物和旅行数量之多让她在她心目中显得特别。
她修剪整齐的指甲——每次她需要修饰或更换时她都会送给她的礼物——沉入她的
背心,抓住它想把它拉开。它很容易裂开,她明白;她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拉着她第
二件背心的拉链。它也打开了,露出了她大理石般的半透明苍白皮肤和一簇柔软、
整齐的白色头发,完美地放在她肌肉发达的胸膛中央。尽管房间很温暖,但她的乳
头已经变硬了,她只能想象现在变硬的不仅仅是它。

她很了解她的身体——几乎每一寸。她们一起探索了很多,她退休后会记得很久的
事情。她们对某些人感到舒服,对另一些人感到不舒服。她知道她爱她,因为只要
她离得足够近,她就会扭动那些花瓣般粉红色的乳头——反复的攻击会让她喘不过
气来,即使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做相反的事情。她知道她讨厌她的手比她健美的臀
部丰满的曲线探索得更远。在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尝试时,她差点弄断她的手腕,
而这确实是她唯一一次在她面前感到不安全。

几个月后,她礼貌地向她道歉,尽管她从未拜访过她,只要她觉得足够舒服,就把
她留给她。她花了将近八个月的时间才回到她身边,即便如此,她也谨慎了许多。
她再也没有那样把手放在她身上;事实上,最近她注意到她几乎没有把手放在她身
上,好像担心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感到不适。这是她在工作中很少见到的善举。

她也知道她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在这种交易性的友谊中,她不希望交谈,但她也
不想要漂亮的手臂糖果。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男人,有着非常复杂的生活,而她被
推到了中心,微妙地平衡着她的闲聊和她的美貌来让她开心。不过,正如她在她们
的安排中注意到的那样,在她所有复杂的层次之下,她并没有那么复杂。她有简单
的需求,简单的欲望。在这里吃了一点晚餐,在那里被抚摸时有轻微的窒息,对她
来说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从她每周都要求很多相同的方式来看,这对她来说也没有
什么不寻常的。

然而,今晚不一样。她的眉头因不满而皱起,尽管她相信那只是她脸上的自然状态。
她的呼吸是长长的吸气和急促的呼气,几乎要把她吸入。仿佛要检验这个理论,她
靠得很近,鼻尖沿着她的锁骨滑过,推开她大衣的高领亲吻她的皮肤. “在接下来的
三个月里,她拥有她所需要的一切,然后是更多,”她靠着她温暖的肩膀低声说。
确认来自她移动的方式,将若隐若现的头低到她柔滑的头发上;就连她也无法掩饰
她吸气的方式就在她下巴柔软的曲线后面。无论她闻到什么——无论是她的香水还
是她的自然气味——她似乎都很享受,一股愉悦的涟漪在她的呼吸中跳跃,以至于
它无法隐藏在几英尺外空调的嗡嗡声后面。

“你买了这种香味,你知道的,”她笑着低声说,转身把鼻子贴在她的喉咙上。
“今晚我穿它只是为了你。”

“嗯,”她低声回应。她整个晚上对她说的最多的话,甚至在她们到达这家豪华酒
店之前。她仍然无法相信雷德格雷夫在遭到袭击的几年里重建了多少——但她认为
富人就是富人,她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拥有她们的奢侈品。

“你不喜欢了吗?” 她问道,深沉的、近乎黑色的眼眸闪烁着看向她的脸。她什
么也没说,只是用双臂环住她丰满的腰身回答了她的问题,几乎要揉捏她雪纺睡衣
下优雅的柔软肌肤。她可以在半透明的蓝绿色织物下看到她乳房痛苦的肿胀,几乎
隐藏在复杂的蕾丝后面,覆盖了它所需要的一切,仅此而已。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
那里,直到她笑了起来,指尖的柔软指尖再次擦过她的胸膛。她心不在焉,以至于
她可以用拇指抚摸她的乳头,并引起最美妙的反应——她的膝盖弯曲,刚好足以让
她感觉到它贴在她的身上;她好像被惹恼了似的叹了口气,但她的目光从未从她的
乳房上移开。

她伸手拿了一个,手指向上滑动并绕过她的腰部试图挤压——但她想了想更好,想
起了她在她们的在线交流中告诉她的话。它们肿胀时很痛,而且不会像她几个月前
记得的那样柔软。至少,直到她们从内心积累的紧张情绪中解脱出来。她的手指在
她隆起的右胸下颤抖着,反而擦过她的裙子。她注意到,她可以看到,她向后靠,
让她仔细观察的方式。

“你一定很饿,甜心”她咕哝道。

她咽了咽口水。

“我让你等了一整天了,”她拂去脸前长长的栗色波浪,在她的视线中露出同一个
乳房肿胀发红的顶部——她认为她看不到她锁住下巴的方式,也不是唾液在她移动
的舌头上汇集的声音。“长得帅的小子,就是要长得又大又强,不是吗?”

她完全按照她间接要求的那样做了,并没有完全忘记,而是被推到了她的脑海深处,
假装这甚至是现实的一小部分。当她继续用拇指抚摸她的乳头时,她心不在焉地点
点头,明白她能从这个角色扮演的行为中推测出她的过去有多少。

“没错,”她再次微笑,毫不费力地转动她们,这样她就可以坐在她们旅馆床上的
丝绸床单上。她毫无疑问地跟在她身后,在她张开双臂让她这样做时靠在她身上。
柔软的白发飘动了片刻,试图保持它的位置,然后无力地落在她超凡脱俗的参差不
齐、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在醒目的淡紫色眼睛上投下阴影。但即使是现在,她也能
看穿那个影子——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热热而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突出的锁
骨上。她的手指抚过她整洁的颈背,试图缓解她在下面感受到的强烈紧张。但她知
道她不必这样做——紧张会及时缓解。

她空着的手向上推着她的下巴,不是强迫她看她,而是坚定地暗示着。她扬起一边
眉毛,平静地确认这正是她想要的。这不是她最后的机会,但就目前而言,这是不
归路。如果这是她想要的,她就会如愿以偿。

她缓缓点了点头。她的眼睛带着强烈的渴望凝视着她的眼睛,在任何其她情况下都
会让她流泪。坐在她膝上的四十多岁的她天真无邪地回视着她,有那么一会儿,她
几乎没有注意到她脚踝处的肿块,当她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温暖的皮肤时,肿块就
悬在她的腿上。这是一个不需要进一步交谈的亲密时刻。

她慢慢地眨着眼睛,一直往后靠,推着她的后颈,同时她把雪纺睡袍的细肩带从她
娇嫩的肩膀上拉下来,露出了她极度渴望的肿胀的乳房。她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
深紫色的妊娠纹沿着她皮肤的一侧结成网状——她知道这是完全自然的,而且,事
实上,她很享受。她们的大胆告诉她,她今晚将大饱口福。

“别害羞,”她低声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胸前,表示献祭。角度不对,她几乎
没有空间可以靠在她身后的云朵枕头上,这些枕头是她在她到达之前专门为她放置
的。但她跟在她后面,饿了,张大了嘴,口水已经湿润了。她现在可以看到她以前
在她的皮裤里的感受了——那块相当大的皮裤也同样为她服务。它一出现就不见了,
藏在她扭曲的身体下面。
她向后躺下,和她一起移动,直到她依偎在她的臂弯里,她自己的身体覆在她柔软、
起伏的小腹上。她可以看到雪纺下的妊娠纹,褪色和皱缩,但她觉得它们同样美丽。
她发现她同样美丽,也许更是如此,因为她已经完成了她生命中将近 45 年所需要
的一件事,尽管如果她们看到她时,人们不会相信她,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芒柔软
的、几乎没有毛孔的肉体伸展在她强壮的脸上。她最后看了她一眼,捕捉到她从桌
上拿出一本她非常熟悉的书时温柔的表情。

当她开始阅读里面的诗歌时,她抓住她拉长、肿胀的乳头开始吸吮。她立即得到了
回报,新鲜、温暖的牛奶甜美、完美的味道和她温柔的手指穿过她松散的头发,引
导她靠近,同时她沉迷于她曾经有过的最深刻、最可耻的幻想。她混合着温柔和野
性兴奋的感觉让她在她小腿的曲线上悸动,抓住她宽阔的腰身旁的床单几乎要撕裂
它们。

她听到眼泪的开始,拉了拉她的头发。“温柔点,”她责备道,转身面对她——但
她不能看她,也不愿看她,淡紫色的眼睛闭着,故意不去看,即使她松开她的头发,
继续她的背诵。最喜欢的诗。她的供应似乎永无止境,用温暖填满她无尽的喉咙。
鉴于她的恶魔本性和敏锐的感官,她可以尝出她除了有机物外什么都没有吃。而且,
也许……她整个深色乳晕上都有一丝香草味?它尝起来不像是牛奶的味道,牛奶已
经开始凝结并顺着她的唇角滴下来。必须是,必须是。

她的腰随着需要移动,擦过她的小腿,直到她再次放下书。“哦,帅哥,你弄得一
团糟……”她咕哝道,轻松地扮演了一个母亲的角色——毕竟,她六个月前才怀孕。
她选对了她,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希望她的供给会用完。把它压坏了——她记得
给她买了一个单独的冰箱来处理多余的东西。她很感激。但她不能想这些事情,不
能在她以这种方式引起她注意的时候。

她坐起来,她紧随其后,从不离开她的胸膛;在她呼吸和移动的方式中,她情不自
禁地感到和她一样矛盾。如果她不知道更多,她会把她误认为是一个婴儿,因为她
很容易从她的乳房里吃奶。她伸手去拿一条毛巾——也是在她到达之前准备好的—
—并尽力擦拭她的嘴。她不在乎,即使她把她翻到她的背上。她半靠在她身上,用
她较大的脸垫住她的乳房。她可以呼吸很多,但她知道她没有必要。她的乳房会让
她窒息,她会停止呼吸,保持正常。

在这个姿势下,她可以轻松地伸手抓住她的腰,解开将她束缚在她严密的皮革牢笼
中的腰带——她的纽扣随着她需要的阴茎的重量而爆裂,她迅速地抚摸着她,用手
指环绕着她。她在她的乳头上窒息了片刻,但很快就恢复了,用最后一个相当粗糙
的吸力吸干了一个乳房。她拉开,已经在她黑暗腐朽的乳汁中游动,她仍然湿润的
嘴唇掠过她的胸膛,直到她盲目地含住对方。她抬起单膝,让她完全接触到她勃起
时的炽热;她用令人印象深刻的手腕轻弹抚摸,让她在她的皮肤上静静地呻吟。她
的手指不再抓着床单,而是抓着她的腰,忍不住撕扯着雪纺布,一直撕到下摆;当
她到达那里时,

她对她的衣服很粗暴,但对她却没有——她的手指搜索,搜索,搜索,想知道如果
她湿漉漉的,也抽动着,她的味道会不会不一样,在她的另一只乳房流干之前急切
地想要得到答案。她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她的唇间,尽管她一点儿也不湿。但她
能闻到她的兴奋建筑,这就是她所需要的。她向后退,伸手只停留了片刻——刚好
擦掉脑袋上因兴奋而滴下的油光,然后她向后推开她,抚摸着她的阴蒂,她所有的
动作都很温柔。她知道她不会有完全相同的感觉,但她知道如果她允许她,她还是
会喜欢的。

但是与她发生性关系是她思想的背景;她所关心的只是最珍贵的美味的源源不断的
流动,至少在她的脑海里是这样。虽然味道没有改变,但她还是忍不住继续用她抚
摸她的方式摩擦她,慵懒的动作让她的勃起又热又红,偶尔在她的乳房上呻吟,因
为快乐和解脱的混合是太棒了。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手指拂过她的头发。即使
当她滑到她身上,仍然依附在她的乳房上,拒绝看她的眼睛时,她只是移动,按摩
她的脖子和头部,鼓励她探索这种新的和未知的情感和感觉的混合体。

她伸手去拿床边的抽屉,把她的诗集敲在地上,手指飞快得让她自己的大脑无法理
解;她的人性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让她变得谦卑和笨手笨脚,直到她终于找到她
正在寻找的东西,并将它带到了她们之间。润滑剂在她勃起的灼热下显得冰凉,但
她没有退缩,几乎没有等到她完全浸湿她的阴茎那痛苦的几秒钟,然后她推入她的
身体并弓起她的背部,这样她就不会完全远离她的另一个乳房。

她也拱起身体,抓住她的二头肌。“别这么粗鲁,我亲爱的孩子,”她呜咽着说,
虽然她一动不动,“你现在必须温柔点。”
停顿片刻,她终于从她的乳房上挣脱出来,抬头看着她,她的嘴唇沾满了乳白色的
唾液和母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永远不会相信一个成年男子会喝醉牛奶。但她
就在这里,盘旋在她身上,埋在她体内,她的眼睛呆滞,嘴巴因惊讶而张大,仿佛
她说的话已经彻底击垮了她。

“对不起,”她设法说,擦了擦嘴唇,好像才回过神来。慢慢地,她脸上那种沉默、
茫然的表情又回到了她熟悉的维吉尔身上,坚忍而坚定,仿佛喝她的母乳是她最不
关心的事情。

她的性温柔而缓慢,却又绝望而颤抖。她没有回到她的乳房,也没有用她的嘴回到
她身边;就在她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呼吸不均匀,随着自己的高潮而喘息,她移
开视线,将脸埋进她头旁的枕头里。就好像她为这样的行为感到尴尬,让她在如此
脆弱的状态下看到她。但她很容易接受她,从未提及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她不是
为了舒适而得到报酬的。

在她最终从她身上滚下来之前,她用了她四次,又热又狂热,既精疲力竭又起伏不
定,衣服早就不见了,随意地散落在房间里;当她抬头看着拱形天花板时,她转过
头看着她,沿着她的视线看到华丽的金色檐口造型,但她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真正在
看它。她的眼睛早已再次呆滞,甚至当她将手臂伸到她的脖子下方并将她拉到她身
边时,她对亲密关系的需求是一种本能的本能。尽管如此,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
手指抚摸着那一簇柔软的胸毛,那一簇早已被汗水和口红浸透的毛发。她永远不会
因为给它染上可爱的酒红色而感到难过。

当她终于说话时,她几乎要睡着了,把她从半梦半醒的迷茫中惊醒。

“你什么时候再准备好?” 她低下头面对她,当她看过去时发现她的鼻子擦过她
自己的鼻子。当她没有回答时,她的上唇恼怒地抽动着。“别逼我重复,问就够丢
人的了。”

她笑了。

“我会时刻准备着,为了你。” 她伸手刷了刷她的下巴,她留下了口红和吻痕;
但吻痕已经痊愈,在房间昏暗而温暖的灯光下逐渐消失。“几个小时,如果我吃饱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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