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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改革

联合国安理会作为“二战”后国际秩序的核心政治制度安排,在联合国成立的七十余

年内在维和、反恐、气候变化领域做出了巨大贡献。当今世界国际关系与地区局势紧张,

联合国的作用被缩小了,安全理事会作为其核心的机制也正在面临“失能化”的风险。联

合国建立的目标就是促进国际法治,可是如今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在行使否决权时,经常由

于自身利益而难以做出统一的决定,一票否决的制度设计事实上已经让安理会处于一种瘫

痪的状态。随着世界上一些国家的发展,安理会被这些国家认为是五大常任理事国维护和

实现自身利益的工具,在各方因素的决定下,安理会改革是必然的。

安理会在设立之后就经历了多次改革,安理会存在的主要的问题有:第一,核心权力

垄断问题;第二,代表性失衡问题;第三,联合国的局限性和失能问题。在冷战后至 2000

年间安理会改革主要内容为否决权改革和安理会结构改革。而 2000 年后的改革主要集中在

否决权保留或取消以及安理会席位的增加。不过在 2000 年之后安理会改革的重点方向改变

了,北半球国家倾向于工作方法改革,而南半球国家则倾向于结构性改革。不过从长远来

看,扩大安理会成员资格,不论是常任理事国还是非常任理事国,都会对安理会的合法性

产生负面影响,因为这将损害安理会有效运作的能力。因为安理会结构性改革往往是和当

代地缘政治现实保持一致的,一个能更好反映当今地缘政治现实的安理会,将更具权威性

同时也将更有效率。但这也将另一个问题抛到了台面上,那就是谁应该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以及如何获得影响力。因此当今国际社会采取的也是地缘战略竞争来左右各国的改革态度

导致了安理会成为各国博弈的竞技场。

目前安理会改革面临的困境实质上是一些西方国家坚持按照西方的价值观念来改造联

合国,而发展中国家则试图打破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也希望在通过联合国来维护自身权

益,因此,各国始终难以达成一致意见。主要有以下几个困境:第一,权利分配的困境;

第二,地缘政治与大国政治的困境;第三,集体行动的困境。首先权利的分配主要在于否

决权的改革,而否决权的改革在于增加否决权拥有国的数量、取消否决权、限制否决权三

种,通过增加否决权拥有国数量并不能解决权利分配的矛盾,因为权利是此消彼长的,这

样非但不能平衡各方利益,也不会得到常任理事国或非常任理事国的同意。并且如何扩大

扩大到多少、任期如何等问题目前都还没有定论。其次,各国都会从各自的地缘政治利益

出发,从限制自己周边国家的角度出发会反对他们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同时非安理会

五大常任理事国的国家也会希望废除或者限制否决权,从而改变安理会如今的“大国政
治”的现状,从而增加自己的发言权。第三,增加成员的数量,势必会增加集团的组织成

本,且在没有激励机制和外在压力的刺激下,集团越大,行动就会反而越加不便,因为虽

然有些国家间具有共同利益,但并不一定会为实现共同利益而自愿组织起来并采取行动,

因为每个国家都会在进行一项集体行动时计算自己的成本与收益,所以至今在联合国改革

中看见一个具体的、切实可行的方案。

综上,联合国安理会故革困难重重,但也不难发现两个较明显的以革方向:第一,对

一票否决权附加某些限制措施。目前看来,直接取消否决权制度是不可能的,但可能逐渐

增加一些限制或监督措施。比如联大刚刚通过的列支敦士登提案,要求常任理事国对行使

否决权做出解释,不过该提案明显具有针对俄罗斯之嫌。第二,根据区域平衡原则扩大安

理会非常任理事国规模。相比常任理事国扩容,非常任理事国扩容更加容易也更加实际

(已有成功先例),未来,依据区域平衡原则先着手推动非常任理事国的扩容和代表性平

衡是非常可能实现的。根据历史规律,第一次世界大战诞生了国联体系,第二次世界大战

诞生了联合国体系,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可能导致现行国际体系发生颠覆性变革的只能是

第三次世界大战。而由于核恐怖平衡的存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以跨洲际大国间全面战争的

形式爆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虽然联合国的制度设计有历史缺陷,联合国在国际危

机处理中也存在失能化的风险,但是,在可见的未来,很难预见到联合国会出现颠覆性变

革,即“五常”席位的变化。但这井不意味看现行联合国体系不存在异变可能:百先,敦

促联合国内部改革的声音不绝于耳,即使是安理会理事国制度也将必然逐新接受某些温和

以革调整:其次,由于联合国的失能化,未来可能产生更多并行于联合国的区域集安组织

冒在下依靠联合国以加强区域自治和区或协桐的万式自主决行全题区也会变相联合 N 仪础

滴录最后,联合国安理会的核心任务会否由大国协调”改为“大国共生?在中美两极化的

背景下,美国倾向于组织安全联盟遏制中国,而中国则提出基于古哲学“天下观的"人类命

运共同体"既念,换言之,美国仍延续冷战思维的遏制、破坏、威吓、控制手段与其他国家

打交道,而中国则更偏向于不干涉内收“和共赢“做大蛋糕。未米,联合国系统如能以更

积极的“大国共生逻辑取代消极的大国协调逻润,或许有可能让现有体系涅梨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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