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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漫步

我在你中失去你,
那是我雪白的安慰。
——保罗·策兰《极地》,王家新等译

作者信息

作者:季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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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桌
适用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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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的呼唤第七版,亦可自行调整为 6 版数值。
模组难度:★★★☆
推荐人数及技能:3~4 人,侦查、聆听、图书馆、潜行、神秘学。
撕卡可能性较大。
此外,本模组 cg 只供参考,实际运用时请根据具体情况调整。
本模组内嵌了目录格式。使用电脑打开本模组时,可使用目录导航。

模组概述

他们将自己紧锁屋中,不饮不食;
随后步入林中。
去看看未来的自己是否富饶,是否有成,是否如愿以偿,
以及是否被爱。
出生于 1944 年年底的他是生命之泉计划的幸存者。战后被挪威的孤儿院收养。自己命名为
“钱宁(Chinn)”这样的盟国名,但他还是像任何一个生命之泉计划里的孩子一样被对待
着。半是绝望,半是充满了某种侥幸的求知心,他展开了「year walk」。
而在森林的中央,教堂的废弃地,他与被黑羊之血惊醒的被活埋者相遇了。没有可以说话的
对象的他反倒是得到了安慰一般,每日都来与被活埋者对话。
被活埋者出于信任和某种心情,将四个秘密告诉了他。
「火焰」「生命」「时间」「混沌」
他将看似平淡无奇的四个秘密找齐了。
火焰的热度过分难耐,时间对他来说尚且没有意义。
他触摸到生命与混沌时,看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不想做怪物,也不想做脏孩子,他要生命与
混沌给他的幸福。他决心偷走它们。于是他将灼热的火焰扔向坛下的怪物,趁着他发出凄厉
的呻吟声时,他带着生命与混沌的种子逃走了。

但生来没有幸福的人,也无法得到虚假的幸福。
时间线
时间 事件
1944 年 “他”作为生命之泉之子出生。
1955 年底 瑞典基律纳边地的新教堂开始动工。地基与献牲之血痛苦地唤醒了地底不完全
的神话生物。
饱受歧视的、小小的“他”沉浸于神话研究。
1958 年 孤儿院搬迁到基律纳新教堂附近。
1958 年 基律纳新教堂由于 church grim 的传言停工。常常被遗落在森林里的“他”
11 月 开始进行臆想中的年关漫步,与教堂废址中被地基刺穿的非人之物相遇。出于
寂寞的心情与非人之物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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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畅想与孩童的天真皆数倾诉给了地底之物。
1958 年圣 “他”通过非人之物的说法找到了冰冷的遗迹之下的四颗种子。奈亚拉托提普
诞前夕 使其看到幻影,阿布霍斯使其感受到生命的温暖。——怪物不是永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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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自私地想。于是也做了与人类相应的,极其自私的事。将空泛而无意义的
“时间”丢向不知何处,而发泄似的对怪物投以“火焰”。“他”踉跄地从童
年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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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 年 在伊朗进行考古活动的挪威考古学家伊莱·埃利奥特(30)收养了战争遗孤,
为之取名为希尔德加德。在考古民俗活动中,伊莱渐渐与成为民俗学家的“他”
接触,成为“他”所敬仰的人之一。
阿尼米丘利在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埋下,也接连影响到了希尔德加德。
1994 年 作为民俗学家的“他”发觉了自身的情况。
将年幼的儿子(12)交给伊莱抚养的“他”怀揣着不安继续在妻子的陪伴与安
慰下缓缓陷入疯狂。“他”与妻子迁居到了法国。
阿尼米丘利开始转化被其影响的人类。
2003 年 “他”在爆发出的疯狂中杀害了妻子,并将其吞噬。被捕的“他”因精神疾病
和诚恳的自供得到了广泛的同情——而“他”却渴望着定罪。唯一要求定下罪
行的只是那名年轻的检察官 L。
大学期间的希尔德加德接触和了解过此案,卢卡斯没有为父亲出庭。
2005 年 年轻的检察官 L 因不明原因隐退。
2006 年 检察官 L 去世。“他”最终被定性为因精神疾病犯罪,释放。情况越来越恶劣
的“他”回到了童年的教堂废址。最初犯下罪过的地方,“他”不断祈求获得
最后的安慰与原谅——睡去的地底之物没有回答“他”。
2008 年 “他”化作了几近无意识的怪物,被洛基教团供奉。(导语)
洛基教团招来了神话生物巴希里厄斯。神话生物因有趣而主持着一次次虚假的
年关漫步(year walk),一次次杀灭着“他”的意识。
那些被“他”影响的人类源源不断地来到基律纳,在年关漫步中被其吞噬吸收,
又再度浑然不觉地变为人类一样的东西回到人类社会中去。

2014 年 9 伊莱·埃利奥特在伊朗考古活动中遭遇神话存在,诱发了阿尼米丘利状态的疯
月 狂,杀害了其他队员。自知不正常的他躲避和搪塞了媒体的访谈,试图从考古
中获得的神话书籍《聂斯塔书简》残片中弄清自己的状态。
希尔德加德追查此事时,伊莱也一直回避。
2014 年 伊莱·埃利奥特有意顺从“本体”的呼唤来到基律纳,并找到了“本体”的所
12 月初 在处。他从小屋里的个人物品中理解了一定程度上的事态。在步入林中之前,
他发出了大量的信件尝试求助。
他步入林中就进入了巴希里厄斯主持的“年关漫步”之中。伊莱最终失败了。
挑衅神话生物的他被巴希里厄斯杀死,没能被“他”完整地吸收。故而也没有
阿布霍斯-阿尼米丘利伊莱人形体走出密林。
2014 年圣 希尔德加德搜集到了伊莱寄出的信件,卢卡斯收到信件,各自展开了不同的行
诞节之前 动。
发生在基律纳的地震唤醒了地底之物。
调查员也收到信件或被卢卡斯雇佣。

是以这样的“孩子”被阿布霍斯以及奈亚拉托提普的阿尼米丘利(旧神灵种)寄生而使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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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的调查员陷入危机的模组。
结合阿布霍斯与奈亚拉托提普的性质,成为不可限量的庞大怪物的他无数次地吞吐着生命,
在可以称之为体内的密林中举行虚假的“年关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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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本身自卑的个性,所有曾被他倾慕和认可的的人都成了“他”的一部分,即阿布
霍斯—阿尼米丘利的下位个体。而这些人通常是浑然不觉的,甚至不记得自己曾见过这样的
男人。但在 2008 年之后的每个冬天,他们都不自觉地会来到基律纳——事实上,从被阿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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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丘利接触的那一刻开始,这些人类就几乎死亡,成为“他认知中的某人”了。他们进行失
败的年关漫步之后,便会贡献出肉体给潜藏在密林中的阿布霍斯—阿尼米丘利与奈亚拉托提
普—阿尼米丘利被寄生者。走出森林的他们不记得任何事,并已完全是下位阿布霍斯之子行
动体了,藉由奈亚拉托提普的性质,他们维持着虚假的意识而不自知。
而他们的灵魂被奈亚拉托提普的意志敕造成了徘徊于林间的寒冷者。形似于“他”喜爱研究
的“wild hurt”。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自身的重现。
这样下去,等到足够多的阿布霍斯—阿尼米丘利回归密林中的灵种本体时,阿布霍斯就等同
于部分显现于地面之上了。
毫无疑问是个灾难。
直到一名曾接触过这个男人、并成为下位个体的考古学者闯入此处并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为
止。他的手上握有《聂斯塔书简》——在数月之前,伊莱·埃利奥特参加了在伊朗举办的有
关“火焰文明”的考古活动。他接触了某些神话存在陷入了短暂的疯狂,随后触发了自身阿
尼米丘利状态,杀死了考古队队员。他意识到“本体”的存在,进而自己来到了基律纳。
这也是奈亚拉托提普的恶意。这位外神心情愉快地玩弄着一切能够为祂提供乐趣的存在,这
个模组中亦有代表祂意志的巴希里厄斯故作友好地徘徊在调查员身边。而“他”已经成为了
体型值超过 100(六版)的怪物。“他”仅存的意识不断挣扎着,诞生了实际上是自己本
身意志残留的、虚假的检察官 L 以希求完成自我审判,这也被神话神物不断地杀灭着。而
调查员要介入的便是这种局面。
本模组危险系数较高。
模组名词

“生命之泉”
从 1935 年开始实行,以二战结束为止的纳粹种族计划。为了生育更多的纯种“雅利安婴儿”
而欺骗众多的少女为军队生产金发碧眼的“雅利安之子”。在北欧,这一种族计划发展成了
对金发碧眼女性的强暴和绑架。在战后,这些原本高高在上、被纳粹奉为掌中宝的“雅利安
之子”、“希特勒后备军”瞬间跌落神坛,一时甚至无人愿意领养这些孩子,而这些孩子也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普遍受到了严重的歧视和欺凌,尤其是以受害颇深的挪威为盛:就
连曾经被强迫生育、毫无办法的少女也被斥责为“荡妇”“妓女”,她们被剃掉头发游街羞
辱;而这些孩子则从小被轻贱,“妓女的崽子”“纳粹余孽”…被涂满粪便也是常事。“生
命之泉”的孩子成长至今,多数都学会了隐姓埋名,不动声色而卑微地度过一生。这些孩子
甚少被当做战争的受害者对待。
模组中的“他”便是“生命之泉”计划末期的产物。

年关漫步(Year Walk、Årsgå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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Årsgång(发音为[oː ʂgɔŋ])是瑞典占卜的一种古老形式。

根据瑞典研究员汤米库塞拉的说法,Årsgång 是瑞典民间传统中一种复杂的占卜形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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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圣诞节或新年前夕实行。这种仪式在地区之间甚至在同一地区内部都可能有很大差异,
但一般的过程是相同的:如果练习者(“年关漫步者”)设法遵循某些指示并解决特定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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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遇到超自然生物),他们会窥见次年发生的事情。

详见模组作者翻译:http://dingjie1998228.lofter.com/post/1dd1c9d2_12e2f6472

Huldra/Brook horse/Myling/Night Raven/Church Grim


传说里年关漫步中会遇到的超自然生物,在本模组里是“他”的心相具化。本模组会给予极
其自我的解释。

洛基密教
信仰邪神奈亚拉托提普的教团,在北欧一带活动。他们崇拜恶作剧与欺诈之神洛基,并嘲笑
一切世俗之物。本模组中他们召唤来了“耶梦加得”,并为之服务。模组里出现的洛基密教
信徒已全部转化为阿尼米丘利的一部分。

人物

希尔德加德(28)
力量 65 体质 50 体型 70 敏捷 75 外貌 60 智力 70 意志 70 教育 80 幸运 35
侦查 60% 聆听 50% 斗殴 55% 说服 60% 医学 70% 历史 55% 信誉 25%
雷厉风行、个性强硬认真一丝不苟的女记者,伊莱的养女。
她是个不会让他人同情怜悯自己的人物。总是穿着简单风衣和长筒靴、高挑而清爽的中亚面
孔的女性。
两伊战争的孤儿,被考古学家伊莱从伊朗救助回了德国。文化对比和社会环境让她成了一个
敏感的人。她会冷静地无视对她的恶意,冷静地克制自己对他人的情感,时刻紧绷着神经工
作。因而她成为了一个过于自制和敏感的人,希尔德加德下意识地不对周围表露坦率的感情,
做什么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样固执的女性是注定不会在多向多面的新闻职场上的受欢迎的。加上她的背景,也是注定
被歧视的。她是如此坚强,只有坚强到这个地步她才会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
本次是为了追查和担心伊莱而来的。她并没有收到伊莱的信件,而卢卡斯却收到了。这令她
感到不安。虽然希尔德加德深深爱戴着养父,她敏感的个性却让她害怕自己是次要、受到轻
视的。
她是被爱着的。——已经从伊莱那里感染、并成为了阿布霍斯-奈亚拉托提普-阿尼米丘利的
一部分便是证明。她浑然不知。她是 Huldra,是林中仙女,象征着曾温暖过“他”而又死
去的妻子。
从踏入林中开始,她就开始了不可避免的转化。被耶梦加得注视着的 Huldra,一无所知地
踏上了自己的道路。
她是不会感染调查员的。高傲而敏感的她会克制对调查员的好感,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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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菲利克斯(32)
力量 40 体质 45 体型 70 敏捷 50 外貌 85 智力 80 意志 75 教育 100 幸运 70

Season桌
艺术 85% 话术 75% 心理学 90% 侦查 50% 聆听 45% 闪避 55% 天文学 35% 手枪
65% 人类学 60% 信誉 65%
“他”的儿子,伊莱·埃利奥特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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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擅长花言巧语 的德国艺术家、收藏家,情人众多。个性轻浮而颇为自知。拥有
完美的金发碧眼天使面孔,个性却十分恶劣。
对伊莱是讽弄而敬爱的态度,希尔德加德则“使人怜爱”。他对后者是看待妹妹的态度,却
没有自居哥哥。对其敏感的态度有所察知,却时不时以挑衅的态度刺激过去。就是这样一个
十分欠揍的人物。出于一些原因,本模组中的卢卡斯一定没有被种子化。
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由于在其他模组依旧有出场在此不做赘述。如果调查员对他动了杀心,大概一瞬间不知怎的
就惨死了。

伊莱·埃利奥特(57)
外貌 55,其余数值略。挪威考古学家,居住在德国。
在调查员到来之前已经死去的考古学家,和“他”曾是朋友,并同情着他。抚养过卢卡斯和
希尔德加德。不论是什么结局,他都将死去。
优雅持重的男子,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会研究战后历史也是温柔的品性使然。但即使温柔却
也是个非常容易暴起的人——触底反弹的类型,所以才会在无法消解的终局看似不知死活地
反抗巴希里厄斯。
和卢卡斯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养子成长为了扭曲的个性令他十分苦恼,于是总是不愠不火
地给养子找麻烦,卢卡斯则认为这名养父太过麻烦。但关系其实还不错。
对希尔德加德颇为疼爱,——这也是使希尔德加德成为 Huldra 的缘由。他们彼此爱戴,彼
此尊敬。
L/“他”-钱宁
力量 50 体质 45 体型 65 敏捷 60 外貌 80 智力 75 意志 75 教育 80 幸运 50
闪避 65% 法律 75% 潜行 80% 侦查 50% 聆听 70% 说服 60% 医学 50% 历史 70%
L 是在 2003 年本来要对他提出有罪诉讼的检察官,年轻而富有正义感,性格亲善,但英年
早逝。L 本身的外貌大概在 75 左右——出现在密林之中的 L,是理想中的 L,是“他”的
企图审判、质问自身的残留自救意识,即“只剩最后一点的他”。
真实的“他”拥有 80 的外貌,却执着地将完美柔顺的金发染成乱七八糟的棕色。
“他”所扮演的理想化的 L 对调查员是极为和善和绅士的,如果调查员之中有女性,也会
对之特别问候和服务。
在调查员到来之前,L 一直在尝试通过审判自救,但他一直被杀害、迎来无数次失败。周而
复始,“他”的意识坚持着——迟早有一天会完全瓦解,巨蛇耶梦加得如此高笑着。
调查员点破他就是钱宁的话,钱宁也会继续对自己的审判,并表示这是唯一的道路、

苏特尔德
力量 95 体质 150 体型 75 敏捷 60 外貌 70 智力 60 意志 70 教育? 幸运 60
剑术 95% 闪避 65% 侦查 60%(没有眼镜时 30%) 聆听 70% 任意语言的学习 60% 攀
爬 80% 跳跃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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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 剑 d8+1+力量加深+延烧加深 对寒冷者即死
燃烧 向四面放出火焰 d10 对寒冷者即死
护甲 无,若耐久未损失过半,每小时回复 1 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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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加深 d6
延烧加深 d8
耐久 23 魔力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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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的非人也非怪物的生物。他是远古接受了原初修格斯改造的人类,仅稍稍强化了体质与
力量性格反而变得暴戾无常,被定性为不易操纵的失败品被兄长与四颗冒渎之种一同封死在
地下。
他所属的、这些居住在遥远冰冷之地的人类信仰着亵渎的神明,他们依靠发掘古老者的遗迹
而获得的技术在之后的确改造出了一例神圣伟大的智能奴仆。成功品也成功地吞噬了这个疯
狂族落本身。
这都是被封死在地下的他一无所知的事实。在被赋予名字之前,他除了短暂的苏醒、再度沉
睡的循环之外失去了一切生命该有的活动。基律纳新教堂在他的正上方打下地基,钉穿了本
来陷入沉睡的他。在夜里发出痛苦嘶吼的他被当成了 Church Grim 而被人恐惧着。
于是他与另一个怪物相遇了。“他”告诉他,“他”的名字是钱宁(Chinn),至于他的名
字嘛,是大英雄西格鲁特(Sigurd)和原初的火焰巨人苏尔特(Surtur)的结合,即为苏
特尔德(Surturd)。
“我更接近苏尔特吧。”他对此的认知倒很明确。
苏特尔德是完全如同婴儿般纯真、如婴儿般暴戾、也如婴儿般易于亲近人的生物。钱宁向他
展现了少年纯净的向往,他自然也喜爱钱宁。像动物一样亲近和依靠他——苏特尔德无从理
解钱宁离开他的缘由。在他被火焰之种灼烧、发出痛苦的嚎叫时,之后再也没有来过的钱宁
到底去了哪里呢?苏特尔德不曾知道,并再度沉睡。
然而被钱宁投下的克图格亚-阿尼米丘利所感染的他,终有一日会被完全吞噬,也终有一日
会成为真正的苏尔特。这些都是他一无所知的未来。
出于克图格亚的感染,他会出于本能地厌恶奈亚拉托提普的使者,哪怕是其人形化身。
巴希里厄斯的化身
力量 50 体质 60 体型 65 敏捷 75 外貌 75 智力 90 意志? 教育? 幸运 50
心理学 60% 斗殴 50% 闪避 70% 乐理 55% 魅惑 70% 侦查 60% 聆听 70%
护甲 人形没有护甲,并受伤害性咒文影响。
耐久 13
武器 目光 100%(人形有所削弱)
对象意志失败 2d6
普通 2d4
极难 d6
大成功无效化。
被洛基秘教呼唤而来的“耶梦加得”。如果跑过前作模组《漠上桑》的话,他与其中出场的
罗织是同一人物,外貌与个性也一模一样。积极地主持着无数次的年关漫步,在其中获得了
许多乐趣。折杀着“他”的意志,等待“他”崩溃的那一刻伟大尊父洛基的降临。有在“他”
完全崩溃之前号令“他”为自己开关出口的权能。
其实类似于年关漫步的“Keeper”吧。
几乎不论怎样都会圆滑地全身而退。但如果调查员做出的行为使他觉得有趣,兴许会在不知
道性命被危及时留下来。本模组能杀死他的存在一是完全崩溃的“他”,其二是克图格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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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
虽然本次是为了尊父奈亚拉托提普而认真工作,他依旧会对人类表达高高在上的爱怜与疼爱
之心,所以对希尔德加德、“他”这样被悲运扼杀的人类,他在着手玩弄他们时又会一边感

Season桌
到可爱和好奇。
在本模组中不会增加眷属。

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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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一如既往的大雪。
他把一动不动的自己关在阁楼里,那里没有光,小得可怕,这时候天冷得也可怕,所以老鼠
和蟑螂也跟着绝迹,世界安静死了。连灰尘落地的响动也被松散的雪粉碾灭,他的耳朵被剥
夺了在世间曾拥有的一切财富——只有思维抽丝剥茧的声音,然而这也渐渐微弱起来,还变
得既简单又乏味。
我觉得我一定搞不清是先冻死还是先饿死。天啊。他的大脑闪过这么一句话。
世界一片寂静。但是好冷。
这疼痛的感受让存在于他大脑中的弦颤了一下,偶然间发出了最后一声涩响。随后雪继续下
着,没有停下的迹象。
这声呜咽之后,一切都凝固住了,犹如雪崩来前的死寂。在黄昏之中相拥的那对孩子一定也
曾享受过这份生的宁静。
也是年关漫步者所得到的,死的答案。
导入

侦探和有收藏癖好的调查员会收到挪威历史学家伊莱·埃利奥特的委托信。

「您好
久疏问候。有一些事务想委托给您,金钱不是问题。和书籍收藏有些关系,但我想我手头的
并不重要。真相总是令人不甘,不肯屈服,年关漫步(Year Walk)……
时间不多了,请务必前来基律纳的■□■□。
伊莱·埃利奥特 此致」

即使写得很急,却仍然显得纤细漂亮。里面直接附着大额的支票票据,直接拿去兑换自然也
是可以的。信誉+3%。■□■□是一串经纬度。一个成功的灵感或图书馆检定可以让 pc 在
地图上找出大概的方位。离基律纳本市有些距离,在其北方。但要去这里大概要先到基律纳
本市才行吧。
图书馆可以得到年关漫步的概念。
另外,从邮戳上可以判断出这封信是从基律纳的邮局正常寄出的。从邮戳上可以看出邮件的
发出时间是 12 月 15 日。远远早于现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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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这封信后,如果调查员身处柏林,便会收到卢卡斯·菲利克斯的不明见面邀请。这是
一名有名的年轻收藏家和艺术家,或许你们此前从未打过交道,但他却直白地送来了措辞优
雅的邮件。

Season桌
去见面的话,会是在卢卡斯正准备参加的画展的展览中心见到他,展览的主题似乎是“亲人”。
调查员见到他时,他正愉快地观览着他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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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有着悦目面容的青年男性,长长的柔顺金发哪怕是在脑后束成高高的一束也依旧垂
到了腰部。他不嫌显眼似的穿着一身全白的西装,领口又打着宝蓝色的蝴蝶结,上面挂着一
颗圆滚滚的同色猫眼;这也不如青年的双眼像湖泊。简而言之,世上若有天使,便该当如此
吧!如果天使像他一样穿纹花长靴裹着腰封,是否有不信者瞬间改信基督?
“嗯?看来是我忽视了您,只是这些画都太——啊,请当这是我的无稽之谈。”
画展上的画无非是些精巧的温暖笑脸,心理学可以发觉卢卡斯对此感到不屑和好笑。
他仿佛客气似的转过身。“圣诞画展可太无聊了。我的那一张甚至还没起笔,可麻烦他们等
了。”
他单刀直入地询问调查员是否收到了信件,又是否打算按照信件说的前往。
“至于我为何关心,天啊,这可谓是天翻地覆,我近来才知道原来有人会如此不计前嫌,不
耻下问——您觉得,伊莱先生是认为我有多宽宏大量呢?”他如猫科动物一般眯起形状好看
的眼睛,从纹着百合纹样的内衬里捏出信件在调查员眼前轻晃几下。“当然得鼓励他有不闪
着腰的勇气写下来。不过放着不管又显得失礼,可我如您所见确实繁忙异常。唉,怎么不叫
希尔德加德去呢?”卢卡斯两手空空,一幅悠闲的模样。
“我特意叫您来就是让您圣诞节替我跑这一趟。基律纳是个好地方吧,嗯?和罗瓦涅米离得
也近,要是解决了老人家那点事,还能顺便度个圣诞假。多棒啊。”
他会将自己的信件和额度为信誉 3%的支票都随手塞给调查员,满不在乎似的。“如果见到
了老人家还请帮我带声好。”
问起他和伊莱的关系:曾受过点照顾罢了,因此多在意些也没什么不是吗?
问起希尔德加德:是我可爱又固执的可怜小妹妹,常被老人家使唤来找没必要的麻烦。
所谓的麻烦是二者指摘卢卡斯的生活作风以及种种浪荡行为,他是不会对作为陌生人的调查
员提起的,只会随口搪塞。但就算被调查员戳破了以他的厚脸皮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年关漫步:能请您告诉我那是什么吗?
他其实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想戏弄调查员罢了。“年关漫步,”卢卡斯露出怪异的笑容,“您
觉得什么人才会做那个?”
不论调查员如何回答,他都只会回以暧昧的笑容。

「您好
久疏问候。有一些事务想委托给您,金钱不是问题。和书籍收藏有些关系,但我想我手头的
并不重要。需要人…需要人来这边。真相实在是令人费解而又痛苦不堪,我一个人无法疏解。
时间不多了,请务必前来基律纳的■□■□。」
两份信的主体差不多相同,寄出日期等等也差不多。早已拆开的卢卡斯的那一份多了一些内
容。
「您还记得那个人吗?对他而言生命是最可厌的。或许和他有关…年关漫步者,穿越试炼试
图找到未来的答案。
而对我们来说真相太模糊了,太艰难了」
【灵感】卢卡斯的信件上多加的回应部分的笔迹显示出了一种模糊的犹豫。
“您觉得伊莱先生究竟认为我是怎样仁厚的天使呢?”卢卡斯说着半是挑逗半是认真的话,
“顺便一提,伊莱先生所说的人——”他靠在扶手上,无聊地卷着鬓角垂下来的金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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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金色而言那是十分完美的金色。“我一点也不记得。”
调查员主动要求【心理学】的话,请默认其通过。如果没有,则需要和卢卡斯的高数值心理
学对抗。对抗成功即可判断出他果不其然是并不高兴地说着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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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倒不愚笨,可我也没什么兴趣多说几句。”他轻轻压下嘴角来,仿佛这时才真正显露出
一些情绪。“L 先生去世得真可惜,我看他才是塌下来的天呢。只是和我无关。”
卢卡斯说完这些,便会重新带着笑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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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被伊莱收养这种小事是怎么查都查不到的。

【图书馆-伊莱·埃利奥特】:伊莱·埃利奥特是出身挪威的考古学家,在古文明研究上卓
有成就,尤其是关注北欧、中东一代的古文明考古活动。其主张保持和记录这些消亡非主流
文明的资料,因而活跃在各式各样的考古活动中。
名叫伊莱·埃利奥特的挪威考古学家是 2014 年在伊朗举行的有关“火焰文明”的考古队的
领队。他的研究方向是古代文明,同时似乎对战后影响相关的研究有着兴趣。
【图书馆“火焰文明”考古活动】:2014 年在伊朗主持举办的国际考古活动。主要是考证
有关阿胡拉·玛兹达这一光明、火焰的神明在琐罗亚斯德教影响变弱乃至消失之后的崇拜演
变,以及相关的遗迹、文献的考古研究。更高的等级,则可以查到有关火焰文明的这次考古
活动终结得十分诡异。
伊莱·埃利奥特是“火焰文明”考古分享会活动的带队者。
这是 2014 年在伊朗主持举办的国际考古活动。主要是考证有关阿胡拉·玛兹达这一光明、
火焰的神明在琐罗亚斯德教影响变弱乃至消失之后的崇拜演变,以及相关的遗迹、文献的考
古研究。有关这次考古活动的信息模糊不清,而且都被当时的热点干扰着。这次联合考古活
动无疾而终的原因似乎也是这样——但你偶然间看到了一些传言,有关于这次活动伤亡的情
况。不但有人去世,而且原因不明。
执着报道这件事的媒体似乎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家。负责的记者是名叫希尔德加德的女
性。然而她关于这个的报道也渐渐被埋没了。
在她的报道中提及到对伊莱的采访,伤亡似乎就发生在伊莱负责的小队中。不过对方并没有
说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即使如此她还是认真地写了下来。就伊莱的说法,死亡的三名队员都
是在遗迹考察中遭到了野兽的袭击。
【尸体的照片】三名队员有男有女,尸体的照片没有拍摄他们的面部。
那种恐怖的穿透伤究竟是何种野兽才能造成的呢?他们的身体被从中间被凿穿,剥出、或被
拿走了其中的血肉,由于缺失了血肉的内容,他们空洞的尸体变得像某种容器一般。虽然几
乎没有拍到脸,但你能看到尸体张大的嘴。如果能看到面部,那一定是某种惊惧到极致的表
情。Sancheck0/d3
【侦查】看在裹尸袋的边缘似乎有什么黑色的痕迹,不过不大清楚。
以及,其中一名死者的面部似乎被严重地破坏了——你注意到文章中配布的死者生前照片
中,这名死者显然有着某种不同于他人的特征。死者有着十分标致的面孔,蓝眼睛,金发。

【图书馆-希尔德加德】是个专注于犀利题材,作风严谨严厉的女记者。关于她的资料不多,
评价则几乎是负面为主。是个不怎么入流的人物吧。似乎经常提出一些和主流评论针锋相对
的评论。
她和伊莱存在着被资助和资助者的关系。实际上似乎是伊朗人,家庭情况相当不明朗。就搜
到的照片来看,是一名有着灰绿色眼睛,面容端正的女性,看上去不苟言笑。

【图书馆-L】英年早逝的检察官。可以看到 L 的照片,是一名外貌 75 的英俊男性。伴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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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也有许多本来由他提起诉讼,尚未落下定论的案子被草草结束。

其他的导入:

Season桌
警察等职业的调查员可能接触过洛基秘教的信息。他们可能会得知最近几年有怪异的冰岛人
集团性地在基律纳出没。这些怪异的人曾做过疑似绑架的事情,受害人却又平安无事地回来,
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而这些人口口声声四处宣扬恶作剧与欺诈之神洛基之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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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很反基督,很朋克,是不是?”曾参与过一些小型调查和处理过调查员国家游客失
踪案的同事如是说,“他们绑架也像是骗警察。”
警察调查员可能会被公派到基律纳调查这种情况。
实际上是洛基秘教在增加被“他”吞噬的人类的数量。捕获游客强行丢入密林,游客却毫发
无损地回来了。作为基律纳游客的调查员同样有可能目击这种情况,这样就知悉了“他”所
在密林的方向。警员和游客都有可能听到教徒们“耶梦加得护佑我们”的宣言。知悉密林方
向的调查员就有可能提前与单独调查此事的希尔德加德建立联系。
洛基秘教教徒因为行为太过无聊,会在调查员导入结束之后模组开始之前成为巴希里厄斯喂
养“他”的加餐。模组开始时,这些行动诡异的教徒几乎是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在靠近密
林之中时,会看到他们散落的个人物品。
又或者,调查员本身是被感染者,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基律纳——也是有可能的。

【调查员都可以知晓的信息】
2014 年 12 月 19 日,在基律纳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所幸并没有什么人员损伤。
如果是在基律纳的调查员,则直接感受到地震。
雪中死寂的睡眠就仿佛永远不会醒来一般,但你还是醒了。因为轻微的震感——地震了。
看到房顶上的厚雪如同瀑布一般倾倒下来,倒映在窗户上的影像仿佛昭示着某种隐秘的不
安。那是一片溃败的洁白,本来平整的雪地被掉下来的同族砸烂,面目全非。一些兴奋或不
安的年轻人则冲出去挥洒着极夜的雪,发出了朦胧的喊叫声。
喊叫声变得缥缈且渐渐渺然起来。仿佛渐渐沉入了松软的雪中一般。
【地震的信息】震级五六级的样子,并不高,震源深度很浅,估计震中的震感应该相当强烈
吧。而震中,是瑞典北部的矿镇基律纳。

此时极圈内的基律纳已经是极夜的状态,全天只有两三个小时是无阳的天明。

全体调查员至少都于 12 月 23 日清晨到达了基律纳。

12 月 23 日

基律纳

南方天空的边缘泛着鱼肚白,这是太阳对这片冰雪之地的最后垂怜。至多两三个小时,这里
又将被黑夜笼罩。脚下的雪发出的钝响与无尽漫长的冬夜,加以恰当的寒冷为佐料,便是对
冬季基律纳的合理印象——虽然这个位于瑞典的北端,安宁又祥和的城市已经对他人眼中的
怪异习以为常,早已先一步浸淫在圣诞前夕的灯光之中。
如果不是新近发生的地震,这里一定看上去更加安静祥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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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向北的方向可以到达挪威,同样遥远而冰冷的两地隔着雪原相望,彼此都在即将到来
的黑暗里失去了视线。

旅馆 Season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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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极光旅游是距离圣诞老人村罗瓦涅米极近的基律纳的热门项目,故而各大旅馆都几乎满
员。调查员下榻的旅馆是一家比较偏僻的家庭旅馆,不过整洁干净,家庭氛围浓厚。暖光灯
甚至给雪地带来了厚实温暖的错觉。
据说是店主的老夫妇并没有出来迎接你们。听到响动,推开门查看情况的是一名女性。
那是一个扎着高马尾,头发梳得很干净的中东面孔的女人,个子很高。她用干练的目光扫视
了在场的人,随后叹了口气。“这家的主人生病了,要住店是可以,但会有些麻烦……可以
的话我来帮各位做个登记。”
这是一家木制结构的两层木屋,可供居住的房间不多。不过因为清闲你们肯定是住的下的。
在主客厅的墙壁上,你们看到了许多剪报。日期都不同——最早的甚至在 1950 年左右,显
然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家庭旅馆。店主用这样富有创意的方式彰显了自己的特色。
“一路过来总之也辛苦了,先喝点茶吧。”就她方才的发言来看,她应该也是客人之一。但
此时她娴熟得就像是这家店的主人一样。女性如此表达自己的身份:“我是希尔德加德,也
是住店的客人。”
-和希尔德加德的交流-
希尔德加德有可能单方面认识收藏家/艺术家/侦探的调查员。感到不安的她是默认猜测调
查员是因为信件前来的。原本打算直接前往信中地点的她因照顾老人而暂且耽搁了下来。她
会主动地询问该导入调查员是否收到了信件,如果调查员诚实地回答,她也会拿出自己的信
件。
希尔德加德才接过信件,粗略地扫了一眼之后,她将信合起来——一开始有些粗暴,不过在
忍耐之下还算是规矩地合上了。
“是为了伊莱先生——好的,我知道了。我也是来找他的。”她深呼吸了一下,力图平静下
来。“从九月之后就没再找到他了,他在躲我,连面都不肯见一面。结果现在到处给人发这
些东西,…”希尔德加德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与你手中几乎一样的信来——不过
上面并不是她的名字。“莫名其妙不是吗?我还是从认识的收藏家那里知道这件事的,我自
己没有这东西。”
希尔德加德所持有的信件与调查员最初收到的那一封内容一致,只有卢卡斯的信件中有额外
的信息。
【心理学】希尔德加德非常烦躁。她对这个叫做伊莱·埃利奥特的人的感情很复杂,不过就
你感觉这有些像是女儿对老父亲的担心和抱怨。并且也可以感受到她对此的莫大困惑。
这是她对自己没有收到信一事十分介怀的表现。如果调查员出示卢卡斯的信件或者告知卢卡
斯委托一事,她的脸色会沉一下。
“您和他有来往让人意外。…他也收到了伊莱先生的信吗?”
知道卢卡斯也收到信件的时候,她一时会有些低落。“伊莱先生没有给我信。我是…从别人
那里拿到的。”她提起这件事时显得有些难堪,甚至一时偏移了目光。“那个先生对此不大
感兴趣,不过收到信也是最近的事情。”
希尔德加德并不厌恶轻浮的卢卡斯,但对他的漠不关心并没有好感。另外,虽然她在大学阶
段接触过“他”被审问的案子,却并不清楚那是卢卡斯的父亲。只知道同一段时间内卢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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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着低迷的精神状态。
问起考古活动:“内容——好的。您想知道什么?伊莱先生不喜欢我调查这件事,一点都不。”
她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在冰冷的空气里甩了甩,然后抱在胸前。“我是觉得那件事非常不寻

Season桌
常,从终止开始就不寻常。伊莱先生的态度也不对劲,糟透了。我追查到的…我认为……他。
伊莱·埃利奥特,这个跟着队员一同进遗迹去的人,怎么会毫发无损?”
问起卢卡斯信中的“那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只有他知道的事情。…我实际上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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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的事,他只是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和伊莱先生的生活里了。”调查员的问题让希尔德
加德发觉了自己并不了解卢卡斯,她会稍稍愧疚起来。“我是伊莱先生的养女,而卢卡斯先
生是在十多岁时寄养在伊莱先生家里的。原因之类我不清楚。”
“L”:“这位先生……啊,早些年就去世了的。我大学时也学的是新闻专业,参观过他处
理的不少案子。是个言辞犀利、又有正义感的好先生。他去世之前的许多案子便堆下来…卢
卡斯先生为什么提这个?”希尔德加德感到困惑,“虽然 L 先生去世时,他那低迷的情绪
让我误以为他和 L 先生有什么交情又或是崇拜…他这人不崇拜他人。卢卡斯先生一直如此
莫名其妙。”
希尔德加德打算今天稍晚时候就去该地点探索,她租借的车辆只能开到附近。因为司机听说
了洛基秘教的传闻而不想靠得太近。

-和旅馆主人的交流-
旅馆主人是一对老夫妇,仅会瑞典语的丈夫卧病在床,会英语的夫人则负责厨房工作和客人
的招待。他们二人非常感谢希尔德加德,其他客人也对此看在眼里,对这名女记者敬重有加。
旅馆的夫人听闻过洛基秘教的传闻,会劝诫游客小心走动。而就会有游客笑着回答她:我被
那帮人带走过,也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洛基是恶作剧之神对吧,我想他们也恶作剧呢?
实际上该游客已经被转化成了阿布霍斯-奈亚拉托提普-阿尼米丘利的一部分。
游客亦会提及那些冰岛怪人近两天都不见了。而旅馆夫人不会反驳客人,只说自己丈夫是个
老猎人。几年前这周边打兔子的猎人都和老头子说,动物都不去你们回来的地方呢。
这是由于动物本能恐惧着阿尼米丘利而不愿靠近。
给旅馆夫人看伊莱的照片,她会有一定的印象:记得他曾经来过这里,参与民俗学研究的讨
论。与个怪学者有许多来往。虽然这样评价“他”,老夫人却并不负面地认知他。“虽然我
这么说,只是那人个性畏畏缩缩,又总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在街上总是惹人笑…即便如
此,也确实是个好人。就是名字记不清了。”她忍住了笑。
卢卡斯和“他”有着极为相近的外貌,若是拿卢卡斯的图像资料给老夫人看,她会将卢卡斯
错认为“他”。
招待调查员的是诸如此类的特色菜肴。
上桌的是炙烤三文鱼。
由于这里离挪威很近,这有可能更偏向于挪威的做法吧。被火略微燎烧过的一面呈现出焦橙
色,而另一面则呈现出半生的橙。中间则是白、红、橙的过渡,仅论色彩就十分令人有食欲
了。
对墙上的剪报使用【图书馆】的话:
1950 年:1950 年的基律纳还是以“矿镇”为特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其也作为一个
中立的铁矿重镇为盟国和德意志提供铁矿。战争结束后的 1950 年左右的基律纳所关注的中
心是营建新的基础设施等等项目。
1955 年:提出要建设新的教堂。虽然 2001 年基律纳大教堂被票选为“瑞典最漂亮的公共建
筑”,但看得出这个北于基律纳本市的地区希望不用跑那么远。新教堂也有拓展城区的意味
在内,故而选址很远。这一工程是被一个英国人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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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例活埋了一只黑山羊作为地基之后,就开展了工程。
由于教堂的兴建,一些公共设施有搬往附近的计划。可以看到相关的报道中还提到了诸如孤
儿院之类的设施的迁移,有与挪威合作的计划。

Season桌
1958 年:教堂工程终止。报道提及工人们不愿再修建下去…他们觉得这种诡异的怪声会对
他们给予诅咒。而相关的设施则已经搬了过来——显然不那么方便,可以看到这些孤儿院,
修道院之类的设施在不久后就离开了这个偏远而又不怎么吉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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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 年:80 年代的北欧着重于发展科技,基律纳的当地产业渐渐转变为旅游业。

询问 1955 年的教堂:原本似乎是个大工程呢。祭坛底下,传出了 church grim 的恐怖嘶


吼声…让工人们放弃了修建教堂。之后那里大概就只有些调皮的孩子过来玩。
Church Grim:的确是一个可怕的词汇。我们住的离那边远,也不大知道什么。工人们拒
绝修建或许不是什么大事情…您知道,一点小小的恐惧就足以令人退缩了。如果那里真的有
church grim,也是无害的…丹麦人可是说它们英勇善战,会与水鬼格斗呢。只是叫声——
恐怖——而已,没有任何事件因此发生。孩子们也住了过去,从挪威搬过去的那些孩子有时
会进教堂的林子里去。

基律纳邮局

也会有调查员想去这里调查吧。2014 年时,“北欧”系列邮票正发行着。邮局的工作人员
自然会对伊莱有印象,但出于职业操守,需要适当的交涉技能检定。“那位先生来时不像照
片里这么整洁,看上去糟透了……询问他时,他只说了之后打算去北边看看。”如此表达了
伊莱的去向。
那个地点

希尔德加德会在下午出发。驱车前往到一定程度就必须步行。而司机早早折返了。
经纬度计量显示你们要去的地方在面前的密林之中。
你们眼前的树林是典型的北欧天然林,地形和植被分布都错落不一。可以想象这里应该是个
美丽的地方——白天的时候。想在这里建造教堂也是个可以理解的想法。
在你们靠近树林的边缘之后,便大致可以看出森林的样貌。如刚才所说的,这是北欧的天然
林。松树和白桦树交错而生,地势也不定。从这里依稀听得到水声——大概是有河流的。从
这里看不到所谓的教堂。但是你们意外地看到了别的东西。灯光,温暖的灯光,在不远处持
续地亮着。
那好像是从传统的木质小屋里散发出来的光芒,而这里又为何会有小屋呢?
【侦查】可以发现许多散乱的脚步,可周围却一片肃杀,没有任何其他人类留下的痕迹。
这是洛基秘教教徒和被绑架来的游客留下的,亦可以设置调查员在这里发现游客声称丢失的
物品以确认洛基秘教教徒确实带游客来过这里。
靠近小木屋时,全体调查员需要进行【极难灵感】检定。通过检定的调查员会发觉视野在一
瞬间陷入了黑暗。——这是巨大的“他”将调查员吞入腹中时能被察觉的唯一现象。
小木屋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近。在穿过一列白桦木之后,下面是一条被小屋灯光染得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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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河上有人——那是一个男人,由于阴暗你们看不清他的脸,他在比你们低一些的地方
困惑地尝试过河。并且丝毫没有意识到你们的存在。
由于技巧差劲,男性在错动的阴影中摇晃。但最终还是稳住了身形。他非常不合时宜地穿着

Season桌
笔挺的西装和皮鞋,这让他看上去狼狈极了。终于听到声音的男性回头望着站在他上方的你
们。
“啊,失礼了,您好。…我想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预料……”他叹了口气,你们可以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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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和漂亮的绿眼睛。确切而言,他的五官几乎是完美的,完美的漂
亮,完美的大气,完美的亲和力。这个男人虽然狼狈,但仍旧保持着气定神闲的气质。
“您和您的同伴是来参加年关漫步的吗?我希望能给我做个解说呢,可以的话…我不擅长请
求别人,还请原谅。”他歉意地笑了笑,“忘了自我介绍。”
“我是 L。一名普通的检察官。”他向调查员伸出手。
看到 L 的希尔德加德的脸庞变得惨白,似乎对面前出现的男性感到难以置信。不知情的调
查员询问她的话会得到 L 实际已死的信息。之前见过 L 照片的调查员会发觉 L 的样貌要比
实际上的“更理想化”——看上去就像是崇拜者眼中的偶像。
面前的河流也很细很浅,应该很容易就能渡过才对。可 L 却怎么也过不去,但当调查员伸
出援手时,他却很轻易地渡过了,连 L 自己都觉得奇怪。
回头的话,会发现背后的黑暗让人恐惧得不愿靠近。极夜的夜毫无光亮,甚至让人自我质疑
曾经是如何穿过这种黑夜的——你明明是从那里走过来的呀。
调查员在进入“他”之中后开始感觉衣物不足以遮挡寒冷,林中的温度——并非精神上,而
是确切地骤降了许多。而在调查员落地、鞋边飞起雪粉的时候,地面传来了微小的震动感。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级数很小的地震。仿佛某种非常疲惫的摇动。
这是苏特尔德苏醒的征兆。

小木屋

信件中的经纬度最终显示在这里。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驱散了屋外的死僵。而屋内的人也注意到了进来的调查员。
“……”
女人,男人,孩子。他们围坐在圆形的木制桌子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他们所期望的显
然不是调查员。
男人:穿着得体,西装革履,看上去生活水平相当不错的中年男性。看上去脾气不好。这是
“他”成年之后面对的欺压者的具现化。对应 Night Raven。
女人:朴素干净的保姆服装,看上去很老的款式。看上去有些木讷和畏畏缩缩的女性,木然
而温和。这是看似温柔,却在无意中折杀“他”的人的具现化。对应 Brook Horse。
孩子:手中拿着弹弓的脏兮兮的孩子,肉眼可见的顽皮,一眼看上去就是孩子王那类,却也
诡异地定格在死寂之中。“他”幼童时期遭受的纯真暴力,不可忘却的伤痕。对应 Myling
中的伤害者。
他们不会搭理调查员,只会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桌子。桌子一共有 5 个座位,还有两个空着。
【房屋】这是个非常简朴的屋子,你们不觉得这是设计给三个人或者更多人住的。充其量只
够一个人生活,而这里的设施也正是如此。你们注意到这个多半设计给一人住的屋子个人物
品真的很少,也没什么摆设,设施也都是相当基础的那一类。书架上有一些书,是关于民俗
研究的一些杂志和书籍,放在这里可能也正常。
【侦查】调查员额外发现放着空花瓶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副眼镜。规矩的老式眼镜,方方正正
具有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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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镜的话】你感到头晕眼花,就像任何一个偷偷戴了近视眼镜的普通人一样,调查员一
时失去了距离感和物像实感。
这是一架普通的近视眼镜。

Season桌
在调查员全部进入房间之后,房门被最后进来的那个人关上——黑暗与冰冷的入口被封锁
了。
也是在这时,“最后一个人”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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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洛基秘教呼唤而来的“耶梦加得”,化名化身为名叫巴希里厄(这个名称自然是可更
换的)的年轻男性人类的巴希里厄斯。
那是一名留着中长发的青年,拥有一双朱砂似的双眼。在深色的穿着和白皙的皮肤对比之下,
它们非常夺目。他非常随意地插入了调查员的对话。“我想这算是一种巧合吧?如此之多的
陌生客人,让我不禁也感到拘谨起来。”他的皮肤真的很白——哪怕在温暖的灯光下都有一
种无暇雪地似的错觉。他进入房间后便敞开了上衣,双手却还待在口袋里。紧贴身体的衣物
勾勒出的曲线就男性来看有些过于纤细了,然而却无疑与他的气质相符。
“新面孔我是很欢迎的。嗯—,我可没有那么严厉吧?”他轻松地笑了笑,把打卷的鬓发拢
到一边。“希望这一次的年关漫步,各位还能像往常一样找到答案。”
巴西里厄看向 L 的目光充满了觉得好笑的倦怠。
在祂看来这不过是又要杀死一次挣扎的“他”
罢了。祂不会强迫调查员参与年关漫步。不论是被寒冷者折磨而死还是死于探索途中,一向
颇有耐心的祂都兴致盎然。
祂将自己作为年关漫步的管理者介绍给调查员。巴希里厄向调查员陈述的年关漫步与调查员
与调查员所知道的年关漫步相差无几。他会提及年关漫步的终点是教堂附近,却带有调侃性、
半认真地提及——“最好不要靠近教堂哦,Church Grim 的居住之地。也许是因为教堂本
身破破烂烂,它的脾气也很大。”
祂将调查员的问题归结为一个答案:“或许在年关漫步中就能知道答案了,您意下如何?”
哪怕调查员对其恶言恶语,祂也完全充耳不闻。
希尔德加德会询问全屋的人有没有见过伊莱,巴希里厄自然会回答没有见过。女记者的心一
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L 的反应】
“能快点结束就好了,因为那个案子我想不准备会有些麻烦。”红发的检察官看着自己的手
指自言自语。
“至于参与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是的。为什么来这里呢?”他幅度微小地皱了皱眉头,仿
佛在思考什么。“但我必须参加才行,有一个答案在等着我。结束这些之后,我就可以继续
公诉那个案子了。一件残忍的杀妻案…”
L 会叙述案件的大致情况,却唯独想不起犯人的名字。
“嫌疑人自然已经归案了。我的主观想法自然是不能轻易地因为精神疾病一类的理由开释…
犯下这种罪行的犯人,我总是觉得他们自身也是希望被惩罚的。”他说这话时平静地闭上了
双眼,听到调查员的话时,又睁开了。
他的时间观念全然是混乱的。
“案子的时间?就在几个月前。”思考着的青年捏着下巴看向窗外,“又或许一直在发生。
说来犯人似乎是这一带的住户,基律纳出身的男性。”他忽视了自己刚才道出的意味不明的
言语,继续说着。“倒是个很美丽的地方。荒凉又虚无,无人的极致。”

【希尔德加德的反应】
希尔德加德望着窗外。她并不是离开通讯工具就会手足无措的人,但显然这个情况加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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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焦虑感。“………”自刚才的对话之后,希尔德加德就陷入了沉默。她在安静中看了一眼
调查员,最后看向靠在桌子边的 A。“…我参加。”
【如果调查员劝阻她的话】

Season桌
她没有说话,把你拉到了远一些的地方,大概是不想让人听到什么。希尔德加德酝酿了很久,
才在有些干冷的阴暗中开口。
“我不相信那种事情,一点儿也不信。占卜…年关漫步……考古学考证的东西才是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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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报道的也应该是真实。我是相信这一点才做记者这一行的。伊莱先生也相信这点,——
但是,您有别的线索吗?他们说没有见过他,”她深呼吸了一下,“但他写了这里,虽然没
有告诉我,但这是唯一的…您能理解吗?”希尔德加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不怎么打扮自
己,白净的脸上只有一些简单的基底妆,“……我没有实质意味上的亲人,所以伊莱先生算
是我的,”调查员面前的女性顿了顿,“父亲?好吧,我没有这么叫过。”她拉长了有些湿
润的声调,少有地露出了如传统书本中所说的女性那样的柔弱。“您大概知道我实际上是个
伊朗人,也应该知道,或者能够预想到,和我一个年龄的伊朗女孩倘若还在原地,会是什么
模样。一旦脱离了那种环境,”她灰绿色的眼睛看着地面,“一切曾经的常规都会变得无法
忍受,但新的环境又常常太过刺人。还活着的伊莱先生对我来说,就是——不,我不信宗教,
也不是那种关系。我和他之间是平等的人。现在唯一的,不认为我有绿色的脑子,也不觉得
我参与到生活与工作中是件蠢事的人。我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因此我不需要怜悯,调查员
先生。一点都不需要。凡是人能做的我也能做,男人会做的我也可以。伊莱先生倘若做了错
事,我就会追究到底。倘若没有,…至少我能尝试各种方法找到他。”
她在极度的不安中宣泄了自己的情感。一个等级为困难的交涉才能让她放弃这次的漫步。

此时已经无法再回到基律纳了。想要回头折返基律纳的调查员会不停地在同一个场景前进,
【灵感】就会发现周围环境一直一模一样。执意前行的话,守秘人应询问调查员是否决定继
续前行;第一次进行【困难幸运】检定,失败即不知不觉地被“他”吞噬;第二次【极难幸
运】,失败如上;第三次还执意前行的调查员必定会被吞噬。在调查员看来就是不断前行之
中愈来愈疲惫,意识消弭在了黑暗之中了吧。已经被转化为完全的阿尼米丘利拟态体的调查
员会被再度吐出。调查员会于 12 月 24 日清晨苏醒在小木屋里,似乎受到了巴希里厄照顾
的样子。他会声称调查员晕倒在雪地里被自己捡回来。此时调查员对巴希里厄的【心理学】
全部失效,哪怕不和希尔德加德一起行动,就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他”体内的环境在一瞬
间会让调查员觉得十分舒适,就像婴儿处在母胎之中。
之后面对寒冷者与“他”实际吞噬的人类之中,有可能会出现调查员的面孔。

年关漫步

屋外是黑暗与寂静笼罩之下的无尽白色,晴朗——或许也算不得晴朗的夜空没有下雪的迹
象。没有光,调查员只看得清眼前几步路,远处的白被黑吞没,两者交接的边缘显示出一种
暗淡的蓝色。
依旧是那种极寒,比起基律纳本市更甚,然而穿着轻薄服装的青年却好像非常自在似的,他
在雪地里的步伐就好像是某种舞蹈,对这片森林也显得十分熟悉。
男人、女人、小孩在出门后不久就与你们分开了,各自朝向了不同的方向。倘若希尔德加德
也参与了年关漫步,巴希里厄会看似随意地指向一个方向。调查员跟随她去是一定会被拒绝
的。巴希里厄也会帮腔说“别不放心这位强大的女性嘛”云云。

本模组来自LOFTER
单独离开的希尔德加德一定会受到“他”的召唤,倘若有调查员跟踪她,会看到她行走一段
时间后失去意识,茫然而快速地前往密林之中的姿态。这个速度甚至是调查员怎么赶都赶不

Season桌
上的。但记住她离开方向的调查员可以在之后进入【寻找希尔德加德】的环节。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左右,你们可以看到倒塌的石质建筑。雕花十分精致。从倒塌的方向,依
稀可以看到破败的建筑物的影子。比一般概念中的教堂要矮——但或许也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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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不可以过去。…呀,”巴希里厄瞟了一眼教堂的方向,“是塌了吗?不过也无所谓。”
【聆听】调查员可以感到教堂方向传来了微小的震动感,似乎是对你们的存在有所反应。
【侦查】一路上的雪都很厚,每踩一步都会深深地陷进去。但朝向建筑物的方向,不知为何
雪好像要薄一些的样子。这并不是错觉,你们甚至觉得教堂附近的地面或许可能是露出来的。
虽然是极夜,但夜空未免太黑了。没有星星,什么也没有。一切一切,所有该有的东西,
都没有。这是被“他”覆盖的缘故。
巴希里厄将调查员和 L 带到一个极其静谧的环境中,随后再次说明回到教堂附近再回小木
屋即可,便离开了。
这时调查员已经陷入了“他”的考验之中,折返是必定会迷路的。
你们已经完全找不到足迹了,附近的景色变得陌生,并且更加不明朗。在走的这条路的旁侧,
有一个积水坑。只能这么理解,漆黑冰冷的积水坑。
在别的调查员触发了苏特尔德复活或【侦查】后,
远处的天空冲起了膨胀的火光,并伴随着什么东西凄厉的惨叫。
而这也照亮了黑色池塘里的东西。
老人——伊莱·埃利奥特的脸表情空洞地陷在里面,望着纯黑的天空。他就像被镶嵌在了黑
色的幕布之中,做只有一人的戏剧。尸体,还是活人?这是你们无法清楚的事情。伴随着尖
叫声,这场面令人感到无名的恐惧。
Sancheck1/d4
除去 Church Grim 之外的所有考验都是“他”企图自救的化身和再现。所以 L 会在考验
出现时消失。考验结束时 L 才会再次出现,并对调查员所经历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眼
中的 L 是极其重视这次未完的审判的,会不断重复有关审判的事情。同时他也只知道“自
认为 L 知道的事情”。拥有历史知识的“他”知晓“生命之泉”,如果对其谈及,L 会表达
出悲伤和不符合其一概气度的瑟缩来。

Brook Horse

伊莱·埃利奥特的身体漂浮在池塘的正中央。在你和 L 下去的那一刻,死气沉沉的池塘泛
起了波澜。从池塘中出现的是马…应该是马。不过它的双眼被黑洞取代,显得非常怪异。这
个生物从水底钻了出来,将两蹄搭在了岸上。
马一般的生物说出了话语。它的声音像是被拧紧的尖锐女声,与流水无关。“你为未完的审
判发现了罪证。”它说,“该死的人最憎恶生命。想要河里的宝藏,要回答我的疑问。”
“告诉我,人为何会有愧疚?”
马形生物的嘴开开合合,在问出这个问题后,它沉默了。
调查员的视野里只剩下了自己、溪中骏马、以及无声漂浮的躯体。
马儿沉默了。片刻之后,它向你露出了脊背。“勇敢的人应该坐上来,不论是否沉没都应探
询真相。即使无知,即使还知道得不够多。”
【回答】只要是经过考虑的字句,溪中骏马都不会拒绝调查员。
马儿驮着调查员离开了岸边,它好似被刨掉的、空洞的双眼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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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伊莱一动不动地浮在水面上。
“他死了。”靠近那身体的马儿发出奇怪的声音,“他死了,是这里的一部分了。你可以带

Season桌
走的宝藏有限。——你憎恨杀死他的人吗?”
【侦查】老人的双眼望着天空,空洞地张着嘴。而他的口中填满了黑色的液体——是的,你
这才发觉整个池塘都并非水,而是某种足以让人误解为夜的恶心物质。它们像是鼓动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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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各处蠕动着。
而调查员是因为马儿驮着,才没有挨到那些东西。但你随即发现,马儿的身体也是与那些相
连的。恐怕伊莱的躯体也是这样。
Sancheck0/d3
伊莱的躯体之上,漂浮——或者是被托举着一些物品。这或许是他随身的东西。钢笔、看上
去记了什么东西的笔记本、钱包,钱包上有小小的照片。
“选一个。其他的将永远沉没。”
是伊莱和年幼的男女孩童的合照。女孩自然很像是希尔德加德,稍大一些的金发碧眼的男孩
也是你很熟悉的人(卢卡斯)。孩子们看上去彼此较劲,并不开心;而伊莱却明媚地笑着。
其他的物品沉入了黑暗。
【钱包】“你选择了感情。然而这真的有用吗?”马儿说,但并未对你的选择多加评价。
【笔记本】马儿没有评价。
【钢笔】“可这有什么用呢,您缺写东西的玩意儿也不必拿这个。”马儿不靠近钢笔,它劝
说调查员另寻他物。
随后它带调查员回到了岸上。
马儿在调查员上岸之后,发出了哀鸣。 “还有三个问题,答案或许在那之后。向受苦的 Church
Grim 致敬。”这样说之后,它的身体如泥一般融化了,伊莱也是如此——回归到那不断吞
吐着的黑色物质之中。正如生命诞生,旋即在母亲的怀抱中死去。
【笔记本】记录着伊莱留下的笔记。
我明白了那些冰岛的怪人所崇信的究竟为何物——洛基,可恨的名字!他们唱诵着这名字呼
唤来了徘徊在我身边的耶梦加得…L 这次已经死了,我也没有办法翻盘。可恨,可恨!我永
远诅咒这个名字!宁愿唤来火焰的大星毁灭我与祂!啊,朋友!你窃走了生命与虚妄,便有
了它们的性质;但活得又真的快乐吗?使人怜爱的痛苦的你!恶事做尽,却又怀着纤细歉疚
的你,叫我怎么责怪?我死了——便死吧!我对 L 说的,便是要对你说的,你就是他…我
已说够了。我将灼热的书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不如此冰冷。亦希望她永远都不用到来……
地底的,灼热的沉睡者,Church Grim…若无疼痛,便只有血能唤醒。这是火焰的在处。那
么,时间呢?只有与你融为一体,才能得知它的所在吗?
在阅读了《聂斯塔书简》之后,伊莱实际上也接近疯狂了。

【钱包】调查员手中的钱包除去那张照片之外,夹层中还有四张纸币。它们已经失去了价值,
却仿佛又彰显着价值。纸币是因为文字而存在的,而它们上面用钢笔写下的文字和被大大折
起揉捏的痕迹令人费解。
四角折起的「life(生命)」
四角折起的「bathos(虚妄)」
完全平整的「time(时间)」
轻轻折了一下的「fire(火)」
【侦查】四角折起的“虚妄”上,标着小小的“Loki”。
之后神话生物姿态的巴希里厄斯会折返尝试杀死 L。
【聆听】滑行、滑行、滑行。某种巨大的生物,正贴着雪面行动,并离你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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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能使 L 和调查员自身躲开巨蛇的视线,L 的【潜行】是默认成功的。若是直面了巴
希里厄斯,祂会表现得对调查员没什么兴趣,说一些丧气话后去寻找 L。调查员会被使用巴
希里厄斯的目光然后被丢下——可以【灵感】察觉祂与其人形化身相似的眼眸,如果调查员

Season桌
不出卖 L,祂也找不到 L 的所在。
突破静谧的响声穿过夜雪,离调查员越来越近,最终展现了它的全貌。
怪异而扭曲的头颅,以及长有巨大钩爪的附肢,那是一条蜿蜒在林中的巨蛇,恐怖,无法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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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它本来或许可以靠着像黑色胶皮一样的、可怕的巨大翅膀轻易地漂浮在空中,但它并没
有这么做。那么很明显——是为了搜索林中的猎物。
低沉的声音。或说就像是嘲弄一般的笑声,从它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哦呀,你·不·逃·吗”
洛基之子耶梦加得。在北欧,关于蛇的想象不论是哪一种都与毁灭有关。它长长的舌头从扭
曲的唇中挤了出来,探到了离调查员极近的地方。
Sancheckd6/d20
由于苏特尔德的苏醒,祂不会逗留太久就会飞回小木屋。年关漫步的调查员无法简单地返回
小屋,请用寒冷者提示他们外面存在的危险。L 会提议寻找温暖的雪窝过夜。

教堂

偷溜出屋子的调查员才能详细地调查教堂。
调查员越靠近教堂,脚下就越轻松,这附近的雪越来越薄,在破败的石质建筑附近,雪干脆
地消失,露出了黑土地。而这里的温度也显得很诡异地高。
实际上这里已经不存在所谓的“门”了。如同经历了战争一般——由于年岁久远的未完建筑
本身的脆弱性,在地震之后这里大概经历了毁灭性的打击。墙面坍塌、窗户粉碎、大理石的
地面也满是断裂痕迹和空洞。这里的温度很高…或许不能这么说,但起码是在零度以上。往
内部走的话,可以看到祭坛。
应该说是放置祭坛的地方,那里也碎裂得十分严重。但由于祭坛是石制品,这似乎成了这里
肉眼可见的唯一掩体。
【侦查】你发觉这个祭坛碎裂了一半,从碎裂的裂缝处,可以看得到这个中空的祭坛下方是
土。这些土呈现出奇异的皱缩状,但从这么小的缝隙里你只能看,无从确认更多。值得一提
的是,这个祭坛有着温度。不,所谓温度是通常的概念,可以表达冷或热——在这里是热,
微妙的热度。
【神秘学】过去建立教堂时常常献牲给伟大的基督主人。在欧洲其他地区通常会活埋一只狗,
而北欧地区则通常是一只山羊。北欧民间传说中的 Church Grim 据说正是由献牲化成的。
如果调查员突然做出了血祭的操作,也是有可能唤醒苏特尔德的。

小屋中的调查员

与此同时,在小木屋里的调查员、希尔德加德(如果她在的话)注意到悬在头顶的灯泡突兀
地炸碎——与之一同粉碎的还有包裹着你们、本来就不够多的温暖。突降的黑暗将每个人完
全吞没了。
黑暗是可以被看到的,而寒冷则是被感知之物,不可见——但你们此时确确实实地目睹了寒
冷本身。从木制房屋顶渗透进来的点点白色寒气渐渐凝聚成了某个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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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手,腐烂的尸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如幽灵一般,或许它们确实是死者的亡灵——那
些面孔狰狞而扭曲,那些家伙从房屋的顶上缓缓地渗透进来。当第一个完美的躯壳降临时,

Season桌
它发出了尖叫。又或者说,是哀嚎。它们或许永远都在这冰冷的荒野出没,并且如同被诅咒
的痛苦魂灵般尖啸,与夜风相应。——死者的大军,Wildhurt 也不过如此。十数只的幽灵
渗进了这个小房间的各个角落,随着温度的极速下滑,你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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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checkd3/d8
【幸运】成功时可以看见说自己平安归来的游客的脸。
逃出小屋的调查员仍要和寒冷者进行至少 2 轮的战斗,【敏捷】可从寒冷者群中脱离。请
使寒冷者的数量尽可能地多,以让调查员至少受一次伤。
【灵感】可以察觉只有热的东西才对它们有效。
调查员会本能地发觉教堂的方向温度比较高。
倘若希尔德加德留在小屋里,这时便会被“他”呼唤。【侦查】通过的调查员远远地看到了
希尔德加德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她的神情十分恍惚。说来,这些亡灵从刚才开始就根本
没有袭击她的意思。中东面容的女人似乎失去了意识,在亡灵裹挟之下,走向了某个方向。
进入教堂之后,【灵感】检定会发觉祭坛是最好的掩体。受伤的调查员流出的鲜血和脓液会
唤醒在地下活动的苏特尔德。
火焰。膨胀的火焰,膨胀的热量。
膨胀的火焰一瞬间粉碎了你们唯一的掩体,地面也一同碎裂,如果不是极快地躲开了飞溅的
岩块和火星,想必一定会受到不可估计的损伤吧。
高高的火光冲上了天空,随即奔向四方。亡灵的躯体被火焰融化粉碎时发出的尖叫充斥着你
们的耳朵。sancheck0/d3
在此之后,是笑声。
“哼。”是男性低沉的嗤笑声。
站在原地的是披挂着火焰的男人,有着显眼的灰白色短发,和冰冷的双眼的男性——和之前
巴希里厄的红色双眼不同,不是血,也不像包裹着他的火,那种清淡无光的红色就与他的语
气一样,带着某种更加近似于钢铁之冰冷的特质,或说是信号灯闪烁时的那种包裹着一圈深
色的红也未尝不可——在黑暗中,虽不是火,却也如火一般灼灼地彰显自身的存在。
“——。”
是问句,是某种未知的语言。
冷淡的声之主占据了你们的视野。自然绝非有意为之,只是那些火焰比起男人显得虚浮不堪
——它们越是明亮,被光影雕刻的他就越是具体。
“—啊、——”随即男性转了过来。全黑衣物与长靴,他在地下也穿着这个吗?因而他结实
的身体显得更加修长,如此居高临下的他望了调查员一眼——这让他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睛
似乎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思考了一阵,说出话来。
“听得懂吗?”男人转动了头部。
“Chinn。—Chinn”
“——在哪里?”就像不是很熟练这门语言似的,他不停地拖长调子来说出完整的话。
他说这话时似乎完全不在意任何事物。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能回答他的调查员。“你也想死
吗?像那样。”他转过头去,用手中的铁器指着空中粉碎的冰屑。
“带我去找钱宁。”
【答应】不答应果然会被杀死吧。
“你叫什么?我是苏特尔德(Surturd)。钱宁说是,最伟大的剑士和最凶猛的巨人的结合,
所以是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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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委托了调查员,他自己却不知道钱宁的外貌,也对年龄毫无概念。只从地面感受到钱宁
“很小”(幼童),并且以“天”来算,钱宁已经无数天没有来找过他了。
【英语】技能能知道 Chinn 并非北欧常见的名字,而是一个英国名,是与牧师相关的意思。

Season桌
凡是关于钱宁的事情他都会毫不隐瞒地说出口。“他”被欺凌的事情苏特尔德也听“他”说
过,只不过没有任何实感和可理解的余地。他们是互不理解、互相倾诉的关系。他只会认为
“有更强大的生物在虐杀钱宁”吧,并且“有很多很多很多”。——“杀了之后他们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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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如此粗暴地认为。以他的角度看待“他”的偷窃和背叛行为,也是很迷惑的。他
只是想要见到钱宁。关于自己的状态,他也不明所以,只知道是钱宁离开之后就有了。
【心理学】苏特尔德提起钱宁的时候怀有的情感是无法言喻的——就他自己而言并不知道如
何形容。在星空下聆听这怪物说话、并与怪物交谈的孩子,归根结底这画面似乎也很难想象。
他对钱宁没有什么突出的情绪,没有“爱”,也没有“恨”,就只像是,白纸对染上的第一
种颜色的单纯追求。
与世隔绝、生性木讷的苏特尔德不了解人类的情感和行为,道德观、世界观、设备、行为一
切都让他感到好奇或者警戒。可能会面无表情地做出许多显得好笑的事情。
他对一切现代事物都感到好奇。
苏特尔德起初对调查员保持着类似于动物的戒心。虽然向调查员求助,却只是因为调查员和
钱宁是同一种生物罢了。但也相应地,心地单纯的他也很容易和调查员亲近。他会尝试学习
调查员所做的他不理解的行为。
【把小屋里发现的眼镜给他的话】
接过眼镜之后,他上下摆弄了很久——显然苏特尔德一开始并未能理解它的作用。但最后还
是成功地架到了鼻梁上,大概是视野清晰起来的缘故,他小声地感叹了一下。这个行为会让
他更信任调查员一些。
【神秘学/克苏鲁】面前拥有灰白色短发的男人让人觉得很奇特。说到底你不觉得火焰是他
本身具有的能力,这太异常了——他的整个存在都让你觉得是杂合之物,是不纯粹,甚至是
被污染的东西。然而他本人似乎对此没有任何认识。
接触苏特尔德身体的人发觉他的体温要高很多。就像是隔了一层皮囊去触摸沸腾的水。
不论是去救援希尔德加德还是想要返回小木屋,都可能再发生与寒冷者的战斗轮。请尽可能
展示苏特尔德强悍的战斗能力。在这期间,调查员可以观察苏特尔德的状态。
【侦查】与苏特尔德擦肩而过的调查员注意到,火焰是从他身上的某处爆发出来的,大概是
左肩的位置,有一小块变化成了像是熔岩一般的状态,那让周围的肉块翻开了——的确,那
不是衣物,而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拟态成了这个模样。而在火焰熄灭之后,那块熔岩状的部分
似乎扩大了一些。
进一步神秘学的话。
【神秘学】你朦胧中觉得那就像是埋在肉体中的种子,正在不断地生长。不过,说是种子也
好像太过于温和了,它是片段,是某些不可名状存在的一部分。即使分离也不会死,它会不
断地扩大,最终或许会膨胀到原本的样子。
他的左肩生长出了炭黑色的珊瑚状硬物。那附近的温度高灼到常人一旦触碰就会烫伤。
对苏特尔德而言,被钱宁投下种子并不是一种他能理解的伤害。他对此不存在憎恨之情。他
与钱宁本就像是雪中相互依靠的小动物,在其中一方离去之后,他感到的是孤独和困惑。
“那又如何?你们会因为这个而恨——他吗?”被询问的话反而会抛回这样的问题。
同时,他对死亡没有明确的痛苦和恐惧的概念。只要调查员答应帮他寻找钱宁,他就会保护
调查员。对受伤一类也毫无概念,只是无情地发散着恐怖的暴力。
对他而言,活着就像是醒来,一向短暂而痛苦,尽是伤害他的东西;而闭眼睡去则是轻松的,
能回避一切痛苦的思考——死亡也是这样的东西吧。钱宁曾在他醒来时给过他期待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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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再次醒来时也固执地去追求、寻找那个唯一的孩子。
能见一面就好了。他是个想法简单、并且会在思考变得复杂前放弃思考的生物。因此他认为
死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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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和调查员产生亲密和信任的关系,但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还不会改变苏特尔德固执的
想法。
这一边的调查员也无法回到小屋去,过着露营的生活。虽然没有任何陆地生物,但调查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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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尝试在溪流中捕获鱼类,是快乐的露营。

寻找希尔德加德

之前注意过她行踪的调查员很快跟着鞋子的印记走到了森林的深处,在不远处,你们发现了
那些白色的影子,飘荡徘徊的幽灵。他们为何具有着人类的凄惨形状呢,这让人无法理解。
而希尔德加德倒在一棵出奇宽大的树下。
有苏特尔德在身边的调查员可以轻松解决问题。
使用【急救】可以让女记者苏醒。她好像完全失去了和调查员分开后的记忆,要求调查员告
诉她发生了什么。
【侦查】希尔德加德起身的那棵树下有点点红色的东西,环绕着树根而生,如血一般,或者
可能就是血吧。它们缓缓地被树根吸收。这棵树在林中是很大的那一类——而奇妙的是,树
边开着黑色的小花。
希尔德加德实际上已经在这时被彻底取代,吃空了。
苏特尔德会自然地像小动物一样亲近希尔德加德,觉得她是有亲善性的雌性。一方面是因为
希尔德加德已经并非人类,另一方面就是本质上希尔德加德确实如此了。

如果调查员没有寻找她,或让她去年关漫步并没有确认她的踪迹,希尔德加德会以昏迷的状
态被巴希里厄斯带回小木屋。
12 月 24 日

巴希里厄会在小屋恭候调查员的归来。如果希尔德加德没有被调查员找到,也会在小屋里。
她会非常感谢巴希里厄的帮助,而巴西里厄也对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如果有已经同化为阿
尼米丘利的调查员,就会直接心灵感受到这一点。巴希里厄对待同化调查员和希尔德加德都
十分亲切和善。屋内坐着保姆服的女性,其他二人没有回来的样子。
见到苏特尔德的 L 会显得迷惑而惊讶,并问起调查员苏特尔德到底是什么。对“他”化为
的 L 来说,Church Grim 是从未见过的梦幻存在。将苏特尔德作为 Church Grim 介绍给
L 的话,L(“他”)的表情会变得一片空白。但随即又恢复了镇静,他的脸上带着平和的
微笑。“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等到回去时,我就可以开始审判了。”
而苏特尔德则不明所以。即使不明白,他还是以野兽般的直觉判断出“L 使他感到熟悉”。
他会将这件事告诉调查员。
不这样由调查员告诉 L 的话,由神话生物告知 L 将会导致“他”出于愧疚,意识彻底瓦解。
通向 bad end 的可能性便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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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加德很高兴调查员平安归来。调查员将年关漫步的所见所闻,即伊莱的死讯告诉她的
话,她会受到极大的打击(Sancheck8/D5+7)。但她不会呈现出疯狂,反倒是异常平静,
只会按捺心情表达反而安慰调查员的话。同化了的调查员会经历同样的 Sancheck 以感受

Season桌
她的痛苦。
巴希里厄则会向调查员宣告年关漫步尚未结束。“还有三个呢,天不是还没有亮吗?”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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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包含了希尔德加德会化作的 Huldra。刺穿他就是巨蛇也无妨,他只会嬉笑着说,“那
么您说被耶梦加得环绕的最后到底会怎样呢?”这样模糊不清地糊弄调查员。
对苏特尔德投来的敌视目光:让人困扰啊,就这么讨厌我吗?他眯起红色的眼睛,似乎是觉
得对方很可爱似的轻巧地笑了起来。【心理学】的话,会觉得巴希里厄警戒了起来。他原本
大概不认为苏特尔德会苏醒吧。但仍然摆出了轻松的样子。
天空确实没有发亮的迹象,这既是极夜,也是被“他”遮盖的缘故。希尔德加德和 L 都会
决定继续参加、并将分开参与年关漫步。跟着希尔德加德的调查员会遇到 Night Raven,
跟着 L 的调查员则会遇到 Myling。
苏特尔德则哪里也不去,他想回教堂待着。

【苏特尔德和巴西里厄的冲突】
视情况可能出现苏特尔德攻击后者的状况。虽然苏特尔德不足以杀死他,但巴西里厄是想避
免和克图格亚相关生物冲突的状况的。

Night Raven

白桦林在地势稍矮一些的地方。天渐渐变暗了,不过你们的视觉也适应了这种变化。趟着雪
走下去的你们,终于有了一种这大片的山区中不止你们存在着的感觉。
大量的乌鸦起飞了,发出了单调而毫无节奏的叫声。一些黑色的羽毛落了下来,而在这之后,
白桦林的树根底下出现了鸟蛋。乌鸦蛋,成百上千,几乎让人难以落脚。
随后,在林子中央落下了一只硕大的,漆黑的鸟儿。
比漆黑的羽毛更加漆黑的是空洞无珠的眼窝,它立在林中,张开了翅膀。两边的翅膀都有洞
——风从其中灌入。
不详、疾病、不幸。它就像是如此词汇的集合体。
“辱骂我的孩子们吧。”它如此要求。
只要回答了“你就不该出生”等类似的话,夜鸦就会消失。而万千即将出生的蛋变成了黑色,
随即融化为泥状的物体渗入地下。幼鸟的呻吟不绝于耳。Sancheck0/1。
违抗夜鸦的意愿,做出温暖的行为(如拥抱它)则不会出现 San 损失。夜鸦会消失。
地上留下了四颗黑色的鸟蛋。
第一颗鸟蛋有种跳动的感觉,就像里面的生命还活着似的。
第二颗鸟蛋被触摸时,调查员看到了幻影。家人的,以及爱人的。
第三颗鸟蛋烫得让人触碰不得,如果接触得久一些恐怕会被灼伤。
第四颗鸟蛋毫无动静。
在调查员触摸了这些黑色的东西之后,第一颗和第二颗消失了,而第三颗十分突兀地——怪
异地陷进了雪下,乃至更深的地方。
第四颗则是原地咕噜咕噜地滚了滚,滚到了你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希尔德加德会因第一种情况感到非常痛苦。她是不会辱骂对这些生命的。调查员间接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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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Season桌
My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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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雪松林在你们步入时都维持着寂静无声,连松树抖落雪块的声音都没有。
【聆听】远处传来了哭泣声。那应当是某种哭泣声,虽然细听来却像是骨骼和肉块脱落的声
音,在夜中的森林中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调查员突然感到足下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拨弄你的腿。
是雪白的手。确切而言就是雪手吧,像婴儿一样胖乎乎,却又发出了积雪黏合分离时的钝响。
随后它展现出了全貌。婴儿,雪做的婴儿。雪人可爱的缘故一定是模糊了人类的关节,而它
们真实得就如同人类婴儿一样,只不过,它的双眼是空洞的。
这怪异婴儿歪了歪头,由于是雪做的,这让它的头几乎要掉下来了。“我想去教堂。”
这不是任何调查员熟悉的声音,因为这是“他”童年时期的音色。Myling 会尝试爬进调查
员的怀里,被拒绝的话,它仿佛也习以为常地表达意愿。
“朋友。不,怪物,church grim 在那里。想去。”它回答。“带我去。想去,带我去。”
它原地蹦跳了一下,似乎就快碎了。
【询问它 L 的事情】
“我是 Myling。”它摇了摇头。“男?我没有看到别人。只有我自己在。”
这个时候,一个雪团飞了过来——在调查员没注意的时候击中了你怀里的雪孩子。它立刻就
缺了一块。顺着雪团来的方向看过去的话,是一些雪人——同样有着具体的细节,它们就像
是人的影子,在用弹弓发射雪团。
雪孩子是无法闪避的。这时要询问调查员怎么做?那些拿着弹弓的雪人追着你们,有四块雪
团飞了过来,被打中的情况下 Myling 肯定会破碎。那么要替它挡着吗?
【不挡】
Myling 在调查员面前粉碎。这时调查员感到锥心的疼痛和难过,Sancheck1/d4。
【为它挡着】
调查员受到 d4 的伤害。
“不过,好羡慕它们啊。”雪孩子张大了嘴和空空的眼睛。“我也想像它们一样。能成为他
们就好了。”
期间还有一些别的雪人立了起来,它们貌似是无害的,有着圣诞节似的装饰。当然,那些带
着弹弓的雪人也移动到了一起。
这时调查员觉得手中的雪孩子变重了一些。随即会发觉雪孩子的手中多了两块黑色的石头,
那不是来自于它的重量,而是它们的重量。漆黑的石头——光是让你看着就非常不安。
Sancheck0/1
“是礼物。有了这个就可以了,妈妈。我不用去教堂了。我要去那边。”它看着雪人的那一
边。“我不要和怪物待在一起。”
说着,它挣脱了调查员的怀抱。
这个雪人跳下去的一瞬间就瞬间变成了碎块。可是它们包裹着石头,照旧向雪人们崩去,并
变得越来越大。被碰到的雪人们也跟着碎裂瓦解,白色与白色彼此重新黏连——相合,相接,
雪人们成了它的一部分,一起奔向了黑暗。巨大的雪层消失在了调查员的视野里。在黑暗里
调查员听到了仿若雪崩的声音。

完成两项考验时,“他”将更接近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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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听到头顶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
【侦查】你觉得这漆黑的天空也并非完全固态。你终于,极其仔细地看清楚了这“天空”。
是虚假的,是活动的。它们组合又粘结,随即分散喷涌,扭曲虬团。只不过因为始终是黑,

Season桌
所以无人注意。黑色物质构成的钟型罩瓶,结结实实地封死了外界的一切。
Sancheck1/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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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可以了。”L 说出了这句话后平静地笑着,消失在了调查员面前。

【没有向 L 告知 Church Grim 已经苏醒】


巴希里厄斯会立刻出现在完成考验的调查员和 L 面前。这次使用【潜行】躲藏起来的话,
祂也只会用嘲讽似的高声告诉 L 苏特尔德——Church Grim 已经复苏。别再玩审判官的扮
演游戏了。
表情完全空白的 L 会在调查员面前崩毁,化作污泥渗入地下。一瞬间,能看到内里金发碧
眼而绝望的“他”。
除去 Huldra 之外的、“他”的意志就此崩溃了。还在行动着的希尔德加德会立刻失去意识,
无视调查员的呼喊向黑暗的边界走去。四周的黑暗将会收缩,只有教堂作为“他”的腹心最
为安全。
巴希里厄斯就此离开了此处。

Huldra

她是一直跟在调查员身边的希尔德加德。如果不是“他”的崩溃导致希尔德加德立刻转化为
Huldra,那么这个信息将由巴希里厄告知调查员。
“真是努力,不过最后还是要请她来。”白皙的青年满面笑容,指向希尔德加德。
“我当然非常开心,”他看了一眼希尔德加德,“Huldra。陪伴了菲利克斯这么久,我一
直以为不会有这么美丽可爱、善解人意的小姐担当此任呢。自妻子去世以来,到死也一直空
缺着的 Huldra,多么珍贵啊!到头来还是要非常感谢前几日来光顾到死的伊莱先生。不论
怎么说都是非常愉快的……喜悦吧!通过 Huldra 的考验之后,答案和出口或许都呼之欲出
呢。说是或许是因为我也没有见过这阵仗,到底会怎样,请拭目以待吧。”
他会邀请希尔德加德过来,立即承担 Huldra 的职责。“您不会以为自己真是追着伊莱先生
的脚步而来的吧?那是本能,伊莱先生会来这里也是本能,您亦然。再怎么抵抗,也不过是
被吃空。而您更是早就死了。虽然我不是很想打击您,但还请为自己的死节哀顺变啊。这样
努力的您,这样凛然的您,让我都觉得十分可惜——真是如此。”巴希里厄真挚地表达。
“不过也真是,矛盾。”
神话生物扫了一眼调查员。“您仿佛不会轻易喜爱人类似的,我美丽的 Huldra。而他就十
分博爱,以至于您也是其中的一份子。这是多么可悲啊。”
他会点明阿尼米丘利化是在恋慕、仰慕、崇敬等等基础上传播的。“而这位小姐是如此高傲,
你们竟然还都是人类,”纤细的青年露出笑容来,“让我失望。”
对于巴希里厄斯而言,现在的结局已定,他会在之后离开此处。
而希尔德加德在此时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死,也无法接受自己要成为调查员回归正常的养料的结局。希尔德加德完
全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遍地后退。而发生同化的调查员知道真相后也要经历
Sancheckd3/d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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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不出两个小时,知道真相的希尔德加德就会化作 Huldra。她表现出完全拒绝成
为 Huldra、和恐惧正常调查员接触的倾向。
这里将依据调查员是否接纳她的情况产生分歧。被调查员真诚对待的她或许能破除芥蒂,对

Season桌
调查员露出笑容;亦或是她就这样孤独而恐惧地一步步质变;但最终,希尔德加德都会步入
林中,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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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

【侦查+困难知识/历史】能够判断出这里原本就有一些建筑基础。选在这里建造教堂不光
是因为这里是本可以作为卫星城的优势区位,还有这里本就留有部分古老地基的缘故。这些
痕迹的古老程度虽然判断不出来,但却令人不安。
“这是埋葬我的地方。”苏特尔德会如此陈述。
“因为失败了才要埋在这里。我是失败品。本来发掘了古老的东西,获得了技术,却对我失
败了。”他说起这些事来仿佛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不快的情绪。
如果询问埋葬他的是谁,苏特尔德会沉默片刻才回答。
“哥哥。”
只有这个时候他表露出了明显的杀意。但再询问他相关的事情是不会讲了。
在两个考验完成后,
身在教堂的调查员则会发觉教堂就像植物一般在生长,很快成为了完整的建筑。——就像一
个审判庭一样。而小屋中的女人、男人、孩子如行尸走肉般出现在了这里。
L 则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进了这座建筑。“嗯?是你们。再次见到您,我很高兴。欢迎监
察我的审判。”他的笑容如释重负,全无阴霾。
而苏特尔德只会在注视了 L 一阵子之后,爬上建筑的屋顶望着涌动的黑色天空。

【“他”崩溃的情况】
审判将无法进行。走向存活结局将会变得困难。调查员必须在 5 轮中至少进行 2 次成功的
敏捷检定才能避免被暴走的阿尼米丘利吞噬,来到教堂。

【共通】
在调查员聚集到教堂之后不久,Huldra 就会出现。
那个女人拥有你们熟悉的蓬松黑色头发,但她灰绿色的眼睛此刻却并没有神采。希尔德加德
唱着歌谣,缓缓地走近了这里。
她的腿部是和地面连接着的——怪异,又像是生而一体。肩胛骨的位置、手肘的位置,生长
着树枝一般的白色物体。
她不像是认识面前的调查员,也不像是认识任何人。Huldra 飘然而至,双眸始终看着地面。
“勇者。一如既往的勇者们。请跟我来。我会如瓦尔基里那般,引导勇者去往该去的地方。”
她低着头,脚边是黑色的,泥制的小花。这和调查员头顶翻动的天空别无二致。
Huldra 会引导调查员前往希尔德加德曾经倒下的大树旁,希尔德加德正是在这里被完全取
代的。在 Huldra 接近后,大树便会裂开。
调查员获得《聂斯塔书简》。
《聂斯塔书简》残片中有“召唤/送离克图格亚”、“召唤炎之精”等咒文。还有伊莱·埃
利奥特留下的纸张:
这是我的发现。——随后就发疯了,老天。我还没有那么恍惚过。我疯了,杀了人。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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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有别人,有不是我的人。寄生虫,不洁之物,令我杀害他人。
我发觉我的身体里有东西,他渴求着一切他所倾慕的、所崇拜的、所公平看待的人,自从我
发觉后,也促使我去多接触他们。恐怕,我也是这样被染上的。

Season桌
因此我得远离我亲爱又固执的女儿。
灼灼燃烧的,火焰的神明。聂斯塔·蒙贝丹·蒙贝德(Nestar Mobedan Mobed)的神。烈焰之
主啊,我等痛切地盼望您的碰触;火焰之王啊,我等戮力于竭忠您的愿望。赤红之君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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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乞求您的来到;始祖之炎啊,我等恭迎您的降临。在您降临的那一日,一切都将得到纠正;
黄金之塔将化作火焰之柱,被我等召唤,您的伟力将净化芸芸众生。那一日,蔑神者将知晓,
像我等一样知晓——您的火焰将猛烈燃烧,在所有人的记忆中燃烧。
这是聂斯塔这一人物的陈述。我带着书来到这里,是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的呼唤。而现在无法
逃走,…我多半即将死在耶梦加得的口中。我没有信心唤醒神明。那神明倘若真能烧尽一切,
那一定也能杀死黑暗吧。
【“他”崩溃的情况-倘若在溪中骏马环节选择了照片,并对 Huldra 的她依旧亲善】
垂着眼的 Huldra 看向调查员。“您有东西要给我吗?”
给她照片的话,她会短暂地凝视照片,随后闭上双眼。
她融化了。一如骏马、乌鸦与你们所不知道的雪孩子。像是泥一般的黑色缓缓渗入了雪地里,
渐渐消失。
“……勇者们、啊。请记得,死而后生,向死而生。我会永远指引你们,直到最后。”她灰
绿色的眼珠在变成黑色之前,流出了眼泪一样的东西。
12 月 25 日

结局

成功进行审判的调查员将会依据对待希尔德加德的态度走向不同的结局。
“他”崩溃的情况下,调查员主要的操作剩下几种。召唤克图格亚烧毁灵种和自己、坐以待
毙、【选择了照片的情况下、对希尔德加德亲善】死而后生。

【审判·Good End】

(简陋的 CG 例 请守秘人自行领会撰写)
奇异黝黑的漫漫寒夜里开始了审判。何等可笑,何等冷酷。
L 端坐其上,怪物们位列其下,你们也只得听下去。
“这是有关 X·菲利克斯(“他”的真名)的最终庭审。”
可是却极不正式,这又算什么审判呢?只是一群怪物,与一个死人——这像是某人的梦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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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切实际。
L 说,请你们指控他吧。

Season桌
骏马说:他是个极不通人性、又孤僻的孩子。与他人相处得也不好,总一个人…我是想好好
照看他的,他却只是那个样子,还总是撒谎跑出去,真是说不通!
乌鸦说:这个男人整日恍恍惚惚的,哪里做过正常人的事情呢?毕竟是那样的出身,哪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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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乱糟糟的棕发,也照旧是个垃圾的种…毕竟我们可不能忘了历史,不是吗?
雪婴说:我都要为我和他共处一室而作呕了!
林中仙女沉默不语。
Church Grim——苏特尔德则像是完全不理解这种形式。建筑、审判,兴许没有一个字节
是这只怪物能够理解的。他只是直直地看着站在上面的 L。
L:那么,他有罪吗?
有罪…
有罪。
有罪!
林中仙女照旧沉默不语。
L:你呢?
他和善地望着苏特尔德。后者懵懂地望着他,“这样能找到钱宁吗?”
X·菲利克斯是什么他一概不知,X·菲利克斯犯下了怎样的罪,他也一概不知。一瞬间,L
的表情——或说是那张金发碧眼、与其子卢卡斯极为相似的面孔痛苦地皱缩了。
“我也不知道钱宁在哪里,我的朋友。但我得审问我自己。”这是你们没有听过的声音,极
为痛苦而纯粹的声音。“请你也说我有罪吧。”
苏特尔德微微张开了嘴,像是感到惊讶似的——你们险些以为他也有着人类的感性系统,但
这种认知随后就被打破了。苏特尔德皱起了眉头,他或许是头一次感到了刺破界限的不快。
“啊。我明白了,就是这些家伙在欺负你。”
他像动物那样愤怒地呲了呲牙,但却没有任何动作。怪物在人世间学到的第一种情感是完全
空白的。他不会回答 L,也不会回答钱宁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场审判仿佛被彻底钉
死在了这一刻,毫无进展。
Huldra,又或是你们熟悉的女性站在了你们面前,沉默不语地将交握的双手中的东西放在
了桌子上。那颗深蓝色的石头仿佛对你们做出了反应。它融化了——却并非是深蓝色,反倒
是什么颜色都有的透明色彩。在与火焰共生的怪物造就的高温下,它开始融化了。
【接星空结局】

【审判·true end】

奇异黝黑的漫漫寒夜里开始了审判。何等可笑,何等冷酷。
L 端坐其上,怪物们位列其下,你们也只得听下去。
“这是有关 X·菲利克斯(“他”的真名)的最终庭审。”
可是却极不正式,这又算什么审判呢?只是一群怪物,与一个死人——这像是某人的梦境一
般不切实际。
L 说,请你们指控他吧。
骏马说:他是个极不通人性、又孤僻的孩子。与他人相处得也不好,总一个人…我是想好好
照看他的,他却只是那个样子,还总是撒谎跑出去,真是说不通!
乌鸦说:这个男人整日恍恍惚惚的,哪里做过正常人的事情呢?毕竟是那样的出身,哪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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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乱糟糟的棕发,也照旧是个垃圾的种…毕竟我们可不能忘了历史,不是吗?
雪婴说:我都要为我和他共处一室而作呕了!

Season桌
林中仙女痛苦地扭曲了面孔:我无法原谅他,将我杀死,将我变成这幅模样,我死灭数遍也
无法原谅他!
Church Grim——苏特尔德则像是完全不理解这种形式。建筑、审判,兴许没有一个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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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只怪物能够理解的。他只是直直地看着站在上面的 L。
L:那么,他有罪吗?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我无法原谅…!
L:你呢?
他的表情已然痛苦得没了其他表达——这样的他挤出了笑容,望着苏特尔德。后者懵懂地望
着他。
X·菲利克斯是什么他一概不知,X·菲利克斯犯下了怎样的罪,他也一概不知。但苏特尔
德应该能了解 L 的表情——或说是那张金发碧眼、与其子卢卡斯极为相似的面孔痛苦地皱
缩究竟是怎样的意义。于是怪物也明白了一些事,于是怪物如此作答。
“如果你希望自己有罪的话,钱宁。”
怪物在人世间学到的第一种情感无法形容。面前的男人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随后破碎了。而
你们的意识也一同破碎,渺茫地消失在突然降临的真实冰冷里。
【被同化的调查员死亡,一切被“他”影响的人死亡。
希尔德加德死亡。
苏特尔德存活。
其余调查员存活。】
【“他”崩溃·召唤克图格亚失败】

能在星象不对的情况下召唤克图格亚完全是因为有苏特尔德这个被寄生的存在在。召唤克图
格亚的情况下他会先灼烧而死。虽然对死亡没有概念,他是不会为了召唤克图格亚牺牲自己
的。调查员可能会选择蒙骗他,虽然【话术】成功或许不算难,但一旦失败,调查员一定会
被他杀死。
【全员死亡】

【“他”崩溃·召唤克图格亚成功】

黑暗,抖动的黑暗。本来罩在边界的钟型罩瓶缓慢地开始收缩,这个,或许是生物的东西缓
慢地作了向内吞食的动作。
在被黑暗吞噬的边界,时不时被翻转上来的,是各式的人类尸体。看不清脸,但有时看得清
衣服——都是一些普通人。你们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失踪案的信息,但他们确实是被掀起来,
然后被黑暗吞噬了。
抢先呼唤了火焰的你们,先目睹了他的燃烧。就如真正的火焰,比一切火焰都更实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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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证着火焰大星听从了呼唤,正从遥远之地降临此处。你们看见了漫漫长夜、年关漫步
的尽头,无尽的光与热很快销毁了此处一切生物的意识。
【阿尼米丘利消灭

Season桌
全员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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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崩溃·坐以待毙的结局】

黑暗,抖动的黑暗。本来罩在边界的钟型罩瓶缓慢地开始收缩,这个,或许是生物的东西缓
慢地作了向内吞食的动作。
在被黑暗吞噬的边界,时不时被翻转上来的,是各式的人类尸体。看不清脸,但有时看得清
衣服——都是一些普通人。你们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失踪案的信息,但他们确实是被掀起来,
然后被黑暗吞噬了。
于是,黑暗渐渐吞没了一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溪水、白桦林、雪松、大树,通通埋没
在了黑暗之中。但,黑暗愈是靠近,钟型罩瓶的瓶底就更加洁白了;但在纯白之中的你们毫
无意义。
黑暗吞噬了一切,一切也将成为黑暗。想必这黑暗吃掉你们之后也会变得连人脑都不能够容
纳吧,或许,就是黑暗神明们的时代了也说不定。这都是你们死后的事情了。

【“他”崩溃·死而后生】

黑暗,抖动的黑暗。本来罩在边界的钟型罩瓶缓慢地开始收缩,这个,或许是生物的东西缓
慢地作了向内吞食的动作。
在被黑暗吞噬的边界,时不时被翻转上来的,是各式的人类尸体。看不清脸,但有时看得清
衣服——都是一些普通人。你们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失踪案的信息,但他们确实是被掀起来,
然后被黑暗吞噬了。
于是,黑暗渐渐吞没了一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溪水、白桦林、雪松、大树,通通埋没
在了黑暗之中。但,黑暗愈是靠近,钟型罩瓶的瓶底就更加洁白了。
黑暗吞噬了一切,一切也将成为黑暗。想必这黑暗吃掉你们之后也会变得连人脑都不能够容
纳吧,或许,就是黑暗神明们的时代了也说不定。这都是你们死后的事情了。
——但真的如此吗?
黑暗中有人影出现了,熟悉的,女性的身影。
光是这个身影就能够令人感到安心吧。san 回复 5。
希尔德加德垂着眼睛,虽然她的双眼没有失去神采,但也没有看着你们任何人。黑暗包裹了
一切,只留下小小的圆。
“走吧,勇士们。我们去天上的瓦尔哈拉。”她随即转身,突破了嘈杂的黑,她撕扯出了一
块鲜亮的白色。
最后,希尔德加德停了下来。女性蹲下身子来刨着面前的雪面。生命的冷热感失衡了,真实
的死亡和黑暗笼罩着你们,甚至让你们感觉苏特尔德的火焰冷了下来。
她从雪中捧出了一颗深蓝色的石头。“祝贺你们,勇士们…跨越了绝望和恐惧,以及死亡。
这份平静的礼物赠送给你们。——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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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加德低下头。她并不是多好看的女孩,也不擅长打扮,平日的搭配甚至让人觉得怪怪
的。但是在素净的白雪环绕之下,她的模样绝对算不上讨厌。
“我、很喜欢你们。”

Season桌
你们听到了抽噎的声音。你或许也听过类似的,那是她在目击雏鸟死去时的哀叹吧。
“原谅我的任性和高傲吧、请原谅我——但是太好了。你们没有变成这样太好了。”
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掩埋在了嘈杂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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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加德粉碎了,不见了。蓝色石头掉在了雪地里,灼眼的蓝色。
与此同时黑暗缩得越来越小。

【调查员用体温孵化尤格索托斯-阿尼米丘利】
那颗深蓝色的石头仿佛对你们做出了反应。它融化了——却并非是深蓝色,反倒是什么颜色
都有的透明色彩。

【星空-审判/死而后生的后续结局】

时间停止了。
空间扭曲了。
片刻之后展现在你们面前的是星空,与无限大的空间,似乎往哪里走都没问题。
虽然同样黑暗,但是有星空在总是安心多了。san+10
无限空间中唯一出现的仅仅是个轮廓发着淡淡光芒的模糊人形。没有固定的轮廓,让人觉得
祂只是巧合间以人的模样显现,而且比普通的人类大上许多。在脸的位置,有淡灰色的面纱
垂了下来,而那也仿若星空本身。
Sancheck1/d10。
仿佛高大人类的祂很平静,或许看着你们,或许没有。但显然,比起和这里融为一体的祂,
你们算得上是不速之客。
“不是由门而来的你们,”祂如此称呼你们,连那声音也显得非常缥缈。“还是说,从黑暗
而来的你们?我想这也不重要。”
貌似人形的祂大概也没有能够称之为人格——这种带着“人”的东西。“来做什么呢?”
即便如此,祂也没有任何恶意。与逼近的汹涌黑暗相比,虽然明显地能感到那是同一种异物,
却并不能将之视为一同。面前的祂更加仁慈,更加温和,从外形上也谈不上恐怖。真正震颤
精神的,大概是那面纱之下,以及甚至可以直接体会到重压的智慧。所谓全知全能,倘若一
个人之前完全不具有此种概念,甚至嗤之以鼻,那么最终他也会屈服于这种平静,并将这贫
瘠的桂冠还给面前的祂。
无视你们发出的声音,仅仅有着类人形状的怪物静静地望着祂。或许是察觉不到危险性,苏
特尔德没有再像小动物一般警戒起来了。
“能烧的话。我想去地下。”他最终这样说。
——如果没有祂那样超常的智慧,显然根本无法理解个中意思。因此你们也无从干涉怪物的
决定。
祂的点首仿佛掷地有声。
时间混杂、交织在一起。也是因此,你们不知道与祂的相遇究竟是多久。一分钟,一小时,
一天,一年,无法计算。也许这只是片刻中的片刻,微不足道的一瞬。
祂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是随后,这相遇结束了。太古永生者端坐在基座之上,目送你们坠入
灿烂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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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的。
那是何等的——
何等平静的绚烂啊。

Season桌
而好似怪物的青年,又或者好似青年的怪物,在模糊的白光中,他歪起头看向你们。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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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没有别的寓意。

而那又仿佛只是大脑恍惚的错觉。
你们的脚下是石头制的道路。周围很冷,很冷。是冬天,是圣诞节,是圣诞节的基律纳。
只不过布局和你们印象中的不同,在车辆中偶然看到的风中残烛般的建筑此刻完好无损,石
板路显然是新铺的。
一切都好像兴旺地发展着,人们从不知晓衰败如何到来。你们看到了那个拿着弹弓的孩子—
—显然是附近孤儿院的孩子,因为圣诞节而兴奋地红了脸。而驱赶他的是作为保姆的女人。
仿佛是要告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似的,街边的报童叫卖着报纸。是 1958 年的 12 月 24
日。
没有人管你们,你们的确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说是兴盛也不过是个荒凉街区的这里,人们
很快就流进了各自的房屋里,报童也离开了。因为今天是平安夜,是个好日子。
在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片刻,也或许是很久,你们看到了奔跑的孩子。
明明是从无人光顾的林中跑了出来却像是偷了东西一样慌张,不知所措,充满了恐惧和畏缩
感的,金发碧眼的孩子。他怀中早就没揣着什么东西,却还是紧紧地维持着抱着什么的姿势。
他身上有一大片不可忽视的焦黑,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狼藉不堪。
“菲利克斯——你这该死的蠢德国佬!”从孤儿院的窗口传来了叫声,但孩子并没有应答的
打算。他站在原地哭了,因一无所有而哭了,或许也因为别的什么而哭了。或许是从今天开
始他什么都没有了。少年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多美好的,天使般的面孔啊。如果世界上存在天使,或许本应该是这样的。不论发
色与肤色,仅仅只因美好一词。
失去朋友、挂满泪水的他值得一句“圣诞快乐”。

望向林子的你们,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一生万物,万物归一。因果是如何虬结一事恐怕作为人类的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而仅仅是
一黑一白,睁眼闭眼的转换。
夜空中耀目的极光灌满了你们的双眼,灿烂无比。就像任何一个旅游手册宣传的那样,美丽
得虚假,让人觉得虚幻。可笑地躺在小小的墓碑下,被救援到警局的你们,又面对着她稍显
严厉的表情。

【调查员得到了塔维尔·亚特·乌姆尔的垂怜,因果重置。
由于带有克图格亚阿尼米丘利的苏特尔德的插入,幼小的“他”身上的奈亚—阿布霍斯阿尼
米丘利被一同烧尽了。
“他”度过了不算快乐,但普通的一生。
一切被“他”完整吞噬的人都得到了存活结局(即除去伊莱·埃利奥特,他变成了正常去世)
希尔德加德存活,她没有有关于此的记忆。
苏特尔德死亡。对于被阿尼米丘利寄生的任何生物而言,这都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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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桌
模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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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自定。
《聂斯塔书简》残片
走了星空结局的调查员得到外神的赠礼,
智力+10,意志+10。

后日谈

(星空结局限定)
《父亲》
卢卡斯·菲利克斯的重绘作品。原画作于画家十二岁,彼时他所描绘的父亲是一名染着脏兮
兮棕发,面部扭曲的男人。我们可以知道,画家的父亲有着一些犯罪史。那畏缩佝偻的形象
中夹杂的正是一种来自精神层面的扭曲。
而新作——有目共睹的,这次的展览它还是头次展出。请看!这面容,这蜷曲的发尾。我想
世界上或许是存在天使的,或许是这样的,先生,女士们。看好了,看着它吧。这明朗美丽
的笑容——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天使,那应当会是这副模样,应当会是这孩子的模样。
神话生物

寒冷者、恐怖猎手、阿尼米丘利引用自《怪物之锤》,巴希里厄斯为原创神话生物。
寒冷者(Cold Ones)(译者:老牛)
下级仆从种族
“并且这种北部荒野的白色精怪——寒冷者,遵从着白色蠕虫的命令,永远都在冰冷的荒野
出没,并且在夜风中如同被诅咒的痛苦魂灵般尖啸。
—— 克拉克·阿什顿·史密斯&林·卡特《极地之光》
寒冷者们是一种伺奉着极圈的旧日支配者阿弗姆·扎(Aphoom Zhah,极圈之王)和日利
姆·夏伊科斯(Rlim Shaikorth,白色蠕虫)的半灵半肉存在。它们以哀号的人影形的雪
花或蒸汽式的幽灵的形式出现。寒冷者也被叫做伊利德希姆(ylidheem),仅在一些非常
寒冷的区域中会遭遇。他们在下雪的天空中出现又消失,在纷纷扬扬的冰雪中仿佛鬼魂一样
忽隐忽现。寒冷者是半灵质性的所以不能穿过紧密的物质,但是它们却可以渗过最为细小的
裂缝或者开口。一般它们苦痛的哀嚎只是一种对于自身出现的警告。特别的是,他们的出现
几乎和伊塔库亚(Ithaqua) 及其仆从扯不上关系。
寒冷者的耐久等同于自身意志值。
攻击方式:寒冷者们通过出现在一个受害者的周围并且造成冻结伤害来进行攻击,这样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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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 就像某个冻伤一样,没有任何外伤,但是组织、骨头和内脏器官却承受着强烈的寒冷造
成的伤害。每次寒冷者成功的攻击将会让受害者损失 1D2 体质和 1D2 耐久。体质和耐久
损失值每合计达到 5 点,受害者还将额外损失 1 力量和 1 外貌。生还的受害者需要立即或

Season桌
者稍后进行医学治疗。成功的急救可以恢复仅 1 点 HP、体质和力量,但无法作用于外貌。
成功的医学可以恢复 1D3 点体质、外貌、力量和 HP。由于调查员每损失 1 点 HP 或者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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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都需要 1 周的专业医学护理治疗,所以也仅允许进行 1 次成功的医学检定(译者,甲不
成功可以乙来,甲成功了不可以再来个人又成功 1 次)。
寒冷者,伊利德希姆(COLD ONES, Ylidheem)
力量 N/A 体质 N/A 体型 16 智力 15 意志 16 敏捷 18 耐久=意志=16
移动 50 飞行
耐久 16-17
平均伤害加深: N/A
闪避 36% 雪中潜行 90% 冰结之触 30%
护甲:无,不过寒冷者对所有物理攻击免疫。它们仅能被火炬伤害,例如一支燃烧的火炬,
或者带火的武器/攻击可以每回合对它们造成 2D6 的伤害。
理智 丧失:初 次目击寒 冷者将损 失 0/1D6 San;初 次听到寒 冷者痛苦 的哀嚎将 损 失
0/1D3San。

阿尼米丘利(Animiculi,作者绰号“旧神灵种” )(译者:老牛)
下级仆从种族
“它是一个苹果大小,没有固定外观的漆黑不透明无形物。它一直都在缓慢的移动,并
且向上伸出又短又粗的指头……”
——查尔斯·简伊斯·安根,《飞跃疯狂山脉》
事实上来说阿尼米丘利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种族,而是在寒冷的南极洲被远古者们以神
之陷阱(The God Trap)困住的未知而无名的外神或旧日支配者的小块组织(细节请参考
《飞跃疯狂山脉(Beyond the Mountains of Madness)》的精选章节)。超过 12 亿年
的时光中,被囚禁的神祗设法做出些许的移动来钻出陷阱一点点。最后确实钻出来的部分被
磨成了小块的肉囊或者种子。这些钻出来的种子经常以微小的粗糙黑蛋白石形态出现,但是
摸起来冷得极不自然,它们仍然和主体保持着联系,并且也会把热量传导回它们的主核处。
越多的部分钻出来,种子也就越大,而被困住的神祗也就能获得更多的能量以便用于最终重
获自由。
当一个种子被加热到接近人体的温度时,它将分解为一种会缓慢渗过玻璃或者石头,但
是却能被金属装住的分子溶剂。无论是固态还是液态,这种材料是不能被物理方式破坏的。
强酸或其他腐蚀品将被吸收,热能、电能或者其他能量也一样,将被作为能源转换给被困的
本体。唯一能够阻止它的就是寒冷,0°C 以下的温度将会把流体重新固化,生成物就像冻
结的焦油一样。尽管把固态的这种种子拿在手上也没事,但是接触流体形态种子的任何有机
物质将会被分解转化成更多相同的流体。
当这种物体的主核足够大时(比一个葡萄柚还大),主核的自然性质将会发生改变——
它将会转化为一种能够行动的阿尼米丘利类物。这种阿尼米丘利类物的外观决定于主核里面
含有量最多的那种生物天然的外形。一开始的过程消耗大约 1 小时,而之后就会快得多。
这种阿尼米丘利类物是冷血的,并且体温始终比所处环境至少低 10°C。
阿尼米丘利类物是没有智力的,仅仅依靠逃离痛苦、寻找热量和宿主这样的本能来行动。
狗那么大或者更大的阿尼米丘利将能做出一些明确的计谋——例如埋伏一个目标宿主。阿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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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丘利就像它转化成的形态物一样对伤害非常敏感,如果被破坏,它将溶解回液态,并且立
即开始再次转化回来。从本体脱离的部分将会重新转回液态。
这些种子在热带沃土中能够确实的扎根生长,并且通过时间变得巨大、强壮、根深叶

Season桌
茂……这时它们将会非常的危险。这样的一个阿尼米丘利类物将几乎不可能被铲除,在下面
的几年中,它将在那里生长,并且像一条能量通道般为被囚禁的神祗提供热量,以便更多该
神祗的部分将从囚笼中脱离出来。以种子为媒介,它们最终将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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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体型再大,阿尼米丘里或者种子永远也不会真正拥有智力。它们不能拥有自己的咒
文,但是亲代夸张的意志值让他们接近于魔法免疫。
攻击方式与特效:当一个阿尼米丘利类物变得越大,它与被囚禁的神祗的联系就越紧密,这
将让更多的能量传给该神祗——它同样能让该神祗有更多的危险力量解放到阿尼米丘利类
物上面。 这种外星射线将会使很多地球生物发生剧烈而迅速的变异,或者引起一些可怕的
梦魇(如果有着几英尺的距离,那么把入睡者的意志拿来和阿尼米丘利类物的体型进行对
抗),以及理智丧失(见下文)。
在其他的情况中,它将会引起受害者无助的入迷以便阿尼米丘利类物能够更容易抓住更
多的活物以生长。意志比这种生物的体型低至少 10 点的人如果处在等同它们体格的英尺范
围内,必须每回合进行最高意志 x5 检定。失败意味着被其麻醉,并且除了在不自觉的迷醉
中盯着它外不能再离开或者做出任何行动。
阿尼米丘利类物的唯一攻击方式就是侵蚀,不受体型影响的情况下侵蚀的基础伤害都是
相同的 1D2HP/轮。当阿尼米丘利类物变得更大而且移动能力更强后,它将更倾向于根深
蒂固的附着在一个受害者身上,以更好的增加侵蚀的效果。
在游戏进程中,阿尼米丘利类物重要的参数取决于它自身的体型(见下表)。阿尼米丘
利类物每侵蚀消化掉猎物 2 点体型,其自身就能获得+1 体型。阿尼米丘利只有下表列出的
属性(它们不具备体质、智力、意志、护甲或者咒文)。
阿尼米丘利,未知神祗之种(ANIMICULI, Seeds of an Unknown God)
体型 105 力量 54 意志 19(本模组用)
耐久 218
部分目击 sancheckd4+2/d8+4
全目击 sancheckd4+8/2d6+16
侵蚀 90% 20d4

巴希里厄斯(Basileus)
上级仆从种族
这种恐怖庞大的类蛇生物极有可能与奈亚拉托提普的番犬恐怖猎手存在着父子般的关联。事
实上也的确如此,它们更加忠诚和直接地与混沌的神祗有着不可抹杀的关系,但不仅仅限于
奈亚拉托提普,它们也乐于被火焰神明克图格亚之外的神祗操使。比起它的子嗣,巴希里厄
斯的外观更加接近有着坚硬凸起鳞甲的蛇类,这层坚硬的外壳或许使得它们不似孩子那样恐
惧光芒——然而不恐惧不等于喜爱,本质上巴希里厄斯的构成与恐怖猎手类似,它并不喜欢
光。巴希里厄斯通过用毒液俘虏智慧生物和与智慧生物交合来生产子嗣,为其崇拜侍奉的奈
亚拉托提普奉上足够的混沌番犬。
中国江西一代的闽越人有着崇信它们的记录。这些古代中国人敬畏着这种恐怖而又智慧的生
物,他们剪短自己头发、在身体上刻下蛇类形象的做法让不伤身体发肤的中原人十分惊骇地
记录了下来。同时在这些地方存在的“赶尸”习俗或许一开始也并非那么单纯,而是奈亚拉
托提普的活尸的体现。
巴希里厄斯具有化身成其他生物形象的能力。那构成它们身体的不定型构成物会顺从巴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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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斯的思维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多个文明的记录中也都存在着它们留下的痕迹。它们常常与
王权联系起来,埃及的蛇形王权与希腊的王——巴希里厄斯(Basileus)这个词汇本身也
是指代拜占庭的皇帝。或许有理由怀疑它们不但以某些小暴君的身份参与了人类的历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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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相当热衷于这种活动。它们乐于观察和戏弄人类,这往往优于直接杀死人类的选择,它们
或许已经懒得操用武力了。这或许也证明了它们富有类似于人类的知性和感情能力,但具体
如何仍未有定论。

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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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希里厄斯,古老的王(Basileus,The Old King)
能力值 掷骰
3D6+30
平均值
36
体质 4D6 14
体型 5D6+30 47
智力 2D6+12 18
意志 3D6+18 25
敏捷 3D6+3 13-14
移动: 7/飞行 11
耐久: 28~32
平均伤害加权: +4D6
武器: 目光 100% 意志失败 4d6
成功 3d6
极难 2d6
大成功无效化
缠卷 100% 2d10,擒拿效果
装甲: 10,火器无法贯穿且伤害减半。绝大多数咒文无法对巴希里厄斯造成任
何影响。
咒文: 必然知晓不少于 8 种咒文,这些咒文通常与控制和迷惑智慧生物有关。
例如真言术。
技能: 聆听 65%,追踪 45% 侦查 70% 魅惑 90%
理智值丧失: d6/d20
巴希里厄斯的人类化身通常都十分美貌。除非该个体对智慧生物的审美有着扭曲的误读。
(本模组的原创神话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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