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经济，resums de les lectures

obligatories de l'assignatura
Historia Económica
Universitat de Barcelona (UB)
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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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课

1. 引言

金融体系由一系列机构、中介和市场组成，这些机构、中介和市场将资金盈余并希望借出资金的经
济单位（国内经济、公司和公共部门）的储蓄输送给缺乏足够资金并希望借入资金的经济单位。这
一使命是基本的，因为它使经济正常运转的三个关键要素成为可能：经济主体之间的资金转移、风
险转移（因为借款人的未来收入是不确定的），以及兼顾储蓄者和投资者通常相互矛盾的偏好。(
请记住，前者通常对流动性有很高的偏好，而后者则需要有长期归还期限的资源）。

新的内生增长理论也认为，金融体系在实现更高的增长率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其影响方式主要有
两种：一是使更多的资源能够用于生产性投资；二是通过对需要资源的活动进行正确选择，保证那
些能够产生最大回报的活动能够获得资金，从而提高资本的生产率。

本章包括五个部分。第一部分，我们分析了在储蓄者和资金需求者之间引导资金流动的两种形式--
直接和间接。其次，我们回顾了西班牙金融体系的结构，并特别关注近年来发生的变化。然后，我
们从数量和质量方面分析了最重要的子行业--银行系统和金融市场。

2. 金融市场和中介机构

然而，金融市场和中介机构履行职能的方式是不同的（图 1）。市场的存在使那些需要资金的人能
够直接向经济中的最终储蓄者要求资金，并为此发行金融资产--例如股票或债务--赋予其持有人对
借款人未来收入的权利。显然，这些收入是不确定的，因此，投资者在购买借款人发行的证券时要
承担一定的风险。

另外，金融中介机构，顾名思义，处于储蓄者和寻求资金者之间，把从储蓄者那里借来的资金借给
后者。在从事这项活动时，中介人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他将在向借款人收取的利率和向储蓄人支付
的资金使用费之间采用适当的利差来弥补这种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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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金融市场和中介机构不应被视为密不透风的隔间，因为它们之间通常会有相当规模的资金流
动。例如，当银行和储蓄银行发行证券--股票、债券、抵押债券、次级债......--以获得贷款资金时，
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中介机构也经常购买公司发行的公债和/或股票作为投资，从而产生从中介机
构到市场的资金流。

长期以来，人们一直在讨论选择一种或另一种形式--直接或中介--的资金流动工具对实现或多或少
的经济增长的影响，但没有得出任何明确的结论。事实上，金融结构迥异的国家最终都取得了非常
相似的经济发展水平。两种模式各有利弊。虽然诉诸市场确实可以降低交易成本，从而降低融资成
本，但由于市场对社会政治和经济变化的高度敏感性，这也确实会限制资源需求者的行为。另一种
办法是，通过金融中介机构进行融资，使企业处于依赖银行信贷的境地，但却可以将资源分配给规
模不够大、无法进入资本市场的经济单位。

一个国家的金融结构是以一种还是另一种为主，取决于多种因素，如该国的经济传统和文化、公司
规模、投资者对融资需求的大小以及当局的态度和偏好。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通常将市场是外部
融资主要来源的盎格鲁-撒克逊模式与银行是主要资源提供者的大陆模式（欧洲大陆国家的特点）区
分开来。

此外，盎格鲁-撒克逊模式和欧洲大陆模式对银行业务的理解也大相径庭。前者以所谓的专业银行
模式为主。顾名思义，每种银行（企业银行、投资银行......）都从事某种业务，甚至禁止它们进行
其他交易。在后者中，普遍银行模式占主导地位。这种模式允许信贷机构--无论其法律性质如何，
在同等条件下--开展广泛的业务（如吸引资源、发放贷款、投资股票等），对客户类型或交易期限
没有任何限制。在西班牙和德国，银行与大型工业和服务业公司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持有这些公司
的资本股份，并经常参与其管理，但美国的银行不仅不愿意持有公司股份，而且还尽量避免承担长
期的工业风险。

直到最近，无论是在一种模式还是在另一种模式中，银行的有机增长都是由其吸引客户资金的能力
决定的。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银行开始通过将其资产负债表上的部分资产证券化，在金融市
场上筹集资金。简而言之，就是将一组资产（通常流动性不强，几乎无法交易）转化为一组可在市
场上出售的证券。这一过程可以为发行人（降低融资成本和改善风险管理）和投资者（增加投资选
择，从而使投资组合多样化）带来好处。当一些银行，尤其是美国的大型投资银行，开始考虑证券
化时，问题就出现了，证券化不是一种获取资金的方式，而是一种创造收入的来源，同时还可以将
风险转移给第三方。越来越复杂和不透明的金融结构出现了，这就是国际金融危机的根源。

3. 西班牙金融体系。基本特点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西班牙的金融体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首先是资金流的急剧增长。金融资产
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从 1985 年的 424%上升到本世纪初的近 700%。更大程度的经济发展、开
放程度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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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经济的对外开放和金融体系的现代化是西班牙经济金融深度加大的原因。

金融活动的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金融市场的显著发展。事实上，2011 年可交易证券占金融资
产总额的 35%，比 1985 年高出 20 个百分点，相对重要性超过了贷款形式的资产（表 2）。货币
政策的日益完善、大公司寻求替代性廉价融资渠道、公共财政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对资金需求的不
断增长、居民收入的增加和金融文化的提高以及交易系统的不断完善，可以说是推动金融市场发展
的主要因素。

市场的扩大反过来又推动了非银行金融中介机构的发展，更具体地说，是其三种最重要的模式：投
资基金、养老基金和保险公司。非银行金融中介机构的蓬勃发展远非西班牙所独有，而是欧洲大陆
大多数国家都出现过的现象，这主要得益于储蓄者金融文化的提高、人口老龄化的加剧以及对公共
养老金制度可行性的日益怀疑等因素。如图 2 所示，与盎格鲁-撒克逊国家相比，银行中介在西班
牙的相对重要性仍然较小。

金融市场和非银行中介机构的发展降低了银行作为融资提供者和储蓄存放者的相对重要性。事实上
，目前银行的现金和存款占西班牙经济金融资产的 27%，而在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这一比例为
35%。然而，银行中介机构在引导经济资金流动方面仍然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原因在于，银行
贷款仍然是家庭和小公司的主要甚至唯一融资渠道。此外，请记住，银行的重要性不仅在于其数量
上的重要性，还在于它们通过提供普遍接受的支付系统：银行存款，为国家支付系统的高效运作做
出了贡献。

4. 银行系统

4.1 放松管制与竞争：

从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开始，西班牙银行体系在三个因素的推动下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一方面，
利率管制等阻碍银行间竞争的限制被取消。上文提到的市场发展反过来又扩大了银行服务用户（储
蓄者和投资者）的选择范围，从而增强了他们与银行的谈判能力。技术进步，特别是电信技术的进
步，降低了银行业务的准入门槛，从而为其他金融和非金融公司提供了比银行本身更有效地提供银
行产品的机会。

银行非但没有被动挨打，反而制定了一整套战略，以应对去监管化、去中介化和技术飞速发展所带
来的激烈竞争。

去中介化：面对金融市场的发展，银行选择积极参与脱媒产品的分销。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投

资基金，银行通过其分行网络大量销售投资基金，从而促进了这类产品的成功。通过这一战

略，银行不仅成功地抵消了非中介化带来的资金损失，还确保了自己从基金管理费中获得额

外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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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模是关键变量：在经济当局的鼓励下，西班牙银行和储蓄银行从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开
始优先扩大规模，以应对市场规模的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说，1989 年取消对储蓄银行地域
扩张的限制，使其能够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业务，从而摆脱了当时市场的地区性。解除对资本
流动的管制和货币一体化反过来又消除了阻碍建立真正一体化的泛欧银行业市场的主要障碍
（国家货币和汇率风险）。因此，我们可以理解，西班牙大型银行希望在各自的国内市场上
占据领导地位，以此作为面对新的国际形势的条件，更具体地说，是为了增加潜在竞争对手
的数量。

扩大规模也会带来额外的好处。举例来说，我们可以指出信用等级的提高、当局不会让银行
倒闭的隐性保证，或拥有更知名的名字。它还能使银行的股本基础大大增加，这意味着未来
有更大的潜在增长能力。兼并是银行发展的主要形式，它使银行能够产生规模经济，从而提
高效率（例如，通过减少过剩产能）和盈利能力（替代效率较低的管理人员、改变资产组合
的构成......）。

西班牙大型银行的国际化：作为对国内市场发展兴趣的补充，西班牙大银行开始了显著的国
际扩张进程，尤其是在拉丁美洲。简而言之，它们希望在银行业发展水平较低的市场进行扩
张，而在这些市场中，通过引入更先进的管理和组织系统来提高效率原则上是可行的。

面对欧洲银行体系日益一体化的趋势，西班牙主要银行集团也加强了在欧洲市场的业务，并
通过三种手段来实现这一目标：交换资本控股权、签订联合分销某些金融产品的协议以及收
购在同一 "地区市场"（法国、葡萄牙和意大利）经营的银行。

储蓄银行，扩大地域和寻求新的收入：在地区合并进程的同时，储蓄银行也开始了向其传统
地区以外扩张的进程。我们只要想一想，在 1985 年至 2007 年间储蓄银行开设的 12 000
家分行中，几乎 70% 都位于各自储蓄银行的原籍地区之外。虽然几乎所有的储蓄银行都采
取了这一战略，但显然，规模较大的储蓄银行在寻找新市场时更为积极。

此外，储蓄银行还努力拓宽收入来源，用其他业务来取代传统的较安全但利润较低的投资，
如购买公债。这种战略变化的最好例证就是贷款的明显增加。直到最近，建筑业才出现了明
显的扩张，与此相一致，在过去的 15 年里，建筑和购房活动一直是储蓄银行发放贷款的主
要目的地。

第二个例子：储蓄银行进入大型国家工业和服务公司的资本市场。事实上，储蓄银行已成为大多数
大公司的主要股东，取代了选择逐步减少在非金融公司中的存在的银行。这些企业控股以股息和资
本收 益 的 形式为储蓄银行提供了收入。它们还让储蓄银行管理着大量的资金（例如，想想供水、
供气和供电服务公司所产生的业务）。然而，它们所承担的风险也是不确定的，尤其是当经济衰退
使被投资公司的偿债能力受到怀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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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集中和结构变化：

银行为应对日益激烈的竞争而制定的战略从根本上改变了西班牙银行体系的结构。我们只要想一想
，2007 年的大银行集团只有两家银行--西班牙对外银行和桑坦德银行，而二十年前这一集团有七家
银行。储蓄银行部门仅由 47 家实体组成，实际上只有过去的一半。

实体数量的减少导致集中度随之提高，2010 年最大的五家实体吸收了银行系统近一半的金融资产
。由于需要通过消除连续兼并产生的重复劳动来实现经营网络的合理化，再加上优先考虑国际扩张
，西班牙市场上的大银行尤其是整个银行业的分支机构和员工结构明显减少。另一方面，由于上述
原因，直到最近，储蓄银行的经营结构才有了显著的改善，到 90 年代中期，储蓄银行的分支机构
数量和员工人数都超过了银行。

银行和储蓄银行网络的这种不同趋势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各类实体相对重要性的变化。更具体地说
，自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以来，储蓄银行在存款和贷款方面的市场份额显著增加，直至成为西班
牙银行系统的主要代理机构。

4.3 危机与重组

激烈的竞争导致净利息收入--利息收入与利息支出之间的差额--急剧下降，从 1985 年占平均总资产

的 4%下降到 2008 年的 1.6%。手续费收入的增长、生产率水平的提高（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银
行业务中技术发展的逐步融入）以及分析期内大部分时间经济的良好表现抵消了净利息收入的下降
，从而使银行保持了较高的比较盈利水平。

因此可以说，在利润率下降和竞争加剧的背景下，西班牙银行仍能维持以密集的小型分支机构网络
为基础的独特而昂贵的银行服务模式。2007 年之后，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金融危机是导
致这一变化的首要原因，但并非唯一原因。

危机对西班牙金融体系的直接影响很小，这主要归功于西班牙不同的证券化模式；作为一种吸引资
金的机制，西班牙的模式与所谓的 "从发起到分配 "的模式相去甚远，而后者正是金融风暴的根源。
与其他监管机构不同的是，西班牙银行不允许将投资工具置于资产负债表之外，从而实现了两个目
标：减少推动创建此类工具的动机（因为也有必要增加股本），以及促进金融机构对风险的适当监
测，因为不可能将风险转移给第三方。

然而，危机的间接影响是巨大的。1994-2007 年期间，贷款增长率很高，加之传统资金来源--居民
存款--停滞不前，迫使西班牙金融机构寻求其他融资方式，其中之一就是在欧元区市场上融资，必
须指出的是，这是利用欧洲货币联盟一体化所带来的可能性（见第 3 章）。雷曼兄弟公司倒闭后，
对风险的极度厌恶阻碍了这种批发融资机制，使西班牙银行和储蓄银行在国际市场上融资的成本和
难度大大增加。

西班牙当局也知道，银行和储蓄银行在建筑业的高风险最终会给它们带来严重的问题。事实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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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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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显示，目前西班牙银行系统支持的不良贷款中，58%可追溯到房地产开发和建筑行业。

金融危机引发的经济危机，除了增加了家庭不良贷款率外，还大大减少了银行的业务量，使银行的
大部分经营网络变得没有必要，特别是贷款似乎不太可能恢复到上一个扩张周期的增长率（每年近
30%）（图 3）。所有这一切都意味着装机容量的减少，尤其是在储蓄银行的分部门，因为这是在
危机前几年扩张最快的分部门。

西班牙公共财政的逐步恶化，以及欧盟一些国家遭受的主权债务危机，使情况进一步恶化，西班牙
经济的风险溢价大幅上升，银行的融资成本也随之上升（见第 3 章）。

上述因素（市场受阻、不良贷款增加、业务量下降和融资成本增加）略微降低了西班牙银行系统的
利润水平。由于储蓄银行面临的房地产风险更大，相对结构也更高，因此受到的冲击最大，其中七
家储蓄银行（卡斯蒂利亚-拉曼恰银行、南方储蓄银行、Unnim 银行、加泰罗尼亚储蓄银行、新储
蓄银行、CAM 银行和 Bankia 银行）最终不得不由当局接管。面对日益恶化的形势，西班牙银行和
经济部从 2008 年起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

重组西班牙金融体系

□ 注入流动性。为了解决银行机构因批发融资市场关闭而面临的流动性问题，西班牙成立了金融资
产收购基金（FAAF），并为银行机构发行的债券提供公共担保。这两项措施补充了欧洲中央银行
在 2008 年下半年制定的政策

□ 为有困难的金融实体的合并提供财政支持。简而言之，这就是通过与其他效率更高和/或风险更小
的银行合并，淡化一些实体的产能过剩和房地产风险高的问题。为了促进整合进程，他们成立了银
行业有序重组基金（FROB，西班牙语）。该基金还负责管理无法生存的实体的重组工作。最近，
即 2010 年初，该基金被授权收购信贷机构为达到监管机构规定的新股本水平而发行的任何股份。

□ 修改储蓄银行监管框架。储蓄银行必须能够在市场上筹集资金，这促使对监管框架进行了彻底改
革，鼓励储蓄银行成为银行。改革还包括旨在使储蓄银行管理专业化的内容，如减少政治代表的比
重，加强储蓄银行管理机构成员必须满足的荣誉、专业能力和经验要求。

□ 提高准备金水平。由于经济形势的逐步恶化，有必要大幅提高与房地产部门有关的问题资产的准
备金水平。考虑到许多银行对无法收回的贷款进行再融资的做法以及经济形势的恶化，必须对被视
为 "健康 "的房地产资产也计提准备金，这是一个明显多于实际的矛盾。达到新准备金水平的最后期
限为 2012 年 12 月 31 日。选择合并的信贷实体在获得经营授权后还将有一年的时间。同样重要的
是，它们可以将部分调整计入其净资产，从而避免或减轻对损益表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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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提高资本要求。西班牙当局要求信贷实体持有更多的股本，甚至高于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在国
际上商定的要求。考虑到一些公司可能难以从市场上获得必要的资源，监管者还明确表示，他愿意
用公共资金为这些公司补充资本。

4.4 请求外部援助

经济形势不断恶化、主权债务危机未能得到解决、储蓄银行推出的一些整合项目的可行性受到质疑
，这些都使得当局采取的措施无法减少人们对西班牙银行系统的不信任。西班牙政府意识到一些实
体无法在市场上筹集到调整资本结构所需的资金，并且已经耗尽了西班牙储蓄银行和信贷实体存款
担保基金（FGDEC，西班牙语）的大部分资金，因此被迫向欧元集团申请财政援助，以完成银行
系统的重组。几个月后，这笔最多可达 1 000 亿欧元的援助开始运抵西班牙。

2012 年底之前，西班牙当局需要建立一个资产隔离机制。这种机制俗称 "坏银行"，它将使处于危

机中的信贷机构能够摆脱其不良房地产/不动产资产，从而改善其资产负债表和生存能力。 获得欧
洲基金重新注资的信贷机构必须满足一系列条件，这些条件的最终目的是限制这种支持所造成的竞
争扭曲。举例来说，它们必须减少分支机构和员工的装机容量，缩小资产负债表的规模，将业务活
动集中在原有地区，并放弃房地产促销活动。

欧共体当局还要求对西班牙的监管框架进行重大修改。其中最重要的是，储蓄银行将失去对它们自
己为开展金融业务而创建的银行的控制。

兼并和将国有储蓄银行转让给银行大大减少了信贷机构的数量，从而导致西班牙银行系统的集中度
上升（图 4）。这些措施还消除了部分过剩产能，从而改善了银行业的成本结构。事实上，从
2008 年年中到 2011 年底，储蓄银行共关闭了 4264 家分行，几乎是上一轮扩张周期中开设分行数
量的一半。

4.5 金融市场

我们已经说过，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金融市场得到了高度发展。例如，货币市场就出现了这种情
况，在货币市场上，资产的特点是期限短、流动性强，而且由于是由公共部门或已知偿付能力的公
司发行的，因此风险较低。最明显的例子是银行间市场，银行在这里寻求融资，它也是形成其他市
场利率和中间银行资产负债交易的主要参考点。

经济与货币联盟的成立极大地改变了该地区成员国货币市场的运作方式。事实上，谈论西班牙银行
间市场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整个欧元区的 短期利率实际上是相同的，而欧元区是货币市场的重要地
理区域。欧元的引入也加强了其他货币市场（国库券、商业票据、存款单）的一体化程度，尽管由
于欧洲不同市场的流动性和深度有大有小，因此仍然存在一些微小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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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资本市场而言，首先值得指出的是，固定收益板块的规模不断扩大，反映出一个强大的公共债务
市场的发展。事实上，公债是西班牙所有金融市场上交易量最大的证券。

1995-2007 年间，由于公共赤字的逐步减少，西班牙国库的融资需求也随之 减少，再加上在此期

间金融实体为筹集借贷资金进行了大量的发行活动，这就解释 了为什么后者在一级市场上的相对
重要性超过了公共部门(见表 1)。鉴于公共财政自危机爆发以来明显恶化，不难将这种情况视为过
渡性的。

利率的下降和税收的减少推动了非金融企业发行债券的增长，尽管如此，这一细分市场的相对规模
仍然很小。究其原因，主要是西班牙符合发行中长期债券和债务的必要条件（规模大、评级高）的
公司仍然很少。然而，由于发行成本的降低、结算和清算系统的完善以及货币一体化带来的市场扩
展，预计在不久的将来，这部分资本市场将继续增长。

在股票市场方面，上市公司的私有化、新公司在证券交易所的上市以及这一时期大部分时间的牛市
趋势，使得西班牙市场的资本总额大幅增加，与欧洲大陆的主要国家并驾齐驱。国际金融危机爆发
后，股价的小幅下跌（图 5）打破了这一增长趋势，同时也大大降低了西班牙市场的资本总额。

自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以来，西班牙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建立股票市场互联系统（SIB，源自西

班牙语，即连续市场），以及全面整合证券交易、结算和清算系统，从而提高了二级市场的透明度

和运作方式。效率的提高，加上西班牙家庭大规模进入股票市场（反映了他们较高的收入水平）、

外国投资的不断增加（得益于货币一体化）以及机构投资者的发展，促使交易量大幅增长。然而，

市场的集中度仍然很高，仅三个行业（银行、电气和通信）就占了总交易量的近四分之三。

5. 概念：

金融中介机构。在经济的最终储蓄者和融资需求者之间 "居间 "的一系列机构和代理人。

银行金融中介机构。其负债或部分负债被视为货币，即被公众普遍接受为支付手段的中介机构。这
些机构包括中央银行（欧元区为欧洲中央银行）和银行系统（银行、储蓄银行和信用社）。

养老基金。这些基金由自愿储蓄组成，产生补充性退休福利（以资本和收入的形式），以补充公共
福利。

投资基金。它们利用个人投资者提供的资金直接在市场上购买资产。根据投资资产的类型，基金可
分为货币市场基金、固定收益基金和股票基金等不同类别。

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将以保费形式吸引来的储蓄用于投资，而投资收益可以抵消保单所承担的风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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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币市场。货币市场是一组金融市场，其中交易的资产具有期限短、流动性强、违约风险低的特点
（因为这些资产是由公共部门或偿付能力已知的公司发行的）。银行间市场也是货币市场的一部分
，信贷机构通过货币市场来满足其流动性需求或获得剩余现金流的回报。

资本市场。交换中长期金融资产的一系列金融市场。

固定收益证券。代表发行人债务的证券，其收益率--一定的利率--是固定的（如果是可变的，则是
事先已知的）。公债和公司发行的长期债务就是两个重要的例子。

股票名称。代表发行人资本的证券，其收益是可变的（取决于是否有利润）。股票就是最明显的例
子。

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前者交易的是 "新资产"，后者交换的是原有资产。这两个市场都不应独立看
待。因此，二级市场越发达（投资者也就越容易摆脱证券），储蓄者就越有可能有兴趣购买寻求融
资者发行的证券。

股票市 值。证券交易所上市证券数量乘以其变化或价格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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