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无砟轨道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研究

刘 宝
Study on Seepage Stability of Graded Gravel of Subgrade Bed in High-speed Railway Ballastless Track
LIU 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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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基工程
·42· Subgrade Engineering 2021 年第 1 期（总第 214 期）

DOI：10.13379/j.issn.1003-8825.201911032

高铁无砟轨道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研究
刘 宝
（中国铁路设计集团有限公司，天津　300308）

摘    要：为研究高水力梯度下级配碎石渗透稳定特性，通过改进的渗透仪开展了路基基床级配碎
石渗透稳定特性试验研究。结果表明：级配碎石渗流速度随水力梯度增加分为线性增长、非线性增
长，渗透破坏急剧增长，随细颗粒含量增加明显降低，随压实度增大逐渐减小；临界水力梯度随细颗
粒含量增大呈非线性增长，粒径小于 0.1 mm 的细颗粒含量超过 5.5 % 时，临界水力梯度增加幅度提
高，临界水力梯度随压实度提高逐渐增加，压实度超过 0.95 时增幅比较明显；破坏水力梯度越大，
级配碎石细颗粒含量越高，细颗粒损失量越多。
关键词：铁路路基；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性试验；水力梯度
+
中图分类号：U214.1 1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003 − 8825(2021)01 − 0042 − 05

0 引言 和后水力梯度发展过程中级配碎石细颗粒首先被起
近几年，我国高速铁路的运营实践表明，由于 动，渗流梯度足够大时，则可能引起粗细颗粒同时
前期对基床级配碎石水稳定性功能研究不足、路基 被起动从而发生液化，使级配碎石出现渗透稳定性
防排水设计不完善等原因，无砟轨道路基在底座板 失稳。目前，众多学者对判定土体渗透稳定性准则
[4 - 6]
伸缩缝附近基床表层形成局部饱和区，逐渐出现基 和临界水力梯度计算取得了丰富研究成果 ，
[1]
床翻浆（细颗粒迁移）病害 。主要是在排水路径 并对渗流力作用下级配土体中细颗粒流失规律开展
下伸缩缝下方的基床表层一定深度范围内产生极高 了室内模型试验与数值模拟研究，如 Bendahmane F
[7]
水力梯度，引起较高渗流速度和流向急剧变化，对 等 通过自制三轴渗透装置，研究了细颗粒含量、
级配碎石产生拖拽和冲刷作用，导致渗透稳定性逐 围压、水力梯度对细颗粒流失规律的影响，Richards K S
[8]
渐降低出现水力损伤病害。 等 通过自制的真三轴渗透试验装置，研究了颗粒
级配碎石作为基床表层结构填料，由不同粒组 级配、孔隙比、应力路径对土体临界水力梯度及细
[9 - 10]
的颗粒土按照一定级配充分压实形成粗粒土，其渗 颗粒流失速率的影响，采用 CFD/LBM-DEM
透特性对基床表层饱和区的形成及驱动基床表层细 分析了粗粒土中细颗粒流失规律。
颗粒迁移的渗透力具有显著影响，特别是作为孔隙 高速铁路设计规范中虽给出了级配碎石的渗透
填充物的细颗粒对其渗透性影响甚大。目前，高速 系数要求，且有关基床级配碎石静动力学和变形特
[11 - 13]
铁路设计规范中要求压实后的级配碎石的渗透系数 性已取得一定研究成果 ，但有关级配碎石细
−5
不小于 5×10 m/s，但在实际工程中由于填料来源 颗粒损失的临界水力梯度及随时间变化规律等渗透
[2]
和压实等因素的影响其渗透性比规范值偏小。杨尧 稳定性问题的研究还较少。为此，本文通过改进渗
采用渗透仪进行了不同压实度级配碎石渗透系数的 透仪研究了不同密实度、颗粒级配下级配碎石的渗
−5
测试，压实度超过 0.95 后，其渗透系数基本在 10 m/s 透系数、临界水力梯度，及破坏水力梯度下级配碎石
[3]
量级。Pham D P 通过研究细颗粒含量对级配碎石 细颗粒损失量随时间的变化规律，研究成果可为基床
渗透性的影响，给出了渗透系数随细颗粒含量变化 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及水力损伤机理研究提供参考。
的经验公式。但从现场病害特征可知，基床表层饱
收稿日期：2020 − 03 − 02 1 试验原料
基金项目：中 国 铁 路 总 公 司 科 技 研 究 开 发 计 划 重 点 课 题 级配碎石试验原料取自某试验段工点，颗粒级
（2016G002-E）
配和密实度对土体渗透系数和渗透稳定性的影响显
作者简介：刘　宝（1988 −），男，山东单县人。工程师，博士，
从 事 铁 路 路 基 设 计 、 病 害 整 治 工 作 。 E-mail:
著，为此制备不同级配试样。试验土样级配满足
[14]
liubao12398@126.com。 《铁路工程土工试验规程》 对基床表层级配碎
 刘 宝：高铁无砟轨道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研究 ·43·

石粒径分布曲线的要求，试样级配分布通过颗粒筛 设置间距为 10 cm 的测压管，测量级配碎石试样形

分试验获得，按照设计级配 JA，JB，JC 进行试样 成的水头差，并计算内部的水力梯度。
配制。试样颗粒级配，见图 1。 流量和细颗粒流失量采用称重测量，通过自制
100
的细颗粒收集系统收集流失的细颗粒，具体为级配
80
碎石试样上部的溢出面无覆盖措施，试样发生渗透
质量通过率/%

60
破坏后携带细颗粒的渗流水从渗透仪出水口经软管
40 上限值
下限值 流到筒 A 中，通过过滤袋收集水流中的细颗粒，
JA
20 JB
JC
筒 A 底部设置电子秤进行称量，测量细颗粒的累
0 积浮重量，渗流水在筒 A 的顶部溢出，多余的水
0.1 1 10 100
粒径/mm
量流入筒 B 内，筒 B 底部同样设置电子秤测量水
图 1    颗粒级配
流量。渗透稳定性试验系统，见图 3。
利用大型电动击实仪对 JA，JB，JC 级配碎石
土样的最大干密度（ρdmax）和最优含水率（wopt）
进行测定，不同级配下试样的物理参数，见表 1。
其中，Cu，Cc 分别为颗粒不均匀系数和曲率系
数，n 为孔隙率，满足 Cu 不小于 15 的规定。
表 1    试样物理参数
图 3    渗透稳定性试验系统
−3
级配类型 Cu Cc ρdmax/（g·cm ） wopt/% n
渗透稳定性试验内容包括以下几点：测定未发
JA 43.50 1.07 2.41 6.3 0.11
生细颗粒流失时级配碎石渗透系数量级；测定级配
JB 45.56 1.82 2.38 5.0 0.13
碎石发生渗透破坏临界水力梯度，研究密实度、颗
JC 40.60 1.89 2.25 4.5 0.16
粒级配对级配碎石渗透破坏临界水力梯度的影响：
分析密实度、颗粒级配及水力梯度对级配碎石细颗
2 试验方案设计 粒损失量随时间的变化规律。
2.1 试验内容 2.2 试验方案
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试验装置，见图 2。 [15]
采用《高速铁路设计规范》 中建议的方法进
行渗透试验，根据设计的颗粒级配和压实度，按照最
Φ300 排水口
优含水率进行试样配制，并击实到指定压实度，
进水口
100 100 100

细颗粒
电子秤B 电子秤A
图 2    试验装置（单位：mm）
改进后的渗透装置主要包括供水系统、测量系
统、细颗粒收集系统以及渗透仪，渗透仪中试样的
直径和高度分别为 300 mm×300 mm。供水装置由
水箱、支架、滑轮以及牵引端组成，通过牵引绳绕
过定滑轮逐渐下移实现水箱上升定量的高度。水箱
设有水源口、进水口和排水口，进水口与水龙头通
过软管相通，排水口使水箱内形成稳定的水面。渗
透仪底部与水箱水源口采用塑料软管相连提供向上
的渗流水，同时在底部铺设碎石缓冲区并在其上部
设置孔径为 5 mm 的金属多孔透水板。渗透仪侧面
试样
JA-1，JB-1，JC-1
JA-2，JB-2，JC-2
压实度根据“质量—体积”法控制。临界水力梯度判
别方法为，当渗透系数-水力梯度曲线斜率开始变
进水口 化，且在试样中人工观察到有细颗粒被水流带出或开
始跳动，确定此时的水力梯度达临界水力梯度，当
土体失去抵抗渗透破坏的能力，出现了细颗粒大量
涌出的现象，判定为破坏水力梯度。加载过程中，在试样
未出现渗透破坏前，升高每级水头为 3.0 cm/10min，
待出口流量稳定后测读三次，得到渗流速度和水力
梯度的关系。在水头接近临界水头时，将水箱上升
速度改为 1.5 cm/10min，试样渗透破坏阶段时，固
定破坏水力梯度不变，按照设定时间测量渗流量，同时
通过电子秤监测细颗粒质量的变化。改变试样的级
配（JA，JB，JC）和压实度（0.93，0.95，0.97），
按照上述步骤重复进行试验，得到颗粒级配和压实
度对试样渗透稳定性的影响。试验工况，见表 2。
表 2    试验工况
压实度 水力梯度 说明
0.93，0.95，0.97 加载至临界水力梯度 压实0.95时，JA-1与JA-2、JB-1与JB-2、
0.95 加载至破坏水力梯度 JC-1与JC-2为平行试验，验证试验的可靠性
 路基工程
·44· Subgrade Engineering 2021 年第 1 期（总第 214 期）

−6
Dary 层流规律，JA-1 渗透流速在 10 m/s 量级，
−5 −4
3 结果分析 JB-1，JC-1 渗流速度在 10 m/s、10 m/s 量级，
3.1 渗透流速随水力梯度的变化规律 在该阶段内没出现细颗粒流失现象，但在水头提升
JA，JB，JC 试样在不同水力梯度的渗透特性变化 过程中出口水变浑浊，后续逐渐变清澈；第二阶段
规律，见图 4。其中 JA-1，JB-1，JC-1 试样分别 时，渗流速度随水力梯度非线性增长，即随着上部
与 JA-2，JB-2，JC-2 为平行试验，用来验证试验有效 水头逐渐提高，试样内部孔隙结构发生变化，渗流
性。另外，JA-2，JB-2，JC-2 试样水头加载过程分 水通过孔隙通道的能力增大，该过程也是由渗透稳
别与 JA-1，JB-1，JC-1 在临界梯度前相同，但在 定逐渐趋向渗透破坏的过渡阶段，在该阶段内有细
最后的终止水力梯度设置分别为 7.9，3.9，3.1，以 颗粒从靠近侧壁处翻腾并涌出，但并未有细颗粒持
−5
分析不同终止水力梯度下细颗粒流失量的变化规律。 续流出，JA-1 渗透流速在 10 m/s 量级，而 JB-1，JC-1
−3 −4
渗流速度随水力梯度变化基本分为三个阶段： 渗 流 速 度 在 10 m/s～ 10 m/s 量 级 ； 第 三 阶 段
第一阶段时，水力梯度比较小，渗流速度与水力梯 时，试样发生了细颗粒涌出的现象，试样渗透稳定
度呈线性比例关系，此时试样渗流规律符合 性出现破坏，对应的水力梯度为临界水力梯度。
2.5 0.5 1.4
JA-1-R95 JB-1-R95 1.2 JC-1-R95
流速/(10-5m·s-1)

流速/(10-5m·s-1)
2.0 0.4
流速/(10-5m·s-1)

JA-2-R95 JB-2-R95 1.0 JC-2-R95

1.5 0.3 0.8

1.0 0.2 0.6

0.4
0.5 0.1
0.2

0 1 2 3 4 5 6 7 8 9 0 1 2 3 4 5 0 1 2 3 4
水力梯度 水力梯度 水力梯度
（a）JA试样 （b）JB试样 （c）JC试样

图 4    渗透流速随水力梯度的变化

3.2渗透流速随压实度的变化规律 度越大，粗颗粒对细颗粒约束能力越大，使细颗粒
不同压实度下渗流速度随水力梯度的变化，见 的移动变得更加困难，导致试样的临界水力梯度增
图 5。 加。根据试验得到 JA 试样在压实度 0.93，0.95，0.97
由图 5 可知：在线性增长阶段，相近水力梯 下对应的临界梯度分别为 6.60，7.70，8.50；JB 试
度，不同压实度下渗流速度的变化幅度不大；在非 样 在 不 同 压 实 度 下 临 界 水 力 梯 度 分 别 为 2.85，
线性增长阶段，不同压实度下渗流速度变化幅度差 3.30，4.80；JC 试样在不同压实度下临界水力梯度为2.01，
异较大，随压实度增大渗流速度逐渐减少。在破坏 2.52，3.50。临界水力梯度随压实度增大而增加，
阶段，不同压实度下渗流速度变化幅度差异显著， 压实度超过 0.95 时增幅比较明显，随细颗粒含量
渗流速度随压实度的增大减少明显，说明压实度越 增大非线性增大，粒径小于 0.1 mm 的细颗粒含量超
大，试样抵抗渗透破坏的能力越强，主要因为压实 过 5.5 % 时，临界水力梯度增加幅度明显提高。
0.8 0.5 1.0
JA-1-R93 JC-1-R93
JB-1-R93 JC-1-R95
JA-1-R95 0.4 0.8
0.6 JB-1-R95 JC-1-R97
流速/(10-5m·s-1)

流速/(10-5m·s-1)

流速/(10-5m·s-1)

JA-1-R97
JB-1-R97
0.3 0.6
0.4
0.2 0.4
0.2
0.1 0.2

0 1 2 3 4 5 6 7 8 9 0 1 2 3 4 5 0 1 2 3 4
水力梯度 水力梯度 水力梯度
（a）JA试样 （b）JB试样 （c）JC试样
图 5    渗透流速随压实度的变化

3.3 细颗粒累积损失量随侵蚀时间的变化规律 JA-1 试样在临界水力梯度下前 50 分钟内细颗

不同破坏水力梯度细颗粒随时间的变化规律， 粒损失量基本呈线性增长，在 150 分钟后，其损失
见图 6。 量逐渐趋于平缓，在该破坏水力梯度下，细颗粒流
 刘 宝：高铁无砟轨道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研究 ·45·

失持续时间较短并逐渐进入停止状态，试样细颗粒 失量约 60 g，在 70 分钟至 135 分钟之间基本呈线

累 积 流 失 量 约 70 g。 JA-2 试 样 在 破 坏 水 力 梯 度 性增长，增长速率有所下降，在 145 分钟时，细颗粒流
7.9 下，细颗粒损失量总体呈非线性增长，增长速 失量出现迅速增大，持续约 50 分钟，随后细颗粒
率出现多次变化，在前 50 分钟内细颗粒损失量增 损失量逐渐趋于平缓，在采集时间内细颗粒损失量
长速度较 JA-1 试样明显提高，该时段内细颗粒流 约 275 g。
300 150 100
JA-1-R95（i=7.90） JB-1-R-95（i=3.15） JC-1-R-95（i=2.52）
250 JA-2-R95（i=7.10） 120 JB-2-R95（i=3.90） 80 JC-2-R95（i=3.10）

累积损失量/g

累积损失量/g
累积损失量/g

200
90 60
150
60 40
100
30 20
50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侵蚀时间/min 侵蚀时间/min 侵蚀时间/min
（a）JA试样 （b）JB试样 （c）JC试样
图 6    细颗粒随时间的变化规律

JB-1 试样在前 25 分钟内细颗粒损失量基本呈 过程及损失速率影响显著。因此，对于无结合材料

线性增长规律，随后损失量逐渐趋于平缓，在 的级配碎石基床表层而言，其渗透稳定性破坏后，
50 分钟至 60 分钟之间出现增大，随后损失量逐渐 极易造成基床表层水损伤，建议在基床面设置防水
趋于平缓。由此说明，在该破坏水力梯度下，试样 联结层避免级配碎石发生渗透稳定性破坏。
细颗粒流失持续时间较短并逐渐进入停止状态，在
采集时间内试样细颗粒损失量约 30 g。JA-2 试样 4 结语
在破坏水力梯度 3.9 下，细颗粒损失量总体呈非线 本文通过基床级配碎石渗透稳定性试验，研究
性增长，在前 100 分钟内细颗粒的损失量增长速度较 了不同压实度、细颗粒含量下级配碎石渗透稳定特
JB-1 试样明显提高，该时段内细颗粒流失量为约 性。主要结论如下：
70 g，在 100 分钟至 180 分钟之间线性增长速率有 （1）渗透系数随细颗粒含量增加明显降低，
所增加，随后细颗粒流失量逐渐趋于平缓，在采集 随着压实度增大逐渐减小，渗流速度随着水力梯度
时间内细颗粒损失量约 132 g。 的提高分为线性增长阶段、非线性增长阶段及渗透
JC-1 试样在前 50 分钟内细颗粒损失量基本呈 破坏急剧增长阶段，渗透破坏阶段时细颗粒发生持
线性增长规律，随后增长速率不断下降，在 200 分 续流失，促进内部孔隙和渗流路径发展，形成细颗
钟后，其损失量逐渐趋于平缓，说明在该破坏水力 粒集中流失通道。
梯度下，JC-1 试样细颗粒流发生持续流失但流失 （2）临界水力梯度随压实度增大而增加，压
速率不断下降，在采集时间内试样细颗粒的损失量 实度超过 0.95 时增幅比较明显，随细颗粒含量增
约 53.5 g。JC-2 试样在破坏水力梯度 3.1 下，细颗
大非线性增大，细颗粒含量超过 5.5 % 时，临界水
粒损失量呈有规律地非线性增长，在前 50 分钟内
力梯度增加幅度明显提高。因此，施工中基床压实
细颗粒的损失量增长速度与 JC-1 试样相差不大，
质量应保证均匀性，防止出现渗透稳定性薄弱区。
随后其增长速度变大，在 200 分钟后，细颗粒流失
（3）级配碎石细颗粒损失量随时间增加呈非线性
量逐渐趋于平缓，在采集时间内细颗粒损失量
增长，细颗粒含量越高，在破坏水力梯度下损失量
为 84.9 g。
越多且损失速率较快，损失过程中容易出现剧烈增
通过对比可知：试样渗透稳定性破坏后，细颗
加阶段，基床表层级配碎石与轨道结构接触区
粒损失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大，基本呈非线性
域由于上部结构对其连续性的隔断，雨水入渗后易发
增长变化。随着细颗粒含量增多，细颗粒流失量越
生渗透稳定性破坏，宜设置防水联结层进行改善。
多，JA 试样在破坏水力梯度下累积量 275 g，比试
样 JB，JC 明显增多，但其前期发展速率较慢，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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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基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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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Seepage Stability of Graded Gravel of Subgrade Bed
in High-speed Railway Ballastless Track

LIU Bao

（China Railway Design Corporation, Tianjin 300308,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the permeability stability characteristics of graded gravel under high hydraulic
gradient, an experimental study on the permeability stability characteristics of subgrade bed graded gravel was
carried out with an improved permeameter.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eepage velocity can be decomposed into
linear growth, nonlinear growth and rapid growth followed by seepage erosion failure as the hydraulic gradient
increases. The seepage velocity decreases with the increase of fine particle content as well as the increase of
compaction degree. The critical hydraulic gradient increases nonlinearly with the increase of fine particle content,
and when the fine particle content with particle size less than 0.1mm exceeds 5.5%, the critical hydraulic gradient
increases more. The critical hydraulic gradient gradually increased with the increase of compaction degree, and
this increase is more obvious when the compaction degree exceeds 0.95. The more the failure hydraulic gradient,
the higher the fine particle content of the graded gravel is, and the more the fine grain losses.

Key words:  railway subgrade；subgrade bed；graded gravel；seepage stability experiment；hydraulic gradi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