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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亞洲學會香港分會

神話、信息和動作:1945 年 8 月的富蘭克林・吉姆森作者:Brian Edgar

來源: 皇家亞洲學會會刊香港分會 ,卷。58 (2018), pp. 7‑29 出版:皇家亞洲學會香港分會

穩定網址:https://www.jstor.org/stable/10.2307/2653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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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7

神話、信息和動作:八月的富蘭克
林・吉姆森 1945年
布賴恩埃德加
Brian Edgar 曾在英國和中國的大學任教,並發表了 1970 年代的文化
史。他是埃克塞特大學的名譽研究員。

抽象的
這篇文章對普遍接受的香港事件的敘述提出了質疑,即 1945 年 8 月 17 
日在赤柱營地被稱為日本投降,到 8 月 30 日哈考特少將的艦隊抵達。歷
史學家將富蘭克林・金森描繪成從一開始就決心建立一個英國政府,以
阻止可能由美國支持的將主權移交給國民黨中國人的舉動。這張照片是
基於吉姆森自己在未出版的手稿“香港開墾”中的描述,該手稿是在它
所描述的事件發生 20 年後寫成的。事實上,戰爭以出人意料的方式結
束,讓金森將他長期醞釀的恢復英國控制的計劃付諸實施變得太危險
了。在英國人無法維持法律和秩序,甚至無法保衛自己的營地時,他的
有力行動可能會激怒日本人袖手旁觀。金森明白英國政府有責任建立像
徵性的政府,而香港人有責任避免造成危險的權力真空。他的政策遠非
朝著預定目標堅定不移地前進,而是不確定和不一致,但最終成功地調
和了這兩種職責。

關鍵詞
富蘭克林・金森,1945 年 8 月,英國復辟,亞瑟・梅,日本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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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布賴恩埃德加

迷思、通報與部署:詹遜於1945年8月的角色
布賴恩埃德加

摘要
本文就 1945年 年 8 月 17 日赤柱拘營得悉日本公告降的消息,至 8 月 30
日夏艦隊抵港,民眾普遍接受的相關報導。歷史分析員把詹遜描繪成從汽車就搶
先想先可能把澳大利亞國民政府美國,果斷地要在香港復興此描述港是基於本詹
遜所著的,被稱為政府《香港重光》(“香港填海”)卻是這樣的一個成功的詹
遜於二十年的個人述說。節目主持人危險:任何其他的節目可挑起日軍的情緒,
在行動可挑起日軍的情緒,在很英方及足夠活躍的法律和極端勢力,或有能力的
它的棲息營地,就連日軍運動袖手旁觀的態度。負雙重責任,既要英國政府建立
像徵性,又要為香港市民避免造成危險的危險。然而,他最終仍能成功地解決這
多重職責。

關鍵詞
詹遜、1945年 年 8 月、英國復治、亞瑟・梅、日占時期

F 蘭克林・金森 (ranklin Gimson) 的打字稿“香港收回”一直是歷
史學家尋求了解 1945 年 8 月英國建立一個短暫的文職政府的主要
來源。日本於 8 月 17 日承認失敗,救援艦隊於 8 月 30 日抵達。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儘管這份文件表明金森對恢復英國政府的承諾堅定
不移,但就現在可以恢復的真實故事而言,實際上表明他比“香港收
回”一心一意的人物更像政治家。這篇文章將嘗試重建那段真實的歷
史,並對情況的複雜性和 Gimson 的反應做出公正的判斷。它不涉及英
國復辟的有效性問題;相反,它敘述和解釋了一小群人的行為,他們都
相信這樣的結果是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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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9

富蘭克林金森

富蘭克林・查爾斯・吉姆森(Franklin Charles Gimson)(發音
為“Jimson”)於 1890 年 9 月 10 日出生於萊斯特郡的 Barrow‑on‑
Soar 村。他於 1914 年加入錫蘭公務員隊伍,成為實施更自由殖民主義
的一代進步官員之一。到 1941 年,殖民地辦公室認為香港的憲政和社
會現代化已經過時,金森似乎很可能從英國最民主的殖民地——“白
人”領地之外——被派往那裡,與州長馬克・楊一起幫助實施改革主義
政策,另一位前錫蘭管理員。1

幾乎立刻,他就被推入了更具挑戰性的境地,在 1941 年 12 月 8 日日本
襲擊的前一天,甚至可能就在當天,他到達擔任殖民大臣一職——帝國
等級中的第二位。2

香港在聖誕節淪陷,到 1942 年 1 月底,大多數“白人”敵對平民都
被關押在斯坦利營,但金森和一隊官員沒有被拘留,以便與日本人一起
進行權力移交。當他最終於 3 月 12 日抵達斯坦利時,他發現被拘禁者的
意見強烈反政府,不僅將被視為可恥的失敗歸咎於它,還歸咎於一些戰
前醜聞和政策決定。當然,金森沒有參與任何早期的行動,他在敵對行
動期間作為文職行政首長的工作似乎相當成功,但他仍然首當其衝,並
被迫接受聯合領導與當選的主席。靈巧的機動和他明顯的能力導致了他
完全控制的請求,

香港填海

金森的拘留日記以斯坦利的指揮官門脅中尉結束,證實戰爭已經結束。3 
這個故事被收錄在“香港開墾”(1966)中,其副本存在於不同地點,
包括香港政府檔案局和英國國家檔案館。4 這份打字稿講述了 8 月 30 日
哈考特少將率領救援隊抵達之前發生的事件。金森將自己描繪成從一開
始就決心重新確立英國統治的決心。最初,他的顧問反對他宣誓讓他成
為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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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布賴恩埃德加

管理政府(OAG),採取“完全殖民權威”的第一步。5 然而,一個神秘
的中國人出現在斯坦利,英國派來給金森一份日本投降後國際形勢的簡
歷;金森所聽到的說服他立即宣誓。6

第二天,他派遣使者——亞瑟・梅——從英國駐澳門領事館發來一封電
報,告訴倫敦他做了什麼。7 他說服不情願的日本人幫他搬進鎮公所,8 
他和他的團隊負責“日常管理”。9 在他們轉移的那天晚上,他向世界廣
播香港再次處於英國管轄之下。10 Gimson 沒有提供日期,但一旦知道
門脅在 8 月 17 日確認敵對行動結束,11 很容易得出所有這些最遲在 8 月 
23 日之前已經完成。

這種敘述有時從其他來源得到補充或糾正,已成為關於 1945 年 8 月
下半月事件的廣泛接受的事實。12 儘管如此,Gimson 的說法還是具有誤
導性。在所有點上,事件的步伐都在加快。中國使者梁雲昌於 8 月 23 日
抵達,也就是確認投降後的第 6 天,不是隔天,金森直到 8 月 26 日才進
城,兩天后廣播廣播,不是同一天。晚上。此外,還有嚴重的錯誤陳
述:例如,梁沒有給他一份國際形勢的簡歷,而是英國政府的指示,金
森派亞瑟・梅到澳門不是告訴倫敦他做了什麼,而是為了尋求行動的許
可。加快的節奏和對事實的錯誤陳述都有助於將 Gimson 展示為一個知
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一心一意地進行的人,而無需倫敦的命令。

金森的困境:日本投降後的形勢

甚至在他被正式實習之前,13 金森一直在製定重新確立英國控制權的計
劃。1942 年 6 月,他向倫敦發送了一份走私文件,其中簡要說明了他的
計劃,並預測了他實際面臨的主要問題:日本投降後,大量中國武裝分
子的存在。14 然而,在他的日記的介紹中,吉姆森告訴我們,這些計
劃“從未付諸實施,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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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11

沒有預見到最終投降的性質”。15 在整個拘留期間,Gimson 確保更新
措施並保持相關人員的熱情,16 那麼是什麼阻止了他實施這個精心培育
的計劃呢?不出所料,他沒有預見到戰爭會以佔領者在當地不敗而完全
控製香港而告終。由於附近沒有盟軍救援部隊,大約有

殖民地有 10,000 名武裝日本人,17 Gimson 對他們的擔憂在 8 月 27 日
的一封電報中顯現出來,其中註意到令人不安的跡象,表明士氣低落的
日本人開始變得更加自信。18 擔心征服者會省去看守和餵養他們從占領
開始就存在的囚犯的負擔,19 每隔一段時間重新出現並在投降後時期變
得激烈。20 幾乎可以肯定,被拘禁者已經做好了抵抗屠殺的準備,但他
們作為重要武器所擁有的只是少量槍支,一點彈藥,也許還有幾顆手榴
彈。然而,他們幾乎肯定比深水埗的戰俘好,他們的人數約為 1720 
人,21 因為在赤柱地區的激烈戰鬥中,他們至少能夠打撈這些物品。22

應該記住這種缺乏軍備的情況,但 Gimson 的主要擔憂並不是日本
人會屠殺英國人。而是擔心如果他將恢復控制的計劃付諸實施,他會激
怒他們站在一邊,讓事情順其自然。1941 年 12 月 11 日英國撤離後九龍
的搶劫事件表明了這一決定的可能結果,如果戰敗的日本人袖手旁觀,
那麼混亂的規模將大得多,因為留在那裡的 60 萬左右中國人中的許多人
殖民地正在挨餓,幾乎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此外,金森幾乎可以肯定地
意識到,在 1941 年 12 月的敵對行動中,三合會屠殺殖民地歐洲人的計
劃已通過賄賂得以避免。23 還剩下許多不同的派系,至少一個擁有比英
國警察更多的武器,24 並且謹慎地假設,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們當中
有一些人會無情地恢復這樣的計劃。想要國民黨接管的中國人也有可能
襲擊英國營地。日本人意識到香港未來可能會發生暴力衝突。深水埗戰
俘 Graham Heywood 記錄說,總督辦公室下令降低他們投降後的英國
國旗,因為中國人被禁止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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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布賴恩埃德加

民族主義旗幟和英國旗幟的出現可能會引起麻煩。25
英國和當地國民黨之間的大規模搶劫或戰鬥都將為國民黨軍隊的干預提
供藉口,有些人錯誤地認為國民黨軍隊靠近邊境——甚至據傳言是在九
龍26——但實際上是從三百里外的起點向香港進發。27 東河縱隊裝備精
良、經驗豐富的共產主義游擊隊也必須考慮在內。混合物是不穩定的並
且非常危險。難怪金森在與日本人的談判中堅持要他們繼續保護英國營
地免受“外部因素”的影響。28 亞瑟・梅非常正確地宣稱,如果沒有日
本合作,英國政府將是“一場災難性的舉動⋯⋯大規模的掠奪和謀
殺”。29

香港的局勢無論如何都會讓金森停下來,但他的問題因工黨政府對
英國恢復的態度以及盟軍救援部隊可能到達的時間一無所知而變得更加
複雜。考慮到這些因素,他對任何可能引起日本撤軍的行動持謹慎態
度。但他很快就受到了來自一個不太可能的季度的壓力。

Selwyn Selwyn‑Clarke:意外的帝國主義者

早期宣布成立英國政府的倡議並非來自赤柱,而是來自九龍馬頭圍的另
一個營地。這是在前醫療服務主任 (DMS) Selwyn Selwyn‑Clarke 博士
的有效領導下,他於 1944 年 12 月 8 日因被判大赦而被送往那裡。此
外,還有他的妻子,因其政治和頭髮而被稱為“紅希爾達”。8月16
日,日本投降的消息在馬頭圍得到證實。30 兩天后,塞爾溫‑克拉克在與
亞瑟・梅和其他被拘禁者討論後,開始了一場盡快恢復英國政府的運
動。Selwyn‑Clarke——與他的妻子分享激進的觀點31——僅能告訴我們
他的動機,只是在外國統治四年結束時釋放出一股愛國情緒,他和他的
對話者認為,如果美國人解放了香港,他們應該“發現英國國旗飄揚在
香港”地位”。32 正如我們將看到的,他的醫生希望治愈病人的邏輯促
使他要求的不僅僅是對權威的象徵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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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13

金森的中道: 18–22 八月 1945年

《奪回香港》告訴我們,在日本投降後的頭幾天,金森試圖說服他的顧
問,他應該宣誓成為 OAG。這並不是他參與的唯一辯論。 8 月 18 日,
1938 年開始在無線電廣播部工作的世界級無線電技術員保羅・雷夫利視
察了紅磡無線電台,並告訴塞爾溫‑克拉克他可以安排英國廣播,其頻率
可以將信息傳送到香港以外的地方。33 我們可以從 Gimson 的手寫回復
中推斷出,Selwyn‑Clarke 很快就與 Gimson 聯繫了這個消息:“我收
到了你關於今天日期的關於廣播消息的消息。我目前不認為我能夠按照
建議的方式發布消息。34

似乎“建議的路線”意味著英國對主權的主張,甚至可能是對直接
管理的主張。十天之內不會進行這樣的廣播,儘管日本的阻撓和技術問
題可能是其中的因素。35

愛國主義並不是驅使醫生的唯一因素:他對周圍的痛苦程度與可用
的醫療供應之間的差距感到震驚,他的反應是希望立即解決這種情況。
36 在試圖促使 Gimson 轉播的第二天,他似乎建議恢復他作為 DMS 的角

色,保證儘管他在監獄中遭受了磨難,但他仍然適合這份工作。答復是
這樣的:“我們目前不太願意承擔任何香港服務的管理責任,但我希望
安排一個會議,當所有這些問題都將被討論時,你可以參加。”37

Gimson 渴望成為 OAG,但 Selwyn‑Clarke 建議的不僅僅是一個私
人儀式,至少在短期內,它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像徵意義。他要求他重建
戰前的英國政府機構並用它來控制。

阻止 Gimson 參加這門課程的不僅僅是他的顧問的謹慎。他自己的
政策是避免與日本人對抗,並確保他們繼續管理香港。一張未簽名且未
註明日期的便條——可能由 Frederick Field 中校撰寫

MC, RA,8 月 18 日在深水埗的一名高級軍官告訴 Selwyn‑Clarke,作者
同意 Gimson 的觀點,即每個人都應該留在營地半英里範圍內,以避免
與日本人發生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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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布賴恩埃德加

並解釋說,作者之所以決定不派戰俘上街巡邏,是因為金森認為他們應
該把防止搶劫視為日本的職責,“不要給他們漏洞”。38

如果金森決定冒疏遠日本人的風險,他還會得到新工黨政府的支持
嗎?毫不奇怪,他採取了中間路線:他繼續試圖說服他的顧問讓他宣
誓,以便為必要時採取進一步行動做好準備,同時駁斥了塞爾溫‑克拉克
關於採取此類行動的時間的說法是現在。Gimson 於 8 月 20 日發給醫生
的答复表明,這些頑固的情況仍在繼續。他再次將塞爾溫‑克拉克提出的
某些“觀點”的討論推遲到會議,因為它們影響了“此時此刻我們與日
本關係的總體政策”,他在評論中暗示了兩人之間的分歧,即重要的
是“我們都應該在這些問題上採取相同的行為方式”。39

8 月 21 日,會議召開;在處理“營地緊急事務”的小型晨會之後,
Gimson 和一個政府團隊,以及 Selwyn‑Clarke 和兩名高級官員,在
40 

紅十字辦公室會見了日本外務省負責人 Makimura 先生。在會議紀要的
平淡語言之下,我們看不出吉姆森所呼籲的統一戰線,而是一場曠日持
久的戰鬥,這場戰鬥始於在“未來政府”標題下記錄的有趣分歧:牧村
建議塞爾溫‑克拉克和菲爾德中校組成一個委員會與他聯繫,大概是在這
個話題上,他不太可能自發地想到這個想法。所有聯繫都通過 Gimson 
的反建議贏得了勝利。金森還獲得了他的觀點的認可,即英國和日本之
間關於公用事業的會議不應威脅日本的控制,他挫敗了塞爾溫‑克拉克 
(Selwyn‑Clarke) 試圖讓英國人提供醫療服務並通過財務擔保促進進口
的企圖。Selwyn‑Clarke 的立場的一個勝利,也是未來的預兆,是同意
向澳門的葡萄牙紅十字會發送一份電報,要求在救援部隊抵達之前必要
時運送食品。41

8 月 22 日和 23 日的記錄表明,這種謹慎的政策沒有改變。任何一
天都沒有提及更多的英國控製或英國辦公室,儘管這可能是因為文件不
完整。但有什麼證據表明,在確認投降後的前五天裡,金森確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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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15

要求日本人在城裡提供設施,但比“收回香港”中描述的要緊急得多,
而且他希望避免給他們一個“漏洞”來逃避他們的責任。所有這一切都
在 8 月 23 日發生了變化。

亞瑟・梅與澳門使團

亞瑟・弗雷德里克・梅 (Arthur Frederick May) 曾是公共工程部的高級
電工。42 英國投降後,他的技能幫助他保持不受拘禁,他的勇氣和人道
主義承諾使他成為塞爾溫‑克拉克非法救濟運動的主要參與者。他還參與
了軍事抵抗,正當懷疑的日本人審問了他兩週,然後於 1944 年 8 月 12 
日將他送往馬頭圍。43

該陣營投降後的討論(見上文)得出的結論是,公開展示英國國旗
不僅是向日本人,而且是向中國人和美國人發出信號的最佳方式,他們
擔心,即將從英國人手中“積極接管”香港。44

同一時期,另一位英國國旗在馬頭圍長大;關於這一儀式日期的證據是
矛盾的,但重要的是,它是由堅定的反帝國主義者希爾達塞爾溫‑克拉克
提出的,她同意以這種方式將自己與丈夫的競選聯繫起來。45

8 月 18 日,May 和一位工程師同事溜出營地,黎明時分從山頂的一
個高點升起了旗幟。46 這一行動發生在塞爾溫‑克拉克 (Selwyn‑Clarke) 
給吉姆森 (Selwyn‑Clarke) 的第一個倖存信息的同一天,這可能不僅針
對中國人和美國人,而且也是促使英國採取行動的努力的一部分。梅聲
稱深水埗的高級官員西蒙懷特中校拒絕參與恢復英國主權,擔心他會幫
助製造“國際事件”。47 懷特的支持是必要的,因為戰俘被賦予維護法
律和秩序的任務。48 梅的證詞是關於懷特對英國復辟的態度的唯一現存
證據,49 但對他的主張的支持來自塞爾溫 ‑ 克拉克將懷特診斷為“帶刺
鐵絲網炎”缺乏主動性的主要案例。50 無論如何,似乎懷特正確地假設
軍隊從屬於政治方向的態度,在山頂行動中沒有改變。51

如果升旗對事件沒有明顯影響,梅的下一步行動確實會影響發生的
事情。塞爾溫‑克拉克回憶說,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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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布賴恩埃德加

他派往斯坦利(幾乎可以肯定是梅,利用日本人允許那些以某種方式找
到交通工具的人享有普遍的行動自由)通知金森他提議的醫療服務重
組,但遭到拒絕在沒有“具體”的情況下採取行動殖民地國務卿的授
權”。52 在這一點上,梅提出前往澳門進行危險的旅程,通過英國領事
約翰・里夫斯(John Reeves)發送信息尋求授權。

關於梅任務時間的證據相互矛盾,但因為他在兩個不同的帳戶中告
訴我們,由於天氣條件,他不得不等待一天,在其中一個帳戶中,他補
充說,試圖獲得一個血管,53 可以提出一個時間表來協調主要來源並確
定最重要的事實:金森在派往澳門時沒有收到倫敦的指示(見下文)。

金森很可能在 8 月 23 日接受了梅的提議,之後梁當天晚些時候到
達。24日沒能安排好船,當時因為颱風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航行,54 由於
暴風雨天氣持續,無法於25日離開。55 他於 26 日啟程,於 27 日抵達澳
門,並說服里夫斯當天晚些時候發送電報,消息於 8 月 28 日到達。梅在
無線電廣播中加入“香港繼續前進”的字樣,請求倫敦表示同意,56 但
由於救援隊在準備好答复時離香港很近,所以決定改為聯繫夏考特少
將;就在午夜前發送了一條電報,它命令金森“完全遵守”哈考特的指
示,大概是在 8 月 30 日哈考特的船隻進入維多利亞港時送達的。57

這並不意味著梅的旅程對事件沒有影響。這是他傳達的信息的關鍵
部分:“有足夠的人員和完整的計劃可以立即建立民政局,除了新領土
的巡邏,[原文如此]在沒有外部援助的情況下進行短期巡邏。” 我宣誓
就任管理 [原文如此] 政府的官員。立即請求建議......'58

在日本確認投降六天后,此前拒絕塞爾溫‑克拉克行動呼籲的金森終
於願意組建英國政府,儘管這是倫敦的願望。與此同時,他利用梅的離
開來克服對他邁出第一步的反對。在 9 月初寫給殖民辦公室的一封信
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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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17

描述了他作為 OAG 宣誓的願望所引起的衝突,並繼續說道:“但是 [原
文如此] 獲得了與您溝通的機會,我能夠向執行委員會提交“既成事
實”。59
這只能指梅的使命,它清楚地表明,與他後來的版本相反,吉姆森
沒有派梅告訴倫敦他做了什麼,而是利用派遣梅的事實克服了他的反
對。斯坦利的顧問為他宣誓。Gimson 顯然是對他要求“立即建議”的
請求得到了天賜的答复,可能就在他命令 May 前往澳門並成為 OAG 的
那天。到目前為止,他的策略一直是相當穩定的,在不同顧問所建議的
謹慎和大膽的課程之間保持“中間道路”,並最終傳達出願意大膽的信
息,但前提是這是倫敦想要的.

梁使團

出現在赤柱的神秘中國人,實際上是英國駐澳門主要的陸軍援助團
(BAAG)特工梁雲昌。梁於 1944 年初接管抵抗組織的澳門業務60 從那
以後一直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我看來,關於他的任務的幾個相互
矛盾的描述的最佳總結是梁於 8 月 22 日或 23 日與其他 BAAG 特工 
Eduardo Gosano 博士、Rogerio Lobo、馮蓓和李偉(無線電操作員)
一起抵達香港。他們先去羅伯特・科特沃爾,然後去羅文錦,試圖激起
中國人對金森政府的支持。8 月 23 日,梁前往斯坦利,將英國政府通過
駐重慶大使館和 BAAG 網絡發送的 Gimson 指示交給他。61 Gimson 在
給殖民辦公室的信中寫道:“我的決定 [宣誓成為 OAG] 得到了電報的支
持(M

23)這是由代理人交給我的。62
事實上,梁發了兩封電報;在盟軍指揮官到來後,M24 指定了 
Gimson 的行動。這是 M23 的癥結所在:“HMG 認為,日本投降時可
能會釋放被判刑的和其他必須獲得權威的軍官 [原文如此]⋯⋯。英國政
府的政策是立即恢復英國的主權和行政管理。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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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布賴恩埃德加

文字略有污點,但意思依然清晰。吉姆森不僅要恢復“主權”,還
要恢復“行政”,正如塞爾溫‑克拉克一直要求的那樣,並符合他本人在
亞瑟・梅消息(尚未離開香港)中提出的提議。

金森的答复幾乎可以肯定是在梁文中發現的一封電報:“我正在與
日本人談判,以恢復民政。” 儘管進展緩慢,但他們的態度似乎是有利
的。已經與某些部門建立了初步聯絡。目前的情況是和平的,到目前為
止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日本軍隊最終投降將遇到困難,如果這可以很快實
現。64

這與 5 月信息中傳達的組建政府的準備背道而馳,與忠誠的公務員
可能會違抗命令一樣接近。吉姆森顯然沒有承諾他將“立即”或在投降
前的任何時候建立一個政府。他警告說,朝這個方向“進展會很慢”,
似乎希望英國軍隊的迅速到來可以減輕他的責任。

金森九月的信闡明了他當時的想法:“[梁]強烈主張我們應該向日本
人負責管理。然而,我並沒有準備好按照他的建議行事,但認為傳播信
息至關重要,我在香港設立了辦事處,並且正在採取措施促進從日本到
日本的行政迅速轉移。英國人的手。65

Gimson 顯然對將他在 5 月消息中提到的“完整計劃”付諸實踐的
可行性進行了重新考慮,也許是因為樑的堅持,讓人想起塞爾溫 ‑ 克拉
克的堅持,讓他非常清楚試圖採取行動的危險。被日本人控制。儘管如
此,他還是迅速的朝著另一個方向猛撲過去。

8 月 24 日與牧村的會議記錄與 Gimson 對 M23 的答复形成鮮明對
比。他現在“最焦慮”的是,與日本人在公用事業方面的接觸進展迅
速,因為英國人渴望盡快接管民政管理。由於牧村認為停戰協議尚未簽
署,吉姆森強調他無論如何都擁有完全控制的權力。他敦促,這對日本
人有利,因為英國人將負責養活人口和管理公用事業。作為進一步的誘
因,他補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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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19

日本士兵不會成為戰俘,但可能會被轉移到他們負責秩序的某些地區。
66 吉姆森如此堅定地走自己的路,以至於當談話偏離重點時,他又回到

正軌,向牧村強調他擁有英國政府的“全權”來接管香港,而英國
有“一個完整的工作人員和組織準備接管”,甚至在盟軍到達之前。他
甚至告訴牧村,在盟軍軍事指揮官到來後,他仍將是“最高權威”,這
一聲明與 M23 不符,否則金森將密切關注。在短期內,牧村被要求做兩
件事:為 Gimson 和大約 30 名工作人員在鎮上找到住所,並提供廣播
設施,儘管沒有將電台交給英國人。67

Roland North 在 Gimson 成為 OAG 時被任命為代理殖民部長,他
是第一位離開斯坦利的高級官員,於 8 月 19 日進城。68 很可能,作為戰
前的中國國務卿和講流利的粵語,他一直在利用他的人脈收集當地情況
的信息,而他的發現激起了 Gimson 顧問最初的謹慎。不管情況是否如
此,在 8 月 24 日結束之前,北方正在組織從新採用的前沿陣地撤退。下
午 6 點 15 分,多位管制員和部門負責人齊聚一堂,討論聯繫日本同行並
安排轉移事宜。諾斯告訴會議,他們不能指望盟軍艦隊“有一段時
間”,而且他們無法在沒有外部援助的情況下拘留日本軍隊和平民並接
管殖民地的“全部責任”。他說,接下來的幾天,與其承擔自己無法完
成的責任,69 儘管 Gimson 對 Makimura 印象深刻的是需要在公用事業
轉讓方面迅速取得進展,但 North 稱這個過程是“漸進的”。不知道 
Gimson 是煽動、批准還是僅僅接受這些修訂,但當他三天后寫信給倫
敦時,他將其作為政策採納。

這些回溯都沒有影響他接到樑的消息後給自己定下的任務:迅速在
鎮上設立總部,並告訴全世界他已經這樣做了。8 月 25 日,牧村報告
說,他的參謀長同意在英國任職,因為他認為這會有所幫助;對於隔離
日軍佔領香港的計劃,他隻字未提,英方也沒有再提這個問題。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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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布賴恩埃德加

金森進城

8 月 26 日上午,在告訴被拘禁者戰爭已經結束 9 天后,吉姆森帶領一個
小隊走出營地,在法國傳教士大樓設立了一個城鎮總部。71 到達那里
後,他們繼續在斯坦利開始的工作,通過“[可能是 JH] 律敦治先
生”的“禮物”和中國銀行的透支為“緊急和必要的支出”提供資金。
72

儘管如此,金森仍然拒絕冒險通過過度擴張來疏遠日本人。8 月 28 
日,在邀請塞爾溫‑克拉克住在法國使團的同時,他明確表示他只尋求有
關健康狀況的報告,“任何可能接管殖民地管理的救援部隊都熱切期
待”。73 在 DMS 提交文件的同一天或後一天——“對已提交報告的補
充”——要求採取措施“儘早”接管醫療部門。Selwyn‑Clarke 顯然不
滿足於收集信息供日後當局採取行動。

設立辦公室後的第二天,吉姆森起草了一份致倫敦的解釋電報,明
確表示他保持總體上的保守態度。他大概把它給了梁,就像樑的文件中
那樣,很可能他當天晚些時候帶著這個和對 M23 的答復回到了澳門,儘
管兩者似乎都沒有到達倫敦。在宣布他的舉動後,金森繼續說道:

日本已同意促進與他們的民事和軍事組織的非正式聯絡,但保持他
們在投降之前仍然負責的態度。除了這種態度之外,我認為,鑑於
如果日本軍隊撤出,我們將沒有必要的力量來維持法律和秩序,那
麼在我們的軍隊到達之前就正式建立一個英國民政管理機構的嘗試
是不明智的。到限定的 [原文如此] 區域。74

英國人無法獨自維持秩序的說法是承認金森8月24日向牧村闡述的政
策即使日本人合作也是不可持續的,而日本人仍然認為自己“負責
任”的說法是承認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實現這種合作。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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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21

繼續說:“儘管如此,滲透政策取得了成功,特別是在公共事業方面,
並且有可能確保事實上的控制。”
這顯然不會是一個快速的過程,吉姆森沒有預測他何時可能尋求從
日本人手中奪取控制權。他接著描述了情況中最令人擔憂的方面:“據
報導,中國非正規軍已進入新界 [原文如此],武裝團伙正在組織起來,
特別是在九龍,在那裡觀察到了一些搶劫。我正在向日本人提出交涉,
但我擔心這種威脅可能會增加。日軍的紀律看起來不錯,但它的維護無
法保證。事實上,金森發現了日本士氣恢復的令人不安的跡象,75 鑑於
他接下來必須做的事情,這帶來了特別的危險。

吉姆森的廣播 28 八月

8 月 25 日,牧村告訴金森,日本人不會交出電台,但會向英國人提
供“一切設施”。當被問及他打算廣播什麼樣的信息時,吉姆森回答
說,除了處理人道主義事務外,他還希望“向英國政府發送信息,尋求
指示”。如果他希望到達倫敦,他大概是依靠從重慶轉播的消息,他不
會對此感到失望。76 他的劇本於8月27日提交給日本人。可能是關於他前
往 ZBW 站的旅程,日本人被記錄為同意提供汽車,但要求它不要駕駛
英國國旗。77

《奪回香港》稱,這次廣播是為了“告訴全世界,香港再次處於英
國文職管理之下,我是負責它的官員”。78 1966 年,吉姆森甚至告訴太
平洋戰爭的官方歷史學家,他被告知,雖然無法證實,他的廣播影響了
蔣介石的行動,大概是讓他在接手英國政府時三思而後行。79 從那個時
期的會議紀要中確實可以預料到會做出強有力的聲明。從 8 月 27 日起,
這些人將 Gimson 稱為“HE”(閣下),儘管他實際上從未擔任過總
督,而 29 日的會議記錄兩次提到了英國的“政府”。80 但是當晚上 9 
點,他開始在一家餐廳講話時,那裡有一個發射器和麥克風連接到廣播
電台,81 他的話是如此謙虛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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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布賴恩埃德加

他們懷疑他的文字被日本人“干擾”了,82 他們在廣播和鎮辦公室
的“同意”得到了承認。事實上,這是吉姆森後來的照片未能公正對待
自己的要點之一。廣播是建議的傑作,他設法傳達香港再次成為英國
人,同時沒有說任何會違反審查或引起日本退位的內容。

在敵對行動停止時,他首先表達了“殖民地所有忠誠臣民的寬
慰”,並祝賀國王盟軍取得了成功,並祝賀他們“在所有戰區取得了輝
煌的成就”。日本人允許這條通道通過,他一定鬆了口氣:它使香港成
為一個勝利帝國的忠誠部分。確立了這個主要思想後,他可以對自己的
立場保持謹慎。他沒有稱自己為 OAG,更不用說總督,而是使用了在馬
克・楊爵士被免職後隨時可以描述他的一句話:“作為現居香港的英國
政府首席代表,

Gimson 並沒有聲稱已經建立了一個政府,只是在為一個政府做準
備。儘管如此,他很清楚英國的統治將被接近的艦隊重建(8 月 24 日在
斯坦利知道這將是英國的83) 並且他對當地情況的調查旨在表明,同時小
心不要聲稱,他自己的職責是整個香港的福祉:“殖民地的情況目前相
當平靜......人口的食物和燃料供應以及貨幣問題迫切需要解決方案。84

吉姆森以預計救援部隊的到來而告終,並要求英國對此進行“令人
放心的廣播”。他沒有等多久。8 月 29 日,他第一次與 Harcourt 聯
繫,告訴他他在香港有一個總部,其中有一個員工核心,可以執行除維
護法律和秩序外的所有行政任務。85

Gimson 的政策得到了回報

英國人從 8 月 24 日晚上開始實施的戰略被證明是成功的。“滲透”開
始顯現成效。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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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23

8 月 30 日,工作人員 南華早報 從日本人手中控制了媒體,並製作了一
張單張紙,宣布哈考特即將到來。86 我們對貨幣問題進行了調查,並採
取了行動,以便在希望寄售的港元未能如願的情況下迅速作出反應。87 
最重要的是,日本人讓自己受 Gimson 觀點的指導。8 月 27 日,如果英
國願意,他們表示願意改變他們的“開放邊界”移民政策,88 第二天,
吉姆森向參謀長福地少將提出了一項利用三合會成員幫助維護法律和秩
序的計劃,該計劃似乎很快就被採納了。89 此外,英國根據自己的授
權,獲得了澳門總督的同意,提供了一項慷慨的援助計劃。90

儘管如此,在哈考特到來之後,金森的表現還是令人失望。8 月 31 
日,海軍少將同意任命他為中尉總督,但 9 月 3 日,海軍部電報稱不應
使用該稱號。91 9 月 2 日,在這段短暫且從未獲得批准的任期內,金森終
於表示他“有能力繼續執行民政管理工作”,92 但 9 月 9 日,大衛・麥
克杜格爾 (David MacDougall) 到任,接管軍事管理局的民政事務,金森
很快就清楚,他不被通緝。事實證明,他小心翼翼地在日本人眼中沒有
做太多事情,試圖按照戰前的路線重振香港政府,已經超出了倫敦所要
求的限度。93 並不是因為他的戰時工作沒有受到讚賞:他被授予 CMG
(與塞爾溫‑克拉克一起),並於 1946 年被任命為新加坡總督;94 但是
軍事管理部門需要像麥克杜格爾這樣的現役軍官,以及那些已經熟悉香
港規劃組在戰爭期間制定的措施的人員。此外,由於職業的艱辛而削弱
了吉姆森的健康,這意味著他的召回被視為符合他自己的最佳利益。他
終於接受了壓力並於 9 月 15 日離開。

結論

金森的行為對香港未來的地位沒有影響。倫敦在 8 月 29 日得知他在 23 
日收到了他們的消息,95 但直到 8 月 30 日,里夫斯的電報到達時,才知
道他是如何回應的,其中簡要介紹了 8 月 28 日的廣播。96 而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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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布賴恩埃德加

哈考特已經在赤柱主持升旗儀式,並將建立英國軍事管理局的命令帶到
香港,如果金森沒有採取行動,則沒有任何附加條件。軍事管理的基本
路線早在8月13日就已經確定,“但要與美國達成滿意的安排”,正是
美國的同意,迫使蔣介石同意,才導致了英國的複闢。97

菲利普・斯諾認識到讓香港回歸英國統治的決定是在其他地方做出
的,對金森的成就提出了不同的評估,暗示如果沒有他的行動,日本投
降後的“地方權力真空”可能會被中國非正規部隊填補結果,哈考特將
不得不奮力進入香港。98 事實上,Gimson 並沒有“權力真空”需要填
補,但他很清楚他可能真的會創造一個。他在 8 月 24 日將日本軍隊限制
在“劃定區域”的計劃會帶來這樣的真空,並伴隨著所有隨之而來的危
險。8 月 28 日,一個積極宣稱的“英國政府”可能會產生同樣的效果。
事實上,日本人保持秩序,直到艦隊到達,99

香港也沒有任何勢力能夠挑戰他們。唯一足夠強大的機構,張發奎領導
的前進的國民黨軍隊,由於外交演習,可能是在“腐敗和賄賂的良好工
作”的幫助下,在到達邊境之前停下來了,100

不是因為 Gimson 的“管理”。事實上,8 月 28 日廣播的謹慎語言可能
部分是為了避免通過暗示日本不再控製而激起國民黨的舉動。

Gimson 的真正成就是相當可觀的:由於多年的營養不良而虛弱,
並面臨一個錯誤可能會產生最嚴重後果的情況,他找到了一種方法來調
和他的兩個必要條件;如果需要的話,他的行為為英國對中國的要求主
張主權提供了一個理由,同時避免了日本逃避責任的災難。如果發生這
種情況,哈考特的艦隊可能不會發現一個混亂但暴力程度最低的香港,
而是在可怕的混亂甚至內戰中駛入港口。1945 年 8 月,富蘭克林・金森
拒絕扮演“香港開墾”的英雄主角,拯救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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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25

筆記
1 AJ Stockwell 'A Colonial Progress: Franklin Gimson in Ceylon, Hong Kong 
and Singapore', Nicholas Tarling ed., 研究新加坡的過去:特恩布爾與現代新加
坡的歷史 (新加坡,新加坡國立大學出版社,2012 年)第 172‑79 頁。蓋・沃
2 克,《我的戰爭歲月》。1941–1945' 在 https://gwulo.com/node/21942;另
見文章格洛斯特郡迴聲,1943 年 7 月 15 日,p。3 英寸富蘭克林・查爾斯・金
森論文,第 1 卷,第 5 項,香港大學特別收藏(香港大學)。

3 富蘭克林・金森 日記,第 168(反面)1942‑1945年在香港,女士。工業 Ocn。
S. 222,威斯頓圖書館,牛津(威斯頓)。
4 '與出版物有關的 Endacott 和 Birch 論文 香港日食', HKMS 100 pp. 1–6, 
Hong Kong Government Records Service (GRS)。Gimson, 'Hong Kong 
5 Reclaimed', pp. 6–7 in HKMS 100 pp. 1–6, (GRS);Gimson 從不指名他的
顧問,只將他們稱為高級政府官員和商人,但他們可能包括 Alasdair Atholl 
MacGregor 爵士、Chaloner Grenville Alabaster、Duncan Sloss 和 
Roland North(參見下文)。

6 同上,第。7.
7 同上,第。8.
8 同上,第。7.
9 同上,第 9‑10 頁。
10 同上,第。10.
11 喬治・賴特‑諾斯, 蘿蔔頭的囚徒 (倫敦:利奧・庫珀,2004)
頁。245; 埃里克・麥克奈德,戰時日記,1945 年 8 月 17 日:這和下面引用
的 Ching、Anslow 和 Jones 日記可以與 事件年表
在 https://gwulo.com/node/9857 參見例如 Philip Snow, 香港的淪陷g
12 (紐黑文和倫敦,耶魯大學出版社,2003 年)p。250;FSV唐尼森,1943 
年至 1946 年在遠東的英國軍事管理局 (倫敦:女王陛下的文具辦公室,
1956 年)第 199‑200 頁;奧利弗・林賽夕陽西下:香港與東南亞 
1941‑1945 (倫敦:Sphere,1982)第 222‑24 頁;斯托克韋爾殖民進步,
第 185‑86 頁;艾倫・伯奇和馬丁・科爾,俘虜歲月:1941‑1945 年對香港
的佔領 (香港:海涅曼亞洲,1982)第 151‑53 頁;曾志偉,A香港近代史 
1841–1997 (香港:香港大學出版社,2007)第 137‑38 頁。

13 “亞瑟・梅給克里斯汀・亨德森的信”,1973 年 10 月 13 日,“亞瑟・弗
雷德里克・梅”中的 A‑3,HKC 940.5425,第 1 卷,特別收藏(香港大
學)。
14 Gimson,PV McLane 轉發的報告,1942 年 7 月 18 日,CO 980/82,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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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布賴恩埃德加

關於從遠東被佔領土遣返和交換戰爭和民事(原文如此)被拘禁者,第 16 
項,第 3 頁。2 (TNA); May, Letter 13 October 1973 A‑4, 'Arthur Frederick 
May', (U of HK)。
15 Gimson,未分頁的“香港拘留所(原文如此)1942‑1945”的最後一頁,在 
Ms. 工業 Ocn。S. 222,(韋斯頓)
16 Gimson 給根特的信,1945 年 9 月 1 日/2 日,第 3 頁。2 在“斯坦利營雜項論
文”,HKRS163 1‑81 (GRS)。
17 “每週情報摘要第 8 號”,第 8 頁。32,“軍政府重新佔領香港 ‑ 情況報
告”,CO29/592/6 (TNA)。
18 Gimson,給英國政府的電報,1945 年 8 月 27 日,“YC Liang 先生的文
件”,HKMS30‑1‑1 (GRS)。
19 參見例如 Allana Corbin, 東方囚徒 (悉尼:麥克米倫澳大利亞 2002)p。
111.
20 諾曼・甘寧 通往香港的通道 (比斯特:綁定傳記,2009 年)第 155、158 
頁。
21 《華南戰俘與被拘禁人情報摘要》,八月
1945 年,WO‑343‑1‑158,第 2 部分,第 2 頁。10(騎行論文,TNA 在線)。對於深
22 水埗,請參閱 Les Fisher,我會記住的 (私人出版 1996) p.
130.
23 蒂姆・盧亞德 逃離香港:陳澤海軍上將的聖誕節短跑,1941 (香港:香港大
學出版社,2012 年)第 24‑25 頁。雪,落下,第 254. 格雷厄姆・海伍德現
24 在不會很久 (香港:鐵匠書籍,2015)
25
頁。157.
26 May,“In His Own Words”,A‑12 in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Harry 
Ching 日記,1945 年 8 月 18 日。
27 雪, 落下,第 319.
28 '1945 年 8 月 21 日下午 2 點舉行的會議紀要' p. 1 在 HKRS163 1‑81 
(GRS)。
29 May,Letter,1973 年 10 月 13 日,A‑4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May,“In His 
30 Own Words”,A‑13 in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參見例如 Selwyn Selwyn‑
31 Clarke,足跡:塞爾溫爵士的回憶錄塞爾溫‑克拉克
(香港:中美出版社,1975)第 141‑46 頁。塞爾溫‑克拉克腳印,第 96‑97 
32 頁;RTHK 對 Selwyn Selwyn‑Clarke 的採訪,第 2 部分,1971 年 12 月 19 
日。
33 'PMG to Gimson',1945 年 8 月 29 日,第 “雜項清單”中的第 1 名,HKRS 
170‑1‑573F(縮微膠片,GRS)。
34 Gimson 給 Selwyn‑Clarke 的信,8 月 18 日,S S‑C1/1 78,“Percy Selwyn 
Selwyn‑Clarke 爵士的論文”,第 1 部分,(韋斯頓)
35 “PMG 到 Gimson”,第 4 在 HKRS 170‑1‑573F (G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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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27

36 塞爾溫‑克拉克 腳印,第 98‑99 頁。
37 Gimson 給 Selwyn‑Clarke 的信,8 月 18 日,S S‑C1/1 79,“論文”,第 1 部
分(韋斯頓)
38 Field 給 Selwyn‑Clarke 的信,8 月 18 日,S S‑C1/1 75,“論文”,第 1 部分(韋斯
頓)。
39 Gimson 到 Selwyn‑Clarke,1945 年 8 月 20 日,S SC 1/1 82(韋斯頓)。
40 HKRS163 1‑81 (GRS) 中的“1945 年 8 月 21 日上午 11 點會議記錄”。

41 1945 年 8 月 21 日下午 2 點舉行的會議紀要' pp. 2‑5 in HKRS163 1‑81 
(GRS)。
42 羅納德・泰勒 亞瑟・梅的故事:香港 1941–1945 (私人出版,2015)p。12.

43 HKMS 100‑1‑6 (GRS) 中的“AF May”。
44 May,“In His Own Words”,A‑13 in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塞爾溫‑克拉
45 克腳印,第 96‑97 頁。'峰頂旗幟',南華早報 (南華早報),1945 年 9 月 5 日,5 月 12 日,
46 1973 年 10 月 13 日的信函,A‑3 in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泰勒,故事,
47 p。88; May,“In His Own Words”,A‑13,“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
48

49 對於梅的不可靠,參見泰勒, 故事, pp. 86, 104. 
50 Selwyn‑Clarke, 腳印, 98.
51 May,1973 年 10 月 13 日的信函,A‑3,'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
52 學)。塞爾溫‑克拉克腳印,第 99. 泰勒故事, 91–92。
53
54 對於 8 月 24 日至 25 日的颱風,請參閱其他地方引用的 Ching、Anslow、Jones 和 
MacNider 日記。
55 泰勒, 故事, 91–92。對於風暴,另見 May, Letter to Henderson, 13 October 
1973, A‑4 in 'Arthur Frederick May' (U of HK)。
56 從澳門(經里斯本)到外交部的第 165 號電報,CO 129/591/17 (TNA) 中的
第 43 項。
57 “從外交部到澳門”第 113 號,1945 年 8 月 28 日,CO 129/591/17 (TNA) 
第 48 項。
58 John Reeves,從澳門(經由里斯本)到外交部的第 165 號電報,CO 
129/591/17 (TNA) 中的第 43 項。
59 Gimson 給根特的信,1945 年 9 月 1 日/2 日,第 3 頁。2 在 HKRS163 1‑81 (GRS)。
60 LT Ride,“PL Group”,1944 年 5 月 16 日,WO343‑1‑48 第 1 部分,騎行論文(TNA 在
線)。
61 本摘要基於以下來源: YC Liang 先生的文件,HKMS30 1/1 (GRS);愛德華
多・戈薩諾香港告別 (NP,格雷格英格蘭,
2000)第 36‑38 頁(ILBY K. 00/965,帝國戰爭博物館);亞瑟・梅: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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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布賴恩埃德加

Frederick May ‑ 'Arthur Frederick May'(香港大學)的各種論文;
Selwyn‑Clarke,《足跡》,第 96‑99 頁;陳瑞貞,東江縱隊:二戰及之後
的香港游擊隊 (香港:香港大學出版社,2009),Kindle 版,位置 2120 至 
2155;Jason Wordie,“一個人的秘密戰爭任務改變了香港歷史”,南華
早報,2015 年 8 月 22 日,http://www.scmp.com/magazines/post‑
magazine/article/1851047/one‑manscovert‑war‑mission‑changed‑
hong‑kong‑history;羅傑・洛博,吉爾・麥吉林編輯。澳門記憶 (牛津,牛
津大學出版社,1999)第 75‑77 頁;來自希望保持匿名的歷史學家的電子郵
件,2017 年 3 月 20 日。
62 'Gimson 給根特的信',1945 年 9 月 1/2 日 p。2 在 HKRS163 1‑81 (GRS)。
63 Telegram M23,'August 1945' in HKMS30, 1/1 (GRS)。
64 Gimson 到殖民辦公室,“1945 年 8 月”,在 HKMS30,1/1 (GRS)。
65 'Gimson 給 Gent 的信',1945 年 9 月 1/2 日,第 3 頁。2 在 HKRS163 1‑81 
66 (GRS)。在場的採訪筆記⋯⋯” 1945 年 8 月 24 日,第 15 頁。1 在 HKRS163 
1‑81, (GRS)。
67 同上,第。2.
68 康斯坦斯默里日記,1945 年 8 月 19 日(韋斯頓)。1945 年 8 
69 月 24 日下午 6 點 15 分在 HKRS163 1‑81 舉行會議,
70 HKRS163 1‑81 (GRS) 中的“1945 年 8 月 25 日上午會議記錄”。芭芭拉・
71 安斯洛日記;麥克奈德日記;瓊斯日記,默里日記(韋斯頓):1945 年 8 
月 26 日。
72 (可能是 HR Butters),“從發布之日到 1945 年 9 月 5 日期間香港的現
狀”,引自 Braun, 鈔票 頁。105.
73 Gimson 到 Selwyn‑Clarke,1945 年 8 月 28 日,S SC 1/1 97(韋斯頓)。
74 給英國政府的電報 Gimson,1945 年 8 月 27 日,HKMS30 1/1 (GRS)。另
75 見“香港填海”,第。10.
76 HKRS163, 1‑81 (GRS) 中的“1945 年 8 月 25 日上午會議記錄”。

77 “1945 年 8 月 27 日下午 3 點的會議紀要”,第 2‑3 頁,見 HKRS163 1‑81 
(GRS)。
78 Gimson, '香港開墾', p. 10.
79 Gimson 給 Kirby 將軍的信,1966 年 4 月 19 日,CAB 101/194,與 
Franklin Gimson 爵士和 DHS Craven 指揮官就重新佔領香港 (TNA) 的通
信。
80 “1945 年 8 月 27 日下午 3 點的會議記錄”,載於 HKRS163, 1‑81 (GRS)。詹姆斯
81 ・萊索星期日電訊報 (倫敦,英國),1984 年 8 月 12 日,p。24.“歷史性演
82 講”,南華早報,1945 年 9 月 1 日,第 1 頁。4. 安斯洛日記,1945 年 8 月 24 
83 日。
84 '歷史性演講', 南華早報,1945 年 9 月 1 日,第 1 頁。4.
85 吉姆森給哈考特海軍上將,1945 年 8 月 29 日',塞西爾海軍上將的私人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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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的富蘭克林・金森 29

Harcourt 與香港英國軍事管理當局有關,1945–
46, 951.2504 哈爾 (GRS)。
86 凱文辛克萊“新聞冠軍”, 南華早報,2007 年 1 月 4 日,第 4 頁。12.
87 布勞恩,鈔票,第 105.
88 “1945 年 8 月 27 日下午 3 點的會議記錄”,第 3 在 HKRS163, 1–81 
(GRS)。
89 這是對矛盾來源的最可能解釋:“執行委員會會議紀要,1945 年 8 月 29 
日,HKRS 163 1‑81 (GRS);“軍事管理⋯⋯情況報告”,CO 129/592/6,
第 126、151 頁(TNA);雪,
落下,第 253‑54 頁。
90 參見例如 John Pownall Reeves、Colin Day 和 Richard Garrett 編輯, 孤
旗:二戰期間英國駐澳門領事回  憶錄 (香港:香港大學出版社,2014)
Kindle 版位置 2502‑2515。
91 1945 年 9 月 3 日,從海軍部到 C. 香港的 C.,第 21 項,香港解放:給 
Gimson 先生的指示,CO 129/591/17 (TNA)。
92 Gimson 到金鐘,通過 C. in C. Hong Kong',1945 年 9 月 2 日 CO 129/591/17 
(TNA) 中的第 24 項。
93 Gimson 至金鐘,通過 C. in C. Hong Kong',1945 年 9 月 13 日,CO 
129/591/17 (TNA) 中的第 11 項。
94 倫敦公報,第 37257 號,1945 年 9 月 7 日,p。4489。
95 H. Seymour 爵士致外交部,電報 969,1945 年 8 月 29 日,說明中的第 39 
項,CO 129/591/17 (TNA)。
96 Reeves, Telegram No. 171, '從澳門(經里斯本)到外交部,八月
29, 1945, CO 129/591/17 (TNA) 中的第 43 項。
97 從海軍部到 C。在 CBPF,1945 年 8 月 13 日,CO 129/591/17 (TNA) 中的
第 45 項;對於恢復外交,請參見 Kent Federowich,“推遲非殖民化?香
港重新建立殖民統治,1942‑45',帝國和英聯邦歷史雜誌, 200:3, 卷。28.

98 菲利普・斯諾,“金森,富蘭克林・查爾斯爵士”,5 月霍爾茲沃思和克里
斯托弗・穆恩合編, 香港傳記辭典,(香港:香港大學出版社,2012)p。
158.
99 David Mercer MacDougall 與 Steve Tsang 博士的訪談記錄,1987 年 2 月 26 日,第 
15 頁。52、Ind. Ocn 女士 s。344(韋斯頓)
100 雪, 落下, 419; 1945 年 7 月 12 日,陸軍部致 GOC 在華英國軍隊的消息,
HS1/171,SOE Far East China No. 109,第 26 項(TNA);另見理查德
・J・奧爾德里奇,情報與對日戰爭:英國、美國和特勤局的政治 (劍橋:劍
橋大學出版社,2000)p。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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