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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 主 里 面 的 人”
———乡村基督徒姻亲结合的宗教社会学观

伍 　娟 　陈昌文

提 　要 :乡村社会出现越来越多基督徒与基督徒的姻亲结合 , 我们通过基督教经典 《圣经》 投射

的神与基督徒 、 基督徒家庭结构 、 婚姻行为 、 婚姻观念的统计 , 结合婚礼发挥的姻亲结合认同 、 基督
徒群体团结的功能分析 , 探析基督徒姻亲结合表达的宗教及社会需求所在 :乡村基督徒姻亲结合 , 是
信徒构建神圣与世俗秩序的宗教需求 , 同时 , 宗教关系的血亲化 、 家族化 , 满足了作为基督徒的村民
对熟人社会再造的社会需求 。
伍娟 ,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博士研究生 , 成都信息工程学院教师 ;陈昌文 , 四川大学
宗教社会学博士生导师 。
主题词 :乡村基督徒 　姻亲 　熟人社会再造

　　 《圣经》 之 《哥林多前书》 (林前 7 :39) 接触基督徒而信仰基督教 , 是特定事件情况下发

指出 :丈夫活着的时候 , 妻子是被约束的 , 丈夫
若死了 , 妻子就可以自由 , 随意再嫁 , 只是要嫁
在主里面的人 。 这一规训实则倡导基督徒之间的
姻亲结合 , 我们把基督徒与基督徒的婚姻称为基
督徒的姻亲结合现象 。
基督徒姻亲结合与 《圣经》 的规约
2009 年春节期间 , 我们在乡村 基督徒信仰
考察当中 , 发现了许 多乡村基督徒 姻亲结合现
象 , 如图 :
我们把类似 A 、 B 的基督徒称为乡村第一代
基督徒 , 他们由于种种原因 , 通过乡村熟人社会
生的宗教信仰行为 。 大多数第一代基督徒信教至
少 10 年以上 , 多为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受洗信
徒 。 类似于 A 、 B 的信徒 , 均是在教会生活中相
识相知的 。
信徒 a 、 b 称为乡村第二代基督徒 , 幼年时
候 , 他们跟随 父亲或母亲受洗 , 获得基 督徒身
份 , 成为身份上的基督徒 。在第一代的基督教信
仰环境下 , 第二代基督徒社会化为一个宗教人 ,
成长为基督徒 ① 。以 《圣经》 为基础的行为规训
与精神导向 , 长时间地 、 深深浸润与影响着第二
代基督徒 。解读并实践 《圣经》 中关于家庭关系
的训导 , 成为他们世俗生活中的一部分 。
《圣经》 指出 , 基督徒的家由两个层面组成 ,
其一 , 耶稣基督与基督徒形成的神圣之家 , 信仰
之家 , 即教会 。 教会是基督徒的家 , 基督是一家
之主 、 是教会的救主 ;基督徒是儿女 , 是教会的
一分子 , 要爱教会 、 爱基督 、 顺服基督 、 忠于基
督 。 其二 , 是夫妻与儿女组成的世俗之家 。 丈夫
是家的主人 , 妻子顺服丈夫 , 丈夫爱妻子 , 彼此
忠贞 , 一起端正管理儿女的行为 ;儿女则要孝敬
父母 、 感恩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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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 :主耶稣 -家庭 -教会关系统计

文本内容 文本投射的关系 文本投射的行为
妻子 ——— 主 神圣领域 , 妻子应顺服主耶稣 。
(弗 5 :22) 你 们作 妻子 的 , 当 顺服 妻子 ——— 丈夫 家庭与世俗领域 , 妻子应顺服丈夫 。
自己的丈夫 , 如同顺服主 。 妻子对于丈 夫的 顺服 , 应该 好比 对待 主 那样 虔
主 ——— 丈夫
诚。

(弗 5 :23) 因 为 丈 夫 是 妻 子 的 头 , 丈夫 ——— 妻子 家庭与世俗领域 , 丈夫是妻子的依靠 。

如同 基督 是 教会 的 头 。 他 又 是教 会
神圣领域 , 丈 夫与 妻子 组成 的家 庭的 归 宿是 教
全体的救 主 。 (弗 5 :24) 教会 怎样 教会 ——— 家庭
会。
顺服 基督 , 妻子 也 要怎 样 凡 事顺 服
基督是教 会的 依靠 , 是教 会 的救 主 , 是 所有 基
丈夫 。 基督 ——— 教会
督徒家庭的救主 。
(林前 7:32) 我 愿 你 们 无 所 挂 虑 。 未结婚的男子 , 其心 应多向 往神圣 , 并 敬拜主 ,
没有娶 妻 的 , 是 为 主 的 事 挂 虑 , 想 未婚男子 ——— 主
叫主喜悦 。
怎样叫主 喜悦 。 (林 前 7:33) 娶了
妻的 , 是 为世 上 的 事 挂 虑 , 想 怎 样 结婚成为丈夫 , 应多履行世 俗的职责 , 应让妻子
丈夫 ——— 妻子
叫妻子喜悦 。 喜悦 , 这也蒙神的喜悦 。

　　家庭结构的规约 , 包含了上帝与家庭 、 家庭 仰与生活之间的关系已有所改变 , 具体表现为 :

②
成员之间相涉的结构 , 反映了基督徒构建神圣与 乡村第一代基督徒大多有过他宗教信仰史 , 他
世俗秩序的内心渴望 。家庭关系主题则包括家庭 们在基督教与非基督教之间有过徘徊甚至挣扎 ,
神圣性 、 成员之间的爱与管辖 、 顺服与忠贞 、 管 反向的力量使得他们更注重信仰本身 、 更关注神
教与规训 、 恩泽 与孝敬 , 以及 赐福与惩 罚的主 圣与灵性 , 更渴望基督教的超验和神性 , 有着宗
题 。 这些行为导向与宗教家庭规则投射到基督徒 教信仰神圣化 、 仪式化的倾向 。
观念里 , 客观上对他们的家庭结构产生深刻的影 第二代基督徒更注重于实践基督教的教义教
响 , 促成了乡村第二代基督徒之间的姻亲结合现 规 , 有着宗教信仰世俗化 、 生活化 、 习惯化的倾
象。 向 。 比起对宗教的渴望与执着 , 他们认为 , 宗教
第二代基督徒之间的姻亲结合现象 , 造就了 化的世俗生活更符合信仰本身的指向 。 而基督教
乡村社会纯基督徒的核心家庭 。第二代基督教家 的经典 《圣经》 , 不仅仅是信徒向往天堂 、 赎尽
庭与第一代基督徒相比 , 其对待神圣与世俗 、 信 其罪的导向 , 也是信徒们世俗生活的典范 。
表二 :成员关系及 文本投射的家庭观念统计
文本投射的婚
家庭关系 文本内容
姻家 庭观念
(林前 7:14) 因为不信的丈夫 , 就因着 妻子 成了圣 洁 。 并且 不信 的妻子 , 就 虔信主 、 圣洁 、
主耶稣 -家庭
因着丈夫成了 圣洁 。不 然 , 你们 的儿女就不洁净 。 但如今他们是圣洁的了 。 洁净
(弗 5:23) 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 , 如同基督是教会 的头 。(西 3 :19) 你 们作 管辖 、 爱 、
丈夫 -妻子 丈夫的 , 要爱你们的妻 子 , 不可 苦待他们 。(彼前 3 :7) 因他比你软弱 , 与你 不离弃 、 敬重 、
一同承受生命 之恩的 , 所以要敬重他 。(林前 7 :11) 丈夫也不可离 弃妻子 。 不可苦待
(林前 7:10) 至于那已经嫁娶的 , … …妻 子不 可离开 丈夫 。 (彼 前 3 :1) 你
们作妻子的 , 要顺服自 己的丈夫 。 这样 , 若 有不 信从 道理 的丈 夫 , 他 们虽 然 顺服、 感化 、 敬重、
妻子 -丈夫
不听道 , 也可以因妻子的品行被 感化过来 。 (弗 5 :33) 妻 子也当敬 重她的 丈 不可离开
夫 。 妻子不可离开丈夫 。
使得儿女
父母 -儿女 (提前 3:4) 好好管理自己的家 , 使儿女凡事端庄顺服 。
端庄顺服
(提前 5:4) … …报答亲恩 , 因为这在神面前是可悦纳 的 。(太 19:19) 当孝
儿女 -父母 报答 、 孝敬
敬父母 。 又当爱人如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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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观念提倡丈夫与妻子为一体 , 因为妻子本也 服丈夫 。 丈夫爱护妻子 , 等于爱护自己的身体 。

是丈夫身体 的一部分 , 是 “ 肉中 的肉 , 骨 中的 丈夫死去 , 妻 子可以再婚 , 再 婚对象也 应该是
骨” (《创》 1 :2), 夫妻之间不能离弃 。 妻子是 “主里的人” 。如果妻子离开丈夫的 , 不可再嫁 。
丈夫身体的一部分 , 因此丈夫管辖妻子 , 妻子顺
表三 :家庭成 员的制度性规范统计

成 　员 文本内容 文本投射的婚姻行为

(林前 7:2) 但要免淫乱的事 , 男人当各有自己的妻子 , 女子也当各有自己 的

一 夫 一 妻、 可 以休 妻、
丈夫 丈夫 。(申 24 :1) 人若娶妻以 后 , 见她有什 么不合理 的事 , 不喜 悦她 , 就 可
可以再婚
以写休书交在她手中 , 打发她离 开夫家 。
忠贞、 一 夫一 妻、 丈 夫
(林前 7:39) … …丈夫若死了 , 妻子就 可以自 由 , 随意 再嫁 。 只是要 嫁这 在 去世 可 以 再 婚 、 被 休 可
妻子 主里面的人 。 (林前 7 :40 ) 然而 按我的意见 , 若常守节更 有福气 。 (箴 14: 以再 婚 、 提 倡 基 督 徒 与
1) 智慧妇人 , 建立家室 。 愚妄妇人 , 亲手拆毁 。 基督 徒 的 婚 姻 、 提 倡 守
节 、 智慧
(太 15 :4) 神说 , 当孝敬父母 。 又说 , 咒 骂父母的 , 必治死他 。 (可 10 :19)
不可 咒 骂 父 母 、 不 可 作
儿女 … …不可杀人 , 不可奸 淫 , 不可 偷盗 , 不 可作 假见证 , 不可亏 负人 , 当孝 敬
恶行
父母 。

　　 《圣经》 文本中 , 无论是家庭的观念部分还 记 , 两人各自喝下半杯 , 剩下的兑在一起 , 表示

是制度部分 , 都提 倡基督 徒的忠 贞 、 守 节 、 宽
容 。《圣经》 不仅仅是引渡基督徒走向彼岸世界
的宗教 , 而且 , 这种引渡是建立在基督徒世俗生
活之上的 , 是他们解决家庭关系 、 世俗纷扰的导
向 , 这些导向投射出基督徒神往宁和 、 美好 、 富
足的家庭生活的心理状态 。
乡村基督徒 , 特别是那些处于婚龄阶段 、 在
家庭传承下成长起来的乡村基督徒认为 , 选择基
督徒为婚姻对象 , 建立基徒教家庭 , 是自然的一
件事情 , 是最蒙神喜悦的 。乡村基督教信仰 , 已
从第一代的仪式化 、 神圣化走向了对宗教生活与
世俗层面的关注 , 宗教日益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
分 。 随着基督教在乡村的传播和发展 , 基督徒的
姻亲结合会越来越多 。
姻亲结合的婚礼与基督群的集体强化
婚礼也是基督化的 , 这是基督徒基本的礼仪
和规范 。婚礼的考察中 , 可以看到仪式对基督徒
的姻亲结合意识的强化 、 对基督徒群体团结的促
进 。 在我们对宁谷乡村基督教会的考察中 , 婚礼
主要发生于两个场域 :教堂与家庭 。
第一场域 :教堂
凌晨 , 新郎到新娘家接新娘 。
9 :00 新郎 、 新娘到教堂 , 由长老为新人证
婚 。 本教会及其他教会道贺的信徒到教堂观礼 。
具体的 证婚过程 :以两杯 糖水作为 立约标
两人合二为一 , 在一起生活 , 不能分开 , 丈夫与
妻子互相知晓 、 互相顺服 。主持婚礼的长老问两
位新人 :“你们是否相亲相爱 , 无论贫穷 、 富贵
都爱吗 ?” 新人回答 :“是 。” 各自喝下一半兑好
的糖水 , 并互换结婚戒指 。
第二场域 :家庭
10 :00 —12 :00 众信徒随新郎 、 新娘到家 ,
信徒们分工准备两餐的食物 。
12 :00 —13 :00 吃午饭并准备下午聚会 。
13 :00 —16 :50 聚会 。
长老讲道 , 创 1 :1 亚当创造夏娃 。
接下来是教会的代表证道 , 祝福新人 。 每一
位教会的代表证道之后 , 众信徒均唱赞美诗 。
16 :50 —17 :00 长老祷告祝福新人 。
17 :00 —17 :10 全体祷告 , 聚会结束 。
17 :10 —18 :00 吃晚饭 。
18 :00 整个婚礼结束 , 道贺信徒离开 。
教堂仪式强化了婚礼与神最直接的关系 , 并
使得参与者有着宗教教义的实践感 , 这种实践感
在群体中产生 、 渲染并分享 。 教堂证婚也使得作
为日常符号的婚礼仪式神圣化 , 神圣化意味着婚
姻不仅与当事人关联 , 还与上帝直接关联 , 接受
上帝的监督 。教堂场域的婚礼仪式发挥了身份认
同的功能 , 在脱离原有家庭之后 , 新郎新娘以新
家庭的主人身份融入基督教组织中 , 他们获得了
成人的身份认同 , 担当起了一个基督徒关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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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种种责权 。
家庭场域的婚礼仪式实现了两个组织功能 :
群体互助 、 宗教渲染 。 当信徒们到了主人家里 ,
部分信徒各自分工帮助准备宴席 。 这是一种互助
式的仪式支持 , 满足了乡村基督徒对于群体的依
赖需求 。既符合 《圣经》 教义中 “爱人如己” 的
行为导向 , 又契合了乡村社会婚礼仪式的热闹 、
喜庆 、 互动的传统心理 。
教堂的场域提升了婚姻的神圣感 , 强化了家
庭与教会 、 与主 耶稣的关系 , 而家庭场 域的证
道 , 主要是讲述 《圣经》 中关于婚姻和夫妻关系
的经文 。信徒们不断重复着关于基督徒姻亲结合
“更加幸福” 的说法 , 并列举了家人都是信徒的
好处 。婚礼上的宗教渲染 , 达到基督徒身份的再
次认可的功能 , 同时在强化基督徒群体整合的同
时发挥了群体区分功能 。
基督徒姻亲结合 , 使得以宗教信仰为平台再
造的乡村初级群体增加了血亲凝聚 , 强化了基督
教组织团结 , 如果是各个教会之间信徒的通婚 ,
则又更加扩大了不同教会信徒的交往 , 强化了乡
村基督教会的联系和相互支持 。
乡村基督徒姻亲结合的社会学释义
乡村基督徒的姻亲结合 , 是基督教在中国乡
村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 基督徒通过两种路径体
悟并获得宗教神圣体验 , 一种是对神的敬拜 、 祷
告 、 仪式以及心 灵的赎罪来接 近 , 获得 圣灵感
受 、 得到神圣体验 ;另一种则主要通过世俗层面
的行动来实践神圣规则与宗教感悟 。世俗层面的
宗教信仰实践 , 发生的主要空间及所处的社会关
系首要的正是家庭这一场域 。 对于基督徒而言 ,
家庭关系的顺服是其本分 , 如果家起纷争 , 是不
蒙神喜悦的 。家 , 是安息之所 , 是心灵休憩的地
方 , 是世俗 世界里 获得温 暖 、 安 全 、 慰藉 的领
域 。 对家庭如斯重视的基督徒 , 解读并实践 《圣
经》 中关于家庭关系的训导 , 成为他们信仰历程
中的重要环节 。
乡村基督徒姻亲结合亦是对传统的回归与重
建 。 基督教强调 丈夫对家庭的 管辖 、 妻 子的顺
服 、 智慧 , 与乡村社会以家为本 、 男主外女主内
的思想相一致 , 丈夫具备工具理性的功能 , 增加
家庭的财富 , 妻子则发挥情感凝聚功能 , 整合家
庭 。 同时 , 基督教这一建制宗教的组织性 , 强调
基督徒的群体团结 、 强调 “爱人如己” 、 “弟兄姊
妹” , 成为具备宗教与世俗二元身份的村民再造
熟人社会最有效的平台 。
基督徒的姻亲结合表达了基督徒家庭宗教化
的程度 。 身兼村民与信徒二元身份的他们 , 融合
了宗教训诫与传统意向 , 在婚姻 、 家庭这一具象
事件和场域里 , 把两者统一起来 , 其社会建构的
意义在于 , 基督徒姻亲结合是对乡村社会日益衰
落的熟人社会的弥合 , 是乡村社会熟人群体再造
的一种途径 , 反映了作为基督徒的村民对原有传
统的乡土社会守望相助 、 姻亲结合 、 情感性社会
交往的需求 。乡村基督徒姻亲结合既是一种宗教
规约 , 也是一种社会需求 。
乡村城市化 、 大批村民入城打工导致乡村社
会初期群体衰落 , 虽然近几年乡村各项社会保障
的建立与实践取得长足成效 , 但考察发现 , 村民
在基本生活得到保障的情况下 , 对原有熟人社会
的情感性期待反而有增无减 。 熟人社会的守望 、
友爱 、 互助 , 是满足村民情感性交往以及精神慰
藉的主要渠道 , 基督教已然成为乡村基督徒再造
熟人社会的平台之一 。同时 , 基督徒的姻亲结合
使得宗教关系血亲化 , 也使得宗教再造的熟人关
系家族化 , 这一过程中 , 我们看到的是基督教家
庭观投射的爱人 、 顺服 、 做义人的行为训导 , 这
不正暗合了传统熟人社会互助友善的精神吗 !
(责任编辑 :無邑)
①吴碧君 、 陈昌 文 : 《 成长 为宗 教徒 ——— 论 藏族 儿
童宗教信仰社会化的模式与机 制》 , 《 贵 州民族 研
究》 2007 年第 4 期 。
② 少部分是无神论 。
参考文献 :
[ 1] 威 廉 · 詹姆士 : 《 宗 教经 验之 种种》 , 唐 钺译 ,
北京 :商务印书馆 , 2002 年 6 月版 。
[ 2] 奥 古斯丁 :《 道德论 集》 , 石敏 敏译 , 北京 :生
活 · 读书 · 新知三联书店 , 2009 年 5 月版 。
[ 3] 米 尔恰 · 伊 利亚 德 : 《 神圣 与 世俗》 , 王 建 光
译 , 北京 :华夏出版社 , 2003 年 5 月版 。
[ 4] 薛 亚利 :《 村庄里的闲 话》 , 上 海 :上海世纪 出
版集团 , 2009 年 7 月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