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作者簡介．

﹔三：唐慕華
1c~；｝三（何糾紛 J.l)~~ ）

加拿大維真學院靈修神學副教
，基督教教育家及作者。著有

Reaching Out without

Dumbing Down 、 is It a Lost
Cause ？、 Kee.ρing the Sabbath
Wholly （《俗世中的安息日操
練﹜學生福音閣契）、 Truly the

Community 、 A Royal “Waste ”

。fTimθ 等番。

學德~
(C.呼t-N-H .pl你仰和）

加拿大維真學院黨修神學榮休
教授。除教學外，畢德生牧師著
作等身，已出版的與靈命牧養相
闋的中文譯作有：《顛覆靈性》

（天道）、《全備關懷的牧養之

道》、《返璞歸真的牧養藝術》、
《建造生命的牧養真諦》（以琳）

等。
 國海

靈命塑造系列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目錄
作者：唐慕華、畢德生
譯者：陳永財
審校：譚靜芝
設計及排版：黃惠捐

出版及發行：天道書樓有限公司
承印：海洋印務有限公司

二 00 六年十月初版
編號： TD 3407
版權所有
除特別註明外，所有經文均引自《聖經新譯本》，版權屬於環球聖經公會，
蒙允准使用。
譚序.................................................................. v
Spiritual Formation Series 譚靜芝
The Unnecessary Pastor
by Marva Da仙 n, Eugene Peterson
Translated by Daniel Wing choi Chan
Proofread by Angela Ching chi Tam
Designed by Wendy Wai-kuen Wong
作者序．．．．．．．．．．．．．．．．．．．．．．．．．．．．．．．．．．．．．．．．．．．．．．．．．．．．．．．．．．．．吋
This book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by 畢德生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 2000 by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Chinese edition published by permission
。 2006 by Tien Dao Publishing House Ltd. 多餘的牧者...................................................... 1
1st Chinese edition, October 2006
Cat. No.: TD 3407 畢德生
ISBN: 978-962 208 579-4
釗 I Rights Reserved

全球發行 Global Distributors

重拾呼召的前奏............................................ 23
天道書樓有限公司／ Tien Dao Publishing House Ltd
唐慕華
香港九龍土瓜灣貴州街六號十樓
9th 刊， 6 Kwei Chow St., Tokwawan, Kowloon, Hong Kong.
電話 852-2362 3903 圖文傳真： 852 2499 81 03
http:// IA ww. tiendao. org. hk Email servan t@ti en dao. org. h k
:’
呼召：活出榮耀頌........................................ 43
Tien Dao Ch 「istian Media Association Inc 唐慕華
1 0883-B S. Blaney Ave., Cupertino, CA 9501 4, U.S.A.
Tel: 1 408 446-1 668 Fax: 1 -408-446-1 892
http://www.tiendao.org Email: info@tiendao.org
 譚序

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65
畢德生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89 譚序
唐慕華

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135
畢德生

今日人心正渴望得見教會更新之象，多少教牧傳道正在懷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155 疑自己的實力與能耐能否配合這時代獨特的議程，肩負繁重教牧
唐慕華
工作的同時，又要滿足教會信徒的諸般期望。這本書為這時代的

教牧童整事奉中最核心的召命與差使，助人進入牧職事奉的真
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205 相。兩位作者對以弗所書和教牧書信中的神觀與教會觀的洞見，
畢德生
足以使讀者帶來意外驚喜與發現，以及不斷會心的微笑。

對於熱心事奉主、愛教會、愛牧者的信徒，這本亦為必讀之
呼召：建立群體.......................................... 231
書。因為所涉及的課題可以幫助信徒在教會的主、事奉職事、教
唐慕華
會群体三者間找到合乎真理的平衡，而這種事奉態度與角色協調

是任何事奉主的群體不可或缺的。
附註.............................................................. 279
但願我們的事奉不斷回歸主的心意，使祂的旨意成為我們主

僕的禱告。
參考書目...................................................... 300
榮歸上主！

譚靜芝博士

建造神學院聖樂系主任

- v 幢闡嘲
可F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作者序

永遠都在特定的條件下發生。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套真理、一些抽

象的觀念或通則﹔我們面對的是從心發出、慢慢養成的習慣，以

及一份決心，要效法在加利利和耶路撒冷的耶穌、在羅馬的保

作者序 羅、在以弗所的提摩太和在克里特的提多，將自己沉浸在自己的

地方、自己的城市、自己的會眾之中。

所以，當我們要組織一本有關牧養的書時，我覺得自己好像

一個大半生都在車房工作的人，躺在車子底下，臉上和指甲都沾

滿油潰，然後，有人替我淋浴，清除我身上的油潰，給我穿上光

系且織一本這樣的書總令我有點擔心。書籍是了不起的。我 鮮的衣服，叫我站在一群人面前，對我說：「告訴他們你做甚

喜歡讀書，也喜歡寫書。但唐慕華和我現在所做的本身便有點虛 麼。」

假成分，因為書籍無可避免會誤導人。所有句子都以句號結束， 「唔，我是修理汽車的。」

所有分號都放在恰當位置，所有句子都合乎語法，每一頁紙都順 「真的嗎 7 你看起來不像是修理汽車的。你是怎樣修理汽車

序排列，讀者毋須略過任何內容，每個章題都井然有序地呈現眼 的 7 」

前。書籍有封面，給人一個錯覺，以為書是完整的，一切都整 「唔，看情況而定。要看那部汽車是邦迪〔 Pontiac 〕、佳士

齊、妥善地預備好了。 拿〔 Ch可sler ）還是寶馬〔 BMW 〕。汽車出了甚麼問題 7 是變

但人生並非這樣。牧養和靈性也不是這樣。我並非這樣，唐 速器、化油器還是火花塞有毛病？我要用可調扳鉗還是大號套筒

慕華也不是。人生充滿開始和停頓、死胡同、令人沮喪的歧途、 鉗子 7 你得問我些問題。」於是你便提出問題，我卻回答說：

錯誤的估計。最終，靠賴神的恩典，我們才找到通往順服和讚美 「我沒有頭緒。」

的路徑。但沿途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在滿途荊棘和茫無頭緒中掙 有一個很好的電台節目，叫作《汽車漫談判 Car Talk ） 。雖

扎。我認為，以停頓、閱讀、禱告來穿越這過程會有幫助一←一如 然我對汽車認識不深，但卻很喜歡這個節目。主持人是「頓悟」

果能夠和同工、配偶或朋友一起做就更好。但不要以為唐慕華和 和「饒舌」兩兄弟，他們巧妙地回答聽眾提出的各種關於汽車的

我比你的層次更高。在基督裹的生命是沒有高低之分的 有的 問題。這兩兄弟相當風趣，說話又經常離題，不斷戲諱，對汽車

只是日復日地跟隨耶穌，順服祂’與罪和罪人搏門，享受恩典和 無所不知。即使你擁有一部 1932 年的老爺車，他們也完全明白

復活的驚喜。 你在說甚麼。在短短三數十秒內，他們便可以診斷出你的汽車出

我想說的是：靈性和牧養永遠都是因地而異，有其獨特性， 了甚麼毛病。他們不高談理論，不作甚麼偉大宣告或泛泛概論。

關擱蝴 VI 棚鷗帽 間棚 VII 勵擺個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作者序

他們喜歡談論細節。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們是對還是錯，但他們卻 所有牧養都在罪的環境中展開，神的靈在這環境之上運行，神創

顯得信心十足，而打電話來的聽眾對他們的答案似乎也很滿意。 造世界、改變生命的聖吉也向這環境說話。

每當我收聽他們的節目，我都會想到，我希望作一個好像他 接著，我坐下來，寫一本書或發表一系列演講，再次感到自

們那樣的牧師。我希望自己對心靈有很深認識，能夠很快作出判 己好像「頓悟」和「饒舌」一樣一一或者，這次是唐慕華和畢德

斷，準確了解問題所在，並且知道自己正在做甚麼。接著我想 生 有很多清楚客觀的答案。唐慕華和我都很可能會顯得我們

到，汽車的類型有很多，但心靈的類型比汽車更多。汽車的問題 知道的比我們實際所知為多。但我盼望結果並非如此。我們的目

都與機械有關，而由於物理學和物質性的結故，問題及其解決方 的是將一些聖經文本一一教牧書信和以弗所書一一放在你面前，

法只有一定的數目。但罪卻是千變萬化的，你不能窮盡罪破壞生 讓這些經文模塑你對自己蒙召作牧師或平信徒牧者的理解。我們

命的所有方式。因此，我放棄了這個念頭，甘於作一個不是很有 希望從旁協助你，讓你慢慢形成一個合乎聖經的牧者身分，在神

知識，而且邊做邊學的牧師。但「頓悟」和「饒舌」至少數導我 託付給你們照顧的人那一切擾雜和混亂中牧養他們。

一件事：不要以宏大的意念、偉大的異象、無所不包的永恆真理 雖然唐慕華和我都很想可以像「頓，悟」和「饒舌」那樣，提

來裝腔作勢，而應該將自己沉浸在細節中。你不能籠統或客觀地 供簡易、機智和具體的答案，但我們只是滿足於盡量準確地勾畫

做牧養工作 你要投身其中。 輪廓一一至於牧養生涯的細節，則由你加上。如果我們能夠做到

從前寶書時，聽過所謂「科學方法」一一科學家以這種方法 這點，便會感到很高興。

在實驗室做準確、絕對客觀、不受任何人類的主觀性干擾的實

驗。科學家的目的是創造一個絕對不受外界滋擾的環境，確保實

驗結果完全是事實，可以在任何時間地點分毫不差地重模進行。 尤金﹒畢德生

但後來他們卻發覺，單是有觀察者存在這一點已經影響了實驗。

單是在場本身己可改變事物。

既然科學家在受到控制的環境下也不能絕對客觀，將這種客

觀性轉為準確的可預測性，我們就更加不能夠。因為我們面對的

是完全不受控制的環境。如果將牧師和會眾放在一起，結果大多

是某種混亂。創世記一章 2 節稱之為 tohu wabo仰，「空虛混

沌」。看起來，情況不大樂觀，但我們還有神的靈運行在這混沌

之上，而神的聖吉也已經發出，令世界的創造和救贖得以實現。

個闊” VIII 回國種 翩翩岫 IX 餾騙爛

畢德生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第…章 在世上變得舉足輕重。

在這樣的文化中，我們都很難培養一種衍生自被釘和復活的

耶穌基督的平常身分。不管我們頸上、車子的保險枉和教堂有多

多餘的牧者 少個十字架，要維持悔改和洗禮的徹底的生命仍然十分困難。

但基督徒是見證人，見證一個完全反文化的新實體。基督教

畢德生 信仰宣告，神的圖已經在耶穌稟降臨。這個宣告對世界很不利。

耶穌自己宣告，而我們也見證的真理是：這個自我中心、浸淫在

罪中的世界已經被定罪。

引言 牧者的責任是為世界的謊言和福音的真理劃清界限。當然，

不單是牧者，每一個受洗的基督徒都應該參與其中，但牧者卻被

讓我們從明顯的地方開始：耶穌基督的福音是極端反文化 放在一個策略性的反文化位置上。從某些方面看，牧者在社會的

的。耶穌說：「我來要把火技在地上，如果燒了起來，那是我所 位置是獨特的：沒有人像我們這樣，外表有禮但實際上卻對現狀

願意的」（路十二 49) 構成很大的危險。我們受命維持那個宣告的生命力，在一個否定

有很強大的文化力量，堅決要把耶穌變成一個祥和、周遊四 靈魂、輕看靈魂的時代照顧靈魂。

方的農民哲人，教導我們怎樣好好生活，傳播實用的智慧，喚起 但這並不容易。在明在暗的強大力量都試圖馴化牧者，令我

我們對神的渴慕，引起我們對更高真理的興趣一一這一切都是好 們事奉既有的文化，或引誘我們利用自己的身分，依照世界的方

的。這些力量也同樣堅決要將我們這些教會的牧師和領袖變成祥 式爭取更多權力和更高地位。因此，我們需要依靠我們能夠找到

和的宗教人物，提供指引，幫助人們度過困境，並每星期按著日 的一切幫助，持定我們的福音身分。

程表分發靈感，為會眾打打氣，面帶笑容地向人保證「神在天

堂......」’令會眾忙於執行各種增強他們自尊心的任務一一這些 關於本書和書名

也是好事。

如果文化力量不將我們變成單純的好人，便使我們變為文化 因此，本書目的是使牧者重新與權威的聖經和神學著作聯繫

領袖的復製品，令我們追求權力、影響力和聲望。這些堅定的聲 起來，這些著作訓練我們作耶穌基督的反文化僕人。我們不想受

音不斷向我們灌輸一種思想，要我們這些牧者走到外面，與那些 文化的法老奴役，希望自由地奉耶穌的名服事我們這個曠野世

已經登上頂峰的成功行政人員和演員競爭，令我們的教會成名， 界。

呵呵 2 蝴翻翻 闖關關 3 間棚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章多餘的牧者

首要的前提是：牧者是「多餘」的一一不過，是在某個確定 鍵一一我們也是多餘的。我們當中有些人一直被灌輸一個觀念：

的意義上多餘。我指的不是沒有價值、毫不重要或得過且過。我 作牧師是事奉的頂峰 在奉耶穌的名事奉的人中，我們的地位

指的是我們在三方面是「多餘」的，而人們卻往往假定我們在這 最高。神的聖言以及男男女女的靈魂都託付了給我們一一沒有人

幾方面都是不可或缺的。 好像我們一樣，擁有這樣尊貴的地位。我們確實覺得自己很重

一、對文化假定為重要的事情一一要我們作善良和正派的完 要。但我們其實不是因為這些自以為重要的方式而不可或缺。我

美典範一一我們是多餘的。文化對牧者作為道德秩序的監護人頗 們沒有一個人是不能缺少的。末底改對以斯帖說的話很好。他

為尊重。我們被認定是維持社會穩定的人，在危機時相當有用， 說：「這時你若是誠默不吉，猶太人必會從別的地方得著解

可以作為意義和目標的象徵。但在這些不同範疇，我們都不是不 救......」（斯四 14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即使我們不

可或缺的。 做，神總能夠找到別人代替我們一一而那些人很可能不是牧師。

幾年前，我應邀到五角大樓會見不同軍隊的隨軍牧師，包括 三、對會眾堅持要我們做的事和擔當的身分 幫助他們在

陸軍、海軍、空軍和海軍陸戰隊，談談他們的困境。我們享受了 競爭中領先的專家一一我們也是多餘的。會眾希望牧師在宗教競

多年的和平，國防部打算削減軍牧方面的開支。軍牧不是引人注 賽的世界中帶領他們，在世界的方法以外，是為他們提供另外一條

目、不可或缺的人物。他們想請我說服他們的上司，令他們相信 安穩的路徑。他們需要牧者領導。他們需要牧者，就好像以色列

這些軍牧是不可或缺的，軍隊需要他們。他們參與各種計劃一一 人需要立王，俾能打敗非利士人。會眾對牧者的觀念來自文化，

包括協助制止濫用藥物和婚姻方面的輔導等等。他們千方百計要 而不是聖經。他們希望有勝利者，他們希望自己的需要得到滿

保住自己的工作，但這些工作沒有一樣與他們受聘時的想法有 足，他們希望自己可以參與一些充滿活力和光芒四射的事情。

關。這次會面對他們沒有很大幫助，因為我的想法正是我現在對 我最近與十多個男女談話，他們正準備成為牧師，或者正在

你們說的話，但他們告訴我，在戰爭期間，前線的每個上尉、上 等候某個教會的會眾聘請。我閱讀那些教會對牧者的期望時，感

校、每個單位的首長都要求有隨軍牧師。當子彈橫飛、炸彈爆炸 到十分沮喪。幾乎毫無例外，他們完全不希望要牧者一→也們想

時，他們希望有牧師在場。牧師是很重要的。人人都知道他們重 要的是管理他們的宗教公司的經理。他們需要一個能夠追隨的牧

要。他們的存在是生死攸關的。但在和平時期，有誰需要牧師？ 者，讓他們毋須再為追隨耶穌而操心。

在討論過程中，一個軍牧使勁地以拳頭擊打桌子說：「我們需要

打仗！ J 唐慕華和我．．．．．

三個星期後，波斯灣戰爭爆發，他們保住了飯碗。

二、對我們自己覺得必不可少的事情一--1乍為維繫會眾的關 唐慕華和我將會為牧者建立一個「多餘的身分」’抗衡這些

臨圓圓 4 胸悶 酬翩翩 5 師回
 第章多餘的牧者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來自文化、自我和會眾的期望。我們確信，只有明白自己是多麼 夠參與祂的自由，並按這份自由服事別人。我們活著，不是出於

多餘，我們才能夠自由地做那「不可少的一件事」一一福音對牧 限制、衝動或必須，而是藉著恩典和愛，也就是自由的兩個基本

元素。本書就是以這種神學思想作為背景。
者既榮耀卻又艱辛的生命必不可少的要求。

唐慕華和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結合我們的思想和心靈，但過
給「非牧者」的話
去幾年，我們已有一份孕育這次合作的友情。唐慕華每年都來蒙

大拿：H1I ( Montana ）帶領一個路德會的營會，訓練暑期間工。這

個營地離我家不遠。多年以來，唐慕華和我都有讀對方的書，後 在繼續下去之前，我想先對並非牧者的信徒說一些話，因為

來我們發覺大家每年都有一個星期耽鄰而居。現在我們每年都有 大部分在福音禾場工作的工人都不是以「牧者」這個身分事奉。

一個習慣，在六月初一起吃一頓飯，享受豐富的談話。從彼此的 我有些朋友認為，現今的文化幾乎不容許人們作誠實、榮耀

閱置和交談，我們很快便發覺，不知何故，雖然我們的背景相當 神的牧者。他們確信牧者的身分已過分受制於這個鼓勵消費、迷

不同，但對福音的信念和理解卻很相似。或許是因為蒙大拿的聯 信心理學的時代，沒有人可以憑著個人努力改變現狀。在今天的

文化中，牧職已變得世俗化和政治化，即使一個人的動機再好，
繫吧﹒．．．．．

促成我們合作寫這本書的理解和信念是：牧職源自神在耶穌 也不能夠在這個崗位上承擔真正的基督徒事奉。

基督裹的歐示，也由造廠示模塑。牧職在世界的文化中進行，但 他們有時以十六世紀的情況作先例，仿做一些宗教改革家的

卻不是衍生自這文化。牧職與世界緊密相連，但卻不是由世界決 見解，認為有修士、修女和神父等身分的人都不可能領導基督的

定。福音是白白賜給我們的，不單因為我們不用付出金錢便能夠 教會。另一個有時被引用的例子是十士世紀的福克斯（ George

得到，也因為在更基本的意義上，福音表達了神的自由一一它不 Fox ）。他譴責各類型各派別的神職人員。因此，在這樣的時

是源於我們的需要，而是源自神的恩典。三位一體的神一一不是 代，唯一真正的領導必定要來自平信徒一一那些沒有從職業角度

文化，也不是會眾一一才是接受牧養訓練和理解牧養召命的基本 界定的神的于民。

這立場有一定的道理。我也不會輕率地拒絕這個見解。我們
場景。

對於神的自由這個自由，我們的傳統有廣泛的神學討論。神 這個時代的特徵是，將自己的生活交由專家管理，以致我們與真

是絕對自由的。沒有一件事是祂必須做的。在神稟面沒有必須 正人性的唯一聯繫是業餘者、平常人的身分。我們確實生活在知

識電腦化和制度化的時代，所有智慧都被擠掉，我們幾乎只能在
( necessitas ） 這回事。祂不受原因一結果的公式限制。祂的行動
源於自由的愛一一沒有任何限制。後來又有這樣的思想：雖然我 學校以外，和從沒有受過學校訓練的人那襄才能夠找到真正的智
慧

們不像神那樣自由，但在祂的自由中敬拜和順服祂時，我們便能

間也 6 咽悶 - 7 團圓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在基督教二千年歷史中，很多復興運動都是由平信徒發起 我的主要關注是在牧者中間培養謙卑，但同樣的話，以其他

的。基督教信仰曾經在宗教建制以外一再形成和革新。在關鍵的 訶彙表達，也可以用來向所有在自己的服事中與神一起的人致

時刻，在所謂平信徒，也就是非由職務、地位或資歷定義的神的 敬。

子民中間，領柚經常出人意表地興起，使得耶穌基督的福音在這

教牧書信
個古老世界顯得迫切和清晰。耶穌自己以及彼得等十二門徒，也

不是神職人員。他們在當時文化的宗教系統以外發揮作用。祂和

門徒都並非來自專業或受過教育的階層。 我成為牧者後，發覺別人給我的建議和指導大都來自文化，

雖然這樣，我仍然不同意這個見解。對牧者能否以耶穌基督 而不是聖經。這些建議大部分都是好的一一合情合理，也是負責

的僕人這個身分生活和工作，我並不悲觀。但我們確實需要各方 任的。如果我依從這些建議，大概不會有甚麼差池。但我沒有依

面的幫助，而幫助許多時候都是來自你們這些蒙召以其他方式服 從。我不單希望自己的生命由在耶穌襄顯明的基督教福音模塑，

事耶穌的信徒。 對自己的事奉也有這樣的期望。那些飽學的顧問並沒有建議我放

事實上，我們現在仍然有牧者，將來很可能還有。我的立場 棄基督教信仰，以便在牧者這個行業取得成功。但他們的建議有

是，盡我所能尊重所有奉耶穌的名在俗世和職場事奉的人，同時 一種意思：在當代的北美，聖經對牧職不再有任何權威。聖經對

在神職人員和在教會事奉的人中培養謙卑。只要是奉耶穌的名， 講道是要緊的﹔但在管理教會、組織會眾、處理衝突、訓練主日

無論由誰實行，那都是事奉。但牧者在與眾不同的條件下工作， 學老師、宣傳新的使命重點等事上，聖經卻幫助不大。以賽亞畢

責任也與別不同。我認為，平信徒和牧者一起在同一空間工作， 竟並不需要舉辦甚麼「好管家運動」﹔耶利米對處理衝突也一無

最能夠讓我們明白和實踐各自的事奉。 所知一一事實上，他大半生都與耶路撒冷的問道衝突頻頻。我的

我記得，年少時參加夏令營指定的性教育講座。男女孩子分 顧問樂意向我提供專家的最新著作，讓我知道怎樣與文化配合。

開出席這個嚴肅的聚會。大部分時間，我們心里都在想，在另一 但我認識一些人的牧養工作卻是由聖經模塑的。我很羨慕他

個房間的異性聽到甚麼。沒有異性和我們一起，沒有對異性的知 們，也希望效法他們。這些令我欽羨的人大都已經躺在墳墓裹，

識，性也沒有甚麼意義。同樣，我們在討論事奉時，喜歡將專業 但他們留下了一些著作，足以讓我堅持下去，足以說服我起點是

人士與非專業人士、神職人員與平信徒分聞，結果彼此對對芳都 聖經，而不是文化。在主日以外的時間，我仔細翻閱聖經，找尋

有很多錯誤期望。希望這本書不會有這個問題。以下大部分內容 我所需要的幫助。不多久，我找到了，而我很多作品都是直接源

對牧者和平信徒的生命都同樣重要，而餘下的一小部分也會給你 自這些成功的追尋。首先，我發現詩篇和耶利米書，然後發現

們一些洞見，讓你們懂得怎樣為牧者禱告和給他們鼓勵。 「五小卷」希伯來著作一一雅歌、路得記、耶利米哀歌、傳道書

回血 8 回回 咖細細 9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和以斯帖記。幾年前，我又為約拿書而感到驚訝。但在這一切發 作。那個主日，我花了三小時鏟雪來為崇拜做準備。還有人想在

現之前，我早已對教牧書信深感興趣。很久以前我已經決定，如 教養兒女、與配偶相處方面需要幫助。我們甚至開會研究託兒所

果有人邀請我在神學院教授牧養工作的課程，我會用教牧書信作 應該用甚麼地毯。

教材。但沒有人邀約我，所以多年以來，這三卷教牧書信一一提 你怎可以花三天解釋「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這句經

摩太前後書和提多書 一直都安靜地坐著，等待時機來臨。 文，在星期五花半個晚上和年青人一起退修，聽他們的搖滾樂，

終於有人邀請我了。我應邀在維真學院（ Regent College ）的 在星期六和執事開會，決定門房服務的財政預算，然後在主日上

教牧講座擔任講員（這本書便是源自那個會議）。在收到邀約之 午走上講壇作一個激進的牧師？

後幾分鐘，我已經知道自己打算使用教牧書信。唐慕華也應邀在 如果我要作牧師，我便要負起責任，與一些認真看待自己的

會中演講。我跟她討論，她覺得以弗所書正好可以用來與教牧書 工作、守信用帶孩子看牙醫、確保自己每個月都收支平衡的人在

信進行對話。「多餘的牧者」這個題目也從我們的談話中浮現出 同一個群體生活。我能否這樣做而同時作一個激進的牧師？在答

來。本書就這樣產生了。 應分擔一個合乎道德和公正的群體應負的責任那一刻，我是否需

要放棄作「激進」牧師的念頭 7

因此，我們會以教牧書信定下方向，研究三位初期教會的牧 就在這一切困惑中，我發現了教牧書信。

者，他們在三個頗為不同的環境事奉，但都懷著禱告的心、明智 但這三卷書信都傷痕暈暈。過去一百五十年，新約學者都相

而堅決地對抗主流文化。唐慕華對以弗所書的解釋則會提供一個 當輕視這三卷書。直到最近，大多數學者都認為教牧書信中的保

更大的背景，所有基督徒的生活和事奉都在這個背景下進行。 羅是二流和馴化了的保羅。保羅不可能寫這樣的書信。保羅是激

我現在要交代自己為甚麼會對教牧書信與當代牧養的關係產 進、勇猛、不妥協的傳道人和宣教士，曾經被監禁，破壞和平，

生興趣。我成為牧師後，下定決心要作一個激進的牧師。我要以 興風作浪，使人不安，激起各方反對，充滿動力，永不吉倦地穿

第一世紀的方式行事，不要中間二十個世紀的垃圾。對我來說， 梭於各個城市之間。唯一能夠令他長時間閉嘴的方法是將他收

這是回到最初的根源。我不會遷就文化，不會盲從傳統，不會跟 監。但雖然人們聲稱教牧書信是由保羅所寫，也包含一些保羅的

制度化的宗教貨色妥協。崇拜時，會眾中沒有人會睡覺。我牧養 用語和觀念，但卻完全沒有保羅的激情。獅子般勇猛的保羅變成

的信徒中，沒有任何人會事奉兩個主。 了一頭家貓。真正的保羅預期基督隨時會再來，所以每天的生活

上任幾個月後，我發覺自己需要繳付暖氣費和電費，也需要 都是在迫切的期望中度過的。但教牧書信卻教導人安頓下來，作

好好管理一所託兒所。一個主日，我起床時，發現地面積了一呎 長遠打算，而且提出要維持紀律和保持延續性。這幾封書信反映

厚的雪，但我沒有預計會下雪，沒有安排任何人負責這種福音工 的教會是巴徑與世界相適應的教會。那不可能是保羅。

向輔 10 臨悶 鵬向 11 鵬向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德國學者以 christliche Burgerlichkeit來形容這三封信，意思 所追求的。不是資產階級的基督教，但卻是在資產階級的世界

是資產階級的基督教、中產階級的基督教、受人尊敬的基督教。 中，在舒適、安定的人中工作，卻將對基督的激情帶到他們當

教會與世界之間的張力消失了。教會已經安頓下來。「過平靜安 中。這也是保羅在教牧書信中所追求的。

穩的日子」（提前二 2 ）正好代表教牧書信。不要破壞現狀，不要

興風作浪。湯納（ Philip Towner ）寫道：「在基督裹的生命已經 具保護作用的誓詞

與在世界的生命融合。」 l 提多書二章 11 至 14 節這樣說：「上帝

拯救萬人的恩典已經顯明出來了。這恩典訓練我們除去不敬虔的 最近我剛慶祝了自己按牧四十週年紀念。在這四十年，我花

心，和屬世的私慾，在今生過著自律、公正、敬虔的生活，等候 了很多時間盡力在以牧師的身分事奉耶穌時，保持誠實、懷著禱

那有福的盼望，就是我們偉大的上帝，救主耶穌基督榮耀的顯 告的心和依從聖經的教訓。眼見許多朋友都轉去巴力的廟宇和亞

現。他為我們捨己，為的是要救贖我們脫離一切不法的事，並 舍拉的祭壇供職，我十分失望。迦南的古老宗教竟在北美復興！

且潔淨我們作他自己的子民，熱心善工。」還有提多書三章 1 這些宗教是為了滿足人的私慾，迎合人的驕傲，刺激人的貪念，

節：「你要提醒他們服從執政的和掌權的，聽從他們，隨時準備 給人們逃避現實的幻想，使他們不能忠誠和委身地工作以及與別

作各種善工．．．．．．」 人建立關係。你可能以為滿腦子以利亞、以賽亞、耶利米的男女

但更近期的研究卻發現，教牧書信中的保羅並沒有被馴化。 對這些宗教有免疫能力。但當我們看看四周一一是的，還有我們

這些書信反映的仍是同一個福音一一充滿期盼、激進和熱情，不 自己的內心一一便會發覺這些勇猛的先知和今天被標榜為成功牧

過是以牧養為背景表達出來，這些背景包括比較長遠地處理家庭 者的人沒有多少共通點。（當我最初建議用「多餘的牧者」作為

和社會的生活。同樣是保羅式的激情、牧者的激情 獨創、新 維真學院會議的題目時，有人告訴我：「你不能用這個題目，沒

穎、熱切一一但現在是在世界中按世界的情況面對世界的問題。 有人會來的。沒有北美牧者願意聽到人家說他們是多餘的。用一

我也會從這個角度展開論述。 個比較正面和勵志的名字吧。」但結果會議大受歡迎，會場坐滿

最近，一個維真學院的學生告訴我，她和丈夫結婚時，兩人 了希望除去文化裝飾、合乎聖經地事奉的人。）

決定要「為耶穌作吉←賽人」一一不結領帶，輕鬆，自由自在， 當按牧四十週年的日子臨近，我有機會重溫自己當年所許的

單單談論耶穌。但現在快將畢業時，她卻說：「我現在的真正希 八個誓吉。我猛然發覺，第六個誓吉對所有牧者都適用。我打算

望是成為牧者。我只想植根於一個群體，認識群體的成員，關心 透過這個誓盲看貫穿教牧書信的精神，以及我們在這稟所做的

他們，服事他們。我不覺得我和丈夫沒有以前那麼激進，但我們 事。這個警盲是：你會否在自己的生命中尋求跟隨主耶穌基督，

不再想作吉←賽人了。我們想成為神家裹的成員。」這正是我們 愛你的鄰舍，並為世界復和而努力？

國－ 12 - 悶悶 13 睏呵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距離溫哥華大約六十哩的陽光海岸，有一座山很受爬山人士 督徒的事奉時，好像牢牢地插入垂直（在天地之間伸展）的岩石

歡迎，它叫斯泰拉姆斯首長山（ Stalamus Chief ）。這座山是一塊 表面的錯釘一樣。誓詞就是錯釘，保護我免受情緒和天氣、錯誤

垂直、平滑的花崗岩石板，有二千呎高，看起來好像一塊玻璃。 估計和疲累影響。異象和呼召、冒險和靈感都是我們成為牧者或

夏天，爬山者分佈在這座山表面的不同高度。偶然會有些攀山者 擔任教會領袖時自己最在意、別人也看見的事情。但如果沒有

在吊床過夜（他們稱為露營），這些吊床好像懸掛在穀倉牆板的 「保護物」，我們的生存機會不大。所以我們立誓。不同宗派和

蠶繭一樣。我總覺得這是十分危險的行樂方式。 教會探用不同的字眼，但大致都是與同一樣東西有關，那就是

這個景象很吸引我。每逢來到附近，我總會將車子駛到一 「保護物」。

旁，用望遠鏡觀看一會。吸引我注意的不是爬山的動作，這樣向 我再次提出我想提出來研究的誓詞：你會否在自己的生命中

上爬沒有甚麼好看。攀山者移動得十分緩慢、小心，每個動作都 尋求跟隨主耶穌基督，愛你的鄰舍，並為世界復和而努力？

經過試驗和計算。這種運動不涉及任何迅速反應，也不會令堯觀

者感到刺激，除了攀山者最終沒有跌下來一一或者沒有死 所 在按牧誓詞加上這個問題似乎很奇怪。這個問題是用來問那

帶來的刺激。吸引我注意的可能是死亡，死亡的危險一一生命只 些已經決志，準備受洗的人。這是開始時間的問題，是幫我們一

懸於一線。 開始便走上正軌的問題。但我已經準備當牧師了，而這個與牧養

不過，雖然這是危險的運動，但我知道它實際上不是表面看 無關的誓詞一一按牧禮中八個問題的第六個 卻出現了。在按

來那麼危險。我在谷底以肉眼觀看，攀山者似乎可以不受地心眼 牧前準備工夫已經做得相當充分，確保受按立的人是認信的基督

力影響。但當我用望遠鏡觀看時，便發現每個攀山者都配備了繩 徒（第一誓），順服聖經的權威（第二誓），接受所屬教會的傳

索、鐵鎖、鋼錐（或防滑墊塊、棋子、凸輪裝備）。鋼錐是輕金 統（第三誓），對自己受按立後負責的崗位有相當認識（第四

屬製成的堅固銷釘，也是攀山的基本裝備。我兩個兒子都懂得攀 誓），願意成為隊工的一分子（第五誓）。在第六個誓詞後還有

山，我也聽過他們為攀山制訂計劃。他們花在計劃上的時間，和 另外兩個誓詞，清楚表明受按立的人明白自己應該好像服事耶穌

實際花在攀山的時間一樣長，甚至更長。他們細心安排路線，然 一樣服事人（第t誓），而接受按立不是取得特權，而是要努力

後才開始攀爬，將他們稱為「保護物」的鋼錐鎚進岩石表面的細 事奉，付出畢生的精力和決心（第八蕾）。

小隙縫內﹔也有繩索連接著，在急速下降時也不會跌死。沒有這 第六個誓詞包含在八個誓詞當中，似乎和按牧這件事有點格

些保護物的攀山者，他們的攀山生涯會非常短促。 格不入。其餘士個誓詞不是已經涵蓋了按牧的內容嗎？不是已經

最近，當我正在觀看幾個攀山者時，突然想到在過去四十 確定接受按立的人基本上是委身的基督徒嗎？這個誓詞不是有點

年，我接受按立時的誓詞就好像起7 銅鐘的作用 在我實踐基 多餘嗎？

- 14 臨輛輛 勵糊糊 15 間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是的。不過。走的，那士個誓詞已經包含一切。不過，在這 我們是奉祂的名接受按立的。

行業的長久經驗令我們提高警覺，留意有沒有任何漏洞。在這

裹，那個漏洞是，一個人會那麼努力當牧師，為耶穌工作，以致 r 你會否在自己的生命中尋求

擠掉了為耶穌而活的個人生命。第六個誓詞的關鍵詞組是「在你 跟隨主耶穌基督．．．．．．』

自己的生命中」。

我們這些受按立的人不斷面對一個危險：我們接受 7 一個身 經過按立禮之後，我們便成為領袖。隨著我們變得精於領

分，一個宗教上的專業身分，這個身分漸漸窒息了內在的生命。 導，我們會習慣別人跟從我們。他們向我們尋求指引，期望我們

第六個誓詞特別提到針對這個危險的三重保護：一、跟隨主 帶頭，而且經常將自己生命的責任交託給我們，期望我們解決因

耶穌基督﹔二、愛鄰舍﹔三、為世界復和而努力。這個誓詞似乎 為他們怠惰和被動帶來的麻煩。領袖通常都比追隨者更努力工

與當牧者沒有甚麼關係﹔它是努力保守和培養我們是基督徒的基 作﹔領袖的特點是比追隨者負起更多責任。追隨者有時會欣賞我

本許諾。很多基督徒因為按立而失去靈魂。這個誓詞將我們帶回 們，有時卻會批評我們。但無論怎樣，別人都將我們當為一個不

到基督徒一一單單是基督徒一一的基本召命。 同的階級看待﹔我們是領袖。

因為，接受按立那一刻，我們並非榮升進入一個更高的宗教 耶穌說：「如果你們不．．．．．．變成像小孩子一樣」（太十八

層次，將我們與舊日的基督徒身分分開，又或者被提升離開那個 3 ），這句話也關乎按牧這個行動。但按牧的行動很容易使人只

舊身分。但要維持這份警覺並不容易。巴特（ Karl Barth ）強調， 將這個教訓應用在別人一一那些由我們帶領的人一一身上。像小

我們在基督徒生命中，永遠都只是初學者。這是很有說服力的。 孩子一樣是追隨者的一種相當好的質素﹔假如別人信任我們，跟

無論我們講道講得多麼好，神學知識多麼豐富，在管理教會方面 從我們，沒有絲毫懷疑，作領袖會容易得多。但管理了神的子民

多麼能幹，執行委派給我們的任務時多麼努力，我們始終只是生 幾年後，要自己好像小孩子一樣卻是出乎意料地困難的事情。隨

手﹔我們永遠都不曾從「基督徒身分」畢業，受到摧升，參與 著領導能力增強，謙卑卻漸漸減弱。

「事奉」造更高級的工作。基督徒生命和事奉都只能「是初學者 這是一件很難覺察的事，通常要花很多年才會完成，但如果

的工作.. '....如果基督徒以受過訓練、能夠掌握日常工作、有學識 沒有「保護物」 沒有鎚入岩石的鋼錐，領袖這個身分幾乎一

和技巧的形式事奉，便是自相矛盾。他們可能也可以掌握很多事 定會取代追隨者的身分。我們不再作主耶穌基督的追隨者，卻變

情，甚至成為專家。但在成為基督徒 神的兒女這件事上，卻 成了代表主耶穌基督的老聞。有時我們是很好的老聞，照顧僱員

永遠都不可能這樣」。 2 的福利﹔有時，我們卻只是假裝虔誠的惡霸。

第六個誓詞保護我們不致扮演專家，奪取基督的領導權，而

峙嘲 16 啦啦 回－ 17 抽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你會否在自己的生命中﹒．．．．． 必須十分小心，因為這些詞語正反映了我們怎樣看待和活出自己

愛你的鄰舍．．．．．．？」 的生命。

對我們這類人，布伯（ Martin Buber ）的《我與你》 (I and

這是奇怪的現象：在受按立的領導層中，最先受到傷害的往 Thou ）是二十世紀一本相當重要的著作。他在書中指出，我們很

往是鄰舍。無論是出於自然的感情（配偶、子女、朋友）或基督 容易，也經常將其他人當為「它」而不是「你」。他也指出，人

的命令（愛鄰舍如同自己），和我們一起生活和工作的人，理當 類這個有男有女的群體是神創造的，他們的榮耀是彼此相愛，如

首先得到我們的愛。但我們在工作的過程中，卻往往將他們客體 果將這個群體變成一個非人化的荒原，包括重要的角色和高效

化，並漸漸將他們功能化。在「為耶穌工作」或「實踐教會的使 能，會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布伯也承認，我們不能二十四小

命」的壓力之下，這些本來是我們鄰舍的人，在我們眼中，成了 時都持守「我／你」的開放和親密關係 這樣會使我們筋疲力

一種工具、一種「人力資源」或「負累」、「資產」或「負債」’ 竭﹔我們需要不時避進「角色」和「功能」這些要求沒有那麼高

「先頭部隊」或「不事生產」。近年，我對用「不事生產」這個 的領域，執行一些基本的日常活動。但當功能的領域成為我們的

詞來描述人一一特別是用來描述已經受洗的人一一變得相當敏 永久居所，鄰舍成了客體 一個供我們利用的「它」一一我們

感。這個詞應該用來形容機器而不是人。基督命令我們以愛對待 便犯了褻潰的罪，無論我們這樣做是多麼正義和值得稱道。

彼此之間的關係，但現在愛卻被效率的考慮所取代。我們也開始 第六個誓詞保護我們，令按立不會變成隱晦地將基督命令我

用計劃和項目、目標和異象、信主人數和宣教策略等抽象的東西 們愛的人非人化（和毀掉），成為「功能」和「計劃」。

來解釋愛。畢竟，我們接受按立，不是單單作「基督徒」，而是

更超越和更有力 我們有工作需要做。我們負起領導會友的責 「你會否在自己的生命中．．．．．

任，要推動他們為天國做事，至少也要為教會做事。我們招聘同 並為世界復和而努力？ J
工，組織同盟，說服反對者順從我們，推動懶洋洋的人工作，找

人報名參加某個計劃或項目，以確保能夠成功。這樣做時，對鄰 約翰所說的「神愛世人．．．．．．」（約三 16 ）確定了我們接受按

舍的愛便開始減退。而如果這些鄰舍沒有這樣做，便是不事生 立，負起特別任務時的工作範圓。這個範圍大得驚人，包括：整

產。 個世界。在這個詞組中，「世界」代表一切 大陸和海洋，城

當我們用「不事生產」這類世俗詞語取代例如「罪人」等聖 市的住宅和鄉間的穀倉，人和社會，母親子宮裹的嬰孩，還有各

經用語，你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罪人的問題與他們和神的關係 色男女。這些人努力尋找每一個他們想像得到的場所，在那襄賺

有關﹔但不事生產的人的問題卻是不能配合我的計劃。我們用詞 取金錢，幫助有需要的人，撞取權力，制削弱者，發現真理，種

國血 18 祖國聞 四血 19 血扭曲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一章多餘的牧者

植食物，創作藝術品，唱歌和遊戲。「世界」充滿善與惡。基督 歪曲我們接受的按立。

正是來到這個世界，死在這個世界，我們也受差派到這個世界施 第六個誓詞給我們必需的保護，令我們不會忽略基督自己從

洗、使人作門徒，並且作「和好的使者」。 事，也是我們接受按立需要從事的主要工作。許多勸告和指導提

但為甚麼牧者這個身分卻往往將我們從這個廣大的世界拉 醒我們，當負上事奉的負責﹔這個誓詞則維持我們的生命。

走，放進一個宗教機構襄面，而這個機構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按

照自己的主張，依照自己的日程運作？從按立你的機構襄面向外 我的任務是向你介紹新約三位「多餘的」牧者。他們給文
看，很容易將神所愛的世界重新界定為敵人、競爭者和騷擾。因 化、自我或會眾回應，但卻沒有受制於這一切。這三位牧者的名

此，我們這些受按立的人便獲派到委員會工作，或者負責某些項 字都包含在教牧書信中。他們是保羅、提摩太和提多。唐慕華的

目，再沒有時間和精力留給世界，對世界也越來越沒有興趣。教 交替篇章則會盡可能為理解這三位「多餘的牧者」提供最大的背

會和宗派的事務需要大群己受按立的男女去運作，而按立後不 景。

久，我們非但不是在以愛使世界與神和好的最前線，反而被徵召 首先，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到了職事的盡頭，保羅自願
到一些實際上使我們從世界撤退的崗位和項目中，而這世界的困 並樂意放棄自己的權力和地位。他沒有累緊抓著牧養的職事不
境原是我們受按立的原因。魔鬼的工作是使我們忙於指責世界、 放，表現出謙卑的領導。

逃避世界或與世界競爭，使我們不再從事使人與神和好這件最關 接著，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當時以弗所教會有很多問題，

鍵和最重要的工作，這也是基督的工作，我們接受按立也是為了 他受託解決這些問題。他既承繼了（保羅的）遺產，也承受了
從事這工作。 （許米乃和亞力山大的）問題，而這些遺產和問題都源自別人。

這並不表示我們接受按立的生命需要刻意地彰顯於人前，或 牧養的職事開始時不會很順利。這份工作包含受苦。提摩太要改

舉行記者招待會和參與示威遊行。很多一一甚至大部分 和解 革一間腐敗的教會。

的工作都是以世界從不留意的方式，在世界從不留意的地方進 最後是提多，他在克里特島起步。克里特島的人接受了福音
行，例如：單獨的禱告，安靜的學習，使人重新得力的退修會， 後不久，提多便要為那裹的基督徒群體立下根基。那裹的文化對
澄清異象的委員會。不過，在某些層面，我們的行動和吉語，思 屬靈群體或門徒的生命所知不多。保羅派提多到那稟建立穩固的
想和禱告，都要求我們相信和順服神對世界的愛，以及基督在世 基礎。

界進行、使人和好的工作。如果我們以牧者和見證人的身分為耶 這三位人物都是牧者的模範。他們的事奉不是完美無瑕’但
穌而做的工作使我們對世界的感覺變得模糊，使我們將注意力轉 他們事奉的方式反映了神的真理。
離世界，使我們與世界競爭，或者單單使我們逃避世界，那便會

蝴蝸餾 20 E咽 枷蝴密 21 臨向m

l~ /

唐慕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乎召的前奏

第二章 很多會友給牧師祝福時都會伸出雙手。藉著整個身體的回應，我

們其實是為牧師和領袖祈禱，希望他們能夠事奉得好，向聖靈開

放，知道我們的愛和支持與他們同柱。這個引吉很長，因為當我
重拾呼召的前奏 寫「願主與你同在 1 」時，我要求你在心襄以「也與你同在！」
回應，表示你承諾會積極參與。

唐慕華 願主與你同在．．．．．．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聖父、聖子、聖靈，神恩

典的偉大叫我們驚奇。我們知道，只有藉著神的憐憫，我們才能

在開始時，讓我們首先思想幾百年來教會1 在崇拜時一直 夠在靈襄聚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完全倚賴神。因此，我們祈求

都在使用的兩句話。我發覺當我演講時，如果大部分聽眾都是我 神，把會妨礙我們聆聽聖靈今天向教會說話的一切，都從我們的

不認識的，這兩句話很能夠幫助我與那個群體聯繫起來。我向聽 身、心、靈中除去。我們祈求神使我們的心專注於神，透過綿的

眾說：「願主與你們同在︱」他們便回應：「也與你同在 1 」這 聖盲轉化我們的生命。我們相信神的應許：神的話不會徒然返

樣說可以提醒大家，我們是一起聆聽神的群體。如果參加者不和 回。因此，我們相信，我們聽到和讀到的都會改變我們。我們也

我一起研究有關題目，我的教導會大打折扣。 祈求神將我們模塑成神呼召我們成為的僕人，為了綿的尊貴、榮

如果你和我共處一室，你的參與便會和我所提供的一切同樣 耀和讀美 也為了綿的世界，直至萬代。阿們。

重要，因為你會在我襄面引發新的可能性，讓我向藉著我工作的聖

靈開放。由於這本書的內容最初是在會議中向聽眾宣講，所以我在 在開始進入保羅給以弗所教會的書信2 那美妙的樂韻，嘗試

寫這本書時，會想像身為讀者的你和我一起。我也祈禱，當你閱讓 找出這封信怎樣塑造牧者這個身分之前，我們必須做一些預備工

這本書稟由我撰寫的部分時，會想像自己正和我熱烈地交流。 夫，了解一下書信的背景。這些工夫會包括一些提示音誦，和預

在教會向兒童講道，解釋一些禮儀用語時，我問那些孩子： 先響起的定旋律（ cantus firmus ）。我們會在這個基礎上彈奏新

「牧師說『願主與你們同在！』時，他會做甚麼動作？」他們都 的旋律及和聲。

知道牧師會伸出雙手祝福他們。我再問：「那你們怎樣回應 7 」

他們當然提出了很有趣的答案，但一般來說，他們並不知道自己 光輝的形象
也是牧者，牧師也需要他們以給他祝福作回應。所以，我總是鼓

勵他們也伸出雙手為牧師祝福。事實上，今日在我所屬的教會， 我必須承認，在產生這本書的會議中與畢德生合作實在太可

24 間擺擺 25 咖僻的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怕。我一直都很仰慕他，要和他一起授課，我感到自己十分不 我喜歡在完好的腳上穿上比較漂亮的同色涼鞋，而不是笨重的矯

配。但這份不足的感覺正好帶出我要說的第一點。豪決奇 形鞋。但問題是穿著涼鞋時走路不大穩定。

( Susan Howatch ）《光輝的形象》（ Glittering Images) 3 這本書的 我們的牧者身分不也經常是這樣嗎？（我在這襄用牧者這個

書名很好地概括了這一點。在小說中段，藉著一位相當出色的屬 詞來指我們所有人，無論我們以專業／受按立的身分事奉，或是

靈導師十分有技巧的介入，主角阿什決思（ Charles Ashworth) 以其他方式為了福音而事奉。）我們受試探要躲藏在光輝的形象

（他的姓氏在描述他的感覺時一定十分重要）發現自己一直都躲 背後，希望別人因此會稱許我們。我們不願承認，我們的自我是

藏在一個「光輝的形象」後面。結果，他的真我沒法顯露。那位 破碎的，是有問題的，有不為人知而又不願意別人知道的缺點。

屬靈導師繼續引導他，讓他看到自己怎樣運用那個光輝的形象的 如果我們能夠顯露真我，那多麼好，對教會也有益處。這種

不同技巧和工具，嘗試贏得別人接納，但他的真我卻寧願忠心地 誠實本身已經可以帶來真正的成長和穩定。結果，在會議第一天

事奉神，不理會別人的反應。 後，我穿上那雙完全不時星、加了棋子的網球鞋，以提醒我們所

最近，我也發覺自己面對同樣的試探，想躲藏在一個光輝的 有人，如果要好好地以神兒女的身分走路，我們必須脫去光輝形

形象背後。有一次、，我應邀出席一個宗派會議，作有關崇拜的演 象，泰然地帶著我們的殘缺上路。

講。參加者都是大教會的主任牧師，我知道需要宣講一些先知的 讓我鼓勵你們每一位，不時花點時間安靜地思想，你們的光

話。不過，我稟面有一把聲音不斷叫我隱藏在一個更討好的形象 輝形象以甚麼形式浮現？為甚麼有這個形象存在？我們有沒有在

背後，說一些更中聽的話，不要說與會者不喜歡但確實需要的直 某些時候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為了「我們的」事

吉。或許對你來說，講壇或講台也是一個很容易令人披上光輝形 奉？我們是不是做那些「必須」做的事情，而不是以畢德生在第

象的地方。 一章為我們定下的「多餘」身分來理解自己？讓我們默想一下，

那個在維真學院舉行的會議最終孕育出這本書。我在會議第 我們可以怎樣重拾真我。

一天的衣著有一個目的：生動地示範我們人類經常有的問題 在屬靈導師的引導下，阿什法思學懂，他的真我渴望事奉神

由於我有一條「形象光輝」的腿，另一條腿則是傷殘的。我那條 一一不顧後果地忠心事奉神。當然，這並不等如鼓勵我們不圓

傷殘的腿需要一個支架。那支架頗為笨重醜陋，但卻可以防止我 熟，而是承認神呼召我們扮演先知的角色，有時我們可能需要激

再弄斷那條腿，以免需要將它切除。我碎裂的腳掌修復後，那條 怒別人，而不是得到別人稱許。要有勇氣過沒有光輝形象的生

腿折斷了。當時它沒有好好癒台。所以我不敢在沒有戴支架時給 活，唯一的方法是，承認我們以教會的牧者僕人這個身分所成就

它任何壓力。當我想穿禮服鞋時，我需要一隻相當笨重、有棋子 的一切，都完全是靠賴恩典的力量。這樣，我們便不再需要光輝

的矯形鞋，以防止自己跌倒，因為我的腳已經彎曲得頗為厲害。 的形象，因為是神的主權和神的憐憫透過我們工作。

一回 26 胸悶種 圓圓區主I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基本音色 我不是受按立的神職人員。主要原因是當我完成道學碩士課

程後，我從未蒙召在某個地方教會事奉。相反，我透過自由從業

員的方式，在不同的憲會、神學院和大學演講，全時間服事廣義
我在引吉要說的第二點是，將對光輝形象的警告與以弗所音
樂的基本音色聯繫起來。我會在本書探討這音樂。由於我們有自 的教會。沒有接受按立對我賣現教育信徒的自標有很多好處。如

由作神的僕人是基於神的屬性，和祂透過我們介入世界的工作， 果有人問我，我會說，我在出生後第二十九天受洗加入基督徒群

體，當日已被按立和蒙召成為神的僕人。無論你所屬的宗派是否
所以我們結束這個前奏後的第一個主題是榮耀頌。我們默想神是
誰，以及神怎樣透過我們工作時，毋須隱藏在一個虛假的自我後 接受嬰兒洗禮，所有神的聖徒都可以將自己接受洗禮那天當為接

面。相反，我們會學懂讚美的榮耀和奧祕’俾能從自我中得釋 受按立，加入由所有信徒組成的祭司團體的日子。

放，做我們的多餘工作。
我們不可能在本書深入研究整卷以弗所書（那會是一本註釋 荒腔走板的樂音：

書，而不是反省我們牧者身分的著作）。在每一章，我們都會為 科學以及現代主義的神話

了「多餘性」這一點，透過一段經文，集中研究一個特定的主
題。這些主題會構成我們音樂的基本調性。當你思想自己的牧養 在現代時期（有別於現在這個更後現代的時期），教會和學

處境時，便能夠利用這些基本調性作各種不同的演釋。 者都犯了嚴重的錯誤，隱藏在歷史一批判工具這個光輝的形象背

後。我並不否認這些工具的用處，但當學者接受敵蒙時期以科學

方法評價一切的天真野心時，過度使用和濫用了這些工具。有些
受洗成為祭司
人認為理性的科學主義是唯一正確的思考方法，於是我們希望令

這些人相信信仰在理智上是可信的，並按據稱是客觀的歷史根據
要特別聽到以弗所書的音樂，以及更概括地聽到各個領域的

音樂一一也就是神要我們向世界高唱的一切音樂一一我們需要有 證明信仰。結果，我們容許這些工具將聖經拆解到一個地步，連

經文也不能夠模塑我們！我認為許多批評工具都很有用，但如果
管弦樂團所需要的所有樂器。要使我們每個人都明白自己的僕人
身分，讓我們學習成為教會究竟是甚麼意思，以及教會群體中每 我們誤用這些工具，便會將耶穌弄得支離破碎，變成僅是一個

「周遊四方的聖哲」。 4
個成員都是祭司這個說法有多真確。無論你從事甚麼工作一一專

業地在教會事奉，或在其他行業勞苦工作，透過那些職業實踐你 學者用類似的外科手術方式對待保羅的著作，極力主張保羅

不可能寫這封給以弗所教會的信，但卻沒有問：透過默想這卷傳
真正的使命，無論到哪襄都帶著神的國度一一你都是「由所有信
統流傳下來的書信開頭的話，我們可能會得到甚麼。那襄說：
徒組成的祭司團體」中一個榮譽成員。

嘲叫 29 耐心
向闢 28 阿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奉上帝旨意作基督耶穌使徒的保羅，寫信給住在以弗所，在基 襄﹔他繼續揭露這股還原論式、扼殺信心的潮流是完全不可信

督耶穌裹忠心的聖徒」（一 l ）。其實我們可以問：默想保羅的熱 的。接著他寫了一本名為《真耶穌就是信仰的基督》 （ The Real

情能夠怎樣更新我們對以弗所書的解釋，令我們心稟更願意成為 Jesus Is the Christ of Faith ） 的書。在這本書中，他有力地駁斥

教會？ 掛
了很多「歷史上的耶穌」這個運動的謬誤一一特別是聲名狼藉的

幾年前埃默里大學（ Emory University ）坎德勒神學院 「耶穌研討會」。 7 在《活著的耶穌》 （ Living Jesus ）這本最新的

( Candler School of Theology ）新約教授約翰遜（ Luke Timothy 著作中，他主張我們必須停止談論已經死去的耶穌，轉而承認已

Johnson ）在《基督教世紀》（ Christian Century ） 一篇文章中批評 經復活的耶穌，祂創立了基督教，在自己的子民、在基督教傳統

他的同事，令學術界感到很驚訝。他在文章中說： 和在里徑中活著，人們也透過教會的實踐而「認識」祂。 8 耶穌

是活著的！因此，我們要問：那又如何？

即使政治學的學生因為丈持共和黨而受到質疑，他們也不 隨著我們的社會越來越趨向後現代思考模式，人們漸漸發
會被剝奪投票權﹔即使經濟學的學生因為相信資本主義的 覺，現代主義的課題和目標是多麼空洞。我們就是不能證明神存

優點而受到質疑，他們買筆記簿時也不會遭到拒絕﹔但如 在。如果我們將神的子民歷代忠心保存下來的經文拆解，便再沒
果我們告訴學生，他們修讀〔神學院〕這個課程前所學到 有途徑可以知道跟隨基督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另一方面，如果我

有關他們宗教的一切都是錯的，我們是否知道一一一或者是 們相信聖靈真的監督著聖經的傳遞和基督教會的成長，身為教會

否關心一一一他們以成熟的方式發揮宗教作用的能力有沒有 的一部分，我們也可以相信這些經文，將自己沉浸在其中，讓這

減低？ 5 些經文模塑我們。

我想在這稟提出幾個研究聖經的新工具，特別是因為這些工

他承認他對自己教授的歷史批判工具開始產生疑問，因為他 具讓我們所有人一一包括學者和平信徒一一明白，變得多餘是多

在神學院的學生在學習怎樣吹毛求疵地對待基督教傳統之前，很 麼重要。也就是說，這些工真容許我們沉浸在經文中，讓經文在
需要先學習這些傳統。同時，學術界對這些工具也有越來越多的 我們身上作工，而不是讓我們在經文中做「我們的」工作。正典
批評，有些教授對「歷史批判範式的目標，以及它實現這些目標 批評將聖經視為一個整體來理解，從神的子民在歷史中將聖經傳

的能力」提出質疑。約翰遜承認：「例如，人們假設歷史批判範 遞下來，看到聖經的統一性和各卷書的統一性。文學批評教導我

式的特點是『科學化』和『公正』，但現在越來越多人看到，這 們怎樣閱讀經文，留意結構和寫作特點，讓聖經以神的子民記錄

只是掩飾有傾向性的神學議程。」 6 他們信仰的方式模塑我們。我們研究以弗所書的樂章時，會留意

這是一位學術神學家的重大懺悔。但約翰遜沒有停留在那 到不同的音色、主調和特別的詞語的特別音符，以便組成歌曲的

國間 30 圖阻 國血 31 血血
 第

且早
一一
重拾呼召的前奏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旋律，直至我們能夠唱出它的曲調，讓這些曲調模塑我們。我們 ? 造，教導我們，大家都平等地受造，都擁有神的形象，有責任關

心別人和整個宇宙。第二幕是墮落，讓我們明白世界的破碎和毀
將自己浸淫於聖經的和聲之中，便會得到轉化。
壤。第三和第五幕分別講述以色列人和初期基督徒的故事，給我

們叛逆和信靠的例子，向我們顯明反叛和跟從神分別會有甚麼後
即場編寫那缺少的一幕
果。第四幕描述耶穌的一生、受苦、死亡、復活和升天。祂是神

在第三幕給以色列人應許的高潮，也是聖靈在第五幕透過眾聖徒
關於怎樣將聖經經文應用到我們的生活這個問題，賴特（ N.
作工的基礎。這五幕都是完整的。但第六幕卻遺失了，我們從歐
T. Wright ）提出一個相當有用的類比。很多時，那些極端保守的
示錄中也只得到戲劇結尾（第士幕）的一些片斷。我們對基督再
信徒將經文強加在目前的處境中，完全不理會經文的原意或現今
來，永遠消滅邪惡和死亡時對世界的大宣告只知道模概。這些認
的文化，以及兩者的分別怎樣影響我們應用至少在二千年前寫成
識讓我們在現今的掙扎和苦難中得到鼓勵。
的聖經。另一方面，那些極端的自由主義者則往往強調，聖經對
我們怎樣應用聖經 7 我們浸淫在頭五幕劇和最後一幕的片
現今的文化沒有甚麼特別的信息，我們只能從經文中抽出一些虛
無飄渺的原則。賴特提出了一個超越這兩個極端、創新卻忠於聖 斷，所有流傳下來、關於神和祂子民的偉大聖經故事。藉著誡

命、演詞、敘述、詩歌、警告、應許和整卷歐示錄的歌曲，神以
經的精彩比較。 9

假設我們發現了莎士比亞一個不完整的劇本。我們可以怎樣 祂子民的品格模塑我們，讓我們效法神自己的德行和作為。在世

界各地，基督徒都在即場編寫聖經故事一一在每個地方都因為觀
演這個劇呢？如果我們找到首五幕和第士幕的最後部分， l。我們
眾和環境不同而有分別。我們比莎劇演員優勝得多的是，我們編
可以嘗試撰寫遣失的部分。但有誰能夠寫得好像莎士比亞那麼
寫第六幕時，為了保持戲劇的精神，可以不時向作者查證我們的
好？而且，莎士比亞已經不在人世，沒法檢視我們的稿子。
嘗試，因為祂仍然活著 l
但我們可以到俄勒岡（ Oregon ）的阿什蘭（ Ashland ），當
觀
地有相當好的莎士比亞戲劇節，在那稟我們可以找到最出色的莎
信仰作為一種語言
劇演員。他們經驗豐富，深請莎翁的手法、個人風格和他創新的
語吉。他們會投入我們現有的幾幕劇中，我們可以讓他們即場編
我們即場編寫基督徒生命時，需要從與保守和自由兩個極端
寫遺失的部分。由於每次上演這個劇時都有不同的觀眾，每天編
不同的角度進行。保守派經常將信仰歪曲為只是在理智上同意關
寫遺失的部分時都會根據誰在場，以及有甚麼事情發生而稍有不
於教義的陳述。自由派的回應卻將信仰錯誤理解為共同宗教經驗
同。這不是很好嗎？
的不同表達，因而假定基督教和其他宗教沒有任何分別。前者的
同樣，基督徒群體將神未完成的劇本傳遞下來。第一幕是創

回血 33 枷翩翩
即咽 32 腳－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 重拾呼召的前奏

取向過分集中於頭腦的知識，而後者則單單倩賴情感的表達。 甚麼要讚美神。詩篇經常以呼召人們讚美或宣告讚美開始，但沒

（我們不應將這情況與現今和崇拜有闋的事情混為一談。在崇拜 有停留在那囊。詩歌接著引述神怎樣具體介入，引發那讀美﹔詩

方面，很多福音派群體強調情感的表達，而自由派教會則重視社 歌宣告神怎樣與祂的子民交往，因而讓人可以在世上認識祂。 13

會公義。川如果我們和神學家林貝克（ George Lindbeck ）一樣， 因此，榮耀頌是替那榮耀者命名的讀美，也是幫助聽到的人看到

明白信仰是一種語吉、一種文化、一種生活方式，所有這些過分 榮耀的讚美。

和不足都可以得到糾正。 12 如果我看到美麗的日落，我不會只是坐在那稟喃喃自語地說

λ刻
V淵E 嘲叫F
我們只有浸淫在一種語吉中才能真正學懂那語吉（參第士 「真美」。壯麗的日落會從我們心靈深處引發回應，並促使我們

到Z到
消銀圳WY
章）。我們只有透過練習信仰的音樂，才能夠懂得怎樣將它唱出 與別人分享。同樣，當我們真正看見神是誰，見證祂的愛、憐

來。為了學習作基督徒，我們需要整個基督徒群體幫助（參第九 憫、信畫和行動的公義時，便會受到激勵要1贊美祂。讚美以我們

章）。我們需要說眾聖徒的語言，好像我們最好的聖詩那樣，高 很難抗拒的方式從我們襄面引發出來。我們必須為了我們的神而
唱忠心的語言，在歷代教會表達跟隨耶穌有甚麼意義時與它交 呼喊。

談。我們需要終身浸淫於聖經的經文中 將自己沉浸在那種語 以弗所書開頭的榮耀頌（－ 3 ～ 14 ）以「他的榮耀得著稱讚」

吉中，以致我們放下聖經時，無論遇到甚麼環境，都可以即時活 這個詞組圍繞第 6 、 12 和 14 節。如果我們仔細一點看，便會發

出那種語盲。 現 3 至 6 節的主語是聖父， 7 至 12 節是關於聖子，而 13 至 14 節

則與聖靈有關。我們在第一部分對聖父的一切認識是一個那麼好

調校音色配合榮耀頌 的消息，以致我們不得不讚美祂的榮耀。接著的部分告訴我們關

於聖子和祂為我們所做的事都使我們十分興奮，以致我們不得不
正如以弗所書以令人驚歎的榮耀頌開始，我們也必須如此。 讚美祂的榮耀。在最後有關聖靈的部分，我們得到的確據以無比

榮耀頌（ doxology ）這個詞由兩個希臘詞語組成。這兩個詞的意 的喜樂充滿我們，使我們不得不讚美祂的榮耀。

思是「榮耀」 （ doxa ） 和「言語」 （ logos ） 。因此，簡單說，榮耀 在二十一世紀開始之際，很多教會的其中一個弱點是，我們

頌是關於那榮耀者的吉語，要向祂表達讚美一一真正的讚美。在 的榮耀頌缺乏三一性。不是有些教會專注於聖靈而不大理會聖父

二十一世紀開始之際，我們必須小心地為讚美下定義，因為有些 或聖子，另一些教會則過分強調耶穌，以致排除了神的其餘兩個

敬拜群體將讚美和愉快的歌曲嚴重地混淆了。讚美並非只是令人 位格嗎？沒有同樣強調三一神的三個位格，我們的信心便會有點

振奮和快樂﹔讚美是說出讚美對象的屬性、性格和／或行動。讚 不平衡。如果我只想到與耶穌有親密的個人閱（系，便失去了聖經

美神並非單單說「我讚美神﹔我愛神﹔我崇拜神」，而是要說為 所說的「懼怕耶和華」 14 這必不可少的敬畏。如果我只想到聖靈

輛面翩 34 悶觸面 臨呵呵呵喝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和祂賜給我力量，我對耶穌令我能夠得到力量的偉大犧牲便會視 在文化的核心中，有一些東西失去了或衰滅了（有人更認

為理所當然，也看不見神將自己的兒子賜給世界那無比大愛。由 為失去的是文化本身） 。失去的是社會強大而深刻的象

於我們頗容易（隱晦或公然地）偏向三一神的任何一方，基督徒 徵。沒有這些象徵 3 社會會遠離過去的智慧，發展出一些

群體必須激活真正的三一思想，讓我們明白我們是誰，在回應三 與教化的源頭沒有多大關達的制度﹔也會鼓吹一些生活方

一神中不斷接受更新和重塑。 式，其基本功能是帶來短暫的娛樂和無關重要的舒適。一

切深刻象徵的消逝和染病，也就是有能力的言語受到限制

為深度的消逝而哀歎 和操縱，至少是其中一個導致社會普遍虛弱乏力的原因。 15

當我們想到為甚麼教會三位一體的教義，以及我們信仰的一 因此，我們這些屬靈領袖必須明白社會這種損失是多麼嚴

些其他重要範疇都衰滅了，變得並不足夠時，這一章的序曲必須 重，這種對實質的抽空是多麼徹底，不要讓自己墮進配合文化這

包括哀歎。法利（ Edward Farley ）的著作《深刻的象徵》 （ Deep 種「必需J︱生」之中。很多趕上文化潮流的教會都因為這樣而犧牲

Symbols ） 對診斷我們的文化為甚麼失去它能力的吉語特別有幫 7 他們深刻的象徵。

助。我們活在其中的社會由稱為「晚間新聞」的零碎聲音和片斷 人們經常這樣回應：「對，但那些深刻的象徵往往是不容易

描述，由我們每天幾乎無論在哪裹，都透過廣告牌、收音機、電 明白的。」剛好相反，我們沒有理由不能指導、教育、模塑和培

視機和互聯網接收到的數以十億計廣告推動。我們帶有能力的吉 養人們，使人浸淫在象徵的深處。我們不敢掏空信仰，使之變得

語已經被掏空，沒有任何有分量的內容。（有趣的是，通常翻譯 膚淺。正如很多學者指出，美國的教會「有一千哩闊，但卻只有

為「榮耀」的希伯來詞語如bod 也表示「重量」。） 六日才深」 。

我們的談話相應地也變得越來越膚淺。去年夏天，我和丈夫 我在這里提出一個大膽的呼籲：重新引入教會的象徵。我們

與一些初相識的澳洲朋友討論一些很深入的神學問題。突然間， 所有人一轉道人、樂手、主日學教師、教會幹事或領袖，以及

其中一人高聲說：「我到了美國以來，這是頭一次與別人花了那 支持所有上述人士的人 都需要認真地付出努力，重拾我們深

麼長時間討論一些重要的事情，仍然沒有人轉換話題，避免繼續 刻的象徵，讓人們可以學習這些象徵，並傳給下一代信徒，以及

談論下去。」 教會群體以外的人。我們引入這些象徵時，需要完整地保留它們

法利特別指出問題的嚴重性。他強調，很多現代社會的問 原有的多重意義。

題，部分成因都是： 以傳統這個詞為例。市場學大師不斷攻擊它。 16為甚麼我們

的文化那麼敵視傳統？

國翩翩 36 酬嫩嫩 鵬血 37 嘲蝴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這種反感很大程度上源於人們把傳統和傳統主義混淆。歷史 三位一體的神：綠色代表生命和創造，象徵聖父﹔白色代表勝利

學家帕利坎（ Jaroslav Pelikan ）對兩者的精彩區分永遠都那麼適 和復活節，反映聖子﹔粉紅色是喜樂的禮儀顏色，宣告聖靈的工

切：傳統主義是活人的死信仰﹔傳統是死人的活信仰。例如：教 作。他用深淺不同的色彩，在黑畫板上畫了精細的十字架，每種

會為了崇拜形式及風格等問題展開爭論時，傳統主義通常成了對 顏色都在其他兩種顏色的十字架的稟外組成十字架。他很巧妙地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偶像崇拜。相對起來，珍惜教會的傳 表達出三一神的恆久和緊密關係。太多時候，我們將三一神的三

統則是，承認我們的先輩在信仰上就崇拜的意義有很多洞見，他 個位格截然區分，變成形態論者，只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功用
們的聖詩、禮儀和象徵都曾經很好地傳遞信仰，因此這些工具和 去理解祂們。由於我們用來描述三一神的所有比喻都是不足夠

形式對我們將自己沉浸在神的同在中是十分重要的。珍惜傳統並 的，這些不同的類比最終都會失效。相反，穆謝的十字架卻能夠

不表示拒絕以新的方式表達信仰。教會從它過去和現在的整體遺 引發我們將三一神想像為懷抱我們的奧祕，遠超過我們所能夠理

產中，都一直（至少自從西三 16 和弗五叩開始）使用「詩章、 解和闡述。

聖詩和靈歌」。所以，教會為甚麼捲入「傳統主義者」和「當代 我們牧者身分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分是，讓基督教信仰的深刻

主義者」之間的爭論 7 如果雙方都沒有問那個更深刻、更重要的 象徵的深遠使我們驚訝，並幫助其他人浸淫於這些象徵的實質之

問題：「我們怎樣才能夠最好地聆聽和崇拜神？」他們都錯了。 中。這是十分迫切的呼召 由於我們的社會抗拒這個呼召的迫

由於神很可能有多種不拘一格的喜好，祂也比我們所能想像、所 切性，這個呼召就更形重要。

能描述、所能獻上的讚美豐富得多，我們肯定需要很多不同的樂

音和崇拜形式，才能夠使自己更充足地沉浸在對祂的感受中！ 17 心靈復甦及情緒歸順
要明白信仰的深刻象徵，傳統是必需的。我們運用教會歷代

（包括現在）眾聖徒的智慧，重新掌握和引入我們的象徵。我們 當然，為了重拾我們的象徵，我們需要恢復聖經中思想和感

怎樣才能夠重新發現三位一體、讚美和牧者這個字眼的華美含 情的聯繫，也就是將思想、情緒和意志以合適的比例調和起來。

義？在上一章，早德生清楚指出為甚麼我們失去了作牧者的意 教會的會友必須重拾聖經心這個詞的原意。我們的文化以心輸意

義﹔為了教會，我們打算在本書重新引入這個象徵。在接下來的 情緒。但前約 18 的作者用「腎」這個希伯來詞語，而後約的作者

一章，我會嘗試以更大的鋪張和更豐富的內容充實讚美這個詞。 則用「腸」這個希臘詞語來強調感情。（我的腎和連接腸的神經

要揭示我們信仰的象徵那些豐富的含義，其中一個方法是透 都有毛病。因此，對我來說，這兩個詞似乎更適合用來提醒我，

rl
i

川
過出色的藝術品。我在課堂或研討會中，經常展示我的學生穆謝 不要信任自己的情緒，因為情緒雖然重要，但如果我們將生命建

(Tom Mouchet ）多年前繪畫的一幅圖畫。他用三種禮儀顏色象徵 基於情緒，我們總會失望。）和我們不同，聖經作者將「心」這

臨悶 38 回回國 國血 39 臨倒鷗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二章重拾呼召的前奏

個詞理解為意志中精神、靈性和心理過程的深刻會合。魯益師 謊者。如果我們閱讀我此刻寫的話，但卻仍然故我，希望隨著情

( C. S. Lewis ）在一篇題為〈沒有胸腔的男人） (Men Without 緒生活，或要求自己「有感動」想讚美神，而忘記了讚美是由意

Chests ）的文章中提到這種理解的重要性，他哀歎情緒不再由理 志帶動的行動，我們便是撒謊者。但如果所有基督徒都培養高信

智引導到更高尚的目標時，意志便會喪失。 19 息一行動比率（ high information-action ratio ），只想追求 HIAR

我們的社會多麼需要更強的意志來駕御情感！人類毋須服膺 的事物，會有甚麼事情發生 7

於私慾、偏差的渴望、錯誤的目標和虛榮心。相反，我們可以將

行為建基於知識一一對我們基督徒來說，更應該將行為建基於我 絕對準確的詞語

們對神和我們與祂的關係的認識上。

讓我們再以讚美這個主題作例子吧。當我首先藉著由聖靈轉 在第三、五、士、九章對以弗所書的默想中，都但括一些涉

道謝謝
化（羅十二 1 ～ 2 ）帶來的「心意更新」接觸三一神，並因而開 及語義學領域的字詞研究。聯合聖經公會（ United Bible Society)

放自己，完全讓神改變，我便在理智和情感上，以及最重要的 編製了一本新的希臘語詞典，幫助世界各地的聖經翻譯工作。這

是，在意志上來到神面前一一不是好像一個不滿的孩子，而是有 本詞典將所有基本上代表同一樣東西的希臘詞語集合在一起，讓

很強的意志，做自己知道的事情。這樣，無論我心情如何，我都 我們可以看到這些詞語在意義和用法方面的細微分別。這教導我

會讚美神，因為我知道神是配受讚美的。我越認識神的屬性和行 們不單要問一個詞語可能有甚麼意義，更教導我們間，為甚麼某

動，就越會讚美祂。很多時候，情感也會隨之而來（當然，這是 位聖經作者在結耘詞語中選擇使用某個詞。由於那是一個語義

美妙的，應該好好享受）。但有時卻並非這樣。不過，即使如 場，讓我們以用來描述「母牛」的詞語來作說明。我們可能提出

此，也沒有甚麼問題。 小公牛、公牛、未受閹割的公牛、小母牛、牛肉、像牛一般、小

我十分關注在我們文化中，波斯曼（ Neil Postman ）稱為由 牛等詞語。如果從整個語義場中，我選擇了小牛這個詞，我想表

社會中過多無背景的資訊造成的「低信息．行動比率」（ Low In- 達甚麼？或許我想強調那頭牛年輕、軟弱、無助和需要依賴母

formation-Action Ratio ）。我們受到太多資料轟炸，結果變得麻 牛。 21 同樣，保羅在書信中的關鍵地方選擇用蒙愛這個詞﹔他稱

木。我們不能一一或者變得不願意一一對我們所聽所聞採取任 呼收信人為「弟兄〔姊妹〕」，都有重要的原因。

何行動。事實上，電視訓練我們不要為自己知道的事情有任何 我在研究院的一些教授會批評我浪費精力在研究詞語上。他

行動。 20因此，行動與接收到的資訊之間的比例不斷下降。請留 們主張，對聖經作者來說，選擇用某些詞語並不是那麼重要。但

意這個詞組的簡稱是「撒謊者」（ LIAR ）。如果我們讀聖經但卻 身為作家，我完全不同意這個說法。在我那本有關守安息日的書

不按神的命令行動，如果我們聽道但卻不付諸實行，我們便是撒 還未出版前，書稿包括以下這個短句：「在小鹿到臨之前」，但

輛翱轍 40 臨面臨 呦嘲 41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我的編輯（不是現在這位！）在校對中將它改為「在小鹿來到之
前」。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改動！我堅持要她回復我原來的用語，

因為我選擇「到臨」這個詞是要利用它的象徵意義，帶出比單單

來到更深的含義。神祕地來到，或者是帶著能力來到，等了很久

後終於來到一一使用「到臨」這個詞可以引起很多聯想。
讓我們小心留意以弗所書各章所選擇的詞語。保羅很擅長建

構理論。他很小心地提出論據，所以選詞時不會隨便（特別是在

聖靈引導之下）。而且，保羅經常進行神學建構。他將詞語堆疊

起來，在一個精確的詞上加上另一個精確的詞，以便拼貼出一幅

集合了各個理由的圖畫，解釋我們為甚麼要讀美神。不過，他堆

疊起來的所有描述仍不足以頌揚神，不足以透徹地解釋教會的奧

祕。所以我們最終總是被引領到驚歎之中。如果技術文化缺少了

甚麼，那就是驚歎。不是嗎 7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求神賜我們言語來頌讚

締。親愛的主啊！模塑我們的生命，反映神的樂耀。呼召我們進

入驚歎之中，以神的喜樂充滿我們。阿們。

唐慕華

間飽喝 42 胸悶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三章呼召： ~舌出榮耀頌

第三章 這個問題作為背景。根據世界的標準，考慮神的旨意是多餘的。

我們尋求神的旨意，就是要抗衡消費文化的陷阱。如果我們確實

知道，我們的工作是神的旨意，便不用戴上一個光輝的面具來突
呼召：活出榮耀頌 顯自己的重要性，藉以隱藏我們與世界的觀念毫不相干這個事

實
唐慕華 保羅的開場白還向我們擲來另一個清晰的信息。他的信是寫

給「眾里徒」的。我們當中有多少人認為自己是聖徒？如果我們

的教會實現一個重要的範式轉移，所有人都理解自己為聖徒，會

讓我們更新彼此的承諾：成為一個群體，以有神同在的方 有甚麼事情發生？當然，保羅的描述並非取決於我們的行為是否

式思想和生活。願主與你們同在！〔也與你同在 1 〕 像聖徒。因此，保羅有關聖徒的話立刻刺激我們，令我們覺察自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求神打開我們的眼睛，讓 己是多麼多餘，因為我們沒有人靠著自己的努力成為里徒。我們

我們看見綿的恩典。開放我們的生命，讓我們讚美神。阿們。 不是藉著努力工作成為聖徒﹔那完全有賴十足的恩典。我們的一
切努力都絕對是多餘的。

我渴望與你們一起沉浸在以弗所書之中。讓我們以保羅的問 只有在明白 7這點後，我們才能夠繼續看第一節接下來的話

安開始： 「，在基督耶穌襄忠心的人。」我們的忠心也不是源於我們
的努力。正如我們的聖潔一樣，忠心也是一份恩賜。大部分人都
奉上帝旨意作基督耶穌使徒的保羅， 很可能會假定，「忠心」形容我們做得多好。不過，讓我們停下

寫信給住在以弗所的聖徒，在基督耶穌裹忠心的人。 來想一想，我們的忠心以甚麼為基礎。我對神忠心是因為我是一

願恩惠平安從我們的父上帝 個好的「信仰者」（ faith-er ），還是因為神絕對配得到我們的忠

和主耶穌基督臨到你們。 心（ faith-worthy) ？神的信實深厚仁慈，釋放我，讓我可以忠
弗－ 1 ～ 2 心﹔而祂的憐憫則在我不忠心時赦免我。祂性格的這些不同方

面，喚起我的一切忠誠。我信，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好信徒，或者

保羅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他的使命。留意在強調自己因為 因為我擅長相信。我信，因為神值得相信。

神的旨意，以使徒的身分事奉時，他表達得相當清楚。在這襄思 這真理不是能夠幫助我們明白，我們是多麼多餘 7 信心不是

想我們「多餘的」牧者這個身分時，我們一直都會以「我們是誰」 我們製造出來的。我們沒有堆砌更好的信任，也沒有強迫自己更

蜘觸觀 44 師問 間翻翻 45 吋嘲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忠心。神將這恩賜放在我們襄面，並透過我們賜下這恩賜。 記起耶穌的一切教導。因此，當我看到在我們以及賜我們恩惠和

當然，我並不是說你是毫不相干的，因為實際上被神拉進忠 平安的神之間產生的聯繫中有聖靈同在，我的理解便擴闊了。

心之中的是你。不過，這樣可以將我們放在合適的位置，讓我們 這兩節引吉邀請我們更深入思想幾個和我們的呼召有闋的問

知道自己得到祝福和愛，接受了信仰和神的信賣。 題。根據神的旨意，我是誰？我怎樣可以更清楚知道，根據神的

第2節讓我們知道，自己怎可能作忠心的聖徒一一就是因為 旨意，我是誰 7 你很可能也和我一樣，不斷為了有關職業的問題

恩惠和平安，因為我們不配得到、來自神的恩寵和寬恕，因為神 而掙扎。無論我的人生遭遇帶來甚麼困惑，我總能夠回到一件我

寬宏地將我們從罪中釋放出來，以及祂使我們脫離罪咎感的平安 清楚知道的事，就是我的聖徒身分。而且，這個身分需要靠著三

(shalom ） 。我們能夠同時脫離自己的墮落，和墮落的後果帶來 一神的恩惠和平安活出來。我再次蒙召找出自己可以怎樣最好地

的沮喪。這是多麼奇妙啊！ 將恩惠和平安傳遞給別人。我怎樣才可以最好地模塑他們，教導

平安是感覺還是事實？當我們指的是神的平安時，那當然是 他們，和他們共享，激發他們？如果我們從榮耀頌開始，這些問

題都會變得比較容易解答。
事實。希伯來語 shalom 始於與神復和，而且只有因為這種和

解，我們才能夠與自己和別人進入 shalom 。由於我們基督徒知

道神在十字架上已經完善了祂的 shalom ，我們可以稱 shalom 為 榮耀頌：三一神的第一個位格

事實，讓它賜我們力量，為它在人類事務中彰顯而努力。 l
這對我們多餘的身分尤其重要，因為大部分時間，周圍的世 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上帝是應當稱頌的。他在基督里，曾

界都不喜歡我們所做的事。但我們仍然可以宣告平安這個事實 經把天上各種屬靈的福分賜給我們．．．．．

一一一即使我們沒有這種感覺。靠著神的旨意，在神旨意的中心得 弗－ 3

到的 shalom 釋放我們，讓我們經歷那份平安。結果，很多時
候，即使在紛亂中，我們仍然能夠真的感到平安。不過，那份感 在開始研究這一節經文時，我們先從配得讚美或頌揚 （ SD

覺不是必需的，重要的是記得神已經創造了 shαlam ，而且邀請 33.362 ）這個角度思想 eulog＇丘 tos （稱頌）這個希臘詞語。這是十

分重要的。否則，我們可能會感到稱頌神是很難想像的，因為神
我們進入其中。
請再讀以弗所書一章2節。這節經文似乎和我在上一章所強 肯定不需要我們稱頌。我們的稱頌絕對不會改變神。或許稱頌祂

調的三位一體有矛盾。恩惠和平安只是由神我們的父和主耶穌基 是「極好地『浪費』時間」。其實，這是我有關崇拜的最新著作

督賜下。聖靈在哪襄？據我看來，聖靈就在恩惠和平安的傳遞之 的書名，我用這個詞組作為書名，是為了讓我們明白，我們的稱

中。耶穌告訴我們，當天父以耶穌的名賜下聖靈，聖靈會令我們 頌是毫無用處的。只有當我們能夠不再將崇拜變得功利（主要反

島國棚 46 … 國間 47 阻血
團軍屢屢屢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映在目前流行將崇拜變得「吸引」，令崇拜受新聞友「歡迎」）， 有甚麼事情發生？他會當面咒罵你。就是這樣。」

才能夠恢復真正的崇拜。 2稱頌神是沒有效益的一一神並不需要 神回答說：「我們走著瞧吧．．．．．．」 3

我們稱頌，如果我們的無私足以讓我們真實地崇拜祂’也可能不
會令我們感到好一點。但事實上，那是多麼大的喜樂。喜樂和快 如果我們受到考驗，神會有甚麼發現？

樂是不同的。喜樂是毫不矯飾、全心全意地回應神的一切。直接 釋放我們，讓我們通過考驗的是實踐榮耀頌 讚美神，直

至我們養成這個習慣，因為特別配得我們讚美和感恩正是神的習
和真誠地稱頌神會為我們帶來多大的改變 1
我們能否成熟到毋須進而留意第3節的話，記起神怎樣豐富 慣。事實上，以弗所書一章3節提醒我們，我們得到的每一個祝

地祝福我們，便已經能夠稱頌神？當我們思想神圓滿地「在基督 福都來自神。

裹，把諸天上各種屬靈的福分賜給我們」時，我們當然需要以感 有些人以為，「各種屬靈的福氣」只是指與神學或教會有闋

恩和讚美回應。但我們能否無私到一個地步，純粹因為神是誰而 的事情。這只是因為我們完全不合乎聖經地將身體和靈截然區

頌讚祂’即使我們從頌讚中連一丁點兒好處都得不到 7 分，才會假定屬靈福氣並非物質。試想像一個載有屬靈福氣的大

我們都知道答案是「不能」。部分原因是神的性情令祂如果 圓圈，襄面有一些比較細小的部分，是身體上的恩賜﹔而不是在

要忠於自己，就必須祝福我們。另一部分原因是，我們永遠都是 中間有一條線，將無形或天上／非人間的事物與有形和地上的事

那有罪的自己，直至時間終結，神絕對和完全地將我們從這個 物清楚劃分。屬靈福氣並不是不但括身體上的祝福，也不是在這

「帶著手E和罪的身體」釋放出來為止。不過，為了使我們對神的 些祝福的邊錄﹔而是包含各種祝福，包括物質，因為神的靈肯定

祝福不要過分需累而默想純粹的頌讚’肯定是有益的屬靈操練。 寓居於一切之中。

誰但（也就是「控訴者」）在約伯記中向神提出的問題可能也應 明白屬靈福氣是個較大的範疇後，我們便更能夠明白日常

該用來問我們：「約伯敬畏上帝，難道是無結無故的嗎？」或 生活中的各種考驗。我剛巧有一個飽受疾病折磨的身體。與各種

殘疾搏門時，如果我將它們放在一切想像得到的神聖祝福這個更
者，用畢德生的精彩版本：
大的領域中，它們便會被聖化。

「你以為約伯做這一切都只是出於他的善心嗎？噢，沒有 請將這個洞見應用到你自己的事奉生命。無論你教會現在發

人像他那樣幸福！你像對待寵物一般對他關懷備至，確保 生甚麼事，它仍然是在屬靈福氣這個更大的領域之內。你可以

沒有任何壞事發生在他和家人身上，他的財產也完好無 說：「即使在這個危機中，神仍然可以帶來屬靈的恩賜。」「即

缺，你更祝福他所做的一切一一他怎可能跌倒！ 使現在缺少金錢，神仍然可以賜下其他資產。」「即使現在有很

「如果你將手伸下去，拿走他擁有的一切，你以為會 多痛苦，神仍然可以製造喜樂。」

也翻 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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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糊糊的蝴叫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三章 呼召活出榮耀頌

這一切都是「天上的」。它不單是「在你死後不久才得到的 自小就信奉基督的人，可能沒有那些曾深受傷害的人那樣，

幸福」，而是強調神無所不包的管治。（希臘原文只用複數表達 深深感受到這是多麼奇妙：無論我們過去多麼不堪，無論我們現

天上的這個形容詞，沒有複數的「地方」這類名詞。我將它翻譯 在多麼自我中心，神仍然揀選了我們！那個動詞 （ eklegomαi ）強

為「諸天上的」’避免將神的祝福限制在天上某個地方。）我認 調從一個或者更多的可能選擇中挑選 （ SD 30.86 ），「基於特別

為，在這襄「諸天上的」表示神的同在，正如在猶太文學中， 的偏愛而作出的特別選擇，而且往往包含對獲選者十分強烈的喜

「天國」是一個比較間接的方式表達「神的國」。我們接受的祝 愛」 （ SD 30.92)
褔都因為是出於神，所以對我們有益。這一節以「在基督襄」結 世上那麼多人，神卻揀選了你按祂給你的呼召事奉，這是多

束，讓我們清楚不過地知道神與我們同在。這樣，我們便從神的 麼奇妙啊！但祂揀選你出來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要你從這個

賜福進到賜福的神。保羅在排立比書中也用了類似的演進。在那 罪的環境中走出來，進入祂創造的關係中，讓你在祂愛的同在

裹，他強調「神的平安」會使我們的心思意念保持在平靜和穩妥 中，變得聖潔和沒有瑕疵。這不是很了不起嗎？我們除了驚歎之

的狀態之中（四 7) ﹔接著，在促請讀者思想甚麼是真實、莊 外，還能做甚麼？

重、聲譽好等等時，他保證「賜平安的神」會與他們同在（四 9 ）。 當然，人要聖潔和沒有瑕疵是不可能的一一所以放棄一切努

力吧︱讓神令你聖潔和沒有瑕疵，為此而感謝袖，然後以聖徒這

．．．．．．就如創立世界以前，他在基督裹揀違了我們，使我們 個身分的一切自由，活出自己聖徒的生命。這段經文不斷回到一

因著愛，在他面前成為聖潔，沒有瑕疵．．．．．． 個主題：由於神恩典的深厚，我們都是多餘的。這不是十分奇妙

弗－ 4 嗎 7 潔淨我們，令我們沒有瑕疵的是神。藉著耶穌基督的血，神

宣告我們是義人，聖靈也不斷轉化我們，讓我們的行為更像聖

最近我聽見一位女士講述神在她生命中的呼召。她訴說往日 徒。你蒙揀選成為聖潔、沒有瑕疵的人。這是多麼奇妙的恩典！

如何濫用藥物和濫交。她講話時不時重權一句話：「然而，神在

創世以前已經揀選了我。」後來她想替一位商人工作，那商人溫 ．．．．．．他又按著自己旨意所喜悅的，預先按立我們藉著耶穌

和地責備她說：「如果你這樣打扮，便不能在這襄工作。」當她 基督得兒子的名分．．．

惡言相向時，那商人回應說：「如果你這樣說話，便不能在這襄 弗－ 5

工作。」他的責備喚醒了她﹔她發覺自己十分渴望活得更好。那

位基督徒老聞不斷的關懷，幫助她明白，那份渴望來自 位在創 人們往往將第 5 節的主要動詞翻譯為「預定」，但我會避免

世以前已經揀選了她的神。 4 使用可能令人想到雙重預定的詞語，這個觀念認為神已經預定一

岫呵 50 酬叫 鵬血 51 間棚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些人要受永死，但這是不符合聖經的。這個詞強調的是，神預先
（以人類對時間的理解）揀選和邀請我們，讓我們明白祂的永恆
願望是所有人都得救，所有人都會認識真理（提前二 4 ）。神渴
望世上每一個人都成為祂的僕人。
神透過耶穌基督預先按立我們，要收養我們作祂的兒子。當
代的女性主義批評家會刪除兒子這個詞，因為希臘語收養這個詞
也可以用來指女兒。不過，為了另一個原因，我選擇用兒子這個
詞。今天教會其中一個問題是，我們有太多青少年，卻沒有足夠
的見子。作青少年就是仍然嚷著要即時滿足自己的要求。根據聖
經作者的用意，作見子則是受訓練，完成神的使命，並明白兒子
的權利總是伴隨著責任。作兒子就是成為天父的代理人，做天父
的工作。這要求責任、委身和問責。
不過，兒子身分也是很大的榮幸。因此，身為女性，我也為
自己在基督裹的兒子名分而感到興奮。早期的基督教會在它身處
的社會中是十分囑目的，因為女性也有兒子的一切權利和責任。
以弗所書一章 5 節這樣總結收養這種預先按立：「按著〔神〕旨
意的願望」，保羅用來表達「願望」的希臘詞語強調，神有這樣
的願望是因為那是有益的 （ SD 25.8 ）。神的旨意渴求對我們有益
的事物。
神不單喜歡給我們兒子的名分﹔祂的旨意也促成這事。恩典
再次出現。完全、純粹、未經淡化的恩賜 1 榮耀頌將我們拋目驚
歎之中一一因為神的大能，使我們能夠成為祂呼召我們成為的
人，成就祂要我們做的事。
．．．好使他恩典的榮耀得著頌讚。這恩典是他在愛子里賜
螂翱閻 52 叫咱
第三章 呼召：活出榮耀頌
給我們的。．．
弗－ 6
這就是保羅偉大的神學建構！雖然這襄沒有指明主語和動
詞，我們可以將這個句子理解為，強調神要我們以這樣的方式生
活：「好使他恩典的榮耀得著頌讚。這恩典是他在愛子裹賜給我
們的」。我們蒙收養成為兒子會在讚美祂中活出來，也會作為對
祂的讀美，使祂和我們的關係得以完全。
如果我們根據前約來思想榮耀這個詞，它的意思會豐富得
多。記得那個不尋常的故事嗎？摩西希望看見神的榮耀，但耶和
華的回應是，祂會向摩西顯示祂的性情，但摩西卻不能看祂的
臉，因為沒有人能夠看見神的臉而仍舊活著（出三十三 18 ～
20 ）。然而耶和華還是下來，將摩西藏在醫石隙中，以祂的手遮
蓋摩西，直至祂過去。當耶和華收回祂的手時，摩西會看見祂的
背，但卻不能看到祂的臉（ 21 ～ 23 節）。耶和華信守諾盲，在
摩西面前經過，宣告自己是誰：「耶和華，耶和華，是有憐憫有
恩典的上帝，不輕易發怒，並且有豐盛的慈愛和誠實…．．．」（三
十四 6 ）。摩西的反應是「急忙」俯首在地敬拜（三十四 8)
這段精彩的敘述讓我想到，摩西得到他所求的一一看見神的
榮耀 但卻是根據神的條件（為了保全摩西的生命），只能看
見耶和華的背。讓我們以比較詩意的方式看這幅圖畫：耶和華的
榮耀是祂的背，我們不能看見祂的臉，但卻可以看見祂曾經在這
稟。由於耶穌已經不再在地上行走，我們不能面對面認識神，但
卻可以看見祂曾經到過的地方，曾經做過的事，祂曾經怎樣介入
世界，並留下祂的印記。我們從祂存在結出的果子知道神是誰。
悶悶 53 呵欄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由於祂的性格永遠都是我們難以掌握的，我們只能夠從祂在這襄 可怕的奴役。我們在第五章更詳細地研究以弗所書六章提到的

時帶來的結果認識祂。如果我們的生命積極地投向讀美祂的榮 「執政和掌權的」時，會再討論這個問題，但現在我們所有人都

叫心划調器峙研討
耀，便能夠將神透過我們、並在我們稟面工作的恩典，呈現在別 需要承認我們上了癮，承認我們受到咽綁，承認我們的奴性，找

人眼前。我們的事奉怎樣才能夠幫助別人看見神的背？ 空白
到是甚麼將我們囚禁起來。這是十分重要的。我們還要更有力地

這樣的事當然發生過，最具體的是藉著基督發生。耶穌是神 歡慶我們得到解放！

完美地以肉身顯現。正是在祂襄面一一「在愛子襄面」一一一神 我很喜歡我們在主日崇拜時，在傳統禮儀引導下這樣做：

以恩典賜恩給我們。（「頌讚他恩典的榮耀」的最後一個名詞，

和「他仁慈地賜給我們」的動詞在希臘語有相同的字根。）到目 我們承認自己被罪抽綁，不能釋放自己。我們在思想、言

前為止，我們說過的一切一一一神祝福我們，揀選我們，預先按立 語、行為上，在我們所做的事，以及沒有做的事上，犯罪

我們，收養我們一一這一切厚禮都是白白地傾倒給我們，而且是 得罪了你〔神〕。我們沒有全心愛你﹔沒有愛鄰舍如同自

與神自己的愛子景密相連，不能分割。因此，我們現在就在以弗 己。求申訴為了你的兒子一一一耶穌基督一一一憐憫我們。求有、

所書這個榮耀頌接著的幾節轉向神這位愛子。 饒恕我們，更新我們，引導我們，讓我們能夠因為你的當

意喜悅，行在你的路上，榮耀你的聖名。阿們。

榮耀頌：三一神的第三個位格
每個星期都聽到以下這個保證，是多麼大的喜樂：

我們在他愛子里，藉著他的血蒙了救贖，過犯得到赦免，

都是按著他豐盛的恩典。這恩典是他用各樣的智慧和聰 全能的神在祂的憐憫中，賜下祂的兒子為我們受死，並因

明，充充足足地賜給我們的．．．．．． 著祂，赦免我們所有的罪。身為受到神呼召，由基督的教

弗一 7 ～ 8 會按立，並由神授權的牧者，我向你們宣告，你們所有罪

都得到赦免。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阿們。 5

在神的愛子中我們得到釋放！我們多麼容易以為這是理所當

然的，因為我們很輕易使忘記了壓制我們的一切。但基督已經買 這是人能夠得到最有力的解放︱

贖了我們，釋放7 我們，將我們從不能脫離的奴役中搶救出來！ 我們將救贖變得太渺小。我們將救恩這個深刻的象徵歸到將

教會沒有徹底地帶給文化的其中一份大禮物就是這偉大的搶救。 來，令它變得比較微小。但希伯來文學卻宜在得多。希伯來文其

讓我們想一想，我們的鄰舍 和我們 被判定要受多麼 中一個代表救恩的動詞 （ yeshuwah ’與耶穌〔 Jesus 〕這個名字

- 54 間帥 圖血 55 峭翩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有關）源自一個強調廣闊和開放的動詞字根。神的解放給我們廣 受苦。祂從一開始便受苦一一甚至柱子宮襄已經開始。如果約瑟

闊的空間一一呼吸的空間，從壓迫我們的痛苦和限制我們的束縛 決定「暗中與她〔馬利亞）解除婚約」’耶穌便要面對排斥和貧

中把我們釋放。還有，神不單在遙遠的將來會為我們這樣做，祂 困。 6耶穌一出生就被放在馬槽中受苦，與我們舒適的聖誕聖景

現在也不斷這樣做。我們有沒有看到祂拯救我們，從生命各種奴 形成強烈對比。在這些聖景中，一切都被理想化，顯得過於講

役中釋放我們時仁慈地抓緊我們？ 究。毫無疑問，馬槽是有臭味、凌亂、污穢、破落的地方。耶穌

這個解放透過血得以實現。血是另一個我們可以花很長時問 也因為群眾和他們的莽撞而受苦，因為羅馬人和他們對祂的壓迫

探討的深刻象徵。當然，作為象徵，基督的血代表祂為我們所作 而受苦，因為那些麻煩和似乎連好好處理事情的能力都沒有的門

的一切犧牲一一不單是祂最後在十字架受死，也包括祂在地上整 徒而受苦。而且祂還要容忍你們︱

生的犧牲。 因此，當我們說自己藉著血得到解放時，要記起神總是為了

我們在「使徒信經」將逗號放在錯誤的位置，結果將基督為 解救我們而受苦。路德神學院（ Luther Semina可）的前約教授弗

我們付出的一切勞苦消滅到只包括其中一方面（雖然是最主要的 雷特海姆（ Terrence Fretheim ）在《神的受苦》（ The Suffering of

方面）。我們說： God ） 這本出色的著作中，詳細闡釋自互古以來，神怎樣以不同

方式為了我們受苦，因為我們而受苦，並代替我們受苦。而且祂

由童貞女馬利亞所生， 現在還繼續這樣做。 7

受苦在本丟彼拉多手下， 因為那搶救、那血、神的受苦、祂的一切犧牲，我們還可以

被釘十字架，受死，被埋葬。 在這個祝福的綜合畫面上，加上神饒恕我們走錯路，原諒我們做

錯事。每當我讀至Uparaptδmat加這個表示過犯的希臘詞語時，

其實我們應該說： 都記起自己接受堅信禮時，導師強調這個詞包含我們違反神旨意

時一切「偏離目標」的方式。接著的一年，我在中學與幾位同學

由童貞女馬利亞所生， 一起參加射箭班。其中一個同學顯然是初學者。她將弓歪向一

受苦， 邊，射出的箭不單沒有命中目標，更飛越練習場的右邊，射中一

在本丟彼拉多手下被釘十字架， 隻正在那襄四處跑的狗那條毛草草的尾巴。那隻狗沒有受傷，但

受死，被埋葬。 卻茫然地在那里狂奔。那支箭卻在我心襄成了一個形象化的象

徵，代表我們的罪性致命地游走。我們犯的錯不單偏離目標，更

你有沒有留意到那重大的分別？耶穌不罩在本丟彼拉多手下 經常誤中別人。

閥割回回國血 臨血 57 圓圓圈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顛覆文化的牧餐之道

我們經常將罪單單稱為錯誤，淡化這個深刻的象徵。我們將 時，往往使用希臘語，因為它在聖經上的意思與英語有很大分

很多罪都以委婉的方式表達。例如：我們稱通姦為「一起睡 別。這個希臘詞語不是用來表示一些我們試圖揭露但卻不明白的

覺」’這樣聽起來似乎很好，很舒服﹔我們欺騙政府時，卻美其 事情，而是強調已經顯明的東西的內容。耶穌在馬太福音十三章

名為「迴避繳交入息稅」﹔我們粗暴對待真理時，則稱為「說了一 11 節告訴門徒：「天國的奧祕，只給你們知道」（ SD28.77)

個小小的白色謊吉」。由於我們的文化沒有將罪這十分可鄙的東西 神預先計劃好的希望是，我們會在基督稟得知祂掌王權的奧

稱為罪，我們很少能夠看到自己死得多麼徹底（參弗二 1 ～ 3 ）。 祕。否則，神始終都是那麼難以測度、難以表達，我們連開始認

我們受罪奴役。正如馬丁路德在〈意志的束縛） (The Bond- 識祂也根本不可能。然而神卻俯就我們一一這是一個重大的恩

age of the Will ) 8 這篇令人難忘的偉大文章中指出，我們不能逃 典，給我們這些提示，向我們顯明對我們來說太偉大的事，真的

脫這奴役。路德看到，這樣對有罪的自我的奴役甚至令我們不可 成了肉身，讓我們能夠親自看見祂、觸摸祂、聆聽祂。藉著聖靈

能接受信仰。所以在解釋使徒信經的第三條時，他教導說：「我 的能力，天國因著耶穌基督本人已經更接近我們。這就是讓我們

不能藉著自己的理性或能力相信主耶穌基督，或者來到祂面 知道的奧祕。而且，因為我們一起成為教會，大家繼續加深對這
J

前．．．．．．」唯有因為神呼召、解救、照亮、釋放和恩待我們，我們 個奧祕的認識。當然，這奧祕仍然大得驚人，我們永遠都不能完

才能夠得到解放，進入信仰之中。 全掌握。神仍然是難以理解，是我們不能掌握，永遠都隱藏在祂

我們一直都在將保羅這些重要的象徵堆疊起來，以免我們不 榮耀的光輝背後。我們需要無盡的永恆才能夠認識祂。

再因為神浩大的恩典而驚歎。血所傳達的一切，神從中把我們

抓出來的一切，神對我們的差錯和叛逆的一切赦免一一神以完美 ．．．到了治權的時機成熟之時，就使天上地上的萬有，都

的智慧、洞見或理解力豐厚地賜給我們的這一切恩典。神從來都 在基督裹同歸於一．．．．

不會以對我們無益的方法傾出祂的憐憫。 弗－ 10

．．．．．他照著自己在基督裹預先安排的美意，使我們知道他 神照著自己的旨意，揭示了祂國度的奧祕後，使我們成為祂

旨意的奧祕 （ m削terion) ···· 「？台權」（ economy ）的一部分。聖經的英語譯本通常用計劃、管

弗－ g 理等詞語翻譯 oikonomia 這個希臘詞。但我喜歡思考我們怎樣使

用治權這個詞，以及這樣能夠讓我們對自己這個「多餘的」身分

奧祕！這是一個內容被掏空的深刻象徵。英語將奧祕這個觀 有甚麼認識。我們管治（ economize ，也指儉約）時，會嘗試用

念貶低為找出究竟是男管家還是女傭殺死富翁。我提到這個詞 我們的金錢得到最多東西，盡最大努力精明地理財。同樣，神的

扭曲血 腳地 59 師叫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計劃最能夠把握時機，最終一切都會在基督領導下景集在一起。 部分。無論我們怎樣解釋這第一個動詞，依照神的計劃，我們都

神管治的方法竟然是使用我們，這是多麼奇妙！祂透過基督使我 是預先受按立要得到它一一而神一定能夠完成祂的計劃，因為背

們知道祂掌王權的祕密，並讓我們參與其中。 後有祂全面的引導和絕對的意志。祂完美的目標和無誤的意圖都

在祂完美的時間表中，神終有一天會「總結」一切（希臘語 不會遇到挫折。

的動詞是anakephalaioδ ）。可以這樣說，祂會將頭放回原位，或 為甚麼我們竟然以為自己對神的計劃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7 我

F 藉著某個統一的原則或人物，將一切景集起來」（ SD63.8 ）一一 們怎會有典型的救世牧者情意結，以為任何需要在教會發生的事

也就是藉著基督。神正為了祂的王權取回一切一一整個世界、天 情都不能缺少我們？ 9 為甚麼因為教會十分需要我們，我們便不

空和宇宙。現在，你和我也透過使世界與神和好，參與這個「總 敢守安息日？ l。我們還未來到世上時，世界也是好端端的。以弗

結」，正如畢德生在第一章提到那樣。神需要將因為罪進入世界 所書一章 11 節再次釋放我們，讓我們陶醉於神所是和祂所作的

而被撕成碎片的圖畫拼合起來。 一切。我們只能夠以第 12 節的讚美來回應。

．．．那憑著自己旨意所計劃而行萬事的，按著他預先所安 ．．．．．．藉著我們這在基督裹首先有盼望的人，使他的榮耀得

排的，預定我們在基督里得基業...... 著頌讚﹒．．．．．

弗－ 11 弗－ 12

我們再次讀到一個偉大的神學建構，確保我們永遠都不會忘 最近馬蒂（ Martin Marty ）將神學家瓜迪尼（ Romano

記這完全是一份恩賜，一份貴重的遺產。這節的第一個動詞有很 Guardini ）一句了不起的句子送了給我。瓜迪尼說，崇拜是

多不同的翻譯。有些譯本強調我們在基督襄是「預定的」 「 zwecklos aber doch sinnvoll 」一一「毫無意義，但卻充滿深意」

(RSV ）、「蒙揀選」（ NIV ）、「蒙揀選作他自己的子民」（ TEV ）﹔ 或「象徵」。我們的讚美是「 zwecklo心，沒有用、多餘的。但

有些則強調我們在祂襄面承繼了一份遺產（ NRSV 、 KJV 、 J.B. 同時又有明確目標、十分重要、充滿寓意。我們活著，我們歌

Phillips ），或者「接受了我們應得的遺產」（ NEB ）。 The Liv- 唱，我們存在，為了讚美神的榮耀。我們的生命變成了一個象

ing Bible 強調，「由於基督所成就的事，我們成了獻給神、蒙神 徵，反映神是誰，祂曾在哪襄作工，祂怎樣賜下恩典。我們藉著

喜悅的禮物」。我發覺《耶路撒冷譯本》的翻譯特別有廠發性： 作為讚美而活著，顯示我們的盼望。神棲居在我們的讀美中，向

「我們是在他襄面被稱為屬神自己的。」這個翻譯包含了希臘語 我們周圍的世界歐示祂自己。

字根的所有含義一一個括選擇、委任、藉著抽簽得到自己應得的

- 60 E囡囡 抽血 61 回回
 第三章呼召：活出榮耀頌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榮耀頌：三一神的第三個位格 賜恩給我，並在洗禮時給我救恩這份禮物，以及聖靈的應許。從

那時間始，聖靈便透過聖盲和信徒群體在我生命中作工。

現在我們要看三一神的第三位 聖靈。留意聖靈的前奏 對於成年後才接受信仰的人來說，他們是在聽到及相信真理

是，在愛子中我們聽到真理的話語。第二節可能暗示，這些話語 的聖吉時被蓋上印的。無論是透過哪個途徑，聖靈都是初付款額

是由聖靈傳遞的。 （首期）、定金、保證金，向我們保證神會實現祂的一切應許。

事實上，如果你為一個房子付上數目龐大的初付款額，你肯

．．．你們既然聽了真理的道，就是使你們得救的福音，也 定不會欠交任何按揭供款，不是嗎？當然不會。我們不想失去那

信了基督，就在他里面受了所應許的聖靈作為印記。這聖 房宇，或者我們已經繳付的首期。那麼，如果神已經賜下祂的靈

靈是我們得基業的通據，直到上帝的產業得買賣，使他的榮 作為保證，祂當然不會違背任何諾盲，不是嗎？如果我們已經接

耀得著頌讚。 受了那位安慰者、保惠師（字面意思是「蒙召陪伴在旁者」）作

弗－ 13 ～ 14 為一份重要的禮物，難道我們不能相信，整份遺產都會傾倒給我

們嗎？

水禮︱我很喜歡路德會的水禮禮儀，因為它包括一個蓋上印 我們也要留意，印記和遺產都使我們成了神的財產。這是聖

記的儀式。儀式指示是這樣的： 經一個令人信服、給人安慰的主題。這個主題以出埃及記十九章

5 節和申命記十四章 2 節為基礎，也在提多書二章 14 節和彼得前

牧師在每一個受洗的人額頭畫一個十字。可以使用特別為 書二章 9 至 10 節出現。這也是證明我們是多餘的一個大高潮。

這個程序而預備的油。畫了十字後，牧師說：「〔受洗者 由於神的靈擁有我們一一住在我們襄面、轉化我們、為了要我們

的名字〕，神的孩子，你已經受了聖靈的印記，印有基督 讚美而創造我們一一所以我們是神的財產。世界對財產有完全不

的十字架，直到永遠。阿們。 J 11 同的看法，但神對財產遣回事的側重，將我們從文化的萬美斂中釋

放出來。我們從會佔有我們的一切中得到釋放，讓我們可以毫無

這是以弗所書第一章的榮耀頌結束時一個多麼美好的視覺輔 保留地讚美神。我們不用受到束縛，強迫自己變得不可或缺，也

助︱使徒彼得在五伺節應許，受洗的人會根據給我們眾人一一但 得到解放，可以享受歡慶神的榮耀這份完全多餘的喜樂。

括少年人和老年人，在遠處和近處的人，猶太人和外邦人一一的
應許，罪得赦免，接受聖靈的恩賜（徒二 38 ～ 39 ）。每當我見 現在停下來，想一想榮耀頌在你生命中的地位一一包括私人

證孩子或成年人受洗時，都記起遠在我能夠做甚麼之前，神已經 方面、公眾方面和教會方面。我們的教會怎樣才可以更投入榮耀

聞組 62 闖闖 帥血 63 鵬悶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頌？榮耀頌怎樣在個人和群體方面模塑我們？如果在這方面有不

足 特別是對三位一體的強調並不足夠一一我們可以怎樣悔

改，更開放自己，讓神的榮耀頌在我們襄面作工？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聖父、聖子、聖靈，求掉

以怖的聖吉差派我們，那聖吉充滿對神浩大恩典的敬畏，讓我們

渴望以頌讚綿的榮耀作為回應。阿們。
(
1

畢德生

血血 64 血臨
 - l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提摩太前書和提多書反映出保羅仍然在旅程中。保羅在以弗所寫
第四章

信給提摩太說：「我把這些事寫給你，希望不久可以到你那襄

去﹔假如我來遲了．．．．．．」（提前三 14 ～ 15 ）。他當時明顯不是在

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監牢襄。他在給提多的信則說：「你要趕快到尼哥波立來見我，

因為我已決定在那稟過冬」（多三 12 ）。尼哥波立位於伊庇魯斯

畢德生 (Epirus ），在希臘主島西岸，對岸是意大利。因此，保羅當時顯

然不在羅馬獄中。

（本章是根據~錄在 Romans and the People of God, ed. Sven 但寫作提摩太後書時，保羅卻在羅馬獄中。保羅提及阿尼色

K. Soderlund and N. T. Wright (Grand Rapids: Wm. B. 弗，表示他「不以我的鎖鍊為恥﹔他竟然來到羅馬，迫切地尋找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9), pp. 283-94 的文章稍為修 我，結果找到 7 」（提後一 16 ～ 17 ）。保羅提到自己「受了磨難，

改而成。） 甚至像犯人一樣被擱綁起來」（二 9 ）。他盼咐提摩太到他那襄：

「你要趕緊在冬天以前到我這襄來」（四 21 ）。他很孤單，感到被

遺棄：「我第一次申辯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支持我，反而離棄

我們閱單教牧書信時的其中一個困難是，要嘗試根據使徒 我」（四 16 ）。他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我已經被澆莫﹔我離

行傳的記載，將這幾封書信安插在保羅的生平中。也正因為這 世的時候也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

樣，有些人否認教牧書信是由保羅寫的。使徒行傳最後提到保羅 盡 7 ，所持的信仰我已經守住了」（四 6 ～ 7)

時，他正被軟禁，等候審訊。有些關於保羅生平的記錄根據這些 這樣看來，保羅似乎兩度被囚禁在羅馬。使徒行傳結束時提

資料，假定保羅在那次被囚後受審，然後遭處決。而且，由於路 到第一次，提摩太後書則提及第二次。在兩次被囚之間，保羅繼

加記載保羅的宣教旅程時，沒有提及克里特島，所以沒有歷史證 續他的旅程，在以弗所寫了提摩太前書，在克里特島寫了提多

據支持提多書提及的內容。 書。

那些根據內部證據，認為教牧書信是由保羅寫的人，提出一 這麼一來，我們便照著以下的決序閱讀這幾封信：提摩太前

個似乎合理的推論。他們認為保羅第次在羅馬被囚後獲釋，然 書（在以弗所寫給提摩太），提多書（寫給在克里特島的提多卜

後到了他早已想去的西班牙，後來又回去做了很多事情，包括在 最後是提摩太後書（在羅馬獄中寫成）。而根據傳統，保羅在尼

克里特島傳道宣敦。接著第二次在羅馬被囚禁，最後遭處決。如 祿皇帝統治期間被處死。因此，我會以提摩太後書作為基礎，從

果這個推論屬實，我們便需要重新排列這三封書信的次序，因為 牧者這個角度看保羅一一他在羅馬完成自己的使命，讓出自己的

臨悶 66 翩翩 叫翩翩 67 臨翩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領袖地位，回顧自己的 生，無憾無悔，預備好迎接死亡。而因 因此，將羅馬書這篇首要的神學作品當為牧養神學著作來閱

為保羅在羅馬寫這封信，我在思想他的牧養事奉時會大量引用羅 讀，最能夠讓人明白和應用。這並非從人們生活的世界抽離的神

馬書。 學﹔而是從人們生活的世界建構出來的神學一一也就是牧養神

學。長久以來，人們都沒有將牧者當為神學家看待﹔神學從我們

我對聖保羅的羅馬書作為來自聖靈、關於牧養神學的著作十 的生命中被吸乾。同時，牧者獲告知他們不是牧者，而是輔導員

分感興趣。這卷書示範了怎樣在基督徒群體中培養屬靈生命。引 和管理教會的人。羅馬書同時恢復我們事奉的神學和牧養的向

起我興趣的原因是，在我們這個時代，教會領袖的大部分工作既 度。

與牧養無關，也不涉及神學。來自技術和管理學方面的影響，嚴

重侵蝕了從牧養角度帶領教會。由於教會領袖的心思被治療學和 嚴格來說，將保羅（以及提摩太和提多）稱為「牧者」可能

市場學佔據，他們忽視了事奉的神學向度。給忠心的基督徒群體 不十分準確，至少根據這個詞在當代的用法上是這樣，因為保羅

賜下領袖的福音工作已經離開了它的源頭。至少在領袖之間，學 並沒有在羅馬書的收信人中生活。他從遠處與他們打交道。他從

校已經接受7 理性主義者的思想﹔教會則主要奉行功能主義者的 沒有到過他們的城市，沒有在那裹的街上走過，也沒有到過他們

理念，以致我們幾乎不能辨別牧養神學的面目。理性主義和功能 家裹，和他們一起吃飯，對他們工作和照顧家庭的情況也沒有第

主義都有簡化作用，令牧養神學變得虛弱和貧血。 一手資料。對今天大部分人來說，「牧者」每天都投入一個敬拜

保羅這位教會最早和最有持續權威的神學家也是一位牧養神 和工作群體之中。通常，牧者的工作不能概括化，需要視乎個別

學家。他用來服事神的一切思想和著作、教導和宣講（也就是他 群體和個別地點而定。我們不可能照搬保羅的做法。如果保羅需

的神學），都同時用來服事心靈的群體（也就是牧養性的） 要應付詩班，處理停車位的坑洞，制訂財政預算，為自殺的少年

由於羅馬書在作為神學作品方面有相當權威，我們或許需要 人主持喪禮，為感到迷惑的青年主持婚禮，推行青年事工，在教

再次指出，羅馬書是一封寫給基督徒的信，幫助他們以基督徒的 會的週年野餐扮作神十分親切的僕人，我們不知道他會怎樣做。

方式生活﹔也就是說，這卷書完全以牧養為目的。正如聖經的其 不過，他的確為我們指出一個方向，一個他處理工作的方

他書卷一樣，羅馬書是有關生活的。信中沒有任何內容單具思辯 法。即使保羅沒有實際在羅馬信徒中間工作，他卻在很大程度上

性。在教會歷史中，保羅是一個相當有力的思想家，但他的思想 幫助他們真誠和好好地過基督徒生活。他在這封寫給他們的著名

完全集中在由眾多心靈組成的信徒群體。這些男女在因罪而變得 信件中提到的一切都是對生命的服事，如何直接、信任和順從地

混亂的家庭和文化、世界和工作中蒙召，就在這環境中悔改和歸 作耶穌基督的門徒。雖然保羅是一個思辯性的神學家，他同時也

信，學習服從和愛、禱告和寬恕。 是一個實幹的牧者。羅馬書是一份重要的文件，顯示保羅在從事

圓圓圓的胸悶 69 血呻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牧養工作時是以神學的方式思考。我們不大可能忽略羅馬書在確 保羅在提摩太後書三章 16 節提出了一句名盲，指出聖經的

立保羅神學大師地位方面的重要性。他是「那片土地上的巨人」 中心地位和權威：「全部聖經都是上帝所默示的，在教訓、責

備、矯正和公義的訓練各方面，都是有益的，為要使屬上帝的人
的其中一位。但牧者和學者在大多數時間都沒有留意到，羅馬書
裝備好，可以完成各樣的善工。」透過羅馬書，我們可以看到保
顯示，保羅從事照顧靈魂的工作，他獲委派在基督徒群體中事
羅是憑藉這個權威寫作的。
奉。
剛開始閱讀羅馬書，便會清楚發現，保羅並不是自行作判斷
那些喜歡坐在神學家保羅旁邊的牧者，面對自己在神國度的
日常工作時，卻往往向心理學家和管理顧問討教，聽取他們的專 的獨立思想家﹔他也不是思辯性的思想家，玩弄概念，尋找終極

業意見。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關顧靈魂是充滿槃耀，但要求也 真理。他的思想從屬於神透過聖經、就神自己及祂的旨意所作的

很高的工作。那些為此獻身的人需要盡力尋求各種幫助。但沒有 一切敵示。對保羅來說，聖經是希伯來聖經，我們現在稱它為舊

神學，對靈魂的關顧很容易便會變成操控或引誘別人，而「那人 約。保羅寫羅馬書時，他的智力完全受聖經約束，也被聖經充

滿。
後來的情況，比以前更壞了」（太十二 45 ）。

奉保羅為學術生涯之主保聖人的學者，經常貶低保羅怎樣將 專業的知識分子經常被人批評為「自大」，因為他們自豪地

自己的心思運用在直接服事神和靈魂芳面，寧願在不受干擾的環 陶醉於心靈的力量之中。這樣的指控不難明白，也不難證賣。明

境下工作。神學和釋經研究是榮耀而吃力的工作，但如果脫離群 顯地擁有超凡智力的男女，對那些天賦比自己稍低的人很容易產

體和會眾的實際情況，這些工作很容易失去與愛世界，將自己的 生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優越感會令人自負，看不起別人。 lv
生命交給世界的神的聯繫。我們和天使一樣，有幸擁有心靈。這 這種罪背後的假設是：思考能力是人類獨有的榮耀。只有我們和

天使才擁有這種能力。因此，我們越善於思考，越能夠成為更好 !
是偉大的。培養心智能力對基督教會的潔淨也是必不可少的。運
il

用智力雖然可以帶領我們進入真理，但也同樣能夠令我們變得驕 的人。人們根據我們的心智衡量我們的人性。能夠寫出好書的男

傲。當運用智力脫離了牧養時，便會產生驕傲。 人，比不識字、以探摘水果為業的外來移民優勝﹔負責管理大集

我打算在羅馬書信中找出四個有助確立保羅在牧養神學方面 團的財務事宜的女人，比在公廁負責清潔工作的女工更有價值。

的影響的元素。這四個元素是：他對聖經的順服、對奧祕的擁 我們很容易這樣將人分門別類，但這與我們從新約中認識的保羅

並不相符。
抱、對語言的運用，以及對群體的投入。
保羅是有史以來其中一位擁有最高智力的人，但他卻完全沒

對聖經的n頤服 有知識分子的傲慢。因為他的一切思維過程都受到藉著聖經傳遞

給他的敵示掌管，他也服從這些廠示。他並不是運用自己的智力

間－ 70 間－
- 71 國嘲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飽完他的路

明白事情﹔也沒有運用自己的智力以求得到稱為力量的知識﹔他 者模塑他的生命。他引用的經文不單用來證明他的論點﹔那些經

亦沒有運用自己的智力探索思想的新領域，征服無知，使自己成 文大量存在，顯示他在一個很深入的領域內寫作。

為大智者。 羅馬書有六十五處引用舊約，引文來自舊約三十九卷書的其

他並非不能進行嚴謹的論證。他的語法相當嚴謹，經常使用 中十六卷。他最喜歡引用以賽亞書（十八次）和詩篇（十三次）。

好像 hina 和 hoti 、 haste 和 oun 這些顯示邏輯關係的連接詞，證 但他引用的範圍相當廣闊，包括由創世記到瑪拉基書的大部分經

明他有敏銳、受過訓練的心思，能夠達到希臘和羅馬知識分子發 卷，信手拈來，又相當創新。他不單引用舊約，更棲居在故事之

展出來的語盲水準。他小心選擇動詞的詞式和語態，顯示他也善 中，令人覺得他對前輩先知所寫的一切都相當熟悉，在對神的聖

於顧及細節，傳達意思時也調節得宜。毫無疑問，保羅的思考能 吉豐富而全面的敘述中顯得揮灑自如。用韋特（ Alexander

力相當強。但他沒有好像探險家、征跟者或大師那樣運用自己的 Whyte ）的話，聖經對保羅來說「完全是自傳性的。」他以新鮮

而且很不同的方式提出創世記中創造的意象。例如：在羅馬書第
智力﹔他運用自己超凡的智力進入已經為人所知，神已經「本於
信而歸於信地顯明出來」（羅一 17 ）的領域中。 一章談及應該受到責備的罪時（「他們用虛謊取代了上帝的真

保羅根據聖經歐示的語句思考。有些人因為他沒有按現代的 理」’－ 25 ）﹔稍後，在第八章提到不能避免的苦難時（「被造

標準解釋聖經而感到為難一一看著學者努力解釋他所做的事情， 的萬物直到現在都一同在痛苦呻吟．．．．．．」’ F\22 ） ，他都是這樣

實在相當有趣一→旦他始終都是一位出色的釋經家。保羅的思考 做。

沒有脫離自己的生命。他對聖經並非好像學生一樣，要找出聖經 與其說保羅百︱用經文，不如說他描繪出同在。在他的想像

有甚麼內容，而是好像一個活出經文的門徒一樣。保羅天生有一 中，亞當和亞伯拉罕、撒拉和利百加、摩西和以利亞，都是活生

個好腦袋，也受過良好的思考訓練，對聖經也有相當全面的認 生的。但他沒有運用自己的智力想出一些言之成理、引發情感或

識。在人生的第一個階段，他是法利賽人，充滿熱誠、但卻錯誤 令人感興趣的細節，將故事加以發揮﹔他在這些人的生命中辨別

地運用聖經﹔在人生的第二個階段，他是基督徒，懷著同樣的熱 神的行動、目的和同在，為讀者重述救恩的故事，讓他的祖先活

誠，但卻以很不同的方式活出同一本聖經。他作法利賽人和基督 生生地存在於這些故事中。我們可以從不同方面看到這點。例

徒的分別不在於他的思考能力，也不在於他對聖經的認識，而是 如：在論證猶太人和外邦人在神面前都同樣是罪人（三 10 ～ 18)

在於他和聖經的關係。作法利賽人時他運用聖經，作基督徒時他 時，他不顧上文下理，從詩篇和以賽亞書中抽出六條線索，將它

順服聖經。 們交織成一首出色的先知詩歌。這首詩歌的修辭技巧可以媲美我

我們從他與聖經的關係，看到他身為牧養神學家的工作的一 們可以找到的任何詩歌（詩十四 1 ～ 3 ，五 9 ，一四 03 ，十 7 ﹔

個主要特點：聖經不是用來提供詞彙給他，模造他的想像力，或 賽五十九 7 ～ 8 ﹔詩三十六 1 ）。但他並沒有違背或歪曲這些經

圓圓圓 72 闡明 睏吋 73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文的意思。對保羅來說，聖經的一切都不曾「脫離上下文」。在 太的信中這樣說：「敬虔的奧祕真偉大啊」（提前三 16)

聖經的整個國度中，保羅感到那麼自如，以致他憑直覺便能夠感 羅馬書充滿這份對奧祕的體會，保羅在那襄盡情擁抱奧

到甚麼和那些地方可以聯繫起來。他沒有運用自己的才智重組、 祕。他對奧秘、感到自在，因奧祕而喜悅，也接受奧祕。他在十一

糾正或改進已經交給他的經文﹔而是以客人的身分進入其中，懷 章 33 至 36 節對奧祕的禮讚和湧流出來的喜悅是相當典型的：

著感恩的心接受放在他面前的一切，相信主人會照顧他的需要。

身為受聖經權威規管的牧者，我們十分需要這種與聖經同活 上帝的豐宮、智慧和知識，是多麼高深啊！

的方式，以避免將聖經當為提供引文、證明或應用的資料，並能 他的判斷是多麼難測，他的道路是多麼難尋！

夠將聖經當為一個廠示的世界，進入其中。我們不想在一個狹小 「誰知道主的心意，

的世界中生活，將聖經的經文貼在其中，要求認可，並以我們自 誰作過他的參謀？」〔賽四十 13 ～ 14 〕

己作榜樣，教導會眾自限於這個狹小的世界之中。我們希望活出 「誰先給了他，

整個廠示，以致即使我們對某些特定情況或問題，找不到合適的 以致他要償還呢？」〔伯三十五 7 ，四十一 11 〕

經文，仍然知道自己仍是以符合聖經的方式生活。 因為萬有都是本於他，倚靠他，歸於他。願榮耀歸給

保羅在給提摩太的信中說：「你應當遵守所學和確信的﹔你 他，直到永遠。阿們。

知道是跟誰學的，並且知道自己從小就明白聖經．．．．．．」（提後三

14 ～ 15 ）。「跟誰」這兩個字十分重要。這些經文有一把個人 我嘗試抗衡的其中一樣東西是唯理主義一一將現實簡化為能

的聲音，它們能夠使人產生共鳴，適合這個時代，是活生生的。 夠描述和解釋的事物。我強烈反對唯理主義，保羅也不接受這種

它們永遠都不單是放在書架上的書。它們是有聲音的。「跟 思想。這種對不能描述或圖示的神充滿敬畏但又興高某烈的態

誰。」 度，出現在保羅一些最有力的推論中（九～十一章）。這是十分

不可或缺的牧者尋求控制聖經，為了自己的目的運用聖經﹔ 重要的。他這樣做等於說：「我希望你們明白這點，但你們卻不

多餘的牧者卻在聖經中找到一個家和一個國度，讓聖經模塑自 能明白一一因為它比你們更大。」對保羅來說，奧祕不是我們盡

己。 最大努力自行作出推論後餘下的東西﹔它本來就存在於神的本性

和祂的作為之中。

擁抱奧祕 保羅在十一章 33 節和 36 節表達自己因為神道路的奧秘、而感

喜悅時，插入了（沒有加註腳！）約伯記和以賽亞書的經文，這

保羅牧養工作的另一個特點是他對奧祕的體會。他在給提摩 些經文同樣見證我們一直在神襄面遇見的「更多」一一一比我們期

間間 74 岫嘲 - 75 圓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望的更多，比我們能夠掌握的更多，比我們懂得解釋的更多。但 奧祕一一一種隨著我們的知識增加而變得更有深度的奧祕，也就

那「更多」不是一些隱藏起來，不向我們透露的祕密，要引起我 不難理解。

們的好奇心﹔它不是祕傳的事情，不讓普通人知道，只有有特權 但人類心靈最深的悟性一直都不能滿足於接受奧祕是那「不

的內行人才明白。 可知」的特點。用帕利坎的話說，兒童和詩人、戀人和教士都

換句話說，奧祕不是針對無知的花巧或屬靈話語，可以藉著 「一再繼續看到那『已知』的神祕性質。」 I

更多知識加以征服﹔它也不是代表某種祕密，是我們可以靠著努 保羅見證的奧祕不是黑暗的奧祕，必須驅除﹔而是光明的奧

力追尋而洞悉的。在這個著名的驚歎之前幾句，保羅這樣明確表 祕，可以進入。它不是我們不明白的東西，而是超乎我們所能夠

示：「我不願意你們對這奧祕一無所知」（十一 25 ）。無知和奧 明白。神和祂的作為不能簡化為我們能夠明白、解釋和複製的東

祕並不是同義詞﹔祕密和奧祕也不是。保羅的主題是「這奧祕自 西。

古以來祕而不宣，但現在．．．．．．已經......顯明出來．．．．．．」（十六 25 要擁抱這個奧秘、需要十分謙卑，因為在奧祕面前，我們不能

~ 26) 控制甚麼，不能預測或管理，不能擺出權威的姿態，不能說：

我們有一種相當普遍的心態，就是對奧祕感到不耐煩。這種 「掌握那個課題。」但奧祕給我們很大的空間進行崇拜，因為沒

心態假設，牧者和神學家受僱清除奧祕。他們假設，我們所不明 有奧祕就沒有崇拜。

白的事會滋長迷信和疑惑。這並非毫無根據。如果我們對自己必 j馬塞爾（ Gabriel Marcel ）區分了將生命當為一個問題看待，

須知道的事情沒有清晰和扼要的輪廓，怎能夠對神有正確的認 以及將生命當作一個奧秘、並進入這奧祕的分別。如果我們將生命

識？如果我們不知道土地的地勢，不明白我們日常生活面對的困 當為一個問題，便將生命簡化為我們可以對它有所作為的事物﹔

難，茗、能夠制訂有效的計畫1 ，或者訂定實際可行的目標？人類心 我們關注的是明白和解決問題。雖然明白和解決問題的確重要，

智的任務是要明白﹔如果它有些甚麼不明白，便會尋求明白。 但是如果我們只是這樣做，便會變得目光短淺，只是好像經理和

智力能夠進入不知的境界，將不知變為知﹔深入無知的領 技術員那樣對待擺在我們面前的事情，看不到周邊的事物，也沒

域，描畫現實﹔這樣的能力當然是令人驚歎的。這種進取的智力 有任何遠見。我們錯過了生命的很大部分。但如果我們將生命當

勞動主要與科學聯繫起來﹔結果總是給人深刻的印象，也頗為動 為一個奧祕，便會不斷接觸到超過我們所能定義的意義，超越我

搖現代世界的想像力。弗羅斯特（ Robert Frost ）曾經將現代征服 們所能估計的力量和資源。「奧祕不是缺乏意義，而是存在我們

無知的科學心靈令一切都加快速度，比喻為百米短跑之後進行持 沒有足夠能力明白的意義。」 2

竿跳。因此，現代心靈看慣了雜亂和發育不全的「奧祕」，被 聖經不是我們一切問題的答案，而是一道門，通往神奧祕的

「知識」的推土機清理好，不大欣賞約伯、以賽亞和保羅談及的 世界。今生其中一個奧祕、是，神沒有興趣照我們的意思解決我們

圓圓圓 76 國血 嘲呻 77 回回國
 第四章 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的所有問題。保羅寫給羅馬信徒的信處理了很多問題，包括行為 使用語吉本身是重要的，我們使用語言的方式也十分重要。

和思想上方面的問題，正如每一個牧養神學家都應該做那樣。但 威廉斯（ Charles Williams ）指出，保羅實際上創造了「一套

這封信並不是關於問題，而是關於神和神的方法，我們只能將它 新的詞彙。稱他為詩人可能不大合適（除了因為這樣做忽略了他

們當為奧祕來看待一－t.JB 「更多」不斷以全新的亮光和恩典使我 以散文寫作這個細微卻重要的事實外）。但他卻好像詩人那樣運

用語盲﹔（也將語言革新」。 3 從他使用比喻的方式便可以明顯看
們吃驚。保羅從沒有利用這「更多」、這奧祕，作為停止思考的
到他「好像詩人那樣」精心運用語吉。保羅這個運用語言的特點
藉口，也沒有利用它來避免做需要為神做的事。相反，這奧祕吸
需要解釋，因為這是構成他牧養神學家這個身分的重要元素。
引保羅（和我們）更努力地思考，更有力地順服。這種思考不會

驅散奧祕，反而會深化它。「榮耀」一一神的光，是我們不能全 我們怎樣運用詞語？準確清晰地表達？還能帶出神的奧秘？

部接受的一一是聖經通常用來標誌這奧祕的詞語﹔保羅很容易、 使用比喻並非準確地運用語言﹔實際上幾乎完全相反。比喻不是

而且也經常使用這個詞語：「願榮耀歸給他，直到永遠」（十一 明確地表達意義，而是讓意義變得不確定。比喻沒有怎樣下定義

或作說明，而更著重擴展，迫使心靈參與行動。正如在「耶和華
36 及多處）
不可或缺的牧者在已知和受到控制的領域工作，主要致力提 是我的巖石」（詩十八 1 ）中用「巖石」來比喻神，在聖經十分普

供解釋和解決問題。多餘的牧者毋須明白一切，但卻活在對奧祕 遍。這樣做並沒有為神下甚麼定義。如果按字面解釋，這句話十

的神的敬畏中，樂意知道有更多他們看不見，也不明白的事情正 分荒謬。這個比喻迫使心靈探取行動，在另一個層次找尋意義，

「在看似古怪，但實際上卻比直接陳述更有廠發性的關係中，並
在發生。
透過這種關係，令想像力在認知和情感上探究主體」。 4

語言的運用 比喻藉著迫使我們參與，令我們不致成為語吉的旁觀者。這

不正是我們的追求嗎？我們不希望會友通過聖經考試，而是希望

他們活出活潑的聖吉。可惜有些釋經者試圖透過將比喻變為抽象
保羅運用語盲的方式，特別是他運用比喻的方式，是構成牧

養神學的另外一個元素。語言是福音工作的根基。這毫不令人感 的真理，而使聖經那些樸貴的比喻變得明確。但比喻並非真理﹔

到意外，因為語言是構成福音的基礎：「這話與你相近，在你口 按字面意思，比喻是謊吉一一故意製造的謊盲，將你從旁觀的滿

足中喚醒，令你投入語吉本身。
裹，也在你心襄．．．．．．」（羅十 8 ）。當然，耶穌就是那聖言。一切
語吉都源自聖盲，無論是讚美，還是褻潰﹔無論是事奉神的真 毫無疑問，保羅對比喻的喜好，以及他運用比喻的技巧都源

理，還是為魔鬼服務的謊吉。語吉是人類其中一個決定性的特 自希伯來聖經。那稟運用 7 很多比喻。這樣做時，他將比喻確立

點，也是神怎樣敢示和工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不單我們 為牧養神學的中心。如果牧養工作使用的語言過分偏離這個中

鵬叫 79 擱翱闡
團一 78 -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心，便一定會誤入定義和解釋的荒漠之中。 野橄欖（十一 17)

比喻的其中一個特點是容易親近。比喻都是來自日常的感官 接枝（十－ 24)

經驗。羅馬書既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神學名著，如果我們因此便以 活祭（十二 1)

為需要拿著一本大詞典才能夠明白保羅的話，我們實際閱譚這封 把炭火堆在他的頭上（十二 20)

書信時反而會感到驚喜。保羅擁抱比喻（以及它的姊妹換喻）的 光明的武器（十三 12)

語吉。這些語言來自一個世界，我們都在這個世界成長，而且一 別人的根基（十五 20)

直都在其中生活。這樣透過比喻讓人能夠親近的其中一個結果 才巴撒但踐踏在你們腳下（十六 20)

是，學者用來撰寫學術著作的句子，貨車司機和餐廳侍應一邊喝

咖啡一邊談話時也能讀得明白。這種語吉肯定能給我們的心靈提 戀人、說故事的人、見童和詩人一直都用比喻說話。這些比

供資料，但除此之外，它也召集我們相信／順從地參與其中。我 喻相當生動，使我們充滿生氣。但也有神學家和牧者喜歡整齊有

們面對比喻時不能被動﹔我們需要想像和進入其中。 序，毫不鬆散含糊的事物﹔住在象牙塔襄的知識分子，和腳踏實

保羅樸貴的比喻性語吉幾乎在羅馬書的每一段都能夠找到。 地的實用主義者喜歡有系統、有秩序、受思想系統或管理計劃控

我數算羅馬書有多少個比喻，但數到士十五個時便放棄了。以下 制的事物。但我們的第一位牧養神學家卻並不是一個準確或命題

隨便列舉其中一些比喻： 性的神學家，他對「體系學」也一無所知。他使用詞語是為了提

示而不是定義。他沒有興趣以自己的語吉包含和保存神的一切真

得一些呆子（一 13) 理，以免它受到污染，然後將它送給人研究，好像在實驗室研究

刻在他們的心里（二 15 ）﹔ 樣本那樣。保羅沒有這樣運用語盲﹔他沒有將句子分闊，試圖從

喉嚨是敞開的墳墓（三 13) 中費力地提取真理。正如華滋華斯（ Wordsworth ）所說那樣，保

罪惡得到遮蓋（四 7) 羅沒有「為了解剖而謀殺。」

保羅將語言當為一個活生生的能量場。吉語不是一個載有
愛澆灌在我們的心里（五 5 ）﹔

死就因那一人而掌權（五 17 ）﹔ 「意義」的密封容器，而是由陳述引發，衍生出一些微妙之處和

不同的含義。他沒有為 7 準確描述神而發展出一套特別和嚴格的
舊人已經．．．．．．釘十字架（六 6 ）﹔
術語﹔他只採用日常的語盲，這些語吉總是包含有關平常事物和
罪的工價（六 23)

平常行動的比喻。他自由地運用這些語吉，接受這些語吉固有的
已經賣給罪了（七 14)

被造的萬物．．．．．．在痛苦呻吟（八 22 ）﹔ 含糊性。在這樣使用語吉時，保羅定下了牧養神學語言的風格。

間摺圓 80 岫翻個 國圓圓 81 血血

量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不可或缺的牧者使用語言來定義和分派真理。多餘的牧者則 前，我們也置到其中一些名字（第十六章）

引發和投入絕對不容確定的事物。 但當保羅在一章 16 節進入他討論的主要部分時，很容易便

會失去這個人性化的背景，因為在那裹，隨著神學真理湧現，豐

投入群體里 富的人際背景在表面上似乎消退了。但只是表面上這樣而已。雖

然保羅以描述不同群體（猶太人和外邦人），而不是用指個別人

令羅馬書開創牧養神學的第四個因素是對群體充滿熱誠的關 士的詞語表達他的關注，但仍然與群體的建立、聖徒的「圍契」

懷。這封信滿載這種關注，為個人性的關係提供了一個全面的背 有關。保羅發覺自己正面對感到自己比外族人高一等的猶太人，

景。保羅活出和寫出的牧養神學是關係性的一→也將人當為在關 以及覺得自己比猶太人高一等的外族人。但他拒絕牧養分裂的教

係中的人看待。 會。他們在屬靈上的結構要求他們一起在開放的團契中生活。

給保羅的福音永遠都不是要使觀念正確﹔他關心的是在基督 在羅馬書一至八章，保羅向猶太人說話。就神在以色列和耶

的群體裹的人。在提摩太後書這封他最後寫的書信中，他提及二 穌裹的歷史性敢示來說，他們是間內人。他們利用自己的種族優

十四個人，其中當然包括提摩太，還有：羅以、友尼基、排吉 勢作為特權的標記，認為自己比外族人優勝。保羅激烈和不留情

路、黑摩其尼、阿尼色弗、許米乃、阱理徒、底馬、革勒士、提 面地論證，他們和外族人根本沒有甚麼不同，「沒有分別」（三

多、路加、馬可、推基古、加布、亞歷山大、百基拉和亞居拉、 22 ）。保羅那些火力最猛的神學槍械都是用來消滅猶太人對自己

以拉都、特羅非摩、友布羅、布田、利奴和革老底亞。數一數他 比外族人優越的假設，以及猶太人面對外族人時那種高高在上的

在所有書信中提及的名字，發覺有超過四十個。保羅認識人，他 態度。用八章經文處理這個問題看起來可能有點過分，但這是猶

認識自己信件的收信人。我們不認識這些人也不要緊，因為保羅 太人所需要的。保羅的神學論證是那麼出色地推展，對整個基督

認識他們。 教世界的思想是那麼重要，有那麼深遠的影響，以致我們很容易

在羅馬書開頭，保羅已經顯出他投入群體稟。他稱羅馬的信 忽略了一個很明顯的事實：在羅馬書中，神學完全是用來建立和

徒為「各位住在羅馬，為上帝所愛．．．．．．的人」（一 7 ），在「我很 培養基督徒群體 一個絕對沒有階級分野的教會。

想見你們」（－ 11 ）這句話中表達了他對他們的個人感受。留意 在九至十一章，保羅轉向另一面：「我現在對你們外族人說

他怎樣經常期望能夠和他們一起，「為了要在你們中間也得一些 話．．．．．．」（十一 13 ）。保羅向外族人說話，警告他們不要輕視或

果子」（一 13 ）。這並非一般性神學，而是一封個人書信，特別 排擠猶太人。外族人發覺自己藉著恩典和救恩得以成為局內人。

寫給住在某一個地方的一群特定的人。雖然保羅當時仍未到過羅 他們很容易佔據剛從猶太人那里取去的特權地位。現在他們反過
馬，但他知道很多在那襄居住和崇拜的信徒的名字﹔在書信結束 來看不起或者排擠猶太人。

- 82 師回 回回 83 血咽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四童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在一至八章，保羅禁止猶太人排擠外族人，強調猶太人和外 在羅馬書頭十一章，保羅十分努力地建立群體。到了第十二

族人同樣是罪人，他們的罪同樣嚴重﹔在九至十一章，保羅阻止 章，他成功了。建立群體是十分困難的。你不能一開始就這樣

外族人排擠猶太人，指出他們只是靠一個奇蹟才得以「進入」’ 做，需要有一至十一章做準備。然後在第十二章，在已經令每個

上帝奇蹟地將他們「接枝」到救恩的樹上。保羅有關野橄欖枝被 人都真的想到別人，每個人心稟都清除了扭曲的階級假設後，保

嫁接到受培植的橄欖樹上這個比喻，表示外族人發覺自己得以 羅便向一個群體，一個由猶太人和各種外族人組成的教會說話，

「進入」，只是藉著神的行動和救恩。這個比喻與一個平行的意 指導他們怎樣一起生活。他們現在處於同一階層，猶太人和外族

象放在一起。折斷了的自然樹枝（猶太人）可以重新接上（「因 人作為同輩，作為同一個家庭的弟兄姊妹，果集在一起。他們的

為神能夠將它們重新接上」’十一 23 ）。外族人並沒有因為他們 自我身分由保羅有力的論證和比喻重新確立。現在猶太人再沒有

藉著奇蹟而得到的身分取得任何特權﹔猶太人同樣會透過奇蹟得 任何動機或藉口輕視外族人﹔外族人也不能將猶太人擠到一旁。

在這封信的最後幾章（十二至十六章），保羅同時向他們說話，
以進入。
保羅向教會兩種不同會眾提出不同的論據，但效果卻是相同 教導他們群體應該怎樣（「所以弟兄們，我......勸你們．．．．．．」’

的。在一至八章向猶太人發出、有關罪的論證（「人人都犯了 十二 1 ），並以很多人名一一多達三十五個，包括猶太人和外族

罪」’三 23 ），與第九至十一章向外族人發出、關於奇蹟的論證 人，沒有在種族或宗教方面作任何區分 結束這封信。

（「從死人中復活」’十一 15 ）互相配合。基督徒群體不能分門別 保羅向他們說話時，沒有將他們當為互不相干的個別人士，

類，將會友分成頭等和二等、局內人和局外人。我們都是頭號罪 或一個普通階級一→也們是個群體，一個只能夠從神學角度，

人﹔我們都奇蹟地被「蟑接」到神的橄欖樹上。實際上：「你們 也就是根據神透過聖靈在基督里做7 甚麼，才能夠實現和理解的

都是藉著奇蹟得以進入。你們都是罪人，但你們同時都是奇 群體﹔這個群體也只能夠以牧養的取向，也就是將他們看為在關

蹟。」 係中的人來對待。一方面，牧養神學對抽象真理不感興趣﹔另一
沒有親密無間就沒有群體。特權是培養驕傲的土壤。一旦因 方面，它也不理會個別的私人事件。它關心的是聖靈在基督裹建

為區分階級而產生驕傲，每一個人都會墮落。任何種類的階級區 立群體。

分（猶太人／外族人、富人／窮人、青年／老人、資本家／工 不可或缺的牧者管理人群，按年齡、性別、種族等將他們分

人、男性／女性、白人／有色人種、教牧／平信徒、識字的人／ 門別類。多餘的牧者則建立自己也參與其中的群體。

文盲）對群體都是致命的。可怕的是，在我們藉著區分建立自己

的身分那一刻，我們便不再覺察到別人是人，耶穌的福音也會在 我在一個農業社區長大，認識一些農夫朋友。他們告訴我一

意識不到的層面受到破壞。 些他們年青時使用滅草劑和殺蟲劑的經驗。政府農業實驗室的代
cqtd

回嘲 85 圍圈圈
榜“搞特

圓圓圈 84 棚血
顛覆文化的牧震之道 第四章保羅﹒在羅馬跑完他的路

理人和化學物品公司的推錯員帶給他們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研究 力，恢復有機、符合聖經、牧養性的神學：他獻上自己一→呆羅

和統計數據，想說服他們藉著使用強力的化學品除滅昆蟲和有害 順服聖經，向神聖的奧祕開放，對比喻性語言敏感，堅決維

持群體生活的條件。
的病症，提高他們土地的生產力和效益。

這些農夫間友受到代理人和推錯員的專長和熱誠吸引，接受

了他們的意見。結果十分理想：產量大幅提高。但只維持了一段

短時期。幾年後，他們才發現，那些化學品不單殺死了害蟲和消

滅了有害的病症，還消除了很多其他東西。不多久，土地便變得

相當貧瘖，只能靠大量使用肥料才能夠繼續有收成。那些泥土不

再是有機物質。在這期間，那些購買產白這些土地的穀物、蔬菜

和水果，用它們來製造食物的人漸漸發現，他們放在碟襄那些有

營養的維他命混合了一些致命毒藥。就在那時，開始了重新使用

「有機物質」的運動 尋找一些種植食物的方法，既不會殺死

泥土，也不會殺死吃其出產的人。

每當聽到這些故事一一我現在已經聽過、讀過很多這類故事

一一我便想到自己的牧養神學這塊土地。保證會為屬靈領導帶來

革命性改變的「滅草劑和殺蟲劑」’是唯理主義和功能主義。有

些學者試圖清潔聖經，教會管理大師嘗試清潔教會，保證能夠消

除我們在對聖經和神學思考上的無知和錯誤，解決我們過群體和

公共生活時的低效率和浪費。我們購買他們的產品，他們實際上

也兌現了他們的承諾，令我們對神和聖經多了很多認識，在管理

宗教事務方面變得有效率。但我們付出的代價卻大得可怕：神學

對神與我們同在越來越不感興趣﹔牧養的工作越來越少接觸在關

係中的人。

當牧者和神學離開了聖經的源頭，然後又透過專門化而彼此

疏遠，所有人都會蒙受損失。保羅在羅馬書提出一個很大的推動

血叫 86 蟬血 - 87 叫峙
唐慕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性」。不過，在這樣做的過程中，當他譴責那些解釋神一切奧祕、
第五章

的人時，也無意中責備了我。我有禍了，因為我的確是一個真頑

不靈的解釋者 而且我仍然會繼續這樣做，特別是在這一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因為執政和掌權的是一個大受誤解的課題。畢德生溫和的提醒有

助我避免自己一些不太好的習慣。因此，我祈求，我在解釋之餘

唐慕華 仍然會對神的奧祕充滿敬畏，而又能夠澄清聖經一個充滿挑戰性

和爭議性的主題。

對「掌權的」這個課題的誤解，部分源於教會圈子內一時間

讓我們記得，我們是一起學習的群體。願主與你們同在。 充斥了很多有闋的書籍，特別是佩雷蒂（ Frank Peretti ）的小說。 I 不

〔也與你同在。〕 要太快下結論，認為我完全否定佩雷蒂的作品。他的小說帶給我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當我們想到在這個世界活 們幾份重要的禮物，其中最重要的是有力地提醒我們，禱告是與

動的邪惡力量時，求你讓我們認真看待他們，並永遠記得，藉著 邪惡力量門事的關鍵。但問題是，他的作品將執政的化約為一些

基督在十字架和空墳墓的勝利，神已經勝過這些力量。求神透過 四處飛行，口吐硫積的小鬼。結果令我們忽略 7 掌權的在世上的

基督的勝利賜我們勇氣，實際地看待我們的世界。求你賜我們信 很多活動。我們稍後便會研究這些活動。

心，足以與我們必須面對的門事保持適當距離，讓我們能夠看清 另一個誤解是利用執政和掌權的作為逃避，將我們所有麻煩

其根源，以及自己有可能征服它們。求神幫助我們不要將執政和 都歸咎於他們，藉以避免面對我們都是大罪人這個深刻的事實。

掌權的當為代罪羔羊，以逃避面對我們自己的罪性﹔讓我們能夠 要更誠宜地認識自己，我們需要努力與一種很重要的對立角力。

認出這個破碎的世界中由各種力量結合而成的大軍，這些力量將 在現場演講時，我總是以手肘來解釋這種「對立」，所以我

我們拉開，使我們遠離作神教會的僕人的呼召。願我們今天的研 鼓勵你在讀這本書時也嘗試做這個動作。好像禱告時那樣合起雙

究能夠揭露這些力量。願我們揭露了它們後可以解除它們的力 手，然後提高手肘，直至它們與地面平行，朝相反方向指向外

量，從而和基督一起戰勝它們。我們充滿信心地祈求這一切，因 面。現在改變手指的位置，令它們彼此舉扣，在你將雙肘朝左右

為我們知道綿的旨意是要我們堅定地對抗那惡者的一切作為。奉 兩邊向外推時，每隻手都拉著另一隻于。現在將每一隻手肘都想

耶穌基督的名。阿們。 像為代表一個真理。這兩個真理似乎互相矛盾。唯一能夠令兩個

真理維持對立的平衡的方法是，以在中間的兩隻手用同樣的力度

感謝畢德生在前面幾章清除了我們大部分虛假的「不可或缺 向外拉。雙手要互相抓緊，不讓自己偏向任何一方。繼續用力拉

90 臨可 91 福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一一這樣，你的雙手便代表了維持平衡的對立張力。 悄悄地爬進來。很多基督徒因為自己跌倒而變得消沉，甚至懷疑

例如，你左手的手肘代表耶穌是真神這個真理﹔右邊則代表 自己究竟有沒有信心。但清楚不過的事實是：我們都是罪人一－

祂是真正的人。教會歷史中大部分主要的異端都源於過分強調其 pee凹的。那是我們人類的本性，那「屬肉體」的原理。我強調

中一芳。伊便尼派（ Ebionism ）否認道成肉身，堅持耶穌只是一 這點並不是給我們藉口犯罪，而是幫助我們面對這個可怕的事

個人。幻影派（ Docetism ）的教導卻說基督只是神，祂的人性只 實，讓我們能夠明白自己。不過，這只是兩極對立的其中一面，

是幻影。直到今天，在各種「對耶穌的尋索」和諾斯底的錯誤觀 是認識真理的過程中其中一個手肘而已。

念中仍隱含這兩大異端成分。一直以來，人們對耶穌的神性和人 另一邊是我們都是聖徒這個事實。神藉著耶穌基督的功勞這

性這種對立提出了各種不同版本。好的宗教詞典會向你解釋反洛 樣宣告﹔聖靈在我們稟面工作，轉化我們，令我們活出聖徒的身

各斯派（ Alogi ）和亞爾特門派（ Artemonites ），以及那些提倡 分，透過我們實際參與神的工作。明白我們是聖徒，並與神一起

聖父受苦論（ Patripassianism ）、撒伯流主義（ Sabellianism ）、 合一地生活，可以給我們動力和方法改變。我們已經得到自由，

亞流主義（ Arianism ）、亞波旦拿流主義（ Apollinarianism) 已經被稱為聖，已經在基督的死和復活中與祂連在一起，以致活

涅斯多留派（ N estorianism ）、歐迪奇主義（ Eu勾rchianism ）、基 著的不再是我們，而是基督在我們稟面，並且透過我們而活。請

督一性說（ Monophysitism ）、基督一志說（ Monothelitism ）等 回想我們在第三章默想過的一切，包括血這個深刻象徵，以及這

主張。教會的教義發展不是神學的混亂中一種無意義的練習。相 個比喻代表基督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工作。我們將這祭牲放在面

反，我們所有人都必須有良好和強而有力的教義筋骨，讓教會的 前，想像我們藉著那血而得以成聖，便會有勇氣和願望改變。而

身體得以發育健全，以致我們可以忠於聖經的教導，知道耶穌基 且，我們也真的不再為自己而活。正如東正教徒在他們有關「神

督昨日、今日、明日是誰。 ! 化」（ theosis ） 的教義教導我們那樣，基督藉著聖靈在我們身上

其中一個曾經提出而又相當有用的對立關係是馬丁路德「既 的能力活著，我們藉此參與神的工作。 2

是聖徒，也是罪人」（ simul justus et peccata ） 的洞見一一一我們是 神不斷改變我們，我們也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變得完美（直

絕對的聖徒，同時也是絕對的罪人。將這兩個真理放在你兩個手 到時間終結，我們的邪惡習性永遠消除為止）﹔罪這古老的手肘

肘上，看看將它們從中心向外拉能夠怎樣幫助我們過基督徒生 會不斷拉扯我們。但如果我們立即將注意力轉向聖徒那方面，便

活。 會記起改變的真正源頭。洗禮的比喻幫助我們明白整個真理﹔在

如果我們不維持這兩個真理之間的平衡，便會因為自己的罪 水中我們將舊的本性溺斃，得以復活，有基督的新生命在我們稟

而墮進絕望的深淵。留心觀察你自己：你可能除去了一些最明顯 面。專注於這新生命，專注於「基督在我們襄面」，我們的行為

的罪，但當你因為自己變得多麼好而歡慶時，驕傲這狡1骨的罪便 便會反映出我們聖徒的身分。因為完全是「基督在我們襄面」’

螂翱闡 92 臨－ 一z 93 翩翩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末日掌權的

我們便能夠真正明白自己真是多餘的！ 神的位置。例如，我們可能不再當神為我們生命中唯一的真神，

這就好像晚上在雙線公路上駕駛一樣。我們不是靠看著前面 開始讓金錢變為一個神。當然，作自己錢財的好管家是對的，這

的光線而避免撞車，因為若是那樣，我們就會傾向朝光線的方向 是我們信仰的一個基本原則。不過，我們曾否讓這個原則脫離我

轉。我們在接受駕駛訓練時學會注視我們這邊的行車線。同樣， 們的控制，令自己變成一個那麼「好的管家」，以致不再好像聖

要避免撞入罪中，我們要看著聖徒這邊，相信「在旁邊呼喚」的 經要求我們那樣慷慨 7

聖靈和住在我們稟面的基督會帶領我們走在正確的路上，透過我 保羅在哥林多前書八章4節更清楚指出這個趨勢。那稟特別

們過新生活。 強調：「我們知道世上的偶像算不得甚麼，也知道上帝只有一

前面提到的一切有關我們罪性的觀念在這襄都是必需的，以 ﹛立」一一一不過，在第 5 節，他卻補充說：「雖然有被稱為神的，

免我們在研究執政和掌權的時為自己開脫。事實上，因為我們與 無論在天上或在地上（就如有許多的「神』許多的『主』） ......」

邪惡的力量合謀，它們才能夠活動。不過，知道自己個人的罪性 （強調重點為引用時所加）。我們怎樣將這些似乎彼此矛盾的話

仍然不足夠，我們還必須更具體明白這個混合的世界是多麼破 調和呢？我們必須間，那些不是神的怎樣變成神？

碎，以及那些掌權的怎樣在世界運作。 如果我們敬拜一個在有形世界不存在的神，它就會變成神，

即使（或許特別是因為？ ）我們不知道自己正在敬拜它。在無意

聖經怎樣描述「執政和掌權的」 和不知的敬拜中，我們製造了神。偶像崇拜是由我們製造的

這也將我們帶回到人類的罪性這個問題。

讓我們從思想「邪惡」這個詞的語義範疇開始。它包括的詞 掌權的也有點相似，但並非完全一樣，因為它們本來已經存

語有：執政的、統治者、當權者、掌權的、死亡、惡魔、壞天 在。我們沒有創造它們出來。它們已經以傾向、力量、存在的可

使、撒但、魔鬼等等。 3將執政和掌權的等問天使和惡魔，在釋 能性、制度等形式存在。我們更仔細研究以弗所書第六章時，會

經上是錯誤的， 4 因為這些詞語在聖經中有不同的功用，雖然有 看到它們怎樣影響我們，我們又怎樣影響它們。不過，現在我們

時在強調邪惡的多種不同代表時，會以不同的組合一併列出這些 必須指出，聖經從沒有描述「掌權的」之本質。我們不知道它們

詞語。以弗所書並不是有關天使的，但第六章就掌權的給我們提 怎樣「存在」。我們只是看到它們怎樣實際發揮作用，以及甚麼

供了相當權威的提示，讓我們能夠明白及對抗這些掌權的。 地方出了問題。 5

接著，讓我們細想人類製造偶像的習性。我們珍惜很重要的 讓我們很快地考察一下，聖經對於掌權的，提供了甚麼主要
東西，我們需要十分認真看待的東西，這是恰當的。但後來那東 資料。由於本書篇幅所限，我們不能全面解釋這些經文（即使我

西似乎超越了界限，對我們的生命來說變得過分重要，開始取代 的論文也不能全面處理這個課題），但我們可以收集足夠的重

- 94 國間 臨血 95 翩翩闡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點，幫助我們閱讀以弗所書。 屈服的那一位﹔被造的萬物盼望自己得著釋放，脫離敗壞

的奴役，得著上帝兒女榮耀的自由。我們知道被造的萬物

1. 因為天上地上的萬有：看得見的和看不見的，無論是坐 直到現在都一同在痛苦呻吟。

王位的，或是作主的，或是執政的，或是掌權的，都是本 羅八 19 ～ 22

著他造的﹔萬有都是藉著他，又是為著他而造的。

西一 16 掌權的作為墮落的造物的一部分，也分有造物的破碎。因為

我們將罪性帶到世界，令一切受造物都在奴役中呻吟，並參與我

在這段經文中，保羅承認掌權的本來是神美好的創造的一部 們的墮落帶來的破壞。當有一個掌權的越界，世界的破碎便顯明

分，且是根據良好的意圖受造。我們必須強調這一點，因為當我 出來。不過，就在那破碎中，掌權的和世界都成7 造物中神要拯

指出某些掌權的在現在這個世界運作時，我不希望你們以為我只 救的部分。稍後我們會考慮有沒有可能將掌權的轉化，現在讓我

是想復古。例如，科技是其中一個掌權的。我不是說科技不好﹔ 們專注於保羅稱為「敗壞的奴役」的東西。

科技的確有很多好處（包括令我撰寫這本書時比以前方便得 以金錢為例子。為甚麼金錢對人產生那麼大的力量？它只是

多）。我只是強調，科技往往成了一股引致疏離的力量，一股扭 紙張而已。金錢稟面有甚麼東西令它顯得那麼必需？當然，簡單

曲人際關係的力量。在大多數情況下，科技無疑是為了良好意願 的答案是我們需要金錢購買日常生活所需。但我們立刻就會留意

而創造，但它本身卻有一個我們必須控制的傾向。 到，甚麼才是我們真正需要的東西？那是相當模糊的。透過提出

正如你和我的受造都是出於良好意圖，但我們卻墮落了，那 一些有關金錢的問題，我們便會開始對它的神秘、感到驚訝。我們

些執政和掌權的也分有世界的墮落，參與了構成邪惡。如果我們 因為金錢為世界帶來的一切問題而感到悲哀。金錢有甚麼屬靈的

將掌權的放在合適的位置，讓它們依照受造的目的發揮功用一一 「東西」令它有這種力量？ 6

榮耀神和為讚美神而作出貢獻一一它們便不會變為神。不過，我 耶穌稱金錢為瑪門，我們讓這個神，而不是真神成為我們的

們活在這樣破碎的世界，沒有任何東西不會超越本身功能的界 主人。金錢經常越過正當界限，變成瑪門。如果我們將它交回給

限。一切都傾向越過自己的界線。我們也是這樣。我們不斷使自 神，謹慎地使用它，慷慨地用它來施予，並以其他方法將它非神

己變為神。 聖化，便能夠勝過它。讓我們粗略地看幾段有關這種勝利的經

文。
2. 被造的萬物都熱切渴望上帝的眾子顯現出來。因為被造

的萬物服在虛空之下，不是自己願意這樣，而是由於使它 3. 因為我們深信：無論是死、是生，是天俠、是掌權的，

血盟國 96 咖岫 國甜甜 97 血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是現在的事，是將來的事，是有能力的，是高天的、是深 腳下。最後要毀滅的仇敵就是死。

淵的，或是任何別的被造之物，都不能叫我們與上帝的愛 林前十五 25 ～ 26

隔絕，這愛是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衷的。

羅八 38 ～ 39 死是基督擊敗的最後一個仇敵（稍後會更詳細討論這點），

但它卻是其中一個最早影響我們日常生活的仇敵。稍為思想一

這是一段很好的經文，讓我們用來默想怎樣勝過掌權的。由 下，死亡的不可逃避性怎樣影響你的行為。為甚麼我們需要為自

於保羅這樣熱情地宣告那個保證，令我們充滿信心，不會被任何 己揚名，要自己顯得重要，要別人記得我們？為甚麼父母往往希

事物動搖。他以完成式動詞 （pepeiomαi ） 表達他的確信，強調「我 望兒女完成自己未能實現的夢想？為甚麼我們會因為健康受損而

曾被說服，而且仍然被說服」，沒有任何邪惡力量可以使我和神 那麼害怕，卻不能與健康出現危機的人「一起哀哭」？人們多麼

的愛隔離。他列出十件可能帶來威脅的事情。對猶太人來說，十 努力試圖控制（正如在安樂死運動中）或推遲死亡，最能夠證明

是代表完全的數字，所以這份清單代表所有似乎會使我們與神隔 死亡是一個多麼強大的仇敵。

離的力量。保羅提出的第十項是「任何別的被造之物」，令我們 我滿懷愛意地想起我的朋友托妮（ Toni ）。她是一個完全相

不禁為此微笑以表示贊同，「以免我忘記了幾件重要的事情」。 反的例子。醫生診斷出她患 7 末期乳癌。隨著病期發展，癌細胞

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分開我們﹔絕對沒有任何東西有這樣的能 轉移到她的脊椎和腦部，托妮細心聆聽醫生建議的治療方法，然

力。無論我們感到自己多麼遠離神的懷抱，耶穌仍然給我們保 後提出她的問題：「這樣可以給我多長時間？」（她關心的是要

證。祂說：「誰也不能把他們〔我的羊〕從我手襄奪去．．．．．．也沒 撫養年幼的孩子）「在過程中我會失去多少能夠真正生活下去的

有人能把他們〔我父所賜給我的〕從我父手襄奪去」（約十 28 ～ 能力？」當延長了的壽命不足以彌補能力的喪失時，她拒絕接受

29) 治療，和家人作好準備迎接死亡。她在自己最後的日子沒有為自

你和我會列出一份怎樣的清單來提醒自己，沒有任何力量能 己與家人的溝通增添任何障礙。這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因為她

夠使我們與神的愛隔離？健康方面的危機、傷殘、交稿限期、電 已經準備好「回家」’回到她的天父、救主和安慰者那襄。

腦故障、航班延誤、打亂了的日程表、忙碌、等候、死亡或生命 托妮可以那樣死，因為她勇敢地確信，基督已經擊敗了那個

中任何其他事件，都不能將我與救主的恩典分開。（但我經常讓 最後的仇敵，所以沒有任何障礙能夠使她和神分離。我們每個主

這些事情把我拉走，那時它們便成了一股邪惡力量。） 日都為那空墳墓而歡慶， 7 在死亡面前歡笑，為喜樂而高呼：

「你的毒刺在哪稟？！」

4. 因為基督必要作王，直到上帝把所有的仇敵都放在他的 我得承認，我仍然感到自己在死前還有太多事情要做，所以

峙蝴 98 血帥 附帥的圖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死亡仍然經常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個掌權者。為甚麼我在學習自己 6. 基督已進到天上，在上帝右邊，眾天使、有權勢的、有

是多餘這件事情上那麼遲鈍？ 能力的，都服從了他。

彼前三 22

5. 上帝赦免了我們的一切過犯，使你們與基督一同活過

來，塗抹了那寫在規條上反對我們、與我們為敵的字句， 彼得在這段經文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勝利的遠象，在他原來的

並且把這字句從我們中間拿去，釘在十字架上。他既然靠 讀者受到迫害時支持他們。他充滿喜悅，因為終有一天，好像羅

著十字架勝過了一切執政掌權的，廢除了他們的權勢，就 馬皇帝那樣的掌權者都會一一而且人們會看見一→府伏在得到高

在凱旋的行列中，把他們公開示眾。 舉的基督之下。

西二 13 下～ 15 不過，邪惡的執政的和勢力依然迫害基督徒。在蘇丹，在中

國，在聖地 巴勒斯坦的基督徒和穆斯林的家園被推倒，讓路

歌羅西書第二章描述基督如何對抗掌權的，給我們自己的戰 給猶太殖民區，甚至在迫害形式較隱晦的美國，不少人類或超越

爭提供指引。首先，基督藉著忍受那些執政的，解除他們的武 人類的力量都暫時壓迫我們。即使那「暫時」為時很久，彼得仍

裝。透過不以力量回應，祂奪去他們的力量，從而「把他們公開 然向我們保譚，戰勝一切邪惡力量是由十字架開始，勝利最終一

示眾」（或「暴露」他們），顯出他們的真面目。 定會實現，基督最終會完全掌權。

保羅很小心地選擇比喻﹔戰勝一方的將領會將犯人排列起 我曾經強調，在聖經裹，執政和掌權的與天使和鬼魔截然不

來，遊行示眾，顯示他們戰敗。同樣，基督藉著在客西馬尼圓讓 同。但同時，他們卻往往被放在一起，幫助我們記得，他們是比

背叛祂的人找到祂而將瑪門揭露出來，那「血錢」緊盯著猶大的 人類更強大的力量。以弗所書有時在描述他們時加上空中這個

臉，直到他要將它丟掉。耶穌揭穿了偽裝的宗教、誤入歧途的政 詞。這不一定是指地理位置，而是要我們提高警覺，明白屬靈現

治、羅馬人的壓迫、空洞的虛張聲勢和令人震驚的暴力。由於祂 實比地上的物質現實更強大。

揭露了這一切，我們現在才能夠看到它們的虛飾，也能夠勝過它 我們需要明白，我們只有認真看待那些更大的屬靈領域，才

們。 能夠抵抗掌權的。為甚麼美國不能解決毒品問題？政府的謬誤是

本章其中一個目的，是為一些想破壞真正的事奉，令我們覺 只在人的層面努力。我們不明白瑪門的力量的屬靈影響力，它藉

得自己不可或缺的掌權的命名。透過為他們命名，我們便能夠有 著貪污的警察和邊境守衛，貧民區襄除了販毒便沒有其他工作做

一個更清晰的角度，可以抵擋他們，抵抗他們，運用以弗所書第 的孩子，以及如果種植普通食糧只能賺取微薄金錢的農民，帶動

六章賜給我們的武器對抗他們。 毒品的生產和分錯。同時，我們也不明白那推動人們吸毒並上癮

蜘翱翱 100 鵬爛爛 闢閻麗 101 叫咱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的靈性真空。如果我們的文化繼續拒絕聆聽人們對屬靈意義和真 們只需要在城市內到處走，驅趕貧窮的靈。」

正憐憫的呼求，單靠傾倒更多金錢給毒品大亨和提供更多警察， 我們絕對不能忘記兩極對立的任何一方。雖然在身體／地上

絕對不能從根本解決這些毒品問題。我們必須處理那些屬靈的根 ／人類層面，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們做，但我們永遠不能忽略那些

源，明白那些起推動作用的執政和掌權的。另一方面，在以下這 透過人類運作，以及控制人類事務的屬靈力量，以免我們理解那

段經文，保羅強調人的關連。 些致命的代理時，單限制在它們的物質層面。

我們必須緊記這些靈界力量，否則便不能依靠屬靈武器，結

7 這智慧，這世代執政的人沒有一個知道，如果他們知 果便不能夠徹底戰勝這些掌權的。不過，每當人類機構、受造

道，就不會把榮耀的主釘在十字架上了。 物、統治者和權力機關以及其他文化因素背離了神給它們的身

林前二 8 分，不再為神的目標服務，反而帶來傷害時，我們總會看見，執

政和掌權的透過它們活動。最清楚地表明這種人類和靈界的對立

這段經文邀請我們記起兩極對立的另外一方 不單是靈界 關係的人是埃呂爾（ Jacques Ellul ）（正如我們在下面將會看到）。

的現實，還有權力和統治者這個人類的面向。主耶穌那個時代的 但現在讓我們先看以弗所書第六章。緊記我們現在討論的內容，

官員包括該亞法、彼拉多和希律。雖然保羅沒有提到他們的名 是我們沒有能力透徹地定義和掌握的。

字，但他指出他們將耶穌釘十字架，強調了掌權的在人類的宗教

和政治層面活動。這提醒我們留意一個令人困擾的事實，今天教 我們完全倚靠神的能力勝過掌權的

會也可能同樣變成為邪惡，而不是為良善而努力的執政者。

我們必須將執政和掌權的在靈，生和物質兩個層面之間的對立 最後，你們要靠主的大能大力，在他里面剛強。要穿戴上

保持穩定的平衡。在好像佩雷蒂那些作品的影響下，今天很多基 帝所賜的全副軍裝，使你們能抵擋魔鬼的方法。因為我們

督徒都忽略了超自然那一面，正如多年前在《今日基督教》 的爭戰，對抗的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執政的、掌權

(Christianity Today ） 的「尤迪克斯和他的家屬」（ Eutychus and 的、管轄這黑暗世界的和天上的邪靈。所以要穿起上帝所

His Kin ）專欄那樣。有人向我提及這個專欄時，我沒有記錄與書 賜的全副軍裝，使你們在這邪惡的時代里可以抵擋得住，

目有闋的詳細資料，也沒有準確的出處，但那個開玩笑的人充滿 並且在作完了一切之後，還能站立得穩。因此，你們要站

諷刺意味的話大概是這樣的：「我很高興我們認識了甚麼是執政 穩，用真理當帶子采腰，披上公義的胸甲，把和平的福音

和掌權的，因為我們不再需要提供食物的救濟中心和為無家可歸 預備好了，當作鞋子，穿在腳上，拿起信心的盾牌，用來

者提供的庇護所，也不需要為窮人提供法律援助或醫療服務。我 撲滅那惡者所有的火箭﹔並且要戴上救恩的頭盔，拿起聖

呻螂 102 圓圓圓 國囡囡 103 臨蝴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靈的寶劍，就是上帝的道，藉著各樣的禱告和祈求，隨時 我的衣著經常反映禮儀的顏色，因為這樣有助我根據教會年

在聖靈里祈禱，並且要在這事上恆久警醒，為眾聖徒祈 曆的教導找到方向，或者專注於我的演講的基調。我經常在受苦

求。也要為我祈求，使我傳講的時候，得著當說的話，可 節穿上黑色的衣服，在預苦期和將臨期則穿葉色，在聖靈降臨節

以坦然無懼地講明福音的奧祕’（我為這奧祕作了被拍鎖 時可能穿紅色。我也經常穿粉紅色衣服，因為在禮儀中，那是象

的使者，）也使我按著應當說的，放膽宣講這福音的奧 徵喜樂的顏色。

才必 。 我認為保羅也是這樣運用猶太人的象徵數字。以弗所書六章

弗六 10 ～ 20 10 節不單告訴我們，我們應付掌權的的力量是「在主稟面」，也

將指力量、潛能和大能的詞語重權三次，向我們清楚表明，只有

以弗所書第六章這一段經文一開始便向我們保證，我們事實 當我們的能力來自神時，我們才能夠得勝。

上能夠勝過執政和掌權的，因為我們並非靠自己的能力和力量取 我發覺猶太人選擇「三」來代表神聖是相當令人著迷的。在

勝。保羅探用了三重方式強調我們力量的來源一一在猶太作品 前約中，各種東西都以三為一組來分類，例如以賽亞書六章撒拉

中，「三」通常都是用來象徵神。或許我過分強調了數字的象徵 弗那首廠應歌的 kadosh kadosh kadosh （「聖哉 l 聖哉！聖

意義，因為我天生就是一個喜歡象徵的人。但我覺得保羅故意選 哉！」），以及以賽亞，經常使用神的三個名字：「耶和華」、「以

擇用三個詞語來突出我們能力的神聖來源。 色列的聖者」和「你的救贖主」。令我感到奇妙的是，那麼多個

每個文化都使用數字、顏色、詞語、動作或其他東西強調某 世紀以來，猶太人都以「三」來強調神。而耶穌的門徒也發現，

些事物。例如，數百年以來，教會都使用象徵性的顏色代表基督 他們在基督裹的神是三，但同時卻仍然是一！ 8

教教義的某些方面和教會年曆的一些特別節期。由於我發覺這種 以弗所書六章 10 節使用的動詞是英語 dynamite （炸藥）、

象徵基礎對我自己的思想傾向很有幫助，我經常都穿上配合禮儀 dynamic （強力）、 dynamo （發電機）這幾個詞的來源。這個動

的顏色，提醒自己現在是教會年中哪一個節期，或者強調自己正 詞的現在中間析使式眾數（ endunamousthe ） ，強調「你們所有

在講授的神學。因此，當我第一次在維真學院的牧者會議講授關 人」（一起）繼續在神的大能中結集力量，運用你們的潛能，或

於執政和掌權的時，我的衣著以豈是色為主，因為這顏色象徵悔 發揮能量。我們永遠都不能忘記，只有「與主合一」，我們才能

罪。我希望自己清楚留意到，自己在多大程度上讓各種掌權的控 夠「靠著他的大能力變得有力量」（ SD74.7 ）。

制我的生命，需要為此認罪。我也穿上白色的衣服，因為在禮儀 將這許多詞語放在一起，我們便留意到，唯一可以勝過掌權

中，那是基督在復活節的空墳墓中得勝的顏色。這顏色提醒我， 的和執政的的方法是耶和華在我們襄面、與我們一起、並透過我

在基督的得勝這個背景下，我的失敗都會得到原諒。 們得勝。如果我們容許的話，科技會使我們上癮﹔超越神設計的

國回國 104 國間 圖阻 105 糊糊糊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性行為會奴役我們。如果我們看不見毒品的靈性根源，便不能解 時，他們的勝利便有重大意義。而且，留意這副軍裝其中的幾件

決這個問題﹔我們也不能除去自己將金錢當為神的傾向。 裝備，可以擴展這段經文的比喻，讓聖靈工作，給我們更深的洞

如果我們以為可以靠自己戰勝邪惡，便實在愚不可及。相 見，明白怎樣能夠對抗掌權的。

反，我們需要神「強力的」工作，需要耶和華的力量。「匿名戒

酒者」（ Alcoholics Anonymous ）在治療濫用物品方面相當成功， 魔鬼使用的方法

我覺得成功的祕訣是，參加者都承認他們不能靠自己勝過酒精。

他們將自己交託給更高層次的力量，以及群體的支持。 第 11 節的字面意思是：「要穿戴上帝所賜的全副軍裝，使

不過，我們仍然繼續用自己的方法，不是嗎 7 我們說：「我 你們能抵擋魔鬼的方法。」我們開始思想對抗掌權者的活動時，

需要更加努力。」這樣要了你的命，不是嗎？「如果我更加努 必須認真承認他們極大的破壞力，不要輕視這場戰爭，也不要準

力，便能夠好好安排自己的生命。」這樣曾否成功過？ 備得太輕率。與他們門事需要全套武器。不過，那些武器是用來

我們不大擅長認出恩典是甚麼，所以我在第三章集中在這一 防禦多於進攻。給我們的呼召只是站立 堅守立場、站穩、忠

點上。這完全是神的作為，但我強調這點並不是讓我們可以逃避 心地站立、探取對抗的立場。第一個不定式是現在時態的，因此

責任。相反，當我們知道自己的力量來自哪裹，神加給我們的力 經文邀請我們繼續站穩。我們對抗的究竟是甚麼呢？是方法！

量便真的能夠釋放我們，讓我們忠心地對付掌權的。 希臘原文所用的詞語是methodia ’這個詞語在新約中只用過

緊記只有依靠神透過我們的工作，我們才準備依照以下的命 兩次，兩次都在以弗所書出現，而且都是帶貶義的。保羅這裹的

令積極參與那工作：「穿戴上帝所賜的全副軍裝。」我想強調全 「方法」究竟是甚麼意思？為甚麼方法這個詞帶貶義？保羅很少

副軍裝這個詞。希臘原文 （panoplia ） 讓我們在想到用來對抗執 使用這個詞，令我細想，我們在事奉時和在教會中所用的方法多

政和統治者所用的武器時，腦海中會記起羅馬軍隊以及他們整套 麼經常地把我們拉離所蒙受的真正呼召。我們的方法多麼容易變

特別裝備。為甚麼在形容武器和盔甲的詞語中，保羅選擇了這個 質，變為不屬於神，而是屬於魔鬼的做法！

詞？這個名詞代表一整套配備，而且往往是著重防衛性的裝備 這種方法的一個例子是：一間暑期聖經學校自我宣傳為「全

(SD 6.30 ）。我們需要神給我們的每一件保護物一一所有基督徒 國發展得最快的暑期聖經學校」。每年夏天，這聞學校的領袖都

必須有的美德一一一讓我們可以藉著作善良的人和行善抵抗邪惡。 送出一部十八速腳踏車給帶最多朋友參加聖經學校的孩子。這種

由於羅馬軍隊是以弗所書原本的聶者心襄想到的力量，讓我 只求人數眾多的推錯手法有甚麼問題呢？首先，這種方法鼓勵貪

們問一間，是甚麼令遣軍隊戰無不勝？為甚麼羅馬征服了當時他 心、消費主義、將快樂建基於物質上以及競爭。其次，如果少年

們所知的世界？當我們看著聖靈的武器，並想像羅馬軍隊的裝備 人因為一部高科技腳踏車而受到鼓勵帶領其他人參加，推動他們

回呻 106 圈圈酬 - 107 嘟嘟開

至︱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乎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的便是消費主義，而不是對耶穌的愛。第三，應邀請參加聖經學 它也真的能夠感動你」。這些話不斷將我們從神那襄拉走，令我

校的兒童會得到怎樣的栽培 7 們將注意力集中在說話的人身上。讓經文自己說話吧。讓神透過

這種方法是多麼危險啊！這種方法將兒童從對鄰舍真正的愛 經文說話吧。指出詩歌中一個人們可能不明白的象徵，或者解釋

拉走。真正的愛是為了回應認識三一神對他們的愛這個好消息。 它與哪段經文有關。但如果單單告訴別人詩歌對你的主觀影響，

這種方法也不給他們機會操練誠實地佈道、見證和殷勤。不過， 只會將人們的注意力從神那襄拉到你自己身上。

為免將批評變成對這個不幸的教會懷有敵意，讓我們也承認，我 這並非批評某種音樂或崇拜風格，雖然這類套話大多出現在

們也會使用魔鬼的方法。埃呂爾稱這些做法為「技巧。」 9 那些不探問教會通用的禮儀的教會。這也並不是反對運用戲劇、

花一點時間想一想我們在自己的教區探用的方法。例如，我 藝術、舞蹈或其他視覺或詩歌恩賜。我只是希望我們留意提防那

們用甚麼花招來籌款？這些招數最終的作用是邪惡還是良善的？ 些虛假、膚淺、主觀、個人而不是群體、不正直、屬於表演而不

當我告訴參加維真學院會議的牧者，有教會以「小馬騎士」推行 是崇拜，或我們其他成了操控方法的做法，以免它們變成了掌權

管家計劃，派人拿著掛包在區內逐家逐戶收集奉獻時，他們都笑 者的作為。 10

了。但確實有教會這樣做。的確有這類活動存在。為甚麼我們不 留意我們對抗的主要是魔鬼的方法，而不是魔鬼本身。這減

直接提及神對我們無比的愛，祂邀請我們慷慨和全心地施予，以 低了我們對與魔鬼相遇的恐懼。但我們知道邪惡以很多隱晦的方

及那些需要經費的團體有甚麼異象？或許你的教會沒有用這些花 式工作。所以無論我們做甚麼，都必須問自己、我們的配偶、我

招，但如果我們都絕對誠實，便必須承認，我們在教會生活的某 們最好的朋友、職員會、監會、教區委員會或其他委員會和／或

些方面都曾經使用過一些可能有問題的方法。 全體會眾這個重要的問題：我們是否訴諸技巧？我們所做的是否

我最關注和擔心的其中一方面是我們進行崇拜的方式，因為 正直無偽？那方法是否忠於神？

今天很多教會都倚賴市場策略吸引人。我們很容易從一些牧者的 正如埃呂爾指出，科技不是問題﹔問題是技巧，那技術性思

讀經方法發現他們過分倚賴「技巧」。如果我們不相信聖吉本身 維誤導我們，使我們以為如果找到正確的技術，便能夠解決問

帶有能力，便會藉著我們讀經的方法操控聖經。如果我們變得好 題。如果我們選擇正確的音樂風格，便能夠吸引很多人到我們教

像清談節目的主持人一樣一一彷彿當我們清楚地讓人看見神時， 會﹔如果我們用正確的方法，我們的青年小組便會有增長﹔如果

祂不足以令人信服一一崇拜便會變質。 我們發展出一套好的花招，我們的暑期聖經學校便會成為世界上

令我感到不安的套話是好像這樣的開場白：「請特別留心聽 增長得最快的暑期聖經學校！

這段經文，真的十分刺激」，或「這首歌的確十分感人，請特別 我們不明白的是，每種技巧都有它的缺點，而那些缺點最終

留意歌詞」，或「我很喜歡這首歌﹔它令我十分感動一一我希望 比它的優點影響更大。我很喜歡用金雀花這個很好的例子來指出

血嘲 108 臨面臨 嘲呵 109 臨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這種壞處。美國人將這種植物種植在州際公路上，用來防止泥土 法？

受到侵蝕。但人們沒有預計到，這種植物好像瘋了一般沿著高速 讓我舉幾個月前我在華盛頓杜勒斯（ Dulles ）國際機場犯的

公路生長到農田，阻止農作物成長。而且金雀花不能輕易從農田 一個錯誤作為例子。一班穿梭航機延誤了，我需要讓人在機場用

清除，需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把它們清理。還有，很多人都對這 輪椅推我，因為我沒有足夠時間拖著傷殘的腿，從小型飛機走下

種植物敏感，如果接觸到這種植物的花粉，他們會不斷打噴禮。 來，然後走入機場，穿過一條很長的通道，經過很多商店和食

這種植物或許解決了泥土受到侵蝕的問題，但在這個過程中卻破 店，走上一條自動電梯，再穿過另一條長通道，走上巴士，到另

壞了很多農作物，更不要提對美麗的農田帶來多大的損害。 一個終點站，穿過最後一條通道，乘搭到波特蘭（ Portland ）的

同樣，如果我們在教會運用技巧一一或者一旦我們訴諸技巧 主要航機。我犯的罪是沒有給為我推輪椅的人足夠的小費。

一一便很難不再使用。崇拜的花招製造膚淺的基督徒。一旦我們 他很努力為我提供服務，但他推著我的輪椅時，我卻讓瑪門

令會眾在崇拜時習慣了垃圾食物，便很難幫助他們欣賞健康食 的力量奪去我的慷慨，沒有給他多一點小費，而那是他應得的。

品。 11身為屬靈領袖，我們必須不斷對方法、花招、市場策略、 回到家襄後，我深感內疚，向丈夫邁倫（ Myron ）承認自己的愚

技巧提高警惕。不要以為我在針對你最喜歡採用的計劃，我根本 昧。他天生比我慷慨得多。我們想出一個小小的暗號：每當我們

不知道你有甚麼計劃。我只知道，我也是罪人，也發覺自己有運 發覺對方不夠慷慨時，便說「輪椅」。這個詞會提醒我們那件

用技巧，以弗所書六章 11 節的話也控訴著我，因此我假定，這 事，幫助我們揭露和除去瑪門的力量，不讓它控制我們。

些話也同樣對你提出控訴。 我們可以在教會或家襄想出這些輔助物，以便在公眾場合，

我們可以不斷回到畢德生在第一章使用的出色比喻：攀石時 當我們需要警告時，只要說好像「輪椅」這樣的話，便可以從疏

用的鋼盤。我們需要建立保障，以免墮進操控的陷阱。再次問自 忽中被喚醒，不致跌進技巧之中。這本身並不是技巧（正如在維

己畢德生提出的問題：我可以為自己建立甚麼預防措施？我需要 真學院有人提問那樣），因為它要求我們誠實。這或許是一個隱

的其中一個安全措施是：不保留著作的版稅。我將版稅捐給窮人 藏起來的要求，以致身旁的人不知道我們此刻正受到配偶、教會

或者教育事業，不是因為我慷慨，而是避免讓自己跌入陷阱，寫 的祕書或同事責備。事實上，我覺得被愛我們的人仁慈地責備，

一些暢鍋的書。我需要這個聖所保護自己，讓自己只寫神要我寫 令我們可以抵擋掌權者的方法，其實是最深刻的「非技巧」。

的書，即使這些書並不暢銷。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需要一些安全措施，防止自己使用帶操 站穩、站穩、站穩、站穩

控性的方法。我們在群體、家庭和朋友圈子中，可以怎樣一起談

論，找出比較好的問題和其他途徑，幫助大家避免探用這些方 要穿戴上帝所賜的全副軍裝，使你們能抵擋魔鬼的方

國圓圓 110 - - 111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法．．．．．．所以要穿起上帝所賜的全副軍裝，使你們在這邪惡 時虛偽，誤解了神的渴望，沒有真正遵行安息日。耶和華以四這

的時代里可以抵擋得住，並且在作完了一切之後，還能站 個數字包含一切，宣告祂的希望，他們不單要有為窮人提供食物

立得穩。因此，你們要站穩．．．．．． 的地方，更要「把食物分給飢餓的人」﹔他們不單要為無家可歸

弗六 11 、 13 、 14 者提供庇護所，更要「把流浪的窮困人接到家襄」﹔「見到赤身

露體的，給他衣服蔽體」﹔「不可逃避自己的骨肉」或其他人（第

要掌握這幾節經文的全部力量，我們需要考慮另一個象徵性 7 節）。做這些事以及其間的一切 換句話說，也就是關懷我

數字一一四。正如我們在上面三節經文可以看到，站立這個動詞 們遇見的所有人的一切需要一一就會得到以下四個結果：「這

在希臘語經文中出現7 四次。對猶太人來說，四這個數字代表全 樣，你的光就必突然發出，像黎明的曙光，你的傷口就必快快復

世界。在歐示錄五章9節，長老和活物唱出新歌，讚美和歌頌羔 原﹔你的公義就必行在你的前面，耶和華的榮耀要作你的後盾」

羊，因為祂配接受書卷和打開封印。那首歌使用四這個象徵來宣 （第 8 節）。接著的經文將兩組四項作交錯配子1J (abba ），多提

告，羔羊藉著自己的犧牲和死亡，「從各支派、各方吉、各民 出兩個應許，兩種需要避免的行為，兩件需要實行的事情，以及

族、各邦國」把人買了來歸給上帝。 另外兩個應許。

我經常用收集付洗衣物作為比喻，幫助我們明白聖經怎樣運 對我來說，使用黎明（ Dawn ）這個筆名是要不斷受到提醒，

用四這個象徵來代表整個世界。如果我將所有衣服和毛巾都堆在 讓我記得第7節提到的四個角以及其中的一切。我的名字不斷提

床單上，便可以很容易抓著床單的四個角，將所有衣物都包在床 出一個問題：我怎樣生活才能夠照顧窮人？因為這是神給祂子民

單稟面，推到床單中間，將床單變成一個袋，放在肩上，拿到洗 的一個重要指示。耶和華呼召我們在任何時間都實行和建立公

衣機那襄。同樣，希伯來人用四這個象徵符號來代表四個角，藉 義，愛鄰舍如同自己，藉著服事我們看見的人回應那位看不見的

以包括其中的一切。 神。我的名字可以激勵我，令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現在你知道我

我筆名的姓氏其實來自聖經其中一段有關四這個數字的經 名字的由來，如果你想到我的名字，記起以賽亞書五十八章提到

文，那段經文是我十分喜歡的。由於我娘家的姓氏很難拼讀，也 神黎明的恩典，你或許也會得到激勵，致力在世界建立公義。

很難串寫，多年以前一家替我出版著作的出版社提議我用筆名。 以賽亞書五十八章8節的應許令人想起出埃及記，特別是公

不過，編輯提出了很多選擇筆名的規則，我無法找到合適的筆名 義走在以色列前面，以及耶和華的榮耀（在雲柱和火柱中）在他

一一直到一個主日上午，當我教授以賽亞書五十八章時，終於在 們後面保衛他們這個意象。當我們傾出自己的生命，為被壓迫者

那襄找到我的新名字。 尋求公義時，神的榮耀便透過我們發出光輝。（還記得我們在第

在那段經文中，先知責備以色列人苦待和壓迫窮人，在敬拜 三章關於榮耀的討論嗎？）

棚血 112 間盟國 呵呵 113 闊掰開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告訴你與我的名字有闊的數字四，與我們研究以弗所書六章 累記我們需要全副軍裝一一那士件武器。我們靠這些武器堅

是有關連的，因為公義地過活是對抗經濟和政治掌權者的一部 持不懈地站立。讓我們更仔細地研究敵人的名字。這襄埃晶爾給

分。我們需要站立這個詞出現四次，刺激我們覺察到，我們整個 我們很大的幫助。 12

生命都是對抗各種不公平、戰爭行徑、壓迫和分裂的掌權者。我

們需要整全的提醒，要站穩，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對抗這些掌權 埃呂爾論 r 掌權的 j

的。

第 12 節以四個我們對抗的邪惡力量的名稱對應這四個「站 五十年前，埃昌爾已經看見掌權的在戰後的現代世界怎樣運

穩」：「因為我們的事戰，對抗的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執政 作。在 1946 至 1947 年開發表的一些早期文章中，他將自己的信

的〔第一個角〕、掌權的〔第二個角〕、管轄這黑暗世界的〔第 仰以及對社會上這些破壞力量的看法結合起來。 13我希望以下的

三個角〕和天上的邪靈〔第四個角〕。」而在這四個保羅提到的 討論會引起你的興趣，進一步研究他的作品怎樣揭露掌權的在我

敵人之間，還有很多其他邪惡力量。 們文化中的作為。

我先請你留意四個「站穩」，讓我們在聽到敵人的名單時， 我深入研究埃呂爾的著作始於我的論文導師尤達 (John

記得我們已經將它們包圍。我們已經透過基督的生命、受苦、死 Howard Yoder ）一句漫不經心的話。這句話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

亡和復活得勝。我們能夠抵擋每一個我們對抗的掌權或執政者。 我一生的方向！我原本計劃以倫理學和聖經對經濟再分配的教導

第 18 節有另一個囚的組合，用的是「各樣」這個詞（希臘 作為論文的主題 但埃呂爾在《自由的倫理》（ The Ethics of

詞語p的、 pasα 、 pan 的不「司形式），加上全面禱告的力量，作 Freedom ）中對執政和掌權者的討論引起了我的興趣。尤達教授
為我們全副軍裝的最後武器。「藉著各樣的禱告和析求，隨時在 說這個題目需要花長得多的時間研究。正如俗語所說，其餘的事

聖靈襄祈禱，並且要在這事上恆久警醒，為眾聖徒祈求」一一 已經顯得不重要了。新的論文題目令我花了大量時間研究社會學

藉著這個與神四重和整全的談話，我們對抗各種力量的行動會一 方法和分析，對聖經關於掌權者的經文作釋經研究，並大量閱讀

直完全沉浸在禱告之中。 埃呂爾汗牛充棟的著作一→也的作品包括超過六十本書和六百篇

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我們這個世界，邪惡無處不在，但我們 文章。對牧者工作重要得多的是，在研究中，我發覺自己的難題

也同樣有無所不包的能力對抗邪惡的各種表現。而且，我們有士 並非關乎學術，而是關乎靈性。

件聖靈的武器用來對抗邪惡一一而猶太人用士這個數字象徵完 很多現代人，包括一些學者，都相信聖經「執政和掌權的」

美，所以我們得到完美的裝備，讓我們站立得穩。（我們在本章 這個觀念只是過時的宇宙觀的殘餘部分，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相信

稍後會更詳細研究其中一些武器。） 它，所以我們應該好像對待類似的中世紀觀念和迷信一樣，拋棄

國血 114 國目 間呻 115 盟國國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這種思想。那些觀念包括相信地球是平的，以及有一個頭上長著 你可能以為我吉過其實，但如果我們被別人從基督給教會的榜樣

角，手襄拿著大叉的魔鬼存在。我的論文遇到的困難令我更仔 中那些正確的熱誠、態度和行動拉走時，我們究竟在眼從誰 7

細、更廣泛地看學術圈的衝突，因而開始明白掌權的在機構中的 在為了撰寫論文而研究埃呂爾以及他怎樣理解聖經「執政和

掌權的」這個觀念時，我發現掌權的這個課題，對聯繫他兩方面
作為。

我們所有人都同樣需要學懂怎樣辨認執政的如何發揮作用， 的著作一一聖經／神學／倫理學著作，以及歐陸式社會學一一很

掌權的怎樣聰明地以不同方式攻擊我們，我們必須怎樣穿上聖靈 有幫助。同樣，聖經的洞見將我們教牧承認邪惡存在，以及我們

的軍裝，在對抗它們、抵抗它們的攻擊時保護自己。正如我們接 對人類的困難和失敗的分析聯繫起來。

下來會看到，我們需要基督徒群體的保護。例如，在那惡者藉著 我最初留意到這個重要的關連，是因為埃呂爾在《自由的倫

一些會友的投訴，向我們發射火箭的時候一一如果我們選擇作真 理》中對「掌權的」的評論。在那裹，他對聖經在以弗所書六章

正的牧者，會眾可能會判定我們缺乏能力。這樣，我們便需要認 12 節給掌權者的名稱提出以下可能的解釋：

真看待這邪惡事件的本質，讓我們可以從靈性而不是人的層面與

那些指控搏門。我們停止那些投訴，不應只是禁止別人說話，而 它們是不是最基本和傳統意義上的惡魔？它們是否沒有那

應該透過處理在表面問題背後的屬靈衝突。 麼具體的權力（君權或王權），仍然存在，仍然真實，甚

埃呂爾是一位富洞見和忠心的先知，他不受重視是我們的重 至可以說，有自己的客觀性？還是只是一種人性傾向，包

大損失，在漫長的職業生涯中，他不斷提醒我們，執政的怎樣在 含某種人為因素，高舉權力．．．．？這樣，掌權的並非從外

這些指控中隱晦地運作。想想另一個例子吧一一宣傳的力量。 14 面影響人的客觀現實﹔它們只是藉著人的決定存在。人的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一直以為只有在共產蘇聯壓制下的社會，宣 決定容許它們在人屈從於別異性和超越時存在。或者，最

傳才是問題。直至在埃呂爾的影響下，我才明白不斷湧現的欺騙 終，在另一個極端，掌權的只是一種猶太一希臘世界流行

和虛構怎樣充斥著我們北美洲的文化。還有，想一想市場學大師 的修辭格，只代表一些文化觀念，並非確實存在 P 16

的宣傳怎樣破壞教會。他們透過號召教會領袖擔當起虛假的身

分，以為我們是必不可少的，使我們遠離我們作為教會的真正身 埃呂爾選擇的解釋介乎第二和第三種之間。原因是：

分。 15 如果我不知道耶穌仍然是祂教會的主，便會很沮喪。

教會的宣傳在很多方面都與共產黨相似。這些宣傳邀請人們 一方面，我絕對同意巴特和庫爾曼（ Cullmann ）的見解，

進入一個騙人的夢中，那襄不承認苦難、人的罪性、虛假成功的 新約將執政的 （ exousiai） 和金錢的能力位格化為瑪門，與

危險和作門徒的代價。因此，這些宣傳都是掌權者騙人的技倆。 真正一一一即使是靈界一一一的實體對應。這些實體獨立於人

國咱們 6 嘲呵 國血 117 酬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的決定和傾向以外，它們的力量並不存在於建構它們的人 然不能明白政治力量的實體。我並非匆促或輕率，而是作

之中。我讀過的所有相反意見都不足以說服我。對我來 為一個大半生都花在對抗它們的問題，在它們的力量中生

說 3 訴諸諾斯 j龍主義或文化背景，都不能解釋新約作者在 活的人說這話。我們不能好像馬克思（ Marx ）那樣，說權

這方面的努力和強調。特別是，相反的見解需要跟從一種 力是意識形態的上層建築，因為它一直都存在。上述的不

流行的做法多忽略某些重要的經文，而在這些經文中，我 相稱令我無可避免地得出一個結論：另一種力量侵入了政

們不能充分地將保羅解神話化。 治力量，棲居在其中，並且利用政治力量，從而為它提供

不過，另一方面，掌權的並不依照諾斯底式的命運， 它本身所沒有的領域和能力。

或以引入解圍人物（ deus ex machina ） 的方式，單從外面 金錢．．．．．．〔和〕科技也是這樣。（ 153-4 ，強調重點

運作。它們的特點源自它們與人類現實世界的關係。根據 為引用時所加）

聖經的描述，它們透過人類、社會現實和人的事業表現出

來。從這個意義來看，是人類的決定和行動給它們介入的 我相信，埃呂爾強調自己的話來自一生與掌權者的問題對

機會．．．．．新約提及的世界不單是一個靈性和抽象的現實， 抗，令我確信，在閱讀他的社會學著作，以明白他評估社會時為

更等同於與人類一般所稱的世界，也就是社會。 (152) 甚麼那麼負面時，必須緊記聖經的觀念。他宣告說，只有基於他

的信仰，他才有勇氣「與這些影響和壓迫我的力量保持距離．．．

埃呂爾的論點十分重要，因為它指出，掌權的是外在於人的 〔並〕以客觀的眼睛看待它們，固定它們，使它們具體化，衡量

實體，但同時又無可避免地與人類和社會現實有關。在過分自由 它們」（ 228-33)

地拒絕這整個觀念，以及極端保守地以中世紀的方式設想掌權的 埃呂爾敏銳的分析也給我們勇氣認真面對破壞、干擾、阻礙

這兩個極端之閉，埃昌爾沒有陷入任何一方。他的做法是出色地 或腐蝕聖工的掌權者的作為。另一方面，我們在世界中實際與正

提出一系列可能性，這些可能性接近以下兩個中心的其中一個： 在運行的掌權者門事時，他的神學能夠為我們帶來盼望、恩典和

人類的邪惡，以及超乎人類所能解釋的靈界力量。埃呂爾在繼續 自由。

描述掌權的怎樣與物質現實結合時，提出了以下十分個人化的評 讓我們以金錢作為例子，說明靈界力量和與它合作的人類媒
主A
E間﹒
介之間有甚麼聯繫。瑪門有力量控制我們，當然不是藉著四處飛

行、自行運作的惡魔。瑪門的靈界權力必須有人類和它合作。另

政治權力有很多不同面向。例如．社會、經濟、心理、倫 一方面，金錢的物質現實並不足以解釋它的強制能力﹔正如上面

理、心理分析和法律。但當我們仔細觀察了這一切後，仍 提過，單憑這些紙幣本身，金錢肯定不能擁有那種權力。

- 118 回回 國祖國 119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埃呂爾這樣闡明「掌權的」一一特別是金錢一一的本質： 目標。 17

我們不應該以這個詞〔權力〕那個含混的意義 力量， 我們尤其需要留意，這段引文指出，瑪門是一種權力，不是

而應該以新約怎樣使用它來理解它。權力是一種白發行動 因為人們與它的閱（系，或者因為人們使用它，而是「在未有這一

的東西，能夠移動其他東西，是（或自稱是）自主的，有 切以前，它已經是一種權力。」而且，以上引文的最後一段顯示

本身的法則，表現為活躍的力量。這是它的第一個特點。 一種獨立的存在，這種權力和神一樣，「作為位格」發揮作用，

權力的第二個特點是，它有靈界方面的重要性。它並非單 確立自己的目標和統治。同樣，敢示錄十三至十四章清楚表明，

單屬於物質世界，雖然它在物質世界運作。它有屬靈的意 有邪惡的力量試圖扮作神。在這兩章，龍模仿聖父，第一隻獸模

義和目標。權力永遠都不是中立的。它有方向﹔也操控人 仿聖子，第二隻獸模仿聖靈。 18

類。最後，權力有一定程度的個人性。正如死亡在聖經中 十分迫切和重要的是，埃昌爾看到，璃門作為一種權力存

往往以個人力量的形式出現，金錢也一樣。金錢是一種權 在，要求我們小心，更富批判性地對待它。要留意：

力，不是因為人類使用它，不是因為它代表財富，也不是

因為累積財富可以做很多事情﹔在未有這一切以前，它已 因此，我們聲稱自己使用金錢時，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經是一種權力，那些外在的標記只是這種權力的表現，而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使用金錢，但實際上卻是金錢

這種權力擁有一一或者自稱擁有一一自己的實體。 使用我們。金錢以它的法律管轄我們，使我們屈從它的目

我們絕對不可減低耶穌將神和瑪門相提並論的重要 標，成為它的奴僕。我們指的不單是我們的內在生命﹔我

性。祂並不是使用修辭技巧，而是指出一個事實。有位格 們觀察的是自己的整體情況。我們沒有自由以任何方式使

的神和有位格的瑪門彼此相爭。耶穌以同一方式描述我們 用金錢，因為我們受到這種支配我們的力量控制。金錢只

與神和瑪們任何一方的關係：那是主僕關係。瑪門可以好 是這種權力的一種外在表現，一種存在方式，一種用來與

像神一樣成為主人，也就是說，瑪門可以成為有位格的主 人交往的形式一一一正好與聖經的清楚描述一樣，政府、國

王和獨裁者都只是另一種權力一一一也就是政治權力 的
人。
．．．．．耶穌並不是在描述我們與一件物體的關係，而是 不同形式和表現。 (76-77)

我們與一股活躍的力量的關係。祂並不是建議我們明智地

使用，或誠實地賺取金錢。祂指的是一種試圖成為神的力 其後，在《金錢和權力》 （ Money and Power ） 中，埃呂爾指

量。這種力量使自己成為我們的主人，而且它也有特定的 出瑪門的操縱是多麼隱晦。我一直都以為它是一種對我沒有影響

師甜甜 120 鵬向 鵬翱磁 121 臨聞聞

對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的力量。我從未有過多得可以積存起來的金錢﹔也未嘗因為沒有 的，但我將它變成了神。我知道這只是一小筆金錢一一只夠你用

足夠金錢而需要渴求和撞取它。不過，擁有剛剛足夠的金錢，作 來買熱狗，不過，請收下這十元，令它不再成為我生命中的

一個非常好的管家，也可能引致偶像崇拜，因為過分小心管理金 神。」她笑起來，說從未聽過這樣有趣的事情。如果我將那十元

錢而變得不慷慨。噢！我相信如果我們都徹底檢視自己的生命， 當禮物送給她，她不會接受一一因為那是對她的侮辱，但她很樂

這本書的每個讀者都會承認，在自己人生中的某些時候，瑪門都 意幫助我除去我的金錢的神聖性。

曾經是一股腐化的力量。 我們必須清楚明白，由於自然事物和靈界力量有聯繫，只是

不過，請留意，不單是你，不單是你對金錢的渴求。金錢本 透過制訂和依從好的財政預算，並不足以對付金錢。我們需要抗

身就帶有一種靈性力量，一種引致偶像崇拜的潛能 雖然金錢 衡瑪門在靈性方面對我們的影響。我以為自己需要儲起那十元，

的創造是為了良好的目的。如果我們試圖單以人類的方法一一例 確保自己下一個月有足夠的金錢。當然，我不反對預先計劃，可

如良好的財政預算一一解決金錢帶來的問題，便不能夠戰勝它。 是為甚麼耶穌應許，如果我們先求祂的國和祂的義，其他一切都

由於我們傾向將金錢神化，所以只有藉著除去它的神聖性，才能 會加給我們，但瑪門仍然影響了我們那麼多決定？

征服它。 所以，讓我們想一想瑪門怎樣控制教會和會眾。為甚麼好的財

有誰會想到與執政和掌權的事戰是有趣的？但埃呂爾認為我 政預算並不足夠？我們可以怎樣幫助會友學習除去瑪門在他們生命

們必須除去它們的神聖性，實際上容許我們在這樣做時不時抱嬉 中的神聖性？我們怎樣才能夠對抗金錢在教會作決定時的影響力？

戲的態度，特別是因為他強調，去除神性的過程不能千篇一律。

那時，我以只擁有有限金錢的研究生這個身分閱譚《金錢和 「掌權的」及其作用
權力》，受到埃呂爾敦促，不要讓瑪門成為我生命中的神。我對

自己怎樣將金錢花在食品和雜物方面非常小心。我將這些金錢放 埃呂爾其中一個相當高明的洞見是，聖經從沒有描述執政和

在一個特別的信封裹，嘗試留下一些到月底，讓自己在下一個月 掌權者的本質或性質。我們只能夠透過它們的作用認識它們。雖

可以過得好一點。突然間，我發覺自己這樣小心管理金錢，竟然 然埃呂爾在晚年對掌權者的看法有點傾向簡化，不再堅持他在

容讓瑪門控制我。我需要除去它的神聖性 1 《金錢和權力》闡釋的一些洞見（正如上面提到那樣），他在《顛

在圖書館坐在我旁邊的女人已經結了婚（當時我仍然單 覆基督教》（ The Subversion of Christianity ） 提出執政和掌權者的

身），有一個孩子，丈夫失業，她的研究生津貼金額和我一樣。 六個作用對我們仍然很有幫助。埃昌爾列出以下幾點：

誰更需要金錢一一是她還是我 7 有一天，我敲她的房門，對她

說：「你會覺得我實在很愚蠢。這十元是我留來買食品和雜物 聖經提到六種邪惡力量：瑪門、這個世界的王、謊言的

螂糊糊 122 酬呻 國血 123 擱祖國

您是接發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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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王、撒但、魔鬼和死亡。這就夠了。關於這六種力量，有 破壞。

人可能會提出，如果我們將它們加以比較，便會發覺它們 很多醫生、護士和其他醫療從業員都提出一些很好的倫理問

都以其作用為特點。這些作用是：金錢、權力、欺騙、指 題，藉以限制技術。我為此感到鼓舞。「執政和掌權的」的語吉

控、分裂和破壞。 1日 能夠幫助我們，因為這種語盲教導我們更善於觀察，提出強烈的

反對，挑戰簡化的答案，阻止技術逾越自己的界限。我們也必須

當然，埃呂爾看到希伯來語 ha-satan 的字面意思是「指控 就在教會運用技術提出更好的問題。這些節省勞力的工具在哪方

者」’這是正確的，但他將diabolos 這個詞的意思限制在「分裂」 面超越了它們的正當角色，令群體生活受到破壞？甚麼技術可能

中，卻有點過分。不過，他留意到人們分裂時，是邪惡和靈界力 將我們從牧者的呼召拉走？甚麼技術令我們以為自己是不可或缺

量在起作用，這卻是準確的。種族之間的仇恨不單是人的反應。 的？

宣傳的欺騙性比吉語本身的力量更大。每當金錢使教會遠離神給

它們的任務，便是發揮瑪門的作用。每當科技使你遠離別人，它 全副軍裝的第一件武器

便是作為權力在運作。埃呂爾列出的幾點有助我們更留意其他神

明怎樣和在何時控制社會狀況。 因此，你們要站穩，用真理當帶子束腰．．．

毫無疑問，在埃呂爾提出的六個作用外，我們還可以列舉 弗六 14 土

出更多執政和掌權者的作用。但他提出的論點是十分重要的。這

些作用令人類的機構、權力當屑、統治者、王國可、執政者以及其 我們在對抗惡者的方法這場鬥爭中面對的對手相當強大，但

他實體越過本身的界限。以醫學技術為例。由於年少時麻疹病毒 我們並非無力防衛。篇幅所限，我們不能在這襄仔細研究神給我

損害了我的膜臟，我有好些缺陷，在健康方面有很多限制。近年 們對抗掌權者的全副軍裝包含的所有武器，但我們必須留意幾個

專家發現了一種方法，可以將膜島細胞注射到人體內，製造膜島 例子，明白為甚麼這些武器是那麼急需和重要。第一件武器是真

素，令一些糖尿病帶來的問題得以解除。最初我想：「多麼 7 不 理的腰帶。羅馬軍隊用帶子「束起他們的腰」，令寬闊的外袍不

起啊！救人的技術一一我的壽命可以延長了！」不過，後來我發 會主到地上，以免自己因為誤踏外祖而跌倒。真理使我們不致墮

覺，技術員是從墮胎得來的胎兒那襄提取那些細胞的。太可怕 進錯誤之中。

了！不是嗎？倫理學著作已經列出一些個案，有些婦女故意懷 讓我們以埃呂爾的另一個洞見進一步發揮這一點。在《羞辱

孕，以便將胎兒出賣，讓技術人員抽取膜島細胞。我們需要十分 聖吉》 （ The Humiliation of the Word ） 這本相當出色的著作中，

小心，以免醫學技術越過它的道德界線，讓技術帶來意想不到的 埃呂爾區分了現實和真實。 2。這是一個十分有用的觀念。例如，

回祖m 124 臨血 呵呵 125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現實是我們從電視的晚間新聞看到的外表，是我們得到的表面觀 袋也比較小。

念﹔真實卻是在某個處境中真正發生的事情。現實是我們的世界 每當我告訴父母電視對腦部發展的妨礙時，他們都更認真地

在經濟和政治上充滿混亂﹔真實卻是耶穌基督仍然是宇宙的主。 限制子女看電視的時間。藉著說出真相揭露掌權的是戰爭的一

現實是我的身體嚴重傷殘，幾乎沒有哪一個部位能夠正常運作﹔ 半﹔我們藉此解除那些力量的武裝。

真實卻是神並不需要我好像體魄強健的運動員那樣做祂呼召我做 美國的少年人到了中學畢業時，看電視的時間比上學校的時

的工作。（我經常開玩笑說，神只需要我的口，而這個器官似乎 間還多。一個高中生平均看了五十萬個電視廣告。 23我覺得如果

仍然運作得很好。） 一個人真的看了那麼多廣告，會變得好像腦死一般 而且還會

懂得分辨現實和真實對抵抗掌權的有很大幫助，因為如果我 相當貪心。讓我們揭露這個真相﹔讓我們幫助為人父母者看到掌

們能夠指出它們為了邪惡目的而發揮作用這個真相，便能夠揭露 權的在他們家裹的作為。

它們，解除它們的力量。我們也需要不斷緊記基督勝過掌權的這 我寫《是否徒勞無功 7 》 （ Is It a Lost Cause ? ）這本書，是

個真相，讓我們有勇氣站穩對抗它們，奉基督的名抵擋它們。 因為我十分重視父母就怎樣培養子女品格提出一些重大的問題。

讓我舉一個例子：我們需要揭露電視在社會中的真相。以前 是基督教信仰的真理？還是電視？或者是互聯網？哪一樣控制了

我談及電視時還相當客氣一一位請父母小心控制電視，細心分辨 少年人最多的時間？如果他們每星期接受一小時基督教教育，或

甚麼節目適合見童。後來我置到希利（ Jane Healy ）的一些研 者每天加上幾分鐘家庭崇拜或個人靈修，但每天卻平均看四個半

究，顯示大量收看電視的兒童腦袋比較小。創造成這個結果的原 小時電視，其中充斥著暴力、貪婪、不道德的性行為，並且訓練

因是：首先，單單看著榮幕不能令左腦和右腦聯繫起來接收和釋 他們變得被動，哪一樣更有可能模塑他們的價值觀、態度、行為

放信息。而且，被動地坐著，而不是控制著環境，令兒童不能好 和目標？ 24

像活躍地遊戲時那樣，促進神經細胞樹突的聯繫。 當我應邀向少年講述敬虔的性晶格，告訴他們聖經怎樣描述

每當我們做一些事情時，神經細胞都需要跳過突觸，製造一 神的良好設計時，他們的反應往往是：「我從未聽過這些事。」

些路徑。健康的腦袋是真正的一團糟，周圍都有路徑聯繫著。 為甚麼他們沒有聽過 7 如果傳媒每天給他們九十五次錯誤的性觀

（最近，我從「國家媒介與家庭研究所」〔 National Institute on Me- 念，我們在基督徒群體中需要多麼頻密地告訴他們那些正確的觀

dia and the Family 〕的創辦人決爾什〔 David Walsh 〕那襄得知， 念？我們必須明白掌權的在傳媒中的工作，探取行動對抗它們！ 25

嬰見有一千億個神經細胞，每一個神經細胞大約有一千條神經細 電視其中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是，它使我們有「低信息一行動

胞樹突。嬰兒有潛能製造一百兆個突觸連繫。叫自小看電視的 比率」，正如在第二章提及那樣。即使到 7 現在我寫這一章時，

人，突觸聯繫比較少，路徑也比較少，腦橋亦比較少」一結果腦 我也想走出書頁，抓著你的衣領，問你這本書有沒有改變你的生

團回國 126 閉目 臨蝴 127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命。我在想，你會不會只是坐下來，懷著輕鬆的心情讀這本書， 相反，聖經指出性方面的聯合象徵神的信畫、恩典的奧祕，

說：「唐慕華，說得好」，然後停留在那裹，沒有將你學到的付 以及神與祂子民的盟約。這是很好的理由令我們維持性行為的獨

諸行動。 特性，將它潔淨，作為一份只在委身的婚姻關係中才與配偶分享

同樣，各位牧者，想一想由電視製造的「低信息行動比 的恩賜。很少年青人明白這點。我和他們談論他們的性別身分，

率」對講道有多大影響！如果人們受到傳媒過剩的資訊訓練，變 並不是要破壞他們的樂趣，而是要讓他們明白，神的設計是多麼

得不會對聽到的事情探取任何行動（因為資訊太多，令他們沒有 美好。那是關於他們的性別身分的真相，而這真相是那麼美好！

動力﹔或者因為資訊與他們沒有聯繫，他們無從行動），我們怎 對比起來，他們每天接收到的現實都只是一派胡盲。

樣才能夠鼓勵聽道的人投入我們講的道，活出我們所傳講的教 在這件事情中，我們不斷看到掌權的在工作。當傳媒發揮欺

訓︱？在這個世代，技會fq 、消費主義、傳媒和政治這些執政和掌權 騙的作用時，我們知道它是靈界的力量，我們要抵抗它。我們需

的，將我們所有人都從基督教信仰的生活方式拉走，我們怎樣才 要關掉電視機﹔我們需要限制使用電腦﹔以人的參與平衡對媒介

能夠有效地教導基督教信仰，並將這個信仰傳遞下去？ 的消費﹔我們也需要提出一些更好的問題。我們應該將搖滾樂濫

社會學家都知道，任何團體如果希望有別於主流文化，都必 用的吉語變得清楚明白一一我們當然不想自己的孩子不斷以粗吉

須有自己的禮儀、儀式、習俗、語言、習慣、記憶和態度，幫助 穢語充滿自己的心靈。

成員明白自己怎樣與別不間，以及為甚麼這是重要的。我以嘉賓 更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教導教會的兒童學懂分辨。只是嘗試

的身分在青年會議或者在其他教會和年青人傾談時，發覺他們大 使他們遠離垃圾並不足夠，因為在我們的文化中，垃圾無處不

部分人都不很清楚身為基督徒，他們怎樣與社會上其他人不同， 在。讓我們幫助他們學會分辨甚麼對他們有害，培養出抵抗這些

也不明白為甚麼他們應該重視那個分別。我們實在對不起我們的 東西的意志。

孩子一一也對不起自己︱ 我們在自己牧養的呼召中，怎樣才能夠令會友有能力分辨真

讓我們幫助年青人取得真理的資源，抵抗在性方面傳媒餵給 實和現實之間這個重要的分別？我們怎樣才能夠裝備他們，使他

他們的愚蠢觀念。我們必須以更好的觀念包圍他們，以真理的腰 們有能力抵抗非人化和具欺騙性的掌權者？我們怎樣才能夠使他

帶圍著他們，使他們不致絆倒，弄傷自己一一不罩在身體上，也 們沉浸在神的光輝中，令他們有決心拋棄這些假神？

在情感上、社會上和靈性上。有一次，我在一所大學的教堂講

道，提到以性方面的貞潔對抗消費主義。我們的社會透過使性交 信心的盾牌

偏離了神的設計，變為單為 7 得到個人滿足，將性交變成一種商
口肉
口口 v 我們培養足夠意志力的一份大恩賜是全副軍裝中的另一件武

血血 128 血圓圓 圓圓圓 129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 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器 「信心的盾牌，用來撲滅tl~ 惡者所有的火箭」（弗六 16 ）。 篇幅所限，我們在這襄不能詳細解釋信心這個題目與掌權的

羅馬的盾牌有甚麼特別，令羅馬軍隊戰無不勝 7 有甚麼關係，也不能研究全副軍裝的其他武器。 26不過，對牧者

首先，士兵不會將盾牌完全用來遮蓋自己，而是用三分之二 的工作十分重要的是，我們需要緊記信心是一份恩賜，必須由神

遮蓋自己，其餘三分之一則用來遮蓋旁邊的人。同樣，在他另一 透過群體賜給我們。整個教會都已經將見證和聖經傳遞下來，我

邊的士兵也用盾牌的三分之一遮蓋他。由於這樣互相依靠，羅馬 們從中聽到我們所相信的福音。而且，整個群體站穩抵抗黑暗的

軍隊的戰線很少被衝破。 勢力時，也支持我們的信心，因為我們眾人緊集在一起時，是世

而且，那些盾牌並不細小，而是很長的長方形，使羅馬軍隊 界的光，是建在山上的城市。

來到敵人城牆下時，可以完全保護自己的頭部。即使守衛堡壘的

人向他們射出無數「火箭」，他們也有足夠的防護。基督徒群體 為了福音的緣故

的信心正可以這樣支持我們對抗那控訴者的攻擊。

最近我在一個會議演講，感到自己有點不足，受到試探要披 在以弗所書第六章這一段經文的結尾， 19 和 20 節解釋了為

上光輝的形象。另一位講員以出色的鋼琴技巧彈出爵士樂，令所 甚麼這一切與掌權的有闋的事情是那麼重要：

有牧者和他們的配偶都站起來熱烈鼓掌，給每個人留下深刻的印

象。第二日，我卻準備說一些不會贏得掌聲的話。當我感到有點 也要為我祈求，使我傳講的時候，得著當說的話，可以坦

膽怯時，一位很好的牧師走到我面前，對我說：「唐慕華，不要 然無懼地講明福音的奧祕’（我為這奧祕作了被拍鎖的使

忘記：你不是與他競爭。要緊記你是誰的僕人。」我多麼珍惜這 者，）也使我按著應當說的，放膽宣講這福音的奧祕。

句話！（還有，第二天，當我完成了演講，也說了那些不會贏得

掌聲的話後，這位牧師走到我面前，對我說：「做得好，良善又 我們必須抵擋掌權的，以便宜講福音，讓我們在談及基督為

忠心的僕人。」他多麼有牧者心腸啊！）每當我們這些教會領袖 我們創造的自由，使我們脫離偶像崇拜和專制時顯得可信﹔讓我

受到試探，要與別人競爭時，都需要有人告訴我們：「不要忘記 們有勇氣分享在基督襄可以從罪中得拯救的好消息，以及祂釋放

你是誰的僕人！」 我們，使我們脫離一切壓迫和奴役。要讓這種事情現在就發生，

我們被自己的不安全感引誘，試圖使自己比別人優勝，而不 我們不敢對本書提到的內容只有低信息一行動比率。請和我一起

是讓神使用我們的恩賜，忠於祂，倚靠祂。信心是抵擋我們的錯 為教會展開一個運動，揭露掌權者的作為，令教會以我們的盾牌

誤觀念和競爭之心的盾牌。信心明白我們的價值來自我們所屬的 聯合起來，讓我們一一基督身體的所有成員 可以連結起來，

那一位，神的愛包圍我們，給我們自由活出真我。 彼此幫助，並幫助我們的兒童，明白信仰。讓我們戴上救恩的頭

輔相 130 回回 糊攝彈 131 血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五章呼召：勝過執政和掌權的

的選擇，而且需要經常重新評估。
盔，而不是妄自尊大一一正如畢德生在第四章警告我們那樣。

讓我提出最後一個例子。這次是要表明我們為了福音的錄 我不是要求你作同樣的決定。但我鼓勵你在對科技作個人決

故，需要對掌權的有甚麼分辨能力。畢德生指出，我們在服事教 定時同樣小心。某種科技工具在你的生命中會是善良還是邪惡的

會時的誓詞包括愛我們的鄰舍。讓我們提出關於電子郵件的問 力量 7 它會不會使你與別人疏離？它是否一種以一派胡吉欺騙你

題。電郵有沒有幫助我們愛鄰舍？它有沒有可能成為影響我們生 的力量，令你相信只需瀏覽很多網頁，就能夠學懂很多偉大的事

命的邪惡力量 7 物？還是它真的可以用來作為事奉的工具？你必須分辨、衡量、

人們不斷堅持說我「必須」有電子郵箱和使用互聯網。我當 試驗和重估。但你毋須獨自進行這一切。你在一個充滿關懷的群

然認為電郵可以很有用﹔它幫助很多人與遠方的親人溝通。同 體中進行辨別。這個群體幫助你提出更好的問題，令你能夠將掌

樣，互聯網對學術研究也十分有用。不過，在這個時代，這些電 權的置於恰當範圍以內，使它們根據神創造的良好意願發揮作

腦空間的工具也可以成為統治力量。電郵奪去我們真正面對面親 用。

密相交的機會，容許我們逃避真正的開放。對很多人來說，互聯

網本身就會令人上癮，他們不得不浪費大量時間在超連結之間跳 讓我們一起禱告：神啊！教導我們怎樣分辨，教導我們怎樣

來跳去，無止境地收集根本處理不來的資料（從而使他們的低訊 成為群體，讓我們一起成為綿的教會，可以抵抗那些掌權的。它

息行動比率變得更低！）。而且，很多年青人從未形成任何參 們試圖使我們脫離牧者和牧養的群體這個身分。願我們在尋求作

照系統，讓他們知道甚麼資料才值得知道，或者怎樣將得到的知 綿的僕人時，永遠留意掌權者的靈性本質，永遠都不試圖憑自己

識變為智慧。我們應該怎樣處理這一切字元？ 的力量對抗它們，永遠都不停止從綿的大能接受力量，以便在抵

請留意，我首先承認電郵可能相當不錯，然後強調它可能變 抗它們時能夠站立得穩。我們充滿信心地這樣祈求，因為我們知

得多麼危險。關鍵在於我們每個人都要分辨出好處和壞處的比 道，神的旨意是要我們從你對這些掌權者的勝利中得到力量。我

例，在決定是否連線前提出更好的問題。（社會上有很多人都是 們渴望看見你會怎樣使用我們揭露掌權者的真面目，解除它們的

無論遇到「甚麼」新科技都立即採用。） 力量，藉以傳揚這個好消息：神在我們主耶穌基督襄賜下恩典，

到現在我仍然沒有電郵。今年稍後可能會有改變，因為我的 並且得勝。阿們。

教女會到非洲宣教，我會希望更容易與她聯絡。不過，在這一

刻，我仍然選擇不要電郵，因為我對一位住在街口的朋友仍未能

夠提供足夠的照顧，而她是一位寡婦。當我仍然未能夠好好處理

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時，我不能夠多給自己一件事。這是一個小心

鵬向 132 甜甜臨 師師 133 輛輛嘟

畢德生
 可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 pfT ｝妾棒

第六章 流沖走時，抓緊一根樹枝，以求保全自己寶貴的生命。洪水需要

幾天才能夠消退。這時候，那個人抓緊樹枝 獲救，脫險，仍

然生存。最後，洪水消退，但這個可憐的人仍然抓著樹枝。人們

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來到他那襄說：「下來吧。」但那人答：「不。我已經獲救。我

在這稟得到拯救﹔是這樹枝救了我。我不會離開這個使我獲救的

畢德生 地方。」拯救生命的嘗試成功了，但人卻被造成功牢牢抓著，

遠超過所需。牧者經常都這樣做。他們進入一團糟的景況，將問

題解決，然後年復年1也維持同一狀況。「我正是因此而得救，並

提摩太受命進入一個一團糟的艙，解決那裹的問題。他 藉以拯救別人．．．．．．」

繼承了（由保羅留下）的遺產，以及由別人（包括許米乃和亞力 這種生活方式，認為罪的狀況就是我們在其中工作的狀況。

山大）帶來的問題。好像創世記一章 2 節的 tohu wabohu （空虛 當然，我們總是在罪的狀況下工作，但我們的世界不是由罪來界

混沌）一樣，牧者的事業開始時並不順利。 定的。這些狀況只是為我們的世界、我們的福音提供素材。教會

一團糟的教會帶來一個特別危險的情況，令我們確信自己是 的混亂和需要不是限制我們的條件。它們也沒有限制提摩太。

不可或缺的。別人製造困難，做得很差勁，表現得不負責任，我

們則蒙召帶來改變。我們蒙召這個事實肯定表示：與那些無能的 以弗所教會的混亂

人相比，我們是能幹和有能力的。

當然，我們受到別人誇獎。我們受到別人注意。他們說： 以弗所教會是新約的模範教會，由宣教士，能吉善辯、學識

「我們需要你。帶領我們脫離這個困局吧。我們看過你的履歷， 淵博的猶太傳道人亞波羅建立（徒十八 24 ）。保羅在第二次宣教

問過你的諮詢人，聽過你講道一一一來拯救我們吧。」 旅程中探訪這個年輕的基督徒群體，與為數很少的會友（只有十

因為「我們需要你．．．．．．救我們吧．．．．．．」這些話，我們成了不 二個人）見面，引導他們接受聖墓。保羅後來打算在那稟逗留三

可或缺的牧者。結果，我們受到面前的議程束縛，受到我們進入 個月，利用會堂作為傳講和教導「上帝國的事」的中心（十九

其中的景況奴役。我們的世界從神那廣大和自由的救恩，轉向別 8 ）。隨著與士基瓦的士個兒子那戲劇性的相遇，以及低米芸為

人的需要這個狹窄的處境。這個景況是罪和無能結合遺留下來的 了亞底米女神而激起的騷亂，為期三個月的探訪延長到三年。保

結果。 羅在以弗所逗留了三年，在那稟形成了一個基督徒群體。

這稟包含精神病患的性質。就好像一個人被洪水所困，被急 後來，有一封信用了以弗所這個名稱。這封信反映了保羅所

腳飽喝 136 間卿卿 喇喇 137 悶糊

、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有著作中，對基督徒生命最健康和最成熟的思想。保羅所有其他 是去享受一個舒適的事奉崗位一一以弗所教會已經變得一團糟。

書信都是針對某些問題 要不是錯誤的思想，就是不好的行為 好教會也會變壤。令人驚訝的是，罪人出現了。開始時美好，也

一一而寫的，但以弗所書的基調卻不是人的問題，而是神的榮 可能以可怕的災難告終。不單可能這樣，事實就是這樣。以弗所

耀。當教會的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後，保羅便能夠單依照福音的 這個模範教會正是這樣。

本質將福音表達出來。結果便產生了以弗所書。這卷書代表我們 無論我們進入一個多麼美好的地方，大部分人早晚都會發覺

在基督徒生命中能夠達到的最理想境界，呼召我們進入更成熟的 周圍都是一團糟。因為基督教信仰總是在世界的狀況下活出來

整全境地。對我們很多人來說，「以弗所」代表最美好、最完 的﹔即使我們努力嘗試，仍然不能將基督徒生命與我們在其中謀

整、最健康和最神聖的教會。 生的世界隔離。世界的文化滲入教會，就好像它滲入以弗所教會

我在教授我稱為「靈魂工藝」的模塑靈性課程時使用以弗所 一樣。（令人苦惱的是，我們邀請文化進入教會。）

書。大約一年前，我教授這個課程時，有一個學生告訴我，他在 我們不知道以弗所教會的問題的具體，生質一一書信中沒有清

維真學院修讀了二十年課程，這是他第十四次上關於以弗所書的 楚指出問題所在。可以肯定的是，當地文化的宗教侵入了耶穌基

課，每次都有不同的教授教這卷書。他說以弗所書大概是維真學 督的福音，福音面臨被破壞的威脅。保羅給提摩太的兩封信讓我

院的獨特書卷。 們可以窺見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以弗所教會開始時也不是沒有問題。但到了某個時候，它似 保羅要提摩太對付「某些人」，他們沉迷於「宗教」，但卻明

乎成了一間可以稱為完美的教會。然而在此之前，教會進行了很 顯不想與神有任何關連。以下經文描述這些人的「宗教」活動：

多基礎工作：補足了亞波羅欠缺聖靈的教導﹔被會堂驅逐﹔應付

士基瓦那士個貪得無厭、野心勃勃的兒子﹔度過低米丟為了亞底 沉迷於無稽之談和無窮的家譜﹔這些事只能引起爭論

米女神而激起的騷亂。但最終，這個教會似乎變得平靜、成熟完 （提前－ 4)

滿。我們可以從保羅在米利都與以弗所長老話別時的禱告、慈愛 轉向無意義的辯論（一 6)

和告別語看到這點。 跟從虛謊的邪靈和鬼魔的教訓︱（四 1)

路加在有關以弗所教會的故事提到：「這樣，主的道大有能 教訓是出於說謊的人的虛偽（四 2)

力地興旺起來，而且得勝」（徒十九 20 ）。這話總結了整個故 禁止嫁娶，禁戒食物（四 3)

事。 專注於世俗和無稽之談（四 7)

專好問難爭辯（六 4)

這就是保羅差派提摩太去事奉的以弗所教會﹔但提摩太並不 視教虔為得利的門路（六 5)

腳雌個 138 岫呵 曲回 139 阻－

顛覆文化的牧簧之道 第六章 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參與世俗的空談（提後二 16) 目的類似經歷。 1997 年 8 月底和其後幾個星期，全世界 真

說復活的事已經過去了（二 18) 的是全世界一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戴安娜王妃（ Princess Diana )

進行愚蠢無知的問難（二 23) 的死上面。當時我在愛爾蘭和蘇格蘭。整齣戲一再在我面前上

趨向無稽之談（四 4) 演。我必須承認，當時我對戴安娜幾乎一無所知，甚至不記得有

沒有見過她的照片，對她和王室之間的瓜葛也完全不知情。但在

我們不知道以弗所那些「世俗的空談」的真體內容。學者提 那三個星期內，我上7 一個戴安娜教的密集課程一一因為這件事

出了好些明智的猜測。那無疑是一種諾斯底主義，必定製造了一 令我最感驚訝的是，那是一個有關宗教的課程。那完全是一件宗

群精英分子，他們自成一派，建立了一種高級的宗教形式，鄙視 教事件。那件事有政治含義和家庭互動，但最主要、最大部分都

平凡人、平凡事物以及任何與委身於道德生活有關的事情。當 是和宗教有關。人們以對女神的尊敬和崇拜對待戴安娜。她死

然，對這些人來說，耶穌實在太平凡了。無論那些「世俗的空 時，世界跪下來崇拜她。

談」有甚麼實際內容，都是由文化而不是耶穌的十字架模塑的。 我觀察這切，與朋友交談，思考這件事，發覺有一種世界

上述經文最明顯的地方是它們提及很多吉談一一問難、事 宗教，不想與神，也就是我們主耶穌基督的聖父有任何關連，但

辯、空談。有一處提及行為（關於婚姻和飲食），另一處提及教 卻渴望敬拜能夠為生命提供美感和超越的人或事物，而戴安娜正

義（復活）。但主要都是處理宗教吉談。這些人很喜歡談論宗 是最適合這種宗教的女神，她最適合扮演這個角色。我們這個被

教。懷特（ T. H. White ）用來描述那位在阿瑟王（ Arthur ）死後 假設為沒有神的世界，其實絕對不是沒有神一一世人崇拜的能力

成了修女的皇后老格溫娜維爾（ Guinevere ）的話，正好用來形容 和任何宗教的基要主義營會一樣強烈。戴安娜死後，全世界都崇

這些以弗所的教師：「她成了一位了不起的神學家，但對神卻漢 拜她。

不關心。」 最初，我發覺戴安娜與古代迦南象徵性／生殖的女神亞斯他

這正是我們不斷面對的景況。這種文化透過我們會眾的細孔 錄和亞舍拉有對應之處。她絕對適合這個身分：美得纖弱，而且

滲入教會。它是一種沒有委身的宗教，沒有內容的靈性，有熱 帶點哀愁﹔單純得有點淒酸，而且有些蛛絲馬跡顯示她暗地裹在

誠，有盲談，有渴望，有滿足和需要，但卻不大理會神。 性方面有點不道德。她廣為人知地與貧窮和受壓迫的人認同，曾

經與加爾各答的德蘭修女合照，憐憫愛滋病患者，發起運動對付

以弗所戴安娜和現在的戴安娜 傷害很多孩子身體的地雷，自己受到王室無惰的傷害，被丈夫遣

棄。她總結了沉迷於性的文化在靈性方面的渴求，而這種文化同

關於以弗所造件古老事件，最近我們這個世界有一個相當囑 時充滿了被誤解、受損失和傷害以及被拒棄的遭遇。

臨血 140 血國 - 141 國咖

通益 1111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有一個星期之久，每天我在愛丁堡都看見男男女女和小孩排 但由耶穌帶來，並由保羅傳講的福音首先並不是關於我們，

成長長的人龍，將手裹的鮮花放在遍佈全市的指定聖壇上。他們 而是關於神。它是關於創造我們，要拯救我們的神﹔它是關於耶

默默地流著淚，深受他們女神的死而感動，卻不能以吉語表達。 穌，祂將自己獻給我們，希望我們否定自己，無論祂帶我們到哪

整整一個星期，我都在閱讀報紙那些有關戴安娜的默想一一宗教 裹，包括到十字架上，我們都跟隨祂﹔它是關於聖靈，祂降到我

性默想。後來，有一天，我想起亞底米的羅馬名字正是戴安娜， 們身上，以便在我們平凡的生命中重演復活。這一切都與根據我

以弗所的戴安娜。戴安娜這位象徵性的女神一一她為以弗所這個 們的意思滿足我們的需要無關。我們的需要是有罪的需要一一自

城市提供神話，定下道德的基調一一回來了。古代世界的生殖女 行其是，妄自尊大，控制自己的生命。

神接管現代世界的想像。 了不起的以弗所教會開始時相當有朝氣，有一種新生命的感

我並不是說以弗所的戴安娜崇拜和我們自從 1997 年 9 月開 覺，在聖經中發現廠示出來的真理，藉著聖靈在自己的生命中找

始見證的戴安娜崇拜有相同內容，但它們的效果卻是一樣的。以 到神的同在一一這個以基督為中心，由聖靈創造的教會墮落為一

弗所的戴安娜崇拜混合了古代東方流行的故事、迷信和思想系 個宗教大熔爐，充滿令人忘形的感覺，將各種觀念以奇特的方式

統，照顧那個城市的宗教需要。（其中大部分可以籠統地歸入廣 結合起來，有很多討論小組和不同興趣的聚會。

義的諾斯底主義。）最近的戴安娜崇拜也混合了故事、渴求和公 你看到這個教會和當代教會多麼相似嗎？你看到這樣的情況

共關係，滿足為數眾多的人的宗教需要，而名義上，這些人包括 多麼容易發生嗎？你看到這情況多麼經常出現嗎？你看到這幾乎

基督徒、猶太人、佛教徒和伊斯蘭教徒。她的死令人發覺她的影 是無可避免的嗎？你看到即使你的教會還未有這現象出現，不用多

響力無遠弗屆，數以百萬計的人在戴安娜的神壇前下拜。 久也會有同樣的問題嗎？你看到為甚麼當保羅發覺出了問題後，便

戴安娜引發出人最善良的一面一→旦那是他們自己想得到， 立即派提摩太去處理嗎？你看到自己也可能要接受這樣的任務嗎？

而不是神希望他們得到的最善良。她提供沒有道德的「善良」’ 對戴安娜／~底米的崇拜已經存在：在電視、雜誌、教會的

和只有她沒有神的超越。戴安娜體現了今天的世界宗教。 講壇、學校的課室﹔它佔據了商業市場、娛樂事業、對康樂活動

保羅派提摩太到以弗所，是要他抗衡文化中亞底米／戴安娜 的沉溺，以及政治舞台。各方的領袖發現我們未得到滿足的渴

在宗教下層建築方面的影響。我們毋須知道他面對甚麼具體事情 望，伺機吸引追隨者，然後公開宣稱，或隱晦地暗示他們的計

一→也最終面對的是人們根據自己的方式，自己對完全的渴望、 劃、汽車、生活方式或教會皆能夠使我們變得完全。那是戴安娜

自己對意義的渴求、自己對美和重要性的渴慕，以及對神的厭倦 的宗教，那是對戴安娜的崇拜。

一一因為這位神對他們有要求一一而設計出來，用來滿足自己需 教會發覺自己被文化淹沒時，應該怎樣做？提摩太應該怎樣

要的宗教。 做？

蝴蝴 142 血咄 國目 143 鵬問

盞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提摩太怎樣做 提前一 10

「健康的教導」或「純正教訓」首次在提摩太前書一章 10 節

傳統智慧告訴我們，要解決大問題，必須使用大策略。我 出現。保羅指示提摩太「留在以弗所，為要囑咐某些人，不可傳

們需要從整體角度思考﹔我們需要與困難的規模相稱的「遠 別的教義」。接著保羅描述「別的教義」帶來甚麼後果：包括十

見」。但這里的情況卻並非這樣。如果我們想在這襄找尋遠 四種生活方式、行動或行為（一 9 ～ 10 ）。錯誤的思想引致錯誤

見，便會感到失望。保羅沒有要求提摩太駁斥或揭穿以弗所的 的生活。保羅以「正確的教義．．．．．．照著可稱頌的、榮耀的上帝所

戴安娜信仰，只是盼咐他避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 交託我的福音說的」（一 10 ～ 11 ）與這些不良、有害的生活作對

教導和禱告。 比。

教牧書信最關注的是「健康」或「正確」的教導。在這三封 保羅以這種正確的教義和「蔑視一切權威，對神、生命、

信中，出現了八次有關「健康」的教導或詞語。 性、真理和一切都肆無忌悍的人」作對比，「他們鄙視這位偉大

「教導」有時翻譯為「教義」，因此我們得到的印象是，這 的神交託我的這個偉大信息」。

襄討論的是正統性這個問題。但這個想法不大正確。因為保羅

給提摩太的任務是，以令會眾健康的方式教導他們。在以弗 提前六 3

所，吉語生了病﹔「世俗空談」將疾病傳染給人們的靈魂。重 「如果有人傳別的教義，不接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純正的話

要的是，不要視提摩太為維護正統性，為了福音的真理而展開 語，和那敬虔的道理，他是自高自大，一無所知．．．，．．」

辯論的人。他是一位教師，負責以使人重獲健康的方式說話。 吉語是重要的。吉語和生活是一體的兩面。言語出錯、染

病，人就會生病，靈魂會受感染。強壯健康的吉語等同敬虔的生

讓我在這襄轉換下話題：如果你有意從事教導或有這方面 活。

的才能，接受牧者的職位吧。牧者這職事最適合從事教導工作。 「我希望你教導和傳講的就是這些。如果任何領袖有別的教

但那是一種特別的教導，這襄稱為「正確的教導」。楊格 導，拒絕我們的主人耶穌的堅固話語，以及這敬虔的指導，按照

(Frances Young ）將這個詞翻譯為「健康的教導」或「健康的盲 事賣給他們這樣的標籤：無知而空話連篇的人，以嫉妒、爭吵、

語」。教牧書信用了這個詞八次，解釋將會成為重整以弗所教會 惡意中傷、可疑的流吉等細菌污染空氣。」

工作焦點的教導和吉語。

我在這襄提供經文的一個譯本，然後附上簡短的評論，以及 提後一 13

我在《信息版聖經》（ The Message ） 中的譯文。 「你要靠著在基督耶穌裹的信心和愛心，常常堅守從我這襄

血囡囡 144 國血 國盟國 145 卿卿卿

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聽過的話，作為純正話語的模範。」 也必須持守純正的教義，以免他們帶領會友朝錯誤的方向走。

純正話語不是關於神的資料，而是以信心和愛心行走的路 「重要的是，教會領袖．．．．．．要好好掌握那信息，知道怎樣運

徑。言語和生活是同一整體的兩個部分，不是存有的不同領域。 用真理，以知識鼓勵會眾，或者在他們反對真理時阻止他們走錯

「因此，在你的工作中要持守這份植根於基督的信心和愛 路。」

心，正如我向你闡明那樣。這言語正如你第一次從我這稟聽到時

那樣純正。你要守護著這份在我們襄面動工的聖靈交給你保管的 多－ 13
「這見證是真的。為了這緝故，你要嚴厲地責備他們，好使
珍寶。」
他們在信仰上健全。」

「要制止猶太式的虛偽和捏造規則這些染病的盲語，令他們
提後四 3

「因為時候快要到了，人必容不下純正的道理，反而耳朵發 恢復健全的信仰。」

癢，隨著自己的私慾，增添許多教師．．．．．．」

純正的道理顯然不是令人舒服和討好的﹔它不是背景音樂， 多二 1

能夠營造一種屬靈氣氛，令你的血壓維持正常。它是固體食物， 「至於你，你應當講台乎純正的道理。」

看起來不是很美味，但卻是對健康有益的。 「你的責任是說出促進堅實教義的事情。」

「你會發覺到了某個時候，人們對牢固的教導沒有胃口，卻

會以屬靈方面的垃圾食物填滿自己。那些垃圾食物是刺激他們想 多二 2

像力的有趣見解．．．．．．」 「勸老年人要有節制、莊重、自律，在信心、愛心、忍耐上

（以下四段經文引自提多書，支持向提摩太提出的教導，並 都要健全。」

延伸到新的背景中。） 這些特點描述的不單是一個人的思想和信念，也包括他的生

命。教導應該與生活有關，而不單是收集資料，這是顯而易見

的。但在崇拜戴安娜的文化中，這個道理卻不是那麼明顯。
多－ 9
「堅守那合乎教義、可靠的真道，好使他能夠用純正的道理 「引導老年人節制、正直和有智慧地過活，有健康的信心、

勸勉人，並且能夠折服反對的人。」 愛心和忍耐。」

這節經文的上下文討論的是克里特島教會的長老應該符合甚

麼條件。不單牧者需要以純正和健康的方式使用吉語，所有領袖 這八次使用「純正」、「堅固」、「健康」、「理智」和「健

悶悶 146 圓圓圓 岫叫 147 -

若晨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全」等詞語，讓我們開始能夠掌握，提摩太進入混亂失序的以弗 她在開始朗誦自己的詩之前，說自己很喜歡基督教，因為

所教會時的情況。 基督教是一個血的宗教。人們都大感驚訝﹔我高興得不得

正如凱利（ J. N. D. Kelly ）所說，「純正的話語」或「純正 了，心想：「黛安，攻擊他們吧，攻擊他們的要害。 j 後

的教導」這個詞「表達了〔保羅〕確信，道德上失序的生活是疾 來其中一個男人告訴我，黛安所用的語言令他相信，她是

病，需要治療．．．．．．而以福音的教導作為基礎的生命，則是清潔和 一個基要主義者。不過，當她朗誦一首很美妙的詩時，這

健康的」 個印象便消除了。那首詩描述一個晚上，她在一條鄉郊的

「純正」的希臘語是 hyg泌的，是衛生（ hygiene ）這個詞的詞 高速公路駕駛著一部舊車時，天使怎樣透過化油器向她說

源。要整頓以弗所教會的混亂，提摩太需要做的主要工作是教導 話。黛安告訴那位牧者，她很欣賞基督教與言語的關係。

純正的吉語、純正的真理、健康的思想和信仰。以衛生的吉語傳 她說：「當神說話時，創造便開始。」提醒我們保羅相

遞健康的福音。 信：「信心是從所聽的道來的。」黛安認為這樣對待言

語，不單與寫作有闕，也和生活有聯繫。她說：「你以自

科學和智慧 己說的話建立一個世界。在我說話或寫作時，言語形成一

條路徑，讓我在上面行走。」 2

這樣便足夠嗎？吉語能夠造成分別嗎一一特別是在一個已經

充斥著吉語的社會？如果我們執意要帶來分別，確信我們對福音 但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使用吉語。我們西方世界在使用吉語方

大業是不可或缺的，言語便並不足夠。盲語不能使任何事情發 面有一個很大的裂縫。那是一道舊裂痕，隨著年月不斷擴大。那

生﹒．．．．． 道裂痕將兩種吉語分聞。一種是透過概括化和抽象化，盡可能從

但吉語確實是重要的。我們講說和使用吉語的方式是重要 遠處描述世界和現實﹔另一種是藉著進入世界和現實，透過比輸

的。牧者所做的一切都不及他們怎樣講說和使用盲語重要。不 和命令參與其中，表達世界和現宜。我們可以分別用 scientia 和

過，今天的教會事工貶低了吉語的價值。我們將吉語貶低為形象 sapientia這兩個拉T詞語來指描述，性和表達性的吉語﹔用英語來

和節目，削弱為口號和海報。我們不再小心和準確地使用吉語， 說，則是科學和智慧。科學是儲存在頭腦裹的資料，可以非個人

而是將它們的音量放大，以為藉著提高聲浪便可以說服別人。 性地使用﹔智慧則是來自內心的悟性，只能夠在關係中人性地活

諾里斯（ Kathleen Norris ）在《漫步修道院》（ The Cloister 出來。

Walk ） 這本書中，談及她聽到詩人黛安，格蘭西（ Diane Glancy ) 辨別這兩種認識方法的分別是絕對必須的。因為如果我們不

令一群（大部分是基督教的）牧者吃驚的故事。諾里斯寫道： 這樣做，便會錯誤處理與福音有關的事情，從而帶領別人走錯

- 148 闢圓圓 蜘悶 149 嘲嘲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六章 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路。一切知識，無論是科學還是智慧，都是有內容的。但科學的 ( apostolos ） 外，也兩度以 didaskal郎，或者教師來形容

特色是將知識非人化，以便使知識變得更準確、具體、客觀和容 他。 Didache這個名詞和 didasko這個動詞，以簡單或複合

易掌握。相反，智慧卻將知識人性化，以便認真、忠實和健康地 詞的形式多次出現在這三封信中。但在新約其他地方，這

過活。對科學來說，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對任何人來說，一 些詞語出現的頻率低得多，沒有在這三封書信中那樣令人

項知識都是相同的。對智慧來說，一項知識是度身訂做的，必須 驚訝。這幾封信還有很多與勸告、勸誡、指導、命令等有

考慮時間和地方，配合個人的特獨性。對五歲的幼稚園學生和五 關的詞語。 3

十歲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來說，「二加二等於四」的意思完全
一樣。但「我愛你」這句話每次說出來都有不同的意思，視乎由 在基督徒群體中，教導是領導工作的核心。福音的每一部分

誰說出，說話的人語氣怎樣，在甚麼環境說出這話，以及這句話 都需要活出來，所以我們必須不斷教導。但那是哪一種教導呢？

是向誰說的。 是智慧而不是科學的教導﹔教導人們怎樣生活，而不是教導他們

考試怎樣合格。
︱︱
「二加二等於四」是科學一一普遍的事實。

「我愛你」則是智慧一一活出來的真實。

保羅提及的「純正話語」都是 sapientia ，包含智慧的吉語。 我們同時有兩個從事教導的機構：學校和教會。學校主要致

以弗所教會的人投入的卻是 scientia ，「世俗的空談」。這是一 力讓我們取得資料，可以非個人和客觀地運用﹔教會則著重讓我

個十分重要的區別，因為我們從小就在學校接受教導，以 們首先明白神的歐示，然後將敢示內化，令我們在順服和愛、讚

scientia 而不是 sapientia 說話。 美和禱告中生活。不幸的是，在我們這個時代，教會在教導和學

我有點過分嘴明，因為我們這些牧者在教牧書信的教導下， 習方面採納了學校的特質。我們這樣做，便放棄7 自己的正當工

不斷獲告知教導的重要性，也不斷獲告知我們是教師。楊格指出 作。如果我們以為透過向別人灌輸神學、倫理學和聖經資料，便

這個特別需要強調之處： 能夠幫助他們更榮耀神，便大錯特錯了。在智慧的課程中，取得

正確知識只佔最小的部分。我們的目的是懷著信望愛正確、健全

「教導﹞的希臘語 Didaskalia 在這三封短信中出現了十五 地過活。當然，這表示我們的一切盲語都必須經過實踐。我們說

次，在新約其餘部分則一共只出現了六次。這三封信兩次 甚麼，以及我們怎樣生活，都是同一套語法的一部分。我們沉默

提到教會領袖（有職銜的人員）十分需要 didaktikoi 一一 不語時，與談話時教導得同樣重要﹔我們禱告時，與演講時教導

﹔在新約其他地方則完全沒有出現這個詞。 得同樣有效。 lil

「善於教導」

同樣獨特的是，這三封信除了像慣常那樣，稱保羅為使徒 現在我想對牧者說一些頗為直接的私人話。如果你想成為教

--

四個 15。四個 翩翩間 151 間因

1
 第六章 提摩太：在以弗所接棒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師，你需要明白，在教會作牧者最適合從事這工作，學校可能是 對待丈夫和一對十多歲的子女，就好像她對待一塵不染的家稟面

的傢他一樣，將他們打掃乾淨，放在可以讓她炫耀一番的位置，
最不適宜從事教導的場所。

我這樣說是因為我與牧者談話時，經常地聽到他們說一一用 令自己得到最大的好處﹔如果他們不停留在她安排的位置，她便

他們的話一一希望「去教書」。他們的意思是到研究院進修，在 會很不高興﹔你也可以想像得到，她經常感到沮喪。布倫達己

大學找一個教席。關於這個問題，我想很小心地處理，因為在學 婚，有兩個十多歲的見子，是一個膽小、害羞、內向而過分疑慮

校任職教授是一件榮幸的事情，而且可以是榮耀神的工作。教授 的人﹔她經常閱讀十來個醫生給她的最新診斷和處方，好像閱讀

對人類社會是不可或缺的。研究工作將謬誤從真理中剔除，使事 星座運程一般。那些診斷和處方是她賴以生存的聖經。（諷刺的

物變得有條理，訓練學生精確地思考。這一切都十分重要。但這 是，她是三人中壽命最畏的一位。）

些工作都在將知識當為資料，當為可供利用的東西的環境下進 現在回望過去，我當時不可能有更理想的學生。我初次教授

靈命塑造時，使用以弗所書作為教材，很快便發覺資料和智慧的
行。如果你希望教導別人智慧，便會發覺自己不斷在逆流而上。

教育機構和官僚制度對你怎樣生活，甚至是否真的活著都毫無興 分別，而對這三位婦女來說，最重要的是智慧。那是緩慢的工

趣。學校在道德方面的主要關注是：不要偷圖書館的書籍，不要 作，但福音的話語能夠對她們發揮力量。這些婦女以自己的生命

在考試時作弊，以及不要在寫論文時抄襲。 學習。現在她們已經去世。有時我想，她們是這個課程的基本學

我這樣說並不是要貶低學校。我畢竟是維真學院的教授，也 生，她們交的學費是每主日一兩元的奉獻。如果她們看見我教導

很喜歡這問學校所做的事。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這個時代需 那些來自世界各地、既聰明又有恩賜的學生同一個課程，而這些

學生還要支付昂貴的學費，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感到有趣。
要學校。但我也必須告訴你們，我以牧師的身分在教會教導，比
總而盲之，所有智慧都是在關係中獲得，在家庭和朋友、工
以教授的身分在學校教導表現好得多。我在維真學院教導的東西

差不多全都首先在教會傳授給會友，而且在那稟很可能做得比較 作和鄰舍關係的背景下，在罪和饒恕的情況下，在由聖靈一直在

撰寫，而且還會繼續撰寫下去的關於我們生命的複雜故事中獲得
好。

最近，在為一個暑期課程備課時，我翻看一個裝滿筆記的文 的。

保羅告訴提摩太：「你應當遵守所學和確信的﹔你知道是跟
件夾，發現自己最初是在 1968 年向一個包括三位婦女的成人班 iil
--

教授這個課程。她們是珍妮花（ Jennifer ）、彭尼（ Penny ）和布 誰學的．．．’．．」（提後三 14 ）。跟誰一一那是唯一得到智慧的途徑

ijlI
--

倫達（ Brenda ）。珍妮花是一位大約六十歲的寡婦，接受過中學 跟誰一一跟一個人。因此，還有甚麼地方比在教會更能夠個 i

二年級教育，主要工作是飼養一窩難和一隻她很喜歡的山羊，以 別地教導別人？在那稟你可以接觸到構成人這個身分的一切
---

及觀看電視的肥皂劇。彭尼大約五十五歲，丈夫是退伍軍人，她 他們的家庭、他們的工作、天氣、他們的鄰舍、他們的罪、他們
lj

鵬血 152 師叫 鵬向 153 蝴蝴闢 !

1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的故事，而且是長達幾年，有時甚至是幾十年。在學校，你只有

很短時間接觸人，而且那裹的環境排除7 他們大部分特質一→也

們的獨特性，他們多方面的生活。在教會，在你接觸他們的環

境，他們的主要事情是在困苦中生活。

我想不到有甚麼地方比在教會當教師一一傳授智慧的教師

一一更合適或更重要。而傳授智慧是我唯一感興趣的教導。提摩

太在以弗這樣做。你則在你的教會這樣做。

正如保羅說：「你若把這些事提醒弟兄們，就是基督耶穌的

好僕役，常在信仰的話語上，和你所遵從美善的教訓上得著培

養」（提前四 6)

重要的是真理：簡單、清楚、實行出來。

唐慕華

鷗間 154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的教會總是以一堂特別的崇拜慶祝升天節。在繼續研究以弗所書
第七章

之前（事實上也是為了帶出這一章的主題），讓我首先重述自己

在維真學院的會議中說過的話：我促請與會人士恢復將升天節當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為教會一個主要的聖日。我這樣做，是因為從未見過有人以白紙

黑字呼籲教會承認這日子的重要性。

唐慕華 讓我們以一個異想天開的方式開始。升天節是教會的完美節

日，因為世界不能偷走它。我們周圍的文化在某程度上破壞了聖

誕節和復活節。當然，在初期信徒利用聖誕節那天祕密慶祝基督

讓我們不要忘記，我們是一個群體。願主與你們同在。 降生之前，世界以那天作為慶祝太陽復歸的節日。（後來教會明

〔也與你同在。〕 智地將 6 月 24 日，陽光開始減弱的日子定為施洗約翰節，以配

讓我們一起禱告：讚美主基督，我們已經復活升天的解救 合他在約翰福音三章 30 節的話：「他必興旺，我必衰微。」）但

者。我們因為神坐在天父右邊為我們代求而歡慶﹔我們因為神回 現在世界已經為了鼓勵消費而偷偷將聖誕節盜田，並為了同一種

到天父那裹，以便差派綿的靈到我們這襄而歡慶﹔我們因為無論 偶像崇拜將復活節也奪去。在我中學時的聖誕大巡行，我在學校

現在身處何方，神都與我們同在而歡慶。我們特別因為祥、升天 樂隊中負責吹奏單簧管，而聖誕老人則乘坐直升機而來。後來，

後，能夠繼續模塑我們而感謝神，因為神已奪回身為神的權力和 我聽聞人們也在復活節將賈尼兔空運來。但世界對怎樣對待一個

地位，從而透過你復活後的同在，和神聖靈的能力在我們生命中 飛走的人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作工。求神在我們思想怎樣接受模塑時引導我們，將林子民的心 好了。認真地說，我們為甚麼要慶祝升天節？大部分原因都

連結起來，模塑我們成為神創造的群體，呼召我們成為神的身 可以在這一章開始的禱告中找到。不過，讓我們首先看一幅完整

體。求神透過群體的相交鼓勵我們。正如神應許那樣，以綿的聖 的圖畫，其中有基督升天帶給我們的幾個恩慈的好處和動人的結

吉改變我們，因為我們相信神的聖吉不會徒然返回，而會實現神 果。最明顯的恩典是，如果耶穌沒有升天，我們便要到加利利去

差遣它要達成的目的。阿們。 找祂。因為祂回到天父那裹，所以祂是無處不在的。我們所有人

都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祂。 1 你現在讀這本書時，祂也與你同

升天節和牧者的期盼 在。

排立比書二章這樣向我們介紹其他幾方面：

這一章是根據在升天節發表的演講寫成的。年幼時，我參加

臨磁－ 156 也嘲 叫嘲 157 嘲呵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你們應當有這樣的意念，這也是基督耶穌的意念。 奴僕的形象 （ morphe ） ，雖然祂有神的 morp峙。身為人的耶穌，

他本來有上帝的形象， 沒有堅持自己的神性，祂將這神性完全放棄一一例如，祂甚至不

卻不堅持自己與上帝平等的地位， 知道時間在何時終結。只有具有完全的人性，祂的整個本性才能

反而倒空自己， 夠真的為我們死。

取了奴僕的形象， 因此，基督升天的第二個榮耀是，神藉此肯定基督完全順

成為人的樣式﹔ 服，以及祂為了我們完成祂在地上身為人的工作。在升天時，耶

既然有人的樣子， 穌重拾自己完整的神這個身分一一祂的神性，結束kenosis一一

就自甘卑微， 自己設下的自我限制。希伯來書有幾段經文都強調基督完成祂

﹜l民服至死， 的工作，正如祂坐在上帝右邊所顯示一樣。例如：希伯來書一章

而且死在十字架上。 3 節宣告：「他是上帝榮耀的光輝，是上帝本質的真象，用自己

因此上帝把他升為至高， 帶有能力的話掌管萬有﹔他作成了潔淨罪惡的事，就坐在高天至

並且賜給他超過萬名之上的名。 尊者的右邊。」（也參來十 12 和十二 2 。）

使天上、地上和地底下的一切， 阱立比書的這首聖詩也提示了升天的另一個恩賜，指出神賜

因著耶穌的名，都要反膝， 給耶穌一個名字一一耶穌、基督／彌賽亞、主一一一切都要因這

並且口里承認 個名字屈膝。新約其他經文進一步發展這個觀念，指出一切權力

耶穌基督為主， 都已經降服於祂。最明顯的經文是彼得前書三章 22 節，指出神

使榮耀歸給父上帝。 藉著耶穌基督的復活拯救我們。「基督已進到天上，在上帝右

排二 5 ～ 11 邊，思天使、有權勢的、有能力的，都服從了他。」耶穌的復活

顯示最後的仇敵一一死亡一一最終也被打敗（林前十五章），正

保羅使用（或創作？ ）初期教會這首 kenosis （或耶穌「倒空」 如祂升到神的右邊，表明祂統治所有掌權的一樣。（也參路二十

自己）聖詩的歌詞。這個教義的希臘語來自動詞 ekenosen 的過去 二 69 ﹔司提反在徒tss ～ 56 看見的異象﹔西三 1 ﹔林前十五 25

時態，意思是「藉著除去所有與崇高身分或地位有關的優待或特 ～ 27 。）我們研究的對象一一以弗所書 在一章 22 節強調升

權，完全清除或除去這種身分或地位的所有成分」倒空自己， 天帶來的結果：「上帝又使萬有都歸服在他的腳下，並且使他作

放棄自己的身分』」 （ SD 87.70 ）。這首聖詩表明耶穌怎樣徹底使 教會至高的元首。」耶穌會帶著這個擁有至高權力的身分再來。

自己變得毫無價值。祂放棄自己身為神而擁有的能力，以便取得 或許升天帶給我們最大的喜樂是它應許不久以後，基督便會來

帥血 158 －翩翩 間纖細 159 圓圓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呼召：接受重靈模塑和轉化

到，永遠地掌權，結束所有哀傷和痛苦，帶我們到祂那稟。耶穌 音的，也有作牧養和教導的，為的是要裝備聖徒，去承擔

自己在馬太福音二十六章 64 節和馬可福音十四章 62 節的平行經 聖工，建立基督的身體﹔直到我們眾人對上帝的兒子都有

文向大祭司預吉自己會再來。同樣，在使徒行傳一章 11 節，天 一致的信仰和認識，可以長大成人，達到基督豐盛長成的

使也應許那些看著耶穌升天的門徒，耶穌會再來。 身量﹒．．．．．

現在，基督以掌權的身分，並藉著祂與天父的關係，為我們 弗四 7 ～ 13

代禱。羅馬書八章 34 節強調：「誰能定我們的罪呢 7 有基督耶

穌死了，而且復活了，現今在上帝的右邊，也替我們祈求。」同 這樣，唱下恩賜給教會，賜給教會這樣的領油，讓眾聖徒都可

樣，希伯來書八章 1 至 2 節稱耶穌升天後，現在的工作是大祭司 以參與事奉，建立基督的身體﹔讓我們一起在信仰和知識上都合

的工作：「我們所講論的重點，就是我們有這樣的一位大祭司， 一﹔讓我們都一起變得成熟，成為足以配合我們的頭的一個身體

他已經坐在眾天之上至尊者的寶座右邊，在至聖所和真會幕襄供 一一這樣賜下恩賜，還帶來另一個令人驚訝的結果：我們，也就

職﹔這真會幕是主支搭的，不是人支搭的。」 是教會，能夠做比基督更大的事。正如耶穌在約翰福音十四章

耶穌自己也提出祂升天的另一個理由。祂告訴門徒，除非祂 12 節預先告訴門徒那樣：「我寶貴在在告訴你們，我所作的

離開，否則祂不會差遣聖靈到來（約十六 5 ～ 15 ）。使徒行傳二 事，信我的人也要作，並且要作比這些更大的，因為我往父那稟

章 33 節記載，彼得在聖靈降臨節講道時宣告這個原因：「他既 去。」我們能夠想像升天有這樣驚人的結果嗎？還有，現在能夠

然被高舉到上帝的右邊，從父領受了所應許的聖靈，就把他澆灌 奉耶穌的名傲的工作是更大的，因為祂的身體有多重顯現，並不

下來，這就是你們所看見所聽見的。」 限制在拿撒勒人耶穌那唯一的肉身，而是包括跨越時空的所有基

而且，這樣把聖靈澆灌下來，帶來神給教會的所有恩賜。以 督徒。嘗試想像一下那些不可思議的可能性︱

弗所書第四章特別將這點聯繫到基督升天： 路加福音和使徒行傳都強調這些解釋升天為甚麼那麼重要的

理由。路加福音九章 5 1 節宣告，耶穌「決意向耶路撒冷

我們各人蒙恩，是照著基督量給我們的恩賜。所以他說： 去．．．．．．」。我們應該留意這個宣告的一些重要事情。路加沒有表

「他升上高天的時候，據了許多俘虜〔 SD55.24 〕， 示耶穌是在這時候要死，或者是時候從死人中復活才這樣做，而

把賞賜給了人。」 是這樣解釋：「耶穌被接上升的日子快到了，他就決意
（「他升上」這句話是甚麼意思呢？他不是也曾降到地上 向…．．．」。在整個福音故事這個戲劇性的轉換點之後，路加使用

嗎？那降下的，就是那升到諸天之上的，為了要使他充滿 動詞 poreuomai （去），作為一再敲響的鼓聲。耶穌決意向祂的

萬有。）他所賜的：有作使徒的，有作先知的，有作傳福 死亡、祂的復活、然後是祂的升天，去．．．．．．’去．．．．．．’去．．．．．．。

- 160 －間 回回 161 輛姐回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路加福音更以耶穌升天結束（二十四 50 ～ 52 ）。
使徒行傳以耶穌升天開始（一 1 ～ 11 ）。顯示這事件對路
加的敘述是多麼重要。緊隨著升天和聖靈降臨節聖靈澆灌下來
之後，路加再次敲響鑼鼓，不斷擊出 p oreuomai
poreuomαi· ·· ··· • poreuomai· ·· · · ·，描述彼得和保羅怎樣去、
去．．．．．．將基督教傳到耶路撒冷、猶太全地、撒瑪利亞，直到地
極。
這樣的去、去、去，以耶穌為了自己要作出的一切犧牲，懷
著堅定不移的決心開始，在升天時達到高潮。接著，同一次升天
開始了給使徒的使命：去、去、去世界最遠的地方傳揚耶穌的信
息。 2 因此，對路加來說，基督的升天是一個轉換點一一耶穌在
這稟重獲自己身為神的全部權力，然後將祂曾經做過的工作
（去）傳給祂的子民，讓我們一一作為祂身體的教會一一可以靠
著聖靈的能力做那更大的事，也是祂應許我們能夠做到的。
或許你也想和我一起，明年推動你的教會慶祝升天節。這樣
可以提供基督教語吉好些已經失落的重要範疇。升天是一個人們
不再明白的深刻象徵，因為我們太少談論這件事。耶穌在復活後
和回到天父那襄期間的四十天教導門徒有關天國的事。升天在我
們心襄應該聯繫到這些教導。因此，這個節日在我們心襄創造天
國得以實現的期盼。
渴望、滿足和宣告的節期
幾年前，在一次「臨時事工網絡」（ Inte血n Ministry Network)
的會議中，奧爾森（ Chuck Olsen ）提出，基督徒的生命有一個
國間 162 血－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規律：期待或渴求，在得到很大的滿足時歡慶，然後宣告或實
踐。 3 他在主要發盲中列出幾個例于後，我發覺自己可以找到例
子填滿教會整年的節期，因為發現他的觀念有助我理解整個教會
年而感到高興。
.
在教會年開始時，我們滿懷盼望地守將臨節，想像猶太人對
彌賽亞的期待，渴望耶穌更深地進入我們自己的生命中，渴求祂
的再來。慶祝的高潮當然是聖誕節。接著是在守顯現節時發出宣
告，投入生活。在這個節期，我們記念占星家跟隨神的光來朝拜
主，以及其後因著耶穌是世界的光，神的恩典傳遍各地。
顯現期後，我們在預苦期回到盼望中。我們需要在那段時間
期盼、默想基督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以免我們將復活節的恩賜當
為是自己理應得到的。歡慶復活節後，在接著的四十天有宣告和
實踐，耶穌最後向門徒扼要地重述神對世界的統治時，教導他們
祂復活的意義，以及復活應許會成就甚麼。
升天節也是期盼的時候，這日子引領門徒一一和我們 開
始為期十天的等待，等候聖靈的澆灌和基督的再來。我們也歡慶
聖靈降臨節這個重要節日。在接著的「平常日子」（以前稱為三
一節，但現在通常稱為「聖靈降臨節後的主日」），我們透過聖
靈的能力，操練基督的同在。
三個重要的節期實際上都是三一性的，雖然大部分人都認為
其中兩個節目是記念基督的。我覺得如果我們記得，更確切地
說，聖誕節是記念天父的節日，祂令人難以理解地將祂的兒子作
為禮物賜給我們，我們便可以避免將聖誕節變得過分浪漫感性。
聖誕節不是講述一個可愛的嬰孩躺在舒適的馬槽裹，而是講述一
個嚴酷的現實，創造整個宇宙的神在于尊降貴，將祂的兒子變成有
回祖 163 鵬向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在家裹，將臨期的裝飾增強我們的期盼。在整個節期，我們每天
血肉之軀的造物賜給我們。試想像一下，鞋匠竟然變成鞋子 l 其
都預備一枝蠟燭。我們這些小孩都急不及待希望所有蠟燭一一特
餘兩個節日一一復活節和聖靈降臨節一一一則明顯是分別記念聖子
別是聖誕節的蠟燭都一同點起，慶祝嬰孩基督一一世界之光來到
和聖靈。 4
我們家襄。
將聖誕節看為天父的禮物，不單有助我們避免這個節日的麻

煩的情緒，更可以更緊密地將天父和聖子的犧牲聯繫起來，從而 環顧我身處的文化，我發覺很多人 如果不是大部分人！

一一都對聖誕節感到失望。兒童得不到想要的禮物，或者他們的
避免了將代贖看為「父權壓迫」。不接受三位一體的神學家往往
玩具太快破爛，或者不如廣告保證那樣好。成年人因為孤單而感
根據這個觀念貶低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死。明白天父在聖誕節將祂
到沮喪，因為無論他們多麼努力，都不能重拾孩提時代的迷人之
的兒子賜給我們時作出多大的犧牲，能夠令我們更清楚地想見神
處﹔因為他們為了使這個節日變得「真的很特別」，而令自己負
的整體都在十字架上受苦。
債暴壘，他們只懂得以物質達到目的﹔更令他們不禁懷疑：「聖
有人可能會感到疑惑：為甚麼這樣思想是重要的 7 我的目的
誕節就只有這些嗎？ J$1日果只有聖誕老人來到你家裹，你怎能不
只是幫助教會更注重三位一體。將聖誕節理解為天父的節日，也
失望？但如果你期盼的是嬰孩基督，你永遠都不會失望，因為祂
讓我們更透徹地思想三位一體的第一位，明白祂將自己的兒子送
總會來到！
給世界，是實現祂對宇宙的計劃’挽回祂整個創造。
正因為這樣，我希望重拾升天節和這個節期十天期間的期盼。
等候／期盼、守節／歡慶、宣告／差派這個包括三個步騁的
這節期讓我們在等候聖靈賜我們力量、智慧和恩賜時，給我們上了
過程，讓我們的基督徒生命和教會的年月變得有條理，而且能夠
重要的一課。例如：我渴求神給我那種從早德生身上看到的牧者智
幫助我們不讓社會的力量破壞我們的聖日，因為這些等候的時
慧。我渴望自己更忠於神給我的呼召。我盼望以正確的言語教導別
候，令我們不會將聖誕節、復活節和聖靈降臨節得到的重大恩賜
人。將臨期、預苦期、升天節都令我更期盼神的同在。
視為理所當然。
升天節是刺激牧者的期盼的主要節期。在聖靈降臨節達到高
例如：我們文化中大部分人在聖誕節都感到失望，因為他們
從九月（或當商店和大氣電波開始佈置和宣傳時）便開始慶祝。 潮時，聖靈澆灌下來，以恩賜膏抹我們，以聖吉擾與我們權柄，

但如果我們守將臨節，便永遠都不會感到失望，因為我們期盼的 為 7 神的于民和世界差遣我們出去。

彌賽亞確實來到我們這稟！
模塑品格
年幼時，我們熱切期待的不是聖誕禮物，而是崇拜。我們可
以熱烈地唱愉快的聖誕歌和多聲部聖詩，以及家父在將臨期時編
在上一章，畢德生已經出色地描述7 以弗所教會的背景，指
寫的新歌。在那段時期的崇拜，我們充滿喜樂地迎接嬰孩基督。

糊糊關 165 國－
血棚 164 血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曼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出這個教會成熟之處，所以我不用重復這些基本資料。不過，我 的，先想想自己以及自己會變成怎樣，比較符合我們的習慣。這
想補充一點。我一直都很喜歡以弗所書，因為這卷書的深遠視野 也無可避免地令我們需要討論群體，因為這一章會刺激我們更深

清楚地傳達了保羅對教會在以弗所的會友那份發自內心的愛，以 刻地看到，我們不能沒有圍繞我們的基督徒群體。

及他對一個群體如何成為基督的身體的迫切熱誠。因此，這卷書 如果我們翻閱以弗所書，找出所有關於模塑品格的經文，會

以合乎聖經的方式模塑我自己對教會的激情。 因為有那麼多這樣的經文而感到驚訝。在以弗所書第一章下半
毫無疑問，有些讀者認為以弗所書不是保羅寫的。但不要忘 部，繁接著我們在第三章研究過的榮耀頌，是保羅為以弗所的聖
記，如果我們從正典的角度思考這卷書，便可以超越自由和保守 徒作出的禱告。他首先為了他們的信心和愛心感謝神，然後祈求
派對作者是誰的爭論，考慮我們從思想這卷教會流傳下來的書信 神的智慧和歐示可以模塑他們。這襄我們必須留意的重要地方

有甚麼得益。這樣做對這章的主題尤其有幫助，因為如果我們將 是，這個禱告在很大程度上是與神有闋的。

這封信當為牧者保羅寫給以弗所教會的情歌，而他花了三年時間 在我們這個以人為中心（人類中心說）的時代，我們十分需
和基督在以弗所的身體深入地過群體生活，我們便會聽到有關委 要看到保羅的禱告多麼廣泛地提及神。如果我們留意神，便會得
身和諒解的背景音樂，以及明智的批評和肯定這些弦外之音。最 到神的智慧，接受神的歐示，接受模塑，變得更像神。三一神的
重要的是，當保羅帶領讀者進入那奧秘、之中，當他邀請他們觀看 恩典（還記得本書第三章嗎？）永遠都是完美的典範。

教會成為真正的教會是甚麼樣子時，我們會聽到一段急迫的旋 今天教會其中一個相當嚴重的缺失是，講道往往變成治療

律。 性，而不是向人發出宣告。講道的目的不是告訴聽道的人，他們
品格模塑是以弗所書的其中一條激流，這條激流也為我們這 可以怎樣單憑自己的力量提升自己﹔我們不應該教導他們怎樣解
一章的焦點帶來廠發。不過，在討論這個主題之前，我們必須首 決自己生活上的難題，怎樣調整自己的態度。我們的講道應該描

先明白我們會遇到兩個困難。第一個困難是，由於我們不能模塑 畫出天國的美麗和吸引力，使聽道的人能夠棲居其中。 5
自己，我們很難談論模塑造個主題。我們永遠都必須提防這樣的 我認為無論怎樣強調這點都不為過。這本書的讀者大概不需

想法：以為我們可以自己在信仰和信仰生活中成長﹔或者以為身 要我這樣提醒你們傳講神，但與你們一起事奉的很多弟兄姊妹都
為牧者一一神的僕人，我們對模塑教會會友的品格是「不可或 肯定有這個需要。無論我到任何宗派的教會作客席講員，我都聽

缺」的。 到一些關於我們，而不是關於神的道。

第二個困難是，模塑屬靈生命和僕人品格全都必須透過在整 在過去幾次預苦期，這個現象尤其困擾我。例如有一次，一
個跨越時空的基督徒群體進行。因此，我們理應先討論第九章的 個在教會實習的神學生向見童講道，提到在預苦期埋葬「哈利路

主題一一怎樣建立群體。不過，因為我們的文化基本上是自戀 亞」。他將哈利路亞這個詞寫在一張紙上，然後帶領那些小孩子

間血 166 鯽呵 圓圓值 167 鵬糊糊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到外面，挖一個小洞，將那張紙埋下去，直到復活節。但他完全 我寫到這襄時正值聖週，我在書房再聽巴啥的《受難由》時

沒有告訴那些孩子為甚麼我們不在預苦期唱出那麼快樂的詞語。 禁不住流淚，因為他忠實的音樂讓我看見受苦的僕人與我同在。

他完全沒有邀請我們進入這個節期的哀傷之中，沒有邀請我們進 我可以聽到基督對我的無比大愛，祂怎樣愛屬袖的人「到底」。

入耶穌極大的哀痛之中。我們那麼熱烈地深愛的祂竟被狠狠地出 因此，我受到吸引，以愛自應這位愛人。祂為了完全不配祂愛的

賣，被充滿恐懼的門徒遺棄，被輕蔑地虐待，被無情地嘲弄，被 人，將自己降卑，到了這麼大的程度，甚至這樣受死 l

殘酷地釘死一一被擊打，被神擊倒，受苦，受哀痛和羞辱重壓。 是神的歐示模塑我們。

在過去幾次預苦期，我都聽到關於我們的旅程、我們的醫 而且，在我們的文化中，很多人對神都一無所知。我們需要

治、我們的試探的道。這些道完全沒有提及耶穌怎樣走路，怎樣 向他們述說三一神過去、現在、將來為我們做甚麼，祂過去、現

在、將來對我們來說是誰，這樣的工作是永遠都不能完成的。
醫治別人卻沒有拯救自己，以及怎樣為我們勝過試探。一個強烈
當然，我不是主張我們宣講與人們日常生活沒有關連的信
的對比是：上星期六，我和丈夫到波特蘭的「聖公會三一大教
息。我們不是抽象地談論神，但焦點仍然是神，而不是我們自
堂」（ Trinity Episcopal Cathedral ）欣賞巴哈（ J. S. Bach ）的《聖
馬太受難曲》 （ Passion According 的 St.Mαtthew ） ，負責指揮的 己。 6

是米恩斯（ Eric Milnes ）。巴哈忠實地在敘事部分引用福音書的 我們不能藉著告訴別人他們需要改變而改變他們。我從自己

經文，然後以獨唱、詩班、全體的詠歎、合唱以及會眾合唱的讚 的經驗明白這點。由於我身體的殘疾，我往往感到頗為氣餒。有

美詩回應聖經。雖然我們的情感得到照顧和認真看待，焦點主要 人真的對我說：「唐慕華，你不應該感到沮喪。你畢竟是一位聖

經教師。」當然，這種話只會令我更泄氣。我變得更消沉時，對
還是集中在耶穌身上，集中在祂為我們受了多大的苦，以及這一
自己情緒低落感到更內疚，於是更感到挫敗，更感到無望，罪咎
切是多麼奇妙上。

在這作品上舉例，看一看第四十六號讚美詩。在巴哈的時 感更強。結果變成惡性循環。

代，這首歌是由會眾唱出的。歌詞原為德語，以下是我的粗略翻 當人們落在沮喪的深淵中，耶穌沒有對他們說：「你應該從

譯（沒有兼顧音樂的旋律或押韻） 深淵中爬出來。」祂也沒有說：「我教你十個從深淵爬出來的簡

單步聽。」祂所做的是跳進深淵陪伴我們。

這懲罰多麼異乎尋常啊！ 我們給別人的服事永遠都應該讓他們看見耶穌 祂代表我

們去到深淵的深處，祂現在就與我們一起在深淵中。預苦期讓我
好牧人為群羊受苦﹔
們看見埋葬我們的罪的墳墓是多麼深，以致我們永遠都不會假
主，那義者，為祂眾僕人
設，我們可以憑自己找到生命。同時，預苦期邀請我們坐在耶穌
償清罪債。

圍觀嘲 168 個叫 鵬糊糊 169 團圓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們「破碎」。
墓旁，明白為甚麼祂在那裹的真理一－從我們的角度，也從神的
雖然的確有很多外來力量使我們破碎，但如果我們從不為自
角度。
然後一一啊！就是復活節的歡欣雀躍一一熱烈、奔放、盡惰 己的自我中心、過錯、錯誤和更多公開的罪惡承擔責任 換句

的喜樂！這難以置信的勝利，這前所未有的凱旋，這震古鎳今的 話說，如果我們永遠都不承認自己是罪人一一便永遠都不能得到

好消息 l 由於每個主日都是記念復活節的日子，我們講的道怎能 赦免。事實上，北美洲正有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帶著很大的罪咎

不宣揚這個福音，這個復活的真理一一－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 感，是永遠都不能除去，也是他們永遠都不能擺脫的，因為他們

試圖透過使用委婉的吉語，將罪咎感變成一個舒適的靠墊。
們，而是基督在我們稟面活著 7 這就是以弗所書第二章第一部分
正因為這樣，當我們承認使徒保羅所說的話：「我們所願意
的主題。
的，我們沒有去作﹔我們不願意作的，我們倒不斷去作」（羅tI5

我們是多麼絕望一一一卻又多麼釋放！ ～20 ），感到多麼振奮。教會教導我們不同的認罪方式，不同的宗

派訓練我們採用不同的方法。的而且確，赦罪的宣告是教會能夠送

你們因著自己的過犯和罪惡，原是死的。那時你們行事為 給世界的最大禮物。我在主日早上狼吞虎聰地吃盡這些赦罪之言。

人，跟隨世界的潮流，服從空中掌權的首領，〔就是〕現 我需要牧者宣告的赦免，因為我不能原諒自己。你們能夠嗎？

今在悸逆的人身上運行的靈。在他們中間，我們從前也都 我們不能原諒自己，因為我們總是在逃避。我們重蹈覆轍，

放縱肉體的私慾’隨著肉體和〔我們〕心意所喜好的去 沉溺在絕望之中﹔或者太容易便為自己找藉口﹔或者懲罰自己，

行﹔我們生來都是可怒的兒女，正如所有其他人一樣．．．．．． 試圖賺得赦免﹔或者假定自己絕對不配得到赦免。

弗二 1 ～ 3 正因為這樣，能夠在崇拜承認我們的罪和罪性，聽到赦免的

話，在主餐中親嘗赦免，是那麼大的喜樂。赦免是一個事實，是

我故意將這段經文翻譯得很累贅，以突出以弗所書第二章開 一份恩賜，需要宣告出來，從屋頂高聲說出、公佈，溫柔地向背

始時怎樣以一個接一個的生動描述，組成一幅懂人的圖畫，顯示 負重擔的鄰舍宣佈出來。如果我們知道自己死得多麼徹底，也就

我們多麼需要復活和接受新的模塑。 1 至 3 節清楚表明，我們不 能夠明白我們多麼需要得到赦免。

單因為罪而變壤。我們在自己的罪中更是死的！現今教會有一個 留意馬丁路德提出魔鬼、世界和我們的肉體這巨大的三重性

嚴重的問題：會友都不知道自己死得多麼徹底。 怎樣將這種死增強兩倍。正如我們在第五章看到，談論執政和掌

我們人類十分討厭直接稱罪為罪。我們喜歡用好像「破碎」 權的並不表示人類可以推卸責任。馬T路德提出的三頭馬車並不

這類委婉語，讓人感到自在，彷彿自己沒有錯，是別的東西令他 容許我們開脫。三者都參與製造錯誤和混亂。魔鬼和他所有小鬼

回棚 170 抽血 國血 171 酬呻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這幾節經文帶來完全的自由，和得到釋放的生命。新修訂標
以及邪惡的天使（無論你怎樣理解他們）、受權力污染，並由執
準譯本將5 至 8 節的希臘語動詞翻譯為「你們得救是靠著恩典」’
政的驅使的世界，和世界的各種試探，以及我自己和我的驕傲、
希臘語和這個譯本都用了迂迴的說法，將第二個眾數動詞你們是
恐慌、懼怕、缺點一一這一切都參與為世界帶來污穢。我們肯定
不能自行解除這咽鎖，我們在這三者的壓迫下。這描鎖絕對是能 ( este ） ，和完成式分詞一一得救並繼續得救（ sesi5smenoi ） 結合
起來。我的翻譯嘗試強調這個真理是多麼深廣。我們沒有做甚麼
夠使人葬身其中的死。正如世上所有人一樣，除了神的忿怒外，
使自己得救，我們繼續在神的救恩稟菌，也完全不是靠我們的努
我們甚麼都不配得到。
力、優點或價值。接受信仰是一份恩賜﹔繼續持守信仰也完全是
正因為我們這樣完全被死摺綁，以弗所書二章4節帶來聖經
恩典。我們怎能有一刻不因為這恩典而感到驚訝 7 神這樣慷慨的
其中一個相當美麗的對比：「然而上帝滿有憐憫，因著他愛我們
憐憫肯定模塑我們，使我們感恩、驚訝、自由、委身、渴求、獻
的大愛，就在我們因過犯死了的時候，使我們與基督一問活過
身於讚美祂的榮耀，並且使我們不再受擱綁，以為自己不可或
來。」這節經文一開始一一「然而上帝！」一一便開足馬力，
缺。
全速進入第 4 至 9 節那段帶來釋放的經文。閱言賣這幾節經文時，
而且，下面這個對我們生命本質的理解再次強調那個恩典：
留意經文怎樣全面地強調恩賜、充足、憐憫、豐盛，神正好以我

們需要的恩典澆灌我們。
我們原是〔三一上帝〕所作成的，是在基督耶穌裹創造

的，為的是要我們行各樣的善事，就是上帝預先要我們行
奇異恩典
在其中的。

然而上帝滿有憐憫，因著他愛我們的大愛，就在我們因過 弗二 10

犯死了的時候，使我們與基督一同活過來一一你們靠著恩
這幅圖畫，這個全新的觀念一一關於我們每日的存在，關於
典得救，並繼續得救一一上帝又使我們在基督耶穌裹與

〔基督〕一同復活，一同坐在天上，為的是要在將來的世 因著神難解、神祕和廣大的恩典，我們成了怎樣的人，和怎樣生

代中，顯明他在基督耶穌裹賜給我們的恩典，是多麼的豐 活一一再次令我們感到驚訝。由於神對付了我們的死（完全是出

盛。你們靠著恩典得救，並藉著信心繼續得救。這不是出 於祂的本性！），使我們成了一件藝術晶。這個發現令我們多麼

高興！這是一個多麼難以理解的改變：從棺木到全新的創造，從
於自己，而是上帝所賜的﹔這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
蒼白沉悶到鬼斧神工，從一片死寂到偉大的事業。神早已計劃了
自誇。

弗二 4 ～ 9 這一切，要我們完成。神已經編排好那芭蕾舞曲，讓我們自由地

嘲翱翩 173 螂呵
間血 172 －恥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跳出來。有一位賜給我們新的雙腿，依照祂的舞步模塑我們。我 基督的血遮蓋我們，讓我們能夠站在神面前。如果我們一直牢記

們能夠這樣跳舞，是一件令人多麼興奮的事啊！ 著這一切（希臘原文用是進行式祈使動詞），便肯定不會以為自

耶穌以一個與以弗所書二章 10 節相似的描述向我們宣告同 己能夠加入聖徒群體是理所當然的（參第九章），也絕對不會希

樣的自由。在馬太福音五章 14 至 16 節，祂稱我們為世界的光。 望繼續過沒有神的生活。這便帶領我們進入以弗所書另一些模塑

我們是燈。祂說，沒有人將燈放在量器底下，而是放在燈臺上， 品格的經文。這些經文出現在四至六章。

照亮整個房子。

如果我們是這個比喻中的燈，我們便應該與比喻一致。我們 效法基督

不能自己點著自己，對嗎 7 我們也不能將自己放在燈臺上，也不

能邀請別人進入房子。神以恩典燃點我們，以恩典差派我們到自 所以，我這樣說，並且在主裹肯定的說：你們行事為人不

己的崗位，以恩典帶領別人到我們生命中一一並以恩典釋放我 應再像教外人，存著虛妄的意念。他們心思昏昧，而且持

們，只是為了叫我們發亮發光！ 續這樣，因為自己無知，心里剛硬，變得與上帝所賜的生

命隔絕了，而且持續這樣。他們既然全無羞恥之心，使完

因此，你們應該緊記，從前你們按肉體來說是外族人﹔那 全不受道德限制，貪行各樣污穢的事。但是你們從基督所

些所謂受過割禮（以人乎在肉體施行）的人，稱你們為未 學的，卻不是這樣！

受割禮的。那時，你們是在基督以外，與以色列的共和國 弗四 17 ～ 20

無分，在帶有應許的約上是外人，在世上沒有盼望，沒有

上帝。你們從前是遠離的人，現今在基督耶穌里，靠著他 我覺得第 17 節是給我們這個時代的重要呼喚，這節經文強

的血已經可以親近了。 調，在主襄面我們不會再想繼續以前的生活方式。我相信我們的

弗二 11 ～ 13 教會更需要這份迫切感，期望神的百姓確實希望脫離從前沒有神

時那種生活方式。

因為我們實際上是藝術品而感到高興，令我們能夠更深刻地 讓我舉一個例子，是我在脫離世界的生活方式時，不斷需要

面對自己死得多麼徹底。我們這些外人，這些被蟑接的人，以前 的提醒。如果我在北美洲出席為期四天的會議，在其中兩天都穿

甚至不屬於神的群體。我們在polis （城邦）一一神的「百姓」中 間一條裙子，會怎麼樣？在某些園子中，人們會認為這樣做實在

一一毫無地位。我們沒有盼望可以有一位彌賽亞，對神和祂選民 十分土氣。我們不是應該每天都穿不同的衣服嗎？

所立的約一無所知，遠離神的一切應許和這些應許的實現，沒有 幾年前，我在波蘭一間神學院講課，並探訪了一聞宿舍。六

－棚 174 回國牌 圓明 175 嘲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個女學生擠在一個比我家裹的書房大不了多少的房間。每個學生 我知道這樣翻譯第 29 節十分累贅。但我想和希臘原文一

的所有衣物就只有放在一個矮櫃上面的一小壘。大部分女學生都 樣，強調我們保持警覺的重要性，以致可以在萌芽階段，便將任

只有一套衣服可以替換。這些神學生的簡樸生活令我因為自己的 何壞話除去，使我們不會宣之於口。身為神的百姓，我們受到邀

衣櫃放滿衣服而感到內疚。這是福音向我發出的直接邀請，要我 請，要確保自己的話都能夠造就別人，提供別人所需，為每個聽

離開以前擁有太多衣服的生活。 到我們說話的人帶來恩典。

我們很容易使墮入世界的價值觀一一「人靠衣裝」’「要盡量 我花了很長時間在研究院學習。研究院有時是一個陽剛味比

大膽地吸引別人」’「衣著代表你的身分」。我們真的需要自己擁 較重的地方。學部的特色是藉著證明別人無知來表現自己的才

有的一切嗎？在為了天國的績故而以最佳面目示人，以及為了在 華。有一次，一位教授告訴我，系里其他同學認為我不很聰明。

世界建立公義而過簡樸生活之間，我們能否取得更好的平衡？ 當我表示我對他們那樣想感到奇怪時（我絕對同意自己不是最突

保羅吩咐我們遠離任何可能使我們被世界同化的行為。這信 出的學生），教授說：「因為你從不貶低別人。」

息和我將羅馬書十二章 2 節翻譯成現在進行式祈使句相同：「不 研究院、商業機構、營錯企業和教會職員都可能有這種特

要繼續佑效這個世界一一不要被擠入世界的模子中一斗到要不斷 質。一個工人對另一個工人說：「我覺得你不明白我說甚麼。」

藉著心意的更新，從稟到外改變過來。」藉著聖靈更新我們的心 第二個工人回答：「我明白你說甚麼。但我就是不明白，聰明人

意，神給我們信仰的語言，然後聖靈改變我們，活出這種語吉。 怎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可以作出選擇。我們

我們絕對不可以將以弗所書四章 17 節至六章 9 節那些清晰 會否接受這種生活方式 7 如果我們的晶格是由聖經，由基督徒群

的細致指示與宗教教條主義混為一談。如果我們記得以弗所書最 體的敘述模塑，難道我們不會阻止自己說出任何壞話，而只說造

初幾章提到神澆灌的恩典，便會明白保羅在這襄並非只是定下規 就人的好話嗎？如果我們這樣生活，如果我們選擇以我們的吉語

條。其實他是邀請我們接受神為祂百姓所設計的生活。他教導我 建立而不是拆毀別人，便需要付出代價。

們，跟隨基督徒群體的生活方式所需要用的語吉。他的指示對我 我們這樣生活需要付出代價，因為圍繞我們的世界並不期待

們很有幫助，正如以下這個例子表明那樣： 恩典。人們會以為我們不夠聰明，可能會因為我們「天真」而佔

我們便宜，可能會把我們辭退，或者不讓我們升職。但嘗試想像

即使一句壞話一也不可讓它從你的口中說出，但任何有利 一下，如果每個人都根據神的設計，使用造就人、傳遞恩典的吉

於建立所需的東西的〔話語〕，都要〔說出來〕，使聽見 語，世界會變成怎樣！這並不是要令我們掃興的規則，而是一個

的人得恩典。 偉大的邀請，要我們和善、真誠、好好地一起生活。

弗四 29 神的靈不斷更新這個邀請，以有建設性的經文模塑我們的品

國棚 176 血間 國回 177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格。記得我在第二章提到，將自己浸淫在莎士比亞的戲劇中，以 倫。路面已經暢通 7 。你為甚麼還不開車？」我那時正在盼切不

便能夠臨時湊合出劇本遺失了的部分嗎？如果我們隨時根據聖經 休。最後，邁倫一貫仁慈、良善、大方地靠向我說：「我正在留

這些指示做，我們也要一起付出代價。如果我們說出真理和恩 意前面那部車子的女士，看她有沒有出事。」

典，我們的教會會成長，雖然可能不會變得更大（或更富有）。 誰是由福音模塑？我還清楚記得那件事，因為它仍然刺痛著

但如果我們真的依照我們接受的呼召生活，教會一定會成長得更 我，提醒我自己是多麼自私、喜歡競爭、專橫、不細心﹔相反，

有深度。同時，人們可能會懷疑我們太激進一一但還有甚麼詞語 邁倫卻接受模塑，滿懷憐憫、支持和同情別人。他相信自己一生

像這句更適合福音的不合作性嗎？ 的其中一個呼召是照顧身體有殘疾的我，讓我可以繼續教學和寫

激進就是回到事物的根源（拉丁語是 radix ） 。我們想切斷 作。這不是很奇妙嗎？

罪性的根（這根好像蒲公英一樣，將種子隨風四處散播），以能 這件事中的我顯示我們在罪中死得多麼徹底﹔邁倫則反映了

夠成長，帶來轉化的恩典之根代替。 復活的可能。我祈求神藉著我和道倫的婚姻改變我。（如果我經

世界需要我們一一也就是教會一一接受神的聖吉模塑，浸淫 常和他在一起，他的善良也能夠感染我嗎？）如果我們使自己浸

在聖言的指示中一一如果那確實是受苦的浸淫。我覺得，因為我 淫在神的指示，以及祂百姓的生活方式中，祂的邀請便會轉化我

們不願意受苦，所以基督教會在北美洲和大部分西方世界帶來的 們。祂傾出的恩典會給我們勇氣面對自己徹底的死，承認我們毫

衝擊都十分有限。我們不願意承受過真正忠於神指示的生活所帶 無生命，我們也就能夠重新與基督一起復活得生。

來的痛苦，也不願為這樣的生活付上代價。 與基督一起復活是甚麼意思 7 這個觀念特別強調，復活的基

我們能否讓保羅以這些指示的美善吸引我們？他號召我們選 督住在我們襄面，讓我們學習祂那樣在世生活。聖經的眾多指示

擇另類態度、另類吉語、另類行為，作完全另類的個人和群體。 中，其中一個幫助是保羅以希臘語最強烈的對照提出的溫和責

他希望我們的品格得到模塑，令我們成為某一種人一一有神的形 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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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邁倫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仁菁、這個詞最適合用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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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從基督所學的，卻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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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我卻素來都並非很仁慈。他很樂意、排隊等候，但我卻總是 弗四 20

匆匆忙忙。我們婚後不久發生的一件事在我腦海留下很深刻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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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們正在往診所途中，車子在一條有四條行車線的路上，停 我們應該在我們的聖經中把這句話加底線、加園或打星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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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色交通燈前面。當交通燈轉為綠色時，前面的車子仍然沒有 貼在教會的壁報板上，寫在起眼的橫額上，提醒我們基督徒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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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行。我不斷說：「邁倫，可以開車了。前面沒有障礙了，邁 是一個另類社會。我們的生活方式與世界完全不同。世界是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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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虛妄的意念，心思昏昧，無知，心稟剛硬，與上帝所賜的生命隔 聆聽和模仿，積極參與使用那種語言的人的活動，以及他們怎樣

絕，全無羞恥之心，完全不受道德限制，貪行各樣污穢的事（弗 合乎語法地運用那種語吉。同樣，幫助鄰舍認識基督的方法是，

四 17 ～ 19 ）。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我們學效基督一一並繼續按 在我們襄面活出祂復活的生命，讓他們明白基督怎樣帶來改變，

祂的方式接受模塑！ 令他們也希望參與基督的生命。

令我覺得有趣的是，宗教自由分子和保守分子往往不自覺地 教會發覺自己在世界毫無力量，不能邀請鄰舍接受信仰，因

結盟，試圖將福音翻譯成世界的語吉。但聖經的敘述教導我們， 為我們的生活方式不能給別人理由接受信仰。旁觀者似乎並沒有

這種做法是倒退。早期的基督徒並沒有嘗試將他們的信仰轉為世 說：「你們基督徒對時間的態度很了不起。我從你們守安息日的

界的昏昧心思也能夠明白的東西。相反，他們採用一種與世界完 方式看到這一點。」他們沒有說：「你們基督徒對金錢的看法真

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以致鄰舍也想加入他們的群體。附近的人 棒﹔你們那麼慷慨，又不如其他人那樣拼命追求財富。」也沒有

說：「看看那些基督徒一一他們多麼相親相愛！」初期教會沒有 說：「你們基督徒永遠都不爭權，令我十分驚訝。」我認識的最

翻譯他們的信仰，卻為主加給教會的人提供教義問答 好傳道人是一位可愛的男士 彼得，他的英語絕不流利，所以

( catechesis ） 一一關於信仰的深入指導和由導師提供的指引。 7 相當害羞。他在工廠從事沉悶得要命的工作，但他所有同事都明

他們並非只是將福音翻譯，好像將法語翻譯成英語一樣。 顯看見他的恩慈和良善。任何人只要需要幫助，都會去找彼得，

我在技巧上的不足，令這個強調顯得更清晰。雖然我為了撰 因為他們知道他愛他們。

寫論文而大量閱讀埃呂爾的法語著作，所以能夠將法語詞語翻譯 神透過我們傳遞的愛是我們運用的語吉、我們投身其中的生

成英語，以書面形式解釋這些詞語的意思，但我仍然不能很好地 活方式。三一神的恩典支持著我們信仰的習俗、實踐和習慣，這

以法語思考。最近我到魁北克（ Quebec ）探望我的教女。她正在 一切顯示我們怎樣效法基督。聖靈運用聖經、信仰群體和在我們

那襄學習法語，準備和丈夫到科特迪瓦（ Cote d'Ivoire ）從事教育 稟面、已經復活的基督訓練我們，以那些傳統、操練和語吉教導

宣教。她在學校的學習以及對生活的投入令她能夠說法語，以法 我們。神藉著這些方式吸引世界到祂那里。

語思想。她的法語越來越流利，令我也想接受多一點指導，做多

一點練習，以便能夠真正學懂這種語吉。我不想將法語翻譯成英 基督徒的行事為人
語﹔我想活用法語。

如果信仰是一種需要教導和練習的語言，我們便不是藉著翻 關於模塑我們的品格，以弗所書第五章有一段很好經文：

譯，而是透過使新成員浸淫其中將信仰傳開。那些初學者委身於

信仰，並練習信仰的新技巧。試想想兒童怎樣學習語吉一一透過 所以，你們行事為人要謹慎，不要像愚昧人，卻要像聰明

國向 180 間啞 - 181 血血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人。要贖回時間，因為這時代邪惡。因此，不要作胡塗 這些少年人提出的見解，幫助我們操練聖經的勸勉：更留心

人，要明白甚麼是主的旨意。不要醉酒，醉酒能使人放蕩 我們服事的世界。正如我們在第二章討論過，我們的信仰不單是

亂性，卻要不斷讓聖靈充滿。應當用詩章、聖詩、靈歌， 理性上同意，也不是表達普遍的宗教情感。這樣了解信仰不會帶

彼此呼應，口唱心和地讚美主。凡事要奉我們主耶穌基督 領我們服事別人和愛我們的鄰舍。信仰是「走路」’是一種語

的名，常常感謝父上帝，還要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順 吉、一種生活方式。 8我們走人生路時留意四周，觀察我們走過

的地方發生了甚麼事，以致我們雖然沒有被文化同化，卻一直都
且反。

弗五 15 ～ 21 關注文化一一不一定以世界的方式切合文化，但總是與文化維持

關係。

我喜歡舊英王欽定本對 15 節的翻譯：「小心謹慎地行走。」 巴特說，基督徒應該一手拿聖經，一手拿報紙。我想對巴特

頭單獨斟嗯？苦海Aaa
最近我在艾奧瓦州（ Iowa ）一個青年會議結識了一群青少年，和 這句話作兩個修改。首先，報紙可能反映一些事宜，但已經不再

他們花了半小時討論「小心謹慎地」行走。他們因為學到這個新 為我們提供足夠的真實。更普遍的是，報紙只給我們整件事的一

到哥哥扎扎
詞而感興奮，因為這個詞語很好地傳達了保羅在這襄強調的地方 鱗半爪，令我們對世界真正發生的事只有很表面的認識。我們需

MZtzhdAZ
一一我們走路／生活時，要細心留意四周（拉T語 circum ） 。 要一些比較有深度的時事雜誌，以使得到更完整的圖畫。

這些少年人和我一起討論，為甚麼聖經作者那麼喜歡用走路 弟兄姊妹，如果我們要小心謹慎地走路，我們需要比當代

來比喻我們所說的「生活方式」。以下是他們提出的部分觀點： 「新聞」那些音節，那些對轟動效果的追求，以及那些刺激的報

導有更深入的觀點。閱讀更詳盡的雜誌一一以及在政治、神學和

經濟方面不同立場的觀點是很重要的。這樣，我們對整件事情才
走路以比較輕鬆的步伐進行﹔

走路令你停下來，配合神的步伐，讓你學懂到神要你去的 能夠得到一幅更真實的圖畫。

我有一位醫生朋友。她經常到一些有很多問題的地方，在難
地方﹔

走路時能夠看到更多事物﹔ 民營或處理危急事故的診所服務。她曾經在蘇丹、索馬旦、盧旺

可以遇到別人，和他們交談，駕車時卻不能這樣做﹔ 達和薩拉熱窩服務。她曾經在走向飛機和飛機起飛時遇到槍擊，

留意風景﹔ 死稟逃生。在她離開一個地方不久，整條村子的人都被敵人燒

有時間思考﹔ 光。她經常感到困擾，由於北美洲人從新聞中得到片面的觀點，

因而對在有動亂的地方真正發生了甚麼事形成了錯誤的觀念。
對別人微笑﹔
更透徹地體驗自已居住的地方。 小心謹慎地走路要求我們更清楚地看每件事，不單是戰爭、

－鷗 182 團圓圓 間啊 183 臨祖國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政治和經濟事件，也包括在神學和佈道上的爭論。最近我在一間 息、 7

基督教大學舉行的會議中講論同性戀問題。我發覺有些學生想將 真正「成為教會」幫助我們作出上述兩個修改。我們對整個

這個題目簡化為「這是我的經驗，所以一定是對的」，或者走到 世界有更廣闊的視域，因為教會存在於整個世界。我們可以透過

另一個極端，幾乎變成對同性戀懷有恐懼和敵意。但實際上，我 聆聽住在各國的弟兄姊妹，更深入地了解各國的事務。而且，作

們需要提出好像以下這些問題： 為教會讓我們不致因為世界的災難而沉浸在絕望之中，因為我們

記得基督仍然是宇宙的主，終有一天神會永遠抹去那些哀痛和掙

＊為甚麼在十九世紀後期會產生同性戀「身分」這個觀念？ 9 扎﹔聖靈會給我們力量，現在就向世界傳遞公義、醫治與和平。

＊有甚麼社會因素令對性的偶像崇拜一一無論是同性戀還是 另一個更深入地明白我們活在其中的文化，以及我們嘗試服

異性戀一一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事的人的方法是閱置小說。例如：柯普蘭（ Douglas Coupland)

＊教會為甚麼沒有處理家庭和社會的危機？這些危機令很多 的《X 世代》（ Generation X） 顯示所有人類的深切期盼，特別是

年青人在男女關係方面找不到可以效法的榜樣。為甚麼他們對自 很多二十多至三十多歲的年青人。 11 他的《追隨神的生命》 （ Life

己性方面的品格也得不到合乎聖經的教導 7 after God ） 更深刻地顯示，敘述者多麼渴望得到赦免和新生 12

＊真正愛同性戀的間友究竟是甚麼意思 7 一一神主要的恩典和憐憫，以及教會慷慨提供的恩賜。

為見童而寫的故事大大反映了我們社會的迫切問題。《離婚

小心謹慎地走路就是明白問題的複雜性，而不是將問題簡化 文化》（ The Divorce Culture ）的作者懷特黑德（ Barbara Dafoe

為兩個各走極端的選擇。 l。 Whitehead ）引證，在 1977 年，一個相當完備的書目用了超過二

我們對巴特的話必須做的第二個修改是，問我們為甚麼需要 百頁列出一些見童書籍，處理兒童在父母離異時經歷損失和分離

那麼多「新聞」，而大部分新聞都使我們不想探取任何行動，因 引致的問題﹔到了 1989 年，這個書目佔了超過五百頁。 13 這些

為我們根本無能為力，特別是很多「新聞」故事一一尤以電視節 書號召我們的教會以真正富憐憫和關懷的服事，以及培養不同的

目為甚一一都過分集中在災難性那方面。例如：想一想電視播放 道德選擇和行為，回應這些苦楚和傷痛。你的教會為鄰舍中受父

「新聞」時向我們展示的不協調。試想像一下，一一正如我最近 母離異之苦的見童做了甚麼？

在中西部一個小城市看到的晚間新聞節目那樣一一一位戴著華麗 小心謹慎地走路既能夠防止我們被文化同化（我們緊記自己

的帽子、芽著入時的女士生動但簡短地報導六宗殺人和強姦案 的另類性），又能夠讓我們服事鄰舍（將我們另類性的恩賜獻給

件，然後動人和溫柔地微笑說：「明天再見。」我剛聽到足夠我 他們）。我們都肯定能夠看到，我們文化其中一個大問題是信息

度過餘生的謀殺和暴力案件，為甚麼明天還要再聽到這樣的消 太多（早德生稱之為 scientia ） 。但這些信息卻沒有轉化為真正

勸阻 184 醋糊糊 185 扭扭回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1日轉化

的知識，更遑論進而變為智慧 （ sapentia ） 了。小心謹慎地走路 作量，永遠都不會超過時間容許我們完成的。每星期停止工作一

就是活在由給我們應許的神的正典敘述建立的詮釋框架之中。如 天，令我們可以從神恩慈的角度看我們的工作。 14我們需要遠離

果我們尋求由這斂述模塑我們，我們便不會改變聖經來配合世 忙碌，讓神決定我們怎樣生活。

界﹔相反，聖經會為我們重新描述世界。透過聖經這種重新描 同樣，如果我們懷著禱告的心生活，便能夠最好地運用時

述，我們更真實地明白我們的鄰舍、我們的環境以及我們獻出的 間。據說馬丁路德曾經說過：「我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以致如果

禮物。 我一天不至少禱告三小時，便絕對不能完成那些工作。」雖然還

沒有人在路德的作品中引證他說過這樣的話，看來這確實與他性

．．．．．．要贖回時間，因為這個世代邪惡。 格較好的一面相當吻合。他知道，如果他不將一切都順服神的指

弗五 16 弓︱，他會浪費時間做錯誤的事情。在生命的後期，當他病得很重

時，他變得越來越多怨恨，有時過分莽撞，寫了一些抨擊別人的

讓我們細心思想「贖回〔或回購〕時間」這個詞組可能代表 文章（例如針對猶太人），今天路德會為了這些文章致歉，因為

甚麼，因為希臘原文用 kairos （「機會」或「時代」）這個詞，而 這些文章完全沒有反映神的引導。這些文章尖銳地提醒我們，要

不是 chronos 這個通常直接用來指順著時序的時間。很多英語譯 避免以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並要藉著不斷地多禱告重拾我

本都將這節經文翻譯為好像「把握時機」這樣的詞組，幫助我們 們的呼召。

思想它的意義。翻譯導師盧瓦（ Johannes P. Louw ）和奈違 回購時間就是將時間交給神。實際上我們自己不能贖回時

(Eugene A. Nida ）也提出類似見解，這個習語敦促我們「盡量完 間。基督藉著十字架和主墳墓擊敗執政和掌權的，從而將所有時

全把握任何機會」（ SD 65.42 ），但他們也補充說，這個詞組也 間贖回。如果我們懷著禱告的心、努力、平和地參與神遍及時間

勸勉我們「強烈和急迫地做一些事情」（ SD68.73 ）。 和永不過時的時機，時間使得以贖回。 15

很多基督徒置到這節經文時，都以為它呼召我們成為工作 第 16 節強調，我們需要盡量好好運用時間，因為這個世代

狂，但我確信，運用時間的其中一個最好方法是守安息日。不停 邪惡。自從人類墮進罪中後，我們明顯看見證明這個時代邪惡的

工作並不能最好地運用時間（我們以為自己真的是那麼不可或缺 證據。邪惡顯現的方式隨時間而改變，但總是充分顯出我們的暴

嗎？） ，因為這樣會令我們筋疲力盡，勞苦但卻沒有足夠的反 康、貪婪、欲望和自私。因此，我們的服事一一無論是甚麼

思，違背了神的設計，沒有照顧自己的身體，以試圖成為某種救 都應該強烈和急迫地進行，以便抗衡、抵擋、避免邪惡的侵蝕勢

世主這種錯誤態度給世界一個壞榜樣。相反，守安息日提醒我 力，並重塑個人和群體、本地和世界的邪惡。我們這個世代的邪

們，神掌管著宇宙，祂使用我們實現祂的計劃，但祂給我們的工 惡與以弗所書五章接下來的一節的聯繫是十分重要的。

岫自 186 蝴扭扭 固自 187 鵬向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明白神的旨意 一次吧。這次我要難度大一點。看神能否令羊毛乾燥，地面卻潮

濕。」

因此，不要作糊塗人，要明白甚麼是主的旨意。 我記得自己年幼時也玩過這種向神求徵兆的遊戲。我在小學

弗五 17 四年級時有固定的派送報紙路線。有一天，我不大肯定在某件事

上神要我怎樣做，於是我說：「神啊，如果綿的旨意是〔如此這

我們怎麼知道主的旨意是甚麼 7 如果我們無論做甚麼都要懷 般〕，求神讓我可以將報紙拋中下一個陽台。」不過，那份報紙

著熱情、堅毅和深刻地做，我們便需要盡一切努力清楚明白神的 頗單薄，往往會被風吹至偏離目標。當報紙偏離了目標時，我便

旨意。 16 說：「唔，神啊，讓我在三次中有兩次拋中目標好嗎？」

我在帶領退修會或主持工作坊訓練年青人時，往往有一段時 問題是我們可以很容易操控徵兆，令它們依從我們的意思。

間稱為「你想問神學家的一切問題．．．．．．」時間。青少年和青年人 你怎能知道應該怎樣解釋徵兆 7 我不認為聖經這個「基甸與羊

問我一些很有洞見、充滿憐憫和有激發性的問題時，總、令我充滿 毛」的故事是一個好榜樣﹔神清楚告訴基甸，祂想基甸怎樣以以

盼望。特別令我高興的是，最多人提出的問題是：「我怎樣才能 色列人的領袖這個身分服事祂。這個故事似乎想表明，神多麼仁

夠明白神的旨意 7 」他們真誠地渴望遵從神的旨意，這不是很好 慈地使用充滿恐懼和不信的人成就祂的計劃。這是一個偉大的信

息，但卻不能幫助我們回答怎樣明白神的旨意這個問題，因為我
嗎？

可惜有時他們得到的答案卻是尋找神賜下的徵兆。基旬在士 們很少機會看見異象，看見天使特意向我們傳達神的指示。

師記第六章以羊毛來挑戰耶和華被人當為一個正面的例子。在那 有幾個比較好的方法明白神的旨意。最基本的方法當然是透

一章較早時，基甸在夜間而不是白天完成神命令他做的事，己，徑 過神的聖吉，因為神永遠都不會自相矛盾。如果有人對我們說：

顯出他信心不足（ 27 豈有）。耶和華清楚告訴基甸祂要基甸做甚麼 可申要我有這段姦情」，我們知道這不可能是來自神的信息，因

( 11 ～ 16 節），也已經給了基甸一個徵兆（ 19 ～ 23 節），耶和 為神的一貫命令是要求人們對婚姻的盟約忠誠，將性行為限制在

華的靈也降到他那稟（ 34 節）。但基甸仍然要求更多徵兆（ 36 ～ 婚姻以內。如果我們的生命浸淫在聖盲中，我們便能夠藉著神的

40 節）。他幾乎等於說：「神啊，我仍然不能肯定。這樣吧。我 靈即時作出更真實的決定，往往能夠藉此發現神的旨意。

放一團羊毛在這裹，林把它弄濕。神啊，那不是很好嗎？這樣我 而且，如果我們只想明白神對我們個人生命的旨意，往往會

便能夠肯定，神真的要我打敗米甸人。」神好尊降貴遷就他。 問錯問題。在《芥菜種子協作》 （ Mustard Seed Conspiracy ） 中，

如果基甸真的需要這樣的徵兆，神會為他預備。雖然這樣，基 西內（ Tom Sine ）強調，我們倒應該留意神在世界的作為，參與

甸仍然不信服。所以他接著說：「神啊，這太容易了。我們多試 祂的計劃。 17我們知道神要我們愛鄰舍，關心他們的特別需要，

師團 188 國翩翩 臨血 189 祖師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給飢餓的人食物，給赤身露體的人衣服，給無家可歸者蔭庇，建 靜一一我們實現神的目標時，毋須活在令人害怕的壓力之下。正

立和平，帶來公義，傳揚在基督裹的救恩這個好消息。如果這些 如末底改對以斯帖說：「這時你若是絨默不吉，猶太人必會從別

湖胡潮潮胡謝謝當劃或騙叫
是神給祂子民的指示，我們會怎樣更全面地為這些目標而努力？ 的地方得著解救．．．．．．誰知你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為了挽救現今

有時敞開的門可以反映神的旨意，但並非總是這樣。我們需 的危機嗎？」（斯四 14 ）換句話說，無論你是否參與，神的目標

要不斷間，是誰把門打開？我們又應否走進去？大開的門好像徵 都會實現，但或許正因為這樣，你才身處現在的崗位。這樣可以

兆一一有點模糊，並非永遠都可靠。 把重擔除去，這樣的重擔往往帶來驚慌和恐懼。我聽過一些年青

我覺得我們往往在事後才明白神的旨意。我認為我們毋須為 人說：「啊，如果我錯過了神的旨意，一切都會變得不對勁，一

此而害怕。例如，我在大學和研究院修讀的英語文學課程是浪費 切都會被破壞。」

時間，因為後來我選擇了神學作為終身職業。但神沒有讓那幾年 神掌管一切。這個真理和我們人類可能失敗的自由意志形成

的努力自費，因為我的英語訓練不單引導我寫作，也給我技巧， 對立的平衡。我們可能作出錯誤的選擇，但神偉大得多，祂不會

將聖經當作文學作品來閱讀，而神學課程通常都沒有教授這些技 讓那些錯誤選擇將一切弄得一團糟。祂確實應許會令一切最終都

巧。 會對尋求祂旨意的人帶來好處。我很喜歡末底改的勇氣和盼望。

甚至我到愛達布大學（ University of Idaho ）修讀英語文學碩 他有信心無論有沒有以斯帖，神都能夠解救以色列人，這樣能夠

士課程也相當有趣地包含了多個動機。我真的很喜歡游泳，而愛 除去壓力，讓我們不用嘗試找尋唯一正確的事 絕對肯定那正

達荷北部有世界上最美麗的湖。神甚至使用這個可笑的怪念頭， 是神要我們做的事情﹔這樣也給我們自由，讓我們能夠滿懷熱誠

以及我希望在攻讀這個課程時同時授課的想法，帶領我到一個地 地為自己認為是神的旨意的事情而努力。（這正是馬丁路德的名

方，讓我在那裹的英文系教授「聖經文學」，從而發覺自己一生 吉「勇敢地犯罪，但要更勇敢地相信」的主旨。）

的方向轉移到神學上。我不相信這些決定和它們帶來的結果是巧 還有另一段經文同樣將壓力除去，讓我們脫離恐懼，明白神

合（但我也不相信我們「注定」要作某些決定），雖然我到愛達 的旨意：

荷肯定不是為了轉攻神學而是英語（兩者都是我在大學時的主修

科目） 耶和華回答我說：

神的智慧遠超過我們人類微不足道的智力。我們只有在神賜 「把異象寫下，

下一些神祕恩賜後，才看到一些提示，看到一些比我們的重要決 記在泥版上，

定大得多的目標。 使讀的人容易明白。

因此，在尋求神的旨意上，另外兩個重要的元素是謙卑和平 因這異象關乎一定的日期，

- 190 酬阻 鵬間 191 -
顛覆文化的牧護之道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很快就要實現，決不徒然﹔ 我在愛達荷大學研究院就讀和教學的第二年，在不帶恐懼地

縱有遲廷，仍當等候， 明白神的旨意方面上了寶貴的一課。在最後一個學期前，大學邀

因為它一定會來到，絕不耽誤。」 請我教一班或兩班學生，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決定。一方面，如果

迦勒底人自高自大， 我只答應教一班，便可以少批改350份作業。這肯定是明智的選

心不正直﹔ 擇。不過，我教的是「聖經文學」，很多報讀這個課程的學生自

然而義人必因信得生。 稱為無神論者，但在完成課程時卻遇見神，接受了祂的愛。我是

哈二 2 ～ 4 否要拒絕三十五個學生 7 他們雖然為了學分而研究聖經，但卻有

劉樹阿拉芳
機會同時發覺自己的生命得到轉化。如果是你，你會怎樣決定？

哈巴谷得到一個異象，關於以色列的不公義，以及迦勒底人 在需要回覆系主任那天，我仍然未能決定怎樣做。我走進他

會把他們攝去，作為神制止這種不公義的方法。這段經文的重點 的辦公室時，他問道：「你決定了沒有？」當我回答說：「我真

是，神的計劃會成就，雖然我們往往需要等候。先知能夠有信 的不知道」時，他說我肯定是他遍遍的人中，其中一個最愚蠢

心，在適當的時候，神的目標都會實現一一永遠都不太遲也不太 的。在他看來，任何人如果只教一班已經足夠，但卻選擇教兩班

早。事實上，第二行在希伯來原文的字面意思是，那異象「渴望 是不合理的。我高聲說：「主任，謝謝你。你讓我清楚明白了。

自己會實現。」正如一隻狗渴望主人的動作顯示主人會帶牠散 我會教兩班。」他感到愕然。

步，我們也熱情地等候神的旨意成就，祂的旨意也必然會成就。 他說如果選擇教兩班便似乎很愚蠢那一刻，我腦海稟立即閃

對生命中的一切事情，我們都可以有同樣的信心。我們等候 過一句經文：「然而屬血氣的人不接受上帝的靈的事，因為他以

神的時間安排、神的目標達成、神的旨意顯明時，都毋須害怕。 為是愚笨的﹔而且他也不能夠明白，因為這些事，要有屬靈的眼

我們都知道，如果我們在測驗時感到害怕，便會忘記自己知道的 光才能領悟。」（林前二 14 ）彷彿神在黑板上為我寫上了答案。

一切，因為我們將注意力集中在我們不懂的事情上。同樣，如果 如果對當時並沒有考慮屬靈方面的額外得著的人來說，教兩班是

我們因為尋求神的旨意而害怕，便會錯過了那些信息、洞見和聖 愚蠢的話，或許聖靈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廠發我。

經真理。如果我們可以停止屈從於自己的焦慮，便會發現神希望 我們能否學習等候神的異象顯明和／或賣現？如果神遲延，

向我們顯明祂的旨意。在神自己最完美的時間安排中，我們會知 我們能否學習在目前信靠祂？

道自己需要知道甚麼一一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對祂有更新作用的 或許，除了聖經以外，另一個發現神的旨意最重要工具是很

聖靈，並沒有將心門關上﹔只要我們的生命委身於神透過我們探 多信徒都不知道的。我從攻讀博士學位時參加的門諾會學懂這一

取的行動。 18 點：神的旨意在群體的建議中顯明。

師回 192 腳叫 國血 193 間閉關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在對是否繼續攻讀博士學位感到疑惑時，我請求門諾會的牧 神最好的安排。那個基督徒群體的回應幫助我們確定我們的理

師為我祈禱。令我驚訝的是，他說：「更好的做法是，讓我們舉 解。

行一個票會，辨別聖靈的帶領。」我疑惑地說：「一個甚麼？」 我們故意問兩個我們以為會反對我們結婚的人。其中一位是

我從未聽過這樣的憲會。令我更驚訝的是，教會稟大約十位朋友 宗教領袖，他曾經提出，我應該為了自己的自由工作而維持單

在黃昏時景集在一起，付出時間，提出問題，獻上禱告。有時我 身。另一個則是我們的好朋友，他曾經開玩笑地說：「如果邁倫

們靜默下來，然後有人會提出另一個問題，或者再次祈禱，幫助 向你求婚，我希望我也有機會這樣做。」第一位朋友打電話給我

我找出神的旨意。 們，說他和太太為我們的問題禱告後，發覺邁倫給我的工作很大

最初我並不認為這樣做會有甚麼結果，但我逐漸發覺有種方 支持，令他們改變了主意。第二個朋友則說，他相信邁倫會是一

向，而且方向逐漸收窄。每次有人提意見或問題，都似乎令我更 位好丈夫，但他希望我們會邀請他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們的確邀

接近作出決定的時候。除了在愛達荷大學和系主任談話那次之 請了他），也希望大家仍然會是好朋友（我們現在仍是好朋

外，我以前在明白神的旨意方面從未有過靈機一觸的經驗。但和 友）
門諾會的朋友一起的那個黃昏，一位女士的問題以及她接著說的 我寫下這一切細節，因為它們令我確定群體意見的重大價

話卻帶來一個突破。她問我：「你對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看法？」 值。由於我們問過的每一個人都給我們新的廠發，驗證我們結婚

我說：「我一直都好像一道橋樑一一在保守派和自由派之間，在 的決定，道倫和我經歷到很深的支持，那是別的方法不可能提供

信徒和非信徒之間，在路德會和其他宗派之間，特別是在學者和 的。我覺得如果我們將事情交給群體，藉以發現神的旨意和祂國

普通人之間。」她說：「唔，橋樑需要穩固地建築在河的兩 度的目標，作決定時往往可以有更好的基礎。

岸。」突然間靈光一閃！很明顯，我需要完成博士學位。 在那兩個星期，我在兩間基督教大學主講有關性品格的問

由於那個值得稱頌的黃昏，我堅定地決定，以後都不會獨自 題，建議學生在沒有基督徒群體的幫助下，不要作任何重要的決

作任何重大的決定。永遠都不會 l 定，例如婚姻、事業等。當我告訴他們邁倫和我正在進行的辨別

因此，在 1989 年 1 月 15 日，當邁倫向我求婚時，我說：「讓 過程時，我以為他們都會說我是瘋子。但他們卻說：「我們沒有

我們舉行一個男委會，辨別聖靈的帶領吧。」那個緊會歷時兩個星 可以幫助我們的群體。」

期，因為在我們那稟沒有群體可以給我們建議。所以我們寫信到 我們真的可恥！我們實在可恥，因為我們沒有在教會培養群

不同地方，給我們信任的基督徒朋友，要求他們和我們一起祈 體生活，讓年青人在這個身體中與別人一起聚集時，能夠找到引

禱，也為我們禱告，問我們問題，也告訴我們聖靈對他們說甚 導和建議。我不斷要求較大的基督徒群體的成員幫助我在一些事

麼。我們希望確定，對我倆和我們各自的事奉，我們的婚姻都是 情上尋求神的旨意。這些事情包括應否接受大學教席等。但我仍

回血 194 - 酬叫 195 回回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然很渴望自己本地的群體能夠培養舉行聚會辨別聖靈引導的技 成一個很大的對比，因為聖靈充滿給我們的不是使人醉倒，並引

巧。” 致其他憾事的虛假自由，而是「神化」（ theosis ） 一一神透過我

們工作一一的真自由！

讓聖靈充滿的生命 第 18 至 21 節列出讓聖靈充滿的一些結果

以弗所書第五章餘下部分和第六章開頭九節都用以下這一節 用詩章、聖詩、靈歌，彼此呼應，

作為主旨： 口唱心和地讚美主。

凡事奉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名，常常感謝父土帝，

不要醉酒，醉酒能使人放蕩亂性，卻要讓聖靈充滿．．． 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順肢。

弗五 18

這些對塑造我們的品格都是重要的。

第 18 節包括兩個主要動詞，兩個都是進行（現在）式析使 留意保羅在歌羅西書三章 16 節也提出有關詩章、聖詩、靈

詞。第一個動詞很難翻譯，因為它是翻譯為「自由地喝酒」這個 歌的指示。將這三個名詞放在一起，讓我們感到那是來自神跨越

動詞的被動式。保羅敦促我們，要繼續不讓自己醉酒，因為那樣 時空的所有于民發出的讚美。 20還有，強調我們在心里唱歌和演

會「使人放蕩亂性」 （ SD 88.96 ）。如果我們想好好服事神，當 奏音樂，提醒我們，崇拜神並非真的倚靠我們的情感，因為在這

然不想不加思考，無知地過活。 裹，希臘語心字強調的是我們意志的行動。因此，我們讚美神，

這節經文對我們很重要，因為我們都沉溺於一些事物，結果 是因為主配受我們讚美，所以即使我們並不感到自己想讚美神，

做出一些不顧後果的行為。我們可能沉迷於工作，以為自己不可 仍然可以靠著聖靈的能力這樣做。

或缺，產生一種彌賽亞情意結，結果可能使自己耗盡。我往往沉 聖靈內住的另一個結果是感恩。在第 20 節，我們十分需要

迷於閱讀。我開始從擁有書籍、閱讀書籍、明白書籍、撰寫書籍 留意，希臘原文的介詞是 huper （「關於」或「考慮到」），而不

中製造一個「不可或缺」的偶像，結果可能令我對別人不夠關 是 diα （「因為」，作為原因或理由）。我提到這點是因為有些基

心。無論我們習慣將甚麼神聖化或當為神，保羅都告誡我們，應 督徒團體堅持認為我們應該為一切感謝神。有人甚至對我說，因

該不斷讓聖靈充滿。 為我沒有為了自己身體的傷殘感謝神，所以我得不到醫治。不

一切都有賴聖靈。只有完全倚賴聖靈，我們才能夠將自己從 過，我不相信神命令我們為了邪惡的事情感恩一→列如戰爭或悲

所有「不可或缺性」中釋放出來。由聖靈掌管和將事物神聖化形 劇，疾病或苦難。我們倒是「在一切面前」、「考慮到一切」而

四輛 196 祖國 回圖阻 197 酬翱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呼召：接受聖靈模塑和轉化

感恩。我們對抗疾病，與邪惡t專門，同時感謝神，因為在這些事 我們在周圍都看到一個人類常有的行為問題（我們經常在孩

情中，或者雖然有這些事情發生，祂仍然實行拙的旨意。 21 子及剛開始上大學的青年人身上看到）。剛從以前一些限制解除

最後，讓聖靈充滿還有另一個結果，就是彼此順服。這也是 出來的人，很容易受到誘惑濫用他們的自由，或者發展出這種傾

以弗所書五章 22 節至六章 9 節的基礎。篇幅所限，我們不能在 向。所以，保羅需要警告那些婦女。在猶太和羅馬／希臘社會，

這襄詳細討論整段經文，但簡單說幾句話卻是合宜的，因為教會 她們從前和男性分隔，沒有受教育，現在因為在基督徒群體中有

經常濫用這段經文。 22我覺得為了女性和那些不知道應該怎樣對 新的權刺而失去了自制力。哥林多前書十四章提到，她們的饒舌

待女性的教會，指出這段經文的幾個方面是十分重要的。這些教 （希臘語動詞 Zaleδ ）破壞 7 崇拜﹔提摩太前書二章似乎暗示她們

會可能十分敬虔，但它們通常都過分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好像哥林 在奪權﹔提摩太前書二章和哥林多前書十一章則指出，她們的髮

多前書十四章 34 至 35 節，以及提摩太前書二章 11 至 15 節等經 型和服裝都不適合她們的基督徒身分。

文，而沒有考慮當時的歷史背景，為甚麼會有這些起糾正作用的 明白自由可能會被誤用或誤解，可以引導我們解決以弗所書

經文。結果，女性便被禁止運用她們作領袖的屬靈恩賜。同樣， 五章 21 至 33 節的難題。與流行的假設相反，這段經文主要不是

以弗所書五章 21 至 33 節也被人用來支持某種要妻子「 JI臣服」丈 關於妻子順服丈夫。如果我們細心閱讀這段經文，分項列出其中

夫的觀念。在我看來，對一段以彼此順服開始的經文，這種解釋 每次使用基督的名稱，每次提及教會的時候，以及所有給丈夫和

並非忠於聖經。 妻子的指示，便會發覺，經文主要是有關基督對教會的關懷。因

畢德生在上一章有關亞底米／戴安娜的評論，和指出當時正 此，真正的婚姻效法和象徵基督與教會聯合的奧祕。

在以弗所發生的事，澄清了提摩太前書二章 11 至 15 節這段難解 在寫作以弗所書那個時代，在以弗所的基督徒群體中，婦女

的經文的背景。這段經文敦促提摩太阻止有異端思想的婦女從事 剛從周圍的文化模式中釋放出來一一那些男士或許需要對不合乎

教導。她們在崇拜亞底米女神方面的「專長」，令她們相信夏娃 聖經（虛假）的自由加以約束。在希臘和羅馬社會中，很多丈夫

生出整個世界，包括亞當（甚至包括神），雖然聖經的敘述教導 都不愛妻子，將她們留在家里，要她們好好撫養孩子，讓孩子繼

基督徒首先受造的是亞當。這段經文沒有提出，由於亞當首先受 承財產，自己卻愛上他們結交的高級妓女。這封信促請基督徒丈

造，所以男性的地位比女性高。經文只是敦促提摩太這位年青的 夫，從基督對教會的愛中，明白他們身為丈夫在道德上需要扮演

牧者，不要讓不明白聖經廠示的婦女從事教導工作。當然，保羅 的角色。基督徒群體是多麼不尋常啊 丈夫愛他們的妻子，好

的意思不是永遠都不能讓任何婦女教導或說話。畢竟稱讚非比的 像愛自己的身體一般，遠遠不單因為妻子替他們撫養見女而珍愛

是保羅。她是聖經唯一提及名字的執事。而且，在哥林多前書十一 她們。

章，保羅也促請婦女公開「禱告」或「講道」時衣著要合宜。 23 另一方面，婦女從周圍社會的壓迫中得到解放，可以和丈夫

間圓圓 198 國睡過 鵬也 199 翩翩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七章 呼召：接受聖靈模塑末日轉化

一起參加教會的崇拜，更受到初期教會鼓勵，運用她們的恩賜。 Edwards ）的時代那樣。福爾（ William Fore ）這樣描述大覺醒的

結果，她們可能受到誘惑，忘記 7 順服丈夫的教訓並沒有被取 模式：

消，只是變為彼此順服。

我們明白這點，是因為在第 2 1 節出現的動詞 開始的階段是個人的焦慮，人們失去方向，在心理或身體

( hupotassomenoi ） 的形式強調自己順從別人，或者因而可能選擇 上染病，以暴力反抗家庭、朋友和權威，或者變得冷漠，

服從，強調的是那種相互性，並且引入經文的主題。但這個動詞 不能活動。人們可能藉著酒精、毒品或自殺毀滅自己。家

卻沒有在第 22 節出現。因此，第 22 節更像是提醒婦女不要濫用 庭解體，兒童受到虐待。

她們的自由，而應該繼續服事丈夫，正如她們的丈夫也剛剛開始 在這個時候，往往出現一些傳統主義運動，那些性格

這樣做。 很固執的人，或那些屬於舊有秩序、如今在很多方面都炭

哥林多前書十四章提及那些未受過教育的婦女破壞崇拜。她 炭可危的人，試圖強調，要解決目前的混亂，需要更嚴格

們在聽到自己不明白的話時，在座位上向丈夫叫喊。同樣，如果 地遵從古老的信念、價值觀和行為方式．．．．在每次覺醒的

以弗所的婦女濫用她們剛剛得到的自由，超出了彼此順服這個界 最後階段，傳統主義者都將各種選擇極端化，但大部分人

限，她們也會為教會帶來麻煩。為了崇拜的秩序，保羅在信中指 都拒絕這些選擇。按著有新的領袖冒起，帶來全新而廣受

示，婦女應該在家里問丈夫問題，而不應該在群體聚會時饒舌， 接納的世界觀，於是社會便開始重建它的制度。 24

騷擾別人。（或許在我們這個時代，這節經文也適用於見童。現

在很多父母都沒有教導兒童，在崇拜時要守秩序，不宜晴吵。） 在我們這個時代，有關兩性的課題牽連甚廣，範圍包括：女

同樣，為了日常生活的秩序，保羅促請婦女不要忘記，在彼此順 性主義與生命／權利／責任／關於墮胎的爭議之間的複雜聯繫﹔

服中，她們也有一半責任，正如她們丈夫也需要學習真正愛自己 有天分的女性在很多由男性主導的行業面對的無形阻力﹔由於父

的妻子一樣。 親缺席而引發的多重社會問題﹔在深受性誘惑影響的文化中，男

如果這是以弗所書第五章結束時的基調和意圖，我們便不應 性和女性很難建立真正的友誼。

該好像很多狂熱的女性主義者那樣抗拒這段經文﹔但這段經文也 福爾的觀察對我們很有幫助，因為我們可以在社會中看到這

沒有鼓勵男性支配女性，正如很多過分保守的人那樣。這種極端 一片大混亂，並留意到極端傳統主義式反應正在將社會兩極化。

化是在歷史中的「覺醒」時期人們常有的典型反應。 情況變得那麼分崩離析，以致社會在很大程度上都變得疏離，被

有些學者相信，我們這個時代會出現第四次大覺醒。覺醒往 困於充滿憤怒、不會「與她們的敵人一一男人一一交往」的女性

往在社會處於大混亂的時候發生，正如愛德華滋（ Jonathan 主義者，以及超級保守分子之間。但這兩種人對兩性關係都沒有

鵬總腦 200 圈可 恤呻 201 臨倒間

畢德生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第八章 致忘記了自己處身敵人的領土。其他國家的詩人或牧者可能毋須

別人提醒，也明白自己的情況多麼無望，但我們卻需要這樣的提

醒一一而且一再需要這樣。我們就是不能任由自己被因而毫不反

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抗。我們是宣揚自由的福音的人。我們蒙召為了福音的自由運用

自己的吉語，實踐自己的職事，而不是為了滿足囚禁我們的文化

畢德生 的要求。藉著堅決、虔敬和耐心的專注，我們必須停止遷就正在

奪去福音的力量的文化。

與流行的觀念相反，牧者不是萬能的。我們受夠 7 動機良好

牧者的工作相當困難，所以有那麼多人感到沮喪，打算放 但卻是無知的要求的欺壓，這些要求告訴我們，甚麼是我們必須

棄，也不足為怪。北美洲的牧者受到逼迫，雖然表面看來並非這 做的，為甚麼對某個節目、某人的生命，我們是不可或缺的。每

樣。我相信如果我說這裹的情況，比對基督教敵意更大的國家遠 個人都有自己對牧者的工作要求。每個人都知道要成為真正的牧

為嚴重，也毫不誇張。我們的社會沒有將我們關起來，只是友善 者必須做甚麼。

地閹割我們，消解我們，帶著友善的笑臉更換我們必不可少的器 這是有問題的。令問題更複雜和更嚴重的是，別人那麼需要

官。這樣，我們便被囚禁於「不可或缺」的網羅之中，不能再作 我們是好的﹔文化和會眾喜歡決定我們做甚麼、指導我們怎樣做

牧者。 也是好的﹔人們很需要我們亦是好的．．．．一直到我們發覺，這些不

前蘇聯詩人拉圖什納卡娃（ Irina Ratushnaka抖，著有《灰是 同的工作要求彼此之間似乎都有衝突。更糟的是，我們發覺，幾

盼望的顏色》〔 Gray Is the Color of Hope 〕和《鉛筆詩》〔 Pencil 乎所有對我們的土作提出要求的人似乎都沒有讀過，甚至沒有聽

Poems 〕）被囚禁於古拉格，與其說因為她反共，倒不如說因為她 過指導我們工作的文本一一聖經，也沒有出席決定我們的職責的

寫出了事實。坐在囚室中，她不需要任何人告訴她文字帶來改 按牧禮。不可或缺，生被加諸牧者榮耀但困擾的生命中。

變。她被囚禁證明了文字有這功用。所以她繼續寫詩，將詩刻在 正因為這樣，唐慕華和我嘗試在這本書中釋放你們，讓你們

肥皂上，記在心裹，或偷偷寫在能夠找到的小片紙張。她知道自 脫離壓迫著你們的不可或缺性。我們並不是試圖使你們脫離耶穌

己身陷絕境。因此她以文字為自由而門事，不單為了自己（她在 或聖經的權威。但作基督的奴﹛業，遠比作文化的奴僕好得多。

古拉格時倒相當自由），也為了她在蘇聯的同胞。 lIlli

拉圖什納卡娃明白自己的處境多麼絕望，但大多數北美洲的 在剛接受了福音的克里特島，提多接受的責任是在一個對屬 --

ill

牧者卻不大覺察自己身處困境。長久以來，我們都受到善待，以 靈群體或門徒生命所知不多的文化中，為基督徒群體莫定基礎。 -

盟國 206 臨呵 國祖國 207 鵬翩翩

顛覆文化的牧童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我們研究過在羅馬的保羅。他在那襄結束自己領導基督的 像我們有怎樣的子女一一我們只是接受給我們的一切。）保羅將

教會的生涯。他曾經寫過信給羅馬的信徒。那是他最著名的書 提摩太留下，是要他改革一個已經建立起來，但卻變得一團糟的

信。現在我們看見他接受自己的生命將會在那襄結束。這是寫作 教會。與提摩太不間，提多被保羅留下，是要將仍未建立的一切

和生命一個很好的結合：一封包羅萬有、寫給羅馬信徒的信，一 好好地建立起來，就是在整個島上的不同教會設立長老（一

位牧者在羅馬面對自己生命的終結，初期教會最出色的宣教牧者 5 ）。福音傳開後，群體便形成。保羅透過他的佈道活動為這些

正準備停止行動。（有一點很重要：「苦難」這個詞必須永遠與 群體播下種子。但故事並未結束。這些群體需要由提多照顧和培

保羅的事奉聯繫起來。他從未有過「成功的」事奉，但他永遠都 育。某程度上，播種是最容易的步驟一一栽培卻有如耕種那樣艱

自由和充滿熱誠。） 苦。播下種子是好的，但牧者蒙召從事的是栽培和收割這些艱苦

我們已經看過在以弗所的提摩太。他進入一個一團糟的教 的工作（這些工作也包含受苦）。因此，不斷培養領袖便是牧養

會，那裹的人對由神創造、拯救和祝福的意義感到迷惑，也有分 工作的一個重要部分。費依（ Gordon Fee ）確定：「克里特島的

歧。著名的以弗所教會陷入困境。無論 間教會多麼了不起，都 教會是比較新的．．．．．．因為這些教會比較新，提多書關注的主要不

有可能分裂。我們看見提摩太的牧養工作是清除別人製造的垃 是假教師的問題，而是教會怎樣作為神在世上的于民。」 l

圾。做法是：只是教導一一不過是以健康和賜人生命的方式進

我指出提摩太牧養工作的特點是教導。但那是一種特別的教
千了 。
現在讓我們研究提多。我們對提多和克里特島的認識，比對 導，智慧的教導 認識神和祂採用的方法。這些方法深入肌肉

保羅和羅馬、提摩太和以弗所的認識更少。事宜上，我們只有一 和靈魂、思想和情感、家庭和工作。以弗所這個地方似乎充斥著

個提示。但這個提示已經足以讓我們辨別出提多工作的地方有不 各種觀念和計劃，與實際生活無闋的吉語。生活比單在頭腦上弄

同的背景，我們可以很容易便看到，這個背景仍然是牧養工作的 清楚事情困難得多。以弗所教會有很多吉論都是有趣、「深入」

一個特點。提多書強調的是領導和建立群體。我們必須將這兩個 甚至醉人的，但卻讓人在很大程度上自由地按自己喜愛的方式生

觀念放在一起。 活。

我打算將提多牧養工作的特點定為在群體中建立能夠榮耀福

好像提摩太被留在以弗所（提前－ 3 ），提多也是被留在克 音的領導。牧養／領袖的日程表是，正確地解釋福音（提摩

里特島。（在很大程度上，我們都沒有選擇我們的事奉，只是接 太），然後正確地建立群體（提多）。正如學者所說，福音是 sui

受而已﹔別人將這些事奉交給我們。就像我們在哪個地方出生， generis （只此一家，沒有任何真正同等的東西，對比較宗教的

在哪條街道成長﹔就像我們擁有怎樣的身體，有怎樣的父母﹔就 研究毫無用處），耶穌的群體也是這樣。一個屬靈群體如果沒有

也血 208 回國 擱擱闢 209 間關閉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 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受到耶穌的影響模塑，便很容易受到強大、充滿個人魅力、專制 類線形文字（ Minoan Linear B ）的語言。 1953 年，兩位英國語

的人影響，無論這些影響與耶穌有沒有任何關聯。因此，牧者一 文學家，文特斯（ Ventris ）和查德威克（ Chadwick ）破解了那書

個很重要的任務是建立抗衡性領導一一聖靈群體的領導。這是一 寫物，為理解早期希臘語言翻開了重要而全新的一頁。因此，克

種反文化的領導，它拒絕接受存在於我們文化中，以權力為基礎 里特島成了最複雜的語吉研究場所。但那是過去的事。克里特島

的管理風格。 在第一世紀給人的普遍印象更接近我提出的西部蠻荒。有關彌諾

聖經只記載保羅到過克里特島一次（徒二十士章），那次他 斯（ Minos ）的神話突出 7 這一點。

只是以囚犯的身分，在往羅馬途中在美港（ Fair Havens ）稍事停 彌諾斯是克里特島的國王。他有一隻自己十分喜歡的野牛。

留。我們這些相信保羅是提多書作者的人認為，保羅第一次在羅 騎野牛和野牛跳躍比賽都是克里特島的大事，彌諾斯陶器碎片上

馬被囚後獲釋。他其後幾年的旅程沒有記錄下來。其間他可能去 的圖畫可以證明這點。但有一個神因為彌諾斯那樣自私地獨佔那

過他期待己久的西班牙，也可能到過克里特島，在那稟傳福音， 隻野牛而感到憤怒，於是使野牛動彈不得，令彌諾斯的妻子帕西

建立了好些教會。這個佈道／宣教活動是提多書的背景。但我們 法厄（ Pasiphae ）迷戀上野牛。她將自己暫時變成一隻母牛，滿

沒有這方面的故事，也沒有相關的事實支持。 足自己的情慾，然後誕下一隻半人半牛的怪物，就是傳說中的彌

諾陶洛斯（ Minotaur)

克里特島：西部蠻荒 這隻野性、凶殘的彌諾陶洛斯只喜歡用活人作食物。為了保

護自己和國家，彌諾斯命令代達羅斯（ Daedalus ）和他見子伊卡

我們很容易誇張地將克里特島描繪為第一世紀的西部蠻荒， 羅斯（ Icarus ）設計和興建一座迷宮，作為那隻怪物的畜欄。迷

一個處於半無政府狀態，也沒有多少社交知識的社會。人們都是 宮的設計相當精巧，任何人走進去後都找不到出路，最終都會被 "'

各自為政的孤獨遊民。我將克里特島人想像為大致由育空河 彌諾陶諾斯吃掉。當時，彌諾斯征服了希臘大陸的雅典人，強迫

(Yukon ）的淘金者、得克薩斯j、︱、I (Texas ）的牛仔、薩斯喀徹溫 他們每年（另一個說法是每九年）進貢士名年青男子和士名年青

省（ Saskatchewan ）的農夫和蒙大拿州的民兵組成的混合體。保 女子，作為彌諾陶洛斯的食物。

羅正是在這些人中播下聖靈群體的種子。 接著是英雄登場。雅典國王的兒子，武修斯（ Theseus ）忍無

可以肯定的是，克里特島曾經有受人尊重的文明。考古學家 可忍，決定揚帆到克里特島，殺死彌諾陶洛斯。他抵達那稟時，

發掘了一些古老遺蹟，顯示在保羅到那稟之前一千年，該島已經 遇到彌諾斯的女兒阿里阿德涅（ Ariadne ）。公主深深愛上式修

斯。在﹔武修斯進入迷宮與彌諾陶洛斯決戰之前一刻，阿里阿德涅

－
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藝甜苦和語盲。本世紀其中一個令人十分難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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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學故事是，解讀早期克里特島一種令人困惑、稱為彌諾斯B 給他一根線，讓他可以走出這個從來沒有人能夠走出的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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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國 210 祖盟國 間翩翩 211 間血

叫骨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這個辦法果然奏效。式修斯找到彌諾陶洛斯藏身的地方，把 體的種子。

牠殺了，然後順著阿里阿德涅的線找到迷宮的出口。他將阿里阿

德涅帶走，在日落時一起歐航。故事還未完結，但已足以顯出那 克里特島和島民是我們在牧養工作中可能遇到的其中一種情

個特點。 況。我們遇到一些人，他們不單對聖經或耶穌一無所知，也不知

你實在不能找到更基本的西部蠻荒故事：一個推崇暴力和浪 道甚麼是好禮貌或合乎道德的生活。以弗所人十分明白和精通各

漫的故事，講述凶殘的野獸和單人匹馬的外人，這個外人現身， 種宗教行為，但克里特島人卻不同，他們土氣、粗魯，對這一切

拯救無辜的年青男女，令他們不致每年面對殘酷的死亡﹔然後這 關於忍耐、愛和謙卑的事情都感到陌生。他們不是建立群體的理

個外人將美麗的阿里阿德涅帶走，使她擺脫殘暴的父親的轄制。 想材料。他們對以任何方式一起生活都沒有多少認識，更遑論以

加拿大卡爾加里（ Calga可）一年一度的牛仔競技表演竟沒有重 神的方式一起生活。

演這個故事，實在令我感到驚訝。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樣能帶來新鮮感。讓我們從頭開始吧。

在這方面，克里特島與加拿大和美圓西部都頗為相似，大家 佩里﹒門羅（ Perry Monroe ）是我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是

的過去都是有關先民和勇敢先鋒的神話傳說。但這樣的過去與我 一位牧師。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非常特別的情況下成了基

們沒有任何活生生的聯繫。過去全是神話，為我們的生活添上色 督徒。雖然他從未接觸過教會，但在戰爭結束後回到紐約時，﹛也

彩，卻和我們沒有聯繫。現在則是藉著粗疏地砍削而形成，充滿 決定要成為牧師。他的朋友都是背棄了信仰的天主教徒，但對神

陽剛昧，獨立而富個人風格。 職人員仍然存有很大的敬意。他們認為他這個想法很好。在他歐

提多書有一個詞組為我現在提出的推斷提供背景資料，而這 程到普林斯頓（ Princeton ）的前一晚，他們為他舉行了盛大的舞

個詞組是相當坦率的。它是公元前六世紀克里特島的宗教教師兼 會。他喝得酪＠I大醉，以致他的朋友需要掛一塊牌子在他身上，

詩人諾薩斯的埃庇米尼得斯（ Epimendes of Cnossus ）的一句簡 以便售票員在他到站時能夠幫助他走下火車。第二天早上，他在

言，這句簡言證明，用西部蠻荒來形容克里特島是正確的：「克 普林斯頓的火車站醒來，走到學校，後來成了一位牧師 而且

里特人是常常說謊的，是惡獸，好吃懶做」（一 12 ）。 2 是一位好牧師。

凱利提到：「克里特島人在古代世界以撒謊聞名這件令人震 佩里是其中一個需要從頭開始學習怎樣作基督徒的人。他甚

驚的事情。這個情況是那樣普遍，以致『克里特化』（希臘語是 麼也不懂。他不知道基督徒不應該醉酒。他只知道如果你要做一

kretizein ） 這個動詞成了一個俗語，意思是說謊或欺騙。」 3 除了 些重要的事情，使舉行舞會慶祝。佩里要使自己從世界那邊的文化

說謊外，克里特島人也被指為「惡獸，好吃懶做」’顯示出這個 中擺脫出來，同時也迫使我將我對牧者的看法從教會這邊掙脫出

島上的人既粗野又反叛。在這樣的土地上，提多蒙召播下聖靈群 來。透過他，我第一次持久地經歷牧者所需要的擺脫文化過程。

國祖國 212 攔阻 鷗盟國 213 臨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提多要牧養的人就好像佩里，門羅這種剛剛得救的醉漢。 在愛中創造和救貝賣了我們，並揀選了我們宣揚這愛，以它

在試探這樣大的情況下，牧者不能獨力做所有工作。我們需 作為所有人類生命的真正源頭。 4

要培養群體，而要培養群體，就必須有敬虔的領袖。所以我們以

提多書作為培養群體和領抽的典範。 這就是福音，我很認真地看待它。還有，聽聽這段我從一位

學生的學期論文抄出來的話：

耶穌的領導方式
我有這樣的經歷．當我沒有做牧者想我做的事情時，他們

今天人們就培養領袖提出很多不同建議。有一本十分流行的 對我的態度便改變了。如果你不是他們操作的機器中的一

期刊，名稱是《領導》 （ Leadership ） 。我們不斷有關於怎樣作領 個齒輪，他們便無視你的重要性．．．．．．似乎是由那些對領導

袖的意見，但這一切都需要接受聖經的驗證。雖然外面有很多好 有錯誤理解的人擔任領袖。

建議，但如果這一切建議成了我們所做的事的核心，我們最終只

會身陷古拉格，不自覺地受到迫害。 為了培養在基督裹的群體，我們需要效法耶穌典人相處的方

相對於一切有關領導的意見，我們需要以耶穌為榜樣，不是 式。這樣做的必然結果是，我們需要確保自己沒有以周圍文化的

從祂說和做甚麼找出怎樣作領袖，而是進入祂生活的世界，進入 方式對待他們。文化從組織和功能的角度思考，福音卻從關係和

祂建立的關係，吸收祂的方式。這種領導不是從膚淺地閱讀福音 個人的角度思考。福音書說，有兩三個人憲會，我就在他們中

書得到的技巧和策略，對耶穌本人卻所知不多﹔而是靈、意和心 間。文化卻說，有兩三個人果會，其中一人便要作主席，另一人

都由耶穌領導。這種領導是運用權力和吸引追隨者時明顯欠缺 則要負責做會議紀錄。

的。 為了增強耶穌的領導，聖經給我們兩個詞語來思想人：水禮

盧雲很好地掌握了這一點： 和神的形象。我們對領導的理解始於水禮。 7＿）＼禮不是由我們做的

工作，而是在我們身上做的事，而且是一視同仁地進行的。我們

我深深相信，未來的基督徒領柚蒙召作完全不相干的人， 都是受洗、重生、分別出來歸神的神聖聖徒。

他們站在這個世界中，除了脆弱的自我外，沒有甚麼可以 伴隨水禮的是神的形象。這個比輸提醒我們，神蓋在我們每

獻出。耶穌正是以這種方式顯明神的愛。身為傳神話語的 一個人身上的印記都是不能抹去的。這印記與我們做甚麼毫無關

僕人和耶穌的追隨者，我們需要傳遞的信息是：神愛我 係，卻與神怎樣造我們、怎樣看我們、怎樣珍愛我們大有關聯。

們，不是因為我們做了甚麼，或有甚麼成就，而是因為神 有水禮和神的形象在我們面前，如果我們將這些由神浸洗、

E血 214 國血 圖阻 215 血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有神的形象、交給我們照顧的人 即使他們可能像克里特島人 們的行為，卻是按照他自己的計劃和恩典」。經文接著提到神這

一樣一一功能化，我們便有禍了。但如果我們以這兩種反文化的 個計劃「是在永世之先，在基督耶穌襄賜給了我們的，但現在藉

待人態度充滿自己，便會培養出基督的心腸來對待他們。 著我們救主基督耶穌的顯現，才表明出來」。

提後二 10 顯示，保羅為了基督徒群體忍受一切，「好叫他

救恩：領導群體的神學基礎 們也可以得著在基督耶穌裹的救恩，和永遠的榮耀」。

提後四 18 表達出信心，相信「主必救我脫離一切邪惡的事

我們必須有適合群體的神學。教牧書信專注於救恩。學者都 （從前面幾節的背景可知，指的是對保羅本人的攻擊〕，也必救

同意，救，恩是教牧書信的神學中心。湯納稱之為教牧書信信息的 我進入他天上的國」

「中心點」。 5 楊格則寫到：「稱神為救主是教牧書信的特點。整 多一 2 ～ 4 ，在詳細的問安中提到「照著上帝我們救主的命

本新約只有八次稱呼神為救主，而教牧書信已經佔了六次。教牧 令，這宣講 （ kerygma ） 的使命交託了我，」間安以「願恩惠平

書信也用了『得救』這個詞六次，也有四次稱呼耶穌基督為救 安從父上帝和我們的救主基督耶穌臨到你」結束。

主。」 6 多＝ 10 指示僕人要顯示絕對的誠實，好使「我們救主上帝

換句話說，救恩是神／耶穌的工作，為牧者和其他領袖的工 的道理，在凡事上都得著尊榮」。

作提供基礎。因此，在培養領導時，我們需要從這個基礎做起， 多二 11 ～ 13 提到「上帝拯救萬人的，恩典」。保羅將神拯救

否則便會培養出一種與我們身為耶穌的群體毫不相干的領導。 的恩典稱為訓練。這種訓練除去不敬虔的心和屬世的私慾，帶來

讓我勾畫出我們的救主／救恩向度吧。 自律、公正和敬虔。這樣生活是為了等候「那有福的盼望，就是

我們偉大的上帝，救主耶穌基督榮耀的顯現」。

提前－ 1 ，開始的問安描述保羅是「奉我們的救主上帝．．．．．． 多三 4 高唱「上帝我們的救主顯明他的恩慈和憐愛

的命令，作基督耶穌使徒的」。 (philanthrop旬，即對人類的愛〕」。保羅將神描述為「救了我

提前二 3 指出，「這」，也就是敬虔莊重地過平靜安稽的日 們，並不是由於我們所行的義〔大概是好行為〕，而是照著他的

子，「在我們的救主上帝看來，是美好的，可蒙悅納的。他願意 憐憫，藉著重生的洗〔大概是水禮〕和聖靈的更新。聖靈就是上

萬人得救，並且充分認識真理」。 帝藉著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豐豐富富澆灌在我們身上」。

提前四 10 提到在永活的上帝襄的盼望。祂是萬人一一特別 楊格寫道：「值得留意的是，這些經文形容基督徒群體以

是信徒 的救主。 「上帝我們的救主』這個特別的方式對神提出要求，但同時又保

提後一 9 形容神「救了我們，以聖召呼召我們，不是按照我 留了普世性向度。這位神希望拯救所有人。」 7

闖一 216 翩翩闢 悶悶 217 血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楊格評論這些話時指出：
除了這些經文外，我還想提出在這三封信中多次出現的「信

心的話語」（ logos pistos ） 一一總共有五處，每一處都以救恩為

這些﹝信心的話語」是有關救恩的話。關於救恩 3 教牧書
中心，包括：
信沒有給予任何定義，但我們可以藉著細心留意這些．．．．．．

提前一 15 ：「『基督耶穌降世，為要拯救罪人。』這話是可 段落，弄清楚救恩包含甚麼。最接近定義性陳述的是提多

信的 （ pistos ） ，是值得完全接納的．．．．．．」 書二章 11 至此節，那里提及神拯救的恩典臨到 2 以及

提前三 1 ：「『如果有人渴慕監督的職分，他就是愛慕善 「．．．．．．這恩典訓練我們除去不敬虔的心，和屬世的私

工。』這話是可信的 （ pistos ） 。」（但這句話可能是指前 慾，在今生過著自律、公正、敬虔的生活，等候那有福的

面剛剛說過，關於婦女在生育的事上「得救」。） 盼望，就是我們偉大的上帝，救主耶穌基督榮耀的顯現。

提前四 8 ～ 9 ：「因為操練身體，益處還少﹔唯獨操練敬 他為我們捨己，為的是要救贖我們脫離一切不法的事，並

虔’凡事有益，享有今生和來世的應許。這話是可信的 且潔淨我們作他自己的子民，熱心善工。」 B

(pistos ） ，是值得完全接納的。」

提後二 11 ～ 13 ：「 F 我們若與基督同死， 楊格其後補充說：「提出那宣講的內容（也就是救恩），是

就必與他同活﹔ 要支持作者給群體的呼召，要他們活出新生命。」 9

我們若能堅忍，就必與他一同作王﹔ 救恩不單是永恆的事，得以進到天堂，從與神永遠隔離的景

我們若不認他，他就必不認我們﹔ 況中「得救」，也是在群體中的一種生活方式。我們面對和給予

我們縱然不信，他仍然是信實的， 領導權的是「得救的人」，那些受了洗、有神形象的男女和兒

因為他不能否定自己。』 童。我們是「他的子民，熱心善工」。救恩不單是靈魂和神之間

這話是可信的 （ pistos ） 。」 的事，也是靈魂和神和家庭和孩子和工作和遊戲一一也就是那些

多三 5 ～ 8 ：「他就救了我們，並不是由於我們所行的義， 工作。得救的生命是一種生活方式。神是這種生活方式現在和永

而是照著他的憐憫，藉著重生的洗和聖靈的更新。聖靈就 恆的基礎。

是上帝藉著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豐豐富富澆灌在我們身上 我們還有另一組經文支持這個無所不包的救恩世界。這些經

的，使我們既然因著他的恩典得稱為義，就可以通著永生 文是有關基督的一一也就是說，它們以促成我們中間的救恩的耶

的盼望成為後悶。這話是可信的 （ pistos ） 。」 穌為中心。有跡象顯示這些經文是在禮儀中使用一一也就是說，

在崇拜時用作信經和／或聖詩，是唱出來的神學。當你們形成一

圓圓齣 218 血蜘 回回 219 蜘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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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到了適當的時候，
個基督徒群體時，你們做的主要事情是崇拜一一建立以基督為中
那可稱頌的、獨一的全能者，
心、以救恩為基礎的崇拜。這些經文證明了這點。
我將經文編排得有口傳和聖詩的眛道，以粗體強調那些源自 萬玉之玉，萬主之主，

必把基督的顯現表明出來。
神，和拯救／救主／救恩有闋的詞語：
只有他永遠不死，
提前二 5 ～ 6
住在不能接近的光里，
因為上帝只有一位

沒有人見過他，人也不能看見他。
在上帝和人中間
願尊榮和永遠的權能都歸給他。
也只有一位中保，
F可們。
就是降世為人的基督耶穌。

他拾了自己作萬人的買賣價， 提後一 9 ～ 10

到了適當的時候，這事就證實了。 〔耶穌〕救了我們，以聖召呼召我們，

不是按照我們的行為，
提前三 16
卻是按照他自己的計劃
他在肉身顯現，
和恩典﹔這恩典是在永世之先，
在聖靈里稱義，
在基督耶穌裹賜給了我們的，
被天使看見，
但現在藉著我們救主基督耶穌的顯現，
被傳於列國，

被世人信脹，
才表明出來。

他廢掉了死亡，
被接到榮耀里。
藉著福音
提前六 13 ～ 16

我在賜生命給萬物的上帝面前， 把生命和不朽彰顯出來。

並那在本丟彼拉多面前見證過 提後二 11 ～ 13

我們若與基督同死，就必與他同活﹔
美好的信仰的基督耶穌面前

囑咐你。你當毫無站污， 我們若能堅忍，就必與他一同作王﹔

無可指摘地持守這命令， 我們若不認他，他必不認我們﹔

我們縱然不信，他仍然是信實的，
直到我們主耶穌基督的顯現。

間回 220 間因 間血 221 棚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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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不能否定自己。 建立群體和領導

這話是可信的。

多三 4 ～ 8 上 沒有正確的神學，不可能有健全的群體。如果有這種神學基

．．．．．．到了上帝我們的救主顯明 礎一一也就是由神的同在和拯救行動滲透的思想一一我們便可以

他的恩慈和憐愛的時候， 處理群體和它的領導這個主題了。

他就救了我們， 教牧書信，特別是提多書，著重教會怎樣成長和維持，以及

並不是由於我們所行的義， 人們平常怎樣在世界作基督徒。與聖經其他部分相比，這些書信

而是照著他的憐憫，藉著重生的洗和聖靈的更新。 更著重教會作為世上的群體，甚麼才是正確的行為，而且還顧及

聖靈就是上帝藉著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 很多細節。

豐豐富富澆灌在我們身上的，

使我們既然因著他的恩典得稱為義， 在研究這個群體包含甚麼之前，讓我先總結一下有關情況：

就可以憑著永生的盼望成為後悶。 這文化對群體一無所知，而救恩要求群體正確地生活。人們成長

這話是可信的。 時腦袋襄滿是西部蠻荒的思想，他們與福音相遇，加入教會時，

耳邊仍然迴盪著這種文化。

這六段包含在教牧書信的經文提供了一個「以救恩模塑，耶 這種文化一一無論是在克里特島還是北美洲 充滿謊吉、

穌拯救」的背景，讓我們明白牧者涉及的是哪一種建立群體和培 自我放縱和暴力。謊吉助長暴力和自我放縱。現今文化的大部分

養領袖的工作。如果我們不覺察神這種在我們中間不斷進行的工 破損都源自我們的謊吉。在創造、救恩和群體的核心的語吉，不

作，也沒有不斷確認這事工，便會成了那種由別人提供給我們、 斷被褻潰、濫用和貶低。

固執和宣揚自己的領導風格的犧牲品。如果沒有這個詳盡、由救 詩篇第十二篇相當適合這個時代：

恩充滿的背景，不可能建立真正的基督徒群體。先決條件是由救

恩引發的崇拜。 耶和華啊！求你施行拯救，

楊格解釋道：「這些重要的經文往往是加插在其他經文中的 因為虔誠人沒有了，

榮耀頌，或好像聖詩的作品，很難翻譯，帶有暗示性質，所以其 在世人中的信實人也不見了。

中很多都難以有清晰和確定的解釋．．．．．．〔這些詩歌有〕禮儀傳統 他們彼此說謊，

的特點，因此不能以系統性教義來分析。」 10 用諂媚的嘴唇說話，

- 222 國血 圓圓 223 臨圈圈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口是心非。 們會集中討論提多書），怎樣處理為群體提供領導這個問題。

願耶和華剪除一切說諂媚話的嘴唇， 保羅用「神的家」來比喻教會群體。他這樣寫道：「假如我

和說誇大話的舌頭。 來遲了，你也可以知道在上帝的家襄應該怎樣行。這家就是永活

他們曾說：「我們必能以舌頭取勝﹔ 上帝的教會、真理的柱石和根基」（提前三 15)

我們的嘴唇是自己的，誰能作我們的主呢？」 保羅使用文學形式就「應該怎樣行」給予指示。在第一世紀

耶和華說：「因為困苦人的冤屈 的其他作品也有類似手法。這種形式稱為「家庭守則」（德語是

和貧窮人的歎息， 的ustafel ） 。「家庭守則首要關注的是群體中的正確關係、責任

我現在要起來， 和義務。這個群體視本身為一個教導場所，有一套合乎道德的行

把他們安置在他們渴望的穩妥之中。」 為模式，和一套權威著作。」 11

我想強調的是，教牧書信以社會關係和社會身分，而不是任

耶和華的言語是純淨的言語， 務和才能來描述人。我們往往以教會會友能夠做甚麼來區分他

好像銀子在泥爐中煉過， 們：有什一奉獻和沒有什一奉獻的人、領袖和追隨者。我們當中

精煉過七次一樣。 很多人都設計了一些系統，用來分辨技能和經驗，現在更將這些

耶和華啊！求你保守我們， 資料儲存在電腦。當你想找一個懂得替主日學課室標漆的人，便

保護我們永遠脫離這世代的人。 在檔案襄找。對有潛質作青年領袖、有客貨車、有祕書技能、有

惡人到處橫行， 財務管理經驗、懂得插花或唱詩的人等，我們也是這樣看待。教

邪惡在世人中被高舉。 會有工作需要做，我們需要知道甚麼人能夠做這些工作，以便找

他們做。所有人都是這樣做﹔我自己也是這樣做，將來也仍然會

相反，救恩卻是源自神敵示的聖吉一一那真正的聖言，耶穌 這樣做。

一一並創造群體。照顧我們永恆歸宿的救恩，將我們投入群體關 不過，我想指出的是，這樣看待和辨別群體中的基督徒，會

係之中。我們運用語吉向彼此顯露自己，在彼此之間建立責任。 令我們在心稟將他們功能化，不是以他們在群體中是誰，不是以

語言是群體所必需的。 關係，而是以他們能夠做甚麼來想他們。重要的是，教牧書信在

因此，明白了這個背景一一文化對群體，和要求建立群體的 提到群體中的成員時，將他們看為在閱（系中的男女一→某羅尋找

救恩都一無所知，我們便可以研究教牧書信作為一個整體（但我 的是品格，而不是能力。教牧書信提到五種社會關係：男人和女

間嘲 224 帥”開 國咖 225 國翻閱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人、丈夫和妻子、父母和子女、主人和僕人、公民和國家﹔也提 威。我們沒有足夠資料可以建立一個這樣的系統 而且背後很

出十種社會身分：年青男人、年青女人、年長男人、年長女人、 可能有很好的原因。提多書提及長老，給提摩太的信則提到執

寡婦、監督、長老、執事、富人、窮人。這些身分都不是用來衡 事。監督和長老似乎沒有清楚的區分。我們當然知道今天教會的

量人，將他們放在某種天平上，量度他們的用處、才能或價值， 監督、長老和執事做甚麼工作，但我們不能將他們現在的工作套

而是為了提供合適的焦點，引導和鼓勵在群體中模塑品格。 用在新約的教會中﹔我們就是沒有足夠的資料。

如果我們從功能角度分辨人們，他們就會變成工具。我們需 除了嘗試從聖經找出一個操作上的流程圖外，我們也談及找

要從會友是誰，而不是他們能夠做甚麼來認識他們。建立群體不 出人的恩賜。但這只是「我們可以怎樣利用這些未開發的資源」

是組織性任務﹔它是關係性的 在人們彼此的關係’和與耶穌 的委婉說法。人們的確有恩賜﹔聖靈確實賜下恩賜。但我們已經

的關係中理解他們，並努力實踐釋放出愛、饒恕、盼望和恩典的 在文化上偏離了聖靈行事的方式，以及聖靈的願望，轉而探用了

德行和習慣。 我們的管理風格和組織目標﹔在聖靈賜下恩賜，將人個人化時，

關於這方面，帕斯卡（ Pacal ）有一個很好的比喻：「我們以 我們卻將人功能化。所以，如果我們停止找尋對工作的描述或對

為影響一個人就好像彈奏一件普通樂器一樣。他實際上是一件樂 恩賜的辨別，便能夠充滿興昧地看到實際上會怎樣。

器，但卻是古怪的樂器，不穩定，會改變，音調與音階不同。只 以下是長老的家庭守則（共有三項）

懂得彈奏普通樂器的人與這樂器永遠都不會協調。你需要知道那

是甚麼音調。」 12 無可指摘，

只作一個妻子的丈夫，

我現在想特別選出其中一條家庭守則，就是提多書中有閻長 兒女都信主，也沒有人控告他們放蕩或不受約采。

老的部分：「我從前留你在克里特島，是要你辦好沒有辦完的

事，並且照我所盼咐的，在各城設立長老。」提多的任務主要是 以下是監督的家庭守則（八項積極，五項消極）

「透過委派負責任的代表，組織起島上的基督徒群體」。 13

基督徒有時會從教牧書信中找尋聖經對怎樣組織教會的命 無可指摘，

令。與大部分釋經者一樣，我不認為這封寫給提多的信（或者寫 不 1£-•t生，

給提摩太的兩封信）為我們提供任何有關教會組織的權威方案。 不隨便動怒，

我們能夠推斷的只是，建立教會制度是必須的一→旦我們不知道 不好酒，

應該有甚麼具體形式。就教會組織的方式，並沒有來自聖經的權 不打人，

國血 226 圓圓擱 扭扭扭 227 個圈圈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八章提多：在克里特島起步

不貪不義之財， 這與我們現在關於培養領袖的潮流相距十萬八千里，也可能

接待客旅， 解釋了為甚麼我們面對那麼多困難。隨著群體衰微，對領導的狂

喜愛良善， 熱卻增強了。但領袖往往因為將人功能化而破壞了群體。我們的

自律， 領袖越「有效能」’群體便越趨式微。

公正， 基督教群體是由聖靈建立的。祂使用在關係中成熟的男女，

聖潔， 他們心稟養成了一種習慣，令他們可以懷著信心，忠心地生活。

自制， 我們所謂「領導能力」與這種習慣幾乎毫無關連。如果我們想培

堅守那合乎教義、可靠的真道，好使他能夠用純正的道理 養在基督裹的群體，便需要拋棄大部分人們今天告訴我們與領導

勸勉人，並且能夠折服反對的人。 有闋的事情。忘記個人魅力，轉而尋找品格吧。

在教會選擇領袖的通則是，尋找小人物、平凡的人、不起

必須留意的是，這份清單中沒有任何一項（最後一項可能是 眼的人。他們不容易受世俗的功能主義污染﹔我們不容易藉著工

例外）是關於工作說明或能力的。監督的最後一項在某程度上是 作說明辨認出他們。他們更有可能有成熟的品格 當然不一定

例外 「能夠用純正的道理勸勉人」。但如果我們將這項要求 是這樣，但可能性比較大。

看成是一個人的生命以聖經為中心，由聖經模塑，他／她的吉語 尋找那些「心靈貧乏的人」。學習不要在那些令人仰慕，充

由這個中心和這種模塑流露出來，這項要求便是品格多於技巧。 滿活力地完成大事，成了宣傳我們教會多麼有活力的人中尋找領

這就是我們在第六章指出的智慧 活出真理，活出福音一一我 袖。這種領祖肯定是有用的，我們也為他們感恩。但在培養群體

們要找的就是這種人。你怎樣生活決定你有沒有資格作領袖。 方面，我們需要一些容讓愛在他們身上溫柔地作工並遮蓋很多罪

我們找不到對工作的說明。我們找到的是對品格的關注一一 的人。
任務是培養懂得怎樣正確對待會友的男女。保羅沒有告訴我們這 如果我們不迷戀政客和行政總裁重視的那種領袖便好了。這

些領袖要做甚麼，或者要怎樣做。領袖與其他人的分別不在於他 種領袖相當囑目，我們稱之為「有效能」。在克里特島，這種領

們的功能一一或者正如我們今天會說 他們的「恩賜」，而是 抽以彌諾斯和武修斯為代表。保羅沒有指示提多尋找堪與這些神

在於他們的品格。 話中的領袖相比的基督徒領抽。他尋找的不是能夠做一些囑自事

如果我們在信仰群體中培養領袖時，讓教牧書信訓練我們的 情的人，而是尋找一些無論有沒有人注意，都是值得重視的人。

想像力，便不會找尋供我們利用的才智之士。我們會尋找值得信 在教會群體中，我們有不同的標準和不同的目標。找傑出的人作

任、忠心和關懷別人的人。 領袖幾乎總是錯誤的決定﹔應該找平凡的基督徒一一一也就是你無

由阻 228 圓圓圓 悶悶 229 臨嘲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論在哪稟都最可能找到的。但要重視他們、珍惜他們、委派他們

作領袖。

當我們尋找能夠幫助我們成為基督群體的人時，我們找的不

是有成就的人，而是這樣的人：他們「擁有的一切都是完整、純

潔的，在童年時已經保存下來。無論我們需要多麼深入地尋找，
都要找到這種質素」。 14
I

唐慕華

岫祖國 230 國翻開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第九章 說：「求神垂聽我們的禱告」。參加崇拜的人會感到更投入。我

們一起說這些話時，會發覺自己不單在聆聽一個祈禱，而是與整

個群體一起以言語參與那個禱告。

呼召：建立群體 我強烈感到自己渴望有集體的哀慟，因為我一生最大的期盼

是能夠找到群體。身為一個自由講員／作家，我有相當多時間都

唐慕華 沒有和自己本地的敬拜群體一起。

本書孕育於溫哥華的維真學院的一個會議。當那個會議舉行

正如前面各章一樣，讓我們以禱告開始。這次的禱告選自 時，我發覺自己沉浸在一個群體之中。這個群體為我這顆流浪的

《禱告指引》 （ A Guide to Prayer ） 的兩個代禱，因為它們很好地總結 心帶來很大的醫治和安慰。會議參加者的群體恩賜是教會群體生

7我們到目前為止對以弗所書的研究，以及在最後這一章準備要做 活的模範。例如，旱德生是維真學院一位深受愛戴的老師，但那

的事。在開始前，讓我們不要忘記，我們是作為群體一起工作。 稟大部分人都不認識我，但畢德生卻熱誠地歡迎我與他同工，其

願主與你們同在。〔也與你同在。〕讓我們一起禱告： 他參加者也這樣對待我。對我來說，那是群體一個十分重要的開

端。因為我也參加過些會議，當中有些參加者不出席由名氣稍

全能的神，你創造了教會，並招頁晨我們成為一個家庭。求 遜的講員主講的講座，有時有些講員則似乎是在競爭，而不是和

中才、藉著你聖靈的能力，幫助我們合一地生活，與中午所有兒 我一起以同工身分服事大家。

女和平共處。願我們今天的行動成為我們在你國度中信心 我曾經在兩個夏季在維真學院授課。在會議期間，一些從前

的呆子。奉基督的名。阿們。 上過我的課的學生邀請我到他們家裹，和他們談話，分享他們對

將來的關注。另一位舊學生邀請我和他現在的同工一起吃晚餐，

全能的神，你創造了我們 n 呼召了我們，揀選了我們成為 讓我知道他事奉的情況，以及他教導的會友怎樣參與事奉。這些

你的子民。我們現在等候接受你引導和祝福的話語。求你 事件讓我在正式的演講以外，有機會更深入地分享事奉上的同工

賜我們聆聽的耳朵、凝視的眼睛，以及信心，回應你的愛 的生命。（身為自由工作者，我沒有可以成為屬靈伙伴的同

和領導。奉基督的名。阿們。 1 工。）而且，參加維真學院會議的人在我每次演講前，都很熱烈

地以「也與你間在」回應我。

人類很需要公共禮儀。 2在敬拜群體的公禱中，如果帶領的 這一切都給我們一些提示，讓我們知道可以怎樣在自己的教

人說「主啊！因著綿的憐憫」這樣的話，讓我們與其他會眾回應 會建立群體。我們一起實踐好些恩賜，例如彼此款待、說有意義

關組咽 232 鵬向 臨細胞 233 輛噩噩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的話、分享我們對將來的關注和夢想並一起為此禱告、一起討論 渴求群體。埃昌爾這位學者在很大程度上幫助我明白，為甚麼現

怎樣可以忠於我們的呼召。你教會的會友有多深入地談論他們怎 代西方文化變得那麼缺乏真正的群體。 4讓我們看一看他從世界

樣服事世界？ 的創造開始，就關係在世界文化中的進展提出的洞見。

請你們花點時間思想一下，甚麼令你們 以牧者和其他身 創世記第一章的禮儀性確信表明，神原來設計的世界是多麼

分一一經驗群體。如果你們現在沒有從這樣的團契得益，原因是 和諧和有序。一切都與彼此和祂產生聯繫。當然，這種和諧因為

甚麼 7 墮落而受到破壞。而墮落正是我們現在缺乏群體性的根本原因。

在維真學院這個教牧會議期間，一些參加者和我一起到「英 在世界歷史的發展中，社會大多分成不同的小群體 宗

屬哥倫比亞大學」（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校園的一個 族、部落、家庭、種族祕密團體。我並不是要將這些群體理想化

劇院出席古典音樂會。音樂廳的工作人員十分寬厚。我們事先告 這些團體往往相當暴力一→旦基本的社會聯繫對群體生活是

訴他們我的視力有問題，他們便預留了幾個靠近舞台的座位給我 有幫助的（往往為了對抗自然界的敵對力量，讓人們可以生存下

們，讓我能夠看見與交響樂隊一起演奏的古典結他手。除了那襄 去）

沒有足夠靠近舞台的座位，讓所有來自維真學院的人坐在一起 自古以來，這些家庭生活和地區環境的親密群體一直都存

外，那晚的確令人感到很高興。在整個音樂會中，我都感到有點 在，直至工業革命來臨。工業革命之前，家庭成員大多一起工

內疚，由於我們當中有些人不能坐得那麼前，我得到的優待有可 作，分享相同的關懷和關注。例如，想一想家庭農場（在二十世

能破壞群體。這情況提醒我，我們所有人都要留意有甚麼事情有 紀那些集體化和機構化的大型農場出現之前）。每個家庭成員都

助建立群體，甚麼事情會使我們疏遠。這是十分重要的。 有自己的工作，貢獻整個家庭。所有家庭成員都同樣為天氣和黃

那些坐得比較後的人的反應令我得到更多教訓。由於他們的 豆的價格而擔憂。兒童模仿父母工作，接受訓練，負起全部責

寬容，願意接受離舞台比較遠的座位，避免我們之間的分別破壞 任，學習成熟的技巧，將家庭的傳統傳遞下去。

群體生活。我們都分享了音樂會的喜悅，因為他們不容許妒忌入 很多職業都可以提供這種群體環境。以我自己的童年為例，

價。建立群體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包括提防嫉妒和怨恨，以及更 我們全家都與父母服務的基督教學校有關。我父親是學校的校

正面的努力，接待別人，參與談話，恆切地彼此代禱。 3 長，母親則是學校的祕書。父親教導中二學生，母親則教小三。

我們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學校稟（或者學校的操場），為學校的成

妨礙群體的社會因素 功而努力。哥哥和我都以為，其他兒童不能在夏天在課本蓋印和

搬動桌子是一種損失。

我們的文化妨礙群體，但卻時刻都在談論群體，因為人們都 工業革命來到後，這種較容易培養群體的社會聯繫開始中

阻血 234 個血 但回 235 翩呵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斷。丈夫／父親不再在家庭造鞋店工作，而是受僱於鞋廠，這樣 的部分親密聯繫。小時候，我和兩位哥哥一起洗碗碟，一起分三

令他和其他家庭成員身處不同的群體之中。結果，他有不同的心 部合唱。我不會虛假地將那種親密理想化一一我們也用毛巾打門

理壓力，不同的經濟關注，花時間與另一些人一起。當他從這個 一→旦我們的確有機會享受合唱和美好的交談。我們到威斯康辛

不同的世界回到家襄時，與眾人的關係也不如以前那樣親密，因 州（ Wisconsin ）探望祖父母途中，也和父母一起在車上唱歌﹔

為他的部分身分存在於另一個群體中。 我們讀大學時（那時很多兄弟姊妹彼此都沒有聯絡），我跟最要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由於婦女開始出外工作賺取金錢，對 好的哥哥在乘火車回家途中，經常一竺起編一些賦格曲。重要的

群體的破壞更戲劇性地加劇。在二次大戰前，婦女的工作圍繞家 是，我們在一起洗碗碟時建立了實踐團契的方法，並將這些方法

庭或家庭的事業，但現在她們卻到辦公室工作，而她們的丈夫 進一步發展。如果一個家庭使用洗碗碟機，洗碗碟往往由一個人

（退役回來後）卻在另一個地方工作。母親在辦公室工作，父親 單獨做。還有，想一想那些科技玩意，好像隨身聽和供單人玩的

則在工廠勞力（最後孩子卻在快餐店謀生），各人都有不同的工 電腦遊戲，這些玩具都妨礙我們一起歌唱。

作群體，有不同的情感和心理壓力，對金錢有不同的關注，有不 科技社會的其他方面也同樣破壞群體。兒童很少能夠模仿父

同的朋友和同事，以及不同的工作環境。當他們回到家稟時，更 母的工作。母親在辦公室工作，食物則放在袋子里，一家人不再

少親密的社會聯繫。現在的情況是有不同的群體在擴散，而不是 一起做曲奇餅，女孩子也不再以玩具擠麵杖模仿她們的母親工

只有一個包括家庭和工作的群體。隨著好像汽車（讓家庭成員可 作。父親去了工廠，男孩也不再拿著小椅子到牛棚模仿父親擠牛

以在各自的工作生活中彼此分隔得更遠）或青年體育隊（將遊戲 奶。（為了避免強化性別標籤，讓我補充一點：父親教我踢足球

組織成與鄰舍沒有聯繫的正式架構）這類東西的發展，這種生命 和打棒球，母親也訓練哥哥煮食和清潔房子。）

的播散進一步加劇。 想想電視機吧。我年幼時，家里從來都沒有電視機。我們一

科技時代的來臨，最徹底地破壞社會聯繫。埃呂爾指出，技 起玩遊戲和進行各種體育活動。現在，如果我丈夫和我在黃昏到

術化帶來的嚴重破壞可以與始祖的墮落相比，但這只是他典型的 外面散步，我們發覺有些家庭擁有三部電視機，分別在三個房間

詩大之詞。雖然沒有甚麼好像人類開始犯罪那樣具決定性，埃呂 同時開著。家庭成員在家襄也不花時間在一起，茗、能夠有親密的

爾認為，在我們這個時代，群體的聯繫受到十分嚴重（和隱晦） 情誼？

的破壞，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我們的工具以及玩具使我們彼此 我為技術工具而感恩。（我不是反對機械化和自動化的

疏遠。這是正確的。 人！）問題是我們過分受到它們的好處吸引，沒有就它們奪去我

例如，想一想洗碗碟機吧。我們可能認為這是很好的設備， 們多少東西提出好的問題。例如，用電腦寫作比用打字機快得

能夠節省勞力，但我們不容易發覺，這機器怎樣偷去我們在家襄 多，修改完稿件後只需按「列印」，不用將稿件重新再打一次，

圓圓圓 236 酬血 血血 237 國噩噩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餐之道

我為此感到高興。不過，電腦也使我們疏離，程度之嚴重遠超過 趣，也因為競爭和崇尚在機構中向上爬這類事情，令同

我們所能夠覺察。 事不能成為朋友，我們的文化也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這

一位當圖書館管理員的朋友抱怨說，她不再見到人。現在她 種愛﹔ 6

坐在細小的房間，透過調制解調器將一切傳送出去。同樣，一份 philastorge一親切的愛（如羅十二 10 ）。將朋友之間的愛

時事雜誌最近有一篇特寫，報導一些使用大量電子通訊的大集團 加深，成為好像血源那樣堅固的親屬關係﹔

發覺，它們的職員缺乏能夠激發創意、令人感到自在的交流。因 philadelphia 情同兄弟／姊妹的朋友之愛。基督徒群體能

此，它們開始興建的新總部大樓看起來好像一條小村莊，有商 夠真的以「姊妹」和「弟兄」彼此相稱時，最能夠顯明

店、公園的長椅和「街角」，以鼓勵交談，藉以引發新意念，為 這種愛﹔

工作帶來更大的滿足感。 αgape 毋須別人以愛回報的愛，是理智和有目標的，永

遠都指向別人的需要。
我們的文化渴求群體。我們渴求真正的親密，因為我們不再

有基本的社會特質、技巧和時問學習怎樣建立群體。導致我們的

社會瘋狂地崇拜性行為的一個主要原因是，人們渴望得到社交上 當然，最後一種愛是最皇富的。雖然很多古希臘哲學家都認 -

M
的親密，但卻不知道怎樣製造這種親密。 5 同時，傳媒每天都向 為，由於agape是冷靜的，所以它是最不重要的，但基督徒群體

他們灌輸這個信息九十五次：得到親密的唯一芳法就是與別人上 卻明智地看到，這個詞最適合用來描述神對我們的愛。而且，聖

床。很多年青人因為渴望找到愛而選擇和別人發生性關係。由於 經所有關於彼此相愛的命令都用 agapaδ 這個動詞﹔真的，我們 --

英語只有一個形容「愛」的詞語，太多人以為「性」是唯一能夠 能夠為群體的成員和鄰舍付出的親密關係中，最好的是神那豐

找到的愛。根據神的設計，性交應該只限制在永久的婚盟之中， 富、充足、滿溢的愛。

如果人們使性交脫離神的設計，結果會很難得到滿足。 由於我們的文化不大認識這些其他的愛，如果我們的教會要

除 J eras （「色情」／「 2情色」〔 erotic 〕一詞的來源）外，希 成為真正的群體，必須接受大量訓練。真正而與性無闋的親密需

臘人還有很多個表達「愛」的詞語，幫助我們建立多種不同的親 要刻意和努力操練。單單有「教會」這個名稱並不表示我們就是

密。其他表達愛的詞語包括： 真正的群體。

我在與不同教會交往時，發現很少教會認真地致力成為真正

storge 父母對子女的愛，或「血源的愛」，在我們的文 的群體。最近，在一個婦女午餐聚會，我問參加者，成為基督徒

化中，隨著家庭解體，我們越來越缺乏這種愛﹔ 群體是其麼意思，她們的回答包括：「我們彼此關懷」和「我們

philia 一朋友之間的愛。由於我們沒有時間分享共同的興 彼此分享」。我一再回應說：「對。還有沒有其他呢？」過了一

圓圓圓 238 間間 闊岫 239 輛血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會後，我發覺她們對我感到有點憤怒，所以我終於坦吉：「我感 以眾數的方式閱讀聖經

到奇怪，竟然沒有人說：「我們會彼此為對方死。』」她們明顯

感到不安，所以我將這個論點推前一步：我們有多徹底地連結在 其中一個重要步驟是：教導基督徒明白，聖經大多是以眾數

形式書寫﹔然後裝備他們以那眾數的形式行動。二十多年前，當
一起？
我們對鄰舍的殷勤又有多徹底呢？教區需要教導會友「歡迎 我帶領一個大學的查經小組時，第一次發覺我們多麼忽略了這個

重要的真理。我們討論排立比書四章4節時，坐在我旁邊的學生
陌生人」。由於我們對暴力的恐懼，我們都教導兒童不要和陌生
人談話。如果在一個主日，有一個沒有會友認識的陌生人來到教 抱怨說：「我做不到。」我問她：「你做不到甚麼？」她回答說：

「我不能靠著主常常喜樂。」
會，會不會有會友問那個人：「你想和我坐在一起崇拜嗎？」如

果這位來賓獨個兒坐著，坐在旁邊的人會不會靠向他或她說： 我回答說：「經文沒有說你應該這樣做。」但她堅持說：

「經文的確這樣說。它告訴 7 我兩次：「你要靠著主常常喜樂，
「歡迎你來這襄崇拜。讓我告訴你我們崇拜的程序，方便你依從
我再說，你要喜樂。』」
。巴」 7
我當了超過二十年自由工作者，在一年之中，有超過一半的 實際上，經文沒有這樣的命令，而是說：「你們所有人都要

主日到訪不同的教會。經過這麼多年的經驗，我必須坦白地說， 喜樂。」（更準確地說，經文的意思是：「你們所有人都要保持

大部分教會都不善於真正歡迎陌生人。（我噴了香水，而且基本 喜樂。」因為那個祈使動詞是現在進行時態。）要正確閱讀聖

上是一個很友善的人，所以我認為問題主要不是出在我身上。） 經，我們都需要變成南方人，因為棲居於聖經的世界，就是以

我想說的只是，我們的社會不再向我們灌輸群體生活的技巧。如 「 1.t 們所有人」（ y'all ，眾數）而不是「你」（ you ，單數）來指我

果教會要成為真正的教會，培養深入的親密和親切的款待一一而 們的生命。 7

這正是我們的文化渴求的一一便需要教導和潔淨、犧牲和受苦。 聖經大概只有在給提摩太、提多和排利門的書信，才有向個

有很多不同方法讓我們可以實際地成為和建立群體。其中一 別人士發出的指示，因為這三個人都收到寫給他們個人，而不是

個不可或缺的關鍵是有目的地委身。在這方面，我們很容易會有 群體的信件。聖經其餘的描述和託付大多是眾數的：「迫害你們

「低訊息一行動比率」﹔我們聽到太多關於教會群體的失敗例 的，要為他們祝福」（羅十二 14 ），「我的弟兄姊妹們，你們遭

子，變得不願意行動。現在就開始行動吧！放下這本書，想一 遇各種試煉的時候，都要看為喜樂」（雅－ 2 ），「你們不要熄滅

想，自己可以怎樣在教會會友中培養一份更深的渴望 7 可以怎樣 聖靈的感動」（帖前五 19)

要令教會會友懂得以這種芳式閱讀聖經，需要相當有力的訓
更真誠地關心其他聖徒的需要？你可以從哪襄開始 7 你在自己教

會建立更真實的共同性時，第一步可以做甚麼？ 練。我參加了一個研經小組幾年後，才有一位婦女說：「你總是

闡明 240 國呻 - 241 岫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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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提到『我們』。我終於明白 7 。」西方個人化的詞彙破壞了我們 我們需要這種對立的平衡。另類和平行兩個詞將我們朝不同

的教會，要扭轉這個局面需要漫長的過程。 的方向拉，更恰當地顯示，如果我們由聖經模塑，會在怎樣的動

我當然不是否定我們每個人都需要與耶穌基督建立個人的關 態張力下生活。為了對抗世界的風氣，以及辨認出世界所需、由

係’我也不否定我們會個別站在神面前接受審判。不過，在信仰 我們獻出的恩賜，我們需要成為另類群體。另一方面，我們也將

上這樣強調「個人性」已經做得過了頭，令我們忘記了我們和我 自己理解為與世界平行，以便靠近世界，對世界說出見證。而

們的信仰都是在基督徒群體中形成的。 且，我們必須認同平行這個詞，明白我們絕對不能驅走世界。我

如果我們能夠停止以個人性詞彙來想自己，並承認信仰的一 們仍然受它的樂趣誘惑，被它的方法扭曲。

切都是群體性、共同性和團體性的，便會發覺生命、苦難和勞苦 這是一個很難維持的平衡一一抵抗、獻出恩賜、見證、辨

都比較容易忍受。我患癌症，病得很重時不能唱歌，需要有人在 明。耶穌以在世而不屬世來描述這種平衡。我們很容易完全沉浸

我身邊代我歌唱。 8 在周圍的文化中（融合而不是平行），與世界融合，沒有任何另

頸恩賜可以提供。這樣，世界也不明白為甚麼基督教是重要的。

基督徒群體是一個另類社會 另一方面，我們也可能變得極端另類，偏狹得不能和鄰舍溝通，

也不能將我們的恩賜獻給他們。 10

這是我寫過或說過的句子中相當重要的一旬，所以如果你們 試想一下，由福音模塑的神的子民，在社會中有多麼另類的

是默譚這本書的話，請高聲讀出這個句子：基督徒群體是一個另 表現。世界不再需要任何十分成功的模範一一這類例子已經夠多

類社會。 了。想像一下，相對來說，我們顯示受苦的僕人這個形象是多麼

在教會建立群體生命的另一個重要步聽是，明白教會真正的 重要。我們的文化不需要更多財雄勢大的企業﹔相反，試想像一

群體活力包括很多與文化相當不同的價值觀。如果你們有留意這 下，為了在世界建立公義，表明我們自願選擇「貧窮」和「簡樸」

本書的弦外之音，很可能已經差不多在每頁都看到這個觀念存 是多麼寶貴。社會不需要更多暴力﹔試想像另一個選擇，獻身於

在。對我來說，在和畢德生的友誼這份恩賜中，我們對這另類性 和解及和平的人會帶來多大的衝擊。我們的鄰舍不渴求更多謊

的共同關注是喜樂和感恩的主要泉源。我們的談話不斷反映我們 吉。每個人都在尋找真理。

的共同前設：「成為教會」就是跟隨耶穌一一雖然這個呼召很古 在一個由「福音與文化網絡」（ Gospel and Our Culture

II i

怪。（這是我表達這個觀念的方式﹔畢德生會表達得更好。 9) Network ）贊助，以「充滿信心的見證 改變世界」（ Confident

不過，只是強調我們的另類性並不足夠，讓我們也加上平行 Witness - Changing World ）為題的會議中，萊迪（ Mary Jo Leddy)

這個詞，高聲再說一遍：基督徒群體是一個另類的平行社會。 在全體出席的閉幕演講中描述由哈維爾（ Vaclav Havel ）和捷克

國間 242 回回 血血 243 國翻個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以及其他鐵幕國家的異見人士發展出來的「平行文化」觀念。這 我們不斷彼此述說這個故事，獻上我們的代禱，唱出我們的

個觀念源於他們提出的一個問題：「在以謊吉為基礎的文化中， 聖詩，從而學好那真理，以致能夠走到外面的世界說：「我們不

再相信你的謊吉。」然後，我們便獻出真理的恩賜，而這正是世
我們怎樣活出真理．．．…？」她這樣描述：
界十分渴求的。

他們有地下研究小組。他們研究柏拉圈。他們有戲劇。他 世界上所有人都在尋找自己的身分，他們問：「我是誰 7 」

們有音樂小組。他們寫小說和詩，並且祕密發表．．．．．．隨著 我們這些相信三位一體的人告訴他們福音的真理，特別是我們的

時間過去，真理變得越來越有力，到了某個時候，人們開 水禮﹔告訴他們每個人都是神所愛的，按照神的形象受造，並且

始走到街上，對制度說：「我們不再相信你。」按著制度 靠著恩典蒙收納進入祂家中。

使倒台。制度倒台並不是因為西方的核子設施的力量，而 所有人都在尋根，尋找一個更大的故事，尋找一個主要的原

是因為人民在制度稟面說：「我們不再相信你。 j 這是一 因，尋找一個廣闊的歷史，幫助他們在生命中找到意義，回答這

個在那些平行文化中培養出來的遠象。 11 個問題：「這一切怎樣配合起來？」我們基督教的大敘事從創世

開始，以一群神為了世界而特別為自己創造的人（藉著亞伯拉

這不是教會其中一幅最美的圖畫嗎 7 作為一個平行社會，我 罕、撒拉和他們所有懷著信心的後代）為焦點。

們在主日早上聚集在一起，做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文化唯一做不 所有人都在尋找愛，尋找忠誠，尋找確定的方法，解除「我

屬於誰 7 」和「我能夠信任誰 7 」這兩個問題反映出來那種孤獨

到的事一一崇拜！當我們崇拜時
的呼求。教會提供真正的群體這份恩賜，它是值得信賴的（如果

我們禱告﹔
不然，我們便認罪和求赦免），也是真理最大的恩賜，是關於那

我們唱歌 n 這些歌的語言有別於世界的語言﹔ 位絕對值得信賴的神，而我們所有人都是屬祂的。

我們誦讀大家的故事一一一給我們應許的神那偉大的大敘事。 所有人都在考察價值觀，心裹在想：「我應該憑藉甚麼生

存？」神的子民有一種生活方式，能夠在使用時間和金錢，在友

我們從這個大敘事中，學習神曾經怎樣在以色列人整個歷史 誼和婚姻，在對職業和事業的觀念，在我們的優先次序方面都給

中信守諾吉，並且即使他們有那樣的歷史，祂仍然信守諾盲﹔祂 我們提供指引。

怎樣在耶穌基督的復活和升天，以及差派聖靈中，戲劇性地成就 所有人都在追逐足以令他們存活的力量，追尋解決以下這些

祂的應許﹔以及實現這些盟約怎樣令我們相信，神會繼續信守祂 問題的方法：「我怎樣應付世界的紛亂？」「我怎樣在與別人相

的諾盲，直到永遠。 比中找到自己的路？」我們這些跟隨耶穌的人都知道，一切力量

臨囡囡 245 回祖國

- 244 間因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乎召：建立群體

都在神稟面，我們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順從世界那從衍生而來的力 在肉體上受過人手所行的割禮的人，稱你們為未受割禮

量，在需要時對抗它，以非暴力的方式抵抗它，仁慈地運用它。 的。那時，你們是在基督以外，與以色列國無分，在帶有

所有人都在探求意義，嘗試回答這個問題：「我的生命有甚 應許的約上是外人，在世上沒有盼望，沒有土帝。你們從

麼目的 7 」我們這些教會裹的人發現，我們存在的使命是永遠愛 前遠離的人，現今在基督耶穌里，靠著他的血已經可以親

神和榮耀祂。 近了。

所有人都在尋找盼望，非常渴望知道：「我怎樣才能夠找到 弗二日～ 13

繼續下去的勇氣？」基督徒安躺在神那充滿愛的臂彎中，相信祂

對將來的承諾。由於我們等候神將邪惡永久除去的一天，我們藉 現在我們看下去，進一步了解除去人與人之間所有障礙的基

著在目前實行和傳遞祂的統治，預期祂的統治最終會完全實現。 12 礎。保羅繼續說：

只要我們與世界保持緊密接觸，並活在世界稟面，便能夠見

證和分享、迎接和關懷，也就能夠向世界提供包括以上提到的另 基督就是我們的和平：他使雙方合而為一，拆毀了隔在中

類恩賜。我們必須不斷回到我們「蒙愛的群體」 13 ，以便得到提 間的牆，就是以自己的身體除掉雙方的仇恨（ SD20.53)'

醒，記起我們的主要故事，再次高唱我們的真理，祈求神賜我們 並且廢掉了律法的規條，使兩者在他里面成為一個新人，

力量，讓我們為了鄰舍，在日常生活中隨時活出我們的好消息。 這樣就締造了和平。基督既然藉著十字架消滅了仇恨，就

藉著十字架使雙方與上帝和好，成為一體，並且他來把和

重尋租解 平的福音傳給你們在遠處的人，也給在近處的人。我們雙

方都藉著他，在同一位聖靈里，可以進到父面前 （ SD33. lIll

牧者其中一個對世界來說似乎多餘的作用是，為了讓教會在 72 ）。這樣看來，你們不再是外人和客旅（ SDll.77) --

社會促成和解而裝備教會，並確保會友維持彼此之間的和解。牧 而是與聖徒一同作國民，走上帝家里的人了，並且建造在
Ih

者不斷顯明基督是橋樑’把威脅要分裂群體或使它與鄰舍分離的 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基督耶穌自己就是奠基石，整座建
--

獨特團體和具不同目標的群體連接起來。 築都靠著他連接配合，漸漸增長成為在主里面的聖戶斤。你

以弗所書二章 14 至 22 節是一段關於和解的重要經文。還記 們在他里面也一同被建造，成為上帝藉著聖靈居住的所

itJJ

得第士章提到第 11 至 13 節帶出的那些分別嗎？ 在。

弗二 14 ～ 22

你們應當記得，你們從前按肉體來說是外族人﹔那些所謂

個自 246 圓圈翱 鵬輛輛 247 間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留意在整個和解及建造的過程中，我們是多麼多餘。基督耶
穌以自己的身體，以祂的十字架，藉著祂的宣告，和帶來三一神
的 shalom （平安）完成這一切。這是一個難以理解的悍論，需要
我們不斷重新發現：要完成這個建築，我們是完全多餘的﹔但重
要的是，我們要明白神成就了甚麼，從而活在基督創造的和平中
（雖然我們這樣做，是藉著神透過聖靈的恩賜住在我們稟面）。
我們必須積極地接受神充滿慈愛的建立和模塑，因為世界普遍的
分裂和爭論，充分表明它無力和平地生活。
如果我們重述神建造包括我們在內的聖殿，便能夠積極參與
而不會感到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基督清除猶太人和外族人之間的
障礙，拆毀把我們分隔起來的牆，將我們從律法、誠命和規條中
釋放出來，使我們合而為一，消除我們之間的仇恨，立下使徒和
先知的根基，以自己作為完美的基石賜給我們，讓牆壁可以筆直
地建立起來，使彼此完全不同的我們在祂襄面連合起來，培養我
們，令我們成長，使我們與天父和解，傾出聖靈，讓祂住在我們
稟面。
不過，雖然三一神已經完全完成了這個建築的各個芳面，教
會仍然不斷破壞這建築，使群體分裂。我們為了一些愚蠢的事情
而分裂，或者各走極端，「不能和解」（從我們的觀點來看）。
例如，我經常說，在這個時代，我們需要將「不論是猶太人和希
臘人」改寫為「不論是嬰兒潮一代或 X世代，不論是喜愛聖詩或
喜愛爵士樂的人，不論是結他手或風琴手」。似乎很明顯，雖然
我們在音樂方面的晶昧不同，基督仍然能夠使我們聯合起來讚美
祂，但教會因為崇拜的「風格」而分裂的情況卻變得越來越嚴
重。難道我們不能真誠地投入一起辨別的過程？要看到基督拆毀
師也翱 248 國間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阻隔我們的牆，經歷祂創造的合一子民，便需要有這個過程。 14
教會可以像甚麼？很久以前，我在一個細小但充滿活力的教
會事奉。這個教會服事它所在的小城市和兩閣大學。暑假時，很
多教授都出外做研究，很多學生也離開了。我們整個教會的人數
少得可以組成一班上主日學。在一個主日，我們建立了一間教
通告。
巨司
我向那些小孩子解釋，在聖經時代，人們選擇莫基石的條件
叫
l
是，它需要有最直的直角，讓牆壁可以根據這塊石準確挺直地築
起。接著他們選了一本很平直的聖經代表基督，然後我們一起討
論祂怎樣成為莫基石，讓我們可以根據祂來判斷教會的一切。
j
然後我們立下使徒和先知的根基。每個孩子都可以放下一本
聖經，作為一塊石頭，並提出一位聖經作者的名字，條件是這位
作者的書信或預吉有助模塑我們。
-
在這個基礎上，我們以鞋盒建立教會。每一個鞋盒代表一個
人。一對一對年青和年畏的人都互相幫助，在自己的盒上畫上一
幅有關自己的圖畫，以及他們能夠為整個群體獻出甚麼。他們將
自己的盒子帶回組中，將自己的石頭放進整個聖殿中時，都告訴
別人自己是誰。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年僅五歲的邁克爾（ Michael ）。每個星
期五他都和我一起在復康中心唱歌，他在那襄顯示自己那神奇的
恩賜，他總能夠知道誰需要堅握他的手。我們建立聖殿時，他在
自己的鞋盒上畫上一個燦爛的笑容。當他將鞋盒放在聖殿的中心
時，對所有會眾說：「我的恩賜是令人快樂。」這個小孩明白他
和他的恩賜對群體是多麼重要。
如果教會每一個人都知道，如果他或她不在教會，教會便不
鵬翱擱 249 圓圓圓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會完整，情況會怎樣呢？你認為會不會有人缺席呢？因此，我們 charismata ’來自 charis （恩典）這個字根。因此，聖靈利用屬

在教會語吉中會怎樣將這種語吉眾數化，讓每個人都知道，他或 靈恩賜傳遞恩典給運用恩賜的人，也在這人里面傳遞恩典，並透

她需要別人，並強調我們每一個人對這個群體的幸福都是十分重 過這個人將更多恩典賜給接受那恩賜帶來的成果的人。我們可以

要、不可或缺的？ 想像得到，這樣的結果是屬靈恩賜不斷增加。以下是一句我很喜

我曾經在一間教會事奉，那襄有一個人很喜歡唱歌，但他的 歡的話：那位在教會萬美餐後充滿喜樂地負責洗碗碟的會友的恩賜

聲線卻頗為單調。有一個星期，他沒有出席，會眾唱得很糟。我 令每個會友都想到廚房幫忙。

感到愕然，不明白為甚麼他們唱得比平時差了那麼多。接著那個 你見過那些清罩上列出這種恩賜嗎 7 我卻認識一個有這種恩

星期，我特別留心，發覺他有出席，以同一個音調高聲歌唱。他 賜的人。她藉著肥皂泡傳送的恩典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多。每間

的活力令所有人都盡力唱。或許他們都知道，比較起來，他們也 教會都需要這樣的人。

不是唱得很差﹔或許他們以為他們可以蓋過他的歌聲。無論原因

是甚麼，只要他在場，他唱歌時的喜悅便令每個在場的人都更熱 建立教會所需的領導

情地歌唱。他的存在令整個群體得益。

這不是一個奇怪的恩賜嗎 7 不過，這個恩賜卻頗為吻合畢德 緊隨著以弗所書第二章那幅拆毀障礙的美麗圖畫後，是一個

生在第八章的看法：通常是那些所謂「小人物」，而不是那些更 形成直角的根基，由石頭組成的多個不同團體聯合起來成為一個

傳奇的偉大人物，最能夠建立群體一一而且往往以令人意想不到 聖殿。以弗所書三章 1 至 13 節指出真正群體需要甚麼領導。由

的方式進行。有很多人很有天分地帶領教會生活和崇拜，我無意、 於畢德生已經相當詳盡地討論了這課題的大部分內容，我們在這

貶低他們的貢獻。然而，我們必須承認，這些技巧都不是「不可 稟只需要根據以弗所書的描述，勾畫出牧者品格的一些主要元

或缺的」。它們都不是聖靈在一群得救的罪人中模塑群體的主要 素。我們希望與保羅和其他教會領袖一起

途徑。

教會經常做一些小測驗，以確定在聖經提到的十七或十八種 願意為別人的緣故而成為囚犯（第 1 節）

屬靈恩賜中，一個人擁有哪幾種。我不大相信這類測驗。設計這 覺察到神的治權 （ oikonomia ﹔參第三章）（第 2 節）

些測驗的人並不明白，保羅和彼得列出的恩賜只具象徵意義。例 能夠接受神藉著放示傳遞的奧祕 （ musterion ，參第三章）

如，保羅在羅馬書十二章提到七種恩賜（猶太人象徵完美的數 （第 3 節）

字），用來包括所有其他恩賜。 渴望將神的奧祕告訴別人，幫助他們明白這奧祕（第 3 至

所有屬靈恩賜都是施恩的途徑一一希臘語是眾數形式的 4 節）

E由 250 血帥 圓圓圓 251 師血

 叫l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能夠感受到有關神奧祕的放示的大敘述，以及個人在這個 神的計劃必須涉及群體，因為我們沒有人能夠單靠自己清楚明白

大計劃中的位置（第 5 節） 神各方面的智慧。神的奧祕實在太大，遠超過我們所能掌握。因

絕對確信外族人也同樣能夠透過福音，成為基督耶穌應許 此，我們總是在神慷慨施予的整個團契中，一起參與和一起分

的接受者 （ sugkleronomos ） 、共同成員 （ sussomos ） 和 享，作為這個整體的一部分來事奉神。

伙伴 （ summetochos) （第 6 節）

留意神的能力在動工，使我們成為神的使者，傳遞恩典的 家庭關係作為群體的圖像

禮物（第 7 節）

謙卑地承認，我們不配有幸宣揚基督那深不可測的豐富， 我們已經（相當）粗略地看過以弗所書五章 21 至 33 節，研

從而在屬靈上光照別人（第 8 至 9 節） 究這段經文怎樣顯明在教會模塑男性和女性的品格的遠象。現在

明白創造一切的神也是那位現在使用我們放蒙別人，令他 讓我們再看這段經文，思想一下經文更大的意圖：模塑婚姻，讓

們明白神從互古以來一直隱藏起來的奧祕的計劃（第 9 我們更清楚地看到基督和祂身體一一教會←一的關係。

節） 這段經文對我有特殊意義。我是一個有殘疾的妻子。我的丈

知道教會接受的呼召是讓天上執政和掌權的明白神各樣的 夫確實效法基督對教會的關懷，好像愛自己的身體那樣愛我。在

智慧（第 10 節﹔參第五章） 我和道倫的婚姻中，他無疑是一幅圖像，讓我可以透過他更清楚

回應神在基督耶穌里的永恆計劃的實現，從而順服祂，以 地看見神在基督裹的信賞。

祂作為我們的主（第 11 節） 我們在比較年長時才結婚。自從那時開始，邁倫便一直忠誠

藉著對基督的信心，懷著完全的信任放膽接近神（第 12 地支持著我。我一隻腳壞了，後來更斷了，令我變成跛子﹔我多

節） 次要使用拐杖或輪椅﹔我一隻耳朵失去了聽覺﹔一隻眼睛喪失了

能夠相信苦難也是一份恩賜，是為了我們服事的人的好處 視力﹔有一段時間，另一隻眼睛也看不見東西﹔我還患過癌症，

（第 13 節） 腎臟也有問題﹔雙腿和腸道的神經也有毛病﹔穎部退化﹔上肢的

骨酪缺乏礦物質．．．．．．等等。他耐心地和我一起忍受這一切。這不

單單藉著從希臘語聖經中編寫這份清單，已令我驚歎我們是 是很奇妙嗎？因此，我們一起慶祝「結婚週月紀念」（在五十和

多麼榮幸，能夠事奉神一一藉著更深入學習神計劃的奧祕是多麼 一百週時特別盡情慶祝！ ）。今天，寫到這稟峙，我正在慶祝我

奇妙﹔藉著培養基督徒群體﹔並藉著向那些已經投入神的好消 們結婚第 119 月零五天紀念。和邁倫結婚以後，對我來說，我們

息，以及那些等候接觸這應許的人宣告這個好消息！我們覺察到 的婚姻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圖像，讓我明白神對我的破碎多麼有耐

嘲血 252 國間 臨血 253 鷗翻閱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乎召﹒建立群體

性，神多麼細心關懷我，以及神對我充滿滋養的愛。 作或進行禮儀性行動時，群體襄最年輕的成員往往都被忽略。）

以弗所書五章 21 至 33 節教導我們，婚姻是一個圖像，象 我們每個人怎樣才可以改為刻意培養教會裹的幾個兒童，讓他們

徵基督徒群體和基督的閱（系。因此，這段經文促請我們在一起 知道自己是神所愛的，在群體中也是蒙愛的成員？我們怎樣才能

生活時熱烈地為婚姻而慶祝。我們對這個重要性的了解會怎樣 夠更認真看待我們的呼召，參與「照著主的教訓和勸誡」（弗六

影響我們在教會的婚前準備 7 怎樣影響我們婚禮的儀式和慶祝 4 ），養育教會的兒童？ 16

結婚週年紀念？基督作為教會的新郎這個比喻可以怎樣教導我 如果我們將以弗所書五章 21 節至六章 9 節提到的所有關係

們更重視和培養群體中單身人士在性方面的貞潔？我們這個因 好像圖像那樣活出來，反映神對我們的愛，以及我們互相擁抱的

為罪而染病、孤獨、不委身和迷惘的社會，十分需要忠貞的婚 群體中的愛，對那些渴求群體接納的鄰舍會是一份多麼大的禮

姻和貞潔的獨身這兩種崇高的身分。 15藉著示範以彼此順服為特 物。在範式轉移對國家和國際間都具有意義的時代，教會曾經學

點的關係’以多種不同形式表達的真愛，以及真正有潔淨作用的 懂，基督的愛表示主人不再將僕人當若有奴﹛業，而是將他們當為主

寬恕，基督徒群體可以為鄰舍提供一個圖像，向他們反映神充滿 內弟兄姊妹。如果教會真的能夠學懂在整個蒙愛的群體中，神對

慈愛的信賣。 婚姻、為人父母、單身人士、家庭和同事關係的設計，我們在鄰

我們的文化將性芳面的滿足當為人類存在的全部。相對來 舍關於關（系的掙扎中，能夠帶給他們多麼重大的恩賜？

說，作為另類社會，基督徒群體不單提供「核心家庭」，或謹慎

地拒絕性方面的聯合。我們就是知道，以「性」作為滿足的來源 群體的使命和美德

是崇拜偶像的幻覺。

相反，我們知道在性方面的聯合指向一些重要得多的事情。 以弗所書有關建立群體的最重要經文出現在第四章。保羅在

它象徵基督和教會的奧祕。因此，教會的另類性不單包括婚姻， 這稟懇求以弗所教會的信徒做令他身繫囝圓的事！三章 14 至 21

也包括單身人士和大家庭。這一切都是一個更大的整體的不同部 節是一篇偉大的禱告和讚美，邀請以弗所教會的人藉著成為一個

分。在整個教會這個大家庭中，所有成年人都有責任培育所有兒 群體（「和眾里徒一起」），認識神圓滿的愛。以這段經文為基

.:3tz:.
且呈。
礎，他現在懇切地請求他們履行他們的呼召。

這是一件相當實際的事情，需要基督徒群體一起討論和明

辨。我們在主日和多少個少年人交談？我們在崇拜中彼此「傳遞 因此，我這為主被囚禁的勸你們：行事為人，要商己得上

神的平安」時，是否將手從兒童的頭上伸出去，單與其他成年人 (SD66.6 ）你們所蒙的呼召．．．．．．

握手？（我到訪過各種不同的教會，留意到無論在表達友善的動 弗四 1

呻血 254 圓圓圓 鵬翩翩 255 國血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這是一個對教會極重要的範式轉移。人們喜歡令作領袖的 人。我們活在當下的時間中，淺嘗耶穌建立的國度，但仍未明白

牧者覺得自己是不可或缺的，以逃避「信徒皆祭司」這個責 它的頂峰。正如獻示錄十一章告訴我們，終有一天，第士枝號會

任。不過，如果我們重拾牧者的呼召，便明白我們只是負責裝 吹響，天上有大聲音說：

備、推動、鼓勵和促成所有會友實踐他們在教會的使命。這

樣，再沒有誰比別人更「不可或缺」。所有人都得到自由，「成 世上的國成了我們的主，和他所立的基督的國，

為教會」，以配合祭司身分的方式生活。每個基督徒都蒙召接 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

受這個身分。

在我們這個時代，由於經濟和政治上的融合，社會變得一團 那時，所有在天上的人都會面伏在地上敬拜上帝，高唱：

糟，很多人的職業都受到威脅，我們的祭司身分尤其重要。在世

界各地，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大集團給高層行政人員過高的薪 主啊！全能的上帝，

酬，而低層的工人卻被解僱﹔大學畢業生面對一個事實，他們當 昔在今在的，我們感謝你！

中只有不足一半的人能夠在自己選定的行業找到全職的固定工 因為你執掌了大權，

作﹔世界人口增長到不可能讓所有需要工作的人都找到工作。這 作王了！

一切以及很多其他因素，令世界在工作方面變得相當可怕。 屆主十一 15 、 17

因此，如果我們可以帶來這個範式轉移，幫助教會所有會友

明白他們的工作只是次要，職業只是我們投身自己使命的其中一 這個終未異象引導我們現在的共同使命。由於我們知道基督

個地方，而我們的使命是承擔、顯明和傳流神的圈，會多麼令人 開創了這個國度，而這個國度現在己，徑存在，正在發揮作用，終

振奮。保羅在哥林多後書五章 17 節解釋，如果我們在基督裹， 有一天會完全得勝，所以我們現在就投入它的存在和目的之中，

便有全新的創造一一舊的已經過去，一切都更新了。我們成了神 無論到哪襄都帶著它。我們不止息地、充滿喜樂地作神國度的祭

司。
國度管治的一部分，因而以這個國度的使者這個身分事奉神。

福音書記載耶穌開始傳道峙，在希臘原文，作者用了完成式 我們這些以牧養的方式事奉的人，可以怎樣以異象和技巧裝

動詞。因此，精確地說，祂的信息是「時機已經（而且繼續）來 備群體中的眾聖徒，讓他們以天國代表的身分事奉 7 我們可以怎

到，神的國也已經（而且繼續）接近」（例如，參可一 14 ～ 15 ）。 樣引導會友明白，無論他們到哪囊，無論他們怎樣生活，無論他

基督藉著道成肉身將新的創造、新的紀元帶給這個世界一一而這 們在日常工作中做甚麼，他們都是祭司？我們永遠都不知道，神

個國度仍然繼續下去，我們可以參與其中，現在就將它傳給別 的國度會在何時何地如何介入這個世代。

扭曲 256 國血 血血 257 岫嘲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重拾我們的呼召帶領我們不斷藉著講道、歌唱、吉談和禱告 可或缺，以溫和的行為和態度，以及長期受苦和堅忍的能力，以

邀請教會群體接受他們的祭司身分，並以此為樂，和重新得到活 致我們都可以藉著我們在世界中，並為了世界成了怎樣的人，帶

力。我們在有關燈的教訓︱（參第士章）中擁抱眾人，讓他們自由 著這個國度。

地照耀。我們和他們一起狂歡，為了神怎樣點亮我們的燈，將我

們放在各自獨特的燭台上，將別人帶進我們的家和生命中。最重 保持神的合一的呼召

要的是，我們一起歡慶大家各自以不同方式與神的國度一起照

這是另一個對我們的呼召十分重要的悸論：一方面，神已經
耀。

正如亞西西的聖法蘭西斯（ St. Francis of Assisi ）曾經說過： 創造了教會的合一，所以我們絕對是多餘的﹔另一方面，以弗所

「總要與人分享福音。有需要時，運用吉語。」我們這些蒙召的 書挑戰我們，盡一切努力保持這合一。謙卑和溫柔、忍耐和堅忍

帶來
牧者可以用有技巧、經過練習、在神學上精煉的盲語與別人分享

天國的福音。同時，我們給別人自由，讓他們明白，他們不用擔

心自己怎樣談及這個國度，因為神答應在我們見證時賜我們話 ．．．以和睦聯繫’竭力持守聖靈所賜的合一（ SD68.63 ）。

語。而且，如果我們操練神的同在，無論到哪襄都帶著這個國 弗四 3

度，神便會使用我們整個生命達成祂的目的。我們牧者的呼召

是，以群體中的人對自己使命的這種理解裝備他們。這是多麼令 保持台一需要不斷的留心和充滿熱誠的努力，因為有很多力

量對抗合一，人類帶有罪性的欲望和行為也會破壞合一。要繼續
人喜悅啊︱
以弗所書四章 2 節在描述眾聖徒的祭司身分時加上這些美 處身神的平安之中，需要整個群體的委身一一長遠地說，所有人

J古
μ百五
都重視台一，彼此和解，彼此照管，彼此勸勉，彼此委身。

伍思諾（ Robert W吋mow ）是普林斯頓大學一位出色的基督

．．．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彼此寬容．．．．．． 徒社會學家。他研究過美國的小群體後發現，大致來說，在最真

弗四 2 賞的意義上，這些群體大多不能為成員提供真正的支持。大部分

群體都變成只是讓人得到嬌縱，分享感受時不會聽到任何反對的

記得我們在第二章的前奏嗎？要重拾我們的呼召，裝備整個 地方。如果群體中有人要接受問賣，受到別人責備或勸誠，這些

基督徒群體作祭司，我們需要抵擋我們文化的璀璟。我們不是以 人往往會離開那個群體，到另一個「更支持他們」的群體。 17 在

光輝的形象，而是以品格裝備聖徒，包括謙卑地承認我們並非不 聖靈中合一的意思不是單單拍一拍彼此的肩膀，然後繼續我們的

圓圓圓 258 圖阻 回回 259 腳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貪婪和偶像崇拜。 達，而不是誦讀出來。經文的每個名詞都是很深刻的象徵，是一

真正的合一是藉著共同的聯繫一一神的平安一一連結起來。 首完整的芭蕾舞曲，包含基督徒群體生活的多個不同方面。神在

這份平安不能容忍任何假神，包括安慰之神。為了得到這個神， 我們襄面形成的合一首先是

人們付出的代價是虛飾真正的不和，或將這種不和淡化。基督徒

群體不斷以聖經的敘述衡量它的合一，藉以辨別聖靈的真正聯 身體只有一個，聖靈只有一位，就像你們蒙召只是藉著一

繫。當我們的合一受到不符合聖經的態度、吉語、選擇或行為破 個盼望。

壞時，成員便向彼此間責。 弗四 4

我們配合文化的基本價值觀時，便成了一個由「教會顧客」

組成的社會，成員都在尋找最能夠「滿足他們需要」的教區，為 試想像一個三角形，每個角都有一個名詞詞組。當然，那位

了「得到更活潑的音樂」而轉換教會，離開要求他們問賣的教 聖靈實在太偉大，我們不可能在這襄詳細討論，但讓這個名稱使

會，哪稟能夠讓他們感到最自在就到哪稟 o 「教會」不應該這 我們驚歎聖靈的奇妙作為吧！對剛開始的人來說，聖靈怎樣能夠

樣。我們將市場學的詞彙套用到教會，令自己誤入歧途﹔我們最 將由不同的人組成的奇怪組合結合成一個身體，肯定是一個神聖

好儘早將這種觀念、從人們心中驅走。 的奧秘。

作門徒並不是可以推銷的東西，也不是可以購買的商品。教

會不是「售賣宗教貨品和提供宗教服務的商人」，要照顧別人的 一個身體 一位聖靈

需要和怪念頭，顧及別人的選擇和口昧。相反，教會接受委派，

作「一群接受差遣，負有使命的人」。 18 因此，我們需要培養宣

敦的人，長期一起在群體中，即使在艱難的時候也不會離開。當

發生衝突、張力、麻煩或問題時，便是一個大好機會，讓我們學 一個盼望

習成為群體的真正意思一一只要我們增強徹底和符合聖經地處理

有關情況所需的力量。 有些基督徒有一個錯誤觀念，以為在教會中，我們所有人都

應該彼此喜歡，但有時我感到，神故意將我們與一些我們不能容

歡慶我們的合一 忍的人放在一起，讓我們學習愛仇敵。對創造基督的身體來說，

我們絕對是多餘的﹔這完全是聖靈的主作，即使有我們的選擇和

以弗所書四章接著的三節經文可以說更適合以舞蹈形式表 密謀。我不禁想，如果我們在「選擇教會」之前，更專心聆聽神

且由 260 圓白 祖國臨 261 國擅自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的準則，聖靈可以藉著我們的呼召成就甚麼。 的榮耀（羅五 2 ）。這個由聖靈傳遞的共同盼望，將基督身體中

保羅說我們「蒙召只是藉著一個盼望」是甚麼意思？他在 的每一個人都聯繫起來，在基督襄我們參與神一切應許的實現。

一章 18 節也這樣說過。同樣，我們要以舞蹈來表達，因為新約 三一神的第二位給我們第二個三元組合（想像它是另一個三

有很多用來形容我們永恆盼望的象徵（超越得拯救或有同伴這 角形），包括

些地上的盼望）。我們在神稟面有盼望（彼前一 21 ），特別是

在 主只有一位，信仰只有一個，洗禮只有一種。

弗四 5

被傳揚的福音的盼望（西－ 23)

憑著信的公義盼望（力口五 5) 位主 一個信仰

盼望神不會拋棄我們（詩十六，引自徒二）

盼望神會信守祂的應許（徒二十六 6 ～ 7)

盼望在凡事上都不會羞愧，不論生死，都讓基督在我們身

上顯大（胖－ 20) 一種洗禮

在現時盼望能夠得到安慰（林後一 7)

盼望得救（帖前五 8) 我們共同信仰的中心是耶穌為我們所做的工作，以及祂的

由於基督的復活（彼前一 3 ）而盼望復活（徒二十三 6 ) 獻示 在與我們的關係中，一切有關三一神的實際身分和工

二十四 15) 作。我們藉著洗禮進入一個相信耶穌的群體。在洗禮中我們和

盼望直至末後（來三 6 ，六 11 ），和屆時的恩典（彼前一 基督同死，並在祂里面以及透過祂的同在，在這個新的群體生

13) 命中復活。我們與這些深刻的象徵共舞時，歡慶我們的信心是

我們偉大的上帝和救主耶穌基督榮耀的顯現中那有福的盼 在這位主耶穌基督襄面，也歡慶那洗禮將祂放在我們稟面。

望（多二 13) 我們有很多不同方法探討這首基督徒合一之歌襄面的象

天上的盼望（西－ 5 ）和永生的盼望（多－ 2 ，三 7) 徵。重要的是，每個詞語都代表整個有關我們群體生活的教

義。這些經文給我們各種不同的概念，讓我們可以藉以聯合起

這一切都包含在耶穌基督是我們的盼望這個真理中（提前一 來﹔也給我們各種不同的標準，讓我們藉以抵抗會破壞群體的

1 ），我們也因為基督在我們襄面（西－ 27 ），而盼望得享上帝 東西。

酬棚 262 間血 臨屆國 263 間棚”

 ,,,, ,,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事實上，我們可以研究聖經用來表達信心的詞語，就好像我 的複雜問題？

們研究盼望這個詞一樣。我們也會找到很多不同的象徵、明輸和 這個深刻的象徵舞蹈的最後一節是一個三重的介詞，而不是

隱喻，都是以耶穌和祂帶領我們與三一神建立關係的工作為中心 名詞。基督徒群體是交織在一起的 藉著

的。同樣，我們也可以考查不同宗派對洗禮的理解，以及這些不

同理解的特殊貢獻。 上帝只有一位，就是萬有的父。他超越萬有，貫徹萬有，

讓我們期盼那天，帶領我們進入信仰耶穌基督的洗禮，將全 並且在萬有之中。

世界的基督徒聯合起來。我們都真正透過洗禮與同一位耶穌一起 弗四 6

死去，脫去舊人（弗四 22 ）。我們每天都被耶穌和祂父的同一位

聖靈更新（四 23 ）。藉著基督在我們稟面，並透過我們活著，我 天父不斷創造群體，因為祂超越萬有、貫徹萬有，並住在萬

們都穿上同一個新人（四 24 ）。超越時空的所有基督徒都是同一 有之中，使一切聯合起來。我們能夠不斷追求和保持群體，是因

個稱為教會的群體的一部分。耶穌希望帶領我們所有人明白，我 為在群體的創造中，我們完全是多餘的。第6節提到天父，完成

們共同的信仰和共同的生活方式﹔祂說祂的工作包括把不同羊圓 了在第 4 節開始的三位一體的三角形。

的羊景集在一起，令他們可以聽從同一位牧者的聲音，合成一群 倫斯基（ R. C. H. Lenski ）留意到，保羅在以弗所書四章 4

（約十 16) 至 6 節列出九個項目（以相當引人注意的方式，沒有使用任何連

不過，我們卻是可惡地處於分裂狀態。最初，那獨一、神 接詞或動詞，只是指出構成我們合一的基礎的事實），但卻用了

聖、大公、從使徒傳下來的教會基於神學上的差別而分成不同宗 一這個字士次。二十多年前，這個發現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倫

派。現在我們似乎更因為道德方面的選擇和不同的崇拜形式而各 斯基強調，這兩個數字似乎都不是偶然的，因為九是三乘以三的

走極端，而且分裂往往出現在宗派稟面。 積，完全強調了三位一體，作為我們在基督徒群體襄面合一的基

我們蒙召保持聖靈以真正和平的聯繫賜下的合一。耶穌說 礎。而且，士（猶太人象徵完美的數字）是三（三位一體）加四

我們合而為一可以讓世人相信天父差遣了祂來（約十士 21 ）。 （在猶太思想中象徵整個世界）的和，將神和祂的子民連結起

我們怎樣才能夠學習一起努力，盡可能超越宗派，反映這種合 來，形成最重要的合一。 19

－？我們怎樣才能夠學習辨別破壞信仰的不同意見，以及那些 幾年後，我創造了以下這個圖，用來表示我們在三一神中

比較次要的分別，使我們的分歧不致損害我們向世界所作的見 合一（以三個三角形代表）的基礎，以及人類與神聯合（以士

證？我們可以怎樣學習更透徹、溫和、專心、由聖靈感動、符 個點代表，每個點代表一這個詞一次）這個絕妙的禮讚。

合聖經、懷著憐憫和忠心地討論一切有關我們在道德上的分歧

圓圓圓 264 闢呻 祖國個 265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一位父 「他升上高天的時候，揍了許多俘虜〔 SD55.24 〕，

把賞賜給了人。」

（「他升上」這句話是甚麼意思呢？他不是也曾降到地上

一個身體 一位主 一個信仰

一位聖靈 嗎？那降下的，就是那升到諸天之上的，為了要使他充滿

萬有。）他所賜的，有作使徒的，有作先知的，有作傳福

音的，也有作牧養和教導的．．．

弗四 7 ～ 11

一個盼望 種洗禮

在上面有關合一的三一舞蹈中，還加上這一首多麼榮耀的讚

請再一次緊記，這樣在重要的象徵中跳舞給我們自由，讓我 美詩︱這襄描述了整個道成肉身的福音，基督對掌權者的勝利，

們不會認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身體、信仰、盼望和洗禮的生命 祂的升天和差遣聖靈，肯定了我們所有人在基督的身體裹，都蒙

（人類合一的四個方面）都已經存在於三一神的合一之中。和諧、 受祂賜予完全的恩典。而且，我們永遠都不用妒忌別人，因為我

團隊和一致已經存在於三一神的位格之中。祂邀請我們進入這種 們每個人都根據神在基督稟量給我們的恩賜接受了恩典。我認為

親密中，進入神為我們、在我們襄面、透過我們和在我們以外所 這裹的意思是，給我們每個人的分量都是完全的，因為每個受洗

做的事情中。如果我們不斷緊記，我們的合一已經存在於神襄 的信徒都有基督以祂的豐富住在他或她里面。

面，我們便能夠相信，當三一神以祂的恩典惠及祂所有子民，並 神的子民能夠脫離對彼此的妒忌，對我們來說，這是多麼吸

透過他們擴展出去時，我們肯定可以在神自己的合一中聯合起來。 引人的結果！如果你已經接受了基督的完滿，而我也是這樣的

話，即使基督藉著我沒有的恩賜在你襄面，並且透過你顯明出

群體的恩賜 來，又有甚麼關係呢？基督本身便是最大的恩賜，我們所有人都

得到祂的完滿，無論那恩典怎樣在我們襄面、為了我們、與我們

這種在基督身體裹的合一是由基督的恩賜支持的。第 4 至 6 一起、並透過我們存在。

節精彩地描述了那種合一。正當我們開始思想怎樣參與保持這份 我從我的朋友蒂姆（ Tim ）那襄學懂這一點。我們在同一個

合一時，我們發覺這同樣需要倚靠恩典。 市鎮居住期間，每當他接受腎臟血液透析時，我都和他詳談 0 多

年前，當我從退修會回到家襄後，在電話中滔滔不絕地將令我興

我們各人蒙恩，是照著基督量給我們的恩賜。所以他說： 奮的事情告訴他時，他溫柔地聆聽我沒完沒了的話。當我終於停

國嘲 266 圓圓圓 國血 267 臨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下來還一透氣時，他說：「我很高興，因為我們一起在同一個群 把賞賜給了人。

體稟 o 」我問他：「為甚麼？」他回答說：「因為你所說的一切 詩六十八 18 上，引自弗四 8

也是我的！」

如果我們邀請教會作這種真正的分享（沒有嫉妒），有這種 所有註釋家都強調，這是一首相當難解的詩。這首詩包含 7

共同的歡欣，以及為了別人得到祝福而真誠地慶祝，會有甚麼事 幾個詞，是在前約的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而且也包含了很多似

情發生？我們可以怎樣讓每個人都有自由運用自己的恩賜，而不 乎毫無關係的不同材料。為甚麼保羅選擇在一段討論恩賜的經文

用想到要與別人的恩賜比較？如果整個教會都認識到，假如我們 中引述這段奇怪的經文（實際上以只有在 E 蘭文意譯本

所有人都更充滿恩典地生活一一也就是說，每個成員都自由地顯 [ Aramaic Targum門中才找到的形式出現）？

示自己擁有的「基督恩賜的分量」﹔如果群體中每個人都明白， 戴維森（ Robert Davidson ）根據自己的理解提出的解釋，指

在接受了恩賜後，可以為了群體的其他成員而將恩賜自由地傳遞 出一個很好的研究方向：

出去，會有甚麼事情發生？ 20

充滿恩慈地強調群體所有成員的恩賜，並不是根據別人的功 無論我們怎樣將這首詩分段，每一段都似乎集中在神過

能來對待他們。這樣做實際上是幫助基督徒發現自由地獻出自己 去、現在和將來多種很不同的得勝方式。第 18 節結束時

的恩賜，更完整地發現自己的真正身分，以及更完全地以神子民 使用的語言好像一條分 J.k 嶺。在這首詩的第一部分，主旋

,,,
的身分生活所帶來的大喜樂。聖經令我們確信，當我們運用自己 律是那位到來的神，使用的語言類似「讓神興起」（第 1

的屬靈恩賜，並且明白神的恩典在我們襄面，並透過我們工作 節），「上帝使．．．．．．領．．．．」（第 6 節），「走過．．．．」（第

時，生命便最令人滿足，最令人喜悅。如果教會稟所有人都明 7 節），「從西奈山來到」（第 17 節），和「升到高天」（第

白，我們從心底希望他們真正活出真我，就是在神透過基督的同 18 節） 。第 18 節之後，則更強調神與祂的子民同在，更

在賜恩給他們時的真我，這不是很值得稱頌嗎（請參考第二章有 強調那位「夭夭背負我們的重擔 j 的神（第 19 節），那位

關「榮耀」的討論！）？ 「在他的聖所」（第 24 至 25 節）、「在大會中」（第 26 節）

自從那個在維真學院舉行的會議開始（這本書也是源自那個 和「在耶路撒冷的聖殿」（第 29 節）的神。 (211)

會議），我便一直在研究以弗所書第四章的經文。我越來越因為

這段經文絕對恰當地引述詩篇六十八篇而驚歎： 在詩篇六十八篇中，這兩部分將「正在前進，一直都十分活

躍，走在子民前面的神，留在他們中間的神，在聖潔的美中與他

他升上高天的時候，撿了許多俘虜〔 SD55.24 〕， 子民相遇的神」這些在神學上互相補足的強調聯繫起來（ 211 ）。

蟬血 268 間祖 鵬呻 269 血嘲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這段評論似乎暗指，他在自己那些書信其他地方的評論，詳細地
因此，保羅引述這首詩的原因可能是將兩個神學觀念聯繫起

來：一面是我們剛從之而來的一一三一神一直活躍地在合一中模 解釋了整個教義。不過，第 11 節說：

塑身體（ 4 至 6 節）﹔另一面是我們朝之而去的一一三一神透過

根據基督的估量，和藉著聖靈為了建立身體而進行的膏抹，而賜 他所賜的，有作使徒的，有作先知的，有傳福音的，也有

作牧養和教導的﹒．．
給祂于民的恩賜，逗留在他們中間（ 7 至 16 節）。

無論這些觀念是否保羅引用這首詩的部分原因，我們都可以

肯定，保羅選擇這段經文是因為它強調耶穌升天，因為這樣做 這似乎與五旬節有關，因為那些跟隨耶穌的人，都在祂升天

時，他便將前約強調神的得勝一一正如詩篇六十八篇 18 節，或 前聽到祂應許「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領受能力」（徒

「耶和華在歡呼聲中上升」（詩篇四十士篇 5 富有）這樣的詩行 -8 ）。在這之前，在復活的黃昏，耶穌命令門徒：「我要使我

聯繫到基督的升天，而升天是基督整個救贖工作的頂峰（參第七 父的應許臨到你們身上，你們當在城襄等候，直到得著從上面來

章）
的能力」（路二十四 49 ）。因此，只有因為耶穌升天和其後賜下

保羅在括號裹的評論中描述這救贖工作的元素： 的恩賜，門徒和我們才可能在基督的身體稟實踐大家的職分。

基督將你當作恩賜賜給教會
（「他升上」這句話是甚麼意思呢？他不是也曾降到地上

嗎？那降下的，就是那升到諸天之上的，為了要使他充滿

萬有。） 我們研究的最後一段經文以為教會委派不同的領袖開始。第

弗四 9 ～ 10 11 節強調的不是賜給人們這樣或那樣的恩賜，而是賜予或委派

他們的那一位。因為基督賜下牧師和教師，你和我都是賜給教會

藉著指出基督「降到地上」，這段經文似乎主要是要宣告道 的恩賜！這是一個多麼奇妙的鼓勵一一既提醒我們，我們是多

成肉身，但保羅可能同時暗示下降到死亡，或者實際上是暗示下 餘的，也是一條讓我們重拾呼召的途徑︱

降到死亡（暗示祂受苦的程度），或下降到地獄，到彼得前書三 讓我首先集中在鼓勵的部分，因為這本書的讀者中，有些可

章 19 節提到的「在監管中的靈」（暗示祂完全勝過一切掌權的﹔ 能會因為你們現時的呼召帶來的困難而感到非常沮喪。我怎樣才

參第五章）？當他解釋升天是「為了要使他充滿萬有」’是否暗 能告訴你們，我是多麼佩服你們？我完成了英語文學碩士課程

指聖靈的澆灌 7 後，以及在就譚道學碩士課程期間和完成了這個課程之後，曾經

或許我將太多東西讀進保羅這個放在括號裹的神祕評論，但 在兩間教會事奉，所以在某方面，我也大致明白情況可能會多麼

輯咖 271 國血
- 270 叫咱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呼召：建立群體

令人沮喪。但現在的日子更艱難﹔人們的期望似乎錯得更厲害。 飄去，卻要在愛中過誠實的生活，在各方面長進，達到基

有時我想，我蒙召以自由身分事奉，可能是因為我不夠堅強，不 督的身量。他是教會的頭，全身靠著他，藉著每一個關節

能做你們這些牧者所做的工作。你們就在那襄！雖然面對很多錯 的支持，照著每部分的功用，配合聯繫起來，使身體漸漸

誤的期望，面對一個對真正牧養懷有敵意的文化，你們仍然堅持 長大，在愛中建立自己。

到底︱讓我提醒你們，對於你們服事的教會，你們是恩賜︱ 弗四 11 ～ 16

基督委派你們、將你們當為給你們教會和普世教會的恩賜。

沒有人可以奪去這神聖的呼召。如果你們的恩賜被推在一旁，那 第 12 節是聖經其中一段有關你們牧者身分最清楚的描述。

些推動的人並非將你們推走。他們是拒絕差派你們的那一位。雖 比較新的譯本分別用「為的是」和「去」來翻譯希臘語 pros 和

然這樣可能不會令你們覺得好過一點，但卻是事實。 eis ，以便區分牧者裝備聖徒的工作，以及聖徒的服事或事奉

當表面的現實好像是，教會的眾多問題糾纏在一起，但背後 ( ergon diakonias ）。如果我們這些牧者和教師的責任是裝備聖

的事實卻是，神將你們當為賜給教會的恩賜。明白你們是基督的 徒，或者全面地預備他們（ SD 75.5 ），我們的工作基本上是訓練

恩賜，可以在某方面釋放你們。你們可能仍被困於混亂的期望之 他們事奉。

中，但你們的靈可以自由地飛翔，相信神放你們在那襄不會沒有 這是家父告訴我的其中一件十分明智的事（他是我認識的其

任何成果，你們在主稟面的勞苦並不是徒然的。你們的自由可能 中一個最偉大的教師）。我第一次開始當教師，準備在愛達荷大

讓你們從一些令你們消沉的執政和掌權的那襄得到釋放。你們可 學任教的前一晚，家父在電話中對我說：「如果你以為自己是不

能明白足夠的真理，幫助你們揭露正在發生的事，讓你們可以自 可或缺的話，便會十分危險。你的責任是以技巧裝備別人，令他

由地作為給神于民的恩賜，而這正是神給你們的呼召。 們不再需要你。」

經文的其餘部分清楚表明你們身為這樣的恩賜，有甚麼職 身為牧者，你們訓練信徒禱告、研究聖經、教導兒女聖經知

責，以及你們為基督的身體裹的人帶來甚麼結果。基督委派有作 識，讓他們可以在家稟進行屬靈操練。你們藉著給他們神更大的

使徒的，有作先知的，有傳福音的，也有作牧養和教導的， 異象，預備他們去傳福音。你們透過以自己對宣敦的熱誠，令他

們能夠實踐自己在世界的使命。

為的是要裝備聖徒，去承擔聖工，去建立基督的身體﹔直 這個裝備聖徒的呼召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令我對現在有關崇

到我們眾人對上帝的兒子都有一致的信仰和認識，可以長 拜和佈道的混亂情況感到那麼困擾。崇拜是牧者裝備聖徒去實踐

大成人，達到基督豐盛長成的身量﹔使我們不再作小孩 佈道工作，成為教會，將福音帶給鄰舍的主要場合。 22 試想一

子，中了人的詭計和騙人的手段，給異教之風搖撼，飄來 想，如果所有聖徒都實踐他們建立基督身體的使命，我們的教會

圓圓甜 272 曲回 輸血 273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會怎樣成長（變得更有深度，或者一一雖然不一定一一還會變得 所以我保留了人這個詞，因為那是基督的身體，而衡量身體的身

更大）！我們不單藉著帶領崇拜裝備他們作工，也在以下情況裝 量的也是祂。帶領我們進入基督完全的成熟的是信仰上的合一，

備他們：我們授課時﹔我們與他們一起時的態度﹔我們要求他們 和對神的見子的真實知識。

參與的操練﹔以及我們給他們的提醒，他們是聖徒，是受洗並蒙 沒有人能夠靠自己變得成熟﹔是群體擁抱我們、培養我們，

神所愛，按照神的形象受造、有恩賜的人。 當我們一起這樣學習時，群體便會更合一。保羅在第 15 節強調

我在參加維真學院的會議期間，與部分參加者出席了一個音 這一點，他指出，我們凡事都以愛真誠地彼此相待，整個身體就

樂會。在那襄看到一個很好的例子，表明怎樣預備別人事奉。國 能夠朝著它的頭一一基督一一成長。

際知名的古典結他手羅梅羅（ Pepe Romero ，偉大的羅梅羅結他 第 14 節也強調我們牧養和教導聖徒這個呼召的重要性。這

手家族的一位成員）與他一位學生鄧恩（ Alexander Dunn ）一起 樣可以令身體變得聰明，不再「作小孩子，中 7 人的詭計和騙人

彈奏二重奏協奏曲。在音樂會開始前，我只有時間簡略地看看他 的手段，給異教之風搖撼，飄來飄去」。我們這個時代有很多不

們兩人背景的介紹，沒有留意他們的照片。他們演奏期間，我心 同種類的風浪，有虛假（有時像魔鬼般危險）的教導，有各種不

裹一直都將他兩人的身分對調。因為鄧恩演奏第一部分，而羅梅 誠實、虛偽、計謀、背信。當然，身體裹的每一個成員都貢獻出

羅則一直注視著他，面上的表情彷彿在說：「噢，但願我能夠彈 智慧，幫助群體不再作小孩子，但牧者在屬靈智慧方面受過特別

得那麼好。」羅梅羅這位老師肯定自己學生的技術，讓他嶄露頭 訓練，也經過操練。我們必須認真地看待我們的呼召：裝備教會

角。直到羅梅羅在協奏曲完結後，應觀眾的要求再彈奏幾首樂曲 的成員，令他們能夠在對福音不利的洪流中逆流而上。

時，我才發覺他是誰，以及他是一位多麼出色的結他手。 我們研究的這最後一段經文中，大部分都有助我們重拾牧者

在那個音樂會中，羅梅羅充滿喜悅、毫無顧慮地讓別人顯露 的呼召，但第 16 節主要提醒我們，最終我們並不比身體中的任

鋒芒，令我上了很重要的一課。但願我們可以好像他那樣激發和 何人更重要。不過，我花了很長時間才能夠揭開這節經文的謎：

裝備別人！但願我們可以將人們稟面最好的潛能引發出來（而不

妒忌或覺得受威脅），讓他們可以在自己的事奉中找到最大的喜 ．．．．．．全身靠著他，擔著每一個關節的支持，照著每部分的

樂︱ 功用，配合聯繫起來，使身體漸漸長大，在愛中建立自

第 13 節往往被人錯誤理解。我經常聽到人們說：「我真的 己。

需要努力變得『在信仰上長大成人』」這類話。這種話忽略了使

我們成熟的是神，而這個目標是給你們所有人，而不是單單給一 這節經文的困難在於：使這個動詞的主語是甚麼？

個人。第 13 節並非關於個別的人，而是有關整個身體的成熟， 這個問題不應該給我那麼多麻煩，但我故意不看任何英譯

酬叫 274 - 個自 275 咀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第九章 呼召：建立群體

本，因為我想分解保羅以希臘語寫成的複雜神學性鋪排。我終於 襄面、透過我們所作的工。

發現，「使身體漸漸長大」的主語是「全身」或「身體的所有〔部 我不需要告訴你們這些事情，因為我們都明白這一切。但這

分〕。」雖然最初我推論「身體使身體漸漸長大」時，似乎沒有 個提醒或許可以鼓勵你們記念自己，不要放棄向神所有子民傳遞

正確地依從希臘語原文，但我漸漸發覺這是言之成理的一一我們 這兩個真理：

自己身體的細胞使我們的身體成長。而且，這個發現帶領我們進

入最後一個奧祕。 －切都依賴神，所以我們是多餘的。

我們再次面對這個悍論：我們所有人都使身體成長，但我們 然而神仍然使用我們，所以，讓我們都各自、並－起重拾

卻又是完全多餘的。想一想你自己的身體。你的細胞製造更多細 我們的呼召。

胞，但它們怎能夠這樣做呢？身體不同部分本身固有的成長能

力，最終都來自那位偉大的設計師，那位宇宙的創造者。祂將我 我們從基督接受作為身體一部分的可能性。藉著祂的靈，我

們設計成這樣，使我們能夠以這種方式生存和成長。 們得到力量，能夠根據天父的呼召，作身體的特定部分，正確地

正是這樣，以弗所書第 15 和 16 節的聯繫清楚表明這一點： 作工。我們實踐那呼召時，便使身體成長。我們都在愛中建立身

體。如果這本書激發你們一一牧師或負責牧養的人一一這樣事

．．．．．．卻要在愛中過誠實的生活，在各方面長進，達到基督 奉，你們也會激發別人這樣做。願榮耀歸與神︱

的身量。他是教會的頭，全身靠著他，藉著每一個關節的 我們重溫以弗所書的主題時，能夠強化這對立閱（系：

支持，照著每部分的功用，配合聯繫起來，使身體漸漸長

大，在愛中建立自己。 1. 榮耀頌讓我們明白，一切都是恩典，我們不能靠自己事

奉，我們真的是多餘的。

每一條紐帶都進行連結，每一個關節都帶來接合，但一切都 2 執政和掌權的拉我們遠離我們的責任，使我們以為自己

倚賴「基督，教會的頭，靠著他」，身體才能夠好像身體一樣發 是不可或缺的，令我們忘記或混淆了自己的呼召，將本

揮功用和成長。 來是好的東西奪去，使它超越自己正當的功能。

我們回到起點一一並需要有這個重大的範式轉移：教會襄每 3. 聖經的敘述向我們顯明，我們對周圍的文化是多麼多

個人都知道，自己對整體的健康是絕對不可或缺的。明白這點將 餘，在這個多餘的身分中模塑我們，教導和提經我們，

我們進一步帶回以弗所書開頭的榮耀頌一一我們沒有人是不可或 神對我們的呼召有甚麼設計。

缺的，沒有人可以居功，因為一切都有賴三一神為我們、在我們 4 作為群體，我們進一步發現自己是多餘的，因為一切都

師血 276 幽細 國血 277 翩翩翩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有賴作為我們的頭的那一位一一基督。同時，我們也明

白，我們每個人都是無比重要的，因為我們是整體一一

基督的身體一一的一部分，參與它的成長。
附註
願這些真理一起為構成教會的不同群體帶來復興。教會是一

個另類、平行的普世團體，向世界提供它真正需要的東西！感謝

神 l
第一章

1. Philip Towner, The Goal of Our Instruction (Sheffield, Eng.: JSOT

讓我們一起禱告：三位一體的神啊，神的聖吉就是真理。讓 Pr間s, 1989), p. 10 °

我們所有人都一起繼續在這聖吉中，以致可以真正作怖的門徒， 2. Karl Barth, The Christian Life: Church Dogmatics IV, 4 Lecture

並明白綿的真理。願綿的聖吉模塑我們，讓我們自由地活出它的 Fragments, trans. Geoffrey W. Bromiley (Grand Rapids: Wm. B.

真理，根據綿的設計和呼召，成為教會，和教會的僕人。我們渴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1), p. 79 。

望這樣。求相l賜我們勇氣和盼望，永不放棄。阿們。
第二章

1. 我將教會這個詞的第一個字母寫成大楷（ Church ）時，指神那個

真實、跨越時空、「獨一、神聖、大公、從使徒傳下來的教

會」。用來指個別地方教會時，我則用小楷（ church ）。這時，

教會可能包括一些並非真正委身於「成為教會」的人。

2. 根據初期教會的正典傳統，以弗所書流傳給我們時以保羅為作

者。由於這些以以弗所書為基礎、以教牧及其他教會僕人的生命

為對象的默想並不是註釋，只是作為靈修和牧養的輔助，我們毋

須討論作者或其他有關正典歸屬的問題。在這本書，藉著特別將

以弗所書的感情和情況與保羅聯繫起來，我們會看到這卷書信的敘

事和描述給我們多大益處。即使你確信這卷書信並非由保羅所寫，

也可以在我用保羅這個名字時，想像他對書信作者的影響力。

固自 278 - 翩翩嘲 279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附註

3. Susan Howatch, Glittering Images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9), chapter 4 ,“Pop Spiri個ality

1987）。我不一定向讀者推薦這本書。雖然書中的洞見一一特別 or Genuine Story? The Church’ s Gifts for Postmodern Times，，。

是透過屬靈導師 Jon Darrow 提出的見解 對我十分有幫助， 10. Wright用的例子只有五幕。但我發覺將他的第五幕分開，變成一

而且往往十分適切，深刻地合乎聖經，令我頗為驚訝。但書中 個全新的戲劇，有助強調我們的生命（我的第六幕）和直接接觸

（包括續集）充斥著不道德的性行為，令人頗為困擾。 過耶穌的聖經人物（第五幕）以及末時（第七幕）之間的分別。

4. 有關對各種以簡化論規限耶穌的意圍的出色回應，尤參 N. T. 11. 有關揭露教會在崇拜方面的各種偶像崇拜，參我的Reaching Out

Wright, Jesus and the 的ctory ofG呵， vol. 2 of Christian Origins and without Dumbing Down: A Theology of Worship for the Turn-of-the-

the Question of God (Minneapolis: Fortress Press, 1996）。 Centuη Culture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5. Luke Timothy Johnson,“The New Testament and the Examined Life: 1995 ）。我會不時在註腳提及我其他著作，以鼓勵讀者更深入探

Thoughts on Teaching ,'’ Christian Century 112, no. 4 (1-8 February 討這襄提及的課題。由於我由 Eerd.mans 出版的著作所得版稅，

1995): 108 開9 。 都捐贈作獎學金或支持幫助窮人的事工，你閱讀這些著作也是對

6. Johnson,"The New Testament and the Examined Life”, p. 109. 這些事工的支持。

7. Luke Timothy Johnson, The Real Jesus Is the Christ of Faith (San 12. 參George Lindbeck, The Nature ofDoctrine: Religion and Theology

Francisco: HarperSanFrancisco, 1997 ）。 in a Postliberal Age (Philadelphia: Westminster Press, 1984）。也參

8. 參 Luke Timothy Johnson, Living Jesus: Learning the Heart of the Timothy R. Philips and Dennis L. Okholm, eds., The Nature of

Gospel (San Francisco: HarperSanFrancisco, 1999 ）。 Confession: Evangelicα：ls and Postliberals in Conversation (Downers

9. N. T. Wright, The New Test，αment and the People ofGod (Minneapoli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6）。

Fortress Press, 1992), pp. 140-43 。有關其他人怎樣應用這個了不 13. Walter Brueggemann強調那些動詞是最基本的，接著便概括化成

起的觀念，參 J. Richard Middleton and Brian J. Walsh, Truth Is 形容詞，然後才變為比喻性的名詞。參Brueggemann的Theology

Stranger Than It Used to Be (Downers Grov巴， IL: InterVarsi勾r Press, of the Old Testament: Testimony, Dispute, Advocacy (Minneapolis:

1995), pp. 182-84; Rodney Clapp, A Peculiar People: The Church as Fortress Press, 1997), pp. 145-313 。

Culture in a Post-Christian Society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14. 有關明白聖經這種懼怕的重要性，參我的To Walk and Not Faint:

Press, 1996), pp. 138-39 。也參我從後現代文化的需要這個角度 A Month of Meditations on Isaiah 40, 2nd ed. (Grand Rapids: Wm. B.

闡述他的觀點，見 A Royal “ Waste”。if Time: The Splendor of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7), chapter 7,“The Cry of Transience’”

Worshiping God and Being Church 戶r the World (Grand Rapids: pp. 39-44 。

國向 280 岫呻 血祖師 281 臨血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15. Edward Farley, Deep Symbols: Their Postmodern Effacement and 這個詞的參照號，因為它是動物這個語義範圍（ #4 ）的第十七個

Reclamation (Valley Forge, PA: T血過ty Press International, 1996), p. x 。 詞 （ moschos ） 。

16. 參 Philip Kenneson and James S的et 的出色批評： Selling Out the

Church: The Dangers of Church Mα rketing (Nashville: Abingdon 第三章

Pr臼s, 1997）。 1. 我在I’m Lonely, LORD - How Long? Meditations on the Psalms, rev.

17. 我的 A Royal “ Waste ’, of Time 有一些問題和反省，有助帶領聚 e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8）中更詳

會，以及在崇拜中培養這份完滿性。 細地定義聖經 shalom 這個詞語。

18. 我選擇將聖經開頭的四分之三稱為「前約」或「希伯來聖經」’ 2. 參A Royal “W的te ”of Time: The Splendor of Worshiping God and

以避免我們文化對舊約的負面含義，並藉以強調神對她所有于民 Being Church for the Worl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恩典的一致性，以及神在聖經中的首先與以色列人，然後再與基 Publishing Co., 1999）。

督徒立約的連貫性。 3. Eugene H. Peterson, Job 1 ，收錄在 The Message: The Wisdom

19. C. S. Lewis, The Abolition ofMan (New York: Macmillan, 1947), pp. Books (Colorado Springs, CO: NavPress, 1996), p. 15 。

13-35 。 4. 參我在To Walk and Not Faint: A Month of Meditations on Isaiah 40,

20. 參 Neil Postman, Amusing Ourselv目的 Death: Public Discourse in 2nd e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月 Co., 1997),

the Age of Show Rusin的 (New York: Viking Pengu血， 1985）。所有 chapter 6 以 Sehnsucht 或「深深的渴望」詳細解釋這份渴求﹔以

牧者都應該閱讀這本書，幫助自己明白為甚麼現在那麼難在教會 及我的整本著作： Is It a Lost Cause? Having the Heart of God for

找人做義務工作，為甚麼會友知道教會有甚麼工作需要做，神國 the Churchs Children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有甚麼使命，但仍然沒有任何行動。 Co., 1997）。

21. 參Johannes P. Louw and Eugene A. Nida, eds., Greek-English Lexi- 5. 這兩個認罪和赦罪的形式都選自 Lutheran Book of Worship

con of the New Testament Based on Semantic Domαins (New York: (Minneapolis: Augsburg, 1978), p. 呵。

United Bible Societies, 1988), vols. 1 and 2 。這本詞典的取向和方 6. 我從 Beverly R. Gaventa 那襄得到這個洞見，參“He Comes as

法學採用了現代語言學的洞見，它對詞語的定義以某一個特定的 One Unknown,” in

詞語與同一語義場的其他相關詞語比較時，在意義方面的特點作 Hαn Century 110, no. 36 (15 Dec. 1993): 1270-80 。

為基礎。在這本書中，引用這本詞典的定義時都會附上語義範間 7. Terrence Fretheim, The Suffering of God (Minneapolis: Augsburg-

的編號和引述的詞語的特定編號。例如： SD 4.17 是翻譯為小牛 For仕ess, 1984）。

間血 282 - 扭曲 283 蝴叫
 圳叭叭叭州州州州川川川mvrlUHHH山間川川
-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H
,'’ trans. Philip S. Watson, 4. Sandra M. Schneiders, The Revelatory Text (New York:

川川
8. Martin Luther,“The Bondage of the Will
The Career of the R超former III, ed. Philip S. Watson, vol. 33 of HarperSanFrancisco, 1991 ), p. 31 。

Luther’s Works, Helmut T. Lehmann, gen. ed. (Philadelphia: For仕ess

Press, 1972), pp. 15-295 。 第五章

9. 我覺得有一個觀念對防避彌賽亞情意結十分有幫助，那就是 例如Frank E. Pere缸， This Present Darkness (Westchester, IL: Cross-

David Hansen 對作為「神的象徵」（將擔子放在我們身上）和作 way Books, 1986）。

為「耶穌基督的比喻」（讓我們脫身）的區分。參 David Hansen, 2. 參 Carl E. Braatena and Robert W. Jenson, ed缸， Union with Christ:

The Art of Pastoring: Ministηy Without All the Answers (Downers The New Finnish Interpretation of Luther (Grand Rapids: Wm. B.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4），尤參頁 130-33 。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8）關於馬丁路德對這教義的理解的

10. 教牧和其他的教會工人守安息日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讓 新洞見。有關將東正教對 theosis 的看法總結為這條教父方程

我們明白自己不是彌賽亞。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發覺，根據神的 式：「神成為人（而沒有停止作為神），讓人能夠成為神（而沒

設計工作和休息是多麼大的喜樂。參我的 Keeping the Sabbath 有停止作為人）」 ，參 Kenneth Paul Wesche,‘ astern Orthodox

慨。lly: Ceasing, Resting, Embracing} Feasting (Grand Rapids: Wm. Spirituali恥” Theology Today 呵， no. 1 (April 1999): 29-43 。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9); The Sense ofthe Call: Kingdom 3. Walter Wink 在他有關掌權的、共有三冊的系列研究的第一冊仔

Shalom for Those Who Serve the Church (Grand Rapids: Wm. B. 細地研究了整個語意領域，參Naming the Powers: The Lan伊age

Eerdmans Publishing Co.，即將出版）。 of ower 的 the New Testament (Philadelphia: Fortress Pr臼s, 1984）。

11. Lutheran Book of Worshi1月 P﹒ 124. 4. 有關這個課題的深入研究，參 Marva J. Dawn,“The Concept of

‘ The Principalities and Powers ’ in the Works of Jacques Ellul ”(Ph.D.

第四章 dissertation, University of No甘e Dame, 1992）。

Jaroslav Pelikan, The Christian Intellectual (London: Collins, 1996), 5. Jacques Ellul, The Subversion of Christiαni紗， trans. Geoffrey W.

p. 70 。 Bromiley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6）更

2. Denis Covington, Salvation on Sand Mountain (New York: Addison- 清楚地說明這點。我不同意 Ellul 將掌權的單單簡化為它們的作

Wesley, 1995), pp. 203-4 。 用，但他看出我們試圖找出它們的本質時是找錯對象，這卻是十

3. Charles Williams, The Descent of the Dove (Vancouver, BC: Regent 分了不起的。

Publishing, 1997), p. 8 。 6. 關於這個題目其中一本相當好的書是 Jacques Ellul, Money and

國血 284 - 國血 285 嘟圖阻

 1111111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附註

Power, trans. LaVonne Neff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叮 Press, Main Hanks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0);

1984）。也參Rodney Clapp, ed., The Consuming Passion: Christian- and The New Demons，恥的. C. Edward Hopkin (New York: Seabury

i秒 and the Consumer Culture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句 Pr的s, Press, 1975 ）。

1998）。 由於埃呂爾在他的著作中分開處理神學、聖經和倫理學問

7. 基督徒完全與猶太人分開後（由公元 70 年耶路撒冷陷落開始， 題，人們經常批評他的社會學過分悲觀。不過，埃呂爾堅持，信

最後在公元 135 年的 BarKochba革命完成），由於耶穌的復活， 仰令他有勇氣面對社會的現實，而他有關基督教的著作（往往在

就將星期日 「主日」作為舉行崇拜的安息日。 和社會學著作同時撰寫，並故意處理相應的問題）則提供盼望，

8. 關於更多有關猶太象徵數字的研究，特別是對數字的理解怎樣可 讓信徒可以為社會守望。尤參The Presence of the Kingdom, t悶悶－

以避免從「末日倒數」的角度看做示錄，令這卷書不致顯得那麼 Olive 時on (New York: Seabury Press, 1967）。

可怕，參我的'Joy in Our Weakn的： A Gift of Hope戶om the Book of 可供對照閱讀的例子是： The Political Illusion，加ns. Konrad

Revelation (St. Louis: Concordia Publishing House, 1994）。 Kellen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67); The Politics of God and

9. 參 Ellul, The Technological Socie紗，仕ans. John Wilkinson (New the Politics ofM仰，前ans. Geoffrey W. Bromiley (Grand Rapids: Wm.

York: Vintage Books, 1964）的定義。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72）。

10. 參我的 A Royal “W的te ” ofηme: The Splendor of Worshiping God 13. 參 Sources and b句·ectories: Eight Early Articles by Jacques Ellul

αnd Being Church for the Worl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That Set the Stage，個ns. anded. M訂va J. Dawn (Grand Rapids: Wm.

Publishing Co., 1999), chapter 11, pp. 149”58 。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7 ）。

11. 參希伯來書五章 11 至 14 節，經文很有力地闡釋這個問題，是我 14. 參Ellul, Propagand，α： The Formation of Men ’s Attitudes, trans. Konrad

也沒有勇氣指出的。 Kellen and Jean Lerner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65); A Crit句ue

12. 人們大大地誤解了法國社會學家和平信徒神學家埃呂爾，主要因 ofthe New Commonplaces ， 訂ans. Helen Weaver (New York: Al企吋 A.
為他以兩個不同的方式寫作，甚少將兩者聯繫起來。他的歐洲式 Knopf, 1968); The Humiliation ofthe Word, trans. Joyce Main Hanks
社會學（ sociologie ）與美國的社會學不同，後者往往專注於統計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5 ）。

數字﹔埃呂爾卻以概括和無所不包的筆觸，強而有力地描繪我們 15. 參 Philip Kenneson and James S甘e仗， Selling Out the Church: The

的技術化和政治性文化。例如：參The Technological Society; The Dangers of Church Marketing (Nashvill巴： Abingdon Press, 1997）。

Technological System, trans. Joachim Neugroschel (New York: Con- 16. Jacques Ellul, The Ethics of Freedom, trans. and ed. Geoffrey W.

tinuum Publishing Co., 1980); The Technological Bluff, trans. Joyce Bromiley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76),

闖闖 286 圓圓圓 回圈閱 287 血扭扭

品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pp. 151 ”52 。本書引用埃呂爾這本著作時會將頁碼放在引文後的 25. 關於怎樣與年青人談論神的良好設計，而不是世俗方法的空洞，

括號襄。我要向那些因為埃呂爾沒有使用包括兩性的詞彙而感到 參Marva J. Dawn, Sexual Character: Beyond Technique to Intimacy

不滿的讀者致歉，但如果將埃呂爾著作中所有以「男性」來代表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3 ）。

兩性的地方都更改，便會顯得相當累贅。 26. 在即將由 Eerdmans 出版的書 The Sense of the Call: Kingdom Sha-

17. Ellul, Money and Power, pp. 75-76 。以下段落引用本書時會將 lorn戶r Those Who Serve the Church ，我會更深入地研究執政和

頁碼放在引文後的括號稟。這本書根據 Ellul 一篇早期的文章 掌權的。

“L ’Argent’” Etudes Theologiques et religieuses 27, no. 4 (1952)

擴充而成。 第六章
18. 參我的Joy 的 OurW仰的ess, chapter 24,“Taking the Presence of Evil 1. J. N. D. Kelly, A Commentary on the Pastoral Epistles (London: Adam

Seriously’” pp. 168-75 。 and Charles Black, 1963), p. 50 。

19. 參Ellul, The Subversion of Christianity, p. 176 。這本書相當透徹地 2. Kathleen Norris, The Cloister 的lk (New York: Riverhead Books,

闡釋掌權者的作用，雖然他將聖經提到的名稱單單限制在這幾種 1996), p. 154 。

作用之內是過分偏離主題。 3. Frances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New York:

20. Ellul, The Humiliation of the Word, p. xi 0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4), p. 75 。

21. Jane M. Healy, End，α ngered Minds: Why Our Children Don ’t Think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90）。也參閱她的 Failure to 第七章

Connect: How Computers Affect Our Children 法 Mind -For Better 1. Luke Timothy Johnson 的新書 LivingJe，宙間強調基督復活的真理，

and Worse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98 ）。 指出今天我們可以在世界遇見耶穌。但如果祂沒有升天，便不可能

22. 參 David Wal泊， Selling Out America 法 Children (Minneapolis: 與整個基督徒群體同在。 Johnson這本書有力地反駁「耶穌研討會」

Fairview Press, 1995 ）。 以及其他否認聖經敵示的耶穌的主張。參 Living Jesus: Learning

23. William F. Fore, Television and Religion: The Shaping of Faith, the Heart ofthe Gospel (San Francisco: HarperSanFrancisco, 1999）。

Values, and Culture (Minneapolis: Augsburg, 1987), pp. 16-17 。 2. 我最初在一個研究院課程中，從研究路加福音和使徒行傳的學

24. lsltaLostCause? HavingtheHeartofGod戶r the Church ’s Children 者，也是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路德神學院院長 David L. Tiede 那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7）更詳細地討 襄，認識升天這個起關鍵作用的重要性。參 Prophecy and His-

論這個問題，並且提出其他正面的選擇。 toηy in Luke-Acts (Philadelphia: Fortress Press, 1980）。

鵬總圈 288 圓圓圓 間血 289 扭扭

遺屬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3. Olsen 在他的主要發言中可能用了其他字眼，但這幾個詞幫助 本小冊子是一系列三本書的第一本，另外兩本是： Welcome to

我記憶他的觀念，我想在這襄說明這個觀念是源自他。他專門 Christ: A Lutheran Catechetical Guide 5fD Welcome to Christ: Lutheran

幫助教會領袖更屬靈地事奉。有關進一步資料，參 Charles M. Rites戶r the Catechumenate ，也是由 Augsburg Fortress 在 1997 年

Ols凹， Transforming Church Boards into Communities of Spiri- 出版。

tual Leaders (Bethesda, MD: Alban Institute, 1995 ）。要聯絡他 8. 參George Lindbeck, The Nature ofDoctr的e: Religion and Theology

的機構，可瀏覽他們的網頁www.worshipful-work.org ﹔或透過 in α Postliber，α l Age (Philadelphia: Westminster Press, 1984）。

電郵 worshipfulw@aol.com ﹔或電話（ 816) 880開0586 。 9.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但卻幾乎沒有人討論過。參 David

4. 另一個從三位一體的角度思想這幾個節期的方法是：將聖誕節當 Greenberg 的大部頭研究 The Construction of Homosexuality

為基督的節日，耶穌開始自己受苦的一生﹔然後我們慶祝復活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8）。

節，將這節日當為天父的節日，因為聖經很多經文都強調祂使耶 10. 就我所知，從倫理學角度處理這個題目，並根據聖經解釋這個問

穌從死襄復活，在其後四十天，耶穌也教導門徒關於神國的事。 題，讓神的子民可以由聖經模塑的最出色著作是Rich紅dB.Hays,

這個方案有它的好處，但卻很難這樣教導會眾，因為大部分教會 The Moral Vision of the New Testament: A Contemporaη Introduc­

的聖詩都以基督復活，而不是使祂復活的父為焦點。我提及這個 tion 的 New Testament Ethics (San Francisco: HarperSanFrancisco,

方案，是因為我們需要不斷思考，對我們的分類提出問題，以便 1996), pp. 379-406 。也參Thomas E. Schmidt, Straight and Narrow?

能夠更圓滿地思想三位一體的神。 Compassion and Clarity in the Homosexuαlity Debate (Downers

5. 我最先是從Walter Brueggemann, Finally Comes the Poet: Daring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5 ）。這本書冷靜和明晰地從社

Speech for Proclamation (Minneapolis: Fortress Press, 1989）中接觸 會、政治、醫學和聖經等方面處理同性戀的問題。

到這個觀念。 11. 參 Dougt品 Coupland, Generation X Tales for αn Accelerαted Cul-

6. 這是我男一本書Reaching Out without Dumbing Down: A Theology ture (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91 ），以及 Marva J. Dawn, A

ofWorsh抄for the Turn-of-the-Century Culture (Grand Rapids: Wm. Royα1 “ W的te ”。if Time: The Splendor of Worshiping God and Being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5）的主題：真正的崇拜以神為中 Church for the Worl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心，這樣專注於神能夠模塑個別信徒和信仰群體。 Co., 1999), chapter 3,“The Needs of Our Being’” pp. 21-36 。

7. 有關教義問答的早期形式和現代實踐的進一步資料，參 Welcome 12. Douglas Coupland, Life after God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to Christ: A Lutheran Introduction to the Catechumena館， ed. Samuel 1994）。

Torvend and Lani Willis (Minneapolis: Augsburg-For仕的s, 1997）。這 13. 參 Barbara Dafoe Whitehead, The Divorce Culture: Rethinking Our

國血 290 圓圓圓 翩翩鵬 291 臨翩翩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Commitment to Marriage and Family (New York: Alfred Knopf, 20. 我覺得這是反對將教會分裂為只想要「當代」音樂，和只喜歡

1997）。 「﹛專統」音樂兩派的論據。有關我們為甚麼、怎樣以及應該使這

14. 有關這個聖日的恩賜和實踐的進一步思考，參我的 Keeping the 些分歧互有溝通，尤參 A Royαl “Waste ” ofπme 第二、十三至十

Sabbath Wholly: Ceasing, Resting, Embracing, Feasting (Grand 七和二十六章。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9）和The Sense of the 21. 我在Joy in Our Weakness: A Gift of Hope.from the Book ofRevelation

Call: Kingdom Shalom/or Those Who Serve the Church (Grand (St. Louis: Concordia Publishing House, 1994）對這問題有詳盡得多
的討論。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即將出版）。

15. 有關這個題目的進一步研究，我衷心推薦Robert Banks, The Tyr- 22. 這稟不能詳盡地解釋這段難解的經文。要更深入了解這段經文，

annyofηme: W有en 24 Hours Is Not Enough (Euge1嗨， OR: Wipf and 可以向Dottie Davis, Christians Equipped for Ministry Tape Mini甜y,

Stock Publishers, 1997）罪日 Redeeming the Routin臼（Grand Rapids: 10918 NE 152ndAve., Vancouver, WA 98682，電話（360) 892-3618

Baker Books, 1993 ）。 訂購或借用我在一間教會授課的錄音帶：＃330, "A New Look at

16. David Hansen對透過聆聽聖靈的聲音明白神的旨意提出好些了不 Ephesians 5:21 刁3”。

起的洞見。參 The Art of Pastoring: Minist.ηy Without All the An- 23. 有關詳細討論以弗所的錯誤教導，和這些教導對解釋提摩太前書

swers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4), chapter 3,‘'The 二章的意義，參Richard Clark Kroeger and Catherine Clark Kroeger,

,'’
Holy Spirit pp. 42-59 ° I Suffer Not a Wom αn: Rethinking I 幻mothy 2:11-15 in Light of

17. Tom Sine, The Mz的tard Seed Conspiracy (Waco, TX: Word Books, Ancient Evidence (Grand Rapids: Baker Book House, 1992）。也參我

1981 ）。 的“Hermeneutical Considerations for Biblical Texts，，和“I Timo由y2:

18. 屬靈引導是聆聽聖靈的帶領，和看J!j神透過我們採取的行動的一 8-15 ’” in Different Voices/Shared Vision: Male and Female in the
個重要途徑。畢德生有關這個題目的著作對我們尤其有幫助。尤 Trinitarian Communi紗， ed. Paul Hinlicky (Delhi, NY: American

參 Working the Angles: The Shape of Pastoral Integri砂（Grand Lutheran Publicity Bureau, 1992）。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87）。 24. William F. Fore, Television and Religion: The Shaping of Fai的，

19. 有關在建立基督教群體方面發現神的旨意，參我的 Truly the Valu白， and Culture (Minneapolis: Augsburg, 1987), pp. 74-75 。

Community: Roman I 2 and How to Be the Church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2; reissued 1997), chapter 6, 第八章

“The Constant Adventure of Discovering God’ s Will’” pp. 46－鈞。 1. Gordon Fe巴， l and 2 Timothy, 1月'itus, A Good News Commentary (San

國血 292 國間 血血 293 間啊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Francisco: Harper & Row, 1984), pp. xxiii-xxiv 。 Ministers and Other Servants (Nashville: The Upper Room, 1983), pp.

2. J. N. D. Kelly, A Commentary on the Pastoral Epistles (London: Adam 178 and 173 。這些禱告是在維真學院的會議舉行之前和期間，

and Charles Black, 1963), p. 235 。在其他地方，保羅引述Menander 教會年的幾個星期所採用的。我修改了標點符號，以使禱文符合

（林前十五 33 ）和 Ara削s （徒十七 28 ）的話，再次證明他愛好比 語法，並將教會這個詞改成大楷，以代表那超越時空、獨一、神

喻和詩歌。 聖、大公、從使徒傳下來的教會。

3. Kelly, A Commentaηy on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235 。 2. 最初在維真學院演講時提出這些見解，是因為我們得知在俄勒岡

4. Henri J. M. Nouwen, In the Name ofJiιsus: Reflections on Christian 州的斯普林菲爾德（ Springfield ），一間中學發生了槍擊事件。

Leadership (New York: Crossroad Publishing Company, 1989), p. 17 。 一位與會者是那稟附近一家教會的牧師，我們在禱告中也記念

5. Philip Towner, The Goal of Our Instruction (Sheffie肘， Eng.: JSOT 他，以及他對那個哀傷的群體的服事。當我們的教會以及更大的

Press, 1989）。 地方群體遇到這樣的悲劇和危機時，我們需要有公共儀式歡迎每

6. Frances M. Young, The Theology ofthe Pastoral 母istles (New York: 一個人，以言語實際參與集體禱告。那些儀式也必須是真正的公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4), p. 50 。 共儀式，讓我們能夠一起哀慟，從而得以從淹沒我們的個人困惑

7.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52 。 和痛苦中得到釋放。

8.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57 。 3. 有關建立群體的詳細解釋和討論，參我的 Truly the Communi妙：

9.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118 。 Romans 12 and How to Be the Church (Grand Rapids: Wm. B.

10.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61 。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2; reissued 1997）。

11. Young, The Theology of the Pastoral Epistles, p. 83 。 4. 尤參Jacques Ellul, The Technological Socie紗， trans. John Wilkinson

12. 見Pascal的＇Pensees 172 ﹔轉哥︱自 Hans Urs von Balthasar, The Glory (N巳w York: Vintage Books, 1964）刁ne Technological System，助的．

of God, vol. 3 (San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86), p. 206 。 Joachim Neugroschel (New York: Continuum, 1980); The Techno-

13. Kelly, A Commentary on the P的toral Epistles , p. 229 。 logical Bluff, trans. Joyce Main Hanks (Grand Rapids: Wm. B.

14. Georges Beman肘，轉引自 Hans Urs von Balthasar, Bernanos (San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0); The New Demons ，佐ans. C. Edward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96), p. 32 。 Hopkin (New York: Seabury Press, 197 5 ）。

5. 這是我的著作 Sexual Character: Beyond Technique 的 Intimacy

第九章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3 ）的主要論

1. Rueben P. Job and Norman Shawchuck, eds., A Guide to Prayer: For 題。這本書提供一些正面的方法，與年青人討論親密這個課題，

圈圈圈 294 阻四 血祖國 295 血血

 附註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並詳細解釋神對友誼和婚姻中的愛那滿懷愛意的設計。 the Gospel and Refounding the Church，＇’頁 189-202 中提出的觀

6. 有關將牧者的工作當為「友誼」’參 David Hansen, The Art of 念：教會是一些將我們與「家的真理」聯繫的「地區」﹔ Douglas

Pastoring: MinistηF Without All the Answers (Downers Grove, IL: John Hall 在“Metamorphosis: From Christendom to Diaspora,'’ pp.

InterVarsity Press, 1994), chapter 8, pp. 117-33 。他提醒我們： 肘，79 提出的「流散性存在」這個觀念﹔以及 Mary Jo Leddy 在

「我們最好能夠明白，對別人來說，我們的友誼絕對是多餘的」 “TheP巳op le of God as a Hermeneutic of the Gospel’” pp. 303-13 中

( 123) 引述 Vaclav Havel 怎樣描述捷克的「平行文化」。

7. 我覺得英語取消了「吐iee 」和「 ye 」兩個代名詞的分別是一種倒 11. Leddy,“The People of God’” p.3 日。 Leddy 引述 Miroslav Vaclav

退。有些歐洲語言也開始眼從英語，不再需要用單數的正式敬 Havel, Living in T間的，巴d. Jon Vladislav (London and Boston: Faber and

稱，而在這些語言中，單數的敬稱往往和眾數一樣。美國英語的 Faber, 1989）。她引述的文章“白ie Power of the Powerless，，在 1978

詞彙失落了尊稱，我們同時也放棄了稱謂（例如「先生」、「太 年寫成，也收錄在 Vaclav Havel, Open Letters: Selected Writings

太」和「教授」），而這些稱謂能夠提醒我們，我們仍然需要這 1965-1990, ed. Paul Wilson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91), pp.

些比較年長和（通常）較有智慧的人指導。我們語言的轉變證明 125-214 。這本書還包含幾個出現在其他文章、關於「平行文化」

群體在我們文化中衰落，同時也促成這種衰落。區分用來代表親 和「平行結構」的參照和描述。

密朋友的「你」﹔代表我出於尊敬或因為不熟悉而用、並不表示 12. 我的著作A Royal “ Waste ” ofTime: The Splendor of Wor由ipingGod

親密的「你」﹔以及代表一個更大群體的「你」，而我只是其中 αnd Being Church for the World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一部份﹔有助我更真實地感知自己在群體中的位置。 Publishing Co., 1999), pp. 21-36, chapter 3,“The Needs of Our

8. 有關進一步討論群體對受苦的人的重要性，參我的 Joy in Our Being ’”詳細解釋了人類這七個共同需要，附以例證’並引述

Wea的ess: A Gift of Hope from the Book of Revelαtion (St. Louis: Douglas Coupland, Generation X Tales for an Accelerated Culture

Concordia Publishing House, 1994）。 (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91 ）。

9. 例如，參Eugene H. Peterson, Subversive Spirituali紗， ed. Jim Lyster, 13. 這個詞語由 Mary Jo Leddy 使用，改自詩人兼農夫 Wendell Berry

John Sharon, and Peter Santucci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在“The People of God’” p.312 使用的詞語一一「蒙愛的國家」。

Publishing Co., 1997）。 14. 如果你的教會因為崇拜而產生分歧，我想再次促請你利用 A

10. 參其他關於這種對立平衡的詞彙，見 Confident Witness-Chang- Royal “W的te ” of Time的問題和反省，整個教會一起建立合一。

ing World, ed. Craig Van Gelder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這本書的版稅用來提供獎學金給教會的年青樂手，讓他們可以學

Publishing Co., 1999）。特別比較 William Burrow 在“Witness to 習以音樂建立群體。這種在教會音樂方面的訓練由 Lutheran

鵬向 296 鵬向 國血 297 國血
顛覆文化的牧養之道 附註

Music Program 的夏季學院為中學的聲樂手和樂手提供。關於進 1998 ），和 Craig Van Gelder, ed., Confident Witness - Changing

一步資料，請聯絡這個計劃的行政主管Victor E. Gebauer博士， World （參註 10）。有關 Network 的資料，可聯絡他們的行政人員

地址是 122 West Franklin Avenue, Suite 522, Minneapolis, MN Judy B肘，或聯絡人 Dr. George R. Hunsberg仗， The Gospel and

55404 ﹔電話：（ 612) 879-9555 ，傳真：（ 612) 879-9547 。 Our Culture Network, 101 E. 13th St., Holland, MI 49423-3622 。

15. 我以崇高這個詞來描述基督徒的婚姻，是來自 Stanley Hauerwas, 19. R. C.H. Lenski, The Inte中間的 tion of St. Paul's Epistle to the

“The Public Character of Sex: Marriage as a Heroic Institution’” inA Galatians, Ephesians， αnd Philippians (Minneapolis: Augsburg Pub-

Communi妙。if Chαrαcter: Toward a Constructive Christian SociαI lishing House, 1937), pp. 510-11 。

Ethic (Notre Dame: University ofNotre Dame Press, 1981), pp. 184- 20. 我在 Tn句 the Community 中，特別是在十一至十五章（頁 92-

93 。我進一步將他這個詞用來包括那些忠於神的設計，保持貞 138 ），更詳細地探討這樣激發和分享屬靈恩賜。我會在 The

潔的單身人士，因為在我們這個以破碎家庭和對性的崇拜為特徵 Sense ofthe Call: Kingdom Shalomfor Those Who Serve the Church
的社會，要持守這個身分同樣困難。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即將出版）進一步

16. 有關一些有助我們反省和討論怎樣以牧者和父母的心腸培養教會 描述，以這樣激發恩賜來裝備會友的牧養工作。

兒童的問題，參我的著作 Is It a Lost Cause? Having the Heart of 21. Robert Davidson, The 的tality of Worship: A Commentary on the Book

God for the Church ’s Children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ofPsalms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8), p.

Publishing Co., 1997）。 214 。以下段落引用本書時會將頁碼放在引文後的括號稟。

17. 參 Robert Wuthnow, Sharing the Journey (New York: Free Press, 22. 尤參A Royal “ Waste” ofTime, chapter 9,“Don’ t Let the People Cop Out

1994）。 of Witnessing’” and chapters 29-30,“Worship to Form a Missional

18. 參 George Hunsberger,“Sizing Up the Shape of the Church ,'’ in The Communi恥”“Always Be Ready to Give an Account," pp. 120-34 and

Church Between Gospel and Culture: The Emerging Mission in North 333-52 。

America, ed. George R. Hunsberger and Craig Van Gelder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6), pp. 333-46 。這本

書是 Gospel and Our Culture Network一系列有關重拾「傳福音教

會」的書籍的第一本。這個系列的其他書籍包括： Darrell L.

Guder, ed., Missional Church: A Vision for the Sending ofthe Church

in North America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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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軍徒
平凡人的靈性生活

圓圓個 310 -
1起來都知道要真正做好牧養工作絕非易事，有時為勢（教會、社會
﹔）所遷，報者會放棄理想，甚或迷失方向。戚謝主，本書兩位作者

i以弗所書及教牧書倍的真理，協助讓者明白作牧者的真義，繼而怎

（一個合乎聖經的牧者身兮，牧養上帝的群羊。

罷祖潑程師
黨督教奮海黨黨會總收

這本書為這時代的教牧童整事奉中最核心的召命與差（吏，助人進入
i寧奉的真相。兩位作者對以弗所書和教牧書信中的神觀與教會觀的

卜足以便讓者帶眾意外驚喜與發現，以及不斷會心的微笑。

對於熱心事奉主、愛教會、愛牧者的信徒，這本亦為必議之害。因

i涉及的課題可以幫助倍徒在教會的主、事舉職事、教會群体三者間

j合乎真理的平衡，而這種事奉態度與角色協謂是任何事奉主的群體

r~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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