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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向往与殖民神话的颠覆
——差异地理学视角下的加拿大戏剧《雷兹姐妹》

□刘明录

摘  要 :加拿大戏剧《雷兹姐妹》中的人物对城市十分向往,但也有犹豫和挣扎,她们的这种矛盾态度
一方面客观展示了白人在殖民扩张进程中导致了城市与原住民生活地的地理差异,给原住民的现实生活带来
了严重困扰,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白人文化与原住民文化的激烈碰撞,展示了受到白人文化侵蚀的原住民在文
化传承与生存发展中的两难困境,客观上也颠覆了北美大陆美丽的殖民神话。
关键词 :加拿大戏剧 ;
《雷兹姐妹》;原住民 ;差异地理 ;殖民神话

汤姆森•海威(Tomson Highway)出生于加拿大北部的原住民聚居区,具有纯粹意义上的原住民
身份,①然而,他的整个教育历程却是在南部的英语学校完成的,大学毕业后又到英国伦敦接受
了一年的教育,并先后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曼尼托巴大学工作。他精通克里语和英语,独特的
身份和教育经历让他具有了独特的观察视角。长期以来,由于语言隔阂等原因,原住民的生活与
文化长期不被外人所了解,像海威这样具有两种语言能力的作家正好为解决这类问题提供了可
能。《雷兹姐妹》(The Reds Sisters ,1988)作为海威的成名作,讲述的是克里族的七个妇女希望通
过宾果游戏获得财富,从而能从原住民聚居区逃离到城市以实现心中的各种愿望的故事。该剧被
视为“海威的克里族身份和原住民传统生活方式的真实再现” ,②获得了多拉梅沃穆尔奖及弗洛依
德斯查尔斯奖,并获得了总督奖提名。此外,《雷兹姐妹》也赢得了众多赞誉,例如《多伦多之
星》报的编辑认为 : “该剧是最感人的、热情似火的、具有高度技巧、引人入胜的戏剧之一。 ”③
《温哥华太阳》报编辑也赞扬道 : “该剧是最有力的、最滑稽的、最真诚的。 ”④ 学者佩特隆(Penny
Petrone)则指出,该剧是“悲剧与喜剧的喧嚣结合,充满了生活和梦想……栩栩如生,被赋予了
巨大的能力,滑稽至极” 。⑤诚然,该剧的情感展现令人为之动容,在戏剧表现技巧上也十分高超,
但剧作中显露出来的地理差异及其背后的深层动因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关注。
美国学者戴维•哈维认为,环境是“某种存在物周围的一切,与其在特定时间和特定的地点
相关” 。⑥也就是说,环境既是自然性的,即地理环境,也是社会性的,即社会环境,因此人类也
参与了环境塑造的进程。《雷兹姐妹》中七个雷兹族妇女虽然行动表现各异,但都梦想走出原住
民聚居区,到城市尤其是大城市生活。她们对城市的憧憬,一方面客观展示了外来白人的殖民扩
张导致了城市与原住民生活地的环境差异,给原住民的现实生活带来严重困扰——原住民之所以
向往城市生活,是因为聚居区生存环境恶劣,仍然保持着原始的生产生活方式,同时,白人的文
化与生活观念在不知不觉中侵蚀了他们的思想,强烈冲击着他们的思维,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观 ;
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白人文化与原住民文化的激烈碰撞,与汽车、城市建筑、录音机等西方现代文
明标示物相对应,剧作中多次出现了代表原住民民族文化精神的精灵“Nanabush” ,⑦ 表明了在对
城市向往的历程中,原住民们的心中也有挣扎,他们既对生长地的文化传统、生活环境深深眷恋,
也对高度发达的物质生活十分向往,展示了原住民在文化传承与生存发展中的两难困境。同时,
他们的这种城市向往,客观上也颠覆了北美大陆的美丽殖民神话。

一、原住民心中的城市意象
在《雷兹姐妹》一剧中,多次、多视角展示了原住民对城市的向往,剧中四处弥漫着妇女
戏剧关注 .017

们对于城市的想象。戏剧一开场,妇女佩拉佳就表露了她的心迹,她说 :“菲洛梅娜,我想去多

伦多。
” 接下来,她又描述了对自己心目中的城市的想象 :“如果我有望远镜,我就可以看到萨
德伯里的超级烟囱,如果我是超人,我就可以看到多伦多的CN塔。”
“超级烟囱”代指工厂,是萨
德伯里这一类工业城市的标志,在那里,工人们生产出品种丰富的商品,满足人们不断膨胀的
物质消费欲望。而CN塔则是多伦多的标志性建筑,是加拿大最大城市、经济发展中心及建筑文明
的象征。从原住民妇女们的对话中,可以看出这些汇集了白人文明的城市地域,是原住民心中
的梦想之地。
在原住民的心中,城市代表着高度发达的物质生活,那里有她们想要的工业产品。在菲洛梅
娜眼里,那里可以买到她梦寐以求的冲水马桶,她眼里的抽水马桶“又宽又大,洁白无瑕” 。而
另一位妇女安妮则整天苦苦等待在城市萨德伯里生活的、嫁给了法国白人的女儿给自己寄来录音
机,因为用这个录音机可以听到关于宾果游戏的新闻,也可以听到来自多伦多的歌手的声音。虽
然她的女儿并没有承诺要给她寄这么一件物品,但她一直憧憬着。妇女威洛尼卡的愿望则更简单,
那就是自己能在宾果游戏中赢钱后买一个新炉子,并且这个炉子不必是任何品牌产品,只要是新
炉子就行。
在原住民心中,城市还给他们提供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剧中所有的妇女都想去多伦多,最直
接的原因,是听说那里有着“世界最大的宾果赌博游戏”。剧作中的一位原住民因为赌博发了财,
买起了崭新的豪华汽车,他的成功仿佛树立了榜样似的,在原住民们面前展示了一条改变命运之
道,于是,宾果游戏就成了原住民们常挂在嘴边的话题。而这样的机会,在原住民的居住区是难
以获得的,因为原住民聚居区的宾果赌博游戏规模太小,而且越来越小,因为人们越来越穷。赌
博的规模不够大,钱不够多,就难以在赌博中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所以,他们心中最向往的是多
伦多,那里有加拿大最大的宾果游戏。不难看出,宾果游戏在这里所代表的不再是游戏本身,而
是金钱、物质、梦想与机会。
同时,城市也是欢乐的代名词。在雷兹姐妹们的印象中,城市里有著名的乐队歌手弗里兹
和卡兹在演奏她们极其喜爱的乐曲,人们在城市里“喝着啤酒,吸着烟,翩翩起舞”;在城市里,
有宽敞的街道,人们可以坐上崭新的汽车四处飞驰,也可以在巨大的商场中闲逛 ;在城市里还有
很多待遇优厚的工作机会,因为在原住民们看来,哪怕能在城市找到一份修理汽车的差事,也是
很好的工作了 ;城市也可以提供给人们美味可口的食品和漂亮得体的衣服。在她们眼里,城市里
的一切都是美好快乐的,只要能在城市生活,所有的忧虑都会消失,一切都会变得十分惬意。虽
然,她们当中一些人曾经遭受过白人的伤害,被强奸过,被虐待过,但是这些伤害仍然没有降低
她们对白人生活的城市的热情,因为她们心中的城市是快乐的城市。

二、两种文化的碰撞与抉择困境
当然,在雷兹姐妹们对于城市的梦想当中并不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剧中人物的行动同时展现
了白人文化与原住民文化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既是显性的,也是隐性的。白人的文化是无孔不
入的,既是潜移默化的,也是明白显露的。虽然这种强势文化攻城掠地,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然
而也并非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一方面,白人文化以科技文明的面孔出现。当白人首次登上北美大陆与印第安人相遇时,科
。⑨这种科技的差距在
技的优势就极其明显地体现出来,被称之为“铁器时代与石器时代的碰撞”
此后的几百年间并没有缩小,反而扩大了。的确,白人的科技文明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
受其影响,部分原住民开始厌倦自己延续了千百年的原始生活习俗,而将白人社会的生活方式视
为先进而令人羡慕的理想生活。城市建筑设施、汽车、录音机、新炉灶、抽水马桶成为了原住民
心中极其想拥有的物质财富,是她们日常生活中谈论最多的话题。客观上,白人的科技文明产生
的直接影响是导致了原住民聚居区大量的人员流失。为了能以类似白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大量原
住民妇女嫁给了城里的白人,大量青壮年到城里务工,原住民聚居区几乎成为了老弱病残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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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没人关注。另一方面,白人金钱至上、物质至上的思想观念也悄然无声地冲击着原住民的思
想观念。拜金主义在部分人的脑海中开始生根发芽,冲撞着千百年来印第安人在渔猎过程中形成
的团结协作观念。为了获得财富,部分印第安人并不考虑所使用的手段方式的道德性,而仅仅将
所取得的财富多少作为成功与否的衡量标准。
当然,在无比强大的白人文化的侵蚀中,部分原住民还是意识到了自己民族文化的重要性。
在梦想过上多伦多城市生活的同时,佩列佳的话语中也带有一些叹息,她说 : “那些古老的故事,
古老的语言,几乎都没有了……这里曾经是一个Nanabush和Windigo以及这儿的每一个人都在用印
第安语喋喋不休地说话的时代,然而这样的时代快得像宾果贝蒂在一个火热的晚上可以把她的宾
果筹码放下来溜走了似的。 ”古老的故事,就是关于印第安民族的传奇神话,它是凝聚印第安人
的精神支柱。古老的语言,则更是一个民族的标志,是一个民族的重大表征。民族语言的消失,
意味着这个民族的民族特性已然消失了。对于古老故事和古老语言消失的担心,反映了原住民对
于在白人文化影响下本民族文化岌岌可危境况的惋惜和焦虑。
当然,当原住民妇女们想要离开聚居区时,除去对民族文化流失的担忧,也有对于传统生活
方式和故土的恋恋不舍。就如菲洛梅娜对佩拉佳所说的那样 : “你生在这儿,你所有的朋友也在
这儿。”
“这个地方已经植入你的血液里,你永远无法根除的,而且它也不可能被根除。 ”在森林之中、
冰湖之畔,祖祖辈辈以部落的方式集群居住、互相协作,以刀耕火种、捕鱼打猎的生产方式获取
生活资料,是印第安人的传统生活习俗。虽然这种生活方式极难带来物质生活的满足,但它是印
第安人漫长历史岁月传统的一部分,是他们长期生活的家园,离开了故土,就是离开了这个族群,
离开了印第安文化,这是印第安人在走出聚居区时会有所眷恋的原因。
显然,部分人的担忧反映出了隐藏在他们心中的民族文化焦虑,他们已经意识到白人所带
来的文明给本民族文化形成的巨大冲击。尽管在白人文明观的强大冲击下,他们的声音似乎显
得很微弱,但是这些声音并未消失。原住民中的一些有识之士仍然对本民族的文化传承充满信心,
正如剧作中被两个白人强奸过的妇女扎布尼甘所祷告的那样 : “Nanabush,不要飞走,不要离开,
我看见过你很多次了,你在那儿,你在那儿。 ”“Nanabush”是一种海鸟,是原住民寄托着部落精
神的精灵,原住民希望它留下来的声音表明了他们对于民族文化的眷恋。也正如剧作家本人所
言:“一些人说印第安部落精神在白人到来后已经消失了,我们相信它仍然存在于我们中间,尽
管看起来情况更为糟糕了些,以伪装的面目出现。没有了它……印第安文化的核心精神将永远
消失。”⑩国内学者傅俊认为,通过《雷兹姐妹》一剧,“海威传达了他对印第安民族自强的期望
与信心” 。面对白人文化的冲击,不同原住民在人生道路上作出了不同的选择,但只要维护民
族延续的力量存在,民族的存在和维系还是有希望的。

三、地理差异与殖民神话的颠覆
《雷兹姐妹》中到处都展现了白人社区与原住民聚居地的不同,当然,不仅是在戏剧当中,
现实中其实同样如此,这种地理差异是完全客观存在的。差异地理学认为,人类的社会力量是改
变自然的一种重要因素 :
“空间和时间都是社会的构造物,不同的社会生产了完全不同的时空概

念。
” 最初,当白人踏上广袤的北美大陆时,整个北美大陆的生产力水平极其相似,部落与部落
之间并无巨大的环境差异,原住民分散居住在整个北美大陆,是这块大陆的主人。1534年,法国
人首先登上了这块土地,随之而来的是英国人,正是他们使得北美大陆的地理环境发生了巨大的
变化。
加拿大虽然幅员辽阔,然而由于地处高纬度,气候极其寒冷,北部、西部主要是山区荒漠,
真正适合人类居住的只是南部的平原地区,当土著居民们不断被驱赶到北部寒冷、边远的山区
之后,地理环境被改变了。一方面,白人的生活、生产方式改变了北美大陆的地貌,他们以自
己定义的文明方式改造北美大陆,城市不断崛起,铁路、高速公路不断延伸,森林不断退化。
随着森林线的不断退后,土著居民的生活区也只得不断退缩,以让位于白人的社会生活。长期
戏剧关注 .019

以来,加拿大的原住民政策中就包含有这样的一条内容 : “优先为主流社会发展提供合法和充足

的土地资源。 ” 具体说来,就是白人通过承诺给予划定的区域、提供资助等方式,强迫或诱使
印第安人与他们签署条约。不予以配合的印第安人则被称为“不合作者” ,将被剥夺理应享有的
公民权。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殖民者们不断成功地将原住民们驱赶至北部和西部所谓的“保留
地”
。地表形态的改变及国家政策的取向,让不愿意迁移的原住民发现,“如果想要养家糊口,舍
此无他”。另一方面,白人以强大的生产方式占据了社会的中心,垄断了物质资料的生产和消费,
又通过制订一系列准入条件掌控着教育与工作的机会,这种巨大的地理差异,使白人生活的城
市与原住民生活的保留地在生活条件上有了天壤之别。对于这种地理差异,白人是漠不关心的,
而事实上也正是白人自己,造成了这种地理差异。
历经几百年的开拓,白人居住区已得到巨大发展,加拿大已被列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列,
是全球最理想的移民地之一。然而,相比之下,原住民的生活却是另一种情况,他们仿佛生活
在别的国度。在原住民聚居区,即便是想要有一条水泥铺就的道路也是极其困难,对于这样一
条路,土著民们等了很久,却仍然没有任何希望。在这里 : “每一个人都疯了,没有工作,除开
喝酒、互相挑逗各人的丈夫和妻子外,无事可干,忘记了我们的Nanabush。 ”在这里,“我的老男
人为了工作,不得不去到离这儿数百英里的埃斯帕诺拉,我的孩子们,只得去多伦多,因为只
有获得教育的印第安人孩子,才能找到体面的工作” 。对于这样的生活状态,正如在戏剧的开头
佩拉佳所描述的,是“索然无味的、一成不变的、烦闷无聊的” 。由此,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原住
民们不约而同地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宾果赌博游戏上。原住民们有自己的文化信仰,然而,
代表着原住民文化的幸运数字7或7的倍数在并没有如期在宾果游戏中出现,既直接宣告了原住
民发财致富理想的破灭,也暗示着原住民的民族文化危机。同时,表明这种希望通过宾果游戏
改变命运的想法是可笑的,也是不可能的,反映了原住民们令人心酸的生活状态和可悲的命运。
白人们多次宣称,是他们给加拿大带来了文明,例如在作为加拿大公立中学历史教学教材
的《加拿大历史》(The History of Canada )一书中,历史学家乔治•伦格就是这样描述法国人在加
拿大的最初历程的 :“在圣路易斯,法国人种植下了文明。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殖民的神话。
由于地理位置偏远、交通不便、政策倾斜等原因,当白人们已完全过上了他们所谓的文明生活时,
聚居区的人们却还在为一条通到家门口的水泥路,为一个冲水马桶、一台录音机甚至是一个非品
牌的炉子苦苦期盼。如今,生态理念已经成为时代的共识,长期生活在城市中的一些学者们早
已对城市深恶痛绝。例如哈维就认为 : “城市是歹托邦恶梦,每一个城市都受困于各种社会问题 :
人口膨胀、生态恶化、社会斗争、组织犯罪、集中贫困等。 ”然而,原住民心中的城市却完全是
理想化的,并无半点瑕疵,他们的期盼类似一种讽刺,既可笑又可悲。原住民们想去多伦多参加
世界上最大的宾果游戏,然而令人心酸的是,作为加拿大土地上的“第一民族” ,他们连去多伦
多参加宾果游戏的200加元路费都凑不齐。最后千方百计去参加了,却落得个钱财散尽、铩羽而
归的结局。
原住民们悲惨的生活境遇使人不禁发问 :白人们所宣称的文明在哪里呢?殖民所带来的所谓
文明,只不过是闯入者散播的一个神话。哈维认为 : “环境正义与社会正义相联系。 ”白人殖民
者与原住民生活环境的差异诞生于非正义的社会目的,因而这种环境的变化也是非正义的,剧作
家的环境差异书写其实表明了他对此的强烈不满。通过展示原住民聚居区这些妇女的日常生活,
海威再次将读者的目光牵引至加拿大原住民这一长期被外界忽略的少数群体身上,牵引到印第安
古老的民族文化传统上,他们民族文化的岌岌可危与生活的艰辛值得每位读者深思。在其文《最
感动我的一本书》中,海威深情地指出 : “那些荒唐可笑的、极其滑稽的、构思巧妙的、具有魔
法的天外小丑,克里族的魔术师、巫师,欧极布威族的精灵Nanabush,是他们从子虚乌有中创造
了克里语,使之成为了地球上最滑稽的语言。 ”克里族并无文字,将其文化代代相传的是其口头
语言,是充满各种人神合一形象的动作表演。从作家对于民族语言的深情描述中,读者不难察觉
到他对于本民族语言的喜爱、惋惜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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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
加拿大的原住民,主要是指在欧洲殖民者登上北美大陆之前的居住者,主要包括印第安人、因纽特
人等。
Faye Hammill. Canadian Literature: Edinburgh Critical Guiders. Edinburgh: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Ltd. 2007, p.45.
Quote from“Tomson Highway. The Rez Sisters. Markham: Fifth House Ltd, 1988, p.122.”
Quote from“Tomson Highway. The Rez Sisters. Markham: Fifth House Ltd, 1988, p.122.”
Ibid, p.122.
Penny Petrone. Native Literature in Canada: From the Oral Tradition to the Present. Toronto: Oxford UP,
1990,p.174.
戴 维•哈 维 :
《正 义、 自 然 和 差 异 地 理 学》
, 胡 大 平 译,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2007年 版, 第30、
235、463、442页。
“Nanabush”是一种类似于海鸥的长着白色羽毛的鸟,是印第安民族中的欧津布威族人眼中的精灵,
她掌握着自然和这个星球的知识,知晓现在和未来,是人神合一的象征。详见“Tomson Highway. The Rez
Sisters. Markham: Fifth House Ltd, 1988, p.XII.”
文中来自于作品中的中文译文均为作者自译。详见“Tomson Highway. The Rez Sisters. Markham: Fifth
House Ltd, 1988.”
罗伯特•博斯韦尔 《
:加拿大史》
,裴乃循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2年版,第10页、第196页。
Tomson Highway. The Rez Sisters. Markham: Fifth House Ltd, 1988.
傅俊、严又萍 《
:后殖民主义批评域中的加拿大原住民文学的解读》
,《外国文学研究》
,2011年第5期,
第72-79页。
 Andrew Armitage. Comparing the Policy of Aboriginal Assimilation: Australia, Canada and New Zealand,
Vancouver: UBC Press, 1995, p.77.
在印第安民族文化中,幸运数字 是“7”或“7”的倍数。
 George M. Wrong. History of Canada, Toronto: The Ryerson Press, 1966, p.1.
“第一民族”是印第安人的自称,他们以到达北美大陆的时间为序命名自己的身份,以表明自己
才是北美大陆的真正主人。See“Alan Cairns. First Nations and the Canadian State: in Search of Coexistence. Ontario:
Queen’s University, 2005, p.16.”
 Tomson Highway.“The Book that Affected Me the Most.”Across Cultures, Across Borders: Canadian Aboriginal
and Native American Literatures, ed. Paul DePasquale. Toronto: Broadview Press, 2010, p.58.

刘明录,博士,广西师范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本文为2014广西高等学校优秀中青年骨干教师培训工程资助项目和2015广西师范大学人文社科项目“加
拿大原住民文学中的身份意识与民族想象研究”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任编辑 :高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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