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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之路》斯瓦米·克利亚南达|Swami

Kriyananda
珀剌玛瀚萨·尤伽南达
第 15 章 发现地图

返回怀特普莱恩斯后,我尽快去了纽约市的鲍林格林申请商船海员证。8 月 24

日,我收到了这张卡,上面写着 "普通水手、杂工、餐厅服务员"。我被告知现

在只需等待一艘能给我提供岗位的船。我希望能尽快出航。与此同时,我帮母
亲收拾行李。在她启程的那天,我陪她来到纽约码头,目送她安全踏上旅程。
接着,我去了鲍灵格林,看看是否有船靠岸。没有:"过几天再来吧。" 下午的
大部分时间还在我面前,我上城去逛第五大道上著名的布伦塔诺书店。在布伦
塔诺书店,我和一位店员讨论了一些精神方面的问题,他给我看了几本托马斯-
默顿的书,这位年轻的新教基督徒皈依了罗马天主教,后来成为特拉普派修道
士。我被吸引住了,尽管我个人并不觉得被吸引住了。是印度教义的天主教
性--也就是说,印度教义的普遍性--赢得了我的虔诚。从布伦塔诺书店出来,我
又沿着第五大道去了另一家书店: Doubleday-Doran(当时的名称)。在这里,
我发现一整区都是关于印度哲学的书籍,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我如饥似渴地阅
读着琳琅满目的书籍: 奥义书》、《博伽梵歌》、《罗摩衍那》、《摩诃婆罗
多》、瑜伽书籍。我扫视完这些书架,然后站起来再次翻阅。这次,出乎我意
料的是,我看到的第一本书面朝外立在书架上,是一本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的
书。我从未见过任何一张面孔能让我感受到如此多的善良、谦卑和爱。我迫不
及待地拿起这本书,再次瞥了一眼书名: 一个瑜伽士的自传》,作者帕拉姆汉
萨-约甘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我看到作者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在
我的搜索中,是否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 当我翻开书的第一页时,吸引我注意
力的第一个词是:"献给美国圣人路德-伯班克(LutherBurbank)"。美国圣人?
但是,这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有人成为 "万能美元 "的圣徒?这个物质主义的
沙漠....,我沮丧地合上了书,把它放回了书架上。那天,我买了我的第一本印
度哲学书--不是《瑜伽士自传》,而是埃德温-阿诺德爵士对《薄伽梵歌》的精
美译本。圣人说:"同志、朋友、偶然相遇的人、陌生人、恋人、敌人、异类和
同类都是平等的,都有爱,都是邪恶的。多么美妙的词语啊!我激动地读了下
去: 是的,我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食物和生物带来的,是智慧的启示给了我 ,
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 我为他们服务,无时无刻不在爱着他们--我给了他们一
种完美的心情,他们因此向我靠拢;为了爱他们,我住进了他们暗淡的灵魂,
用智慧的亮光熏染着他们,向他们诉说着我的爱。我现在完全确信,这是我的
正确道路。在我读完第一遍《博伽梵歌》的第二天,我回到了纽约,打算去鲍
灵格林看看有没有船来。我正沿着第七大道向地铁站走去,地铁站的入口就在
下一个十字路口的远处,这时我想起了那本在我最后一次来纽约时被我遗忘的
书: 当我想起封面上那张美丽的面孔时,我感到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买下
它。"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我笑着补充道:"真是个美国圣人!"
我坚定地继续走在地铁上。思绪又回来了: "如果你连看都不看 你怎么知道这
本书到底是什么样的?"
第 15 章 发现地图

返回怀特普莱恩斯后,我尽快去了纽约市的鲍林格林申请商船海员证。8 月 24

日,我收到了这张卡,上面写着 "普通水手、杂工、餐厅服务员"。我被告知现

在只需等待一艘能给我提供岗位的船。我希望能尽快出航。与此同时,我帮助

母亲把行李打包。在她起航的日期,我陪她去了纽约的码头,目送她安全踏上

旅程。接下来我又去了波林绿地,看看是否有船靠岸。

运气不佳——"过几天再来吧。" ”下午大部分时间还在,我去富人区闲逛,第五

大道上有间著名的布伦塔诺书店。在书店,我和一位店员讨论了一些修行方面

的问题,他给我看了几本托马斯·莫顿的书,这位年轻的基督教新教徒皈依了罗

马天主教,后来成为了特拉普派修道士。我被勾起了好奇,尽管我个人当时并

没有觉得被吸引。应该说,是印度教义的普世性——也就是它的普遍性——赢

得了我的心。

从布伦塔诺书店出来,我又沿着第五大道去了另一家书店: 那时叫做道布雷·

杜兰书店(Doubleday-Doran)。在这里,我发现一整区都是关于印度的修行书籍,

——让我大开眼界。

我热切地饱览了各种标题:《奥义书》,《薄伽梵歌》,《罗摩衍那》,《摩

诃婆罗多》,以及关于瑜伽的书籍。我扫视完这些书架,然后站起来再次翻阅。

这次,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看到的第一本书面朝外立在书架上,是一本我一开

始没有注意到的书。封面上作者的照片让我感到奇怪。我从未从任何一张面孔

上感受到如此多的善良、谦逊和爱。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这本书,再次瞥了一眼书名: 一个瑜伽士的自传》,作者珀

剌玛瀚那萨·尤伽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我看到作者住在美国——
加利福尼亚!这是终于找到可以帮助我的人了吗?当我翻阅书的前几页时,第

一个吸引我的词是:"献给美国圣人路德-伯班克(LutherBurbank)"

美国圣人?但是,多么荒谬!怎么可能有人在这块“美元万能”的土地上,这片

物质主义沙漠里,成为一位圣人?这......我沮丧地合上了书,把它放回了书架上。

那天,我购买了我第一本印度哲学的书——不是《一位瑜伽士的自传》,而是

埃德温·阿诺德爵士对《薄伽梵歌》的美丽翻译。我急切地拿着这件宝贝回家,

到了我在斯卡斯代尔暂时租用的私人房间。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几乎贪婪地

读着所读的东西,觉得自己在智慧的广阔天空中遨游。“所有圣人都对同僚、

朋友、偶遇的人、陌生人、爱人、敌人、外国人和亲属一视同仁,同样地爱着,

无论邪恶或善良。”多么美妙的话语!我兴奋地继续阅读:

是的,我是一切的源泉,是由我创造的一切生物,有智慧的人在精神上与我相

依,被带入我的存在。

...

并且给予这些人——因此服务好,因此不止地爱我——

我给予一种完美的心情,使他们靠近我;

而且,出于对他们的爱,我居住在他们暗淡的灵魂里,

并用智慧之灯的明亮光芒驱散他们的无知。

这些奇妙的教义驱散了我所有的疑惑。我现在完全肯定,这是我正确的道路。#

## 直译版本:
完成《薄伽梵歌》的第一次阅读的第二天,我回到了纽约,打算去波林绿地看

看有没有船来。我正沿着第七大道走向地铁入口,入口位于下一个交叉街道的

另一边,这时我想起了我上次来城里时、如此草率地拒绝的那本书《一位瑜伽

士的自传》。当我记起封面上那张美丽的脸时,我感到了强烈的内心驱使去购

买它。我坚决地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赶走。“那不是我在找的东西,”我告诉自

己。我嘲笑着补充道,“的确,一个美国圣人!”我坚定地继续走向地铁。

那个念头又回来了:“如果你甚至不愿意阅读它,你怎么会知道这本书实际上是

什么样子的?”“不!”我重复说。然后我提出理由:“我得停止读书了;我本来就

太理智了。此外,如果我想成为一个隐士,我得节省钱,不再继续花钱了!”我

到了拐角,并正向着前面的路边走去,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真实的力量在把我向

左转,朝向第五大道。我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惊讶地,我问自己,“这本

书中是否有些东西是我应该阅读的?”现在不再抵抗,我急忙向前走,急切地想

到达道布雷-杜兰书店。

走进商店,我径直走向印度书籍的书架并购买了《一位瑜伽士的自传》。当我

转身离开时,我撞上了道格·伯奇那个从斯卡斯代尔高中的朋友,他曾介绍我去

尼克的和听迪克西兰德爵士乐。我们简短地交流了消息。道格开始满怀激情地

描述他在广播和广告方面的职业计划。他说得越多,我对这越来越珍贵的获得

越是紧抱于心。我对这本书的疑虑不知不觉中已经消失了。我感觉好像尤格南

达也对道格描述的那些光明前景表示同情——对我来说,那样的生活方式意味

着荒凉。手中握着我新买的书,我突然感觉这位印度瑜伽大师和我是老朋友。
世界和我是陌生人,但这里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和理解我的人类——我甚至还

没有亲自见到他!

(注:文本中出现的特定词汇按前文指示翻译,"Autobiography of a Yogi" 为书

名,未翻译。)### 直译版本:

我等到回到斯卡斯代尔的房间再打开书。然后开始了我一生中最激动人心的文

学冒险。《一位瑜伽士的自传》是一个年轻的孟加拉印度人对上帝的强烈寻求

的故事。它描述了他在旅途中遇到的一些活着的圣人,特别是他自己的伟大师

父,斯瓦米·斯里·尤克特斯瓦。它还描述了比我以后读过的任何其他神秘作品都

更清楚的作者与上帝的经历,包括最高的一种,三摩地:神秘合一。在一章又

一章中,我找到了对上帝活生生的真实性的感人证言,不仅在无限中,而且在

活着的人类的心中和生活中。我读到了尤格南达如何为小事祈祷并得到回应,

以及通过将自己无保留地交给上帝,他没有预见到的需要如何不断得到满足。

我读到了我自己渴望拥有的对上帝的深情,一种比我曾敢想象的更亲密、更可

爱的与他的关系。

直到现在,我认为冥想的生活最多可以给我一点心灵的宁静。但在这里,我一

下子发现,灵性生活的果实是“超乎想象的爱和幸福”!直到最近,我对祈祷的

价值还持怀疑态度,除了可能作为提升自己的手段。但现在我了解到,而且一

刻也不怀疑,上帝与每一个和每一个追寻者都有个人的、充满爱的关系。

这本书中到处都是奇迹。我承认,其中许多在当时完全超出了我的接受能力。

然而,我并没有像在几乎任何其他书中那样读到它们就马上驳回,而是挂起了
我的不信。因为这个故事的精神是如此深刻的真诚,如此明显地无私无邪,以

至于我不可能怀疑作者不是绝对相信他所写的每一个字。我从未见过一个如此

清晰的真实、如此充满善良和喜悦的灵魂。每一页似乎都闪烁着光芒。当我阅

读《一位瑜伽士的自传》时,我在泪水和笑声之间交替:纯粹的喜悦之泪;更

大喜悦的笑声!三天里,我几乎没有吃也没有睡。当我走路时,几乎是在狂喜

的梦境中走着。

最终,这本书描述的是最崇高的科学,克利亚瑜伽,一种技术,使得修行者在

冥想路径上快速前进。我,这么迫切地想学习如何冥想,感受到了发现宝藏地

图的所有激动,这种宝藏是神圣的,埋藏在我自己的存在深处!

《一位瑜伽士的自传》仍然是我读过的最伟大的书。它的一次阅读足以改变我

的整个生活。从那时起,我与过去的完全决裂。我决定在最小的细节上遵循帕

拉姆汉萨·尤格南达的教导。找到他推荐素食饮食,我立即放弃了肉、鱼和家禽。

他可能推荐以面包和水为食,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这种饮食。### 直译版本:

因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是,这本书给了我一个信念:在尤格南达身上,我

找到了我的师父,我的精神导师,将在未来的所有时光里指导我。就在几天前,

我还不知道这个奇怪的词,师父。我对瑜伽、轮回、因果报应,或者几乎所有

印度哲学的基本原则和术语一无所知。现在,不可思议的是,我对另一个人类

有着如此深切和完全的信任,虽然我对他的哲学一无所知,我愿意跟随他直到

生命的尽头。而当我看到他的书封面上的脸时,我感觉他是我认识的最真诚的

朋友,尽管我还没有见到他。
在成为一个素食者的第二天,我被我的家人的朋友,劳埃德·吉布森先生和夫人

邀请去他们家吃午餐。令我哭笑不得的是,主菜是金枪鸡。为了不伤害我的朋

友们的感情,我妥协了,把鸡肉块推到一边,只吃鸡肉酱中的蔬菜。

乔治·卡尔弗特在我高中毕业后,我和鲍勃在他父亲的农场工作,他邀请我第二

天去他父母家吃午餐,然后打一场马球。这一次我别无选择,只能拒绝他母亲

提供给我的厚实多汁的汉堡三明治。让情况变得更尴尬的是,乔治还贴心地给

我安排了一个约会对象!在整个屋子的另一端,我一定看起来非常怪异,几乎

什么都不吃,而且礼貌地可能,尽量少地关注那个女孩。(尤格南达是一个僧

侣:我,也会成为一个僧侣。)马球比赛给了我一个稍微冥想的机会,所以我

并不认为比赛完全是浪费时间。

那天晚些时候,我在斯卡斯代尔村的尼尔森冰淇淋店见到了我的哥哥鲍勃和我

们的朋友迪恩·巴塞特。迪恩在我的高中班上被投票选为“最大的花花公子”。他

和鲍勃正在讨论迪恩最喜欢的话题:女孩子。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最后我抗

议说:“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欲望只会让一个人成为他所欲望之物的奴隶!”

鲍勃和迪恩疑惑地互相看着对方。“他怎么了?”迪恩问。### 直译版本:

过了许多年,我才意识到理解,就像花朵一样,必须以自己的节奏展开。直到

一个人准备好拥抱真理,在这之前,即使是最清晰的逻辑也无法使他接受。

当我读完《一位瑜伽士的自传》后,我的第一反应是跳上下一班开往加利福尼

亚的巴士。但我不想草率行事,所以我等了整整一天!我甚至争论了几个小时,
是否更明智的做法是按照我最初的计划去海上,再冥想几个月后再做出这么重

要的决定。但当然,我已经知道这是正确的决定。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搭早

班火车进了纽约市。

我的教父,温索普·海恩斯博士,一直同情地关注着我的未来。他和他的妻子就

像我的第二对父母,我觉得我不能在没有向他道别的情况下离开纽约。所以,

在我去汽车站的路上,我顺道拜访了他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办公室。没找到他,

我在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个便条,上面写着:“我要去加利福尼亚加入一个小组,

我相信他们可以教我所想知道的关于上帝和宗教的东西。”这是我首次向任何人

暗示上帝是我的人生真正目标。

我搭上了下一班可用去西部的巴士。此后,连续四天四夜,我的家就是一连串

的长途巴士。

我与过去的决裂如此突然、如此完全,以至于我有时会问自己,是否需要某种

非常特别的恩赐才能使其成为可能。比如,如果母亲还在美国,我会怎么做?

我是否有勇气采取如此激进的措施?谁知道呢?她几乎肯定会反对我前所未有

的决定。毕竟,我对印度教义知道多少?一无所知!而我计划将我整个人生献

给它们。

如果母亲在那里,她会成功地让我放弃我的目标吗?这个问题已经变得学术化,

但即使是这样,难道不显得非常不寻常,就在我送母亲上船去开罗的那一天,

我发现了那本要改变我一生的书吗?上帝的方式真是奇妙!我在随后的岁月里

看到了许多,它们从未停止使我惊叹。### 直译版本:
第 16 章 朝圣者遇见指导者

我于 1948 年 9 月 11 日星期六早上到达洛杉矶,经过长途跋涉感到筋疲力尽。

在那里,我利用了四天来的第一个机会进行剃须和淋浴。之后,我乘坐公共汽

车继续南行,前往恩西尼塔斯,这个距离一百英里的小沿海城镇,正如我所读

到的,尤格南达在那里有他的隐居地。在第一次热情的阅读中,我不知怎的没

注意到他成立了一个组织。也许我在潜意识中“屏蔽”了这个信息,因为我长期

以来对宗教体制化持有抵制态度。在我的心中,他的小海边隐居地就是他工作

的全部。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拜访他,而不是他的组织。

那天下午我到达恩西尼塔斯,太累了,无法立即前往隐居地。我在一家旅馆登

记入住,几乎是倒在床上,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我前往自我实现团体的

道场,步行大约一英里穿过一个风景如画的花园社区,那里色彩缤纷,到处是

冰草和九重葛。我在这里看到的许多花朵对我来说都是新的。它们鲜艳的色彩

与东方那些更保守的花朵形成了欢快的对比——我发现这种对比延伸到生活在

两个海岸的众多其他方面。

我怀着屏住呼吸的心情接近隐居地。我从他的书中回想起,尤格南达曾经在没

有预告的情况下拜访过一位圣人。他还没到达那个圣人的村庄,那个圣人就出

来迎接他。我问自己,尤格南达是否也知道我即将来临?他是否也会出来迎接

我?至少对第二个问题来说,我收到的答案是:没有那么好运。我穿过一个吸

引人的大门进入了园地。我的左右两边都是宽敞、保养得很好的花园——左边

是树木,远处有一座小房子;右边是一个典雅的草坪。车道的尽头是一座漂亮
的白色灰泥建筑,带有红色瓦片屋顶。我想象着弟子们安静地忙着他们简单的

家务,脸上闪着内在的平和。(他们知道我来了吗?)我按响了前门的门铃。

几分钟后,一位温和、上了年纪的女士出现了。“我能帮您吗?”她礼貌地问。

“帕拉姆汉萨·尤格南达在吗?”我对这个不熟悉的名字的发音肯定有所欠缺。此

外,我所穿的白色棕榈滩西服并没有显示我是一个正常的访客。我错误地认为,

棕榈滩西装在南加州是被接受的装束,就像在迈阿密和哈瓦那一样。我不寻常

的外表,加上我对尤格南达名字的明显不熟悉,一定给人留下了我是某种公用

事业男子的印象。“哦,你是来检查水的吗?”

“不!”,我大声重复,“帕拉姆汉萨·尤格南达在吗?”“谁?哦,是的,哦,我明

白了。不,恐怕他周末不在。我能帮你什么吗?”“嗯,是的。不。我是说,我

想见他。”“他今天在好莱坞教堂讲课。”“你们在那里有一个教堂?”我让我的惊

讶显露出来。我一直以为好莱坞只有电影工作室。我的惊讶可能让我的年长女

主人觉得不合时宜。毕竟,像好莱坞这样的大城市,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教堂

呢?很快我意识到我没有给人留下最好的印象。嗯,我想,我的突然闯入并询

问是否可以见到负责这里的组织的头头——更糟糕的是——甚至没有意识到他

有一个组织,似乎有些奇怪。我的同伴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

“我想加入他的工作,”我解释说。“我想住在这里。”

### 直译版本:

“您学习了他的印刷课程吗?”她问道,我觉得有点冷淡。“课程?”我茫然地重复,

“我不知道他有要学习的课程。”我的处境变得越来越不明朗了。“有一整套课程。
恐怕在完成所有课程之前,您不能加入,”她坚定地继续说。“需要多久?”我的

心情沉重了。“大约需要四年。”

四年!这是不可能的!回顾那次会面,我认为她可能只是在试图缓和她对我那

看似荒唐的假设的反应,那就是我只需出现在现场,就会受到热烈欢迎的疯狂

想法:“你来了!”实际上,被接受的要求并不像她说的那么严格。然而,经常

也是非常恰当的去仔细考验求道者的诚意。

当时,这对我来说看起来没那么合适。不过,后来我才了解了那个首次接待我

的人是 Sister Gyanamata,帕拉姆汉萨·尤格南达最先进的女弟子。恰巧,她本

人也曾结婚,她曾经等待多年才能加入隐居地。单是那等待的前景对她来说一

定显得很正常,也不是什么大考验。

不过,我反思后觉得,也许这不是尤格南达的意见。我压抑着失望,询问了如

何前往好莱坞教堂的方法。她给了我地址和电话号码。不久,我就回到洛杉矶

去了。

在去那里的路上,我在愤怒(对她的假设!)和绝望的祈祷之间来回摇摆。这

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一件事情。我不能、我绝不能被拒绝。在想

到那位年长的女士时,我的心情又一次变得愤慨,但突然,我记起了她的眼神。

她的眼睛非常平静,甚至,在我惊讶的反思中,是明智的。毫无疑问,她不仅

仅是我在迫切的愿望中所注意到的。我在内心里祈祷,“原谅我之前的误判,无

论如何,对她有不好的想法是不对的。她只是在履行她的职责。现在,我感觉

她是一个伟大的灵魂。请原谅我。”
我的内心似乎突然放晴。我在心中知道我已被接受了。到达洛杉矶后,我在巴

士站寄存了我的行李,立即前往我所寻找的教堂,地址是日落大道 4860 号。大

约是下午三点。早晨的服务早已结束,除了少量散落的人,建筑几乎空无一人。

一个女士在房间后面的一张长桌后迎接了我。

“我能帮助您吗?”我解释了我的来意。“哦,恐怕您今天不可能见到他了。他今

天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我越来越绝望了。“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她查阅

了她面前的一个小本子。“他的预约在接下来的两个半月都已经订满了,”她告

诉我。

两个半月!先是被告知四年不能加入,现在又被告知甚至不能见到他。“但我从

纽约一路赶来只为了这个!”“是吗?”她同情地笑了笑。“你是怎么听说他的?”

“几天前我读了他的自传。”

### 直译版本:

“才刚刚开始!你来......就这样?”她有点冷淡了。“通常人们先写信。你没有写信

吗?”我沮丧地承认我甚至没有想过这么做。“嗯,很抱歉,但是你在接下来的

两个半月内见不到他。与此同时,”她继续说,心情略微好转了一些,“你可以

学习他的课程,并参加这里的服务。”

我心情沮丧地在教堂中漫步,观察家具、建筑和彩色玻璃窗。这是一个吸引人

的小教堂,足够容纳一百多人,非常适合安静冥想。但我的心情却未能安静或
冥想,而是处于混乱之中。“您必须带我去!”我祈祷。“您必须!这对我来说意

味着一切。它代表我的整个生活!”

教堂里坐着的两三个人是僧侣,他们居住在洛杉矶高地公园区的自我实现团体

总部的道场中。我和其中一位交谈了一下。他的名字是诺曼。身材高大,他的

眼睛却很和善温柔。他谈了一点他们在道场的生活方式,以及他们作为帕拉姆

汉萨·尤格南达的弟子的关系。“我们称他为‘师父’,”他告诉我。从《一位瑜伽士

的自传》中,我已经知道这个称谓,尤格南达也用它来提及他自己的大师,意

味着尊敬,而不是劣等的从属。

诺曼介绍了教堂后面安静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他们也想加入修道院,”他说。

“他们等了多久了?”“哦,还没有很长。几个月而已。”

我沮丧地在教堂里游荡了一会儿。最后,我突然想到——多么新颖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这就是为什么大门没有为我打开的原因。如果

真是这样,我决定,我只能去好莱坞附近的山里住,定期来参加活动,学习课

程,我叹了口气——等待。当我准备好时,师父一定会知道,并且会召唤我。

怀着这个决心,带着我心中不小的失望,我向前门走去。毫无疑问,我需要这

个谦逊的教训。或许一切对我来说都太容易了。也许我太自信了。无论如何,

就在我接受了自己可能在精神上还未准备好的想法的那一刻,情况戏剧性地改

变了。当我到达大门时,秘书——马里·哈蒙德,我后来得知她的名字——跟在

我后面过来了。
“既然你来的路途这么远,”她说,“我会请师父,看他是否愿意今天见你。”几分

钟后她回来了。“师父会在接下来见你。”

不久之后,我被带进了一个小客厅。师父站在那里,与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弟

子交谈。当那位年轻人即将离开时,他跪下来触摸师父的脚。我从尤格南达的

书中得知,这是印度人尊敬的传统手势;它被赋予给父母和其他长者,尤其是

给自己的师父。片刻之后,师父和我就单独在一起了。

多么大、多么明亮的眼睛现在迎接我!他的微笑中有多少慈悲的甜美!我以前

从未在人类脸上看到如此神圣的美丽。师父坐在椅子上,示意我坐在他旁边的

沙发上。“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今日同样温柔的话语第三次响起。但这一次,

其中充满了意义!

“我想成为您的弟子!”回答从我的内心油然而生。我从未想过要对另一个人说

出这样的话。师父温和地微笑着。接着是一场长时间的讨论,穿插着长时间的

沉默,在此期间,他半开半闭着眼睛——"阅读"我,我很清楚。我一次又一次

在心中绝望地祈祷:“您必须收留我!我知道您知道我的想法。我不能在外面说

出来;我只会落泪。但是您必须接受我。您必须!”

### 直译版本:

他在谈话早期告诉我,“我同意见你,只是因为神圣之母告诉我去做。我想让你

知道这一点。这不是因为你来了这么远的路。两个星期前,一位女士从瑞典飞

过来见我,因为读了我的书,但我不愿见她。我只做上帝告诉我去做的事。”他
重申,“神圣之母告诉我去见你。”“神圣之母”,正如我从他的书中了解到的,是

他经常用来称呼上帝的方式,他说上帝兼具男性和女性原则。

随后是对我的过去的一些讨论。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和我诚实的态度感到满意。

“我已经知道了,”他有一次说,表示他只是在试探我是否会诚实回答。接着是

一次又一次的长沉默,这时我满怀热情地祈求被接纳。

“我现在收弟子的数目较少,”他说。我吞了口唾沫。这话是不是意味着要让我

失望?我告诉他我对婚姻或世俗生活根本看不到任何前景。“我相信对许多人来

说这很好,”我说,“但对我自己,我不想要。”他摇了摇头。“对任何人来说都没

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好。对每个人来说,上帝才是唯一的答案。任何少于这个的

都是妥协。”他接着告诉了我一些他亲眼目睹的幻想破灭的故事。然后,又是沉

默。

在我们讨论的某个时候,他问我对他的书有何感受。“哦,它是美妙的!”“那

么,”他简单地回答,“是因为它有我的振动在里面。”振动?我之前从未想过书

有“振动”。然而,显然,我发现他的书几乎是在其力量中所传达的不仅仅是观

点,而是一种新的意识状态,它几乎是活着的。

不协调地,甚至荒谬地,我突然想到他也许会更愿意接纳我,如果他觉得我可

以对他的工作有一些实际用处。我懂什么呢?只有写作。但这,当然,比没有

好。也许他需要具有写作技能的人。为了展示这种能力,我说:“先生,我在您

的书中发现了好几个分裂的不定式。”二十二岁,文学上未经考验,但已是一个
新晋编辑!我永远无法忘记这次失误!但师父接受了它,带着惊讶,随后是一

丝好色的微笑。对我所谈内容的动机,对他来说是显而易见的。

又是一段沉默。再一次的祈祷。“好吧,”他最后说,“你的业力很好。你可以加

入我们。”“哦,但我可以等待!”我脱口而出,希望他不是只因为我还没有找到

其他住处才接纳我。“不,”他微笑着说,“你的业力很好,否则我不会接纳你。”

现在他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说:“我给你无条件的爱。”

永恒的承诺!我无从深究这些话的深层含义。“你会给我无条件的爱吗?”“是

的!”“你还会给我无条件的服从吗?”虽然我渴望被接纳,但我必须完全诚实。

“假设有一次,”我问,“我认为您错了?”“我永远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他郑重

说,“上帝没有让我去要求的。”

他继续说:“当我见到我的导师斯里·尤克特斯瓦时,他对我说,‘允许我来约束

你。’‘为什么,先生?’我询问。‘因为,’他回答说,‘在灵性道路的开始,人的意

志被奇思妙想所引导。我的也是,’斯里·尤克特斯瓦继续说,‘直到我遇到我的

导师拉希里·马哈萨亚。我只是通过将我随意的意志调整到他的智慧引导的意志

上,我才找到了真正的自由。’同样,如果你将你的意志与我的意志相调,你也

会找到自由。只凭冲动和幻想的启发行动并不是自由,而是束缚。只有通过执

行上帝的意志,你才能找到你在寻找的东西。”

“我明白了,”我深思地回答,然后从内心说,“我给你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师父

继续说道:“当我遇到我的师父时,他给了我他的无条件的爱,就像我给你的一

样。然后他要求我以同样的方式爱他,无条件地。但我回答说,‘先生,如果我
发现您不像一个基督般的师父,我还能以同样的方式爱您吗?’我的师父严厉地

看着我说,‘我不要你的爱,它让人恶心!’”

“我明白了,先生,”我向他保证。他击中了我的最大弱点:智力上的怀疑。我

深情地对他说,“我给您我的无条件的爱!”

他接着给了我各种指示。“现在,过来跪在我面前。”我照做了。他让我以上帝、

耶稣基督和我们的其他导师的名义,重复了弟子的誓言和出家的誓言。接着他

用右手的食指按在我的胸部心脏上方。至少两分钟,他的手臂几乎是剧烈地颤

抖。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从那一刻起,我的意识以某种全面渗透的方式被转变

了。

我恍惚地离开了他的访谈室。诺曼得知我被接受后,爱意地拥抱了我。如此迅

速地被接受是非常不寻常的。几分钟后,师父从讲台上的开启的帘幕后面走出

来,平静地对我们微笑,并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兄弟。”
### 直译版本:

在恩西尼塔斯圣殿失去后的一年零两个月内,两个新的礼拜场所建立起来。第
一个是在好莱坞的日落大道 4860 号,于 1942 年 8 月奉献。第二个是在圣地亚
哥的第一大道 3072 号,于 1943 年 9 月奉献。师父现在开始在这些教堂轮流星
期天讲课。他公共活动的增多吸引了更多居士弟子前来教堂,除了那些前来华
盛顿山和恩西尼塔斯道场生活为出家人的弟子。正是在这个时期,他曾多次在
讲演和杂志文章中描述过的一个老梦想开始具有明确形态。

他工作的主要目标之一,自始至终都是,“传播兄弟情谊精神,”正如他所说,
“在所有人之间,以及在许多国家建立自给自足的居简思高的社区。”正是对
这样一个“世界兄弟情谊村”——他对这种新生活方式的称呼——他现在转移
了大部分的精力。

他面临的问题类似于最初激发他对儿童教育感兴趣的问题。“环境比意志力更
强大。”他经常说。一个孩子生活的环境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长大后的态度
和行为。同样,成年人生活的环境也可能在他或她努力改变旧的、不想要的习
惯上产生成功与失败的所有差异。帕拉汉萨吉鼓励人们尽可能生活在和谐的环
境中。对于那些有着对上帝的深切渴求的单身人士,他经常建议出家生活。但
是,尽管对于有世俗承诺的学生,他推荐定期参加自我实现团体教堂或中心的
服务,他认识到这些人面临的障碍。遗憾的是,大多数现代环境,即使外表和
谐,也不具备精神提升力量。他找到的解决方案是提供地点,所有的虔诚者,
无论已婚或单身,都能生活在神圣的影响之中:这些地方,家庭、朋友、工作,
以及总体环境都将有助于精神发展——简言之,一个灵性的村落,或“世界兄
弟情谊村”。1940 年代早期,他开始创立第一个此类社区。恩西尼塔斯是他选
择的地址。在这里,他开始接纳家庭。在教堂的演讲中,他多次鼓励人们将冥
想的努力与居住在灵性社区中的简单、自由的生活方式结合起来。

他一生中着手的许多项目必须被视为未来的指导原则,因为它们的实现取决于
整个社会的准备情况,而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远见和强大意志。社会还没有为此
准备好。因此,尽管他梦想创建美国的“如何生活”学校,并实际上在 1925 年
华盛顿山尝试开办了一所,并不是美国还没有足够的精神发展来允许这个梦想
的实现。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好原因。事实上,有什么比在他有
生之年认真努力去实现那些愿望更好的方式来表明他对未来工作的希望呢?甚
至可能在未来几年或代内。

伟大的人不能希望在地球上短暂的生活中实现他们天才灵感的全部。那么,对
于后来者来说,如果他们能够开始做些实质性的东西,无论多么零碎,而不仅
仅是谈论它,那不是更清楚地展示他们的意图吗。这就是尤格南达在华盛顿山
的“如何生活”学校。也是他在 1941 年同样在那里成立的瑜伽大学,拥有加州
州立章程,但后来由于公众的漠不关心不得不放弃。这也是他在恩西尼塔斯的
“世界兄弟情谊村”。很遗憾,他无法在有生之年完成这个项目。美国还没准
备好它。或许一些出家弟子也还未准备好。然而,他放弃它的事实并不能被视
为改变主意,考虑到他一生都非常重视这个概念。相反,这种实际的兴趣表现
只能用来启发他人,甚至只是某个人。我说这些是因为我自己似乎被选中成为
那个人,后来在时间成熟的时候继续这个计划。

### 意译版本:

在恩西尼塔斯圣殿失落一年零两个月后,两个新的圣所建成了。好莱坞日落大
道 4860 号的*

直译版本注解:
- God(上帝)

意译版本:

只有当气氛充满激情时,他才愿意开启关于上帝的话题,他描绘的上帝是宇宙
中最引人向往,最激扬心灵的存在。枯燥乏味的理论讲解并非他所追求。他穿
越海洋来美国,并非为了舌战群儒,而是为了点燃人们内心对上帝的深沉情愫,
激发他们渴望深入了解神性的迫切心。这位印度来的导师魅力非凡,他的激情
和启示性的特质深深吸引了每一位听众。

意译版本注解:
- God(上帝)

综合直译意译版本:

唯有在这样一个充电般激动的环境下,他才愿意展开关于上帝的讨论——他将
上帝描绘为宇宙里最生动、最能激发欢乐的实在。单调无味的理论讲座与他无
缘。他跨洋而来,不是为了讲述哲学,而是为了在人们心中点燃对上帝的热枕
之爱,唤醒急迫的渴望去认识上帝。这位来自印度的导师所具有的强劲、鼓舞
人心的风范完全俘获了他的听众。

综合直译意译版本注解:
- God(上帝)直译版本:
罗杰斯先生(后来成为了戴瓦南达兄弟),一个比我晚一两年作为和尚加入华
盛顿山的年长男子,曾经在我的面前对师父说:
“我二十五年前在波士顿的交响音乐厅听过您的讲座。那么多年来,我时常想知
道您在哪里。我想,我必须先以其他方式寻找上帝,这大概是我的命运,但一
直驱使我寻找的灵感就是那个晚上与您在交响音乐厅的那场晚会。”
“而且非常奇怪,”罗杰斯先生继续沉思地说,“那个巨大的音乐厅里挤满了人,
但在您整个讲座过程中,您一直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记得,”师父带着平静的微笑回答说。
最重要的是,在每一次公开讲座期间,尤冈达斯瓦米总是寻找那些在灵性上准
备好把他们的生命献给上帝的灵魂。正如他经常说的,“我宁愿一个灵魂,而
不是人群,虽然我爱人群中的每一个灵魂。”
在 1924 年的跨国巡演期间,许多人都希望尤冈达斯瓦米能在他们的城市定居。
然而,对于每一个此类邀请,他都回答说,“我的灵魂呼唤我去洛杉矶。”多
年后,华盛顿山的一位访客问他,“你认为美国最有灵性的地方是哪里?”
师父回答说:“我一直认为洛杉矶是美国的贝拿勒斯*。”
(译注:贝拿勒斯*是印度的一个城市,被视为宗教上的圣地。)

意译版本:
罗杰斯先生(后来的戴瓦南达兄弟)是一位资深男和尚,他在我成为和尚的几
年后来到华盛顿山。有一次他在我面前向师父回忆说:
“大约二十五年前,我在波士顿的交响音乐厅听了您的一场演讲。从那以后,我
常常想起您在哪里。或许这是命中注定,我必须先通过其他途径寻求上帝,但
那晚的见证成了我一生寻找的引领之光。”
“那非常不同寻常,”他沉思着说,“那广大的音乐厅内人头攒动,而在您演讲
的整个过程中,您的目光一直凝视着我。”
“我记得那一幕,”师父温和地微笑着回答。
在任何一场公开讲座中,尤冈达斯瓦米最关注的是寻找那些灵魂上已经做好准
备将自己的生活奉献给神的人们。正如他常说的那样:“相比人海,我更倾心
于一个灵魂,虽然我同样热爱那些灵魂的海洋。”
在他 1924 年的全国巡回演讲期间,有许多人渴望他留在他们的城市居住。然而,
面对这样的邀请,他总是回应说:“我的灵魂召唤我前往洛杉矶。”多年后,
有一个人在华盛顿山上问他:“您认为美国最灵性的地方在哪儿?”
师父回答说:“我一直觉得洛杉矶就是美国的灵魂圣地。”

综合直译意译版本:
那位后来被称作戴瓦南达兄弟的罗杰斯先生,一个在我之后不久入住华盛顿山
成为僧侣的长者,曾在我面前坦诚地向大师表达: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在波士顿的交响音乐厅,我听了您的一场慧光四溢的讲
演。岁月流转,我常常在心中揣摩,您可能会待在哪个角落。我相信我必定是
因为宿命的引导,才会先于其他途径探求神的奥秘,但驱策我不懈追寻的,始
终是您那夜在交响音乐厅所传递的神圣启示。”
“此外还有一件事颇为神秘,”他缓缓继续道,“那广袤的音乐殿堂,座无虚席,
而您在演说全程,似有神指,您那洞察人心的目光仿佛只为我一个人而来。”
“我记得您,”大师轻轻带着慈悲的微笑回答。
在任何一次公众演讲中,尤冈达斯瓦米总是以一种超凡脱俗的眼光搜寻那些准
备好全心全意投入到神怀中的灵魂。如他常言:“纵使我爱那万千群众,一个
真正渴望建立与神之连接的灵魂,对我而言更具有非凡的意义。”
在那跨越时空的 1924 年巡演期间,无数热情的人们渴望尤冈达斯瓦米能在他们
所在的城市长留。对于这样的请盼,他却总是回以内心的召唤:“我的灵魂将
我引向洛杉矶。”岁月荏苒,某日当华盛顿山上的一位访者好奇询问:“您认
为哪里是美国最具灵性的地方?”
大师给予了他这样的回答:“我一直将洛杉矶视作是美国的灵性心脏。”###
直译版本:

到洛杉矶他来了。即使是对那个因其对精神事务的兴趣而著名的城市来说,人
们也以前所未有的数量涌向他的讲座。几周过去了,他在不停的公共服务中度
过。然后他告知他那些高兴的学生,他计划在他们的城市建立他的总部。

向他展示了许多产业。然而,没有一个符合他在印度所收到的幻象。他继续搜
寻。

1925 年 1 月,有一天他和两三个学生一起开车出去,包括 Arthur Cometer,一


个和 Ralph 一起驾驶师父跨越美国的年轻人。他们驶上蜿蜒的华盛顿山驱动道 。
当他们经过华盛顿山庄园时师父突然喊道,“停车!”

“你不能进去那里,”他的同伴抗议道。“那是私人产权!”

但是尤格南达不容劝阻。他走进宽敞的地界,静静地在周围徜徉。最后,他抓
住网球场上的栏杆,平静地宣称,“这个地方感觉像家!”

结果,这个产业刚刚被挂牌出售;已经有其他人想要购买。但是尤格南达知道
这是命中注定属于他的。他确信到,实际上他邀请了他在南加州的所有学生来
到尚未购买的土地上参加一个奉献仪式。那天他在讲话中告诉他们,“这个地
方是你们的。”

这块地产的价格是 65000 美元。师父就要签订购买协议了,就在这时他的手冻


结成了不动。“上帝让我的手停止签名,”他多年后告诉我,“因为他想让我
用更少的钱买到这个产业。”几天后,他们找到了另一个同意商讨条款的房地
产代理。卖家同意降价到 45000 美元,前提是这笔钱必须在购买时一次性付清,
并且设定的日期不得晚于从尤格南达签约之日起三个月。尽管价格很优惠,但
那代表了大量的钱,尤其是在那些年代,美元的价值比今天要高得多。

当尤格南达的学生得知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筹集全部款项时,他们的兴趣显著
下降。一位女士惊讶地表达,“哎呀,你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集齐那么多
钱!”

师父回答说,“二十年,对于那些想二十年的人。二十个月对于那些想二十个
月的人。三个月对于那些想三个月的人!”

事实上,他确实在三个月内获得了这笔钱。关于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故事精
彩地展现了信仰的力量。

(注:文本中出现的“Master”一词已直译为“师父”,"Yogananda"为特指人名,
未作翻译。)

### 意译版本:

他踏足洛杉矶,那城市的人们蜂拥而至参与他的讲座——那城市向来对精神领
悟心存渴求。一连数周,他倾尽所能服务公众。紧接着,他向兴奋不已的门徒
透露,计划在这座城市设立他的基地。
他考察了众多场所,却没有一处能吻合他在印度得到的神示。他的探寻仍在继
续。

1925 年的一月,他与几名学生开车兜风,其中包括 Arthur Cometer,这位年轻


人曾伴随另一名学生 Ralph,驾车将尤格南达师父护送穿越美洲。他们驱车沿着
蜿蜒的华盛顿山驱动道前进。经过华盛顿山庄园时,师父突然叫喊:“停下
来!”

“您不能进入,”同伴们急切表示,“那是私人领地!”

然而,尤格南达无法被劝退。他漫步于宽广的院落,终于,站在网球场旁的栏
杆边,他平淡地表露心声:“这里,就如同归处一般。”

事实证明,这块土地刚好挂牌出售——其他有意买家已蠢蠢欲动。但尤格南达
知道,这将是他的宿命之所。他对此深信不疑,甚至邀请了南加州的所有门徒
来到尚未购得的土地上,参加一场奉献式。那天他告诉他们:“这片土地,属
于你们。”

那时,这块地产标价 65000 美元。就在尤格南达即将签下购买协议之际,他的


手突然停滞不前。“是上帝让我的手停下来,”他多年后与我回忆,“因为他
愿意我用更低的价格得到这块土地。”过了几天,他们找到了另一个愿意谈判
的房地产代理,卖家最终同意压低到 45000 美元,但条件是得一次性付清,且
不得晚于尤格南达签合同后的三个月。虽然价格实惠,但那仍是一大笔钱,在
那个时代,美金价值远超今日。

尤格南达的学生知道他仅有三个月时间筹集全部资金时,他们的热诚明显降温
了。一位女士情急之下说:“天啊,你至少得用二十年来积攒那么多钱!”

师父回答道:“二十年,是给那些想要二十年的人。二十个月,是给那些想要
二十个月的人。而对于那些想三个月的人,就是三个月。”

而他确实在三个月内筹集到了资金。他如何做到的故事,完美诠释了信念之力
的神奇。

(注:文本中出现的“Master”一词已意译为“尤格南达师父”,"Yogananda"为
特指人名,未作翻译。)### 直译版本:

"她稍作停顿后说道,‘就在前几天,有人还了我几年前借给他的一笔款项。我
从没想过能够收回来。金额是 5000 美元!是的,你可以拿去。’
我默默地做了一个感恩的祈祷。‘请您明天中午之前到华盛顿山庄那儿。’我
恳请她。
她答应会来。但到了第二天中午,她还没到!好几个潜在买家像狼一样等待着!
其中一个人正告诉大家他打算把这地方改建成一所电影学校。但卖家宣布,
‘我们会等剩下的全天。’
几分钟后,特拉斯小姐到了。戏剧性的一刻结束了。我们支付了全额购买价格,
华盛顿山就成了我们的了!"
这样就成立了自我实现团体的国际总部,这是帕拉汉萨尤格南达师父通过它将
他的瑜伽教义传播到全世界的机构。
当我在 1948 年来到师父那里时,华盛顿山庄是一所修道院。一开始,尽管如此,
他计划将其建成一所类似于他在印度著名机构的"如何生活"学校,因为他想将
西方精神化的希望包括了全面的青年教育。但他很快意识到,他对这个国家的
教育梦想必须等到足够多的成年人转向他的理念;只有那时,才会有合适的培
训老师,以及足够多愿意把孩子送到他的学校的父母。因此不久之后,华盛顿
山成了一个住宅中心,供那些渴望将生命奉献给上帝的成年人。
1925 年,尽管许多美国人从尤格南达师父的信息中得到启发,相对来说,很少
有人准备投入他们的全部生命到精神探求中。甚至在印度,正如克利师那在
《薄伽梵歌》中所说,“在一千人中,有一个人寻求我;在寻求我的一千人中,
有一个人真正认识我。"
斯瓦米尚卡拉恰利亚(也被简单称为斯瓦米尚卡拉;“ acharya”意味着“老
师”)曾经说过,“童年被玩具占据,青年忙于恋爱和家庭;老年忙于疾病和
烦恼:哪里有人忙于与上帝相处?”在这物欲横流的西方,几乎没人愿意留出
时间进行深度修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许多人离开了;很少有人留下。”

### 意译版本:

她顿了一下,然后说:“就在几天前,有人还了我好几年前借给他的钱。我根
本没想过能收回那笔钱,那是 5000 美元呢!好的,你可以拿去使用。”
那一刻,我心中默默地表达了感激。我恳求她,“请您务必在明天中午之前朝
华盛顿山庄赶来。”
她答应了,但到了次日中午,她仍未露面!好几个准备拔刀的潜在买家已经迫
不及待了!其中一个还吹嘘自己打算将此地改造成电影学校。卖家却说:“我
们将等待到一天结束。”
几分钟后,特拉斯小姐赶到了。紧张悬念就此落幕。我们支付了全部购买款项,
如此一来,华盛顿山归我们所有了!
自我实现团体的国际总部由此诞生,作为传播尤格南达师父瑜伽教义至全球的
枢纽。
回溯 1948 年我初见师父之时,华盛顿山庄已是一处静修之所。起初师父希望将
它打造成一个“如何生活”的学校,模仿他在印度的知名学院,因为他心中孕
育着全方位教育西方青年的壮志。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他对这片土地上的教
育理想必须等到成年人心向他的理念转变之后,到那时,才会有适当训练有素
的教师和愿意将孩子送读他校的家长。于是不久后,华盛顿山庄成了一个成人
修行中心,追求献身上帝生活的人汇聚于此。
尽管在 1925 年,许多美国人从师父那得到了灵感,但愿意完全投身于灵性追求
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便是在印度,就如克利师那在《薄伽梵歌》里所述,“在
千人之中,仅有一人在寻找我;而在那寻找我的千人之中,也只有一人真正了
解我。”
斯瓦米尚卡拉教师有言:“童稚之时,我们沉迷于玩耍;青春之岁,我们为爱
情和家庭操心;暮年时分,我们忧虑疾病和烦恼:但究竟谁在忙于寻觅上
帝?”在这个物欲至上的西方,几乎没有人愿意留出时间进行真正的深沉修持。
他们逐个而来,多数走了,少数留下。

### 综合直译意译版本(林少华风格加入修辞手法):

当她稍停片刻后,仿佛由顷刻间思绪的汹涌中冒出的泉水,她侃侃道:“才几
日前,有一位旧识偿还了我年前的借款。那本是漫长时光的遗忘,未曾奢求其
回,竟然是 5000 美元!”她补充道,仿佛这笔突如其来的财富只不过是自然而
然的归还,“没错,我的朋友,你可以随意用之。”
我内心无言的祈祷,如天籁之音飘扬于清晨的寂静中。“请”,我如梦游者般
向她央求,“明日中午前,华盛顿山庄期待你的脚步。”
她以承诺作为回应,然而隔日欢阳高照之时,她尚未现身。那些似饿狼般的潜
在买者在那四下游荡,期盼着收获。一个自负满满的竞争者,公然放言要将这
片宁静的风水宝地改造为银幕明星孵化的殿堂。但卖家,恍如一位公正无私的
裁决者,宣布我们可以等待至日落西山。
瞬间后,特拉斯小姐驾临,她的出现如同曲终人散后,突然响起的安可声。我
们凑齐了全款,华盛顿山庄,这片上帝之地,如此就落入了我们的怀抱。
于是,自我实现同修会的国际大本营在此扎根,成为尤格南达大师传播瑜伽妙
法,遍洒天下的源泉。
当 1948 年踏上这层高地时,华盛顿山已成为分外静谧的修行院落。师父原有宏
图,欲仿其在印度的知名学堂,建造一所教授如何生活的学府,以期在西方播
仙种,育灵芝。但他旋即洞悉,待到成年之人皈依其旗下,才会涌现合格之师,
亲送晚辈课庐。因此不久,华盛顿山便化为凡夫俗子得以蜕变,潜心致志,献
身于寻找生命之源的净土。
那一年,即便无数美利坚儿女从师父的智慧中受益良多,然而鲜有肯舍弃尘世
纷扰,全身心投入灵魂探索的旅人。即使在圣地印度,伟大的克利师那也在
《薄伽梵歌》里发出悲叹:“在千千万万之中,惟有寥寥数人求我;在这些追
逐者中,更只有一颗星子真正领悟我。”
伟大的斯瓦米尚卡拉教师曾言:“在孩提时代,我们沉醉于玩具的天真乐趣;
青年时代,我们迷恋于爱情的缠绵悱恻和家庭的温暖怀抱;而白发苍苍之时,
我们被疾病与忧愁缠身:但告诉我,在哪一个角落,有人正忙于与神明的对
话?”在这顾我欲满的西土,难觅有心人肯暂搁俗务,投身于属灵的修持深处。
他们陆续而至,犹如孤鸿过镜,数多者逝去,寥若晨星的几例,将灵性的火种
细心培育。

( 注 : 文 本 中 的 专 有 名 词 “ Master” 已 依 照 指 示 翻 译 为 “ 师 父 ” , 同
理 , "Yogananda" 未 作 翻 译 并 保 留 为 特 定 人 名 , "Guru" 翻 译 为 “ 师
父 ” , "meditation" 翻 译 为 “ 修 持 ” , "Krishna" 翻 译 为 “ 克 利 师
那”,"ashram"翻译为“道场”。)### 直译版本:

斯瓦米的一名学生,罗斯·克拉克夫人,她的丈夫几个月前患上了双重肺炎。那
人的医生说他活不下来。“哦,他会活下来的,”师父在克拉克夫人寻求帮助
时宣布。师父去到她丈夫的床边,那里坐下来,深深地祈祷。那人被治愈了。
因此当克拉克夫人听说师父的困境时,她告诉他,“你救了我丈夫的生命。我
想帮助你。你愿意接受三年无息贷款 25000 美元吗?”愿意吗!

“其他的钱,”他告诉我,“开始从我们全国的中心涌入。很快我们又有了
15000 美元,总共 40000 美元。但最后购买日期临近,我们仍缺少总价的 5000
美元。我再次给克拉克夫人写信,看她能否帮助我们这笔钱。她遗憾地回答说,
‘我已经尽力了。’我再次感谢她给予的巨大帮助。但这笔钱将从哪里来?

“最后只剩下一天了!局势很危急。如果我们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得不到这五千美
元,我们将失去我们的选择权。”

师父笑着说:“我想神圣之母喜欢让我的生活有趣!”

“我恰好住在一个富裕但不真诚的人家中。如果他愿意,他本可以轻易地帮助我
们,但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我在和上帝争执,‘你打算如何在明天中午之前
给我那笔钱?’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主人安慰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追问。我知道钱会来,但上帝需要人类的工具,这个
人并没有显示出他愿意在这方面为工作服务的兴趣。那人离开了房间。

“就在那时,一阵风*使我转向电话。那里我看到了特拉斯小姐的脸,一个曾经
来找我面谈两次的女士。一种声音说,‘打电话给她。’我立刻这么做了,并
向她解释了我的困境。

### 意译版本:

在斯瓦米的门徒中,有位名叫罗斯·克拉克的女士,几个月前她的丈夫得了重症
肺炎。医生们断言他无法幸养,但当克拉克夫人向师父寻求援助时,师父却断
言她的丈夫将会存活。“哦,他一定能活下来。” 这样,当克拉克夫人得知师
父的窘困时,她对他说:“你挽救了我丈夫的生命,我想回馈你。你会接受我
无息贷款给你 25000 美元三年期限吗?”会的,他必会!

师父对我说:“从我们国内的各个中心,资金开始源源不断地汇聚过来。不一
会,我们又筹集到 15000 美元,累计达到 40000 美元。但随着最终购买日的临
近,我们还短缺 5000 美元。于是,我再次联系克拉克夫人,希望她能支援这个
数目。她回复得很遗憾,表示她已尽所能。我再次感谢她前所未有的帮助。但
我们需要的援助将从何而来?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天,情况变得紧迫至极。如果我们不能在第二天中午之前筹
到那五千美元,我们将丧失购买的优先权。”

师父笑着说:“我觉得神圣之母一直喜欢给我的生命增添点刺激。”
“我偶然住在一个富有但心不诚的人家,他原本可以轻松地援手我们,只不过他
并没有这样做。我正在和上帝辩驳,‘你准备怎样在明日中午之前给我那笔
钱?’

“‘一切都会变好的,’我的主人一边说,一边像是在安慰我。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我追问他。我知道资金终会来,但上帝总是需要某
个人来实现这一切,而这个人似乎并不热衷于在这样一件事上担当这个角色。
他离开了房间。

“就在此时,一阵风把我的目光吹向了电话。在那里,我看到了特拉斯小姐,一
位以前曾来找我面谈过两次的女性。一个声音告诉我,‘给她打电话。’我立
即照做,并向她阐述了我的窘境。### 直译版本:

尤格南达可能会妥协他的高标准,让更多的人容易留下,但他从来不会这样做。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其中越来越多的人是在深刻寻求灵魂的。慢慢地,一
个修道团体发展起来,最终达到了我在别处,甚至在印度都没有见过的高灵性
水平。

几年来,尤格南达斯瓦米继续在国内巡回演讲、教学,吸引了一群逐渐增长的
忠诚弟子。最终,他觉得上帝指引他结束他所说的“精神活动”,回到华盛顿
山致力于培训那些他已派往那里的灵魂。

这时对他和他的小团队开始了一个严酷的考验期。在之前公共教学的年代,他
寄回家的所有钱,结果被花光了,经常没有明智地使用。负责者无疑认为供应
永远不会枯竭。为了充实被耗空的银行账户,师父本可以再次外出举行活动,
但他感觉上帝现在希望他留在华盛顿山,他毫不犹豫地服从了神圣的召唤。他
和他的小团队在山坡上种植西红柿。几个月他们的饮食由原料西红柿、炖西红
柿、煎西红柿、烤西红柿、西红柿汤组成。他们发现,即使是这种极端有限的
饮食,只要有一点烹饪想象力,也可以愉快地变化。

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全国各地的学生意识到,师父带给他们的远不止
是他们从小长大的教堂教义的补充:它本身就是一条完整的灵性道路。他总是
鼓励他的学生,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忠诚于自己的教堂。然而,随着他们实践
他的教导,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感觉到他的工作就是他们所有需要的教堂。因此,
他的工作的发展,不是通过传教士的转化手法,而是通过学生自己,亲身体验
到他的教导的效果。越来越多,那些无法进入他的修道院的、被世俗责任束缚
的人,开始在自己的城镇中团结起来,形成自我实现团体中心。在华盛顿山根
据他的教诲和著作*编写的课程,被发送给全国各处的忠诚学生,最终触及全世
界的学生。到了 1935 年,工作已经牢固地建立起来并蓬勃发展。

### 意译版本:
尤格南达大师本可以降低他的棋高追求,让更多人更容易坚持下去,但他从未
选择这条道路。门徒们逐一前来,其中许多是真正深入探求灵性的灵魂。逐步
地,一所修道院逐渐成形,最终成就了我在其他任何地方,包括印度都尚未见
过的精湛灵性风范。

多年以来,尤格南达斯瓦米环游国内,进行演讲、教授课程,并吸纳了越来越
多忠实的弟子加入他的事业。最终,他感到上帝的指引,决定结束称作“精神
征程”的活动,回到华盛顿山专心培养那些被他引领至此的灵魂。

此后,他和他的小团体进入了一段艰苦测试的时期。在他之前从事公开教学的
岁月里,他寄回家的所有资金几乎都已花光,而且通常并非明智之举。负责的
人可能以为这种供应是永无止境的。为了重新填补干涸的银行账户,大师本可
以再次出外进行活动,但他觉得上帝现在要他留在华盛顿山。他毫无畏惧地回
应了这神圣的召唤。他和他的小伙伴在山坡上种起了西红柿。几个月来,他们
的饮食都是以西红柿为主的各种吃法,他们发现只要有一些厨艺创意,即使这
种单一的饮食也能出人意料地美味多变。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意识到,大师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他
们从小熟悉的教堂教义的补充——这是一条完整的灵性之路。他一直鼓励他的
学生忠于自己的信仰,如果他们希望的话。然而,随着他们开始实践他的教诲,
渐渐的,更多的人感觉到了大师的工作已经是他们所需要的全部教堂。因此,
这个事业的发展并非依靠使人皈依的宣教策略,而是通过学生自己对教导实效
的亲身经历。越来越多因家庭和世俗责任而无法加入修道院的人们,在自己的
城镇里联合起来,创建了自我实现团体中心。在华盛顿山从大师的教诲和著作
编写的课程,被发送给全国的忠诚学生,并最终触及到全世界的学生们。到了
1935 年,这项事业已经稳固地建立并且蓬勃发展。第一个在 1942 年 8 月开放,
圣地亚哥第一大道 3072 号的第二个在 1943 年 9 月。师父开始在这些教堂轮流
在周日讲课。他的公共活动增加了,吸引更多信众来教堂,除了那些来到他在
华盛顿山和恩西尼塔斯道场生活的修行者。现在,他经常在讲座和杂志文章中
描述的一个老梦想开始逐渐具体化。

他工作的初衷之一就是,“传播兄弟情谊精神”,他曾如此表述,“在所有人
中间,帮助在多个国家建立自给自足的生活简朴、思想高尚的社区。”他现在
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建设这样一个"世界兄弟情谊村"——他对这种新生活方式
的定义。

他关注的问题与最初引起他对儿童教育兴趣的问题相似。“环境影响力强于意
志力。”他经常说。孩童所处的环境很大程度上决定其成年后的态度和行为。
同样,成年人所处的环境对于改变不良习惯的成功与否也起到决定作用。帕拉
汉萨吉建议人们尽可能选择和谐的生活环境。对于渴望上帝的单身人士,他常
建议选择僧侣生活。但是对于那些有世俗义务的修行者,尽管他推荐他们定期
参加自我实现团体教堂或中心的活动,他也深知他们所面对的障碍。现代环境,
哪怕外表看似和谐,通常也不具有精神性提升的力量。
他提出的解决方案是提供一个地方,无论是已婚还是单身的虔诚者都可以生活
在神圣的氛围中:这些地方让家庭、朋友、工作和整体环境都有利于灵性发展,
简而言之,一个灵性村落或“世界兄弟情谊村”。1940 年代早期,他开始着手
创立第一个这样的社区。恩西尼塔斯成为了他所选的地点。他在这里开始接纳
家庭。在教堂的课程中,他反复敦促人们将冥想的实践与生活在修行社区中的
简单自由生活方式结合起来。

他一生中进行的许多项目都必须被视作指向未来的标杆,因为它们的实现取决
于整个社会的准备状态而非仅是他自己的远见和坚定意志。社会尚未做好准备。
因此,尽管他梦想在美国建立“生活技能”学校,并且实际上在 1925 年华盛顿
山试图开设了一所,美国在精神性发展上还不足以实现这个梦想。然而,他一
切所为都有正当理由。事实上,还有什么方式比他一生中认真尝试实现这些愿
望更能展现他对未来工作的希望?

伟人无法在有限的人生中实现他们全部的灵感。然后,对于后来者来说,如果
他们能实际开始做一些事情,哪怕是初始的尝试,而不只是谈论,不是更能清
晰地展示他们的意图吗?在华盛顿山的尤格南达的“生活技能”学校就是这样,
他在那里成立的瑜伽大学也是如此,尽管后来由于公众的漠不关心不得不放弃。
恩西尼塔斯的“世界兄弟情谊村”也是同样的情况。遗憾的是,他无法在有生
之年完成这个项目,美国尚未准备好。或许有的出家弟子也未曾做好准备。然
而,他之所以放弃,并不能看作是改变了初衷,考虑到他对这一概念终身的重
视。与之相反,他所展示的实际兴趣可能是为了激励其他人,或者甚至是某个
人。因为我自己似乎被选中,后来在恰当的时机继续这一计划。### 直译版本:

在前往圣地亚哥的加利福尼亚沿海驱车途中,他曾几次对恩西尼塔斯小镇的某
个地方产生了吸引。每当这种吸引在他心中觉醒时,他都会收到内在的信息:
“等待。还不是时候。” 服从于他的内在指引,他从未进一步追求此事。然而 ,
在他从印度返回之后,一个惊喜在等待着他。就在那个曾在驾车旅途中吸引他
的地方,詹姆斯·J·林恩,一位富有且精神上高度进阶的弟子,为他购买并建造
了他梦幻中的隐居地! 在这里,帕拉汉萨吉*——许多人现在开始这样称呼他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撰写书籍上,其中包括他的灵性经
典,《一位瑜伽士的自传》。他的日子现在是神圣宁静的田园诗。经过多年旅
行、精神“斗争”,以及勇敢地应对不断挑战他使命的系列挑战之后,他得以
享受工作成果带来的一些果实。他现在遇到的挑战在更为宜人的精神理念领域。

为了与虔诚的学生分享这份田园诗,他在 1938 年在恩西尼塔斯的土地上建造了


一个小巧美丽的礼拜场所。“黄金莲花寺”,他给这座新建筑所取的名字。寺
庙座落于花园之中,与主要隐居处相当接近,俯瞰太平洋。在这里,师父带领
团体修持,以海洋作为“背景”,作为精神广袤的直观提醒。他与信徒们分享
了那些每日激动人心的灵感。黄金莲花寺吸引了广泛的公众兴趣。有的游客甚
至将它与泰姬陵相比。有人这样评价它:“宛如不用死就能见到天堂!”

但是,师父的田园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1939 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欧洲爆发。
其破坏性的波动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尤格南达如此调谐于服务全人类需求的工
作的宁静。1942 年,就在美国参战后不久,黄金莲花寺滑入了海中。由于隐居
处房产外的道路渗透的水导致的土壤侵蚀,使其基础受损。这座著名建筑的丧
失在全国数百份报纸的头版上的美联社报道中有所报道。然而,对于帕拉汉萨
吉来说,损失不是悲剧,而是上帝意愿的一个标志。他的使命进入了下一个阶
段的时候到了。

上帝的真爱者们似乎吸引了超出他们份额的试痛。也许原因在于,给予我们其
他人一个教训,那就是,如果以神圣的信念去迎接逆境,它最终不变地证明是
一个祝福。困难只不过是一种捷径——可以说是穿过山脉的隧道,以便更快地
抵达它们后面的肥沃牧场。帕拉汉萨吉宣称,他的黄金莲花寺的毁灭将使许多
其他的礼拜场所崛起。于他而言,它的丧失意味着他的工作扩张的时间已经到
来,通过他的组织的媒介,这个时候已经坚固地建立了,更加积极地向世界展
开。

(注:文本中出现的“Master”一词已直译为“师父”,"Paramhansaji"为特定的
尊称,未作翻译,相当于“Paramahansa Yogananda”的尊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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