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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Bcl22 、
Bax 与镉性肾细胞凋亡

战景明 ,刘占旗 ,高芬芳 　综述 　　高增林 　审校

( 中国辐射防护研究院 , 山西 太原 　030006)

摘要 : 　Bcl22 、
Bax 是调控细胞凋亡的结构相似 、
作用相反的一对胞内蛋白质 , 二者的比例是决定对细胞抑制
作用强弱的关键因素 。Bcl22ΠBax 与镉性肾细胞凋亡的发生 、
发展及转归密切相关 。本文综述了 Bcl22 、
Bax 调
节细胞凋亡机制及在镉致肾细胞凋亡领域的研究进展 。
关键词 :Bcl22 ; Bax ; 镉 ; 细胞凋亡 ; 肾脏
中图分类号 : 　Q51912 ;R995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00121226 (2005) 0420201205

　　镉是环境中广泛存在的有毒重金属元素 大量的体外和体内研究表明 , 镉可以诱

之一 ,肾脏是其最重要的蓄积部位和靶器官 , 发多种类型的细胞凋亡 , 在某些细胞类型具
肾损伤是慢性镉接触对人体的主要损害 , 通 有剂量2效应关系 。随着对细胞凋亡研究的
常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 。镉在肾脏的蓄积会 不断深入 , 发现 Bcl22 家族的表达和调控是
影响肾近曲小管的功能 , 表现为低分子量蛋 影响细胞凋亡的关键因素之一 , 在细胞凋亡
白质 、
氨基酸 、
钙、葡萄糖 、
尿酸 、
磷酸盐等从 信号转导途径中发挥重要作用 。Bcl22 和 Bax
尿中大量排出 。 分别是 Bcl22 家族中最具代表性的抑制凋亡
和促进凋亡蛋白 ,并且 Bax 是 Bcl22 活性的主
收稿日期 :2004-12-16 ; 修回日期 :2005-03-11 要调控因子 ,Bcl22 与 Bax 蛋白的比值 , 是决
作者简介 : 战景明 (19772) ,男 ,在读研究生 ,研究方向 : 环境
定细 胞 是 否 发 生 凋 亡 的 基 本 关 卡 ( check2
毒理学 。
审者简介 : 高增林 ,男 ,研究员 ,博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 : 职业
point ) 。
与环境医学 。
 ・202 ・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2005 年 　第 32 卷 　第 4 期
1 　Bcl22 、
Bax 介导凋亡的机制及调控因素
111 　Bcl22
抗 凋 亡 蛋 白 Bcl22 ( B cell lymphomaΠ
leukemia 2 ) 由 239 个氨基酸组成 , 分子量为
25～26kD ,主要分布于线粒体外膜的胞浆面 、
内质网表面及核膜上 。拓朴学结构显示人
Bcl22 蛋白由 4 个 Bcl22 同源结构域 ( BH1 ～
α2螺旋环 ( loop ) 和跨膜锚定区 ( TM) 构成 。
4) 、
BH1 、 BH2 与 BH3 结合形成疏水沟 ( groove ) ,
为受体结构域 ;N 末端的 BH4 结构域从后面
包埋疏水沟的疏水残基 ,避免其暴露 ,进而稳
定了疏水沟结构 。实验证实 ,BH 结构域 , 尤
其疏水沟结构是 Bcl22 样生存因子的重要功
能区 ; 除了 BH 结构域 ,X2射线和核磁共振
[1 ]
技术 (NMR) 研究显示 Bcl22 分子由 7 个α2螺
旋组成一个紧凑的捆状结构 , 捆的中央是由
2 个疏水性α2螺旋组成的发夹结构 , 其它 5
个双亲α2螺旋包围在四周 。中心α2螺旋 (α25
和α26) 垂直方向插入脂质双层膜参与离子通
道形成 ,可以调节钙离子及蛋白质分子的流
通量 ,是 Bcl22 发挥抗凋亡作用的关键结构 。
与这一观点相一致的是 ,体外将α25 和α26 从
Bcl2xl ( 系由 Bcl22 相关蛋白 Bcl2x 的 mRNA 剪
接方式不同而产生的大分子 , 初步的基因转
移和表达实验证明 ,Bcl2xl 可以代替 Bcl22 的
功能 ,抑制凋亡 ) 中去除可避免膜通道的形
成 , 同时 Bcl2xl 失去抗凋亡功能 。C 末端
[2 ]
含有 19 个疏水氨基酸组成的跨膜片段 ,这一
特殊结构可将 Bcl22 锚定在膜上 ,在不同实验
条件下 , 除去 TM 的 Bcl22 分子 ( Bcl22ΔTM) ,
其抑制凋亡的能力丧失或减弱 , 说明 TM 也
是阻断凋亡的必需结构 。
112 　Bcl22 抗凋亡机制
线粒体被视为细胞死亡调控的主要元
件 ,其膜通透性 (MMP) 的变化是凋亡早期标
志之一 。线粒体内膜含有许多死亡促进因子
( death2promoting factor ,DPF) ,包括细胞色素 C
( Cyt C ) 、凋 亡 诱 导 因 子 ( apoptosis2inducing
factor ,AIF) 和半胱氨酸蛋白酶 ( caspase ) 等 。
线粒体膜通透性改变后 , 细胞色素 C 移至胞
浆中 ,在 ATP 的参与下与凋亡蛋白水解酶活
化因子 ( Apaf21 ) 结合 , 促进 Apaf2l 之间的相
互聚合 , 并与 caspase29 前体形成复合体 ( 即
凋亡小体 ) , 使其激活 。活化的 caspase29 再
激活 下 游 的 效 应 酶 , 如 caspase 酶 原23 和
caspase 酶原27 等 , 进而诱发凋亡反应 ; 同时 ,
AIF 从线粒体膜间隙首先转移至细胞质 , 继
而进入细胞核 , 引起胞核中的染色质异常凝
[3 ]
集和 DNA 的大规模片段化 。caspase 被认
为是细胞凋亡过程中的中枢效应器 , 在细胞
凋亡的启动及发展进程中发挥着极为重要的
作用 。根据细胞类型的不同 , 线粒体自身也
有一定量的 caspase 在凋亡信号刺激后释放
出来 。
Bcl22 蛋白通过稳定线粒体膜 ,发挥 MMP
的抑制效应 。其主要作用方式为 : ( 1) 作用于
膜通透性转运孔 ( PT 孔 ) 的有关蛋白 , 阻止
PT 孔的开放及线粒体内物质的外流 ; ( 2 ) 影
2+
响细胞跨膜转运 , 调节细胞内的 Ca 稳态 ;
( 3) 转变成完整的膜蛋白 ,参与细胞色素 C 的
释放 ; ( 4) 调节细胞氧化还原状态 , 阻断氧化
作用对细胞组分的破坏 。
113 　Bax
人类 Bax 蛋白 (Bcl22 associated X protein)
由位于 19 号染色体 q1313～q1314 段内的 bax
基因编码 , 相对分子量为 21kD , 由 192 个氨
基酸组成 , 与 Bcl22 的同源性为 21 % , 故称
Bax 为 Bcl22 家族成员 。Bax 蛋白包含 Bcl22
家族结构特征的 BH1 、 BH2 和 BH3 及 C 末端
的跨膜结构域 , 不含 BH4 结构域 。保守的
BH 结构域是形成同源或异源二聚体的关键
区域 ,尤其 BH3 是与 Bcl22 、
Bcl2xl 形成异源二
聚体促进细胞凋亡所必需的 。Bax 可与 Bcl22
形成异源二聚体或自身形成同源二聚体 。当
Bax 超表达时 ,细胞对凋亡信号的反应增强 ,
细胞死亡增多 , 因此 Bax 被称为“死亡激动
剂”。当 Bcl22 超表达时 , 它与 Bax 形成异源
二聚体 , 死亡被抑制 。因此 ,Bcl22 和 Bax 的
[4 ]
比值可决定细胞凋亡的敏感性 。
114 　Bax 促凋亡机制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2005 年 　第 32 卷 　第 4 期
目前 ,普遍认为 Bax 作用于线粒体 ,增加
其外膜通透性 。然而 , 这种反应的确切机制
依旧存在争议 。一种假设就是 Bax 直接形成
离子或蛋白调控通道 , 从而释放细胞内促凋
亡物质 。与该观点一致的是 , 纯化的 Bax 聚
集形成通道 , 能够从脂质体中释放荧光标记
[5 ]
的细胞色素 C 。另一种假设就是 ,Bax 本身
不形成通道 , 而是通过调节预先存在的 PT
2+
孔 ,PT 孔参与调节线粒体基质中的 Ca 、 pH
值、 电荷等 ,维持细胞内环境的稳定 。Bax 作
用于 PT 孔 , 使孔开放并增大到一定程度 , 导
致膜通透转运能力增加 , 活性氧自由基生成
2+
增加 ,Ca 、 细胞色素 C 和 AIF 释放 ; 同时 ,PT
孔的开放也使线粒体内跨膜电位 (Φ) 消失 ,
影响 呼 吸 链 的 正 常 运 行 。然 而 , Eskes 和
[6 ,7 ]
Desagher 等 研究发现 ,Bax 诱导的凋亡不
能被 PT 孔开放抑制剂环孢菌素 A ( CsA ) 阻
止 ,只能被延迟 。
115 　Bcl22ΠBax 调节细胞凋亡
Bcl22 中的 BH1 和 BH2 区域被特定氨基
酸置换后 ,Bcl22 抑制细胞凋亡的功能即消
失 ,而这种突变后的 Bcl22 自身可形成同源二
聚体 , 却无法与 Bax 形成异源二聚体 ; 同时 ,
Bcl22 蛋白将不能阻止 Bax 蛋白诱导的细胞
色素 C 的释放 。这些表明 ,Bcl22 对抗 Bax 的
促细胞凋亡作用必须通过与 Bax 形成异源二
聚体来实现 。Bcl22 促进细胞生存 ,Bax 促进
细胞死亡 ,二者的比值决定细胞的存活与死
亡 。受凋亡信号刺激后 ,Bax 形成同源二聚
体 ,便诱导凋亡 ; 但随着 Bcl22 蛋白表达量的
上升 ,越来越多的 Bax 同源二聚体分开 , 与
Bcl22 形成比 Bax2Bax 更稳定的 Bax2 Bcl22 异
源二聚体 , 从而“中和”了 Bax2Bax 诱导凋亡
[8 ]
的作用 。通常 , 含少量 Bax 的细胞只需低
水平的 Bcl22 即可达到形成 Bax2Bcl22 异源二
聚体的严格化学剂量 ,从而终止凋亡的发生 。
因此 ,有人提出一个假说即 Bax2 Bcl22 异源
二聚体形成的调节是细胞凋亡调控中一个非
常重要的环节 。然而 , 也有研究提示 ,Bcl22
[9 ]
和 Bax 可独立地调节凋亡 。因为 , 无 Bax
・203 ・
存在时 ,Bcl22 仍可抑制凋亡 ; 无 Bcl22 存在
时 ,Bax 也能够促进凋亡 ; 而且 ,Bax 缺乏与
Bcl22 表达可产生协同效应影响凋亡 。
2 　Bcl22 、
Bax 调节镉性肾细胞凋亡
近年来 ,由于分子生物学技术的发展、应
用和凋亡概念的确定 ,镉致细胞凋亡的研究已
经成为各国学者探索镉毒作用机制的热点。
211 　镉致凋亡机制
[10 ]
Habeebu 等 研究发现 , 镉诱导鼠神经
胶质细胞瘤细胞凋亡与线粒体膜破裂 、 细胞
caspase29 激活有关 。镉也可以
色素 C 释放 、
[11 ]
直接诱导线粒体 PT 孔开放 , 导致细胞色
素 C 由线粒体释放到细胞质中 , 同 Apaf21 及
caspase29 相互作用 , 激活 caspase 蛋白酶 , 而
导致细胞凋亡 。实验证明 , 镉引起的细胞凋
亡与线粒体的结构和功能改变有关 , 其主要
方式为 : ( 1) 基于镉和巯基 (2SH) 之间的强亲
和力及线粒体表面含有丰富的含巯基蛋白 ,
镉很容易与膜巯基结合 , 引起相邻的两个还
原性2SH 形成共价二硫键 , 导致线粒体膜通
[12 ]
透性增加 ; ( 2 ) 镉与线粒体表面金属硫蛋
白 (MT) 结合可以直接诱导活性氧 ( ROS) 的产
生 ,ROS 进一步发挥信使分子的功能触发线
粒体与细胞凋亡的相关事件发生 ; ( 3) 镉与钙
具有类似的原子半径 , 镉可以通过钙运输方
式进入线粒体并与线粒体基质侧蛋白巯基结
2+
合 ,一方面替代钙发出信号 , 发挥 Ca 的作
用 ,激活胞液中的核酸内切酶 ; 另一方面抑制
2+ 2+
细胞内 Ca ATP 酶的活性 ,使胞内 Ca 不能
有效地转移到钙库或转运到胞外 , 引起细胞
内钙的增加 , 诱导或激活已经存在的核酸内
切酶 。
212 　Bcl22 与镉致细胞凋亡
[13 ]
Biagioli 等研究发现 , 过量表达的抗凋
亡蛋白可以抑制镉诱导的 NIH 3T3 细胞凋
亡 ,提示 Bcl22 在镉致细胞凋亡中存在一定的
调节作用 ,镉能够改变线粒体通透性 ,导致细
胞色素 C 转移到细胞质和引起 caspase 的激
活 ,而 Bcl22 通过阻止线粒体膜电位的消失及
 ・204 ・
细胞色素 C 的释放来抑制镉诱导的凋亡 。
镉可以直接引起肝脏线粒体功能紊乱 , 包括
对呼吸链的抑制作用 、 PT 孔的开放 、 跨膜电
[11 ]
位消失和细胞色素 C 的释放 ,这些改变能
够完全被 Bcl2xl 所抑制 ; PT 孔开放抑制剂通
过与腺苷酸转位蛋白 ( ANT) 反应 , 也能够完
全抑制 PT 孔的开放和膜电位的消失 ; 另一个
间接 PT 孔开放抑制剂环孢菌素 A 却没有任
何抑制效应 。但是 , 当镉预先与大量巯基共
存时 ,可部分恢复环孢菌素 A 的 PT 孔开放
抑制功能 。提示 ,镉引起的 PT 孔开放可能与
ANT 的 巯 基 结 合 有 关 。也 有 研 究 显 示 ,
Bcl22 、
Bax 通过调节腺苷酸转移酶的活性来
[14 ]
影响 ANT 的功能 , 进而调节凋亡的发生 。
因此认为 ,与 ANT 作用可能是 Bcl22 、
Bax 调节镉
性细胞的凋亡途径之一。
研究表明 , 镉诱导的细胞凋亡与 caspase
[15 ] [16 ]
有关 。Kim 等 在研究镉诱导的鼠纤维
细胞凋亡时发现 ,caspase23 在镉诱导的细胞
凋亡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 但这种凋亡可
被 Bcl22 抑制 , 具体机制不清楚 , 可能与镉刺
激后 , 细胞色素 C 的释放受到 Bcl22 蛋白调
节有关 。
213 　Bax 与镉致细胞凋亡
[17 ]
Lag 等
的研究结果显示 , 镉致肺上皮
细胞凋亡不需要 ROS 的调节作用 , 可能与细
胞内增加的 Bax 和 P53 水平有关 。Risso2de
[18 ]
等 在镉致虹鳟鱼肝细胞凋亡的研究中也
发现 , 镉 显 著 激 发 了 caspase23 的 活 性 , 且
caspase28 、
caspase29 的活性与镉也存在剂量依
赖关 系; 对 肝 线 粒 体 和 细 胞 质 碎 片 的
Western2blot 分析显示 ,暴露 24～48h 后 ,凋亡
蛋白 Bax 水平增加 ,并在线粒体重新分布 ; 细
胞色素 C 释放到细胞质中 , 并存在剂量依赖
模式 ; 提示 ,Bax 可能与镉致虹鳟鱼肝细胞凋
亡有关 ,且与 caspase 激活和细胞色素 C 释放
也有一定 联 系 。有 实 验 表 明 , 肺 上 皮 细 胞
(WI38) 镉 染 毒 12h , Bax 裂 解 形 成 的 18kDa
(p18ΠBax) 碎片开始出现 ; 染毒 36h ,Bax 全部
断裂形成 18kDa 碎片 , 并导致大量细胞色素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2005 年 　第 32 卷 　第 4 期
C 从线粒体释放 。Western2blot 分析显示 , 这
些 p18ΠBax 全部来源于线粒体全序列 Bax ,而
不是来源于细胞质 , 这也说明在凋亡过程中
Bax 主要在线粒体发挥作用 ; 同时 , 镉还可以
诱导产生钙蛋白酶 ( calpain) ,且早于 Bax 。因
此 ,Seon2Hee 等 认为钙蛋白酶调节的线粒
[19 ]
体活性的 Bax 裂解可能是镉诱导凋亡的途径
之一 。
214 　Bcl22ΠBax 与镉致细胞凋亡
Bcl22 、
Bax 作为 Bcl22 蛋白家族主要的抗
凋亡和促凋亡成员 ,其 Bcl22ΠBax 比值对细胞
接受刺激信号后存活与否具有关键 作 用 。
William 等 利用 Western2blot 技术检测镉转
[20 ]
化的人前列腺上皮细胞 ( CTPE) 的凋亡基因
表达情况 ,分析显示 ,促凋亡蛋白 Bax 水平下
降 ,抗凋亡蛋白 Bcl22 表达增加 , 与这些变化
相一致的是 ,CTPE 细胞显示出对镉的凋亡诱
导作用的拮抗性增加 , 且细胞内 caspase23 活
[21 ]
性下降 。同时 ,Fernandez 等 在镉处理的胚
胎中观察到 ,Bax 转录水平升高 ,Bcl22 表达下
调了 50 % ,凋亡细胞大量增加 ,caspase23 也被
显著激活 。提示 ,Bcl22ΠBax 比例的改变 , 与
镉诱导的凋亡信号激活有关 。
215 　Bcl22ΠBax 与肾细胞凋亡
肾脏细胞凋亡一直是国内外学者研究的
热点 。实验证明 : 高表达的 Bcl22 与凋亡呈负
相关 ( r = - 01560 , P = 0102 ) ; 高表达的 Bax
与凋亡呈正相关 ( r = + 01578 , P = 0102 ) 。
[22 ]
[23 ]
Yang 等 将肾小球基质膜抗体注入 Wistar
kyoto 小鼠 , 于第 7 、 10 、
30 、
45 天收集肾脏细
胞 ,Western2blot 检 测 发 现 , Bax 表 达 水 平 增
加 ,Bcl22 蛋 白 水 平 降 低 , 特 别 是 第 7 天
( + 177 % , - 21 %) 与 第 45 天 ( + 363 % , -
17 %) 相比更为明显 , 且 Bax/ Bcl22 比值随时
间的延长呈现增加的趋势 ; 上调 BaxΠBcl22 比
值与增强 caspase23 活性和凋亡的发生有一
定的关联性 ( r = 01531 ,01540) 。同时 ,无论在
mRNA 还是蛋白质水平 ,Bcl22ΠBax 的比值与
肾细胞凋亡都有密切联系 ( r = 01594 ,01308 ;
P < 0105 ) 。在 mRNA 和蛋白质水平上增加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2005 年 　第 32 卷 　第 4 期 ・205 ・

凋亡诱导因子 Bax 相对于凋亡抑制因子 Bcl2 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 ,2000. 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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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样的凋亡进程 。
[10 ] Habeebu SSM , et al. [ J ] . Toxicol Ap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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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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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凋亡的发生 。从基因学角度研究镉的肾毒 [17 ] Lag M , et al. [J ] . Cell Biol Toxicol , 2002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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