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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HG"&I %I <G< 文献标识码：J

文 章 编 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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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丽玲

#" 世纪法国的音乐发展状况
（福建省三明学院艺术系，福建・三明，=G<"""）

摘 要 #" 世纪的法国音乐思想追求纷繁复杂$ 从横向上来看，从理性与秩序走向感性与

无序；从纵向上来看，注重民族风格，创作中抛弃传统“理性”倡导“直觉论”，探索
形式语言的多种可能性及表现力，从而形成了互相共存、互相否定、互相吸收的多
融合的发展局面。
其肇始者应属 %& 世纪 &" 年代兴起的印象主义音乐，在其精神引
领下，反叛与创新似乎在不断地催促着一代代作曲大师及其创作精品的涌现，德
彪西、拉威尔、萨蒂、普朗克、米约、梅西安、布列兹等一连串闪亮的名字，将法国音
乐创作推向了跨越世纪的新辉煌。
关键词 #" 世纪；法国；音乐发展状况；印象主义；六人团；青年法兰西小组

%& 世纪末 #" 世纪初的法国同欧美主要国家一 丹弟 * 6734.38 9’:39;$ %’<%—%&=% , 、圣—桑 * -0>7??.

样，开始向资本主义发达时期过渡。虽然法国工业的 @0738—@0.3/ $ %’=<—%&#% , 、福莱 * A0B17.? 20C1D$
发展相当迟缓，但也出现了垄断组织银行资本的迅速 %’E<—%&#E , 等，一方面仍与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保
发展，工业资本与银行资本日益融合，形成财政资 持一定的联系，一方面又预示德彪西的来临，成为法
本。法国金融资本家把大量资本输出国外，给资本持 国连接 %& 世纪与 #" 世纪音乐的重要过渡。
有者带来了巨额利息，也给法国带来了经济的飞速发 #" 世纪前半叶的法国艺术思想纷繁复杂$ 从横
展、科学研究成就的辉煌和社会生活相对稳定、繁荣 向上来看，是 %& 世纪欧洲不同的文化、科学、艺术、美
的局面。与其不相适应的是，人们精神却变得极端空 学流派从思想、宗教、道德、政治和社会生活等各个领
虚，对传统的道德、伦理、信仰产生了怀疑。这种对人 域分别向近乎完美的古典形式、概念、定律提出的挑
生作消极否定的宿命论思想，导致了欧洲文学艺术界 战和反叛，从理性与秩序走向感性与无序的天地。从
普遍泛起哲学的悲观主义和颓废主义等思潮，“除个 纵向上来看，艺术形式范畴则趋于三种倾向：一是注
别艺术家外，流行着漠视严肃社会问题的倾向…… $ 重民族音乐风格，诸如采用古老的格里高利圣咏、中
他们远离下层人民的生活和斗争，只注重追求主观的 世纪和现代的民歌、俄罗斯、西班牙以及东方民族乐
体验和对唯美艺术的享受。同时他们深感 %’、%& 世纪 汇要素，作为音乐风格继续成长的条件和因素。二是
古典与浪漫主义的传统艺术与新的社会观念、美学趣 以美学“直觉论”为倡导，诸如唯美主义、象征主义、
味不能适应，为了追求新奇和发展，转而涉足 %! 世纪 印象主义、新古典主义等各种新流派层出不穷，“力求
的宫廷音乐和东方异国情调。”( % ) * +&" ,把本世纪初的新发现用到音乐风格中去，它们过去的
%& 世纪末的法国复兴民族音乐传统的运动，对 （特别是与 %& 世纪以前的）原则，曲式、技巧有着或明
法国 #" 世纪的音乐生活有很重要的意义，促进了法 或暗的联系”。 ( # ) * +!#E , 三是现代哲学既称之为“人的
国器乐的发展。弗朗克 * -./01 210345，%’##—%’&" , 、 异化现象”在音乐创作中的追求，诸如由“理性时代”

作者简介：胡丽玲 * %&<! F , $ 女$ 福建省三明学院艺术系副教授。

收稿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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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世纪法国的音乐发展状况

改变为“心理时代”。艺术抛弃传统，探索形式语言的 附加或省略和弦音，非三度或平行叠置的和弦等。他
多种可能性及表现力，创作上参与了一种或几种倾 的创作涉及钢琴、管弦乐、室内乐、艺术歌曲和歌剧
向# 形成互相共存、互相否定、互相吸收、难以理解的 等领域。早期创作的艺术歌曲《曼多林》- "77@ : 、 《被
局面。 遗 忘 的 小 咏 叹 调 》 - "77@ : 、《 波 德 莱 尔 的 五 首 诗 》
"$ 世纪 $% 年代一个重要的艺术倾向是象征主 - "77$ : 是他从象征派诗歌与美学中撷取养分进行自
义文学和印象主义绘画同时在法国兴起，在诗的领 我性格形成的实验室。钢琴音乐是德彪西创作的主
域方面，以 &’ 魏尔兰、(’ 马拉梅等为首的象征派诗 《贝加摩组曲》
要部分，在两首《阿拉伯风格》- "777 : 、
人反对直接抒情，主张间接抒情。靠象征性的暗示和 《版面集》- "$%@ : 、
- "7$% : 、 《欢乐岛》- "$%; : 、两集《意
联想，即超感觉来追求辞藻声韵的微妙效果。在绘画 象 集 》 - "$%B、 "$%! : 和 两 集 《 二 十 四 首 前 奏 曲 》
领域方面，以 )’ 莫奈、)’ 毕沙罗、&’ *’ 雷诺阿、+’ 《儿童园地》- "$%8—"$%7 : 等钢琴音
- "$"%—"$"@ : 、
德伽 、塞尚、,’ 凡高、&’ 高更等为代表的印象派画 乐中，折衷与混合了库普兰音乐高贵典雅、明净精巧
家，利用色彩表现景色给人以眩目的光感，竭力捕捉 和肖邦音乐精致的装饰、色彩和声、抒情的语言的特
自然景物模糊不清的转瞬即逝的感觉印象，用跃动 征，技术上糅合了洛可可以来三个世纪键盘乐器的
线条和强烈凸起的色块组成的画幅，来表达自己主 传统。德彪西在管弦乐创作方面大体采用传统的乐
观的感受和激动的情绪# 具有装饰风味和东方色 队编制，爱用 各种乐器本身的音色和有节制的音量
彩。现代主义艺术在欧洲的崛起，给德彪西以很大启 的不同组合来发出柔和的、闪烁着的音响效果。如
迪，他自觉地将象征派诗歌、绘画中的印象风格倾向 《 意象集》- "$%8—"$%$ : 、管弦乐前奏曲《牧神午后》
体现在自己的音乐中，在和声、调性以及配器方面进 - "7$9—"7$; : 、管弦乐《夜曲》- "7$!—"7$$ : 、
《大海》
行了可贵的探索与创新，于是，对现代音乐产生重要 - "$%@ —"$%B : 等作品。此外，还有歌剧《普林雅斯和
启示作用的印象主义音乐应运而生。 梅丽桑德》- "7$9 —"$%9 : 、神秘剧和芭蕾音乐等。
法国作曲家、音乐评论家克劳德 ・德彪西 在法国紧随德彪西之后的另一位印象派作曲家
- )./012 3240556"789—"$"7 : ，"789 年 7 月 99 日生于 是 D’ 拉威尔 - D/0EFG2 H/I2. "7!$—"$@! : 。他的音
法国的圣日尔门・安列# 是印象主义音乐的始祖，一 乐，一方面迷恋德彪西的印象主义风格，一方面又广
生中大部分时间工作在巴黎。"" 岁时考上法国巴黎 泛吸收本国的与东方的音乐资源，形成冷静客观、精
音乐学院# "77; 年获得罗马大奖。德彪西自幼家境清 致优美、清晰明确的个人风格。在音乐处理上，虽然
贫，但聪慧过人。由于喜爱幻想和具有叛逆性，使他 使用印象派的技巧，但创作个性却与德彪西不同。
不满足于 "! 世纪以来至古典派所确立的大、小调和 “德彪西的音乐像流水般，常造出一种感情的气氛，
“从狭义的调性或音调的（<=>/.）机能和声解 属于主观性质。拉威尔音乐却似固体的形态，外型清
声理论，
放出来的音乐”? @ A - &"B C "8 : 凭籍“耳朵”的听辩对和声结 晰坚固，乐思清楚，曲式各方面接近古典形式，属于
构进行革新。在他独创的、被称之为印象主义风格的 客观性质。”? B A - &@B7 : 和声方面，两人除使用平行三、四、
音乐中，抛开了传统音乐以旋律的进展表现主题的 五度外，德彪西还多用平行九度，和声上弱化功能性
基本方法，用“轻、柔、细、弱、隐、暗、朦、精”的手法来 增加色彩感。而拉威尔却使用平行七度，他的和声虽
表现他那取材于大自然，朦胧、神秘、新鲜的音乐形 然复杂精致，却是功能性的。德彪西使用六全音阶，
“音乐语言方面，旋律呈片断、零碎与不对称形态
象。 而拉威尔则完全不使用。德彪西的音乐有意使乐句
”。色彩与音响方面，为了表达出朦胧的感觉印象、变 既没有韵律、终止式，又缺乏对称、句逗不清，并且常
化多端的气氛、不间断的光的流动，主张对不同的音 使用节奏不规则的细分，造成模糊朦胧的音乐效果，
响作平面排列，创造出以音色和旋律片断的叠合 # 呈 但也并不是无逻辑可遵循，从他的许多作品中仍可
“虽未脱离大、小
现了一种唯美倾向。调式表现方面， 看出传统的三部曲式的轮廓。拉威尔的节奏处理多
调体系，但广泛使用了全音音阶、五声音阶及中古调 半不脱离节拍的约束，像 “瑞士的钟表匠 ” 一样精
式等。”? " A - &$@ : 节奏与节拍方面，
“喜欢使用复拍子与复 确。虽然也使用了不规则的乐句结构或节奏，但他恪
节奏，节拍不规则地细分减弱了推动力，呈松散流动 守古典戒律，且作品旋律宽广、色彩辉煌华丽。德彪
的状态 ”。 ? ; A - &79; : 和声语汇方面，摆脱功能体系的束 西追求的是“观念的革命”，对色彩、音色与节奏的创
缚。没有不协和概念，频繁使用九、十一、十三和弦， 新绝对不亚于对和声与旋律的重视。而拉威尔则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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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安音乐学院学报 & 季刊 4 "$$0 年第 . 期

法国古典钢琴乐派、李斯特钢琴技巧和里姆斯基 # 柯 格拉底》& .2./ 4 等。

萨科夫的配器等的多重影响，则更多地追求“技术革 被法国评论界命名的“六人团”组成于 .2.! 年，
命”。 是一群在战争和游离之间流浪的，正好夹在两次世界
在拉威尔的创作中，法国传统音乐、各种民间音 大战中的年轻人 。他们怀着对萨蒂音乐及美学思想
乐以及东方音乐的素材、爵士音乐因素等得到更多的 的无限崇敬，对俄罗斯民间音乐的敬仰，特别是对印
注意和运用。他在舞蹈音乐创作方面有着突出的贡 象派音乐的厌烦而聚集到萨蒂身边。这些被萨蒂称之
献，每每散发出迷人的真正典雅的舞蹈节奏，尤其是 为“新青年”的作曲新秀包括普朗克、米约、奥涅格、奥
西班牙的旋律与节奏。他的管弦乐作品 《 波莱罗舞 里格、迪雷和泰莱菲雷六人。他们当中后来在创作上
曲》，被认为是 "$ 世纪法国管弦乐的杰作之一。而在 比较有影响的是米约、奥涅格和普朗克，而其中只有
《库普兰之墓》、
《小奏鸣曲》中则预示了新古典主义音 普朗克真正成为萨蒂思想的真诚追随着。
乐的某些特征。 普朗克 & F8(DG@- ’;)*7DGA ./22—.203 4 是地道的
除拉威尔外，同样受到印象主义影响的作曲家还 法国巴黎人，由于没有受过巴黎音乐学院的正规教
有保罗 % 杜卡 & ’()* +),(-，./01—.231 4 和鲁塞尔 育，因此，在创作上凭借的是灵感，但缺乏严格的作曲
& 5*6789 :;)--7*，./02—.23! 4 ，前者在歌剧《阿里安与 法则要求。他在印象主义的土壤中重温法国传统的民
蓝胡子》& .2$! 4 、
《降 < 小调小奏鸣曲》& .2$3 4 与后者 族风格，使其音乐创作即有印象派迷离悱恻的不规
在交响组曲《蜘蛛的宴会》& .2." 4 中都借鉴运用了全 整、混乱，与不时流露出的随心所欲般的舒畅，又有清
音音阶与德彪西式的和声进行，但同时也保持了自己 纯、健康与严谨的风范。整体上展现着其优雅与通俗、
的个性。 妩媚与精致、奔放与深刻、传统与激进的独特个人风
“印象主义的风格虽然以浪漫主义为根基，但作 格。他的舞剧音乐《母鹿》& .2"3 4 优美、抒情而欢快，有
曲家们始终感觉到它太模糊，和声复杂，因此，他们寻 着明显的新古典主义特征。哑剧 《玩偶匣中的杰克》
求一种解决方法”。 = 1 > & ’300 4 在 "$ 世纪初，法国作曲家 & .2$$ 4 、歌剧《泰丽莎的乳房》& .2HH 4 是其重要的代表
以萨蒂和巴黎的“六人团”组成了反对后浪漫派的创 作。
作集团，他们主张回到“古典”中去，回到“离巴赫更远 米约 & +% I@*J()KA ./2"—.2!H 4 出生于普罗旺斯，
的时代去”。创作中排斥过分的情感表现，要求冷静约 信奉犹太教。.2$H 年就读巴黎音乐学院，丹第的学
束，注重音乐的客观性。努力将一切旧有的体裁形式， 生。米约是 "$ 世纪最罕见的、多才多艺、多产的作曲
用现代手法再现出来，如自由的不协和音响、多调性、 家之一，他的作品编号达 HH. 件之多，其中最有价值
复杂的节奏组合等，使法国音乐一定程度上汇入了新 的是戏剧音乐。芭蕾舞剧《屋顶上的公牛》& .2"$ 4 采用
古典主义音乐的潮流。 了繁复的多调性现代技巧，但风格依旧明快、清新。其
萨蒂 & <% ?(9@7A ./00—.2"1 4 是德彪西的同时代 另一部芭蕾音乐《世界的创造》& .2"3 4 中则吸收了南
人。在创作思维方面，承袭了库普兰、拉莫等优雅精巧 美音调和爵士乐因素，突出萨克管和打击乐期，结构
的风格。和声织体清晰、单纯，音乐形式简洁、练达。他 明晰、旋律丰富、节奏明快。创作中，他广泛吸收各种
反对过于严肃的音乐，善于运用通俗、朴素而又激进 流派的精华于一身，写出了许多别具一格的作品。
的手法，在音乐中表达一种讽剌批判的精神和幽默效 在六人团中，奥涅格 & L7;8C7- 5@8@GA ./2"—.211 4
果。音乐形式运用上则主张削弱结构功能的地位，材 又是另一种类型。他的风格介于萨蒂和拉威尔之间，
料使用上也无严格的逻辑。创作技法上极端多变，喜 其音乐创作中，有民歌曲调、简单的三和弦以及不协
爱七、九和弦和奥尔加农 & B8C(D)E 4 式的连续平行五 和和弦，也有中世纪的素歌和现代爵士乐。并且处处
度的运用等。其和声处理以不解决和弦和类似调式和 可以发现其多调性、叠置和弦、不协和对位和复杂节
声为特色，对德彪西、拉威尔等作曲家颇有启示。他认 奏的运用。特别是受德国浪漫派影响较大，创作气质
为“……法国音乐应该是朴实、简单、自然的。这种美 激情、深沉而朴实。清唱剧《火堆上的贞德》& .2"/ 4 、管
学观点影响了整整一代法国作曲家，以此推动了一次 弦乐 《 太平洋 # "3. 号 》 & .2"3 4 、芭蕾音乐 《 水手
世界大战以后法国音乐新风格的形成”。 = 0 > & ’301 4 主要 & .2"1 4 》、四首《意象》& .20/、.202、.2!.、.2!3 4 等分
作品有舞剧《游行》& .2.! 4 、钢琴曲《三首裸体歌舞》 别代表了他创作的不同风格时期。
& ./// 4 、联弹曲《梨形的三首小品》& .2$3 4 、交响剧《苏 成立团体、组成小组或学派似乎是法国音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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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世纪法国的音乐发展状况

进程中的一个传统现象。除了上述六人团之后还有 列”以及“偶然音乐”。其旋律语言融入了“梅西安、德
两个作曲家组织引人瞩目，一个是以索盖为主的“阿 彪西音乐中的节奏与音色，以及早期斯特拉文斯基、
格伊学派”四人组，他们善于追随萨蒂的风格。另一 早期勋伯格作品中的表现主义特征的要素。把严密
个则是以梅西安为首的“青年法兰西”，也由四人组 的数学构思与偶然的、主观的、甚至狂乱的感情表现
成，尤其是该集团的首领梅西安的创作对 #$ 世纪现 相结合，从而形成他那独特的风格”。6 4 7 % 8"21 3 他的成名
代音乐形成了较大影响。 作《第二钢琴奏鸣曲》% 0192 3 ，音响强烈、狂热，出人意
梅西安 % &’()(*+ ,*--(.*/，01$2—011# 3 是二次世 料。代表作有双钢琴曲《结构 ?、!》% 015#、0154—
界大战后的影响最大，并具有承前启后作用的作曲家 0140 3 、女低音与器乐重奏《天主的锤子》% 0159 3 、女高
代表。他出生于法国阿维尼翁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 音与乐队《层层折叠》% 015!—0145 3 等。
毕业于巴黎音乐学院，01"4 年创立了“青年法兰西” 通过我们的梳理不难看出，法国 #$ 世纪音乐的
小组。梅西安在现代音乐创作中独辟蹊径，不拘一 发展，对西方音乐创作的影响是深刻而巨大的。法国
格，个性明显，其音乐以丰富的音响组合和浓艳的色 音乐文化不但在中世纪、文艺复兴和巴罗克时代均有
彩著称。他的旋律兼容并蓄了中世纪以来众多的旋 重要地位，即使进入 #$ 世纪仍然是独领风骚，产生了
律语汇，包括格里高利圣咏、希腊调式以及印度音乐 一大批重要的作曲家。正是通过他们的艰辛努力和
的节奏、佳美兰乐队的织体和音色等，以及大量的自 勤奋创造，把 #$ 世纪前半叶法国音乐重新提高到世
然鸟鸣。他虽然受勋伯格十二音列的影响，但并没有 界音乐发展中的领先位置上，并对人类音乐文化的发
真正使用十二音序列。“他的和声同样范围很宽，如 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新贡献。
有限移调调式、附加音和弦，四度或五度和弦与斯克
里亚宾式的和声泛音簇……。最独特的是他对节奏 参考文献@
的处理，来源于新艺术的等节奏型技巧和 05 世纪初 6 0 7 李应华 A 西方音乐史略 6 , 7 A 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社B

的比例。……梅西安的节奏无比精细——
— 一个附点 0122A
十六分音符或三十二分音符可能连着一个全音符。” 6 # 7 6 美 7 唐纳德・杰・格劳特等著C 汪启璋等译 A 西方音
《时值与力度的模式》
6 ! 7 % 819$ 3
（0191）是他第一部真正 乐史 6 , 7 A 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 0114A
义意上的“整体序列”作品，但他并没有朝这条路走下 6 " 7 6 日 7 平岛正郎 A 作曲家别名曲解说珍藏版 6 , 7 ・德彪
去，而是转向对鸟鸣素材的研究，钢琴套曲《鸟类图》 西 A 美乐出版社B #$$$A
% 0154—0152 3 ，便是其创作的典型。代表作还有钢琴 6 9 7 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学科编辑委员会C 中国大百

曲《八首前奏曲》% 01#1 3 、 《百鸟苏醒》% 015" 3 、

《四首 科全书出版社编辑部 A 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卷 6 D 7 A 北
节奏练习器曲》% 0191—015$ 3 、
《异国的鸟》% 0155— 京@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B 0121A

0154 3 、交响曲《图伦加利拉交响曲》% 0192 3 、室内乐四 6 5 7 刘志明 A 西洋音乐史与风格 6 , 7 A 台湾@ 大陆书店出

重奏《世界末日》% 019$ 3 、
《时值色彩》% 014$ 3 等。 版B 012#A
梅西安之后，法国最有影响的作曲家是先锋派的代表 6 4 7 于润洋 A 西方音乐通史 6 , 7 A 上海@ 上海音乐出版社B
人物之一的布列兹 % 8(*++* ，:;<’*=，01#5 > 3 ，他出自 #$$0A
梅西安的门下，从小热爱数学，这对他的创作产生了 6 ! 7 6 英 7 杰拉尔德・亚伯拉罕著 C 顾 译 A 简明牛津音
很大影响。他以威伯恩后期的音乐创作为出发点，对 乐史 6 , 7 A 上海@ 上海音乐出版社B 0111A
作品中的旋律、节奏、和声、曲体、调性、织体、配器等
进行周密的思索和安排。他的先锋性特点主要表现 责任编辑 闻 理
在：以序列原则控制全部音乐创作因素，形成“整体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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