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生医杂志 ２

０１６年第 ４
３卷第 ２期　 ・２６７・
　

ＤＯＩ：
１０．１３１９２／ｊ．ｉ
ｓｓｎ．１０００—
１７１９．２０１６．０２．０１６　

《千金要方》不孕症治法探析　
金珉 串 ，
李 成 卫 ，王庆 国　
（北京 中医药大学基 础医学院，
北京 １
０００２
９）　

摘 要：
《千金要 方》妇人 方为后世 中医妇科 学的形 成及发展 奠定 了基础 ，
给后世 留下许 多宝贵的 经验和知识 。且　
其先进 思想仍贯 穿于现代 中医学中。不孕 症是 ，
临床 常见 的妇科 疾病 。作 者综合 分析 了《千金要 方》中有 关不孕症 的治　
疗理论 、
处方规律及 方剂结构等 内容 ，
探析在《千金要 方》中的不孕症 治法。
　
关键词 ：
不孕症 ；
千 金要 方 ；
治 法　
中 图分 类 号 ：
Ｒ２７１
．１４
　 文 献标 志 码 ：
Ａ　 文章 编 号 ：
１０００．
１７１
９（２
０１６）
０２－
０２６７－
０２　

不 孕 症 是 临 床 常 见 的 一 类 妇 科 疾 病 。 据 统 计 ，中　 脾 ，
川Ｉ芎 、当归 、
芍药、
桃仁 、
泽兰 等调 气活 血养 血 ；
同时　
国 育 龄 女 性 不 孕 症 的 发 病 率 在 ７％ ～１ ０％ Ｅ
１］。 中 医 在 　 善用 羊 肉 、
阿胶 等 血 肉有情 之 品 。而且 每 兼 用 攻 邪 之　
本 病 治 疗 中 有 较 大 的 优 势 。 《千 金 要 方 》是 对 唐 以 前 　 品，
即使 虚象 明显 ，
亦 往往 攻 补 兼 施 ，
使 正 气 强 盛 而 邪　
中 医学 术 的 系 统 与 结 构 整 理 ，
具 有 重 要 的 理 论 意 义 和　 不能滞 留 ，
邪 气 去 除 则 正 气 得 以恢 复 。 如 加 入 防 风 、羌　
临 床 指 导 价 值 。 在 《千 金 要 方 》的 编 排 次 序 中 ，在 第 一　 活、
细 辛 等疏风 驱邪 之 品 ；
又如干漆 、
大 黄 等 破瘀 消积　
卷 “诸 论 ”后 ，紧 接 着 即 将 《妇 人 方 》三 卷 列 于 《千 金 要　 之 品。
　
方 》卷 首 ，
而 且 不 孕 症 是 《千 金 要 方 》卷 首 第 一 病 。 并　 补 肾 的 代 表 方 剂 为 紫 石 门 冬 汤 。 紫 石 门 冬 汤 见 于　
在 该 书 序 例 中 说 ：“先 妇 人 、小 儿 ，而 后 丈 夫 … … 则 是　 《千 金 要 方 ・第 二 妇 人 方 上 求 子 第 一 》，
主 治全不 产及　
崇 本 之 意 也 ”，
“夫 妇 人 之 别 有 方 者 ，以 其 胎 妊 生 ，
产 崩　 断 绪 方 。方 中 ，
紫石 英和 禹余粮 ，
能 温 固下元 ；
桂心、
干　
伤 之 异 故 也 。是 以 妇 人 之 病 ，比 男 子 十 倍 难 疗 。”这 一　 姜、
乌头、
吴 茱 萸 ，以 助 紫 石 英 、禹 余 粮 之 温 养 ；
柏 子 仁　
；
Ｄ－面 说 明 该 病 从 古 至 今 都 是 中 医 妇 科 学 主 要 疾 病　Ｊ。
　 专 滋心 ’
肾，益 肝 气 ；山 药 、
人参 、
甘草 、
川Ｉ芎 、
地黄 、
当归 、
　
另 一方 面也 说 明 ，
该 篇是孙 思邈 知识 、
经 验 与 智 慧 的 结　 桑 寄生 、
川Ｉ断 、
牡丹 ，
能调养 气血 ，
益 气健 脾 ；
天 门冬 ，
扶　
晶，
值得 深入 挖 掘 、
整 理 与 研 究 ，以 供 现 代 临 床 、理 论 及　 正 祛 邪 ，“主 诸 暴 风 湿 偏 痹 ，强 骨 髓 ”（《本 经 》　 ）；卷 　
文献 研究 之 用 。
　 柏 ，
“主 五 脏 邪 气 ，
女 子 阴 中 寒 热 痛 ，症 瘕 血 闭 绝 子 ”
　
１ 补 肾 为 主　 （《本 经 》
　 ）；
辛 夷 、细 辛 ，
专 清 子 宫 风 气 ；乌 贼 骨 、牛　
《千 金 要 方 》Ｅ
４１认 为 ，不 孕 症 的 诊 治 以 补 肾 为 主 。
　 膝 、
紫葳 、
牡蒙，
专 散子 宫瘀 积 ；
石 斛 专清 胃；
厚朴、
专 泄　
《素 问 ・上 古 天 真 论 》云 ：“女 子 七 岁 ，肾 气 盛 ，… … 女　 肠垢 。全方共 奏 补 肾阴 阳 ，
温养 气血 之效 。
　
子二 七而 天癸 至 ，
任 脉通 ，
太 冲脉盛 ，
月 事 以时下 ，
故有　 ２ 治 带 为 先　
子 ”，
“七 七 任 脉 虚 ，
太 冲脉 衰 少 ，
天癸竭 ，
地 道 不通 ，
故　 《千 金 要 方 》认 为 ，不 孕 症 的 诊 治 以 治 带 为 先 。
　
形 坏 而 无 子 也 。”可 见 肾 气 在 女 性 产 育 中 即 有 决 定 作 　 《千 金 要 方 》中 ，
孙 思邈认 为 带 下病 是 风 冷 之 邪乘 虚 侵　
用 。 在 《千 金 要 方 ・妇 人 方 上 求 子 第 一 》中 ，
不 孕症是　 入胞 宫 ，
损伤 经血 ，
使 血 与 秽 液 相 兼 而 成 的 。具 体 表 现 　
“当 为 夫 妻 俱 有 五 劳 七 伤 ，
虚 赢 百 病 所 致 ”。 相 当 于 现 　 为 “白带 、
赤 带 、黑 带 、青 带 、黄 带 ”之 五 色 带 ，
或 称 “白　
代 妇 科 病 之 黄 体 早 衰 和 先 天 性 卵 巢 发 育 不 良 、卵 巢 早 　 崩 ”带 下 异 常 。 并 指 出 带 下 病 未 得 到 及 时 正 确 的 彻 底　
衰 等 引 起 的无 排 卵 性 不 孕 症 ，
分 别 约 占不 孕 症 的 ２９％　 治疗 ，
可 引 起 不 孕 症 。 相 当 于 现 代 妇 科 病 之 慢 性 盆 腔　
和 ５％ ～１０％ Ｅ
１］。
　
炎导 致 的继发 性不 孕症 ，
约 占 不 孕 症 的 ２０ ～４０％　 。
　
孙 思 邈 根 据 《素 问 》“形 不 足 者 温 之 以 气 ，
精 不 足　 《千 金 要 方 》云 ：
“妇 人 者 ，众 阴 所 集 ，
常 与 湿 居 ”，
　
者 补 之 以 味 ”的 原 则 ，以 补 。
肾为 主 ，
辅 以健 脾 ，
调 补 气　 认 为 阴 湿 为 导 致 不 孕 证 的 关 键 所 在 。 若 其 人 素 有 带 下　
血 冲任 。补 肾方 中 ，
常 用 如 肉苁 蓉 、
巴戟 天 、
熟地 、
山茱　 之症 ，
补 益药 易 固恋邪 气 ，
不仅不能补益正气 ，
反 助邪　
萸、
桂 心 、山 药 、
附子 、
紫石英 、
菟 丝 子 、覆 盆 子 、蛇 床 子 　 为 患 。 所 以 孙 思 邈 倡 导 “欲 补 先 泻 ”，即 在 服 补 肾 之 　
等 补 肾 ；在 辅 以 人 参 、
茯苓 、
黄 芪 、甘 草 、白术 等 补 气 健 　 前，
根 据情 况先 用通 利之 品攘 辟邪 气 ，
使补 药能 径达病　
收 稿 日期 ：
２０１５—０９—０２　 所，
发 资 养 之 用 。 因 此 以 先 “治 带 ”，
后 “补 肾 ”为 原 则 ，
　
基金 项 目：国 家 重 点 基 础 研 究 发 展 计 划 （９７３计 划 ）资 助 项 目　 即先用 清 热燥 湿法 与活血 化瘀 法 同用 ，
俾瘀 祛络 通 ，
湿　
（２０１１ＣＢ５０５１
００）
　 热有分 消 之路 ，
则 带 下 自可 消 除 ，
然 后再 用 补 肾法 ，
诊　
作者简 介：
金珉 串（１
９７８一），
男，韩国人 ，
硕 士研究 生，
研究 方 向：
基 于知　 治不孕 症 。
　
识考古学《黄帝 内经太素》和《类经》肝脏象理论研究 。
　 治 疗 带 下 病 的 代 表 方 剂 是 龙 骨 散 。 龙 骨 散 见 于　
通讯作者 ：
李成卫 （１
９７１一），
男，河北保定人 ，
副教授 ，
硕 士研究生导师 ，
　 《千 金 要 方 ・卷 四 妇 人 方 下 赤 白 带 下 崩 中 漏 下 第 二 　
博士 ，
研究方 向 ：
张仲景杂 病辨证论治 体系研究 ，
Ｅ—ｍａ
ｉｌ：
ｌｉ
－　 十 》，
“主 治 淳 下 十 二 病 绝 产 ，
一 日 白 带 ，二 日 赤 带 ，
三　
ｃｈｅｎｇｗ＠ １２６．ｃｏｍｏ
　
日 经 水 不 利 ，四 日 阴胎 ，
五 日子 脏 坚 ，
六 日脏癖 ，
七 日 阴　
 ・
２６８ ・
　 辽 宁 中 医杂 志 ２
０１６年 第 ４３卷 第 ２＿
｝
｝【
　

阳患病 痛 ，
八 日内强 ，
九 日腹 寒 ，
十 日脏 闭 ，十 一 日 五 脏　 在 《千 金 要 方 》中 治 疗 男 性 不 育 的 代 表 方 齐【
Ｊ是ｌ
Ｌ　
酸 痛 ，十 二 日 梦 与 鬼 交 。
”妇 人 素 瘀 血 内 阻 ，
气不宣通 ，
　 子 散 。七 子 散 见 于 《千 金 要 方 ・第 二 妇 人 方 上 求 子 第　
湿 热 内聚 ，
故 治疗 既 当活 血 化瘀 ，
又应 清热 燥 湿 ，
兼 温　 一

》，
主 治 丈 夫 风 虚 目暗 ，
精 气 衰 少 。 “所 谓 风 虚 者 ，
川：　
中下气 同用 。方 中 ，龙骨、 代赭 石 、灶 中黄土 ，
除 瘕 瘕 坚　 气 内虚 而 显 风 木 之 象 。 目暗 者 ，。
肾气 不 充 ，
水 精 不 能　
结 ，
赤 沃漏 下 ，
胎 漏 下 血 。滑 石 ，
清 湿热 留著 ；半夏 ， 消　 注 于 目。 故 欲 求 广 嗣 ，
先 培 根 本 ，此 方 专 为 欲 勤 精 薄 、
　
除痰浊 ；
石韦 ，
除癃 闭不 通 ；
黄柏 ，
能 清 热 燥 湿 ，消 阴 阳　 阳气不振 者设 。
”（《千 金 方 衍 义 》
　 ）故 治 当 补 肾 填 精 ，
　
蚀疮；
僵蚕 ，
能祛风 化痰 ；
桂心，
通经 散结 ；
干姜 ，
温 中 下　 益 气 固表 。 方 中 ，
以于地 黄 、
山药 、
石 斛 润濡滋 阴 ，
填 精　
气 ；
乌贼 骨 ，
能散血 行经 。
　 补髓 ，
壮 水 之 主 ；菟 丝 子 、肉 苁 蓉 、
蛇床子 、
熟 附了 、
　
３ 痰 瘀 同治 　 仲 、巴 戟 天 、
鹿茸 、
桂 心 补 肾 阳 ，以助 肾 气 ，
益 火 之 源 ；义　
痰 瘀 同 治 是 《千 金 要 方 》治 疗 不 孕 症 的 核 心 治 法　 以黄芪 、
人参 培补 中 州 ，
滋补 后 天 ，
合 调 阴 阳 ；用 茯 苓 、
　
之一＿
｝
；　。 《千 金 要 方 》云 ：“妇 人 者 ，… … 月 水 去 留 ，前　 车 前子 、
牛膝 ，
使补 阴药 补 而不 滞 ；
配 牡 荆 子 、远 忐 、
川　
后 交互 ，
瘀血 停滞 ，
”认 为 瘀 血 是 为 导 致 不 孕 证 的 关 键 　 芎 ，
使 补 阳药 补 而 不 燥 。 五 味 子 敛 五 脏 六 腑 之 精 气 ，刚　
所 在 。 而 且 血 瘀 津 凝 成 痰 ，瘀 久 化 热 ，
亦炼液成痰 ， 痰　 归 于 肾 。 天 雄 “主 阴 痿 。”（《名 医 》
　’　）；
钟乳 粉“
　
瘀 之 间 可 以 相 互 转 化 。 同 时 ，孙 思 邈 指 出 “女 人 嗜 欲 　 阴，
… …令 人 有 子 。”（《名 医 别 录 》
　 ）；七 子 散 ，温　
多于丈 夫 ，
感 病 倍 于 男 子 ，加 以 慈 恋 爱 憎 嫉 妒 忧 恚 ，
染　 燥 ，
滋而 不腻 ，
补而 不 峻 ，
益 阴 而 固 阳 ，阴 阳 相 济 ，
水 火　
着 坚牢 ，
情 不 自抑 ，
所 以 为病 根深 ，
疗 之 难 差 。”孙 思 邈　 平调。
　
强 调女性 易 发生气 郁之 证 ，
气 滞则 血瘀痰 阻 ，
加重血 瘀　 ４．２ 注重 外治 法 在 外 治法 方 面 ，
孙 思 邈 在 “子 宫 　
与 痰 浊 。 因此 气 滞 、
血瘀 、
痰凝 等 蕴结子 宫 ，
相 互搏 结 ，
　 物 冷 血 ”导 致 “无 子 ”时 ，先 以 朴 硝 荡 胞 汤 专 治 积 ｍ 及　
Ｅ
ｔ久 积 渐 而 成 为 瘕 瘕 积 聚 。相 当 于 现 代 妇 科 学 的子 宫　 阴湿恶 物停 于妇人 子 宫 内 ，
使 子 宫 内 积 血恶 物 之 物 排　
肌瘤 ，
据 统 计 约 ２５％ ～４０％ 的 子 宫 肌 瘤 患 者 伴 有 不　 泄而出，
方证相 符 ，
所 谓 “服 药 后 必 下 冷 赤 脓 如 赤　
孕　 。
　 汁 ”。尽 管 本 方 药 力 峻 猛 ，
孙 思 邈 唯 “恐 去 恶 物 不 尽 ”，
　
痰瘀 同治 ，
多从 大黄 廑 虫丸 、
抵挡汤 、 下 瘀 血 汤 等　 在 “服 朴 硝 （荡 胞 ）汤 后 更 用 坐 导 药 ”，
进 一步 而且 更 ｒ
ｆ　
古方 化裁 ，
俾瘀 去 而新 生 ，
气血调达 ，经 脉 宣 通 而 病 自　 接 地 因 势 利 导 ，引 导 余 邪 外 出 。 坐 导 方 （皂 英 、… 朵　
去 。孙思邈 痰 瘀 同治 的 突 出特 点 ，
即 先 攻 逐 祛 邪 后 调　 萸 、
当归 、
细辛 、
五 味子 、
干姜 、
大黄 、
矾石 、
戎盐 、
蜀楸 ）
　
补 安 正 的 序 贯 疗 法 。 先 用 （朴 硝 ）荡 胞 汤 从 速 荡 涤 痰　 为 末 ，以 绢 袋 盛 ，
三 寸长 ，
纳 妇 人 阴 中 ，１次 ／ｄ，“必 卜　
瘀之 病邪 ，
次 以坐导 药 引 导余 邪外 出 ；
病邪既尽 ，
使 用　 黄 冷 汁 ”，因此 能 提 高 不 孕 症 的 效 果 。
　
紫石 门冬 丸 以补养精 气 、
安和子 宫 ，
以促摄 精成 孕 。
　 ４．３
　 辅 以 针 灸 在 针 灸 方 面 ，“无 子 ”病 证 ，以 其 所 糸　
痰 瘀 同 治 的 代 表 方 剂 是 朴 硝 荡 胞 汤 。 朴 硝 荡 胞 汤　 攸关 而且 每 多 病 情 复 杂 ，
难 以 速 愈 ，所 以 治 疗 颇 为 棘 　
见 于 《千 金 要 方 ・第 二 妇 人 方 上 求 子 第 一 》，
主 治 妇 人　 手 。为此 ，
孙思邈 想 方设法 ，
不 仅 将 内 服 与 外 用 药 结 合　
立 身 以来全 不产 及断 续久 不产 三十年 者 。妇人 子宫有　 起 来 ，以整 体 与 局 部 治 疗 并 举 ，还 配 合 灸 法 ，进 行 多途　
瘕 瘕 积聚 ，
瘀 血 内阻 ，
气不 宣通 ，
湿 热 内聚 ，
故 既 治 当 活　 径 综 合 治 疗 如 “妇 人 绝 子 灸 然 谷 ，
气 门 穴 ”；“妇 人 绝 荆　
血化瘀 ，
又燥 湿 化痰 ，
兼 健 脾 益 气 同用 。此 方 为 在 抵 挡　 不生 ，
灸 关 元 ”；
“妇 人 子 脏 闭 塞 不 受 精 ，
疼 ，
灸 胞　 ”锋　
汤、
下 瘀 血 汤 合 桃 核 承 气 汤 基 础 上 加 减 而 成 。朴 硝 ，能　 等 。从 而 丰 富 了 “无 子 ”的治 疗 手 段 。
　
“逐 六 腑 积 聚 ，结 固 留 ”（《本 经 》）；大 黄 、
桃仁 、
水蛭 、
　 ５ 小 结　
虻 虫 （抵 挡 汤 ）助 朴 硝 祛 瘀 下 血 ，
俾瘀血去而新血生 ；
　 综上 ，
不孕症 不是 一个 独立 的疾病 ，
而 是 许 多　 科 　
牡 丹 、当 归 、
赤 芍 ，既 凉 血 活 血 ，
又 润 肠 通 便 ；厚 朴 、
橘　 疾病 的一种 结局 或后 遗 症 。不 孕 症 是 肾虚 为本 ，
　
皮、
牛膝，
下 气 燥 湿 ，祛 痰 活 血 ；
桔梗散结 ，
时 注重 脏 腑　 滞 、
血瘀 、
痰凝 、
湿 浊 等 邪 气 乘 虚 致 病 为 标 的 。 “补 肾　
气 机 的调 畅 ，
一升 一 降 ，
有 利 于 气 机 的调 整 。细 辛 、
桂　 为 主 …‘
治 带 为 先 …‘
痰 瘀 同 治 …‘
男 女 同 治 ”和 外 治 法 、
　
心 、
附子 ，
温 补 肾 阳 ，防 止 大 黄 等 寒 凉 药 之 伤 胃 ；
人参 、
　 针 灸 的 “综 合 治 疗 ”等 《千 金 要 方 》不 孕 症 治 法 ，
有独 特　
茯苓 等健 脾 和 胃 ，
宁心 安神 ，
俱 为佐 ；
甘草，
调 和诸 药 。
　 的思想 见解 以及治 疗方 法 。且其方 的组 成对 如今 的Ｉ
ｆ
ｆｉ
Ｉ　
４ 综合 治疗　 床 仍然有 很 高的指 导意 义 。
　
孙 思 邈 除 了 “治 带 为 先 ”“痰 瘀 同 治 … ‘
补肾为主”
　 参 考 文 献　
以外 ，用 “男 女 同 治 …‘
外 治 法 … 针 灸 ”的 方 法 综 合 治　 ［１］ 夏桂成．夏桂成实用中医妇科学 ［Ｍ］．北京 ：
中 国叶ｌ
医药出版社 ，
　
疗不 孕症 。　 ２００９：
４８２．
　

４．１
　 男女 同治 在 男 女 同治 方 面 ，
孙 思 邈 认 为 “凡 人　 ［
２］　 尚志钧．神农本草经校 注［Ｍ］北京 ：
学苑出版社 ，
２００８：
１５４．
　
无 子 ，当 为 夫 妻 俱 为 五 劳 七 伤 ，
虚赢 百病 所 致 ，
故 有 绝　 ［
３］　 梁 ・陶弘景．名医别 录［Ｍ］．北京 ：
中 国中医药出版社 ，
２Ｏｌ
３：８３．
　

嗣 之 殃 。”认 识 到 男 女 双 方 疾 病 均 可 导 致 不 孕 证 ，而 非 　 ［
４］　 张印生 ，
韩学杰 ．
孙思邈 医学全 书 ・备 急干金要 方 ［Ｍ］．北 京 ：中　
国中医药出版社 ，
２００８：
８３．
　
单 单 责 于 女 方 的 “子 脏 闭 塞 不 受 精 ”所 致 。 这 种 观 点　
［
５］ 张 璐 ．千 金 方 衍 义 ［Ｍ］．北 京 ：中国 中 医 药 出 版社 ，
１９９８：
Ｉ　
３一ｌ
　
７．　
远 远 超 越 了 其 所 处 的 时 代 。 据 现 代 妇 科 的 统 计 ，阻 碍　
［
６］ 魏淑敏 ，魏曙亚．浅淡孙思邈《千金》两方在妇科上 的贡献 ［Ｊ］．陕　
受孕 的 因素 有 女 方 、 男 方 、男 女 双 方 ，分 别 占 ４０％ ～　
西 中医 ，
２００２，
２３（１
２）：
１１３６—１
１３７．
　
５５％ 、２５％ ～４０％ 和 ２０％ 左 右　 。具 体 的 处 方 ，
“夫 治　 ［
７］　 王兴远．浅议孙思邈妇科学术思想 ［
Ｊ］．泸州 医学 院学报 ，
２００２，
２５　
之法 ， 男服七 子 散 ，女 服 紫石 门冬 丸 ， 及 坐药 ， 荡胞汤 ，　 （
４）：
３０５—３０６．
　
无 不 有 子 ”分 别 施 以 不 同 方 药 ，
开 创 了不 孕 不 育 男 女　 ［８］
　 李恩庆 ，
陈孝银 ，郑仕富．《备 急千金要方 》求 子篇方 证探要　 ．
　
同治 的先河 ，
提 高 了疗 效 。
　 陕西中医 ．
２００５，
２６（７）：
７１７—７１
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