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垦三型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２００４年第５卷第１期

《外台秘要方》对经络・腧穴・灸疗学发展的贡献‘

张登本
（陕西中医学院，陕西成阳７１２０８３）

摘要《外台秘要方》是唐朝中叶王焘所纂，全书共四十拳１１０４门，所论的内、妇、儿、外、眼科、五官科诸病的治疗中，多
有灸疗，问或有针刺，该书卷三十九专论经络、腧穴，创绘十二经彩邑腧穴图，以经统定，将所载的６６５穴统归于十二经
厦奇经之中．突破了《甲乙经｝６４９穴之数。还对炙疗筛选艾叶的实践经过予以记载，．

关键词王焘；外台秘要方；缝络；腧定；灸疗
中图分类号：１＂１２８９．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０２５８（２００４１０１—０００１—０４

灸疗法历来是中医治病的主要手段，王焘的《外
台秘耍方》（以下简称为《外台》）ｗ全书每一卷所记
载病证的治疗中，均载有古人剥病汪的灸疗方法介
绍，其内容可滑丰富而详实。每卷病证的治疗儿乎都
有灸疗内容，其中卷二十九为明堂灸法专沦，计７
ｆ Ｊ。在继承《灵枢经》、《［『１乙经》。《千金方》及甄权、杨
玄操等人在经络、腧穴、灸疗学研究的基础Ｉ：，又有
新的发展与创新．对唐以后该领域的发展具有承前
启后的重要作用。现仅就其中经络学、腧穴学、灸疗
学资料作以述评。
ｌ 创绘十二经腧穴五色图
唐必前的经穴图多为仰人、侧人和伏人三图绘
制，孙思邈亦遵于此。＿Ｅ焘在参考了甄枞、孙思邈、杨
玄操等人的研究成果后，根据人体身长分为大（七尺
六寸四分以上）、中（七尺五寸）、小（七尺四寸以下）
三型的基础卜，一则遵循《灵枢经》、《甲乙经》之古
训，二则取其折中，便决意以中等人型ｆ七尺五寸）绘
★国宗新司｝Ｂ版署‘十而”五点出版计划选题
张登本．男，教爰，博士研究兰‘剖巾ｃ兼职１，从事ｌ～经理沦及教堂研究
制了十二身彩色经脉腧穴图，成为我国经脉腧穴彩
色＿卜二身经穴图的创始者，这较孙思貌的《明堂（彩
色）三人图》义有发展。
因此有人据此疑王氏曾经撰有《明堂灸法网》，
或日《明堂十二身图》之类的著作”１。王氏所绘之图
为五色图，即肾及膀胱经五行属水，故用黑色线条标
记：一Ｄ与小肠经五行属火，故用赤色线条标记；肺与
大肠经斤行属性为金，故用白色线条标记；肝与胆经
五行属性为木，故用青色线条标记；脾与胃经五行属
性为土，故用黄色线条标记；奇经八脉用五色之外的
绿色标记，有名之穴３５７穴，共载６６５腧穴。正如《外
台》卷三十九“《明堂》序”巾所说：“其中十二经脉皆
从五色作之，奇经八脉并以绿色标记。诸家并以兰人
为图，今因十二经而画图人十二身也。”由此可知，下
氏不但有《明堂》一书，而且附有十一经脉图，并以五
色标记，开创了十一二经脉五色彩图之先河。
王氏之所以要对孙思邈及其前人的《明堂■人
图》加以发展和创新，并要绘制彩图，其用意和出发
点在其卷三十九《明堂序》中予以十分明白的坦露。
他说：“由是观之，书之与图不可无也。义人形不同，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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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静痒螽璧蓐学诼
长短异状，图象参差，差之毫厘，则孔穴乖处，不可不
详也……诸家并以三人为网，今因十二经而画图人
十二身也。经脉阴阳，各随其类。”惜其所绘之同，早
已Ｉ。佚，但据文字所载，精细周全。足见下氏在这一
领域的研究之精，理解之深，其意义不可谓不大。
２ 以经统穴。凡穴必归于经
《外台》明堂内容在继承《甲乙经》的基础Ｉ．对相
关内容作了调整。其既然按十■经画图，就必然涉及
腧穴的归属与排列，《外台》采用以经统穴的原则，将
所有腧穴分别列于十二经脉之中。王氏“十二人明堂
图”的腧穴将《甲乙经》、《千金方》之全部腧穴均收录
其中，又增录了古明堂图中的７个奇穴（后腋、转谷、
饮郄、应突、胁堂、旁迁、始索）及《千金方》之膏盲俞，
共计有腧穴名３５７穴，其中双穴３０８个，单穴４９个，
总计６６５穴。突破了《甲乙经）７６４９穴之数。土氏收入
胆经的７穴，后世己不收人，且以经外奇穴记述并鲜
用之。膏盲俞则收入膀胱经。存腧穴的排列次序上，
王氏基本按照经脉的循行路线，如『所述，将后世所
说的经外奇穴也列入诸经之Ｌ｝ｒ，便是他这－思想的
具体体现。有人将《外台》以经统穴的原则归纳为以
下４点１４１： 一 范同有“针所不为，灸之所宜”；“阴阳皆虚，火自当
・是摒经所会而确定腧穴之归属。《甲乙经》除
四肢腧穴有明确归属外，头面、躯丁只青何经与何经
交会，却未明腧穴归属。《外台》则以十一经为基础，
对《甲乙经》未明确归属的腧穴，均一一进行＿ｒ归经，
其原则之一就是根据各经交会情况而定，并在这・
原则之下所归属之腧穴有５０余穴，其中手刚明人肠
经３穴，足少阳胆经１７穴，足Ａ阴脾经６穴，足阳明
胃经１２穴，足太阳膀胱经５穴，于太刚小肠经３穴，
于少阳三焦经５穴。又如足少阳胆经，在《外台》的这
一归属原则下，使其在头部的循行史趋明确。
二是据脉气所发以定腧穴归属。《甲乙经》ｑ ｒ头
面、躯干部的腧穴无！ＬＩ属，但有一部分却注明了系何
经脉气所发。《外台》据此精神将各穴归属于脉气所
发的经脉，如此归类方法计有６０余穴，其中手阳明
大肠经５穴，足少阳胆经４穴，足太阴脾经４穴，足
阳明胃经２１穴，手Ａ阳小肠经２穴，足少阴肾经５
穴，足太阳膀胱经２１穴，手少刖＿三焦经３穴。
兰是从纵行线与经脉的关系确定腧穴归属。《甲
乙经》头面、躯干中有部分腧穴既不言经脉交会，也
不明脉气所发，《外台》便将此类腧穴按其所在的纵
行线的其他腧穴，并结合经脉循行进行归属。
四是据任、督及肾经、膀胱经关系确定归属。《甲
乙经》未单列任、督二脉腧穴，罔而王焘以部位为纲，
以仟、督脉衙行为纪，归属相关腧穴。虽然这种归属
　万方数据
也有其不足，但对后世以经统穴的理论积累了经验
１４１。《外白》所载３５７穴，先明其归属经脉，次论定位
取穴由法，再详述各穴的主治病证，后述施灸壮数。
对腧穴主治功效的记载是较早而全面，较前人有很
大发展，于后学亦有启迪。
此外，详细记载每一腧穴的具体部位及主治病
证。只要我仃Ｊ检索唐以后历代有关腧穴的定位，每－
腧穴所治病证，其基本思路仍以《外台》卷三十九的
内容作为原型，即或现行各版普通院校通用的经络
学、腧穴教材内存亦概莫能外。足见《外台》所载内容
影响之深，意义之人。
３ 崇尚灸法。而少取针刺
《外台》四十卷中所载临床诸科病证的治疗，均
收录相关的灸疗方法，１‘该书卷ｊ十九专述“明堂灸
法”（以下所引《外台》义献均出此卷），灸疗方法是人
类防治疾病的重要手段，其历史悠久，文字可稽者，
首推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土及《素ｆｏｌ》、《九卷》。认为
“北方者，天地刚藏之域也，其地高陵居，风寒冰冽，
其民乐野处而乳食，藏寒生满病，其治宜灸烯”（《素
问・异法方宜论》）。《灵枢经・官能》对灸法的适应
之”的精辟论述。因而《外台》在其所载灸疗方法
巾，运用的病种十分广泛，方法极为灵活，而目多有
发挥。
ｔ氏“重灸轻针”的思想在其卷三十九“《明堂》
序”文中表露得十分明白，认为“针法古来以为深奥，
今人卒不可解。《经》云：针能杀生人，不能起死人。若
欲录之，恐伤性命，今不录针经，唯取灸法。”有人”１
分析干氏这一思想产生的根源时说：王焘在《外台》
中只论述灸法，是刘灸疔的重视，亦是两晋、南北朝
灸法大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王焘继承发展《必枢》、
《甲乙经》、《千金方》、甄权、杨玄操等先贤灸法的写
实。王焘认为：“针法古来以为深奥，今人卒不可解。”
针刺技术不是所有人都能熟练掌握得了的。而且针
刺使用不当，会有“能杀生人，／ｆｉ能起死人”之虞。剀
此“若欲录之，恐伤性命，今并不录针经，唯取灸法”。
王焘面对文化水准很低的劳苦民众，从实际出发，为
使更多的黎民百姓能自如地应用简、便、廉、验的灸
法进行保健医疗，自我救护的现实出发，在其《外台》
中不录深奥、有杀人之险的针刺方法，而唯取灸疗是
有其当时的社会意义。如此则兀须“外请名医，傍求
上药”，自行灸治，把灸疗法广泛地推广于“水陆舟
车，客途旅次，以及穷乡僻壤之处”，岂不是“人人和
缓而家有华佗”吗？
另一方面，六朝时期“服饵”遗风尚未消除，在士

医史文献
……………～…………一ｋ
大夫阶层还有一定市场，如唐太宗即服进献的丹药
而中毒死１、．便是其例。其时下焘对这种“服饵”之风
已有看法和认识（这从他在《外台》卷三十七、三十
八，尤其是其“乳石论”已见一斑），主张以灸疗保健，
废除服饵养生。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重视灸疗也切
巾了一时之流弊。为此他在“十二人明常图”中对腧
穴黑点者为禁灸穴，朱点者为灸病良穴，以黑圈标记
者为一般孔穴，并明确指出，朱墨分明，“人并可鉴
之”。这也是唐初兴起的灸疗可以预防疾病，可以强
身保健思想的体现和发挥。如《千金方》即有新生儿
刚娩出后“灸颊车以防噤”，南方人可以用灸预防“瘴
疬”。《外台》卷六“霍乱杂灸法二十六首”就载有灸法
防止霍乱诸证发生。卷三十五“小儿初生将护法一十
七首”记载，小儿初生“当灸、粉、絮、熨之，不时治
护”。均体现了王焘重视灸疗是对唐代兴起的灸法保
健疗法的继承，也是其这一思想形成的根源之一。
“重灸轻刺”而非弃刺。据上述对王氏“重灸轻
刺”思想根源剖析所见，王氏认为，针刺方法用之不
当可有“能杀生人”之险，且其技术难度大，非常人所
能掌握和应用，敝他在《外台》中几乎足凡病皆有灸
法。但是，王氏并非是针刺一概不录。如他在卷一、
三、五、十三、二ｆ一、二十七、三十五、ｉ十九、四十等
卷中对数十余种病证的治疗中，分别介绍了针刺治
疗，尤其是卷』ｉ“疟疾”病的刺治则予以详述之。
４ 撷众家灸法之妙，广为应用
据统训‘，王焘《外台》保存了中唐及其以前许多
珍贵的灸疗学文献，其中除《千金方》灸法】２９条，
《千金翼》４条，《肘后方》１３条等现存的医学文献外，
还有姚僧垣《集验方》１９条，孟诜《必效》３条，《范汪
方｝１７条，王方庆《随身左右百发百中备急方》１１条，
《深师方》５条，《张文仲方》４条，谢士泰《删繁方》３
条，甄权《古今录验方》３条，扁鹊方３条，华佗方４
条，朱规送１条，赵乃言１条，共计１４家。在其所引
文献中，除《灵枢经》、《千金方》、《千金翼》、《肘后》、
《甲乙经》等少数资料目前尚存外，其余者于宋代以
后就不复存在，唯《外台》仅存，足显其文献价值及其
对后世的重要意义”】。
王氏集中唐时期及其以前众多医家灸疗之长，
融为体，并将其广泛地应用于临床各科，扩大了灸
法的适用范围，此是《干金方》及其以前诸家著述所
不及，如对伤寒病，可取百会、大椎、风池、合谷灸之
以发汗祛邪；对脾胃不和所致的反胃、呕吐、胪胀、心
腹痛、胀满、肠鸣、泄泻诸疾，取足三里、膈俞、大肠
俞、胃管、中管、气海、天枢、太仓等穴灸疗以愈之；诸
淋病则取大敦、关元、丹田等穴灸之。此外，诸如胀满
　万方数据
扩。
誉 ｏ，静霄良慝汤学骺
２００４年第５卷第１期
用灸法，骨蒸用灸法，奔豚用灸法，梦遗、便秘、大便
失禁、癃闭、口眼咽斜、吐、痢、蛊毒、疮疡、痈疽、瘰
疬、疣、痔、脱肛、阴挺、闭经、莆占、囱陷、痫证、眼疾、
耳疾、口唇病、疟病等，几乎所论之病，皆有灸治方
法。尤其是《外台》记载有急性腰痛，巾恶、暴死、尸蹶
等危重证，亦采用艾灸救治作为急救方法之一。
５ 首载“四花”灸法
“四花”灸法源于唐代崔知悌《骨蒸病灸方》的
“四花”穴，最早载于王焘《外台》卷卜三“灸骨蒸法图
四首”，并注明是“崔氏别录灸骨蒸方图并序中书侍
郎崔知悌撰”。后来《苏沈良方》、《针灸资生经》、《针
灸聚英》均有收载。据《外台》所载此四穴以绳度量定
位，取膈俞（双侧）、胆俞（双侧）。以艾柱直接灸之，四
穴同时点燃，犹如四朵火花，故名文日：“四花灸”。这
种灸疗方法具有温经通络，活『｜ＩＬ化瘀，补益气血，健
脾益肾，除痰止咳等功效，故后世将其广泛地应用于
临床，尤其是对多种慢性虚劳性疾病，有很好的临床
疗效。《外台》原载有图，后已遗佚，今人高文铸据《幼
幼新书》卷二十予以辑存”１，此外还有“五花灸法”。
６ 详载古人灸料的筛选
灸用艾绒于今日是众人皆知的常识，但古人取
材于艾叶也是在经过无数次失败教训的反复实践基
础上，对各种可燃物进行筛选比较后才找到既易燃
烧，又性温而辛香，有暖经脉而温气ｍ，逐寒湿而止
冷痛的艾叶作为灸治品料。王氏在其《外台》卷三十
九“论疾手足腹背灸之多少，及补泻八术火法”中指
出：“儿灸，忌用松、柏、桑、枣、竹、胡、枳、榆八木，以
用灸人，害人肌肉、筋脉、骨髓。”如此详述用八木之
火灸治对人体的危害不但是首次记载，经过反复筛
选和临床实践的验证，最后敲定取艾为上、为优，这
就从一个侧面告知人们，取艾作灸是古人在反复实
践的基础上所总结的宝贵经验。
７详述各种灸法
《外台》四十卷内容，每卷皆有灸疗方法。王氏将
灸疗方法广泛地应用于ｆＪ缶床各学科、各病种的治疗
之中。认为灸疗方法既可以补，用以治疗诸种虚劳疾
病；灸疗也可以泻，祛除邪气，以治其实，敞卷三十九
同：“凡灸皆有补泻，补者无吹其火，须柱自灭。泻者
亦不艾，既须吹其火至灭也。”灸疗时，艾柱的大小，
所灸壮数的多少，既可根据病情而定，也可据病程而
定，还应当“随年壮”，结合病人年龄的长幼、体质的
强弱而定，所以《外台》卷三十九指出：“凡灸有生热，
候人盛衰及老少也。衰老者少灸，盛壮肥实者多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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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据“月生”、“月死”的月相变化增减艾灸的壮数灸
法，将人１ Ｊ自然丰口通应的理论付之于灸疗实践。此
外还汜载有冈时灸法、疤痕灸诸法，以及灸疗的禁忌
症等。
综上所述可见下焘的《外台秘要方》全面总结』，
中唐时期及其此前的医家在经络学、腧穴学、灸疗学
方面的理论研究和临床应用研究的成就，是该领域
研究成果的总汇，王氏在总结的基础又有新的发展，
尤其是《明堂十二身图州，的五色Ｉ‘二经脉腧穴网则
是王氏的独创；所载腧穴６６５个，突破ｒ《甲乙经》
６４９穴之数。这就为宋以后经络学、腧穴学、灸疗学
《外台秘要方》对心痛病证研究的贡献
冯挪成
（陕西孙思邈同医药学院，陕西西安７１００６５）
摘要古之“心痛”病证有指胃脘痛、厥心痛和真心痛之义。《外台》所载则以前者为主，间或论及后者：王焘对引起心痛
的病因病机、临床分证．以丑遣方用药．灸疗导引等方面予详细的收载，为后世研究该病提供了理论、尤其是临床实践的
宝贵资料。
关键词外台秘要方；王焘；心痛
中图分类号：Ｒ２８９．２ 文献标识码：Ａ
《外台秘要方》（以下简称《外台》）是唐代巾叶王
焘在总结中唐及其以前６６家宝贵经验的基础卜编
纂而成，其在卷■、卷三等近１０卷６６门（节）中对脾
胃失调所敛的病证予以详细的分证论述，有理论、更
有丰富多彩的辨证施方，为后世研究巾唐时期及其
以前在该领域的理论研究和临床研究保斟了４ｉ可多
得的翔实资料。此处仅就脾胃失调病证中最为常见
的“心痛”（见卷七，以下所引文献均出此卷）予以述
评，以飨读者。
占沦心痛有两义：一指心前区痛，又谓真心痛，
此属胸痹心痛范畴：一指心窝疼痛，即后世的肖脘
痛、胃痛。《外台》已将心痛两义分而论之，卷七所论
之心痛，主要指胃脘痛，也是此节述评的重点．
１ 心痛的病因病机
据《外台》卷七（以下所引文献均出于此）所载文
献提示，导致心痛的原嗣共多，如有“风冷邪气乘于
心”者，有“阳虚阴厥”者，有“气乘于心”者，有“蛔虫、
冷气”者，有“巾恶”者，有“停饮”者，有“风邪冷热所
冯挪成，男．土汀｝医师，从喜中医内种瞄床工件
　万方数据
医史文献
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弹沦和实践基石：｜｝。
参考文献
１南－王焘宋版《外台秘耍方》东洋医药善本丛忙第凹ｊＩ』］（日
本日）东洋医学研究会（影印）
２高史铸外台秘要方－外台秘要方丛号Ｊｂ京：。ｆ：曼出版址，１９９３
８５９
３孙忠年复绘上焘“十 身阮注百脏”腑明堂”考钏旋临床采
志１９９８，１４（９）：５１
４，｝海法．李红芹＋张灿刑等《外台秘要方》犏穴墨经原则探时巾医
文献杂志．１９９６（２）：１５
５杨承祖试论三焘在灸疗学上的芳献睫曲中医．１９８４，５（２）：２９
（收稿日期：２００３—１２—０２１
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０２５８（２００４）０１—０００４—０２
乘者”。另外卷八认为有“胃实热”者，有“胃虚寒”者。
综其文献所载，心痛的病值在于脾胃，但心肝诸脏失
调亦可致之。详而言之有ｌＯ个方面。
・是阳气虚弱，阴经气逆。“诸阳气虚少，阴之经
气逆，谓之阳虚阴厥，亦令心痛”（“心痛方８首”）。指
出阳虚，气机失温而逆乱致心痛。
二是脏虚感邪，气机逆乱。认为“诸脏虚受病，气
乘于心者，亦令心痛”（｜－ｊ上）。
■足寒邪侵袭，气机收引凝滞。认为“心痛者，由
风冷邪气乘于心也”（同上）．
网是蛔虫窜扰，气机逆乱。“心中腹痛，发作种
（种，通肿，雍滞之义）聚……是蛔虫”（“诸虫心痛方
１８首’’）。
五是饮食不节，损伤脾胃。指出“脾土消水谷，冷
气客之，则脾气冷弱，不胜】‘水谷也…－做痛复不能
饮食也”（“心痛不能饮食方２首”）二
＾是水停血瘀，形成瘤块。认为“心下坚痛，大如
碗，边如旋袢，名为气分、水饮所结”（“心痛瘾块力‘２
首”）。指出心痛日久，气机郁滞，气不行血，亦小行
水，致使水停血瘀而成瘤块的心痛。
七是心脉刚阻，其心痛甚。指出“其人心痛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