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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後私縣场尼彳若大翻考^作品的创作风格
— 以《音 画 练 习 曲 》〇p .3 9 N0 . 9 为例

彭鑫慧

摘 要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的《音 画 练 习 曲 》 享 有 盛 誉 。笔
者 试 图 分 析 《音 画 练 习 曲 》 Op.3 9 系 列 中 的 NO.9 这 部 作 品 的 曲 式 和 声 和 艺 术 特 点 ，
进而更深入地了解作者在作品中想表达的思想内容。
关 键 词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0 p . 3 9 N0 . 9 艺术特点创作风格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1873— 1 9 4 3 ) 是 俄 罗 斯 浪 漫 主 义 音 乐 代 表 人 物 之
一 ，他 恪 守 传 统 并 在 专 业 上 跨 钢 琴 、作 曲 和 指 挥 三 大 领 域 。他 曾 接 受 《练 习 曲 》 杂 志的采
访 ，在 谈 到 自 己 的 创 作 时 说 ： “
一 位 作 曲 家 的 音 乐 应 该 表 达 他 出 生 的 国 家 ，他 的 爱 情 ，他的
宗 教 ，以 及 那 些 影 响 他 的 书 籍 ，还 有 他 喜 爱 的 图 画 。时 间 可 能 改 变 音 乐 的 技 巧 ，但 它不可 能
转 变 其 使 命 。我 在 纸 上 写 下 我 心 中 听 到 的 音 乐 ，尽 可 能 自 然 。”[1]笔 者 认 为 ， 《音 画 练 习 曲 》
〇P. 3 9 系 列 中 的 N0 . 9 , 最 贴 切 地 体 现 了 他 的 这 种 创 作 思 想 。
一 、 曲式分析
从 音 乐 的 形 态 、调 性 来 看 这 部 作 品 ，笔 者 认 为 可 分 为 三 个 乐 段 ，结 构 为 再 现 单 三 部 曲
式 ，D 大 调 ，为 进 行 曲 节 奏 ，混 合 拍 子 。音 乐 明 朗 、幽 默 ，速 度 为 中 快 板 。既 有 军队 行进 般
的庄严肃穆—
— 气 势 恢 宏 、富 有 节 奏 ，又 有 小 铃 铛 在 风 中 摇 曳 的 活 泼 俏 皮 、轻 巧 谐 谑 。作曲
家 运 用 丰 富 多 彩 的 和 声 手 法 与 大 小 调 的 不 断 交 替 进 行 ，还 有 大 量 不 协 和 的 和 声 进 行 ，有效渲
染出浓郁的异国情调。
表 1 - 1 《音画 练 习曲 》〇p .39 N0 . 9 的结构

一级曲式结构 A (呈示部） B ( 展 开部 ) A' (再现部）

结构特征 引子 乐段 引子 乐段 乐段

起止小节数 1〜4 4 〜33 34 〜35 36 〜69 70 〜97

D G A D (大小的交替
调式调性 C D
进行，
难以细致划分）

呈示部（
A ) 1〜3 3 小 节 ，由 四 小 节 引 子 和 一 个 乐 段 组 成 。 1〜4 小 节 是 由 D 大调主音八度
以 两 个 f f 引 入 的 ，后 接 一 系 列 不 协 和 的 柱 式 和 弦 ，带 来 的 音 响 效 果 仿 佛 是 听 到 了 东 方 那 种 庄
严 肃 穆 、震 入 人 心 的 “
撞 钟 ”场 景 。 （
谱 例 1 ) 这 种 开 篇 就 极 具 丰 满 的 和 声 色 彩 ，在拉赫玛
尼 诺 夫 的 《音 画 练 习 曲 》 中是 少 有的 。

1[德 ]Sergei B erten sso n/Jay L e y d a 著 . 陈 孟 珊 译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的 音 乐 人 生 [M ].原 笪 国 际 出 版 社 ，

2 0 0 8 (0 5 ).

38 心 声 歌 刊 2 犯2 . 2
 官■ $ i仑 ± 云

谱例1
Allegro moderato Tempo di marc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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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小 节 最 后 的 两 个 十 六 分 音 符 类 似 于 一 个 过 渡 句 ，与 前 面 的 引 子 一 样 ，由 D 大调主音
八 度 以 f f 的力度开始，
后 接 降 六 音 的 四 级 和 弦 ，再 转 入 g 小 调 采 用 属 和 弦 ，保 持 与 D 大调主
音 的 联 系 。音 乐 从 高 处 往 平 面 拉 回 ，第 6 小 节 上 方 旋 律 音 由 D 音 侵 入 ，形 成一 个节 奏 性强 且
短 小 的 动 机 形 成 的 主 题 ，8〜9 小 节 旋 律 从 小 字 一 组 的 D 音 跳 进 到 小 字 三 组 的 D 音 ，反复运用
前 十 六 后 八 的 节 奏 音 型 ，音 乐 效 果 为 片 段 式 进 行 ，伴 奏 织 体 为 多 声 部 和 声 。
随 后 的 第 1 0 小 节 可 从 上 方 旋 律 音 发 现 ，它 与 第 6 小 节 是 一 个 平 行 的 主 题 关 系 ，也就是说
从 第 1 0 小 节 起 乐 曲 再 一 次 重 现 主 题 并 且 伴 奏 织 体 更 加 丰 富 多 彩 。14〜1 8 小节可分为两个相似
乐 节 ，结 构 一 样 ，后一个乐 节下 移一个 大三 度进行，并 且 都 是 从 P 到 f f 的力 度变 化 ，音乐情绪
的 变 化 很 明 显 。 19〜2 3 小 节 旋 律 侧 重 于 左 手 ，以 八 度 波 浪 型 级 进 手 法 进 行 ，右手则采用 平行
型的分解和弦呈现音乐走向。24〜2 7 小 节通 过上 方声 部 上 行 的 双 音 和 弦 ，与类似于主题动机的
音 乐 形 态 交 替 出 现 的 方 式 来 发 展 音 乐 但 力 度 变 弱 ，与 前 面 相 比 ，其 音响 效果 显 得十 分轻 巧 俏
皮 。28〜3 3 小 节采用大 小调 交替 进 行的 手法 ，音 乐 向 高 处 推 动 ，使之达到一个小高潮后过渡到
展开部。
展开部（
B ) 3 4〜6 9 小 节 与 呈 示 部 相 同 ， 由 柱 式 和 弦 引 入 音 乐 ，此 时 调 性 转 为 C 大 调 。
其 中 ，36〜4 0 小 节 气 势 由 强 到 弱 ，上 方 声 部 以 平 移 型 分 解 和 声 的 手 法 ，音 乐 从 高 处 往 低 处 流
动 ，这 也 是 为 后 面 的 音 乐 情 绪 改 变 而 预 设 的 一 个 过 渡 句 。4 1 〜5 0 小 节 ，音 乐 情 绪 发 生 变 化 ，
由 绷紧 、严 肃 的 状 态 转 换 为 松 弛 、轻 快 、愉 悦 。且 上 方 声 部 转 入 低 音 区 ，节拍的 变化 也基 本
上 是 一 小 节 变 换 一 次 ，节 奏 性 更 强 ，进 行 曲 风 格 更 加 明 显 ，给 人 以 一 种 神 圣 的 音 响 效 果 ，优
美 略 带 俏 皮 的 画 面 形 象 。51〜5 2 小 节 再 次 强 调 了 主 题 动 机 ， 53〜6 2 小 节 则 与 前 面 4 1 〜5 0 小节
类 似 。63〜6 9 小 节 整 个 都 是 以 P P 的 力 度 进 行 音 乐 收 缩 ，此 时 的 音 乐 形 象 相 对 幽 默 诙 谐 ，同时
也 在 为 再 现 做 准 备 。虽 然 不 像 古 典 时 期 的 作 品 那 样 ，通 过 展 开 部 的 调 性 一 直 使 用 属 方 向 或
D D 的 和 声 手 法 为 再 现 部 做 准 备 ，但 仍 然 能 从 中 发 现 它 是 以 展 开 部 C 大 调 属 方 向 离 调 为 再 现
部做铺垫的。
最后看再现部（
A 〇 70〜9 7 小 节 。在 70〜7 1 小 节 ，突 如其 来的 突 强记 号 加 上 上 方 的 旋 律
与 呈 示 部 第 5 小 节 一 模 一 样 ，调 性 为 D 大 调 ，代 表 主 调 的 回 归 以 及 再 现 部 的 开 始 。在 7 2〜79
小 节 中 ，音 乐 逐 渐 推 向 高 潮 ，却 因 80〜8 1 这 两 个 小 节 的 回 落 ，给 人 一 种 不 尽 兴 、未满足的感
觉 ，以 至 于 在 第 82〜8 3 小 节 中 主 题 变 化 再 现 ，87〜8 8 小 节 重 复 呈 示 部 的 主 题 动 机 ，推动音乐
情 绪 。89〜9 1 小 节 的 和 弦 采 用 二 度 模 进 的 手 法 ，以 一 种 从 容 又 不 失 强 劲 的 力 度 把 音 乐 推 向 高
潮 ，为 尾 声 提 供 一 个 前 提 。从 9 2 小 节 开 始 ，柱 式 和 弦 与 引 子 呼 应 ，音 乐 从 高 处 直 落 而 下 ，
加 上 f f 的 力 度 ，琴 声 宛 如 钟 声 齐 鸣 ，带 给 听 众 一 种 辉 煌 灿 烂 的 音 响 效 果 。最 后 ，在 9 7 小节
采 用 八 度 音 型 反 复 强 调 主 调 主 音 ，直 至 乐 曲 终 了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收 录 在 《音 画 练 习 曲 》 中的

心 声 歌 刊 /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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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9 号 第 9 部 作 品 ，运 用 大 小 调 不 断 交 替和 丰富 的 和声 色彩 来 渲染 异 国情 调。音乐时而雄浑
遒 劲 ，时 而 轻 盈 潇洒 ，常 常 造 成 “于无声处听惊雷” 的效果。[2]而这种效果恰恰就是他心中的
画 面 ，也是他独具特色魅力的音乐风格。
二 、艺术特点
( 一 ）创新性
1 9 世 纪 的 环 境 特 点 是 浪 漫 主 义 文 学 产 生 ，这 是 一 个 被 人 们 称 为 “
非 理 性 ” 的 时 代 。作为
法 国大 革命 催生的社会思潮的产物，这 是 一 个 形 成 于 1 8 世 纪 末 至 1 9 世纪初的民族解放运动和
资产 阶级 革命 高潮的 时代，浪漫主义文学反映那些获得资产阶级身份的人们对个性解放的迫切
需 求 ，对 政 治 、文 化 、生 活 、经 济 上 的 反 抗 ，在文学艺术领域对法国新兴起的新古典主义音乐
的 反 抗 。这 个 充 满 着 自 由 与 束 缚 、科 学 与 宗 教 信 仰 、感 性 与 理 性 相 矛 盾 的 时 代 ，被人们称为
“
浪 漫主 义”。
音 乐 在 这 个 时 期 的 风 格 与 文 学 有 很 大 的 羁 絆 ，受 文 学 影 响 极 大 。文 学 上最 常用 的 创作 方
法 是 “浪 漫 主 义 ”，它 与 “现 实 主 义 ”并 称 为 文 学 艺 术 史 上 两 大 重 要 的 社 会 思 潮 。作为一种
创 作 手 法 ， “浪 漫 主 义 ”创 作 者 们 渴 望 追 求 心 中 的 理 想 世 界 ，以 至于在反映 客观事物时 着重
从 人 的 主 观 内 心 世 界 出 发 。他 们 也 迫 切 想 要 表 达 内 心 塑 造 的 艺 术 形 象 ，所以常 用热情洋溢 的
语 言 文 字 、绮 丽 的 想 象 和 夸 张 的 手 法 来 塑 造 艺 术 形 象 。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活 跃 的 时 期 已 经 是 “浪 漫 主 义 音 乐 ”盛 行 时 期 ，浪 漫 主 义 音乐 的风 格 对大
自 然 景 物的 表 达，是 通 过 客 观 存 在 的 事 物 引 发 的 抒 情 性 体 裁 ，然 后 作 曲 家 用 音 乐 的 艺 术 形 象
手 法 描 绘 出 对 大 自 然 的 热 爱 之 情 ，从 而 反 映 对 理 想 幸 福 生 活 的 向 往 和 渴 望 。浪漫主 义音乐带
有浓郁的民族风味。民族音乐素材的采用使得浪漫主义音乐获得了此前任何时期都没有的气
质 和 格 调 ；它 对 古 典 音 乐 时 期 的 音 乐 体 裁 和 音 乐 语 言 进 行 了 更 多 的 创 新 发 展 ，包 括 旋 律 、乐
句 、和 声 、调 性 、力 度 、速 度 等 ，都 有 了 明 显 的 改 变 。它 重 视 抒 情 性 ，着重于 抒发 内心 的情
感 ，强 调 以 个 人 主 观 情 感 为 主 来 表 现 人 的 内 心 世 界 ，所 以 所 创 作 的 作 品 幻 想 性 的 体 裁 与 题 材
居 多 ，这 也 使 得 作 品 大 多 是 展 现 个 人 愿 望 与 现 实 压 迫 之 间 的 深 刻 矛 盾 。崇 尚 理 性 ，追求巧夺
天 工 和 端 庄 优 雅 的 艺 术 理 念 是 古 典 主 义 的 音 乐 风 格 体 现 ；渴 望 自 由 ，追 求 “内 在 冲 动 ” 的创
作 和 绘 声 绘 色 的 音 乐 效 果 则 是 浪 漫 主 义 音 乐 与 古 典 主 义 音 乐 不 同 的 一 面 。而拉赫玛尼诺夫的
作品就是浪漫主义音乐时期的一种典型。
作 为 一 个 跨 越 两 个 世 纪 的 音 乐 家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所处的是一个流
派 纷 呈 、主 义 叠 出 、激 情 四 射 的 时 代 。按 常 理 看 属 于 格 格 不 入 的 音 乐 风 格 却 在 他 的 创 作 中 能
够 得 到 神 奇 的 融 合 。无 论 是 古 典 、浪 漫 还 是 现 代 主 义 ，抑 或 是 大 小 调 系 统 、现 代 爵 士 的 元
素 ，都 能 够 在 他 的 音 乐 中 找 到 诗 意 栖 居 的 一 席 之 地 。
《音 画 练 习 曲 》 不 以 技 巧 为 目 的 而 侧 重 于 表 达 某 种 艺 术 形 象 ，它 是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独 创 的
体 裁 ，与 肖 邦 、李 斯 特 所 不 同 之 处 在 于 ，他 的 练 习 曲 是 以 一 个 总 标 题 概 括 ，但又不是每首曲
子 都 命 名 ，它 介 于 “标 题 性 ”和 “概 括 性 ”之 间 。他 既 有 肖 邦 练 习 曲 的 抒 情 性 、旋律性和练
习 性 ，又 有 李 斯 特 练 习 曲 的 技 巧 性 、夸 张 性 和 标 题 性 ；既 能 适 用 于 平 常 的 练 习 ，又可以在音
乐 会 上 演 奏 。它 常 用 特 定 的 音 乐 手 法 ，表 现 出 或 者 描 绘 出 某 种 特 定 的 画 面 性 内 容 。 比如这首
0 P. 3 9 N0 . 9 就 运 用 了 类 似 贝 多 芬 “
命 运 交 响 曲 ” 当 中 的 相 似 音 型 动 机 ，加入他 喜爱与特有 的
“
钟 声 ”这 种 标 志 性 音 乐 语 汇 （
谱 例 1 ) ，甚 至 还 有 类 似 于 柴 可 夫 斯 基 的 二 度 音 调 等 等 ，这些
都 是 起 因 于 受 到 了 宗 教 的 潜 移 默 化 ，加 上 他 身 上 俄 罗 斯 民 族 情 结 的 深 刻 烙 印 ，尤其是俄罗斯
发 生 革 命 性 变 动 时 ，当 时 的 人 民 受 到 了 沉 重 的 打 击 和 伤 害 ，以 至 于 他 们 常 常 会 在 教 堂 里 祈
2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钢 琴 音 画 练 习 曲 》钱 仁 康 编 上 海 音 乐 出 版 社 2 0 1 7 , p .2

40 心 声 歌 刊 2 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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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 ，这 导 致 教 堂 的 钟 声 对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的 影 响 很 大 。
( 二 ）画面性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创 作 之 初 ，并 没 有 对 这 套 练 习 曲 所 表 现 的 画 面 性 做 出 具 体 的 解 释 。他只是
说 ： “我 不 认 为 艺 术 家 要 将 心 中 的 画 面 完 全 揭 示 出 来 ，应 该 让 他 们 根 据 自 己 的 感 受 自 由 地
‘描 绘 ’〇” （I do not believe in the artist disclosing too much of his image丄et them paint for
themselves what it most suggests) [3]。所 以 ，在 创 作 这 部 作 品 时 ，已 经 不 再 是 单 纯 的 技 巧 演 奏 ，
而 是 融 人 了 绘 画 性 、艺 术 形 象 等 特 定 的 内 容 。如 在 这 部 作 品 的 结 尾 处 ，就 出 现 了 钟 声 齐 鸣 、
辉煌灿烂的画面感。 （
谱 例 2)
谱例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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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 赫 玛 尼 诺 夫 曾 说 过 ，在 创 作 的 时 候 ，回 想 起 以 前 看 过 的 某 书 、某 画 或 某 诗 歌 等 ，他就
会 信 心 倍 增 ，因 为 这 些 都 可 以 作 为 他 写 作 的 素 材 ，所 以 他 把 自 己 看 到 的 东 西 记 在 心 里 ，然后
经 过 二 度 创 作 ，转 变 成 美 妙 的 乐 思 。在 很 多 年 以 后 接 受 采 访 时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才 告 知 这 首
Op.3 9 之 9 的 创 作 灵 感 来 自 安 徒 生 童 话 故 事 《The Garden of Paradise》 （《天 国 花 园 》），在故
事 中 有 这 样 一 段 话 ： “东 风 说 ，我 刚 从 东 方 的 神 秘 国 度 中 国 回 来 ，在 那 里 我 环 绕 着 塔 跳 舞 ，
直 到 每 个 铃 铛 都 叮 叮 当 当 地 响 起 来 。街 上 正 在 恨 恨 地 鞭 笞 着 官 员 ，从一品到 九品的大小 官员
都 在 挨 他 们 皇 帝 的 竹 条 子 抽 打 。竹 条 子 在 他 们 的 肩 上 被 打 折 了 ，他 们 还 在 那里 口是 心 非地 高
声叫喊： ‘
多 谢 多 谢 ，我 的 慈 父 般 恩 主 啊 ！’可 我 断 言 这 不 是 他 们 的 肺 腑 之 言 ，于是我摇着
那 铃 ，摇 得 它 们 乱 响 。’
”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的 一 生 跌 宕 起 伏 ，他 对 音 乐 的 敏 感 和 创 新 给 1 9 世 纪 的 浪 漫 主 义 音 乐 带 来
了 新 的 潮 流 。他 在 继 承 李 斯 特 绚 丽 夺 目 的 技 巧 、 肖 邦 诗 情 画 意 的 抒 情 旋 律 、柴可夫斯基的独
特 音 调 的 同 时 ，重 新 创 作 出 属 于 自 己 的 个 人 特 色 、鲜 明 风 格 和 独 具 魅 力 的 音 乐 ，为西方音乐
史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参考文献
[1]沈 旋 ，
谷 文 姻 ，陶 辛 . 西 方 音 乐 史 简 编 [M].上海: 上海音乐出版 社，
2016.
P ]钱仁康编.拉赫玛尼诺夫.拉赫玛尼诺夫—
— 钢琴音画练习曲[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
1999.
[3] [德]安德烈亚斯•魏玛著，
陈莹译. 拉赫玛尼诺夫[M].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社，
2007.
[4] 梅 芳. 拉赫 玛尼 诺夫音 乐中 独 特的 浪漫 主义 风格 探究 — 以 《音 画 练 习 曲 》作 品 3 9 为例
[D] . 华 中师范 大 学，
2011(5).
[5] 张 蜀 婷 . 拉 赫 玛 尼 诺 夫 音 画 练 习 曲 O p. 3 9 音乐内 涵 与演 奏分 析 [J] . 黄 河之 声 ，
2017(3).

( 作 者 单 位 ：海 南 大 学 音 乐 与 舞 蹈 学 院 ）

3 译自 Ju lia n H aylock C lassic L ifelines:R ach m anin off.L on do n:P av ilion Book L td ,1 9 96 ,p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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