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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攻击丘丘人啊?”
名叫荧的旅行者,将手中的剑从地上最后一个还在蠕动的人形怪物中抽出,在一旁挂在木架上,大约是在鞣制中
的动物皮毛上擦了擦,在松开手的一瞬间,被擦拭干净的剑也隐没在无形中。
“我也不太懂……不过,大抵是因为他们先攻击我们了吧?”
“就像是见到马蜂窝就要捅一下的小孩子那样吧?”
——站在一旁将弓箭背回背上,一头飘逸黑发,一看便充满元气,或者说有些傻乎乎的蒙德侦察骑士,以及漂浮在
旅行者身旁的,看起来既可爱又美味的奇妙生物,两人面面相觑,显然,两人并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在细致地思考
目的这种事上。
“这可不是只捅了一下吧……”
荧叹了口气,有些没精打采地吐槽了一句,走向站在稍远处的代理团长。安柏挠挠头,跑到一边开始撬起丘丘人
那不算如何坚固的木质宝箱,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息良久不散。
“只是被木棍擦了一下而已……甚至都没流血,没事的……再怎么说在这里把披风卸掉也……”
难得地,那位蒙德城的精神领袖,完美而潇洒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此刻有些羞涩地红了脸颊,与身侧,容姿
与她有着几分相似,但更多了几分可爱气质的金发丽人拉拉扯扯。
“不行——正因为是团长所以才更要保重身体不是吗?如果受了什么挫伤,之后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办?果然还
是趁着现在让我处理一下……”
荧有几分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是该明智地在一旁看着这段美好的互动,还是该上前向团长说出自己的疑问。
在蒙德城度过的这段时光里,旅行者与派蒙一直都与西风骑士团的骑士们待在一起,甚至得到了“荣誉骑士”的
名号,而她那不逊于正式骑士的战斗力以及精致的容姿,也让她在骑士团的众人,甚至也包括蒙德城的市民们当
中得到了相当高的评价——甚至连这样按理来说应该由正式骑士结队完成的,猎捕在商道附近威胁蒙德市民的丘
丘人部落的活动,都会理所当然地带上她一起参加了。
这固然有骑士团此刻人手不足的原因,但即便是那个严苛的琴,也说了“当团长回来时,一定要向他引荐你”这
种话,大概也代表着荧的人望已经相当卓越了吧。
只是,即便是几个旅行者加在一起,人望也及不上眼前这对姐妹当中的任何一个——虽然很不甘心,但两人红着
脸颊纠缠在一起的姿态甚至足以入画。
按住漂浮在一旁,丝毫不解风情地打算喊一嗓子的派蒙,荧轻轻咳嗽了一下。
“唔……至少等回到城里再说……荧,抱歉,失礼了,有什么事吗?”
在外人面前,只是一瞬间,骑士团长便恢复到了过去凛然而高贵的姿态,她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乱的披风,暂且
忽视了一旁鼓着嘴巴轻轻扯着自己衣角的芭芭拉,向着旅行者颔首。
“我只是很奇怪……这些丘丘人部落,似乎没有抢劫商队,看起来过去也不像是抢劫过商队的样子…….还在自己
鞣制皮革,真的有必要把它们杀掉吗?”
面对旅行者的质疑,琴清了清嗓子,脸上流露出了几分遗憾的神情,但很快便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坚定。
“有必要——在我的判断里,有必要。”琴细细地擦拭自己的佩剑,刚刚在和芭芭拉的打闹中,这柄尚且沾着几缕
丘丘人鲜血的剑被琴直接放回了剑鞘,在风之神的力量下,她只是用指尖划过剑面,其上的血迹便被风席卷殆尽。
“这一批丘丘人的确都还没有攻击过人类……也没有商队与之敌对的报告,但过去是曾经有过的,有蒙德的民众被
丘丘人杀死过,货物也被抢掠一空。西风骑士团是蒙德的剑,我们必须在危险真的笼罩整个蒙德之前,就先将危
险解决——每个蒙德人的生命都是无价之宝,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挽回。只要我还是代理团长一天,就绝不允
许这种事发生。”
少女的语气冷厉,牙齿间仿佛咬着钢铁,片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急忙低头致歉。
“抱歉——最近稍微有些太紧张了,总是害怕出事。”
的确,此刻的琴眼中有些血丝,自从丘丘人的活动报告增多之后,她就用自己手上捉襟见肘的队伍做出一项又一
项预案,而这些预案的最终保险,自然都是她自己,无怪乎她在迎击丘丘人这样早已经击倒过无数次的对手时,
还是因疲倦而受了些小伤。
“团长,箱子里的东西都翻检过了,不过似乎都是些废铜烂铁……”
安柏用手套抓起一顶还算不错的头盔,对琴报告道,旅行者也摇了摇头,抛开了脑海中小小的疑惑。
该回到蒙德城,享受一顿愉快的午餐了。

“姐姐刚刚的样子,还真是帅呢。为了做到和姐姐一样可靠……我也得更加努力才行。”
看着稍远处,亲亲热热地牵着手,扛着箱子,一同走向骑士团驻地的安柏和荧,暂且留在街巷之中的两人陷入短
暂的沉默,片刻之后,还是芭芭拉率先开口。
“你已经很努力了。要注重劳逸结合才好…….不能太勉强自己……唔……”
琴的声音,被短暂,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打断。
淡金色的发梢扫过琴的脸颊,比起姐姐而言稍微矮一点点的妹妹,以不可思议的气势,将姐姐壁咚在小巷的阴影
中。
“总是这样……姐姐明明自己就很勉强自己,还总是在让别人不要勉强……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姐姐好好休息
一下才行呢。”
凛然的骑士团长脸颊绯红。她自然清楚知道,对方口中所谓的“休息”,究竟是指什么。
“唔……至少…….不要在这里……说不定,会有人看到……嗯……”
即便无论是体力还是身高,琴都在自己久未谋面的妹妹之上,但唯独对于她,琴毫无反抗之力,就连此刻的哀求
声,都软软的,与高贵的骑士团长的印象完全不符。
“没事的。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娇艳的偶像嘤咛着,埋首在琴的披风中,然后,指尖将束缚着披风的丝带慢慢解开,披风滑落,露出琴那白皙温
软的香肩,面对十倍的强敌也不会感到畏惧的金发丽人,此刻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肩上有淡淡的淤痕,尽管那甚至无法称之为伤口,芭芭拉还是带着几分怜爱的神情,用淡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过少
女的肩窝,然后是锁骨,舌尖扫过的皮肤恢复了过往的白皙柔嫩的同时,也留下了淡淡的,温热的水迹。
远处的大街上,传来叫卖各种水果与肉类的声音,琴用修长的指尖掩住嘴巴,拼命抑制着想要娇喘出声的冲动。
持有治愈魔力的芭芭拉,即便不通过这种直接接触也同样可以治愈伤口——只是,维持着这种背德关系的两人,
都没有在意这种事,直到将少女那赤裸的香肩上印下了吻痕的芭芭拉的亲吻,向着姐姐那被胸甲遮掩大半,却仍
旧挺翘的白腻乳峰上延伸而去的时候,琴才忍不住发出小声的悲鸣。
“芭芭拉……不要……亲那里……”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姐姐一样大呢?真是羡慕呢……”
芭芭拉的青葱十指,与挚爱的姐姐被黑丝手套包裹住的修长指尖往复纠缠着,慢慢将那双被丝织品包裹着的双手,
引向了自己尽管比起姐姐而言相形见绌,但仍旧足以让男人们如痴如醉的乳峰。
“哈啊……会留下……印痕的…….”
过往,两人曾分别过长久的时间。跟随着前往教会的父亲一起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妹妹——自己曾看过多少次蒲公
英被风带向天际,就期待过多少次与她的再会。
很幸运,对方,也如同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着久未谋面的姐姐,直到她们重逢的那天,看着舞台上容姿与自己有
几分酷肖,只是少了严厉,多了俏皮的她——琴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几度阅读着《少女薇拉的忧郁》望向窗外的月光,期待着梦幻般的恋爱的她,没能料到自己恋上的人与自己血脉
相连。
姐妹的背德之恋。
如果这就是她们的诅咒的话,她将欣然接受。
“那…….就吻嘴唇好了……”
琴稍稍弯腰,与疼爱的妹妹视线平齐,然后,两人的唇齿再度交合在一处,淡粉色的芳唇相接,脸颊感受着对方
那略微慌乱的鼻息的同时,舌尖饥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
芭芭拉的纤手环过琴的脖颈,让两人的唇齿纠缠得更加深入,而琴的指尖,则始终停留在自家妹妹那一对小巧的
玉乳上,尽管隔着服装,那滑腻而柔软的感受仍旧让她脸红不已,尽管无论是那对小巧的乳峰,还是怀抱中精致
的丽人,都全部属于自己。
现在不是做爱的时候。几天后芭芭拉还有一场面向孤儿院的演出,而琴更是有很多工作要做。
可是,想要亲吻对方的唇,想要爱抚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的念头,在这一瞬间占据着两人全部的精神,彼此,都不
想在这里停下。
“姐姐……手指的动作……咕啾……很下流呢…….果然还是……在这里做一次吧……不会有人发现的哦?”
直到气息抵达极限,两人的嘴唇才分开,芭芭拉不施脂粉的俏脸此刻因为脸上的晕红而显得分外娇艳,她伸出舌
尖,舔去琴唇上残余的两人混杂在一起的唾液的同时,也稍稍将自己的酥胸向对方的爱抚下送了送,那盈盈一握
的峰峦就像是在吸附着琴的指尖一般,让金发少女已经抵达极限的理性处在崩断的边缘。
拼尽全力,琴才抑制住了继续做下去的欲望,她只是再一次低头,给了自己的妹妹一吻,只是这次的吻不再是粘
腻的唇齿交缠,而是落在少女仍旧沾着香津的唇角。
“不行。至少在这次丘丘人的威胁结束之前不行……”
琴从芭芭拉的手中拿回披风,整理了一下之后重新穿好,难为情地轻轻拉了拉披风的边角,挡住了锁骨与脖颈上
来自自家妹妹的吻痕,像是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般,她急忙转过身打算离开。
“那个,芭芭拉……我得先回去一趟骑士团总部,你知道的,前些日子可莉那孩子又在研究新的炸弹了,说是要帮
我们对付丘丘人,可我稍微有点担心她把蒙德的城门炸上天……得去告诫下才行。”
“嗯,明白的。”
略微有些寂寞地,芭芭拉露出一丝微笑,整理稍微有几分凌乱的衣装。
“那,姐姐,我该去准备演出了……”
还没等琴如同惯例那般的想要叮嘱几句,芭芭拉便元气满满地做出了偶像的招牌动作。
“知道了——太阳落山之前会回来的!芭芭拉,冲鸭!”
最后,琴还是没能忍住转身看向那个活力满满的背影。
但大概是因为过分集中在那个可爱的身影上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过分疲倦——她未能注意到在暗影中潜藏着的
某物,以及那双带着仇恨与暴怒,望向蹦蹦跳跳地远离的偶像小姐的背影。
那天晚上,芭芭拉没有回家。
“冷静些,琴——这种时候着急也不是办法……我去寻找下预言的法术……”
“我们也会帮团长找芭芭拉小姐的!但是,至少先整理出几支队伍——”
丽莎的话语,以及安柏的劝诫,都很有道理,只是,琴未能听进去这些原本应该从她的口中发出的声音。
当骑士团的主心骨自己陷入混乱中时,西风骑士团的功能便等同于停滞。
将工作一股脑地暂时委托给丽莎,她一个人冲了出来,即便在漫长的工作后她的脑袋昏昏沉沉,但只要手中还握
着剑,她就绝不会输给任何敌人,无论是人类还是丘丘人——而夺走了她的亲人与爱人的,便是她最为恶劣的敌
人。
她的脑海中,仍旧有着几分妄想。
也许只是走到了太远的地方练歌,进而迷路了。也许只是在某个地方摔伤了,没办法自己走回来……
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就消失不见的话,那见面的时候,她绝对会狠狠地痛骂她一顿——
只是,命运并没有对琴那么友好。
在昨天她们共同作战,毁掉的那个丘丘人营地里,琴看见了一小卷白色的布料,沾着草叶与灰尘,随意地搭在那
个皮革架子上,入手柔软。
那是芭芭拉的衣袖。
如果这还不足以让完美的骑士团长的心防完全破裂的话,那,一旁的草丛中,混乱的打斗与挣扎的痕迹,已经足
以让她陷入到出离了惊讶的极度暴怒里。
她抽出剑,周身有着流动的风。作为神之瞳的持有者之一,在某种程度上,整个世界的风都是她的盟友,就像是
她手中的剑,两者都足以斩断敌人的头颅。
沿着风中隐隐传来的属于丘丘人的臭味,她疾步奔走,天色已接近黄昏,少女却毫不在意。
然后,她便听见了某种骚动声,然后,是用力敲击木质盾牌的声音,她已经听惯了的丘丘人的战吼声在四周响起,
手中握着沉重的石制武器与木盾,仅仅自己能够看到的就有数十人。
这无疑是一个庞大的丘丘人群落,明智的话,如果带上“火花骑士”可莉或者丽莎这样卓越的法师,那这些敌人
哪怕再多,也不足为惧;但如果是更加擅长一对一战斗的自己……
她怒极,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微笑。
若是平常她也许会撤退,但此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妹妹就在附近,尽管无法谋面,但超乎理解的血脉牵引让她
确定了,她还活着。
那,自己哪怕是踏入陷阱,也只要将所有的敌人斩倒便好。
“Yaya-ika-kundala(诅咒敌人)——!”
为首那看起来体型远比普通丘丘人庞大的,披挂兽皮的丘丘人武士咆哮出异族的战吼,但在它做出行动之前,琴
以更甚一筹的敏捷行动。
如同踩着风,她贴着地面滑行,躲开数根丘丘人以惊人的力道投掷而来的石制投矛,在瞬息之间,少女以武技之
中被称为铁板桥的姿态单手撑地,长剑自下而上挑起,与丘丘人武士向下挥砸的重锤几乎是紧贴着闪过。
一声令琴感到有些牙酸的巨响,那是重锤以远超过她的力道砸落地面的声音,只是,她的剑先一步刺穿了它的下
腹部。
而后她猛踢怪物的前胸,如同一尾跃起的游鱼,在风的力量下她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当她飘然落地时,丘丘
人们才稍微迟滞片刻的意识到,她的目的是一旁捡起另一根投矛的投矛手。
用单手抓住一位投矛手的兽皮上衣,将它拉近自己,而后一扬剑鞘,准确地顶上它的喉管,另一只手则用剑刺穿
了另一位不幸的投矛手的咽喉。
尽管琴已将西风剑术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但这位认真且聪慧的团长所擅长的从来就并非只有用剑之术,在她
看来,剑鞘,元素之力,甚至拳脚也可以算是西风剑术的一部分。
这样就解决了三个——脑海中闪过刚刚标记出的下一个敌人的位置,她猛力蹬踏地面——可是,却未能一跃而起。
被剑鞘顶中喉管的脆弱部位的丘丘人已经无力地倒下,但那被刺穿咽喉的丘丘人,尽管已被刺穿喉管,却仍旧用
染血的双手死死抓住那一柄利剑。
不对——这绝不是寻常结成部落那些智力低劣的存在,这些,是有组织的战士——
琴的剑术尽管早已臻至一流,但身为少女的她,膂力与这些怪物相较而言,并不处于上风。这一瞬间的相争,早
已让周遭的丘丘人如同群狼般汹涌而上。
“唔——”
拼命撑持之间,她竭力旋动脚步,躲开了几乎将大腿贯穿的一根投矛,却已有另一位丘丘人抱住了她的脚踝,而
后,便是另一个丘丘人向着背后的狠狠一棒。
口中淡淡的腥甜气息传来,琴却死死握住剑柄,周遭元素的力量暴烈,如同她的愤怒般聚集。
随即,被旁人称为“蒲公英之风”的元素之力爆发,风元素以惊人的力道扩散,悍不畏死地涌上的数位丘丘人都
被这仿佛固体般凝实的风压吹得倒飞至数十步开外,生死不知。
“呼……”
她绝不是被纠缠住就只能倒下的那种弱女子,只是,纵然是她,也只能在这一瞬激烈地调整着呼吸,准备着活动
脚步,迎击剩下的那些对手——
只是,当她试图抬起足趾时,感到的,却是如同被定身般的粘腻,以及头脑中逐渐昏沉的感觉。
深渊法师…….这里,怎么会有深渊法师……
这种糟糕的感觉令她只能拼命握紧剑柄,用剑支撑着自己站直。
古恩菲尔德的女儿永远不会跪着死去…….她再次施展出华丽到如同舞蹈的西风剑术,在割裂另一块盾牌的同时也
斩落了那个丘丘人的双手,而当她被一个从背后而来的丘丘人抓住手臂时,她最后一次调转剑柄,风压让这个丘
丘人被吹飞,一时间,周遭的怪物们也陷入了转瞬间的恐慌中。
但当她试着迈出下一次冲锋的步伐时,来自深渊的诅咒愈发强烈,少女瞬间的踉跄没能逃过怪物们的眼睛,接二
连三地,它们飞扑而上,将少女那如同被神明赐福的美好身躯抓住,压制在满是血迹的凌乱草坪上。

当琴再一次醒过来时,周遭有着兽类巢穴之中所特有的,令人反胃的糟糕气息,她就躺在一块兽皮上,背后靠着
冰冷的石壁。
无论是剑还是剑柄,甚至是自己那代表着古恩菲尔德家族荣耀的,绣着纹章的披风,都已经不复存在,此刻,她
美好的香肩与一双玉臂都袒露在外,因为刚刚的挣扎而撕裂的紧身衣装中,露出仍旧带有几丝伤痕的春色。
手与足,都被粗劣但坚固的镣铐所控制着,无法挣脱,就连风元素仿佛也不再回应她的呼唤——即便是全力以赴,
她也只能制造出几丝微小的气旋,这只是让周遭的恶劣气味更浓了些。
但这些都被她所忽略了。
因为在她的旁边,正躺着她那充满元气的,有时也有点傻傻的妹妹,在琴活动起来的瞬间,她也睁开了眼睛。
“好痛……这里,是……”
芭芭拉的脸颊同样因为那糟糕的气味而微微扭曲起来,但很快,她的眼神里便只剩下了一个人。
她挚爱的,最为重要的姐姐。
“姐姐,你……受伤了…….我马上给你治疗…….”
顾不上自己究竟处在什么地方,芭芭拉努力爬起身,晃晃脑袋,然后试图活动身体——随即,她才意识到,自己
的手臂与姐姐一样,被绳索绑在了身后。
“你这个……笨蛋…….”
本有千百句想要痛骂芭芭拉的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一句兼有苦涩与温柔的言辞。
纵然深陷囹圄之中,此刻与挚爱重逢,她却有几分平安喜乐。举起被锁链锁住手腕,叮当作响的双手,她努力抱
住眼前的丽人,享受着这一瞬间的温暖。
大概此刻,西风骑士团的战友们也在寻找自己吧,自己杀戮的丘丘人过多,她对自己的幸存已不抱期望,但,也
许芭芭拉还能够活下来……告诉骑士团的大家,有着这样一批危险的敌人…….

“醒了。”
忽然,她听到并非人类的声音。
那无疑是一个丘丘人,只是,丘丘人应该不会说人言——但那粗哑,洪亮,一听便知是丘丘人的嗓音,自然做不
得假。
“您真的抓住那个自高自大的团长了…….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然后,是人类声音的恭维声,在这个牢笼之外响起,这让琴感到疑惑。
“去把,我战死的族人们,埋葬好。我要在这之前,单独和她聊聊。”
然后,一位撑着沉重,扭曲的法杖的丘丘人,便踏步进了这间囚室,大门在它的身后关闭,发出钝重的响声。
“西风骑士团团长…….琴,以及…….教会的偶像芭芭拉。”
丘丘人法师的法杖尖端,尽管不长于魔法,但琴仍旧能从那里感受到狂乱而扭曲的力量,那是迥异于元素之力的,
来自深渊的伟力,此刻却被禁锢在丘丘人法师的法杖里,嘶吼咆哮,却难以突破。
“你们之前,突袭了一个丘丘人的营地,对吧……”
它,或许该说是他,忽然出声,法杖上危险的力量探过牢笼的铁栅栏,芭芭拉下意识地向着姐姐的怀中瑟缩了一
下,琴竭力让自己的腰杆挺得直了一些。
“是。我无意辩解,守护蒙德乃是西风骑士团至高之责,亦是古恩菲尔德家族传承良久之责。我学艺不精,被你们
擒捉,心中无怨。若你有所不满,任凭处置,只求让我的妹妹离开。”
“姐姐,不行——”
瞬间的惊慌之中,芭芭拉做出了最为直接的回应,却被琴用力按了一下嘴巴,少女一时间无法出声。
“守护蒙德……可他们甚至没有攻击你们。”丘丘人法师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悲凉。“他们只是活着,偶尔捕
猎些动物,只要还有丘丘人活着,你就无法守护好蒙德吗?”
“我无法分辨谁是无害的丘丘人,我只知道丘丘人过去曾经杀死过许多蒙德的民众,此刻它们又出现在道路的四周。
我不会为此忏悔。”
琴的声音稍稍放轻了些,只是,她的眼神还是刚硬如铁,又像是有火焰在烧。
丘丘人法师静静地叹了口气,良久之后方才出声。
“空大人赐予了我力量和智慧……来拯救我的族人。”
这个名字让琴与芭芭拉都有了几分迷惑,似乎曾经在何处听过。
“他说,你们当然都是正义的朋友。你们诚实,友善,温柔,但唯独不会对丘丘人友善,温柔,只要还有丘丘人活
着,我们就永远都是敌人。”
他漠然地挥手,那强横的深渊力量让两人身上的绳索与镣铐都一瞬间崩裂四散。尽管知道在这样强大的力量下,
肉体脆弱如纸,但琴还是将芭芭拉掩在身后。
“你们杀死的那些‘危害商道’的丘丘人里,有我的妹妹。”
他的声音还是平静,只是对情绪相当敏感的芭芭拉却颤抖起来,她感受到这份平静中蕴含着的激烈情绪,尽管他
的声音粗哑而恶劣,大抵是那位神秘的“空”强行将人类的语言能力灌输到了它的脑中。
“那个箱子里是她给我做的礼物,一个小小的生铁首饰,我们不会建熔炉,炼不了铁,这是她从人类断裂的马车车
轴上捡来,一点点打磨出来的。她很擅长这个,打磨出来的首饰用来挂在木棒的柄上,部落里的丘丘人们都觉得
很好看。你们将箱子拿走,那生铁首饰大概在集市上用一摩拉一个的价格卖掉了,又或者是被扔到下水道里,成
了老鼠们的宝贝。”
他忽然咆哮起来,就像是某种受到创伤而濒死的猛兽。
“你们觉得这是对的。是啊,对于守护着七国的神明这就是对的,我们都是丘丘人,总有一天要被正义的西风骑士
团杀死!可是丘丘人也有丘丘人爱着的人,如果谁杀了她,我就会让杀了她的人承受痛苦,比死亡更甚!”
在这仿佛向着世界发出诅咒的咆哮中,琴无法回答,只有眼神仍旧凌厉。
她知道以丘丘人的眼光看来自己当然是嗜血的恶魔,但她有自己爱着的人,有自己必须守护的人,其中并没有丘
丘人的位置,若是向着这些敌人道歉,就像是背叛了那些自己曾经发誓守护的人们般。
正当她想要说什么时,忽然,房间的大门被叩响了。
“阁下……呃,那个,法师大人……?您战死的同伴们,我们都埋好了,现在丘丘人们正在围着坟墓做仪式……”
人类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丘丘人法师的一个动作,大门打开,一个戴着头巾的男人出现——
那张脸,琴有几分熟悉,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人。
他们几乎都是被琴亲手审判,犯下了不同的罪行,有些是偷窃,有些则是强奸,屡犯不改的他们被驱逐出蒙德境
内,成为流窜在远方至冬与璃月商路之间的盗贼团。
毫不掩饰的淫秽眼光扫过姐妹花的身体,尽管意志坚定,琴还是打了个寒战。
“我不会杀了你们,也没有兴趣触碰你们污秽的身体,但我从空大人那里听说,雌性的人类相较于失去生命,更看
重失去另一些东西。”丘丘人法师转向盗贼团伙的头领,“她们就交给你们了。”
这一瞬间,琴才真正感到了恐惧。
她用力挣扎起身,近乎是哀求着对离去的丘丘人法师出声。
“我——随便怎么对我都好,至少,芭芭拉她——她没有错——”
法师的脚步顿了一下,就像是因为这句话而感到了某种犹豫,可终于,它推开牢门,覆盖着毛皮的脚掌落在地上。
“她也没有错。”
丘丘人法师轻声说,它的法杖轻轻叩击地面,大门锁住,脚步声很快远去。
“嘿嘿……真没想到,那个骄傲的骑士团长会落到这个地步啊……”
“还有那位教会的偶像……脸比姐姐还要可爱呢……”
足足十多个男性将无力的姐妹花包围,淫乱的笑声让琴不甘地咬紧了嘴唇。
“呜……姐姐……噫呀!”
略带着几分恐惧地,芭芭拉抓紧了琴的手,但仍旧努力挺直了腰杆,让自己纤细的身体也能成为姐姐的依靠。
只是这份觉悟在男人们看来,只不过是更加方便了他们玩弄教会完美的偶像的动作而已,其中一个眼疾手快的男
性飞快地向着金发的丽人那挺翘的酥胸上伸手,在悲鸣中,芭芭拉胸前那精致的服饰被一把撕裂,露出其中白如
凝脂的美好肌肤。
“你们…….不要和丘丘人同流合污…….”
心中愤怒不已,琴只想起身与这些敌人拼斗至死。
但古恩菲尔德家的女儿,从来便不是会向着命运妥协,一死了之的类型。
如果自己死去,那芭芭拉也断不会独活,大概,自己的尸身也难免遭到侮辱……琴轻咬嘴唇,尽管知道恐怕无法
劝服男人们,少女还是提高了声音。
“同流合污?哈哈!我们不该和你同流合污对吧,琴团长!”
为首的男人大笑了起来。
琴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她认出了眼前这个留着胡须的男人,几年前,他曾是西风骑士团的预备团员,比自己还要
年长。
她捉住他的时候,满身酒气的他袒露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正撕裂一位少女的衣衫,面对失去了荣耀的骑士团员,
她同样没有遵循骑士的荣耀,而是用剑柄对着他的后脑一击,精确而凶狠。
没想到他会当上盗贼团的头领,更没想到,是以这种最糟糕的形式再会。
“大家,哪个不是对琴团长记忆犹新?又有哪个不是欠了琴团长许多情,正要好好的偿还一下呢?”
盗贼们大声哄笑起来,悲鸣声中,仍在自己身边的芭芭拉被一口气抱了起来,那长至膝盖的美好裙装在这些如同
饿狼般的粗野男人的手掌下被随意撕裂,露出其下俏生生的嫩白裸体。
即便是此刻,那如同羊入狼群的美好肉体仍旧让琴目眩。
“嘿嘿……那丘丘人法师跟我们说,让我们给琴团长感受下痛苦……嘿嘿,团长是何等样人,恐怕就算斩了她的十
指,再割了她那对漂亮的奶子,她也能继续痛骂我们吧?而且啊,手指要用来握肉棒,那奶子大家都还没揉上呢
……这么想来,能让团长痛苦的,也就只有可爱的妹妹了吧?”
就像是在与芭芭拉比拼臂力一般,有两个人从身后抓住了少女那纤细的双臂,忽视了芭芭拉那微弱到几乎可以忽
略的挣扎,可爱的白色乳罩伴随着男人们兴奋的口哨声,被一寸又一寸地从少女的胸前拉下,首先露出的是如同
羊脂玉般美好的上半球,然后,是淡粉色的小巧乳晕,最后,是因为微凉的风而已然立起的两点嫣红。
最终,仍旧死死挂在芭芭拉的身上,就像是在最后倔强地守护着主人的那件结实的布料被嫌麻烦的一个男人抽出
匕首,轻而易举地斩断,让教会的偶像再度发出一声细碎的悲鸣。
很快,那断裂的布料就像是少女的纯洁一般,被抛到了地上——男人不耐烦地将匕首抛到了一边,但仅仅只是迟
了一步,两只来自不同男性的大手已然率先抢占了芭芭拉身前那一对柔软酥胸的位置。
只是,即便如此,男人也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盯上了芭芭拉那温软,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
“嗯……呀…...好痛……哈啊……姐姐……不要看…….噫呀!”
尽管并不是没有自慰过,也并不是没有被姐姐爱抚过……但无论是自己的指尖,还是姐姐那温润的舌,都温柔而
美好,给人以带着几分羞耻的轻柔愉悦……而此刻玩弄着自己的男性们,显然丝毫不懂得温柔的意思。
胸前那一对美好的白鸽在男人们的动作下被随心所欲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与此同时,尽管拼命地躲开男人们试
图亲吻自己的嘴唇,芭芭拉仍旧无法避免两侧的男性疯狂地亲吻,啃咬着自己那带着淡淡少女体香,如玉般美好
的脖颈以及淡粉色的小巧耳垂,无数观众甚至在梦想中都不敢用力触碰的丽人侧脸,此刻正被男人们种下一个又
一个吻痕。
少女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琴拼尽全力试图起身,只是,早已有所预料的另外两人一边一个地,用力将琴的双臂
折向背后。
尽管琴的体力超过普通人,但早已经受伤的她,又在深渊法师的力量下暂且失去了元素之力,自然无法与两个同
样是刀头舔血的男性比拼力气。一个男人索性跪在了她身边,她恶狠狠地瞪视向那个男人,却在猝不及防中被那
个男性如同野狗舔舐骨头般舔上了俏脸。
“唔…….你们这群混蛋……真……恶心…….”
然后,仍旧跪在地上的琴的胸前衣料,同样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伸过双臂,用力撕开,随后甚至顾不上脱下
胸衣,那男人的一双大手便伸进了少女的胸罩内,一边饥渴地在琴那甜美的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从男人身体的缝隙中,她看着芭芭拉的娇躯竭力地扭动着,那件小巧的白色内裤正与那寄托着无数男性梦想的美
好连裤袜一起,被这些粗野的男人们慢慢褪下,其下,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在好几个男性目不转睛的盯视下,
正如同被剥开壳的鸡蛋般一点点展现出来。
那件内裤…….是她给芭芭拉买的。
过分正经的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认同作为偶像,每天都穿着裙装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妹妹,尤其是当她对自家的妹
妹暗生情愫时。
所以,终于没法再忍耐下去的她在一场需要相当努力的蹦跳的演唱会后,找到了自家汗流浃背的妹妹,告诉她,
以后不可以跳这种会露出内衣的舞,如果一定要跳也要穿上安全裤。
——只是,芭芭拉告诉她,每个偶像都会这么穿的,让姐姐至少告诉自己原因的时候,琴却无话可说。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因为嫉妒其他的观众,所以不允许芭芭拉这么穿吧?
只是,她最棒的妹妹,教会完美的偶像,却在仅仅一瞬间的呆滞之后,露出了美好的笑容。
“明白了——那,以后,这个就是只给姐姐的福利。”
那也是她们恋爱的日子。
就在那个舞台临时布置而成的后台与更衣室里,羞涩不已的芭芭拉,向自己同样心仪已久的姐姐,轻轻提起了裙
摆,露出了其下仍旧氤氲着淡淡湿气的白色内衣。
那之后,代理团长与蒙德的偶像如饥似渴地持续着无数次的双唇相接,直到工作人员们有些担忧地叩响房门,开
始怀疑大家的偶像出了什么事。
再之后,芭芭拉的裙装下便多了一双连裤袜。
仍旧喜欢为大家舞蹈与歌唱的偶像还是会被某些期待着走光的视线捕捉,只是即便裙摆扬起,少女裙下的风光,
仍旧是专属于最爱的姐姐的。
——只是此刻,无论是内裤还是连裤袜,都在被男人们粗糙的手亵玩,而她发誓要守护的亲人与爱人,正在男人们
如同对待玩偶般的随意揉捏舔舐下,发出难以抑制的悲鸣。
“嗯……呀……哈啊…….呜……”
显然,作为盗贼的男人们已经侵犯过不少女性,他们知道如何带给女人快乐,更何况是青涩不已,仅仅与自己同
样生涩的姐姐交合过几次的芭芭拉。
即便是内心深处无比厌恶,在几个男性对娇躯弱点同时的进攻下,偶像小姐还是忍不住漏出了几声可爱的娇喘。
“放开她……你们想玩的人……嗯唔……该是我吧…….放开她…….哈啊……然后你们随便怎么玩我都行……”
芭芭拉那兼有痛苦与娇媚的姿态,让琴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迎来崩溃,她带着激烈的怒气几乎是喊着向男人们
出声。
“唔……姐姐,不要…….我没问题的…….呀啊…….那里……噫呀!”
芭芭拉拼命地发出声音,只是,随即,作为惩罚,那对娇嫩的乳房尖端的两点,几乎是同时被两个男人用力向外
牵拉,旋即又是毫不留情地揉捻,芭芭拉那完美的俏脸上的决意顿时被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所取代,悲鸣声在整个
囚室里回荡。
这让琴下定了决心。
“嘿嘿……琴团长,这可是你说的哦?”
男人们大笑了起来,为首的男人用力拍掌。
“咕…….至少,你们承诺…….不准碰芭芭拉……我让你们所有人都舒服……”
“这就得琴团长让我们都舒服了。”
男人大笑了起来,周围的盗贼们也同样露出了笑容。
琴咬紧牙关,心里有一丝悔恨。
但只要男人们遵守约定的话,无论怎么对待她,她都能接受…….
男人们都看向他们的头领,为首的男人微微一皱眉头,旋即点头。
“那这样吧,琴团长——首先就脱掉衣服给我们看吧?要慢一点,让大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哦。”
“姐姐,不行……唔……”
尽管竭力挣扎,完美的偶像仍旧很快被两个男人用力压制,那一双淡蓝色的美眸此刻正微微含泪地看向琴。
对不起……但至少,你要安然无恙。
琴回忆着自己过去曾看到的街头舞者们的舞姿。蒙德城中偶尔也会有这样或那样的脱衣舞者,而琴往往是微红着
脸过去将这些试图赚一笔金币的流浪女性劝离的人。
然后,琴将指尖放在了自己那已被撕裂的前装上,她努力将这当做一场训练,然后,将衣装那已被撕裂的前胸部
分慢慢脱下。
伴随着布料滑落到腰际,凛然的骑士姬正昂首挺胸地面对着男人们的视线,那一对比起自己的妹妹更加挺翘丰盈
的美乳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其上的一对挺立着的乳首也随之划出小小的弧线,她抿紧嘴唇不去注意周遭男人们
的眼神,尽管羞耻令她的脸颊通红。
身为西风骑士团的骑士…….绝不能向着邪恶屈服,绝不能羞耻的悲鸣……
她努力将精神集中在身上仍旧残留着的伤痕带来的轻微钝痛感上,慢慢将自己的下装,那条修身的骑士长裤连带
着已经褪到腰际的上装,以及长裤内紧贴着自己的腰际的,与芭芭拉相同款式的白色内衣一起褪下。
终于,衣装褪到了脚踝,琴轻巧地迈开步子,从堆在地上的衣物迈步而出,她没有遮掩娇躯上的敏感部位,纵然
脸已红到耳根,她仍旧履行着自己的承诺,如同羊脂玉般的性感裸体大大方方地袒露在男人们如同饿狼般的视线
中,仅剩下一双玉足仍旧踩踏着高跟的战靴,以及一双仍旧被黑色的丝质手套所覆盖的纤手。
与妹妹同样,少女的阴阜上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大概是年长几岁的缘故,尽管芭芭拉的身材也算是平均以
上,但琴的娇躯更加挺拔,那一对挺翘的酥胸,以及圆润紧致的美臀,都提醒着男人们相较于芭芭拉,眼前的丽
人更加成熟,自然,也更加诱惑。
“脱得不错。接下来——就先帮我舔舔,再帮旁边的这几位撸出来吧?可别告诉我们你不会口交哦。”
男人拍了拍手,阻止了希望把手套也一并脱下的琴。
琴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仍旧顺从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尽管喜欢看书,可一向正经的她却从来没有过给任何人口交的经验,哪怕是从书上读来的经验。
只是现实并不允许她慢慢学习,因为很快,男人们便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一根粗大,丑陋的男根已经抵在了琴
的粉唇旁边,另外两根肉棒则摩擦着琴的侧脸,大概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清洗过的缘故,糟糕的气息让琴昏昏沉沉。
生平第一次见到肉棒的琴,尚且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那根粗壮的肉棒便已经强行侵入到了她的嘴里,恶劣的腥
味令她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姐姐…….!”
带哭腔的声音响起,琴努力专注在眼前的肉棒上,只是,随即,旁边的两个男人也不住地发声,琴努力活动着指
尖,丝质的手套带着手掌的温暖,试图给他们足够的侍奉,动作生涩却认真。
她不想男人们因为自己不够努力,就转向芭芭拉。
“呜咕……咕,啾,啾噜…….”
不知道肉棒的吸吮方法,少女只有像是品尝雪糕一般轻轻活动着舌头,与此同时,一双玉手也在做出相似的动作,
轻轻摩擦着肉棒的尖端部分。
“哈…….你不知道要撸肉棒的吗……将来琴团长可怎么嫁人啊,连同时侍奉几根肉棒这种小事都不会。”
男人们哄笑起来。
“哪个女人嫁人要学同时撸几根屌的啊——”
一个男人大笑着说。
琴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在男人们的手掌引导下,她顺从地做出上下撸动的动作——大概是因为长久
训练剑术的协调性,在少女那双温软却有力的手掌下,那两根肉棒的尖端已渗出了先走汁,而与此同时,琴学习
着撸动肉棒的动作,小幅度地活动着脑袋,肉棒的臭味带来的窒息感再加上摇晃的感觉,让她的头脑更加昏沉。
“哈哈,这不是撸的很棒吗?说不定啊,琴团长当初就是用身体侍奉团员们,才在法尔伽大团长走后当上了代理团
长呢……”
再一次的,十多个男人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你们这群…….混蛋…….姐姐才不是……嗯呜!”
一旁忍不住反驳的芭芭拉,因为出声反驳而再度发出了悲鸣声。
“咕…….你们说了…….啾……不碰她…….嗯唔滋噜!”
“谁叫她话那么多——你舔的技巧也太差了!”
窒息感令琴控制不住地发出悲鸣声,男人用力按住金发的螓首,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腰际,粗大的龟头强行捅入到
丽人的喉管中,每一次抽插,琴都感到自己的喉咙正在被烙铁插入,只能发出不断的干呕声,唾液顺着少女的嘴
角慢慢滴落。
“唔……姐姐…….你们…….放开…….”
不要看,芭芭拉,不要看……
终于,男人从琴的檀口中抽出了沾满淋漓香津的男根。
“骑士团长也有不少不擅长的地方嘛——不过,这对奶子可真是色情。就算是比不上那个魔法师丽莎,也够用了—
—”
然后,少女的一对玉乳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抓住。
那沾满唾液的粗壮男根,便随即插入到了少女的乳沟里。伴随着令人不快的感觉,少女的乳沟被男人反反复复地
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那粗长的巨物都顶在琴那光洁的下巴上。
“给我低头,用舌头舔——”
“还有手,现在都停下来了…….”
在男人们杂乱的命令下,琴努力低头,伸长舌尖,每一次肉棒插入乳沟的最深处,从乳沟上端露出的龟头都被琴
那沾着唾液的舌尖再度润湿,很快,那肉棒的尖端便渗出了与唾液不同的晶亮液体。
那对酥乳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被捏的越发紧,留下淡淡的指痕,而伴随着用力握紧那白嫩乳峰的双手加力,男
人的腰际也挺动得更快。
两旁,那两个享受着丝质手套的手交的男人,也低吼着,命令琴加快撸动肉棒的速度。
终于,用琴的一对玉乳肆意地乳交着的肉棒尖端,以惊人的气势膨大起来。
在下一次与琴的舌尖相触时,被湿滑的舌尖无意识地轻舔马眼与包皮系带,那根肉棒随即以惊人的气势开始了喷
射。
大量的精液射满了少女的舌尖与下巴,淡淡的苦味与腥味让琴皱紧眉头,而更多的白浊则星星点点地洒落在了琴
那对白嫩的乳房之上与深邃的乳沟中。
比起身前的肉棒稍微迟了半分,另外的两人也几乎同时在琴加速的撸动下迎来了高潮。
“哈啊…….好热…….唔……”
琴不快的悲鸣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推挤着肉棒向着骑士团长的俏脸蹭去,几乎是抵着丽人的脸颊,那两根肉棒
同时射精,已经很多天没有触碰过女人的两个男人射精的激烈程度丝毫不逊于他们的头领,大量的白浊洒满了琴
的俏脸,让骑士团长只能微闭上一侧的眼眸,而那一对丝质手套的手心,同样也被白色的黏稠所浸透。
“不准吐,全都吃下去。也不准用手擦。”
就像是意识到了琴要做些什么一般,头领立刻便发布了指令。
琴顺从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自己的一副手套,然后是自己的唇边残留着的精液,将这些白浊一丝不剩地吞进腹中,
然后,又顺从着男人们的命令,张开小嘴,直到最后一丝白浊也被咽下喉咙,那恶心的粘腻感觉让琴想吐。
当最后一缕唇边的精液也被琴舔舐干净时,琴的双颊上仍旧沾着点点白浊,而那一对玉乳上的精液也未曾擦拭,
再加上其上残留着的乌青指痕,让骑士团长那无瑕的娇躯看起来相当凄惨。
只是,即便是琴也知道,这,大概还只是个开始。
“嘿嘿……接下来,就该入正戏啦……”
男人们哄笑着逼近了琴,骑士团长闭上了双眼,跪坐在兽皮上的她张开了一双玉腿,那一线天的白虎美穴此刻微
微润湿,等待着男人们的插入。
“一个个来吧……我会侍奉你们所有人的…….”
琴低声说。
“不是一个个来……而是两个两个来。”
“一个个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嘿嘿,琴团长被插菊花的时候,会不会哭出来呢……”
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琴第一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可是,在她认命般地放任男人们将自己抱起来,调整姿势时,芭芭拉提高了声音。
“至少——至少让我来给姐姐……给姐姐把伤治好……”
“哈?你要怎么治啊,这里可没有什么水元素给你用。”
一个男人随口说道,显然,他们在事前已经被教授过元素之力,并不是一无所知。
“我……还有其他的水可以用。至少……让我先治好姐姐……”
芭芭拉轻声说。男人们困惑地面面相觑,还是头领最先了然地点头。
“哈哈哈!这还真是姐妹情深…….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头领拍了拍手,放任男人们将芭芭拉松开,无力起身的芭芭拉便以那个仅仅身着连裤袜的性感姿态,慢慢爬向琴
的方向。
“唔……芭芭拉……不要……”
“对不起,姐姐……至少,我想要让姐姐舒服一点。”
琴的声音很低,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然后,少女的声音便被自己的妹妹所封住。
原本绷紧如弓弦的紧致娇躯,在爱人的亲吻下慢慢舒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娇艳的喘息声。
“嗯……啾……咕啾……”
伴随着淫荡的水声,两人的舌尖往复搅拌着,唾液顺着交合的粉唇丝缕地滴落。
直到两人的亲吻终结,芭芭拉那淡粉色的舌尖方才沿着姐姐那被玷污的清丽脸颊向上一点点舔舐而去,将少女脸
颊上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舐殆尽的同时,那脸颊上在战斗中受到的一点擦伤也同样得到了芭芭拉所持有的奇
迹的完美治愈。
“嘿嘿……没想到这对姐妹居然是百合……”
“把她们这样子拍下来绝对能卖出个好价钱……”
“从蒙德到璃月再到至冬,大家都会买吧?”
——男人们淫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只是芭芭拉毫不在意。尽管比起自己的姐姐更为恐惧,但无论如何,在恐惧了
三十秒之后,她总要继续振作起来前进,哪怕这次,前进的结果是和姐姐一起堕入深渊。
“姐姐…….喜欢你。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最喜欢你。”
含泪的美眸于至近的距离看着琴,再度轻啄她的嘴唇后,芭芭拉的玉体磨蹭着向下滑去,开始亲吻姐姐修长的脖
颈,再然后是被粗暴的揉捏而留下青紫指痕的一对美乳。
用舌尖轻巧地舔过那些指痕,连带着其上的精液一起饮下,将那些淤血尽数治愈,即便是自己的俏脸与发丝都沾
上了精液,芭芭拉也毫不在意,反倒是舔舐得更加认真。当芭芭拉的舌尖扫过琴充血的嫣红乳首时,凛然的骑士
团长终于难以忍受这份快感,第一次地,她当着男人们的面吐出娇艳的喘息。
“姐姐……真是可爱……”
就像是过去一样,在一切事情上都严格且认真地引导着自家的妹妹的琴,唯独在性事上被自家的妹妹压制着。
伴随着琴的娇吟声,那亲吻便向下延伸而去,在小腹遭到重击的伤口上轻巧回旋着舔吮的粉舌,向着光洁的阴阜
慢慢滑落。
伴随着芭芭拉身上残留着的鲜少的治愈魔力,琴的娇躯上仍旧残留着的痛苦伴随着那些伤痕一起消失,取而代之
的是令她晕眩的快乐,即便周遭是如同饿狼般的男人们,她的下身仍旧逐渐被爱液浸透。。
“哈啊……芭芭拉……那里…….很脏的……不要舔……”
舌尖轻轻扫过已经透湿的阴唇,让已经沾满爱液的小穴又湿润了几分后,金发少女的粉舌继续向下游走,芭芭拉
用一双玉手将少女的臀沟分开,然后,轻轻旋转着舌尖,开始对姐姐最为私密的位置进行小心翼翼的刺激。
“因为最喜欢了……啾……所以……一点都不脏……嗯…….唔!”
——因为这副过于娇艳的百合表演,一时间周遭的男人们都屏住了呼吸仔细观赏。两位千里挑一的美人交合的样子,
见到的机会恐怕不多。
只是,男人们当中最为粗壮的莽汉终究无法抵御这诱惑,他一声低吼,随即,那一双长久握持兵刃,满是老茧的
大手便用力箍住了芭芭拉那柔若无骨的纤腰,纤细的偶像吃痛,发出一声悲鸣,尽管仍旧想要挣扎,但从力量上
远远无法对抗这个粗壮的男人,芭芭拉控制不住地被向后拖去,而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被舔舐到临近高潮的琴,也
从刚刚的美好中被强行拽了出来。
“放开她——唔……你们这群混蛋……嗯唔!”
——连裤袜连带着白色的内裤,被这个粗壮的男人以暴烈的力道撕开,洁白的处子娇臀被这个男人重重一拍,芭芭
拉忍不住发出悲鸣。
琴想要挣扎起身,只是因为下身的愉悦而脱力的同时,身体再度被男人们抓住,这一次是向前,以如同雌犬等待
交配般的姿势伏跪在地上,被芭芭拉的唾液润湿的两瓣美臀高高翘起。就像是觉得这种润滑还不够一般,很快,
用手指沾了些琴娇躯上残留的白浊,一个男人将粗糙的手指硬是捅进了琴娇嫩的菊门中来回旋转。琴拼命咬紧牙
关,决心绝不喊出声。
尽管被男人们按住,她仍旧拼命抬起头,带着几分绝望地看着同样努力向着自己投过眼神的,自己最爱的妹妹。
以及,她被其他的男性强行破瓜的瞬间。
“姐姐……最喜欢你了……嗯噫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甚至连手指都没有接受过的,仍旧分外紧致的处子小穴,被男人与他的身体一样粗壮的巨棒一口气洞穿。
毫不怜香惜玉,相反,因为紧致的蜜壶而哈哈大笑起来的男性再次用力拍打芭芭拉的娇臀,让那羊脂玉般的臀部
泛上娇艳的红色,然后,开始了继续的冲刺。
然后,纤细的偶像那兼有痛苦和愉悦的悲鸣声,被另一根肉棒强行堵住。
因为刚刚的百合演出,男人们的欲望都已经达到了顶峰,此刻,从未进行过口交的芭芭拉相当勉强地含着那根粗
壮的巨根,就像是觉得少女的舔含技术过于生涩一般,男人开始了几乎与玩弄芭芭拉的蜜壶的男性相同的猛烈挺
腰动作。
“咕呜…….!唔,滋噜,啾噗…….嗯唔!”
芭芭拉那形状匀称的乳峰,在两人一前一后的突击下来回摇晃着,其上淡粉色的乳尖晃出两道优美的圆弧,直到
被享受着少女口交的男人弯下腰来用力握住为止。
“绝对…….要杀了你们……”
无声地,琴流下泪来。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哪怕是杀了我也好……至少,不要让我目睹着她,被……
——然后,思考被贯入后庭的男根中断。
伴随着那猛烈插入后庭的动作,琴高挑的身体被身后的男性结实的双臂一口气抱了起来,一双玉腿被刚刚已经射
出过精液的两个男人配合着左右分开,暴露出与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涨得仿佛下一瞬间就要裂开的后庭,以及
身前淫水不住滴落的蜜壶。
琴认命地闭上眼睛,放任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入口。
“别露出那个表情嘛……女孩子哭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哦?嘿嘿…….别看我们这样,我们可是能让女孩子爽上天的,
届时可就是爽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哦……”
这个男人笑了起来,甚至还伸手为琴擦了擦眼睛。
琴还未及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男人便配合着玩弄琴后庭的男性的动作,激烈地挺腰,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痛感,琴
认命地合上双眼,准备忍受接下来更加难耐的痛苦。
“唔…….嗯……!”
——不对。
应该是很痛苦的才对。
为什么……在插入瞬间的痛苦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瘙痒与愉悦感,就像是那份痛苦被转换成了均等的快乐一样…
….
面对琴的瞪视,男人只是淡淡一笑。
“哈哈……看来我们的骑士团长很舒服嘛?那我可就要动的更狠一点咯。”
——事先,大家都在肉棒上抹了催情用的黏液。
当然有润滑的作用,更多的,则是为了让女性的身体感到快乐。
毕竟,比起让琴以受刑的态度恶狠狠地盯着大家,还是让高傲的骑士团长低下头求欢更好…….对吧?
“咕……才……没有舒服……”
就像是为了表达抗议般,琴努力扭动身体,但在双脚离地的情况下,这样徒劳的挣扎只是让她的娇躯沉的更深,
更进一步的被肉棒所洞穿。
男性甚至没有回答琴这无力的辩驳,只是握住了琴的一双纤手,半强迫地与她十指相扣,因为身体微微下滑,琴
下意识地抓紧了那双手——然后,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绕过少女光洁的腋下,再度揉捏起琴那一对挺翘的酥胸。
“嗯…….哈啊…….唔……”
琴试图缩紧胸部来躲开男人的揉弄,只是,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她无论如何躲避,都只是更进一步地落入身后
的男人的怀抱中,那对乳尖被男人灵活地捻弄着,做出小幅度的左右拧转动作,每一次乳尖被轻盈地揉弄,琴都
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
“现在还不舒服吗?”
男人的笑声带着几分玩味,凛然的骑士团长扭过头试图躲开男人的视线,只是,却只看见左右两侧在自己的修长
双腿上磨蹭不已的肉棒,这让她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
“唔…….你们这群……该上绞刑架的…….嗯唔…….混蛋…….噫呀!”
已然无法回答舒服与否的问题,琴在更加激烈的抽插下扬起螓首,娇艳的喘息声再也无法抑制。

此刻的芭芭拉,正同时侍奉着六根肉棒。
大概是即便盗贼也对教会的偶像小姐有所耳闻吧,围在芭芭拉身边的男人们甚至比侵犯琴的还要多,那一双柔软
的玉手,此刻正握着两根勃起的阳物,在男人们的指示下谨慎地上下撸动,而刚刚享受少女的深喉口交的男人,
也稍稍放松了压迫的力度,开始给这位过分认真的偶像指导起舔舐的技巧。
而同时,少女那一双被连裤袜所包裹着的柔软玉足,也被不同的男性握住,贴在各自的肉棒上,两人的粗大肉棒
不住摩擦着足底,甚至就连那圆润的拇趾趾缝,都不时地被男人们的肉棒所磨蹭着侵犯。
“嗯……呜啾,嗯啾……味道…….好怪……”
即便是在囹圄之中,芭芭拉仍旧努力地按照男人们的指导,学习着世上最为糟糕的技巧,即便少女的唇角仍旧沾
着唾液和丝缕黏稠的先走汁。
如果反抗的话,会遭殃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姐姐……
抱着与姐姐几乎相同的念头,强忍着想要在糟糕的气味下干呕的念头,芭芭拉不时地左右转头亲吻一双玉手握住
的两根肉棒,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含住面前的龟头,用舌尖不断挑逗马眼与系带的部分。
“嘿嘿……就像这样,也亲亲下面的部分…….”
“咕啾……嗯……啾……呀啊!”
芭芭拉顺从地低下头,一双美眸微闭,不顾脸上扫过的卷曲阴毛,用唇轻轻触碰卵袋,将它们含入嘴中,再仔仔
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再反复地用唇亲吻肉棒的竿部,直到身后的男性猛然加快了抽动的节奏。
“芭芭拉酱舔的很认真呢…….感觉有当大肚子偶像的潜质。”
“就带着大家的小宝宝回蒙德城吧?”
少女的娇躯绷紧。
“不…….不要…….求你了…….射在外面…….嗯唔!”
这让芭芭拉陷入了恐惧中,只是,天真少女的哀求不过是增长了男人们的兽欲而已。
肉棒的抽动节奏越来越快,甚至,享受着偶像的手淫服务的两个男人也迫不及待地开始挺腰,而芭芭拉的螓首,
也再度被面前的男性按住,还没等她再度发出恳求,肉棒便再度插进了她的小嘴。已经开始适应口交的她,努力
地活动起舌尖,试图让这场折磨稍微快一点度过。
“我也要射了……芭芭拉酱,手稍微动快一点……”
“还有我……赶快张开嘴啦……”
“好…….奇怪…….嗯……唔…….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膨大的龟头与冠状沟伴随着男人临近射精的冲刺,刮擦着小穴最为敏感的部位。
过去,和姐姐相拥而卧,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外侧爱抚,在良久的缠绵中方才能够触碰到的高潮,在男人们粗暴
却格外准确的刺激下触手可及,即便是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她仍旧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声。
终于,少女那天生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激烈的,仿佛令蜜肉都融化的热度。
多日没有和女性交合过的粗大男根,在芭芭拉那半小时前还是处女之身的小穴中,迎来了首次的中出。伴随着气
势惊人的射精,整根肉棒颤抖着向前挺动,膨大的龟头往复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分,芭芭拉只感到脑海一片空白,
随即,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
整个身体因为高潮而激烈地绷紧,仍旧跪在地上的,被那微微透肉的连裤袜包裹着的软糯足趾回勾,让享受着少
女玉足抚慰的两个男人进一步加快了磨蹭足底的动作,很快便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一并下意识地握紧的还有一
双玉手,那两根肉棒被突然加强了数倍的刺激猛烈揉搓着龟头,也在同时开始了激烈的喷发,精液飞溅到芭芭拉
的两侧香肩与一对椒乳上,与那素白的皮肤对比起来,有种怪异的艳丽感。

“哈啊……哈啊……”
当三人的射精结束之后,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的芭芭拉用指尖轻轻擦拭着侧脸上沾上的精液,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
的少女激烈地喘息着,已被灌满了精液的小穴里,浓稠的白浊慢慢溢出,将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浸湿。
生平第一次迎来潮吹的她此刻只剩下了喘息的体力,只是,男人们并未给她稍事休息的机会。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啊,芭芭拉?”
软糯无力的娇躯被男人一推,立刻便倒在了地上。肉棒上仍旧沾满芭芭拉的唾液的男人一口气抱住了那一对连裤
袜包裹着的,被白浊所浸湿的玉足,肉棒抵在了躺在地上的少女股间。
“呜…….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哈啊…….好痒……”
早已对芭芭拉的足底期待已久,那一双在玩弄中微微见汗,其上还沾着丝缕白浊的玉足被男人用力按在脸颊上反
复摩擦的同时,他再度将肉棒插入到少女那仍旧向外滴落着精液与爱液的小穴中。
娇吟之中,芭芭拉慌乱地试图挪动足趾,只是,男人那一双结实的手臂甚至比她的小腿力量更大,足尖扭动的同
时,男人的亲吻如同雨点般落在芭芭拉的足弓与脚心的位置。
“哈…….哈哈……好奇怪…….哈啊…….不要插的…….哈……那么激烈……不要……亲……哈哈……”
芭芭拉那俏丽的脸上此刻满面潮红,尽管隔着连裤袜,那娇嫩的小脚被玩弄带来的瘙痒感仍旧让她难以忍受住笑
出声的念头,这种生理性的笑意与下身激烈的快感令完美的偶像露出了崩坏的笑意,而因为羞耻感与对男人们的
厌恶,她竭力的遮掩着自己的笑容,这让她本就抵达了极限的意识越发模糊。
直到她的姐姐发出临近高潮的悲鸣声。

“下面越来越缩紧了呢…….”
“嘿嘿…….这不是连菊花都在缩紧吗?被插菊花插到高潮的琴团长可真是淫荡啊。”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就像是比赛着谁能先把琴带到高潮一般,不时地改变着抽插的深浅与频率,这让琴甚至无法
适应那忽远忽近的快感,有时肉棒只是在小穴的入口神经最为敏感的部位小幅度地来回晃动,而男人的指尖也在
同时不断地捻弄乳首,带来轻柔却持续的刺激——有时肉棒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重重叩击着子宫口的同时,两
粒乳首也被男人的指尖一口气提拉起来,让琴感到仿佛让大脑一片空白的激烈快感。
只是,就像是在禁止着琴抵达高潮一般,每一次琴的娇躯绷紧时,男人们都会适时地停止抽插,但即便在此刻,
对少女乳尖的轻柔捻弄与对她脖颈的往复舔吮仍旧让她的身体保持着热度,不知何时,即便不愿承认,琴已开始
在男人们的手掌玩弄胸部的时候主动挺起酥胸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意志再如何坚定,生理上的快感总归是无法抵御。
“唔…….哈啊……哈啊……已经…….可以了吧…….”
“嘿嘿……可以什么?”
“我们可是还能继续做几小时的哦?”
——琴的脸颊绯红,轻轻啐了一口。
“不是说你们…….是说…….我……噫呀!”
“哈哈,团长不说清楚我们可听不懂哦?”
男人们大笑了起来。
“哼……”
琴低哼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在这里说出自己想要高潮的话,那,大概就会失去什么东西吧——只是,即便她努力抿紧嘴唇,男人们却不
打算让她就此缄口,伴随着男人们淫笑声中的连连质问,前后夹击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下意识地,琴迎合着前后
的夹击扭动腰际,那完美的流线型身材来回摩擦着两人的躯体,汗液顺着她的乳峰与腰线流下,最终汇聚到两瓣
被扶住的娇臀上慢慢滴落。
“嘿嘿……只要团长说要做什么,我们马上就让团长达到那里哦……”
“你们这群混蛋…….”
然而,琴只是咬紧嘴唇。
“还在装什么贞洁呢……这不是扭腰扭的很自然吗!”
“去大着肚子当你的骑士团长吧!”
骑士团长那久经锻炼的娇躯,让她就连小穴与后庭也格外紧致,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在榨取着男人们的精液。终
于,男人们再也没有余力细致地调教琴,低吼声中,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脑海一片空白的琴如同发情的雌兽般拼命地扭动着腰际,终于,在身下的两人同时射精
的同时,少女的身体也抵达了顶点。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中,琴的腰际绷直,手套包裹着的指尖刮擦着面前男人的手臂,那踩着高跟靴的一双玉足也一并回勾,在
激烈地颤抖了几下后,无力地垂落下去。
在这份从未体验过的激烈高潮中,金发丽人的意识迎来了短暂的断线。

“咕呜……嗯啾……滋噜…….”
淡淡的青草气息混杂着精液的腥味紧贴着鼻端的感觉,让琴非常勉强的睁开眼睛,黏稠的感触使得骑士团长下意
识地伸手去擦拭脸颊,却触碰到了某种柔软而温暖的布料。
触感熟悉而温暖,那无疑是芭芭拉的连裤袜,只是,此刻,这美好的丝织品已从中间被撕开,露出被玩弄到红肿,
仍旧带着血丝的蜜壶,以及,被玩弄到穴肉微微外翻的后庭,而残存着的连裤袜上,也被早已垂涎芭芭拉的玉足
的几个男人射上了满满的精液,此刻,紧贴着琴的脸颊,被连裤袜包裹着的少女大腿内侧,便沾上了潮黏的浊液,
大概,是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在自己的脸颊和芭芭拉努力夹紧的玉腿之间来回摩擦,最终全部射在了丝袜上
吧......
琴伸出指尖将自己脸颊上仍旧残留着的,男性卷曲的阴毛拂去,仅仅是想象着那种场景,就令琴感到几分不快。
随即,她听见了芭芭拉的娇喘声。
金发的丽人,此刻正与自己挚爱的妹妹摆出 69 式的姿态,迎接着男性们即便是对手已经昏迷仍旧没有停止的持续
侵犯。
“哈哈……真不愧是偶像,舔的就是卖力……”
一个男人笑了起来,整个囚室都是哄堂大笑的声音。
“说不定也是那种会偷偷去给崇拜偶像的死宅口交来换摩拉的类型呢……”
“嗯……唔……呜咕噗!”
——即便是躺在芭芭拉身下的琴,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挺腰时的冲击。
“哈…….真棒…….要射了…….射了!”
那自己甚至连亲吻都会小心翼翼的唇,此刻被男人们像是对待性玩具一样肆意地突刺着。伴随着芭芭拉在含混的
喘息声中全心全意的侍奉,又一个男人最后突刺了几下,在芭芭拉的小嘴中喷射出精液。
尽管已经射过了一轮,但这些男性在野外劫掠,往往是长久时间才释放一次欲望,每个人都还有着充足的体力,
这一次精液的量丝毫不比第一次少,芭芭拉激烈地咳嗽着,试图将这些黏稠的白浊咽下,但最终,还是伴随着一
阵干呕,将射在喉咙里的白浊伴随着唾液吐到了地面上,竭力支撑着的娇小身躯终于趴在了姐姐的身上。
“嘿嘿,看起来芭芭拉酱终于不行了呢。接下来,芭芭拉酱就看着姐姐的小穴被我们干吧?这可是特等席位哦。”
男人大笑了起来,仍旧骑在自己身上的芭芭拉尽管已经脱力,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少女的酥胸与琴紧致的小腹
来回摩擦,那两点充血的乳尖与琴的身体来回摩擦着,琴只感到芭芭拉的娇躯颤抖不已,一并因为期待着性事而
颤抖着的,大概还有自己的身体。
“不行…….姐姐……已经晕倒了,至少让姐姐……休息一下……”
芭芭拉的声音很轻,深喉口交让她引以为傲的美好嗓音有些变调,琴只感到心中仿佛刀割,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
试图将骑在自己身上的丽人挪开,但高潮失神后的身体仍旧酸软无力。
“求你们不要再碰她了……芭芭拉,接下来我来做就可以……”
只是,男人们自然不会听从琴的发号施令,即便,凛然的骑士团长的语调里难得地带上几分哀求。
“嘿嘿…….芭芭拉酱,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妹妹可要乖乖听话哦?嘿嘿…….”
然后,琴那仍旧踩着高跟靴的脚腕,被男人用力握住抬起,阴蒂所在的位置被男人的指尖轻轻摩擦的感觉让琴忍
不住娇喘出声,与此同时,琴看不到脸的另外一个男性跪在了自己的脸颊旁边,鼓胀的卵袋摩擦着琴的额头与鼻
端的同时,男人的龟头反反复复地上下磨弄着芭芭拉那微微红肿的小穴。
“不…….我......我会给你舔的…….至少…….求你……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琴失态的恳求声中,男人挺动腰际,肉棒在琴的眼前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旋即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卵袋伴随
着腰震拍打着琴的俏脸,带出混杂为泡沫的爱液与精液,洒在琴那因过分的冲击而呆滞的脸颊上,与泪水混杂在
一处。
“不要…….不要碰姐姐……我…….我还能继续……嗯咿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芭芭拉微弱的悲鸣声中,男人俯身向前,芭芭拉努力伸出的舌尖徒劳地滑过肉棒的顶端。她绝望地看着整根肉
棒慢慢没入到身下恋人的小穴中,卷曲的阴毛扫过教会的偶像那无瑕的俏脸,糟糕的气味让她被呛得咳嗽不已。
两个同时响起却格外酷似的少女悲鸣声混杂在一处,就像是在为这对姐妹的悲剧唱起终幕的挽歌。
“唔……滋噜,啾…….唔…….”
至少,要让芭芭拉舒服一点……
尽管并没有疗愈伤口的能力,琴还是伸出舌尖,轻舔少女的阴阜,然后努力伸长舌尖,舔弄肉棒与小穴结合的边
缘,将仍旧残留在处子小穴上的丝缕血色舔舐干净。
在爱人饱含着情意的细致舔弄与男人毫不留情的猛烈突刺这双重刺激下,昏昏沉沉的芭芭拉忍不住发出娇吟,做
出了同样的举动。
“哈啊…….嗯…….姐姐…….哈啊…….”
舌尖挑逗着少女在疯狂的交合中被操弄得微微外翻的阴蒂部分,即便是周遭没有水元素,祈礼牧师的唾液仍旧发
挥出了微弱的治愈效果,那充血到泛红的阴蒂,以及与自己的小穴一样被奸淫到外翻的穴肉,被少女润湿的舌尖
所治愈,然而,在性交过程中的修复,只是让琴刚刚才习惯了快感的身体再度恢复到尚未适应快感的状态,体会
到更多,更为充分的快乐而已。
终于,昏昏沉沉的两人,迎来了几乎同时的顶点。
“这对婊子姐妹还真淫荡……看来把她们抓去璃月的妓院卖的时候,让她们一起出场比单卖要高不少价钱!”
“嘿嘿……恐怕就连那个刻晴都不一定比得上我们的团长和偶像小姐那么淫荡呢——”
伴随着污言秽语,男人们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琴拼命揽住芭芭拉的纤腰,而芭芭拉则同样伸出双手,环抱住姐姐
挺翘的娇臀。
哪怕是下一瞬间就会分开,承受更多的侵犯,可是,至少,现在她们还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钟也好,一秒钟也
好——
然后,激烈的绝顶冲垮了两人的理性。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两人的小穴中射出了全部的白浊。
生理的愉悦与心理的苦痛中,接近失神的琴,便下意识地在男人拔出肉棒的一瞬间,吻上了恋人满溢着白浊的小
穴,竭力地舔舐吸吮,就像是为了不让男人们的精子流入到恋人的子宫中一般——而芭芭拉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连裤袜包裹着的美腿下意识地夹紧少女的脸颊的同时,灵巧的舌尖也扫过姐姐的蜜壶,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
温柔地上下舔弄,努力地用自己残存着的力量为姐姐饱受摧残的小穴做出有限的治愈。
“那么,下一轮该我了!”
一个男人大喊一声,跪在了琴的身边,解开裤带,他的男根早已勃起到极限,其上的青筋跳动不已,然后是第二
个,第三个,因为这污秽却美丽的姿态围拢上来的男人们越来越多。
无视了这些令人作呕的盗贼,琴专注着唇舌奉仕的动作,直到这个人的一双大手再度放到芭芭拉被汗水与白浊浸
透的连裤袜上——
然后,灰尘簌簌而落,整个牢笼,大门,甚至仿佛身下的地面都在震动。
“妈的,怎么回事?!”
——男人们慌乱地提上裤子,从地上翻找武器,直到伴随着一声巨响,大门颤抖不已,有几个胆小的男人已然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
更远处响起了更多连缀不断的爆炸声,其中既有雷电的轰鸣,也有……不那么像是雷电,但声音更加惊人的震爆
之声。

“快看快看,那几个抓着盾牌的人被可莉的新玩具炸上天了哦!有这——么高!那些盾牌就和风筝一样!”
充满元气的幼女声音,就算是她不提到自己的名字,蒙德城里也没有一个人会不知道她是谁。
“做得好,不过你差点把我们也炸上天了——琴,你在哪儿?”
稍微冷静的吐槽役,和某个奇妙生物一起行动的,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高喊的声音里有几分焦急。
“代理团长在哪儿?你们这群土匪,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我这就叫可莉来,把你们一个个都炸上天——”
“炸上天!”
原来凯亚也有失态的时候啊,琴用力抱紧了仍旧骑跨在自己脸上的芭芭拉,安心的闭上眼睛。
西风骑士团的大家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逃离的,只是,自己……
至少,至少要让芭芭拉活下去。
她的双臂奋起力道,如果有人挥刀砍落,她可以在一瞬间将芭芭拉推开。
“妈的……西风骑士团的混账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艹,我们怎么办?那个狗日的法师呢?”
“出去和她们拼了!”
“这之前,先杀了这两个婊子,反正咱们也他妈活不了了!”
——男人们怒吼着,举起了刀剑,琴拼尽全力,将挚爱的妹妹推开,直面落下的刀锋。即便是卓越如她,也无力再
躲开这向着自己脖颈挥落的一刀。
然后,弓弦声震响,刀剑掉落在琴的脸颊旁,而男人的手则被弓箭钉在石壁之上,惨呼声中,男人的脸颊扭曲,
而矫健的侦察骑士早已搭上另一根羽箭,这一次则贯穿了另一个扑向她的男人的膝盖。弓箭在狭小的囚室中本是
难以使用的武器,可对于持有神之眼的她而言,却如同舞刀弄剑般如臂指使。
“我建议你们还是投降为好——啊,可莉,这里面没什么好玩的就别进去了,咱们出去炸冰块玩吧,我教你怎么炸
冰块——”
“——里面是什么好东西吗?可莉也要看!唔——要看嘛——”
原本萦绕着恶劣气息,因为彻夜的交合而潮湿温热的囚室当中,忽然便陷入到极寒之中——男人们的武器在控制
得格外精确的严寒中接二连三地掉落,一并掉落的还有他们粘附在寒冷的铁上的僵硬手指。
肤色古铜的高大青年步入囚牢,然后在看到地上的两具女体的瞬间原地掉头,捂住了也想要跑进房间的可莉的眼
睛,连拖带拽地将好奇心过重的娇小女孩弄了出去。
略带着几分安心地,琴牵上了无力地倒在一旁的芭芭拉的指尖。
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可思议的丘丘人深渊法师,对这些盗贼的处置……以及对终于搜索到她的骑士团员们的谢意。
只是现在……只想要握着她的手,稍微小憩一段时间。
琴闭上眼睛,意识慢慢沉入黑暗。

“没能抓住那个奇怪的丘丘人,很抱歉。”
丽莎为病床上的代理团长倒上一杯红茶,她的眼神中罕见的有些忧郁的色彩。
尽管回到蒙德城之后,少女的伤口立刻便被魔法所治愈了,但目睹了那场惨状的团员们还是强求团长呆在床上—
—只是,自觉已经恢复的琴还是将当时停留在外,和那位深渊法师斗法的丽莎叫来,进行简单的询问。
“真是奇怪,丘丘人不该有那么强的力量……”
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她听到的那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
“没事的,能救到芭芭拉和我就很幸运了。”
最后,团长点了点头——一旁,纤弱的偶像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裙,躺在稍远处的病床上陷入沉睡,所以两人的声
音都很低,对话之余,琴向芭芭拉投过怜爱的一瞥。
“但愿这只是个特例。丽莎……希望你能再多调查调查那位深渊法师。”
艳丽的魔女无声地点头,然后起身,竖起食指,对还想说什么的琴做出噤声的手势,随即用极轻的声线道别。
“那么,再多睡一会吧——这是全体西风骑士团团员对团长的请求哦。”
琴目送着丽莎脚步轻盈的离开。
就像是某种错觉般——从那位仿佛永远稳操胜券的图书管理员婀娜的背影中,她能够感受到淡淡的,受到深渊侵
染的气息。
再一次地,她合上双眼,却没能再睡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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