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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哔哩哔哩用户“我是小茗同志”发的稿

件《【阳和平】看清托洛茨基主义的本

质》观点

近日,一位名叫“我是小茗同志”的哔哩哔哩用户发了一个抹黑托洛茨基,抹黑无产阶级
专政的视频,美名其曰“看清托洛茨基主义的本质”,却没有给出任何的引用文献,真是
好一番“认清本质”啊!
我们今天就来看一下他这篇讲话,到底里面有什么内容?
继续革命论和不断革命论确实是不一样的,但是并不是阳和平所说的那种,什么“不断革
命论是一步到共产主义”,下面,我们来看看这两种理论的区别

【一】继续革命论和不断革命论的区分。

(1)矛盾论及其继续革命论的理论:

a)毛认为,必须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对立统一的规律,即从他在《矛盾论》中的观点
出发,来考察“人民民主专政”下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形态。毛强调“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
的根本规律”,因此,由此推出“矛盾是普遍存在的”,而“事物内部的这种矛盾性是事
物发展的根本原因”,那么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有两类社会矛盾,这就是敌我之间的矛
盾和人民内部的矛盾”,而“敌我之间的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人民内部的矛盾,在劳动
人民之间说来,是非对抗性的”。毛同志告诉我们:必须“划分敌我和人民内部两类矛盾
的界线”,“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才能使无产阶级专政日益巩固和加强,才能保卫
社会主义国家阵营,并以此与资本主义阵营抗衡。
b)毛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
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
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而哪怕是在将生产资料所有制通过国有化手段进行“社会主
义改造”的基本完成以后,“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而这种状态将伴随着“无产阶级和
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
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而“长时期的”存在。因此,为了防止资本主义阵营的“和平演
变”,必须把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c)在政治领域,毛认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在本质上,依然是政权问题,
也是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则无产阶级要通过一系列的“反右反修”和扩大路线
之争来巩固和强化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
产阶级实行全方面的专政。“我们对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而是一个阶级
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而不能是什么别
的关系,例如所谓平等关系、被剥削阶级同剥削阶级的和平共处关系、仁义道德关系等
等。”
(2)“文化大革命”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论”:

a)“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只能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要让群众在这个大革命运
动中,自己教育自己”。就是说,这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大民
主的方法,自下而上地放手发动群众,同时,实行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实行革命群
众、人民解放军和革命干部的革命三结合。
b)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思想领域中的根本纲领是“斗私,批修”。“无产阶级要按
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因此,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要解决人们的世界观问题。要在政治上、思想上
理论上批判修正主义,用无产阶级的思想去战胜资产阶级利己主义和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
改革教育,改革文艺,改革一切不适应于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挖掉修正主义的
根子。(引自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六日《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编辑部
文章《沿着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开辟的道路前进》等,略改动)

(3)不断革命论的基本论点

① 关于不断革命论的历史来源,以及从民主革命向社会主义革

命过渡的问题:

在《危机与反革命》中,马克思通过对德国资产阶级与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妥协的
考察,指出“在革命之后,任何临时性的政局下都需要专政,并且是强有力的专政。”
(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二卷,第 69 页,人民出版社)在《1848 年至 1850 年的法兰
西阶级斗争》中,马克思将 1848 年资产阶级革命看作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直接序幕,显然这
是因为,“直到 2 月 25 日中午时分,共和国还没有宣告成立,然而内阁的一切职位都已被
临时政府中的资产阶级分子,以及《国民报》的将军、银行家和律师们瓜分了。但是工人
这一次已决心不再像 1830 年 7 月那样任人欺骗。他们准备重新开始斗争,以武力强迫成立
共和国。拉斯拜尔前往市政厅去声明这一点。他以巴黎无产阶级的名义,命令临时政府宣
布成立共和国;如果人民的这个命令在两个小时之内不付诸知性,他就要带领 20 万人回
来。”(同上,第 85-86 页,黑体字为作者加)显然,在这里马克思已经谴责了这种认为
革命会自动步入下一个世代的思想,而这种思想又通常被我们认为是晚年恩格斯执掌德国
社民党的坚定不移的主要政策(“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持这种增长使其不被中断,直到
它自身超出占统治地位的政府体制的控制,不要将这支每天不断被增强的威慑力量在先锋
战 斗 中 消 耗 掉 , 而 是 要 在 决 战 到 来 之 日 前 令 其 毫 发 无 损 。 ” 「 见 Engels , Selected
Writings,ed.W.OHenderson,pp.294—296.」),1848 年革命之后,马克思在对由法国二月
革命引起的全欧洲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浪潮的考察中提出的、并针对 1848 年以来的民主主
义革命思想,即认为「理性」的民主制度建立以后,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民众的启蒙、和
平改良的、进化的途径解决社会集团的利益冲突的考察之后指出,“巴黎无产阶级的要求
既然超越出了资产阶级共和国的范围,那也只能在卢森堡宫的朦胧状态中得到表现。”
(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 87 页,人民出版社)在《三十五年以后》中,托洛茨基写
道:“社会主义报刊曾介绍了不断革命的思想,说明不断革命就是通过一系列日益增长的
社会冲突,新的群众阶层的起义,无产阶级向统治阶级的政治和经济特权的不断进攻而把
消灭专制制度和农奴制度同社会主义变革联系起来,这时我们的‘进步’报刊便掀起了一
致的愤怒若狂的叫嚣。很多事情它都容忍了呀,但是这一点是不能允许的。它叫嚣说,革
命不是一条可以‘合法化’的道路!采用特殊的手段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能允许。解放
运动的目的不是使革命永无止境,而是要尽快地把它纳入权利的轨道,等等,等等。”
(见《托洛茨基文选》,第 6 页,人民出版社)也许是马克思「错了」?不过很明显他的
错误是错在事实上,而不是错在方法论上。1848 年革命没有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并且马
克思也从不认为 1848 年革命能从资产阶级的框架中跳跃到无产阶级革命。1848 年革命,
以某些庸人眼里的经典马克思主义分析来看,它理应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提出,但是
以资产阶级与封建贵族的妥协而结束。至于 1918 年的德国十二月革命,它不是实证主义的
逻辑结果:这是一场被社会民主党人扼杀的无产阶级革命;讲得更准确一点,这是资产阶
级的反革命,这个资产阶级反革命在战胜无产阶级后被迫保持虚伪的民主形式。请让我们
记住,马克思提醒我们,“”普鲁士的三月革命既不应该和 1648 年的英国革命混为一谈,
也不应该和 1789 年的法国革命混为一谈。”(同上,第 73 页)
庸俗的「马克思主义」制定了一种历史发展的图式,按照这一图式,每个资产阶级制
度或早或迟都会建立民主制度,此后,无产阶级便在民主的环境中为社会主义而逐步组织
起来并接受教育。至于如何向社会主义过渡,看法就不一致了:公开的改良主义者把这一
过渡设想为通过改良道路用社会主义的内容来充实民主制(例如饶勒斯)。正式的革命者
则承认,在向社会主义过渡时,革命暴力是不可避免的(例如盖得)。但是这两种人都认
为,对一切民族和国家来说,民主制和社会主义在社会发展中不仅是彼此完全分离的,而
且是相距很远的两个阶段。这种看法在那些 1905 年时大体属于第二国际左翼的俄国马克思
主义者中占统治地位。俄国马克思主义的杰出创始人普列汉诺夫认为,无产阶级专政思想
在当代俄国是一种梦话。赞成这一观点的不仅有孟什维克,还有绝大多数布尔什维克领导
人,包括现在党的所有领导人,当时他们都是坚定的革命民主主义者,对他们来说,社会
主义革命问题不仅在 1905 年,甚至在 1917 年前夜仍然是遥远未来的模模糊糊的乐声。
1905 年,托洛茨基以重新提出的不断革命论向这些思想和悲观情绪宣战,它指出,在
我们这个时代,落后资产阶级国家的民主任务会直接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而无产阶级专政
则会把社会主义任务提上日程。这就是这一理论的中心思想。传统观点认为,只有经过一
段漫长的民主制时期才能走向无产阶级专政;而不断革命论则断言,落后国家只有经过无
产阶级专政才能走向民主制。因此,民主制不是一种可以独立存在几十年的制度,而仅仅
是社会主义革命的直接序幕。它们互相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可见,在社会的民主革命
和社会主义改造之间存在着革命发展的不间断性。
「不断」论的第二个方面是,社会主义革命同样也是不断的。在无法确定的长时期内
和经常的内部斗争中,一切社会关系都要经受改造。社会在不断地除旧换新。一个改造阶
段直接产生于另一个改造阶段。这个过程必然具有政治性,它是通过正在改造的社会的各
个集团之间的冲突得以展开的。国内战争和对外战争的爆发常常同「和平」改革时期互相
更替。经济、技术、科学、家庭、风俗习惯等方面的革命在复杂的相互作用中展开,不让
社会达到平衡。由此产生了这种社会主义革命的不断性。
不断革命论的第三个方面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国际性,它产生于人类目前的经济状况和
社会结构状况。国际主义不是抽象的原则,而只是经济的世界性、生产力在全世界的发展
以及阶级斗争的世界规模在理论上和政治上的反映。社会主义革命从一国基础上开始。但
它不能在这个基础上完成。一国范围内要维持无产阶级革命只能是一种暂时的状况。尽管
苏联的经验表明,这是一种为时较长的暂时状况。然而,在孤立的无产阶级专政下,内外
矛盾必然伴随着成就一起增加。如果继续孤立下去,那么无产阶级国家最终必然会被这些
矛盾所葬送。无产阶级国家要摆脱这种状况,只有在一些先进国家的无产阶级获得胜利后
才有可能。从这个观点来看,一国的革命不是一个独立的整体:它只是国际链条中的一环
国际的革命是一个不断的过程,尽管它会出现暂时的衰退和低潮:
「我国革命的资产阶级性质是由产生这一革命的任务而直接产生的,由于工业人口的
剧烈的阶级分化,资产阶级不会在这场革命中把自己的社会地位、政治经验同人民群众的
革命力量结合起来,成为他们的领导者。受压迫的工人和农民应该在无情冲突和惨重失败
的严酷考验中,为自己的胜利锤炼出必要的政治和组织条件。他们没有别的路可走。」
(列.托洛茨基《一九 O 五年》第 267-268 页)
还必须从《总结与展望》中援引几段有关争论的焦点即农民问题的话。「掌握政权的
无产阶级和农民」这一文章中写道:
「无产阶级不扩大革命的基础,就不能巩固自己的政权。」
「众多的劳动者阶层,特别是农村的劳动者,只有在革命的先锋队即城市无产阶级掌
握国家政权之后,才会首次被吸引到革命中来,并从政治上组织起来。革命的鼓动和组织
工作将在国家财政的支持下进行。最后,立法权本身也将成为使人民群众革命化的强大工
具……」
「农民(甚至可以说作为一个阶层的全体农民)的最基本的革命利益的命运,是同整
个革命的命运,即同无产阶级的命运连在一起的。」
「掌握政权的无产阶级将作为阶级的解放者出现在农民面前。」
「无产阶级的统治不仅意味着民主平等,自由自治,把所有的赋税重新转移给富裕阶
级,改常备军为民兵,以及取消强制性的教会捐款,而且还意味着承认农民在土地关系方
面所进行的一切革命变革(没收土地)。无产阶级将把这些变革作为国家在农业方面采取
进一步措施的出发点。在这种情况下,俄国农民对在最困难的革命初期维护无产阶级制度
的兴趣,绝不会亚于法国农民维护拿破仑.波拿巴军事制度的兴趣。拿破仑.波拿巴曾以
刺刀的力量来保证新所有者的土地不受侵犯……。」
「那么农民本身会不会排挤无产阶级并抢占它的位置呢?」
「这不可能。全部历史经验都证明这种推测是站不住脚的。历史经验表明,农民根本
不可能发挥独立的政治作用」。(第 251 页)
所有这些话都不是在 1929 年写的,也不是在 1924 年写的,而是在 1905 年写的。我很
想知道,这些话是「忽视」了农民吗?从哪里可以看出要「跳过」土地问题呢?朋友们,是
否该有点人格呢?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凭斯大林的「人格」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那篇在纽约
写的论述 1917 年二月革命的文章,同列宁在日内瓦写的那篇文章在所有的基本问题上是不
谋而合的。而这位党内反动派的理论家却针对我这篇文章写道:
「托洛茨基的信,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结论上完全不像列宁的信,因为托洛茨基的信
完全反映着托洛茨基「不要沙皇,而要工人政府」的反布尔什维克口号,这个口号就是鼓
吹不要农民参加革命。」(注 3)
这些所谓「反布尔什维克」的口号(似乎是托洛茨基提出来的)的内容提得多好:
「不要沙皇,而要工人政府」。照斯大林看来,布尔什维克的口号应当是:「不要工人政
府,而要沙皇。」关于杜撰出来的托洛茨基「口号」,我们后面还要谈到。现在,我们来
听一听另一位几乎是现代思想大师的人说些什么。这位大师也许不那么愚昧无知,但他却
彻底失去了理论良心。我说的是卢那察尔斯基。他说:
「列夫.达维多维奇.托洛茨基在 I905 年就倾向于这种思想,即无产阶级应当保持孤
立!它不应当支持资产阶级,因为这样做是机会主义,但是无产阶级要单枪匹马完成这场
革命是十分困难的。因为当时无产阶级只占总人口的 7—8%,在骨干如此少的情况下,你
就不要去战斗。这样,列夫.达维多维奇就决定,无产阶级应当在俄国保持不断革命,也
就是说要尽可能争取获得更多的成果,直到大火的火种引爆全世界的火药库为止。」(阿
卢那察尔斯基《十月革命评述》,载「苏维埃政权」1927 年第 7 期)
在火种没有引爆火药库之前,无产阶级「应当保持孤立」……。这些人民委员写得多
好,尽管他们自己的「小脑瓜」已受到威胁,但暂时都还没有被「孤立」。不过,我们对
待卢那察尔斯基不会过分严厉:每个人只能做他力所能及的事。说到底,卢那察尔斯基的
那种漫不经心的愚蠢不曾比其它许多人更愚蠢一些。
但是,托洛茨基说的无产阶级「应当保持孤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关于这个问题,
我想以我抨击司徒卢威(注 4)的小册子(I906 年)中援引一段话。很巧,卢那察尔斯基
当时对这本小册子曾竭尽赞誉之词。我在「苏维埃代表」一章中写道,当资产阶级政党置
觉醒的群众于「不顾」时,「政治生活便集中在工人苏维埃周围。居民群众对苏维埃明显
持同情态度,尽管这种态度不是很自觉的。所有受压迫、受欺负的人都在寻求苏维埃的保
护。苏维埃的威望远远超出了城市的范围。苏维埃经常收到受欺负农民的「呈子」,苏维
埃不断通过有关农民问题的决议,农村社团的代表团纷纷来到苏维埃。在这里,正是在这
里集中了一个国家,一个真正的而不是虚假的民主国家的注意力和同情。」(《论我国革
命》第 199 页)
由此看来,所有这些引文(这些引文的数目还可以增加到二倍、三倍甚至十倍)所描
述的不断革命正是这样一种革命:它把城乡被压迫群众团结在组织成苏维埃的无产阶级周
围;它是一场全国革命,这场革命使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并为民主革命成长为社会主义革
命提供了可能。不断革命不是无产阶级一次孤立的跳跃,而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下对整个国
家进行改造。从 1905 年开始,我一直是这样介绍和解释不断革命前景的。
我同帕尔乌斯(注 5)在 1905 年革命问题上观点十分接近,但没有达到一致。拉狄克
在帕尔乌斯问题上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因为他老调重弹,说帕尔乌斯主张从沙皇政府「跳
跃」到社会民主政府,实际上拉狄克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因为他在文章的另一处稍带地
但却十分正确地指出了我同帕尔乌斯在革命问题上的不同之处究竟在哪里。帕尔乌斯并不
认为俄国工人政府未来的出路是走向社会主义革命,即工人政府在完成民主任务的过程中
能够成长为社会主义专政。正如拉狄克所援引的 1905 年的引语所阐明的那样,帕尔乌斯把
工人政府的任务只限定为民主任务。这样一来,哪里还有什么向社会主义的跳跃呢?帕尔乌
斯那时已经提到了革命变革后建立「澳大利亚」式的工人制度。帕尔乌斯是在十月革命后
在他早已成为社会改良主义极右翼分子时,把俄国同澳大利亚进行比较的。关于这一点,
布哈林认为,帕尔乌斯事后「杜撰出」一个澳大利亚,是为了掩饰自己过去在不断革命方
面犯下的罪责。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帕尔乌斯早在 1905 年就把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看作是通
往民主而不是通往社会主义的途径,也就是说,他以为无产阶级只能在十月革命最初八至
十个月内担当它实际担当的角色。帕尔乌斯当时已经指出,再进一步发展下去,就应采取
当时的澳大利亚式的民主制,在这种制度下,工人政党进行管理,但不实行统治,它实行
自己的改良主义要求来补充资产阶级的纲领。命运真会捉弄人:1923 至 1928 年,右派─
─中派联盟的基本倾向就是使无产阶级专政近似于澳大利亚式的工人民主制,即近似于帕
尔乌斯的预测。只要回想一下,俄国庸俗的「社会主义者」早在 20 至 30 年前就不断在俄
国报刊上把澳大利亚描绘成一个工农国家,一个用高关税壁垒同外部世界隔绝,同时发展
「社会主义」法制并藉此在一国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那么上面所讲的这一点就更清楚了
假如拉狄克把问题的这一方面提出来,而不是重提什么我们想跳过民主制之类的无稽之谈
那他就做对了。

② 在今天的被歪曲的「不断革命论」

现在,我们来看看阳和平“老师”到底说的是谁呢?他提到“跳过“新民主主义,跳
过”社会主义“,直接到”共产主义“,根据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所写共产主义社会是
自由人的联合体,没有国家,没有政府,人人都按需分配,” “……无产阶级必须采取政
治行动,必须实行专政,作为向废除阶级并和阶级一起废除国家的过渡……”(第 55 页)
(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2 卷第 527 页。——编者注)一些喜欢咬文嚼字的批评
家或者“从事剿灭马克思主义”的资◎第 162 页◎产阶级分子大概以为,在这里承认“废
除国家”,在上述《反杜林论》的一段论述中又把这个公式当作无政府主义的公式加以否
定,是矛盾的。如果机会主义者把恩格斯也算作“无政府主义者”,那并没有什么奇怪,
因为社会沙文主义者给国际主义者加上无政府主义的罪名现在是愈来愈时行了”。想必大
家现在知道阳和平所说“一步共产主义”是啥东西了吧?没错,就是安娜其康米主义。我
不知道阳和平”老师“把安娜其康米主义的观点说成”不断革命论“是想证明什么?是他
书读的不够多?还是混淆概念?

三、一国是否可以建成社会主义?

阳和平认为“托洛茨基认为如果发达国家革命不成功,那么落后国家是不可能建设社会主
义的”,那我们来看看托洛茨基到底写的是不能建设,还是不能建成?
《单独一国的社会主义理论》节选:
这里所说的当然不是是否可能或应当在苏联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这种问题就如同无
产阶级是否可能或应当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争取政权的问题一样。对这个问题《共产
党宣言》早已作出了回答。无产阶级应当努力夺取本国的政权,然后将自己的胜利扩大到
其他国家。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工作是世界革命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就像英国组织煤矿
工人罢工或德国建立工厂支部一样。
无产阶级是否可能在德国单独一个国家夺取政权?当然可能。但是这种可能性能否实
现不仅取决于国内各种力量的对比,还取决于世界局势。在世界局势的影响下国内力量对
比可能发生急剧变化。如果苏联垮了,如果资本主义在英国和法国又获得新的力量,如此
等等,那么在德国夺取政权就要推迟许多年。关于在我们苏联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也完
全可以而且应当这样提出。这不是一个独立的过程,而是世界革命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
要建成社会主义即不仅使我国的工业高度发达,而且在工业的基础上实现集体化(在
其他国家不是无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掌权的情况下),最起码需要比如说 25 年。这就是说,
关于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问题是根据欧洲的资产阶级制度将会在难以确定的很长一段时间
内存在下去的推测提出来的。但是,在这段时间里资本主义经济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这个问题斯大林根本没提,换句话说,尽管欧洲存在很深的经济和政治矛盾,欧洲和美国
之间存在更深的矛盾,尽管东方逐渐觉醒并显示出强大的威力,但欧洲目前这种经济和政
治状况似乎还能维持 25 年甚至更长时间。这种设想显然没有经过充分的考虑。

很明显,阳和平“老师”又在这里钦定了,即把托洛茨基说的一国不能建成社会主义说成
一国不能建设社会主义,而且历史也证明了托洛茨基的观点是正确的,苏联,东欧国家,
以及现存的“社会主义国家”,哪一个没有妥协,失败?哪一个建成了社会主义社会?

四、社会化大生产的工人需要官僚监督吗?

阳和平老师接着说,“托派把官僚看成一个根本的问题,否定社会化大生产需要干部队
伍”,在这里,我想问一句,为人民服务的干部是官僚吗?社会化大生产为什么会需要占
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僚呢?工人难道非要鞭子才会干活吗?工人难道不会自己制定生产计划
吗?
我们来引用一下列宁的《国家与革命》:
在这里,“量转化为质”,因为这样高度的民主制度,是同越出资产阶级社会的框子、开
始对社会进行社会主义的改造相联系的。如果真是所有的人都参加国家管理,那么资本主
义就不能支持下去。而资本主义的发展又为真是“所有的人”能够参加国家管理创造了前
提。这种前提就是:在一些最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已经做到的人人都识字,其次是千百
万工人已经在邮局、铁路、大工厂、大商业企业、银行业等等巨大的、复杂的、社会化的
机构里“受了训练并养成了遵守纪律的习惯”。
在这种经济前提下,完全有可能在推翻了资本家和官吏之后,在一天之内立刻着手由武
装的工人、普遍武装的人民代替他们去监督生产和分配,计算劳动和产品。(不要把监督
和计算的问题同具有科学知识的工程师和农艺师等等的问题混为一谈,这些先生今天在资
本家的支配下工作,明天在武装工人的支配下会更好地工作。)
计算和监督,——这就是把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调整好”,使它能正常地运转所必
需的主要条件。在这里,全体公民都成了国家(武装工人)雇用的职员。全体公民都成了
一个全民的、国家的“辛迪加”的职员和工人。全部问题在于要他们在正确遵守劳动标准
的条件下同等地劳动,同等地领取报酬。对这些事情的计算和监督已被资本主义简化到了
极点,而成为非常简单、任何一个识字的人都能胜任的手续——进行监察和登记,算算加
减乘除和发发有关的字据。(注:当国家的最主要职能简化为由工人自己来进行的这样一
种计算和监督的时候,国家就不再是“政治国家”,“社会职能就由政治职能变为简单的
管理职能”(参看上面第 4 章第 2 节恩格斯同无政府主义者的论战)。)
当大多数人对资本家(这时已成为职员)和保留着资本主义恶习的知识分子先生们开始
独立进行和到处进行这种计算即这种监督的时候,这种监督就会成为真正包罗万象的、普
遍的和全民的监督,对它就绝对无法逃避、“无处躲藏”了。
整个社会将成为一个管理处,成为一个劳动平等和报酬平等的工厂。
但是,无产阶级在战胜资本家和推翻剥削者以后在全社会推行的这种“工厂”纪律,决
不是我们的理想,也决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只是为了彻底肃清社会上资本主义剥削制
造成的卑鄙丑恶现象和为了继续前进所必需的一个阶段。
当社会全体成员或者哪怕是大多数成员自己学会了管理国家,自己掌握了这个事业,对
极少数资本家、想保留资本主义恶习的先生们和深深受到资本主义腐蚀的工人们“调整
好”监督的时候,对任何管理的需要就开始消失。民主愈完全,它成为多余的东西的时候
就愈接近。由武装工人组成的、“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的“国家”愈民主,则任
何国家就会愈迅速地开始消亡。
因为当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管理,都来实际地独立地管理社会生产,对寄生虫、老爷、骗
子等等“资本主义传统的保持者”独立地进行计算和监督的时候,逃避这种全民的计算和
监督就必然会成为极难得逞的、极罕见的例外,可能还会受到极迅速极严厉的惩罚(因为
武装工人是重实际的人,而不是重感情的知识分子;他们未必会让人跟自己开玩笑),以
致人们对于人类一切公共生活的简单的基本规则就会很快从必须遵守变成习惯于遵守了。
很明显,阳和平认为工人需要鞭子才会干活,才懂得如何生产。这显然与马克思、列宁的
观点不相吻合,我倒是觉得这个观点资产阶级会非常喜欢。

五、托洛茨基要把工会作为权力机构?

阳和平这句话说“托洛茨基认为工会成为权力机构”,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来的啊。事
实上,托洛茨基从来认为苏维埃是无产阶级的唯一权力机构,且在布尔什维克党争论工会
问题时,他的小册子《工会的作用和任务》还怒斥持这种意见的“工人反对派是” “工团
主义”:
《工会的作用和任务》节选:
③ 在工会问题上的不同立场:

“16.施略普尼柯夫同志和他的志同道合者建议把领导经济的工作立即和全部交给工会 ,
即实行国家“工会化”。这种明显受工团主义思想倾向的支配而提出来的措施似乎是很激
进的,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一点切实可行的内容。把领导生产的工作交给工会在目前的情
况下就等于说把担任这项领导工作的现有机构交给工会,换句话说,就是以五金工会中央
委员会主席团代替五金部委员会,同时在地方上也作相应的更替。五金工会中央委员会没
有任何自己的机构来直接领导五金工业。如果它把五金部正式工会化,就不得不利用过去
三年中在五金工会参加下在五金部内实际上业已形成的那个机构。”

六、工人民主是工人自治?

“工人民主不是工人自治”。我是不懂阳和平是怎么把这两个东西说成一个东西的。工人民
主是指工人民主的控制无产阶级专政政权,民主的制定生产计划。而南斯拉夫的“工人自
治”,实际上也不是真正的“工人自治”,实际上南斯拉夫在实践上的“工人自治”制度
完全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幌子罢了,在企业内部是由工人贵族、厂长、经理来控制企业
所拥有的生产资料,和普通工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详细了解请移步《南斯拉夫是社会
主义国家吗?》)
七、无产阶级专政不需要民主?

几乎每位无产阶级革命家都说过,“无产阶级专政是大多数人的民主”,所以我不知道没
有民主的无产阶级专政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吗?事实上,没有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专政!
下面我引用列宁的经典著作《国家与革命》来看清楚无产阶级专政到底是不是民主?
而无产阶级专政,即被压迫者先锋队组织成为统治阶级来镇压压迫者,不能仅仅只是
扩大民主。除了把民主制度大规模地扩大,使它第一次成为穷人的、人民的而不是富人的
民主制度之外,无产阶级专政还要对压迫者、剥削者、资本家采取一系列剥夺自由的措施
为了使人类从雇佣奴隶制下面解放出来,我们必须镇压这些人,必须用强力粉碎他们的反
抗,——显然,凡是实行镇压和使用暴力的地方,也就没有自由,没有民主。
人民这个大多数享有民主,对人民的剥削者、压迫者实行强力镇压,即把他们排斥于民主
之外,——这就是民主在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时改变了的形态。

无产阶级专政,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将第一次提供人民享受的、大多数人享受的民
主,同时对少数人即剥削者实行必要的镇压。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提供真正完全的民主,而
民主愈完全,它也就愈迅速地成为不需要的东西,愈迅速地自行消亡。

八、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目的是保卫全民

所有制?
我不知道这个观点阳和平是从哪儿看来的,我已经无力吐槽了,下面我们引用一些文献来
证明这种观点的荒谬。
《共产党宣言》
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
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当阶级差别在发展进程中已经消失而全部生产集中在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手里的时候,公共
权力就失去政治性质。原来意义上的政治权力,是一个阶级用以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
的暴力。如果说无产阶级在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一定要联合为阶级,如果说它通过革命
使自己成为统治阶级,并以统治阶级的资格用暴力消灭旧的生产关系,那么它在消灭这种
生产关系的同时,也就消灭了阶级对立的存在条件,消灭阶级本身的存在条件,从而消灭
了它自己这个阶级的统治。
《国家与革命》:
马克思讥笑无政府主义者否认政治时写道:“……如果工人阶级的政治斗争采取革命的形
式,如果工人建立起自己的革命专政来代替资产阶级专政,那他们就犯了侮辱原则的莫大
罪行,因为工人为了满足自己低微的起码的日常需要,为了粉碎资产阶级的反抗,竟不放
下武器,不废除国家,而赋予国家以一种革命的暂时的形式。……”(《新时代》第 32 年
卷◎第 163 页◎(1913—1914)第 1 册第 40 页)(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2 卷第 555
—556 页。——编者注)

请看,马克思在驳斥无政府主义者时,仅仅是反对这样地“废除”国家!马克思完全不
是反对国家将随阶级的消失而消失,或国家将随阶级的废除而废除,而是反对要工人拒绝
使用武器,拒绝使用有组织的暴力,即拒绝使用应为“粉碎资产阶级的反抗”这一目的服
务的国家。

马克思故意着重指出无产阶级所必需的国家具有“革命的暂时的形式”,以免人们歪曲
他同无政府主义斗争的真正意思。无产阶级需要国家只是暂时的。在废除国家是目的这个
问题上,我们和无政府主义者完全没有分歧。我们所断言的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必
须暂时利用国家权力的工具、手段、方法去反对剥削者,正如为了消灭阶级,就必须实行
被压迫阶级的暂时专政一样。马克思在驳斥无政府主义者时,把问题提得非常尖锐,非常
明确:工人在推翻资本家的压迫时,应当“放下武器”呢,还是应当利用它来反对资本家
以粉碎他们的反抗?一个阶级有系统地利用武器反对另一个阶级,这不是国家的“暂时的
形式”又是什么呢?

从上面可以看出,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目的是镇压企图复辟的资产阶级,有计划地发展与
解放生产力,最终使得阶级,国家消亡

结论
显然,阳和平的一切结论,即他建立在对不断革命论的歪曲之上的解读,以及对共产
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的庸俗理解,还有对工人阶级的极不信任,无疑表明了他是如何以值
得表扬的可悲勇气去宣布自己的庸俗。在毛的继续革命论里,哲学家将无疑肯定这种“革
命的精神”,就像当初他们是如何对中国一无所知一样。
“说到这里,我们可以总起来说几句。事物矛盾的法则,即对立统一的法则,是自然和
社会的根本法则,因而也是思维的根本法则。它是和形而上学的宇宙观相反的。 它对于人
类的认识史是一个大革命。按照辩证唯物论的观点看来,矛盾存在于一切客观事物和主观
思维的过程中,矛盾贯串于一切过程的始终,这是矛盾的普遍性和绝对性。矛盾着的事物
及其每一个侧面各有其特点,这是矛盾的特殊性和相对性。矛盾着的事物依一定的条件有
同一性,因此能够共居于一个统一体中,又能够互相转化到相反的方面去,这又是矛盾的
特殊性和相对性。然而矛盾的斗争则是不断的,不管在它们共居的时候,或者在它们互相
转化的时候,都有斗争的存在,尤其是在它们互相转化的时候,斗争的表现更为显著,这
又是矛盾的普遍性和绝对性。当着我们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和相对性的时候,要注意矛盾和
矛盾方面的主要的和非主要的区别;当着我们研究矛盾的普遍性和斗争性的时候,要注意矛
盾的各种不同的斗争形式的区别,否则就要犯错误。”
在以上的这段哲学解读之中,我们发现,毛通过对康德的独特解读的视角提出了一个
可供解决的路径,如穆法瓦德-保罗所说,它既保持了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连续性
(continuity),又是与其的断裂(rupture),因为它具有普遍适用的原则。如果毛是一种
“保持了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连续性,又是与其的断裂”,这意味着在第三世界里以买办
和跨国集团为普遍形式的不发达国家具有某种中国革命的适宜性,即以“农村包围城市”
为象征的由共产党领导贫民的斗争路线,而这种游击战形式无疑是夺取政权的有效方法,
特别是在菲律宾和南美等贫农占据了主流的国家,在这些国家里,处于被统治地位的人民
遭到来自国内买办资产阶级和跨国公司与官僚资本的联合压迫,但我们也肯定,毛这种观
点是如何可悲把自己永恒的局限于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的纠结之中,也就是说,它为了更
有效的积累资本而不得不采取一种妥协的策略,这种东方特有的中庸哲学则揭示出资本主
义关系的真实面目,它以否认普遍性为代价的承认。如前面所说,它一开始就是奔着“夺
取政权”这个目的而去的,在这种实用性之中,一种名叫“社会主义”的幻觉被勾勒出来
了,如果它将自身作为(第三世界国家里的)普适性而提出,毫无疑问它就是在跟阿连德
一样承认,一些(条件合适的)国家可以通过和平手段过渡社会主义,而一些国家注定只
能依靠暴力来解决。阳和平老师显然不承认,俄国或许会可能走出自己的道路,但不断革
命论指出这种道路是阶段性的,同时也是不平衡发展的结果:
“近几十年的经济发展表明,资本主义不但使主要的生产部门集中在少数人手里,而且
在大型经济机体周围设置寄生性小型工商业企业的分枝。在农业上,资本主义有时一下子
就扼杀了小生产,使农民变为雇农,变为产业工人,变为街头小贩,变为流浪者;它有时
要保存农民经济,但用自己的铁钳来加以箝制;它有时造成许多小的和更小的农户,使农
民劳动力沦为大土地所有者的农奴。从资本主义发展的交织在一起的大量现象和事实中可
以明显地看出,在主要社会劳动部门占统治地位的大企业所创造的价值与小企业创造的价
值相比,前者在不断增加,这样,主要经济部门实行公有化就越来越容易了。”(见《托
洛茨基文选》,第 8-9 页,人民出版社)
因此,托洛茨基满怀信心的认为,俄国或许有可能直接摆脱资本主义的弊病而进入到
社会主义社会里,但在与切列万宁的论证中又隐晦的提到了俄国的市民社会的缺席:
“第三等级是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社会基础和欧洲革命的动力,其核心就是城市小资产阶
级——手工业者、商人和知识分子。十九世纪下半叶是小资产阶级完全衰落的时期。资本
主义的发展不仅扼杀了西方的手工业民主派,并且不让它在东方形成。”(同上,第 26
页)
如果这种缺席是被允许的,那么无疑,如马克思所说,“一个一旦奋起反抗便集中体
现社会的革命利益的阶级,会在自己的处境中找到自己革命活动的内容和材料:打倒敌人
采取适合斗争需要的办法,它自身的结果就推动它继续前进。它并不从理论上研究本
身。”(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 88 页,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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