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卷 第 5 期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Vol． 35 No． 5

2022 年 9 月 Journal of Yantai University （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Edition） Sept． 2022

“和亲 ”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 以研究成果数据统计与内容分析为中心

1，
2
朱 尖
（ 1．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北京 102488； 2． 中国社会科学院 中国边疆研究所，北京 100101）

［摘 要］ 对“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进行分析能够较为清楚地了解当前学科的发展趋势和存在的问
题。基于此，以中国知网收录的和亲问题研究成果为样本，对其产出量和年度趋势、研究热点、作者群
体、
学术机构、文献来源、经典文献等问题作较为系统的统计分析。在数据分析的基础上，总结当前和亲
问题研究所取得的成绩，提出存在的突出问题，进而从平台建设、文献利用、领域拓展、视角调整、方法融
合，以及基础理论和前沿问题等方面提出深化研究的建议。
［关键词］ 和亲问题； 研究文献； 数据统计； 内容分析
［中图分类号］ K 2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2-3194（ 2022） 05-0081-13
［国际数字对象唯一标识符 DOI］10． 13951 / j． cnki． issn1002-3194． 2022． 05． 009

不断积累和研究的深化，笔者以为有必要对和
一、引 言
亲问题研究文献进行一次系统的梳理和分析，
“和亲”是中国古代史、民族史及边疆史研 进而把握这一研究领域的现状和趋势，为学科
究的重要内容，① 同时还涉及到文学、人类学、 发展提供参考。
民俗学、考古学、遗传学等多学科内容。 自 20 2021 年 5 月 21—23 日，兰州大学西北少
世纪 60 年代以来，和亲问题一直被学界所关 数民族研究中心和烟台大学民族研究所在烟台
注。多年来有关和亲问题的研究成果越来越 共同举办了“中国和亲历史与和亲文化 ”学术
多，研究的广度和深度都达到了一定的水平。 研讨会，会 后《烟 台 大 学 学 报 （ 哲 学 社 会 科 学
当前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大背景下， 版） 》发表了一组笔谈文章，给笔者很大启发。②
和亲问题成为一个重要的研究热点 。随着成果 其中李大龙先生所论《和亲与民族交融 》中，探

［收稿日期］2021 － 11 － 08
［作者简介］ 朱尖（ 1986 － ） ，男，安徽萧县人，历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历史学院副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
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安全与发展研究中心研究人员，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边疆史、中国边疆学。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冷门绝学研究专项学术团队项目“东北边疆古史谱系研究及数字人文平台建设”（ 21VJXT007） ； 中
国社会科学院青年科研启动项目“汉代治边思想史资料整理与初步研究”（ 2022YQNQD020） 。
①李大龙： 《和亲与民族交融》，《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1 年第 5 期。
②“中国和亲历史与和亲文化”笔谈由崔明德、刘子琪、雷振扬、李大龙、武沐、刘洁、蔡燕等人的七篇文章组成，见《烟台大学学
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1 年第 5 期。
82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讨了和亲研究的文献计量问题，由于文章的重
心并不在此，所以文章仅对和亲研究的成果数
量、关注主题、核心作者和机构等数据作了概
述，并未展开分析。 笔者近年来比较关注文献
计量分析应用到人文社科领域的研究，曾经对
国内边疆研究和高句丽研究文献做过专门分析
与评论，①故在该文的启发下，结合当前数据库
资源的完善和文献获取的便利性，尝试对和亲
问题研究进行一次系统的梳理分析 。
本文的研究主要借助于目前国内主流学术
资料数据库中的中国知网展开。 一方面，中国
知网所收录的研究文献相对全面 ，涉及到期刊、
学位论文、学术集刊、报纸、会议论文等多种类
型； 另一方面，由于文献收录全面，使得中国知
网引文数据库数据信息较为完善 、客观，能够为
进一步分析提供较为准确的数据参考。 此外，
中国知网本身自带的可视化分析功能也可以为
研究提供基础的数据信息，一定程度上节省了
样本筛选和整理的时间。 在数据资源的基础
上，文章将依托文献计量学分析的一些理论和
方法，借助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工具 （ SATI3． 2 ）
等软件，通过数据挖掘、信息处理，并结合人工
干预等手段，以量化指标和分析讨论来表明和
亲问题研究的文献变化趋势、研究热点、作者队
伍与研究机构、文献来源和经典文献等状况。
结合本文的研究对象，数据筛选的原则是
在中国知网中，选择“高级检索 ”，来源类别为
“全选”，以“和亲 ”为“主题词 ”并含“民族 ”或
“边疆”进行检索，之所以以“主题词 ”检索并含
“民族”或“边疆”，主要原因是主题检索涵盖的
范围相对广泛，但是“和亲 ”一词在检索过程中
又存在大量成果并非本文研究对象意义上的和
亲问题，所以又要选择“民族”和“边疆 ”两个重
要的关键词，将筛选的方向进一步凝练，进而得
出本文研究所需要的样本文献。由于和亲问题
① 朱尖、苗威： 《中国边疆研究的文献计量分析》，《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5 年第 1 期； 朱尖： 《改革开放
40 年来高句丽研究现状分析———以研究成果的数据统计和内容分析为中心》，邢广程、阿拉腾奥其尔主编： 《中国边疆学》第 12
辑，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20 年，第 123 － 144 页。
② 下文的相关数据检索时间，无特殊说明的情况下，都在 2021 年 10 月 5 日至 15 日之间。
第 35 卷
研究离不开民族和边疆领域，即便是从文学、考
古学、遗传学等视角展开的研究，也不同程度涉
及到民族和边疆问题。 所以，在这一原则下的
样本筛选，基本上能够囊括绝大多数的研究文
献。不可否认，数据不可能完全准确，但是基于
以上原则的研究，完全能够清楚、客观反映学科
发展趋势。
二、“和亲”问题研究文献的分析
（ 一） “和亲”问题研究的成果量、类型与变
化趋势
按照上文数据筛选的原则，检索之后发现，
和亲问题研究成果总体文献量达到 1055 篇（ 检
索时间 2021 年 10 月 5 日 ） 。② 对于一个研究
领域而言，这一文献总量已经达到一定的规模 ，
能够为文献分析提供足够的样本量 。由于在检
索过程中，采取的是主题全文检索，所以文献量
和类型都是较大范围。通过进一步筛选分类可
知，文献 类 型 数 量 从 多 到 少 依 次 是 期 刊 文 章
764 篇、学位论文 199 篇、报纸文章 37 篇、学术
集刊文章 25 篇、国内会议文章 22 篇、国际会议
文章 5 篇、其他 3 篇 （ 主要为医学、遗传相关领
域的科技成果 ） 。 从文献类型数据可知，和亲
问题研究文献高度集中在期刊文章方面，这与
期刊是目前成果产出的主要类型密切相关，符
合学术成果产出的一般规律。和亲问题学位论
文仅次于期刊文章，达到 199 篇，占到总文献量
的 18% ，这一比例还是比较高的，其中硕士论
文为 156 篇、博士论文为 43 篇，大量的学位论
文选题涉及到和亲问题，一定程度上表明和亲
问题在相关学科领域属于前沿问题 。报纸文章
主要是一些主流报纸的理论文章或边疆省区、
地市官方媒体报道性文章，表明和亲问题作为
民族团结和文化弘扬的重要载体，成为了媒体
关注的重要对象。随着相关研究平台和学术机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83

构的搭建和壮大，当前一些研究实力较强的单
位组织编辑了以书代刊的学术集刊，这类集刊
也成为和亲问题研究文献的重要发表载体 。与
此同时，学界学术交流不断增强，以和亲、民族
关系等为主题的学术会议召开，也使得一定数
量的和亲研究成果问世。
知网数据显示，和亲问题专题研究成果最
早产生于 1978 年，①随后经历了一个缓慢的发
展过程，期间有明显的波动（ 见图 1） 。

图1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图

从图 1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发表年度变化趋
势可知，改革开放后的 20 多年是和亲问题研究
的起步期，直到 2000 年前后一直处于不温不火
的状态，真正意义上的快速发展，是 21 世纪以
来的 20 年时间，但是这 20 年间又波动明显，尤
其是近五年，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趋势。
（ 二） “和亲”问题研究的热点
和亲问题研究的诸多文献，在关注哪些领
域，聚焦什么问题，是值得总结思考的。通常在
一篇文章当中，作者会使用关键词作为其研究
的主要方向，这个词可以代表一篇文章的大致
研究方向，因此关键词如果在多篇文章中同时
出现，而且比其他词出现的频率高，可以认为这
个词所代表的就是本领域的研究热点。②
文研究的样本中期刊学术论文和学位论文均含
有关键词，这些关键词可以通过分析软件进行
提取分析，进而归纳总结出相关研究热点。 这
里笔者主要借助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
（ SATI 软件） ，对中国知网文献导出 EndNote 格
式数据进行提取。 需要说明的是，一些早期研
究成果或者报纸文章，并没有关键词，但在导出
EndNote 格式数据时，会根据文章主题自动匹
配关键词。当然这并不会对分析造成太大的影
响，关键词基数的增大反而会使得分析更为客
观、准确。通过关键词提取和统计，本文 1055
篇样 本 文 献 涉 及 关 键 词 基 数 超 过 了 4000 个
（ 次） ，进一步频次统计后，涉及关键词数达到
2422 个。需要说明的是，样本文献来源采取主
题检索，有一定量的文献并非和亲专题研究 ，而
只是涉及和亲问题的研究，所以样本的关键词
在本 数量基础较大。 为了更为客观准确地分析，这
里主要对出现频率超过 5 次 （ 含 5 次 ） 的一百
个高频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 见表 1） 。

① 刘先照、韦世明： 《论汉朝与匈奴的和亲政策》，《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78 年第 1 期。
② 赵蓉英、李飞： 《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的国内外信息计量比较研究》，《情报科学》2013 年第 2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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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和亲问题研究高频关键词统计

关键词 频次 关键词 频次 关键词 频次 关键词 频次

和亲 103 匈奴人 14 土家族 8 亲王府 6

和亲政策 84 吐蕃 14 亲社会行为 8 努尔哈赤 6

匈奴 56 亲权鉴定 13 丝绸之路 8 中国 6

王昭君 46 特点 12 回纥 8 婚姻 6

昭君出塞 43 汉匈关系 12 孝道 8 演变 6

民族关系 40 民族团结 12 乌孙 7 西汉王朝 6

中华民族 40 皇族内阁 12 羁縻 7 使者 6

和亲公主 35 唐王朝 12 匈奴民族 7 民族关系思想 6

民族政策 33 传统美德 12 边塞诗 7 短串联重复序列 5

西汉 31 孝敬父母 12 唐诗 7 唐蕃关系 5

唐代 30 汉代 11 中国古代 7 昭君诗 5

呼韩邪单于 29 民族 11 满蒙联姻 7 昭君文化节 5

文成公主 25 文化 11 和亲文化 7 政治联姻 5

唐朝 24 统治者 10 金城公主 7 文化交流 5

吐谷浑 24 汉朝 10 孝亲 6 民族战争 5

汉武帝 21 西域 10 宗室女 6 孝文化 5

影响 20 汉王朝 10 《史记》 6 《中国古代和亲史》 5

昭君文化 20 弘化公主 9 仆固怀恩 6 先秦时期 5

中原王朝 19 《王昭君》 9 朝鲜族 6 司马迁 5

少数民族政权 17 契丹 9 民族交往 6 蒙古族 5

汉族 17 亲属称谓 9 统治阶级 6 亲民性 5

民族融合 15 游牧民族 9 立宪派 6 汉唐时期 5

宁国公主 14 少数民族 9 民族偏见 6 突厥 5

遗传多态性 14 匈奴族 8 融合 6 清代 5

松赞干布 24 STＲ 基因座 8 国家认同 6 民族关系史 5

表 1 中的 100 个高频关键词，可以说是和 鹘、乌孙等，也就是说和亲对象主要集中在以上

亲问题研究的热点问题，进一步对这些高频关
键词同类整合后，可以将和亲问题研究热点总
结为六个特征。 其一，和亲问题研究的主题高
度集中在民族关系、民族政策、民族交往和民族
融合等方面，其中汉匈关系、唐蕃关系是核心内
容； 其二，和亲问题研究涉及的民族政权高度集
中在匈奴、吐蕃、吐谷浑、西域 （ 诸国 ） 、契丹、回
民族政权； 其三，和亲问题研究涉及的时段，高
度集中在汉代和唐代两个时段； 其四，和亲问题
的人物研究，在个别文章总体关注和亲公主的
同时，大量文献关注对象为王昭君、文成公主、
宁国公主、弘化公主、金城公主等； 其五，和亲文
化研究成为和亲问题研究的一个重要的热点，
也是当前研究的前沿问题，这其中又以昭君文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化为焦点； 其六，除了历史学、民族学领域的研
究外，和亲问题研究涉及其他主要学科领域是
文学和遗传学等。
（ 三） “和亲 ”问题研究的作者群体和学术
机构
1． 作者群体
通过 SATI 软件对作者 提 取，本 文 样 本 的
1055 篇文献，共由 1119 位作者 （ 包括独撰、合
作、单位署名等类型 ） 共同完成。 这一作者群
体数属于和亲问题研究泛化后的数字，原因在
于样本文献囊括范围较广，但也能从侧面反映
出从事和亲及相关问题研究的作者群体已经达
到了一定的规模。 但是，如果要准确把握研究
队伍现状，尤其是主要作者或核心作者情况 ，还
需要更进一步的统计分析。
通过对数据进一步分析，可以发现 1119 位
作者中仅仅出现过 1 次的人数高达 997 位，占
总作者数 89． 1% ，这能够清楚表明，和亲问题
研究作者群体并不集中，或者说从事持续性研
究的作者比例偏低。 换个角度看，出现 3 次及
以上的作者仅有 29 位，显然从事持续性研究的
作者比例极低，表明和亲问题研究尽管作者群
体基数较大，但核心作者数量并不多。
通过对作者群体进一步整合统计，可以明
确发文量较高的核心作者群体。发文量较高的
核心作者确定，可以依据文献计量学中的普赖
斯定律。① 我们可以确定和亲问题研究发文量
达到 5 篇及其以上者为核心作者。据统计数据
可知，和亲问题研究发文量最多者为崔明德教
授，发文量达到 41 篇。 上文已述，本文的样本
属于主题检索，样本量较大且分散，相应的作者
群体也比较分散，核心作者群体亦呈现这种特
点。因此，发文量达到 5 篇 （ 含合作 ） 作者仅有
8 人，涉及面太窄。这里笔者采取了折中处理，
即将发文量达到 4 篇及以上的作者先作为核心
作者统计。另外，考虑到目前学术文章质量和
发表刊物良莠不齐，仅仅依靠发文量一个指标
① 王崇德： 《文献计量学引论》，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7 年，第 162 － 164 页。
85
来确定核心作者群体也是不够客观的 。 基于
此，笔者在发文量基础上，对重要作者的影响力
进行量 化 分 析，主 要 借 助 于 中 国 引 文 数 据 库
（ CCD） ，对被引数据展开统计分析。 根据检索
到的文献情况，把同时符合发文量和影响力双
指标的作者明确为核心作者（ 见表 2） 。
从表 2 中可以发现，发文量核心作者与影
响力核心作者顺序和构成均有所不同，这的确
反映出仅通过一个指标去确定和亲问题研究的
核心作者群是不够客观的。 具体而言，一部分
作者发文尽管在数量上占据优势，但是在影响
力上表现并不突出，反之，一些作者虽然成果数
量不多，但是影响力却较大，甚至个别学者仅依
靠一部研究著作就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当然，
和亲研究成果还在不断地涌现过程中，必然存
在一定量的优秀成果由于面世较晚而影响力尚
未充分显现的情况。从两个统计指标下核心作
者的人员构成和排序看，可以得出以下认识： 首
先，从两个指标看，崔明德先生都是和亲问题研
究的领军人物，在研究成果数量和影响上具备
绝对优势。这里的研究成果还仅仅是统计了论
文的数量，如果加上著作的话，崔明德的成果总
量还会进一步增加。 其次，除崔明德外，李大
龙、葛亮、刘洁、范香立、刘先照、周佳荣、马晓
丽、刘兴成等多位学者同时在发文量和影响力
双重指标中表现突出，可以说是和亲问题研究
的核心作者。再次，也有一些学者，尽管不符合
双重指标要求，但是依然是和亲问题研究的核
心力量。诸如云南大学王文光先生，作为民族
史研究专家成果众多，和亲问题只是其研究的
一个组成部分，但在学界仍具有重要的影响力。
来自我国台湾的林恩显先生，尽管在发文数量
上不具备优势，但是其《中国古代和亲研究 》却
影响较大。从人员年龄结构看，和亲问题研究
核心作者队伍还是存在一些突出问题 。 一方
面，老龄化极为严重，作者大都为 20 世纪 30 至
60 年代出生，多数甚至已是退休以上年龄，更
86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 35 卷

为遗憾的是多位前辈已经故去，所以整体上研 出生的中青年学者极少，当前一些老先生依然
究的可持续性和潜力不大； 另一方面，梯队极不 活跃在研究一线，正反映了这一特点。
合理，高龄者占比较大，20 世纪 70 至 80 年代

表2 和亲问题研究核心作者情况

发文量核心作者 影响力核心作者

序 序
作者 生年 发文量 作者 生年 被引频次
号 号

1 崔明德 1959 41 1 崔明德 1959 819

2 曹国宁 1974 7 2 李大龙 1964 87

3 李大龙 1964 6 3 林恩显 1936 70

4 王前程 1963 6 4 龚荫 1933 69

5 刘洁 1963 6 5 葛亮 1936 66

6 范香立 1982 6 6 刘洁 1963 50

7 刘兴成 1977 5 7 阎明恕 1956 48

8 王绍东 1964 4 8 宋超 1951 33

9 郝诚之 1942 4 9 范香立 1982 32

10 王文光 1955 4 10 刘先照 1933 30

11 马晓丽 1962 4 11 周佳荣 1949 29

12 马冀 1945 4 12 马晓丽 1962 29

13 刘运动 1977 4 13 任崇岳 1938 29

14 刘先照 1933 4 14 靳翠萍 不详 28

15 葛亮 1936 4 15 杜林渊 1970 27

16 徐杰舜 1943 4 16 刘兴成 1977 27

17 周佳荣 1949 4 17 管彦波 1967 26

说明： 本表作者顺序按照相应的指标高低排序，指标相同的则随机。

2． 研究机构 下文统计的机构包含学位授予单位情况 。由于

所谓研究机构，指的是作者在发文过程中
所署名的作者单位，也就是上文中作者群体的
来源单位。研究机构的统计可以清楚反映作者
群体的分布情况，以及学科平台发展趋势。 通
过 SATI 软件，对机构提取后进行频次统计，本
文样本的作者群体共来自 531 家机构 （ 含第二
单位 不 同 和 同 一 机 构 不 同 时 期 称 呼 不 同 情
况） 。本文的样本类型涉及到学位论文，所以
数据生成的署名单位存在大量重复和二级单位
不同时期称呼不同的现象，通过人工手段进一
步整理，按照发文量多少，将发文量大于等于 7
篇的一二级研究机构情况整理如下 （ 见表 3） 。
为了解研究平台的发展演变情况，笔者并未对
同一机构二级机构不同时期不同称呼情况进行
合并，而是一一列举。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87

表3 和亲问题研究主要一二级研究机构情况

序号 一级研究单位 发文量 主要的二级研究机构名称（ 排序不分先后）

1 烟台大学 36 民族研究所、人文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民族问题研究基地等
2 兰州大学 27 历史系、历史文化学院、西北少数民族研究中心等
3 内蒙古大学 25 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蒙古学学院、历史系、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等

历史系、历史文化学院、民族学系、少数民族语言学系、中国民族理论与
4 中央民族大学 21
民族政策研究院、经济学院等

5 陕西师范大学 20 中文系、文学院、历史文化学院等

民族研究所、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中国边疆
6 中国社会科学院 18
研究所、近代史研究所等

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历史与档案学院、公共管理学院、民族学与
7 云南大学 19
社会学学院、文化产业研究中心等

8 南京师范大学 15 历史系、历史学系、历史社会学系、文学院、社会发展学院、中文系等
9 西北民族大学 14 文学院、历史文化学院、语言文化传播学院、中国语言文学学部等
10 西北大学 13 历史学院、丝绸之路研究院等

文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昭君文化研究中心、艺术学院、经济与管理学
11 三峡大学 12
院等

12 内蒙古师范大学 11 历史系、历史文化学院等
13 西藏民族大学 11 民族研究院、研究生院、教育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民族学系等
14 华东师范大学 9 中文系、国家话语研究中心、传播学院等
15 西北师范大学 9 文学院、文史学院等
16 中国人民大学 8 国学院、出土文献与中国古代文明研究协同创新中心、法学院等
17 山东大学 7 文史哲研究院、二十一世纪山东研究中心、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等
18 云南民族大学 7 民族研究所、人文学院、政法系等
19 华南师范大学 7 文学院、人文学院、历史文化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心理应用研究中心等
20 西南民族大学 7 民族研究所、旅游与历史文化学院、西南民族研究院、法学院、校办等
21 华中师范大学 7 历史系、历史文化学院、心理学院等
22 河南大学 7 历史系、历史文化学院、传媒研究所等
23 天津师范大学 7 历史文化学院、政治与行政学院等
24 西藏大学 7 图书馆、文学院等

表 3 中 24 家一级机构，基本就是我国和亲
问题研究的主要机构。从这些机构的统计中可
以看出具有以下特征： 首先，从研究机构的名称
看，一级机构中占较大比例的是民族类高校或
者科研单位。 这一特点从二级机构名称看，表
现得更为突出，很多研究机构一级名称并非民
族类，但二级机构则主要是民族研究类的平台 。
其次，从研究机构的分布来看，在边疆地区或者
发达地区的研究机构占多数，一方面，边疆地区
有着重要的地域优势，比如甘肃、内蒙古、云南
88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等省区的高校在研究民族关系上具备突出的地
域优势或者资料优势，促成一定的人才聚集； 另
一方面，发达地区则有着传统的研究优势 ，对人
才也有直接的吸引力，比如在北京的中国社会
科学院和中央民族大学，这两个研究机构本身
就是民族问题研究的重镇，同时又具备较强的
人才吸引力。 最后，还有一些研究机构的一级
单位并不能明显体现出和亲问题研究的优势，
但是由于该机构的重要学者或者专门研究平台
的带动，使得该机构在学界影响较大，比如烟台
大学，该校经过崔明德教授多年的努力，在团
队、平台建设和人才培养等方面取得了突出成
就； 三峡大学则因为昭君文化研究中心这一平
台，也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 四） “和亲”问题研究的文献来源
文献来源分析指的是本文 1055 篇样本文
献的来源情况。 一般而言，文献来源主要指的
是论文的来源刊物，鉴于本文的样本类型多样，
故文献来源分析主要从来源刊物和学位授予单
位两个指标进行说明。
来源刊物方面，包括期刊、集刊和报纸三种
类型。本文的样本文献中有 764 篇文献为期刊
37 篇为报纸类型、25 篇为集刊类型。 经
类型、
过 SATI 软件文献来源提取，这些文章共刊载于
526 种刊物中，整体看分布比较分散。 其中共
有 386 种刊物各载文 1 篇、87 种刊物各载文 2
篇、
22 种刊物各载文 3 篇、12 种刊物各载文 4
篇、
6 种刊物各载文 5 篇、
5 种刊物各载文 6 篇、
3 种刊物各载文 8 篇，其
3 种刊物各载文 7 篇、
余载文 9、 27 篇的期刊各有 1 种。
11、
为了进一步掌握和亲问题研究的主要学术
阵地，可以通过对载文量较高的核心刊物进行
进一步的统计分析。 通常情况下，统计某一研
究领域情报源的集中与离散主要采用布拉德福
定律。由于和亲问题研究成果发表刊物分布较
为分散，依据布拉德福定律所得出的核心期刊
数量较多。为了更为准确说明和亲问题研究载
第 35 卷
文主要刊物情况，笔者通过人工筛选，将载文量
达到 5 篇及以上的主要刊物认定为核心刊物并
列表为表 4。
分析之前，先要说明的是表 4 中载文量指
的是本文检索条件下的载文量，数据相对保守。
刊物级别与类型中的双核心指的是北大核心和
南京大学 CSSCI 检索核心 （ 含扩展板 ） ，依据的
是中国知网最新显示的结果。 从表 4 看，核心
刊物呈现以下特点：
首先，《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
是和亲问题研究载文最多的刊物，这主要有两
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烟台大学学报 （ 哲学社会
科学版） 》尽管是一个哲学社科综合类刊物，但
是长期设有“民族关系研究 ”专栏，刊载了一大
批民族关系问题研究成果，为国内相关研究者
提供了一个重要学术阵地，其中和亲问题、民族
关系思想史等是重要内容； 二是在该校崔明德
教授的带领下，烟台大学的和亲问题研究在学
术研究、队伍建设和人才培养等方面均取得重
要成就，尤其是该校于 2011 年和 2012 年，相继
成立“国家民委民族问题研究中心烟台大学民
族问题研究基地 ”和“山东省民族问题研究中
心”，这些举报都为研究的深化提供了助力，在
这一过程中该校学报也刊载了一定量的本校学
者研究成果。
其次，核心刊物分布与上文中研究机构分
布较为一致，这主要是因为核心刊物的主办方
往往是 该 领 域 的 重 要 研 究 机 构，比 如 北 京 的
《民族研究》和《中国边疆史地研究 》这两个刊
物的主办方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
究所和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均是和
亲问题研究的主要机构，均有代表性学者。
最后，和亲问题研究来源刊物级别较高 ，期
刊多为双核心，报纸也是国家级一类报纸，这也
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和亲问题研究的成果质量相
对较高。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89

表4 和亲问题研究核心刊物

序
刊物名称 载文量 所在地 刊物级别与类型 主办单位
号

烟台大学学报
1 27 山东烟台 双核心 烟台大学
（ 哲学社会科学版）

2 中国边疆史地研究 11 北京 双核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

3 民族研究 9 北京 双核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4 历史教学 8 天津 双核心 天津出版传媒集团有限公司

中央民族大学学报
5 8 北京 双核心 中央民族大学
（ 哲学社会科学版）

黑龙江
6 黑龙江民族丛刊 8 双核心 黑龙江省民族研究所
哈尔滨

7 民族论坛 7 湖南长沙 北大核心 湖南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

8 中国民族报 7 北京 一类报纸 中国民族报社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9 7 云南昆明 双核心 云南师范大学
（ 哲学社会科学版）

内蒙古
10 语文学刊 7 普通 内蒙古师范大学
呼和浩特

11 云南社会科学 6 云南昆明 双核心 云南省社会科学院

12 兰台世界 6 辽宁沈阳 普通 辽宁省档案局

黑龙江
13 黑龙江史志 6 普通 黑龙江省地方志办公室
哈尔滨

三峡大学学报
14 6 湖北宜昌 普通 三峡大学
（ 人文社会科学版）

15 西北民族研究 6 甘肃兰州 双核心 西北民族大学

16 贵州民族研究 5 贵州贵阳 双核心 贵州省民族研究院
17 思想战线 5 云南昆明 双核心 云南大学

赤峰学院学报
18 5 内蒙古赤峰 普通 赤峰学院
（ 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
19 5 甘肃兰州 双核心 西北民族大学
（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 青海民族研究 5 青海西宁 双核心 青海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

21 东岳论丛 5 山东济南 双核心 山东社会科学院

在学位论文方面，自 2000 年出现涉及和亲 问题的学位论文以来，其数量呈逐年上升的趋

90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 35 卷

势，总文献量已经达到 199 篇，其中博士论文 库中的被引数据完成，被引数据分为两种情况，

41 篇、硕士论文 158 篇，这些学位论文的撰写
者，成为了和亲问题研究的重要后备力量。 鉴
于一些学生的学位论文未被中国知网收录，实
际数量应该更高。199 篇学位论文中，从数量
上看，授予单位靠前的主要是兰州大学 10 篇、
内蒙古大学 10 篇、西北大学 10 篇、烟台大学 8
篇、陕西师范大学 7 篇、中央民族大学 6 篇、南
京师范大学 6 篇、西北师范大学 5 篇、安徽大学
5 篇、东北师范大学 5 篇。 涉及的学科背景主
要为历史学、文学、民族学、政治学、心理学、社
会学、教育学、音乐学、美术学、考古学等。
（ 五） “和亲”问题研究的经典文献
所谓经典文献，指的是在和亲问题研究过
程中产生重要影响的专题研究，这些著述由作
者先期完成，此后又对相关问题的研究发挥了
重要作用。经典文献的确定主要通过引文数据
一是数据库某一学科或研究领域被引文献，二
是研究过程中所选择的样本被引情况。① 就本
研究 而 言，笔 者 主 要 借 助 中 国 引 文 数 据 库
（ CCD） ，就和亲研究这一研究领域被引情况进
行检索分析。 之所以选择这一标准，主要是本
文的样本文献仅仅局限于中国知网，文献类型
并不包含图书类，为了更为客观地彰显出一些
重要文献的价值，故选择了学科领域被引。 具
体而言，在中国引文数据库中，选择高级检索
项，勾选全部来源文献范围和被引文献类型 ，以
“和亲”进 行 被 引 主 题 检 索，排 序 选 择 被 引 降
序。为了更为详细准确把握和亲问题研究的经
典文献情况，这里仅选择和亲问题专题研究成
果进行汇总说明。 通过人工比较筛选，去除不
相关文献，选择被引频次超过 15 次及以上的文
献作为经典文献（ 见表 5） 。

表5 和亲问题研究经典文献

序 被引
文献名称 作者 来源与时间 类型
号 频次

1 中国古代和亲史 崔明德 人民出版社 2005 年版 196 专著

2 中国古代和亲通史 崔明德 人民出版社 2007 年版 148 专著
3 汉唐和亲研究 崔明德 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 1990 年版 58 专著
4 中国古代和亲史 阎明恕 贵州民族出版社 2003 年版 42 专著
5 唐代和亲政策述论 龚荫 《思想战线》2000 年第 1 期 31 论文

“用夏变 夷”与 西 汉 初 期 刘 敬 的“和 《内蒙古社会科学（ 汉文版） 》

6 李大龙 27 论文
亲”建议 2000 年第 3 期

7 论中国古代和亲的类型、特点及其它 崔明德、林恩显 《民族研究》1995 年第 5 期 25 论文

8 汉唐和亲史稿 崔明德 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 1992 年版 24 专著
9 中国古代和亲研究 林恩显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2012 年版 24 专著
10 从出土墓志谈唐与吐谷浑的和亲关系 杜林渊 2002 年第 8 期
《考古》 24 论文
11 唐与吐谷浑和亲关系始末考 靳翠萍 1998 年第 1 期
《敦煌学辑刊》 24 论文
12 西汉前期“和亲”政策新论 李大龙 1993 年第 4 期
《民族研究》 24 论文

① 朱尖： 《学科交叉与融合视角下中国边疆研究文献计量分析的注意事项与遵循原则》，《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

版） 》2021 年第 6 期。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91

续表 5 和亲问题研究经典文献

序 被引
文献名称 作者 来源与时间 类型
号 频次

13 和亲文化与婚姻文化比较研究 崔明德 2004 年第 2 期

《文史哲》 22 论文

《中国边疆史地研究》
14 汉与匈奴第一个和亲约考述 葛亮 20 论文
1995 年第 2 期

《中国边疆史地研究》
15 中国古代和亲与丝绸之路的拓展 崔明德 19 论文
2005 年第 2 期

从王昭君和文成公主远嫁看汉唐和亲 《河南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

16 周曙光 18 论文
政策的变化 科学版） 》
2004 年第 1 期

唐朝与边疆民族政治联系的两种主要
17 管彦波 2006 年第 2 期
《黑龙江民族丛刊》 18 论文
途径： 册封与和亲

论汉代的民族“和亲”并非民族间的政
18 治联姻———释两汉时期民族“和亲”之 葛亮 2003 年第 6 期
《河北学刊》 18 论文
含义

《中央民族学院学报》
19 试论唐代的和亲政策 任崇岳、
罗贤佑 18 论文
1981 年第 1 期

20 中国古代和亲的文化影响 崔明德 2003 年第 3 期

《民族研究》 17 论文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
21 唐与契丹、
奚和亲公主考述 崔明德 17 论文
科学版） 》
1988 年第 3 期

《中央民族学院学报》
22 论汉朝与匈奴的和亲政策 刘先照、
韦世明 17 论文
1978 年第 1 期

23 辽朝和亲初探 崔明德 2004 年第 4 期

《民族研究》 16 论文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
24 唐代“和亲”考略 周佳荣 16 论文
科学版） 》
2000 年第 1 期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
25 对两宋时期和亲理念的初步考察 崔明德 16 论文
2006 年第 3 期
科学版） 》

26 论隋唐时期和亲的影响 崔明德 1994 年第 3 期

《甘肃社会科学》 16 论文
27 古代“和亲”利弊论 芮传明 1997 年第 2 期
《史林》 16 论文
28 西夏的和亲政策 李晓 1996 年第 3 期
《文史哲》 16 论文
29 试论西汉的汉匈关系及和亲政策 张长明 1983 年第 6 期
《江淮论坛》 15 论文

《南京师大学报（ 社会科学版） 》
30 再论汉初的“和亲” 张菁 15 论文
1997 年第 4 期

31 唐朝与东北少数民族契丹、
奚的和亲 李彦平 1996 年第 3 期
《社会科学战线》 15 论文
92 烟台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 35 卷

从表 5 中可以看出，和亲问题研究经典文献 再次，
和亲问题研究的作者仍较为分散，
未能
时间跨度较长，
个别文献尽管发表时间久远，
但依 形成明显的核心作者群体，仅有极个别学者在长
然发挥了重要的影响力，学术生命力较持久。有 时间坚守该研究领域。
一些新的研究著作，
因研究的全面性和系统性，
一 最后，
和亲问题研究的平台建设还需要强化，
经出版便备受关注，成为学科发展不可或缺的基 一方面，
要建立有明显研究倾向或者专门的和亲
础性研究成果。整体来看，和亲问题研究的经典 问题研究机构，
为队伍凝聚、
人才培养和研究深化
文献以著作为主，
且学术专著占多数，
这些著作被 提供助力； 另一方面，
一些重要的学术阵地要多刊
引频次高，
影响力大。从研究内容看，
和亲通论与 载和亲问题研究的专题文章，
打造更多研究专栏。
汉唐时期的和亲、和亲基础理论问题、和亲文化、 和亲作为历史上处理民族关系时重要的政
和亲利弊等研究影响力更突出。从经典文献的作 策，
文献资料来源复杂多样，
思想内涵丰富深邃。
者看，
再次表明崔明德先生在和亲研究领域的领 有学者初步统计，中国文献中有明确记载的和亲
军作用，
无论是其著作和论文均对学界产生了重 至少有 360 次，
①加上一些出土文献资料和少数民

要的影响。此外，阎明恕、李大龙、龚荫、林恩显、 族语言资料，
可以说和亲相关问题完全具备深化
杜林渊、
葛亮、
靳翠萍等亦是影响力较大的学者。 研究的资料基础。在历史上的各个阶段，多有政
除了上文所列举的和亲专题研究之外，一些 治家和史学家对和亲问题展开激烈讨论，形成了
和亲问题相关研究成果，也对学科发展产生了重 丰富的和亲思想，这亦为和亲问题研究提供了充
要影响，
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有林干《中国古代北方 足的讨论空间。《烟台大学学报 （ 哲学社会科学
民族史新论》、
赵睿才《唐诗与民俗关系研究》、
龚 版） 》
2021 年第 5 期“中国和亲历史与和亲文化”
荫《中国民族政策史》、王子今《匈奴经营西域研 笔谈崔明德先生的主持人语中，
对和亲文化与和
究》等。 亲研究的重要性以及发展趋势作了说明。在此基
础上，
结合本文上述的和亲问题文献分析，
笔者认
三、
总结与展望
为未来深化和亲问题研究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
通过和亲问题文献的统计分析可以看出，
和 行突破。
亲问题研究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取得了比较显著的 第一，
注重和亲问题研究平台建设。要进一
成就，
在成果产出量、
研究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作 步搭建更多的研究平台，
在研究基地建设、
学术活
者队伍建设、
人才培养、
研究平台构建等方面均取 动开展、
论著出版、
文章发表等领域为和亲研究营
得了很大的成绩。这对于一个相对较小的研究领 造更好的学术氛围，吸引更多的研究者从事和亲
域而言，
是极为不易的，
一些主要学者和机构在其 问题研究或将研究重点转向和亲问题。
中发挥了重要的引领作用。但还要承认的是，
和 第二，
挖掘研究文献，
拓展研究领域。和亲问
亲研究依然存在一些不足。 题研究文献资料很多，未来在利用汉文文献资料
首先，
和亲问题研究成果在近五年出现了较 的基础上，
应进一步利用少数民族语言文献、
国外
为明显的下降，
这其中的原因为何应当引起我们 其他语种文献资料，展开综合研究。应将和亲问
思考。 题研究从具体、
个案、
阶段性研究向整体、
通史、
全
其次，
和亲问题研究领域虽然涉及面较广，
但 面研究转向，
形成一些内容全面、
内涵丰富并具有
是依然存在研究重点过于集中的情况，
比如时间 思想穿透力的研究成果。
段高度集中在汉唐、人物则集中在王昭君和文成 第三，
拓展研究视角，
丰富研究方法。和亲问
公主等人。 题研究除了涉及到民族关系史，
还与边疆学、
考古

① 崔明德： 《中国古代和亲通史》，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7 年，
第 445 页。
第5 期 朱 尖： “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考察 93

学、
人类学、
文学、
文化遗产学、
遗传学等学科领域 题或难点问题，
诸如和亲文化、和亲人物、和亲内
关系紧密，
未来不应仅站在中原王朝的视角进行 涵、
和亲利弊、
和亲启示等。
解读，
还要多从边疆民族（ 周边视角） 、文化弘扬、 以上是笔者对和亲问题研究文献进行的较为
遗产保护等多个角度，运用多学科的方法展开融 粗浅分析，
并提出了一些不成熟的看法。由于和
合性研究，
将历史与现实结合起来，
为铸牢中华民 亲问题仅是一个较小的研究领域，加之本文在样
族共同体意识、
促进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等提供学 本筛选时进行了一定的界定，并在必要时采取人
术参考。 工手段干预，
在一些具体问题上多少会存在一些
第四，
要在基础理论和前沿问题上持续发力。 不足。笔者的目的是想通过数据分析的视角，
反
所谓基础理论指的是和亲问题的话语体系建构问 映和亲问题研究的趋势，希望能够给相关人员快
题，
要形成我国独特的、完善的认知和解读体系， 速了解研究现状提供一点帮助，
也希望能为学科
为边疆的安全稳定和民族团结进步提供智力支 深化提供绵薄之力，
不足之处，
还请前辈同仁多多
撑。前沿问题指的是和亲问题研究的一些突出问 指正。

Literature Analysis on the Study of Heqin

———Focus on the Statistical Data and Content Analysis of Ｒesearch Literature
ZHU Jian1，2
（ 1．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2488，
China；
2． Institute of Chinese Borderland Studies，
CASS，Beijing 100101，
China）
Abstract： Analyzing the research literature on Heqin（ 和亲） can clearly understand the development trend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discipline． Based on this，the research literature on Heqin included in CNKI was
taken as a sample． It makes a systematic statistical analysis on its output and annual trend，research hotspots，
author groups，academic institutions，literature sources，classic literature and other issues． On the basis of data
analysis，it summarizes the achievements of the research on the problem of Heqin，and puts forward the
outstanding problems． Then，suggestions for deepening research are put forward in terms of platform
construction，literature utilization，field expansion，perspective adjustment，method integration，and basic
theories and frontier issues．
Keywords： the topic of Heqin； research literature； statistical data； content analysis
［责任编辑： 曹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