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水利水电·2018 年第 2 期 85

文章编号： 1007-2284（ 2018） 02-0085-06

基于 DEA － Malmquist 的
江苏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及空间相关性研究

陆中伟，张云宁，王洁雨
（ 河海大学商学院，南京 211100）

摘 要： 选取水资源供给量、资本存量、就业人数作为投入指标，地区生产总值为产出指标，搜集江苏省 2002－ 2016

年 13 市的基础数据，利用 DEA－Malmquist 模型对江苏省水资源利用效率进行研究。在此基础上利用 OpenGeoDa 软件，
选取 Moran’s I 作为衡量指标，对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和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分别进行空间相关性分析。结果表
明，
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呈现倒 U 形发展趋势，全要素生产力指数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 江苏省综合效率和全要
素生产力指数存在区域差异，各市间综合效率呈现负空间相关关系，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呈现正空间相关关系。
关键词： 水资源利用效率； DEA－Malmquist； 空间相关性； 全要素生产力指数
中图分类号： TV-9； S271 文献标识码： A

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但水资源的时空分布极不平衡， 水资源利用效率研究方法上，除国内外备受青睐的数据包络分
［2－5］
水资源无法利用充分。由于各区域自然气候条件、经济发展水 析方法（ DEA） 外 ，Kaneko 等［6］ 采用 C －D 随机前沿生产函
平、社会生产生活方式、水资源利用方式等的不同，我国水资源 数方法测算灌溉用水效率。Dhehibi 等
［7］
在 Kaneko 基础上对
利用效率的空间差异日益凸显。2002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水 种植农户灌溉效率进行超越对数随机前沿生产函数分析。Yu-
法》指出，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理应结合当地水资源禀赋，合理使 jiro Hayami 等［8］ 根据诱致技术变迁理论，分析工业用水的利用
用水资源。从各地区实际情况出发，将提高水资源利用效率作 ［9］
效率的变化。高媛媛等 综合运用 AHP、Ward 聚类分析、投影
为各地区重点工作。只有从微观角度出发，各地区分别采取有
寻踪法及遗传算法建立了一种新型的水资源利用效率评估模
效措施，才能从宏观上促进我国水资源利用效率的提高，实现
型，并通过我国 31 省市的面板数据进行效率实证分析。宋国
整体水资源可持续利用，促进我国节水型社会的建设。2010 ［10］
军等 在分析水资源利用效率的影响因素的基础上，利用正
年， 国务院针对我国目前水资源过度开发、粗放利用、水污染严
重 3 个方面问题，出台了《国务院关于实行最严格水资源管理 态统计参数构建了城市水资源利用效率标杆，为水资源的可持
［11］
［1］
制度的意见》 ，首次提出了水资源管理“三条红线”，从用水 续发展提供了参考依据。赵良仕等 等在考虑非期望产出的
总量、用水效率、排污总量 3 个方面严格规定。 视角下对我国 1997－2011 年间的水资源利用效率进行测度，并
江苏省历史悠久，是我国的经济、文化中心，2011 年末，江 分析了效率的溢出效应，提出了更合理的水资源利用效率测度
苏省地区生产总值为 4．91 万亿元（ 当年价格） ，是全国的经济 方式。
大省。全省过境水资源丰富，但由于受到引江工程能力的限 2002 年，中国科学院和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联合课题组
2011 年人均水资源总量为 624．6 m3 ，属于全国重度缺水省
制， 指出
［12］
，水资源利用效率和水资源的易获得性成反比，即水资
份。因此，针对江苏省的实际情况，研究江苏省水资源利用效 源越易获得的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反而越低。孙才志等
［13］

率及其空间相关性问题，有利于实现江苏省经济发展，促进我
运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法（ ESDA） 对中国水资源利用相对效
国水资源的可持续发展。
率的时空差异变化特征与规律进行了初步探索。他认为中国
1 文献综述 水资源利用相对效率在时间上呈上升趋势，地区发达水平越高
水资源利用效率则越高，它的存在与演变是区域经济和社会发
水资源利用效率一直是国内外学者研究的热点话题。在 ［14］
展等诸多方面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和反映，同时孙爱军等 也
［15］
佐证了这一观点。杨丽英等 利用优化遗传算法等方法将水
收稿日期： 2017-08-28
作者简介： 陆中伟（ 1993-） ，男，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工程管理与 资源利用效率进行分级，分析我国 2012 年 299 个地级市的数
工程经济研究。E-mail： 912812046@ qq．com。 据，
研究发现我国水资源利用效率存在显著的地区差异性。钱
［16］
通讯作者： 张云宁（ 1959-） ，男，副教授，主要从事工程管理与工程 文婧等 根据 1998－2008 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利用 DEA 模型
经济研究。E-mail： zyn1105@ aliyun．com。 研究发现，我国水资源利用效率在 2008 年明显下降，同时出现
 86 基于 DEA－Malmquist 的江苏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及空间相关性研究 陆中伟 张云宁 王洁雨

鲜明分级，东部地区最高，中部次之，西部最低。 时刻 t+1 的距离为：

综合文献，不难发现关于水资源利用效率测度的方法越来 D t+1
C （ x
t+1 t+1
y ）
M t+1（ x t ，y t ，x t+1 ，y t+1 ） =
越全面，同时水资源利用效率的区域差异化也被诸多学者广泛 D t+1 t
C （ x ，yt ）
揭示。但是，多数专家学者都是从全国层面研究各省市间的水 t t t t+1 t+1 t+1
式中： D C （ x ，y ） 是时刻 t 下的产出距离函数； D C （ x ，y ） 是
资源利用效率差异，鲜有研究单独省市内各地级市水资源利用 t+1 t t
时刻 t+1 下的产出距离函数； D C （ x ，y ） 为在 t+1 时刻下根据 n
效率的差异。因此本文在运用传统数据包络分析方法的同时 t t
个 DMU 的投入产出得出的 t 时刻下以（ x ，y ） 为投入产出所得
引入 Malmquist 生产率指数分析模型和空间相关性分析模型，
的距离函数。则全要素生产力指数为上式乘积的几何平均数，
从综合利用效率、区域间差异 2 个方面对江苏省水资源的利用
即：
效率进行综合评价，并分析 13 个市的区域差异。
TFPCH = M（ x t ，y t ，x t + 1 ，y t + 1 ） = （ M t M t + 1 ） 1/2
=

[ ]
t t+1 t+1 t+1 t+1 t+1 1/2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D （x
C ，y ） D （x C ，y ）
t t t t+1 t t
D （ x ，y ）
C D （ x ，y ）
C
2．1 DEA 模型 利用 ＲD 模型将综合效率进行分解：
DEA（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中文译为数据包络分析， TFPCH = M（ x t ，y t ，x t + 1 ，y t + 1 ） =

[ ]
是运筹学家 Charnes 等人 1978 年提出的，引入相对效率确定有 t+1
D （x t+1
，y t + 1 ） D tC（ x t ，y t ） D tC（ x t + 1 ，y t + 1 ） 1/2
C
效生产前沿面的效率，提出第 1 个 DEA 模型 －CCＲ 模型，并不 ×
D tC（ x t ，y t ） D tC+ 1（ x t ，y t ） D tC+ 1（ x t + 1 ，y t + 1 ）
断发展至今，已成为现代管理科学的一项必可少的工具。CCＲ
[ DtC（ xt + 1 ，yt + 1 ） /D tC（ xt + 1 ，yt + 1 ） DCt + 1（ xt + 1 ，yt + 1 ） /D Ct + 1（ xt + 1 ，yt + 1 ）
]
1 /2

模型的理论方法和计算过程很多研究中都有详尽的说明，具体 =
DtC（ xt ，yt ） /D tC（ xt ，yt ） DCt + 1（ xt ，yt ） /D Ct + 1（ xt ，yt ）
表现形式为：
T
PECH TECH SECH
max （ μ Y0 + μ0 ） 式中： C 表示规模报酬不变。
ωT X j － μ T Y j － μ0 ≥ 0，j = 1，2，…，n
当 TFPCH＞ 1 时，表明总生产力呈现上升趋势； 当 0 ＜ TF-
 T
ω X0 = 1 PCH＜1 时，表明总生产力呈现下降趋势； 当 TFPCH = 1 时，表明
ω ≥ 0； μ ≥ 0 总生产力水平不变。
T T
式中： X j 和 Y j 分别为决策单元的投入及产出向量； μ 、ω 为权 2．3 空间自相关分析模型
重变量。 地理学第一定律认为： 任何事物都与其空间上相近的事物
Banker、Charnes 和 Cooper 在 1984 年提出了 CCＲ 模型的改
存在联系。空间自相关性分析用来衡量同一常量在不同地理
进方案，用来考虑规模报酬可变的情况，即 BCC 模型。在 CCＲ 位置上的关联程度，能够反映空间聚集的整体和局部特征。
T
模型进行对偶规划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凸性的约束条件 N λ = Moranti 于 1948 年提出空间自相关程度［71］ 一词，因此用她
1，可以把 CCＲ 模型修正为 BCC 模型，即：
的名字定义该参数： Moran’s I 的计算公式如下：
min θλ θ n n

 － yi + Y λ ≥ 0 ∑∑ W （ x ij i ）
－ x珋 n n
 I =
n i=1 j=1
，S = ∑∑ W
θ x i － X λ ≥ 0 n ij
S0 i=1 j=1
∑（ x ）2
－ x珋
N T λ = 1 i=1
i


λ ≥ 0 i = 1，2，…，N i，j = 1，
2，…，n

一般来 说，用 CCＲ 模 型 求 出 来 的 效 率 值 称 为 技 术 效 率 式中： x i 是变量 x 在区域 i 的值； x珋为变量的平均值； n 为研究样

（ TE） ，而用 BCC 模型求出来的效率值称为纯技术效率（ PTE） ， 本数量； W ij 为权重矩阵。
技术效率除以纯技术效率则为规模效率（ SE） 。SE = 1 表示规 －1
Moran’s I 服从正态分布，其期望为： E（ I） = ，方差为：
n－1
模有效率，而 SE＜1 则表示规模无效率。从技术效率（ TE） = 纯
技术效率（ PTE） 规模效率 （ （ SE） 可以看出，PTE ＞ TE，这说明 I－E（ I）
Z（ I） = 当 n 趋于无穷大时，期望为 0； 当空间中
。因此，
BCC 模型得到的效率值比 CCＲ 模型得到的效率值大，更接近 槡D（ I）
于效率边界。 所有区域的变量值是相互独立时， Moran’s I 与其期望相等。I∈

2．2 Malmquist 指数模型 ［－1，

1］，越趋于 － 1 或 1，表明空间相关性越高，当 I ＞ 0 时，I ＞

瑞典经济学家斯坦曼奎斯特首先使用 Malmquist 指数，衡 E（ I） ，

则相邻区域的变量为正相关关系，
反之，
则为负相关关系。
量连续 十 七 的 消 费 变 化。1982 年，Caves，Christeren 等 人 在 2．4 指标选取与数据说明
Malmquist 指数与 Shephard 距离函数概念的基础上提出用其计 2．4．1 投入与产出指标的选取
量全要素生产力指数（ TFPCH） 的变化，该指数用以衡量评价单 水资源本身并不会输出产品，必须和其他社会投入一起，
元先后效率的垂直变化。具体原理如下。 带来经济社会的产出。区域、自然环境、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产
时刻 t 的距离为： 业结构的差异，都会对水资源的利用效率产生影响。综合文
D tC（ x t+1 ，y t+1 ） 献，基于 DEA 模型对数据的客观要求，确定研究水资源利用相
M t（ x t ，y t ，x t+1 ，y t+1 ） =
D tC（ x t ，y t ） 对效率的评价体系，产出为各市的 GDP 产出，将水资源供给
基于 DEA－Malmquist 的江苏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及空间相关性研究 陆中伟 张云宁 王洁雨 87

量、资本存量、就业人数作为投入数据。 K it = K it－1（ 1－δ t ） +I it

2．4．2 样本及数据来源 式中： i 代表第 i 个地区； t 代表年份； K it 代表资本存量； δ t 代表
本文研究样本为江苏省 13 个地级市，分为 3 个行政区域： 经济折旧率； I it 代表资本增量。
［17］
苏南地区（ 苏州、无锡、南京、常州、镇江） 、苏中地区（ 南通、扬 本文根据 Young 等人的研究 ，各市的基年资本存量以
州、泰州） 、苏北地区（ 连云港、淮安、盐城、宿迁、徐州） 。统计数 其 1952 年固定资本的 10% 计算，固定资产经济综合折旧率去
据均来自于 2002－2016 年江苏省统计年鉴、江苏省水资源公报 9．6%。
及各市统计年鉴。 （ 4） 就业人数。就业人数是反映当年全部劳动力资源的实
（ 1） 地区生产总值。为了方便数据在各市之间的横向比 际利用情况，即能够创造实际经济产出的劳动力，就业人数的
较，及在各年之间的纵向比较将各年的国内生产总值数据采用 计算方法为上年末和本年末从业人数的算数平均数。
平减指数以 2002 年为基年进行计算。
（ 2） 水资源供给量。水资源的供水量是指水资源中提供给
3 实证分析
需水部门使用的水量。供水量包含天然水资源供水量（ WS） 、 3．1 DEA 模型实证结果
工程供水量（ WIS） 2 个部分。从根源上提供了水资源的数据， 利用 DEA Solver 软件，基于规模报酬可变的 BCC 模型，计
能够客观清晰地用于研究水资源的实际投入对地区生产总值 算江苏省 13 个市 2002－ 2016 年的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水资
的影响。 源利用综合效率的计算结果不仅可以分析 2002－ 2016 年水资
（ 3） 资本存量。根据 OECD 公认的永续盘存法确定，计算 源利用效率的发展趋势，还可以分析各区域之间水资源利用效
公式为： 率差异，计算结果见表 1。
表1 2002－2016 年江苏省各市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
Tab．1 2002－2006 comprehensive utilization of water resources utilization in Jiangsu Province

年份 南京 无锡 徐州 常州 苏州 南通 连云港 淮安 盐城 扬州 镇江 泰州 宿迁 平均
2002 0．73 0．96 0．64 1．00 1．00 0．76 0．50 0．57 0．88 0．95 0．79 0．79 0．69 0．79
2003 0．72 0．94 0．64 1．00 1．00 0．77 0．50 0．64 0．88 0．95 0．80 0．79 0．69 0．79
2004 0．70 1．00 0．66 1．00 1．00 0．73 0．49 0．59 0．93 0．92 0．76 0．83 0．73 0．79
2005 0．71 1．00 0．72 1．00 1．00 0．73 0．53 0．64 1．00 0．97 0．78 0．91 0．82 0．83
2006 0．72 1．00 0．80 1．00 1．00 0．73 0．58 0．66 1．00 0．99 0．79 1．00 0．86 0．86
2007 0．75 1．00 0．83 0．97 1．00 0．69 0．60 0．66 1．00 0．99 0．78 1．00 0．90 0．86
2008 0．77 1．00 0．79 0．94 1．00 0．65 0．58 0．65 1．00 0．98 0．77 1．00 0．87 0．85
2009 0．77 1．00 0．81 0．89 1．00 0．63 0．58 0．65 0．98 0．94 0．75 1．00 0．84 0．83
2010 0．80 1．00 0．79 0．87 1．00 0．62 0．58 0．67 0．92 0．94 0．73 1．00 0．83 0．83
2011 0．85 1．00 0．74 0．84 1．00 0．61 0．53 0．63 0．88 0．93 0．71 1．00 0．75 0．81
2012 0．86 1．00 0．71 0．82 1．00 0．60 0．51 0．62 0．85 0．91 0．70 1．00 0．72 0．79
2013 0．75 1．00 0．60 0．77 1．00 0．60 0．49 0．54 0．93 1．00 0．69 1．00 0．48 0．72
2014 0．82 1．00 0．61 0．93 1．00 0．61 0．49 0．54 0．93 1．00 0．70 1．00 0．48 0．73
2015 0．76 1．00 0．58 0．98 1．00 0．62 0．49 0．56 0．92 1．00 0．70 1．00 0．46 0．73
2016 0．76 1．00 0．55 1．00 1．00 0．62 0．49 0．57 0．91 1．00 0．70 1．00 0．44 0．72

从时间进程纵向分析，2002－2016 年，15 a 间江苏省水资源 因此，江苏省 13 个市的综合效率存在较大的空间区别。

利用的综合效率的平均值呈倒 U 形发展趋势，
自 2002 年 0．79 到 苏南地区普遍综合效率较高，这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资源配
2007 年 0．86 为最高，
2008 年起 0．85 为转折点，开始下降至 2016 置有关，苏中地区扬州和泰州情况较好，而南通的综合效率已
年 0．72。2008 年作为“十一五”的中期，
经济快速增长，但出现了 是倒数，南通多年来经济发展以重工业为主，对环境和水资源
干旱，
经济增长对水资源造成压力，同时这几年遭遇了太湖蓝藻 造成的污染严重，应将注意力适当转移至对水资源保护以及可
事件，
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降低。另一方面，金融风暴席卷了全 循环利用。苏北地区综合效率相对较低，苏北地区属于江苏省
球，
资本要素市场发生动荡，
由此引发的基础设施投资的增加导 经济发展落后的地区，目前以经济发展为主要目标，而忽略了
致了资源配置的扭曲，
导致水资源利用效率的下降。 经济发展所产生的对环境的压力。因此应在经济高速增长的
从所在地区对比分析，15 a 间，只有苏州、无锡、扬州 3 个 同时寻求水资源环境的长久发展。
市的综合效率高于 0．95，同时只有苏州和无锡大多数年份是达 3．2 Malmquist 指数模型实证结果
到 DEA 有效状 态 的。常 州、盐 城、徐 州 的 综 合 效 率 为 0． 90 ～ 利用 DEASolver 软件，基于 VＲS 假设的投入主导型 DEA－
0．95，综合效率排名为江苏省第 2。南京、泰州、镇江、宿迁的综 Malmquist 模 型，计 算 各 市 水 资 源 利 用 全 要 素 生 产 力 指 数
合效率为 0．70 ～ 0．90，排名第 3，南通、连云港、淮安的综合效率 （ TFPCH） ，并分解为 2 个部分： 技术变动指数（ TECH） 和技术效
为 0．50 ～ 0．70，这 3 个城市在江苏省综合效率最低。 率指数（ EFFCH） ，见表 2、表 3。其中，技术效率指数（ EFFCH）
88 基于 DEA－Malmquist 的江苏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及空间相关性研究 陆中伟 张云宁 王洁雨

又表示为规模效率指数（ SECH） 与纯技术效率指数（ PECH） 的 14 a 中有 2004、2007、2008、2013、2015 年技术变动指数

1．007，
乘积。 大于 1，即这 5 a 是技术进步，其余 9 a 均为技术退步的状态，因
表2 2003－2016 年江苏省水资源利用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及其分解 此江苏省需要加大对技术的重视，引进先进节水技术、节水人
Tab．2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dex and its decomposition of water 才，改善现状。
resources utilization in Jiangsu Province from 2003 to 2016
从技术效率指数来看，
2003－2016 年 14 a 的平均值小于 1，
技术效率 技术变动 纯技术 规模效率 全要素 说明整体上组织管理水平有所下降。从技术效率指数的分解
年份
指数 指数 效率指数 指数 生产力指数 分析，纯技术效率为 0．998，规模效率为 0．994，可以说规模效率
2003 1．010 0．988 0．973 1．038 0．998
和纯技术效率是有待提高的部分，因此，合理配置资源，完善产
2004 0．998 1．045 0．999 0．999 1．043
业结构，健全水资源管理制度成为提高技术效率之可行方法。
2005 1．052 0．976 1．069 0．984 1．027
从表 3 可知： 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来看，南京、无锡、苏州、
2006 1．032 0．972 1．013 1．019 1．003
扬州、镇江的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大于 1，这 5 个地区的水资源利
2007 1．004 1．002 1．001 1．002 1．006
用效率整体是增加的。徐州、常州、南通、连云港、淮安、盐城、
2008 0．983 1．011 0．993 0．990 0．994
泰州、宿迁的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小于 1，总体上水资源利用效率
2009 0．984 0．997 0．991 0．993 0．982
处于下降趋势。
2010 0．992 0．968 0．995 0．997 0．960
从技术变动指数上看，南京、无锡、常州、苏州、扬州、镇江
2011 0．972 0．999 0．965 1．007 0．971
的技术变动指数大于 1，这 3 个市技术进步，徐州、南通、连云
2012 0．983 0．987 0．994 0．989 0．970
港、淮安、盐城、泰州、宿迁的技术变动指数小于 1，这些市技术
2013 0．880 1．170 0．996 0．884 1．030
退步，除泰州外的 6 个市的技术退步是造成他们效率衰退的原
2014 1．024 0．971 0．984 1．041 0．994
2015 0．989 1．037 0．993 0．995 1．025
因，
因此，需要通过引进先进节水技术和先进节水人才来改变

2016 0．991 0．996 1．004 0．988 0．988 现状。

平均值 0．992 1．007 0．998 0．994 0．999 从技术效率指数来看，苏州的技术效率指数为 1，纯技术效

率变化指数和规模效率指数均为 1，表明苏州的管理水平较为
表3 2016 年各市综合水资源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及其分解
稳定，并未发生改变。南京、无锡、常州、盐城、扬州的技术效率
Tab．3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dex and its decomposition of
指数均大于 1，其中南京、淮安的规模效率小于 1，纯技术效率
comprehensive water resources in cities in 2016
变化相反，因此，这 2 个市需合理配置资源，完善产业结构。而
技术效率 技术变动 纯技术 规模效 全要素
城市 连云港的纯技术效率变化小于 1，说明需要提高管理水平。镇
指数 指数 效率指数 率指数 生产力指数
江、盐城的技术效率指数小于 1 的原因是规模效率的下降，南
南京 1．003 1．074 1．005 0．998 1．077
通技术效率小于 1 的原因的纯技术效率的下降。
无锡 1．003 1．045 1．000 1．003 1．048
徐州 0．990 0．990 0．992 0．998 0．979 3．3 空间自相关分析模型实证结果
常州 1．000 1．026 1．000 1．000 1．026 利用 OpenGeoDa 软件对研究区域进行计量分析，选取 Mo-
苏州 1．000 1．047 1．000 1．000 1．047 ran’s I 作为衡量指标，对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和全要素
南通 0．986 0．994 0．987 1．000 0．980 生产力指数分别进行空间相关性分析。
连云港 0．983 0．990 0．983 1．000 0．973 图 1 是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的 Moran 指数散点图。
淮安 0．984 0．987 1．002 0．982 0．971 Moran’s I 为 －0．015，小于 0，表示江苏省各地区呈现负相关状
盐城 1．003 0．982 1．004 0．999 0．985 态，但数值不大，因此，空间聚集性不明显。图 1 中，第 1 象限
扬州 1．004 1．000 1．000 1．004 1．004 为高 － 高型，城市包括苏州、常州、无锡、泰州； 第 2 象限为低 － 高
镇江 0．991 1．009 1．000 0．991 1．000 型，城市包括南通、南京、镇江； 第 3 象限为低 － 低型，城市包括
泰州 0．983 0．984 0．997 0．986 0．967 连云港、淮安、宿迁； 第 4 象限为高 － 低型，城市包括徐州、盐城、
宿迁 0．969 0．974 1．000 0．969 0．944 扬州。
平均值 0．992 1．007 0．998 0．994 0．999 图 2 是江苏省水资源利用全要素生产力指数的 Moran 指
2003－2016 年的平
从表 2 可知： 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来看， 数散点图。Moran’s I 为 0．32，大于 0，表示江苏省各地区呈现
均全要素生产力指数为 0．999，因此，江苏省水资源利用效率整 正相关状态，且空间聚集性明显。第 1 象限为高 － 高型，城市包
体上表现为衰退状态。2004 － 2007 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值均大 括常州、无锡、镇江、扬州、南京； 第 2 象限为低 － 高型，城市包括
于 1，说明这 4 a 的水资源效率均呈上升趋势，主要原因在于 南通、泰州； 第 3 象限为低 － 低型，城市包括徐州、连云港、盐城、
《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法》的实施，江苏省既关注经济增长又注重 宿迁、淮安； 第 4 象限为高 － 低型，城市包括苏州。
对水资源的保护，引进人才，推动了水资源的可循环利用，导致 图 3 是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
水资源效率的增长。后 9 a，江苏省 TFP 表现为波动式上升趋 二维空间自相关 Moran 指数散点图。Moran’s I 为 0．179，大于
势，应警惕下降的趋势。 呈正相关关系，空间聚集性一般。第 1 象限为高 － 高型，城市
0，
从技术变动指数看，江苏省 2003－2016 年的平均 TECH 为 包括泰州、扬州、常州、无锡； 第 2 象限为低 － 高型，城市包括南
基于 DEA－Malmquist 的江苏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及空间相关性研究 陆中伟 张云宁 王洁雨 89

图3 综合效率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
图1 综合效率 Moran 指数散点图
二维空间自相关 Moran 指数散点图
Fig．1 Comprehensive efficiency Moran index scatter plot
Fig．3 Comprehensive efficiency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dex
two－dimensional space autocorrelation Moran index scatter plot

析模型结合，分析 2002－ 2016 年江苏省 13 个城市的水资源利

用效率及其空间相关性。实现了江苏省水资源综合利用效率
和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度，在综合效率指标上各区域间呈现负的
相关性，全要素生产力指数的指标上存在正的相关性，可以看
出全要素生产力指数中，由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考虑了技术变
动的影响，技术变动指数影响较大，各个地区对水资源先进技
术重视程度以及引进机制不够成熟。通过综合效率和全要素
生产力指数的二元空间相关性 Moran 指数看出各市之间存在
正的空间相关关系，且空间聚集性大多与各地区经济发展水平
相似。因此，对于综合效率和全要素生产力指数相对低下的城
市，应通过改善水资源的节水技术，引进经验丰富的高素质节
水人才，加强各市对水资源的综合管理，同时提高城镇化水平，
适当调整产业化结构，实现水资源利用和经济发展可持续发展
的双赢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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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水资源利用综合效率和全要素生产力指数均存在 rigation schemes in North－West Province，South Africa［C］∥ Semi-

空间相关性，但综合效率指标上各区域间呈现负相关性，全要 nar of the Eaae： pro － poor development in low Income countries：

素生产力指数的指标上存在正相关性，可以看出全要素生产力 food，agriculture，trade，＆ environment． European Association of 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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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中，由于全要素生产力指数考虑了技术变动的影响，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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