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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8

小黄文,好孩子不要看。
沈谢 HE,短篇
镇楼图来自这篇故事将被收录的《睡衣》,感谢木美人。
二楼开始放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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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月的满月之夜,烈山部当按传统举行傀月祭典。
以活人为祭品,以肉身为祭器,求取神灵的宠爱与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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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多早前的陋习,如今怎还要提及?”
巍峨神殿深处,沈夜扔下手中卷册,朝身前人皱眉道:“据典籍记载,此祭典已有上千年未曾举行。”
“正因已千年未举行,所以……”瞳顿了顿,淡然道:“到该举行的时候了。”
沈夜身躯一震,沉默片刻,依旧拒绝,“本座不愿如此行事。”
“请尊上慎重考虑。”瞳欠身劝道:“与今日礼法相较,傀月祭虽显极端,却仍是上古流转至今的奉神典礼,未遭
废除。如今恰逢良辰嘉月,恐怕还需按祖制施行——即便只为维系大祭司的权威。”
笑话,一帮鼠辈,能耐我何?
沈夜在心里反驳,却也知此事颇为棘手,没有讲出口。想了想,他冷笑道:“即便本座愿意施行,又该选谁人来
献祭?”
听得此问,瞳面上神色也是一顿,斟酌片刻,小声说:“这倒颇让人为难,若选择不好祭品,玷污奉神礼仪不说,
也委屈尊上……”
“罢了。”沈夜不愿再谈此事,背过身,摇了摇头。片刻,他叹口气,低声吩咐:“你先下去,此事容后再议
吧。”
瞳朝他背影一行礼,转身离开。步出神殿时,不意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往这方赶来。
“瞳。”谢衣招呼他,“你从师尊那里出来?”
“是的,和尊上商议了下傀月祭之事。”
“傀月祭?”谢衣闻言一愣,问道:“这是何祭典?怎么从未曾听闻?”
“这个……”知道谢衣对这些繁琐的祭仪向来没什么兴趣,瞳解释道:“你掌生灭厅,平日并不怎么关心祭礼之事,
不清楚也正常。傀月祭已有千余年未曾举行过了……”
“原来如此。”谢衣点头,原来这是个古老的祭典么?
正值初秋,午后温暖的熏风拂过他脸颊边柔韧的头发,从矩木中散发的香味徐徐笼罩下来,将两人都遮蔽在柔润
光华当中,整座神裔之城显得精致而高洁,悬在天与地之间,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远古诸神们飘摇在穹庐之
上的精魂。
瞳回头看着大祭司所在的主神殿,忽然轻叹了口气,这是他很少露出的表情。谢衣问声怎么了,他摇头道:“阿
夜太固执,不肯举行傀月祭……然而要知道,再坏的规矩依旧是规矩,若不遵循,大祭司难辞其咎。”
“师尊为何不愿举行?”
“他认为此祭典荒谬无稽,不想害了族人。”
“害?”谢衣一惊,既是奉神的祭礼,如何说得上害人?莫非……
“莫非此祭典上……需要大量生殉?!”
若是如此,便怪不得师尊不同意了。烈山部长年困居城中,人丁不算兴旺,为祭典而牺牲多条人命,自是不妥。
瞳摇头,“无需大量生殉,只是此祭典十分……特殊。”
“如何特殊?”谢衣追问。
瞳没有回答,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之色,仿佛谢衣问了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他佯作没听到,扭开头,低语:
“傀月祭毕竟没有被废除……今年又恰逢两千年来未有的时机,按族中律法应当举行。若大祭司一意孤行,拒绝
举行祭典,恐怕城中反对他的声浪会随之高涨,一些别用用心之人也会借机生事,甚至以此要求停止大祭司职责
……”
这么严重?!
谢衣心头一凛,顾不得多谈,匆匆与瞳告别,直奔主神殿而去。如果……如果这祭典重要到会让师尊陷入困境,
自己就必须为他分忧了。
无论如何,他不愿见师尊为难。毕竟在他心底除开师徒之情外,对沈夜更藏着一份……
“谢衣?”事务处理得差不多,沈夜正准备去往寂静之间,突见谢衣急匆匆奔进来。
“师尊!请问师尊傀月祭是怎么回事?”
“这……是瞳告诉你的?”一扫谢衣神色,沈夜了然于心,摇头道:“此祭礼不宜施行。”
“师尊。”谢衣有些急,问道:“我已听七杀祭司说过了,若是……若是执意不举办,怕会威胁到师尊的大祭司之
位,毕竟这是上古传下来的规矩。弟子斗胆,敢问这傀月祭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为何师尊就是不同意举行呢?”
“……你可知傀月祭是怎样的祭典?”沈夜皱眉,盯着谢衣的脸,谢衣也看着他,眼底是不依不挠的神色。
真是……如此固执。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带谢衣来到内室,低声道:“傀月祭并非普通祭典,按烈山部历法,每隔约两千年,便
会有一年出现第十三个月。每逢此年,大祭司需得选定一名族人为奉神的祭品,在这第十三月的月圆之夜与他所
选定的祭品,于神台上……”
说到这里,他停下话语,定定看着谢衣。谢衣正听到紧要处,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满眼都是认真。
沈夜突然感觉头有点疼,再度压低声音,附在谢衣而耳畔悄声道:“在神台上……与祭品交合——昭示族中和合,
生活融洽,并借此祈求诸神赐福族人,令繁衍兴旺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这……竟然是这样?!
谢衣怔住,脸上不由自主浮起一层薄红。原来……原来如此。说起来,上古民风纯朴而开放,未有如今这许多繁
文缛节,献祭众神的方式也各有千秋,当中有这样……这样香艳的,似乎也不奇怪。
自己素日不管祭礼,也不曾上心,今日头一遭听闻此事,顿时脸红心跳,满脑子都是“大祭司与祭品……交合”。
偷眼去看沈夜,见他面色严肃,定定看着自己,谢衣忽然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是这张严肃的脸同自己亲近,表露
出别样的陶醉神色,该是何等……而自己,又会有怎样的感受……
“这么说来……师尊若要举行傀月祭,就,就必须得选一人同你……”收回思绪,谢衣说得结结巴巴,心里隐隐流
过一股又苦又甜的滋味儿。他早就发现了,自己对沈夜的心思里包含着师徒之外的成分,一直小心隐藏,生恐给
他发觉而厌弃自己。
“是。”沈夜皱眉,“傀月祭的要求还不止如此。按规矩,被选为祭品之人,需得在献祭中全身心投入,心甘情愿
到达……到达那绝顶之境,否则就会被视作轻慢神威,遭到斩首,以性命来献祭。”
什么?!居然……居然还有这样的条件?
“哼,实在是陋习。”沈夜摇头,继续道:“若能选擅长风月之人为祭也罢了,偏生又要求祭品身心纯洁,此前未
与任何人有过鱼水之欢,想这城中无人不畏惧本座,兼之毫无经验,如何……”
之后的话,谢衣似乎都没听进去,站在沈夜面前,心里转过千百个心思,最后汇流成两股激流,一股,荡涤着这
些年来对面前男人的敬仰与爱慕;一股,则被瞳的警告占据,若是不能举行祭典,岂不要令师尊处境艰难……
权衡挣扎片刻,谢衣深吸口气,朝沈夜道:“师尊,让弟子来做这个祭品吧。”
满月挂在天顶,今晚的月色有些发红,撩拨若有若无的诡谲气息,空气中仿佛浮动着暧昧的吟唱。两千年时光悄
然流过,第十三个月姗姗来迟,而属于它的满月,正徐徐展露出具有魔力的光辉。
万籁俱寂,唯天顶月光脉脉如水。就在这沉静的虚无中,谢衣赤着脚,一步步踏上了神台……
在他向沈夜提出由自己担任祭品,并得到沈夜同意后,这座华丽的高台就开始搭建了。按照沈夜要求,塔顶的祭
台建得格外隐秘而安全,显出了某种私心——他绝不愿谢衣,不愿自己和谢衣的灵肉交融被任何人偷窥或偷听到。
除开这场祭典需要臣服的,那些不知是否还真实存在的神只,谁也不能窥视他们的相拥。
心意相通,灵肉合一,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也要尽力保护自己,更保护甘愿献身的爱人。
你为何定要如此?本座这个大祭司难道还不能应对那些鼠辈?
听到他的要求,沈夜先是震怒,跟着皱眉苦笑,最后在谢衣的一再坚持下,慢慢点了头。他并非向什么东西屈服,
只因在谢衣眼里看到了以前似乎就看见过,此刻再也遮挡不住的东西:爱慕、依恋,如同自己对他那样。
原来谢衣也对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单方面起了不该有的绮念。
意识到这点后,沈夜猛地将谢衣压在墙上,深深吻上去,以这样的方式宣告早已投注在对方身上的情感。
“放心,我会让你……”辗转深吻过,沈夜含着谢衣的耳垂,声音低哑,边说边拉起他的手,探向自己下身,撩开
衣袍,解开腰带,“别怕,为师到时会温柔些,既然这人是你……为师定让你尝到何为人间至乐。”
“唔……师尊,好厉害……”摸上去时,谢衣话音有些颤抖,这样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
不过,既应承了,自己就一定努力做到最好,这不仅事关沈夜的大祭司之位,更事关两人之间的情意……未曾想
过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挑明心迹,真不知是福是祸。
接下来,沈夜将祭典的情形详细告知谢衣,谢衣方知还有那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按规矩,身为祭品的他需
得好生学习并熟练献祭之舞,届时先于神台上对月献舞完毕,方能请神的化身与傀儡——流月城大祭司,前来替
神享用祭品。
收回思绪,谢衣深吸口气,登上了神台的最高一级台阶,空荡荡的祭台上纤尘不染,赤裸脚底感受到光洁如镜的
台面上所传来的凉意。
事实上,此刻他不仅赤着脚,身上衣衫更比平日单薄许多,那只是几层半透明的薄纱,包裹着他年轻柔韧,修长
优美的身躯。嵌着宝石,镶金错玉的华丽饰品披挂在他额头、颈项、腰间、手腕和脚踝上,与城主的有些相似,
却更加灵动,更富有诱惑力。
谢衣走到祭台中央,祭台上只有他一人,四下里也看不到半个人影,整个流月城里悄声不问,似乎所有人都睡着
了。谢衣知道,这是神殿的结界在起作用,此方结界内,唯有他和沈夜能够进入,不受任何干扰,尽情向神献祭。
想到献祭的内容,谢衣不由脸上微红,下腹也有些紧绷。他抬头仰望天顶巨大的满月,收敛心神,沉下腰,撤掉
身上层层蔽体的绢帛,唯留下一条纱带——它仿佛由月光和流水共同编织而成,如仙衣上飘飘的绶带,而此刻的
谢衣,就是一位不着寸缕的仙人。
半透明纱带上流动着莹泽辉光,温润微凉,萦绕谢衣身周,从他手肘间穿过,轻拂过他灵活柔韧的腰肢,然后自
然垂下,在他脚边蜿蜒,仿若天边荡荡的银河已悄然落到了这方寸之间的祭台上,令谢衣的紧张消散无形。
向天顶带着红光的月亮行礼,谢衣舒张手臂,跳起奉神之舞。
赤身向神献舞,将自己溶入这流泉般潋滟的月光里,展现所有的诚意与敬意,爱慕与臣服。
整个人完全献祭给神,让精神直达天顶,肉身则雌伏于神的化身之下。
月光默默洒落,将谢衣的影子拉长,随着他优美有力的舞动,一点点拂落在他的每一丝长发,每一寸肌肤上。他
仿佛被月色点亮,成为夜中最引人瞩目,最诱人采撷的那颗星星。
环佩叮当,熏风拂动,谢衣舞动着,举手投足都充满美感和韵律,又带着青年人的力度——若天上真有神明,必
定会为他虔诚优美的降神之舞所陶醉,施施然而下的。
举手投足,舒展身躯,听不见的乐曲引领他的脚步,带动他的身姿,让他像鸿雁在高空中盘旋,像游鱼在大海中
徜徉,肆意挥洒,融入其中。
谢衣闭上眼,感知那些听不见的声音,感知从天而降的神光,耳畔似乎听见了那曲越发激昂的舞乐,他随乐声起
舞,将这一曲傀月祭舞发挥到极致。
与此同时,他似乎也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一个沉稳、威严、熟悉、亲切,撩动他身心的声音。
“谢衣,为师……十分喜爱你。”
师尊,我也爱你。
高天上传来的舞乐声成为惊雷,化作暴雨,谢衣被它们包裹,被它们催动,在它们织就的大网中跳跃,分割天空
与大地的结界为之叹息,矩木群青的枝叶为之颤动,整座寂静的孤城,似乎在这一刻被镀上了绚烂的金光!
一曲舞罢,谢衣徐徐弯下腰,像天顶的明月无声祝祷。四周的寂静变得更加深邃,似乎有一层帘幕降下来,隔绝
尘世,同时开启了与另一个世界的门扉。
慢慢直起身,谢衣感到身上有些热,却没有出汗,只是升高的体温让此前涂抹在他身上的香膏更加馥郁,带着一
种诱惑的力量,暖热,暧昧,仿佛被累累硕果压弯的枝头,谦逊而饱满地臣服下去,等待被采撷。
他知道差不多了,再度躬身向恒定的满月行礼,然后解开手环上的封印,内中灌注的灵力散逸开,空荡荡的祭台
中央出现了一具柔软宽大的床榻。
他等待的人要来了。
稳住心神,谢衣在榻边跪下来,将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静待他所侍奉的神明降临。
静默中有流光拂过,沉肃暗香徐徐升起,床榻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是沈夜。
或许现在,此刻,就在这场祭典当中,他不该被称为沈夜了。按照这场祭礼所赋予的规则,沈夜已成为了神的化
身,如同傀月祭的名字一样——他现在便是神的代言人,神的傀儡,代替神接受献祭,也替神……享用祭品。
沈夜没有说话,谢衣也没有,祭典有它的规矩和程序,他们都必须遵循它,不论它是严肃的,还是……满布绮丽
的艳色。
谢衣慢慢抬起头,眼神虔诚,充满期待,默默看着沈夜,沈夜朝他微微点头,他便登上那张软榻,柔顺地跪伏在
沈夜张开的腿间。
此刻,沈夜也没有穿平日里严谨厚重的黑色祭司服,而罩着金线刺绣的白色外袍,对着谢衣的目光,他面无表情
地点头,谢衣得到许可,开始侍奉这位神的化身。
他朝沈夜的腰间低下头去,牙齿轻轻咬住松散的腰带,将它扯开,然后用唇舌撩开沈夜轻薄的衣襟一一按规定,
在得到神的许可前,祭品是没有资格用手去触碰神的,只能用唇舌来膜拜。而在得到祭品尽心尽力的服侍和满足
前,神也不会允许他触碰自己。
他们甚至不能交谈。
沈夜的衣襟已撩开,外袍下他不着寸缕,结实的腰腹和双腿都展现在谢衣眼前,还有双腿间已勃起的欲望。虽有
祭典的种种规矩制约,但第一次这样赤裸裸面对着心爱的人,第一次即将占有他,沈夜自然是十分兴奋的,等不
及真正被谢衣触碰,下身已有了明显的反应。
看着眼前一切,谢衣控制不住地脸上发烫,低下头,对着沈夜粗壮的男根慢慢吻下去,双唇膜拜般地轻触那饱满
的冠头,然后张口将它含住,一点点吞进去。他做得很吃力,沈夜的阳具雄伟粗长,让第一次这样做的谢衣感到
吃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尽量放松口腔,努力将它含得更深一些。
男性的淡淡麝香味萦绕在谢衣鼻端,与他之前涂抹的药膏混合,融成让人心荡神驰的香气,谢衣一丝丝吞入沈夜
的阳物,便感觉身上一点点热起来,尤其腿间隐秘的地方似乎正在渴望着什么……
感觉沈夜阳物的顶端已顶到自己口腔深处,谢衣本能地上下移动头颅,吞吐口中巨大的欲望,让它一次次深入自
己咽喉,用那里柔软紧致的嫩肉挤压它。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人有点难受,但喉咙里肌肉本能的颤动却让沈夜感到
了莫大的舒爽。
谢衣听见他发出了低沉的呻吟,知道这是让他舒服的事,于是再度动起来,努力放松,让这根粗长的东西能够顶
入自己咽喉更深的地方,他动作渐渐加快,上下吞咽着,并尝试用舌头在上面挤压,舔舐。沈夜感到一阵阵又热
又紧的刺激从谢衣口内传来,令敏感的冠头和柱身都感到了满足,但这样还不够,还不能……谢衣还太生涩,于
情事上全无经验,更不用说这样去服侍一个男人。
但自己不能提示他该怎么做,一切只能由他自己表现。
这也是祭典的要求,由祭品全身心地奉献与迎合,而神的化身只需要享用这一切。
谢衣感觉脸颊有些发酸,口内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变得更加坚挺火热,他已不敢去想之后的事,之后……如果这
东西还要插入自己后庭内,那……
他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偷眼观察着沈夜的脸色,尝试着慢慢退出来些,却也不敢让它完全离开自己嘴里,只含
着饱满的冠头吮吸,舔舐顶端小孔中溢出的液体。那浓醇的麝香味令他迷醉,也令他下身高高挺起来,连后庭中
似乎都有些难以形容的热度在攀爬……
谢衣也是男人,他本能地知道怎样做会让沈夜更舒服。含着沈夜最敏感的冠头处,谢衣不住吮弄舔舐,间或用牙
齿从上边轻轻刮过。每当这时,他就能感觉到沈夜下腹一阵紧绷,呼吸也越发粗重。
谢衣细细品尝着口中粗大的阳具,仔细抚慰它上面的每一个沟回,每一条筋络,舌尖在敏感的冠头下方反复舔弄,
然后回到顶端,尝试顶开那小小的孔洞。
沈夜喉咙底层发出低沉的呻吟,腰部也鼓励般地抬了抬,这几乎要违规的暗示,谢衣立刻接受到了。他顾不得脸
颊酸软,唇舌也累得快没了知觉,赶紧用力埋下头,再度将沈夜粗长的欲望核心含进去,用力吞咽到最深之处,
用喉头挤压它,却同时又像要将它吸入更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速度渐渐加快,头颅在沈夜腿间不住起伏,一
滴汗水从他额间悄然滑落。
终于,沈夜绷紧身体,阳具用力顶入谢衣咽喉最深处,口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紧接着,谢衣感觉有热液喷溅
入自己嘴里,一股股激射而出,喷溅在谢衣的咽喉、口腔、唇舌上。
男人都有的淡淡腥膻味,并在深处隐藏着媚惑的浓香,仿若一泓甜美的深渊,引人不断朝当中坠落,坠落……
谢衣闭着眼,承受他有力的射精,待到沈夜平复,方将口内的精液吞下去,并任凭沈夜将阳物从自己嘴里慢慢抽
出,一些精液随这个动作滴落下来。谢衣埋下头,将滴在沈夜腿间和床榻上的精液都舔舐净,涓滴不剩地咽了下
去。
祭礼还没有结束,在傀月祭上,这便是神的雨露恩泽,是神所赐下的精华,绝不能表示出半点厌恶,更不可浪费,
全部咽下去,方是祭品对神的敬慕与臣服。
射过一次后,沈夜长出口气,放松地靠在榻上,专注看着谢衣此刻的模样。其实方才,当谢衣用唇舌为他服务时,
沈夜的目光就没有一刻离开过自己的徒弟和爱人,将他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
生涩而浓情,积极而羞怯,交错的特征在谢衣身上完美融合,仿若绵长的春雨,阵阵降落在沈夜肌肤上,让他颤
抖,让他激动,让他既想立刻占有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体,又想将这个过程无限拉长,甚至让它持续到永远……
谢衣已将他方才射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此刻依然顺从地跪伏在自己双腿间,抬眼看向自己,他微微喘息着,一
丝不挂的白皙肉体结实而柔韧,那若有若无的香味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充满醇酒般诱人醉人的气息,仿佛正等待
采撷的果实。
而谢衣眼角面颊上浮出的红晕,更让他格外魅惑动人,沈夜深吸口气,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压住心里奔流的想象
力―迫不及待地压倒谢衣,分开他修长双腿,长驱直入,狠狠地将他隐秘紧致的肉穴捣开,让他第一次被占有,
第一次体会到被情欲折磨的滋味。
可是,还不行。
这是一场祭典,傀月祭―以身为祭,以身为祭,以欲为祭,一切都要慢慢推进,按照古老的程序和规范进行。
沈夜深深看着谢衣,谢衣朝他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慢慢直起身,跪在他腰上方,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祭品已向神之化身表现了他的臣服与敬慕,现在,他可以要求一点赏赐,一点让他能够顺利进行下一步,继续展
现这具身躯诚意和价值的东西。
那件恩物可以帮助他将未经人事的身体打开,使即将奉献给神的蜜穴丰泽滑润,让他完全准备好被采撷开发,被
神的化身所占有,并在灭顶的冲击中尽情感受神恩雨露。
身与心,爱与欲,毫无保留,全然奉上。
谢衣眼神里流动着深情,看向沈夜眼底,在当中发现了安抚和爱意,情感在他们之间无声交流,这是他们的第一
次,不论于公于私,彼此都希望一切完美、顺遂。
否则……
不,没有否则,沈夜绝不会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他会令一切圆满完成,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取悦和满足谢衣,
也取悦那些喜怒无常,或许早已不存在的神灵。
他抬起手,法术光芒闪过后,手心里出现了一个精巧的匣子,看到这东西的时候,谢衣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慢
慢从沈夜手里接过匣子,然后打开它——
浓稠甘美的香味从当中散发出来,匣中粉红色的膏体在月色中发着隐隐幽光,显得格外浓醇、丰满而诱人,更带
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淫靡之色。
这是润膏,为让初次体验爱欲的祭品减轻痛苦,更好地服侍神的化身,在他展现了自己的敬慕和虔诚后,神的化
身可以选择是否赐予他这件东西,让他彻底打开自己,更完美地奉上肉体和灵魂。
谢衣看着粉红色的油膏,暗暗吸口气,从当中挖出一块,慢慢将手指伸到自己最隐秘,最紧闭,此前从未探查过
的地方。
手指被膏体滋润过,湿润顺滑,在穴口轻轻按压着,紧闭羞怯的褶皱在发出微微抗拒后便被推开,谢衣一根手指
已插入了自己体内。借着润滑,他慢慢往深处移动,很快顺利地探入两个指节。
他顿了顿,看着沈夜,沈夜也看着他,眼中盈满深情和鼓励,于是他又往里推进,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体内,
被紧致火热的内壁包裹吸吮。
好紧,好热……
谢衣在心里叹了一声,偷眼瞥向沈夜腿间,阳具已从发泄后的放松中苏醒过来,渐渐勃起,那么大,那么粗长,
即将进入自己……
脸上蒸腾着羞耻的热度,他知道这样还远远不够,轻轻抽动手指,努力按压从未有外物进入的内壁,既安抚它们,
也挑逗着它们,唤醒未曾经历过的情欲。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片刻后,谢衣抽出手指,又往手上涂抹了大量的润膏,将双腿分得更开,再度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插入了两根
手指,继续扩充那里。
还不够……远远不够……
若是要被师尊进入,还差得远……
他不知不觉弯下了腰,双腿几乎张到最大,跪伏在沈夜腰上,轻轻摇动着腰腹,配合手指的动作,
一根……两根……三根……
“唔,啊……”谢衣忍不住再次发出喘息和呻吟,润膏已有许多进入了他的身体,那古老神秘的配方中带有催动情
欲的成分,随着手指进出,紧闭蜜穴内渐渐柔软,温度慢慢升高,湿热柔润,却依旧紧得不可思议。
些微水声随着谢衣的动作起伏,粘腻的汁液盈满肉穴,随他的手指慢慢溢出,顺赤裸光洁的大腿滑落,有少许甚
至滴流到了沈夜腰上,被月光照着,仿佛声声邀请,格外媚惑。
沈夜呼吸绷紧,显然已无法再忍耐,这样的谢衣……深爱的人以这样臣服又主动的姿态,打开他从未被人触碰的
身体,邀请自己进入……
“可以了。”他第一次开了口,声音嘶哑,藏着掩不住的渴望与情欲。
——神的傀儡对祭品要求道:“坐上来。”
祭礼到此如同月至天心,今夜的月亮比平时更饱满,更巨大,仿佛从天而坠的眼球,代表他们所供奉的神灵,欣
赏着这场淫靡妖艳的祭礼。月亮发出淡淡血红色光芒,笼罩在祭台当中的两人身上,似一层流光溢彩的雾气,滋
润着他们的初次结合。
听到沈夜的话,谢衣浑身顿时绷紧,这让他胸前挺立的乳珠也轻颤了一下,撩动微凉空气,令浑身燥热与急迫越
发明显一一这是沈夜在今夜祭典里头一次对自己出声,或者说,终于到了他可以开口命令自己的时刻。
傀月祭有它专属的繁复规则,简而言之,其最大原则便是以神的意愿为意愿,以神的需要为需要,全身心地去敬
奉神,满足神,祈求神的垂怜……与占有。
因此,在祭品展现他(她)最完美的舞姿,博得神之欢心后,神的化身便会从法术屏障中现身一一神不会让自己
的真身显露于人前,而是令他的化身,也就是烈山部大祭司代为执行祭典,用肉身品尝祭品的虔敬与忠贞,顺服
与供奉。
然而,到神的化身出现为止,祭品依然没有完全得到神的认可,他(她)还不会被允许同神的化身有真正的交融,
不能触碰神,不能与神对话,甚至不能用眼神直视伟大的神灵代言者,他还需要进一步,更进一步表明自己全心
全意的膜拜与敬慕……
直到祭品臣服在神的化身肉体欲望之下,让大祭司得到一次满足后,方算是向神灵展现了他全部的心意,然后,
他会得到了神明允许一一大祭司终于开口同他说话,命令他与自己交合。
“坐上来。”
沈夜看着谢衣,将手放到他柔韧的腰肢上,掌心里的温度比谢衣发热的肌肤更灼人,同时传递了鼓励与渴望。
皎洁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却仿佛比阳光更热烈,让空气中浓郁的香味格外迷人,充满诱惑性。谢衣感觉脑
子里热得厉害,下体陌生,且让人既期待又隐隐畏惧的欲望正在喧腾,呼喊着让他靠近,再靠近些,真正同沈夜
融为一体。
“师……”惊觉祭典还未完成,谢衣赶紧改口:“遵命,神上。”
他发出的声音浓醇粘稠,似乎蒙着一层润滑的水汽,被情欲彻底浸透,如同他此刻下身挺立的肉茎,和腿间最隐
秘处那微微开合的肉穴……
直起腰,谢衣深吸口气,脸已红得快烧起来,连呼吸都忘记如何继续,颤抖着手,轻轻扶住身下沈夜勃发的粗长
阳物,另一手分开自己双臀,让那刚刚一直被揉弄扩张着,还流淌着诱人蜜汁的肉穴,吻上了沈夜火热坚挺的顶
端。
唔……
谢衣忍不住皱眉,虽已尽力放松并润滑,但沈夜勃发的欲望进入身体时,依旧带来比他想象中更强烈的疼痛,仿
佛一柄钢刀将他的身子从中剖开,往那最深最隐秘最羞人的地方挺进去。
这柄肉刃太过强势,太过猛烈,仿佛闯入密室的强盗,硬要打开他身体隐藏多年的宝库,汲取内中所有甘美的秘
藏,挖掘他的秘密,激发他所有的感官,令他毫无遮拦,全然展现所有。
“啊……啊……”
谢衣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努力控制发热的身体慢慢落下去,沈夜破开他肉穴的动作并不蛮横,相反十分温柔
稳定,完全能感觉到他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已尽最大努力克制着自己。
唔,师尊……太大了……
谢衣咬着牙,浑身力气似乎被一点一点抽空,沈夜每在他体内深入一丝,就是将他仅剩的精力又榨干一块,浑身
湿热,不住颤抖,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正迎来了第一位,也将是唯一的一位主人……
师尊,师尊。
谢衣无声地在心里呼唤他,身体下降的速度越来越慢,情欲、痛楚、畏惧、紧张和隐隐的期待同时折磨着他,他
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本能地偷眼去看沈夜,突然发现他正紧皱双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烙在自己身上,肌肉紧
绷,显然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沈夜也快被开闸洪水般的欲望逼疯了。
就在这时,谢衣感觉沈夜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突然收紧,牢牢握住他柔韧劲瘦的腰肢,下身用力往上顶弄,狠狠
插入他紧致湿热的肉穴内一一那根勃发的粗长欲望,几乎完全被他火热的小穴吞噬,紧紧固锁在从未有人探访的
深处。
“啊……啊一一!”
剧痛和难以形容的突兀感令谢衣浑身一震,大喊出来。
“谢衣……”
沈夜双手箍在谢衣腰上,用力挺进从未有人采撷的蜜穴深处,谢衣霎时浑身紧绷,同时又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在短促僵硬后,他浑身瘫软地靠在了沈夜肩上,微微颤抖着,牵动那被迫扩张到最大的隐秘处不住吸吮绞尽,令
沈夜同时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与隐忍的痛苦。
“谢衣,谢衣……”沈夜在他耳边呢喃,安抚他的紧张,谢衣强撑着放松身体,让那一阵阵的痛楚与难以言传的异
物感平复下去。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夜,绯红脸颊上越发烫热,悄声道:“……继续吧,师尊。”
谢衣脑中一片混沌,终于……终于,那轮高天孤月降下来,热烈而温柔地覆在自己身上,终于同心爱之人灵肉融
合的事实,令他忘记了此刻最应当遵守的祭礼规则,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触犯了禁令―祭典中何曾有师尊与爱徒,
唯有神上与祭品,征服与供奉。
若沈夜严格执行祭典的法则,谢衣便已丧失了继续的资格,等待他的将是染血的屠刀,可是,在这一刻,沈夜同
样违反了他应当遵守的法则―这一刻,他似乎不再是流月城的大祭司,不再是神灵的信奉者与代言人,而仅仅是
沈夜,是谢衣的师尊与爱人。
他在极短的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蛮横地将这种意识压下去,而是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心,与心中正膨胀满
溢着的爱与情。
沈夜猛地直起身来,狠狠吻住谢衣双唇,同时用力挺腰,在谢衣体内抽动起来。他托着谢衣浑圆紧实的双臀,不
住揉弄饱满的臀肉,掰开紧闭的臀缝,以手指轻触两人正交合着的敏感部位,感觉到自己火热勃发的欲望是如何
一下下楔入谢衣紧致的雨道,将那里湿热软滑的嫩肉剖开,尽情榨取内中四溢的汁液,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已化为液体的润滑香膏与渐渐泌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沈夜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滑落到两人的大腿上…

没有余地,不再忍耐,沈夜箍制着紧紧包裹着他欲望核心的谢衣,一下下抽出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柱,只留下膨大
坚挺的头部在他肉穴内,然后用力顶进去,将整根被润滑汁液所沾湿,在月色下泛着水光的凶器整根深埋。
紧热,湿润,软滑,更仿佛有意识般不住舔舐吮吸着自己,带来阵阵令人浑身收紧的酥麻,与直充头顶的淋漓畅
快。
初经人事的谢衣体内美好得不可思议,逼得沈夜将那些慢慢来,一步步柔和对他的念头都丢到了九霄云外,狂烈
的欲望在他周身喧腾,叫嚣着要将身上这完美的青年吞噬殆尽,将所有欲望与情感的种子都抛洒在他体内最深处!
“啊,啊……师……唔!”
他想叫师尊,甚至呼唤这个男人的名字,就像真正的恋人那样。但现在不行,方才那一次违规已是极限―什么神
上,什么神的化身,都是祭典中虚张声势的东西,此刻在谢衣这里,能够这样打开谢衣身体的,只有师尊,只有
沈夜!
只有他们彼此的唯一。
“啊……”
被沈夜顶弄得不住起伏,谢衣搂住他颈项,浑身摇晃着,呻吟着,承受唇上一次又一次激情的拥吻,虚软地给予
回应。
下身疼痛一股股袭来,又被那猛烈的冲击一下下化去,变成谢衣从未体会过的热与甜,让他最羞耻的地方越来越
软滑,越来越湿热,同时又像难以餍足般地吸吮吞咽着,配合沈夜挺动的规律,一下下含弄那深陷在自己体内的
阳物,不由自主地迎合它的动作。
热,好热……
不可言说的隐秘热度在谢衣体内蒸腾,那绝非天候之热,而来自更深处,一种战栗般的灼烧感,带着些微痛楚,
和极大的畅快从他体内升腾起来,在他两腿之间盘旋,仿佛一条蛇,在他被不断侵犯着的穴口处打转,然后游弋
过去,缠绕着他赤裸的肉根。
方才,谢衣前端挺立着的阳物因疼痛而萎顿下去,但现在,它不知为何又悄然站了起来,随着那一下猛过一下的
冲击,不断刮过沈夜结实的小腹,带来阵阵短暂而猛烈的快感。
琳琅珠玉在夜色下散发着幽光,环佩相撞的清脆声随着两人的动作规律响起,混合喘息与呻吟,更有肉体拍击的
啪啪声和不时插入的水音,高高的祭台已陷入绮丽淫艳之中。
“啊,啊……”
谢衣眉头微皱,双眸饱含水光,优美双唇微张,喘息着,颤抖着,发出的声音甜腻醇厚,如蜜浆,如醇酒。他一
身白皙肌肤似乎正在月光下流动,红晕便如云霞羽衣,紧密贴合着他光洁莹泽的身躯,令他显露出平日里绝不会
展现的媚态。
俊美,魅惑,更因初次被占有而显出了羞怯与窘迫,当真……令人血脉喷张,意乱情迷。
“谢衣。”沈夜唤着爱徒的名字,又一次深深地吻上去,下身动作越发激烈,他突然感觉这样似乎还不够,还不能
完全尽兴……
心念一定,沈夜缓了缓动作,往谢衣脸上亲亲,低声道:“换一下。”
谢衣绯红面庞上神情迷蒙,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沈夜放倒在榻上,然后就着交合的姿势翻过来,趴跪在柔
韧榻间。
“啊!”
沈夜坚挺的阳具还插在穴内,这般一转,谢衣只觉浑身仿佛过了一层细密的雷霆,令他不由得发抖,下身也越发
紧锁,皱眉咬牙才没有大叫出声。
“唔……你,想废了本座么?”
沈夜倒吸口凉气,他绝不会告诉谢衣,方才这下并不会废了他,只是几乎逼得他精关失守,在谢衣火热体内一泄
如注。
那样的话,可是两人极大的危机了。
所以,现在还不行,还不能……
托着谢衣腰肢,令他抬高臀部,以便自己能更尽兴地抽插,沈夜没有犹豫,即刻又从后方狠狠顶入那火热柔滑的
体内。
“唔——”
谢衣瞪大双眼,眼前一黑,这,这个姿势……
姿势改变后,沈夜可以插得更深,粗长火热的阳具也更加勃发,以不可抗拒的姿态,用力侵犯着谢衣体内最湿滑
细嫩的深处。
谢衣呻吟着,浑身发抖,双臂虚软得快要撑不住身体。沈夜插到底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立刻后退,然后再一
次狠狠撞过来,一次次深入,一次次顶弄,一次次将谢衣做到濒临失控。
肉穴的内壁已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此刻,谢衣任凭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尽兴操弄这具完美矫健的身躯。他像被
征服的猎物,彻底雌伏沈夜身下,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从身躯到心神都被完全开拓与占有。
肉体拍击的声音响在月光下,配合不断溢出的汁液所带出的水声,谢衣只觉这声音怎么那样明显,那样响亮,仿
佛不仅响在他耳畔,也响在心上,一次次提醒他,是谁正在从身后贯穿他,是谁的身体一次次撞击着他饱满的双
臀,谁的阳具一次次顶入他体内最深处,将他的身体烙上了情欲的印痕。
这让他隐隐感到害怕,同时又有更强烈的满足感袭上来,淹没他的意识……呻吟和喘息声随着身躯在晃动,眼前
看到的一切都朦胧而虚幻,唯有体内强烈的刺激一阵比一阵真实,一次比一次深刻。
“啊,啊……”
热,好热。谢衣感觉那股热力几乎已到了极限,紧紧缠绕着他,汇流到他下身坚挺的欲望上,叫嚣着需要被触碰,
然后释放……
他本能地伸出手,想去抚弄那处,却被沈夜飞快阻止。他拉着谢衣的手,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声“不许”。
不许……
是了,不可以,但是太热,太难受……不,说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畅快……
“嗯……”
谢衣身子随沈夜的顶弄而不住摇晃,脑中意识已模糊,唯有前后两处同时腾起的快感在横冲直撞,驱使他想甩开
沈夜的手,往那焦渴急切之处揉弄,让它得到和体内深处正被一下下用力撞击着的地方一样的安抚。
“谢衣。”
见爱徒已被操弄到快失去意识,连祭典最重要的规则都忘记了,沈夜又担心,又满满都是骄傲和满足―有什么能
比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被做到高潮更令男人满意的呢?
“不许碰。”
沈夜在他耳边沉声命令,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撞上谢衣隐匿在肉穴深处最最敏感脆弱之处。他方才就已发现这点,
却私心地想延长两人首次亲密交融的时间,火热坚挺的阳物一次次擦着那处蹭过,偶尔往它上面顶弄两下,激得
谢衣一阵颤抖,手脚发软,口内的呻吟也格外婉转媚人。
他能感觉到谢衣已濒临极限,却没想到自己能令爱徒陶醉到那样的地步,甚至在交合中失了理智,本能地要去触
抚前段挺立的阳具傀月祭诸多规矩中,有一条颇为残酷的要则:未经人事的祭品应当从祭典中感受到全身心的快
乐,在不触碰自身敏感处的前提下到达高潮,方能真正取悦神,证明自己对神的全身心敬慕与臣服。
连从未体味过情欲销魂滋味的人,亦能从神那里收获人间至乐,这昭显了神的征服力与无所不能。
然而,对初尝情欲者而言,这样的要求未免太过苛刻,且十分不公平。世间每个初次承欢的人,从中所感知到的
往往是痛楚多于快慰,这也是沈夜最初坚决反对举行傀月祭的原因之一。
他既不愿沦为祭典上的一件器物,同所谓祭品进行无感情的亲热;更不愿为数千年前的陋习,令一名无辜族人踏
上必然的死亡之路。
若祭品不能在祭典中达到高潮,或在祭典中抚触了自身敏感处,他(她)便将被打上读神之罪,遭大祭司亲手斩
下人头―当肉身不能为祭时,唯有以鲜血洗罪,以生命为祭。
“别碰,谢衣!”
沈夜握住谢衣的右手,同他十指相扣,然后将他的手牢牢压在榻上。腰上一顶,再次突入那湿滑火热的甬道。谢
衣的肉穴仿佛已被操弄得快融化,软嫩的媚肉一次次绞紧,一下下收缩,随自己下身动作化为高热销魂的泥潭,
每一次进入都绽出让他从头酥麻到尾椎的快感,仿佛有烟花在脑中炸裂,每个毛孔都舒张开,同时又有一种难言
的膺足与饥渴扑上来,鼓励他继续朝当中深入,深入……不停抽插,撞击,研磨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啊!啊啊一一”
只差一点,就一点点,谢衣便能触碰到双腿间胀得发疼,痒得浑身颤抖的地方,那里似乎叫嚣着,乞求着,随身
后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被逼得濒临疯狂!
太热,太敏锐,太激烈,过于强烈的快感如同七月灼烈的日光,铺天盖地倾泻而来,自己便是阳光下一滴水,毫
无反抗能力地被它蒸腾,捣弄,从内到外清清楚楚,全无遮蔽。它想激烈,便能让自己沸腾,它想轻缓,便能让
自己如糖浆般绵密粘稠……
“啊,啊……求,求你……”
谢衣已不知自己究竟要乞求什么,唇边下意识地溢出话语,眼泪顺脸颊滑落,视线中的一切已模糊,甚至开始阵
阵旋转,唯有身下的感觉敏锐而清晰,越来越热,越来越涨满,前后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陷入了求生不能,
求死不能的仙境,那是由快感编织的地狱和天国一一他呻吟着,喊叫着,下腹阵阵收缩绷紧,又被一次次撞碎,
一次次臣服于猛烈的侵犯中。
“哈……谢衣,谢衣!”
沈夜呼唤爱人名字,喘息着俯下身,不住舔吻啃咬谢衣白嫩的颈项,下身动作毫不停顿,用力抽插初经人事的娇
嫩甬道,狠狠顶弄他肉穴深处最敏锐脆弱处,以征服猎物的姿势彻底占有着他,将这具青春俊美的身躯开发到极
致,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颤抖、哭泣……
无力地趴在榻上,谢衣臀部高高翘起,腰臀上已被沈夜大掌掐出了青紫的痕迹,身后撞击一阵紧似一阵,力气也
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得内壁粉艳嫩肉翻出,衬着上边半透明的淫液,在月光下格外媚
人。
火烫湿软的肉穴早已被彻底破开,不住捣弄,盛不住内中汹涌的钻腻淫液,顺两人双腿滑下,更有不少被撞得溢
出了紧致蜜穴,同肉体拍击的声音混为一体,发出淫靡至极的啪啪声。
“啊,啊一一!”
终于,身后的冲击越过了谢衣理智的极限,他感觉眼前一切骤然崩裂,体内那道看不到的闸门轰然粉碎,激流倾
泻而下一一紧绷身躯,谢衣颤抖着,呻吟着,达到了至极的高潮。
乳白精华喷溅在深色卧榻上,斑斑痕迹宛然,显得格外淫靡。
“唔……啊!”
身下谢衣射精时,火热肉穴随之阵阵收缩,有力地吞咽吮吸沈夜堆积了太多快感,濒临爆发的阳具。他不由得紧
握谢衣劲瘦柔韧的腰肢,下身用力顶入最湿热紧致的深处,猛力抽插十来下,将精液一股股喷入了爱徒蜜穴最深
处。
灵肉交融,身心合一,在这个两千年一度的夜晚,在万籁俱寂的流月城中,他们向高天的神灵献出了完美的祭礼,
也向深爱的彼此交出了毫无保留的自己。
傀月祭圆满完成了。
“唔……”
尽兴射过后,沈夜趴在谢衣背上,紧搂着身下挚爱,听彼此激烈的心跳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片刻,沈夜撑起
身,将略软下的阳具慢慢抽出。
“师……”谢衣的喘息还未平复,转头看着他,满面绊红。突然,他感觉到腿间似乎淌出了某些东西,顿时一窒,
眼里浮起窘迫的水汽,懦慑着说不出话。
看他这样,沈夜得意的笑了,又俯下身,往他耳边悄声问道:“为师如何?”
“这……”谢衣脸颊越发烧得通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话,干脆将头埋在手肘里,佯作没听到。沈夜却不
放过他,手又不老实地伸过去,往他胸前揉弄,两指夹住他敏感的乳珠揉捏,非逼他说出口不可。
刚刚射过,谢衣浑身正是敏感,连那激情的红晕也还未褪去,如何受得住他这样玩弄,片刻便服了软,闷声说个
“好”字。
“如何好法?”
沈夜得寸进尺,又笑着问,不待回答,已将谢衣翻过来,同自己正面相对,低头往他唇上吻去,跟着搂住了好一
番耳鬓厮磨。谢衣给他吻得气喘吁吁,又窘又喜,又有薄薄的羞怯,想到方才被他肆意操弄,尽展媚态,脸上早
已红到耳根。
“师尊……师尊好得很。”谢衣悄声道:“都是说不出口的好处,弟子一人明白就好。”
这般回答比烂俗的情话动人百倍,即便沉稳如沈夜,也感觉心头前所未有的温软与满足。他将谢衣搂在怀里,往
额上一吻,思虑片刻,郑重道:“明日我便向全城宣布,破军祭司为本座伴侣,你意下如何。”
傀月祭已圆满完成,按古老旧例,成功执行典礼的祭品,可从大祭司处获得嘉奖,其中最高等最荣耀的奖励,便
是被提升为大祭司此生唯一的伴侣,站在他身侧,一并守护烈山部,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谢衣微微一笑,低声道二“自然喜欢。”
……
带着血色的月亮渐渐沉下去,东面露出了熹微的曙光。

【END.】
201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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