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卷 第 6 期 日用化学工业 Vol.51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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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6 月 China Surfactant Detergent & Cosmetics June 2021

化妆品功效评价（ⅩⅢ）
——消费者使用测试
刘唯一，周  琳，赵  华
（北京工商大学 化学与材料工程学院 化妆品系，北京 100048）

摘要：化妆品功效宣称应当具有充分的科学依据，化妆品功效评价试验是重要的评价手段之一，包括人体功效评价试
验、实验室试验和消费者使用测试。消费者使用测试具有简易灵活、直接受众面广、采集信息量大的特点，相比于人体
功效评价试验和实验室试验成本更低，还可为企业提供更多科学实用的消费者信息。介绍了《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规
范》对于消费者使用测试方法的项目要求和技术导则，包括提出问题、明确所需信息、设计信息收集方法、组织和实施
数据收集、整理与分析数据资料、报告和解释调研结果等测试步骤，以及样品、受试者、测试环境相关要求，重点就消
费者人数的确定、测试方法的选择、数据分析方法和报告撰写要求进行了详细论述。为化妆品功效评价中的消费者使用
测试试验设计提供参考，为化妆品功效宣称提供科学支持。
关键词：化妆品；功效评价；消费者使用测试；市场调研；数据分析
中图分类号：TQ65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1803（2021）06-0485-06
DOI：10.3969/j.issn.1001-1803.2021.06.002

Efficacy evaluation of cosmetics（XⅢ）

Consumer use testing
LIU Wei-Yi, ZHOU Lin, ZHAO Hua
（Cosmetics Department, College of Chemistry and Materials Science, Beij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8, China）

Abstract: Cosmetic efficacy claims should have a scientific basis. Efficacy evaluation is one of the very important
aspects for cosmetics, including human-body efficacy evaluation, laboratory test and consumer use test. Herein,
relevant requirements for consumers to use test methods in“Cosmetics Efficacy Claim Evaluation Standards”have
been introduced. Procedures of consumer use testing include asking questions, clarifying the required information,
designing information collection methods, organizing and implementing data collection, sorting and analyzing data,
reporting and interpreting survey results, etc. The preparation stage of consumer test needs to determine the selection
and exclusion criteria of consumers, the number of consumers, complete the product safety evaluation, and determine
the test plan. According to the purpose, the test method can be divided into qualitative test and quantitative test.
According to the method, it can be divided into interview, questionnaire test and consumer diary. Data analysis
methods can be divided into descriptive statistical analysis,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correlation analysis. Among
them, methods of descriptive analysis are the most widely used, using general data, tabulation and graphs to make
trend analysis, frequency analysis and dispersion degree analysis, etc. Finally, the functions, writing requirements and
precautions of the report of consumer use testing, have been described, which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esign
of consumer use testing in cosmetic efficacy evaluation. In the future, consumer use testing will be closely linked
with enterprises. It is an easy, efficient, and cost-effective testing method that is worthy of widespread adoption.
In addition, it can also provide companies with more scientific and practical consumer information, and it can help

收稿日期：2021-05-28
作者简介：刘唯一（1997-），女，硕士研究生，电话：18601196726，E-mail：1228975913@qq.com。
通讯作者：赵  华，教授，博士，电话：13321182622，E-mail：zhaoh@btb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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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讲座 日 用 化 学 工 业 第 51 卷

companies develop markets, win consumers, and improve consumption levels, and avoid the blindness of corporate
production. However, because there is no precise instrument for qualitative measurement, the data may be affected by
consumer subjective factors, resulting in data that are not as objective as data from human-body efficacy evaluation
test or laboratory test. To ensure the accuracy of the data to the greatest extent, it is necessary to grasp the selection of
subjects, sample size, information collection method, organiz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of the experiment,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data, interpretation of results, etc. Thus it can provide scientific support for cosmetic efficacy claims and
provide a reliable basis for product development and market positioning.
Key words: cosmetics; efficacy evaluation; consumer use test; market research; data analysis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不 功效）、宣称温和（无刺激）、宣称量化指标（时间、
［1］ ［2］
断提高 ，化妆品成为了人们必不可少的消费品 。 统计数据等）等功效的科学支持。
人们在选择化妆品时，除关注安全性之外，也对其功
效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目前，市售化妆品均具有一 1 消费者使用测试的主要步骤
种或多种功效宣称，而《化妆品监督管理条例》明确 消费者使用测试是一个系统工程，包括相互联
指出，化妆品的功效宣称应当具有充分的科学依据， 系、相互制约的各个环节，一般包括提出问题、明确
化妆品注册人、备案人应当在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指 所需信息、设计信息收集方法、组织和实施数据收
定网站公布功效宣称所依据的文献资料、研究数据或 集、整理与分析数据资料、报告和解释调研结果等。
者产品功效评价资料，接受社会监督 ［3］。《化妆品功
效宣称评价规范》对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工作进行了 2 消费者使用测试的准备
进一步的细化，以保证功效宣称评价结果的科学性及
准确性，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推动社会共治和化 2. 1 确定消费者的入选和排除标准
妆品行业的健康发展。
消费者作为受试者，其入选和排除并无统一的标
化妆品作用于人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生物过程，
准，通常应根据实验目的或产品的功效诉求确定。消
对化妆品的功效评价需要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进行
费者使用测试中受试者的选择可参考人体功效评价的
综合测试、科学分析和合理解释。《化妆品功效宣称
入选和排除标准实施，见表1。如宣称控油的产品受
评价规范》首次对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进行了界定，
试者应自述为油性皮肤，宣称抗衰、紧致的产品需考
即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是指通过功效评价试验、研究
虑受试者的地域、性别、年龄［9,10］等因素影响。
数据分析或文献资料调研等手段，对化妆品在正常使 表 1  人体功效评价受试者入选标准
用条件下功效宣称的内容进行科学测试和合理评价并 Tab. 1  Criteria for selection of subjects for human-body efficacy
作出相应评价结论的过程。其中，化妆品功效评价试 evaluation
验是非常重要的评价手段之一，它包括了人体功效评 序号 人体功效评价受试者入选标准
价试验、实验室试验 ［4］和消费者使用测试。与前两 1 近期未使用［11］与所测试功效相关的产品
者相比，消费者使用测试的研究报道较少。 2 无严重系统疾病、无免疫缺陷或自身免疫性疾病者［12］
化妆品是注重体验感的商品，消费者的感知非 3 无活动性过敏性疾病者
常重要。消费者使用测试是指在客观和科学方法基础 4 既往对护肤类化妆品无过敏［13］史者
上，对消费者的产品使用情况和功效宣称评价信息进 5 近期未曾使用激素类药物及免疫抑制剂者

行有效收集、整理和分析的过程。消费者体验对产品 6 未参加其他临床试验者
7 志愿参加并能按试验要求完成规定内容者
的口碑及销量影响巨大 ［5］，消费者调查具有试验周
8 其他如年龄、性别、地域以及皮肤本底等要求
期短、成本低、能提供消费者的直接反馈等特点［6,7］，
其应用也越来越广泛。《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规范》 另外，视具体情况可设置受试者限制要求，如对
针对化妆品不同的功效宣称，规定了不同的评价方法 于参加访谈的受试者应要求具有较好的表达能力［14］。
要求。其中消费者使用测试可用于宣称抗皱、紧致、 杨琼利等［15］在对一款复合多肽抗皱眼霜人体试用效果
舒缓、控油、去角质、防断发 ［8］、去屑、保湿、护 评估时，考虑到志愿者自身衰老情况，要求志愿者年
发，以及特定宣称（适用敏感皮肤、无泪配方、原料 龄在35~60岁之间，且眼角细纹明显；杨泽茹等［16］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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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 期 刘唯一，等：化妆品功效评价（ⅩⅢ） 科技讲座

化妆品紧致功效评价中，为保证产品适用性，要求受 之样本量越大，花销更高，操作复杂，结果可靠性变
试者年龄应在35~45周岁或以上，且有明显的衰老迹象。 高。一项研究的样本量应始终足够大，以便为所提出
的假设提供可靠证明。消费者的人数需考虑可能的失
2. 2 确定消费者人数
访量，通常基于试验目的、统计学 ［17］和方法学专业
消费者样本量的选择，需平衡人力、资金与研 知识（背景数据、以前的研究等）进行确定。
究结果误差之间的关系。理论上，样本量越小，花销 计算样本量的方法可分为5种：教条式方法、约定式
越小，操作也更加简单，但结果可靠性也会变低；反 方法、成本基础法、统计分析法和置信区间法［18］，见表2。
表 2  样本量计算方法
Tab. 2  Methods of sample size calculation
方法 概述
教条式方法 认为样本至少是总体的5%，但事实上调研人员所建议样本量还不足整体的1%，该方法是确定样本容量
最简单的方法，但在总体很大时不适用
约定式方法 认为某个“约定”的数量就是正确的样本容量，如民意调查通常是1 000~2 000，该方法虽然看似科学但
忽略了实际情况的差异
成本基础法 将成本作为确定样本容量的基础，该方法可以解决大多问题，同时也不需要考虑样本的精确度
统计分析法 通过一些高级方法要求一个最小样本容量以确保结果的可信度
置信区间法 运用差异性置信区间、样本分布以及平均数标准误差或百分率标准误差等概念来创建一个有效的样本

在统计分析法中，通过测验对人的心理特征和教 随机即随机抽样、随机分组，可保证实验数据的独立
育成就进行定量描述的过程即为心理与教育测量，其 性；对照可使非实验作用相互抵消，真实反映实验因
中的测量理论可分为经典测验理论、概化理论和项目 素的作用大小；重复即样本量应足够大，控制实验中
［19］
反应理论。黎光明等 指出概化理论可以用于决策， 的随机误差；盲法可避免研究对象得知自己获得何种
估算在预算限制下的最佳样本量。估算方法中拉格朗 处理，避免实验受主观因素影响。
日乘法是最为成熟的一种方法，其算法相对简单、适
合复杂的设计。样本量的估算则可通过PASS、SAS、 3 消费者使用测试的方法
R语言、STATA和nQuery advisor等［20, 21］软件实现。 测试方法按测试目的可分为定性测试和定量测试，
Jürgen Blaak等 ［22］在对3种不同的化妆品乳液进 按测试方式可分为面谈、调查问卷、消费者日记等。
行问卷的评估中使用了置信区间法，并进行了统计计
算。结果表明，除了标准差和置信区间这两个基本的
3. 1 按目的划分
统计参数外，最小样本量还取决于小组成员的年龄、 3. 1. 1 定性测试
性别以及产品评估项目。对于95%的置信区间，至少 定性测试是指从定性的角度，对所研究的对象
60名小组成员可以满足这一七分制的家庭使用测试； 进行科学抽象、理论分析、概念认识等，而不对研究
对于99%的置信区间，至少需要101名小组成员。 对象进行量的测定，它在产品概念测试、包装偏好测
一般认为，置信区间法是最佳方法。在实际应用 试、消费满意度测试等方面应用广泛。方法有小组座
中，可根据情况结合几种估算方法确定最佳样本量。 谈会、深度访谈法、专家意见法、投影技法等。其中
专家意见法是采用函询或现场深度访问的方式，反复
2. 3 测试产品要求
征求专家意见，经过客观分析和多次征询，逐步使各
产品在进行试验之前应完成必要的安全性评价［23］， 种不同意见趋于一致。投影技法旨在通过一种无结
以确保在正常、可预见的情况下不对受试者的人体健 构、非直接的询问方式，激励被访者将他们所关心的
康产生危害；其次，应根据试验目的去除产品包装上 潜在动机、态度和情感反映给研究员［26］。
影响消费者对产品功效宣称使用评价的干扰信息。测 消费者使用测试可采取小组座谈会和深度访谈法。
试之后，按照需要回收测试产品并按规定留存［24］。 小组座谈会是调研主题明确、参与人数较多的一种群体
面谈形式，可在较短时间内获取所需信息。小组座谈
2. 4 确定测试方案
会应主题突出明确，小组人数在10人左右，参与者性格
实验设计应遵守随机、对照、重复和盲法原则［25］。 外向，主持人能够将大家发言引向深入。深度访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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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讲座 日 用 化 学 工 业 第 51 卷

由一个经过训练的采访者，就某一问题与被访者进行 等［29］在老年人主要食品购物问题和对当前的食品零
一对一探讨，访问者需具有较强的亲和力，能够很快 售服务满意度的调研中，对两个由12名成年人组成的
得到受访者的信任，二者在互动过程中应为双相沟通， 焦点小组进行访谈，对468名老年人进行问卷调查，问
而非被动的你问我答，访谈内容应有计划且灵活［27］。 卷调查结果支持了小组访谈的结果。在消费者使用测
3. 1. 2 定量测试 试中可通过定性测试了解消费者在使用过程中感受到
定量测试时，问题答案及受访者数量都是事先确 的变化和不良反应，用于定量测试中的问卷设计。
定的，通过一个庞大的样本量和正规化的程序来收集
3. 2 按测试方式划分
数据。特点是大规模和更具代表性的受访者样本，数
据的来源十分清楚和确定，其编辑和分析等都遵循已 3. 2. 1 面谈
定的程序。优势在于结果可以量化，精度高，且受调 即面对面与消费者进行交流从而获取一些信息，
查人员主观影响小。但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其结果有 其优势在于对于信息的获取更加深入灵活，但也较费
大量的数据需录入整理且费用较高，在对于信息的深 时费力，如果需要的样本量较大则不适合采用这种方
度挖掘上定量测试不具优势［27］。 法，样本量较少的情况下可使用该方法，也可用于前
定性测试目的是对潜在的理由和动机求得一个定 期问卷设计时提供思路。
性的理解，问题具有探测性，所需样本量较小，执行 3. 2. 2 问卷调研
人员需要有一定的技巧，而定量测试目的是将数据定 问卷最常用于市场调研［30］，是消费者使用测试中
量表示，将结果从样本推广到所研究的总体，探测性 最主要的评价方法，可通过手机电子问卷、集中组织发
有限，所需样本量也相对较大，对执行人员的要求不 放和回收问卷、计算机辅助电话访问系统等方式实现。
高［28］。定性测试与定量测试是相辅相成的，二者内容 一份完整的调查问卷应包括标题、说明信、填写说明、
侧重的方面有所不同，功能上为互补关系。Lesakova D 正文、作业记录等［31］。问卷设计原则如表3所示。
表 3  问卷设计原则［32］
Tab. 3  Principles of questionnaire design
问卷设计原则 概述
有效性原则 有效性即单份问卷的有效性，对于问卷设计应设身处地地站在受访者的角度考虑，以确保问卷的有效回收
简明性原则 简明性即题目简明，题目设计需语言精简清晰，一个题目只调查一个问题、涉及一个主体
人性化原则 人性化即问卷形式以及问题设计应结合受访者情况而定，如针对不会使用手机的老年人采取纸质形式，隐私
问题间接询问等
科学性原则 科学性即保持问题设计中立不具有引导性、选项全面包含不同维度［33］
创新性原则 纯文字的问卷容易使人在填写过程中失去耐心产生疲惫，可在形式上加入一定创新，如采取量表形式或选择
图片等

手机电子问卷在数字化时代最为常见，具有成 4 数据收集分析
本低、信息量适中、实现的样本量大的优点，但更适
数据分析是消费者使用测试的关键一环，应做到
合年轻人，老年人可能需要进行一定教学或针对手机
实事求是、科学合理、报告及时 ［36］。数据分析方法
使用不够熟练者采取书面形式进行数据收集。手机电
可分为描述性统计分析、回归分析方法、相关分析法
子问卷设计中需注意题目数量适宜（建议20个左右）、
等 ［37］，消费者使用测试的数据分析主要为描述性统
简短精炼、选项不宜过多（6个以内、一屏一题最
计分析。
佳）、不宜设计开放题［34］。
翁悦梅等［35］指出在试用产品前后，通过问卷形式 4. 1 描述性统计分析
得到某个功效宣称支持，还可用于支撑带有消费者认 描述统计是最为常用的分析方法，就是运用概括
同比例的功效宣传。问卷选项一般采用5点法，测试结 性数据、制表和图形对数据进行趋势分析、频数分析
果要求受试者认同百分比大于50%才可支持相关宣称。 和离散程度分析等。趋势分析如绘制折线图可让数据
除此之外，还可通过消费者日记获取信息。 呈现更加直观，利用正态分布可以描述很多随机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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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 期 刘唯一，等：化妆品功效评价（ⅩⅢ）
的概率分布情况；频数分析可用于检查异常值，总结
统计规律，如平均值、中位数和众数等可反映数据集
中趋势；离散程度分析可反映数据之间的差异性，如
方差和标准差。叶迎等［38］在不同年龄段女性对粉底液
的感官偏好性的研究中，通过直方图展示青年和中老
年感官指标上的评分均值，直观地展示了二者的差异。
4. 2 回归分析方法
回归分析是确定两种或多种变量间相互依赖的定
量关系的一种统计分析方法，通过确定因变量与某些自
变量之间的关系，建立回归方程。根据因变量和自变量
数量可分为一元回归分析和多元回归分析；根据函数表
达式类型可分为线性回归分析和非线性回归分析。该方
法主要用于预测事物未来发展趋势，确定变数定量关
系。Bag S等［39］开发了一个用于预测消费者的购买意向
的属性级别决策支持预测模型，通过社交网络挖掘和情
绪分析得到品牌的社会感知评分和评价的极性，为每个
属性确定了回归分析和实例，以预测产品属性。
4. 3 相关分析法
相关性分析指对两个或多个具备相关性的变量进
行分析，研究随机变量间的关系规律。确定变量间的
关系，通常利用散列图和散列表等形式排列相关关系
的资料，计算相关系数，将线性关系指标反映出来，
从而确定变量关系的密切性。相关性分析需对所建模
型进行验证试验，以确定该模型的可靠性，能否用于
预测结果。Jürgen Blaak等［22］通过斯皮尔曼等级相关
系数评估年龄与产品偏好之间相关性，发现“极好的
吸收性”和“推荐度”这两个指标和年龄呈负相关。
5 消费者使用测试报告
消费者使用测试的过程和结果需要通过报告的形
式呈现。报告的功能主要有3个：证明调研过程的科
学性与真实性；阐述调研结果，提出建议；作为信息
文件以备查阅参考。
《化妆品功效宣称评价规范》要求功效宣称评价
报告应当信息完整、格式规范、结论明确。报告一般
应当包括化妆品注册人、备案人或境内责任人名称、
地址等相关信息；功效宣称评价机构名称、地址等相
关信息；产品名称、数量及规格、生产日期或批号、
颜色和物态等相关信息；试验项目和依据、试验的开
始与完成日期、材料和方法、试验结果、试验结论等
相关信息。要求化妆品功效宣称依据的摘要中应包括
产品中文名称、产品分类编码、注册人/备案人基本信
科技讲座
息，明确是否专为中国消费者设计，提供使用方式、
产品性状、使用部位、产品功效宣称、功效宣称评价
项目、评价机构名称和地址、评价方法简述、功效评
价结论等内容。
消费者使用测试简述应包括方法名称、方法来源、
测试方式、数据收集形式、测试起止日期、测试结果
简述。测试结果简述包括完成测试人数、结果及结论，
说明消费者肤质类型，需说明测试方法判定为有效的
依据，简述测试问题与功效宣称之间的关联性，如有
必要可另附图表。评价方法简述的相关内容应尽量全
面、准确、客观，确保能够根据所提供的信息反映产
品功效宣称评价的情况。测试过程出现的不良反应无
论是否与产品使用有关，都应当记录和处置。
6 结论
消费者使用测试是化妆品功效评价的重要方式
之一，可采用面谈、问卷调查、消费者日记等多种方
式。该方法具有操作简易灵活、直接受众面广、采集
信息量大的特点，相比于人体功效评价试验成本更
低。可为企业提供更多科学实用的消费者信息，为企
业开拓市场、提升产品科技水平和竞争力提供帮助。
消费者使用测试通常没有精密的仪器进行测量，
其数据可能受组织者、消费者主观因素的影响，导
致数据不如人体功效评价试验和实验室试验客观和严
谨。至于怎么最大程度地保证数据的准确性，需要在
明确试验目的的基础上，把握好受试者选择、样本量
大小、信息收集方法、试验的组织和实施、数据统计
分析、结果解释等各个环节，这样才能对化妆品功效
宣称提供科学支持，为产品开发和市场定位提供可靠
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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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metic product evaluation: a pilot study from a statistical point （编辑：周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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