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角度看軍閥政治

鄺 智文
浸 會大學 歷史 系

7
大綱
背景：大戰後的中國
理論核彈：軍閥
北洋系分裂及其後果
外力與中國政局
結論

2
背景：大戰後的民國
一次大戰與中國
南北內戰不斷
國民期望與國際現實
戰後國際間軍火泛濫

3
理論核彈：軍閥
軍閥字義考
何謂軍閥
民初軍政關係
軍閥典型
國共兩黨與軍閥話語
外國人眼中的軍閥

4
北洋系分裂及其後果
民國中央政府的爭奪
中央政爭與各省
聯省自治與武力統一
地方性內戰與全國性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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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力與中國政局
蘇聯的地緣政治戰略與中國革命
日本的「滿蒙政策」
英美嘗試重建東亞國際秩序：華盛頓會議與關稅會議
結果：1924-1928年的中國內戰
國共兩黨與北伐

6
結論
「軍閥」一詞在民國只是從日本傳來的政治鬥爭術語，內涵多變，但對
理解民初政局幫助不大
近代中國軍政關係從來模糊
1918－1928年民國的混亂政局與國際環境息息相關，是1911－1953年東
亞國際秩序混亂的一部分
各國均嘗試影響中國政局，尤以蘇聯與日本為甚，前者更主動破壞民國
和平演進的過程
歷次戰爭的過程常被忽略，但極為重要
各次武力統一的嘗試均把國家推向更為混亂的境地
提出以「黨軍」為結束「軍閥割據」局面的國民黨根本未能解決中國政
治分裂的問題，反而令華北陷入更為脆弱的境地

7
參考書目
水野明著；鄭樑生譯，《東北軍閥政權硏究：張作霖・張學良之抗外與協助統一國內的軌跡》，
(台北：國立編譯館，1998)
沈志華，《中蘇關係史綱》，(北京：新華出版社，2007)
徐勇，《中國近代軍政關係與軍閥話語研究》，(北京：中華書局，2009)
楊奎松，《中間地帶的革命：中國革命的策略在國際背景下的演變》，(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
版社，1992)
袁偉時，《近代中國論衡》，(香港：Roundtable Enterprise Ltd.，2006)
Elleman, Bruce A. Diplomacy and Deception: The Secret History of Sino-Soviet Diplomatic Relations,
1917-1927, (Armonk, N.Y.; London: M.E. Sharpe, 1998)
Arthur Waldron, From War to Nationalism: China’s Turning Point, 1924-5,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5)
Arthur Waldron, The Warlord: Twentieth-Century Chinese Understandings of Violence, Militarism, and
Imperialism 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 Vol. 96, No. 4 (Oct., 1991), pp. 1073-1100.
Rana Mitter, A Bitter Revolution: China’s Struggle with the Modern World,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Hans van de Ven, War and nationalism in China, 1925-1945 (London; New York: RoutledgeCurzon,
2003).

8
 黨派一覽表
張作霖 馮國璋 外交系 交通系 段祺瑞 黎元洪 憲法研究會 唐繼堯 國民黨
(研究系) 西南軍閥 (1912)

中華革命黨
(1914)

護國運動
國民黨

安福
奉系 俱樂部 研究系 護法軍政府
(1917) (1917)

參戰軍 第二屆國會 黎元洪

直系 (1918) (1918) 唐繼堯 國民黨
(1919) 西南軍閥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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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黨派一覽表
直系 外交系 研究系 奉系 段祺瑞 黎元洪 唐繼堯 國民黨 中共 共產國際
西南軍閥 (1920)
交通系

唐繼堯 廣西軍閥

吳佩孚 王承斌 馮玉祥

蔣介石

孫傳芳 善後會議 西山會議

奉系 唐繼堯 國民軍 (1925) 國民黨左派

臨時參政院 國民會議 國憲起草

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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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軍閥?
在內治完全時代，當以集權為合，民識既進，無慮復返專制...且內治完全，
當悉力對外，非有強權政府不為功...但在內治未健全時代則不然。此時不
能採集權制，一則視察難周，易啟奸人生心；一則易使人留於故常，不能
喚起其愛國之念；最大之患，則在使全國易返專制，稍不幸則全局皆輸...
廣東都督胡漢民，1912年5月

中央近日官僚派復熾...放眼觀察，覺革新之銳氣潛消，晚清之敗益露...我愛
國仁人，犧牲身命構造之民國，前途如此，能不寒心...烈鈞前電各省約定
密碼，討論國政...如政府能以國民利福為前提，則維持擁護，互相協助。
倘政府挾有野心，藉統一之名，行專制之實，亦惟有群起力爭，實行匡正...
江西都督李烈鈞，1912年5月

來源：閻錫山檔案要電錄存
下頁

11
武人干政？
同人隸屬軍界，嚴守法律，向不敢干預政治。自起義以來，無論貴議院若
何昏暗，若何荒謬，非屬軍事，概不像言。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此次
振武本以軍人判決軍法，為民除害，為同人職分應然。同人粗魯武夫，但
知有國，不知其他。貴議員如必欲彈劾，請將梗電所駁各款，限於電到二
十四點鐘內，逐一答復。同人如有一字之誤，刀鋸斧鉞，悉加同人﹔貴議
員如有一字之誣，刀鋸斧鉞亦必當有受之者!
湖北軍官團就張振武案覆臨時國會

來源：〈張振武案中的真真假假〉

下頁

12
中華革命黨宣言，1914
此次立黨，與前此辦法頗有不同...徒眩於自由平等之說，未嘗以
統一號令服從黨魁為條件...是以此次重組革命黨，首以服從命令
為惟一之要件。凡入黨各員，必自問甘願服從文一人，毫無疑慮而
后可...
我是推翻專制，建立共和，首倡而實行之者。如離開我而講共和、
講民主，則是南轅而北其轍...再舉革命，非我不行。同志要再舉
革命，非服從我不行。我不是包辦革命，而是畢生致力於國民革命，
對於革命道理，有真知灼見﹔對於革命方略，有切實措施。同志鑒
於過去之失敗，蘄求未來成功，應該一致覺悟。我敢說除我外，無
革命之導師。
孫文
來源：《袁氏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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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督軍團會議

山東、奉天、吉林、黑龍江、河南、直隸、浙江、江蘇、湖北、
江西、綏遠、察哈爾、熱河

14
參戰軍

15
大戰勝利游行，1918年

16
大總統徐世昌在紫禁城閱兵

17
 南北內戰
奉系

段祺瑞

直系

唐繼堯
西南軍閥
護法軍政府

18
 1919年的中國
奉系

段祺瑞

直系

唐繼堯
西南軍閥

護法軍政府

19
1917-1919年的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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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錕(1862-1938)
布販出身
第三師師長
馮國璋下屬
馮氏死後為直系領導
圓滑欠決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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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佩孚(1874-1939)
秀才出身
曾於聶士成部當兵
北洋武備學堂畢業（砲科）
曾於日俄戰爭時被派到和日軍合作
繼曹錕為第三師長
直軍實際指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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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作霖(1875-1928)
本為馬賊，後為巡防營統領
協助鎮壓東北的革命黨人
革命後成為第27師師長
1917年統一東三省
建立「奉軍」，統一東三省的軍隊
與日本關係錯綜複雜，但其最終目
的是擺脫日本對東省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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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宗昌(1881-1932)
曾參與辛亥革命
其後參加北洋軍，所部在南北內戰
中被消滅
投靠張作霖，以白俄部隊起家

24
胡景翼(1892-1925)
Tongmenghui member
Leader of the secret societies during the
1911 Revolution in Shaanxi
Elementary military education in Japan
Leader of the Jingguojun 靖國軍 during
the North-South War
Contacted with the Soviets in 1924
His army expanded rapidly in 1925 from
around 20,000 to 300,000 – most of them
bandits and local armies
Suddenly died in 1925

25
1924年的吳佩孚

26
民初軍人

27
形象問題？

28
形象問題？

29
形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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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定軍閥
陳獨秀：毫無知識毫無功能專門干預政治、破壞國法、馬賊式的、惡丐式
的人物
蔣介石：軍閥把持的是地盤、要的是財產、愛惜的是自己的生命、取給的
是帝國主義
張玉法：軍閥一詞，就中國的歷史來瞭解，是指自樹武力，與中央政府若
即若離的軍人。這種軍人，通常有一個固定的地盤，在地盤之內，行使半
獨立的或者接近獨立的統治權。這種軍人，不僅民國初年有，漢末的州牧、
唐末的藩鎮，可以說都是軍閥。民國初年的軍閥，多為各省的督軍，也有
較督軍為小的將領。這些軍閥，進可以操持中央政治，退可以割據一方，
無論他們的權位如何，他們都以武力為後盾，以保有並擴張自己的權位，
忽視國家的秩序法律
來源：張玉法：〈評介派氏著《軍閥政治》〉。

下頁

31
 直皖戰爭，1920
奉系
段祺瑞

直系

唐繼堯
西南軍閥

32
第一次直奉戰爭，1922年
奉系

直系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孫中山
廣西軍閥

33
反直同盟，1923-1924年
奉系

直系

吳佩孚 齊燮元

盧永祥

孫傳芳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孫中山
廣西軍閥

34
第二次直奉戰爭，1924年
奉系

直系

吳佩孚 齊燮元
盧永祥

孫傳芳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孫中山
廣西軍閥

35
戰後狀態，1925年1月
奉系
馮玉祥

段祺瑞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岳

胡景翼 盧永祥

蕭耀南
孫傳芳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孫中山
廣西軍閥

36
華盛頓會議，1921年

37
媒體報導

38
媒體報導

39
山海關之役，1924

40
山海關之役，1924

41
山海關之役，1924

42
第二次直奉戰爭結束後，1925年1月
奉系
馮玉祥

段祺瑞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岳

胡景翼 盧永祥

蕭耀南
孫傳芳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孫中山
廣西軍閥

43
反奉戰爭，1925年
奉系

郭松齡
馮玉祥
李景林 2 Clicks

共產國際 段祺瑞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岳

岳維峻 楊宇霆
姜登選

蕭耀南

孫傳芳
趙恆惕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國民黨

廣西軍閥

44
張吳聯盟，1926年
奉系

張學良
馮玉祥
4 Clicks

共產國際 段祺瑞
閻錫山
孫岳
張宗昌

劉鎮華
岳維峻

孫傳芳

吳佩孚

趙恆惕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國民黨

廣西軍閥

45
北伐初期，1926年8月
奉系

馮玉祥
張學良
3 Clicks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劉鎮華
靳雲鶚

孫傳芳

吳佩孚

趙恆惕

西南軍閥
國民黨

廣西軍閥

46
北伐初期，1926年11月
奉系

馮玉祥
2 Clicks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劉鎮華
靳雲鶚

孫傳芳
武漢

西南軍閥
蔣介石
國民黨

廣西軍閥

47
北伐中期，1926年12月-1927年1月
奉系

馮玉祥 1 Click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劉鎮華
靳雲鶚

孫傳芳
武漢

蔣介石

廣西軍閥
西南軍閥

48
北伐中期，1927年3月-6月
奉系

馮玉祥
5 Clicks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傳芳

劉鎮華
靳雲鶚

蔣介石

武漢 廣西軍閥

西南軍閥

49
北伐中期，1927年7月-9月
奉系

7 Clicks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傳芳
馮玉祥

蔣介石

武漢 廣西軍閥

紅軍

西南軍閥
汪精衛
張發奎

50
北伐後期，1927年11月-1928年4月
奉系

7 Clicks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傳芳

馮玉祥

蔣介石

廣西軍閥

紅軍

西南軍閥
汪精衛
陳濟棠
張發奎

51
北伐後期，1928年4月-6月
奉系

1 Click
張學良
共產國際 閻錫山

張宗昌
孫傳芳

馮玉祥

蔣介石

廣西軍閥
紅軍

西南軍閥
陳濟棠

52
反革命罪：劉玉春案
第八師師長
湖北駐軍
防衛武昌達40日，最終被捕
被判「反革命罪」
被囚並最終獲釋
「忠」或是「反革命」

53
五卅慘案

54
五卅慘案

55
蘇聯在華戰略，1925年
加拉罕：「如中國爆發國民戰爭，則蘇聯可輕易達成目標。」
國民軍現時「不（應）急於參與衝突」
「敦促直系採取行動，迫使張作霖把大量兵力投向南方」、「加強在張後
方及其交通線上的活動」
「加強（向國民軍）提供援助，特別把注意力主要放在提供機槍、火炮和
航空支援上。」
「加強張軍瓦解工作」，並要「想辦法和張宗昌、李景林和其他將領建立
聯繫，使他們離開張。」

來源：〈郭松齡事件新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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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蘇聯在華戰略，1925年
???

馮玉祥
共產國際

孫岳

岳維峻

唐繼堯
西南軍閥 國民黨

57
蘇聯地緣戰略

58
Chinese Oscar, 1928

59
「國民革命」

60
「國民革命」
如北方駡赤化。最著者爲共妻共產一語。究竟廣東國民黨有無共妻共產之事。則不欲深考。
設同爲反赤者。而談學理。言外交。欲以思想主義糾正赤化。而不雷同駡公妻共產則不耐
聽矣。或且亦以準赤化目之矣。反之南方亦然。豈特彰明較著反對國民黨之報紙。不能容
於廣東。縱同奉三民主義而言論紀載不與宣傳部完全一鼻孔出氣。則亦將受反革命之嫌矣。
工潮學潮。無論何時。皆工人是。廠主非。學生是。校長非。苟不然者。或卽謚以帝國主
義走狗之徽號矣。是以南北兩軍之於言論界。皆取征服者之態度。言論界旣被征服。則一
般國民。無從知眞確事實。無從見公平議論。故對於討赤及革命之兩軍。皆無從作精確而
自由之判斷。換言之。盲從而已矣。被征服而已矣。

「赤化與反革命」《大公報》

吳佩孚自民六任援湘總司令。迄今十年。其爲北洋正統所寄者。且五六年。前後指揮大戰。
凡五六次。夫平心論之。十年來戰爭之原因。並非吳一人所造。國民黨受外力壓迫。吳有
時亦未嘗不受。且其人雖妄。私人品行。猶有可取。雖任■專擅。固亦自信愛國。彼之行
動。亦因一種欲統一國家之志願而來。故當此吳勢漸微之時。且各地擁兵者尙有更劣於吳
氏之人。故吾人雖反對吳之政策。今轉不欲多所詆評。茲所論者。北洋正統銷滅之事實而
已。過去十五年。武力爲北洋派所專有。今則革命黨亦有之。以數字或以軍火論。北方武
力。尙遠優於南。然北軍絕非一個目的。且或全無目的。黨軍雖少。乃統一於一個政治的
主義與目標之下。就全體言。北方已無組織。不復有袁世凱其人者。籠罩一切。故無論戰
局變遷如何。北洋正統從此已矣。

「回頭是岸」《大公報》 Next
61
「國民革命」
今之國民黨。不必盡皆服從三民主義■而服從三民主義者。要無不加入國民黨。
奉方而果服從三民主義。於國民黨。自樂於加入。改名易幟。當然不成問題。
奉方而不加入國民黨。國民黨且不能强其服從三民主義。晉■乃以改名易幟爲
當然應有之事。其涉想之悠謬。乃至於此。蓋改名易幟。在近今軍閥。直是尋
常細事。即在孫張。名亦屢變。獨於此番若不勝其鄭重者。不特出於晉閻意料
所不及。即世人亦未嘗不笑其疏■拙也。雖然、今之國民革命軍滿天下■靑天
白日旗亦滿天下。眞正服從三民主義而行與之合者■究有幾■■是又無須奉方
更爲之搖旗呐喊也。今使奉張從晉■勸吿。改名易幟。於是天下之軍。將無非
革命軍者，天下之旗。將無非靑天白日旗者■然則革命遂成功矣乎■曰、否。
尙有共產黨在。夫共產黨不同是國民革命軍。靑天白日旗乎。同名同幟而相反
若是。今反之者又必同名同幟而後可■此同名同幟者。■保其不更相反乎。終
於此一國民革命。彼又一國民革命。此一靑天白日。彼又一靑天白日而已耳。
市工商店同名者多有。每以竊名涉訟■妥結果。恒於同名之上。加注字樣以別
之■而今之言妥協者。乃必改名易幟。一切從同。何其智出■■村便宜坊下邪。
張孫本不以國民革命軍自居。於靑天白日旗。又槪以爲黨旗而斥之。其無意加
入國民黨可知。而晉■代表則又翩然而鄭州行■■乃南北妥協之聲。尙繚繞於
世人之耳。嫋嫋不絕也。咄咄。
「改名易幟問題」《大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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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大軍閥」

63
Francis Arthur
Sutton
獨臂沙敦
64
65
軍閥字義考
早在唐朝已出現，但為褒詞
19世紀末、20世紀初馬克思主義者對對軍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共生關
係的描述（李卜克內西Karl Liebknecht）字：militarists
德國專制君主對自身的稱謂： Oberster Kriegsher (high warlord)
日本社會主義者在1910年代對國內薩長系軍人元老的描述，再次使
用 「軍閥」一詞
梁啟超曾與日人討論時得知此字
1918年陳獨秀首次在中國背景下界定「軍閥」
1922年後在共產國際對中共提出消滅督軍，並視之為一個階級；軍
閥即成為打倒對象而不斷被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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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