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on page 1of 135

內容簡介:

少年時期,江封暗戀上了一個天之驕子——白辭言,家世,容貌,性格,白辭言都是頂尖。

江封摸了摸自己被親爹燙毀容的臉,自嘲笑了笑,他也就一個成績拿得出手了。

現在作為一個跑了親媽,殺了親爸的一個小畜生,江封也只能告誡自己,不要用那些瘋狂齷齪的心思染髒了明月。

可是明月主動接近他,告訴他:我喜歡你。

江封信以為真,主動送上了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破敗不堪的身體送給對方玩弄。

最後他慘遭拋棄。

江封徹底瘋了。

六年後,白家被攻擊破產,幕後主使只要一個人:白辭言。

白辭言喜歡上了一個小可憐。

小可憐總是沉默,但是人聰明又倔強,就算毀了容,在他眼裡也好看的不得了。

在他一次又一次進入小可憐的身體裡的時候,白辭言就心想,他要疼這個人一輩子。

被家族裡的人得知是同性戀,拖進地下室電擊虐打,一身清冷淡漠的少年一聲不吭的受著,不肯說一句不愛。

直到他快撐不下去,吐出一口血,他聽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笑著說:“你不想他出事吧?”

第二天,遍體鱗傷的白辭言自願出國。

雙潔

瘋批霸總騎士受 x 清冷漂亮公主攻

你以為是瘋批霸總強制愛?其實是雙向奔赴!

但是久別重逢後兩人仍然要誤會很長一段時間,受以為攻跟別人跑了,攻解釋他不信。

別問為什麼非要誤會虐心,披著強制的皮子,其實兩人都深深的愛著對方,受一次次把攻拖上床強姦,用小穴讓
攻下不來床,就怕攻去找別人,這不帶感嗎?

看似虐,實則甜,小倆口愛的死去活來。

我是土狗我愛看。

另外:受是個神經病,腦子很有病的那種,攻到人腿軟,A 到人爆炸,有性癮(只對攻發作)

攻冷淡孤傲,看著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內芯是溫柔款的哦,會洗衣做飯,有一點點人妻屬性。
兩人都是戀愛腦晚期,世界爆炸也要在一起。

耽美/原創/男男/現代/中 H/正劇/美攻強受/溫馨

第 1 章 相遇,受把攻拖進車裡強姦

“所以,這就是你把我從國外叫回來的原因?送人?”白辭言冷冷看著病床上面色滄桑的男人。

白升曾經的儒雅瀟灑變成了中年男人慣有的滄桑疲憊,絲毫沒有以前揮斥方遒的氣場。

白辭言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對他的父親,他厭惡至極。

他讓自己和心上人分隔六年不能見面,沒日沒夜的思念讓白辭言成疾,藥石無醫。

白升面色鐵青,下意識又拿出了自己身為父親的威嚴。

“你是怎麼跟你的親生父親說話的?我從小教你的禮節呢?”

“原來你還知道禮節和廉恥?”白辭言口吻譏誚,“看不起同性戀,曾經讓我被虐待毆打,現在又把我從國外叫回
來送給一個老總?”

白升怒聲道:“這是救公司的唯一一個機會!我養你這麼多年,要的就是一個報答,你是個噁心的同性戀,我還是
讓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繼承人,你不該付出些什麼嗎?!”

白辭言清冷淡漠的面容平靜到幾乎詭異,看著對他憤怒罵聲的白升,眼底從諷刺變成了一片漠然。

他恨這個人又能怎麼樣,他找不到他的江封了。

白辭言偷偷找了江封那麼多年,從一開始的期待激動到現在的心如死灰,讓他幾乎成了一塊沒有起伏的冰塊。

他冷聲道:“我是不可能去的,白家要破產,那就破產。”

“這個繼承人的位置我可以不要,財富和權勢也隨便,總歸我餓不死自己。”

說著,白辭言勾唇:“爸,還是想想接下來您該怎麼走吧。”

這一聲爸,極其的冷刺。

白升被氣的臉逐漸扭曲。

他開始口不擇言:“小畜生!你不想去也得去!你以為你是誰,能逃離的了那個人的手掌心?你到時候就只是一個
寵物,被玩在手心上!直到他膩歪了你為止!”

白辭言面色平靜:“誰也改變不了我,我以為這個本質,你早該知道的。”

白升一卡,下意識想起了方面被按在電椅上電擊的少年,被折磨的精神崩潰,一次次的喊著“江封”,不肯說一
句不愛的白辭言。

“不過魚死網破罷了。”白辭言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冷漠,“一條爛命,沒了就沒了,同歸於盡也無所謂。”
“他強迫不了我。”

門外,西裝革履的男人停住了正要開門的手,黑洞幽深的眼底閃過嗜血的暴虐,可是又隱含著旁人不可見的癡氣
和迷戀。

這道聲音……他想了整整六年。

想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恨不能把人吞進肚子裡徹底吃掉,讓這個拋棄辜負他的人和他融為一體。

低沉的聲音輕不可聞:“白辭言……”

裡面充盈著恨意和愛意。

病房裡,白升被白辭言的話徹底激怒了:“你說什麼?!”

白辭言眼尾微挑,看著床上的人,淡淡道:“比起那個陌生的老總,我現在更想做一件事。”

白升一愣:“你要做什麼?”

白辭言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扭了一下脖頸,動了動自己的手和腳。

然後在白升不敢置信的眼光下,刷得抬起腳,把人踹下了床,摔得四腳朝天。

“啊——你這個小畜生!!”

白辭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可是下一秒又被深深的無力淹沒。

他找不到江封,就算看這個人過的再怎麼淒慘,也索然無味。

找不到那個人,做什麼都沒有意思。

報仇也相當無趣。

白辭言冷淡道:“你最好祈禱那個老總不會真的得到我,不然……”

他在白升不敢置信的眼光下,一字一句道:“我猜我會讓他把白家快點搞破產,還是祈求他放過白家?”

白升蠕動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病人為什麼倒在地上?!”門口傳來一道驚呼的女聲。

白辭言回頭一看,瞬間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護士。

女護士是白升的護士,這個男人……

白辭言恍惚的看著逆著光的這個人,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他看到了江封,還是一個臉部完整,不再毀容,長相俊美到不可思議的一個江封。
那雙涼薄的眼睛正冷冷的看著他,濃密的長眉和長睫給人無形的壓迫感,黝黑到幾乎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看著他,
裡面是驚人的冷意和偏執。

他很高,有一米九,脊背挺直,身形瘦削,手臂上搭著外套,露著裡面修身且精緻的黑色襯衫,領口開了一個紐
扣,露著白到透明的皮膚。

蒼白且瘦削,還有著驚人的壓迫感。

渾身的氣勢強橫到幾乎駭人。

瘦了。白辭言下意識的想。

瘦了真的好多,他好不容易把人養胖一點,現在又回到了解放前。

然後白辭言才意識到了,變了。

變的更加冷厲薄情,變得更加精緻俊美。

如果不是白辭言對江封身體每一處都熟悉到極點,他也不會看出來這是當年的那個小可憐。

臉上的疤沒有了,露出江封原本好看到如同畫一樣的臉。

白辭言心裡抽疼了一下。

江封看著白辭言,良久之後,收起了眼底的癡迷和貪婪,嘲諷的勾唇道:“白家少爺,你還記得我嗎?”

白辭言滾了滾喉頭,忍著面色的冷清:“江封。”

江封沒出息的軟了一下尾椎骨,為他的聲音。

下一秒,他又對自己淫蕩的身體感到厭惡。

真是噁心,就算被拋棄了這麼多年,還是一聽到聲音就發情,跟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的讓人噁心,江封惡狠狠的想。

他深呼吸一口氣,忍著心裡的煩躁,聲音更加不耐:“白辭言,你以後就乖乖跟著我。”

“一個禁臠,不要有太多心思,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泄欲的一條狗。”

白辭言因為他惡劣的話白了一下臉。

江封看著對方蒼白下去的臉色,心裡唾棄又後悔。

真是下賤,就連罵兩句都捨不得。

江封伸手一抓,把人抓到手裡,轉身往外走。

白辭言任由他拉,把身後愣神的白升扔到了腦後。

一直拉到地下車庫,江封把人拽到一輛名貴的黑車跑車上,白辭言才稍微有點反應過來,心底湧出慶倖和驚喜。

“江封……”
聽到這道清泠的聲音,江封感覺自己的性欲被挑動的更加瘋狂。

他深呼吸一口氣,車門拉開,把白辭言一把甩了進去,自己也鑽了進去。

關上門還沒說什麼,身上就抱上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江封臉色一僵,剛剛還兇神惡煞的男人就跟被順毛擼的狼犬一樣,那股子壓抑威脅的氣隨之散去。

下一秒,他清醒過來,掐住了白辭言的下巴,厭惡道:“別做這幅姿態,看了噁心!”

白辭言被他的話刺了一下,壓著心底的疼痛,忍不住道:“我找了你很長時間,你瘦了……”

瘦了好多,怎麼抱起來這麼硌人。

白辭言隱含心疼的話好像觸動了什麼禁區,讓江封想起了什麼。

他笑了,笑得冰涼:“別用這種態度對我,我不會像六年前那樣因為你的心疼傻傻在公寓等一周了,最後的結果只
是被拋棄而已。”

他把白辭言抱進了懷裡,眼中閃過一絲癡迷和瘋狂,本就有些過於蒼白的臉色更顯變態。

“現在開始,你的一個字我都不會信,我只信我看到的,聽到的。”

修長的手指抵在白辭言的唇上,這個冷削薄厲的男人輕輕開口,眼底愛恨交錯,

“白辭言,你現在是我的了。”

白辭言還沒有開口說一句,瞳孔驟然一縮。

身上的人強勢的壓了下來,手上用力,把身下的人的衣服撕了下來,力氣大的可怕。

白辭言趕緊掙扎,漂亮清透的眼睛裡含著驚愕:“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走的,我是被白升送出國……”

江封冷著臉把他的嘴堵上,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低頭,含住了這顆漂亮的喉結。

他現在小穴正在蠕動收縮著,瘋狂叫囂著填滿,想要讓面前的陰莖填進身體裡。

他渴望了六年,想要的快瘋了。

江封貪婪的啃咬著身下人脆弱的喉結,白辭言嗚了一聲,腿瞬間軟了,滿臉恍惚的看著江封。

一走六年,他的小可憐變得好強勢。

或者這才是江封的本性。

江封直到把喉結舔咬的變成紅潤,才送來小珠子,意亂情迷的低頭,不停向下,手也不自覺放開。

白辭言喘了口氣,也不反感在車裡就做,他當時和江封玩的花,什麼地方都去做過。

他忍不住抱緊了江封的腦袋,看著他含住胸前紅豆,輕輕咬著吸著的模樣,低聲道:“別吸……”

江封癡癡的問:“有奶嗎?給我奶……”
白辭言微微抿唇。

江封又開始蹂躪胸前的紅豆,把小小的凸起變得腫大,上面掛著水光,就好像真的有奶一樣,這才不太滿意的鬆
開。

白辭言低低的哼著:“輕點…嗯……”

江封親了親白辭言的臉,眼底的愛意佔據上風,偏執道:“不許走!”

白辭言眼神迷離,下意識順著他的話:“不走……”

江封朝他的下身伸出手,迫不及待的上下摸了摸,確定是滾燙硬挺的,這才滿意。

有性欲就好,他對他的身體有反應就好。

如果可以,江封也不想做的太絕,他只想要白辭言能一輩子陪著他。

不管是心甘情願還是逼迫威脅,只要在他身邊一輩子就可以。

能有一點點的情,他就滿足了。

現在的江封早就不奢求太多。

江封爬了下去,解開了白辭言的褲子,把他的褲子褪了下去,對著鼓囊囊的一大團親了一下,面色浮現紅暈。

白辭言摸了摸他的腦袋,有些忍不住,低聲催促道:“江封,乖,快一點……”

江封把最後一層布料徹底褪了下去,抬眼對上了白辭言清冷的眼底對他滿滿的縱容,心底自嘲笑了笑。

要不他當初被玩弄的那麼慘,誰能頂得住明月對他的偏愛?

可是後來他才知道,明月的偏愛另有其人。

他就是一個拙劣的玩具,在人無聊時招招手就能主動送上屁股被日的傻逼。

他面無表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低頭摸了摸白辭言的陰莖,甚至沒做什麼擴張,直接一個抬臀坐了下去。

白辭言打了個哆嗦,為他有些粗魯的動作,他趕緊道:“你受傷了嗎?”

江封沒管他,坐上來就開始動。

他低低的悶哼一聲,喘息裡夾雜著性感。

白辭言瞬間被迷住了,連剛剛擔憂的事都忘了問,看著身上起伏的江封,喃喃道:“江封……”

江封忍著初被填滿的不適,感覺自己體內瘋狂湧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幾乎是瘋的上下動,不停把自己鑿進身
體深處。

他叫了一聲:“嗯……啊……”

白辭言手上一個用力,把他壓在身下,低頭吻了吻:“你好緊……”
江封抱緊了他,恍惚道:“快操我……”

這一句話,兩人之間的生疏和距離打破,帶進了曾經荒唐淫糜的那一年。

白辭言控制不住的開始動起來,低聲道:“好。”

【作家想說的話:】

開局重逢,之後會夾雜兩人曾經的校園故事。

第 2 章 攻不願意做愛,瘋批受摁著強行上

江封在床上一向浪蕩又瘋狂,時隔六年,再度進入這個人的身體裡,白辭言覺得比起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甚至更加饑渴難耐,渴望精液的澆灌。

他粗大的陰莖被死死的絞著,就好像進去一個滿是肉刷的,不停蠕動的滾燙窄小處,動一下都感覺緊致的艱難,
輕輕的抽動,肉洞死死的咬著不放鬆。

白辭言動了兩下,被他絞的欲仙欲死,喘息道:“真的……好緊,你沒去找過別人嗎?”

太緊了,太熱了,一吃到陰莖跟沒有底部的洞窟一樣,狠狠的吞著,一絲一毫都放過的絞著,燙的幾乎快要化在
他的身體裡,爽的人頭皮發麻。

比起以前的青澀,現在成熟的男人更加有荷爾蒙,也更經得住操弄褻玩。

江封扭了一下腰,淫亂的叫了幾聲。

六年了,快被性癮逼瘋的他幾乎是恨不能隨便在街上找個男人被填滿,隨便被操,可是他只要白辭言,只想要白
辭言。

他不要其它的男人,就算快要被逼瘋,也只肯用震動棒和跳蛋給自己泄欲,稍微緩解自己淫穢的身體。

他下意識叫道:“言哥……快點操我。”

白辭言被這個熟悉的稱呼一叫,心底翻滾的愛意被激發,趕緊挺動身體,又狠又重的肏了起來,恨不能捅穿他的
身體。

“啊啊!好舒服……”

“言哥……快點,好癢……”

“想要你,捅這裡!!啊啊啊!”

江封臣服在自己的欲望裡,臉上滿是色情和糜爛的紅暈,薄唇張開,裡面是一連串的淫言穢語。

“嗯嗯……好爽……”

“小騷貨被填滿了……額!那裡……”
白辭言愛死他這個模樣了,身體的契合度告訴他,他和江封六年分別,還是天生一對。

他在這個滾燙的洞穴裡一下下挺著,把不停縮動的洞幹的含不住,豔紅漂亮的穴吸著粗大發紫的陰莖,帶出透亮
的水光。

白辭言低低的喘著:“寶貝,再打開一點,讓言哥進深點。”

江封誠實的大張雙腿,一條腿搭上了靠座,一條腿垂在了地上,把自己紅色的穴洞露出來,盡情的被肏。

“爽……好舒服……”

他搖了搖頭,感覺身體裡的陰莖好像捅得更深了一點,狠狠的研磨過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輕點……不,重點!把我操爛!”

“言哥……嗯嗯,小騷貨要精液……”

白辭言眼底通紅,冷淡的外表也遮不住自己一身的情欲,他低頭在江封的胸膛上咬著,含著漂亮的紅豆,下半身
一次次挺進他的身體裡。

“唔!!胸好漲……奶,給你奶喝……”

江封把胸膛送了上去,冷冽俊美的臉上滿是難耐的痛苦和歡愉。

他在床上的主動永遠超乎白辭言的想像。

白辭言低頭吻住他,下身挺得越來越狠,幾乎要把肚皮撐開。

江封的很高,有一米九,雖然很瘦可是全身滿是肌肉,一點也不像下面那個。

一身的攻氣,強橫的氣勢,簡直一個純 1。

當初第一次上床,雖然是江封主動引誘,可是白辭言以為自己才是下面那個,都準備自己做清理,洗淨腸道被上。

結果江封主動躺下,對他張開雙腿。

白辭言挺到深處,研磨了一下,感受到一個極其窄小的口子在緊縮著,如果強行進去,大概率會拔不出來,傷到
江封的身體。

他忍著進去的衝動,在邊緣口磨了磨,然後開始動起來。

沒有像剛才那麼用力,輕輕柔柔的在那個最深處的口子邊緣挺,偶爾進去一點又立馬出來。

江封感覺酥酥麻麻,快要讓他發瘋的快感在身體內部傳來,小穴蠕動的更加用力,想要徹底吞吃掉這根東西,讓
自己舒服,獲得想要的滿足。

他呻吟一聲,然後掐住了白辭言的腰,趁著人不注意,直接全身一個用力,把自己的穴和他的陰莖撞在一起,用
力的搗開身體最深處的緊窄小口。

江封口中高昂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感受到了被撕裂的痛苦。
鮮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滴下。

白辭言怒道:“你怎麼——!!”

江封絲毫沒管自己還在撕裂疼痛裡的身體,也沒管身上對他憤怒的白辭言,低笑出聲。

“上我……讓我爽……”

白辭言僵著不肯動,死死抿著唇,眼底燃著怒焰。

這一次不顧身體的硬挺,江封體內有裂口了,白辭言如果再做,傷口會嚴重。

他想退出來:“不做了。”

江封撫了一下自己濕汗的額發,黑色髮絲沾染的汗水讓他顯得更加性感有魅力。

他嗤笑一聲,強硬的掐住白辭言的脖子,把人摁在車窗上,讓他的後腦勺無助的抵在車窗。

江封雙腿跪坐在車座上,扭了扭腰調整姿勢,然後一邊掐著白辭言的脖子,一邊狠狠的上下動著,用自己的穴套
弄他的陰莖。

他笑得無所謂,眼神冷的可怕:“做不做由不得你。”

白辭言想要掙脫開他:“你別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

很快,他就沒力氣了,後腦勺抵在車窗上,被迫仰著頭,禁錮著胳膊,陰莖被身上的人一次次吞吃進入。

白辭言痛苦喘息著,長長的睫毛顫動,眼前一邊空白,隨著身上江封的動作身體也在被晃動,後腦勺和車窗碰撞
出輕微的響聲。

他在被姦淫,被一張又熱又緊的小嘴含著。

白辭言腦子裡突然蹦出來這句話。

他清俊雅致的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潮紅,被身上的人一次次拉入欲望的深淵裡,掙脫不開的穴死死的含著他,咬
著他。

江封幾個深挺,把陰莖狠狠捅進身體的最深處,臉上失神又淫蕩,幾乎快被填滿的快感整瘋魔。

“滿了……好滿……”

“……嗯,太舒服了。”

他就像一頭怪獸一樣把身下清風朗月的人給吞吃入腹,拆成一段段,饑渴的用屁股一次次往下撞,腸液滴滴答答
的落下。

好多水。白辭言失神的感受著,感覺自己好像泡進了溫水裡。

“好多水,江封……你好棒。”

他低啞的聲音挑動著江封的理智,本就沉浸在欲望的人又要進去更深的深淵,再也爬不出來。
兩人噗嗤的液體聲,肉體拍打聲,喘息和呻吟聲交合在一起,混成最淫亂不堪的交響樂。

直到白辭言射出來,江封才貪婪的緊縮後穴,把所有的液體吞吃乾淨,跟吃人精氣的妖精一樣。

他喟歎一聲:“好熱……肚子滿了。”

白辭言喘息著,臉上紅暈遍佈,清冷的外表被撕破,在江封的身下無助的看著他。

江封舔了舔唇,低頭吻他,熟練的用手開始給他挑逗,很快,白辭言不安的感受到了自己又起來了。

感受到體內的東西硬了,江封滿足的直起身,又開始動起來。

“嗯嗯……爽……吃小言,好大……”

“我好熱……你熱不熱?”

“嗯……啊啊!額……”

白辭言想要掙脫開他,又被堵著嘴說不出話,眸中被刺激出了一點淚水。

江封看著身下清冷漠然的美人被他摁著強姦,陰莖一次次被肉穴套弄的可憐模樣,笑出了聲,笑得有點神經質。

“夜很長……”

“你跑不了了……”

第 3 章 誤會,深愛

白辭言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又被迫起來了幾次,到最後他沒有了快感,只有麻木的痛苦,無力的啞聲讓江封
停下。

江封一次也沒有停下過,白辭言射出來了,就去調情撫慰,很快小小言起來後就繼續動,用自己淫蕩的穴絞盡他。

身下的青年滿身的青紫吻痕,咬痕在胸膛上隨處可見,被掐著脖子一次次高潮迭起,眼角偶爾落下的眼淚,讓他
看起來脆弱到極點。

江封讓他又一次射進自己的身體裡,看著身下人痛苦不堪的臉。

他惡毒的心想,噁心嗎?白辭言這麼上他,會不會感到噁心?

他本來就是一個下賤又噁心的人,從來都學不會愛自己,就是一條時時刻刻在發情的母狗。

白辭言當初膩歪了他,覺得噁心,跟範澤跑到國外是很正確的選擇。

誰願意上一個病態又偏激的人?

他的言哥,現在會不會跟被下水道的老鼠玷污一樣的感到噁心?

江封笑出了聲。

“再來一次。”他吐出的話似乎含著笑意,可是裡面滿是冷冽刺骨的冰寒。
“今天把你幹廢在這裡。”

白辭言搖了搖頭,趁機推著他要下車:“我不要了……”

身後,一條結實勁瘦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肢,把他生生拖回了車裡。

“我說過了,由不得你。”

直到最後,白辭言一身淫亂不堪的痕跡,顫抖著仰躺在車後座上,胸膛劇烈起伏,眼神空洞,聲音啞的說不出一
句話。

他滿身的青紫,吻痕和咬痕交錯,密密麻麻在身上遍佈,小腹那裡一片狼藉,精液和腸液混在身體上隨處可見。

這具漂亮且精緻的身體,被江封玩弄到破敗不堪。

江封擼了擼自己的陰莖,對準白辭言的臉,把白濁盡數噴到他的臉上,染髒了這樣清俊的臉。

甚至有不少腥甜的液體進了白辭言的嘴裡,讓人被嗆得咳嗽了兩下。

白辭言咳嗽著:“江封……咳咳……”

江封嘴角勾起,迷亂的把精液一點點在對方臉上抹開,低聲道:“你髒了。”

他其實也很累了,做愛做的時間太長,並不是什麼很好的體驗,現在腰肢酸麻,雙腿無力,六年沒有開苞的後面
承受不住第一次就這麼激烈的情事,早就開裂了,流了不少的血。

江封一個都沒管,他著迷的,病態的,一點點把白辭言身上的精液塗抹開,抹遍了他的全身。

他是個髒東西,射出來的東西也那麼噁心骯髒,塗抹在明月身上,明月也就髒了,成他的了。

江封在白辭言的唇上吻了一下,不嫌棄上面還沒有乾涸的精液,笑著道:“你髒了,跑不了了,就算跑了,你也是
髒的,只有我肯要你。”

白辭言看著江封那張偏執俊美的臉,有些想像不到他曾經是什麼樣子了。

這六年經歷了什麼,把他的江封變成了這樣?

白辭言啞聲道:“不走。”

他六年前一走了之,在白升的看管下根本找不到和他的江封聯繫的機會,甚至在走之前在白家的要求下說了那麼
多絕情無義的話……

江封現在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你……聽我的解釋嗎?”

江封偏頭看著他,冷笑一聲:“什麼解釋?”

“白辭言,你當初說的話我一句都沒有忘。”
“你說我是一個招招手就能送上來的玩具,一個活該被人玩的浪貨,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身體不錯,弄起來很
爽。”

他刻薄的重複當初的每一句話,有的沒有說,有的說了。

“你說,我噁心。”江封低低的喃出了這句折磨他六年,讓他夜不能寐的話。

“對,我是噁心。”他裂開嘴,惡劣的笑看著臉色難堪的白辭言。

“我下賤卑劣,我就是你說的那樣,一條只會發情的狗,得到一點點愛就傻到把自己的身體送上去,讓你隨便
玩。”

“我卑微又膽小,是不是該慶倖你當初還留著一點善心,沒有讓其他人輪奸我,玩弄我?”

江封含著這句話,若有所思的看著白辭言:“也是,以我當時對你的癡迷,你就算讓別人把我輪了,我也只會忍
受。”

“你說,我賤不賤?”

白辭言呼吸滯澀,感覺自己每一次呼吸,都跟刀刮一樣的疼。

他知道江封有多敏感,有多缺愛,當時對他說了那麼多白辭言自己都不願意回想的垃圾話,這些話折磨了江封六
年。

一顆傻乎乎送上來的真心被踩進泥地裡,染上了泥水,落上了灰,好不容易見到一點光,以為自己能被治癒救贖
的江封,轉身又被推進了更深的地獄。

白辭言對不起江封,他毀了這個人。

如果沒有他,江封可以從高中畢業,上頂尖大學,有錢給自己治臉,可能現在還會有一個愛他的妻子,一個可愛
的孩子。

他會在接下來的人生裡救自己出地獄,而不是被推入更深的黑暗裡。

白辭言在年輕弱小的時候還不明白和他在一起以後承擔的責任,最後被逼迫著分開,傷害了這個人不輕易放出來
的真心,毀了江封本該光明坦途的人生。

白辭言囁嚅著唇,想要道歉,想要解釋,可是在江封似笑非笑的陰冷目光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封也不需要他說,因為他一個字都不信。

白辭言曾經跟他保證過會永遠愛他,最後跟範澤跑了的時候,太不猶豫了,讓江封覺得信他的鬼話真是有夠可笑
的。

“乖,跟我回家。”江封好像突然溫柔下來,把白辭言抱進懷裡拍著背安慰,“以前的都過去了,言哥,以後我們
過好當下。”

“你就是我的,我不追究你和範澤的事,和他親吻,上床過也沒事,你現在是我的了。”

“你要是敢跑,打斷你的腿,把你鎖起來好不好?”
江封低頭,輕柔的吻了他一下:“以後就被綁在床上,被我強姦一輩子,我的身體雖然噁心低賤,睡起來的滋味還
是不錯的。”

“畢竟我這具身體,和我那個婊子媽一樣,是天生欠操的騷貨。”

白辭言因為他的話愣了一下,都沒關注他恐怖的話,問:“和範澤有什麼關係?”

江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涼涼的看著他:“範澤和你一起出國,你不知道嗎?”

白辭言抿起唇:“我知道。”

江封眼神更加冰冷,但他笑了:“他追求你,你不知道嗎?”

白辭言:“……知道。”

江封低頭,一字一句道:“我看到過的……”

看到照片裡你們擁抱接吻的畫面,美好的真像一幅畫。

白辭言覺得他誤會了,他和範澤都沒說過幾句話,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撐死了範澤老是來偶遇他:“我和他沒關
係。”

江封不信,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白辭言無力的看著他,他的任何一句話都不肯信嗎?

可能是覺得廢話太多,在外面和白辭言這麼說話總讓江封很沒有安全感,下意識要把人捆縛在自己的地盤上。

江封伸出手,在一個地方掏了掏,掏出一個銀色的東西。

還沒等白辭言看清,“哢嚓”一聲,他被手銬拷在了車上。

白辭言瞳孔一縮,下意識道:“你要做什麼?”

江封摸了摸他的臉:“回家,別想著跑。”

把他安置好,江封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下車走向駕駛位。

很快,黑色名貴的車行走在路上,外面五彩斑斕的燈光照射在江封冷厲俊美的臉上,為他打上紙醉金迷的欲色。

白辭言被手銬鎖著,也沒有反抗,幾乎稱得上溫馴的坐在原位,靜靜的看著江封的側臉,眼底滿是他自己沒意識
到的愛意和依戀。

他沒有穿衣服,被撕爛了,清俊雅致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滿身斑駁青紫和咬痕,全身的精液,嘴唇被吻得
紅腫,甚至臉上還有不少白濁。

一看就是被欺負的不輕,被男人摁著上了不知道多少次。

就算江封是被進入的那個,還是愛看白辭言這幅模樣,心中強烈到爆棚的掌控欲和佔有欲會為此得到稍稍的滿足。

他滿意的依開看向鏡子的眼神,心情愉悅的點了點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
白辭言舟車勞頓,連夜從國外趕回來,又做了那麼長時間,身心俱疲,看著江封的側臉,心裡滿滿的安全感更是
讓他昏昏欲睡。

沒一會兒,他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眠。

江封一看到他睡著了,原本冷情的臉控制不住的溫柔下來,眼底被壓制的愛意瞬間噴湧。

他不敢在白辭言清醒的時候洩露出自己的愛意,怕又被傷害,可是在看到這個人沉睡的臉,不需要再克制的愛還
是溢了出來。

第 4 章 受給自己清理,塑膠管塞肛,熱水灌腸

他不敢在白辭言清醒的時候洩露出自己的愛意,怕又被傷害,可是在看到這個人沉睡的臉,不需要再克制的愛還
是溢了出來。

等到車子在自己建出來的別墅下面停下,江封才下車,把後車門打開,小心翼翼的把手銬解開,把人抱了下來。

他輕輕鬆松的將身高和體重都不是很輕的白辭言抱起來,後腳一踢,沒有半點憐惜的把車門關上,跟護著珍寶一
樣的把人帶進了別墅。

這個地方在郊外,平常沒有多少人來,人少車也少,建立起這麼昂貴精緻的小別墅其實格格不入。

江封滿意極了,他就喜歡這樣偏僻的地方,建立一個精緻的房子,把他的白辭言鎖在裡面,以後再也不出來。

看著床上安靜睡覺的白辭言,江封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去洗澡間把水放好之後,才回來把他抱到洗浴室,放進
熱水裡。

白辭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清淡剔透的眼睛裡是惺忪的睡意,減輕了他原本的冷淡。

江封準備給他洗漱的手一頓,面不改色的收了回來。

白辭言看了他一眼,含混道:“你又在給我洗澡?”

江封怔了一下,意識到了他現在的所思所想停留在了六年前,指尖顫了一下,聲音盡力平靜道:“嗯,給你洗澡,
繼續睡吧。”

白辭言早就習慣了和江封在床上折騰老長時間後被抱去洗澡的丟人場景,聞言低低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睡
了過去。

江封低下身,看著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體,嘴角扯了扯,也給自己脫了衣服,抬腳邁入了不小的浴缸裡。

浴缸不算小,但是放置兩個成年男人還是稍微擠了一點,江封把白辭言抱到自己的懷裡,來了一個唇舌交纏的舌
吻,讓懷裡的人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不想讓他打擾自己的睡眠。

江封停下接吻,先是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後面捅了一下,噴到一手的精液和腸液,知道自己包著這些液體不流出
來是因為穴口紅腫,給堵在了身體裡,有些不耐煩的拿手指往身體裡捅的更深了一點。

他做了太長時間,紅腫熱痛的穴都把精液堵住了,肚子裡滿是咕咕響的液體。

江封面無表情的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的肛口,讓滿肚子的濃精流到水裡,偶爾用另一隻手壓壓肚子,等到精液流得
差不多了,他開始換水,等到浴缸裡又有水了,他拿出了一個東西。

一個塑膠微粗的管子連上了出水口,管口被塞進了柔軟豔紅的媚穴裡。

出水口被打開,一股溫熱的水流瞬間沖了出來,從管口噴出,噴進了緊致的穴道裡,沖刷著裡面殘留的精液,激
起一陣瘋狂的快感。

江封仰起頭,享受似的呻吟一聲。

“好漲……”

很快,他肚皮微微鼓了起來,肚子裡面滿是熱水,狠狠沖刷乾淨他的身體內部。

江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清洗還是在自慰,他只知道現在他很爽。

“嘶——操,又痛又爽!”

直到肚子裡傳來不堪重負的脹痛感,江封才可惜的關了出水口,把管子從自己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一秒,體內的熱水“刷”的一下從他的肛門裡噴出來,刷過前列腺,讓江封舒服的又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他變態的行為白辭言是看不到了,江封也不想讓對方看覽聲到自己不正常的模樣。

他對性有一種幾乎瘋狂的追求,沒有白辭言的這幾年,瘋狂的拿各種玩意兒折騰自己,好幾次差點出了人命,身
體早就被肏透肏熟了。

江封覺得,他可能和自己的婊子媽一樣的淫蕩,怪不得他媽老是出去約炮玩群 p,原來真是個一開葷就上癮的破身
體。

他遺傳什麼不好,遺傳這個鬼玩意兒,被白辭言開苞後,就對做愛有一種瘋狂的迷戀,恨不能把自己做死在床上。

要不是太愛白辭言,江封覺得自己可能早就成了個公車,往大街上一躺,張開腿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

想著,他冷嗤一聲,開始給懷裡的青年清洗身上的精液。

白辭言身形修長,肌肉並不粗壯,在身上薄薄一層,很漂亮的身體,白皙且精緻。

跟他這個人一樣,居然莫名顯得清冷疏離。

江封拂過上面的咬痕和吻痕,微微勾起殷紅的唇,眼中浮現癡迷。

“你好漂亮。”江封貪婪的低頭,在白辭言的脖頸處嗅了一下,就像標記的雄獸一樣死死抱著懷裡的人,充滿佔有
欲,掠奪欲。

“好像操你,肏透你,離不開我,就跟我離不開你一樣。”

他伸出舌頭,在白辭言的脖頸處一遍遍的舔舐著,吸取著清淡的香氣。

房間裡,只剩下一道陰暗詭譎的聲音。

“你是我的。”
第 5 章 受受用自慰棒抽插,吵醒攻,臍橙

白辭言是被喘息和呻吟聲吵醒的。

他顫了顫長長的睫毛,睜開眼睛後,就看到床上的另一旁躺著一個江封。

他瞬間驚在了原地。

江封面色潮紅,雙目冷漠又迷離,殷紅的唇微微開合著,全身赤裸,雙腿大開,正拿著什麼東西狠狠的往自己的
穴裡抽插。

他偶爾喘一聲,口中滿是曖昧旖旎的熱氣呻吟。

白辭言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

“你在做什麼?”

江封看到了身邊醒過來的白辭言,嘴角勾起浪蕩的笑,直起身靠在一邊,轉過身子,把自己張開的腿正對著白辭
言的臉。

白辭言看到了,他穴裡塞著一個肉粉色的大東西,可以看出來長度和粗度都驚人,是一個自慰棒,上面滿是顆粒,
偶爾還有軟倒刺,抽一下爽得人翻天。

江封手裡持著自慰棒的尾柄,正不斷抽插著,嫩紅的媚肉翻卷出來,可憐的微微縮著,腸液打在了肛口,積起一
圈的泡沫。

江封邊喘邊道:“嗯啊……你醒……了?”

“好大……嗯,受不了了……”

“痛……舒服……額……”

白辭言啞聲道:“你為什麼……”

江封蜷縮了一下腳趾,淫蕩又瘋狂。

“沒有你……有它……它陪了我很長時間……額啊……”

“滿了……滿了……”

白辭言看著吞吃自慰棒的那個緊致肉洞,忍不住滾了滾喉頭。

江封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加快了手中的抽插速度,叫的越來越淫穢。

“好爽……啊啊啊!捅穿我了……”

“言哥,言哥……嗚嗚……”

“被填滿了……騷貨滿足了……”
直到最後快要瀕臨高潮,江封粗喘著,全身的肌肉都繃起,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自慰棒死死的狠捅了幾下,讓他幹
嘔了幾聲。

一股熱流從後面噴了出來,前面也射出了不少。

江封仰躺會床上,胸膛起伏著,眼底因為高潮而失神,身體還微微發著抖。

他結實白皙的身體上面也是紅暈,就像煮熟的蝦一樣蜷著,漂亮又誘人。

白辭言靜靜的看著他,身下火熱又滾燙,想要捅進這個人的身體裡,讓他服軟說騷話。

江封沒讓他等太久,緩過勁來就把身體裡的自慰棒抽了出去,把白辭言壓在身下,後穴磨了磨他的頂頭,然後緩
緩的坐了下去。

剛剛高潮過,身體敏感到可怕,江封癡笑一聲,低頭吻了吻白辭言的臉頰,道:“你好棒,乖乖讓我上好不好?我
浪叫給你看,讓你看我求饒。”

白辭言點頭,抑制住心裡的期待,勉強平靜道:“這次不要做太長時間,很傷身體。”

江封為他溫馴的態度感到一點驚訝:“好乖。”

他以為白辭言會罵他噁心,低賤,卑鄙,再不濟也要想方設法的逃跑,求他放他出去。

江封鎖鏈和囚籠都準備好了,結果白辭言聽話的不可思議。

比以前還要縱容江封。

他扭了扭腰,讓自己的穴咬了一下體內的陰莖,白辭言悶哼一攬申聲。

江封裂開嘴笑了:“爽嗎?”

白辭言清淡的眼睛裡染上了欲望,眼尾出現了豔色的紅,咬著唇不吭聲。

江封按住了他的肩膀,低頭咬了他一口,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個牙印。

下半身動了起來,蠕動緊縮的穴肉咬著粗大的東西,江封呻吟一聲,感覺身體內部的瘙癢被頂了一下之後的快感
讓他腦子都開始酥了起來。

他一上一下的動,前後搖擺著,八塊腹肌隆起,看著勁瘦又健壯,用自己的身體套弄著白辭言的身體,野獸一樣
的動。

他就像一匹狼,又凶又狠,身體碰撞之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還有他毫不掩飾的喘息和呻吟。

白辭言深呼吸,強忍著自己的血液沸騰後的激動,腦子也被他撞的一片空白,忍不住抱住這個人的肩膀,低低的
叫了兩聲。

“江封……輕點……”

江封一聽他的叫聲就更激動了,臀部用力的撞下去,把陰莖在自己的身體裡狠捅了兩下。

白辭言悶哼兩聲,眼底閃過恍惚,感覺自己走著冰涼的身體都在他的碰撞和熱度之下變得火熱。
江封喘著粗氣,低頭封住他的唇,舌頭肆虐的伸進他的嘴裡,吸取著自己喜歡的津液。

白辭言任由他親,還主動的挑起舌頭和他纏了纏,柔軟和柔軟交織,兩人渴望著對方。

一絲津液順著嘴角滑下,江封追隨著去吻,一遍遍舔舐著他的唇瓣和下巴,把人舔得臉濕漉漉的,跟一隻狗一樣。

白辭言忍著自己被撞擊的舒爽,喘著氣抱著人,身體搖晃著要撞上床頭,被一隻修長削薄的手擋住頭頂,他撞到
了這只手上。

他“嗯”了一聲,斷續道:“痛不……痛?”

江封咬了他一口,下身動的越來越厲害,往自己的身體最深處撞,感覺自己被肏透的身體裡流著淫液,盡情的噴
灑在白辭言的陰莖上。

白辭言叫了一聲,忍不住道:“燙……”

江封輕嘖出聲:“嬌氣死了!”

但他誠實的放緩了東西,把身體裡的陰莖停了一下,用自己的後穴開始按摩,給身下去最大的舒服。

白辭言被絞得舒服,嗯唔一聲,眼底空白。

太舒服了……

江封把他腿掰開了一點,然後直起身體,一下又一下把陰莖含著,吞吃著。

他的後穴並不嬌嫩,是豔紅的色澤,裡面是糜爛且淫蕩的媚肉,可以看出來正在渴望的吸著柱子,希望自己喝到
美味的牛奶。

江封搖擺著腰肢,從喉嚨裡滾出了享受的顫音,嗯嗯啊啊著開始浪叫。

“好舒服……被填滿了……嗯哦……”

“言哥,你爽嗎?喝……嗯,咬的好緊……”

“我的身體……好緊……咬著你……”

白辭言感覺自己融進了火堆裡,低低的喘著,呻吟著,看著自己身上這個高大的男人在一次次的把他容納進身體
裡,心裡都是被保護的依賴。

他很依賴這個人,少年時被掌控不能解脫,只有在江封的身體裡,他才感受到自己有自由,自己在被保護。

“江封……”

白辭言呻吟出聲:“重一點……”

第 6 章 白辭言主動,後入,回憶第一次相見

江封摁住他的肩膀,加重了力度。
他雙腿修長,很漂亮的形狀,夾著白辭言的腰肢肆意搖擺,口中一聲又一聲的喘著,冷漠的雙目裡是情欲刺激出
來的水光。

他嗯唔一聲,感覺自己的肉洞一陣攣縮,知道是要高潮了,又動了幾下後驟然一撞,叫了一下,感覺自己的身體
裡突然噴出一股熱水,澆在白辭言的龜頭上。

白辭言抖了抖身體,差點射出來,感覺自己全身又暖又熱,舒服到了極點。

江封爽的渾身都漲起了紅潮,冷峻的面容出現了驚人的媚意,貪婪的洞窟不斷把精液送進自己的身體內部裡,就
好像在吃什麼山珍海味。

白辭言眼底泛紅,手一個用力,把還在高潮裡失神的江封壓在身下,重重的幹了起來。

江封嘴裡吐出哼聲,也不拒絕,雙腿自然的攀上他的腰肢,隨著他的頂撞叫著。

“……不行了……好重……”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

白辭言感覺自己的陰莖在肉洞裡攪動了一灘春水,身下的人臉色發紅,蒼白的臉上都是淫亂,扭著腰叫著。

白辭言清冷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情,可是眼底充斥著迷戀,這種迷戀從少年時期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低頭咬了一口身下人紅腫的乳頭,他昨天吸了不知道多少次。

“分手六年,你沒去找過別人嗎?”白辭言俯身抱住他,一下又一下的頂。

江封被弄得神志不清,嗯嗯啊啊的叫著。

“沒有……嗯嗯……只有你……”

“操我……快一點,再快一點……”

白辭言深呼吸一口氣,在最深處的口子邊緣蹭著,激起強烈的快感。

江封低笑出聲,抱住他的肩膀,在耳旁輕聲道:“把這個地方當做我的子宮,你操進了我的宮口。”

白辭言呼吸一滯,下身一個用力搗了進去。

江封從喉嚨裡擠出了一點破碎的呻吟,腿都不自覺垂落下來,感覺自己被操透了。

“額……”

白辭言的速度越來越快,在真的頂弄起來的時候,江封變態的性癮稍微得到了心上人給他的滿足。

他太想念這個感覺了,曾經無數次的在白辭言的身下著迷。

真漂亮,他看著白辭言鼻尖上滲出的一點細汗心想。

漂亮的跟瓷娃娃一樣的白辭言,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沒變多少。
倒是他,面目全非。

在江封被翻過身,提起臀部的時候,身上的人動作忽然停住了。

一隻溫熱的手撫上他的背部,有些顫抖:“哪裡來的?”

沉浸在性欲裡的江封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睜開眼睛,面色還滿是潮紅,可是眼底一片死寂的冰涼。

“沒什麼。”他這麼說。

白辭言俯下身抱住了他,沉默幾秒後,道:“你整容用的皮,是從背上割下來的?”

江封確實是用的背部上的皮膚。

當年他退學,賺了第一桶金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容,把自己臉上那一大塊噁心的皮膚換下來。

他原本長得是很好看的……

可是在一次維護自己媽媽的擋身裡,一塊燒紅的鐵片就這麼印在了臉上,成為了他八歲以後每一次的噩夢。

很疼,很燙,臉被燒爛了,好了以後也毀容成了一個半醜半美的怪物,成為了之後小學,初中,高中的被欺淩對
象。

被白辭言拋棄,他以為自己是長得太噁心了,就去整了容,讓自己臉勉強恢復了原樣,成為了現在的樣子。

他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了,白辭言就又會對他重新燃起興致,至少不會跟拋棄一條狗一樣那麼無所謂的遠走他鄉。

江封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別說那麼多了,我不想提,繼續做。”

白辭言呼吸困難,心裡頓頓的疼,輕聲道:“我很想你。”

江封心尖一顫,但他仍然嗤笑道:“我說了,別說這些了,我一句都不想聽。”

白辭言被他的話堵了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很少和人主動說想念和愛,這一次被堵回來,他直接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半響,他重新動起來,把自己粗重的喘息噴灑在江封的耳尖上,撩起一陣陣的癢。

江封撅著臀部,感受自己被後入的深度,眼底情恨交織,最後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再度沉浸在愛欲裡。

直到一切都結束,把抱著懷裡的白辭言,想起了第一次的見面。

在他被長年霸淩的歲月裡,白辭言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向他伸手的人。

第 7 章 第一次的相見,互相緊張

江封和白辭言的第一次見面,稱不上完全的陌生。

兩人都是很出名的人物,白辭言是天之驕子,長得清俊雅欣,行為處事也端莊有禮,談吐文雅,是內涵和外表一
個不缺的優質股。

江封也很出名,不過出名的是他醜陋扭曲的半張臉,冷漠孤僻的性格,年級第一的成績,殺父的傳聞。

兩個人,一個被追捧為天使,另一個被厭惡成魔鬼。

就算沒有人敢真的招惹醜陋又兇狠的江封,可是校園霸淩不止是肉體上的痛苦,還有精神的壓迫。

無視,冷淡,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下意識的懷疑,背後的指點,偷摸的視線……

這一切的組成,是江封的童年和少年。

這樣一個可笑的怪物,愛上了一個天上的明月,為此神魂顛倒,在暗戀裡成了卑微者。

這一切,都在初遇時就已經註定。

“辭言,他又是第一名。”

宋東湊近白辭言,悄聲這麼說。

一聽到屬於江封的消息,白辭言翻書的動作一頓,睫毛輕輕顫了顫,抬頭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冷著臉不知道
在想什麼。

宋東以為他不滿意,憋嘴道:“真是服了……想的那麼醜,成績那麼好,如果你是年級第一……”

“閉嘴。”白辭言冷聲打斷他,“他憑藉自己的實力考第一,願賭服輸就行。”

宋東張了張嘴,惺惺道:“我這不是替你抱不平嘛……”

“我不需要。”

宋東在原地尷尬的坐了一會兒,然後摸了摸鼻子,起身走了。

白辭言環視四周,看到了教室裡裡外外的人都在若有若無的看他,心裡突然產生了一股憋悶。

考第一的明明是江封,可是他們關注的永遠是別人,而不是江封,甚至在心裡覺得那個人不應該考得這麼好。

好像江封就該是天生的爛人一樣。

白辭言抿緊了唇,手指緊了緊,“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了教室。

背後,同學對視一眼,都是對方眼裡看到了了然。

白少爺是生江封的氣了。

這邊一人在樹蔭下仰躺的江封也是這麼覺得的。

他聽著不遠處的幾個同學在可惜白辭言怎麼還沒有考第一,江封怎麼霸佔這個位置不放手,長得那麼醜……

他平靜的聽著,只有在聽到白辭言的名字的時候,眼底才會掀起一點波瀾。

他和白辭言從來沒說過話,甚至沒有正經見過一次,可是心裡的暗戀發酵成了癡迷,讓江封幾乎是欲罷不能。
他心想,白辭言會因為考試成績生氣嗎?他不想讓他生氣。

可是沒辦法,江封也只有自己的成績能拿得出手了,畢竟他只有腦子聰明,其他的都爛的徹底。

無論是容貌還是家庭,亦或是性格,他都不是好的。

外面的聲音越走越遠,這片寂靜的小樹林,只有一個樹下躺著的江封。

這個時候是中午午休,他沒去食堂,身上沒多少錢去消費,因為要籌備考試,之前的幾個晚上沒去賺錢,導致現
在經濟有點拮据。

他閉上了眼睛,想著白辭言現在在幹什麼,對他的新成績滿不滿意,會不會對他感到生氣。

所有的胡思亂想,都終止在身後隱隱的腳步聲上。

江封睜開眼睛,眼底閃爍著冷冽的寒光,抬頭寒聲道:“誰?”

腳步聲一頓,似乎有些踟躕,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江封皺眉:“滾出來!”

沉默一陣過後,後面的聲音走進,江封回頭看過去,這一眼就愣在原地。

“白辭言……”

白辭言一聽到他的低喃,臉色就出現了一絲不明顯的尷尬,但是仍然盡力維持自己冷漠的表情,對他點頭道:“嗯,
是我。”

兩人不約而同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江封心臟怦怦跳,喉頭不自覺縮緊,下意識想要躲開他的眼神,還是強撐道:“你有事嗎?”

他說的時候腦子空白,都回想不起來自己的語氣和神態。

白辭言眨了眨眼,手中的奶茶緊了緊,想要給他,又有點不敢。

在詭異的沉靜裡,他伸出手,把自己手上的奶茶送了上去。

“給你喝。”他說,“第一的獎勵。”

江封微微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他問。

白辭言避開了他的眼睛,沉默幾秒後,輕聲道:“你考的那麼好,是你自己的榮譽,別因為別人的話傷心。”

就算江封目前不認識他,白辭言也不想看到這個人傷心,他現在只想去安慰一下——用一個陌生人的名義。

江封冷漠的眼神裡似乎閃過了什麼,看著有些柔和,他伸出手拿起了面前的奶茶,點頭道:“……謝謝。”

白辭言臉上出現了一點不明顯的紅,看著江封道:“下次考得好,還給你。”
江封轉了轉手中的奶茶,垂下的眼睫長密漂亮,讓他恐怖的半張臉都溫柔了不少。

白辭言有些不自在的移開自己的視線,覺得江封真的很好看,就算毀容也好看。

江封最後沒有多說些什麼,起身看了白辭言兩眼,轉身走進了小樹林的深處。

他的身形筆直,瘦削但好看,看背影很有莫名的一股子氣質,白辭言看的出神,回過神來之後心裡又是撲通撲通
的跳。

真好看。

白辭言心想。

第 8 章 江封自慰,相熟後兩人同吃醋

第一次見面後的當天晚上,江封回到自己破落的家裡,把自己砸在牆上,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直到面容出現了一起癡迷的紅暈,他才睜開眼睛,用帶著迷離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下身。

一雙修長漂亮的手下伸,伸了進去,握住了早就發硬發燙的東西,在上下擼著,一下又一下。

“白辭言……”

低低的聲音沙啞,很輕,很柔,透著誓不甘休的狠,仿佛咀嚼人肉一樣的血腥氣混著詭異的魅力。

江封平冷的眼底是不容錯過的愛意,扭曲的感情被他這麼酣暢淋漓的表達出來,用性欲和愛欲來展現。

“我愛你……”

在夜深人靜的夜晚,他說出了人生第一句愛語。

江封回味著什麼,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哼聲低啞又性感,完美精緻的半張臉掩蓋住另一張瘋狂的恐怖半面,至
少在現在,他的美麗是耀眼的。

在破敗的貧民窟的角落,江封在這個髒汙的地方靜靜站立,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他輕輕抖了一下身體……

呼吸在變得平穩,剛剛讓人面紅耳赤的悶哼和喘息也在平復,一股腥甜的味道在空氣中揮散開。

“嘩啦啦——”

湍急的水流從水龍頭裡流下,江封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沾滿粘液的手被沖洗乾淨。

抬頭,從裂紋道道的鏡子裡,看到自己佔有欲和愛意強橫到幾乎扭曲的一張臉。

他平靜的看了半天,然後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個看著還算溫和的笑容。

然後笑容越拉越大,變得又開始詭異。

“不像。”江封喃出了這麼一句話。

還覽泩是不像一個正常且健康的人,白辭言看到他這幅病態詭異的模樣,一定會被嚇到的。
這一晚上,江封看著鏡子裡扭曲且病態的自己,露出一個又一個笑容,鍛煉自己最溫和友善的外表。

他會成功的。江封心想。

從笑容開始,把自己變成一個正常人,得到白辭言,把他抱進自己的懷裡。

他會成功的……

他一定會成功的……

之後的幾天,是順理成章的融洽。

一個想要接近,另一個費盡心機,兩人的關係迅速從陌生人變成普通朋友,並且都為此感到不滿意。

應該是更親密,更貼近的距離,怎麼能是普通朋友呢?

白辭言在給江封買早餐的時候心想。

親密一點,再親密一點。

他太喜歡江封了。

這種控制不住的愛,在新生報到處看到人的第一眼就是無法自拔的深刻,越來越深,到現在他已經離不開這種讓
他失控的感覺。

只要見到江封,他就開心,見不到,他就失落。

白辭言臉色浮現一絲不明顯的羞意,在他整張清冷漂亮的臉上很隱晦,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可他確實在害羞,因為江封的一舉一動,就算這幾天都沒有一個笑臉給他,只有冷冰冰的表情和話語,可是他是
第一個跟江封這麼親近的人。

他觀察過其他人,江封都不願意搭理,只有對他,是無聲的縱容。

越想,眼睛越亮,他拿了早餐,有點開心的抱著東西要去找人,這種投喂的好心情,他這幾天一直都有,只要看
到江封接受他的照顧,心裡就會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

他很喜歡這個人接受他的照顧,那種感覺讓他著迷。

一到江封的教室,白辭言的心情迅速冷卻下來。

他看到江封的桌子邊站著一個清秀高挑的女孩子,正低著頭,和坐在位置上的男生笑著說話。

對他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江封,反而對著這個女生笑得開心,轉著手中的筆,很愉悅的模樣。

白辭言的心一下子泡進了冷水裡。

他握緊了手中的早餐,臉色蒼白,有些難堪的看著桌位上的兩個人,心尖上好像被誰捏住一樣,又悶又痛。

白辭言抿著唇,原本發亮的眼睛變得黯然,木在原地不敢過去。
他不敢,他怕江封不喜歡男生,喜歡這個清秀的女生。

他有點害怕。

江封轉著筆,笑看著女生:“白辭言喜歡什麼?”

女生點頭,看著江封的臉,心裡其實有點恐懼,但是想起曾經在下雨天為她紳士披衣服的白辭言,又鼓氣勇氣道:
“對,我喜歡他。江封,你這幾天好像和言神關係很好,你怎麼討他喜歡的?”

在所有人看來,是江封用手段靠近白辭言,而不是白辭言主動接近江封。

白辭言怎麼可能真的願意和江封做朋友呢?

只可能是江封的問題。

男生又轉了轉筆,看著自己好看的手,仔細打量著上面的每一條疤痕,這裡寫滿了生活給他的殘酷。

江封笑了笑。

也對,他和白辭言,本來就是天底下最不匹配的一對。

他壓低了聲音:“你過來。”

女生湊近他,又下意識避開他毀容的半張臉。

江封面不改色,就好像沒看到她的避退,甚至笑得更加開心,他湊近她的耳旁,仿佛青春期偷偷戀愛的男女生一
樣的甜蜜。

遠處的白辭言眼底閃過痛苦,避開了眼睛,不想看那邊的郎才女貌。

可是女生的耳旁,傳來的是冰冷的低語:“他最喜歡的,就是把我當狗一樣的隨意玩弄。”

女生愣在了原地。

江封低笑著:“他喜歡男生,不喜歡女生哦,用皮鞭抽,用腳踢,我在他的腳旁搖尾乞憐,希望獲得他的憐憫。”

“你說……”江封抬眼,打量著少女瘦弱的身體,“你撐得住他嗎?”

女生臉色發白,不敢置信的後退一步,像看魔鬼一樣的看著對她笑的江封。

“你……”

“你們在聊什麼?”

女生的話被一道清冽的聲線打斷。

她回頭,看到站在他身後的白辭言。

“沒什麼……”她咬了咬牙,又看了眼白辭言,低頭往外沖,“對不起打擾了!”

白辭言看著她離遠的身影,回頭看著江封道:“你和她在聊什麼?”
語氣隱含著委屈。

江封又恢復到了平常漫不經心的冷淡模樣:“沒什麼,隨便聊了聊。”

白辭言感覺自己吃到了苦瓜,很苦,很澀,讓他整個人都弱弱的縮在了一起,不敢再像剛剛那樣質問。

他沉默的把手中的早餐遞給了他,啞聲道:“吃吧。”

江封拿早餐的手一頓,看著他道:“發什麼了什麼?不開心?”

白辭言搖了搖頭:“沒有。”

江封咬了一口餅,漂亮冷淡的眼睛好像要看透面前這個人,白辭言心裡又醋又難過,被他這麼一看,無名火起,
忍不住有點大聲道:“我說了沒有!”

江封咬的動作變緩,“嗯”了一聲沒反應了。

白辭言眨了眨眼,語氣又平靜下來:“對不起。”

江封搖頭:“沒事,所以發生了什麼?”

發現了你可能有暗戀物件,我就是一個卑微且無望的暗戀者。

白辭言想落淚,又覺得自己很可笑。

他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

可他心裡真的難過。

白辭言輕聲問:“你剛剛和她聊了什麼?湊的很近……”

“沒什麼。”江封垂下眼,平靜道,“她來問我能不能教教她數學題,她腦子笨,最近講得沒聽懂。”

白辭言心裡一松,趕緊道:“我可以教她,不用勞煩你。”

“不用,我讓她去找老師。”

很卑鄙的,白辭言心裡是慶倖。

“沒關係。”他這麼說,“我們是學生,本來就沒有義務去花自己的時間去教別人。”

哪怕白辭言以前從來都不認同這樣的觀點,哪怕他向來是能幫就棒。

但是對著江封,他撒了謊。

“我也不喜歡教別人,你不用有負擔,你做的是對的。”

江封破天荒的對他輕輕笑了一下。

白辭言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這個笑容裡。

“很好,你要記得這句話。”
江封對他道。

第 9 章 白辭言開竅,強吻受受,反被吻的腿軟臉紅

江封和白辭言之間的告白,只是在一個很簡單的傍晚。

夕陽紅霞漫天,兩人行走在去江封家的小巷子裡,白辭言清俊的臉掩蓋在夕陽下,似乎也掩蓋住他臉上羞澀的紅
暈。

江封問:“為什麼老是要送我?”

白辭言緊住自己的手指,語氣輕淡:“挺危險的。”

江封的家在魚龍混雜的平民窟,裡面有在逃通緝犯,流浪漢,混混,搶劫犯。白辭言打聽過後就不放心,送了他
很多次。

江封偏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從小在這裡長大,比白辭言更知曉這裡的情況,也更有解決辦法,有不少打架打出來的經驗。

白辭言不放心他,他也不放心白辭言,每當這人送他到家,他總會偷偷的跟在身後,怕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出
事。

兩人都沒再說話,白辭言把人送到家門口,就隱含不舍道:“明天見?”

江封抱臂看著他:“嗯。”

高挑的身影越走越遠,消散在夕陽的餘暉下,身後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插著兜,默默的跟上。

兩個差不多高的影子一前一後,走在青苔遍佈的潮濕小巷裡。

前方的少年不知道身後的人,身後的人沉默而平靜的守護,就像守護公主的騎士。

其實在江封看來,乾淨又溫柔的白辭言真的很像一個不知世事的天真公主,是需要好好保護的。

他總是默默無言的看著白辭言和其他人的相處,那個人含蓄又紳士的行為,有禮又斯文的口吻,看似冷淡但是體
貼的行為,都一次次進到他心裡。

白辭言很好,是江封不配。

長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冷諷,江封看著前方走著的身影,手指點了點腿的側邊。

可是不配,他也想要這個人。

江封往身後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腳步一轉,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白辭言走了一段距離,突然困惑的皺眉,扭頭往身後看過去,只看到空蕩蕩的一片。

他抿住唇,想起這是個危險的地方,心裡閃過一絲寒意,扭過頭低著,不再往身後看,腳步加快往前沖。
身後隱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噠噠噠……”

白辭言咬了一下唇,手伸到了口袋,默默摁住了緊急電話的鍵,心裡的寒意和恐懼越來越深。

正當他經過一個轉角,一隻手驟然伸出,把他抓了進去。

白辭言下意識想要叫出聲掙扎,就被捂住了嘴,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

江封!

白辭言心裡一松,濃濃的安心感讓他放鬆了自己緊繃的後背,把自己鎖進了江封的懷裡,睜大眼睛看向巷子口外。

一個全身黑衣,帶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在原地轉了轉,沒找到剛剛的獵物,有些挫敗的低聲罵了一句。

“他媽的……跑了!”

男人鬱悶的要死,本來看江封那個小雜種也在,知道他有多狠辣,親爹都能殺,他本來是要放棄剛剛那個一看就
是大魚的小子。

結果江封走了,他以為他能下手成功的。

男人又不甘心的低聲罵了兩句,扭頭走遠了。

江封背靠著石牆,猙獰的半張臉轉向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眼睛冷冰冰的盯著,腦子裡回憶著那個男人的形貌特
徵,語氣聲音。

不到一會兒,他就想起了這個人是誰,心裡籌算著明天去找個事,給他個教訓吃吃。

“江封……”白辭言把江封的手拿下來,語氣儘量平靜,但細聽還發著抖,“剛剛那個人是誰?”

江封撒謊道:“不認識,這地方有很多這樣的人。”

白辭言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抓住江封的手,語氣難得的嚴厲:“搬走!”

少年平靜冷淡的嗓音響起:“沒錢。”

白辭言下意識道:“我養你……”

“白辭言。”冷漠的少年打斷他,“你管的太多了。”

白家少爺怔怔的看著面前對他說出刻薄話語的少年,清俊雅致的臉上閃過受傷。

江封垂著眼睛,說出了一句讓他都覺得可笑的,自作多情的話:“管的這麼多,你喜歡我?”

白辭言呼吸一滯。

夕陽已經落下,夜幕星河重現天空,黑暗和寂靜降臨在兩人之間。

兩個少年四目相對,莫名的氣氛開始籠罩。
白辭言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的進退有禮一向做的很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世家的禮儀他一個都沒忘。

這種時候,他空白一片的腦子裡蹦出來的話,衝破了他的理智,成為了不受控制的瘋狂。

“是,我喜歡你。”

白辭言眼前是漆黑一片,黑洞的夜色給了他保護層,看不清楚江封的臉,可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不理智,看不清
楚少年的臉,這很好,他說的越來越多。

“第一次見,就覺得你很好。”

他的語氣平靜,暗潮洶湧都隱藏在波瀾不驚之下。

“你可能忘了我,但是我一直記得你,你給我棒棒糖,很甜。”

那時候的白辭言新生開學,帶著自己剛知道父親有私生子消息的冷心,用清冷紳士的外皮掩蓋當時的迷茫走上開
學典禮,作為代表學生發言,

他發完言,走下演講台,禮貌的和一個又一個人握手,然後在壓抑裡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跑到了一個自以為沒
人的小角落。

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吞雲吐霧,雙目漠然的少年。

看著少年嫺熟抽煙的姿勢,他可能是腦子一抽,居然情不自禁問:“能給我一支嗎?”

江封看向他,那雙黑如墨的眼睛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白辭言突然感到一陣詭異的尷尬,在他的眼神裡找回了清醒,可是詭異的墮落想法讓他再度開口:“對不起,可以
給我一支煙嗎。”

江封看了他半響,走向他,從兜裡掏出了什麼,低頭撥弄了兩下,撕開包裝。

白辭言以為是煙,正要接過去,嘴裡被塞進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是棒棒糖。

“別抽煙。”江封對他道,“不學好,想抽煙就吃糖。”

明明他也在抽煙。

白辭言嘴裡含著棒棒糖,看著江封修長的手指之間夾著的香煙,有些不甘心的眨眨眼。

他面前的少年似乎是對他巴巴的眼神感到好笑,抽了一口手中煙,朝他臉上噴了上去。

濃霧彌漫在兩人之間,白辭言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感覺喉嚨發癢,胸腔憋悶,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就你這樣,還想抽煙?”

他聽到這個惡劣的男生對他這麼說。

“公主殿下,繼續吃你的糖吧。”
過分!

當晚回到家,白辭言瞞著家裡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偷偷藏了很多根棒棒糖,一邊吃一邊心想。

這個男生好過分!

蘋果味的棒棒糖有點酸,他想吃今天那個男生給他的草莓味棒棒糖。

等到拆開一個草莓味的塞進嘴裡,他又覺得沒有白天那個甜。

白辭言聽著門外父母尖利的爭吵聲,這麼想著。

一開始可能是為了移情,他關注著那個被老師同學都無視的江封,瞭解的越來越深。

學習成績好的可怕,可是人又混又冷,打架很厲害,白辭言見過他上學路上把幾個混混摁地上踹的模樣。

每天晚自習都不上,不知道出去幹什麼。

可能是早戀,也可能是出去飆車?白辭言不知道,他下意識就這麼想,因為江封給他的印象就是這樣。

他剛開始不以為意,早戀在學生之間是個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時間推移,白辭言越來越在意江封去幹什麼。

他不希望這個人早戀。

白辭言認為沒什麼原因,大概只是因為偷偷關注了很長時間?從高一到高二,整整一年,他的眼神永遠追隨著這
個人。

演講臺上,奧賽會上,運動會上,頒獎臺上,白辭言永遠是第一名,他的優秀和光彩所有人都能見到。

沒人知道臺上光彩奪目的少年,他的眼睛餘光一直在看著台下那個空空的位置。

偶爾江封也會到,不過都是在睡覺,或者在看著天空失神,從來不會看臺上的白辭言。

白辭言心想,江封早戀對象是誰?

外面那些化著濃妝的小太妹嗎?

或者是清純好看的學妹?

談戀愛的江封肯定不會這麼無視人,會口不對心的對自己的女朋友好,冷淡漠然的外表下是毫不猶豫的偏愛和在
乎。

江封就是這麼軟心的人。

可能還會親吻,擁抱,如果時機不錯,江封大概還會上床——他一看就是不重視上床時候的人,想要就上。

白辭言每次想到這裡,心裡都會不舒服,難受的讓他下意識跳過這個話題,可是又忍不住想江封去了哪裡,會不
會正在和別人在一起?

他不想讓那張漂亮的唇去吻別人,那麼好看的唇,印在別人的唇上,真的很討厭。
白辭言看著冷冷淡淡的斯文模樣,其實很有反骨,比如敢一個人從家裡偷跑出來買醉,喝醉後茫然無措的坐在公
園的長椅上,四處張望著,想要看到一個他一直在期望可是從來沒有得到過的人影。

直到少年因為困倦蜷縮在長椅上,感到一雙手把他抱了起來。

“江封……”

穿著黑白運動上衣的少年低頭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

白辭言屏住呼吸看著他,醉眼惺忪的模樣很可愛,至少在江封眼裡超級可愛。

少年在他懷裡,很乖的被他抱著,還輕聲問:“你有沒有親過別人?”

江封奇怪他為什麼要問這個:“沒有。”

少年繼續問:“抱過嗎?”

江封:“你算嗎?”

少年搖頭:“不算,我不是別人。”

江封笑了:“哦。”

白辭言想著,江封沒有親過別人,真好。他突然想親這個人。

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言的,想什麼就做什麼,他直起身子,在少年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唇送了上去。

唇齒相依,白辭言抱著他的臉,笨拙生澀的吻著,舌尖一點點的舔舐江封冰涼的唇瓣,想要伸進去,可是又不得
要領。

江封偏開頭,淡淡看著他,問:“你喝醉就隨便親人?”

白辭言又想去親他:“只想親你。”

江封把他放下來,讓人依靠在自己的懷裡,掐起白辭言的下巴,啞聲道:“我教你怎麼親。”

下一秒,一個激烈的吻送了上去,冰涼的軟舌捲進白辭言的口腔,肆意的翻滾,卷起白辭言溫熱的舌頭,和他交
纏。

白辭言瞬間腿軟,靠在江封的懷裡仰起頭,清冷俊俏的眉眼含上濃濃的暖,張開嘴和他親吻,在唇與唇的間隙還
能看到紅舌的翻滾。

他攬上江封的脖子,和他纏磨著,感覺自己的腿軟的很酥麻,腰也很軟,整個人暈乎乎的。

江封好香。

白辭言吸吮著津液,含舐著涼舌,沉浸在江封冷漠又溫柔的眼神裡,溫暖又寬厚的懷裡。

這個吻結束,江封伸手為他整理額邊的髮絲:“舒不舒服?”

白辭言慢吞吞的點頭。
少年說:“我送你回家。”

白辭言不想回家:“我想跟著你。”

江封:“別跟著我,沒什麼好事。”

別人的兼職掙錢,是去便利店,麵包店打工,江封的兼職掙錢,是高利貸,打手,地下黑拳。

皎皎如明月的白家公子,繼續去臺上發揮自己的奪目光彩,矜貴驕傲的拿下一個又一個獎項就可以,跟著他做什
麼?

這時候的江封尚且有理智,不想讓懷裡芝蘭玉樹的世家子弟跟他這灘爛泥混在一起。

江封低頭和他親了親:“乖,回家。”

白辭言靠在他懷裡,被他一步一步抱著回到的家。

之後的記憶都不太清楚,清醒過後的白辭言第二天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被換過的衣服,身上清新的味道。

除了製作腦子有點暈,其他的沒什麼大礙。

白辭言想起自己昨晚的強吻,恨不能當場掐死自己。

他玷污了一個好心好意幫他的同學。

專門在人家回家的路上坐著,看到江封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去強吻,他原來是這樣不知廉恥的人。

白辭言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喜歡上了江封,對於這場吻,心裡甜蜜又尷尬,還有些酸澀。

吻了江封,他是高興的。

對江封來說,被一個陌生人,還是個同性強吻,肯定是噁心的。

酸澀的是,江封大概率有過很多人,居然這麼懂,吻他吻得很熟練,也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練過。

至於江封說的沒親過沒抱過別人,白辭言自動當做垃圾話處理。

白辭言心想,他應該去應聘一個學生會主席,專門抓早戀的那種。

以前江封有過多少人他不想管了,因為已經發生過,可是以後是別想再讓任何人接近江封。

早戀絕對不可以!

他醋!

第 10 章 瘋批受深喉口交,噴射進嘴

當時白辭言衝動表白,還沒有開始後悔,就聽到江封對他說。

“那就在一起。”
直到被吻的雙腿發軟,在江封懷裡狼狽的起了下身,白辭言才反應過來。

“你答應了?”

江封沒說話,看了他下半身一眼,向他那裡伸手。

白辭言打了個哆嗦,道:“你要做什麼?”

“幫個忙而已。”江封對他說。

一隻修長好看的手褪下了白辭言的褲子,掏出了什麼東西,還調侃似的用手掂量了幾下。

江封平靜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麼:“不錯,挺大。”

白辭言臉頰爆紅。

他清淩淩的聲音有些沙啞:“你……”

江封突然低頭吻了他一下。

白辭言幾乎是窒息的看著才剛剛在一起,就握著他的命根子親吻過來的江封。

他知道江封很流氓,但他不知道居然這麼流氓混帳。

他居然就喜歡他這樣。

江封把他摟懷裡摸了摸頭,輕笑一聲:“你別怕。”

白辭言怔然的看著他,不明白不怕些什麼。

下一秒,他看到高挑清瘦的少年蹲下身,對著他的陰莖張開嘴,含了進去。

乍一進入一個陌生軟熱的洞裡,白辭言喘了一聲,打開了精關,下意識想射出去。

江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別射。”

白辭言委屈的忍住了。

江封先是在頂頭上含了兩下,舌尖舔了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可是能忍,吃起來的感覺居然還不錯。

他的舌頭很靈活,從頂頭一點點掃著,最敏感的地方他碰了幾下,白辭言口中就會溢出點好聽的聲音,破碎的,
殘缺的,像是硬生生忍著快感的結果。

江封眉眼濃密漂亮,很淩厲的美,黑髮遮掩住他臉上的疤痕,做起這種事居然美到不可思議。

舌頭舔舐一遍,偶爾含一含頂端,把白辭言勾得更想要,但是得不到滿足,低聲催促道:“嗯……快,快點。”

江封吐了出來,雙手掐著他的腰,由蹲變成了跪,用一個有些卑微的姿勢跪在白辭言的面前,張開薄唇深深的吃
了進去。

白辭言叫了一聲。
江封把自己的口腔縮緊,蠕動著吞下去,像是舒服肉洞的小嘴把白辭言的陰莖含著,按摩著柱身。

白辭言想要倒在地上,可是江封死死的掐著他的腰,不讓他軟身體。

他難耐的喘息一聲,拽住了江封的黑髮,感受自己一遍遍被舔舐的快感。

江封吞吐著,肉色的陰莖顏色很淺,看起來沒怎麼使用過,上面的褶皺被他撫平,變得粗大滾燙,在他嘴裡肆虐。

江封幾個深喉,忍住想要幹嘔的欲望緩了緩神,然後繼續往自己潤滑緊致的喉嚨裡捅,幾下之後適應了,用口腔
抱住陰莖,吞吐幾下吃得開心。

他的唇被摩擦的有點紅潤,很漂亮的顏色,那麼大的東西在他嘴裡淫靡的抽動,把嘴弄成一個肉穴,貪婪的洞窟
絞著,絞出想要的牛奶。

白辭言拽著江封,喘息著,呻吟著,漂亮的眉眼含著情,臉色潮紅,癡迷的看著江封給他口交的色情模樣。

很性感。

很帥。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封含糊道:“射吧。”

白辭言瞬間忍不住了,眼前發黑,腦袋眩暈,莫大的快感讓他射了出來,白液噴淋進江封的嘴裡,把人的喉嚨堵
住。

江封皺著眉把口裡的東西抽出來,猩紅的口腔裡滿是粘稠的白濁,他閉上嘴含了含,吞了下去。

白辭言面紅耳赤,被他這樣搞得全身都泛著紅暈,羞得不敢看他。

江封起身,面容無波,眼底帶著點寵溺的看著面前的人:“還要不要?”

白辭言磕巴了一下,有些說不出話。

“不……”

江封伸出修長白皙的漂亮左手,在自己沾著精液的唇邊抹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舔舐著。

“你味道很好。”

白辭言感覺這個人好壞:“你好熟練,有過幾個人?”

語氣細聽,能聽出酸澀和不悅。

江封看向他,眉梢一挑。

穿著校服的少年看著跟個小流氓一樣,敞開著拉鍊,露出裡面黑色襯衣,但是膚色白皙,甚至看著病態白,眼睛
黑沉沉的,神情冷漠,再加上臉上猙獰的傷疤,這一眼看著白辭言,又凶又冷。

白辭言被他嚇到,不吭聲了。

他脾氣並不軟弱,世家子弟養出來的,多少帶著些驕傲和自矜,可是他很怕江封,莫明的害怕。
怕他生氣,也怕他用不耐煩的神情看著自己。

然後他聽到凶冷的江封用凶冷的聲音道:“沒有別人,只有你。”

“……哦。”

被少年抱回出去的時候,白辭言有點臉紅,也有點開心,抱著江封的胳膊道:“去酒店住,或者租房子,別在這裡,
很危險,不要擔心錢的事。”

江封嗤笑一聲:“你想包養我?”

白辭言怕傷到他自尊心:“沒有包養,借給你錢,以後還我。”

江封歪頭看著懷裡的三好少年:“還錢?別想。”

白辭言噎得一哽。

江封笑得痞氣:“還是包養吧,你當我主人,我當你寵物。”

白辭言默默臉紅。

他看著自己被公主抱的姿勢,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下面的。忍不住心想,花錢包養別人來上自己,怎麼聽的那麼奇
怪。

別人的包養和自己的包養好像不太一樣。

少年細長的手指蜷縮了兩下,想著床上那點事兒,覺得自己應該去買點清腸和潤滑用的道具。

江封一看就是床上很行的,性格也不溫柔,對他如果不細心,很有他的第一次可能會流血受傷,嚴重的去醫院。

物件不細心,那只能白辭言自己多準備一點,把自己清理好,然後送上江封的床。

他不想到時候沒滿足江封的欲望,讓人去找別人,他不想分手。

“你在想什麼?”

抱著他的人低頭,狹長漆黑的眉眼淩厲漂亮,白辭言搖了搖頭,不說剛剛在想什麼。

他看著冷冷淡淡的模樣,可是和江封一點都不一樣,本質上害羞得很,矜持又貴氣,真的和公主很相似。

白雪公主。

江封心想。

“去哪裡住?”

白辭言回過了神,回道:“我來解決。”

到底是個大少爺,人緣還好的不可思議,當天晚上江封就住進一棟精緻小別墅。

白辭言想起自己還要回家,不捨得看了新鮮出爐的男朋友一眼又一眼,想親想抱又不太好意思主動要求。
還是正在鋪床的少年看到了他的想法,主動張開雙臂:“過來,抱。”

白辭言撲了進去,把自己砸進這個寬闊的懷裡,低聲道:“我不想走。”

“那就留下。”

白辭言搖頭:“要保護你。”

江封也沒多問,掐著他的下巴吻了兩口,聲音沙啞:“想不想做?”

懷裡的人突然臉紅,沒想到他會說這個:“我們才剛在一起……”

江封沒什麼安全感,就想把人弄得下不來床。

“做不做?”

白辭言艱難道:“今天不可以。”

江封為了他著想,把他推出了別墅的房門。

“以後不做別來這裡。”被包養的人如此霸道的宣言,“我怕我忍不住。”

白辭言狼狽的轉身就走。

兩人青春期酸澀甜蜜的暗戀和相戀,就是在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天。

世家公子在頒獎臺上的每一次榮耀,都希望台下有一個成績很好的痞子能看著他,這個願望在今天開始實現,此
後的一整年,都沒有變過。

其實白辭言並不喜歡那些獎項,他被逼著優秀,被逼著走向高處,人生不是自己的,愛好不是自己的,炫耀是父
親和母親的。

唯有迷茫和困惑才是自己的。

但是他突然愛上了榮譽的感覺。

少年幼稚的想讓自己喜歡的人用崇拜的眼神看他,知道他有多優秀能幹,能在之後的那麼多次選擇裡,還是選擇
白辭言。

晚上,江封偷偷溜出別墅,把那個敢尾隨白辭言的那個男人抽得親媽都不認識,巧合的是他也是這麼想的。

以後那些事不能幹了。

江封踩在地上那個人的臉,耳邊是不停求饒的聲音,他漫不經心的想著。

他有男朋友了,要對另一半負責。

他猙獰的半張臉對上地上人的視野裡,詭異又陰沉。

男人看到少年低頭,對他笑道:“你說,對不對?”
男人心驚膽戰的移開視線。

第 11 章 攻被肏醒,哭著求饒,乳夾道具加身

白辭言對於年少的夢境只到了這裡,他想著自己當時和江封的互通心意,少年看著他時冷漠又溫情的眼神觸到他
的心底。

夢境變換,最後又成為成年江封看著他時愛恨交織最後變成深深嫌惡的目光。

他的全身骨骼都在訴說著無力,心裡在喊著疼痛,他在夢裡一遍遍說自己好想他,在國外吃飯想,上課想,工作
想,想了六年。

想的食不下嚥,睡不著覺,整夜的睜著眼,懷念著江封溫暖的懷抱,給他的炙熱深吻,進入溫熱濕潤的身體裡的
觸感。

所有的愛意成為了不能見人的瘋狂執念,他對那些執著的追求者一遍遍說著:

“很抱歉,我有愛人,我很愛他,我會和他在一起一輩子,我要和他結婚。”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溫柔,不像平常的冷清疏離;也可能是女孩子的心思確實細膩,看出了他莫名的執念。

女孩子皺眉,擔憂道:“那他現在在哪裡?”

白辭言愣神很久,才低低道:“不知道……我把他弄丟了。”

只有一個江封義無反顧的愛他,他把唯一的江封弄丟了。

他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女孩子祝福道:“你會找到他的,會很幸福的和他在一起。”

白辭言:“謝謝。”

所有的夢破碎,白辭言是被肏醒的。

他的陰莖進入了一個緊緊的,很會吃的小洞,死死的咬著,和滿是柔軟褶皺的內壁摩擦,媚肉含著他的粗大。

白辭言低聲呻吟一聲:“熱。”

身上的人動作變得快速,讓這根陰莖進去他的更深處,撞到敏感點,肉體啪啪的碰撞聲或者他的叫聲響起。

“額……嗯嗯,好癢……”

白辭言唔了一聲,勉強睜開眼,看到身上的人在上上下下的動,俊美的臉上汗水一滴滴滑落,滿是淫蕩和迷亂。

江封搖擺著腰,用自己的穴一下下吞吃著他的陰莖,每一次都要撞到前列腺,讓極致的舒爽和快感淹沒了他。

“……爽死了,真好吃……”

白辭言和他重逢不到兩天,就被他抓著搞了一次又一次,被做暈江封在動,睡醒了江封還是在動,把白辭言摁在
身下做活塞運動,小穴不知滿足的一直在吞著東西。
“江封,別這樣。”白辭言喘著粗氣,想要掙扎,“你身體受不住,做的好頻繁。”

江封眼底猩紅,把白辭言給狠狠壓制回去,臍橙玩得爐火純青,把身下的人撞的聲音發抖,眼角閃過淚。

“江封……別……”

江封低笑著:“真他媽爽!”

被爆操的合不攏腿的感覺,真他媽的爽!

一米九的大男人蜷了一下腿,扒開自己的臀部,讓小穴更松一點,滴答出腸液,打濕了白辭言的小腹。

豔紅鬆軟的穴吐出了半截陰莖,江封心情很愉悅似的,抓著白辭言的頭髮讓他看:“看到了嗎?我在強姦你。”

白辭言看著那個含著陰莖,一縮一縮的小洞,恍然的想著,這麼小的地方,原來真的吞吃了他那麼大的東西。

好紅,好嫩,裡面好多軟肉在吸著它。

江封笑問:“看到了嗎?我的洞把你染髒了,你是我的了,惡不噁心?”

白辭言失聲的看著,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噁心,很漂亮。”

江封大笑出聲,笑聲變得瘋狂:“對……不噁心,你當初可是操了我一整年,要是噁心,怎麼可能睡那麼長時
間。”

說著,他把白辭言抱了起來,有力的臂膀把人鎖在自己的懷裡,雙腿夾著他的腰,又開始動了起來。

“嗯啊……爽不爽?嗯,我的身體很緊,啊……”

白辭言這兩天光做愛了,全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大力氣,居然被帶著和人做,感覺自己一次次進入舒適的盤絲洞
裡,被裹緊,被淋浴。

他仰起頭,也開始喘了起來:“嗯……不要……太舒服了……”

江封掐著他的腰,低笑道:“叫得浪點,我愛聽。”

清俊的男人搖頭,下意識把腿攀在江封的腰上,修長勻稱的腿在精瘦有力的腰肢上攀附,無助又色情,上面滿是
青紫和精液,密密麻麻的在腿上一片。

白辭言跟著江封的腰在動,無意間甚至有自己正在被肏感覺,明明是上面的那個,可是被標記的總是他。

江封讓粗大狠狠的挺進身體裡,讓敏感點被撞,過電一樣酥麻的快感讓他叫了兩聲,低沉的呻吟聲誘人蠱惑,讓
體內的陰莖更大的一圈,把窄小的甬道填充滿。

一隻帶著陳年舊傷的手拽起懷裡的白辭言,和他一起砸在地上,就像兩頭瘋狂交合的野獸,在地板上挺動著身體。

白辭言眼神空空,感受自己被侵犯的全過程,他是進入的那個,可也是被動的那個。

“江封……我不行了……”
青年低低的求饒,漂亮剔透的眼睛裡含著淚花,隨著江封的大力在地板上晃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好累……我好累……”

江封又動了幾十下,然後不知道在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什麼,白辭言被肏得失去了應該有的甚至,根本看不清。

一股刺痛在胸膛上傳來。

白辭言看過去,就看到自己的乳頭上夾著一個乳夾,又痛又癢,還有莫大且怪異的快感,讓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
己的,成為了江封的玩具。

他掙扎起來:“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江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耐煩道:“安生點,不然我待會兒肏死你!”

說著,他又低頭舔了舔白辭言的乳頭,扭曲的笑了兩聲:“乖,這才到哪兒?道具多著呢,以後慢慢給你用。”

白辭言眼尾落下一滴淚,被舌尖卷過去。

“言哥,言寶貝,親愛的……”

“你現在成了我的寵物,我的玩具。”江封的屁股上下動著,豔紅的後穴吃著美味的肉莖,整個人潮紅又淫穢,笑
得瘋狂。

“我不會再心疼你了。”

江封低頭,深深的吻著他。

“我的禁臠,我的小狗,我的玩具。”

白辭言呼吸急促,甚至有點驚懼的想要掙脫讓他墮入地獄的瘋狂性愛。

江封的性癮發作,整個人如癲似狂,玩弄著白辭言白皙完美的身體,屁股狠狠的吃著,恨不能把人徹底拆骨入腹,
吃得一乾二淨。

他浪蕩的呻吟著,健壯的身體把白辭言折騰的被帶起身體,然後撞上地板,肉體和地板的啪啪聲,肉體和肉體的
啪啪聲,響亮又不斷的持續著。

白辭言上面被乳夾玩,被手玩,下面被後穴玩,被腿玩,整個人快被玩弄的崩潰,到後面哆嗦的流淚求饒。

“江封,停下……放過我……”

“嗚嗚……別這樣,求求你……”

外面從天濛濛亮變得中午的天光大亮,直到白辭言都暈過去一次,又醒過來一次,江封才停下自己索要的動作,
讓精液繼續灌滿自己的穴道。

他就像吞吃精液而生的妖精,閉著眼,喘著氣,舒適又滿足的含著精液,含著陰莖,舒服的不想拔出來,就想讓
這根東西在他身體裡一輩子。

“真爽,白辭言,你怎麼還是那麼好吃?”
江封喘息著問。

白辭言被他臍橙得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全身不堪入目的精液,吻痕,掐痕,就連脆弱
的乳頭都被夾的紅腫,碰一下都要抖,都要流淚。

江封把人抱起來,把舌頭伸進他張開的口腔裡,眉眼饜足的吸取著津液,手不安分的摸了又摸,在光滑漂亮的身
體上四處遊走。

白辭言被他的吻和動作喚醒了理智,一看到江封冷薄的眼睛,眼淚就啪嗒掉了下來。

他咬牙推著他:“別抱我……”

江封抱緊了他,語氣平靜:“怎麼了?”

白辭言覺得自己矯情,他知道自己可能會被江封折騰,甚至被當做下賤的母狗,他要去贖罪,來彌補當初的絕情
和不告而別。

可是在經歷剛剛瘋狂不留情面沒有絲毫愛意的情事,他心裡委屈又難過,不停的掉眼淚。

江封不愛他了。

青年滿身狼藉,在隱隱打著哆嗦,從江封的懷裡執著的爬起來,陰莖從男人的身體裡抽了出來,帶出了不堪的一
灘粘液。

白辭言喘了兩口氣,蜷著腿在地上撿衣服,艱難的給自己套,勉強遮住身上的曖昧痕跡。

江封冷眼看著。

白辭言抓著垂落的床單,爬了兩下,從地上站起來,死死抿著唇走進了浴室,不去看江封,也不去說話。

一進到浴室,他就關上了門,靠坐上門上,丟人現眼的眼淚不停的從臉頰上滑落。

白辭言忍著哽咽,摸了一把眼淚,看著濕潤的指尖,淚流的更凶了。

江封現在對他真的不好了,一點都看不出愛,可是白辭言還是好愛他。

“沒出息……”

濃濃的鼻腔音低聲響起,輕不可聞。

曾經被江封抱著哄著,難道在一聲聲公主的哄聲裡迷失了不成?

他還真當自己是公主了,嬌氣又矯情。

白辭言緩的差不多了,就去浴缸裡打開水閥,把身上剛剛遮體的衣服扔了出來,在溫熱的水裡一遍遍擦拭自己的
身體。

他白皙的皮膚上面基本沒什麼好肉,又吻又咬又掐,恐怖又滲人。

白辭言努力給自己洗身體,手都有點發抖,全身軟的不成樣。
他喘著氣給自己洗腿上的精液,動作很笨拙,指尖擦著雙腿,拂過上面毫不留情的掐痕,精緻清淡的眉眼裡含著
不知名的情緒,看著暗淡。

“砰砰砰……”

門口傳來沉悶的敲擊聲。

白辭言頓了頓,下意識把自己掩蓋在水裡。

“我進去了。”冷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也沒等白辭言說什麼,一道挺拔的身形就走了進來。

江封直奔白辭言,大長腿矯捷的幾步走,然後敏銳的把想要從水裡逃出來的白辭言摁了回去。

白辭言趕忙道:“你出去!”

江封皺眉看著他:“你洗得動?”

白辭言不吭聲了,眼眶又忍不住發紅。

江封摸了摸他的眼睛:“行了,別哭了,嬌氣死了。”

白辭言低聲道:“還不是你對我不好?”

江封斜了他一眼:“委屈了?”

白辭言快委屈死了。

但他還是不說話,任由自己看著破敗不堪的身體在水裡泡著,胳膊還抱著自己的的膝蓋,眼眶也是紅的,整個人
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的蔫。

清風明月,清冷矜貴的白家公子被欺負成這樣,小孩子一樣的無聲撒嬌。

江封早就習慣他這個德行了,看著優秀獨立,跟君子一樣的清風拂柳,其實對江封依賴的要死,稍微被忽視了就
難過,就覺得自己不被愛。

這玩意兒能當攻,純粹是江封太愛白辭言,把這機會讓給他的。

折騰了半天,白辭言還是不肯讓江封碰他,非要自己洗澡。

江封瞪他:“你煩不煩?到底想怎麼樣?”

白辭言被他凶的聲音都小了一點:“你還沒叫我言哥……”

江封被他鬧的沒脾氣:“言哥。”

白辭言這才讓他給自己清洗身體。

第 12 章 江封吃醋,要初夜做補償,勾引純情攻

要論當時江封為什麼要叫言哥這個稱呼,還是因為一個吃醋造成的床上稱呼。
剛在一起的兩人純情的不要不要的,看對方一眼都要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課堂上,白辭言聽著課,認真做著筆記,腦子裡想著江封的一點一滴,然後又回過神深呼吸繼續學習。

他要考一個極好的成績,以期望作為之後和白升談判的資本,他想保護他的江封。

白辭言總是覺得江封是個弱小貧窮又無助的小可憐,就算兩人之間被欺負的大多是自己,他也這麼認為,還從來
不肯變。

筆尖沙沙聲響在耳旁,整潔優美的字跡在紙上一串串寫下,窗外夏日的風炎熱躁動,混著泥土的香氣。

班裡同學和老師不自覺就把眼神移向了窗口邊的那個少年,看著陽光模糊了他的側臉,為他暈染出迷幻的美感。

少年纖長的睫毛微顫,偶爾抬眼,清潤的眼眸裡似乎閃過笑意,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讓他能出神。

潔白無瑕的襯衣讓少年顯得更加明亮閃耀,一舉一動都美的像一幅畫,仿佛呼吸重一點都要打破這種夢幻的感覺。

少年沒有理會周邊的關注,他習慣了注視,只是在認真的學習。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白辭言才收拾課本,用消毒紙巾把課桌,書本,凳子都擦拭一遍才離開。

他的愛乾淨程度超乎想像,所有的一切都要精緻完美,自己也收拾的漂亮體面。

江封在校園門口等白辭言放學,看到這麼一個哪裡都精緻的公主朝他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白辭言是怎麼看上他的,畢竟他連衣服都不怎麼好好穿,敞開著拉鍊,除了成績好,其他的和街邊痞子
沒什麼兩樣。

白辭言一看他就眼睛亮了,腳步忍不住加快,還是盡力的維持自己的形象,快走到他面前。

“江封。”白辭言叫了他一聲。

江封拿起他的包:“想我了嗎?”

白辭言看著清淡的眼神被羞赫給沖沒了,他說的誠實:“想了。”

冷痞的少年攬住他的肩膀,往校外走。

“我也想你。”

白辭言輕勾自己的嘴角,兩人瘦削的身影在傍晚下拉長,親密無間的依靠著。

清冷的少年此時對著心上人,說話語氣軟軟的:“晚上還不上晚自習嗎?”

晚自習是學生自願上的,可以上,也可以回家,不過有的班主任會強制性要求班級所有學生上晚自習,江封的班
主任就是其中之一。

江封興致缺缺:“不上。”

他穩居年級第一,以前也從來不上晚自習,班主任愛他的成績,但是也害怕他這個人,不管他晚自習去哪裡。
白辭言眼神暗淡一下:“嗯。”

他想起以前每次晚自習的自己,總會在江封的班級門口路過兩三次,看裡面有沒有人,不過每次都看不到江封。

他懷疑江封在校外早戀,以前沒資格問,現在有了。

“你晚自習會去哪裡?”

江封:“打工。”

白辭言心情好了起來:“那你不用去打工了,我包養了你,我給你錢。”

任務就是和他上晚自習。

江封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就不用了。”

之前說包養,他鬧著玩的,雖然確實住著白辭言的,江封也沒想真心安理得的去花他的錢。

白辭言心情變得不好:“為什麼?”

江封覺得他太單純:“你能給我多少錢?”

白辭言把自己所有的錢算了算,對他道:“三百萬,都可以給你。”

少年被他的純勁兒嚇了一跳,拿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你就不怕我卷錢跑路?”

白辭言問:“你會嗎?”

江封:“可能會,所以你不要這麼單純。”

白辭言抿緊了唇,不吭聲了,加快了腳步進了一個沒人的小路上。

江封追了上去,還沒說話,懷裡就撲進了一個身體,耳邊傳來低聲:“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其他人我不會這麼
蠢。”

江封頓了頓,被他這樣弄得心軟,抱著他哄:“我錯了,你是在愛我。”

白辭言閉了一下眼,輕輕的“嗯”一聲,抱的更緊了。

等到走出巷子口,兩人的唇都紅腫熱痛,手指也在勾著,對視的眼神裡帶著甜膩膩的笑意。

“辭言哥!”

兩人被身後的聲音打斷,一同回頭看過去,看到一個個子較矮,模樣溫柔漂亮的少年朝他跑過來,大概十六七歲
的模樣。

江封眉角一跳,瞬間意識到了這是身邊這位公主招惹的又一朵爛桃花。

他有點煩躁,摸了摸上衣校服口袋,裡面有一個煙盒。

心情不好,想抽煙。
白辭言下意識握緊了拳頭,清冷俊雅的外表看不出情緒波動,可是江封就是能看出來他偷偷覷過來的眼神,裡面
有歉意和慌亂。

江封突然很想逗逗他,惡劣的想要看他更慌張的一面。

冷壞的少年漠然的看了白辭言一眼,隨後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線條淩厲的側臉看著相當無情,就好像真的生氣
甚至不耐煩一樣。

白辭言瞬間心慌了。

範澤跑了過來,對著白辭言笑得有點討好:“你放學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可以來接你。”

白辭言咬了咬唇,語氣更加冰冷:“不用,你離我遠點。”

他有男朋友了!

範澤沒想到一向斯文清潤的白辭言會說這種不留情面的話,有點尷尬:“啊?可是我……”

喜歡你。

白辭言呼吸一梗,打斷他:“沒有可是。”

說完,他拉著江封的手,偏頭對他道:“帶我走。”

江封沒動,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白辭言心尖一縮,感覺到了難過:“你不在乎他?不想帶我走?”

少年把他攬進懷裡,不去看懷裡的公主緩和下來的臉色,對著範澤挑釁的笑了一下,半張淩厲好看的臉上是冰冷
威脅,另半張臉上猙獰扭曲的疤痕仿佛蛇一樣的陰冷詭秘。

範澤被嚇了一大跳,白著臉後退了一步,驚駭的看著他。

江封打量著他,覺得確實像個王子。

可是那又怎麼樣?懷裡的公主屬於邪惡瘋狂的騎士,高貴傲慢的王子想要搶,小心最後失去他脆弱的性命。

江封無聲對他吐出幾個字。

範澤整個人都僵硬了,脊背仿佛冰凍過一般,就連指尖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被蛇一樣陰毒的注視下,他失神的說不出一句話,沉浸在剛剛少年充滿血腥氣的眼神裡回不過神。

這邊的江封早就抱著他的公主走遠了。
公主不高興了,垂著眼不說話。

江封哄他,口吻溫柔:“怎麼了?哪裡生氣?”

明明該吃醋的是他,可是現在生氣的反而是招惹爛桃花的人,江封被他嬌縱的脾氣整的想笑。

白辭言很久之後才整理好心情,認真問:“你在不在乎他?”

江封奇怪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在乎一個陌生人?”

他只在乎白辭言。

公主殿下更不開心了:“他喜歡我,你也不在乎?”

江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嬌花在生什麼氣。

“不在乎,因為他是陌生人,可是我不喜歡他,因為他想奪走你。”高大的少年伸出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白
辭言的臉頰,涼意和癢意一直戳到心裡。

白辭言臉一紅。

江封輕嘖出聲:“剛剛那個人叫你,辭言哥?”

白辭言抿唇,小心道:“以後我去警告他,不要讓他這麼叫。”

江封霸道的一批:“不許去找他。”

白辭言偷偷的笑了一下:“嗯,不找。”

要說真的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雷厲風行的江封直接大手一抓,把白辭言抓到了小別墅裡,美名其曰:吃醋要補償。

清風明月的白家公子頭一次補償別人,也是頭一次因為補償導致心裡甜得走路都輕快。

他以為的補償,是親親抱抱,可是江封想的明顯比他黃暴。

至少被摁在牆上口交的時候,白辭言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紅著臉承受著快感。

直到江封對他啞聲道:“我去洗澡,今夜做愛。”

白辭言一下子懵了。

“太快了……”

他們做戀人還沒有幾天,這個車速快的跟上火箭一樣。

江封掐了一把他的腰:“想不想要我?”

少年的額發遮住漂亮冷冽的眉眼,也遮住了臉上的傷疤,這麼看著他,冷又豔,勾人又動人。

白辭言腿軟了:“江封……”

江封在他脖頸上吸出一個草莓,留下酥麻的過電感覺,白辭言悶哼出聲:“……好癢……”
江封又問他:“想不想要?你已經起來了。”

白辭言難堪的想掩蓋住身下的欲望:“對不起。”

江封啞笑一聲,揉著他的腰,曖昧道:“不用怕,不讓你疼。”

白辭言以為他在安慰,意思是待會兒溫柔對待他,不會讓他受傷。

被江封這麼勾引,他不爭氣的軟著腿軟著腰,眼尾都染上薄紅,呼吸急促,腦子空白的點頭。

江封知道把他撩動情了,勾唇淺笑,笑得跟平常不一樣的美,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著面前純情的公主。

“我好看嗎?”

他臉上的疤被有意無意的遮掩,露出自己原本的臉,耀眼到不可思議的俊美。

白辭言被撩的面紅耳赤,對做愛徹底沒了害怕,甚至期待的想著江封在他身上挺動的模樣會有多好看。

那麼性感帥氣的江封在床上弄著他……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流聲逐漸停下,白辭言呼吸困難的拿出了清洗的道具,想著待會兒一定要放鬆,一定要順從,
儘量在被進入的時候給江封最大的快感。

他回憶著自己偷偷學習的時候,那些底下的承受者都是怎麼叫的,覺得自己可能叫不了那麼淫蕩。

身後,一雙手把他抱了起來,把他扔到了床上。

“你拿著什麼?”

江封壓下身,眯起黑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你想幹什麼?”

白辭言手裡清腸的道具都在抖,整個人冷靜又慌亂:“給自己清理的……”

江封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嘴角上揚,有些調侃道:“清理?”

白辭言覺得這個人又在使壞逗他:“不然呢?”

江封道:“你不用。”

床上躺著的少年愣住了,半坐起身問:“什麼?”

江封把毛巾扔到一邊,解開了身上的浴袍,露出自己精壯的身體,上面疤痕道道,各種傷都有,已經結疤,在上
面看著十分的兇悍。

江封俯下身,壓在白辭言的身上,慢條斯理的解他的衣服,冰涼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摩挲著他白皙的皮膚。

他開始肆意的勾引。

唇舌印上身下人的淡唇,脖頸交纏,雙手一下下的撫摸著鍛綢似的皮膚,碰一下都激起一片紅印。

挺起來的下身看著醜陋,江封的手解開白辭言的褲子,掏出了他的肉莖,和他兩根東西在一起相互摩擦,激發快
感和欲望。

白辭言從深吻的空隙裡艱難的喘息:“嗯……我還沒清理……”

江封強勢的摁住他:“我說了,你不用。”

第 13 章 初夜,瘋批受被開苞,性癮激發

之後的記憶連白辭言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看著一向痞壞的小流氓摁著他,吻著他,給他最舒服的撫慰,雙手那麼靈活。矜持的少年已經可以想像自己的
後穴吞吃他修長手指的模樣了。

他不停的擠出破碎呻吟,小聲道:

“嗯……江封……別摸……”

“……輕點……嗯啊……”

少年喘著氣,雙目被情欲得迷離,裡面的淚水瀲灩,所有的清貴成為了床上的泡影,化作最淫糜的媚色。

江封覺得他叫得很好聽,低啞的聲音誇讚他:“叫得不錯,真好聽。”

白辭言面色潮紅,渴望的看著他,無聲的做著邀請。

江封看著他這樣,怪異的笑了一下,對他道:“想被上?”

白辭言因為他的粗俗打了個哆嗦,可是都已經在床上了,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他也不用像床濘萌下那麼矜持。

“嗯……想。”

江封把他扶起來,靠坐在床上,然後吻了他一下,嘴角微微揚起:“看著我,別閉眼。”

白辭言乖乖的看著他。

江封往後移了幾步,整個人赤裸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肌肉蓄勢待發,像捕獵的野獸,死死的盯著白辭言。

白辭言被他濃濃的雄性荷爾蒙勾得動了動腿,感覺自己想被填滿,臉上更加潮紅渴望,疑惑的看著江封,不明白
為什麼還不過來和他做。

他都準備好了,待會兒肯定不會害怕,早就有了被壓在身下進入的心裡預期。

江封笑了一下,冷眸變得含情溫柔,整個人的氣質都大變樣。他抬了抬腿,吸引住白辭言的視線,然後緩緩的,
打開了雙腿。

白辭言被震在了原地。

江封沒管他,往自己的下身看了一眼,猙獰的巨物在腿間昂揚,他忽略了這根東西,修長漂亮的手指戳動了一下
自己的後穴。

一個緊致的,粉紅的,含羞的穴口。
白辭言頭暈目眩,感覺自己活在不切實際的夢裡,一整個茫然無措,呆看著江封那個小穴。

這是他第一次看,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會用那個地方,所以關注更多的反而是江封的陰莖,每一次都要被那個尺寸
嚇到,覺得自己吞不下。

可如果是這個穴,他應該可以吞下?

不對,他在想些什麼??

白辭言腦袋快炸了,暈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江封對他抬腿,更光明正大的露出自己這個地方,笑道:“要不要?”

白辭言磕巴:“要……不對,我……”

江封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戳了進去。

白辭言屏住呼吸,心驚膽戰的看著。

這太不對了,這可是江封,是會抱他哄他寵他,打架很厲害,性格超級狠,又凶又冷的江封。

這麼 man 的江封,對著他敞開腿,用手指一下下的進出著自己的後穴,把那處粉紅的地方變成了紅潤。

穴太小了,被抽插的時候很緩慢,偶爾帶出來一點媚肉,蠕動著吞著送到深處,裡面層層疊疊,又緊又貪。

江封喟歎一聲,覺得自己的後面被破開的感覺可真舒服。

他其實無所謂上下,性格原因讓他更願意掌控,做上面那個,可是他的公主太嬌氣,很怕疼,稍微委屈了就不理
人。

江封知道自己什麼德行,重欲又瘋狂,他婊子媽性癮強烈,被家暴也停不下自己出軌的腳步,他大概率也遺傳了
這個詭異的體質,沒開葷之前就天天自慰,更別提今晚開葷以後了。

還是做下面的吧,這樣性生活頻繁傷害不了白辭言。

江封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做擴張,一根手指緩慢的抽插,溢出了點透明腸液後變得順滑,他就又加一根手指。

一根,兩根,三根……

後穴被他的手指填充的滿滿當當,撐得周圍變得半透明,從指縫的空隙裡,隱約可以看出裡面的紅彤媚肉,正在
縮著,仿佛要貪婪吞吃什麼東西。

江封抽插了幾十下,忍著異物入侵的怪異感和不適,享受著身體被開括的快感,他的身體內部傳來空虛感,在叫
囂著被更大更長的東西填滿。

他大張開自己的雙腿,喘了幾聲,然後對著白辭言道:“進來。”

白辭言聽慣了他的話,就算腦子空白,可還是誠實的爬了過去,兩隻膚色同樣白皙的手交握在一起,一隻完美精
緻,另一隻傷痕累累。
江封低聲道:“別害怕,直接進來,我不會受傷。”

白辭言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江封塞到後穴的手,帶出了絲絲縷縷透明的黏液。

江封啞聲笑了一下,把唇送到白辭言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廓,還把自己沾著透明黏液的手舉了起來。

“要不要舔舔?”

白辭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居然點了頭。

他伸出舌頭,嘗試的和沾著黏液的手指碰了碰,帶著腥香的味道很淡,這是很潤的感覺,讓他的唇都麻了一樣。

白辭言臉紅起來。

江封一看他情動,就敞開了自己的腿:“上吧,重一點。”

白辭言扶起自己的陰莖,在後穴上戳了一下,還是不太敢相信是自己在上,他要幹那麼強勢的江封。

江封淺淺呻吟著:“對……乖言言……進來……”

白辭言下身微動,破開了被開括過的穴道,一點點挺進了緊又濕的肉洞裡。

一進去,他就被肉刷絞動起來,肆意的在他的粗大上面舔咬著,吸吮著。

“好緊……”白辭言低喘一聲。

他忍不住開始動起來,被死緊又不停按摩的穴給弄的快射,又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嘗試的動。

江封任由他探索自己的身體,大咧咧的張著自己的腿,把身體送上去讓人幹。

“嗯……啊……對,就是這樣……嗯額……”

“好乖……你好熱……操得深點……”

“啊!唔……身體在熱,舒服……”

江封叫得舒服,聲音從喉嚨裡滾出來,性感到要命,並不激烈的叫聲讓白辭言更燙更硬。

白辭言嘗試往深處挺動,擦過了一個敏感點。

“啊!!”

江封痛苦的叫了一聲,臉上出現了歡愉:“爽……繼續……頂那裡,就頂那裡……”

白辭言呼吸急促的噴灑在江封的脖頸處,整個人在加速挺動,抱著江封的肩膀開始用力。

江封反手把他抱進懷裡,舔吻著他的下巴,含混道:“……額……乖,再快點……”

白辭言加快了動作,又重又狠的挺進身體深處。

江封把腿攀在他的腰上,身體遍佈紅潮,爽的不得了。
“啊啊!!嗯嗯……進來,操翻我……”

白辭言清俊的臉上滿是汗水,被江封舔掉下巴上的汗水,他頂住了最深處的凹坑軟肉那裡,才堪堪頂了一下,就
被夾住了腰。

“好爽……”

江封破碎的喘息混著浪叫響起。

“……別頂……要死了……”

白辭言隱隱意識到了這是個很隱蔽的地方,如果頂開了,他的江封會很快樂。

可他突然不想這麼滿足江封了,他想起平常這個壞傢伙怎麼戲弄他的,故意不頂,反而開始研磨。

江封被他折磨瘋了,死死的抱著他,又咬又親:“動起來,頂進去……快點,再快點!”

白辭言也不動,喘息道:“我不……你欺負我。”

江封掐著他的下巴吻他,討好似的親了又親:“乖乖,公主……動起來好嗎?”

白辭言還是不肯。

靈光一閃,江封抱著他,呻吟一聲:“嗯……言哥……快幹我……”

白辭言呼吸一滯,掐死他的腰瘋狂挺動。

江封體內的凹坑被他挺了幾下,很快變得鬆軟,在又一次挺動的時候,龜頭直接一個深頂,把頂端挺進了身體最
窄小的甬道。

江封失聲尖叫一聲,眼底充斥空洞。

太爽了……

白辭言被他窄小的甬道深處夾著,整個人都暖融融的,他嘗試動了動,那處不舍的緊咬著他,他壓根抽不出來。

“江封,你咬的好死……”白辭言這麼說著,皺著眉想要抽出來,又怕傷到身下人的身體。

江封大笑出聲,抱緊了他,道:“別管我,讓我爽。”

白辭言還是不敢,他動了動,稍微抽出來一點,就這一下,身下人傳出不堪的叫聲。

“呼……”白辭言深呼吸一口氣,輕輕動起來,一下下的進入那個小地方。

江封被沖天駭浪的快感給弄得整個人快瘋了,他禁欲十幾年的身體乍一被開苞,就激發出無窮無盡的欲望。

完了。

江封迷迷糊糊的想,

他以後估摸著就要成為白辭言的專屬母狗,一個肉便器,一個隻會張開腿吃物件兒的雞巴套子。
他要成為自己母親那樣淫亂的人了。

白辭言不知道他的想法,害羞又激動的弄著他,低頭吻他:“江封……江封……”

清冽的嗓音滿是依賴和喜悅。

“我會對你好,我對你負責。”

本該以為自己是下面的少年結果發現自己是上面的,心裡的害怕成了感激和依賴。

“我對你好一輩子。”

白辭言掰著他的腿,開始深深的進入。

江封被幹的幾乎喘不上氣,他大張著腿,毫無保留的承受著白辭言的侵犯,激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快崩潰。

別操了……再操他就回不了頭了……

少年這麼痛苦的想著。

白辭言越幹越狠,最深處的窄小被捅開,腸道成為了直筒的一條,被操幹的成為了他陰莖的形狀。

他紅著眼眶,紅著臉,害羞又激動:“江封,我愛你。”

江封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愛語放棄了掙扎。

他的身體被開苞後,成為了這個世界最淫蕩的身體。

以後的每一天,他都會被性癮折磨。

“白辭言……”江封啞聲道,“我愛你。”

因為愛白辭言,江封才願意打開自己的身體,把自己最壓抑的性癮激發出來。

白辭言沒說話,挺的更狠更深。

最後他插了百來下,一下子捅進了最深處,釋放出濃濃的精液。

江封被他澆灌,喉嚨裡擠出喘息。

太舒服了……

白辭言抱著他,又一次承諾:“我一定對你好,對你好一輩子。”

江封睜開眼睛,淡淡道:“記住這句話。”

如果有一天敢違背諾言,我就把你鎖起來,日日夜夜被我肏。

第 14 章 毀容前因後果,雙方的愛意

初夜過後的第二天,白辭言開始盡心盡力的伺候。
金尊玉貴的公主做飯洗衣居然意外做的不錯,紅著臉清洗床單的時候,江封看著還有點想笑。

不知道被開苞的還以為是他,羞成那樣。

白辭言給熬好粥就端著送了過來,把江封扶起來就給舉起勺子:“張嘴。”

江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張嘴含住了粥。

白辭言被他看的不自在,低聲道:“痛不痛?”

少年翹了一下腿,單腿曲起,一條胳膊懶洋洋的搭了上去,聞言嗤笑一聲:“痛?”

被打骨折才叫痛,臉上被燙爛才叫痛,這算什麼痛?

白辭言聽了他不屑的笑聲,沒說什麼,抿了抿唇又開始給他喂粥。

江封由著他喂,難得被他的公主伺候,當然要好好享受。

喂完飯,白辭言收拾好了一切,躺回床上鑽進江封的懷裡,長長的手指輕柔的撫上他被毀容的半邊臉,盡力平靜
的問:“它讓你痛不痛?”

少年看著懷裡隱忍難過的心上人,難得卡頓幾秒,然後面不改色道:“還好,只是一層皮而已,不是很難受。”

白辭言心情還是不好,他知道江封在輕拿輕放,可是他想知道前因後果。

“好奇心怎麼那麼重?”江封摸了摸他的頭,寵溺道,“我媽出軌,我爸家暴,那時候還小,看到他拿著燒鐵要燙
壞我媽的臉,就下意識擋了過去。”

結果顯而易見,他的臉毀了,再稍微往前一寸,可能就要燙到眼睛,眼珠會被摘除。

白辭言窒息的聽著他的話,心裡絞痛難忍,臉色變得蒼白。

江封沒有多說,一筆帶過後就不提了,抱著人用下巴在對方頭頂蹭了蹭,含糊道:“乖,我現在好著呢。你不嫌棄
我的臉就可以,睡吧。”

白辭言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溫聲道:“不嫌棄,我很喜歡,你臉上的傷很帥。”

他是真的覺得帥,不是在安慰。

打架的江封,生氣的江封,冷冷看過去的時候,臉上的傷疤仿佛活了過來,猙獰又兇悍,讓他超級凶冷淩厲,安
全感十足。

每次在這樣的江封懷裡,白辭言就跟找到支柱一樣的安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被保護著。

江封沒想到他男朋友居然還挺重口味,臉上的疤有什麼值得稱讚的?

他笑道:“喜歡?”

白辭言誠實點頭:“喜歡。”

“那就留著。”江封改變了以後要去做整形的主意,他還想著把疤痕去掉,讓自己看上去能和白辭言更匹配一點,
“你喜歡就好。”

白辭言牢牢的抱住他,低聲道:“你對我真好。”

從來沒有人對白辭言那麼好過,母親不會,父親不會,他活在那麼大的別墅裡,機器人一樣的活著,每天做的就
是學習。

學書本,學特長,學商業,作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被培養,可是得不到一絲一毫的關愛。

沒人知道他愛吃什麼,討厭吃什麼,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白辭言足夠優秀,但也足夠缺愛。

一根棒棒糖就被一個痞子給拐跑了。

江封反手把他抱進懷裡,被他這樣弄的心尖發軟:“這不叫對你好,晚上陪我出去玩。”

“去哪裡玩?”

江封:“隨便,你只要知道這是約會就行。”

白辭言反應過來了,沉默的把自己埋進江封的懷裡,露出的兩隻耳朵紅彤彤的。

可愛死了!

當天晚上,江封就把他帶去了遊樂園。

他拿著閃著燈的兔子發箍,哄著要給他戴:“很漂亮的,帶上吧。”

白辭言不樂意,搖頭道:“這是女孩子戴的,你又作弄我。”

江封給他做保證:“帶上他,你是最美的公主。”

白辭言問:“為什麼不是王子?”

江封笑了:“因為騎士和王子勢不兩立。”

白辭言走過去,主動拿起了發箍往頭上戴:“那我是公主。”

江封抱著他親了一口:“好乖。”

兩人走過旋轉木馬,走過過山車,最後走到一個冰淇淋店門口。

江封用從小察言觀色的手段看出來了白辭言眼底的渴望。

他問:“想吃?”

白辭言垂下眼睛:“不想。”

“哦。”江封應了一聲,帶著他離開了這裡,“不想吃就不吃。”

白辭言心情瞬間就低落下來,但是還是不敢說自己想吃,以前他想吃冰淇淋,偷偷的買了吃,回去就被爸爸抽了
好幾棍。

然後他才知道,身邊對他那麼好的司機叔叔,原來也不是他能信任的。

走了兩步,江封無奈的停下了腳步,回頭對磨磨蹭蹭的白辭言道:“你以後想吃就和我說,又不是不給你買,哭喪
著臉還以為我虐待你。”

白辭言黯然失色的眼底重新亮了起來,期待的看著江封。

江封笑著把他拉進了冰淇淋店,親了他一口,道:“想吃哪種口味的?”

白辭言獅子大開口:“都想吃。”

江封又忍不住親他:“真可愛。”

店員目瞪口呆的看著旁若無人的這一對情侶。

最後確實每種口味都買了,但是江封讓白辭言每一種都吃兩口就不肯讓他再吃,怕公主嬌貴的腸胃受不住太涼的
刺激。

就這樣白辭言都很滿足了,可還是不甘心,想再來一口:“我還想再吃。”

江封拒絕:“不可以,想吃壞肚子你直說,別拐彎抹角。”

最後沒吃上冰淇淋,白辭言喝上了奶茶,用甜甜的奶茶安撫自己“受傷”的心。

江封被他搞的想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幼稚?”

白辭言充耳不聞,把奶茶遞到他嘴邊:“很好喝。”

江封問:“沒喝過?”

白辭言:“沒有,家裡不讓。”

看他這樣,江封都覺得喝一口他的奶茶都是罪過。

公主殿下也太可憐了,看著精緻高貴,其實什麼也不允許做,什麼也不允許吃。

江封抱著他,溫柔道:“給你一個禮物。”

白辭言問:“什麼禮物?”

“今晚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白辭言在他懷裡笑了,眼底含上了淚。

第 15 章 白辭言吃醋

之後江封和白辭言一直維持著地下戀情的關係。

說是地下戀情,其實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要完全遮掩的意思,親密的動作一個不落,撐死也就是不在外人面前親吻,
摟摟抱抱一個不少。

可能是太坦蕩,也有白辭言過於完美,和江封太不匹配的原因,反而沒人猜得出來兩人之間真正的關係。

“江封。”白辭言來找江封說悄悄話可以說是習以為常,班級外面來了一堆走走停停想要見白辭言一面的女生。

江封看了一眼窗外,眼底冷漠的駭人,一低頭就是溫柔的笑,和白辭言咬耳朵:“怎麼了?”

清俊的少年耳尖被噴灑了熱氣,紅暈瞬間從耳尖蔓延到耳根,不自在的偏了偏頭。

他們兩個人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可是白辭言還是那麼容易害羞。

江封有點想去親他,可是看了看周圍若有若無看著他們的人群,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白辭言紅著耳朵,對江封低聲道:“上晚自習好不好?別出去打工了,陪著我……”

他頓了頓,有些不自在道:“陪著我,我給你錢。”

江封好笑道:“以後別對別人說這種話。”

白辭言抬頭看他:“嗯?”

江封捏了捏他的耳尖:“讓自尊心太重的人聽了,那不得心裡膈應死?小傻子,這都不明白。”

白辭言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對江封莫名的信任讓他總是不長腦子的說話。

“對不起。”白辭言小聲道,“我說話難聽了,可我想讓你陪著我。”

江封笑了:“公主這麼黏人嗎?”

白辭言扯了扯他的衣袖:“那騎士可以陪著公主嗎?他的身邊沒有騎士的守護,總會感到害怕。”

江封手伸到課桌底下,偷偷的去摸白辭言堅韌的腰肢,在上面似有似無的撫摸著,低眉輕笑道:“想不想在學校裡
試試?”

白辭言呼吸都停了,良久聲音沙啞道:“學校?”

江封把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給他的小腿按摩,或揉或捶,動作專業且熟練。

他把白辭言整個人箍在懷裡,手還給他按摩,可是語氣痞得一批:“放學別走。”

這小流氓的語氣說起來,跟校園霸淩一樣,壞壞的街邊混混對這乖乖的三好學生威脅。

白辭言狼狽的要去推他的手:“不要按摩了……不在學校行不行?我們回家,我讓你隨便弄。”

江封抬眼看他,壓低聲音調戲:“我就想在這裡。”

平常的方方面面,都是江封在照顧白辭言,無條件的容忍,沒底線的寵溺,但在上床這種事,江封一改平常溫柔
體貼的作風,變得強勢且霸道。

最後白辭言果然沒有拗過他,紅著臉答應了。
代價就是,當天的晚飯時間白辭言決定和江封單方面鬧彆扭,食堂裡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江封不說話。

少年當然知道他的公主在鬧什麼脾氣,也樂意縱著,把人攬在懷裡低聲細語的哄。

“別生氣了,生氣就打我罵我,不吃飯怎麼行?”

“你乖乖的,跟我去吃晚飯,我帶你吃冰淇淋好不好?讓你多吃一個,公主跟我吃飯吧,求你了。”

白辭言被他哄得高興,又想多聽幾句,一副還沒有被哄好的模樣繼續不動。

江封笑看著他的樣子,覺得自己嬌氣的公主簡直不要太可愛。

他說:“我錯了,今晚弄輕一點,不讓你喊疼。”

白辭言不高興了,他挺喜歡江封在床上偶爾的粗暴,喊疼也就是想看看江封邊弄他邊哄他的樣子。

他趕緊道:“你不用彌補什麼,我不生氣了。”

江封笑著問:“吃飯嗎?”

白辭言點頭:“吃。”

兩人往座位上走,白辭言坐在位置上等江封打飯,拿出手機處理一些自己的事。

他也要處理一點商業的問題,都不是很難,純粹就是拿來練手,給自己長經驗。

白辭言做著工作,偶爾抬起頭看看江封打飯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交的男朋友對他真的很好,把白辭言這樣一個少年當做真正的公主捧著,從來沒被人這麼疼過的少年淪陷的不要
太快。

大概是十幾分鐘過後,江封拎著兩個餐盤端到了白辭言的面前。

“吃吧。”

白辭言放下了手機,拿起筷子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他吃的秀氣,慢吞吞的樣子,纖長且濃密的睫毛垂下,淡唇被溫度染成紅潤,挺翹的鼻尖形狀很漂亮。

江封吃完飯,就拖著下巴看白辭言吃飯的模樣,覺得男朋友長得賞心悅目,漂亮的不可思議。

白辭言細嚼慢嚥,偶爾抬起眼睛看一眼對面的江封,也覺得這樣看著他的江封很帥氣,那雙寵溺的眼睛讓他手都
有點抖。

江封直到他吃完才回神,把面前的餐盤扔到回收池裡,拉著人就往食堂外面走。

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傳來急促的聲音。

“辭言哥!!”

江封眉梢一挑,冷冰冰的看過去。
範澤被他嚇了一跳,但還是鼓起勇氣走到白辭言面前:“我來找你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回家?”

白辭言皺眉婉拒:“不了,我要上晚自習。”

範澤趕忙道:“我可以等你……”

“呵……”

一道冷諷的笑聲從一旁傳來。

江封對他揚了揚下巴:“不想讓你跟著,就別死纏爛打。”

範澤早就認出了這是上一次遇到的那個人,想起之前被江封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說話的慫樣,咬牙道:“你用什麼樣
的身份在這裡代替辭言哥說話?”

江封在眾人的眼裡,目前確灡殸實白辭言和地位十分不平等。

他笑出了聲,臉上如蛇一般的疤痕仿佛也在扭動,陰冷的視線看向範澤。

他語氣輕柔:“跟你有關係嗎?”

范澤臉色一白。

江封伸出手指拽住他的領帶,漂亮修長的手指一圈圈,緩慢溫柔的纏繞著。

範澤被不斷縮短的領帶帶著,整個人的身體都往江封身上湊,兩個人的距離逐漸拉近。

白辭言眼皮跳了一下。

江封用指尖勾起範澤的下巴:“這臉確實好看……如果不想這張漂亮的皮囊變得醜陋,就要有自知之明。”

少年背對著自己的男友,旁人看不出他眼中深刻的惡意和冷漠,範澤卻看的一清二楚,他受到了毫無保留的威脅。

範澤腿情不自禁的開始打哆嗦。

不在他這個位置上的人,沒有辦法理解這種被壓迫感狠狠壓制的感受。

在白辭言前面有些冷漠,但是整體溫和的少年好像突然變成了一隻嗜血的惡鬼,背對著白辭言,江封徹底褪下自
己的偽裝。

他勾起唇角,看似笑得溫柔,可是眼底含著冰刺的利刃,一片猩紅的地獄在表皮下隱藏。

他笑著:“很漂亮的臉,很優秀的人,你要在乎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說著,他的笑容逐漸消失,壓低聲音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耳語裡,輕聲道:“如果再有下次類似的事,你不會想
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的。”

範澤呼吸困難,驚駭的看著背對著白辭言的江封,在那雙惡意湧動的雙目裡說不出一句話。

半個小時後,白辭言沉默的翻著書本,低著腦袋不說話,也不去看身邊的少年一眼。
江封連哄帶勸了半天,最後一把將人摟懷裡悄摸的親了兩口,慘遭公主的推拒。

他問:“怎麼了?覺得我對那傢伙太凶,不高興了?”

白辭言踹了他一腳,因為他沒有的自知之明更加生氣:“才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

白辭言認真問:“你為什麼要湊那麼近?”

江封難得懵了一下:“什麼?”

“你離得很近,快親上去了。”懷裡的人一個個給他舉例,“還去纏他的領帶,你都沒有纏過我的”

江封邊聽邊笑,問:“還有呢?”

白辭言覺得這個人態度不嚴肅,皺眉道:“不要嬉皮笑臉,我很認真,你不要和他湊那麼近。”

江封笑得快喘不過氣,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軟化了。

“好好好,我以後離他遠點。”

白辭言臉色緩和了不少。

第 16 章 教室 play,角色扮演做愛

晚自習結束後,看著陸陸續續離開的人影,白辭言沉默的收拾著自己的書包,偶爾看一眼江封。

其他人走的很快,畢竟學習了一整天,都有點累,想要回家或者回宿舍整頓。

教室變得空蕩蕩。

江封忍了一天,這下子終於不用忍了,一把將白辭言抱到自己的腿上,掐著下巴狠狠吻過去。

他用自己的舌頭掃過白辭言的口腔,吸吮的嘖嘖作響,垂下的長睫裡掩蓋著恐怖的佔有欲,抬眼看向白辭言時又
是溫柔的包容和愛意。

白辭言被吻的嗯唔兩聲,也沒多推拒,但是有些緊張的看看監控攝像頭,趁著換氣的間隙連忙道:“監控……”

江封親的認真,強勢的扣住他的後腦勺不讓他動,冷淡的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道:“下課的時候我給黑了,現在
沒作用。”

白辭言放下心,對於教室 play 也沒那麼緊張,抱住江封的脖子和他接吻。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江封的手開始去剝白辭言的校服,露出白皙細膩的皮膚,沉醉在這種情欲裡,壓抑一天的性
快感被激發。

他很想要白辭言,想了一天了。

“乖,把手鬆開。”他聲音沙啞,低低道,“讓我給你脫衣服。”
白辭言在他的哄勸之下,放下了忍不住攥著衣服的手。

江封獎勵的親了親他:“真乖。”

白辭言呼吸急促,清俊漂亮的臉上滿是恍惚,被欲望沖的失去了理智,怔然的看著自己被剝乾淨。

身上的人把他放下後俯身,開始撫摸他的身體,那雙滿是傷疤的手在他細膩完美的皮膚上一點點劃過,偶爾富有
技巧的揉捏,讓人戰慄的快感開始從尾椎和腦仁傳來,白辭言整個人就好像在雲端之上一樣。

他茫然道:“江封……”

江封深陷其中,看著被他放在課桌上的白辭言,摸了摸他的臉:“怎麼了?”

白辭言定定看了他一眼,咬了口他的喉結:“我喜歡你。”

江封笑了:“那你要一直喜歡。”

白辭言點頭:“好。”

江封低頭,在他的脖子上映出幾個紅痕,一點點向下含住他的紅果,又吸又咬的,很快把小小的一粒玩弄的腫大。

他嘗著這樣的胸果,對上白辭言淚眼婆娑的眼睛,笑了一下,欺負的更厲害了。

白辭言偶爾喘息一下,他不太會做這種事,在性方面這個優雅的貴公子瞭解的太少了,整天被江封帶著玩各種姿
勢。

他還是不太瞭解,所以很多前戲反而是江封教他的或者江封自己來。

“真可愛。”身上的人掐玩著他的腰肢,調戲著單純的三好學生。

“老師知道你這幅浪蕩樣子嗎,班長?”

白辭言哽咽了兩聲,勉強抬眼看他,迷糊的意識到了江封想玩什麼。

他道:“你……你別告訴別人……”

江封淩厲的側臉打出陰影,看著人的樣子凶冷,他一字一句的威脅著班上漂亮的學霸:“當然可以,先讓我爽一
爽。”

白辭言打了個哆嗦。

江封握住他的一隻腳腕,讓他的一條腿曲起來,揉了一下白辭言的臀部。

白辭言一下子就清醒了,偏頭看著捏他屁股的江封,疑惑道:“你想在上嗎?”

江封問:“如果我想呢?”

白辭言臉紅了一下,在原地躊躇幾秒,嘗試去配合著打開雙腿。

如果是江封在上,那真的是合情合理,白辭言心裡還真沒多少抗拒。
江封阻止了他的動作,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炙熱的呼吸噴灑,聲音嘶啞:“不用,在上面你都要求饒,在下面
你大概要丟半條命。”

“我在下麵。”

白辭言臉更紅了,抱著江封的脖子說不出話,心裡的激蕩讓他哽咽。

“我愛你。”

江封:“我也是。”

手指輕巧的開始剝自己的衣服,江封三下兩除二的就把自己剝乾淨,去給自己做擴張。

從背包裡拿出一管潤滑油,少年冷著臉給自己做擴張,手指在後穴上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伸了進去。

剛開始他有些不太適應,手指抽插著給自己潤滑,很快得到了趣味,揚起脖子喘息兩聲,低沉的呻吟性感誘人。

手指在穴裡進進出出,很快顏色就變得豔紅,被包裹的媚肉層層疊疊,抽出來後貼著手指被翻出來。

江封的呻吟在漸漸變得高昂。

“嗯啊……嗯……進去了……”

白辭言情不自禁的上前,抽出他的手指。

江封看著他情動的下半身,啞聲笑了,往後退了兩步坐到課桌上,兩腳踩在凳子上,對他敞開自己的雙腿。

風景一覽無遺的向白辭言展示。

白辭言渾身赤裸,走上前掐住江封的腰,下身一挺,緩緩的開始進入。

江封被火熱的滾燙劈開,整個人都往後靠了靠,雙手抓住扶手開始承受頂撞。

這是個很好進入的姿勢,白辭言的下身和他的穴緊密相連。

他喘著氣開始挺動,在柔軟舒適的媚肉裡翻攪,感覺自己進去了一個強力的吸塵器,死死的吸著不讓動。

“好緊……江封,你好棒。”

白辭言俯下身抱住江封,在他耳旁這麼說。

江封享受的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被侵犯的全過程,偶爾呻吟兩聲,聞言抱住了他的腦袋,吻了吻額頭。

“緊就多肏,我會被你乾鬆的。”

白辭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開始用力的撞擊。

江封開始爽了,嘴裡的呻吟聲不斷。

“……嗯……對,就是這樣。”

“唔!頂那裡……乖,言言……言哥……”
“嗯額……好爽,被你幹了……”

白辭言感覺那裡緊致的地方變得濕滑,知道腸液開始分泌,江封得了更多的趣味。

他白皙到通透的皮膚盈滿了緋紅,低著頭死死的頂,掐著江封堅韌的腰肢,臀部上被拍打的通紅。

江封身上滲出的汗珠順著身上肌肉的溝壑滑下,留下性感的濕痕,他叫著:“快點……再快點……”

白辭言道:“你是壞學生……居然威脅我,不能告訴老師。”

江封癡癡的看著他,嘴上配合著:“……額,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嗯,饒了我吧。”

白辭言低頭,輕聲問:“你是校霸,為什麼在我身下?”

江封太想要了,直接用力把自己往白辭言身上撞,斷斷續續的:“……嗯,啊,我……我想被幹……我骨子裡就浪…
…我欠操……”

白辭言呼出一口氣。他忍得也難受,額上滲出細汗,整個人都是暈的,可是身下傳來的感受那麼清晰。

那麼緊,那麼熱的一個小洞,居然是江封身上的。

“好舒服……校霸,你真的好舒服……”

江封把他摟懷裡,一雙修長的長腿攀著白辭言的腰,被撞的上下起伏。

“舒服……好爽……哈……我要壞了……”

“壞不了。”白辭言這是個好像拿出了平常正經的意思。“你身體素質很好,怎麼幹都壞不了。”

江封整個人大汗淋漓,死死的抱著白辭言,舔舐著他的耳廓:“好棒……你好厲害……”

白辭言:“不許告訴老師,你這個壞傢伙。”

江封喘息著:“好……不告訴……”

白辭言掐著他的腰。死死的頂撞了一個小時左右,把人弄的欲仙欲死,恨不能徹底在這個教室裡被幹死。

直到江封喘息著仰躺在地上,搖搖晃晃的被頂撞,眼底開始空洞,才感受到一陣痙攣。

他哆嗦著又開始高潮。

白辭言幹的有點喘,感受到快射。把江封抱起來弄了幾下,精關一松射進了體內。

江封呻吟一聲,承受著精液的澆灌。

第 17 章 小樹林做愛,分別前夕

兩人最後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教室。

白辭言臉紅紅的,牽著江封的手低頭,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臉上有疤痕的少年看著平靜,可是泛紅的眼尾,有些遲緩的走路速度,眉眼不經意的豔色,都彰顯著剛剛的激烈。

白辭言小聲問:“痛不痛?要不要我背你?”

江封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腦袋:“不用,沒什麼大的感覺,能走。”

白辭言看到他脖頸處紫紅色的吻痕,臉更紅了,上前為江封整理衣領,把曖昧的痕跡都擋住。

江封揉了揉自己的後脖,剛剛他仰躺在椅子上,好歹是個高大的少年,用那種姿勢確實不太舒服,這麼長時間下
來他脖子有點酸。

白辭言走到他身後,伸出一雙修長的手給他揉捏,或輕或重的。

江封哼了一聲,覺得差不多就把白辭言抱到懷裡,道:“回家吧。”

白辭言“嗯”了一下。

兩道勻稱的身影越走越遠,在夜燈下被拉長,隱隱傳來交談聲。

“江封,我想背你。”

“你背不動。”

“……我想。”

“上來,我背你。”

“啊!我不……唉!……明明你是下面的,為什麼還有力氣背我?”

“我身體素質好,幹不壞。”

“……”

校園裡最後一道聲音也在消去,留下陣陣的蟬鳴。

一個拐角,範澤臉色蒼白的靠著牆,握著手機的手抖到停不下來。

他不敢想像剛剛看到了什麼,自己心裡那麼崇拜的白辭言被背上,笑著撒嬌的模樣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起剛剛為了找白辭言,在教室門口聽到的響動,心裡的嫉妒和酸澀讓他的骨節發白。

這樣優秀的,像明月一樣紳士的白辭言,怎麼就被一個小混混給染髒了。

他的辭言哥一定是被逼迫的。

範澤手指越來越抖,他俊秀的臉甚至有點猙獰,腦海裡瘋狂的盤旋著剛剛的聲音。

是低沉性感的喘息,斷續高昂的呻吟,這一切彙聚成汪洋大海,沖的教室外的範澤茫然不知所措,狼狽的逃離。

很久很久之後,他顫抖著手指,點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深呼吸著,劇烈起伏的胸膛讓他整個人暈乎乎的,手指一點,電話被打通。
“滴滴……喂?”

範澤聽到電話裡的男音,聲音嘶啞道:“白叔叔……我剛剛看到……”

夜色裡,別墅外的林蔭颯颯作響,少年推開一道沉重的鐵門走了進去。

還沒有走幾步,就頓住了腳。

門外一道身影正在冷冷的看著他,那雙黝黑的眼睛盯在白辭言的臉上,肆意的打量著什麼。

白辭言背後一僵,聲音仍然平靜:“爸,怎麼了?”

白升吐出了一口煙,儒雅的臉上滿是怪異的平靜:“你去幹什麼了,這麼晚回來?”

白辭言面不改色,走上前把書包遞給旁邊沉默的管家,語氣還是冷清:“和同學在教室多待了一會兒,今天晚自
習。”

白升心裡噁心,俊郎的臉也有點扭曲:“白辭言,你在外面怎麼樣我不想管,玩玩兒而已,如果當真了,你不會想
知道後果的。”

白辭言眼底閃過冰冷,一閃而逝的情緒影響不了他恭敬的態度。

“好,我知道了。”

江封放肆起來沒人招架的住,教室,草坪,天臺,小樹林……

白辭言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江封緊致的身體裡,看這個一向冷傲的少年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半張恐怖半張俊厲的臉
滿是癡迷的紅暈。

這個小混混高潮迭起的表情好看誘人,張開腿接受侵犯的風情誰也招架不住。

江封曾經抱著白辭言一遍遍低語著:“我愛你……”

白辭言也總會回吻他:“我也愛你。”

兩個早就支離破碎的人把愛用性表達出來,一個又一個地方,一個又一個姿勢,一起喘息著高潮,一起意亂情迷
的擁吻。

白辭言感覺自己一顆死寂的心在跳躍,裡面每一個跳躍的音符都為江封奏響。

小樹林裡,夜風呼呼的吹著,鬼魅的氣氛被曖昧熾熱的呻吟打碎。

“額……快點……嗯……”

江封仰躺在地上,靠著高高懸起的明月搖搖晃晃,臉上通紅的暈染出漂亮的顏色,此時正毫無保留的大開著雙腿,
承受著頂撞。
他早就被玩的爛熟的穴嫺熟的吞吃著挺進身體裡的陰莖,不斷蠕動的媚肉死死的纏著大東西,在敏感的神經上按
摩。

白辭言喘著氣,發著狠的頂弄,在最深處裡捅挺著,磨過敏感點,擦過那一小塊軟肉。

江封全身赤裸,身下鋪著衣服,眼神空洞恍惚。

高潮了太多次,他整個人快被玩爛了。

“言言……白辭言……”江封偶爾艱難的吐出兩句,“重點,幹壞我……”

性癮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澆灌,早就變成了參天巨樹,江封對性的渴望超乎白辭言的想像,幾乎是時時刻刻的想要。

他的腸液早就打濕了股間,潤滑做的很好,白辭言每天就是提槍上陣,什麼前戲都不用做準備。

身上清風明月般的少年此時徹底陷入情欲的地獄,白皙的身體染上層層的紅暈,掐著江封的腰惡狠狠的頂玩。

江封扭了扭腰肢,用自己極好的身材勾引他:“射給我……”

白辭言不肯,反而進的更深,他知道那裡有一個很小的甬道口,只要挺進去,江封就會爽的直接高潮,更別提被
幹著頂幾下,崩潰的時候甚至會流淚。

他嘗試往裡面挺,在柔軟的穴口深處找到了那個緊合的地方,弄了幾下身下的人就發出狼狽不堪的聲音。

“嗯啊!!那裡……太深了……”

白辭言死死咬著唇,又去挺了幾下,江封高昂出窒息的呻吟。

很快,緊閉的口子變得柔軟,一個深頂,龜頭直接挺了進去,卡在了最深處。

江封偏頭幹嘔了幾下,差點以為自己被捅穿。

白辭言眨了眨眼,控制住江封的肩膀,開始抽動起來。

很艱難,因為江封對這個深度幾乎是崩潰的接受,可還是淫蕩的不去阻止,反而扭著腰想要吞更多。

白辭言艱難的動了幾下,在他身體最深處頂弄。

速度由慢變快,江封才稍稍緩過氣他就加快速度,讓人又陷入重新的快感裡不能自拔。

最後白辭言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撞,把那個緊致的小口變成肉莖的通道,成為了陰莖的形狀。

當滾燙的液體徹底侵佔了江封的身體,兩人才筋疲力盡的倒在土地上。

江封這次難得的被幹的那麼失控,很爽的一次做,讓他整個人大汗淋漓,沉浸在餘韻裡回不過神。

白辭言去靠近他,倒在他的懷裡喘息。

江封疲憊的睜開眼,抱住他啞聲問:“這幾天怎麼做的那麼狠?”

白辭言想起家裡父親越來越冰涼的眼神,沉默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埋進江封的懷裡。
他道:“我不知道,就是想和你多親密。”

江封看著這個貴公子,去摸了摸他的短髮,柔聲問:“怕什麼,我一直都在。”

白辭言好像從他的話裡得到了什麼安全感,握緊了江封的拳頭,對著小流氓道:“你一直都在?不管什麼時候,我
想見你你就會陪著我?”

江封點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陪著你。”

第 18 章 白辭言妥協

白辭言知道白升不會對他這段關係善罷甘休,盡力的去維持表面的平和,好像這種風平浪靜真的沒有像火一樣的
燒起來,他以為自己可以保護江封。

江封確實被保護的很好,可他忘了他自己。

也沒想到白升居然真的能對親生孩子下手。

白辭言坐在黝黑的地下室裡,臉色蒼白的癱在椅子上,被電椅折磨的神志不清。

這是用電擊來治療同性戀疾病,一種十分不人道的做法。

他已經被關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自從上次和江封分別,他被幾個保鏢摁進地下室,眼前看到的就是刑罰。

他整個人好像被泡在水裡一樣,冷汗涔涔的,大張著嘴艱難喘息,被電擊過後的熱辣痛感在身上殘留,原本白皙
的皮膚上被電出醜陋的痕跡。

白升冷冷的看著,又是無情的話:“繼續。”

下一秒,電流被開啟,白辭言整個人哆嗦著被電成一團,臉上出現電流滋滋的扭曲感,在身上滾動。

他疼的腦子一片空白,感覺鋼針全身來回穿刺。

旁邊有穿白大褂的幾個醫生,把江封的照片舉到正受折磨的白辭言面前,聲音沉悶:“你討厭他。”

電擊停下,白辭言茫然的看著照片上那個靠著牆壁抽煙的江封,呢喃道:“不……”

“電擊。”

“啊——!!!”

白辭言嘴裡發出慘叫,又被電擊強制性停下,顫抖著身體垂下腦袋,雙拳緊握著躬成一團。

“你討厭他,你不喜歡他。”

白辭言咬緊了牙,嘴裡迸出血腥味,牙齦被壓得出血也不肯說一句不愛。

白升不耐煩了,撣了撣煙灰,厲聲道:“你知道你喜歡一個男人是多噁心的事嗎?!是變態!噁心到極點!一群亂
交的男人,會得愛滋病!”
電擊停下,白辭言喘著粗氣,對面前的男人吐了口唾沫,這是他第一次做這麼粗魯的事,可是恨意在心裡發酵,
讓他喝聲道:“你才是變態!江封永遠都是乾淨的!”

“乾淨?”白升氣極反笑,上前對著少年就是一腳,“他媽是千人騎的婊子,浪成什麼樣你不知道吧?誰都能上,
性癮強烈到不用給錢都行。你猜你的好情郎能有多乾淨?”

白辭言:“滾!”

“操!”白升被他氣得又去踹了他一腳。

之後的折磨無窮無盡。

白辭言被摁著腦袋灌進水缸裡,在一次次的瀕死裡聽著耳邊的勸導。

“你不喜歡江封。”

他狼狽的倒在地上,嗆咳著吐出嘴裡的水,低聲虛弱道:“我喜歡……”

被毆打在地上,承受著拳打腳踢,白辭言幾乎快死過去,眼前一陣陣發黑,死氣沉沉的樣子。

白升怕他被打死,最後還是讓幾個人停手。

他西裝革履,皮鞋踩著白辭言的手,俊郎儒雅的臉上滿是厭惡,嘴裡循循善誘:“只要你說一句,我不喜歡江封,
這一切都能結束。”

白辭言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勉強抬起雙眼,囁嚅著嘴唇,吐出一個字:“滾……”

白升放棄了憑虐待讓他妥協,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頰,臉上緩緩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

“你能撐住,江封呢?”

白辭言怔在了原地,木然的看著白升。

男人看到他露出不一樣的表情,笑得更加肆意,他道:“江封會怎麼樣?被電擊,溺水,毆打……他能撐……”

“噗通!”

剛剛還虛弱的少年爆發出強橫的力氣,在地上一撐,撲倒了白升,惡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小狼崽一樣的廝殺掉
男人。

白升瞳孔一縮,被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一腳把白辭言踹開,可是沒有分開發狠的少年,身後的人趕忙上前,七
手八腳的把兩人分開。

白升站起來的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給了白辭言一巴掌。

“你敢動他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白辭言被扇得側臉,可是雙目的猩紅瘋狂狠狠盯死在白升身上,一字一句道,
“如果你不想我之後殺了你,你就試試。”

白升被他爆發的狠勁兒給嚇到了,歇了拿江封開刀的心思,可是更大的怒火讓他口不擇言。
“你以為他為什麼會遭受這些,不都是因為你嗎?”

“天生就不匹配,更不合適,你就是個災禍,江封出事都是因為你!”

對著白辭言蒼白無力的臉,男人語氣又變得緩和,他捧起少年的臉龐,語氣溫柔道:“和他分開,江封就不會出事,
你也能過得很好,如果你不想他出事……”

所有的聲音成了纏繞的噩夢,白辭言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葻苼說不出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用探究的視線盯視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辭言終於妥協,閉上眼睛。

第 19 章 分手

白辭言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小公寓外,他完好的衣服下是傷痕累累,電傷和毆打出來的傷口讓他疼痛難忍,可是
都比不上心口的疼。

他胸前有監聽器,別墅外有人看守,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要離開他的江封。

白辭言低低喘了口氣,眼眶逐漸發紅,忍著疼一步步上前,哆嗦著手從胸口那裡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公寓門。

公寓是黑洞洞的,裡面沒有絲毫動靜,白辭言緩緩關上門,這裡徹底陷入了夜色的黑沉中。

他沉默良久,才沙啞道:“我回來了。”

不遠處,似乎有點細微的動靜。

江封坐在黝黑的客廳,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此時臉色蒼白,神情平靜到可怕。

“白辭言,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從之前幾天突然發過來的短信開始,江封就尊重他的要求,一個人在這裡等了七天。

他不能讓白辭言感到壓抑,他想要白辭言的一輩子,所以願意給予信任,在這裡傻傻的等了七天。

白辭言心想,他真丟人。

眼淚在眼底含著,不敢掉出來,身上疼的很難受,心裡想著日夜不見的江封也很難受,他委屈的想讓江封抱抱他。

“江封……”白辭言情不自禁喚了他一聲,又在下一秒忍住自己話裡控制不住的哽咽,“……分手吧。”

空間驟然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很久之後,一道嘶啞的男音響起:“你再說一遍。”

白辭言倒抽著冷氣,想控制住心尖上劇烈的疼,咬著牙堅持道:“我說,分手!”

“砰——”

玻璃的破碎聲爆裂響起,殘破的玻璃片劃破了白辭言的腳踝,鮮血滴答滑下。
江封暴怒之下打碎了玻璃杯,似乎沒想到會傷到白辭言,連憤怒都顧不得,下意識要起身去看他。

“你有沒有事……”

白辭言一連往後退了幾步,忍不住哭著吼道:“你別過來!!”

江封被他吼得一愣。

白辭言從來沒有像這樣對人吼過,他以前一直接受的是溫軟的話,沒想到會被言言這麼對待。

“言言。”江封喉頭滾動幾下,艱澀道,“你過來,讓我給你包紮傷口好不好?”

白辭言抽了抽鼻子,更想哭了:“江封……”

我好想你啊。

隱形耳機裡傳來白升冷冰冰的聲音:“現在,我說一句,你跟著說一句。”

白辭言身形一僵。

他淚下落得更多,咬著唇看著江封一步步小心向他走來的模樣。

江封小心的朝他走來,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謹小慎微過,直到站到白辭言面前,這才心裡一松,伸手把他攬進懷
裡,低聲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寶貝,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讓你這麼生氣。”

白辭言在他懷裡安靜了幾秒,隨後啞聲道:“別抱我,你真噁心。”

江封呼吸驟停,抱著他的手突然僵硬在原地。

白辭言低垂著頭,從他懷裡退出去,靠在門邊繼續道:“真的,你噁心死了。”

“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喜歡。”

他聲音空洞,在死寂的夜色裡清晰可聞。

“你就是一個婊子,唯一的作用,就是願意主動給我上。”

“江封,你怎麼這麼缺愛,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跟傻子一樣獻身,你就是一個招招手就能送上來的玩具,一個活
該被人玩的浪貨,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身體不錯,弄起來狠爽。”

白辭言聲音低啞,手指死死扣進門把上。

“你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隨便玩弄都能……”

一隻勁瘦的手從黑色裡伸出,惡狠狠掐住白辭言的脖子,伴隨如同惡鬼的猙獰低語:“白辭言,這就是你對我的看
法?”

少年狼狽的卡在門上,臉色憋的漲紅,用自己細長的手指去掙脫江封的手,想要擺脫這種折磨。

江封怒到極致,青筋在額上暴起,神經質的低笑出聲:“玩具,浪貨,母狗……白辭言,你真他媽好樣的!”
他手腕用力,把白辭言甩到地上,伸出手要把他掐死在這裡。

身下的少年眼裡含著晶瑩的淚,死死看著身上要掐死他的江封,手指顫動著,最後放棄似的拿開了掙扎的手。

這是不再反抗,任由自己被掐死的意思。

江封狠狠看著他,居然也情不自禁的放輕手上的動作,喘著粗氣的時輕時重,不知道要不要把白辭言殺害在自己
的懷裡。

對峙了很長時間,江封隱忍閉上了眼睛,緩緩鬆開自己的手。

白辭言狼狽的咳嗽出聲,蜷縮在地上。

江封從他身上起來,有些站不穩,扶著門把手,良久才嘶聲道:“如你所願,我們分手。”

白辭言怔愣在原地,木然的看向江封。

江封從來沒這麼冷靜過,他的腦子什麼都沒有,空白一大片,連自己說什麼都不清楚。

“白辭言,我會牢牢記得今天。”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門被打開又甩上,白辭言沉默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看周邊的冰冷漆黑。

這裡好冷啊,根本沒有之前和江封住在這裡的溫暖舒適。

白辭言抱緊自己,精神恍惚道:“江封,我冷。”

沒有絲毫回應的房間,再也見不到的人。

白辭言喉嚨出現鐵銹味,胸腔沉悶劇痛,他咳嗽了一聲,把自己蜷縮在地上抱的更緊,喃喃道:“江封……我疼…
…”

少年疼的眼前發黑,身體好疼,心口好疼,哪裡都疼。

“噗——”

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出,灑濺在地上,噴出血色花霧。

第 20 章 執念入骨,瘋批受黑化

時隔幾天,江封才回到了學校。

他瘦了一大圈,眼眶裡血絲遍佈,校服下面遮掩著剛包紮好的傷口,臉色蒼白的可怕。

沒人敢去惹他,一看江封這副模樣跑的遠遠的,就連打聽白辭言的女生都不敢上前問話。

江封是在下午快放學的時候來的,他直奔教室,一眼就看到那個熟悉的座位變得空蕩,就連一根筆都沒有。

他喘著粗氣,從一旁揪起一個學生,表情扭曲可怖,狠聲道:“白辭言為什麼不在?”
學生在他手裡瑟瑟發抖:“言神轉學了……你不知道嗎?”

明明江封和白辭言的關係最好。

江封扔開了他,轉身跑到老師的辦公室沖了進去。

“老師!”他找到班主任的辦公桌,眼眶泛紅,不知道是因為濃密的紅血絲還是因為恐懼的心情,“白辭言去哪兒
了?”

“江封?”老師一看到他就愣了片刻,隨後道,“你家裡的事解決了嗎?不是還有幾天假嗎?”

江封顧不得這個,死死抓著辦公桌的衣角,眼神猙獰到極點:“告訴我,白辭言去哪兒了?”

“他他他……他出國了……”老師磕磕巴巴的回話,“你這是怎麼了?”

江封胸腔一震,眼前一陣眩暈發黑,居然腿一軟半跪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頭倒了下去。

班主任被嚇壞了:“江封!江封?!!你沒事吧?!!快來個人幫忙啊!!!”

醫院床邊“滴滴……”聲不絕於耳,身形高大且消瘦的少年在床上安靜沉睡。

病房外,班主任焦急的跟旁邊的老師低聲道:“這個孩子的爸爸去世了,我跟他媽媽聯繫,結果那人讓江封趕緊去
死,別打擾她的生活,嘴裡污言穢語的罵,罵的真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封是她仇人。”

一旁的老師忍不住皺眉:“這孩子沒人管嗎?他成績那麼好……”

班主任歎了口氣:“是個可憐孩子,爹不親娘不愛,他爸爸生前家暴,江封的臉就是被他爸給燙爛的。”

老師倒抽一口冷氣:“這是什麼父母?!”

“是啊……”班主任惆悵歎息一聲,對於這種情況也無能為力。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江封家裡情況有多糟糕,也不知道這麼大個孩子,是怎麼活下來的。

一個護士走過來打斷她們的閒談。

“病人叫江封是嗎?”

班主任連忙點頭:“對,江封。”

“近期受的刺激太大,承受不住暈倒了。”護士翻看著手上的病案本,“我去給他打個點滴。”

班主任上前要開門,結果往裡一探頭就蒙在了原地。

病房裡空蕩蕩一片,只有被子有掀開過的痕跡。

“這孩子人呢?!!”

夜晚裡黑色深深,白家別墅燈火通明,門外冷寂靜然,只有隱約的蟬鳴和知了聲。

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站立著一道黑色的身影。
江封站在無人知曉的黑色裡,看著屬於白辭言的房間,那裡的窗戶映出裡面的黝黑。

這裡的燈不會再亮起。

江封沉默的看著,嘴唇乾裂出血口,他想起自己出院後想盡辦法的打聽,範澤在聽說白辭言出國之後,立馬也跟
著出國,一前一後的離開。

“居然一起走了。”江封諷刺的勾起唇角,“真是一對神仙眷侶。”

他冷冷的看著白辭言再也不會亮起的房間,突然助跑兩下跳上別墅,隨後五指併攏,居然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
情況下,在別墅牆壁上一點點爬了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封指尖被磨破,鮮血殘留在牆壁上,他喘著氣爬上三樓,撬開了窗戶。

房間裡冷清寂靜,空蕩蕩的,只有窗戶打開後潔白柔軟的紗簾在隨風飄揚,揚起弧度之後緩緩下落。

看著周圍的一切,江封著魔一樣往前走了兩步。

他走到白辭言的床邊,疲憊的仰躺在床上,聞著還殘留的香味,眼神空空的看著天花板。

這是他第一次就愛人,最後的結局是被拋棄,被傷害。

江封心想,真是操他娘的。

他就不該用那麼溫柔的手段,讓白辭言從他手裡跑出去。

他就不該這麼輕易表達心裡的感情,真的跟只狗一樣的汪汪犬吠。

怪不得白辭言看不上他,缺愛的母狗,招招手就能把屁股送上去,誰會看得上?

江封捂著眼睛,低笑出聲。

笑聲越來越瘋狂,裡面濃郁惡念化為實質,藤蔓一般死死纏繞著他。

“白辭言……”

“白辭言……”

“哈哈哈哈……”

他瘋狂大笑出聲,手掌牢牢捂在臉上,有透明的水滴從指縫掉下。

江封嗓音嘶啞恐怖:“我一定要找到你……找到你,囚禁起來!”

“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第 21 章 攻被玩得破破爛爛,甜蜜蜜成年日常

少年的旖旎消散在幻夢中,曾經青澀純淨的愛情被生生打的破碎,白辭言無數次午夜夢回,想念江封給他的擁抱。

這一次不用再想念了,他的身邊終於又有了疼他愛他的江封。
青年蜷縮在床上,身上青紫的吻痕和咬痕遍佈,胸膛上的乳頭被玩弄的腫脹熱痛,他臉上還殘存著淚痕,雙腿之
間的陰莖紅腫,也不知道經受了多少摧殘。

之前江封把他肏醒,還用了乳夾,不顧白辭言的哭求把人弄的狼狽不堪,鬧了很久才睡著。

白辭言睡覺也不太安穩,時不時抽泣一聲,指縫都有被舔吻過的痕跡,全身赤裸裸的,就像待宰的羔羊。

江封此時依靠著門,修長的手指間夾著徐徐燃燒的香煙,偶爾抽一口,修長高大的身形裹著正經西裝,很有禁欲
的魅力。

男人目光黑洞,牢牢盯著床上被玩弄的抽泣的白辭言,睡眠不足導致蒼白的臉色緩和舒展著,偶爾抖一下手中的
香煙。

他很喜歡白辭言在他視線範圍的樣子,被爆操的喘不上氣的樣子更讓人喜歡。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青年緩緩睜開一雙剔透漂亮的眼睛,裡面水潤潤的,冷清被沖的破碎,留下被疼愛過後
的媚感。

白辭言啞聲喚道:“江封……你在哪兒……”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不久之後,白辭言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在懷裡,額頭上還被親了一下。

江封撫摸著他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去在上面啄出了個吻痕,隨後又在白辭言腫得不成樣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白辭言下意識抖了抖,想掩蓋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不想再要了……江封,我好痛。”

“嗯。”男人淡淡應了一聲,把再弄白辭言一次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公主殿下太嬌氣,他只能寵著縱著。

不過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冷淡的笑意:“上過範澤嗎?”

白辭言趕緊搖頭,現在他一點都不敢惹怒江封,乖巧又聽話:“沒有,我沒跟他做過,話也沒怎麼說過,只跟你親
過做過。”

江封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臉:“沒親過?”

白辭言翻遍自己的記憶,死活找不到這一段,肯定道:“我只親過你。”

江封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知道他沒說謊,心裡一沉。

既然這樣,他這些年打聽來的消息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江封心中懷疑,面上不表達出來,冷漠的鬆開了白辭言。

“知道了。”

公主殿下看他對自己漠然置之的態度,默默垂下長睫,抿起唇瓣不吭聲了。

江封看他熟悉的小動作,眼底忍不住柔了柔。
這麼多年過去,白辭言好像還停留在那個年紀,江封已經面目全非,他還是那樣冷清乾淨的少年氣,就連生悶氣
時的小動作都沒變過。

就算已經告誡自己不要再心軟,江封還是忍不住溫柔下語氣,重新把白辭言抱進懷裡:“怎麼生氣了?”

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可是比剛剛冷淡的語氣更讓白辭言有安全感。

“我不想做了,好難受。”白辭言嘗試稍微提一下要求,“明天再做可不可以?我今天給你做飯吃。”

“做飯?”江封抱著自己的公主忍不住皺眉。

他和白辭言在一起的一年,幾乎從不讓他下廚房,偶爾公主有興致了才來一次,很多時候是江封伺候他,把人照
顧的妥妥帖帖。

他冷下臉:“範澤怎麼照顧你的?有讓你受苦嗎?”

白辭言心一慌,拉起他的袖子解釋:“我沒讓他照顧,我不喜歡他。”

“他想給我做飯,被我趕出去了,我討厭自己的房子裡有陌生人。他追求我,我也一直拒絕,平常也躲著他走。”

白辭言一句一句的解釋著,從細枝末節的日常到工作,沒有一個遺漏,全告訴了江封。

最後他說的口乾舌燥,看著江封平靜如水的臉色,洩氣似的對他張開了腿。

“做一次吧。”白辭言忍著身上的疼,“你要是生氣,就弄我一次,我不拒絕了。”

江封看他陰莖委屈的翹起,上面紅腫難忍,也沒真禽獸到這種地步。

“做飯吧。”

白辭言眼睛一亮,盡力維持面上的平靜:“好。我給你做飯。”

國外六年,白辭言吃不慣那裡的飲食,就自學中國菜,做的很不錯,可是一次也沒有給別人吃過。

範澤倒是隱晦的提過幾次,還有一次當眾起哄,被白辭言冷著臉拒絕,毫不留情的態度讓在場的人難堪到極點。

白辭言想,他還沒有給自己的騎士正經做過中國菜呢,他所有的第一次都一定要是江封的,不管是什麼。

他做了不少的精美菜品,端上桌之後給江封夾菜,生怕人吃不飽一樣。

他甚至要端起鮮榨出來的果汁喂給心上人,被江封拿了過來一飲而盡。

男人隨性的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狹長淩厲的眉眼似乎都在勾起,嘴唇殷紅似血,就連喝一杯簡單的果汁,都能有
說不出來的迷人。

白辭言看著看著,臉突然一紅,下意識要低頭吃飯掩蓋不自在。

他覺得,江封好帥啊。

恰如其分,江封時隔多年不見,白辭言還是那麼讓他心軟,漂亮到自己的心坎上。
白辭言皮膚白皙如玉石,沒有絲毫的瑕疵,人長得清冷俊俏,五官精緻到不像話,看江封時眼神軟軟的,很濕潤
清透,嫣紅的唇抿著筷子,整個人像蛋糕一樣香甜誘人。

江封想去親他一口,可是青年的唇腫得不成樣,很怕痛的是不是抿抿。又想起那個可能欺騙他六年,讓江封誤會
白辭言的範澤,最終還是決定放過他。

“好好休息。”江封把他抱進懷裡,揉捏著他纖韌的腰肢,曖昧不清的咬住他的耳尖,“之後再好好弄你。”

白辭言呼吸滯澀,被撩的臉頰羞紅,強忍著自己的面上的淡定,聲音啞啞的:“你要輕一點,我怕痛。”

“嬌氣。”江封拿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嗅著他身上清淡熟悉的味道,忍不住閉上眼睛。

這麼多年的日思夜想,現在終於得償所願。

第 22 章 白辭言被玩的崩潰掉淚,江封哄騙誘姦

三天后。

養了三天,養的差不多的白辭言在浴室裡洗澡,看著重新恢復白皙的皮膚,緊張的眨了眨眼睛。

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辭言,放我進去。”

青年揚聲拒絕:“我在洗澡,你先等等可以嗎?”

江封不耐煩踹了一下門:“我再說一遍,放我進去!”

白辭言被催的沒法,只能上前開了門,還沒有說上一句話,炙熱綿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臉上,唇上,開始肆意的侵
佔他所有的氣息。

“唔……江封……”

一雙修長帶著且舊傷的手撫弄著白辭言的身體,揉捏著他的腰肢,唇火熱的吻著他的脖子,在上面印下玫玫紅痕。

江封把他推到浴室的門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慢一點……”白辭言喘著氣,想要推開他,“江封,慢一點好不好?”

“閉嘴。”

江封撕開他的衣服,露出了潔白無瑕的胸膛,低頭含住他的乳頭,開始用牙齒研磨著。

“唔啊!”白辭言難耐的仰起頭,精緻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他面色潮紅,眼裡都是恍惚的欲望,被江封摁著舔乳頭,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發顫。

江封咬著叼起來,用柔軟的舌尖舔玩著,很快就把他胸前的兩粒咬得紅腫,在江封懷裡嗚咽的哼聲。

江封等不及了,直接伸手把他打橫抱起,踹開浴室門,把白辭言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他看著床上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白辭言,伸手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上面腹肌深刻,道道溝壑
誘人至極。

江封身形健壯,高高大大的身體就這麼壓下來,陰影深重,看起來壓迫感十足。

白辭言被他壓在身下,手腕被他一隻手握住舉過頭頂,雙腿被打開,袒露的對著江封張開自己最脆弱的部分。

江封吻住他的唇,勾住他的舌頭開始含著,盡情的吸取自己喜歡的汁液,把身下的白辭言徹底當成食物,好好玩
弄著。

“嗯……嗚……”白辭言被吻的喘不過氣,下意識把腿攀在江封精瘦的腰上,開始摩擦緩解自己體內的欲望。

江封摸了他兩把腿,喜歡極了腰上這雙修長漂亮的雙腿,忍不住用手細細的撫摸著,身下的白辭言嘴裡發出不堪
的呻吟聲。

江封啞笑出聲,拿自己身下鼓囊囊一團和他的陰莖摩擦著,給他舒緩一點身上的欲火。

“這麼喜歡攀我腰,你是不是想被操?”江封在他耳邊低聲勾引,“身體裡面癢不癢?你這個浪貨。”

白辭言臉頰爆紅,下意識要放下自己攀在他腰上的腿,顫聲道:“我不是……”

“你不是浪貨?”江封把他身上剩餘的衣服都徹底扔下床,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兩人開始赤裸相對。

“沒關係,很快你就是了。”江封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輕佻低頭咬了他一口,不輕不重,調情做的爐火純青。

白辭言受不住這樣的他,很快就沉浸在欲望的漩渦裡,接受著江封的玩弄。

江封把額前的碎發拂到腦後,從一旁櫃子裡拿出了潤滑油,伸進自己的後穴毫不留情的一擠。

冰涼的膏體被灌進他的身體,江封喟歎出聲,把手中的管扔到地下,伸出修長的五指去拂自己的後穴。

他穴修養了三天,已經重新變大緊致誘人,之前使用的太狠,導致現在還是豔紅的色澤,看起來很誘人挺進。

江封伸出一個手指,嘗試去挺進去,在潤滑油下很輕易的伸了進去,裡面層層疊疊的柔嫩媚肉夾著他的手指,饑
渴的往身體深處送。

他開始給自己做擴張,手指在穴裡進進出出,最後嫌棄在白辭言身上的姿勢不方便,直接從他身上爬下來,岔開
腿開始做擴張。

白辭言一覽無遺的看到江封的穴,這處地方給了他無數次欲生欲死的快感,把白辭言送上高潮迭起的巔峰。

他忍不住紅了臉,呼吸開始急促,眼裡染上欲望。

江封給自己抽插了幾下,感受膏體在體內融化成了油脂,在體內舒軟媚肉,他抽出了手指,對著白辭言張大了腿。

“進來,言言。”

白辭言感覺自己腦袋暈的看不清眼前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就爬上前,之後被江封抓住了肩膀,讓人趴在自己的身
上。

他感受自己的腰肢被一雙有力的腿夾住,胯部頂著江封濕漉漉的臀部,陰莖正對著豔紅濕潤的穴口。
“好不好看?”江封拽著他的頭髮,讓他看自己漂亮的洞口,“紅色的,很緊,很潤……你喜不喜歡?”

“……喜歡。”白辭言看著他緊密裡的穴,喉嚨乾澀道,“很喜歡。”

江封低笑出聲,聲音性感的人腿軟:“那就進來好好玩我,它是你一個人的。”

白辭言直起自己的上半身,在江封誇讚的鼓勵聲裡,一挺身把自己挺進了那處緊致的洞裡。

“啊——嘶!”江封享受的眯起黑洞的眼睛,感受身體被一點點破開的疼痛和舒適。

白辭言才剛進去,就感覺自己被咬得死死的,一動不能動。

“乖寶貝,讓我含一會兒。”江封撫慰的摸了摸他的背,舒適的含著體內的陰莖,恨不能一輩子吃著這根大東西。

白辭言眼睛憋的泛紅,想要動兩下,可是江封又不允許,委屈的整個人都蔫蔫的。

江封知道他想要,也沒委屈他太久,很快就張大自己的雙腿,讓他隨便操著玩。

白辭言抓住了他的腿,開始用力的抽插,肉洞又滑又軟,緊緊的裹著他的陰莖,裡面的肉刷很難耐的吸吮著他的
陰莖,最深處凹進去的小坑吸著他的龜頭。

青年被這個洞伺候的忍不住滾動喉結,乾淨的眼睛裡染著深沉的欲望,眼尾一層飄飛的紅暈。

江封在他身體下呻吟喘息。

“哦……言言……白辭言……快點……”

“……嗯對,再深點……”

他雙腿死死夾著白辭言的腰,被撞得搖搖晃晃,皮膚染著漂亮的紅潮,健碩的身材完美無缺,勾引著身上的青年。

白辭言喘著氣附在他耳邊:“江封,你好緊,好漂亮。”

他又往下走了走,含住江封胸前的乳珠,拿牙齒輕輕的咬著,被男人拍了一下腦袋。

“可以重點。”

說完,他指了指旁邊的櫃子:“裡面……嗯……有道具……哈啊!!拿,拿出來……”

白辭言長手一伸,打開櫃子,往裡面一看,臉頰緋紅的不敢再看。

“嗯啊……拿出來!”

白辭言呼吸急促,抖著手把裡面各種各樣的道路都拿了出來,扔到了自己和江封肉體交纏的旁邊。

一看拿了出來,江封也不急著用,勾引的掐住他的下巴,惡狠狠的吻了上去,把白辭言吻的嗯唔叫。

他下半身還是在拍打著,粗大的紅色陰莖在豔紅柔軟的穴裡進進出出,帶出透明的黏液,發出“啪啪——”的聲
響。

淫糜的聲響刺激的兩個人都眼睛發紅,江封浪叫出聲。
“重一點……唔啊!!捅死我……”

“……好大……操爛我……”

“啊啊啊!好吃…言言……公主……把我弄成套子好不好?”

他叫的浪蕩瘋狂,眼眶裡面都是濃密的紅血絲,喉結凸出,上下滾動的樣子性感又迷人。

白辭言低下頭舔他的喉結,去摸他的腹肌,吻啄他的胸肌,恨不能徹底死在這具肉體之上。

他挺的越來越深,直到鑿進小凹坑裡,在裡面熟練的研磨。

江封喉嚨裡的浪叫突然窒息,整個人都刺激的打了個激靈。

“啊……這裡……出去……”

白辭言搖著頭不退出去,反而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下半身狠狠鑿弄起來。

“江封,你還愛不愛我?”

他低聲說著,在小小柔軟的坑裡不退出去,反而稍微往前進了進,進入一個龜頭。

江封死死咬著牙不說話,汗從額角滑下,憋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也不肯說一句。

看他這樣,白辭言忍不住紅了眼眶。

“說愛我,不然我不進去。”

江封痛苦的揚起脖子,死死扣住白辭言的肩膀,溺死一般的抖著身體。

“快進去……言言……”

看他這樣痛苦難忍,白辭言不吭聲了,垂著眼睛開始動起來,在小凹坑裡研磨數下,把它弄的更柔軟,隨後狠狠
挺了進去。

“啊啊啊啊!!!”

江封尖叫出聲,整個人都被捅穿捅透的痛苦讓他發瘋一樣抓著身上的人,白辭言身上被抓的越疼,幹他幹得越狠。

“嗯啊……嗯額……我要死在這裡了……唔啊!”

“啊,好爽……嗯恩……”

挺弄了數百下,白辭言一個深頂,把滾燙的液體射了進去。

江封眼神空空的承受著精液,感受肚子裡被灌的滿脹,小腹似乎都鼓了起來。

白辭言胸膛起伏,退了出來,帶出一大攤黏液,後穴被幹的合不攏,裡面含著白色濃精。

江封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歇息一下,隨後熟門熟路的把白辭言推倒,和他開始接吻。
白辭言覺得有些累,小聲道:“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

江封掐了他一把,啞聲道:“讓我肏一會兒”

說完,江封從一旁的道具裡拿出了鈴鐺,戴在了白辭言精緻的腳踝上,金色鈴鐺很顯白,腳動一動,裡面“叮鈴
鈴”的響。

江封讓這雙腿夾著自己的腰,開始把屁股向下吃,吃進了碩大的陰莖,上下動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嗯啊……江封……輕一點……”

白辭言在鈴鐺規律的搖晃聲中呻吟著,腳上秀氣的鈴鐺和精緻的腳踝相映襯,看著美麗又脆弱,讓他整個人都羞
紅了身體。

“真漂亮。”江封忍不住摸了他一把,幹得更深更狠,屁股吞吃著陰莖,上下劇烈起伏著。

白辭言被他摁著上下幹了一次,被榨幹了汁,感覺肉洞死死絞著他,不肯放開一絲一毫,好像要吞乾淨他所有的
精液。

他漂亮白皙的身體纏著身上的男人,撞得自己搖搖晃晃,被摁著射了一次又一次,感覺自己被徹底標記的深刻。

“江封,我不行了……”青年委屈的紅著眼睛,在他身下又射出來一次,被江封給牢牢鎖在身體裡。

“我沒有了,下次好不好?”

男人懶得管他的哀求,幾乎是強勢的開始和他調情,把青年勾引的情動,在他身下嗚咽著硬起來。

江封淩厲的眉眼帶著媚意,被滋潤的舒適到極點,開始上下動起來。

白辭言眼尾掉下眼淚,在鈴鐺聲中花了眼睛,看著搖搖晃晃的天花板,忍不住抽泣著哭。

江封俯身吻去他的眼淚,聲音嘶啞的哄:“乖,別哭,最後一次。”

白辭言哭著控訴他:“你好幾次之前也說了最後一次。”

青年對外冷淡漠然,一身清貴斯文,可是對著江封永遠是軟軟的,糯糯的,在他身下抽泣,抱怨他要的太多。

“我不想要了,我很難受。”

白辭言抱著他掉眼淚,腿還夾在江封的腰上。

“你還不肯說愛我,你討厭我了。”他低低的哭著,臉頰憋得緋紅,嘴唇也紅潤潤的,抱著江封的肩膀。

江封現在什麼話都能哄出來:“愛你,我很愛你,讓我弄一次,最後一次。”

一聽到他說愛,白辭言就沒那麼難過了,也就順著他再來了一次,張著唇呻吟著。

“嗯啊……額……江封……”
江封把人拆吃入腹,惡狼一樣的狠狠要著,把白辭言給肏的受不了,渾身顫抖著射了出來。

公主正準備抽出來之際,江封把人重新摁在身下,開始新一輪的肏幹。

“嗯啊!!騙我……壞江封……”

公主痛苦喘息著,淚掉的更凶了。

江封低笑出聲,一個深深的吞吃,把白辭言吃的又呻吟一聲。

“公主殿下,請不要相信你騎士的話。”

第 23 章 攻被臍橙,委屈叫老公

“額啊……江封……”

白辭言想推開身上不停起伏的人,全身大汗淋漓,面色被情欲的潮紅沖得曖昧,感受自己一次次被拉進深淵中,
強烈到恐怖的舒服讓他止不住的顫抖。

自從他休息過,養好自己的身體之後,江封就徹底陷入魔怔,整天帶著他做愛。

身上高大的男人夾著體內的陰莖,喘著粗氣,雙目通紅,一下下往深處頂撞他,最深處已經被徹底幹開,成了一
條直通的道路。

江封屁股絞著他的粗大陰根,手掌掐著白辭言的腰肢,雙腿帶著自己的身體上下起伏,把紫紅色的巨龍都吞吃了
進去,黏液在股間噗嗤噗嗤的響。

兩人早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冰涼的地板貼著白辭言溫熱的背部,身上是火熱的男人身體,冰火兩重天讓白辭言
被肏得快吐出舌頭,身體被帶著在地板相撞,發出“砰砰”的輕響。

“舒不舒服?我吃著你的雞巴呢,把乖寶寶肏成小蕩婦,弄死你個浪貨。”污言穢語從江封口中迸發,離開的六年,
這個人在床上的瘋狂和浪蕩超乎白辭言的想像。

“額……別……”

白辭言呻吟著想抗拒。

江封俯下身舔舐他的臉頰,健壯的身體上肌肉隆起,滲著細密的汗珠,性感的讓白辭言說不出話。

上下抽插了大概百來十下,江封這才把白辭言扶起來抱進懷裡,撫摸著他的背,聲音低沉急促:“別怕。”

說完,他驟然用力,胯部和白辭言的撞在一起,陰莖瞬間捅進一個不能想像的深度,讓男人瞬間顫動著身體,抱
的力氣加大,白辭言感覺自己的骨血都要和他融為一體。

“好深。”江封滿意的笑了笑,“快被捅穿了,”

透明的眼淚在眼尾顆顆掉落,白辭言被他帶著往裡面動,堅硬的陰莖被濕潤緊致的坑口咬住,連動一下都艱難。

“好緊,我動不了。”白辭言抱著他的脖子低聲祈求,“你來動。”

江封瞥了他一眼,眼底閃過調侃的笑意,偏偏不肯動一下。
“叫老公。”

白辭言臉頰紅得幾乎滴血:“你……你才是下麵的……”

“叫一下。”江封熟練的誘哄,“你要什麼都給你。”

白辭言張嘴欲叫,又被突如其來的羞恥心給憋了回去,死活不肯叫一聲。

他不明白,為什麼其他人攻受之間那麼和諧正常,他和江封在床上雖然也和諧,可是上下位置跟顛倒一樣。

明明他才是進入的那個。

“你叫一聲。”江封開始在體內磨動著,偶爾發出帶著喘息的低哼,又不肯真的動起來滿足。

“別害羞,讓我聽一聲。”

白辭言忍不住蜷縮著腳趾,好半天才細若蚊蚋的叫了一句:“老公。”

江封忍著笑吻住了他的唇,舌尖靈活的和他交纏,下半身也開始大開大合的動了起來,讓還在害羞的白辭言都想
不起來自己的羞恥,很快就沉浸在情欲的快感裡。

他泡在暖融融的溫泉裡,抱著他的男人臂膀堅實寬厚,很輕易的把白辭言帶起來動,幾乎不需要青年出多少力。

白辭言被動的承受歡愛,感覺自己被弄的神志不清,光滑的肩背被撫摸著,一次次被帶著往前挺進緊到不可思議
的小坑裡,

“好緊。”白辭言低低呢喃著,淚滿朦朧的挺著身,仰起的修長脖頸滿是淤青的吻痕,身上咬痕,掐痕,吻痕遍佈,
密麻的連成一片。

江封把他弄起來,兩具身體“啪啪啪”的碰撞,低沉的粗喘在白辭言耳邊響著,勾引他陷進美好的肉體中無法自
拔。

“言言,你怎麼這麼好吃。”江封看著懷裡的青年,肏的兩人都快合不攏腿,他淩厲俊美的臉上滿是愉悅的笑意,

白辭言呻吟著張嘴,裡面隱約是紅潤的口腔,還有些殘留的精液,是江封之前強硬射進去的。

他低喘著撫弄著公主的唇角:“好吃嗎?”

“嗯啊……不好吃……”白辭言想起剛剛江封是怎麼塞進他嘴裡的,抿唇道,“……你過分……”

“哈……”江封笑出聲,換了一個姿勢深深的吃著陰根,“嗯,我過分。”

“流氓……”

“我流氓。”

白辭言氣的推他,又被強制的開始新一輪歡愛,只好邊呻吟邊抱怨。

“額……嗯……你,你太過分了……”
“好,我過分。”

【作家想說的話:】

之前斷更一個月,是因為之前有人說攻不張嘴,受不相信,讓人看著討厭心煩,作者被打擊到了,含淚刪了海棠
一個月,現在收拾好了心情,準備重振旗鼓

第 24 章 白辭言表白,辦公室 play 口交前戲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處照下,灑在地面,留出明亮的光斑。

柔軟潔白的大床上,青年縮在被窩裡陷入沉睡,露出的幾片皮膚上面有情欲的色痕,白皙到通透,顯得聖潔又色
情。

他睫毛薄如蟬翼,纖長且細密,高挺細直的鼻樑,紅腫的唇瓣微微抿著,這是不容人驚擾的美好畫卷。

不遠處,江封正在全面鏡前給自己打領帶,一雙帶煞的眼睛很有壓迫感,偏偏五官俊美精緻,全身上下都是屬於
男性的成熟魅力和威懾力。

他要去上班,廝混了這麼多天,也該從溫柔鄉里出來了。

這麼想著,江封走到床邊,把正在沉睡的白辭言無情叫醒。

“起來。”

白辭言茫然睜開眼睛,看著江封穿戴整齊的樣子,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你要去上班嗎?”

“嗯。”江封言簡意賅,“你跟我一起。”

白辭言從床上坐起來,柔軟的被子從肩膀上滑落,堆積到小腹上,露出上半身青紫一大片的肌膚。

他沒管自己赤裸的上半身,驚訝道:“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想關我了?”

“比起關著,我更希望你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江封把準備好的衣服扔到床上,對著他勾勾手指,“起床,跟我
去上班。”

白辭言穿好衣服,在跟著他走出別墅的時候還是沒忍住,上前抱住了他。

“謝謝。”他低聲道。

江封沒說什麼,把他的手撈到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拎著鑰匙往外走。

大概駕車有一個小時左右,這才到了公司,裡面的工作人員對著江封紛紛問好,視線在移到白辭言身上時,無一
例外被驚豔住了。

青年長得清俊雅致,氣質十分優雅貴氣,目光冷冷淡淡,對上人的時候又顯得溫和,給人莫名的紳士風度。

這是個很有世家氣息的男人,身上沉澱著古韻和溫柔,整個人乾淨到別人湊近都仿佛是一種玷污。
江封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

被驚豔的工作人員立馬低頭的低頭,走路的走路,打死不再往那個青年身上看一眼。

強烈的佔有欲稍微平息,江封強制性的攥住他的手腕往電梯走,一直到自己的辦公室才肯放下。

白辭言觀察了一下,發現十分簡潔大方,辦公桌,資料櫃,幾個黑色軟椅就組成了一個商場新貴的辦公室,傳出
去都沒人敢信。

“這裡沒有休息室,平常不休息嗎?”白辭言問。

江封把他摁到了椅子上,自己開始荒廢了好幾天的工作,淡淡道:“不休息。”

白辭言皺眉:“你怎麼對自己這麼不好?”

江封平靜道:“多休息一次,少見你一天。”

所以這六年來他工作的瘋狂程度平常人不能想像,這麼高強度工作了六年時間,如果不是江封身體素質極好,身
體早就被拖垮了。

白辭言心尖一痛,走過去摸了摸他的眼睛和眉毛,溫聲道:“以後我看著你,按時吃飯睡覺,不會離開你。”

“別對我做保證。”江封動作輕柔的把他抱進懷裡,可語氣冰冷滲人,“你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好,我不想聽你太多
的話,把這些留在床上叫出來。”

白辭言心裡不舒服,垂下眼睫不吭聲,默默掙脫了他的懷抱。

江封看他生氣,知道自己說的語氣太重惹人不高興了,嫺熟把人撈到懷裡轉移話題:“今天想吃什麼?想去哪裡?
我帶你出去玩。”

白辭言沉默的不說話,儼然這事過不去了的架勢。

江封不怕受傷流血,不怕刁難刻薄,就怕白辭言在他懷裡不說話生悶氣的樣子。

時隔六年居然還是沒法去治,只好低下自己的頭顱去哄。

“我錯了。”

“你沒錯,是我錯了。”白辭言用漂亮的眼睛盯著他,神色凝重,“我讓你沒安全感,是我的錯。”

江封半響之後,突然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瓣,用牙齒叼住咬了一下,看著很想把白辭言給吞下去的樣子。

“你應該慶倖我沒變態到那種地步。”江封舔著他的耳廓,平靜的聲音隱著病態的欲望,“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殺
了你,把屍體吃的乾乾淨淨。”

白辭言沒被嚇到,反而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居然點了頭:“好。”

這六年的分離大概瘋的不止是江封,連白辭言都在日日夜夜刻骨的思念裡變得偏執,他迫切的想和江封在一起一
輩子,再也不分開。

“你可以吃掉我。”白辭言摟著他的脖子,忍不住閉上眼睛歎息,“我不會反抗。”
江封在他脖子上吸吮出一個吻痕,貪婪的舔舐著他的皮膚,死死扣著他的手腕。

“白辭言。”

他緊緊的抱著他,力氣大的仿佛要把青年融進自己的骨血。

“如果我沒逼你回來,你會做什麼。”

“我還是會回國,想盡辦法去找你。”白辭言依賴的蹭了蹭他,“不知道江封在哪裡,那就去找,找一輩子,總會
找到的。”

江封笑了一下:“如果你找到了我,發現我身邊有別人了呢?”

白辭言臉色白了一下,急促道:“沒有這個可能!”

這是白辭言最害怕的事,他無數次做噩夢,都是夢到江封不再需要他,找了別人過生活。

江封在他清潤的眼睛上吹了吹,把裡面的水氣沖散。

“哭什麼?只是一個如果。”

“不可以有如果!”

白辭言難得厲聲阻止他接下來的話:“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他直起身抱住江封的臉,狠狠親了過去,嘴唇都在輕微發抖。

江封和他接了個吻,然後撫摸他的脊背道:“你在害怕?”

白辭言深呼吸很久才平復心情:“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他身邊沒有人像江封這樣愛他的,這是白辭言的初戀,年少最刻骨銘心的愛都在江封身上。

白辭言從來沒這麼愛過一個人,連父母他都沒有多少感情,周邊的朋友也秉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風格,不遠不
近的處著。

對於人際關係,白辭言看的很淡然,唯有在江封身上,他付出了一切的懦弱和勇氣,猶豫和決心。

“江封,我都快不是我了。”白辭言低低道,“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江封聽到他的愛語,就算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要相信,不能動心,還是控制不住的情動。

“有多愛?”

“愛到,如果你真的找了別人……”白辭言閉著眼睛,接著說了下去,“我還是不會放棄,如果你找了男人結婚,
我就當你的地下情人,如果你沒有結婚,那我就做男小三,把你搶回來。”

他願意拋棄原則,拋棄尊嚴的把江封求回來。

江封隱忍的摩挲著他的側臉,安靜一會兒後,突然把人拽起來摁到落地窗前。
“做一次。”

白辭言去阻止他:“在這裡?”

江封把手從他的衣擺下面伸進去,撫摸著白辭言薄薄的一層腹肌,遍佈傷疤的手在精緻完美的身體上肆意撫摸,
有種殘破玷污一般的感覺。

他低著頭,用牙把白辭言胸前的扣子一顆顆咬開,在到達胸口的時候咬住了紅色的乳珠,嘖嘖作響的吸吮著。

“唔……”白辭言身體一顫,迅速軟了下去,由著江封舔玩著他的乳頭,感覺自己正在被吸奶一樣。

“為什麼……老是玩這裡……”他破碎的喘息聲斷續,在江封的懷裡被玩弄的狼狽不堪。

“吃奶。”江封又吸了兩口,覺得下次應該準備一點牛奶倒在白辭言的身上,他一點點的舔乾淨,好像真的在吃奶
一樣。

這麼想著,他越來越硬,解開褲鏈之後掏出紫紅色的陰莖,撫弄著頂端的蘑菇頭。

“言言,給我舔舔。”

白辭言被摁在地上,跪在他的面前,張嘴去接住了塞進來的陰莖,熟練的開始口交。

他紅潤飽滿的唇含著塞進來的粗大陰莖,一點點吞吃著,撐得腮幫子鼓鼓,窄小的喉嚨吸弄著頂端,舌頭一點點
舔舐著柱身。

白辭言吞吐著陰莖,醜陋的東西和他雋秀雅欣的面龐很不相符,乾淨和骯髒極致的交纏在一起,淫糜又穢亂。

江封抱著他的頭開始緩慢的抽插,動作不大,怕傷到白辭言嬌嫩的口腔,他的陰莖粗長,頂到白辭言的喉嚨時還
剩下一半在外面,只能先把一般塞著。

白辭言吃了幾口,覺得幹嘔就停下,緩過來之後就繼續吃,勉勉強強到三分之二時已經被頂到了最深處,開始了
深喉。

“嘶——”

江封被他含著,覺得舒服到極點,抽插著體會更多的爽感,不到一會兒就嘗試停下來。

白辭言配合的很好,抽出來之後去舔弄剩下的三分之一,紅潤的舌頭一點點舔過去,眉眼含著媚。

這一次口交進行的時間不長,感覺想射的時候,江封讓他張開嘴,頂端對準口腔,把白色液體都盡數射了進去。

白辭言被射了一嘴,吞咽下去後面色緋紅誘人,身體軟的跪不住。

江封把他從地上揪起來,徹底剝光他的衣服,然後脫下自己的褲子,用一個比較難的姿勢,用豔紅的穴吞吃了進
去。

第 25 章 白辭言強勢姦淫,瘋批受被玩爛

江封把人摁在落地窗前玩,讓白辭言站立在窗前,他雙腿使力攀上去,半站半拖的用穴吃下了陰莖,開始熟練的
抽插玩弄。
白辭言面色控制不住的緋紅,強忍著自己矜持冷淡的外表,低聲道:“你別在這裡……外面很多人。”

江封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全身荷爾蒙的魅力讓白辭言窒息,幾乎是瞬間癡了。

“就在這裡。”江封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個略帶扭曲的笑容,“讓他們看看白家少爺被男人玩的哭哭啼啼
的樣子,讓你身敗名裂,成為一個隻知道床上浪叫的騷貨。”

白辭言腿軟的想蹲下,可是自己的陰莖還在江封的後穴裡插著,裡面緊縮蠕動的媚肉層疊絞著他,死活不肯放開
一絲一毫。

後穴早就被玩得爛熟,此時一插進去淫水就順著滴下,把白辭言的陰莖給染濕,像一股股溫熱的噴泉,江封滿意
的感受到體內插著的東西更堅硬粗大。

他用這種比較艱難的姿勢開始抽插,淫液在穴裡咕嘰咕嘰的響,他低聲悶哼著,沙啞的,低沉的喘息就在白辭言
耳邊,混著熱氣噴灑在耳尖上,讓人面紅耳赤。

“言言……你動起來。”

他豔紅柔軟的媚肉層疊卷起白辭言的肉棒,死死吸吮著,恨不能就這麼把人榨幹。

白辭言眼尾飛著紅暈,兩人開始一個體型的翻轉,青年翻身把懷裡的男人壓在玻璃上,讓對方赤裸的後背緊貼著,
抬起他的一條腿打開媚穴,開始使勁抽插挺弄。

“嗯啊……重一點……對,就是這樣……”

“白辭言……額……嗯嗯……好大……肉棒脹滿我了……”

“頂的更深更重一點……寶貝兒,我愛你……”

兩人赤裸的肉體狠狠拍打在一起,穴裡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淫浪的呻吟聲,辦公室成了偷情的
絕佳場所。

白辭言用力抬著他的一條大腿,把紅豔豔的穴抽插的軟爛濕滑,男人呻吟的聲音實在太好聽,淫浪到骨子裡,他
聽著聽著耳朵尖就開始泛紅。

“江封,你小聲一點,我們在辦公室。”

男人享受的睜開眼睛,嗤笑道:“別人看到不好嗎?下面的人看到更爽。”

說完,他指了指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

“如果不是你害羞……”江封癡迷的撫摸著陸經年漂亮冷冽的眼睛,“我真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幹死。”

白辭言被他勾的說不出話,忍著臉上的熱度開始用力往深處挺,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泡在舒服的溫水裡,緊得不
敢置信。

他小聲道:“真的很緊……”

江封沙啞的喘息著:“幹了這麼多次,我還是那麼緊……哈啊……嗯……我就是天生……給你操的……”

“幹得再深點……把我玩成騷母狗……言言……你好棒……”
白辭言摩擦著他的肉壁,看江封臉上滿是癡迷和享受,知道他很快樂了,也感覺自己的快感在逐漸積累。

他往江封最深處的小凹坑裡捅了一下,江封立馬緊縮自己的穴道,開始尖叫:“啊啊!白辭言……”

白辭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又往凹口裡頂了幾下,把江封操的嘴角誕液都流了出來,指尖死死掐進他的胳膊
上,留下猙獰的血痕。

“好痛。”白辭言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江封因為他的喊痛勉強恢復了幾分神智,在滅頂的快感裡下意識鬆開了手,結果下一秒白辭言就一個用力,惡狠
狠頂進了最深處的凹坑,把江封操的快暈了過去。

“啊……我……”

江封都叫不出來了,痛苦的仰著脖子,喉嚨發出窒息的殘音。

“壞傢伙。”白辭言挺弄著他的穴,感受著淫液順著滴下,在地面彙聚成一灘,“地面都被你弄髒了,待會兒可怎
麼辦?”

“唔啊……哈……嗯嗯……我……我收拾……”

江封神志不清的低喃:“我收拾……言言……”

白辭言難得這麼強勢,質問道:“你會不會找別人?”

“不會……我只有你……啊!!”江封俊美淩厲的臉上都是癡色,被操玩的吐出舌頭,淫蕩的呻吟著,“嗯啊……
我只要你一個……言言……”

“不可以找別人!”白辭言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凶巴巴道,“說,愛我。”

“我愛你……”江封全身酥酥麻麻,穴裡騷癢的快讓人發瘋,重複一遍遍道,“我愛你……我愛你……白辭言…
…”

白辭言眼眶裡浮現眼淚的濕氣,吻住了江封的唇瓣:“嗯,我也愛你。”

知道江封心裡還有他這個人,白辭言安穩了不少,剛剛的強勢瞬間如飛灰,動作逐漸輕緩溫柔,又變成了之前矜
持的模樣。

穴裡咕嘰咕嘰的淫液成了一灘水,兩個人沉浸在情欲裡,江封感受他動作溫柔下來,掐了他一把。

“重一點!”

白辭言一邊嘟囔著“片子裡的 0 都是喊著不要”,一邊加重了力道,把人肏得成了一灘爛泥,只能承受著玩弄。

他弄了百來十下,把一股滾燙的白濁射進了江封的肚子裡。

江封當然不可能只滿足一次,讓白辭言不能停下,公主殿下只好委委屈屈的把人操的射了一次又一次,小腹都高
高鼓了起來,這才被饜足的放過。

江封吃了滿肚子精液,被射的腿都合不攏,最後已經癱在地上被玩了,張著腿看白辭言一次次挺進自己的身體裡,
有種自己真的成了騷母狗的錯覺。

這種激烈的性愛終於停下,江封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了,雙腿大張著,後穴噴出一股股白色濃精,眼神空洞的
看著天花板。

白辭言已經累的喘不過氣,抱著他撒嬌道:“我好累。”

江封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疲憊的閉了閉眼睛,把白辭言摟在懷裡親了親。

“辛苦了。”

第 26 章 辦公室手擼一發,白辭言被調戲

“經費預算有限,再去修改一下策劃案。”

江封修長的手指翻著手中的策劃案,時不時對著身邊的人低聲說著些什麼。

他眉眼陰鬱淩厲,面容極其俊美,如同時裝秀上的模特,身材勻稱高大,這麼一幅畫面再配上一身深色西裝,帥
的人合不攏腿。

辦公室的靠窗角安置著一個柔軟的大沙發,算是這裡難得舒服昂貴的東西了,是江封為白辭言特意準備的。

白辭言正窩在沙發裡,手裡捧著江封給他塞過來的零食,正慢吞吞的吃著,偶爾猶疑的視線會放在江封的臀部上,
不敢相信一個小時前和他廝混著辦公室 play 的男人居然這麼快進入工作狀態。

江封工作起來昏天黑地,工作狂的態度一覽無遺,悶頭忙各種事,就連午飯都是員工餐統一的盒飯,根本沒有總
裁的各種風流不羈。

白辭言心疼他太忙,還主動接手了一些工作,處理的很順手,完美解決掉各種問題。

江封安慰他:“等下班我帶你出去玩。”

“玩什麼?”白辭言上前給他揉肩。

江封舒服的歎了口氣,把他攬懷裡坐自己大腿上,懶懶道:“你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白辭言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醉的閉上一雙漂亮眼睛,雙手依賴的環住對方精瘦的腰身。

他歎了口氣:“好想你能一直陪我。”

此時辦公室沒有外人,剛剛助理察覺到辦公室的怪異氣氛之後,也非常識時務的低著頭抱著資料離開這裡。

辦公桌的電腦上,正開著一個網頁面,上面是一些資料之類的東西,白辭言在男人的懷裡坐著,看了一下,就不
甚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

江封順著他的眼神移到了電腦上,勾了勾唇:“不多看看?”

白辭言挺沒出息的,他所有的心氣兒在看到抱著他的男人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明明以前也是眾星捧月的人物,現在唯一的念頭居然是男人。
被男人養著,然後不離不棄的愛他、陪著他。

白辭言承認自己是戀愛腦晚期,沒救的那種,只想讓江封抱抱他。

“你抱著我。”

江封很受用他的依戀,俊美逼人的臉上舒緩出一抹笑,修長白皙的手指勾起青年的下巴,狠狠吻了過去。

白辭言很熟悉這種被壓著吻的感受了,他低低哼了一聲,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嚨裡,感受那條舌頭在自己嘴裡的
肆虐,掃蕩著口腔,身上的手也在不規矩的撫摸著自己。

江封把他攬進懷裡,雙手充滿佔有欲的環著他,一隻手還繞過他的腋下,摁住白辭言的後腦勺,強迫似的和自己
接吻。

他雙目微微泛紅,吸吮著白辭言的舌頭,下半身直接立起一個鼓包,虎視眈眈的頂著白辭言的臀部,讓青年很沒
有安全感。

“嗯……”白辭言皺著眉推了推江封。

別這麼急……吻得好深。

很多時候說江封是頭狼真的沒錯,他年少就狠,長大後更不遑多讓,直接無視白辭言抗拒的手,一隻手拉起對方
的上半身,讓白辭言以一個完全不設防的姿勢面對他,承受著所有的侵略。

江封趁著空隙停頓了一下,給了懷裡青年喘息換氣的機會,隨後語氣曖昧道:“濕的,好滑。”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不是接吻,而是什麼交合的美妙感受。

白辭言被他調戲的臉頰泛紅,手指忍不住扣進江封結實的肩膀上,低聲強調道:“你又這麼欺負我,你才是下面
的。”

江封輕“唔”了一聲,淩厲帥氣的眉眼忽然含上了笑,似乎因為白辭言的恃寵而驕感到有趣,居然莫名帶上了幾
分寵溺。

“知道了。小公主好厲害,居然是上面的。”

跟哄小孩似的,把白辭言氣得抿起唇,移開視線不理他了。

一生氣就不理人,一哄就好,公主嬌氣但好伺候,奈何騎士不是正經騎士,人壞的不行。

江封把臉湊過去,和公主的鼻尖碰了碰,也不開口哄一聲,就是笑。那雙好看凶冷的眼睛染上溫柔笑意,和懷裡
的人挨得那麼近,過於悍然的氣質都柔和下去,整個人充滿了男性魅力。

白辭言心想,這個人不哄他了。

壞死了,就知道調戲他。

他問:“你不說一句嗎?”

江封故意道:“有什麼好說的?”
白辭言那雙清冷乾淨的眼睛定在江封的臉上,好像帶上了點委屈的控訴。

氣氛陷入了僵持裡,江封下半身還是鼓囊囊一大團,說實話他真想把正控訴看他的白辭言摁辦公桌上給辦了。

至少要把人肏的站不起來,或者榨完汁,吃完精液的存糧,把這麼漂亮乾淨的白辭言給弄成哭求的小浪貨。

江封被這個念頭逗笑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白辭言,我真想操你。”

日思夜想的想操他,把人給幹爛,只會鎖在床上張腿承受著他的頂弄操玩。

白辭言聞言蹙眉,不解道:“剛做過。”

還沒幾個小時,怎麼江封又想要了。

這已經稱得上病態,對性上癮了。

江封低笑出聲,掐了一把他的腰:“所以你應該慶倖,我沒把想法付諸實踐,不然你已經被我肏得脫肛了。”

他就恨不能時時刻刻的和白辭言做,跟只發情的狗一樣。

說完,江封解開自己的褲鏈,抓住白辭言修長柔軟的手,往自己下半身那裡伸。

“寶貝,給我擼一次。”

白辭言愣了一下,結果立馬就觸到了驚人的滾燙,指尖都被燙蜷縮了。

他連忙抽手:“不行!”

江封抓著他不放,挑眉道:“躲什麼,它想要你。”

對待白辭言的欲拒還迎,江封早就有一套應對方法,他把人鎖在懷裡,強逼著那雙漂亮的手摁在自己的醜陋欲望
上,用低啞性感的聲音蠱惑著:“乖寶貝,小公主最乖了。我們不差這一次,給我擼一次。”

白辭言臉頰爆紅。

在某個色狼的威逼利誘之下,白辭言感受著手上跳動的東西,耳邊是低沉壓抑的喘息,聲音是那麼悅耳動聽,蘇
的他腿軟,一陣戰慄湧上尾椎骨。

他柔軟的手圈著一個醜陋的東西,在被帶著上下律動著,圈住的手心成了一個套環,環住了漲紅的陰莖。

“言言……”江封在他耳邊歡愉的吐出這個稱呼,“……你好軟啊。”

白辭言耳尖微紅,在呵氣之下,還可愛的動了一下。

江封嫺熟的帶著他的手給自己擼動,一邊伸著猩紅舌尖舔舐著白辭言的耳朵。

“你好香。”

白辭言聽到他這麼說。

青年隱忍的閉了閉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辭言感覺自己的手都麻了,只覺得火熱滾燙,男人突然抽搐了幾下,在他身上喘息幾聲,那
聲音瀕臨窒息,好像隱藏著無盡的快感。

腥甜味溢散在空氣中。

白辭言恍惚的看著自己的手,上面黏稠的液體滴答,散發著男人濃重的麝香味。

江封正想抽幾張紙出來,就見到懷裡的青年跟受到蠱惑一樣,低下頭伸著舌尖舔了一口自己的掌心。

他抽紙的動作頓住了。

偏偏白辭言一無所知,舔完之後還要睜著那雙乾淨的眼睛看著江封,好像自己舔的不是精液,是好吃的冰淇淋。

白辭言笑了一下。

“江封,你是甜的。”

“轟”的一聲,江封腦子炸了。

第 27 章 誤會解開,深愛一生

夜晚的人民東路上,車流緩緩流淌而過,從高處向下看,明燈組成的河流黏稠且彎彎繞繞。

江封沒有加班,到點之後就帶著白辭言離開了公司。

公主殿下突發奇想的不想坐車,而是牽起自己騎士的手離開了地下停車場,就這麼慢吞吞的走在人行道上。

這種沒有意義還消磨時間的事,江封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了,青澀的小情侶才會這麼有情趣。他就沒想過自己的
和白辭言重逢之後,青年還願意陪著他幹這種無聊的事,不把人打斷腿關起來都算自己肚量大。

“江封。”青年忽然叫了他一聲。

身著西裝的男人瞥了他一眼,那雙陰沉冷淡的視線觸及到清雅柔和的臉龐時,不經意的溫和了一瞬。

“有事?”

路燈暖黃的燈光映照而下,讓江封過於冷冽的臉龐都被打得溫柔,看起來更好看了。

白辭言笑了笑:“你冷嗎?”

沒想到青年會關心的問出這句話,江封怔然一瞬,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淡淡道:“不冷。”

此時正處秋天,落葉在腳下堆積成薄薄一層,吹過的風都涼意嗖嗖,掀開了青年裹著的白色圍巾,纖細的身影被
燈光拉的細細長長。

白辭言穿著米白色的大衣,裹著絨面圍巾,雙手插著兜,細直的黑色褲腿垂下,襯出漂亮的腿型。

他整個人頎長且貴氣,精緻清冷的眉眼十分耀眼奪目,那雙淡然無波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江封,裡面是讓人看不懂
的感情。

比起被包的溫暖舒服的白辭言,江封對自己就沒那麼好了,一身單薄的西裝就出了門,典型仗著身體健壯不做保
暖養護。

江封對自己一向苛刻,以前是,現在也是。

白辭言並肩走在他的身邊,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我冷。”

江封看了他一眼,以自己對白辭言精准瞭解來看,公主這是在撒嬌。

他熟練的握住白辭言的手,然後揣進自己的口袋裡,讓青年的手和自己衣服下的溫熱皮肉碰著,直接用身體給他
暖。

白辭言在他身邊緊緊跟著,手在男人的口袋裡,兩人並肩而立走在人行道上,兩邊的樹木嘩啦啦作響。

風一吹,就落一地枯葉。

身穿西裝的男人用佔有和保護的姿態在他的右手邊,稍前一點探索著路。身後的青年緊緊跟著,亦步亦趨的跟著
男人的步伐,充滿信任和依賴。

兩人的腳踩在枯葉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周邊是紛紛下落的黃葉,頭頂是一盞瑩瑩的燈光,身邊是所愛的人。

白辭言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

忘記是哪一天,只記得是當年和江封在一起的一個平常夜晚。

兩人在深秋的夜裡走在無人的小道上,路燈照耀出昏黃的燈光,枯葉從頭頂紛紛揚揚的下落,在兩人周圍形成無
形的帷幕。

身形稍高的少年手上牢牢抓著另一個少年的手,充滿佔有欲和保護欲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在深秋寒冷的夜晚給
他暖手。

而另一個身形稍矮的少年稍微落後幾釐米,亦步亦趨的跟著前方的少年走。

兩人緊緊貼著,安靜又沉默的走向回家的路。

少年白辭言好像叫了一聲。

“江封。”

前方的江封回頭,問:“怎麼了?”

少年說:“為什麼你走的比我快一點?”

江封笑著說:“有危險能給公主殿下擋一刀。”

少年說:“你回來,我不用你給我擋刀。”

“那不行。”江封用空閒的那只手劃了一下他的鼻子,溫柔道,“這是騎士應該履行的職責。”

白辭言眨了一下眼睛,把自己眼裡的水氣眨回去,只覺得自己真的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把這麼好的江封給求來了。

“如果你擋刀了……”少年輕聲說,“那我怎麼辦啊?”
江封挑了一下眉,痞裡痞氣道:“騎士死了,公主是不是就該交給王子了?”

“才不是!”白辭言生氣了,“是你保護的我,也是你寵愛的我,我怎麼可能會給別人?”

“所以,這個選項一開始就不存在。”

江封神情淡漠,口吻認真平靜,說,“我怎麼可能把你拱手讓給別人?我愛你保護你,給你擋刀為你死,那你就
是我的。王子敢來搶,我一定弄死他。你如果選擇了他,那就兩個人一起弄死。”

白辭言沒有害怕,反而笑了:“你捨得嗎?”

江封誠實說:“不知道。”

說說狠話而已,雖然是這麼想的,真到那時候他還不一定會弄死自己的公主。

白辭言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愛我,我知道。”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六年過去,少年變成了青年,青澀成為了成熟,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又好像都沒變。

白辭言抬起眼,看向了快他一步的江封。

他喚了一聲。

“江封。”

江封回頭看他,露出自己冷淡鋒利的眉眼,問:“怎麼了?”

白辭言眨了眨眼,笑了:“公主沒有交給王子,我保證。”

男人驟然停下了腳步。

空氣陷入沉寂,所有的一切都在為這對重逢的愛侶沉默,似乎樹木都停止了譁然,枯葉都放棄了墜落。

秋風拂過眼角,帶走了最後一絲濕氣。

良久之後。

男人終於重新抬起腳步,他踩在了一片乾枯的樹葉上,踩得稀碎,帶著白辭言繼續往前走。

他淡淡道:

“知道了。”

沒什麼特殊反應,好像只是聽到了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

白辭言跟著他走,覺得自己嘴裡好像炸開了很多東西。

酸甜苦辣鹹,什麼都有。
他愛上一個人,嘗遍所有的滋味。

原來愛可以這麼艱難,阻隔了六年的光陰,把他和江封從連體嬰分成了兩半。一半在國內,一半在國外,兩人無
法相見,無法溝通,只能在回憶裡各自懲罰自己,把所有的糟糕都歸咎於自己身上。

“……”

前方快走一步的男人好像意識到白辭言情緒的不對勁,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上青年那雙含淚黯然的眼睛。

江封冷硬的臉反而綻出笑顏,伸出手指劃了一下他的鼻子,說:“哭什麼?我又沒罵你。”

白辭言啞聲道:“所以,你……”

江封打斷他:“所以,餓不餓?”

白辭言一愣:“……餓。”

江封無奈道:“那還不快點走?公主殿下,再這麼慢吞吞挪下去,訂的餐廳都要關門了。”

白辭言抽了抽鼻子,問:“你什麼想法?”

“沒想法。”江封笑著說,“我總不能高興的得意忘形,蹦起來把你舉高高,你大概會臊死在大街上,然後氣的吃
不下晚飯。”

白辭言聽到這句話一頓,反而道:“我寧願你是這個反應,也不願意你像剛剛那樣……”

江封說:“沒辦法。”

白辭言疑惑:“嗯?”

江封親了親他的眉心,柔和著聲音,輕笑道:“要麼高興的得意忘形,要麼維持平靜,我只有這兩個選擇。”

——“你臉皮那麼薄,牽個手都羞。那我就只有第二個選擇了。”

只能維持著平靜,帶著人趕緊去吃飯。

吃完飯,有什麼情緒都留著回家傾瀉,一晚上的熱情似火,江封就不信撬不開公主這張羞澀的小嘴兒。

白辭言張開雙臂:“抱抱。”

江封樂了一下,直接雙臂一伸,把白辭言攔腰抱起,抱著懷裡的青年在路燈下轉圈圈。

他大笑出聲:“白辭言,愛我嗎?”

“愛!”白辭言超大聲的對他喊,“最愛你了!”

江封趁機吻了他一下,溫柔道:

“我也愛你。”

第 28 章 瘋批受震動棒自慰
回到家,已經是夜沉如水的深夜。

白辭言很久沒這麼心情放鬆過了,誤會解開比什麼都讓他快樂,就連一些早就沒做過的小動作都開始反齡,握著
江封的手輕輕晃著,活像是手把手一起走的幼稚園小朋友。

他現在正大光明、理直氣壯的撒嬌,沒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

“江封,背我出去。”

男人摁著電梯鍵,聞言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居然真的俯下身,把自己寬闊的後背露出來。

“上來吧。”

白辭言撲上他的後背,感受自己的兩條腿被男人有力的手抓住,然後曲起又提起,自己很輕易的就趴在了江封的
背上,手還環著對方的脖頸。

他蹭了蹭江封的後背,語氣溫軟:“你今晚要輕點。”

“把你操爛在床上。”江封神情淡淡,“幹的你只知道張腿叫,騷貨。”

這種粗俗不堪的話,一向是白辭言說不出口的,結果江封這個被壓著幹的說的一次比一次流暢,不知道在說自己,
還是在說白辭言。

不管哪個,都能把白辭言逗得臉頰爆紅。

又被調戲了。

白辭言想張嘴也說兩句,奈何薄臉皮和極高的內涵修養讓他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個臭流氓!小混混!

白辭言憤憤的打了一下江封的胳膊。

江封知道逗趣成功,笑著把他背出電梯,說:“臉皮薄死了,這麼多年還沒一點長進。”

白辭言不甘心:“明明是你太不要臉了,什麼話都能說。”

他以前就比不過流氓出身的江封,那滿嘴花花讓他氣憤,還以為長大就能好了,結果現在還是比不過。

江封笑問:“幹你一頓,你還會生氣嗎?”

白辭言:“……會。”

江封:“才怪。”

江封背上背著公主,腳步穩穩當當的往自己的住處走,他修長有力的手一直握著白辭言的腿,避免對方掉下來,
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家門口。

他顛了一下言言公主,示意對方輸入密碼。

白辭言扭捏了一會兒,對上江封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睛,莫名臉紅了一瞬,默默不語的輸入了密碼。
門“哢嚓”一聲,江封推門而入,把白辭言放在地上,轉身關上了門。

隨後趁著白辭言還沒反應過來,手指一挑,把人拉進懷裡打橫抱起,往臥室裡走。

白辭言沒吭聲。

他被扔在了床上,身上修長健壯的男人立馬壓住他,手掌充滿佔有的握住白辭言的手腕,直接給舉到頭頂,讓青
年就這麼敞開身體,容納接下來所有狂風暴雨的侵犯。

白辭言感受自己的褲子被扒下來,扔到了床下,衣服也在被一隻手不安分的解開,之後伸進了衣服裡,溫柔且曖
昧的撫摸著他細膩白皙的胸膛。

溫暖的皮膚和江封有點冷的手一碰,白辭言立馬打了個哆嗦,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因為這樣的刺激生出了隱秘的
期待。

江封一寸寸向上撫過他的腰,衣服也隨著他的動作逐漸向上堆積,一點點露出潔白如雪的皮膚。

這個畫面充滿了色情,看的男人眼睛泛紅,恨不能直接把白辭言給吞吃掉。

他反手握著白辭言勁瘦的腰,隨後手指摩挲著,和溫涼的皮膚觸碰。

“嗯……”白辭言哼了一聲,想推拒身上的人,“別這麼摸。”

男人順著他的力道移開手,繼續往上,把衣服推到白辭言的肩膀上,露出紅色的兩點凸起。

兩人性交確實頻繁,青年原本完美無暇的身體早就被男人玩的不成樣了,皮膚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深的,淺的,
紅的,紫的,像一副美麗且色彩豐富的畫卷。

上面吻痕和咬痕交織,被咬破了皮,還結著痂,有不少的掐痕,青紫斑駁的刻在皮膚上,看起來就是男人用了不
少力留下的。

日日夜夜的交歡,性癮的江封滿足得徹底,也發瘋似的把所有的恨怒在床上發洩出來。

但是白辭言是個欲望正常的人,這種交歡只會帶給他痛苦,被掐青會疼,咬破皮會疼,一次次被強逼著上床也痛
苦。

就算床上的快感多強烈,這種痛都是實打實的。

江封動作頓了一下。

白辭言以為他會含吃自己的乳頭,他太熟悉和江封上床的步驟和過程了,結果就這麼突然停下,欲求不滿的睜開
眼睛,清潤剔透的眼眸裡都激出了淚。

他問:“怎麼了?”

江封撚了一下他的乳頭,在之前的經歷裡,這個乳頭早就紅腫不堪,還破著一點皮,有的時候江封吃的狠了,就
會把乳頭給咬破。

被這麼一捏,白辭言立馬抖了一下身體,痛嘶出聲。
這種聲音是上床的催情劑,現在跟盆冷水一樣澆滅了江封剩餘的欲望。

“算了。”江封鬆開手,把衣服給白辭言拾掇好。

白辭言沒想到他會這麼停手,欲望被挑起,現在不上不下的在半空裡吊著,自己下半身都高高立起來了。

江封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給你來一次,先養幾天。”

白辭言喉頭滾動,啞聲問:“不要了?”

“我自給自足,用不著你這麼犧牲。”

江封把他拉起來,讓人的頭埋進自己的脖頸處,隨後靈活的五指抓住了白辭言的東西,開始嫺熟上下套弄。

白辭言悶悶的低哼著,他陰莖分量不小,龜頭含羞的蹭著江封的小腹,敏感到一碰就讓人發顫的部位被人這麼抓
在手心,稍微套一下就是快感,更別提這麼被擼了。

他壓抑的喘著氣,把臉死死埋在江封的頸窩裡,手指攥住了江封胸前的衣服,肩膀微微顫抖著,口裡帶出歡愉和
痛苦的呻吟。

江封感受自己脖頸處壓抑的喘息,細細密密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勾起了心中隱晦的欲望。

他咬了一下白辭言的耳尖:“叫出來。”

白辭言哼氣聲大了一點,細碎的聲音,聽在耳朵裡讓江封的血液都被引誘的沸騰。

他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粗長硬邦的肉棒,上面已經充血,和蒼白病態的手顏色很不搭調,江封從頂端的敏感處開始,
一點點向上,拂過褶皺,感受著熱燙的溫度,描摹的往上走著,到達囊袋的時候掂量了一下。

他嗤笑道:“存貨不少。”

他都榨了那麼久了,怎麼自己還沒把白辭言吸幹呢。

白辭言耳垂染上了粉,還在他懷裡輕哼著,只不過把臉埋得更死了一點,看起來是羞了。

江封手上盡心盡力的上下套著這根肉柱,雙腿曲起夾住了白辭言,讓青年靠在自己的懷裡動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著褻玩。

“啊……嗯。江封,嗯……”白辭言低低喃出這幾個字,在他懷裡被套玩的全身彌漫上潮紅,白皙通透的皮膚底下
是羞澀的粉,看起來和草莓蛋糕一樣可口。

江封聽著就想要了,感覺自己的股間湧出了熱流,知道是情動後的淫液出了身體。

他沒管自己的身體反應,再接再厲,指尖抵住孔口,磨蹭著,揉捏著,很快白辭言就受不了他的服侍,用力的攥
緊江封的衣服,低聲道:“慢點……你慢點……”

江封親了他一下:“言言,射出來。”

白辭言呻吟一聲,不再控制自己,陰莖噴出了一股濁液,全射在了江封的腹部上。

江封把還在高潮中的白辭言放在床上,看著他清俊漂亮的臉染上緋紅,還沉浸在高潮裡出不來,喘著氣平復胸膛
的起伏,那雙被水浸潤的過的眼睛恍惚著,看著天花板說不出話。

男人褪下自己的衣服,從一旁的櫃子裡掏出了什麼,點開了開關,輕微的震動聲讓白辭言稍微回過了神。

他看清楚後愣住了。

江封手裡拿著一個不小的震動棒,是肉粉色的,粗長的東西在他手裡,還震動著發出聲音。

他臉色平靜淡然,好像拿的不是什麼震動棒,就當著白辭言的面岔開腿,把頂端抵在自己的穴上。

白辭言震驚的話都磕巴了:“江封,你,你為什麼?”

江封調整了一下位置,他穴口豔紅,因為過於頻繁的性行為,這幾天洞口一直翕動著想吞點什麼。

他上半身躺在床上,把敞開的腿對上了白辭言的視線,之後冷痞的瞥了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震動棒就順滑的
捅進了翕動的穴裡,撐起白色的肉膜,讓紅嫩的媚肉包裹住這根橡膠棒。

震動棒一進去,就立馬被淫水打濕,媚肉緊致,層層疊疊的包了上去,開始蠕動著。

江封喘了一聲,身體一軟徹底倒在床上,享受的感受著體內不停震動按摩的東西,開始握著柄把向體內深處送。

他知道自己的敏感點,若有若無的蹭過,震動棒把身體填充的滿滿當當,還震響著,有一種另類的爽感。

“啊嗯……好癢。”江封喘了兩聲,把棒子往那處撞擊,淫水分泌的更多,從間隙裡溢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白辭言窒息的看著這一幕,所有的血液往腦仁上湧,只覺得全身燙的快要冒煙。

第 29 章 自慰和姦淫

江封有段時間沒用這個了,這次是憋的狠了才會用震動棒給自己做撫慰。

白辭言回到他身邊之後,那些變態的性愛遊戲他再也沒碰過,只專心的折騰白辭言,把之前缺的肉通通補了回來。

他控制不住的粗喘著,穴裡插著的震動棒讓五臟六腑都在震,就這樣江封還不太滿足,直接開到了最大的檔。

“啊!!”他呻吟一聲,夾緊了雙腿,不讓這根不停震動的東西脫離自己的身體,拿著向更深處送了送。

嫩肉裹著捅進來的東西,被操的爛紅的穴很輕易的吞吃,江封熟練的找著角度,不停往最深處撞擊,偶爾磨過凸
起的一塊肉,就會控制不住的顫一下身體。

“額嗯,哈……白辭言……”

江封嘴裡喊著這個稱呼,淫水溢到手上,他不滿足的用一根手指一起混著按摩棒捅了進去。

穴已經被撐到極致,又來一根手指,有種不堪重負的極限感,甚至出現了痛意。

“嗯……啊,哈額……好痛,嘶……”

江封抽搐了兩下身體,正想把手指繼續往裡送,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

江封喉嚨裡擠出呻吟,眼睛被上床刺激的猩紅,抬眼看去,對上白辭言那張清冷俊俏的臉。
白辭言表情沒有情緒起伏,冷冷淡淡的樣子,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過於白皙通透的皮膚讓他整個人像冰雕
的寒石,又清透又漂亮。

江封舔了舔乾裂的唇,啞聲問:“阻止我做什麼?”

白辭言纖長濃密的眼睫毛微顫,輕聲道:“我不能和你上床嗎?”

江封:“……可以。”

白辭言鬆開握著他的手,轉而放到對方的膝蓋上,輕輕一推。

江封的腿被輕巧的推開。

他人長得高高大大,一雙腿也有力且漂亮,肌肉分明,骨肉勻稱。

從打開的雙腿間,可以看到他最脆弱的部分,原本不該承受的菊口早就被男人幹得爛腫,現在還淫靡的插著一根
粗長的按摩棒,正規律的震動著,偶爾進的狠了,被插幹的男人還會輕唔出聲,黏膩又挑媚。

“嗯哈……”

白辭言聽到他的叫聲,抿唇不吭聲,伸出手握住按摩棒的柄端,開始緩慢的抽插。

按摩棒被嫩紅的肉吸住,又被無情的抽出這個美妙的肉洞,吸吸纏纏的不肯放開,只有進出的時候,才會有一種
被包裹的快感。

江封被他摁著用按摩棒猥褻,立馬抖了一下身體,舒適的哼吟著,情不自禁收縮著後穴,想要徹底吞掉這個按摩
棒。

“嗯啊……哈,嗯……好舒服……再快點。”

穴裡的肉濕淋淋,江封只覺得自己肉洞火辣辣的,又熱又瘙癢,侵蝕著僅存不多的理智。

白辭言把他的腿掰成 M 字,更好的承受侵犯,隨後加快了速度,在肉穴裡快速抽插。

“啊啊啊!好快……慢一點,嗯啊……”

江封喘息著被插,他臉上紅撲撲的,仿佛喝了酒,滿是情欲和痛苦。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下身不停
傳給他的快感,渾身熱的發燙。

在眼前逐漸發白空茫,即將登上巔峰的時候,不停插玩的青年忽然停下了手,把濕淋淋的按摩棒徹底抽出了穴口,
還發出了“啵”的一個響。

豔紅的洞口得不到滿足,開始蠕動著想吃點什麼,被撐開的口子可以看到那處軟紅的媚肉。

江封快要高潮,乍一被打斷還沒反應過來。

“白辭言,你……”

一個赤裸的身體壓了上去,雙腿被狠狠分開,緊接著一根火熱粗硬的肉柱直接捅進了江封的身體裡。

強迫著承受著這麼燙的東西,江封立馬尖叫出聲,想要往後退推開他,可是白辭言強勢的壓住他的身體,下半身
和他緊密相連。

他快速兇狠的挺動著,肉體打出“啪啪啪”的聲響。

江封脫口而出的抗拒瞬間成了帶著呻吟,黏膩的聲音和肉體拍打的聲音響起。

白辭言把自己的肉棒插進江封的身體裡,覺得自己泡進了溫熱的泉水裡,囊袋拍打著對方高大健壯的身體,肉棒
毫不留情的幹著江封。

“嗯啊……哈啊,額……輕點,啊……”

江封邊喘息邊呻吟,雙腿成了 M 字,人也被幹的神志不清。

白辭言咬了他一口:“這麼玩自己……當我不存在?”

說完,用的力氣越來越大,跟洩憤一樣的狠狠撞著,把江封操的身體發抖。

“射……射給我……”江封說,“讓我吃一次……”

白辭言充耳不聞,直接給對方換了個姿勢,用後入捅進江封的身體,雙手掐著他的胯部開始進出。

江封雙臂撐在兩邊,給自己做支撐,感受後面被不停的玩弄,熱燙的火柱把自己渾身插的發軟發熱,低低的呻吟
出聲。

白辭言用這個姿勢幹了大半個小時,讓男人癱軟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身體隨著撞擊一晃一晃,被爆操的直接
沒了力氣,這才嘗試進身體最深處。

最深處早就被搗開了,白辭言在最裡面停頓了片刻,隨後射出了一股黏稠的液體,又是接著一股。

江封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感受自己被內射的快感。

熱騰騰的稠液從甬道開始往裡沖刷,侵佔著男人的身體,染遍白辭言的氣味。

江封很久之後,才疲憊道:“再來一次。”

白辭言搖頭:“該洗澡了。”

江封勉強睜開眼睛,從一邊空隙裡看他:“不想做?”

白辭言警惕的往後縮了縮:“你這次不能強迫我。”

江封移開視線,來掩蓋不明顯的心虛:“如果強迫……”

“我哭給你看。”

“……嬌氣。”

江封從高潮巔峰的快感裡緩了一會兒,之後從床上爬起來,赤裸著站在地上,熱流在腿間流淌,滴答在地上,他
面不改色的俯下身把白辭言打橫抱起。

白辭言問:“還有力氣?”
“我又不是你。”江封不冷不熱的刺了他一句,看起來還在生氣欲求不滿的事兒。

白辭言:“那你也可以強逼著我,之前都是這樣。”

江封涼涼道:“有本事你別哭。”

白辭言笑了:“沒本事。”

江封把他扔進浴缸裡:“那就閉嘴。”

“哦。”

第 30 章 瘋批受報仇,臍橙 play

三天后,一處封閉的破舊工廠。

“啊啊啊!!!!”

一聲慘叫響起,淒厲恐怖。一個中年西裝的男人被打得渾身鮮血,狼狽的翻滾在地上,青紫紅腫的臉上充滿懼色。

幾個身材雄壯的保鏢摁著這個中年男人拳打腳踢,臉上兇神惡煞,一拳拳下去,肉體彭彭的響。

“別打了!別打了!”白升尖叫著抱頭,“我說,我什麼都說!”

偏僻的角落處,打火機“哢嚓哢嚓”的聲音輕響,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裹挾著冷意傳來。

“說。”

“是……是我威脅白辭言走的……”白升哆哆嗦嗦的開口,低著頭不敢看江封過於陰沉冷漠的神色。

“……我把他鎖在地下室裡,就是拿你來威脅他而已,什麼也沒做!”

江封點著了火,叼著煙頭對準火苗吸了兩口,縹緲朦朧的煙霧向上遮蔽了他過於精緻的眉眼,也掩蓋住眼底的暴
戾。

“什麼也沒做……”

江封咂摸著這句話,忽而笑了。

“你覺得,我信嗎?”

他白到近乎病態的皮膚在昏暗的角落裡,顯出魔鬼一樣的瘋狂和冷郁,薄唇勾起一個輕佻的弧度,說出的話輕蔑
帶笑。

“砍他一隻手。”

白升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白辭言的父親,他是我養大的,你……啊啊啊啊—
—!!!!”

一隻沾血的手被丟在地上,白升疼的在地上翻滾,抱著手腕淒慘尖叫。
江封吐出一口煙圈,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猩紅一明一滅,他看著煙霧消散在空氣中,眼神陰鬱冷淡,道:“最後一
次機會。”

白升絕望的蜷縮起身體,痛苦的閉上眼睛。

“我……打了他……還有電擊。”

空氣驟然沉默,壓抑到快凝成實質的寒冰中,江封緩慢開口道:“毆打?電擊?”

他笑了笑,步步走上前,皮鞋和水泥板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黑色皮鞋在白升面前站定,江封蹲下身看他,手指夾著的煙上升著縹緲的輕霧。

他嗓音輕柔:“白升,你怎麼敢的啊?”

說完,猩紅燃燒的煙頭摁在中年男人的眼球上,直接燙出了霧,白升尖叫著捂眼睛向後縮,在地上翻滾著。

江封拽起地上的男人,抓著他的腦袋惡狠狠向地上一撞。

瞬間,白升頭破血流,濃稠的血直流著糊住了眼睛,滴在地上開出血色昳麗的花。

江封把他放下後直起身,又冷著臉給了他幾下,把人踹得腿骨崩裂,就連胳膊都被拽脫臼,這才稍微解氣。

“扔出去打。”江封嫌惡的擦乾淨手上的血,“讓他交代清楚自己幹了什麼,再送到醫院吊最後一口氣。”

他冷冷道:“以後就在醫院待著,省的礙人眼。”

幾個保鏢上前,拽著白升的兩條腿,毫不留情的往外面拖。白升的腦袋磕碰著地上的石頭,只能瑟瑟發抖的縮著
腦袋。

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拖拽印,傳來門外肉體毆打的悶響和慘叫。

沒多久,一個寫著潦草字跡的筆記本遞到了江封的面前。

“boss,這是他交代的。”

江封接過來草草翻了兩下,越看眼神越冰冷,緊抿著薄唇把視線定在其中兩頁上。

一頁,是白辭言失蹤那幾天曾經遭受的虐待。

另一頁……

江封抵了一下後槽牙,笑了,一字一句陰森森的,透著食人血肉的森寒戾氣:“……範,澤。”

保鏢默默把頭垂得更低,不敢看 boss 過於恐怖狠辣的臉色。

白辭言買完菜回到家,就見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依靠在沙發背上抽煙的男人。

要說江封雖然是混小子出身,但是皮相是真的好,寬肩窄腰的俊美男人,一身遮不住的冷意和貴氣,單單坐在沙
發上抽著煙,就美的像一幅濃墨重彩的油彩畫。
聽到了門關的聲響,江封給了一個眼神,結果就見到站在門口拎著一大兜子菜的白辭言正呆呆的看著他。

江封立馬起身走近:“怎麼不放下?這麼重的東西。”

他上前把菜接到自己的手裡,腳不停歇的進了廚房,準備給白辭言做飯吃。

白辭言這才蹲下身換鞋:“沒多重。”

江封在廚房裡問:“想吃什麼?”

“不要太油膩的。”白辭言一起進了廚房,往鍋碗瓢盆那裡看了兩眼,順嘴問,“你客戶的事解決了嗎?”

江封把菜挑出來,扔洗水池裡清洗,淡淡道:“嗯,解決了。”

“你的客戶好像很難纏,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想起今天早上從床上爬起來接個電話就走,身上還帶著一點撕裂傷的江封,白辭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疼不
疼?”

“都說了是使用過度才會流血。”江封好笑的看著他,“不是你用的力氣太大,都愧疚了一早上了。”

白辭言勉強接受這個說法,嘗試找辦法:“做個養護吧,以後規定次數和時間。”

“養護可以,次數不能少。”江封嫺熟的切菜,開始提要求,“到時候我忍到憋不住,你就要受好幾天罪了。”

白辭言不高興的錘了他一下:“你也知道自己那時候有多恐怖。”

如果不是太愛,正常人早就被嚇跑了。

他在上面都撐不住江封,感覺隨時要被操死在床上。

江封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我也就這個毛病了,寶貝原諒我。”

白辭言:“我也沒生氣。”

江封這才問:“木須炒肉可以嗎?”

白辭言:“不想吃木須。”

江封:“炒好後我給你挑出來。”

白辭言:“嗯。”

其實公主殿下一般不挑食,餐桌上有什麼就吃什麼,遇到不喜歡的或者感官一般般的,也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

不過是在江封面前,那白辭言就不會克制自己的喜好了,吃到不喜歡的給江封就行。

一直到飯菜上桌,江封沒什麼胃口,就看著白辭言一口一口吃飯。

“你怎麼了?”青年疑惑看他,“怪怪的。”
江封摸了摸胸口,想抽根煙,最後還是放棄了:“沒什麼。”

白辭言一頓:“江封,有什麼事就跟我說。”

江封:“可以。把你手機給我。”

白辭言:“???”

即是滿頭霧水,但信任已經深入骨髓,白辭言把手機遞給他,好奇問:“你又想收走我的手機,把我囚禁嗎?”

江封從他手裡點了幾下,果然在微信黑名單裡找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名。

他意味不明的挑了一下眉,把“範澤”這個人拉出黑名單,然後發了條消息。

【在嗎?】

幾乎是瞬間,對面就發來了新消息。

【辭言哥,我在。你怎麼願意把我拉出來了?是考慮好了嗎?】

考慮你媽!

江封冷笑一聲。

他幾乎都能猜出來這小綠茶是怎麼在白辭言面前說“我願意一直等你,只要你回頭看看我”的噁心嘴臉。

江封啪啪打了幾個字,寒著臉發了過去。

白辭言突感不妙,他沒見男人這麼冷怒的模樣,輕柔了聲音,小心道:“誰惹你生氣了?”

江封頭也不抬,冷淡道:“綠茶婊。”

白辭言:“……啊?”

江封抬起頭,手上還握著手機,打量了他半天,冷不丁道:“吃飽了嗎?”

白辭言點頭:“吃飽了。”

江封把手機扔到一邊,推開椅子走過去,俯下身把白辭言打橫抱起往臥室走。

“我還沒吃飽。”

白辭言不敢置信的推他:“做飯的時候都商量好了,規定次數和時間,你……”

江封不耐煩的握住他的手腕,從自己的櫃子裡掏出了手銬,直接把白辭言拷在床頭。

一聲“哢嚓”,讓白辭言涼了半截心。

他掙扎著要擺脫手銬:“江封!你不能這樣!”

江封甩掉自己的衣服,用幾根手指給自己湊活著抽插了幾下,潤滑出淫液後,解開白辭言的褲鏈,掏出了一根又
粗又長的東西。
江封瞥了一眼,勾唇道:“都立起來了,還要掙扎?”

白辭言掙扎的動作一頓,耳朵染上了紅。

江封說完,握著這根立起來的陰莖,對準自己的菊口戳了戳,下半身一坐,勉勉強強的吞吃了進去。

“嗯……”江封低低悶哼一聲。

他喘息一聲,握住白辭言的腰身,上下起伏著。

他沒哼多少,也沒怎麼叫,可是表情太享受歡愉,微微張開唇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的巨物,顯然是被插爽了。

白辭言腰細腿長,膚色白皙,看起來人如美玉,清雅又貴氣。

結果現在衣服沒脫,只有褲鏈被打開,只掏出了個陰莖被男人淫穢的上下吞吃著,就像被玷污的白玉似的。

遠處看過去,這個漂亮清雅的青年被這麼壓在赤裸男人的身下,衣服半點不亂,可是陰莖是直挺挺的插在男人的
身體,極致的純淨和床上的色情交織,把白辭言一點點染髒——用人間最噁心骯髒的淫欲。

江封把自己扒得乾乾淨淨,小穴不停吞吐著陰莖,嘴裡偶爾發出兩聲曖昧低啞的呻吟。

白辭言臉頰泛紅,雙目迷離,被他拉入做愛的快感裡,只覺得江封好緊又好熱。

江封一邊臍橙他,一邊掐著他的下巴,打量道:“真好吃,怪不得能把小綠茶勾引的神魂顛倒。”

白辭言又一次被吞吃,撞擊力道太重讓他說不出話,只能喘息一聲,委屈的哼了一聲,仿佛在說我沒有。

江封拍了拍他的臉:“今天別想下床,男狐狸精。”

白辭言沒忍住,氣得咬了他一口。

第 31 章 範澤出現,白辭言離開

江封究竟拿了他的手機幹了什麼,白辭言一點也不知道。

問也不說,追問的多了還會被吃醋的江封摁床上臍橙榨幹存糧。

“問這麼多,你喜歡他?”

每次聽到江封這句話,白辭言就會趕緊搖頭:“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江封涼涼道:“在國外照顧了你這麼多年,一點感情也沒有?”

白辭言:“……”

太醋了。

這股濃濃的酸味兒快要溢出來,嗆得人頭暈。

對於這缺失的六年,江封現在是如鯁在喉。
六年,白辭言從少年長成青年的過程,他沒有陪著,那個小綠茶倒是時時刻刻在國外陪著白辭言,和自己的男朋
友朝夕相處。

拆散自己和白辭言,見到白辭言的成長,國外還隨身陪伴了六年,江封現在覺得自己能恨的把範澤給生吞了。

他恨的心裡冒毒汁,對白辭言還是一如既往的縱容,除了偶爾蹦出來的酸言酸語,白辭言還真看不出江封心裡的
不適。

因為他也很醋,醋的難受死了。

公司有個大股東的女兒,長得漂亮身材還好,最近對江封是窮追不捨的追求,就算知道對方有個男情人也不肯放
棄,每天雷打不動的送便當,打電話,還邀請燭光晚餐。

白辭言又醋又委屈,晚上上床的時候,咬人咬得更凶了,導致江封現在連穿高領衣服都犯愁,怎麼也遮不住耳後
的吻痕。

“跟貓一樣,佔有欲這麼強。”江封站在全身鏡前,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面還殘留著沒褪消的咬痕。

他揉了揉白辭言的頭,掐了一下他的臉:“太明顯,我開會都難。”

“今天那個顧小姐又會給你送便當嗎?”白辭言抿著唇問。

“她送我便當,我哪一次不是退還回去了?”江封好笑的問,“還這麼惦記。你要是喜歡,我就收下去開會,你自
己在辦公室裡慢慢吃。”

白辭言時隔六年,又嘗到嫉妒的滋味,連帶著對便當和那個顧小姐都開始討厭了,只覺得心裡又酸又澀。

他皺著眉,不悅道:“誰要吃她的東西,肯定難吃!”

江封挑眉,戲謔道:“白辭言出了名的有禮斯文,溫潤如玉,現在這個小醋包是誰?”

白辭言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刻薄了,可是他忍不住。江封是他一個人的才對,有任何人來搶,都會讓他感覺恐懼和
嫉妒,產生沒來由的敵意。

江封說:“今晚有個宴會,我缺個舞伴。”

他捏了一下白辭言的鼻子,寵溺道:“顧柔想當我的女伴,我拒絕了。能賞個臉陪我走一次嗎?”

白辭言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當然。”

晚宴在八點開始,前面陸陸續續的進來幾個挽著手臂的男男女女,男性禮服西裝,看著斯文得體,女性華美衣裙,
美麗大方。

白辭言很習慣這樣的氛圍,進來之後就跟在江封身邊,和他低聲說笑著。

白家現在的狀況,這裡的人精或多或少心裡都有譜,本來他們以為白辭言就是被當做玩寵送給江封的,可是兩人
的氣氛太和諧甜蜜,瞧著跟正常情侶差不多……

眾人面面相覷,心裡有底了。

“想吃什麼?”江封問。
白辭言往甜品區那裡瞄了幾眼,他現在早不跟以前一樣,想吃還不敢跟江封說,直接壓低聲音,道:“想吃小酥餅,
你悄悄的去拿。”

江封捏了一下他的手:“等我。”

白辭言乖乖點頭,

幾乎是江封一走,就有幾個想和白辭言交談的人蠢蠢欲動想上前。他們平常和江封碰不上面,擅自找江封也很無
禮,現在終於有了一個突破口,鉚足了勁想和白辭言打好關係。

白辭言懶得應付這些人,他狀似不經意的往旁邊走了幾步,用路過的人擋住自己,幾個交錯就走到了一個廊下。

這樣一來,和江封之間的距離就拉的有點長,白辭言遙望過去,就見到正在給他挑小酥餅的男人拿著夾子和盤子,
給他拿著不同口味的酥餅。

白辭言眼底閃過笑意,正想走過去告訴一聲自己不挑口味,身後突然傳來壓低的聲音。

“白辭言……”

青年身形一僵,震驚回頭看去,一隻手忽然拉住他的手腕,直接往深處長廊那裡跑。

白辭言被帶得一個踉蹌,連忙想掙脫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範澤!放開我!”

範澤充耳不聞,甚至過分到把白辭言鉗制住,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悶頭往前沖。

白辭言感覺跑了沒多久,他還沒來得及掙扎開,只聽到“咖嚓”一聲,眼前天旋地轉,他被扔進了一個空無一人
的房間裡。

“範澤,你要幹什麼?!”

白辭言趕忙轉身正對著他,警惕的步步後退,一直到腿部碰到櫃子的邊緣這才迫不得已的停下。

他的面前站立著一個戴著口罩的青年,看起來狀態很不對勁。

似乎是興奮,眼睛都在泛紅,紅通通的眼眶配上過於偏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平心而論,範澤長得不錯,是纖長漂亮的小白臉樣,在 gay 圈還是挺吃香的。

只不過比起白辭言,皮膚沒那麼白,五官沒那麼精緻,氣質也沒那麼清貴閒雅。

白辭言現在見到這個神經病都覺得自己汗毛倒豎,他在國外就受夠了這個人無孔不入的騷擾,甚至有的時候過分
到擅自闖進他的房子給他洗衣做飯,在自己的隔壁租房,偷窺監控他的生活。

青年一點也不覺得感動,只覺得恐懼,還因為這個晚上不敢睡覺,搬了好幾次家。

白辭言強忍著發顫的手,盡力維持面上的平靜,冷淡道:“你找我做什麼?”

範澤喘著粗氣,整個人亢奮到瞳孔放大,喃喃自語道:“白辭言……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這個人跟嗑藥一樣,白辭言心裡發寒,不敢惹怒他,怕這個神經病發瘋殺人,順著話問:“怎麼過來的?”
“我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範澤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你看看我的手,已經拗斷過了。”

白辭言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一雙和正常人類骨骼形狀不同的手。

他心裡一涼:“……誰幹的?”

“你心知肚明是誰幹的。”範澤啞笑出聲,“對著我這麼警惕,對著江封又是不同的臉,明明他比我更狠,更恐
怖。”

範澤步步緊逼,身體在顫抖:“他拿著你的手機把我騙出來……你說好跟我走的,你說好不愛他,只是因為抗拒不
了才跟在他身邊的……白辭言,我真的以為你回心轉意了!”

白辭言咬牙道:“我沒說過這些話,而且不是回心轉意,我沒喜歡過你。”

“憑什麼——?!!”範澤快瘋了,他怒目圓睜的嘶吼著,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具砸在地上,玻璃砸碎的爆響讓白
辭言心裡一咯噔。

範澤痛哭流涕的指著自己的臉:“憑什麼?!明明陪你長大的人是我,最瞭解你的人也是我。我的臉……我的臉被
他燙壞了,他就是個瘋子,沒人比他更可怕……”

他神經質的逼近白辭言,握住了他的雙肩,眼淚打濕了口罩,恨恨道:“你拿下我的口罩……你看看我的臉!他把
我的臉燙成了他以前那個樣子,我現在已經成了怪物了!你還敢跟他在一起嗎?!”

白辭言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扣住身後的櫃子,很久之後,他嘗試伸手拿下範澤臉上的口罩。

確實,很難看。

已經爛掉的半張臉,範澤過長的劉海也在盡力遮掩,就像醜陋的蟲子一樣攀爬在這個人的臉上……

範澤在哭:“白辭言,辭言哥……跟我走吧,這個男人是瘋的,他早就不正常了……白叔叔現在已經癱瘓了,半死
不活的癱在醫院裡,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我的手也廢了,臉也爛了……他在報復,在報復所有人!你也逃不
掉!”

白辭言茫然地看著他的臉。

溫柔相待的床邊人這麼猝不及防的露出最恐怖陰翳的一面,白辭言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江封對他太溫柔了,所以和他待在一起的這大半年,白辭言除了最開始那幾天受了點冷言冷語,之後就是無盡的
包容和寵溺。

可是那不是江封的本性,從最開始的少年時光開始就在他面前偽裝,盡力偽裝成一個正常人。

嘴硬心軟的小混混,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和他日夜廝混的男人,對他的親密、寵愛、呵護……那只是江封在他一
個人面前的特殊而已。

範澤搖晃著他的肩膀:“白辭言,你看看我……”

白辭言緩緩抬眼,看向他癲狂的眼睛。

範澤言辭懇切:“你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裡,江封不會放過你的……他能控制住自己一時,能控制住一輩子嗎?
他還有性癮……性癮你知道嗎?看了那麼多的醫生都看不好,他控制不住的,只會把你玩死在床上!”

白辭言囁嚅了一下嘴唇,吐不出一句話。

“你說話!跟我走吧,我會對你好的。”範澤死死扣緊他的肩膀,把白辭言掐的生疼,只覺得自己肩膀上淤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年緩慢抬起手,拍了拍範澤的手,他低著腦袋看不清神色,只輕聲道:“……我跟你走。”

範澤如釋重負,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長廊似乎有無盡長,這裡的出口和入口只有一個,就是宴會大門。

范澤在前方帶路,手上牢牢抓著白辭言的手腕,兩人在長廊裡快速奔走。

只見到場中觥籌交錯的宴會,那裡人山人海,是個很好的隱藏地。

范澤拉著白辭言沖進了宴會中,借著幾個男男女女掩蓋身形,不著痕跡的往門口那裡移動。

白辭言被他帶的走路有點磕絆,恰好身邊一個端著高腳杯的服務員路過,他身形一個不穩,撞向了服務員。

高腳杯在託盤上不穩當,服務員身形一歪,玻璃杯墜地發出一聲脆響。

這個聲音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

範澤沒想到會遇到這個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正要拉著白辭言往前沖,身後的人突然用力甩脫了他的手。

範澤瞳孔一縮,下意識要伸手去抓。

白辭言連忙退了一步,對著旁觀的人群含怒道:“江封!你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

沒有回應,沒有聲音,只有周圍震驚看著他的人群。

白辭言又氣又急,結果範澤還不長眼的想來拽他,向來謙謙君子的白辭言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踹了上去。

“滾!”

這一腳用了巧力,也把白辭言多年練習格鬥的水準都使了出來,居然一腳就把範澤踹飛了出去,還在地板上滑行
幾米,嘴角噗嗤吐出了一口血。

白辭言走向一旁的桌子,“刷”的一下把全部東西掃在了地上。

“江封,你給我滾出來!”

他怒到極致失去了理智,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失控過,就跟個市井潑婦一樣破口大駡。

“你他媽給我滾出來!把我當什麼了?!說放手就放手,我要是真想走你也不攔是不是?!!”

“混帳!畜生!雜種!說放手就放手,你覺得我會怕你私底下是什麼樣嗎?你什麼樣我都喜歡,我都愛,這個答案
你滿不滿意?!”

“你怎麼能看著我被別人帶走!!?”
白辭言心裡是溢出來的難受和委屈,只覺得眼前陣陣朦朧,水光都糊住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完了瘋,發洩了所有的力氣,筋疲力盡的半跪在地上垂著頭。

眼淚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潔白反光的面板隱約倒映出白辭言灰暗的臉。

青年臉上是控制不住的悲哀,眼淚順著從臉頰滑落,壓抑悲慟的抽泣著。

周圍旁觀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遣散,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整個空間好像就剩下了白辭言。

身後傳來隱約的腳步聲,在他身邊停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從後抱住他的身體,耳邊傳來低沉的嗓音:“別哭了。”

白辭言哭的抑制不住,不停顫著身體,失聲道:“……王八蛋。”

江封沉默的抱著他不說話。

“混蛋……你他媽就是個混蛋……”白辭言哭的失聲,他斷斷續續的說。

“我就不該喜歡你,你根本不值得……你憑什麼懷疑我會怕你……江封,你怎麼這麼該死!”

白辭言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狼狽過,太不堪了,這麼難看。

他恨到極致,滿心的委屈,想甩開身上的人,可是他用力江封也用力,抱得越來越緊,貼的不放開。

“放開我!”白辭言踢了他一腳,“你不是想讓我走嗎?!現在做什麼假姿態!”

江封忽然湊過去,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唇齒被撬開,或者鹹澀的眼淚,白辭言停頓了掙扎的身體,怔忡看著沉默流淚的江封。

江封哭起來沉默無聲,他這個人就冷淡生硬,眼淚和他不搭邊。

他長長的睫毛沾著濕痕,就這樣江封也顯不出脆弱,濕長的睫毛在燈光照耀下像一柄寒刃,只會捅傷別人,刺傷
自己。

白辭言心想,他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人?

混帳又討厭,深情又自卑。

無論白辭言多順從,多深愛,多溫柔,都填不滿江封無底洞似的自卑。

這麼沒安全感又強勢的傢伙……

怎麼就讓他攤上了?

一吻畢,江封這才鬆開他的唇,一開口就是嘶啞可怖的聲音:“對不起。”

白辭言抽了抽鼻子:“對不起沒用。”

江封把手腕放他嘴邊:“那你咬我。”
白辭言惡向膽邊生,抓起他的手腕就是惡狠狠一口,用盡所有的力氣咬下。

口腔瞬間彌漫出血腥味,鮮血滴答滴答的順著嘴角滑下,這一下是奔著洩憤去的,白辭言從來沒咬這麼狠過,力
氣大到全身都在發顫。

江封悶哼一聲,一個字也不說任由他咬。

良久,等到白辭言松嘴,原本骨節瘦削完美,漂亮又勁瘦的小臂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咬口,血淋淋的,再用力點
可能肉都會被咬下來,隱約可見骨頭。

江封喘了口氣緩解疼痛,柔聲問:“還氣不氣?”

白辭言滿嘴血腥味,他粗魯的摸了一把嘴,摸出了滿手的血,凶巴巴道:“再煩就滾!”

“不滾。”

第 32 章 攻主動要求在下,瘋批受震撼

白辭言又被他氣到了,腦子失去理智,直接上手甩了他一巴掌。

江封被扇了一巴掌,這一下嘴角都溢出了血,他舔了舔唇角,覺得自己真是造孽。

把這麼好脾氣的白辭言逼到這種地步,他可能也是第一人。

他摸上被扇的淤青的唇角,壓低聲音的問:“你氣成這樣,是想離開我?”

白辭言抿唇不吭聲。

他不想離開,誰讓他犯賤。

越不想離開心裡就越氣,越想把江封這個混蛋給殺了分屍。

江封見他不說話就瞭解他在想什麼,左手在地上撐了一下爬起,把白辭言打橫抱起往外面走。

白辭言冷聲道:“放我下去。”

江封:“我錯了。”

“所以呢?”白辭言擰了他一下,“你怎麼就這麼討人厭?”

江封走出這裡,一直到停車場也不吭聲,任由被氣狠的白辭言又掐又咬,一直走到自己的車旁,他打開車門把白
辭言摁在副駕駛上。

他沒有馬上離開,沉默了片刻,過於蒼白的臉色讓白辭言即打不下去也罵不出口,只能把所有的氣恨都憋在心裡,
憋的眼睛泛著紅,眼前又浮現了丟人的淚。

江封伸出手拭去他眼角的淚珠,溫柔道:“只是想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沒想到搞砸了。”

白辭言死死盯著他,就算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江封的臉也不放棄,哽咽說:“那我如果真走了呢……跟範澤一走
了之,以後我就不是你的了……”
“你如果真跟他走了……”江封停頓了一下,面色平靜如水。

“那我的財產就都是你的,安排的人也會暗地裡照顧你。你會在國外生活的很好,一輩子衣食無憂,幸福安樂。”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那個範澤,會不會害怕過於偏激的我,所以把選擇權給你。”

白辭言握住他的手,把視線定在他的手背上,這只白皙完美的手有著幾個咬痕,滲出了血絲。

後知後覺的心疼填充了白辭言一片空白的心,他把自己的臉偏向一邊,不讓眼淚滴到江封手上。

他啞聲問:“那你呢。我在國外幸福安樂,你在哪裡?”

江封淡淡道:“我會在墳墓裡。”

白辭言怔住了。

“我如果活著,怎麼可能親眼看著你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

江封笑了笑,“我多瞭解自己,能忍得了一年,兩年,三年……那十年,二十年呢?總有一天我會瘋的忍不住,
把你搶回來強姦到死。”

江封歎息著撫上青年的臉,細緻的描摹著他的五官,深深的看著他:“你留下來多好,如果我能勇敢點多好,我想
正大光明的和你相愛,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懷疑。”

“你說你愛我,我其實一個字也不信。白升說你愛我,我還是不信。範澤說你不愛我,我就是信了。”

“這麼蠢,這麼執拗,賤到泥地裡,我自己也討厭自己,也就你把我當一個寶貝。”

白辭言舉起袖子給自己擦眼淚,孩子氣的說:“就是蠢,你蠢死了……”

江封笑了一下:“對不起啊。我死爹死媽,沒教養沒人要,還有性癮,做點蠢事兒是應該的。”

白辭言哭得鼻尖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說:“性癮又怎麼樣?我不會嫌棄你,治不好就治不好。”

說完,他湊過去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壓低聲音說:“別人想要一米九三,長得帥,會賺錢養家,會洗衣做飯,能
打架能疼人的老婆還沒有,就我有。”

江封攬住他的腰肢,仰起頭吻住他紅潤的唇。

夜景的燈光璀璨輝煌,這裡紙醉金迷,奢靡度日,來來往往的人帶上虛假的面具,把真心隱藏在皮囊之下。

無人的夜色裡,交纏的影子被遮擋在車擋板後,兩個可憐鬼在卑怯接吻。

不管過程如何,只要結果是和江封一起,白辭言從來沒覺得苦過。

江封把人哄的消氣這才上駕駛座打火,結果天公不作美,半路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嘩啦啦的打在車窗上,把外
面模糊成一片。

他怕這時候出什麼意外,就乾脆找了個路邊停下來,兩人一起看著擋風玻璃上濺潑的大雨。
白辭言這時候心情也平復的差不多了,開始興師問罪:“你什麼時候有讓我離開的念頭的?”

江封現在是舉手投降,一點也不敢隱瞞:“去找白升那天,他說你被毆打電擊過。”

白辭言冷下臉:“所以呢?”

江封:“我該給你選擇權,你佔據所有的主動。拋棄我可以,離開我可以,只要是你想,我都願意。”

白辭言覺得往常這麼冷靜又聰明的江封一觸及到他的事就有點傻,心裡又甜又軟,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氣。

他問:“你拗斷了範澤的手,燙爛了他的臉?”

江封語氣微涼:“他活該。”

白辭言:“為什麼?”

江封嗤笑一聲,眼神冷駭:“那婊子把我們的事捅到白升面前,在你出國這幾年又收買我的人,給我發和你的親密
照。”

他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掐了一下白辭言的俊臉,袖口處的冷香味縈繞在青年的鼻尖,意外的好聞和令人安心。

白辭言蹭了蹭他的手指,語氣溫軟:“才沒有。”

“嗯,沒有親密照,那賤人拿拍照的角度糊弄我的。”江封寵溺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臉頰,“真可愛,還蹭人。”

白辭言點了一下他的手背,帶著點責怪道:“你手上還有傷。”

江封瞥了一眼手上的牙印,讚歎道:“咬的不錯,牙口整齊,形狀完美。”

白辭言見他毫不在意,把視線移到自己氣急狠咬的那個小臂上,垂下濃密的長睫,輕聲細語:“去醫院。”

江封怕嚇著他,所以早就把袖子給擼下來了,完美遮擋住自己的小臂傷口,只有手背上還留著幾個新的。

結果白辭言理智回來了,還惦念著自己咬出來的口子。

“去醫院,見骨頭了。”

江封避開他伸過來的手,道:“沒見骨頭,就是破了口子,回去上點藥。”

白辭言蹙眉:“你當我不知道自己下了多重的力?去醫院!”

江封指了指車外:“深夜,暴雨,醫院。公主殿下,這種情況你不覺得很危險嗎?”

“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瞭解,肌肉含量比你高多了,小嫩牙咬不死我。”

白辭言有一種被他小看的不悅,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畢竟江封全身都是精瘦梆硬的肌肉,體力也比他好多了,又高又帥的。

“好了。等雨停了就回家。”江封湊過去安撫似的親了一下他的臉,“別怕,我心裡有數。”

白辭言推開他的俊臉:“沒原諒你,別親我。”
江封捏了一下他的後脖頸:“剛剛還親了。”

白辭言冷淡道:“不算。”

江封緩緩探出手,溫柔眷戀的挑起他的下巴,一雙凶冷的眼睛都被笑意沖得柔和含情:“我錯了。”

白辭言咬唇:“你沒錯。”

他有錯都不可能是江封有錯。

“等雨停了,你就別氣了。”江封拭去他臉上殘餘的淚,“回去和我做幾次,什麼姿勢隨你來,想怎麼做就怎麼
做。”

白辭言吸了一下鼻子,眼眶還紅通通的,打量了一下江封,冷不丁問:“什麼都行?”

江封笑著點頭:“嗯。”

白辭言淡淡道:“你在上面一次。”

乍一聽,江封覺得這沒什麼稀奇的,他臍橙白辭言都是家常便飯,恨不能把人坐死在身下。

結果對上白辭言的視線,他突然心裡一跳。

這個意思,好像是……

第 33 章 反攻前夕,吃醋報復

白辭言此話一出,反應過來的江封默不作聲,打了火就開車回家。

青年等了半天,等不到回應,下意識掐住手掌:“怎麼不說話?”

江封不太想說,準確來說他無話可說。

沒想到白辭言會提這種要求,這是想著躺平被上嗎?哪裡來的鬼癖好。

他五指緊了緊方向盤,語氣平靜:“別開玩笑。”

“我沒跟你開玩笑。”白辭言把自己縮回副駕駛裡,“是你在裝聽不懂。”

江封問:“在下面有什麼好的,第一次很疼。”

白辭言不吭聲,沉默應對。

公主強起來真不是好受的,這一路都不跟江封說一句話。

一直到家門口,江封拿出雨傘下車,沒管自己被淋濕了半邊的衣裳,去副駕駛打開車門,兩人隔著一層濃霧水氣,
他言簡意賅:“下車。”

青年沒有動,只是默默看著車旁俯身的江封。

白辭言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清淩淩的,透著水氣,乾淨純澈到極點,眼角和眼尾微微泛著點紅暈,其實很勾人。
偏偏他長得冷淡清貴,過於白皙的皮膚配上淡色的唇,臉龐精緻又不帶讓人惡寒的脂粉氣,行為又紳士體貼不女
氣,只讓人覺得他教養得體,舒服又溫柔,不說出來沒人覺得他是個同性戀。

江封以讚賞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不禁感慨自己眼光真的好,這麼好的人被他掰成了蚊香,直也直不回去,對女生
來說可謂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下車,別愣了。”江封拍了拍他的頭,“換位置這事兒免談,上面你都受不住,我怕你被我幹死在床上。”

白辭言:“你怎麼知道我受不住?”

“但凡你少流點淚,我都不會這麼肯定。”江封毫不留情戳穿他,“做完還要我給你洗澡。”

白辭言被他從車里拉出來,一步一步的帶著往家走,他覺得自己沒那麼弱,純粹是江封太厲害的緣故:

“你全身都是肌肉,長得那麼高,打起架像瘋狗。”

白辭言揭他的短:“十七歲那年,你一個人幹翻了好幾個來拉你做高利貸的人,每一個都膀大腰圓的……”

江封從腦子裡翻出這段記憶,輕嘖出聲:“還記得呢?”

白辭言委屈點頭:“嗯。”

那時候的事兒,江封都快記不清了。

只記得是他為愛從良,結果原先和他一起幹高利貸的合夥人不樂意了,想要強逼著江封一起再下水。

結果顯而易見,江封年輕頗有不要命的架勢,硬是把人給打服了。

“被嚇到了?”江封溫柔地牽起他的手。

白辭言說:“我從來沒見你受過這麼重的傷。”

“我也沒見你哭那麼慘過。”江封越回想越覺得有意思,忍不住笑出聲,“我進醫院前你哭,救護車來了還哭,我
暈過去你在哭,醒來過後你又哭。”

白辭言被他逗的耳尖泛紅:“……你都骨折了好幾根肋骨,全身都沒知覺,頭破血流,叫你也沒意識……我以為你要
不行了。”

“腦震盪了,我當時說不出話。”江封說,“你哭的實在太慘,趴我耳邊嗚嗚的,我差點以為自己要進 ICU 了。”

白辭言橫了他一眼:“你確實差點要進 ICU 了。”

江封帶著人走進家門口,開門之後邊換鞋邊道:“都過去了,我現在沒那麼年輕氣盛……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拿毛
巾。”

白辭言把自己身上帶著潮氣的衣服扔到一邊,很快頭頂就被蒙上一層暖熱的毛巾。

江封手勁兒大,抓著他的頭髮就是搓,致力於把人搓乾爽:“冷嗎?”

“不冷。”白辭言剛說完這句話,就想起江封被淋濕一半的衣服,“你快去換衣服,別著涼了。”
“凍不死。”江封給他擦乾淨頭髮,這才轉身進臥室換衣服。

“去喝杯熱水,等我出來。”

白辭言接了杯熱水,看著玻璃杯上方熱騰騰的水氣,忍不住歎了口氣。

在下面這個夢,果然只能在夢裡做做。

江封都不樂意。

房間裡,江封給自己套著衣服,也歎了口氣。

在上面這件事,就不能開頭,他真怕哪天控制不住自己把白辭言弄死在床上。

——

此後這件事就被兩人默契的給拋在腦後,再也沒提過。

一晃眼,就到了冬天。

室內溫暖如春,暖融融的燈光混著曖昧的呻吟,床上交纏的人影親密無間,瘋狂的抵死纏綿。

白辭言控制不住的輕喘出聲,手指死死掐著江封的胳膊,被帶著一下下撞擊,把江封撞的悶哼,喉嚨裡溢出舒適
愉悅的聲音。

這樣的動靜響了一晚上。

一直到深夜,江封被摁著操了幾次,正粗喘著在床上大張著腿噴精,眼神空空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白辭言赤裸著身體站在窗戶那裡,但是上半身裹著外套,厚絨的衣服裹住下巴,襯得臉更白皙了,眼睛又黑又亮。

他伸出手把蒙著一層霧的玻璃擦乾淨,踮著腳往窗戶外看過去。

天空細砂似的雪顆顆下落,把地面染上一層白色。

外面的路燈都成了白頭,樹影不再響動,所有的一切都穿上了潔白無瑕的衣服,美的耀眼奪目。

白辭言忍不住笑了,回頭道:“江封,外面下雪了。”

江封被他幹得合不攏腿,聽到這句話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找找理智,隨後開口啞聲道:“……嗯。”

他勉強從床上直起上半身,把自己的腿緩慢的合上,面色如常的下床走過去,和他一起看雪。

白辭言見他沒穿衣服,赤裸著身體站在他身旁,就敞開自己的厚衣服,嘗試把高高大大的男人給裹進去。

有的時候他就是會做這種傻情侶做的傻事。

江封也沒阻止他,任由白辭言趴在他懷裡做這種可愛的傻事,還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看不看雪了?”
“看。”

白辭言用臉蹭了蹭他胸前的肌肉,覺得身材這麼 A 的江封蹭起來真的很舒服。

胸肌又厚實又有力,摸還是親都觸感一流,枕起來很有彈性,蹭著很給人安全感。

男人嗤笑道:“傻子。”

江封眉眼深邃精緻,含著笑也瞧不出多謙謙君子,但是讓白辭言喜歡到心坎裡,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睛,癡癡道:
“你真好看。”

“罵你你還誇我好看,沒救了。”江封刺了他一句,“戀愛腦。”

白辭言反駁:“不算,我這叫江封腦。”

不管江封長什麼樣,就連臉部毀容,有那麼大的猙獰傷口,白辭言也能豬油糊眼誇一句傷疤帥上天。

江封摟著他低笑,跟親寶貝一樣低下頭狠狠親了他一口:“寶貝,你真可愛。”

白辭言在他懷裡也跟著笑了兩聲。

江封正想好好和他親一番,眼睛無意間一瞥,瞥到窗戶外遠處雪地裡站著的一道身影。

他突然僵住了。

白辭言等著他親,見人不動,問道:“怎麼了?”

抱著他的男人原本懶散隨意的神情緩慢收回,顯出了一種仿佛爭搶配偶一樣的凶戾神情。

白辭言順著他的視線要看過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眼睛,寒聲道:“別看!”

“……江封,發生什麼了?”白辭言問。

“狗東西!”江封低罵一聲。

白辭言:“……”

江封在他耳邊酸溜溜的:“有人要死了你管不管?”

白辭言聽到他這種醋意翻天的語氣,試探問:“外面的人是範澤?”

“小綠茶在外面做苦肉計呢。”江封冷笑一聲,“去哪兒不是暈倒,怎麼還暈在咱們家門口?”

白辭言一聲都不敢吭,這人是他引過來的。

江封猶不解氣,掐了一把他的腰:“男狐狸精,以前追求者就一大堆。”

白辭言被他掐的淚眼汪汪,心裡憋悶:“可我又控制不住他們的喜歡。”

江封涼涼道:“所以你該慶倖自己還站著。如果你是蓄意勾引,我當著你那群追求者的面,把你幹得下不了床。”

白辭言問:“那我是在下麵嗎?”
江封氣笑了:“白辭言,你他媽欠肏是吧?!非要被男人上一次才滿意?”

“那也是你才行。”白辭言被他訓斥的不高興,被嬌縱出來的公主脾氣發作,“我只是想試試,咱們位置本該是這
樣的。”

如果不是江封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不敢拿這種事做風險,白辭言可以想像現在被肏得下不了床的就是自己了。

江封把他扔到自己的身後,不讓白辭言見外面人一眼,還順嘴道:“怎麼越來越嬌縱了,以前吃個冰淇淋還要小心
翼翼看我臉色。”

白辭言說:“以前又沒人對我好,現在你對我太好了。”

江封哼了一聲,把窗簾拉上:“還是我對你太好的錯?”

很快他的背印上了一張軟軟的臉,耳邊清潤的聲音也軟軟糯糯的,像在撒嬌:“江封……”

江封終於忍不住笑了,眼底閃過寵溺:“白辭言,你可太會拿捏我了。”

青年纖長濃密的睫毛垂下,雙手抱著江封的腰不放,又是輕輕軟軟的撒嬌:“你答不答應我?”

頓了頓,他又小聲加了一句:“不答應就是不愛我。”

有的人,耍無賴都能耍得那麼可愛。

江封被他這麼撒嬌,骨頭都酥了,半點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挫敗的連連點頭:“好好好,小祖宗我答應你了,
別撒嬌了。”

白辭言目的達成,笑著親了一口他的臉:“我愛你,騎士。”

“愛我就少撒嬌,我還想多活幾年。”江封把黏人精從自己身上摘下來,“嬌氣包,平常疼一下都要掉珍珠,還非
要試這個。”

白辭言在他懷裡抿唇笑了笑,徹底把外面的人忘得徹底。

江封不會提醒他外面還有個半死不活的人,攬著他的肩膀往床上走。

“睡覺,深夜了。”

范澤是被一瓢水給潑醒的。

他早就凍暈了過去,打賭向來心善溫柔的白辭言不會放棄他不管,也做好了隨時被江封報復的心理。

“醒醒。”一道平冷的男音響起。

範澤勉強睜開眼睛,就見到頭頂有一個體格兇悍的保鏢正冷冰冰打量著他。

“你,你……咳咳……要幹什麼?”範澤不停咳嗽著。

保鏢臉色依舊冷漠,沒有任何情緒,只是指了指旁邊的牆壁:“boss 讓你聽著。”
範澤一愣:“……聽什麼?”

具體聽什麼保鏢沒說,只是讓人上來把他五花大綁,然後又堵住嘴,做完這一套範澤徹底動不了了,只震驚的瞪
大眼睛,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慢慢聽,你會喜歡的。”

保鏢揮揮手,讓其他人跟著自己離開這裡。

範澤嘴裡“嗚嗚”作響,還沒動幾下,隔壁突然傳出一道他熟悉的聲音。

清潤的,含笑的聲音。

“江封,為什麼要在這裡?”

那個男人也在笑,但是溫柔哄勸的口吻下,是讓範澤不寒而慄的惡意。

“乖,你不是想在下面嗎?就在這裡。”

範澤先是茫然一瞬,隨後目眥欲裂。

江封——!!!

你怎麼敢?!!

第 34 章 反攻成功,公主攻被玩的破爛(完)

“……江封,為什麼要在這裡?”

白辭言被壓在這張陌生的床上,看著身上眉眼帶笑的男人,心裡莫名感覺不安。

江封看著身下的青年,腰細腿長,個高氣質好,長得又俊俏漂亮,就是總是帶著股天真無邪,這種感覺在江封面
前尤為明顯,

“我就想在這裡。”江封伸手解開了他頂端的紐扣,露出一小節白皙精緻的脖頸。

他低頭用舔舐了一口他的脖子,微涼的觸感和柔軟的舌頭讓白辭言抖了一下,感覺莫名的發軟和舒適。

他連推拒的聲音都小了:“那就在這裡,你記得輕點。”

江封似乎笑了一下,那雙冷淡鋒利的眼睛都柔和下去。

他一點點解著白辭言的衣扣,從上端開始,一點點往下順著走,好像在拆封什麼精美的禮物,用極其小心的態度
對待。

“白辭言,你真是夠傻的。”江封低啞的嗓音在他耳邊輕響,熱氣和濕氣組成曖昧的圖畫。

青年被這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忍不住癡問:“什麼?”

江封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手不規矩的從衣擺處伸進,開始撫弄他的肌膚,聲音又撩又性感:“我都主動在下麵了,
讓你討了好,你就受著不行嗎?非要給自己找事。”

——“你說,你傻不傻?”

白辭言被他撩得腦袋充血,眼前都開始發暈了,呼吸急促,他無措喊了一聲:“江封……”

江封忽然掐了一把他的臀部。

“嘶……”白辭言被他掐得有點疼,他臀部挺翹,手掌上的溫度火熱,摁著他的臀開始揉捏,燙得讓他快燒起來了。

江封低下頭含住他的喉結,濃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欲,他用牙齒研磨著他的喉結,好像在叼什麼命門。

白辭言喘息兩聲,順從的打開雙腿,也仰起頭感受喉結上的壓迫舔弄,整個人都在發抖。

身體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向上流竄,細緻的撫摸過白辭言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江封鬆開叼著的喉結,啞聲:“言言寶貝,你好軟啊。”

太軟了,身上的皮膚每一寸都是柔軟細膩的,就連臀部都很好捏。

“真好摸。”

江封也是第一次在上,他以前也這麼褻玩過白辭言,但如今心境不同。他以一種侵略者從上而下的俯視姿態盯向
白辭言,那雙如同虎狼一樣的眼睛散發著渴望的光。

白辭言控制不住自己的發抖,這種在下面的感覺其實不太一樣,他是袒露的,好像赤裸裸的露出致命弱點和柔軟
腹部,任由身上的侵略者拆吞入腹。

江封給他徹底解開了上衣,看向胸前的兩處粉紅,嫩嫩的顏色,曾經也被他吃過,舔過,如今乳頭開始脹大了一
點,沒有以前那種含羞待放的感覺。

他低頭咬住了乳頭,舌尖靈活的舔過褶皺,把上面給撫平,隨後吸吮了兩下。

白辭言忍不住嗚咽一聲,揪住江封的黑色短髮:“你別咬……輕點,輕點……”

江封肆意的吸了兩口,好像在吸奶一樣,身下的人味道太好了,不管是過於敏感的身體,還是嘴裡發出的呻吟喘
息,一個比一個打動人。

在青年的低吟中,江封伸手摸向他的腹肌,白辭言有鍛煉自己,只不過身材沒有江封那麼猛,六塊腹肌還是有的,
不過度精壯,在白皙的腹部上很惹眼。

江封用指尖勾勒出他腹肌的形狀,癢癢的觸感一下子就讓白辭言叫了一聲,又死死咬唇不吭聲。

“叫出來,我愛聽。”江封揉捏著他的臀部,用另一隻手摸著他的胸膛和腹部調情。

白辭言憋的眼睛泛紅,不叫。

江封指尖用力,給了他一下,又痛又爽,白辭言終於吟叫出聲,動聽誘人。

一直到不知不覺間,褲子都被扒下,白辭言感受腿間發涼。
他早就把雙腿打開了,現在脆弱的部分就在腿間鼓囊囊一大團這裡,江封用自己的後穴吞了不少次,太熟悉白辭
言陰莖的紋路和顏色,甚至閉著眼睛都能知道這根東西在自己體內抽插時有多爽。

江封把他褪得乾乾淨淨,修長的手抓起他挺立的東西,脹紅色的,可以看出來被使用過不少次,日日夜夜又吞又
吃的,顏色都深了。

“不錯。”江封拂過他的龜頭,把頂端露出來舔了一口,“味道很好。”

白辭言被他勾引的快喪失理智了,嗓音帶上哭腔:“別弄我了……江封,求求你快點。”

江封不慌不忙的又低頭吞了兩口:“……別急,你很好吃……”

陰莖紫紅且腫大,江封唇色偏紅,殷紅的唇含著這根醜陋難看的東西,熟練的上下吞吐著。

白辭言張嘴,忍不住開始喘息:“嗯……你,你慢點……江封……”

江封眼尾飛上一抹輕紅,他伸著舌頭舔著這根東西,一點點,好像在吞什麼美味。

白辭言用手捂住眼睛,臉頰紅撲撲的,誘人到極點。

江封把陰莖吃進嘴裡,磨著柱身,一點點把龜頭頂端肏進口腔的深處。

口腔深處緊致膩滑,順著就滑了進去,居然來了個深喉。

白辭言身體一震,只覺得自己進了一個很緊的地方。

江封忍著生理不適,把幹嘔的衝動咽回去,唾液染濕了莖身,他開始加快速度抽插,用喉嚨裹著陰莖。

白辭言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眼前發白,他咬著牙忍這種過於強烈的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釋放在江封的嘴裡。

江封被射精了一口腔,把這些東西咽進肚子裡,看著床上仰躺著,沉浸在高潮裡的白辭言,他徹底壓了上去。

“別怕。”

一隻勁瘦的胳膊放在白辭言腦下,把青年攬進自己的懷裡,江封難得這麼溫柔細膩,他把潤滑液拿出來,給右手
抹上。

白辭言知道要來了,恍惚一瞬:“你要輕點……”

“嗯。”

江封順著他打開的雙腿看向他的菊穴,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太緊致青澀了,含羞似的縮在一起,嫩紅色那麼引人
情動。

“真嫩。”江封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菊口。

白辭言抖了一下,只覺得這一切陌生到不可思議,不論是他被男人抱在懷裡玩弄後穴,還是什麼的,都讓人覺得
陌生到害怕,還有點隱晦的期待。
江封手上都是潤滑液,他拿食指開闊進嫩到極點,粉粉的小嘴裡,立馬感受到裡面的高熱和柔軟。

白辭言叫了一聲:“啊……進來了!”

江封呼出一口氣:“你真熱。”

裡面層層的軟肉,太熱了,又那麼乾澀緊致,裹著江封的食指就開始吸吮,上下的按摩著,吞吃著。

白辭言眼前迷茫,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封。”他叫了一聲,

江封應了一聲,話語順著手指開始在他穴裡抽插,小心的開闊著:“知道你害怕,我不會害你。”

白辭言安心了,閉著眼睛感受體內的手指。

江封後來又多填了幾根手指,他耐心的給白辭言擴張著腸道,知道第一次承受的人分泌淫液的量少,就多擠了潤
滑油。

他懷裡的人在哼著,小聲的叫聲。

一直開闊到四指,確定差不多了,江封這才把人推倒在床上,讓他摸自己的雞巴。

“摸摸你的老公。”他調戲早就面紅耳赤的青年。

白辭言都不敢看,他知道江封很大,沒有使用過自己的陰莖,現在上手一模,那火熱滾燙的堅硬讓白辭言說不出
話。

他要把這個東西吞下去……

白辭言小心摩挲著它,不知道該怎麼吞。

江封掰開他的腿,把對方的兩隻手分到床邊的兩側:“讓我弄弄言寶貝,別哭太狠。”

白辭言現在就有點想哭了:“太大了,江封。”

江封拿龜頭蹭過他的菊穴,在入口處虎視眈眈:“你能吃。”

白辭言默默不吭聲,緊張的用力捏緊了手。

江封開始進去一點,兩人都哼了一聲。

龜頭也不算小,先是起了一個探索的作用,一點點擠進去,腸道瞬間吸了上去,咬著不放。

江封嘗試進了一下,被咬的太狠,他氣笑了,拍了一巴掌白辭言的屁股:“放鬆!”

白辭言被他打屁股,瞬間紅臉,默不吭聲的放鬆了身體。

男人的腸道真的很溫熱。

江封又進了一點,熱的全身舒暢,掐了一把白辭言的細腰,忍不住開始稍微抽插。
“嗯啊……”白辭言控制不住的呻吟,“疼……江封。”

“很快。”江封進了大概三分之一,還沒有挺進最深處,他掐著白辭言的腰,任由汗珠滑下,開始嘗試挺動。

癢熱的腸道進了一根東西,就跟吃什麼美味一樣,開始吸吮,想要吞吃精液。

它被開闊了一段,被男人摁著插,主人也在叫。

“嗯……額,啊……輕點……江封,哈啊……”

白辭言渾身發熱滾燙,只覺得內部在逐漸空虛,江封沒進全部,體內捅插他的東西就讓他快受不了了。

江封一點點進深,沒有一下子全捅進去,循序漸進的給人適應期。

“好大,你好大……嗯啊……我癢……”

白辭言眼尾含著淚,淡色的唇被熏的發紅,癡癡的叫著。

一直到三分之二的深度,江封突然頂到了一個點。

白辭言驟然尖叫:“啊!!!”

“是這裡,”江封抬起了他的臀部,沒有再小心的試探,狂風驟雨一般的開始狠力抽插,囊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

白辭言被他幹了個徹底,全身都泛著緋紅,眼睛濕漉漉的,咬著牙忍受這種肏弄。

“啊啊!額嗯……江封!”白辭言痛苦且歡愉的呻吟著,“好熱,我好熱……”

他把腿攀在男人的腰肢上,修長漂亮的雙腿用一種淫蕩的姿勢開著雙腿,露出自己已經被打開過的穴,承受著侵
犯。

那根猙獰的巨龍在漂亮的穴裡進進出出,每出來一次就帶出一點淫液,進去就是全部的插進去,很快白辭言的屁
股就濕漉漉的,全是自己的淫液。

“水真多。”江封又一次挺向他的敏感點,對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白辭言道。

“沒有……好痛,江封……”

白辭言喘息一聲,手牢牢的掐著他的肩膀,在江封結實有力的大臂上劃下血色的道痕,就連背部都是他劃出來的。

“叫老公。”江封一個深頂。

白辭言此時被幹得神志不清,跟著喘叫:“老公……”

“說,你是誰的?”

“你的……”白辭言合不攏腿,只覺得自己被侵犯的整個人都快瘋了,“快點江封!我好癢!”

江封玩弄著他的身體,又是頂又是掐,很快白辭言完美無瑕的身體就又出現了斑駁的掐痕和吻痕,就像殘缺的畫。
他插著這個人的身體,把公主玩成了小蕩婦,只會在身下呻吟浪叫。

“嗯啊……嗯……哈啊……好快,你好厲害……”

“蕩婦,母狗。”江封掐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慢的吐出這個稱呼。

白辭言被刺激的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居然直接高潮了。

他射出了精液,染髒了江封的腹部,男人也不生氣,把精液一點點塗在白辭言的身上。

“叫的真浪。”江封慢條斯理的幹著他,一邊用力一邊罵,“叫成這樣,是想勾引誰?範澤嗎?”

白辭言神志不清:“勾引你……只勾引你……快點江封,我想讓你操我……”

江封笑了,掐著他的下巴狠狠吻了過去,下半身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身形高大,操起人來欲的爆表,性感的腹肌在身上隆起,汗珠順著深深的馬甲線滑下,一直隱入到叢林裡,整
個人誘人到無法用言語表達。

好帥……

白辭言被他持續深頂,一邊眼前發暈一邊色令智昏的想著。

他真的沒救了,被江封迷惑成這樣。

可是江封真的好帥,肏他時最帥。

白辭言一直在喊,喊的越大聲,叫的越浪蕩,身上的人就獎勵似的幹得又狠又重。

一直到最後,白辭言的嗓子都喊啞了,兩條腿沒知覺,只感受到身上人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他快被操透了……

在白辭言不知道高潮幾次時,他迷迷糊糊的想著。

滿肚子精液,被江封幹得快瘋了,只會敞著腿讓男人肏。

江封把人提起來,霸道的讓自己的精液順著滑進白辭言的肚子裡,然後又是一陣深頂。

“好難受……”白辭言在他耳邊委屈的叫,“你幹了好多次……為什麼還不停?”

江封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他的肚子裡:“為了滿足小浪貨想挨幹的要求。”

“嗯…我錯了……”白辭言哼哼唧唧,“…哈,嗯……停下……”

江封舔舐著他的耳朵,啞聲道:“再來最後一次。”

永遠是最後一次,可是一直不停。

白辭言又一次被壓在床上,用一個很深的姿勢打開雙腿被挺進,體內的陰莖又在抽插他的身體。

房間裡,只剩青年求饒和哭泣的聲音。
“我錯了,我錯了……停下,我受不了了……”

江封喘息著壓制住他,開始插玩。

“最後一次,我保證。”

一天一夜,白辭言暈過去好幾次,整個人破破爛爛的躺在床上,全身都是吻痕和掐痕,青青紫紫的身體。

他不知道第幾次哭著暈過去,又過了一段時間,現在終於停下了,江封大發慈悲的停下了操弄。

床上的青年被他操著也沒反應,閉著眼睛陷入昏迷,江封射了最後一次,這才抽出自己的陰莖,帶出一大灘的淫
液和精液。

這時候的白辭言,被玩成了破布娃娃。

隔壁房間,眼珠猩紅,崩潰至極的聽了一天一夜叫床聲的範澤快瘋了。

他惡狠狠瞪著走進來的江封,嘴上的封布和膠帶讓他說不出話,整個人狼狽又狠辣,一副想咬掉江封身上的一塊
肉的狠毒模樣。

江封給自己穿上了褲子,隨手劈了一件外套,也沒系扣子,精壯的上半身一覽無遺,上面滿是咬傷和抓傷,在肌
肉結實的身體上充滿了性欲的荷爾蒙。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嘴裡吐出滾滾的煙圈,散漫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冷眼看著範澤痛苦又恨極的樣子。

良久之後,他卷起舌頭抵住上顎,笑了:“你好像很不甘心?”

範澤嘴裡嗚嗚叫著,奮力掙扎。

江封好心的讓人給他松嘴:“給他松,聽聽要說些什麼。”

一開口,範澤就吐出了一口血。

他淒厲尖叫出聲:“江封!!!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這麼對他!?”

江封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扶額低笑出聲:“我怎麼敢的……我不一直都很敢嗎?以前你搶不過我,離開的這六年
你沒搶過我,你現在問我怎麼敢的……”

越說他越想笑,靠在沙發上大笑出聲。

“你膽小,怯弱,卑微,無能……”

江封眼角笑出了淚,惡毒的說出這些隱藏在背後的真相,“你把白辭言當做竹馬哥哥,掐斷他身邊所有交好的人
際關係,讓他身邊只有你。”

“沒關係,我也是這樣。只要白辭言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不允許他身邊有任何親密關係存在。……可如果你能護住
他,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江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陰戾的盯著地上的江封。

“在他從小被毆打囚禁,恐懼黑暗和幽閉,整天下跪受罰的時候,你在哪兒呢?和施虐者站在一起,譴責受罰的白
辭言,偷偷告狀,把自己當做傳聲筒,把所有的不穩定因素告知白升,更好控制白辭言。”

“你問我怎麼敢的?”

江封似乎在炫耀,他抽了口煙,俊美逼人的臉上又浮現了笑意:“我能保護他,寵愛他,把他當做心尖寶貝,把所
有的財產和榮譽無償轉到白辭言的名下……”

“就連這次上床,你的竹馬哥哥也是主動要求被上的,開心嗎?”

範澤怔愣的看了他半響,反應過來他說什麼之後,嘴裡呢喃出不敢置信的話。

“你……不可能……我陪他長大,我和他認識那麼久……”

江封看不起這個懦夫,也看不上他嘴裡唯一的優勢。

“認識比我久?”江封托腮看著地上的範澤,露出一個惡意的微笑,“明明我也喜歡白辭言十幾年了,從小時候就
開始惦記,怎麼就是認識比我久呢?”

轟隆一聲,範澤腦子仿佛被驚雷震劈過,腦子直接懵了。

他失聲尖叫“不對!你們是高中才認識的,算上離開的時間才八年,怎麼可能?!”

江封已經懶得和這個失敗者多解釋什麼了。

“打斷腿扔出去吧。”

他站起身離開了這裡,慢悠悠的聲音傳到範澤耳朵裡。

“再敢出現在白辭言的身邊,白升的現狀就是你的下場。”

那個癱在病床上的癱瘓……

範澤狠狠打了個哆嗦。

對於這個懦夫,江封有信心他不會再出現在白辭言身邊了。

膽子太小,連個擔當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公主,他都懶得多看這廢物一眼。

回到自己房間,看著床上睡著的青年,江封眨了一下眼睛,

白辭言是被推醒的。

他還沒怎麼清醒,就開始哭:“不來了,我疼。”

江封早就把人帶回了家,給人泡浴缸裡做清理。

他好笑的敲了一下他的腦門:“醒醒,在家呢。”
白辭言一看是家裡的浴室,再看看人模狗樣穿的相當整齊的江封,又看看破破爛爛的自己。

他委屈了,難過了,開始撒嬌耍賴了。

“你都不疼我了。”

江封給他洗澡,敷衍道:“疼。”

“你不愛我了。”

江封繼續敷衍:“愛。”

“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這個江封不認:“沒有,別污蔑我。”

白辭言不管,憋著嘴掉眼淚,顯然被幹得腦子還糊塗著,沒有完全清醒。

“你騙我。”

江封挑眉:“騙你什麼了?”

白辭言不說騙什麼,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張嘴罵了一句:“王八蛋。”

“唉。”

江封把人洗乾淨撈出來,再擦乾淨扔回床上。

“再睡一覺,醒來給你買冰淇淋。”

白辭言不哭了,問:“真的?”

“真的。”

“那我睡,你抱著我。”

江封笑著躺下,把人攬進懷裡。

“好,我的公主。”

太好哄了。

醒來多買幾個冰淇淋好了。

誰讓公主殿下那麼愛吃呢。

if 線童年相遇其實愛你,早在一開始

“江封,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白辭言靠在男人寬闊的懷裡,閉著眼睛輕聲問。
江封一只手攬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端著手機給對面的助理發消息,一心兩用的同時還能說出看起來十分胡謅的
話。

“我一見鍾情,喜歡了你十幾年。”

白辭言拍了他一下:“騙人,我們認識也才七八年。”

江封敷衍道:“愛信不信。”

白辭言困惑的思索了半天,猶豫道:“我們小時候見過?”

江封一雙淩厲冷漠的瞳仁裡閃過笑意:“嗯,見過。”

只不過白辭言忘了而已。

忘記是正常的,一個漂亮高貴的小紳士怎麼可能會記得一個萍水相逢的小可憐?十幾年過去,江封沒想著讓白辭
言想起他。

白辭言推了推他:“講講。”

“不講。”江封把他塞被窩裡,“自己想。”

白辭言翻遍了自己的記憶,還是想不起來:“你跟我說,我想不起來。”

江封拍拍他的頭:“乖乖睡覺,夢裡你再想想。”

“又逗我。”白辭言抱怨了一句,真的閉上眼睛。

睡夢裡找找……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知道是什麼玄學,白辭言好像真的夢到了。

一個冬天,雪後初晴。

小白辭言坐在車後座,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他視線停頓一下,指了指外面:“司機叔叔,你停一下。”

司機立馬停車,問道:“怎麼了,小少爺?”

白辭言睜大眼睛,看著外面那個掃雪的小身影:“他看起來和我一樣大,為什麼在掃雪?”

司機思索了一瞬,支吾道:“可能……是家裡有困難吧?”

白辭言問:“我想去看他。”

司機驚了一瞬:“小少爺,范澤少爺在等你去吃蛋糕呢,我們不下去好不好?”

“我不想見他,他有點煩人。我也不想吃蛋糕,讓我下車。”白辭言難得這麼堅持,甚至稱得上任性。

司機也只是個被雇傭的人,聞言歎了口氣,只好下車給白辭言打開車門:“好的,您小心點。”
白辭言:“謝謝。”

他邁著小短腿,蹦蹦躂躂的往那個忙碌的小身影處跑去。

江封正在仔細的掃雪,他需要這個工作,至少是給人家幫忙掃一下門前雪而已,可以賺點錢。

“那個,你好。”身後傳來稚嫩清澈的嗓音。

江封回頭,臉上還沒有癒合的傷疤結著黑痂,看起來醜陋猙獰。

白辭言被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這是個毀容的同齡人。

好可憐。白辭言抿唇心想。

江封冷淡道:“有事嗎?”

白辭言尷尬了一瞬,壓低聲音:“沒,沒事……就是,我想和你交朋友……”

江封:“不交。”

白辭言錯愕:“啊?為什麼?”

江封:“要賺錢,你別煩我。”

白辭言:“……”

好冷漠的人,好奇怪的小朋友,

白辭言不太死心,往前走了幾步:“我沒有惡意,交個朋友可以嗎?我不打擾你掙錢,”

江封懶得吭,直接一掃帚過去把人揮遠。

白辭言:“……”

之後,算是他被單方面的冷遇。

這個同齡人看起來髒髒的,手上都是凍瘡,臉上有著燙傷,還有被打出來的青紫,冷著臉掃雪,看起來相當無情
且油鹽不進。

白辭言默默的站在原地。

“你叫什麼名字?”

本該沉默寡言的小孩突然問了這麼一句,他臉上猙獰的傷口極其醜陋,直勾勾對準了白辭言。

白辭言眨巴著自己的眼睛,乖乖道:“我叫白辭言。”

“嗯。”江封點了點頭,拿起掃帚轉身繼續掃雪。

身後的小紳士看著他的背影,被同齡人的冷漠給刺了一下,難過的低下頭。
“辭言哥……”身後傳來細嫩的叫聲,一個精雕玉琢般的小孩踉蹌的跑過來,眼裡滿是依賴。

白辭言往他身後看了一眼,果然見到被帶過來的司機叔叔,眼底閃過不耐煩。

真討厭,他不喜歡老是報備告狀的司機叔叔,也不喜歡老是纏著他的范澤,司機怎麼老是把人帶過來煩他。

白辭言提高聲音軟軟的喊著:“你們離我遠點!”

司機和范澤一同停下腳步,尷尬的站在原地。

白辭言抽了抽鼻子,回頭又看向沉默掃雪的江封,走上前去拿他手裡的大掃帚:“你別掃這個,我給你錢,你能不
能陪陪我?”

江封早就學會了現實和物質,聞言真的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能給我多少?”

白辭言摸了摸口袋,把幾百塊錢抽出來:“這些,夠嗎?”

這些夠江封掃一個月雪了。

他當即把錢抽了出來塞自己口袋裡,果斷道:“夠,要陪多久?”

白辭言眼睛當即亮了,湊過去小手拉住他的衣袖:“陪我一天,我想和你在一起。”

司機和范澤在身後驚愕的看著向來孤僻內向的小少爺就這麼輕易的和街邊小流浪漢交朋友,個個舌頭都打結。

“這……小少爺,我們……”司機支支吾吾。

範澤就直接多了,嫌棄的皺起鼻子:“他好醜,又那麼髒,辭言哥哥你跟我去吃蛋糕好不好?別跟他一起玩。”

白辭言被他們這麼阻止,忍不住愣了一下:“不能嗎?”

可他很喜歡這個人。

江封懶得管他們之間的嫌棄和彆扭,見白辭言傻呆呆的看著自己,本著錢都進口袋不能再拿出去的念頭,直接上
手抓住白辭言的手腕。

他問:“走不走?”

白辭言回神,立馬點頭:“走。”

江封拔腿就跑,手一直攥著白辭言的腕,兩人在小巷裡東跑西竄,不一會兒就把身後的兩個人甩掉了。

直到在一個角落裡靠牆停下,江封喘著氣和他站在一起。

白辭言後知後覺的有點害怕:“我找不到他們了……”

“丟不了,矯情什麼。”江封頭也不抬的罵了他一句。

白辭言委屈的憋嘴:“可我不認識回家的路。”

“你家在哪兒?”江封問。
“楚源府。”

江封:“那你怕什麼,我知道路。”

白辭言疑惑歪頭:“你知道路?”

江封根骨不正,從小就邪:“我去那兒偷過東西,那裡的人都很有錢。”

白辭言:“……”

壞了,他遇到慣偷了。

這種心裡隱晦的害怕,在江封把零錢拿出來給他買草莓棒棒糖的時候瞬間消散成雲煙。

白辭言嘴裡含著草莓棒棒糖,小手抓著他的手不放,整個人都倚了過去:“你給我買糖,我喜歡你。”

江封被他靠著,坐都坐不安穩,不耐煩的把人推開:“別靠著我,煩。”

白辭言又被他罵了,都快被罵習慣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這個凶巴巴的小流浪漢,被罵也不生氣,還滿是傻氣和依賴的對江封笑,一點也不
像平常敏感又孤獨的小少爺。

他在他旁邊吃著糖,小心打量著江封臉上的傷,問:“你的臉疼不疼?”

江封拆著棒棒糖的保護膜,冷淡道:“疼,你給我錢去醫院嗎?”

白辭言愧疚道:“我身上沒錢了,都給你了……我回去找媽媽要一點,給你看醫生好不好?”

江封沒想到這傢伙天真到這種地步,微妙頓了一下:“不用……我的臉好不了了。”

如果不是在冰寒的冬天,江封都可以想像自己臉上長蟲的樣子,一定臭爛又醜陋,噁心的要死。

也幸好是在冬天……他還能趁著這段時間勉強讓臉癒合,不至於爛到春天。

白辭言偷看了他幾眼,見自己新交的朋友冷冷淡淡的不理他,就只好垂著頭鬱悶地看著不停踢動的腳丫。

他長得玉雪可愛,眼睛大大的,圓溜溜的,烏黑又透亮,嘴裡叼著粉色的棒棒糖,小嘴微微撅著,乾乾淨淨的衣
服,漂亮的外表,很討人喜歡。

江封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裡覺得這個人缺點是眼光有點不太好。

那個跑著喊“辭言哥”的男孩明明比江封好看多了,那麼乾淨又精緻,一看就討人喜歡,偏偏白辭言一股腦的纏
上了江封。

如果不是看這個男孩太可愛,自己也沒窮到喪心病狂的程度……江封覺得自己可以把這個有錢人家的孩子給拐到
貧民窟附近那些混黑的家裡,把人綁了分賬,要脅白辭言的家長給贖金。

江封咬碎了嘴裡的糖,提醒他:“以後別隨便跟著別人跑,不然就把你賣了。”
白辭言問:“你會賣了我嗎?”

江封:“會。把你打暈綁起來,用變聲器和公共電話亭告訴家長你被綁架了,贖金要的不多不少,給你夾上定時裝
置,每到一定時間打你一次,把你受傷和尖叫的照片和音訊用不同的設備發到你爸媽的手機上……”

他每說一個字,白辭言臉就蒼白一分,說到最後小孩都淚眼汪汪了。

江封問:“以後還敢隨便跟別人跑嗎?”

白辭言抖了一下身體,趕緊搖頭:“不,不敢了!”

大概有人天生就是個混的,比如江封。

年僅七歲,綁架的流程就認識的輕車熟路,在白辭言撒嬌想吃糖的年紀,他已經開始嘗試和那些來路不太正當的
傢伙混了。

江封沒再嚇他,把人帶到一個公園裡,在一個隱蔽的小角落裡掏了掏,掏出了一袋餅乾,一盒牛奶。

“吃吧。”他扔給了白辭言。

小傢伙驚奇地看著手裡的零食:“為什麼公園的樹下會有這個?”

江封敷衍道:“神仙怕我餓死,主動放進去的。”

白辭言瞬間甜蜜蜜的:“那一定是個人美心善的好神仙。”

江封:“……”傻逼。

一直到小紳士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椅上,兩條腿垂在邊沿,小手撕著包裝袋。

白辭言打不開這個東西,後知後覺的失落:“神仙也不太好,不給打開包裝袋。”

江封把插管插進錫紙口裡,複雜的看著這個象牙塔里不知世事的小公主:“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白辭言一呆:“……你是在罵我嗎?”

江封把餅乾拿過來,輕巧一撕,把包裝袋撕開給他遞過去:“袋子你都打不開,腦子不是有問題是什麼?”

白辭言咬唇:“對不起。”

“快吃!”

“哦。”

小孩子長得漂亮精緻,吃起東西也很秀氣,拿著小手在下巴這裡接著餅乾殘渣,怕染髒衣服。

還怪好看的。

江封多看了他幾眼。

在人吃東西噎著的時候,他把牛奶遞過去。
“喝。”

白辭言嘴裡被捅進了個吸管,默默不語的開始吸牛奶。

這人有點粗魯……

把這個嬌氣寶寶給照顧好,確定不會餓肚子之後,江封這才坐回椅子上,撐著手臂看天邊漸漸下落的太陽。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傳來細若蚊蚋的聲音:“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江封。”

臉上傷疤橫行的男孩偏頭,眼睛沒有任何屬於孩子的天真無邪,只有一片黑洞漠然。

白辭言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江封:“不回家。”

“為什麼?”

“沒什麼好回的。”江封簡單說了這一句,就不再吭聲了。

白辭言默然片刻,道:“我也不想回家。”

江封問:“吃喝不愁,沒有寒凍暴曬,沒有虐待毆打,你為什麼不回去?”

白辭言眨了眨大眼睛:“因為不開心……媽媽和爸爸老是吵架,我回去不快樂。也總是沒有飯吃,只有課程和禮儀。
一坐就是一天,彈錯一下琴,就挨一棍子。”

江封譏誚的笑了笑:“原來有錢人家的小孩也這麼不好過。”

白辭言悄聲說:“不開心,特別不開心。我討厭回家,討厭學習,我不想做那些,什麼鋼琴、薩克雷斯、小提琴、
交際舞……我一點也不喜歡。”

——“可他們都要我學,成績不好就要罰跪,禮儀出錯就要挨打,膝蓋跪的青紫,手掌都被棍子打腫了,他們還要我
練……可爸爸媽媽自己都不會那麼多,為什麼要這麼逼著我?”

白辭言一連串說了好多,這才想起江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呢?為什麼不願意回家?”

江封想吐出些什麼話,觸及到白辭言濕漉漉的眼睛,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說不出口,因為那些東西都不太好,聽著還髒耳朵。

他該怎麼讓白辭言理解自己的家庭情況?

媽媽患有嚴重的性癮,整天在家裡搞群 p,每天找一大堆男人在家做愛上床,房間裡一股子難聞的腥味,滿地的安
全套和精液,連腳都下不去。

爸爸不久之前喝酒回家,賭完家裡剩下的最後一點錢,家暴過自己老婆之後想燙爛她的臉,江封一時腦抽給自己
的婊子媽擋了這一下,臉都毀了。
家裡的錢都沒了,媽媽不久之前拿著僅剩的東西跑了,只留下在醫院治臉的江封,沒有醫藥費,只能放棄……

現在江封連書費都交不起,自己在外面找力所能及的工作一點點攢學費和生活費。

“因為……”江封整理著措辭,“家裡沒人,不想回去。”

白辭言以為他是無父無母的流浪兒,心疼的湊過去和他挨了挨:“沒關係,今天有我陪著你。”

江封沒說話,只是感受著身邊溫熱的體溫,平穩細弱的呼吸。

太陽逐漸隱藏身形,天空顯現月亮的彎牙狀。

天漸漸的黑了,氣溫也在下降,白辭言被凍得鼻尖紅紅,本該是脆弱的小孩,還非要在冰天雪地裡待著,現在身
上凍得跟個冰塊似的。

他昏昏欲睡的靠在江封的肩頭,不安分的皺皺鼻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睡在美夢中的孩子聽到一道稚嫩平靜的聲音。

“回家吧。”

白辭言哼唧了一聲,靠的更緊了。

白家此時快亂翻天了。

“少爺呢?!少爺究竟就哪兒了?!”

“趕緊去找啊!這都天黑了!”

忙活了一整天,保鏢、司機、傭人,幾乎能出動的都出動了,滿城的找消失的白辭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回白家的一個傭人意外瞥見了庭院處的椅子上那道小小的身影,正躺在椅子上睡著,難得的
酣眠。

她驚愕一瞬,失聲道:“小少爺找到了!”

話落地,卷起千層浪。

“找到了?!!!”

還在家裡守門的人一下子就跑過去圍住失而復得的白辭言。

白辭言被嘈雜的聲音吵醒,迷茫的睜開眼睛。

“江封……”他下意識喊了一聲。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和白天那個遇見的男孩沒關係。

他被帶進別墅,很快就在白升的要求之下跪在地上,承受著身上皮帶的抽打。

白辭言低低痛呼一聲,感受著身上火熱的疼。
他先是茫然一瞬,隨後陷進了無窮無盡的委屈裡。

委屈什麼,他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很委屈而已。

從來沒那麼想哭過。

這麼想著,白辭言控制不住的掉下一滴淚。

很快又一皮帶抽了過來,這個力道更狠更重,伴隨父親獨斷專橫的冰涼嗓音。

“不許哭!”

白辭言沉默不語,把快掉下的眼淚忍回去,又變成往常孤僻內向的樣子。

好像白天一場美夢,到現在徹底被打碎成渣。

這邊的江封也已經回家,他熟門熟路的拉開沒有任何抵擋作用的破門,走進這個破破爛爛的小地方,在這沒有任
何人氣兒的角落裡,江封開始生火做飯。

把所有的東西燒成難吃的糊糊,江封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爐灶的小小火光之下,開始把這段時間賺的所有錢掏出來
數。

江封一邊往嘴裡塞糊糊,一邊數著錢。

今天遇到了個小公主,給了他不少的錢。

江封攥著這一把鈔票,想著學費和書費問題,以及接下來每天需要攝入多少米麵糊糊,以免自己活活餓死。

想著想著,他莫名從這些錢裡摳出了一點點,覺得應該去買根草莓棒棒糖。

棒棒糖,那麼不實用的東西,幹嘛要買它?

可是那個叫白辭言的小公主,倒是很喜歡。

今天吃糖吃的眼睛都亮了。

江封這麼想著,突然給了自己一下。

“都快餓死了,還想給別人買棒棒糖。”

他也成了神經病了,居然這麼善良!

以後又見不到那個小孩。

雖然這麼想,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江封還是忍不住買了一根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不吃,只是想放著而已。

等到快過期了再吃,吃完了再買。

莫名其妙的,之後的近十年裡,江封口袋裡都要揣著這個東西。
不過就是容易被混黑合夥人嘲笑娘氣而已。

娘就娘,江封不在乎這個。

他口袋裡有根棒棒糖,在等一個主人。

什麼時候相遇呢?這個江封不知道。

反正,等著吧。

早晚的事兒。

【作家想說的話:】

You might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