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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父 限

我养大的儿子对我图谋不轨
于刀鞘
发表于 2 weeks ago 修改于 12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狗血 - 养成 - 父子
高h

第三人称 年下 (这篇三观不正,恋父,攻性瘾很重)
疯批 桀骜不驯养子攻 vs 禁欲 清风明月老师受
一个正人君子被养子骗上床的故事
“我喊他父亲的时候,内心在想和他上床。”
“上帝疯了,我也疯了。”

第一章:
1
裴亦白离婚那天正好是国庆,不用上课,落得一身清闲。
他穿着洁白的衬衣,皮鞋也一尘不染,眉眼如画般展开,狭长的眼尾有颗泪痣,像山林雪粹般惊艳。
岁月待他极好,脸上没有皱纹与老态,依旧是清俊的面容,气质上平添温润。
他一向沉默,让人猜不透,像一道谜。
然而当他站上讲台授课时,又是另一幅模样,文采斐然,说话谈吐落落大方。
皮囊加上才华,裴亦白成了 c 大里最受欢迎的教授。
师生们都知道,裴老师那般芝兰玉树的人物戴着一枚结婚戒指。
他有个脾气不好的妻子。
三十四岁的他还养着一个十四岁的叛逆养子。
2
虽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四年,但从未同床过的前妻候玉竹站在裴亦白面前。
她久违的露出笑容,拿着离婚证的她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神采奕奕。
“裴老师,谢谢您当年帮忙。”
“不必。”
两个人相对无言,虽为夫妻,却不过是各取所需的“朋友”罢了。
裴亦白的思绪飞去了多年前的那个闷热雨夜。
那时候他才读博,作为同一个导师门下的师妹候玉竹拿着孕检报告单边哭边闯进实验室。
只有裴亦白一人。
她说,“师哥你帮帮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死了。”
那个时代未婚先孕的女子要被万人唾弃。
出于道义,出于悲悯,应当没有人拒绝。
然而裴亦白的性情古板冷淡,毫不留情地婉拒。
候玉竹忽而红着眼跪在地上,然后近乎威胁似的说道, “师哥我求求您,我只想生下这个孩子,您父母尚在病榻,
您的性取向我知道……”
一个离谱的要挟,却是挑战人类的卑劣。
裴亦白从未把这个自私的师妹放在眼里,他近乎嗤笑。
只是因为后来,父亲母亲在过世前皆告诉裴亦白,“寻个人陪陪你吧,哪怕是个孩子也好……你一个人太孤零零
了……”
于是,裴亦白忽而生出一个胆大妄为却可行的想法。
他居高临下看着候玉竹,“结婚可以,但这个孩子得随我姓。”
“今后你随时随地可以走,而他不行。”
候玉竹肚子里已然是个成型的男胎,出生后,裴亦白给这孩子取了个名字。
叫裴垣。

裴亦白是本地人,学业有成,长相清俊,有房有车,父母双亡。
那时候多少人盼着想嫁给他。
然而他一声不吭娶了名声不好的候玉竹,戴上婚戒 已然一副结婚人士的模样。
次年孩子就出生了。
亲朋好友都稀奇着月份似乎不对,且这孩子金发碧眼的混血儿模样。
裴亦白只淡然解释道,“孤儿院抱来的。”
候玉竹在旁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却只能维持笑容。
没人顾及她的情绪,一切都是她该受着的。
裴亦白漆黑的眼瞳忽而有些专注,他笨拙的抱着孩子,难得起了些许好奇心。
男童在酣睡,很乖巧的模样。
这小孩长得好,以后不能随母亲那般性子才更好。
他喃喃自语在心中: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父亲。
4
这一年又一年过去,似水流年伴着孩童逐渐长大。
裴亦白是最年轻的大学教授,他在市中心有三处房产 ,其中一栋公寓房离大学最近,作为他的常居处。
看似女主人,但实际是房客的候玉竹一年比一年渴望离开裴亦白。
她讨厌冷心冷情,不近人情的裴亦白。
她在他那里从未得到过一丝一毫的正眼。
当曾经的男童渐渐拔高,长成一位小少年时,他依旧跟在裴亦白身后,只听裴亦白的话。
对亲母亲十分不屑。
而候玉竹这些年靠投资赚了不少钱,她才下定决心离婚开始新生活,拿着离婚证忍不住喜极而泣。
身后已然长相精致的初中生刚走进门,他不像裴亦白宛若古画里走出的清俊。
小孩似乎是混血儿,深邃眉眼十分俊朗,鼻梁很高,金发碧眼,唇红齿白的。校服在他身上很妥帖,身材高瘦修
长,手里还拿着足球 。
他气喘吁吁片刻,露出笑容说道,“法院判我给了谁?一定是爸爸吧。”
裴亦白对养子从不吝啬疼爱,他原本风轻云淡站在那,却走到男孩那微微弯下腰,拿纸巾擦去裴垣脸上的汗。
“和你母亲告个别吧。”
裴垣人小鬼大,对着候玉竹挥了挥手,神色异常喜悦,丝毫没有任何不舍之情。
候玉竹更心下暗恨 ,当年就不该生下这个孽种——然而她拿到了离婚分到的两百万,已然没有其余纠缠念头。
她走的时候,背影潇洒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像阵风般从未来过裴家。
裴亦白若有所思片刻,语气低沉,“要请新的保姆来打扫了。”
“我讨厌他们看见爸爸就发愣,我来做家务就好。”
裴垣把足球放到鞋柜处,他快到变声期,声音微微低哑。
这句话说的好似童言无忌,但他发现踮起脚快到父亲肩膀那,就忍不住心上微颤。
裴垣看着眼前这般漂亮冷峻的父亲,忽而心生某种喜悦————
离婚了可真好,就没有人可以和自己抢爸爸了。

第二章:
6
客厅墙壁上悬挂各类拳击手套,电视机正放着足球比赛。
裴垣从小到大酷爱运动,获得的各类奖杯被爸爸专门放在定制的展示柜里。墙壁上悬挂的照片全部是裴垣十四个
周岁日与爸爸的合影。
裴垣埋头发出喘息,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突出,虽瘦但修长有力,他在做俯卧撑,一百多个了,难免出汗。
他把精力消耗完毕才趴在毯子上,仰起头目光盯着爸爸紧闭的书房。
这道门里是喜欢安静独处的父亲。
神秘,温柔,也拒人以千里之外,唯独对自己很疼爱。
裴垣青涩稚嫩的脸庞已然惊艳,深邃眉眼可以想见将来是何等俊朗。
忽而一通电话响起了。
他立马眉头皱起,不耐极了,厌烦被人打扰和爸爸独处一室的安宁。
接通后电话那头是骆尚,语气不急不慢,“抢球场的那几个高中生上回被我们揍跑后,他们又叫人来了。”
“马上就到,等着。”
裴垣站起身擦擦汗,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嘴皮上的咸湿,微微嫌弃。
但想到爸爸一年四季都嫌少出汗,汗肯定比自己干净。
他神色欢快去敲书房门。
爸爸的声音低沉温柔,好听极了。
“进来吧。”

原先裴亦白在书房桌上耐心写着行楷,旁边的茶杯氤氲热意,他指尖微凉,一笔一划极具风骨。
君子如玉,字如其人。
偌大的“静”字宛若裴亦白内心。
他总觉自己古板如同一滩死水,除了死寂便再无其他。
三十多年过去,父母已逝,衣食无忧,身体健朗,他除却裴垣这孩子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操心的。
忽而思绪停滞,狭长眼尾那的泪痣灼灼。
裴亦白目光定格在刚刚裴垣送进来的茶上。
雨前龙井,本该雅致清淡,然而煮久了微微沸腾浓了些许。
心不静,煮不出好茶。
这孩子似乎有些不像我。
裴亦白微微扬起下巴,小酌几口后,还是喝完了。
一滴晶莹的茶水一不小心顺着他喉结滑落。
8
裴垣快步进来,跳在裴亦白身上,手紧紧揽着父亲的脖子,满是依赖。
而裴亦白也纵容着,摸了摸裴垣金黄色的发顶。
这孩子又结实了些许,已经长成如今血气方刚的青涩少年。
不是从前那个在怀里想吃母乳,但只能吸吮自己指尖的婴儿了。
裴垣依恋无比,拿脸蹭裴亦白的衣襟,模样舐犊情深,但却不自知在心里喃喃自语——爸爸最好闻了,这么近可
真好,还能依稀听见心跳声。
最喜欢爸爸。
最讨厌那个贪财懒惰的母亲。
裴亦白没有读心术,但他莫名察觉到养子情绪的不对劲。
他安抚着揉了揉裴垣的后脑勺。
9
父子两个亲密无间说着一些悄悄话后,裴垣才恋恋不舍松开父亲。
他站直身子,满脸率真说道,“我出去和同学踢会球,爸爸等我回来。”
裴亦白嘱咐了句,“注意安全。”
1
又剩下满屋子的沉默。
只有裴垣在,这里才热闹起来。
裴亦白居高临下看外头的云霞,眼神里空无一人,他受得了寂寞,但难免觉得日子需要有个盼头。
等裴垣回家。
这件事是他目前为止最乐意的盼头。
然而过了半个钟头。
泰拳俱乐部的教练打来电话。
“裴老师啊,您儿子又和人打架了。”
裴亦白嗯了一声。
“这回受了些伤,但还是赢了。”
裴亦白揉了揉鼻梁,得体且礼貌的表示感谢。
挂断电话后,他在书房里翻出了医用盒,里面常备各类跌打擦伤的药物。

第三章:
11
假期第二天,裴垣脸上便挂了彩,贴上创可贴后,让姣好的五官徒增痞气。
他像匹在外面逞凶惹祸完,在家里耸拉眼睛还委屈的狼崽子。
“爸爸……”
裴亦白神色平静,只专注拿棉签替他擦拭手臂的伤痕。
裴垣一贯喜欢装乖,在外面便是另一副面孔。
裴亦白心里一清二楚。
但依旧是纵容的。
他微微叹气,抬手轻轻抚摸裴垣的后脑勺。
混血儿的长相让裴垣自幼没少被视作异类,裴亦白也记不清是多少年前,自己看见幼儿园里那么多黑发黑眼的孩
子都躲着裴垣。
被孤立且排挤,金黄头发,皮肤白皙而五官立体的小孩一个人埋头擦眼泪。
在学校受到欺负的孩子哭哭啼啼这是常态,老师没办法阻止。
裴亦白却无法冷眼旁观,长身玉立,缓缓走过去,伸出手带小裴垣回家。
他的孩子不应该受这种委屈。
12
于是裴亦白领着年幼的裴垣走进拳击场。
他自个年轻时酷爱泰拳,格斗中搏击,极为痛快,血液沸腾的同时也可保护自身。
裴亦白与教练是老同学,但他想了想 还是亲自在场上教裴垣打拳。
戴上拳套的裴垣个子很小,瘦弱又茫然,却被迫要向父亲挥拳,发出哭腔道,“爸爸,我怕……”
裴亦白居高临下看着裴垣嘴中说道:“裴垣,别怕。出拳时,忘记我是你的父亲,不要犹豫。”
春去秋来,裴垣学泰拳到如今,无数次跌倒,无数滴汗水,无数回被打倒,裴垣都坚持着没有说过放弃。
裴亦白始终陪在其身边,看裴垣一步步打赢拳场里的同龄人,再已然成为现在这般好斗野性的少年。
只是十多年没变过的是,裴垣结束训练后。
风雨无阻,俱乐部门前都是站着等候的裴亦白。
他日复一日等着带裴垣回家。
拳击俱乐部的教练有时也啧啧称奇,“这孩子有天赋但桀骜不驯的很,还只听你的。”
“裴老师,他可真像你。”
裴亦白也只是淡然回答一句,“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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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再也不打架了。”
裴垣嘟嘟囔囔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裴亦白不怒反笑,弯着嘴角刹那间如沐春风,缓缓收起棉签和跌倒药后,十分平静地注视裴垣。
“你没有错,不算打架。”
裴垣如小鸡啄米般,也不再耸拉眉眼,立马生龙活虎的用高挺的鼻梁蹭爸爸的指尖,附和的飞快,“他们不讲道
理来抢球场。不让我和骆尚踢球就算了,还推推搡搡打人。”
裴亦白问,“上次也是他们?”
“对,上回被我揍了顿后,这回还叫了很多人来,还不是被我打趴下。”
裴垣大声片刻,看裴亦白神色立马又小小声道,“爸爸,我没揍他们要害,顶多痛个十几半个月……”
裴亦白思索片刻,瞥见他身上的伤,只道,“医药费我们家赔得起。”
“没有下一次。”
裴垣心领神会,依赖无比的在裴亦白身边卖乖,暗自心想,爸爸可真好,从来都是偏爱自己的。
幸好和母亲离婚了……
幸好。
裴垣此刻忽然想起骆尚那句——
“裴爸爸以后要是娶新老婆可怎么办?”
“我爸是当兵的,和我妈离婚后都有好多人想当我后妈,更别说裴爸爸了。”
裴垣只有一个浓烈到不讲理的想法,后妈想进门?
做她个春秋大梦吧。

第四章:
14
假期除却离婚这件小事外,裴亦白本打算带裴垣去趟西北。
每年但凡他有空,便会领着裴垣去外面看看。去哪里都不重要,他的教育方式永远是读万卷书,更要行万里路。
少年人的眼睛应该是看过日月山川,风花雪月的,只有走过万千世界,才会懂得敬畏。
奈何裴垣天生反骨,他这个年纪,思想上已然形成了自己一套理论。
他告诉裴亦白,“爸爸,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去到外面要和他们交流,太浪费时间了,而且他们经常看我像看一个怪物。”
“和一群这样的蠢货交朋友,人会变笨的。”
十四岁的少年有些许委屈,他不明白那么多大道理,他满心缱绻,就只想依赖在父亲身边。
裴亦白一时间不知如何驳回,思索片刻,才道:“裴垣,你不是小孩了。”
裴垣不乐意爸爸这样说,他烦透了长大就不能和父亲睡在一起,还要独自去和外界打交道。
他继续埋头在爸爸的胸膛那,语气委屈,“我不想长大,但又想赶紧长大。”
“为什么?”
“因为想保护爸爸。”裴垣仰起头看父亲,眼神里满是郑重,“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您。”
后面半句没有说出口,爸爸,我也不想任何人靠近你,拥有你。
除却我以外,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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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白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未沾染任何油烟气。
但自从有了裴垣后,他便拿着菜谱自学了不少菜式。
清风明月的人物围上围裙,在厨房里洗手作羹汤。
任由谁看了都免不得心头发颤。
裴垣的眼里只有父亲,他痴痴的当个小跟屁虫,在厨房里捣乱随便陪爸爸说话。
然而裴亦白此刻微微卷起袖口,一尘不染的衬衣配着灰色围裙,扣子没有扣起来,锁骨精致,扑面而来的禁欲,
且眼角那颗泪痣那样清晰,看人时仿佛带着不清不楚的忧愁。
裴垣再次看傻眼了,因为发育良好,已然长出喉结,上下滚动后他颇为无措。
为什么下腹莫名有种热热的感觉。
好奇怪。
裴垣不自知红了半边脸,像喝醉酒似的茫然。
裴亦白本来盯着锅,忽而侧目看去,清俊无双的脸庞上生起担忧,他察觉出不对劲,拿手试了试裴垣额头的温度,
再轻声问道:“怎么了?”
裴垣难得对爸爸结巴,他低下头迅速说了句没事,一溜烟就跑去卫生间。
徒留裴亦白疑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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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着卫生间门,裴垣脱掉自己的裤子,他紧攥成拳头,神色格外慌乱。
金黄色的发丝都在发颤,下半身发育良好的性器已然翘起,微微弯曲,龟头太过胀痛,不知道如何发泄。
他吞咽津液片刻,呼吸变得很急促。
已然深邃五官,但还是青涩稚嫩,裴垣碧色眼瞳里遍布迷茫,不知道如何诉说这种古怪的感觉。
但他还是出于本能的。
无声呢喃着父亲的名字,把手覆盖在性器上。
双手撸动着自慰。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射精。

第五章:
1
入夜,躺在床上的裴垣手背抵住额头,想掩盖自己碧色瞳孔中涌动的无限情欲。
他神色着了魔般,呼吸不断粗重。
胸膛起伏间,心脏跳动剧烈。
他如何攥住救命稻草般去网络上搜寻这是什么。
是爱。
是欲望。
我为什么看见爸爸会勃起?
百度百科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的十四岁,在对父亲近乎疯魔的占有欲里沦陷。
第一次自慰,喘息里喊着都是父亲的名讳。
人们都知道。
这叫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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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垣是裴亦白的养子。
对于他的身世,裴亦白所知道的不多,但也都告诉了裴垣。
“他们不过露水情缘,不过你母亲似乎很爱你父亲。”
当年冒天下大不为,还要生下孩子。
除却有情,裴亦白想不出其余理由。
裴垣丝毫不对其有任何感想,他自幼便是父亲照料,养育之恩比什么都重要,他生来早熟,更是极度擅长用自己
的理解摸清人世种种事情。
裴垣的性格终究颇为像他母亲般自私贪婪,不顾后果。
可更像裴亦白的是漠然而理性,君子坦荡荡。
两两交融,裴垣终究成为他自己。
他谁也不像,野蛮生长出一个反叛的灵魂。
他是这般回答裴亦白的。
“我知道她谁也不爱,她只爱她自己。”
“爸爸,我不需要这样一个母亲,更不需要另一个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
“我永远只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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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白很早便知道候玉珠是何等卑劣的人。
她近乎贪生怕死,年轻时凭那一夜花言巧语,她才看似选择“爱情”留下孩子。
实际上她或许很早就想“嫁”给裴亦白。
一个品行卑劣的人,不配入眼底。
为人师表的裴亦白也不是个真正意义上温柔的人。
记不清是裴垣八岁还是九岁时,还赖在裴亦白床上不肯独自睡觉。
很巧,不被允许进入裴亦白私人卧室的候玉珠近乎恳求着进来。
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阻拦,一把关上门。
裴垣当着裴亦白面,对候玉珠说道,“爸爸是我的。”
“你走开。”
裴亦白只是默许,漠然神色,继续替养子捻枕头。
2
裴垣长大到如今的任何大事小事,裴亦白全然记得。
只是他一生钻于学术中,对情欲不感兴趣,没有人入得了他眼。
也就茫然在与儿子的相处中。
文采斐然的裴老师经常忘记避免细枝末节。
他给自己与裴垣画地为牢。
两两都放不过对方。
21
翌日,裴垣问他,“爸爸,以后你会不会再结婚?”边说边咬牙切齿。
裴亦白平静回答道,“没这打算。”
裴垣才松了口气,喜笑颜开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而问题总是层出不穷的。
裴垣没有忍住浓烈的好奇心,他睁着碧色的眼睛,十分慎重问道,“爸爸,那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裴亦白不觉得这些问题有什么奇怪的,他全当裴垣青春期好奇。
于是回答了个鬼使神差的名字。
“普罗米修斯。”
裴垣愣住片刻,神色近乎阴鸷,本想质问究竟是谁,奈何忽然反应过来,才喃喃自语道,“希腊神话里盗火种的
神?”
裴亦白笑而不语,他坐在裴垣眼前,又好似距离很远。
他身上的安宁与距离感是被寂寞浸泡久以后,他埋身于各类文字画卷中换来的。
他是理学教授。
更是喜爱灵魂的文人。
他喜欢自然界中的火,能燃烧万物的勇敢之火。
有时候,裴亦白觉得自己养育出来的孩子,比普罗米修斯还要耀眼。
然而这些事,他尚没有想明白。
且“普罗米修斯”还未长大。
他仍只是个爱向父亲撒娇的小孩。

第六章:
22
裴垣升入高中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拒绝住宿。他必须要每天看见爸爸才能放心。
裴亦白与高中学校交涉后也就答应了。
大部分时间,裴亦白在 c 大的课程都在下午。
这也就让每天一早就要骑车去上学的裴垣多了许多机会,他可以推开房门,看着爸爸发呆许久。
虽然偶尔忍不住想来一个早安吻。
裴亦白每天都是被裴垣压醒的,他已然习惯睁开惺忪的眼,是一具已然滚烫的身躯。
可眼底依旧古井无波,神色十分冷静,他利落地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裴垣踢下床。
2
这些东西已然不能满足裴垣对爸爸的占有欲了。
他挣扎在很多东西里。
人生第一次偷东西。
是偷走父亲遗落在淋浴室里的内裤。
他觉得自己像个恋物的变态,攥紧拳头想克制,然而抵挡不住对于父亲的欲望。
下了晚自习后,他穿着校服躲在卧室里。
书包散落着各类书本,他横躺在大床上呼吸急促,脸上的神色被情欲折磨,他近乎是着了迷般将父亲的贴身衣物
覆盖着自己脸上。
热意汹涌,气味是父亲身上常年的冷香,带点近乎闻不见的膻味。
他在脑海中意淫自己父亲脱光衣服,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性器高昂着被手撸动 急切且颤抖。
是裴亦白在敲门,声音很低沉,“裴垣,你睡了吗?”
裴垣在这句问候里抵达高潮,他射出精液后,脸上没有丝毫羞愧的神色,五官藏匿在黑暗中显得疯狂。
“爸爸……”
他喃喃自语,是上帝疯了。
不是普罗米修斯。
24
再后面,裴垣还背着清风明月的父亲在外面打过黑拳。
他满身躁动不知道如何发泄。
只能在拼死搏杀的拳击里暂时排解 。
他在十八岁那一年,拿了 c 市地下最大拳击赛的拳王腰带。
是镀金的勋章,更是被裴垣亲吻后,雕刻上了父亲的名字。
2
时间荏苒,在足球场上英姿飒爽的男孩慢慢长高,逐渐不再仰望父亲。
他的五官立体俊逸,薄唇,金发碧眼看人时格外深情款款,是近乎冷峻的异国长相。
只是神色张狂间带着戾气,很不好惹。
此刻全身都出了汗,黑色 t 被浸湿,显露出极为漂亮流畅的肌肉。
足球狠狠被他踢进网中,脚下的草坪都仿佛颤抖了。
而他身边站着的是骆尚,大家都已然成长成各自的鲜活模样,周正君子,寸头利落,他来与裴垣告别,“我要去
北京了。”
“一路保重。”
裴垣除却在父亲那话多,其余时候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煞神模样。
此刻多了些许隐晦的情绪,他拍了拍骆尚的肩膀,“还会回来吗?”
骆尚说,“当然。 ”
两人相对一笑。
忽然骆尚想起前些日子 c 大闹出的事,有个新来的领导性骚扰裴老师。被裴垣打了个半残,闹出官司和不少舆论。
骆尚早就发觉很多事,无需裴垣明说。
作为多年的旁观者,他不同于世俗的苛刻,只是劝告裴垣道,“早点告诉裴老师,再这样下去会很麻烦。”
裴垣其深邃眉眼间萦绕戾气,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
他背对骆尚挥手,全当告别,回家去了。
依稀记得去年,父亲带他在公园散步时,一个算命的老道忽而指着裴垣说,这孩子是过刚易折的面相,不好好管
教,定会欺师灭祖。
裴垣当时便心想,不过是想欺父罢了。
第七章:
26
而裴亦白这边,与律师交涉过程较为繁琐。
一来二往都是据理力争,书房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律师是他昔年的同窗,实在出于各种层面上不得不劝说道,“裴垣下手太狠,医院那边下的诊断书写着半身瘫
痪。”
裴亦白神情古井无波,颇为淡然。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私底下和解,他一旦再上诉,裴垣就要去蹲监狱。”
裴亦白不急不慢的从抽屉里扔出一打资料,后冷静说道:“李闵强,四十七岁,十三年前侵犯数位未成年,入狱
两年就出来了。七年前他倒卖人口,开设赌场,还性侵了不少人,都只是赔钱就不了了之。今年他空降 c 大,在
此之前挪用了六千万公款。”
律师愣住,脸上什么反应都没有,敢情自己一直瞎操心。
他翻看完毕资料,不得不说道,“裴老师,惹上您,是这个败类这辈子最该后悔的事。”
裴亦白坦然自若,答道,“法律上的事情我不大懂,还得麻烦您和他交涉。”
律师立马点头秒懂,“您放心把这事交给我。”有这些证据在,人瘫痪算什么,死刑都算便宜他了。
还是裴垣这小子下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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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
裴垣没有敲门就进了书房,不同于少时的装乖,他现在近乎是锋芒毕露。
极为深邃立体的五官上总蒙着一层山雨欲来的疯狂,他的占有欲已然覆盖在眼底,无法压抑,也懒得压抑。
当看到父亲身边有任何一个稍微亲近的人,眼神都带着审视和敌意。
于是乎,他先是漠视律师的存在,缓缓走进来,再近乎亲密无间的站在裴亦白身边。
大手在轻轻摩挲坐着的父亲肩膀。
裴垣身材高大且极富危险感,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审视着律师,像樽不好惹的邪神,虎视眈眈来犯者。
“刘叔,好久不见。”
律师有些觉得坐如针毡,裴垣这孩子是真的邪乎,他也只能打含糊道,“才几年没见,你就这么高了。”
裴垣还是那副不耐神色,很烦登堂入室的人,他扭头看向裴亦白,岁月对父亲太仁慈,没有一根白发,更没有皱
纹和老态。
他轻轻阖眼抬眼间都是芝兰玉树。
像古画里的谪仙人。
丹青无法描绘出父亲一半神色。
不是红尘里的人,干净,禁欲,更是清冷与破碎。
裴垣惊讶于父亲的美好,然后偶尔私底下发疯——为什么自己不敢说出口,为什么父亲就能如此平静,为什么只
有自己在情欲里迷乱。
乱伦的感情见不得光的。
父亲这样美好的人,却养出一只心思龌龊的野兽。
真他妈可笑。
裴垣忍不住自嘲,可是谁也不能和他抢夺父亲。
谁抢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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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白对万事万物漠然,却对裴垣的情绪感知很明显,他对律师说送客,便没有起身相送。
律师也知道现在要赶紧溜,冷汗连连 ,心底七上八下,收拾完资料就跑路。
这对父子越来越奇怪了。
氛围过于密不透风,容不得任何人插入。
29
书房很快就只剩下父子俩。
裴垣才没有紧绷着神经,他眼底全是依恋,贪欲,和深情,没办法忍耐下去。
他低下头拿舌尖缓缓舔舐父亲的脖子。
津液润湿皮肤。
将自己的呼吸喷洒在父亲肌肤上。
他硬了。
只是裴亦白推开裴垣,呼吸间没有紊乱,十分平静审视着自己的孩子,“你不该这样。”
裴垣蹲下身,像幼时仰望父亲般,眼神漆黑阴鸷,目光游离在父亲方才被自己舔弄的脖颈。
说出口话的那样不满足,近乎埋怨,“爸爸,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
裴亦白这才身躯僵住,近乎难以置信。

第八章:

裴垣在拳击场上有个代号叫“狼王”。
他的格斗术是裴亦白亲手教的,青出于蓝胜于蓝,到如今 c 市没有人能打赢他,包括裴亦白。
狼族极其擅长狩猎,毫不留情撕碎猎物,茹毛饮血,它们孤傲又冷血。
而狼族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
裴垣不知道是否自己血缘里就存在野蛮好斗的暴戾基因。
他只明白再这样下去。
他会被父亲逼疯。
此刻夜风从窗户口席卷进来,妄想吹得人料峭而清醒。
然而裴垣低下头看着父亲,上扬的笑近乎有些疯狂,他全身上下暴躁和难耐的血液都在沸腾,不知道为什么要等
在今天。
可冥冥之中,就是今天。
风吹不醒任何人。
早该这样了。
裴垣将裤子的皮带抽下,然后细心温柔的用皮带将父亲捆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裴亦白仰起头,眼神里夹杂无限困惑,但他没有挣扎,近乎是错愕到无法反应过来 清俊无双的脸庞上没有怪罪,
只是好奇。
为什么?
原因或许近在眼前。
“父亲。”
“拳击、弓箭、弩……这些都没办法再让我忍耐。”
“太多人觊觎你了。”
“多的我想把你藏起来。”
裴垣语气里的贪婪和欲望藏也藏不住。
1
裴垣记得这些年出现在父亲身边,任何一个人的姓名。
如数家珍,分外难忘。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太多东西,背对着父亲,走去关上书房的门。
要紧锁,不让任何人有进来的机会 。
裴垣如今极为高大挺拔,宽厚的肩膀都因兴奋而微微抖动,窄腰长腿,极富有力量。
他打了这么多年拳击,全身都遍布伤痕,可少年人的魅力远不止如此。
他黑色裤子下藏着的巨茎比亚洲人长,形状可怖,近乎让人心惊肉颤。
门锁咔擦一声。
裴垣伸手将黑 t 脱了扔在地上,裤子随之也掉落。
他胸腔滚烫起伏,展露出来无疑是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躯,赤裸着站在那,腹肌利落,腰间线条极为性感,沾着
湿润的汗液。
裴垣徒留黑色四角内裤,大腿肌肉紧绷,似是兴奋到不行,性器像山包似的鼓起。
他面带微笑,深意太多,目光贪婪地描绘着被绑在椅子上父亲的五官。
每一寸,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他都愿意膜拜。
上帝疯了。
我也疯了。
2
裴亦白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一幕,他活了三十多年,如普通人般按部就班,随波逐流,溺死在人世孤独中。
他不算鼎鼎有名的人物。
但在学术领域中,他广受人尊崇,也一生顺风顺水。
除却养大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外,他对世上一切都不关心。
教书育人是他的本职,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会爱上自己。
他想,情绪应当是混乱的,震惊的,是厌恶的。
可一切都昏了头。
原来这些年自幼改不了的吻,亲近,依赖,占有,是这个原因。
裴亦白心脏那端充斥着原来如此。
他不夹杂任何欲望的审视裴垣,身体也好,赤裸也罢。
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裴垣。”
裴亦白的双手被皮带束缚,不算舒适,他脸庞上涌现了然,只是轻喊名字,缓缓说道,“松开。”
裴垣第一次拒绝父亲的请求,他摇了摇头,金色发丝都写满桀骜不驯,冷硬着,也莫名温柔着。
他那双满是情欲和爱意的碧色眼睛,里面全烙印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他赤裸着,坚定不移走向父亲。
像把所有欲望和野心通通献祭出去般。
“父亲。”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只有彼此。以至于没有人,能比我更爱您。”
“所以您要原谅我。”
“并且您只能爱我。”

第九章:

盛大而美好的夏天结束时便预示平静濒临崩塌——
裴垣先前如愿考上了 c 大,某种意义上,他就是父亲的学生。
所以本该如此按部就班。
裴垣入学前一晚,他挂着虚伪乖巧的表情,哄骗父亲喝了些许酒。
那天父亲在他身下喘息,没有温柔的言语,只是情动的呻吟。
他私底下亵渎了在心中如上帝的父亲。
亵神且背德的不伦之恋,让人又煎熬又沉迷。
他含住父亲的性器,舌尖百般讨好。
父亲的精液射在他嘴里,因为高潮而全身都是红霞。
裴垣满足且一滴不剩的将它们咽入喉咙,他指腹上全是老茧,是被蛊惑,手指缓缓插入父亲无意识微张的薄唇中,
搅弄温暖狭窄的口腔。
津液顺着手指动作,一滴又一滴流在父亲下巴处,然后都被裴垣舔干净。
他有巨大的性瘾。
且只有在父亲身上才能得到满足。
裴垣遍布桀骜不恭的脸上是久违的缱绻与乖顺,他觉得还不够。
酒里的安眠药不足以父亲醒来时毫无察觉。
于是他适可而止。
4
无趣的大学生活,如果没有父亲在,那就根本没有必要存在。
他在拳场上挣了无数金钱和荣誉。
他早就不是被父亲豢养的孩子。
入学后,备受瞩目的同时,所有人都知道裴垣极端危险,但耐不住混血儿的长相过于让人联想到吸血鬼类的俊美
阴鸷。
越美好便越危险。
人们总是逃不过诱惑和莫名其妙的征服欲作祟。
裴垣对身边的狂蜂浪蝶从来不屑一顾,他的眼睛里只有觊觎父亲的那群“对手”。
多年过去,丝毫不减,父亲是无数人仰望的缪斯。
他谦谦君子般站在三尺讲台上。
百人大教室里寂静无声,所有人瞩目父亲的一言一行。
像副隽永的山水画,如烟雨,但滴入人心。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眼角那颗泪痣,白衬衫称得人更加清俊。
父亲讲理学时偶尔掺杂文人墨客的风骨韵事。
他近乎如江南走出的世家子弟,如数家珍般把晦涩难懂的知识诉说简单。
裴垣坐在众人之中,嫉妒又扭曲,渴望又心醉。
他想,自己不该是看客,他是要拥有独占的那一个。

在走廊上,裴垣在父亲手机里弄了定位器,他顺势跟来。
当他看见父亲被一位陌生男人近乎骚扰,他冷笑着走近。
老男人惨叫声里,救护车的声音也席卷而来。
裴垣脸上溅了趴在地上痛苦嚎叫之人那肮脏的鼻血,但他露出笑容,深邃的面孔上是近乎温柔的神色 。
他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手,再去扯父亲洁白的袖口,“爸爸,我会永远保护你。”
从未打残过任何人的裴垣第一次犯了戒。
c 市泰拳中明文规定,不可用武力解决任何事。
裴垣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进入赛场。
他被判出局。
6
裴亦白亲眼目睹裴垣打残那人时,他仰起头看摄像头,是关闭状态,心下了然。
他拨打 12 后,便仰起头拿手抚摸裴垣的脸颊,像在细心擦拭,指尖上也沾染鲜血。
两个人从来都是共沉沦。
裴亦白的声音如其人般,清冷但不容置喙,“裴垣,我永远在这里。”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裴亦白安慰式的抱住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裴垣。
裴垣不是少年时代的他。
他低下头在父亲的胸膛上蹭着,金色发丝都在因为兴奋而颤抖,高挺的鼻尖闻着父亲身上的香气。
裴垣露出的笑容很疯狂但绝顶安心,温柔,安宁,这些也只有父亲可以给予。

有关这件事情全部交给律师处理。
律师当然也不知道,他走后会发生什么。
但外头起风了。
c 市是座四季如春的城市。

第十章:
8
书房里鸦雀无声,红木桌上除却电脑和各类笔记外,摆放的都是裴垣少时的照片。
而裴亦白悬挂在墙壁上的卷轴写着,行楷潇洒,“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天青色的茶杯上有热意氤氲,微风中夹杂新鲜的泥土气息。
被绑在工作椅上的裴亦白控制不住仰起头,发丝微乱,颤抖又显得无助,他喉结滚动着,下颌线利落紧绷,不安
且陌生的情欲多么折磨人。
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此刻被含住的性器。
他的大腿被裴垣用手分开,裤子已然褪在了膝盖处。
裴垣痴迷般的,兴奋的将勃起的青茎含入口中,舌尖在费劲讨好,挑逗敏感脆弱的龟头。
裴亦白脚趾头蜷缩,虚汗猛然涌出,这种混乱而粘腻的情欲让他困惑。
“裴……恒……”
他的性器被自己养大的孩子吸吮挑逗,背德与身体的快感让他难耐的发出声音,想止住,却无法停止喘息。
裴亦白不再是天上的月亮,被情欲玷污后,成为红尘里的普通人,他此刻低头,看见自己两腿之间的裴垣。
头发是金色的,半跪着却丝毫不见任何怯懦,他天生高傲,矫健极具力量的身躯为了口交而迫不得已蜷缩些,看
不清那双碧色且暗藏锋芒的眼睛,只能依稀看清自己睾丸与耻毛,都被津液润湿。
吞吐时动作幅度颇大,裴垣是疯魔了,舌尖吞咽,极尽温柔。
裴亦白的目光却死死停滞在裴垣背部的各类伤疤上。
每一道结痂的疤,裴亦白都记得是何年何月,何日伤的,为什么伤的。
他的双手被捆绑的微微发麻,心脏那端却悄然跳动剧烈。
上帝没有保佑我的孩子平安,更没有赐予我的孩子爱其余人的能力。
裴亦白忽而流出眼泪,他莫名被一种悲怆的情绪侵袭,失控般的茫然呆滞。
他似乎教坏了裴垣。
9
裴垣从未见过父亲软弱时的模样,这须臾多年过去。
父亲疼爱自己,可父亲本身永远是道神秘的谜题。
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更甚至于某种洞悉一切的能力。
他大逆不道做出这些事来。
导致父亲忽而哭了。
那些眼泪滴落在裴垣的嘴唇上,咸湿交杂,他舔了舔,发觉是苦的。
父亲同时射精了,一股股白色浓稠的液体喷出。
裴垣一滴不剩咽了下去,与骨血交融,亲密无间。
可他奇迹般开始陷入无底的恐惧中。
他从未怕过什么,只是今天忽然有了。
他太害怕父亲的眼泪了。
裴垣颤抖着双手,不再吞咽父亲的性器,他猛然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爆起。
太过害怕与莫名的心慌,导致裴垣近乎委屈似的想让父亲说话,别再哭了。
裴亦白那些细碎的眼泪一滴滴砸到裴垣心中,疼得厉害,恨不得把杀了自己。
裴垣哑声,颤抖着说道:“你……别哭……”
“父亲……是我错了……”
他毫不留情的用手扇向自己脸庞,深邃立体的半边脸瞬间通红,碧色的眼瞳里也随之泛红。
裴垣惶恐不安极了,导致他控制不住表情,他想扬起笑容求父亲原谅自己,可是笑不出来,只能笨拙的颤抖,然
后发了疯般站起来松开捆绑的皮带。
裴垣想自己终究没有长大了。
父亲解脱了。
而他把脸钻入父亲的胸膛,衣物扯烂后,是两粒乳头,他眷恋不舍的吸吮舔舐,鼻尖贪婪得吸入父亲的气息让自
己安心。
他赤裸只剩内裤的身躯上遍布这些年打拳留下的残破烙印。
半跪在椅子那,头依偎在父亲的胸前。
仿佛这样才能不再害怕。
4
裴亦白那失控的泪腺像个笑话。
他低下头沉默,目光深深描绘裴垣此刻吸吮奶头的狼狈模样。
胸前被热意汹涌到不堪,肿胀疼痛。
他轻轻扬起手,抚摸裴垣的金色头发 ,声音很轻,“我没有怪你。”
自己的孩子,从未有错。

第十一章:
41
翌日,艳阳天。
申请走读制后就不必住宿,裴垣按照往常他该和父亲一起出门前往 c 大。
昨天险些失控,但当着父亲面袒露欲望的滋味让人上瘾。
裴垣是狼子野心的畜牲,他懂的什么叫哄骗,有时候甜言蜜语与适当示弱,对父亲而言非常有效。
他不想父亲哭,却也想让自己的欲望昭然若揭,彻底让父亲与自己赤诚相待。
裴垣神色莫名温柔,他在厨房里煎好裴亦白爱吃的溏心蛋,然而从未晚起的裴亦白久久没有露面。
裴垣深邃五官上布满势在必得,洗干净手,将餐盘端在桌子上后。
他如常敲了敲父亲的房门。
没有回应但没关系,他从来都不是绅士。
敲门得到允许方能进去是绅士才会遵守的礼节。
裴垣推门而入,神情自若。
谁也束缚不了一个道德崩坏的混球。
42
裴亦白背对着裴垣,侧脸露了出来,臀上有着动人的腰窝,削瘦挺拔的腰烙下裴垣的指印,红痕在大腿内侧遍布。
发间柔软,不如神色上的清冽,神色寡淡却显得人愈发清俊。
蹙眉的模样都好看,泪痣在眼角灼灼,让人想吻个遍。
他在穿衣服,穿到一半,裴垣便进来了。
裴垣扬起的笑容让人觉得危险,如同被饿狼盯上的羚羊,要忍耐狼族的舔舐脖颈,随后一击毙命。
但裴亦白习惯了。
他照常为自己系上纽扣,白色衬衫本该是一尘不染,下半身的裤子还未穿上。
裴垣一副很乐意代劳的模样。
他向裴亦白伸开手,然后死死抱住,头颅依旧在磨蹭裴亦白的细脖。
裴垣呢喃着,“我们,今天要迟到了。”
“没关系……”
裴垣如愿含住父亲的耳垂,舌头灵活的在舔舐,吸吮住如玉珠般,口腔湿热,极尽调情的意味。
裴亦白被欲望沾染,他忍不住蹙眉,有些疼,用上牙齿了。
本打算克制且忍耐的后退一步。
想推开时,裴亦白却没有做出行动。
耳垂被玩弄的微肿,泛着热意,伴随密密麻麻的情动。
等裴垣满足了,神色都更加温柔正常些,他顺势大胆的又在父亲脖子上留下牙痕,目光好似个贪得无厌的将军,
视察自己攻打下来的领土。
“父亲,让我来为你系上领带。”
笔挺的灰色西装裤在裴垣手里,再弯下腰,让裴亦白抬起脚好穿上裤子。
裴垣顺便舔了父亲的脚趾,再是亲吻父亲的膝盖,他多么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是别无他法。
父亲不喜欢弱者。
可最心疼自己。
裴垣眼底藏满阴翳与欲望,他所有步步为营都是为了得到父亲的心甘情愿。
上帝一定会原谅他的。
4
裴亦白从未警惕过裴垣,对于各种不同的亲吻,这么多年来已然习惯。
好似不知不觉中,哪里他都可以接受。
裤子穿上了。
裴垣游离在臀部的大手也随之摩挲,虎视眈眈又若即若离,裴亦白有些痒,但他没有开口阻止。
他想知道,自己对裴垣究竟到达何种地步。
领带是浅灰色条纹,裴亦白微微仰头,喉结又被裴垣亲吻,又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裴垣细心的为父亲系上领带,调整好后,他扬起嘴唇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父亲身上多么漂亮。
如果以后能绑在父亲的性器上,一定也很好看。
44
煎蛋被两个人一齐吃掉。
餐桌腿都在微微抖动,因为出门前,裴垣贪心不足,他用手探入了父亲的西装裤中,极尽亵渎。
舔舐完手掌心的精液后,裴垣去卫生间漱了口,再压着父亲求吻。
父亲多么折磨人,他总是温柔的,无法拒绝自己的。
主动伸出的舌尖微红,柔软,没有任何技巧的吻来。
裴垣暗自低笑,他舔着父亲的唇线,然后伸入唇里,勾着父亲的湿热舌头一起疯狂。
父亲纵容自己,疼爱自己,却也害了自己。
他的贪婪,一半是被父亲娇惯出来的。

第十二章:
4
c 大的学生无人不知裴老师。
他们对这样一个长相芝兰玉树般的老师总会过多的关注。
像耳垂肿了,像脖子好像被人咬了,还留下很明显的吻痕。
这种涉及性爱的庸俗东西,在清风明月的裴老师身上多么反差。
欲望是一层更神秘的面纱。
在人群里仰望讲台上的父亲,裴垣心情还算不错。
听人议论纷纷父亲的那些吻痕究竟是谁留下的……
有种隐秘的快感。
46
再过些天,就是裴垣十九岁生日,也同样是裴亦白三十九岁生日。
他们很有缘,同月同日生。
裴亦白从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会听从父母生前的建议 ,留下裴垣在身边。
现在一切秘密都解开。
他下班后带着裴垣前往郊区的墓园。
路途中,裴亦白让裴垣去买束花,提醒道,“他们喜欢百合。”
裴垣轻生回答,“因为父亲您就是他们的百合。”
……
裴亦白的名字,或许都是预示。
裴垣很早的时候翻开爷爷奶奶留下的手迹,他那时候明白——父母对子女的爱意,越深便越不为人知。
虽然自己亲生母亲从未爱过自己,亲生父亲的骨灰都不知道在哪。
但这个世界上,只要父亲爱自己就够了。
他知足得很。
裴亦白恍惚间扭头,目光定格在裴垣的脸上,久久不能移开。
“父亲,别这样看我,我怕在这里吻你。”
父亲的眼睛太过于好看。
看人时总是深情的
裴垣似是着了迷般呢喃。
4
裴亦白的父母是鼎鼎大名的医生,携手救人无数,却一同患上癌症,早早逝去。
裴亦白少年时期便很安静理智,他聪明且早熟,顺风顺水拿着最完美的成绩单回家。
只是他习惯了没有父母的家。
他们在手术室里忙碌,作为一线医生的父母只能歉意着留下温热的饭菜。
裴亦白没有怪过他们,可如今安静到死寂的性格确实无法改正。
与孤独博弈的代价,是被迫和世界握手言和。
裴亦白心里的死水在年轻时候,只有打拳击才能激起千层浪。
现在不必了。
裴垣一句话就可以。
48
墓园里人迹罕至。
夫妻合葬,墓碑上鲜明。
裴亦白和裴垣肩并肩,送上花后沉默片刻。
没有只字片语但仿佛千言万语都诉说完毕。
裴垣牵住父亲冰凉的手,想给予些许温柔与热意。
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回握住手。
然后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流出眼泪。
裴亦白近乎是脸庞上没有那么多表情,眼底却全是哀愁,他太多情绪不知道如何表达,但他知道裴垣会明白的。
那些颤抖和不安,那些年少时的困惑和不解,一切的脆弱也只让裴垣看。
裴垣心疼得厉害,伸出手连忙温柔的抹干净湿润。
父亲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然后近乎是献吻般仰起头看着裴垣。
父亲狭长眼睛里全是破碎不堪的愁绪,但依旧明亮,清澈。
那些透明的泪珠滑落,留下痕迹。
裴垣都明白,他紧紧拥住父亲,发出浓重的呼吸声,然后猛然吻住父亲。
唇齿里再也无法分开。
裴亦白削瘦的手腕攀在裴垣背上,白净的手背上因用力过于猛烈,而青筋明显。
这一刻,他在炙热的亲吻里沦陷。
49
人们都习惯说父爱如山。
裴垣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更像是包容万物,沉寂孤独,但从不怨天尤人的一处深渊。
无数人惊羡其神秘,但只有裴垣这个被深渊笼罩的人才知道。
父亲温柔,克制,或许漠然一切。
但他是爱自己的。
裴垣无比庆幸这一点。

第十三章:

c 市的秋天近乎被夏日漠视,没有萧瑟寒风,连街上的各大灌木树丛都照样绿意盎然。
然而现在没有人关心天气。
c 大占地面积很大,种满了梧桐与槐树。
放学后,无数人与他们擦肩而过,有骑着单车的情侣,更有追逐打闹的朋友……裴垣与裴亦白一起肩并肩从树下
走过,他们之间无法容下任何其他事物。
不为人知的东西,大抵就是裴垣扬起的笑容里充斥欲求不满。
压着父亲在办公室里淫乱,射精,逼迫着高潮……
这些还不够。
裴亦白面色如常,但呼吸间有些紊乱,腿软微抖,粘腻穴口很多精液。
他快被玩坏了,然而依旧直着腰,衬衫西装裤,让人看不出别的端倪。
裴垣暗自低笑,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父亲的敏感点,享受颤抖,享受把握父亲的喜怒哀乐。
圣洁者淫靡,极大满足了裴垣那变态的性瘾。
1
生日愈发近了,两个人都知道意味什么。
裴亦白再一次在书房里喝裴垣泡的雨前龙井,煮得愈发浓烈,舌尖发苦。
喝到半盏,裴垣忽而又来蹭裴亦白,他与父亲面对面坐着,然而书桌下镂空,这代表他的脚抬起来可以轻易触碰
到父亲胯下。
父亲的家居服也是一尘不染,面料柔软亲肤,也很容易让人剥开,进去 。
裴亦白不是一个容易脸红的人,他却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两腿夹住裴垣作乱的脚。
然后放下茶杯,眼神古井无波,“别太过分了。”
裴垣很无辜的扬起嘴角,笑起来眼睛似乎缀了星光,深邃的眉眼很动人,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给了他亚洲人特有
的气度,危险而雍容,金发碧眼太多,然而如他般像中国古代审美里的邪乎又端正的极少。
也算得上,是裴亦白言传身教。
裴垣想玩弄父亲的身体,想完全与父亲融为一体,如果可以,那就是阴茎和后穴的相连。
他没有多大志向,将来乃至未来,他想征服的都只有父亲。
一个重欲,疯狂,偏执的裴垣……
是裴亦白最疼爱的孩子。
所以他被哄骗似的同意了。
“爸爸,我很期待那一天。”
裴垣的目光危险又极为压抑,定格在父亲臀肉里的那个狭窄温热还会吮吸的穴洞。
书桌上的茶水浓稠如欲望。
2
生日需要蛋糕,需要蜡烛,更需要红酒……裴垣喜欢在父亲身上玩各种各样的花样。
但是他更是变态而疯狂的,重度恋父患者。
夜晚时,他们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床上。
裴垣压着父亲,性器插在父亲两腿之间,他闭着眼陶醉般吸吮父亲的奶头,舔到微微肿起后,嘴唇才恋恋不舍挪
开,津液润湿拉出一条丝线。
裴垣撒娇似的在父亲胸口不想移开,于是在乳晕边亲舔,留下痕迹,顺便双手在父亲的腰间作乱。
他肖想很多年的父亲,在自己身上喘息,低吟,哪怕一个字眼都羞涩出声,可世界上最动人的春药便是爱人动情。
裴垣恨不得现在就把父亲里里外外操弄个遍,然而,他偶尔是个乖巧的孩子。
他会等父亲允许。
瞧,他多听话。

裴亦白的身体被极尽亵玩,手指都被裴垣舔到微微泛白。
他额头出了些许汗,泛红的下巴处是一个牙痕,他看上去比性奴还要狼狈。
横躺在床上,无力阻挠,也不想抵挡。
他闭上眼想接受体内那情欲纵留到大脑中的快感,却忽而听见耳边的呢喃。
裴垣告诉了他许多秘密。
“爸爸,原谅我吧。”
“每一次喊爸爸,我内心都在想如何和爸爸上床。”
“浴室,房间,书房,我都按了摄像头。”
“高考前,我还在看爸爸洗澡自慰。”
……

第十四章:
4
希腊语中“爱洛斯”是爱欲,更是爱神的名字。
有关性快感,有关性本能。
裴垣想,他陶醉,沉迷于爱欲中,也终将会在父亲的身体里找到爱神的起源。
多年前父亲与他在同月同日来临世上,赤裸着来,干净无垢,多么值得庆贺。
裴亦白被抵在墙壁上狼吻,双手被压在头顶,脆弱又修长的脖颈上由裴垣的舌尖描绘出无限情欲。
好比欧美人的尺寸已然勃发,它顶在裴亦白两腿之间,试探磨擦,想舒服一些,近乎兴奋得在抖动。
裴亦白从未有过恐惧,他被吻到敏感点时只颤栗片刻,便轻道:“裴垣……别闹了。”
裴垣很听话,他松开父亲,然后仰起头与父亲舌吻。
缠绵悱恻,极尽亵玩,舌尖玩弄贝齿,像挑逗害羞的蚌肉般。
如今才是早上,父亲却特地穿了件极为绅士的灰色衬衫,腰窄而细,平添成熟和肃俊,像个冷漠禁欲的坏叔叔。
裴垣好想玩坏父亲。
但大餐都是夜晚进行的,他尚有耐心。

这数年过去,父子两个人的生日当天,从未有过任何外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习惯。
裴亦白天生漠然,对人际交往并无兴趣,不过同窗来往,保持得体就行。
而裴垣更是反骨叛逆得很,占有欲到达极点,看见有人接近父亲就咬牙切齿。
这般古怪又般配的两个人,或许天生一对。
他们的每一年,都会有一张合影。
家里也一直存放了单反。
今年别开生面,裴垣近乎势在必得般,想拍一张在床上和父亲做爱的照片。
裴亦白沉默片刻后答应了,有些别扭,嗯了一声就低下头沉思。
因为裴垣这个坏种,露出一点委屈和期待的目光,像小时候般撒娇卖乖。
裴亦白别无他法,他莫名被触动到了温情的那根心弦,叹了口气后,然后主动抬手抚摸裴垣金色的发间,缱绻温
柔而不自知。
裴垣愣住,眼睛都不敢多眨,桀骜不驯的脸庞上从来都是戾气与不耐,如今是小心翼翼和笨拙。
他好像离父亲越来越近了。
6
他们躺在沙发上,让夜幕降临,让爱欲停岸 。
父子俩的接吻从来猛烈而激情,裴亦白从不逆来顺受,他颤栗着也要在舌吻中反将裴垣一军。
两个人某种意义上是相似的。
裴亦白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偏执,是纵容。
他永远也不会拒绝自己的孩子。

蜡烛红酒蛋糕齐齐摆放,门被完全反锁。
餐桌上黑胡椒煎制的牛排与点上西式蜡烛的烛台,气氛暧昧又浓稠。
蛋糕极简而精致,上面缀了一颗樱桃。
是裴垣找人设计的。
蛋糕里面还有对戒指。
裴亦白坐在椅子上,他比年轻时更加清俊,润湿的双唇无疑被人含过,狭长眼尾泪痣也被人舔舐。
整个人坐在那安宁得很,像酿造好的美酒,醇厚但清冽。
岁月待他温柔,他也回报岁月慈悲。
只是脖子上的吻痕太过于色情,平添勾人。
裴垣的目光贪婪又大胆,想现在就扒光了父亲压在餐桌上。
但他克制住了。
只是站起身靠近父亲,他穿了无袖的破洞黑色背心配短裤,痞气又荷尔蒙爆炸,肌肉极为流畅,宽厚的肩膀上露
出各类伤疤,胸部肌肉也漂亮,极为色情。
他金发被梳到后头,露出绝佳天赐的深邃五官,高鼻薄唇,危险而俊美,表情兴奋却强行克制,像一只极爱搏杀
猎物的野狼。
“法律不允许父亲嫁给我。”
“但我想和父亲一起戴上戒指。”
8
精心烤制的牛排没有人享用,极为昂贵的红酒被浇在父亲的胸口,大腿上,遍布全身。
蜡烛火光摇曳,氛围刚刚好。
光洁的地板也早早铺好了柔软的地毯。
蛋糕上的樱桃此刻含在父亲的嘴里,他蹙眉,茫然间终于红了耳坠,有些别扭,脸上再也没有风轻云淡,他似乎
察觉出什么。
裴垣的性瘾极大极难满足,他颤抖双手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过于性感而力量,胯下的性器也终
于可以在父亲身上任意戳弄。
他彻底压住父亲,双手紧紧相扣,然后吻住父亲,更加野蛮而霸道,那颗樱桃不大不小,无籽,被两个人的舌尖
挤压卷弄,搅碎。
裴垣狠狠吸吮着父亲柔软的唇瓣,舌尖玩弄父亲温热的口腔,侵略领土般的酣畅淋漓,让裴亦白的眼神逐渐被情
欲搅弄得茫然,汹涌的欲望来得太快,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迷失了。
然后微微颤抖的流出津液,胯下的性器也射出精来。
他受不了汹涌的刺激。
然而裴垣怎么可能放过这般意乱情迷的父亲呢。
红酒的滋味配合父亲的光滑肌肉刚刚好,他的唇像不知疲惫般吻着父亲全身每一寸。
指腹布满老茧,也在尽情蹂躏父亲的性器,刚刚射精后还精神着呢,微微湿热,手指搔刮抚摸。
坏心眼的他,还把蛋糕奶油抹在父亲的胸前,细嫩的乳头显得可怜 。
裴垣再伸出舌头毫不留情舔舐打圈,很甜,吸吮到肿大,他恨不得吸出奶水来解渴。
裴亦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垂的红已然无法,他全身上下都逐渐泛了红。
配合着裴垣作乱的唇和大手,以及蓄势待发的性器,他额间出了细汗,表情隐忍而近乎糜烂不堪。
红酒里加了让人放松的药剂,好似不经意间滴落在后穴口。
随之就是裴垣低笑在耳边呢喃,“爸爸,我改变主意了。”
“今年不拍照,录像就很好。”
拉着窗帘的客厅从前有许多客人进进出出,但如今白炽灯下,映照着父子俩做爱的每一幕。
单反被放在三脚架上,多么完美的一场影像记录。
裴亦白终于没有忍住呻吟,被机械窥视的感觉,让他更加敏感与无措。
咬着牙时,被裴垣抬起双腿,攀在腰间无法动弹,然后忽然感受到有温热有力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后穴。
他呜咽了声下次高潮。
这种陌生但近乎情欲巅峰的触感他受不住的,裴垣太坏太混蛋了……他胸膛都在起伏,喘息间想挣脱。
而后穴被红酒润湿,被裴垣舌头钻入亵玩,内壁吸吮外来者,不舍得褪去,唇齿并用,还狠狠吸吮着,发出的水
渍声让裴亦白面红耳赤起来,他的双手颤抖着在蹂躏地毯,造成许多褶皱。
而裴垣专心致志用手玩弄父亲的臀肉,与陶醉似的舔穴。
他舌头很灵活,可以探入前列腺那处敏感点,微微触碰就让裴亦白再次激烈的颤抖。
舔到密密麻麻的情欲让后穴微红,差不多了,裴垣才满意的抬起头,细细欣赏父亲深陷情欲的脸颊,然后微微心
疼的吻着胸前的奶头,顺便坏心眼的拿牙齿微咬。
裴亦白快无法射精了。
然而下一秒,他茫然间吸气,后穴微微放松,却猛然插入了一根狰狞而紫红色的性器。
青筋格外明显,丑陋泛着热气,是欧美人特有的尺寸,蘑菇头挤进来便长驱直入,不留任何缓冲。
吃进去这样一根粗长而粗糙的性器,裴亦白一时间被操懵了,还未来得及反应到痛意,那龟头便死死碾压在前列
腺处。
目的性极强,如它的主人。
失禁般的性高潮让裴亦白彻底糜烂,他后仰着,脖子紧紧崩着,喉结都忍不住颤抖,哭腔也随之而来,“停……
下……嗯……”
“……你慢……一点……”
不听这哀求,因为裴垣是只贪婪的野兽,已然我行我素的猛烈的扶着父亲腰间,胯下毫不留情的撞击,快速,有
力,恶狠狠的操弄着父亲的后穴。
他恨不得将沉甸甸的睾丸都挤入父亲那温暖狭窄的甬道中,他露出绝佳的沉醉,闭着眼在性爱里更加疯狂猛烈。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潮一片,淫靡不堪。
裴亦白咬着牙,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无意识的哭泣让人心疼,而快感更是如潮水般蔓延。
这场疯狂又猛烈的性爱在深夜都还在交换姿势,从沙发到墙壁,从餐桌到书房……后背式的操弄不抵坐下时深,
裴亦白的理智被裴垣摧毁的一干二净 他只知道如何配合裴恒一起在做爱里彻底沦陷。
裴垣更是深深陶醉于父亲的身体,他喜欢性器被父亲温热的肉壁狠狠包裹的快感,舒服到呼吸间都是颤栗。
他挺身操弄,亵玩,各类姿势里最喜欢父亲主动吃下性器,窄小而紧致,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
快速的穿插与深入,重重碾压在父亲敏感点处,操一次,父亲被吸紧收缩一次,又可怜又乖,给了裴垣无限快感。
……
单反记录了这个疯狂乱伦的夜晚,极尽色情,下流也淫荡,无数喘息声和低吼声,他们的身体交融,爱意也浮出
水面。
9
“父亲……戒指你戴上了。”
“您是爱我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第十五章:
6
翌日下午,电话里是泰拳俱乐部的教练:“裴老师,喂……”
裴垣接的电话,声音低哑,“我是裴垣。”
“你爸呢?”
“休息。”
“噢……那你替我转告一声。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家乡结婚,大后天在新开的酒吧白灰里搞个聚会,你和你爸都来送
行哈。”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裴垣痴汉般扬起笑容,钻在父亲胸前依依不舍的吸吮。
他没有被喂过母乳,所以从小到大都对父亲的奶头很是眷恋。
小时候,父亲还拿指尖给自己吮吸,但自己当时撒娇卖乖成功,让年轻的父亲心甘情愿脱下衬衫,露出赤裸的胸
膛,皱着眉头给自己吸吮乳头。
滋味太好,他戒不掉。
昨天父亲被操到神志不清,答应了让自己吸一天。
父亲还未醒,睡颜也是如此的美好。
他便死死抱住父亲,闭着眼沉醉在吮吸奶头里。
虽然胯下的性器还是硬邦邦的
然而再玩,父亲可能就要生气了。
蠢货才不知好歹。
61
夜晚裴亦白才幽幽醒来,他神情恍惚。
后穴好似还被东西塞满,纵欲过度的下场便是腰疼,全身上下骨头都软了,无法使上劲。
但他一睁眼就看见裴垣,正用着垂涎的目光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裴亦白有些羞耻,他扭头不去看裴垣。
然而忽而发觉自己昨天意乱情迷间好似戴上了戒指。
铂金戒上面雕刻了“p_h”。
在无名指那里醒目非常,而裴垣手指上也戴着一枚。
……
62
昨晚太过于疯狂,在这个家里每处可以容纳做爱的地方,都遍布着淫乱的痕迹。
裴亦白忍住不再回想,他闭上眼,神色微微疲惫。
而裴垣简直心情好到离谱,戾气减半,深邃冷峻的脸庞使劲蹭裴垣的胸膛,然后轻声细语说着许多情话。
裴亦白再次昏昏欲睡过去,而床上裴垣坐了起来,手里拿着单反,反复观看昨晚的录像。
眼神极度危险且贪婪。
父亲太美好。
现在终于属于我。
他常年打拳,指腹和指头遍布老茧,粗糙而生疼。
裴垣的手再一次探入父亲的唇中,搅弄,引诱无意识的舌尖与指头共舞。
父亲似乎回应似的含住了,微微吮了一口,裴垣瞬间情热。
看父亲睡得不是很安稳,裴垣选择让父亲舒服点。
于是他放下单反,猛然钻进被子里。
他含住父亲的性器用舌尖不断讨好而深入,一边用手插弄着父亲微红的后穴,依旧窄湿,却因操弄多度而具有生
命力般,对外来者很是青睐,用内壁吸吮手指,又紧又收缩 ……
夜间,裴亦白被操醒了。
他这回终究是没有忍住,一边低喘,脸庞上涌起红霞,然后毫不留情地用脚把裴垣踢下床。
“混账东西。”
裴垣见父亲恼羞成怒都稀奇,刚从后穴里拔出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立马乖乖的坐在地上,目光贪婪咬住父亲不
放,然后用手当着父亲面自慰。
裴亦白闭上眼,后穴的高潮导致他微微颤栗,全身痉挛片刻后,又被厚颜无耻爬上床的裴垣拿精液灌满。
6
裴亦白意识模糊时,他听见裴垣说道,“爸爸,教练要回故乡了,骆尚前些日子也去了北京。”
“爸爸,我哪也不去,就只留在你身边。”
裴亦白喃喃自语回应道:“你……要是走了……”
“嗯?我走了,爸爸怎么办。”
“……再养一个……”
裴垣沉默片刻,似是怒极,腰猛然发力,性器更凶的穿插后穴,一边加快操弄,一边狠狠挺身,让父亲被操到再
无法说出话,只能颤抖着呻吟。
“你想都别想!”
裴垣咬牙切齿道。

第十六章:(完)
64
裴亦白携着裴垣去参加拳击教练的送行宴。
人生聚散离合,再正常不过。
而地点是新开的这家酒吧,白灰里,名字挺不错。环境很有情调,像中世纪的教堂,驻唱有钢琴小提琴各类西洋
乐,看样子老板并不缺钱,酒也好,装潢也罢都名贵而奢华。
教练宴请的人也不过十个,都是昔年的同窗。
一行人围着卡座,气氛不喧闹,很是融洽。
教练喝了些酒,略带伤感的想来抱一抱裴亦白,老同学一场,毕竟这么多年啊。
奈何裴垣在旁边坐着,皮笑肉不笑,眼神威胁又狠毒。
人高马大,武力值又极为彪悍。
教练识趣,他干笑几声,连忙不敢上前。
这混蛋小孩,比他爹还吓唬人!
靠。
6
裴亦白是不大喜欢这类场合,但难得与裴垣一齐出来。
没有在床上疯狂厮混,他也算是能松了一口气。
然而裴垣忽然在耳边轻声提醒,顺便缠绵似的舔着耳垂,“爸爸,我们一起去拿瓶酒吧。”
裴亦白神色自若,站起身来。
两个人手牵手一起去吧头,裴垣本想着周遭光线昏暗,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悄悄和父亲接吻。
奈何,吧头里面坐着一个手抱酒瓶,喝得几乎烂醉如泥的男人。
一身打扮很轻佻像纨绔子弟,但长了张颇为让人过目难忘的脸。
凤眼凌厉极了,此刻闭起,五官并不出彩,但拼凑在一起就格外有魅力,故事感很重,浓墨重彩似的倜傥,让人
很容易放下警惕心。
反正酒鬼眼睛没睁开,也不碍事。
裴垣急色的引诱父亲接吻,低下头舔舐父亲的唇线,挑逗又野蛮。
裴亦白连忙扭头,这么多人在旁边。
“爸爸没事的,他喝多了……”
“唔……”裴亦白被吻得喘气都费劲,浑身敏感点被裴垣大手点着,从腰线上抚摸,马上都快要摸进裤子里了。
林唐渊大酒鬼才忍不住抬起头出声,“喂,房卡要不要?五百块一晚,里面应有尽有。”
裴亦白呆滞片刻后,连忙推开裴垣就往外走。
裴垣勾起嘴,笑容很是禽兽,“谢了。”火速付钱,拿了房卡,就追着裴亦白出去。
看着这对人的背影,林唐渊忍不住仰起头再给自己灌口酒,情侣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而且似乎还是对父子。
有意思。
现在的人玩得越来越花了。
啧,也好,反正不耽搁我喝酒赚钱。
林唐渊悠哉悠哉得很,继续趴下头,喝一口再睡一会。
人生极乐。
66
而裴亦白也算是真的明白,自己纵容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混球。
眼下,他被裴垣压在巷子里舌吻,衣服扣子都被解开。
舌头卷弄津液,发出羞人的水声,裴垣的吻愈来愈激烈,性器也迫不及待想掏出来,操进父亲的后穴里。
他咬住父亲的耳朵,引诱着说道:“爸爸,你选择在这里,还是去里面。”
裴亦白的性器被裴垣的大手蹂躏,搔刮着马眼,刺激到腿软也根本做不出太多反应,他只能颤抖着祈祷没有人看
见。
他发出的声音很轻,夹杂颤抖,“去里面……”
“那我,抱着你进去。”
裴垣得逞了,扬起的笑容充斥贪婪和兴致勃勃。
他不会让父亲失望。
6
事实证明 林唐渊说应有尽有,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有。
各类性玩具,各类稀奇古怪但分外调情的东西。
裴垣盯着那些情趣用品,眼神很亮很兴奋,他再一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而裴亦白真的是想立刻逃离这房间,却抵不住欲望沦陷时的疯狂。
裴垣抱住父亲,金色发丝柔软依赖在胸前,他这种行动上的撒娇,总能挑起裴亦白内心最深处的柔情,那颗为孩
子怜悯而温柔的心。
他暗自难耐,就这样纵容着裴垣玩弄自己。
在高潮中一次又一次迷失。
酣畅淋漓。
68
再后来,c 大的学生们每一天都能看见裴老师脖子上的痕迹。
以及无名指处的戒指。
大胆的学生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在课堂上问道,“裴老师,您的爱人对您……好不好?”
周遭学生瞬间起哄。
裴亦白低笑,清俊无双的脸庞再没有从前的距离感,是在人间红尘中行走的从容。
他轻声回答道:“我离不开他。”
满堂的掌声和欢呼声。
坐在下面的裴垣也露出幸福的笑容,不复从前般戾气危险,也焕然一新般冷峻但收敛。
他跳动的心脏永远为父亲加冕。
69
c 市四季如春,但冬天稍稍湿冷。
裴亦白请了假带裴垣一齐去了西北。
他们走过戈壁滩和山林,在露营的帐篷里接吻,车停靠在森林边做爱一整晚,他们见过雪山和玛尼堆,他们挂上
经幡祈求彼此平安康健幸福,他们走在陌生的城市,旁若无人接吻。
他们相爱,上帝没资格评价。
但爱神明白。
(完)

林唐渊番外:(一)
1
林唐渊在 c 市重新开了家酒吧,取名白灰里。
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他对于人生的格言。
别白活,别灰头土脸,别里外不是人。
他天生漫不经心,游戏人间很是快活,做事都有条理。
坚决不当富二代圈子里的俗人,也不爱俊男美女。
因为林唐渊属实品不来什么是爱情,更悟不出什么滋味。
说句实在话,他看霍逸和冯北这两混蛋都找到归宿了,心中依旧丝毫没有涟漪。
什么情啊爱啊,有酒好喝么?
有钱稀罕么?
都没有。
林唐渊偶尔细想,自己今年才二十六岁,嗜酒如命,爱好也很简单,大学在国外学得是诗歌创作。
他就想当个流浪的诗人。
奈何家里条件不允许。
但林唐渊总能让自己开心一些,继承家产没兴趣,父母想商业联姻,出个“旷世奇缘”?他更加没兴趣。
如果人生不能自己做主,那他情愿不活了。
为了自由和理想,为了酒和诗歌,他连夜坐飞机跑了。
那个破婚谁爱结就结去吧!
林唐渊始终坚信自己是不同凡响的。
他注定要在死后,诗歌才能成为传奇。
生活残酷,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2
可惜生活注定是戏剧化的。
虽然信用卡被停了,问题不大,还有存款,更有穷得只剩钱的霍大少爷赞助。
林唐渊换个地方安家,小日子也过得还算不错。
酒吧蛮挣钱,加上老板是个有故事的青年才俊,吸引各种俊男美女来一睹芳彩。
没有人不爱看美好的事物。
于是在酒吧里拉小提琴,经常吟诵那些晦涩诗歌的林唐渊在 c 市里火了。
他赚得盆满钵满,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招揽的员工也个个眉清目秀,没有脱衣舞,没有 dj,没有那么多金迷纸醉……
这正是林唐渊要得不同寻常,他不爱庸俗,他想要浪漫主义的放肆和浑然天成。

于是在这一年的冬夜里。
林唐渊按照往常一样喝得酩酊大醉,嘴里继续念念有词旁人读不懂的诗。
什么弗朗索瓦,什么但丁,什么阿赫玛托娃……
伟大的生活!
必须要枪毙一个怀才不遇的诗人吗?
林唐渊失落到有些发疯,他跌跌撞撞走出白灰里,穿着的黑色大衣上沾满了湿冷的雨雪,他骨相绝佳,五官不是
精致,而是有韵味那挂。
算是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过目不忘,人海茫茫里最独特的个体。
黑色大衣干净利落,他此刻却寥落不解,困惑在自己世界里,眼神中充斥着沉寂。
人前常笑,流露出几分玩世不恭。
人后便是一副寡言的阴郁模样。
林唐渊仰起头看冬天的月亮,寒风里夹杂雪,沾染到他脸上,吹得清醒了可他就是想发疯。
他猛然冲到马路上横躺着,想随便路过哪辆车碾死算了。
反正没有人在乎一个酒鬼能不能写的出好诗。
反正……不行啊不行。
躺了十秒钟后的林唐渊就爬起来,拍拍灰尘叹了口气,刚买的酒还没喝完。
舍不得死。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全黑色的迈巴赫就猛然在他身后急刹车。
差那么几十厘米就撞上了。
林唐渊很淡定。
然而车主人推开门,皮鞋很亮,犹豫了一会才下车,高瘦身形修长挺拔,穿了件高领黑色毛衣,让人联想到波斯
猫的矜贵。
但他不算年轻,三十出头,极为流畅的下颌线,眉眼过于优异精致,风度翩翩,绅士得很。
他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林唐渊对帅哥没兴趣的人也耐不住多看两眼,他醉醺醺半疯半傻,耍流氓似的,“你刚刚撞到我了,得送我回去,
不让你别想走……”
车主人也没见怪,忍住洁癖发作,想走近搀扶林唐渊上车。
大冬天的这么一个醉鬼,容易死在路边。
他不算慈悲心肠但也不能见死不救。
奈何两个人四目相对。
车主人攥紧了拳头,声音刹那间冷淡下来,“你是林唐渊?”
林某嗯了一声。
车主人转身就走,绝佳精致的侧脸扭过来,嗤之以鼻,“不成体统的东西。”
林某挠头,“骂我做甚,你哪位?”
车主人冷冷开口,“婚礼照常举行的话,你应该喊我一声舅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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