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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tration on dependency of constitutive relations of soils with stress

paths 论土体本构关系对应力路径的依赖性

Article · June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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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uthors, including:

Baochun Zhou
Xinyang Normal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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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7 卷 增 1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Vol.27 Supp.1
2008 年 6 月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 June，2008

论土体本构关系对应力路径的依赖性
王靖涛 1 2，周葆春 1
， ，2

(1. 信阳师范学院 土木工程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2. 华中科技大学 土木工程与力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摘要：在进行不同应力路径下黏土和砂土的三轴压缩试验的基础上，根据塑性体应变与塑性剪应变之间的相互作
用原理，在理论上证明，岩土塑性变形对应力路径的依赖性确实是存在的，并且它是塑性体应变与塑性剪应变相
互作用的综合表现；应力路径相关性不仅包括压硬性效应，而且还包括剪胀性。3 种不同应力路径下黏土和砂土
的三轴压缩试验结果表明，剪切和体积屈服面随应力路径变化而发生整体转动，同时伴随着应力空间中屈服面尺
寸的变化；这种现象称为旋转硬化；对在循环荷载或大应力转折条件下屈服面发生旋转的机制进行分析，阐明这
种旋转硬化是应力路径影响的结果，其本质上是塑性体应变与塑性剪应变相互作用的反映。
关键词：岩土力学；土体本构关系；应力路径相关性；相互作用原理；循环荷载；旋转硬化
中图分类号：TU 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6915(2008)增 1–2669–06

DEMONSTRATION ON DEPENDENCY OF CONSTITUTIVE RELATIONS

OF SOILS WITH STRESS PATHS

WANG Jingtao1 2，ZHOU Baochun1

， ，2

(1. College of Civil Engineering，Xinyang Normal University，Xinyang，Henan 464000，China；

2. School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Mechanics，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uhan，Hubei 430074，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triaxial compression tests of clays and sands under different stress paths，it is theoretically
proven according to the principle of interaction between plastic volumetric and shear strains that the constitutive
relations of soils are dependent on stress paths，and the dependency of stress path is the combination of effects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plastic volumetric and shear strains. The dependence of stress path includes not only the
effect of pressure sensitivity but also shear-induced dilatancy. The results of triaxial compression tests for clays
and sands under three different stress paths show that the shear yield surfaces and volumetric yield surfaces rotate
with the change in stress paths. At the same time，the sizes of yield surfaces in the stress space vary with stress
paths. This phenomenon is called rotational hardening. The mechanism of yield surface rotation is analyzed and it
is explained that the rotational hardening is resulted from the dependency of stress path，which is essentially a
reflection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plastic volumetric and shear strains.
Key words：rock and soil mechanics；constitutive relations of soils；dependency of stress path；principle of
interaction；cyclic loading；rotational hardening

知[1 8]，但其影响机制和影响程度目前还不明确[9
～ ，10]
，
1 引 言 是土体本构理论中一个由来已久的问题。在金属的
塑性变形中，其应力–应变关系与应力路径相关，
应力路径对土体本构关系的影响已为人所共 表现在加载、卸载和再加载上。然而，在岩土的塑

收稿日期：2006–11–22；修回日期：2007–4–10
作者简介：王靖涛(1940–)，男，1963 年毕业于北京科技大学数学力学专业，现为教授，主要从事岩土力学与岩土工程方面的教学与研究工作。E-mail：
cnwangjingtao@163.com
• 2670 •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2008 年

性变形中，大量的三轴试验和工程实践都证实，应 固结排水剪切三轴压缩试验分 3 组进行，每组

力–应变关系不仅在加载，卸载和再加载上与应力 4 个试样。装样完成后，对试样进行反压力饱和。
路径相关，而且在单调加载中也显示出明显的应力 试样完全饱和后，每组分别在 100，200，300，400
路径相关性[11
，12]
。在各种岩土工程中，岩土体所经 kPa 的周围压力下等压固结，固结的完成以孔隙水
受的主要应力路径在一些情况下相差较大。对于地 压力消散 95%以上和排水量稳定为标准。固结完成
后，启动试验机电机对试样进行剪切，剪切应变速
下工程、边坡和深基坑工程等，在开挖过程中周围
率约为 0.014 %/min，剪切过程中，测读测力计、轴
岩土体处在围压不断减小的应力状态下，即所谓的
向位移计和排水管读数，剪切至轴向应变达 20%以
减 p 应力路径。它与地基沉降中所经历的增 p 应力
上结束试验。由于所采用剪切应变速率稍大，采用
路径相比，具有方向性的差别。在不排水条件下，
双面排水。在剪切过程中，第 1 组试样采用增 p 路
土体所经受的有效应力路径也基本属于减 p 应力路
径中的一种 CTC 路径：试样分别固结稳定后，剪切
径的范畴，它的剪切抗力显著低于排水条件下的量 过程中增加轴向压力 σ 1 ，保持周围压力 σ 3 不变，进
级。另外，循环荷载和大应力转折条件下的本构关 行压缩剪切试验，此时平均正应力增量 ∆p ＞0；第
系是目前土力学研究的热点之一[13
～15]
。实际上，循 2 组试样采用等 p 路径(TC 路径)：试样分别固结稳
环荷载或大应力转折都是一种特殊的应力路径，在 定后，在剪切过程中增加 σ 1 ，减小 σ 3 ，保持 p 稳
这些应力路径下，屈服面发生转动，表现出旋转硬 定，进行压缩剪切试验。第 3 组试样采用减 p 路径
化的特征。 中的一种 RTC 路径：试样分别固结稳定后，在剪切
然而，产生岩土变形对应力路径依赖性的机制 过程中保持 σ 1 不变，减小 σ 3 ，进行压缩剪切试验，
目前还存在不同的解释。R. Lancellotta [16]
认为是各 此 时 ∆p ＜ 0 。 因 在 普 通 三 轴 压 缩 试 验 中 p =
向异性引起的，孙岳崧等[11]归结为 p 和 q 的交叉作 (σ 1 + 2σ 3 ) / 3 ，广义剪应力 q = (σ 1 − σ 3 ) ，Lode 角均
用。为此作者进行了大量的黏土和砂土的在各种应 ，在 p ， q 坐标系中的 3 种有效应力路径见
为－30°
力路径下的三轴试验。作者[17]提出了塑性体应变 ε vp 图 1。

与塑性广义剪应变 ε sp 之间的相互作用原理。基于以 800

σ3 = 400 kPa
上试验结果，根据 ε - ε 相互作用原理，证明应力 p
v
p
s 700

路径相关性的存在和它是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综合表 600 σ3 = 300 kPa

现。此外，对于在循环加载和大应力转折条件下发 500
σ3 = 200 kPa
q/kPa

400
生旋转硬化的机制也进行了分析，明确指出产生屈
300
服面旋转的根源是应力路径相关性。 σ3 = 100 kPa
200

100
2 多种应力路径下黏土和砂土的三轴 0
0 100 200 300 400 500 600 700
试验 p/kPa

(a) CTC 路径
为探讨土体变形对应力路径依赖性的机制，进
500
行了多种应力路径下黏土的固结排水剪切三轴压缩
450 p = 400 kPa
试验。黏土试样取自武汉市某基坑工程。试样的制备 400

和饱和严格按照《土工试验规程》(SL237–1999)[18] 350 p = 300 kPa

300
的要求进行。经界限含水率、土粒相对密度等试验，
q/kPa

250 p = 200 kPa

试样的各项物况指标见表 1。 200
p = 100 kPa
150
100
表1 试样的物况指标
50
Table 1 Physical properties of soil samples 0
17 mm 10 mm 塑性 干密度 土粒相对 0 100 200 300 400 500
塑限 含水率
液限/% 液限/% /% 指数 /% /(g·cm 3)
－
密度 p/kPa
48.19 42.67 29.52 18.67 33.4 1.44 2.73 (b) TC 路径
第 27 卷 增1 王靖涛，等. 论土体本构关系对应力路径的依赖性 • 2671 •

350 800
εsp =18.0%
300 σ1 = 400 kPa 700 εspp=16.8 εsp=15.7%
εs =14.6% εsp=13.5%
εspp =12.4% εsp=11.2%
250 600 εsp=10.1% εsp=9.0%
pεs =7.9%
σ1 = 300 kPa 500 εs =6.7%
200 εsp=5.6%
q/kPa

εpsp=4.5%

q/kPa
σ1 = 200 kPa 400
150 εs =3.4%
300 εsp =2.2%
100 σ1 = 100 kPa
200 εsp=1.1%
50
100
0 0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0 100 200 300 400 500 600 700 800
p/kPa
p/kPa
(c) RTC 路径
(a) CTC 路径
图1 3 种应力路径
500
Fig.1 Three stress pathes
450
εsp =18.5%
400 εsp =16.6% p
ε
为获得弹性体积模量 K，进行各向等压固结试 εsp =12.9% s p=14.8%
350 ε
εs =9.2%p s =11.1%
p
验，增加 σ 3 分别至 200，300，400 kPa 时固结，待 300 ε s =7.4%
εsp =5.5%
q/kPa
固结完成后分别卸载至 50 kPa，待试样自由膨胀稳 250 εsp =3.7%
200
定后，分别再压缩，最后至 600 kPa。为获得弹性剪
150 εsp=1.8%
切模量 G ，分别进行围压分别为 50，200，400 kPa 100
的带有加卸载循环的固结排水剪切常规三轴压缩 50
0
(CTC)试验。 0 100 200 300 400 500
取塑性体应变与塑性剪应变的等值线分别为两 p/kPa

族体积与剪切屈服轨迹，采用黄文熙提出的直接利 (b) TC 路径
[19]
用三轴试验结果绘制屈服面的方法 ，绘制了在以 εsp=16.9%
300
εspp=15.0%
上 3 种应力路径下的体积与剪切屈服轨迹，显示在 εsp=18.8% εs =13.2% εsp=11.3%
250 εsp=9.4% εsp=7.5%
图 2，3 中。 p
εs =5.6%
εsp =3.8%
200

3 应力路径相关性是塑性体应变与剪
q/kPa

150 εsp =1.9%

应变相互作用的综合表现形式 100

50
王靖涛 [17] 提出的塑性体应变与剪应变之间的
0
相互作用原理陈述为，在土体塑性变形中，存在两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p/kPa
种相对独立的变形：体应变和剪应变，两者之间存
(c) RTC 路径
在复杂的非线性相互作用，它是产生土体塑性变形
图2 在 3 种应力路径下的三族剪切屈服轨迹
多样性和复杂性的主要根源。根据这个原理，在王
Fig.2 Shear yield loci under three stress pathes
靖涛[17]也阐明了所谓的 p 和 q 的交叉作用实质上是
ε vp - ε sp 的相互作用。平均正应力 p 并不是直接作用
于塑性剪应变 ε sp ，而是通过塑性体应变 ε vp 实施对 从以上分析可知，p 和 q 分别对塑性剪应变 ε sp

ε sp 的影响。类似，广义剪应力 q 对塑性体应变 ε vp 的 和塑性体应变 ε vp 的作用实际上就反映了 ε vp 和 ε sp 之

作用也不是直接的，而是通过 ε sp 来实现的，在图 4 间的相互作用。从图 2，3 中可以直接观察到，所有
中显示了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具体内容。塑性体应变 剪切和体积屈服轨迹并不平行于 p 或 q 坐标轴，一
ε vp 的变化导致剪切抗力的升降，从而影响塑性剪应 般为曲线。为了阐明屈服轨迹与应力路径的相关性，
变；塑性剪应变 ε sp 通过剪胀或剪缩作用于体应变。 具有或没有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两组剪切和体积屈服
平均正应力 p 除了直接压缩外，对剪胀有抑制作用。 轨迹分别绘在图 5(a)和(b)中。
• 2672 •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 2008 年

700
εvp =18.8%
600 εvp =18.1%
εvp =17.3%
500 εv =16.5%
p

εvp =15.8%
400 εvp =15.0%
εp
q/kPa

p v =14.2%
εpv =13.5%
300 p εv=12.7%
ε v =11.9%
εvp =11.2%
200 εv =10.4%
p
εvp =9.6%
εpvp =8.9%
100εv =8.1%
εvp=7.3%
0
0 100 200 300 400 500 600 700
(a) 剪切屈服轨迹
p/kPa

(a) CTC 路径

500
450
400 εvp =17.1%
350 εvp=16.3%
εvp =15.5%
300 εvp=14.7%
εvp =13.9%
q/kPa

250 εvp =13.1%

εvp =12.3%
200 εp vp =11.5%
εv =10.8%
150 εvp=10.0%
100
50
0 (b) 体积屈服轨迹
0 100 200 300 400 500
p/kPa
图5 具有或没有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二组剪切和体积屈服
(b) TC 路径 轨迹
Fig.5 Two families of volumetric and shear yield loci with/
300
εvp =14.8% without ε vp - ε sp interaction
250 εpv =14.1%
εvp=13.4%
εvp=12.7%
200 p
εv =12.0% 如果不存在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则剪切和体积屈
εvp =11.3% 服轨迹必为直线，如图 5 中直线 AB 和 DE。如果屈
q/kPa

p
150 ε
p v =10.7%
εv =10.0% 服轨迹是曲线，如图 5 中 AC 和 DFG，则必存在
εvp=9.3%
100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由节 2 三轴试验结果，如图 2 和 3
εvp=8.6%
50 中所显示的，在 3 种应力路径下所有剪切和体积屈
0 服轨迹均不平行于 p 轴或 q 轴，都是曲线。因此这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p/kPa 就证实了在黏土的塑性变形中存在 ε vp 与 ε sp 之间的
相互作用。另外，在 3 种应力路径下的砂土三轴压
(c) RTC 路径
缩试验结果也证实了这个结论[12]。
图3 在 3 种应力路径下的三族体积屈服轨迹
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在应力路径对屈服轨迹
Fig.3 Volumetric yield loci under three stress paths
的影响中，如图 5 所显示的，既包括了 ε vp 对 ε sp 的作
压 缩 用，也包括了 ε sp 对 ε vp 的作用，因此，应力路径相关
p εvp
抑制膨胀 性是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综合表现。
剪 剪
缩 胀 抗剪能力 从图 2，3 还可以看出，在 3 种应力路径下，剪
q εsp 切和体积屈服轨迹平均斜率的绝对值是不相同的，
它随着应力路径变化的顺序，RTC→TC→CTC，逐
图4 ε vp - ε 相互作用
p
s 渐增加。同时，在 3 种应力路径下，对应最大应变
Fig.4 Interaction between ε p
v
and ε p
s 值的最大剪应力 q 值也是不一样的。以上两种情况
第 27 卷 增1
都是应力路径对屈服面影响的表现形式。
4 旋转硬化的机制
在过去的 30 a 中，在循环荷载或大应力转折条
件下土的性状研究获得了较快的发展，提出了一些
弹塑性本构模型，已成为目前土力学研究的热点之
[13～15]
一 。在金属中由于诱发的各向异性导致屈服面
平移，采用运动硬化可以方便地描述它。然而，日
益增加的试验数据表明，在大应力转折条件下土的
性状发生变化，致使屈服面发生旋转，而不是平
[13]
移 。K. Hashiguchi 和 Z. P. Chen
面旋转是各向异性的表现。
根据节 2 中给出的在 3 种应力路径下的黏土三
轴试验结果，节 3 中的理论分析证明，土的塑性变
形确实与应力路径相关，甚至对于不同方向的单调
加载路径，相应的屈服面之间也存在显著的差别，
表现在两个方面：剪切和体积屈服面的平均斜率的
绝对值随应力路径方向的改变而变化；两族体积和
剪切屈服轨迹在应力场(p，q)中的变化范围也随应
力路径变化而发生胀缩。这个事实意味着，当单调
加载应力路径方向改变时，相应体积和剪切屈服面
随之发生整体的转动，同时伴随着在应力空间中屈
服面尺寸的变化。这种现象就是土的旋转硬化的表
现。
根据节 3 中分析的结果，应力路径相关性是塑
性体应变与剪应变相互作用的综合表现。实际上，
由于应力路径方向的改变，相应塑性体应变与剪应
变之间相互作用方式也随之发生变化，从一种单调
路径下的作用方式转变为另一种单调路径的方式，
从而造成屈服面的旋转。由于土的屈服面应该始终
包含应力空间中的原点，故只能允许屈服面旋转，
而不能平移[14]。无论循环荷载或大应力转折都是一
种特殊的应力路径，它们同样是塑性体应变与剪应
变相互作用的综合表现。因此，在循环荷载和大应
力转折条件下出现的屈服面旋转也是应力路径相关
性所引发的。
以上对应力路径相关性和旋转硬化机制的论证
也是对塑性体应变与剪应变相互作用原理的又一次
确认。
在循环荷载中，当应力从压应力转变为拉应力
或相反时，会发生 Bauschinger 效应。对于土的卸载，
王靖涛，等. 论土体本构关系对应力路径的依赖性 • 2673 •
李广信 [20] 指出，当荷载减少到一定程度会发生屈
服，产生塑性变形。基于前面的分析。以上两种情
况可能是应力历史影响的结果。
5 结 论
(1) 基于在不同应力路径下黏土和砂土的三轴
试验结果，根据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原理，理论上证明
了，土体塑性变形过程与应力路径相关和这种相关
性是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综合表现。
(2) 在不同方向的单调加载路径下的黏土和砂
[14]
认为土中屈服 土的三轴压缩试验显示出，当应力路径方向改变时，
在应力空间中两族体积和剪切屈服面都发生整体的
转动，同时伴随每族屈服面应力范围的胀缩。这种
现象可以称为旋转硬化，实际上就是应力路径相关
性在屈服面上的反映。
(3) 大量试验证据表明在循环荷载或大应力转
折条件下会出现旋转硬化。由于无论循环荷载还是
大应力转折均是一种特殊的应力路径，它们都是由
单调加载路径构成的。因此，在循环荷载或大应力
转折条件下发生的屈服面旋转依然是应力路径影响
的结果，其本质上是 ε vp - ε sp 相互作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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