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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俄十二生肖隐喻对比及对俄汉语文化教学
长春理工大学文学院　　蔡淑华　　赵鑫禧

【摘要】动物隐喻是隐喻类型的一种，当人类为动物赋予某种文化符号的时候人类同时将自己对世界的感知和文化审
美经验进行了对外投射，余秋雨先生认为文化最终成果落在人的身上，因此笔者认为可以通过基于“人是动物”隐喻
模型产生的动物隐喻来了解中国文化，了解中华民族特有的文化心理构造，因此本文通过对汉俄十二生肖动物隐喻的
对比来进一步研究对俄汉语文化教学。
【Abstract】Animal metaphor is a kind of metaphor type, when human beings to animals give some cultural symbol of human
beings and their perception of the world and cultural aesthetic experience has carried on the project, according to Mr Yu culture
eventually results in the person’s body, so the author thinks that metaphor can be based on “man is an animal model of animal
metaphor to understand Chinese culture, understand the unique culture of the Chinese nation psychological structure, therefore
this article through to the Chinese zodiac animal metaphor contrast to further research on the Chinese culture teaching.
【关键词】十二生肖；动物隐喻；对比分析；对俄汉语文化教学
【Keywords】Chinese Zodiac; animal metaphor; comparative analysis; teaching Chinese culture to Russia
前言 比喻帮凶，кобель公狗比喻玩弄女性者，сука母狗比喻
早期人们对隐喻的认识局限于隐喻是一种修辞手段， 狗杂种。在俄语中有与狗占马槽相同的说法：Как соба
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莱考夫认为隐喻不仅是一种修辞 ка на сене лежит : и сама не ест и другим не даёт。
现象更是一种认知方式。自此概念隐喻被提出正式将隐 Собака лает ветер носит风吹走了狗叫声比喻对流言蜚
喻带入思维活动领域。 语不必在意。此外在汉俄文化中都有对狗有好印象的一
“文化是一种成为习惯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它 面，狗在中国人心中忠诚老实，俄作家契科夫亲切的称
的最终成果是集体人格。”（余秋雨）文化最终成果落 妻子моясобака。
在了群体性的人身上。英国语言学者格特力在《人动物 动物共有的特征是汉俄文化中生肖隐喻相同的原因
隐喻》中提出“人是动物”隐喻命题，该隐喻模型运用 之一。两国尽管文化背景不同但人类发展历程相似，随
隐喻工作机制阐释了人和动物之间的密切联系，动物与 着历史的演变动物生理特征稳定下来，同一种动物在不
人生活息息相关，在生活中人们愿意用动物这种鲜明形 同国家生理表现基本相同，如我们之前提到的狗在汉俄
象作为喻体来映射人类抽象情感，这种将情感等抽象概 两个民族文化中都有看家护院功能，这是导致两国动物
念转化为可以看到的具体动物实体的方法实现了对抽象 隐喻相同的重要原因。
概念的量化使交流更加便捷。 2. 阐释法在对俄汉语生肖文化教学中的应用
随着一带一路提出，中俄两国交流频繁，动物词汇 刘珣在谈论第二语言教学时说：“对目的语的解释
所蕴含的丰富文化也是影响两国文化交流的重要因素， 有困难时可以利用翻译法，但过于直接的翻译不仅对教
在笔者查阅以往动物隐喻研究资料过程中发现动物隐喻 师外语水平有一定要求而且对学生真正了解中国文化的
研究已经取得不少成果但仍有一些问题，研究大多是针 帮助并不大。”因此在翻译同时结合文化阐释可以更生
对零散动物词，对俄汉动物隐喻研究缺乏有逻辑、系统 动有艺术性的进行文化教学如哈巴狗直接翻译是“спан
的研究且大多研究是用零散的动物词汇对比来分析差异 иель кингчарльз西班牙的垂耳猎狗”，可以看到直接翻
原因，对俄汉动物隐喻对比研究对对外汉语教学的价值 译无法达到教学效果，如果我们利用阐释法向学生解释
讨论很少，因此笔者试图在前修时贤基础上对俄汉十二 因为狗总喜欢跟着某人对某人惟命是从，因此哈巴狗用
生肖动物隐喻进行对比研究以使隐喻研究更有逻辑性、 来形容趋炎附势的人。
系统性，更好的进行对外汉语文化教学。 对于人们借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所
一、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与对俄汉 要传达的文化来说，笔者认为可以采用阐释法进行教学，
语文化教学 在两国文化中该种生肖的隐喻意义相同学生在学习时困
十二生肖中汉俄动物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狗。 难不大，因此教师可以直接向学生解释该生肖的隐喻意
1. 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 义。“讲本族语能力的基本特征之一就是用隐喻的方式
汉语中用狗作喻大多是贬义如狗腿子隐喻为恶势力 说话。换言之，拥有隐喻能力与否是人们是否熟练掌握
效劳的帮凶；狗占马槽隐喻身居高位不作为的人。在俄 一门语言的标志之一。”因此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不能单
罗斯文化中人们对狗的看法大多不好如俄语中的пёс公狗 纯用翻译法向学生解释词汇涵义，拓展学生隐喻思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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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学生对中国文化的理解认同有积极影响。 鸡在中国文化中隐喻意义有好有坏，因鸡发音同“吉”
二、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部分相同的生肖与对俄汉 因此在鸡年会卖关于鸡的年画剪纸等民间艺术品如：年
语文化教学 画中一个小娃娃抱着一只鸡象征吉娃娃。鸡会在清晨打
汉俄十二生肖隐喻意义部分相同的生肖鼠牛蛇羊猴 鸣，人们将勤奋与鸡联系隐喻勤奋的人如祖狄闻鸡起舞。
鸡猪。 小肚鸡肠形容嫉妒心强。俄文化中鸡的隐喻分公、母，
1. 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部分相同的生肖 公鸡петух的隐喻意义大都是褒义，俄罗斯人认为雄鸡报
中国民间艺术展示了鼠多子多福的形象，因鼠繁殖 晓会带来光明，在笔者居住过俄罗斯的一些农村房子上
力强在一些地区我们看到鼠样窗花送予新人寓意多子多 可以看到鸡形状的装饰。对母鸡курица他们表达了厌恶，
福。但大多数成语或熟语中用鼠表示贬义，在人们心目 Как мокрая курица像湿了的鸡比喻一个人胆小懦弱，С
中将鼠与偷盗者、平庸之辈联系在一起如鼠目寸光。在 лепая курица喻一个人目光短浅与中国文化中鼠目寸光
俄文化中人们对鼠印象不好，含鼠的词语或者句子大都 相同。但众所周知中国文化中母鸡象征母爱。
是贬义如人们会用Канцелярскаякрыса办公室的老鼠指 十二生肖中猪排最后，很多民间故事中都认为猪懒
称小官吏，含藐视意味。 惰导致在十二生肖聚会中最后一个去，虽是民间故事但
中国古代农业是经济发展基础，牛作为农耕重要角 可以看出在人们心中猪的懒惰，此外对猪的贬义隐喻还
色被赋予任劳任怨的形象。中国文化中对牛有褒有贬， 有贪婪不爱干净、肥胖等。在中国文化中猪的隐喻意义
因牛行动慢被赋予固执、愚笨等形象如牛脾气。公牛母 也有褒义中国古代把猪奉为生殖之神有猪才够一家温饱，
牛在俄语中隐喻意义不同，公牛бык象征固执如Упорся к 所以“家”字下面是“豕”。在俄文化中猪被用来隐喻
ак бык像牛一样固执，这与中国文化牛脾气表达意思一 愚蠢的人，因俄罗斯人酗酒这个词常用来讽刺爱喝酒的
致。母牛Корова象征富有、安康如Корова на дворе и х 人；метаться как свинья на веревочке . 喻急于寻找
арч на столе . Будь здорова мать - корова . 或Как кор 出路的人。与中国文化有所不同，俄罗斯天气寒冷、饮
ова！祝你健康！母牛隐喻意义也有贬义指称蠢笨女人。 食热量高，俄罗斯胖子多，人们不愿意用邋遢的猪来形
中国传统文化中形容一个人心肠歹毒用蛇蝎心肠； 容所以用同样胖胖的турач鹧鸪形容。
在著名寓言故事农夫和蛇中蛇是恩将仇报的形象。在俄 动物的生理特征及形象是先天的，但动物的生活习
文化中蛇隐喻意义与中国类似用来比喻阴险狡诈的人如З 性是人类后天观察发现的，由于各国人民生活习惯差异、
мею на груди отогреть（把蛇抱在怀里）隐喻怜惜忘恩 认知方式不同，因此在形成隐喻时会有差异；“我们知
负义的人。虽然蛇在中国文化中大部分隐喻是指阴险狡 道隐喻之所以能实现必须依赖于源域和目标域具有一定
诈的人，但大部分就有例外，蛇在中国民俗文化中被称 的相似性”，人类将从动物身上总结的特征用到人类自
为小龙，民间认为晚上睡觉梦见被蛇咬预示要迎来好运 身特点上从而构成了动物隐喻，“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
这点与俄文化不同。 现象，更是一种思维（大脑的功能）工具，人类大脑生
羊隐喻吉祥，“祥”写作“吉羊”在对属相解释中 理构造相同无民族性，因此作为大脑功能的思维也无民
认为羊是温顺的属相，羊有逆来顺受的隐喻意义如替罪 族性，隐喻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和认知功能体现了人类的
羊；中国民间排斥属羊女性认为羊命贫寒，因此不愿娶 思维共性。”由于上述原因，我们可以看到汉俄文化中
属羊女性。在俄罗斯绵羊有公баран母овца之分，公绵 存在隐喻意义部分相同的生肖。
羊隐喻有些愚笨或倔强的人如как баран на новые воро 2. 对比法在对俄汉语生肖文化教学中的应用
та隐喻糊里糊涂的人。母绵羊隐喻软弱无能这点与中国 上部分中笔者重点对比了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部分
文化中羊形象一样。此外母绵羊还有害群之马之意如Па 相同的生肖，与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数
ршивая овца всё стадо портит。 量对比部分相同的生肖数量占大多数，也就是说大部分
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当做吉祥物，因为猴与古代 的生肖在汉俄文化背景下的联想意义不尽相同，这样的
封官进爵的“侯”同音如在杂技表演中主持人训练猴子 生肖隐喻用对比法进行教学可以起到很好的教学效果。
骑在马上说这是“马上封侯”博得喝彩。此外中国文化 “隐喻与文化密不可分，文化的同质性使得隐喻在不同
中还有猴子的屁股坐不住、尖嘴猴腮等谚语、成语来隐 的语言中会有相同的表达，而文化的独特性又使得隐喻
喻急躁、丑陋的人。在俄文化中猴的隐喻意义与中国文 具有鲜明的民族性和地域性。”隐喻意义部分相同的生
化有些不同，在俄语口语中用猴隐喻好模仿的人或非常 肖教学采用对比的方法可让学生充分了解汉俄生肖隐喻
难看的人，这与中国文化中的隐喻相同，值得一提的是 的异同，对于与学生母语文化背景相同的生肖隐喻内容，
在俄语中还有一些特殊隐喻意义如нужно как обезьяне 因为母语文化正迁移的影响学生会很容易习得汉文化中
партия指没用的东西。 该生肖的隐喻意义，但也应该尽量避免母语文化负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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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过程中教师应强化生肖隐喻与文化的关系，将
汉文化中生肖隐喻意义与俄学生母语文化背景中生肖隐
喻意义对比学生会很容易理解其中的相似之处，如中俄
两国文化中鸡的隐喻意义有褒有贬，汉语中的“落汤鸡”
与俄语中的Как мокрая курица相同，但汉语中鸡的隐喻
意义不分公母而俄语中公鸡隐喻意义为褒义，母鸡隐喻
意义为贬义，因此教师在利用母语迁移进行教学时也应
告诉学生这种迁移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适用，预防产生
文化负迁移。
另外对于不同生肖隐喻意义相同的情况也可以用对
比法教学，对比两国生肖文化用学生熟知的俄语中的生
肖隐喻意义解释学生不熟悉的汉语中的生肖隐喻意义，
如在汉语中用鼠目寸光来形容人没有远见，而在俄语中
该隐喻意义是用鸡表示。通过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的相
同点和不同点对比，学生可以简明的看到两国文化生肖
隐喻的异同，有利于加强学生对汉俄文化差异的了解，
避免学生产生母语文化负迁移，学生学习过程中因为母
语的介入也更加亲切容易掌握。
三、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不同的生肖与对俄汉
语文化教学
汉俄动物隐喻意义完全不同的生肖有虎兔龙马。
1. 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不同的生肖
在中国文化中虎被赋予勇猛凶残双重隐喻意义，民
间认为虎能驱灾避难，孩子小时候家里大人会缝制一些
虎的帽子、枕头等玩具以期保护孩子，但因虎常伤人，
虎也被赋予“凶残”形象如孔子曰：苛政猛于虎。大概
由于地理环境原因，俄人民对虎的印象并不深刻，在中
国打虎的武松是英雄，而在俄罗斯打狮子的赫拉克利斯
才是英雄，很多儿童读物上都有赫拉克利斯杀狮子的图
片，俄罗斯被称为战斗民族他们认为狮子勇武，很多男
性会用Лев作为名字如列夫托尔斯泰Лев Николаевич Т
олстой；在著名动画狮子王中狮子被塑造成百兽之王老
虎则是狡猾篡位者。
兔子给人灵活、可爱的印象，军人高度服从、行动
敏捷被称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神话传说中玉兔住在广寒
宫被代指月亮，如兔走乌飞指时光荏苒。此外，兔在中
国文化中隐喻形象还有狡猾，如狡兔三窟。俄罗斯人认
为兔子懦弱如Трусл ́ ив какзаяц胆小如兔。在俄罗斯兔
子也指逃票的人如ехать зайцем无票乘车。
龙在俄汉文化中形象差别很大，龙并不存在，在中
国文化中龙象征威严尊贵，中国人自称龙的传人，古代
皇帝被称真龙天子皇帝穿龙袍坐龙椅。龙在中国文化中
的隐喻都是褒义如“卧龙先生”尊称诸葛亮，“望子成龙” 意义的教学可以给学生放关于龙的歌曲或者给学生展示
表达父母对孩子美好期望。但在俄文化中龙隐喻意义与
中国的大不相同，2016 年大火的俄罗斯电影《Он - драк
он他是龙》“公爵的小女儿米拉被恶龙掳走……”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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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予邪恶、凶残的形象。在俄文化中龙是会喷火、有翅膀、
会掳人的恶魔。
马在我国文化隐喻“驰骋千里”，常用千里马喻人
才，老马识途喻指有经验的人。但在俄一般用马喻勤劳，
因俄独特的自然环境在广袤的土地上种植多为谷物类植
物，马是广阔田野中主要劳作工具且是俄重要交通工具，
漫长的农耕中人们对马的情感日益加深，通常用马来喻
勤劳的人，如пахать как лошадь喻埋头苦干的人与中国
文化中牛隐喻意义相似，水稻是中国很多地区种植的主
要农作物，牛是汉民族田间重要劳作工具人们常用牛来
喻任劳任怨的人。
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差异导致即使是中国不同民族
对动物的情感都有褒有贬，更何况是不同国家，笔者认
为汉俄文化中生肖隐喻存在差异的主要原因有以下方面。
地理环境差异导致生肖隐喻不同，各个国家独特地
理环境决定本国文化发展方向，在不同地理环境下成长
的动物也有不同性格特征，如我们前面所说的我国是农
业大国，农耕文化对我国人民有独特意义，牛是农耕重
要工具，由于繁重的农耕任务，牛在人们心中是埋头苦
干的形象，而俄畜牧业较发达，马作为主要工具备受人
们喜爱。
宗教信仰不同也是生肖隐喻意义差异的重要原因，
中国信仰佛教和道教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俄信奉基
督教、东正教，圣经中蛇引诱亚当夏娃偷吃禁果俄人民
心中蛇是邪恶形象。
发音系统的差异也导致生肖隐喻不同，中国人向往
的幸福无不围绕着吉祥展开，人们愿意给这种美好愿望
找一些具体寄托如“羊”在古代通“祥”因此有喜气洋洋、
三阳开泰等祝福语。根据笔者对俄语的了解由于发音系
统的差异在俄语中并没有这样的词汇，因此也就形成一
定的动物隐喻差异。
2. 自觉实践法在对俄汉语生肖文化教学中的应用
前苏联心理学家别利亚耶夫（Б . В . Беляев）提出
的自觉实践法至今在俄仍被广泛使用，“自觉实践法强
调在课堂上的实践分配，15％用于教师对于语言知识的
解释 85％用于学生对于语言知识的运用与实践。”据笔
者了解俄罗斯学生上课愿意表达自己，因此课堂上的大
部分时间交给学生更适合对俄罗斯学生教学。
教师将这种方法用于生肖隐喻意义教学中，在课堂
上用少部分时间向学生讲解与其母语文化中隐喻意义不
同生肖涵义，然后用图示法、歌曲法、游戏法等法培养
学生兴趣，让学生“自觉”的“实践”。如对于龙隐喻
影视作品中的龙椅龙床等图片，让学生直观感受龙在中
国象征皇权象征威严。
由于俄罗斯学生从小接受这种自觉实践法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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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笔者认为用这种方法教授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
不同的生肖涵义可以让学生对这类相对难懂的生肖文化
不产生排斥心理，让学生在熟悉的教学方式下轻松学习。
结论
隐喻现象在生活中随处可见，“作为汉语的脊梁，
隐喻学习具有很大意义。隐喻教学就是帮学生实现跨越
性思维认知的教学过程。”（束定芳，2004）隐喻特征
中重要一点就是隐喻具有文化统一性和文化差异性，隐
喻与文化密不可分，文化的差异性使汉俄两国的隐喻各
具特色，从隐喻差异性我们也可看到两国文化的独特性。
本文的理论基础为认知语言学，笔者基于认知语言
学中关于隐喻的研究结合与人类息息相关的生肖，从汉
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相同的生肖，汉俄文化中隐喻意
义部分相同的生肖以及汉俄文化中隐喻意义完全不同的
生肖三方面对汉俄文化中生肖隐喻意义进行对比，总结
出两国文化中生肖隐喻异同原因进而提出针对这三个方
面的对外汉语文化教学方法。
对俄汉动物隐喻加以研究，通过对两国十二生肖动
物隐喻意义比较，向学生通俗的准确的传递中国文化进
而了解中华民族认知方式，并将自己所了解的内容应用
于汉语学习中。隐喻的应用无处不在，对两国隐喻有深
刻认识可以使汉语学习者与中国人的日常交流更加顺利， 学与第二语言教学
（上接第180页）
应该更注重后续的帮助与指导。整合资源，帮助学生对
接校企资源、送进孵化平台，并定期跟踪指导。
这样有步骤、有章法、循序渐进的指导学生参与创
新创业类项目和比赛，更能激发学生的兴趣，也使得创
新创业教育更合理地贯穿于整个专业教育中。
图 1　电子信息类专业与创新创业教育深度融合的路径图
三、结语
在“互联网 +”时代背景下，技术创新已成为创新创
业教育中的核心元素。高职院校电子信息类专业中无缝
衔接创新创业教育显得格外重要。引入“以学生为中心”
作为指导思想，制定的研究实践内容应充分体现“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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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学习者交际能力，促进两国文化交流。加强文化认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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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白雪 . 跨文化视角下的俄罗斯学生汉语十二生肖
动物熟语的教学研究 [D]. 东北师范大学，2013.
【 作 者 简 介】 蔡 淑 华（1965—）， 女， 汉 族， 学
历：硕士，职称：长春理工大学文学院教授，硕士生导
师，研究方向：汉语语言学与第二语言教学；赵鑫禧
（1995—），女，汉族，山西省长治市人，学历：长春
理工大学文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汉语语言
生为本，尊重学生，方便学生，发展学生”。
优化创新创业课程，有利于学生创新意识萌芽；建
立专业跨界工作室或创新团队，使学生能够亲身参与其
中，帮助学生打破跨专业学习的制约；整合资源，为学
生创新创业实践提供相关服务，提出“联合诊治中心”
帮助学生创新技术的萌芽，提出“梦想工厂”帮助学生
创业项目落地；指导学生科学参与创新创业类项目和比
赛，激发学生创新创业兴趣。
【参考文献】
[1] 曹英慧 . 高职院校创新创业教育与专业教育融合
研究 [J]. 教育与职业，2018.
[2] 胡华中 . 基于实践导向的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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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曾骊，张中秋，刘燕楠 . 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服务
“双创”战略需要协同发展 [J]. 教育研究，2017.
[4] 任永力 . 高校创业教育与专业教育的融合路径研
究 [J]. 中国教育学刊，2015.
【课题项目】2019 中山职业技术学院校级教研教
改项目“创新创业教育与软件技术专业教育融合发展研
究 —— 以 VR/AR 方向为例”（JYB1915）。
【作者简介】陈帼鸾（1982—），女，广东佛山人，
中山职业技术学院信息工程学院讲师，硕士研究生，研
究方向为计算机应用、软件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