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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物品 限

刘众赫 x 金独子
草莓长岛冰茶茶
发表于 1 天前 修改于 23 小时前
全知读者视角 - 众独
同人衍生 - BL - 中篇 - 完结
ABO - 1v1 - 高 H
非原著设定
alpha x beta
全知读者视角,刘众赫 x 金独子
强制,疼痛描写
1
厕所隔间的最后一格向来是杂物的堆积地,狭小脏乱,除了清洁人员,没有人会愿意推开它。
它被人从门内反锁了。
“刘众赫……你、混蛋……”
金独子低喘着,叫骂声被吻得断断续续。刘众赫像条狗,咬得他嘴唇上破了好几道小口,凝成血痂,舔上去带来
微微的刺痛感。这样的游戏刘众赫乐此不彼,如果不是他拼命抵抗,这家伙几乎要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吞下肚。
刘众赫充耳不闻,金独子的垃圾话对他更像是催情剂,对方挣扎得越厉害,他便越兴奋。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而易
举地伸进金独子的白衬衣里,划过柔韧的腰,捏上那一块有些起伏的乳肉。他粗砺的舌头卷走了金独子口腔里为
数不多的稀薄氧气,逼得可怜的少年如同幼猫一般发出哭腔。
“胸部,好像大了点。”
刘众赫稍稍松开了一些,说是好像,用的却是陈述语气。明明原来平坦到贫瘠的胸部,当下用手能掐出几分柔软。
金独子耳朵通红,他揪着刘众赫的衣领,一字一顿:“刘众赫!你少胡说八道,快放我走!”
刘众赫俯视着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少年,少年那么瘦小,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形之下,脆弱纤细的脖颈仿佛他握上
去就会折断。
他无数次在梦里杀了少年,或者说,他无数次在梦里用阴茎捅开金独子的小穴,把人折磨到神志不清。
“我要干你。”
刘众赫不是在征求金独子的同意。
他的执行力极强,也正因如此,他才在学生中有这么高的威望。他把这种行动力用在了对金独子的欲望上。
可怜的少年只是个发育未完全成熟的 beta,他对抗不了 alpha 的力道,也对抗不了 alpha 汹涌澎湃的兽欲。但
金独子是个倔强的人,他不会向刘众赫求饶,只有略微颤抖的身体泄露出他紧张的情绪。他的裤子被刘众赫剥下,
两条纤长的白腿架在 alpha 的肩膀上,那根炙热丑陋的巨物就抵在自己的穴口,蓄势待发,时刻准备着攻城略地。
失去重心的姿势让金独子很没有安全感,他攀住刘众赫的肩膀,“变态”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硕壮的龟头就闯
了进来。beta 不是 omega,没办法随时随地都流出清液,没有润滑剂,巨大的鸡巴每进入一分都会引起黏膜撕裂
的错觉。金独子睁大了眼睛,面色发白,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显然是没料到刘众赫会这么突然。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爱,只是每一次做爱都像是凶杀现场,刘众赫总是把他肏得分不清天昏地暗,肚子里灌满了精
液,脖子后的腺体也被咬得伤痕累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刘众赫就是条狗。只有发情的狗才会这么热衷于性交。
好不容易适应了阴茎的入侵,金独子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他的嘴唇张开又抿上,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刘众
赫……你没戴套。”
实际上刘众赫只有第一次在做爱时戴了套。后来 alpha 撕开了伪善的面具,朝他露出凶狠的獠牙。
刘众赫的回答里夹着几丝恶意:“我说过,我要射在你的生殖腔里。”他顿了顿,“金独子,你里面好多水。”
他说的没错。金独子的穴肉已经学乖了,它们讨好地分泌出肠液,亲昵地围绕住青筋虬劲的柱身,把肉棒的每一
寸都细密地包裹起来,蠕动着将肉棒送得更深。beta 的小穴变成了一汪丰沛充盈的泉眼,温柔多情,只为了迎接
粗硬鸡巴的到来。
刘众赫握住金独子的腰,将人抵在木质的门板上。他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手伸到金独子的面前,两指分开,
黏液自动分成几根透明的细线。他轻嗤一声,“omega 都没你流的多。”
“哈,刘众赫,我操你……啊!”alpha 埋在体内的肉棒猛然抽送了起来,金独子措手不及,未落完的话音硬生生
转成了尖叫。刘众赫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昭示着他异于常人的动态力量,阴茎插入嫩穴的速度随着他的动作越来
越快,精准地碾过凸起的前列腺,撞击在 beta 敏感的生殖瓣上。
不成熟的 beta,不成熟的生殖腔,带来巨大痛苦的同时也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感。细白的脚趾蜷缩成了一团,脚背
绷成了芭蕾少女的弧度,不消片刻,金独子就在刘众赫猛烈的攻势下射了出来,溅在 alpha 精壮的胸膛上。他咬
紧了下唇,不让任何呻吟泄露出来。刘众赫偏偏不如他所愿,撬开了他的牙关,暧昧色情的喘息声瞬间在一平米
都不到的隔间里弥漫开来。
比接吻声更令人脸红心跳的是下体摩擦溅出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抽插着,肉体的拍打在静谧的空间中显
得尤为响亮。金独子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刘众赫的身上,木门与他颤动的频率一样,alpha 每一次冲撞都像要
把他撞碎一般。这个体位进得尤其的深,他被抛向高空又落下,颠簸如风雨中的扁舟,眼前白色的光点频频闪现,
粗硬的巨物捣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
胃里冒酸水,想吐,又吐不出什么,只是一遍一遍被 alpha 奸淫着。
残破不全的生殖瓣在连续的冲击下羞怯地打开,刘众赫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将整个龟头和一小部分柱身插入了生
殖腔。这个地方无论入侵多少次,金独子都无法适应。他卯足了劲想往上逃,重力和刘众赫又把他拽了下来,
alpha 的鸡巴牢牢地钉在了他的生殖腔里。
好痛。金独子的脑袋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刘众赫稍微撤出一些,就会拉着腔内的嫩肉一起向外,这更加剧了金
独子的痛感。
他们似乎成为了一个整体,从媾合的地方开始,刘众赫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刘众赫。
“是我操你,金独子。”
高挺的鼻梁接触到 beta 裸露在外的皮肤,刘众赫的犬齿抵在金独子的大动脉上,如果可以咬穿,大量的鲜血就会
从齿洞里涌出来。从见少年的第一眼起,刘众赫的血液就在沸腾。这种狼狈的、怯懦的、一无是处的胆小鬼,生
来就该被强者踩在脚下。可金独子的眼睛又是美杜莎之眼,他只是和其对视了一眼,就被固定在了原地。
少年的眼神里平静无波,有泪水,有茫然,有嘲讽,唯独没有恐惧。
原本就尺寸可怖的性器似乎还在涨大,撑得温润的小穴满满当当,埋在生殖腔里的伞状顶端更是将周围肥厚的媚
肉扩张出了惊人的容纳性。金独子惊恐意识到刘众赫的想法,慌乱地想推开他,“你是疯子吗——居然在这里成
结——”
下课铃声淹没了金独子的质问。
刘众赫承认自己是疯子。怀里的 beta 被他钳制住了,薄软的腹部凸显出整根阴茎的形状,仿佛肉穴就是因为他的
鸡巴而生,自动长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淫靡且下流。课间的学生三三俩俩走进卫生间,说说笑笑,关门声此起
彼伏。他明显能感受到金独子的紧张,湿滑窄小的甬道更加卖力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吸得他头皮发麻,精关稍一
松懈就会失守。
他抱着金独子,任由对方的指甲陷入他背肌划出道道红痕,欣赏着 beta 折射着泪光的、漂亮的狐狸眼。金独子因
为愤怒和情欲,脸颊和眼尾都烧得绯红一片,“刘众赫,你这个狗崽子……”
他把咒骂压到最低,忌惮着门外吵闹的人群。
刘众赫笑了,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幅度,这样的表情极少出现在这张英俊凌厉的脸上。他凑近少年,贴上那块
红得形同渗血的肌肤,坦坦荡荡,“我是狗崽子。”
话音落地,浓稠的精液浪潮般灌入紧致的生殖道内,一波接着一波打在肠壁上,激得金独子忍不住战栗起来,被
大量精液注入的饱胀和无法承受内射的痛苦同时传入他的大脑,汇聚成鱼儿脱水的濒死感,四面八方扑过来围剿
着狼狈的少年
刘众赫的结格外漫长,每当金独子以为要结束时,又会被浇入一大泡浓精。肉冠堵住了精液的出口,少年的小腹
涨成了有孕三四个月的少妇一样。
他呜咽了一声,听见刘众赫说,“狗崽子在给母狗受精。”
2
金独子。
金家高度尊贵的独子。
这是父亲对他的名字的解释。
名字里包含了对他多大的期待,现实就呈现了多大的讽刺。
金独子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本篇幅冗长的 caricature,作者勤勤恳恳地创作,却无人问津,苦苦
挣扎无望后便归寂于沉默。他没有分化成父亲所期待的 alpha,也没有成为数量稀缺的 omega,他只是一个普普
通通、泯然于众的 beta。
世界上当然不缺乏优秀的 beta 代表,但他不是那样的人。瑰丽宏伟的形容词更多出现在人类想象的个体身上,现
实里存在的寥寥无几。在金独子看来,他能够够上普通人的平均水准,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生活不需要那么努力,只要能活下去就可以了。金独子想。
他从便利店返回,在楼梯上被突然伸出一只脚拦住了去路。
“喂,韩秀英,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他差点就被绊倒了。
“哪里无聊。”烫着梨花卷的少女探出上半身,视线聚焦在他手里的 gs25 包装袋上,“我看你才无聊,你最无
聊。”
金独子不理会她,继续朝楼上走。
韩秀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嚷嚷,“我说的有错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去便利店,你是很闲吗?”她眯起了眼睛,
忽然上前拽住了少年的胳膊,“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没有。”金独子甩开她,“韩秀英,你对我应该要用敬语吧?”
“敬语什么敬语,你只比我大一个月……”
“大一分钟也是前辈。”
“哈?就你,狗屁前辈啊……”少女神色一凛,“不会是宋民宇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吧?”
她在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哇……真是……那个王八蛋……”韩秀英气得牙齿都在打架,她更生气是金独子这副死鱼一般的态度。她一把夺
过购物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了出来。
“金独子,你是宋民宇的狗腿吗?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些事?”
她恨不得把地上这些瓶瓶罐罐都踢走。
“你说是就是吧。”金独子不想和她争辩,俯身将地上的东西拾起来重新装回。
韩秀英观察到少年眉角结痂的擦伤,心中的怒火更盛,“什么叫我说是就是?金独子,你是哑巴吗?你为什么不
跟大家说?只要说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教训那个混蛋啊!”
金独子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直起身,看向韩秀英的眼睛。
“怎么教训?跟谁说?我要找女生替我出头吗?还是要麻烦成贤哥?就算真的教训了他们那群人,那以后呢?以后
他们就不会来找我了吗?你能保证吗,韩秀英?”
韩秀英被金独子的一连串发问问懵在了原地。
金独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真的撑不住的话……我会转学的。”
他的嘴角挂着苦笑。
食物和烟酒成功地送到了教室里,对方正和狐朋狗友们放肆地交谈着色情片里漂亮的 omega 演员,对于他迟到这
件事难得的宽宏大量没有计较。金独子当然不会站在霸凌他的人面前听候发落,他拉着韩秀英去了天台,扔给少
女一包烟和一个新鲜的三明治。
韩秀英很诧异:“……你知道我抽烟哦?”
“知道,不良少女。”
“嘁。”韩秀英不屑地嗅了下鼻子,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打火机后只得把烟盒收了起来。她后知后觉,“但你不是未
成年嘛,哪家 gs 居然给未成年卖烟酒啊?”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假的学生证。”金独子向她展示自己拿到的卡片,卡面上的照片与他那张清秀缄默的脸
完全对不上号。
韩秀英感叹道:“这么糊弄也可以啊……太不负责了吧。”
金独子无所谓地耸耸肩,“太负责的话,我可能又要遭殃了吧。”他制止了少女想要发言的冲动,食指贴在唇上,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好像有人在吵架。”
两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韩秀英不再叽叽喳喳,但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推着金独子想偷摸着看一眼吵架的主人
公。听声音明显是一男一女,少女支起耳朵,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打扰到偷听计划,“这种狗血的 love story 可
真是刺激……”
金独子提醒她,“你不要像在做贼,站到这儿来,他们的角度应该发现不了我们。”
巨大的水箱为他们提供了良好的视野盲区。
韩秀英摇摇晃晃,看清女生的面孔后发出疑问,“李雪花?她怎么在这儿?”
“她就是李雪花吗?”
金独子只听过名字。
“是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校花……她 ig 粉丝超多。所以她在跟……”韩秀英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一般,用胳膊肘
搡了下少年,“那你知不知道她对面的男生是谁?”
她在等金独子摇头。
金独子却说:“知道。他是刘众赫。”
没有捉弄到金独子让韩秀英有些失望,但并不影响她看八卦的心情。“是啊,刘众赫,又是学生会长又是极优
alpha,这么明目张胆地早恋辅导员都不会说什么……噫,他看起来也太凶了吧,果然新生大会没去是正确的,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会是在这里……”
金独子默不作声地听着梨花卷少女的絮叨。
他本来也不会认出那张面孔。
新生大会那一天他在打工的吧台被醉酒的客人袭击,左臂打上了石膏,同样没有听到刘众赫的发言。
他第一次见到刘众赫的时候,嘴里全是被打出的血腥味,眼角布着淤青,脸上的痛觉神经几乎只剩下麻木。
他被踹到了角落里,对方踩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地碾着。如果不是还能感受到自己微弱的呼吸与心跳,他会以为
自己已经死了。
骨骼、皮肤、血管,应该都破裂了。
刘众赫就像现在这样,伫立在拐角处,冷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闹剧。
那时候他并不知晓刘众赫的名字。
高大英俊的 alpha 到哪里都是惹眼的存在,有那么一瞬间,金独子期待他可以救自己。
但是没有,对方只是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戏一般,最终会因为戏剧内容过于无聊而离场。
果然,没有人会愿意趟这种浑水。金独子平静地对自己说。
也许是从他身上没有办法再获得胜利的乐趣,收保护费的混子将他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瓷砖上,随后便鸟兽
状散去了。金独子咳出一口血痰,将自己蜷缩起来,他觉得好冷,身体里流动的血液都是雪,要把他冻住了。眼
角的余光中,他发现那个 alpha 向自己走来。
金独子静静地卧在地上。
就算 alpha 现在再来踹他几脚,他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了。
不出所料,他被掐住了脖子。
金独子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对上 alpha 的视线。在对方的眼神中,他仿佛是只孱弱的蝼蚁,只要稍微一用力,他
就可以消失在人世间。
“你不害怕吗?”
alpha 问他。
凑近了看,alpha 这张脸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入群\扣,3"2(&铃}壹砌?)铃砌!壹}驷<-陸>
金独子回答不了对方,眼帘掀起又阖上,昭示着他的虚弱。
alpha 放开了他,像是碰到脏东西一般擦了擦自己的手。
金独子闭上了眼睛,没有目送 alpha 的离开。
后来他在柳向雅学生会的工作手册里,找到了 alpha 那张熟悉的脸。
姓名:刘众赫
职务:学生会会长。
金独子只觉得荒谬。
啊,该死的刘众赫,该死的学生会会长。
说是争吵,眼前的场景更像是李雪花单方面的发泄。alpha 只是蹙着眉头,偶尔才会开口反驳一两句。金独子拍
了拍韩秀英的肩膀,“走吧,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韩秀英也没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什么所以然,便接受了金独子的意见。金独子跟在后面,不经意地回头,发现刘
众赫的目光正朝着自己的方向。
视线撞在了一起。金独子嗅到一丝危险。
应该不会认出他吧?
他想了想那天的惨状,淡然地别过头,那副样子都能认出他的话,可真是有鬼了。
3
没有宋民宇那一帮人的骚扰,金独子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临近考试月,他向店长提出了暂停兼职的想法,课余时间全都泡在了图书馆里。
并没有成绩逆袭的打算,只是冗杂的思绪万千,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收敛杂念。
也许图书馆的缺点就在于太过安静,除了翻书写字的“沙沙”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显得突兀失礼。安逸的氛围
和适宜的室温比起学习,更像是瞌睡虫的培养皿。
金独子头几回勉勉强强地撑着,还能强迫自己拿起课本研读。等到了第五天,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书上每一行
字都在游龙戏凤,他索性放弃挣扎,一头栽进了臂弯里。
他的呼吸舒缓而绵长,单薄的背部随着气息的进出而起伏。
刘众赫毫不费力地追踪到了这个纤细瘦弱的 beta。
少年的身上带着一股神秘的幽香,极淡极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这股莫测的味道却引诱了他,那天离开后,就变成了一根根坚韧的细线,始终缠绕住 alpha 易感的神经。
血液里沸腾的烧灼感提醒着他,如果不想让事态失控,他必须找到能够安抚自己的良药。
alpha 沉默地站在金独子的身后,良药的指向性不言而喻。
他盯着少年四散的细碎黑发,从袖口露出的藕白肌肤。beta 的身体薄得如同一张纸,低头的姿势让每一节脊柱都
清晰可见,皮肤将它们包裹起来,使少年看起来不会那般瘦骨嶙峋。脖颈的中央是香气的发源地,那一小块肌理
被腺体支撑出一段不起眼的弧度,脆弱又青涩,泛着不符合生理结构的浅粉色。
仿佛只需要轻轻一咬,生嫩的腺体就会被撕成碎片。
beta 本就是比 alpha 弱小的家伙。
数量众多,平凡普通,类似于蚁穴中的工蚁,就算消失了一个,也会有数以万计的顶替上来。
刘众赫的脑子里奔涌出无数残虐的念头。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几乎要不受控制地钳住那段毫无知觉的细颈。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可以想象到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然后,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是否会流露出恐惧?他会不
会流泪?他的泪水是冰凉的还是滚烫的?
alpha 疯了一般想去探究,但最终只是蜷起了手指,陷进掌心。
他走上前,拍了拍长发女生的肩膀,“您好,请问可以换一个位置吗?”
金独子睡得并不安稳。
自己的胳膊太硌脸,硌得他的脸颊印出了一道红痕。
他的头昏昏沉沉,眼前看什么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身旁的座位上似乎是换了一批人,原本尚且算是宽阔的空间一
下子显得局促起来。金独子揉了揉眼睛,捂住嘴唇将哈欠咽下了肚。他正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一只骨
节分明的手便抽走了写着他名字的练习本。
“Kim……”
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嗓音,让少年不受控制地瞪大了双眼,瞳孔皱缩,整个人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老旧玩偶。
——刘众赫。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坐在自己左侧的人,下意识将自己与 alpha 划分成了两个阶级,遥不可及,不能共处,却忘了
这是一片公共场所的势力范围。
任何人都可以进入,任何人都可以离开。
体内的生物本能叫嚣着,恳求身体的主人尽快逃出猛兽的领域,但金独子的脚在地上生了根,仅仅是绷紧肌肉作
出预备动作,都要消耗他极大的勇气。
身为 beta,他明明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却在刘众赫的威压下被遏制得喘不过气来。
这扑面而来的威胁又似乎只是针对他一个人,周围的人忙忙碌碌,唯独他弯下了脊梁。
对方在警告他:你是逃不掉的。
好可怕。
如被猛兽瞄准般如芒在背。
连在被宋民宇一帮人欺凌时都不曾出现的惊惧情绪,在这一刻形同破土的笋尖,节节攀升,催生出腰后涔涔的冷
汗。
金独子打错了如意算盘。刘众赫不仅记住了他的面孔,还记住了自己姓名的发音。
“金独子……原来是这么写的……”alpha 喃喃自语,“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可仅是半臂距离的金独子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紧张地咬住了下唇,他猜不透刘众赫想要干什么。
自己只是一个无能的 beta,不应该被这样的人惦记上。
鸵鸟遇到危险时,以为把头埋进土壤里,便不会被敌人发现。
金独子成了一只鸵鸟,可刘众赫轻而易举抓住了他。
alpha 掌心的热度透过棉质的布料,传递到他的肩胛骨上,指腹摩挲的细微动作像是在漫不经心地逗弄失去抵抗
能力的猎物。
“你很有意思。”alpha 说。
这不是夸奖,金独子十分清楚。刘众赫的话是讥讽还是威胁,他来不及细细思考体味,身体的应激反应已经率先
作出了回答——刘众赫搭在肩上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两人的表情皆出现一瞬间的怔愣。
beta 先回过了神,他掩饰住眼中的慌乱,嘴里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同学”,收起课本和背包直起身就准备离开,
却被 alpha 拽住了手腕。
他要干什么?想在这里动手揍他吗?
金独子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刘众赫仰视他的眼神仿佛恶狼一般,幽幽的冒着绿光,稍不留神就会被其吞噬了去。即使是身处坐位,对方的凌
厉气势也完全没有被削弱。
大概是他们之间的行为太过瞩目,僵持了几分钟,alpha 先一步放开了少年,没有开口留下一句话。
金独子如获大赦,兔子似的逃蹿出了图书室。
后来,金独子想,他不该在被霸凌时期待刘众赫会伸出援手,也不该在天台上好奇地窥探刘众赫的私事。
这样,或许 alpha 就不会注意到他。
也不会有现在这么怪异的情况。
刘众赫的一句“你很有意思”,并不是他想表达的全部含义。
他想说的是,你很有意思,所以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
当然,金独子并不理解两句话之间蕴含着怎样的逻辑关系,更阻止不了刘众赫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他只会装作不在意、看不到。
鸵鸟就算被抓住过一次,也依然只是只鸵鸟。所以鸵鸟应对的一切方法,就是继续把头埋在坑里。
alpha 实实在在地践行了自己的发言,好像真的对少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金独子走到哪里,刘众赫时不时就会跟到哪里。
一向对身周事物变化不敏感的柳尚雅都发现了这个神奇的现象。她挡住脸悄悄地凑到金独子耳边,问道:“独子
同学和会长成为了朋友吗?最近经常一起出现呢。”
金独子不知做何回答,只能说:“……不是那样的,我们不是朋友。”
根本就是不认识的关系。
每次刘众赫靠近他,金独子就会被血脉压制般冻住手脚。
柳尚雅端详了会坐在对面的学生会长,又扭过头对少年说:“可是我觉得会长很想和你成为朋友啊?”
金独子抖了抖。
“尚雅同学……不要开这种令人害怕的玩笑。”
他身上有哪一点值得学生会长跟他交朋友?
长发披肩的美丽少女却笃定至极,“会长其实是个很笨拙的人呢……独子同学,不要害怕会长啦,他只是看起来
凶,实际上是温柔的性格哦。”
对于柳尚雅的评价,金独子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能因为沉睡的野兽没有攻击性,就把它们当成温顺的大猫。
说到底,刘众赫和宋民宇那些人一样,都带着 alpha 的嗜血性。只不过比起低阶级的 alpha,刘众赫更擅长隐藏
起他的劣根性。
在刘众赫跟着他这件事上,金独子不可能装聋作哑一辈子。
无所遁形的滋味并不好受。
戏弄他也好,嘲笑他也罢,他需要刘众赫给他一个理由。
“刘众赫前辈。”他停下脚步,直面身材高大的 alpha,“为什么要盯上我呢?如你所见,beta 的生活非常无聊,
如果你想要收保护费的话,我可以给你,请不要再跟着我了。”ⓠⓤn*➆>1?Օ ㊄"88 ㊄_9Օ
“我不会做那种事。”刘众赫蹙起眉,胸口隐隐生出怒意,“我不是宋民宇那些人。”
少年望向他的眼神恢复了波澜不惊。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 alpha 心绪不宁,他的喉结滚动,“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听起来像是在为 beta 伸张正义。
但金独子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别开脸,轻嗤了一声,双手摊平漏出空荡荡的袖子,“前辈,我很穷的,你帮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这时候来装热心肠的救世英雄,是不是太晚了点?
金独子已然记不清那天挨打后,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捱回家了。
刘众赫向前一步,缩短了俩人间的距离。
“没有骗你。我会解决他们的。”alpha 欲言又止,“那天的事,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比草贱。
金独子垂下眼帘,轻声问:“所以呢,前辈?你想要什么?”
“做爱。”
“金独子,和我做一次。”
4
Deja vu.
金独子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是在国中的科学课。如今回忆起来,只能记起那是个烈日炎炎的夏季午后,因为睡眠不
足的他昏昏沉沉支着脑袋,在轰轰隆隆努力工作的空调冷风下保持着残存的神智。视网膜倒映出讲台上中年男教
师一张一合唾沫横飞的歪嘴和伴随露出的烟黄牙根,嗓门很大,硬是要把一堆垃圾塞进底下学生的大脑里。
他只觉得头颅里像是有台搅拌机,吵吵囔囔,从咽鼓管处接收到的信息通通被搅碎,侥幸有只言片语得以保留,
其他都卷进了漩涡中,不剩痕迹。
Deja vu 便是幸存的其中之一。
“很多人都会有遇到 deja vu 的情况,面对一个场景似曾相识。这不是虚假的,这是现实存在的。”
眼下,金独子感受到了这个名词所阐述的含义。
他本可以拒绝这个无理又无赖的请求。
但他的回答是“好”。
刘众赫跟着金独子去了最近的 gs25。他没有踏入店内,手腕上挎着金独子的书包,静静地等在了自动开关的玻璃
门外。
金独子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来便利店买避孕套。
而且不是给自己用的。
他并不清楚刘众赫的尺寸,思索了下对方的体格,咬牙买了两盒最大号的,又胡乱拿了一些零食和日用品,才敢
站到打着哈欠的收银员面前,故作镇定地说:“结账。”
收营员拿着扫描仪,心不在焉地看了眼他展示的学生证,在即将扫上安全套的条形码时,“咦”了一声。这短暂
的疑问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金独子霎时局促不安起来,脸颊和耳后极速升温,烫得几乎要冒出蒸汽。对方把装
着套的盒子推到他眼皮底下,开口道:
“客人,这款的使用感不是很好哦。”
原来不是要诘问他。
金独子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他顺着营业员的话题:“那……有推荐的吗?”
“有啊有啊。”收营员变得热情起来,将两款外包装花里胡哨的产品拿出来,“这个牌子是最近最火的安全套,在
情侣间卖得特别好,超薄螺纹型的,有麻醉延时功效,口味特别多,这两个是桃子和葡萄味的,你要是不喜欢,
我们这儿还有其他味道……”
“可以了、可以了。”金独子急忙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就拿这两个!”
幸好店里稀稀拉拉只有三两个顾客,不然他怕是要羞得遁进地里。
“一共五万五千三十四元。”
他稀里糊涂付了帐,拿到小票那才发现这两盒避孕套贵得惊人。
果然推销的都是为了营业额。
刘众赫见他提着沉沉一袋子出来,自然地伸手替他卸下负重,“买这么多?”
“嗯,嗯。”金独子垂着头,他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散下去,“顺便就买了点吃的……”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拿了什么。
刘众瞥了他一眼,没有拆穿他拙劣的演技。
金独子以为刘众赫会带他到一个学校就近、不怎么正规的小旅馆。
偷尝禁果的高中生并不少见,这些没有资质的小旅馆就是靠着从学生身上榨取的利润,赚得盆满钵满。
他被刘众赫带回了对方的家。
金独子站在玄关口,疑惑地看着刘众赫。
刘众赫没有解答他的疑问,反而调戏了他一把:“要我帮你脱鞋吗?”
金独子把这句话当成玩笑,谁知 alpha 竟真的蹲下来解开了他的鞋带。
刘众赫拍拍他的小腿,问:“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金独子走得同手同脚,他的思维乱成了猫咪逗弄的毛线团,连刘众赫塞给他浴巾让他洗澡,他也只会哑了声点头
应着。
他磨蹭了很久,磨蹭到雾气氤氲满整面玻璃,才慢吞吞地走出来,身上只披了一条半湿的浴巾。
刘众赫正坐在床沿边等他,发梢上挂着未干的水珠。
alpha 看起来心情很好。
之前带给他的压迫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生理层面的危险。
沾湿的毛巾只能堪堪遮掩住他的大腿根,金独子鼓起勇气,直视刘众赫的眼睛,“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近乎赤裸地站在一个 alpha 面前,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金独子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好。”
刘众赫站起身,向金独子走来。他的目光是一条贪婪灵活的滑舌,由下而上,舔过少年纤细的脚踝,笔直的长腿,
触碰隐秘的私处,薄软的腰肉,蜿蜒盘旋,最终覆盖上对方略显迷茫和无辜的眼眸。
津液分泌,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
金独子惊呼一声,alpha 已经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等结束以后再穿吧。”
他就这么赤条条、光溜溜的,初生婴儿般剖白地躺在 alpha 的身下,身无蔽物,不着寸缕。面对精壮的雄性躯体,
他本能地自惭形秽,并起腿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但刘众赫压了下来,贴近他,热烘烘的,带着潮湿的气息,结实
的大腿一挤一挑,轻易就粉碎了他的防线。 “腿再张开点。”刘众赫对他说。
隐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青涩的嫩茎在 alpha 的注视下跳动了几下,顶端吐出些微的黏液,连带腿根处的一整片
肌肤都呈出藕粉的艳色。金独子的性器很漂亮,健康的肉色,没有耻毛,没有包皮,冠状的头部比根体略暗沉,
仍是水红色,在马眼流出的液体里透出晶莹的光。刘众赫抓住金独子的手,不让他捂住自己的下身,却将带有薄
茧的拇指堵上了渗着前列腺液的孔洞。
“你太敏感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金独子听得一字不落,绯红瞬间渲染到了他的脖子。这个房间太亮了,即使已经到了傍晚,还
是亮堂堂的,他的身体、他所有的羞怯都在 alpha 的眼神里无所遁形,这让他没有安全感,只能用手挡住了眼睛,
试图欺骗自己黑暗降临。
刘众赫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按下床边的开关,落地窗的开合帘徐徐垂下,在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殆尽之前,
alpha 打开了一支暖黄色的床头灯。
“别怕,放松点。”
他跪在床上,牵引着金独子的手去抚摸他的生殖器。比起少年人秀气的肉茎,alpha 的阴茎就显得狰狞很多,紫
得发黑,还未苏醒的巨物蛰伏在茂密的毛流下,沉甸甸地荡下来,藏在浴袍里,金独子的指尖刚一触上,对方就
昂起了头,撞进他的掌心里,吓得他想要逃蹿,但刘众赫掣肘了他,“握上去。”
金独子强忍羞涩,颤抖着拢住粗长的茎身。棍体的表面凹凸不平,缠绕满了浮起的血管脉络,根根交错,延伸入
伞状膨起的头冠,明明快要一只手都合不上,龟头的体积却是又扩大了一圈,中间有一条缝塌陷下去,翕张着喷
洒热气。他不用摸到底,就能知道这是一根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凶物。
“好孩子。”刘众赫包住少年的双手,一步一步引导他从底下的囊袋一路撸到顶端,同时把玩揉捏着对方可人的嫩
芽,不需要多少技巧就可以让 beta 软了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喘息。金独子的手法是生涩的、害怕的,刘众赫却很
受用,比以往任何一次被人用手发泄都亢奋,紫黑色的鸡巴耸得高高的,毫不知耻地贴着 beta 细嫩的手心。他加
快了手上的速度,金独子嘤咛了一声,弓着背又想把腿合起来,语气里掺了几分急切:“不行……我想射……”
“射出来。”
刘众赫的吻落在他的肩头,绵延不绝,一个接着一个。金独子倏忽抖动了十来下,他的欲望很低,几乎不怎么给
自己做手活,所以没坚持多长时间,便泄在了 alpha 的手里。浑浊的白色溅在刘众赫和他的腹部,剩下的一部分
沿着他的柱体往下淌,没入了会阴,积在深色的床单上。
他小口地喘着气,伏在 alpha 的肩上,企图缓解射精带来的冲击。刘众赫松开了他,拿过一包润滑液撕开,倒满
手后探进少年未经造访的穴口。那里仍旧是一条细小的缝隙,软脆的薄皮闭合着,伸入一根指节就被撑满了。金
独子冷不防被插进了一根手指,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疼,只是很怪异,手指不是死物,它会动,也没有方向,所
到之处的肠肉都可以亵玩。
alpha 对入侵他这件事势在必得,但金独子的脑子却打了结,满心想着刘众赫还没发泄,他必须帮人家射出来。
他握上巨物的根部,笨拙地模仿着刘众赫对他做的事,可惜等到手腕发酸,对方也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
金独子茫然无措,抬起头去望刘众赫。体内的手指已经加到了第三根,持续拓展着未知的领域。他泄身的青茎又
颤巍巍地重新站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刘众赫的指腹带着魔力,游蛇一般在他的肠壁上作乱,蹭出了一片
火。第四根探入时他终于感觉到疼痛,对方在极力分开他的穴口,每当穴内的软肉想要贴合起来,alpha 的手指
就会阻止它们,拉扯它们,直到原本合拢的肠肉再也没有恢复的能力。
针刺般的痛。
金独子咬住下唇,这样的疼痛尚且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他坐在刘众的大腿上,alpha 的性器直直地伫立在他眼前。刘众咬开一个避孕套,套在阴茎上。他看到了包装盒
上的延时提示,心里莫名的觉得好笑,便对头脑发昏的 beta 说:“你今晚要小心了。现在,抱住我。”
什么?
金独子不明所以,依言攀上了 alpha 宽阔的背。小穴被胀满撕裂的痛楚陡然席卷了他的大脑,围度可怖的硬物硬
生生在狭小的入口挤进一个头冠。即便已经扩张过了,穴内也涂满了润滑的水液,可是还不够,鸡巴比四指更粗
更长,甚至更烫。他穴边的皮肤肯定已经破了一道口子,血珠渗出来,一滴滴坠落。
好痛。太痛了。
金独子张着嘴,喉咙里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响,只有鼻腔里还残留几丝凌乱的呼吸。他如同一条案板上的活鱼,
刘众赫钳制着他,底下的巨屌就是对方的刀具,一寸寸剖开他的内部,要将他整个身子劈成两半。少年变成了一
个被伯劳鸟盯上的可怜猎物,刘众赫的肉刃穿刺进他的身体,每深入一分,就会激起他的一次战栗,过程漫长而
艰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渐渐的,他找回了声音,呻吟中每一句都带着泣音。他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好远离那根淫恶的阴茎,可刘众
赫不会让他如愿,alpha 掐住了那一块小巧的胯骨,稍稍使劲,少年就掉了下来,嫩穴含进了整根黑紫的鸡巴,
连囊袋都甩在了那两瓣如雪的臀部上。金独子疼得几近昏厥,双腿无意识地挣扎,一行泪顺着眼角滑下脸颊。
“……出、出去……”他气若游丝,整个人向后倒去,被刘众赫捞进怀里。alpha 吮去他的泪水,撬开他的牙关,
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舔舐过他每一颗齿冠,吻得直至他兜不住嘴里的唾液,依旧不肯放过。氧气都被对方残忍地
夺走,在他即将窒息时又施舍似的渡过来一口气,令少年只能依附着自己。
埋在穴肉内的肉棒开始动了,它不情不愿地撤出一小段,得到指令又狠狠地撞进 beta 的最深处,重重碾过肉壁上
那一块微凸的前列腺。痛苦依然存在,但接连不断从尾椎传递到神经中枢的快感层层堆叠,两者无法抵消,交错
占据着他的感官,炸开成了烟花。金独子上一秒还飘飘地走在云端,下一秒就被拽入了地狱的深渊。
那是一根邪恶下流的棍子,它把少年的肠道几乎要捅穿。面对身下人的哭喊,它充耳不闻,只顾着前进、深入、
旋转、碾压,发誓要将不听话的媚肉踏平驯服,让嫩肉只会吸吮住鸡巴,蠕颤着向自己展露出嫣红的内里。精液、
淫液、润滑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在鸡巴生猛迅速的掼撞下泛出肮脏的白沫。
金独子的眼皮微微掀开,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瞳仁。他痴痴地叫着,像一只被雄性肏晕了的雌兽,分不清东南西北,
也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刘众赫似乎要停下他的恶行,但这是少年的错觉,他那根雄伟的阴茎俨然是个打桩机一样
的物什,不知疲倦地开垦着,使少年的肉穴完全变成了巨屌的形状。
刘众赫射出了第一次。
精液虽然没有射进金独子的体内,他依然感受到了穴壁胀开的发麻感。
alpha 退出来,扯下套子打了个结,随手扔在了地上。
抽出巨物的穴口并没有闭上,松垮着像一个敞口的肉袋,糜烂地流出些不知名的糊状液体。四周一圈又红又肿,
血丝清晰可见,指尖碰一下都会引起少年的呻吟。他的身子痉挛着,屈起的腿一时半会儿还放不下来,只能虚虚
地盘在 alpha 劲瘦的腰上。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结、结束了吗?”
他天真地问。
“当然没有。”
刘众赫换完一个全新的安全套,打破了金独子的幻想。他拉着少年的胳膊,拽起来将少年翻了个面。金独子的膝
盖脱了力,撑不住上身,整个人都向下滑去,alpha 便把他摁在了床头板上,胸膛紧贴住他的后背。他的腿由于
姿势的缘故自然张开,柔嫩的臀瓣抵在了对方的阴茎上。
alpha 说:“你买了四个,就要用完这四个。”
这句话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
金独子不寒而栗,可他挣脱不开,他逃不掉,与 alpha 悬殊的体力意味着他只能臣服。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会答应
这个提议,他不是 omega,无法承受住 alpha 来势汹汹的情欲。可他也没有选择,刘众赫再一次闯进了他的身体。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对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鼓作气地整根挺进,将他的肚皮都顶出了一个长条状的弧度。
“凸出来了……”少年慌乱地摸上了自己小腹,他觉察到粗壮的阳物真的有可能捅破他的肠子,恐惧瞬间代替了他
所有的情绪。他不断地向 alpha 求饶,求对方放过自己,刘众赫不予理会,仍是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一次比一次
更深,恨不得将两个厚重丑陋的囊袋也塞进蜜穴里。金独子瘦弱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可以清楚地
看见深色的巨物进入在浅白的股间,也可以触摸到少年蝶翼般震颤的肩胛骨。对方被困在了他和床头板的软垫之
间,随着他的撞击越来越瘫软,越来越像水,身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汗,黑色的发丝也一绺一绺打着卷儿。
很漂亮。
刘众赫忍不住去亲金独子鲜艳欲滴的耳垂,少年全身的肌肤都晕满了蜜桃一样的粉色,那一小块生嫩的腺体也成
熟了起来,红得充血。他不假思索,凑上去用尖利的犬齿咬穿了表面的皮肤。
“啊——”
金独子的叫喊声几近凄厉。
beta 是不能标记的,刘众赫咬破他的腺体,只会给他带来痛苦。
那一小块腺肉被反复噬咬,血迹斑斑,疼得金独子脑神经都要罢工。他被刘众赫按住了腹部,狰狞淫邪的鸡巴变
成了一条狡猾的活物,明明已经到达了最深处,仍是贪得无厌、恬不知耻地往内部钻,仿佛要钻进他的五脏六腑。
他想移开 alpha 作乱的大手,刘众赫非但不让,甚至抓起他的两只细腕按在墙上。
金独子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刘众赫动,他便动;刘众赫停下,他也停下。他成了 alpha 掌控下的玩偶,浑浑噩
噩的被动接受着高潮。他的前端什么也射不出了,可怜兮兮地胀得通红,时不时喷出一小股淡腥的淫水。他甚至
开始配合起刘众赫的频率,只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刘众赫说他的下面全是水,浸透了自己的耻毛,金独子辨析
不出他话里的含义,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节词回应。alpha 对他的占有是迟迟不去的,永无止境的,似乎快要结
束了,不料对方又重新开始。
少年的眼前明了暗,暗了明,空间扭曲成一团,也许是灰的,也许是白的,也许是彩色的,耳朵里也接收不到其
他声音,有的只是 alpha 性感的低喘、自己急促的哀鸣以及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他感觉到刘众赫在试图打开他
体内另一个隐秘的入口,可他太累了,整副身子都往下沉、往下坠,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已然丧失了探究的欲
望。
All good boys go to heaven.
But bad boys bring heaven to you.
刘众赫不但是一个坏男孩,他还是一个坏东西。
他把金独子弄坏了,碎成一块一块,再也拼凑不回来。
屋外似乎下起了雨,雷电轰鸣,屋里的狂风骤雨也愈演愈烈,最后终于淹没了少年。
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刘众赫温热的吐息贴近了他的耳边:“这一回,先放过你。”
5
这场暴雨持续了很久。
金独子昏迷的途中又断断续续清醒过几次,他太累了,身上的每一块筋肉都在诉说着痛苦,思维更是被捣成了糨
糊,混作一团揉面、一滩污水。他不断地向 alpha 哀求着,好了吗、停下吧,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说的话是求饶还
是调情,他只能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来操纵行动。泪腺的开关像是被拧坏了的玩具发条,透明的泪滴大片大片地从
豔红的上扬眼尾溢出,打湿了他的脸庞,仿佛屋内也渗进了水。
alpha 野蛮到几近残忍的性爱方式并不适合 beta,也不是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应该承受的。
刘众赫知道,可面对少年无意识流露出的媚态,松弛又性感,他总是想着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赌徒也是抱着这般的心态踏入斗场的,无一例外输得一败涂地。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肉贴肉的触感更能激发原始的动物兽性。
金独子缩在刘众赫的怀里,他像一只受了伤的天鹅幼崽,洁白无瑕的绒羽被血液染污,只能被胜利的猎者牢牢地
禁锢住命脉。激烈蛮横的交媾动作使绯色的粉霞晕满了少年的整副身躯,锋利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劈开他颤颤黏合
的甬道,他不得不敞开最柔软的内里来迎接侵略者,换不来怜悯,换不来疼惜,入侵的 alpha 只会把他的示弱当
成求欢的信号,烧尽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金独子在混沌中迎来了天亮。
活下来了。
他的左心口陡然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四肢如同被人拆卸又重新组装,各处的骨肉连接上迟钝的神经末梢,百骸深藏的痛楚潮水般奔涌而来,袭击了他
可怜的、容量不足的大脑皮层。
少年差点眼前一黑,又一头扎进软实的被褥里。
刘众赫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烟,玻璃门开了一条缝,烟气便顺着外面的风四散逃逸。金独子不喜欢高楼上的窗,更
不喜欢这种从头延伸到脚的透明玻璃,他总感觉一阵风就能把自己卷跑,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alpha 显然理解不了他的这种恐惧。刘众赫的表情惬意,眉宇间不再堆着说不清的深仇大恨。他只穿了一条灰色
的休闲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将他形状姣好的腰腹肌群展示得一览无余,侧过身的时候,还会顺带把背肌
上交错的血痕呈在金独子的眼皮底下。
金独子怎么也想象不出,自己是怎么把那么深的印迹留进刘众赫的皮肉里的。
“醒了?”
刘众赫听到响动,关上门,用指尖碾灭了烟扔进垃圾桶。金独子还是怵他,他一靠过来就蜷起手脚想往后退。
alpha 选择不在这时候刺激他,丢下一句“药膏在桌上,擦完了出来吃饭”,便离开了房间。
……药膏?
金独子稍微思索了下,耳后立刻蒸腾起热气。他探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真空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可疑的液
体。床单是新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刘众赫为他考虑得很周全。他找到了消炎的外用药,忍着羞耻将褶皱的
里里外外都抹了一遍。药膏沾在指腹上是凉的,但化开来却是热的,空虚的内穴刚经历过硬物的开凿,正是活跃
的时刻,手指甫一嵌入,滑腻的软肉便雀跃着缠绕上来,亲切地吮吻上指尖的皮肤。金独子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居
然这么饥渴,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恼气也不知道往哪里撒,最后只能全怪在刘众赫的头上。
变态。色情狂。把他的屁股都要肏烂了。
他扶着墙往外走,腿软得像两根面条,站都站不直,好一会儿才够上门的边沿。
刘众赫在客厅里等着他。餐桌的座椅上铺了额外的软垫,金独子酝酿了一会儿才坐下。alpha 俨然是把他当兔子
了,就一小碗沙拉,连块鸡胸肉都没有。
金独子:“……”
怏怏不乐写在了他的脸上。
“屁股不痛?”
一句话成功地令少年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扒拉起生菜。
因为汹涌的雨势,金独子暂时住了下来,住在另一间房里。吃刘众赫的,穿刘众赫的,他越看越觉得这像在抵嫖
资。
呸,要嫖也是他嫖了刘众赫。
少年在这点上的立场坚定不动摇。
周一上学的日子天气放晴,金独子正式与刘众赫分道扬镳。
脖子后的痕迹太明显,少年特地贴了层药用纱布。刘众赫当然发现了,他的手指下意识搓动,想要伸上去碰一下,
但也只是在脑海里。
现实中的他仍然垂着手腕,紧贴着校裤的中线。
“你会遵守承诺的吧?”
金独子问他。
“什么?”
“就是……”这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跟你做一次,就帮我解决他们……”
他看着刘众赫无动于衷的神态,咬牙切齿:“你说过的——”
“嗯。”
刘众赫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难得一现的笑意出现在他的唇角,仿若春水消融了冰雪。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一直到学期结束,那群作威作福趾高气昂的二流子团体都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
同班的宋民宇见了他,也只是脸色铁青地啐一口,然后便悻悻地扭头离开。
金独子不懂刘众赫用了什么方法,倒是忙完之后总和他凑在一起的柳尚雅,见到他的时候如临大敌,就像老鼠遇
到了猫,浑身汗毛竖立,捂着鼻子节节败退。
“独子同学……”美丽的长发少女虚弱地冲他摆摆手,“你身上 alpha 的味道太刺鼻了,不要再靠过来了……”
优质的 alpha 信息素可以让 omega 进入发情期,也可以让 omega 产生恐惧、陷入噩梦。
刘众赫留在他身上的味道显然是属于后一种。
金独子感受不了信息素,但他感受过刘众赫带来的威压,那种深入骨髓的沉迫感,将他抬起头的勇气都轻易地掐
灭。
这么一想,宋民宇不敢接近他,也就有了解释的理由。
韩秀英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她看了眼金独子的成绩,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哈哈一笑:“也没差多少嘛。”
金独子拿眼睛斜她,“你那点分数,还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能上大学就可以了。”她不以为意。
即使明白韩秀英跟他一样,也是个 beta,金独子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能闻到我身上的气味
吗?”
“你喷香水了?”韩秀英一脸嫌弃,她仔细地嗅了几下四周的空气,“没有啊,你小子耍我呢?”
“你给我说敬语,韩秀英。”
beta 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们感知不到 alpha 或是 omega 的信息素,任何人都不例外。
早知道那么容易就可以让宋民宇远离,金独子想,为什么不早点抓一个高等级的 alpha 来一发呢?
但沾染信息素的过程又让他很恐惧。alpha 的性交是最赤裸、最不掩饰兽欲的,一旦他们找准了自己的猎物,受
捕者便再也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刘众赫依旧是高二的年级第一,可金独子望着张贴的榜单,第一次发现极优 alpha 也不过如此。
有生理需求,有易感期,有情欲,有贪念,有恶意,有妄想,对方从高耸入云的神坛上走了下来,并递给他一封
邀请的信函,让他呼吸了一次天上的空气。
可是信息素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等到他失去了这层屏障,暗处不怀好意的眼睛接踵而至,谁又能为他的第二天的
安全买单呢?
很多事情的发生只需要脑袋里的一个雏形,一个导火索,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暴力是,毒品是,性爱也是,人
们通常将这类事件划分为零次和无数次。不要触碰,不要好奇,就应该做个圣子,学习纯洁高尚的美德,不要被
俗世的欲望拖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金独子在刘众赫再次找上他的时候就知晓,他当不了圣子。
所幸刘众赫也不是。
他们都该下地狱。
alpha 在他打工的地方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一直待到他下班。
金独子换下工作服,走到他身边,问:“……要去我家吗?”
充满了晦涩的性暗示。
对方合上电脑,好整以暇地支起头看他,回答道:“好啊。”追~ |文 2Յ&呤 б 久}2Յ<久,б
这是金独子第一次领了人回家。
也称不上是“家”,只是他为了脱离原生家庭,暂时寻找到的廉价落脚点。
刘众赫陪他穿过狭小漆黑的长长巷道,一路上都没吱声的 alpha 突然说了句:“很远。”
金独子没放在心上,他给刘众赫拿了双没人穿的凉拖,顺势搭了一下话头:“是挺远的,但我住不惯考试院,这
边押金很便宜,只要两百万。”
还有独立带卫浴的房间,所以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来。
他以为刘众赫是在介意环境的简陋,正想提议要不要找个旅馆,alpha 就把他压在了那张束手束脚的小床上。
只有当危险真正降临,金独子才发觉,他还是惧怕着刘众赫。
恐惧对方的力量,同时也害怕自己的失态。
如果说弱肉强食是丛林世界的生存法则,那么臣服于强者也是人类社会的基本训律。
刘众赫没有错过少年眸底的畏惧。事实上他正享受这种恐慌的情绪,他不屑于争夺一个 beta 的归属权,但这个
beta 只能属于自己,只能在自己的身下花一般绽开,也只能由自己恩赐他快感。
他盯着金独子纤长细腻的脖颈,免不了想起那一天鼻青脸肿的少年,不好看,很狼狈,却是诱人的,无知无觉散
发着魅惑的气息,他被蛊惑了,所以手不由自主地攥住那段脆弱的咽喉,要把少年置之死地,就像现在这样。微
凸的腺体摩挲上他的指面,经过时间的流逝,所有纵情的齿痕都消失不见,触手所得是一片光滑。
alpha 捏住了这块薄粉的腺器,露出了獠牙,少年的痛呼沸腾了他的血液,崩断了他的神经,他居然想就这么直
接捅进 beta 的身体里。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连敷衍的甜言蜜语也没有,硕大的肉冠便毫不犹豫地冲撞过来,破开他娇小的穴口,挤进
他的肠肉中,撑得外表的褶皱都平滑舒展起来,血肉严丝合缝地贴着皮肉,不留一丁点空隙。缺少了黏滑液体的
助力,alpha 只是进了个头部,就已经寸步难行。而少年则是疼得呼吸都一滞,接着便剧烈地哭喘出声。刘众赫
是一把刀,逼着他捧出鲜红的蚌肉,刀尖斩下,他的肉就被剁成了一块一块,从浅至深,弥漫着血腥味。被撕扯
裂开的惶恐远胜过一切,他匍匐着想要逃开,alpha 又怎么肯放过他,长臂一捞,堪堪脱离的肉穴便又将猩红的
龟头吞了进去,并且更深更残忍。
好可怕。
太可怕了。
金独子克制不住地发抖起来,他想要抱住自己,回归婴儿般防御的姿势,却被 alpha 反扣住手臂,母狗似的趴在
床铺上。
alpha 变成了种犬,他的头埋在雌兽的颈窝里,每叼一块肉都像是要啃下来嚼烂了,原本雪白的肌肤在他的努力
下变得坑坑洼洼,似乎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种犬是不会怜惜母兽的,尽管他身下的少年是个幼小的、没有发育完
全的瘦弱 beta,可他知道对方纤薄的身躯里蕴藏着一个小小的生殖腔,或者再粗俗一些,说那里是子宫也可以。
子宫可以孕育新生命,那里潮湿而温暖,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繁衍的本性便占据了种犬的头脑,他要进去,
他要将昂扬的巨物插进满是水液的宫腔,在里面浇下他的精华。一次受精不成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四次,他会一
直奸淫着未成年的 beta,直到对方的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怀上他的孩子。
“刘众赫……刘众赫……”
金独子企图用哭腔唤醒 alpha 残存的几分良知。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他越是凄惨,对方的施虐欲就越是高
涨。他试着冷静下来,但 alpha 不给他任何平复的机会。血液的润滑使性器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不止是血液,
还有另一种黏液,是他的肠壁分泌出来的。比起他不值一提的抗争,他的身体似乎更懂得如何讨好 alpha,肠液
就像一汪泉眼一般,不断地从他们交合的部位喷出,溅起小小的水花,沾湿了 alpha 下腹的耻毛。
紫红色的阴茎已然可以整根没入,alpha 捣进嫩穴的最深处,膨胀的顶端狠狠掼撞着花苞似的穴心,如愿看到身
下的雌兽颤抖着,塌下腰,只翘了一个丰腴肥嫩的臀部留给他。媚红的穴肉被他肏得熨软服帖,抽离的时候还会
带出一些,鲜亮的色泽与暗沉的屌物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少年的胯部很窄,骨盆也是纤细的,刘众赫掐住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腰,想将少年肏开,肏得两腿大张,洞口松
烂,这样他生产的时候不会受太多苦。alpha 想了很多,攻击的对象也就发生了变化。beta 的生殖腔就藏在那块
肥厚嫩肉的缝隙里,只有在情动的时候会露出那么一道小口,alpha 利用了这一点,就着缝隙的边缘不断撞击,
很快翕合的口肉便抵挡不住了,颤巍巍地卸下不牢固的防御,狰狞的肉冠趁虚而入,一举捅进了那处未经人事的
陌生领域。
金独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他忘记了声带怎么震动,也忘记了怎么流泪。他的身体与 alpha 紧密相连,
仿佛这才是他们原始的形态。痛苦是成倍的,快感也是成倍的,他痉挛着身子,小腹抽搐了几下,前端竟射出一
大股透明的腺液。与此同时,少年体内的生殖腔也兴奋地抽动着,灌下一把丰沛的淫液,又被龟头堵在宫腔里,
紧紧锁住。
刘众赫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少年的身体与他太契合了,温热的穴道简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他抚上 beta 淋水的玉茎,调笑道:“这么
爽?”
金独子想否认,但肠肉的反应撒不了谎。潮吹的那一刻,他体会到了濒死的错觉,穴腔极致收缩,不断挤压性器
的生存空间,几乎要将 alpha 的鸡巴绞断在自己的体内。
“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少年的睫羽上沾满了水雾,小巧的脸上也挂满了泪痕。
刘众赫捏住了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去咬他红润的嘴唇。
“我说了上次放过你。但这次不行了。”
他咬住金独子的舌头,对方吃痛地蹙了蹙眉,马上又被腔内涨大的性器夺去了注意力。
“……这是什么!”少年惊呼起来,他想去推开 alpha,可粗壮的性器稍微退出一点,刮肉般子宫脱垂的疼痛便令
他冷汗横生。刘众赫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牵着他的手去摸肚脐下隆起的部位,说:“这是 alpha 的‘结’。”
金独子就算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 alpha 在生殖腔里成结是什么意思。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他怎么可以
怀孕,他还只是个高中生,他甚至可以臆想出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是该多么的荒唐。
beta 的受孕率很低,但并不意味着没有怀孕的可能。
刘众赫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会一遍一遍在金独子的宫腔内成结注精,直至 beta 彻彻底底沦为他的性具。
6
做坏事是会上瘾的。上瘾的过程总是难以察觉,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割舍了。
金独子感觉自己沉浸在一个光怪陆离的异世国度里。
他度过了一个比春梦更荒淫无度的假期,天塌下来他的人生也只剩下三件要做的事——打工,学习,和做爱。
他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后颈的药用纱布完全摘不下来,腺体散发的气味从清淡变得浓郁,糜烂又甜腻,像是盛
夏里放坏的果实。
alpha 把他当成了战利品,而他没有说不。
他有拒绝的权利,可他放任了这样的结局。
刘众赫在他的面前越来越像个人,有血肉的人。对方的皮肤有温度,呼吸有热气,血液会燃烧,神色会变化。天
台上那个不近人情的 alpha 的印象逐渐褪色,初见自己时冷淡嫌恶的记忆也分崩离析,只剩下现在这个鲜活的、
也会有除了冷漠以外情绪的刘众赫。
高等级信息素带来的威压更像是 alpha 的保护色,刘众赫偶尔也会露出落寞脆弱的神情,让人很想摸一摸他的头。
也许柳尚雅说得没错,刘众赫也有温情的时刻。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温情不再转瞬即逝,已经多到快要溢出来。
金独子甚至觉得 alpha 过分黏人,简直要到了手贴手一刻都不能分离的程度。
繁重的学业也阻止不了 alpha 争分夺秒拉着他做一些事。
金独子对此说不上反感,只是太累了,体力上的差距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往往 alpha 还在金枪鸣兵,他就已
经耗尽了电量,躺在对方的怀里不省人事。
偏偏刘众赫的脸皮厚得跟铜墙铁壁一样,无论金独子怎么气愤地叫骂,最后倒霉的仍然是他自己。
发情的 alpha 最好猜,下流的念想都写在了脸上,蠢蠢欲动,一清二楚。
变态,神经病,狗崽子。他把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说了一遍,没有用,alpha 只会抓着他的脚踝,大刀阔斧地嵌
进蚌肉里,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说荤话,说他比 omega 都敏感,下面潮吹的水比上面流的泪还多。
谁水多,有病,他可是正儿八经的 beta.
金独子表面风轻云淡,心里却在打退堂鼓,万一呢?万一刘众赫真的会让他怀孕呢?
他不敢堵这个可能性,可是人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他开始闻不得肉味儿,海风潮湿的腥气更是会让他作呕,
连吃个简单的餐包都会吐掉一半;他变得嗜睡、懒散,精力不足,步伐都沉重起来。
早孕的征兆在他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未成年的男性 beta 去药店买验孕棒太过离奇,金独子不得不选择网络下单,等白色的细长纸棒真的送到了他的手
里,他却突然失去了面对的勇气。
刘众赫很快就发现了少年的不对劲,在少年犹豫不决、躲藏遮掩的时候,他找出了那根放在书包最底层的验孕棒,
拿着去跟金独子对峙。
他的视线往下移,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冰山似的脸出现几道裂缝,低沉的声音变得干涩:“……有了?”
金独子本就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眼下被 alpha 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委屈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不断从他的
血管里冒出来,“……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他不认为 alpha 会对他负责。他也存了利用刘众赫的心思,各取所需,谈不上谁更吃亏。
而自己现在才高二,准备不了成为一个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
刘众赫让金独子坐下,自己则跪在少年的面前,粗砺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抹去少年眼尾淌出的泪。他恳求少年:
“那我们去医院检查好不好?”
金独子哭得更凶,语气里带了几分胡搅蛮缠,“去医院干什么?你要打掉孩子吗?”
他不该这么说,可是话到嘴边,完全变了个方向。
“……不打掉。”刘众赫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他努力地尝试着让金独子相信他不是个吃完就跑的渣男,“只是去医院
检查一下。”
他抬起手臂,将少年轻巧的骨骼搂进怀抱,安抚着对方颤抖的身躯。“别害怕,我会负责的,我会陪着你。”
alpha 知道自己在 beta 眼里没什么信用,他捧起少年满是泪痕的脸,轻轻把额头贴了上去,鼻尖对着鼻尖,
“金独子,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不会食言的。”
金独子不说话。他的喉咙里满是悲伤的哽咽,他的胸膛喘得好像一台坏了的风箱,吭哧吭哧,alpha 在说什么,
他听不清,也许是在指责他,但是表情又不像。他终于开口了,纤细的手指拽住 alpha 的袖口,仿佛那是压垮骆
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众赫……”他不断喊着 alpha 的名字,抖得如同受惊的鹌鹑,“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救救我好不
好,求求你救救我……”
刘众赫回应不了金独子,他只能抱紧了少年,他是刽子手,是他将少年引上了这条不归路,他没有拯救对方的资
格。
那天金独子哭了很久,久到像是溺水的人,只能攀着刘众赫这块浮木。
他在 alpha 的陪同下去了医院。为了更好的诊疗体验,妇产科分成了男性和女性区,一同前来的往往是 alpha 与
omega 的组合,极少有像他和刘众赫这样的一类人。
还是未成年的。
年长的女医生看见他病历单上的年龄,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她平静地抬头,金独子却觉得她的目光里
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他下意识往刘众赫的背后躲,想要隔断掉那种令他畏惧的打量。女医生也不恼,刷刷两下开
了张检查单,“三楼验血,四楼 B 超,去吧。”
检查下来什么都没有,hCG 不高,影像也照不出来。女医生听了金独子磕磕绊绊的描述,下了诊断,“没怀,别
担心,你只是假孕了。”
说完她便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罪魁祸首身上。
“小伙子,我知道,你们 alpha 呢,易感期会很难受,但是——你喜欢的男孩子他是个 beta,beta 不是
omega,他受不住你那种做法。”
“我必须要提醒你啊,他这里还没发育成熟。”女医生指了指片子上的一块阴影,“你得克制点,也别想些有的没
的,你年纪也不大吧?真要忍不了就拿他的东西筑个巢,你看看你把人家好好的小男孩折腾成什么样。”
易感期?筑巢?
金独子听得云里雾里,反倒是刘众赫不自在地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心虚地接受:“对不起医生,我一定注意。”
女医生没给他开什么药,本来就是心理暗示的结果,现在说明白了,症状自然会渐渐好转。
刘众赫收敛了许多,甚至刻意减少了和他见面的次数。这让金独子很不习惯,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行从他的骨肉里
剥离。
柳尚雅终于可以重新和金独子站近一米以内的距离里,就是时不时还得拿手扇扇风,“独子同学,我总算可以靠
近你了,会长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凶残了——”
金独子瞥了一眼她的动作,“但你还是闻得到对吧?”
事实上他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接触了。
“啊?当然闻得到啊,比以前温和了很多诶。”柳尚雅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测,“独子,我就说嘛,会长想和你做朋
友呢。”
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显然不是普通朋友能留下的。“所以,会长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金独子面色一凛,冷硬地回复:“没有。”
还男朋友,炮友都不一定是。
狗屁,他刘众赫就是个狗屁。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金独子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会脑子犯诨,所以他在李雪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 alpha 围住的时候,抽疯似的冲上去英
雄救美了。
一点没发现李雪花正处于上风,他一过来反而是在给对方送人头。
不出所料他被砸了,脑袋上缠了几圈绷带,后脑勺还被剃掉了一小撮头发。
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李雪花正一脸歉意地守在他的周围。
事情闹得挺大,年级主任都跑来看他了。
刘众赫也收到了消息,赶过来时柳尚雅正在帮金独子削苹果,一见到他吓得刀都拿不稳,“会、会长……”
alpha 接过刀具和水果,三言两语就将女生调了出去。
“金独子。”alpha 脸色阴沉,“你觉得自己很厉害?你去帮她?”
“我没有……”少年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嗫嚅着嘴唇,“那我总不能看着她一个女……”
“她是个 alpha,一脚能踢断十块板砖的那种。”alpha 削苹果的技术很不熟稔,一刀切下去果肉都没了大半,
他自己毫无知觉,削完了递给金独子,“吃吗?”
金独子没有接那只被削得奇形怪状的苹果,他的大脑正在消化刘众赫传递的信息。
“……你说她是 alpha?可她不是你前女友吗?”
“我的前女友跟你有什么关系?”刘众赫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我跟她在天台上……你都听到了?”
beta 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其实只听清了一点……你们不是在吵架吗?”
“嗯,那天我们分手了。”刘众赫牵起少年的手腕,将他的手裹在掌心里,“既然你都知道是前任了,自己又怕得
要死,还管这些事,傻吗?”
金独子垂头丧气。
他做不到对刘众赫曾经的恋人毫无芥蒂。
“不对,你别转移话题,李雪花是 alpha……所以你没有交往过 omega?”
“……没有啊。”alpha 疑惑,他为什么非得和 omega 交往。
少年一下子涨得面红耳赤,“那你、你每次说我……比、比 omega……水、水……”
“水还多。”alpha 一脸坦然,“你哪一次没把我的裤子弄湿?这还不算水……”
他话音未落就被枕头摔在了脸上。
“你再开黄腔你就去死吧刘众赫!”
7
金独子拆了线之后还需要定期复查,趁着中秋节,刘众赫把人领回了家。
缝针的地方只有很小的一块,摸上去空荡荡的,幸好有其他的头发遮盖住。英年秃噜皮,金独子忧愁不已。
刘众赫安慰他:“会长出来的。”
一天 alpha 带了个小女孩回来,他端详着两人相似的眉眼,说话不经大脑:“你私生女?”
“……金独子,你别惹我生气。”
女孩是刘众赫的妹妹,被母亲踢皮球一般扔到兄长身边,又被当甩手掌柜的哥哥丢在家里。
金独子人如其名,没有兄弟姐妹,自然也没有和小朋友交流的经验。和刘美雅待在一个空间里,他尴尬得简直快
窒息。
他去阳台,刘美雅也跟在他屁股后头,问他:“你是哥哥的男朋友吗?”
金独子在晾衣服,没怎么听清:“什么?”
“我说——”小女孩扎着两个马尾,怀里抱着玩具兔子,气鼓鼓的,“啊!算了!哥哥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普通的
人啊!”
这句话金独子听清了。
啊,小屁孩。
他不怎么想搭茬,顺着她的话往下敷衍道:“对啊,你哥哥确实不喜欢我。”
空窗期找的 partner,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你骗人。”小女孩控诉他。
beta 莫名其妙,“我怎么骗你了?”
“哥哥说只会带喜欢的人回家……他从来没带过别人来这儿。”
哦。
可他第一次就被刘众赫领进门了,总不能是那时候就看上他了吧?
金独子兴致缺缺,“你哥骗你的,你找他算账去。”
小女孩被他说得眼眶红红,她觉得哥哥不会骗自己,但反驳对方的话,也感觉不太对劲。
刘美雅选择向自己的哥哥告状。刘众赫听完后,第一反应是追问金独子的回答。
“他跟你这么说的?”
女孩一噎,莫名地发现哥哥有些愠怒,“对、对啊。”
alpha 沉默了一会儿,起身朝门外走去。刘美雅没得到兄长的答复,也追了上去,被刘众赫直接发配了:“你回
房间去。”
“……哪个房间?”
“两个房间你随便挑,晚上不要到主卧那边打扰我们。”
刘美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刘众赫和那个其貌不扬的 beta 是睡一起了。
她顿时勃然大怒,果然是金独子骗了她,还说哥哥不喜欢他,诡计多端的 beta,她呸!
“我没有骗她。”
一进来刘众赫便开门见山,金独子惊疑不定地望向他:“你骗了谁?”
显然是把刚才的小插曲忘得干干净净。
alpha 对迟钝的 beta 无可奈何。对方接受不到他求偶的讯号,就像住进了密封的玻璃罐里,任他用铺天盖地的
信息素将金独子包裹,真空中缺乏传声的介质,他的心意便无法传递给少年。
怎么会不喜欢?他的喜欢不够纯洁,掺杂了太多肮脏、无耻的欲望,所以他不肯轻易将喜爱袒露在少年面前,少
年会对他赤裸的目的感到震惊、恐惧,接着不带犹豫地转身逃跑。
因此,他选择了趁虚而入,选择了与少年做交易,作为惩罚,他将永远戴上觊觎对方肉体的枷锁。
可刘众赫不死心,他总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他试探着对金独子提议:“门上可以输入你的指纹。”
“所以呢?”
“金独子,搬过来和我住吧。”
金独子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一向眼高于顶的 alpha 居然也会露出羞涩的神情。
完蛋了,他想。
他不仅产生了幻觉,还认为这样的刘众赫有点可爱。
搬是不可能搬过来住的,他的房租交到了年底,保证金也被扣着。金独子心疼钱,怎么说也要物尽其用。
秋假过后的刘众赫忙着交接,和金独子能相处的时间更是骤减。金独子重新踏进拥挤狭小的巷子,过去几个月发
生的事仿佛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你很像怨妇。”
韩秀英比划了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深闺怨妇。”
金独子难得没有跟她抬扛,眼神迷茫,“……你不懂。”
韩秀英确实不懂,毕竟她没有死了丈夫,也摆不出一副晚娘脸。
11 月 21 日,首尔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没到了金独子的脚脖子,蓬松洁白,一踩下去就是一个黝黑的鞋印。
他和刘众赫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前。
学校说小也很小,高二与高三只隔了一栋楼;说大也很大,大到谁也抽不出一趟空余的时间。
partner 的关系好像不需要宣告什么,没有开始,也就没有结束,联系淡了,自然会终止。金独子很久之前看过
一段话,它说,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
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看的时候懵懵懂懂,现在理解了,他只觉得疼。
成长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你要学会克制,学会忍耐,不要无理取闹,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想。
晚上 9 点,刘众赫给他发来一条简讯。
一张雪人的照片加上一句话:「初雪,我许愿了。」
alpha 居然会信这种骗小孩的鬼话。
金独子嘀咕着,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许了什么愿望?」
「和金独子在一起。」
这算什么愿望?
金独子嘴上嫌弃着,心跳却越来越快,鼓点般震动着他的耳膜。他摁不下打字的键盘,便给刘众赫打电话,“你
什么意思?”
alpha 含笑:“字面的意思。”
“那你说给我听干嘛?说出来不是就不灵了。”
“说给你听才知道能不能实现。”
“……挂了。”➆衣伶"五芭/芭五>9;伶']
【11:59】
刘众赫连续收到 beta 编辑好的五条 kkt.
「我也许愿了。」
「身体健康。」
「学业顺利。」
「不会再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就这样。」
【12:01】
「你的愿望我批准了,我决定下个月就来蹭你的房。」
房东阿姨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一涉及到钱的问题立刻翻脸,金独子同她据理力争,还是被扣了六十万清理费和
最后一个月的房租。
“强盗行为。”金独子对此评价。
他问刘众赫:“你不会也这么黑心吧?”
“……不会。”
alpha 信誓旦旦:“不收保证金,不收清理费,不收租金,房子是我自己的,我倒贴。”
学生会的交接工作对完,首尔已经彻底进入了严冬,一年的节气也即将收尾。
金独子提出要去新村跨年。
他想喝海带汤,想吃 turkey,吃完了走在路边,买了七千块的摊子小串,蘸了很多泡菜酱,刘众赫付的钱。
新村的巨型圣诞树还没有撤走,美妆广告牌上的灯坏了一半,行人神色匆匆,全然没有像他们俩这么悠闲的。
跨年就要跨到底,通宵是必不可少的。
一个人的时候金独子可以打单机游戏,看有色小电影,两个人待在一块那就不一样了,情侣间能做的事太多了,
总之不会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
金独子突然想起那次攻击李雪花的 alpha 们。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刘众赫蹙眉,他不喜欢金独子关注其他人。
“不怎么样,已经被李家收拾了,可能等级再也提升不上来了吧。”
少年若有所思,他跨坐在 alpha 精壮的腰腹上,趴下来嗅了嗅,“刘众赫,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刘众赫挑了挑眉,“怎么,你想知道?”
金独子从来不过问他的信息素,以至于 alpha 一度抑郁地以为少年对自己没有兴趣,对方只是把他当成好使的按
摩棒。
beta 诚实地点点头,“好奇。有个 alpha 骂我是男妓……你到底在我身上留了多少信息素?”
刘众赫脸上的笑意收敛,他的手掌抚过 beta 后颈的腺体,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记得他的脸吗?”
“不记得。”
早就模糊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刘众赫也不强求,他支起上半身单手脱下背心,丢在地上。
“做吗?”
话题切换得太快,金独子摸不着头绪。
“跟你做爱的时候我的信息素最旺盛。”
alpha 一本正经,但 beta 觉得他是借机耍流氓。
刘众赫的裤子解开了一半,露出平角裤的边缘。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摸出银质的打火器把玩,唇角带着恶劣的微
笑,“但是今天得你来主动。”
见金独子还愣着,他屈膝抬了抬少年丰润的臀部,催促道:“快点。”
少年嗔怪地瞪了 alpha 一眼,不情愿中带了几分羞涩,最终还是跪坐双腿俯下了身。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 alpha 的巨物。
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但少年从不敢直面狰狞淫邪的肉具。对于劈开他又带给他欢愉的刑器,他向来是又怕又喜,
脑袋里退缩的念头叫嚣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出汗。
金独子的手握了上去,触及的是性器上暴起纵横的青筋,一只手堪堪合拢根部。掌心贴在暗紫色的皮肉上,明明
是正常的体温,他却觉得稍有不慎就会被灼伤。
少年的口腔里分泌出津液,他颤抖着垂下头颅,小心翼翼地将伞状膨开的肉冠含进了嘴里。马眼里翕张出的水液
渗进他的齿缝,腥膻的气味席卷了他的味蕾。很难受,阴茎抵住了他的牙关,让他的嘴唇无法自然闭合,只能狼
狈地让性器在他的口腔里进出。他含得不深,只吞下了一半便不敢再贸然前进。太长了,alpha 的鸡巴那么凶恶,
一旦闯入便直挺挺地戳上了少年的软腭,还要不住地往里钻。
猩红水滑的龟头触上了咽部的扁桃体,一下子开启了金独子生理反应的开关。他下意识想退后干呕,却被刘众赫
摁住了后脑勺,只能伏在鸡巴上继续深喉。反酸的胃水从食管逆行往上,一时又找不到出口,少年急得泪水淌满
了脸颊,舌头胡乱地绕着茎身打转,试图让浮脉交错的屌物撤出一些,殊不知这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怎、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
少年的唇角被撑得泛酸不已,下巴几近脱臼。鸦羽般的长睫昂起又落下,他的眼尾处晕染出大片连绵的红,从颧
骨一直蔓延到后颈的腺体上。他鼻腔中呼出的气是紊乱的,喉咙里发出幼犬似的呜咽,alpha 却不为所动,将整
根阴茎都捅进了少年的口腔。要是金独子收不住牙齿,不小心嗑了一点柱身,刘众赫甚至会亲自上手,捏住他的
下颌,迫使他的嘴张得更开。圆润的头冠埋在少年的食道上端,享受着那处红嫩喉肉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颤动的
痉挛按摩,又被溢出来的涎液覆盖,舒服得 alpha 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但金独子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技术差不说,刘众赫也舍不得他吃苦。按照他这么烂的活计,alpha 想要射
出来不知道要到哪个猴年马月。
刘众赫从 beta 的口中撤出,几根透明的银丝随着龟头的离去被牵扯出来。金独子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却早
已佝偻起背剧烈地咳嗽。他咳得耳朵里都是嗡鸣,视线也笼罩上一片薄雾。
变态。
金独子在心底咒骂着 alpha.
可他偏偏喜欢刘众赫这么粗暴地对他。他感觉穴内有潮湿的液体流出,沾湿了底下的布料。
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渴望 alpha 能发现他难耐的诉求。
刘众赫没有辜负他的期待,alpha 将手伸进了少年的卫裤里,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的水液。除此之外他还察觉到
一个特殊点——
“你没穿内裤?”
少年顿时身上都要烧起来,眼睑低垂,磕磕巴巴地回答:“不、不是,不是没穿内裤,是……”
alpha 很快就看到了答案。
金独子穿上了他送的圣诞礼物。
当初收到这几根缀着金环的红色细带,beta 脸色阴沉,尤其在得知这么两根带子居然要花二十多万之后,当晚就
把刘众赫轰出了卧室。
刘众赫一点也不觉得亏,金独子太适合红色了。粗一些的两根红绸交叉缚在少年的玉茎上方,被细一点的带子止
住,两根细带在会阴后聚集,又分岔出两条捆住腿根的分支。丝缎的赤色搭配上少年白皙的肌肤,如同雪地里盛
放了红梅。
缚带的大小正正好好,没有勒住少年娇嫩的臀肉,也不会显得松垮而失去情色感。alpha 玩心大起,捧住那两团
白玉般的嫩肉揉捏了几下,凑过去哄着他:“自己坐上来试试?”
金独子没有出声,手却撑上了刘众赫结实的腹肌,翕张的小穴对准怒张的男性阴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将巨刃
一寸一寸吞入体内。
他的大腿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如果做爱的姿势有喜爱度排名,骑乘位绝对是金独子最讨厌的,没有之一。进得太深,又要面对面,所有的难堪
与羞怯都可以被 alpha 尽收眼底。金独子鼻头一酸,眼泪又差点要滚落下来。他觉得刘众赫把自己养娇气了,一
点痛都受不了,现在刚没入了一个头部,他便想要打退堂鼓。alpha 却掐着他的腰,不容置喙地拽着他整个人往
下沉,等到囊袋贴上他的穴口,这场漫长的惩罚才暂时结束。
“唔,好深……”
金独子嘟哝了一句,伸出舌头吐出一口浊气。刘众赫又把他的小腹顶得鼓起了一块,手一抚上,便能感觉到自己
薄薄皮肉下跳动的性器。他适应了一会儿,竟自己摆动起胯部,小幅度地上下用穴肉抽插起 alpha 的阴茎。
陷入情欲的少年美极了,他稚嫩的脸还是不适合性爱,柔软的内里却与粗壮的阳具默契十足,似乎他们原本就是
连枝生长的统一整体。汗水从他的额间滴落,划过 alpha 的胸膛。
刘众赫拿起俄罗斯黑寿的烟盒,点燃了其中一只。
他腾起上半身,寻到少年的唇舌,将烟气渡进金独子的口腔里。
触觉、味觉、嗅觉同时受到冲击,一下子把可怜的少年打了个措手不及。
难以形容的焦炙感,他的大脑越发的昏沉。
金独子想,这一定是烟的问题。
他肺部的氧气被 alpha 一扫而空,即使对方会在他窒息前渡上一丝气,beta 依旧觉得力不从心。
他整个人都被烟气和信息素包裹了起来。
“记住了吗?这就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刘众赫在少年红透了耳廓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呛鼻死了。一点都不好闻。
金独子腹诽着,身子却在 alpha 骤起发作的猛烈进攻中越缩越小,宛如漂摇风雨里失去舵手的小船,只能被动地
接受浪潮赋予他的快感。勃发的性器次次残忍地碾过已经肿起的前列腺,撞上深处的嫩肉,逼得少年又是哭吟又
是娇喘,两条细直的腿脱力一般虚虚地挂在 alpha 的臂膀间。他的手也攀上了对方宽阔的背,生怕 alpha 一个用
力自己就会摔出去。
少年被肏得穴肉翻飞,身体内部却衍生出另一种空虚感。他想要 alpha 的鸡巴吻一吻那块肥厚的、发痒的宫口肉,
可他羞于启齿,只能任由沉甸甸的肉具忽略那处发骚的地方,直捣肠端端最深部。不等他开口,刘众赫又握住他
的腿根,将他颠了个面。昂扬的性器随着体位的改变,硬生生让金独子的肠肉全方位接触了一遍。少年闭着眼睛
尖叫一声,下体又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膝盖发麻跪进了柔软的被面里。
刘众赫把卡在臀缝中的红绸带扯开几分,腰部下沉,粗壮的阴茎便又重新没入湿润热情的肠道。金独子的屁股里
满是温润丰沛的蜜液,堵都堵不住,涂得 alpha 整根鸡巴都是亮晶晶的水痕。正是动情的时刻,alpha 的目光却
汇聚在了 beta 尾椎上方,一小块发红的皮肤上。
粗砺的指腹摩挲过那块皮面,摸不出什么坑坑洼洼的凸起,看着可是触目惊心。刘众赫入侵的动作都放缓了些,
沉声道:“……什么时候纹的?”
He is expecting.*
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多出了这么一句话。
“就前两天……”
金独子的肩胛骨耸动着,话音未落,回复就变成了呻吟。alpha 的攻势比方才更迅猛,少年的身子受不住地要往
前挪动,刚逃离一点又被抓住脚踝扯回,雄性的胯骨掼撞上那两瓣糯嫩的软肉,掀起阵阵白浪,扑簌簌像是抖落
了一场雪。刘众赫不再收着力,整副身躯都压下来,将瘦弱的 beta 围困住,发了狠劲顶弄生殖腔的那处缝隙。
“想怀孕是吗?”
alpha 抵着少年的腹部往下按,下身又往上顶,几乎要将两个丑陋的卵袋都挤进肉穴里。少年抽噎着,在肉冠破
开生殖口的那一刻终于放声大哭,“想……想……呜,好痛……”
痛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世间好像没有比这更让人疼痛的事了。
可他又是自愿让 alpha 进来的。
他是 beta,alpha 没有办法标记他,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两个人产生联结。
金独子的痛楚,刘众赫当然能体会到。他的手伸进 beta 的衣服里,把玩着那一对因假孕而生出的小巧雪乳,吻去
beta 鬓间的热汗,“独子……宝宝……以后要用这里喂奶,知道吗……”
少年听完更羞涩了,裹着茎体的穴腔收紧,生殖腔里更是浇下一汪温泉。alpha 没有急着在他的宫腔里成结,反
倒是温存着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金独子又头昏脑胀地潮吹了一次,才脱掉他的卫衣,抱着人走到了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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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金独子小声地抗拒着。他趴在全透明的玻璃上,外面的世界一览无遗,他和刘众赫的情事也好像赤裸地展现在众
目睽睽之下。即使知道没有人会在意他们,他还是本能地害怕,alpha 却将他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同时在他的
体内开始成结。
金独子知道,他要被刘众赫填满了。由里到外,他的身上全是 alpha 充满了占有欲的味道。
他薄软的肚子真正的凸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刘众赫不止在他的身体里灌了一次精,至于到底是几次,
金独子记不清了,他只是朦朦胧胧地记得 alpha 压着他做了好多次,从落地窗到地板,从地板到书桌,从书桌到
浴室,再从浴室滚回床上,怎么要他都要不够似的。他没有中途晕过去,却恨不得累得晕过去,alpha 恶劣得很,
射精之后也不抽出来,就这么堵着,等到他的生殖腔吸收了一些,又会美名其曰地补充进来。
金独子骂不动了,含泪的眼眶里几乎不见黑色的瞳仁。他似乎瞧见窗沿边漏进几道熹微的光线,天空的幕布终于
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渐渐被鱼肚白一样的颜色替代。
“为什么要纹这个?”
刘众赫腰下用力,金独子的思维被撞得七零八落,吐露的话语全是出自真心——
“喜、喜……喜欢……”
“喜欢你……”
因为喜欢你,所以真的怀孕也没关系。
刘众赫再也兜不住眼底的泪,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严丝合缝把性器嵌入少年潮湿的肠腔。他的吻落在少年脖
颈的大动脉上,温热的皮肤下能感受到汩汩涌动的血液。他阖上眼睛,承诺一般:“我爱你。”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
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 ——节选自《面纱》*
【END】
8
高三有一批 alpha 退了学。
金独子也是后来才知道,退学的正是当初那群侮辱他的人。
这都不是当下他该心烦的事,刘众赫顺利地进入了首尔大学,他也要努力学习,争取考进首尔大……最近的大学。
这可真要命,幸好大学生可以自己租房子住,给了这对小情侣苟延残喘的空间。
进入冲刺阶段,金独子忍痛提出要跟刘众赫分房睡。
alpha 沉默了两秒,自觉地收拾东西去了侧卧。
金独子很是良心不安,但他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好几件贴身衣物都不见了。
推开侧卧的门一看,刘众赫正坐在床上老僧入定,周围摆了一圈他的衣服。
……看来是想筑巢,但衣服偷的数量还不够。
“……刘众赫。”
被喊到名字的 alpha 慢吞吞从床上走了下来,死活不肯把他的衣服拿过去洗掉。
“易感期了?”
刘众赫低下了头,“嗯。”
他蹭了蹭金独子的脖颈,说:“好香。”
好想咬腺体,但是一想到少年还要考试,alpha 就只能生生忍住。
真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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