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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夫人

【作品编号:10938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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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 H / 正剧 / 美人受 / 纤细受
H 国经历两次战乱反叛,社会主义制度瞬间土崩瓦解。在连天的战火中,无数人为求自保,疯狂榨干着自己剩余的
价值,只求活下来。

而甘歌的价值……只有一张脸。

他粲然一笑,丝毫不慌:
“男人的老婆,永不饱和。”

●青梅竹马,先婚后爱
●双性、生子、狗血互宠、设定架空!
●大佬攻·宁煌×人妻受·甘歌

01:用女屄夹紧从浴袍里探出头的肉棒,快速朝自己小腹里抽送。
  H 国经连两届高层军政内乱谋反,当国政法早已破败不堪,无数曾让 H 国人骄傲的建筑被一炮轰倒,严谨高尚
的法律条文被随意践踏,伟大的帝国需要重建,一个崭新的时代必定会伴随着炮火鸣枪。
  伟人的遗体化为尘埃,偌大羊群骤然失去了领头羊,各地雌伏已久的狼群、浑水摸鱼,借乱世豪赌的鹰犬都
开始纷纷地站了起来。
  而宁煌便是掌控着首都位置所有地下经济脉络的头狼,据说走私军火、藐视法律、违法乱纪,无恶不作。
  首都,医科院。
  身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正在会议室低声交谈,文件在其中有序交接,所有人都在耐心核实着庞大的医疗物资,
准备陆续送往战乱地。
  “那边又紧急打来了两通电话,说是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大不了就拖死,可咱们没日没夜地把货赶出来了
啊,这下怕不是要……”
  “不如就问问宁总吧,那么大批货,除了总裁没人能拿主意了。”
  “有人主动请缨去汇报吗?”
  “……”
  “要不我来吧,我这里有少夫人的联系方式,少夫人脾气好,或许可以帮我们代为转达。”
  说话的是这次被宁煌派过来视察进度的贴身秘书。
  电话拨出,响铃声随即震响了另一头的手机音筒。
  宁宅卧室里的甘歌正倒骑在一把椅子上,听见手机铃声,下意识想起身去接电话,但还没等他站起来,光裸
的大腿上却突然伸过来一双男人的手,又将他狠狠地摁了回去。
  “啊....嗯......”甘歌面颊泛着些堪称浪荡的潮红,他反手撑在面前男人的膝盖上,动作熟练地用女屄重
新夹紧那根从浴袍里探出头的肉棒,快速朝自己小腹里吞送着。
  ——甘歌倒骑在椅子上,椅子上还坐着位姿态闲散,浴袍大敞的英俊男人。
  穿着浴袍的男人看着年岁不大,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呈中分状,碎发下的眼神清亮,皮肤细腻,大
概正处于人类一生中最好的年纪。
  若是互联系统没被炸毁,网上说不定还会有大批的人叹他英年早婚。
  甘歌却在交欢时不太爱看他的脸,这会儿听着铃声嗡嗡,心思更是被勾走了大半,甚至已经将滑落到腰背的
衣领勾起,打算去接了。
  “不行。”男人的语气很是干脆,如发号施令,细听下来似乎听不出尊重。
  甘歌却也不觉得不适,对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全然忽视,轻声说道:“电话
打的很急,不像是找我的。”
  “嗯,那就更不用管了。”男人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盛气凌人。
  “宁煌,万一有急事呢。”甘歌贴近面前人的胸膛,让两人的交合处插得更深,微微蹙眉,开口叫了男人的
大名。
  宁煌抬起手,越发用力地摁揉着怀里人的腰胯,等将甘歌的腿缝压到深无可深的地步,他才叹息般转移了话
题:“陪你嘻嘻哈哈,你打我踹了那么多年,突然要疼你,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不用。”甘歌掀眸看了他一眼,被这个深度顶得不太好受,没太好气地道:“要适应早就适应了,
不至于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谈初夜。”
  “是啊,我们竟然会有孩子。”宁煌说着,不自觉哂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荒诞还是幸福,反正神态挺揶揄的。
  甘歌看着他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什么了,起身拢好睡衣道:“我去接个电话。”
  宁煌在甘歌自顾自从他身上起来时,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不悦,他曲着腿靠在椅背上,眼神阴鸷地盯着甘歌
背对着他打电话。
  “嗯,张秘书是吗?”甘歌在接到有关宁煌的公事电话时,语气都很有礼貌,“记得,有什么事吗?转
达.....好,那你说吧。”
  宁煌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在企业里树立这种近乎恐惧的威信,大部分原因得益于他生来的喜怒无常,宁煌
似乎是在母胎里就被检查出了基因有问题,Y 染色体过多,初步诊断为特纳氏综合征。
  医生当时建议打胎,但宁妈妈舍不得自己头一个孩子,便使了些手段将宁煌留了下来,之后又恰逢乱世,宁
煌这种性格在战乱下简直得天独厚,用非法手段快速收拢起有效势力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相比之下,甘歌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只是个自幼生长在伊甸园里的普通人,不过是恰巧和宁煌成为了邻居,
才得到了这份庇护,相比战争下的大部分人,他似乎又是幸运的。
  毕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在此之前,他们又有将近二十年的发小情谊,甘歌不说了解宁煌,但基本的熟悉还
是有的,所以他对宁煌的恐惧并没有那么深。
  甘歌很快挂掉了电话,转身回去了宁煌身边,坐在床边翻着自己差两页就看完的书,头也不抬地转述道:
“送去北方 I 城的那批医疗物资大概要砸手里了,他们付不出那么多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哪里是付不出。”宁煌立即嗤笑道:“怕是找到好下家了,打算用这种不要脸的办法违约。”
  甘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砸了也就砸了,现在全国战乱频发,缺物短资的地方多了去,那
些医疗用品放在手里,压根不愁卖不出去。”
  “是啊。”宁煌不错眼地打量着他,似乎已经看出了甘歌的目的,调笑着说了一句:“我夫人真是心地好,
这时候还想着以和为贵,替那群人开脱呢,怕我找他们麻烦?”
  在乱世里立足,光靠医疗保险是远远不够的,没有枪械暴力,揣着那么大一座研究院,简直就是明晃晃的脆
靶子,宁煌再傻也万万傻不到这个地步,相反,他在刚嗅到战争苗头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非法购入军火,再高
价倒卖。
  在那时,若事情败露,宁煌自然就是危害社会的不法分子,但现在连国务院都没啦,非法不非法的,谁来管
呢。
  甘歌仍旧低头看着书,把想说的话说完就再也不过问宁煌的这些事了。
  宁煌嘴角的笑意复又垂下去,他捏住那本书的书沿,不客气道:“真是不识好歹,在宁宅让你陪我玩的时候
就是。”
  “我可消受不起。”甘歌抬手握住这人把住他书页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捏了捏,“你那么凶。”

2:干涩柱头沾上甘歌体内香甜的汁水/硬茎抵着阴道软肉快速耸动
  之后半个月,宁煌一心处理着那件不幸砸在手里的医疗资源,时常早出晚归,有时候直到半夜才回来,累得
也没心思想折腾甘歌了。
  甘歌乐得自在,工作日早中晚在保镖陪伴下接送一下孩子,节假日就约着朋友去游泳泡温泉,由于生活习惯
太规律,他甚至还轻了两斤。
  甘歌想避宁煌如蛇蝎,可耐不住日子久了,他女儿吵着要爸爸,于是今天宁煌下班一回来,他就抱着孩子去
了偏卧。
  宁煌工作繁忙的时候是不和甘歌同住的,在外美名其曰老婆太红颜祸水,实则是累得只能顾头不顾腚了。
  甘歌在卧室门前站定,抬手敲了敲门,保姆跟在他身后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样新鲜的水果切块。
  “进来。”里面人说道。
  甘歌开门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后面,戴着副金丝眼镜,正低头查看文件的年轻男人,他把女儿放
下来,示意她自己去找爸爸玩。
  女儿一落地就兴奋地攥起小拳头,朝宁煌的方向扑过去,嘴里还奶奶的喊道:“爸爸,咔咔来啦!”
  宁煌笑着一把接住她,目光仍旧停留在文件上,然后左手执起笔,在纸张右下角飞快地签了个名字,
  宁煌虽然骨子里就品性恶劣,但他对自己女儿的耐心却是有目共睹。
  外面甚至都有甘歌和女儿争宠吃醋的传闻。
  只可惜,甘歌并不想吃这种闲醋,他巴不得宁煌能良心发现,多替他看看孩子呢,他半个月前报的绘画班现
在还没有空去。
  比起这类传闻的荒诞性,更让甘歌觉得荒诞的,是这种传闻竟然能经久不衰,甚至就这个问题还发展出了各
式花样翻飞的解释,包括但不限于背伦和爱转移原理。
  其实这件事只要从宁煌不爱他的角度出发,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一个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但很爱妻子生下的血脉,是件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还忙吗?”甘歌从保姆手里接过托盘,顺手放在了宁煌的书桌上。
  “看情况吧。”宁煌罕见的没有发挥他的毒舌本性,语焉不详道。
  甘歌懂了,这意思就是说,他接下来提的要求如果值得他偷懒一下,他就不忙,反之就很忙。
  “那今晚让咔咔和你睡吧。”甘歌倚在书桌前,低头戳了个哈密瓜吃,说完把小叉子一扔,作势就要走了。
  “等等。”宁煌脸色一沉,问道:“你干什么去?”
  甘歌边走边回头道:“打算去画廊看看,用具都没买呢。”
  “晚上去画廊,还画一晚上?”宁煌不可置信道。
  “怎么?让你陪女儿睡个觉还委屈你了?”甘歌说到一半顿了顿,想起他们两人结婚也不是宁煌想结的,当
夫又当父,确实有够委屈。
  宁煌随手把咔咔抱到自己腿上,也不看甘歌,冷淡淡道:“那也不能去,我不管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任务,以
后只能白天去。”
  “都城治安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甘歌说着又折回来了,语气在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后温柔了不少,毕竟
宁煌可是他铁打的护身符,哪有他反抗的道理。
  见宁煌不作声,甘歌妥协道:“好吧,那我换个计划,如今外面的人是安定下来了,但动物的生活环境还是
挺差的,我打算资助几家范围比较大的正规动保,你说怎么样?”
  宁煌还等着他把援助动保的规划说下去呢,没想到这人只是想当个散财童子,伸手从桌屉里摸出来张卡往前
一推,“有句老话说夫妻本为一体,那你做做好事也挺好的,当给我消债了。”
  甘歌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你还没到中年呢,不至于社会退步,你的思想也跟着倒回去了吧。”
  “……”
  宁煌闻言“唰”一下把卡一收,“最近公司资金周转困难,你也该往外掏掏你的小金库了。”
  甘歌把餐盘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轻声道:“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阿姨,你带咔咔去看教学视频吧,她的语法课快开始了。”宁煌把怀里撒娇的小女儿递给保姆,动作不容
置疑,嘴上却耐心的哄道:“等学完语法课,爸爸就和咔咔睡,还有妈妈一起好不好?”
  咔咔瞬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般欢呼起来。
  没办法,他们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稀少了,宁煌工作繁忙,分房睡;甘歌心情不好,分房睡;哪
怕凑巧撞上了父母还算恩爱的时机,“一起睡”这个概念也照样没有咔咔的份。
  甘歌不动声色地白了宁煌一眼,“乱教她些什么,她要在学校里这么说出去了,不平白惹人欺负。”
  宁煌往椅背上一靠,脚踝抬起,搭在左腿膝盖上,嗤笑道:“欺负她有钱还是欺负她有妈妈?”
  甘歌往他嘴里塞了块瓜,陈述道:“烦人了啊。”
  宁煌笑着把人拉过来,还没等人坐稳就箍着甘歌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在唇齿交融间将这块甜津津的瓜渡
到了甘歌的口腔里,道:“不是你生的?”
  甘歌攀着宁煌坚括的背肩,脸上罕见的有些僵硬,他下意识推了宁煌一把,没推动,才道:“意外受孕而已,
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不是共识吗?”
  “是吗?”宁煌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
  “不是?”甘歌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是要生气了。
  甘歌的意外怀孕纯粹是吃了性教育缺乏的亏,父母都是严谨刻板的人,甘歌是在这种父母环绕的铁壁之下幸
福长大的,自然没怎么接触过性爱,后来等他长大有机会了,中央统权炸了。
  甘歌到现在都不能回想他硬着头皮恳求宁煌的那天晚上,那晚过后,不到一月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起初他以为这是两人在青涩间的失误,可现在看宁煌这个态度,难不成他是故意的?
  “真有意思。”宁煌眉眼透着股少年且阴郁的愉悦,他看着甘歌的眼睛说了一句,眼底似有回味。
  甘歌很明白他心底的恶趣味,恶孩子思想,突然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单纯发小,做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淫
乱事,对他来说,就像挑剔的孩子发现了一款崭新的玩具,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还真是故意的?”甘歌这句话几乎已经是肯定句了,他相信宁煌由于兴趣的驱动,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在宁煌心里,乐趣大于一切。
  “我只是想看到,那晚过后你的变化。”宁煌如此说道。
  甘歌这一口还没咬下去,整个人就被宁煌强拉了起来,双腿顺势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了宁煌面前。
  宁煌一声招呼不打地掀开了甘歌大腿处的睡袍,手掌摁着他的后腰,往前用力一压,昂扬的男器就硌在了甘
歌腿根内侧的柔软嫩肉上。
  甘歌回头看了眼书房门口,一只手顺着宁煌的胸口缓缓滑下去,垂眸拉开这人胯部的裤链,抿着唇将那根健
硕从里面拿出来,腿根主动贴近,将它对准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甘歌尽力把男茎整根吞了下去,抓紧宁煌用料昂贵的衬衣,坐在上面轻轻晃动着身体,干涩的柱
体沾上甘歌甬道里的汁水,捅到最深处的龟头很快湿润了起来。
  宁煌双手紧紧揉捏着他的臀肉,带着他的腰胯在上面快速起伏着,柱头顶着他那处敏感的壁肉耸动,似乎每
次都能撞到他最受不了的软肉上。
  “啊...啊啊.....”
  甘歌仰起他那道雪白漂亮的颈,手指紧攥着自己身前被掀起的睡袍,睡袍下面探出两条紧致到无可挑剔的长
腿。
  宁煌的吻断断续续地落在他眼上、唇上,从雪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含住了他的胸乳,用力辗转吮吸着。
  “别.....”甘歌腾出一只手去推宁煌的肩膀,粉嫩的乳头随即被吸得更狠了,原本把着他腰窝的双手从腰线
上开始逐渐上移,试探地揉搓起甘歌平坦的胸部。
  甘歌耻得耳尖都红了,他小声和宁煌推拒着,“不要....我没有......”
  “有的,我还吃过。”宁煌强势摁下甘歌挣扎的双手,又埋首进去吮吸,将甘歌的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甘歌在分娩前一个星期,胸部会得到卵巢分泌的雌激素信号,分泌出生物自有的母乳,但这个现象在双性人
身上,有点像卵巢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去随意欺骗一下身体,甘歌当时分娩一结束,胸乳就消失殆尽了。柒.一
伶,五吧.吧五玖伶、
  为此宁煌还固执了很长一段时间,孩子都没有戒断反应,他倒先有了。
  “那就让它有。”宁煌贪恋着他的胸口含糊道。
  甘歌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但他也没有蠢到和宁煌硬碰硬,宁煌精虫上脑的时候说什么他只听着就行了,反
正干不干是他的事。
  说着,他就见宁煌伸手去够他身后桌面上的玻璃杯,然后仰头喝了一口,没等咽下去又重新往自己胸口上贴,
一边发出吞咽的水声,一边喃喃道:“这样不就有了……”
  听起来还为自己的创新式吸乳感到挺骄傲。
  甘歌不自觉笑起来,抬手薅了一把宁煌的头发,随后习惯性地伸手抱住他,垂眸道:“阿姨昨天给我打电话
了。”
  甘歌因为和宁煌在一起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面对宁煌母亲时,一直都是称呼的阿姨。
  “不是说了不让你接。”宁煌蹙眉看了甘歌一眼,收紧手臂把人一把抱起来,随意踢开椅子,和甘歌一起躺
在了沙发上。
  甘歌朝上拉了拉自己凌乱的睡袍,对着宁煌张开腿,袒露出了那处堪称娇嫩欲滴的私密地,让勃壮的鸡巴插
进来干他。
  “啊....阿姨特地打给我....嗯.....难不成是要找你吗....慢点......”甘歌陷在皮质柔软的羽绒垫里,
原本就无暇的肤色更显得苍白了几分。
  “她找你肯定不是好事。”宁煌用力掐住甘歌的腰,贴着早已湿黏的私处,朝他肚子里快速干了几下,等把
人撞得想求饶,他又恶趣味地放缓了速度。
  宁煌妈妈是不喜欢甘歌这个得来不正的儿媳妇儿的,原来两家也算半个世交,在甘歌和宁煌还是单纯的竹马
关系时,宁煌妈妈待他是很温善的。
  可惜,坏就坏在甘歌那一晚就怀孕了。
  宁煌妈妈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素净高洁的甘歌,竟然会用妓女的手段爬上他儿子的床,事后还
以双性人的身份借上了她儿子的种,要嫁来她家。
  这和古时候勾栏瓦舍的娼妇有什么区别?
  丢人,丢大人了。
  宁煌妈妈之后再也不肯认甘歌这个人,任何方面的。
  这也是甘歌和宁煌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主要原因,他们是没有任何仪式和礼宴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红本,现
在连中央信息里还有没有都不知道了,他和宁煌可以四舍五入为实实在在的裸婚。
  一般像宁家和以往的甘家这类背景显赫的人家,娶妻是一定要大操大办的,私下偷偷摸摸在一起的,可以类
比为古时候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妾。
  不过好在甘歌要的本也不多,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护着全家一起好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她找你干什么了?”宁煌抬手把怔愣走神的甘歌下巴掰过来,面对着他,问道。
  “没干什么。”甘歌喘息着笑了笑,“阿姨说过两天就是母亲节了,我该过去一趟。”
  宁煌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吩咐道:“不准去,你是上赶着让她羞辱你吗?”

3:用口水一寸寸润湿干涩茎柱/鸡巴顶着甘歌饱满的屁股狂插猛干
  甘歌在五月八号当天还是陪宁煌去了宁家住宅。
  因为儿子争气的原因,宁家在首都如今已经不是普通的富贾之家了,在新的政府还没有建立起来前,不少的
政客都需要仰仗宁家打出来的话语权,渐渐的,宁家也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政方的大门。
  车稳稳停靠在宁家大门一侧,甘歌自行开车门下车,然后又特地绕到另一侧车门前,顺手帮宁煌开了车门。
  没办法,如果让宁阿姨看见他对宁煌稍有懈怠,甚至敢让宁煌给自己开车门之类的忌讳,那他这两天在宁家
可能会不太好过。
  宁煌从一上路,脸色就冷得吓人,这会儿见甘歌亲自给他开门,神情也没什么缓和,他系上西装扣子下车,
示意司机将后面的礼物拿上。
  “我来吧。”甘歌将那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接过来。
  这堆礼物中最值钱的是宁煌受邀参加拍卖会时拍下的一套明代茶瓷,还挺重的,宁煌本来想留在家里自己用,
这下也被甘歌给刮来了。
  “我妈对古玩真器的喜好一般般,给她也用不到,真是浪费。”宁煌在人前是很得体的,起码装得很像那么
回事,但他就是懒得在甘歌面前扮演慈孝礼让的戏码,甘歌每每提醒他,他就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送礼讲究的可不是实用性,如今宁家正在调转方针的紧要关头,百善孝为先,你的好名声得先打出去
啊。”甘歌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宁煌站在原地,暗示性地动了动自己的左手肘,说:“那非得把我最喜欢的珍藏送出去吗。”
  甘歌一噎,抬起右手虚挎上他的手臂,解释:“不是,我只是临时在家挑了个最贵的。”
  主要是这套茶盏在柜子里随意扔着的态度看着也不像他的珍藏啊。
  两人一同进门,开门的是宁家老保姆了。
  宁煌说是她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之前甘歌爬床那事也多多少少牵连到了这位老保姆,若是个资历稍浅的,
铁定要被宁家扫地出门了,这就导致了宁家的保姆和主母间微妙的同仇敌忾,一起不待见甘歌。
  老保姆先是笑着把宁煌上下扫了一遍,回头进屋喊道:“夫人,少爷回来了!”
  宁煌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单手将甘歌提着的礼品接了过来,轻声吐槽了一句:“年纪大了,眼色浅了。”
  还没等甘歌用手肘怼他小腹,宁煌脸上已经挂上了得体的微笑,“张姨姨,请你把这些礼物先放在客厅,让
我妈下来好仔细看看。”
  保姆张姨对待宁煌和甘歌完全是两个态度,她一听二话不说就把礼品殷勤地接了过来,还回头招呼道:“快
快,快进来。”
  甘歌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断后关门。
  宁煌妈妈在年轻时是个女强人,如今上了年纪身段略有些发福,但眉眼间的气势不减,一出现就先不冷不热
地瞟了甘歌一眼,给了他一个不动声色的下马威。
  甘歌从哪方面讲都是不能无礼的,他站起来对着宁煌妈妈打了个招呼,“宁阿姨。”
  “嗯,来的挺早,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宁母淡淡道。
  任谁都能听出来宁母这是说的反话,除了他亲儿子——宁煌。
  宁煌一脸确实嫌早的模样,点点头,“您也知道啊。”
  因为惦记着过节这事,他今早上在碰甘歌的时候,哄人哄得格外艰难,对方百不甘千不愿,看着十分屈服于
他妈的淫威,这点让宁煌很不爽。
  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老婆?
  “......”
  宁母白了他一眼,穿着睡袍懒洋洋地坐去沙发上,看着宁煌问:“给妈妈买的什么?”
  “没什么,这些都是甘歌给你认真挑的。”宁煌别别扭扭地看了甘歌一眼。
  甘歌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下一秒,他果不其然被挑刺了。
  “稀罕,头一次见送婆婆礼物送茶杯子的。”宁母看向甘歌,显然是要让他答话。
  “这套茶具是明代宣德年间的真品,听宁煌说婆婆不是喜欢摆件之类的小玩意,所以想着摆上也好看....”
甘歌的态度堪称二十四孝媳典范。
  宁煌侧目看了他一眼,又无端开始不高兴。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送的东西我还得特地供着是吗。”宁母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甘歌下意识看向宁煌。
  宁煌坐起身啧了一声,“妈,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甘歌明明是一片好意,他把我的珍藏都舍得送给你了...
你不要给我还回来。”
  宁母听完一拍桌,“到底谁欺负谁啊!他怀个孕就进咱家家门了,咱宁家几代人的打拼全替他甘家做了嫁衣
裳,他从头到尾有付出过什么吗?”
  “生孩子有多辛苦,妈难道不知道吗?”宁煌反驳她。
  宁母闻言气得一个仰倒,“那是他要嫁进我们宁家的工具!”
  “咔咔也是您的外孙女。”宁煌道:“你说她是工具?”
  “......”
  宁母撑着额头连连叹气,她实在不明白她对宁煌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这人在外面就能把利弊远近分析
得井井有条,怎么一遇上甘歌就像兵遇上秀才呢,甘家养这个儿子真是没有白费心思,别人家孩子辛辛苦苦闯出
来的天地,教个狐狸精出来三言两语就给她分了一半。
  宁煌一脸不悦地起身上楼,走到一半,又转身回来把甘歌也拉上了,两人一起去了楼上房间,关上了门。
  宁母似有所感的回头,看见甘歌在宁煌的拉抱下侧过他那张精致到误可挑剔的脸,对着她礼貌的笑了笑。
  宁母憋屈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怒骂道:“你傻啊!”
  甘歌在进房间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挣开宁煌拉着他的手,看着窗外葱郁的美景舒畅地叹了口气。
  宁煌在背后猛地抱住他,将呼吸尽数埋进他颈间,蹭得他脸颊发痒。
  “一会儿还得吃饭呢。”甘歌下意识抓住他往自己衬衫里摸的手,回身提醒道。
  宁煌:“闭嘴。”
  甘歌:“......”
  宁煌孩子气上来的时候是人为控制不住的,你跟他讲道理,他大概只会回你一句那我不吃了,所以甘歌也没
再多费口舌,跟着他一起到了床上。
  这间屋子是宁煌以前的房间,虽然在婆婆家里,但隐私性还是有的,不至于被不小心捉奸在床。
  甘歌解了自己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勾着宁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一手掀起了这人塞在西装裤下的衣摆,亲
吻着他冰凉的耳垂。
  宁煌渐渐地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唇,直接伸了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着,舌尖缠绕间,分泌出的津水被吻得啧啧
发响。
  “唔.....”
  宁煌一只手用力揉捏着甘歌的胸乳,手指沿着那个轮廓左右挑逗,很快雪山中间的那处诱红就挺立了起来,
宁煌低头含上去,动作热烈到几乎快将他的乳尖啃下来。
  “疼..疼....”甘歌垂眸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宁煌,微微皱眉喘了口气,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咬了一口。
  “有你叫疼的份吗?”宁煌在说这话时没看甘歌的眼睛,他只捏着甘歌清瘦的脸颊,让甘歌被迫仰起头,低
头咬他脖颈上那处不太明显的喉结。
  甘歌抿紧唇,将被折磨出的痛喘都咽进了肚子里,还没等他熟悉好这个痛感,宁煌就重新将他扯了起来。
  “帮我。”宁煌很是理直气壮地挑起甘歌的下巴,在他面前解下了腰带,直接抬手摁住了他的后颈。
  甘歌的鼻尖猛地撞在那根坚硬的器物上,他含混地轻哼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柱体,用唇瓣咬着吮吸
了几下,一只手放在下端给他轻轻撸动着。
  颜色发暗的肉茎被甘歌用口水一寸寸的润湿,等舔到顶部时,他用舌尖在上面来回拨动摩擦,将分泌出的透
明黏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我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趟京马会所?”甘歌微微直起身,用手包裹住面前湿漉漉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晃动
着,问:“去干正事?”
  宁煌见甘歌要查岗,心里率先涌起了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身上的反骨比神经迟了两秒才到位,他有点不
高兴道:“你管我?”
  “不是。”甘歌垂下眼帘,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带套了吗?”
  宁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扣7?壹!05;㊇·㊇]5]㊈<0_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嫌他脏?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
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竟是个爱听直话的
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还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
生气。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
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动作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
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瘦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亲他的耳畔,
“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宁煌摸着他的脸道。
  “老公....”甘歌叹了口气,没再开口了。
  温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甘歌攀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酸涩的小腹被快速填满再拉扯,黏稠到让人不适的
浊液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着,最后顺着阴道的缝隙流到了他的腿根。
  “上次怀孕是不是伤到身体了....明明之前几次就行的,现在怎么.....”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两声。
  宁煌将甘歌裹在怀里小声说着话,乍被搅了氛围,脾气瞬间又炸了,“谁?”
  “我....是我啊,宁煌哥哥。”门外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
  宁煌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回过头继续压着甘歌说话,随即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甘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宁煌说道:“结扎了,我不会再怀了。”
  “什么意思?”宁煌一怔。
  甘歌盯着宁煌茫然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他和自己的另一半生疏到这个地步,他不在意
宁煌的出轨,如同宁煌也不在意他的就诊记录一样。
  “你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生了儿子会影响到你吗?”甘歌借势撑起身,顺势整理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切
了不是一了百了。”
  宁煌紧绷着下颔,问他:“影响到我什么?”
  “再婚啊。”甘歌笑了笑,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腹,打算先去洗个澡,下床时,他伸手推了宁煌一下,
“行了,出去看看吧。”
  “看个屁!”宁煌垂着眼,目光显得阴恻恻的,他一把抓住甘歌的手,几步走到门边。
  甘歌吓了一跳,连忙用手里的毯子遮住身体,“你疯了,没穿衣服呢!”
  宁煌把他狠狠压在了门上,手抬起他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开始贴着门干他。
  “啊....”甘歌吃痛地挣扎推他,臀部在男人的攻势下不断顶撞着门板,发出极规律的撞击声。
  “她那天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宁煌大手掐住甘歌纤弱的脖颈,身下的粗器毫不留情地往他肚子里捅,进得
又深又密。
  甘歌的叫床声逐渐痛苦起来,他蹙眉扒着宁煌的手臂,喘息道:“能说什么....占了这个位置快三年,不该
交也要交出去了。”
  宁煌见甘歌难受的眼眶都红了,倏地放下手,被这接二连三的告知气得肌肉都发抖,他恼怒地推了甘歌一把,
“你长嘴干什么的?”
  甘歌低头讽笑了一下,片刻后轻声道:“有人来了。”

4:鸡巴耸动着尿射他的阴道和子宫/被射到高潮喷水搅紧体内肉茎
  宁母是见小佩上楼半天都没听见动静,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怎么样?”宁母问小佩。
  小佩端着两杯咖啡,站在卧房门口,脸和眼看着都红通通的,半晌她咬着唇道:“没有人开门。”
  宁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小佩一眼,轻声道:“我明明事先都警告过他了,你一来就让他找借口下楼,现在是
耍起我来了。”说罢,就要抬手去开门。
  小佩赶忙止住她,“现....现在不能开!”
  “有什么不能.....”宁母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单薄的门板后传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淫浪声,顿时怒骂道:
“这个狐狸精!”
  骂音刚落,室内的叫床声瞬间就高昂了起来。
  甘歌抱着双腿的手臂脱力般发着抖,白嫩的肉体在男人的骑乘下快速颠簸着,股间的私处被疯狂的贯穿拉扯
到红肿,松垮的肉穴朝外汩汩流着微黄的液体混合物。
  “啊啊.....”甘歌被滚烫腥臊的液体喷射到了高潮,四肢无力地痉挛着,阴道到小腹都在用力搅紧那根湿哒
哒的鸡巴,不受控制的嗓间时不时溢出几声崩溃的泣音。
  甘歌被娇生惯养二十多年,从来没承受过这种折辱,他听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的声声低喘,连身体上都
是这个男人给予他的腥臊味道。
  宁煌死死摁着甘歌挣扎的双臂和腿根,在抒发结束后,又用力朝他肚子里干了几下,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暖
流打湿了大半张床单。
  甘歌闭着眼将宁煌的肩膀咬出了血,松开时连唇瓣都是鲜红的。
  宁煌低下头来吻他,嘴里不断呢喃着“对不起”,甘歌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宁煌竟罕见的有些束手无策,他摁着甘歌,却又舍不得真用力,最后还是
放甘歌从他身下出去了。
  甘歌回过头来,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巴掌,想下床去浴室,却被床单一绊直接摔在了地上。
  宁煌赶忙去抱他,甘歌却触电般朝后躲了一下,面无表情道:“离婚....”
  宁煌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干脆道:“不可能。”
  “离婚吧。”甘歌说完,头也不回地爬起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几乎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甘歌就捂着唇干呕了起来。
  腿间还在滴滴答答的朝下流着男人的体液,甘歌忍着腰骨折断般的酸痛,坐在马桶上将那些东西排了出去。
  他从没想到视频里猎奇的性体验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被自己的丈夫,在外衣冠楚楚的宁煌尿射了
子宫。
  甘歌打开头顶的花洒,冷水一瞬间激溅在他嶙峋斑驳的肩膀上。
  他怔怔然地捂住脸,恍然发现当年那个怀揣着知慕少艾的错误延害了他的一生。
  明知故犯,自作多情。
  甘歌面无表情地擦着身子,将男人留过吻痕的地方擦得通红,等出去裹上浴袍时,他对着镜子眨了眨自己湿
红的眼眶。
  打开浴室门,见宁煌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坐在床凳上背对着他。
  甘歌走进衣帽间挑了身崭新的休闲套装,沉默的换上,然后拿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打算离开这里。
  宁煌在这时站起身,从后面拦抱住他。
  甘歌略显厌烦地偏开头,被宁煌强行扳过肩膀,两人瞬间唇齿交融地吻在了一起。
  甘歌还想继续挣扎,可宁煌箍在他腰间的双臂隐隐有了些警告的意味。
  “这是干什么?”甘歌道:“原来这场交易你是当真了的?”
  “我....”宁煌满腔的反驳开了个头就卡住了,他静了两秒,语气勉强有些服软道:“好歹结婚三年了,而
且你也争不到抚养权。”
  “我不要抚养权。”甘歌话接的很快,“咔咔跟着你就好,我也不要别的,毕竟知道我结婚的人少之又少,
免得以后会牵扯不清。”
  宁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她母亲说甘歌‘怀孕只是他要活下去的工具’,如果这样的话,这件事就能够解释得
通了。
  为什么甘歌一开始会有孕的那么轻易,后来再怎么做都没有动静了。
  以及甘歌说的那句牵扯不清,他会和谁牵扯不清?
  宁煌难以抑制的发散联想,最后钻进了死胡同,他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你是在外面有人了?”
  甘歌懒得理他。
  “不然你为什么要偷偷结扎?为什么要突然和我离婚?”宁煌伸手掰过来他的下颔,喃喃询问。
  “我是有男人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还要拿所谓的律条来问我的罪吗?”甘歌点点头,将话原
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宁煌修长秀白的五指紧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似乎在竭力忍耐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但没有成功。
  他狠狠一拳砸在门上,咬牙道:“你跟我说实话。”
  甘歌怕也不怕他,他知道什么样子的宁煌才是自己真正惹不起的,也知道哪种状态的宁煌是只纸做的假老虎。
  比如现在,看似宁煌整个人疯的要命,但实际话语的主动权在他手里。
  “我们还是互相冷静一下吧。”甘歌结婚这几年过得算不上不好,但确实也没收获到谁的尊重,要说心里没
有怨是不可能的,不过一切也都是他自作自受,真要撒气,倒显得宁煌怪冤枉的。
  原来打算开门进去的宁母被那声堪称恐怖的砸门声吓了回去,她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外,几次想走,又怕他的
宝贝儿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甘歌径直拉开门,和听着墙角的宁母面对面对视了一眼,然后招呼也没法,转身就下了楼。
  “什么态度....”宁母条件反射地炸起了毛,她向来是把对甘歌的不喜挂在脸上的,这会儿更是不加掩饰了,
“还以为现在的甘家能和咱家相提并论呢。”
  抬眼一看,发现她儿子的脸色阴沉到可怖。
  连不明所以的小佩看到,都直接吓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了.....?”
  甘歌走到一楼还能听见楼上的担忧和争吵声,他充耳不闻地离开这座别墅,掏出手机打车,闻着室外新鲜的
空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他终于不用在宁煌的漠视和宁母的刁难这种双重夹击的生活下活着了。
  或许妄念就是妄念,这次的及时止损还得多谢宁母在中间横插一脚,找来个预备正妻,让他能够借此发作。
  天蓝色的出租停在了他面前。
  甘歌打开车门,一只脚还没迈进去,身后一种近乎直觉的危险雷达炸响了起来。
  他连看都没有往后看,在一瞬间迈上去,勾住车门把手,可就在关门的最后一秒,一只苍白秀美的手伸进了
车厢。扣7"壹05㊇_㊇5㊈<0
  “砰!”
  甘歌关门的动作毫不犹豫,因此实打实伤到了宁煌。
  此情此景,甘歌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在车窗后抬头看了宁煌一眼,没松开车门,只示意他自己把手撤出去。
  宁煌被卡住的五指在门夹缝上狠狠一转,直接扣住了车门,然后朝外用力把车门扳开。
  从后视镜里看着外面拦人的那位俊秀男人的疯样,开车的司机也有点慌,“请问要....要不要报....报
警?”

5:掠夺我,命令我,要我对你承诺,我在外是贞洁的,对你是忠诚
  甘歌的力气敌不过宁煌,坚持了没有三秒,车门就被他强行扳开了。
  宁煌弯下腰,将抗拒不迭的甘歌直接从车后座里拖了出来,然后从自己西装里抽出一小沓钞票扔在了上面,
强行把甘歌带走了。
  “抱歉,妻子吵架要闹着离家出走,那些赔偿多收少补。”
  司机全程处于一脸懵逼的被动配合,他迟钝地点了点头,没敢多看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总觉得自己一对上
他的眼神,心里就毛毛的。
  他在后视镜里用余光偷窥,发现那个高大的西装男人把方才上车的美男强抱进了别墅门口的另一辆劳斯莱斯
里面,然后就再没动静了。
  司机的大拇指摁在紧急通话那里,半天也没有播出去,这到底是不是二口子?豪门也是会吵架的?
  不都直接把人……那男人既然没想动杀心的话,不就恰恰证明他的妻子没生命危险?
  司机自顾自想通了其中的逻辑,载着后车座上的钞票一溜烟跑了。
  宁煌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开车把甘歌带回了家。
  不过目的地不是他们经常住的那栋离公司较近的联排,而是一处在他们某夜性生活过于和谐时,宁煌头脑一
热给他买下来的公寓。
  二十七层。
  里面安置的是他随机捡来的流浪猫狗。
  宁煌输入指纹,把他推进去。
  甘歌一脚踩进去,有一瞬间就像是踩了毛窝,各式花样、不同大小、身形各异的毛孩子登时都热情地扑了上
来,很快就缠得甘歌连生气都忘了。
  不得不说,宁煌实在是很懂得拿捏他。
  “你想干什么?”甘歌无奈地抱起一只,走到落地窗前拉上纱网,打开窗户通了通风。
  宁煌闻言往沙发上一坐,和满屋的可爱生物格格不入,他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想离婚是痴心妄想。”
  “哪怕我出轨?”甘歌问他。
  宁煌一噎,不再说话了。
  甘歌回头看了看他,奇异的发现一向很是神经病的宁煌此刻竟然显得有点委屈,他叹息一声,这么拙劣的借
口也能相信,看来宁煌的感情细胞着实不太发达。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经过刚刚那场床事的荒唐,甘歌现在无法和宁煌对视,他只能给自己找点别的事
情做。
  “关住你。”宁煌把囚禁说的简直像是句玩笑话。
  甘歌随手冲了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放在了宁煌面前,解释道:“习惯了,豆子打多了。”
  宁煌不接咖啡,伸手将甘歌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坐着,从上到下打量着他,半晌后,很是磕磕绊绊的憋出来一
句:“对不起。”
  “……”
  甘歌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没理会他这句话。
  两人间的气氛莫名开始尴尬。
  宁煌在今天和甘歌一系列夹枪带棒的对话中,隐隐约约找到了那么一点原因,他试图解释道:“我去京马会
所是应酬,里面那一群歪瓜裂枣,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那个小佩可不是歪瓜裂枣。”甘歌若有若无的将话又拉了回去。
  “小佩?”宁煌一时间没想起来,顿了顿才认真道“她是啊,很多人都是,但你不是。”
  甘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以为这人是在和他说情话,但观察了片刻,发现他的神情还挺认真的。
  “你从哪来的滤镜?”甘歌嗤笑道:“我性格软弱,身无所长,如今更是连个立足之本都没有,只是因为我
好看?”
  “会有让你发挥所长的时候的。”宁煌这话说得像哄:“就像以前一样。”
  “谢谢。”甘歌礼貌性敷衍了一句,有些心虚,想的也有些歪,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长处就是躺着和花钱,难
不成他还有没被发掘的领域?
  “我们不离婚行吗?”宁煌道:“我知道我母亲性格强势,思想固执,可能还有点嫌贫爱富,以后我们可以
再减少一些回家的次数,这件事是我的错。”
  甘歌叹了口气,他难道不知道离得远就能减少百分之九十的摩擦吗?但每次过节回家,他都没有推拒过,是
为了什么?
  他以为宁母对他的接受只是时间问题,没想到他委曲求全,求到最后等来的要求是让他让路,是让他看着自
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神思不清的情况下生米煮成熟饭。
  宁母对此嘲讽他,此情此景不过一如他当年。
  甘歌讽刺地勾了勾唇角,有无数的诘问盘桓在心口,可他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离?如
果你认为离婚会对你的形象有影响,那我可以告诉你不会的。”
  他们的结合从法律到人伦层面都是悄无声息的,没几个人知道。
  “不是。”宁煌对甘歌的情感其实一直都没有从青梅竹马到灵魂伴侣的态度上转变过来,这两点给人的直接
反馈都太相似了,但其中的差别却又是巨大的。
  对于宁煌这种有情感缺陷的人来说,他不想舍弃两者任何一种,但在对待甘歌时,他把握不住这个平衡,导
致该贴心的地方扎心,该扎一下的时候他又哄了起来。
  他至今都没有给一个甘歌明确答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不透,他是希望甘歌能成为和他一辈子要好的青梅
竹马,还是灵肉交融,有原则性的伴侣。
  前者不亲近但可以永远在一起,后者太亲近,一踏错就会导致他们两人形同陌路。
  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等到终于要做出抉择的时候,发现一切都难再挽回了。
  “我爱你。”宁煌突兀地开口道:“我....我是爱你的。”
  没等甘歌补刀,宁煌又飞快地接上了话,“但我不知道该怎么爱你,对你太好,怕我们之间不再像友情那样
坚固,对你不好,又怕你会离开我.....我...”
  好强词夺理的一番话,但更不讲理的是,甘歌竟然懂他。
  因为宁煌曾或明或暗的和他强调过无数遍,他们孩童的时光。
  这个行为的深层意思是在告诫甘歌,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两小无猜、当时犯错是原谅而不是离开的情谊。
  宁煌恐惧后者的关系,也一如现在。
  甘歌哑口无言,他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了,因为他对宁煌的观感从一开始就不太单纯。他醒悟得很早,早在
他们关系转变之前,而在那时,宁煌是把他当玩伴的。
  最初宁煌是以为发掘了朋友间的新玩法,后来是为了救他,再后来,宁煌就迷茫了。
  他终于察觉到了除亲情和友情外,另外一种凶悍且势不可挡的情感,他拼命遏制着它,想把甘歌重新摆放在
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可他发现他做不到了,他试图放纵自己对甘歌的欲望,同时又看着他内心的重要组成部
分——友谊离他渐行渐远。
  甘歌顿了顿,半晌后,还是伸出手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头。
  有特纳氏综合征的孩子,能爱人就很了不起了。
  甘歌摸着这颗患有特纳氏综合征的头,缓缓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重要的并不是那个位置。”
  宁煌垂头丧气的样子,像只英俊的腊肠犬。
  甘歌继续道:“是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宁煌倏地一抬头,感觉甘歌说的有些道理。
  “可我还是不知道……”
  “这样。”甘歌拉过他的手,摁在了自己侧脸上,然后让那只手在他身上一点点下滑,解开扣子,扯下拉链,
让宁煌摸进去,“这样爱我.....”
  甘歌俯身吻住宁煌的唇,身体缓缓前倾,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继而深入的含糊道:“你要掠夺我,命
令我,要我对你承诺,我在外是贞洁的,对你是忠诚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我一个人的?”宁煌猛地收紧握着甘歌腰肢的双手。
  “嗯,我是你的。”甘歌说完这句话,脱下了遮挡住亲密的外衣,下一秒就被宁煌紧紧压倒在了身后的沙发
上。
  “贞洁的?”宁煌发觉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内心惶惶不安。
  “天地可鉴。”甘歌仰躺在宁煌身下,轻轻道。
  回应他的是宁煌铺天盖地的攻势。
  “那我命令你明天去医院解扎。”宁煌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
  “没结扎.....”甘歌解释道。
  宁煌一听不知道联想到了哪里,低头看了看自己。
  “是吃药,吃药....”甘歌赶忙接道。
  “那你回去就把药停了。”宁煌顺杆爬道:“你是我的人,怎么能瞒着我吃药呢?”
  宁煌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这句话有多小孩子气。
  甘歌笑了笑,伸臂环住了他的肩背,耳尖微红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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