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曼大学

中华研究院中文系

北海斗母宫与拉惹乌达的经济发展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RAJA UDA AND TOW BOO
KONG BUTTERWORTH

科目编号：ULSZ3094

学生姓名：李柔蒽

学位名称：文学士（荣誉）学位

指导老师：陈爱梅师

呈交日期：2018 年 3 月 30 日

本论文习作为获取文学士荣誉学位（中文）的部分条件
 目次

题目 ------------------------------------------------------------------------------- i

宣誓 -------------------------------------------------------------------------------- ii

摘要 -------------------------------------------------------------------------------- iii

致谢 -------------------------------------------------------------------------------- iv

第一章 前言 ------------------------------------------------------------------ 1

第一节 文献回顾 ------------------------------------------------- 2

第二节 研究方法 ------------------------------------------------- 4

第三节 研究难题 ------------------------------------------------- 5

第四节 章节概要 ------------------------------------------------- 6

第二章 研究背景 ------------------------------------------------------------ 7

第一节 研究对象 ------------------------------------------------ 7

第二节 马来西亚九皇大帝的形象 --------------------------- 9

第三章 九皇大帝的素食文化与地方经济 ----------------------------- 11

第一节 九皇大帝的素食文化 -------------------------------- 11

第二节 素食餐饮业 -------------------------------------------- 13

第三节 物业发展蓬勃 ----------------------------------------- 15

第四章 旅游景点 ----------------------------------------------------------- 17

第一节 文化活动 ----------------------------------------------- 18

第二节 素食餐饮业 -------------------------------------------- 22

第三节 游客调查 ----------------------------------------------- 24

 第四节 环境的负面影响 ----------------------------------- 28

第五章 结论 -------------------------------------------------------------- 30

参考文献 --------------------------------------------------------------------- 32

附录 --------------------------------------------------------------------------- 36

图片 --------------------------------------------------------------- 36

访谈 --------------------------------------------------------------- 53
 图表

表（1）：拉惹乌达街的素食餐馆 ------------------------------------ 14

表（2）：北海斗母宫新春节目表 ------------------------------------ 20

图表（1）：受访者身份 ------------------------------------------------- 25

图表（2）：到访时间 ---------------------------------------------------- 26
北海斗母宫与拉惹乌达的经济发展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RAJA UDA AND TOW BOO
KONG BUTTERWORTH

i
 宣誓

谨此宣誓：此论文习作由本人独立完成，凡论文习作中引用资料或参考他人

著作，无论是书面文字、电子资讯或口述材料，皆已于注释中具体注明出处，并

详列相关的参考书目。

签名：

姓名：李柔蒽

学号：15ALB06521

日期：2018 年 3 月 30 日

ii
 摘要

九皇大帝信仰及其庆典期间的盛大庆祝仪式，是马来西亚具有特色的民间信

仰之一。九皇大帝信仰虽是华人民间信仰，但参与者却不只是华裔信仰者，其中

也包括居住在马来西亚的泰国人、印度人以及慕名而来的外国游客。位于北海拉

惹乌达（Raja Uda）北海斗母宫将作为主要研究对象。本论文会在第一章中叙述

论文使用的研究方法，先框定整篇论文的架构，叙述论文内容的脉络。接着，内

容主要讨论有关庙宇与拉惹乌达街当地经济的联系，探讨九皇的素食文化对地方

的素食餐馆是否具有推动的潜力。此外，论文也将叙述北海斗母宫成为槟州旅游

景点后拥有了什么新功能，再阐述这新定位对当地经济有无影响。

关键词：九皇大帝 素食 社会经济 旅游

iii
 致谢

本论文得以顺利完成，首要感谢我的指导老师陈爱梅。从最初的定题，到资

料收集，修改，到最后完成论文，老师都给予无限耐心为我提供意见。在我茫然

无绪的时候，老师都会适时在旁提点。不仅在课业上为我提供宝贵的意见，还教

会了我不少人生大道理。其中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六和敬”。此篇论文得

以完成，除自身努力外，老师功不可没。在此，我向老师郑重地致以万二分的谢

意。

感谢北海斗母宫主席与委员黄国荣先生的配合。尤其是黄先生，每次我向他

请教的时候，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为我解答。另外，我也要感谢马子豪同学，在雨

天时热心载送我到图书馆搜集资料。同时，我也要感谢愿意接受采访的民众，此

论文能够拥有如此多的资料，各位都不辞劳苦提供了不少帮助。

此外，我要感谢我的男友。他每次在我需要搜集资料时，都毫无埋怨地载送

我到目的地，甚至还绕了拉惹乌达街好几圈就为了确认素食店的数量。在采访期

间，男友也担心我的安全，进而全程陪同我进行采访工作，令我十分感动。

我谨以此致以万二分谢意。

iv
 第一章 前言

马来西亚的斗母宫庙宇虽不庞大，但也不少。截至 2005 年九皇爷总会的统

计，全马共有 72 间九皇爷庙宇。其中加入马来西亚斗母宫九皇爷总会成为总会

会员的共有 43 间，尚未加入的则有 29 间。(张少宽，2001：212-215)虽然供奉

九皇大帝的庙宇并非都加入了马来西亚斗母宫总会，但每一年总会都会派出亲善

访问暨进香交流团，拜访各斗母宫，其中包括了会员与非会员的庙宇。

在马来西亚，九皇爷信仰研究获得学界不少关注，但并非所有庙宇都被列为

研究对象。在槟城，许多学者都把目光放在了槟岛，而富有研究价值却鲜少人讨

论的威省地区却被忽略了。因此，本论文选择研究北海斗母宫的目的也是希望能

尽些绵薄之力，为本文的研究对象留下些文字资料。

本论文大致分为五个章节，本文第一章进行文献回顾，阐述本文研究之方法

以框定整个论文的范围。第二章将介绍本文的研究对象北海斗母宫，梳理斗母宫

建庙历史以及功能、概述马来西亚九皇大帝之形象。第三章节将论述马来西亚的

素食文化。笔者将从宗教的角度上去剖析各类型素食者的特征，再论述九皇的素

食文化对拉惹乌达街素食餐馆的推动功能。第四章主要论述斗母宫成为旅游地标

后的新功能。笔者将先阐述斗母宫从宗教功能转型后的新定位，再概述斗母宫从

何时被列入槟城旅游手册以及其新功能。此外，笔者也采集了 100 位受访者的资

料去探讨北海斗母宫的新定位。接着，笔者也会叙述北海斗母宫尚带来什么其他

影响。第五章，笔者将会总结全部论文内容，叙述论文结果。

1
第一节 文献回顾

本论文所参考有关于九皇大帝信仰的论著中可分为中英文两大部分。其中也

参考了由陈爱梅的《槟城头条路斗母宫九皇大帝 庆祝成立一百零五年暨理事会

成立五十週年 金禧纪念特刊》（陈爱梅，2007），这是一份纪念槟城头条路斗

母宫的刊物，收录了不少有关于道教与九皇大帝相关的文章。

在参考的书籍专著中，与“九皇大帝信仰”相关的著作都收录了不少不同版

本的九皇信仰缘由与传说。其中《马来西华人史》（林水檺、骆静山合编，1984：

427）也提及了九皇大帝信仰的源头。

Cheu Hock Tong （ The Festival of The Nine Emperor Gods in Peninsular

Southeast Asia）论文收录在其主编的《东南亚华人信仰和实践：马来西亚、新加

坡和印尼关于中国宗教的研究》 （Chinese Beliefs and Practices in Southeast Asia:

Studies on the Chinese Religion in Malaysia, Singapore and Indonesia），里面详细

阐述了从中国汉朝、明朝，马来西亚槟城、安邦，泰国曼谷、宋卡，新加坡等地

关于九皇大帝的传说。（Cheu Hock Tong，1993：18-27）文献中也提出了九皇

信仰与地方经济是息息相关的，他提出信仰与市场经济是两个同心圆。信仰是位

于内在的同心圆，传播信仰者奉献精神与对宗教的崇拜；市场则是包围着信仰的

同心圆，可以从信仰的多种庆典仪式带来市场，促动经济发展。

尽管九皇信仰在民间具有深远的影响力以及渗透力，但关于九皇大帝的传说

至今仍然众说纷纭，并没有统一性，甚至有学者感到疑问九皇信仰究竟是属于民

间信仰或是道教信仰。李永球在其文章〈九皇大帝不是明王朱聿鍵〉（李永球，

2007）中对李庆年《东南亚华人的独特神祗——九皇爷考证》里肯定九皇爷就是

2
明末唐王朱聿键的看法表示不同意。李永球把东南亚的九皇大帝信仰分为两大系

列与两大派别。两大系列里，一为有为九皇大帝造神像，二则没有为其造神像。

以北海斗母宫为例，九皇大帝是有造像的，而没有造像的以泰国普吉的九皇宫庙

为代表。

两大派别则分为道教信仰与民间信仰，也就是道观九皇大帝派与民间九皇大

帝派。前者是“福建九皇派”，目前所见的持九皇素、送王船、出巡镇境、过火

等等仪式，都属于民间九皇派。后者称“客家九皇派”，影响力微，将之传入马

来西亚的是客家道士，他们把九皇神像供奉于他们兴建的道观或庙里。
（李永球，

2007）

以上提及的文献主要梳理了九皇信仰的传说缘由，但笔者所研究的课题与其

九皇传说缘由并无太多关联，便不多加叙述。因本论文有涉猎于九皇的素食文化，

以上提及的文献虽都有记录九皇圣诞时必须持素，但都没有加以叙述九皇素的内

容，这是笔者觉得遗憾的地方。尤其是 Chinese Beliefs and Practices in Southeast

Asia（Cheu Hock Tong，1993:27-38）更详细介绍了九皇圣诞的每一个圣诞仪式，

却在说明持九皇素时略略带过。笔者认为，马来西亚的素食者类型众多，若不加

以详细叙述九皇素的特征与需遵守的条规，只以“Vegetarian”来代表会让读者

误会与混淆九皇素和其他素食类型的特征相同。

至于北海拉惹乌达街的历史与开发时间，笔者未能找到确切的文献记载资料。

张少宽从创建于 1846 年的灵应社（张少宽，2003：213）推论，此区必定在庙宇

3
建立前已经开发。据受访者1所述，拉惹乌达街在二战前，主要道路还是白沙路。

当地居民皆以牛车及自行车代步，街边的夹道都是椰子园。居民的房子不规矩的

建立在四周，每户人家都会养育一些家禽与从事手工艺或农耕工作。当时此区还

未称为拉惹乌达，大家只把它称为“白沙路”。二战前，该区的商业领域并不活

跃，整段街道只开设了 3 间售卖日常用品的杂货店。

在 1957 年，马来西亚正式宣布独立后，政治局势逐渐稳定。政府开始致力

于发展国家的交通系统。拉惹乌达街也于 60 年代得以将原本的白沙路改建成泊

油路。此路建立好之后，政府便以槟州第一任州长 RAJA UDA 的名字来命名，

从此拉惹乌达（RAJA UDA）的名字代替了“白沙路” 旧称。

第二节 研究方法

本论文主要采取田野调查和文献研究的方法进行研究工作。论文将先概述马

来西亚九皇信仰大概。本论文以北海斗母宫作为研究个案，以田野调查方式获取

资料，也会参考文献来完成论文。

在田野调查方面，笔者先取得北海斗母宫工作人员的同意，再随机选择时间

到北海斗母宫进行调查。笔者把前来参拜的游客与当地居民的人数记录与统计，

以此来验证北海斗母宫慕名之后是否有游客增多现象。再来，笔者也询问受访者

到访北海斗母宫的时间段，探讨北海斗母宫的新定位是否成功。

1
受访者：陈亚操，现任灵应社主席，访问时间：2017 年 11 月 2 日，访问地点：拉惹乌达灵应
社。

4
 此外，笔者也走访了整段北海拉惹乌达街，以获取素食餐馆的位置与数量，

测量与北海斗母宫的距离来探讨九皇素食风气是否间接推动了素食行业的发展。

笔者也讨论了北海斗母宫的香火鼎盛不只是对素食行业起到了推动作用，也连带

地促进了当地房地产的发展。

第三节 研究难题

笔者研究北海斗母宫，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即是文献不足。在这之前，北海斗

母宫并没有获得学界的关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文献供参阅。此外，拉惹乌达街

并没有完整的地方历史文献记载，因此笔者只能运用采访资料来叙述该街地方历

史。除了从北海斗母宫官网获取一些资料，笔者就只能靠报章、旁佐资料和采访

者口述来补充一些重要的资讯。

在进行采访工作时，有不少民众对采访是抗拒的，只有年轻一辈的民众才会

较为热情的给予资料。甚至有老一辈的民众在笔者走近时便已经挥手说“不要，

不要”，经过询问，原来是近来不知真伪的募捐机构趁着夜市开办时四处讨要捐

款。有些募捐者更是态度恶劣，进而引起了无数人的反感，所以才会在笔者前往

时先行拒绝，以免破坏心情。

至今笔者尚未见有学者针对斗母宫的发展与地方经济进行讨论，在没有任何

参考材料的情况下，笔者只好自己摸索。几乎所有关于地方经济的板块，都找不

到渠道搜集资料。笔者只好从报章上下手，再辅助受访者的给予的资料，以求达

到题目所设定的要求。

5
 随着时间流逝，时代愈来愈久远，历史将愈来愈模糊。因此，今时及时留下

文字记录，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第四节 章节简要

本论文分为五个章节，章节内附有小节，解释论文所要阐述的内容。论文第

一章主要陈述与论文相关的文献，回顾学者对相关议题的看法。接着，说明论文

中所使用的研究方法，是以哪一种方式来进行研究。此章节也会叙述笔者在完成

论文时所面对的难题。第一章的最后，也会简略做一个章节概要，解释整篇论文

的脉络。

第二章主要叙述论文的研究对象。笔者将简述本论文的研究对象——北海斗

母宫的建庙历史与其功能性。此外，笔者也会在章节内介绍马来西亚的九皇大帝

形象。

第三章会详细介绍九皇大帝的素食文化，简略分类马来西亚的素食者特征。

除此之外，笔者也会讨论九皇的素食风气是否带动了拉惹乌达街的地方经济发展。

此章节的最后会探讨北海斗母宫是如何推动当地的物业发展。

第四章将会阐述北海斗母宫为旅游景点的新定位。文中开始会叙述北海斗母

宫已槟入槟州旅游景点。再来，笔者会解释北海斗母宫拥有新定位后的功能。接

着，笔者也会介绍与叙述该宫最具发展潜力的新春夜市。在此章节中，笔者将会

运用采访内容来验证北海斗母宫的新定位。章节最后，笔者会论述该宫对社会环

境的其他影响。

6
 第二章 研究背景

九皇大帝是马来西亚华人民间信仰之一，每逢农历九月各地的斗母宫都会开

放庙宇与信仰者一同庆祝为期十天的九皇大帝圣诞仪式。每年农历八月最后一日

开始一直持续到农历九月初九，都是九皇信仰者一年一度持素的日子。

这项研究不是在处理九皇大帝信仰来源与仪式，而是专注于社会脉络，探讨

九皇的素食风气是否在当地经济起到了推动作用。此外，也探讨北海斗母宫成为

旅游景点之一后是否也兴盛了地方经济，让更多人认识了被忽略的威省地区。

本论文以拉惹乌达路的社会经济发展为研究主轴，针对北海斗母宫作为个案

研究，对北海斗母宫的庙宇的扩展历史上做一些整理。另外，也以北海斗母宫为

主轴，研究北海斗母宫对当地经济的影响力。

第一节 研究对象

北海斗母宫2创于公元 1970 年，乃是笃信道教的几位元老受当时观音亭的主

持师父的嘱咐，发起了供奉九皇大帝并弘扬九皇大帝的信仰内涵，造福大众。众

元老得此启示后，于当年九皇大帝圣诞之时，亲自恭奉香炉往海边以迎接九皇大

帝的神灵。3

当时的北海斗母宫是以亚答屋作为暂时的宫宇，设备简陋，但依然获得许多

信仰者的支持。在公元 1975 年，北海斗母宫在众理事与信仰者的支持下，隆重

2
详见附录 图一
3
关于北海斗母宫历史，参自北海斗母宫官网，阅自 2017 年 11 月 24 日
http://www.towbookong.org.my/towbookongmain.html

7
举行新宫落成仪式。由于北海斗母宫在北海社区逐渐活跃，信仰者人数不断增加，

旧宫场地已不敷应用。尤其在九皇爷圣诞期间，前来上香膜拜的善信更使场地显

得拥挤。为了长远的发展计划，北海斗母宫在善心人士及各地庙宇组织的乐捐和

政府的拨款，进行了几次的重建与翻修。

北海斗母宫分为三殿，主神为九皇大帝。第一殿为众神殿，斗母娘娘供奉于

殿中央，左右两侧为南辰星君及北斗星君，前侧为九皇大帝，其两侧亦供奉了东

海哪吒、太岁爷、玄天上帝，齐天大圣孙悟空等神明。

第二殿为圣德殿，此殿为斗母宫的中殿，是整个斗母宫内最神圣、庄严的宫

殿。每年九皇大帝圣诞前一天，众善信们都会亲往海边恭迎九皇大帝回宫共庆千

秋。

第三殿为斗母娘娘殿，主神斗母娘娘供奉于殿中央，左侧为南辰星君，右侧

为北斗星君。神龛皆以木镀金，雕有龙、凤、鸡、狮及虎五种动物。而殿内的藻

井七彩缤纷，值得一看。众神殿与斗母娘娘殿平日都会开放让信仰者入殿上香，

只有圣德殿平日里是不开放的，即使在九皇大帝圣诞期间也必须得到神明的允许

才可以入内。在九皇圣诞时期，北海斗母宫会开放 24 小时，让更多信仰者能瞻

仰九皇大帝的威严。如果家中有妇女刚生产并在家坐月子，那么同住在屋子里的

所有家庭成员，在小孩出生后的 40 天之内，都不可到北海斗母宫膜拜。另外，

女人在来月事期间也不可到宫内膜拜，以免冲撞了九皇圣灵。

北海斗母宫不仅拥有宗教功能，也具备了不少社会功能。在公元 1979 年北

海斗母宫就陆陆续续设立了施医赠药组、文教组、康乐之家以及立善之家，在慈

8
善4、教育5以及医疗方面为社会做出一份贡献。自北海斗母宫创宫以来，施医赠

药风雨不改。任何民族都可前来免费看病，领取药品。不仅如此，在 2017 年槟

城正面临严重的闪电水患时，北海斗母宫赈灾更是不落人后。由北海斗母宫委员

们自行发起的救灾活动，吸引了不少当地居民前往水灾红区帮忙。北海区内受害

最为严重的属马来甘榜，许多巫裔身份的居民因为居住在较为低洼的地区，水灾

来临时来不起逃出。那些自愿帮忙的义工们组成一个越野车团队，个个驾着越野

车深入灾区，协助灾民们逃离已经被淹没的地区。

除此之外，北海斗母宫总务也把北海斗母宫的场地借出，让《好康市集》能

够顺利进行。但凡民众消费了 10 令吉，便会将其中的一零吉捐献为赈灾基金。

（不著撰人（n），2017）目的是为了帮助水灾灾民有基金进行重建工作。这些

种种的举动，都有着促进民族团结的意味。

第二节 马来西亚的九皇大帝形象

在马来西亚，九皇大帝信仰从信仰来源、庙宇与庆典方面都没有一个统一性。

九皇大帝的称谓一般因族群而异，中文译音称九皇爷“Jiu Huang Ye”、九皇大

帝“Jiu Huang Da Di”、九王爷“Jiu Wang Ye”或九皇“Jiu Huang”。在民间，

对九皇大帝的称呼则根据族群方言。尤其为福建人的称呼最多， “Kao Ong Tai

Tay”、“Kiu Ong Tai Tay”、 “Kiu Ong Yiah”或“Kao Ong Yiah”。广东人将其称为

“Kao Wong Yeh”。

4
详见附录 图二
5
同上 图三

9
 在马来西亚槟城，“Kiu Ong Yiah”或“Kao Ong Yiah”较多被普遍采用，相信

这是因为早期的九皇大帝的信仰者多为福建人有关。如今，槟城的信仰者们都会

默契地把九字念为“Kiu”，而不是“Kao”，以免与狗字在福建谐音，对神明

不敬。（黄雨云，2015）

九皇大帝早期得以香火鼎盛，最主要的原因是具备驱逐瘟疫的能力。（苏庆

华，2004：61） 到了后来，九皇大帝的信仰功能逐渐增多，人们相信九皇大帝

可以保佑家人出入平安，孩子身体健康，事事顺利。（陈湘菁，2008：72）信仰

者也会向九皇大帝祈福保佑风调雨顺，生意兴隆。他们相信若是诚心膜拜，九皇

大帝就会保佑他们心想事成。6另外，亦有小部分人，在上香膜拜时向九皇爷许

愿，并应允若心中所求若能达成，将会每年回来膜拜。更有着将会在绕街游行7时，

铁枝穿颊8，参与游行，以借此还愿。这也是本土九皇爷吸引游客参观的特色之

一。

6
受访者：许远达先生，现任北海斗母宫主席，访问日期：2016 年 7 月 8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
母宫。
7
详见附录 图四
8
同上 图六

10
 第三章 九皇大帝的素食文化与地方经济

每逢九皇圣诞，拉惹乌达街路旁都会挂上飞扬的黄旗。拉惹乌达街的素食餐

馆业者们也开始纷纷招聘人手，以应付接下来爆满的顾客量。北海斗母宫旁，都

会开始架起了数不清的九皇素食小档口。九皇的持素文化实则与一般素食者不同，

本文会一一进行简单叙述，分析九皇素食文化的特征。再来，本文也会确认拉惹

乌达街素食餐馆的数量，以探讨九皇的素食风气是否推动了当地的素食行业。

第一节 九皇素食文化

九皇大帝的圣诞期间，斗母宫香火鼎盛，信仰者络绎不绝地前往参拜九皇大

帝，全国各地的九皇大帝信仰者也会开始持素戒荤。而摆放在人行道成排的素食

档口9更是每年九皇大帝圣诞不可缺少的阵容。

马来西亚的华人宗教是杂糅的，主要有汉传佛教、道教、民间教派以及民间

信仰。华人信徒几乎都游离在这几大传统宗教之间。不仅如此，佛、道和民间信

仰者对素食的认知和持素理由也是多元的。（陈爱梅，严家建，2016：148）

以马来西亚的持素者为例，可分为三类。第一类为纯素食者（Pure Vegetarian）

完全不吃肉、蛋和奶制品，甚至有些人不吃蜂蜜及不穿戴动物制品（如真皮、丝

绸和羊毛等）第二类为奶素（Lacto Vegetarian），可吃奶制品，但不吃蛋类。第

三类为蛋素（Ovo Vegetarian），可吃蛋与蛋制品，但不吃奶制品。第四类为奶

蛋素（Ovo-Lacto Vegetarian），可吃蛋和奶制品。（陈爱梅，严家建，2016：138）

9
详见附录 图十六

11
 除了对食物上的要求，马来西亚华人素食者也对炊具、餐具有所要求，主要

分为三类。一、追求“纯净“的素食者是不会使用煮过荤食的炊具，有些人更拒

绝与荤食者进食。二、食物不沾荤素食者，不在意炊具是否曾用于煮荤食，只要

食物本身不沾荤物即可。三、锅边素或肉边菜，吃荤锅内或肉旁的菜，可与荤食

者共享食物，无须特别准备素菜。（陈爱梅，严家建，2016：138）

此外，若以持素的时间划分，宗教素食者可分为常食与非常食。常食者常年

茹素，从不间断。反之，非常食者只在特定的时间吃素，如初一、十五或宗教节

日。非常食者往往都是追求“纯净”，以九皇圣诞期间持九皇素的信仰者最为典

型。

持九皇素的时间可分为四种，分别为持全素九天（农历八月最后一晚至九月

初九）、六天素（九月初四至初九）、三天素（九月初七至初九）与一天素（九

月初九）。信仰者可自行选择持素的天数，但每一年持素的天数只可以维持或增

加，不可减少。食物必须是“纯素食”，不可沾染蛋奶，煮食的炊具和餐具甚至

连使用的刀子与砧板都不可沾染一丝荤味，要求极其严格。往往持全素，手绑黄

线条的信仰者在持九皇素期间会换上全新的贴身衣物，洗簌用品，以求体内体外

都达到极致的干净。

除此之外，持九皇素期间信仰者不可杀生，除了身体之外，还必须清心寡欲，

不可犯粗口，务必做到身、口、意三净。大多数信仰者在圣诞期间都会换上整齐

又端庄的素色服装，以示对九皇大帝的敬意。例，北海斗母宫所分发的服装皆是

以白与黄为主。

12
 持九皇素究竟可否食五辛（葱、大蒜、小蒜、韭菜、洋葱）也有不同说法。

有人说五辛属辛味食物，吃了会“熟食發淫，生啖增恚”。一般持佛教素（观音

素）的信徒都不会食用五辛。但九皇素却与之不同，凡是土地生长出来的食物，

都可以成为九皇诞茹素的食材。（不著撰人（g），2017）

第二节 素食餐饮业崛起

随着九皇大帝的信仰者越来越多，每逢九皇圣诞时前来北海斗母宫参拜的人

潮也络绎不绝，这现象也间接推动了当地素食行业的快速发展。当地的持九皇素

者之多，可从北海斗母宫九皇圣诞期间免费供食的白米重量探讨。在 2014 年九

皇圣诞的第一第二天就分别用了 140 公斤与 190 公斤白米，相信初六之后将会突

破 300 公斤。（林子扬，2014）该宫每天都必须准备 2000 人以上的素食，才能

确保足够分配给所有前来领 取素食的信仰者。

在北海拉惹乌达街，处处都可以发现素食餐馆的踪影，单是在北海斗母宫周

围就有了三家不同的素食餐馆，数目也持续在增加中。就在去年（2017）就陆陆

续续有了两家素食餐馆开张营业，可见九皇的素食风气为当地经济带来了一定的

推动力。

经过笔者亲自调查，除了小档口不被计算在内，共有 12 家不同的素食餐馆

设立在这只有三公里的拉惹乌达街。

这 12 家素食餐馆分别是 Mama Vege10, Aik Chong Vegetarian11 (益众)，Bu

Zing Vegetarian （福心斋），Sikka Veggie Kafe12，北海恒心斋，颐丰苑13，Anita

10
详见附录 图七

13
Delicious Pizza House, Lin Jih Vegetarian14, Lotus Organic & Natural Health Food (菜根

香素食馆)15，Organic Food (斋餐馆)16，Vegetarian Noodles House17 (素面馆)与

Mr Veggie18 (蔬菜先生)。

笔者也计算了素食餐馆与北海斗母宫之间的距离，全都在 2.5 公里以内。以

北海拉惹乌达路只长三公里的情况下，平均 250 米就会有一家素食餐馆。（见表

一）

表一 拉惹乌达街的素食餐馆

素食餐馆 距离 素食餐馆 距离
Aik Chong Vegetarian 100m 颐丰苑 1.3km
Organic Food 100m Mama Vege 2.2km
Lin Jih Vegetarian 700m Mr.Veggie 2.2km
Lotus Organic & Natural Health Food 750m Vegetarian Noodles House 2.2km

Bu Zing Vegetarian 800m 北海恒心斋 2.5km

Sikka Veggie Kafe 1km Anita Delicious Pizza House 2.5km

调查汇整：李柔蒽，取于 2017 年 11 月 17 日实地考察。

距离皆使用谷歌地图测量

每逢九皇圣诞都是北海拉惹乌达街最热闹的时期。斗母宫人行道两旁都会摆

卖了一排排的挂着黄布条的小档口。19每当用餐时间，斗母宫旁就会开始出现人

11
详见附录 图八
12
同上 图九
13
同上 图十
14
同上 图十五
15
同上 图十一
16
同上 图十四
17
同上 图十二
18
同上 图十四
19
同上 图十六与图十七

14
潮与车龙。（张钟霖，2017）前来用餐的人不仅是当地的居民，也有不少是远从

外地的信徒。

附近的素食餐馆也会更换餐具，换上一次性使用的餐具。原因为二，一是持

九皇素的信仰者担心素食餐馆所使用的餐具不干净。据杨子琴20表示，若是业者

没有提供一次性餐具，她将会使用自己携带的餐具。因为素食餐馆的客人并非全

都是持九皇素的信仰者，她担心餐具沾上荤味，触犯了禁忌。

二是，持素的信仰者人数庞大，业者为了寻求方便而转用一次性餐具。在九

皇圣诞期间，拉惹乌达街的素食馆业者会增聘临时员工，以应付为期 10 天的吃

素高峰期。（吴湘怡，2016）位于北海斗母宫对面的 Aik Chong Vegetarian 会在

九皇圣诞期间聘请 15 位临时员工，以应付九皇素热潮。业者也表示九皇圣诞期

间，拉惹乌达街 90%的华裔都会持九皇素，因此工作量将会大幅度增加。（吴湘

怡，2016）

有些平日售卖荤食的餐馆都会选择在这九日的九皇圣诞休业，因为生意受到

了九皇素的影响。从这可以看出，在北海区因信仰九皇吃素的居民非常多，这也

是素食行业在拉惹乌达街日渐蓬勃的原因。

第二节 物业发展蓬勃

自九皇大帝神迹多次显灵，致使九皇圣诞在槟城区越来越备受瞩目。信仰者

的剧增，使北海斗母宫香火愈加鼎盛。香火鼎盛代表着北海区的信仰者人数庞大，

除了推动当地素食行业的发展也间接带动了拉惹乌达街的物业发展。

20
受访者：杨子琴小姐，访问日期：2017 年 10 月 28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详见附录，
访谈一。

15
 自从拉惹乌达街人流激增后，不少发展商窥见了商机，在拉惹乌达街兴建了

一排排新式的店屋，此举为当地居民提供了不少工作机会，也吸引一些外地商家

前来发展事业。就连医疗美容行业21也看中了拉惹乌达街的潜力，继而在此开办

分行。（不著撰人（f）,2017）近年槟城医疗美容业大热，据大马医疗保健旅游

理事会（MTC）数据显示，有 60%游客都选择槟城为医疗旅游对象，因此槟州

政府也在致力推广有关领域。(不著撰人(f)，2017)笔者相信医美行业的入驻将会

带给拉惹乌达街更兴盛的经济效益。

店屋发展的规划提高了当地的就业率，更甚者吸引了外地业者前来就业，导

致了拉惹乌达区人口逐年上升。人口增加所带来的连带效果便是新住宅区的建立，

为了容纳更多居民，方便前来就业的外地工作者，发展商也在合适的时机上推出

了不少新住宅区计划。单只是在槟城著名的房产论坛，就可以找到了发展商所推

出的三项拉惹乌达区的房屋、店屋与别墅发展项目。（不著撰人（p），2017）

其中两项发展项目与北海斗母宫毗邻，意要拟建住宅与商业单位混合式的公寓。

（不著撰人（q），2017）虽然这三项发展项目仍在规划当中，尚未确切实行，

但是也证明了拉惹乌达街的房产发展潜质。

如今，在拉惹乌达街上，随处可见新式店屋林立，不时还穿插着些新式住宅

区与公寓等。就连拉惹乌达街的街道也因车流繁忙，进行了加宽车道的工作，以

求舒缓日渐增加的车流量。曾被人遗忘的北海区在不断转型与成长中，已具备了

与槟岛并列的“佳园”潜力。作为越来越多人首选的宜居与宜商地点，北海物业的

发展实属让人眼前一亮。（不著撰人（a），2015）

21
详见附录 图十八

16
 第四章 旅游景点

一直以来，游客只会停留在槟岛，鲜少到来威省游玩，这并不是威省没有旅

游景点，而是政府没有完善计划来发展旅游景点。以北赖河畔的浮桥头大伯公为

例，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宣传及展开大型的美化工程,所以鲜少游客知道这座具

有百多年历史及充满神秘色彩的古庙。

幸运的是，北海斗母宫在 2008 年正式被列入在槟城的旅游手册。（不著撰

人，2008）手册内简略介绍了北海斗母宫历史与庆典详情。这个举动不仅让更多

人认识北海斗母宫的存在，也是推动当地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桥梁。遗憾的是笔

者未能寻获 2008 年的槟州旅游手册进行对比讨论，不过从 2014 年至 2017 年的

旅游手册22中可以证明北海斗母宫被列为景点之一。

中国报 2014 年，抽样访问 6 名威省民众对威省旅游业的看法。受访民众认

为游客若是前来威省旅游，他们都会首推北海斗母宫。据受访者叙述，每个周末

都会有旅游车载游客到北海斗母宫观光。受访者督促槟州政府应该加强威省区的

旅游业，不应该只把目光放在槟岛上。（杨玉琪，2014）槟州政府应该在推广威

省旅游业的工作上下一番功夫，这将有效改善与推进威省的经济情况。

槟州政府也许是聆听到了威省民众的心声，终于在 2016 年 8 月，槟城双层

开篷观光巴士首航试走北海路线，选择停留的地点就是北海斗母宫。（不著撰人

（e），2016）这也是全威省区获得槟城双层开篷观光巴士停留的唯一一个地标。

这是由槟州环球旅游机构所策划的一项活动。由于早年槟州旅游局并没有推广威

省旅游业，游客们来到槟州旅行，通常仅在槟岛内活动。因此，该机构才会策划

22
详见附录 图十九

17
此次活动路程，带领旅客深入更多不同文化及习俗的威省，而著名的北海斗母宫

便是他们的首选。槟岛与威省是非常不同的地方；槟岛的景点相对集中，而威省

在路程方面则相对较长。考虑到旅客可能对长途跋涉有所抵触，他们将会在观察

旅客反应后，再做出合适调整，以便推广威省旅游业。

去年（2017）九皇大帝圣诞，笔者也前去参与九皇圣诞送皇船仪式，发现有

几位外国旅客站在北海斗母宫前拿起相机拍照23。有一些外国旅客更是随信仰者

的步伐买了清香入宫内膜拜，让笔者感到惊讶。在送皇船到海边的路上，也看见

不少外国游客站在人行道旁与当地居民观看信仰者拿着清香赤脚游街。

位于北海的北海鍾灵中学在招待远道而来的日本交流生24时，第一个列入节

目表的地点就是北海斗母宫。在带领日本学生参观的同时，负责人也在翻译员的

帮助下向他们介绍本地的九皇文化。据学校负责人叙述25，北海斗母宫是该区的

著名地标，其庙宇不只宏伟壮观又具有非常浓厚的文化价值，是来北海游玩的游

客必游之地。

第一节 文化活动

北海斗母宫不仅具备了让信仰者膜拜的宗教功能，在传扬九皇文化的同时也

带领着当地经济上升。北海斗母宫在发展成旅游景点后，慕名而来的人只增不减。

从愈来愈多的素食餐馆的现象，受九皇素食文化的居民不少，持九皇素的人更是

23
详见附录 图二十
24
同上 图二十一
25
受访者：舒永发先生，访问日期：2017 年 9 月 5 日，访问地点：北海钟灵中学。舒永发老师是
北海钟灵中学辅导部主任，而外国交换生是由辅导部负责的。旅程时间表皆由舒老师安排。

18
数不清。从外地慕名而来的信仰者也在九皇圣诞时，专程到北海斗母宫附近品尝

一年一次的素食美食。

每一年华人传统节日，北海斗母宫都会不定时举办一系列的活动来吸引当地

居民与外地人来一起同庆。举几个例子：连续举办五年的千人捞生26，其 688 尺

长的鱼生记录更是北马之冠。此活动是由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带领数千民众一起

进行27（不著撰人（b），2017），也邀请了新加坡艺人李国煌等前来助兴。中

秋佳节时也有由槟州政府主催、北海斗母宫与《光华日报》也再次联办了北马最

大型的中秋嘉年华会“第 10 届观星赏月中秋园游会”（不著撰人（d），2016）。

为了响应环保意识，现场还设有“环保创意灯笼制作公开赛” 公开予全马人民，

可以个人或组合名义，或是家庭方式报名参加，人数不限。

为了发扬道教文化的艺术精髓，北海斗母宫还投资成立了一支道教乐团，也

是全马第一支道教乐团。
（刘峻宾，2015）该宫不仅时常向海外的道家组织取经，

也在 2012 年引进台湾流行的民俗——电音三太子28。目的是想要将正统的道家

文化传播给民众与游客们，希望能逐步将正统的道家文化带入国内。

从 2017 年起，为了吸引更多国内外的游子回乡过年，北海斗母宫规划了为

期 16 天，从农历除夕闹到元宵节的一系列节目与活动，预计可以吸引超过 30

万名民众前来。（不著撰人（h），2016）其中不只包含了往年初四团拜，千人

捞生以及闹元宵的活动，还自行新创了不少特备节目，这是威省区内首次举办大

型新春活动。（见表二）北海斗母宫工委会主席表示，他确定每一晚的节目都会

26
详见附录 图二十三
27
同上 图二十二
28
同上 图二十四

19
有所不同。逾 300 名工委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为为期 16 天的节目制定不同主题，

希望能够将传统文化与现代在节目中融合，达到尽善尽美的效果。

日期 节目名称 节目内容
1 月 27 日（年除夕） 神猴辞岁，金凤迎春 压轴演唱者李佩玲

1 月 28 日（年初一） 春报三佳音 压轴演唱者福建歌王小黑与

李逸之歌李清泉
1 月 29 日（年初二） 经典年华 歌手献唱经典名曲

1 月 30 日（年初三） 那一年，校园民歌 歌手献唱校园民谣

1 月 31 日（年初四） 鸡唱吉祥到，过年财运新 金牌司仪萧靖松及毛依贤献

春大团拜 唱
2 月 1 日（年初五） 开心闹哄哄 歌手献唱

2 月 2 日（年初六） 马台群星大会串 歌手演唱

2 月 3 日（年初七） 金鸡金蛋金满堂，兴旺发 歌王歌后精彩表演

千人齐捞生
2 月 4 日（年初八） 天公诞圣典 歌手献唱山歌，黄梅调

2 月 5 日（年初九） 开心闹哄哄 歌手献唱

2 月 6 日（年初十） 马来西亚多元种族风情 精彩舞蹈表演及马来西亚三

大种族美食
2 月 7 日（年十一） 中华传统之夜 歌手献唱福建经典名曲

2 月 8 日（年十二） 传统新春糕饼制作展 峇峇与娘惹特备表演

2 月 9 日（年十三） 新春爱心关怀当年情 歌手献唱旧曲

2 月 10 日（年十四） 喜庆新春闻鸡起舞元宵共 压轴演唱者黄一飞与喵喵组

庆会 合

20
2 月 11 日(年十五) 喜庆新春闻鸡起舞元宵共 烟花满天飞喜悦庆元宵与歌
庆会 手献唱

表二 北海斗母宫新春节目表（威省区首次大型新春活动）
资料来源：北海斗母宫官网

（http://www.towbookong.org.my/towbookongmain.html）

除此之外，北海斗母宫也在 2017 年起举办了拜天公庆典29，一举成为了威北

内最盛大的的集体祭拜天公庆典。工委们准备了 12 尺高，60 尺长及 15 尺宽的

桌面让民众们使用。这项活动是为了让居住在高楼的居民也可以一起参与这个传

统仪式。民众只需要自行携带祭品就可前往祭拜，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工委会

主席表示，槟岛的姓氏桥每一年都会有集体祭拜天公仪式，吸引了不少民众。
（不

著撰人（i），2018）他希望北海斗母宫的集体祭拜天公仪式也能成为本地的常

年盛会，将祭拜天公这项传统仪式传承下去。

不仅如此，北海斗母宫也在今年（2018）的新春活动中新增了抛柑活动。此

次活动同样是由槟州政府主催，北海斗母宫主办，光明日报与星洲日报协办的新

春活动，但却比往年更为盛大，而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也一如往年前来主持开幕

致词。这一次活动还新增了 RINGS TV 为协办之一，全程在网上直播30北海斗母

宫的新春节目，例如抛柑、祭拜天公等。北海斗母宫所举办的抛柑活动与其他抛

柑活动有些许不同，是一场科技与传统互相结合的活动。
（不著撰人（j），
（2018）

因为现场特设了几台机器，让有意寻觅良缘当场打印自己的微信二维码，贴在年

柑上，再让有缘人扫描，借此认识对方。今次的元宵节，成功吸引了 2 万人到北

海斗母宫闹元宵，为新春活动画下美好的句点。（不著撰人（o），2018）

29
详见附录 图二十五
30
同上 图三十三

21
 为了吸引更多游客的目光，理事们在 2017 年耗资百万重新粉刷与翻新宫殿，

也添加了崭新的精美灯饰。除此之外，宫内也添加上了 100 多幅画像与 11 幅大

型雕像，让整个宫殿充满了艺术文化气息。（不著撰人（k），2017）此次翻新

虽说是为了迎接创宫 50 年纪念，但真实目的却旨在于吸引更多游客目光。从这

可以发现游客在北海斗母宫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该宫对于游客的重视程度是远超

于笔者所想象的。

第二节 新春夜市

自 2009 年起，也就是被列入槟州旅游景点的第二年，北海斗母宫每年都会

在农历新年前夕开办新春夜市31。每年都会吸引许多商贩摆摊，每日傍晚 6 时营

业至晚上 11 时 30 分。此新春夜市每年都吸引数以万计的人前来，是北海区内最

大的夜市。（不著撰人（c），2016）

笔者认为，这个夜市也是推动当地经济发展的主要活动之一。由于没有过多

的书面资料，也从未有任何学者做过相关方面的调查。所以笔者是以报纸为主要

材料再辅助官方资料去证实笔者的推论。从报纸上所报道的新春夜市新闻观察，

近几年来北海斗母宫摆摊的商贩数量是逐年上升的，入驻夜市的摊贩有来自槟城，

北海邻近地区的，也有很多是来自吉隆坡，怡保等外坡地区。就连外籍摊贩也纷

纷前来摆摊。新春夜市里售卖的东西包罗万象，小至钥匙圈，大至盆栽都应有尽

有。其中服饰与美食的摊贩数量是占多数的。

31
详见附录 图二十六

22
 从 2009 年至 2014 年，摊贩的数量并无太大的出入，都保持在逾 200 至 280

个摊贩之间。直到 2016 年开始增加至逾 300 摊贩，到了 2018 年其摊贩数量更是

达到 400 的高度。（不著撰人（l），2017）笔者相信，来年摊贩数量将会突破

400，因为拉惹乌达街的商业潜质已经远超于以往。

以摊贩的数量上涨探讨，可以发现新春夜市的确具有推动地方经济的潜力。

夜市的客流量必定是不断增长才会吸引了小贩们口耳相传前来摆摊。摆摊的摊贩

表示，之所以会选择在北海斗母宫摆摊是看中了其人流量不同凡响，几乎每晚都

挤满了人潮。32平日他虽有正职在身，可是在新春夜市期间也会与妻子前往摆摊，

赚点钱好过年，此举已有数年。

另一名摆摊的摊贩也表示，自己从 2015 年就开始在新春夜市租借摊口售卖

物品33。她自己本身是一位网络卖家，也就是大家俗称的“微商”，在微信上售卖

商品的卖家。她平日会亲自从国外代购一些物廉价美的美容或服饰产品在网上售

卖，只有大型活动时才会租借摊口。摊贩也表示，她是经过几番考虑才决定在新

春夜市摆摊的，原因是此处客流量较多，租金也便宜，地点颇佳，才会毅然摆了

三年。

新春夜市不仅为北海斗母宫带来了额外收入，也因大量游客的涌入刺激当地

经济。新春夜市所带来的收益与经济效应之好从今年（2018），拉惹乌达街一共

举办了三场新春夜市便可得知。这三大夜市分别是 2017 年 12 月 22 日开办的北

海斗母宫新春夜市、2018 年 1 月 1 日开办的拉惹乌达新春美食夜市与 2018 年 1

月 13 日开办的北海新芭观音亭斗母宫新春夜市。（不著撰人（m），2018）若

32
受访者：林传威，访问日期：2018 年 1 月 14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33
受访者：郑家儿，访问日期：2018 年 1 月 14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23
是北海斗母宫新春夜市的效益不好，就不可能会影响其他两个主办单位也前来分

一杯羹。

第三节 游客调查

此次调查是以 100 位到访北海斗母宫的到访者做为基础。这次的口头询问调

查主要是探讨与分辨前来北海斗母宫到访的人们大多数为游客或是当地居民。笔

者会将居住在拉惹乌达街与 Jalan Ong Yi How 的香客列入当地居民，除此之外，

其他香客皆列为游客身份。此外，笔者也向受访者咨询是如何得知北海斗母宫这

个地方。笔者也详细询问了到访者前来北海斗母宫拜访的时间。从这 100 人当中，

笔者得到了三个不同的拜访时段：一、平日或是初一十五都会前来上香。二、九

皇圣诞时才会前来参与。三、只有北海斗母宫举办活动如新春夜市，新春活动才

会前往。

由于有些受访者不便给予太多个人资料，未免引起受访者的误会，笔者都只

是询问受访者的姓氏。大多数采访都只有寥寥数语，简单的一问一答，因此笔者

并不会将这 100 个受访者的资料一一叙述，只会抽取一些愿意深谈的受访者资料

进行叙述。

24
 受访者身份

24%

76%

图表一 受访者的身份

这一次调查（见图表一），笔者从 100 位受访者当中，得到了高达 76 位都

是游客身份的结果，只有 24 位是当地居民。这数据证实了笔者认为北海斗母宫

已经逐步转型为旅游景点的新定位与功能。

游客受访者表示，一开始得知北海斗母宫的存在是因为九皇圣诞的盛行，进

而引起了他的注意。北海斗母宫不仅在九皇圣诞期间举办活动，也在新春佳节，

中秋时期设计了不少适于一家大小齐欢的节目，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参与。34

笔者在采访期间，也采集了受访者通常会在什么时候前来斗母宫的资料。在

这问题上，笔者得到了三个不同的答案选项。每名受访者都可以选择一个或以上

的答案，并无限制。（见图表二）

34
受访者：李宗洋，21 岁，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20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详见附录，
访谈二。

25
 到访时间
九皇圣诞期间

初一，十五上香

新春夜市/娱乐活动
到访时间
0 20 40 60 80 100 120
图表二 民众到访时间

图表三明确显示，100 位受访者都会在北海斗母宫举办新春夜市或是其他娱

乐活动时前往参与。将近一半的受访者，也就是 42 位会在九皇圣诞期间（九月

初一至初九）到北海斗母宫上香，游行或是参与九皇圣诞的特备活动35。只有 9

位受访者坦言会定时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到北海斗母宫上香，而这 9 位受访者都是

年纪比较成熟的。可见如今只有老一辈的人仍旧保持着这一种初一十五上香的习

惯。其他受访者表明平日也会到该宫上香，只不过不会定时去，大多数上香时间

都是与家人在新年时前往，或是北海斗母宫有点灯仪式36才会前往。37

笔者也从受访者口中得知，逛新春夜市的人数是每年持续增加，尤其今年

（2018）的客流量更是惊人。夜市开摊前，北海斗母宫外门可罗雀。一旦小贩开

档，不仅旁边的停车场满客，就连马路旁非法泊车的车辆也数不清，可见北海斗

母宫的新春夜市很受欢迎。这数据也验证了北海斗母宫确实有带动地方经济的潜

力，因为笔者所采访的受访者们都百分之百会参与新春夜市或其他娱乐活动，奠

定了北海斗母宫为旅游景点的定位。

此外，在 42 位参与九皇圣诞的受访者中，有 16 位受访者表示自己已经持九

皇素超过 3 年了。受访者表示自己会持九皇素是受到了家人的影响，因为几乎全

35
详见附录 图二十八
36
同上 图二十九与图三十
37
受访者：叶之期，21 岁，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20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详见附录，
访谈三。

26
部家庭成员都有参与九皇圣诞。她也表示会向九皇大帝许愿，祈求身体健康，事

事顺利等。38由于持九皇素禁忌繁多，母亲都不会在家里准备素食。拉惹乌达街

每逢九皇圣诞期间都会摆满挂着黄布的九皇素档口，她通常都会在持素期间购买

三餐，很是方便。

接着，笔者也向游客身份的受访者提问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北海斗母宫的

存 在。不少受访者表示是通过社交应用软件如脸书 (FACEBOOK) ，照片墙

(INSTAGRAM)39得知北海斗母宫的存在。经过笔者整理，有三个原因：一、到

访过的朋友们都会打卡上传照片，分享给亲朋戚友知晓，二、北海斗母宫在脸书

上有自己的专业，并且十分活跃，时常分享，直播北海斗母宫举办的活动。三、

如今有许多博主都会时常分享好地方，美食给追踪者们知道，而北海斗母宫就是

其中被推荐的地方之一。

其中一名受访者40是来自砂劳越的同学，如今在槟城拉曼学院就读。她表示

是通过脸书的分享新春夜市的帖子得知了北海斗母宫。分享帖子的网页是槟城非

常火红的美食网页“PENANG HOLIAO”，在脸书上有 30 万名追踪者。博主在不

仅在脸书上分享了新春夜市这一个好去处，还在自家网页上一一详细列出了在新

春夜市的特别美食41，令人胃口大开。（不著撰人（r），2018）

现今社会是互联网与社交媒体的天下，若是善用了这两个元素，势必会带给

北海斗母宫更多的经济效益与人潮。互联网与社交媒体将会是帮助北海斗母宫推

动当地经济的一大助手。

38
受访者：杨珮琳，23 岁，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20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详见附录，
访谈四。
39
详见附录 图三十一
40
受访者：Jessie Tan，25 岁，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19 日，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详见附录，
访谈五。
41
详见附录 图三十二

27
 北海斗母宫自 2008 年被列入槟州旅游景点后，从 2009 年开始每年春节前夕

都会举办为期将近一个月的新春夜市。今年（2018），拉惹乌达街更是一举举办

三场新春夜市，大幅度地刺激了当地的经济效应。傍晚时分，拉惹乌达街车水马

龙，人潮拥挤，甚至笔者在前往北海斗母宫采访时，也差点因人群拥挤喘不过气

来。受访者坦言随着北海斗母宫不断的扩建，能容下的人数增加，前来北海斗母

宫摆摊的商家只增不减。这也许是因为商家们看见了新春夜市的商机，因为绝多

受访者都表示只有在新春夜市与九皇圣诞期间才会前来北海斗母宫。

在笔者采访期间，碰巧遇上了两辆旅游巴士，里边载满了来自外地的游客。

42
他们一下巴士就急着排队站在新春装饰前拍照。可惜的是，当下笔者有要事在

身并无上前采访。不过，从这可以证实了北海斗母宫确实为北海的首要旅游地标，

才会吸引了两大巴士的游客前来观光。

第四节 环境的负面影响

北海斗母宫香火鼎盛固然是一件好事，在对当地经济造成推动力的同时也对

大自然造成了伤害。每逢九皇圣诞，信仰者们都会持九皇素。由于九皇素拥有诸

多禁忌，因此大多数家庭都不会在九皇圣诞期间自行烹煮素食。持九皇素的信仰

者之多是无法估量的，甚至有些民众虽没有持九皇素也会前来享用素品。为了节

省时间和避免触犯九皇素禁忌，几乎所有售卖九皇素的店家都会使用一次性餐具。

许多商家因贪小便宜或是没有环保的观念，都会使用不环保的餐具装袋食物，如

保利龙，塑料袋等。只有极小部分的信仰者会自备餐具响应环保活动。店家使用

42
详见附录 图三十四

28
的塑料袋与保利龙都是不能自行溶解的材质，若是没有好好处理，将会造成了大

量的垃圾堆积。

另外，每年参与九皇圣诞的信仰者络绎不绝，而前往北海斗母宫的第一件事

便是上香。数以千计的信仰者每日点燃的香支都在无形中造成严重的空气污染。

这种情况到了九皇游行期间更为恶劣。游行期间，人人手中拿着一根香支走在拥

挤的街道上。涌入鼻腔的并不是新鲜的空气，也不是旁人所呼出的二氧化碳，而

是难以估量的香支弥漫着的烟味。

接着，也有受访者表示有些不良的街边摆摊店家会把剩下的食物残羹倒在沟

渠里，十分没有公德心。这不仅使沟渠放出阵阵的恶臭味，也吸引了许多苍蝇环

绕四周，非常不卫生。所幸的是，这只是小部分的无良店家所为，大部分的店家

都会把剩菜剩饭处理好。

在此，笔者希望北海斗母宫能在推动当地经济的同时，也能稍微关注一下环

境卫生的问题。虽然上香是习俗与文化在所难免的事，不过管制店家乱倒食物残

羹仍是可以做到的。此外，既然北海斗母宫拥有众多信仰者的鼎力支持，便可以

鼓吹信仰者们使用再循环容器来装置素食，起到爱护环境与环保的作用。

29
 第五章 结论

北海斗母宫创宫至今已将近 50 年。虽然已逐渐转型，但其中心功能依然是

以“九皇大帝”宗教功能为主。经过不断推敲与验证，北海斗母宫确实已拥有了旅

游景点的新定位。在拉惹乌达街，实则不只坐落着一间斗母宫。但北海斗母宫如

今的成功与其庞大的影响力，是另一间斗母宫难以相比的。

信仰的存在是为了满足人心理上的需求，但当信仰有了传说与功能区支撑，

相关的庆典活动就开始填补了信仰者的需要。如今，北海斗母宫的九皇大帝圣诞

已形成了一种商业活动。每逢九皇圣诞，该宫四周便会摆满了挂着黄布条的九皇

素档口，食物种类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这不仅吸引了居住当地的信仰者前来

用餐，也无形中呼吁了外地的信仰者前来一饱口福。从笔者走访的素食餐馆数据

显示，拉惹乌达街四周坐落了多达 12 家素食餐饮业，可见九皇大帝的素食文化

确实已渗透了拉惹乌达街。

此外，笔者也通过各报章探讨出拉惹乌达的持九皇素信仰者是每年上升的。

由此可见，九皇大帝信仰在拉惹乌达街的影响力不容小窥。这庞大的素食风气快

速席卷了拉惹乌达的素食行业。一家家素食餐馆陆续崛起在拉惹乌达街四周，稳

稳地掌握了北海斗母宫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自北海斗母宫列入槟州旅游景点后，

拉惹乌达街人潮激增。这现象间接刺激了当地的物业发展，许多发展商窥得先机，

规划了位于拉惹乌达街的各项房屋、店屋发展计划。房屋，店屋的建立吸引了外

地的业者前来发展事业，拉惹乌达街的经济也因此上升了。北海斗母宫与地方经

济密不可分，这些都是在论文内文中所可以证实的。

30
 北海斗母宫之所以会达到今天的高度，绝大部分在于努力。在被列为槟州旅

游景点后，并没有懈怠，反而开始不断地策划新节目，举办活动来吸引民众的关

注。威省区首次的大型新春活动便是北海斗母宫所主办的。不仅如此，北海斗母

宫新春夜市的成功可以在报章中验证。每当新春夜市一开业，就会吸引了数万计

的民众涌入拉惹乌达街，不仅带给了该宫额外收入，也推动了当地经济发展。该

新春夜市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吸引了当地的两大主办单位接连举办了两场新春夜

市。可见北海斗母宫的新春夜市确实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才具备了那么大的

影响力。

在现今社会，只有确保自身的社会价值，与时并进的庙宇才能够顺利存活下

去。北海斗母宫能迅速地适应了其新定位，并且蓬勃发展，这是非常值得关注的。

如今的北海斗母宫不仅是拉惹乌达街的经济推手，还是慈善单位，文化推手。该

宫现今的影响力在北海区是不容小窥的。这证实了庙宇的影响力并不需要只局限

于宗教方面，只要找到了新定位，挖掘自己的长处，也可以多元有趣的发展。北

海斗母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仅保留了自己丰富的道教信仰文化，也为当地

经济做出了一份贡献。

31
参考文献

一、中文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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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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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性蔬菜（九皇爷驾到系列 3）>，2017 年 11 月 27 日阅自 http://www.kw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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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著撰人（h）（2016）《星洲网》报道：<北海斗母宫超热闹 新春除夕闹到

元宵>，2017 年 11 月 27 日阅自 http://www.sinchew.com.my/node/1600634

11. 不著撰人（i）（2018）《南洋网》报道：<北海斗母宫初八拜天公>，2018

年 3 月 2 日阅自 www.enanyang.my/news/20180108/

12. 不著撰人（j）（2018）《光明网》报道：<北海斗母宫闹元宵 金犬纳福共庆

会热闹非凡>，2018 年 3 月 4 日阅自 www.guangming.com.my/node/430934/

13. 不著撰人（k）（2017）《星洲网》报道：<添灯饰画像雕像 北海斗母宫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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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 22 日开跑>，2018 年 3 月 4 日阅自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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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不著撰人（m）（2018）《中新网》报道：<大马北海举办新春夜市 五彩灯

展喜迎中国春节>，2018 年 3 月 4 日阅自 http://www.chinanews.com/hr/2018/01-

09/8419464.shtml

16. 不著撰人（n）（2017）《光明网》报道：<严重水患 祈祷平安>，2018 年 2

月 18 日阅自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16085/terms

34
17. 不著撰人（o）（2018）《光明网》报道：<第二场金犬纳福 2 万人北海斗母

宫闹元宵>，2018 年 3 月 2 日阅自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31121/

18. 不著撰人（p）（2017）《槟城房产论坛》：<北海 Butterworth>，2018 年 3

月 2 日阅自 http://www.penangpropertytalk.com/2017/10/upcoming-butterworth-a

irmas-development-sdn-bhd/

19. 不著撰人（q）（2017）《槟城房产论坛》：<拉惹乌达 Raja Uda>，2018 年 3

月 2 日 http://ch.penangpropertytalk.com/category/location/penang-mainland/raja

-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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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美食合集>，2018 年 3 月 20 日阅自 http://penangholiao.com/466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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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网》报道：<从九皇爷诞看九皇文化 深信九皇爷灵验 善

信年轻化>，2017 年 11 月 24 日阅自 http://www.orientaldaily.com.my/s/57854

22. 林子扬（2014）《中国报》报道：<九皇爷诞庆典 茹素者激增 1 天吃掉 150

公斤白米>，2018 年 3 月 2 日阅自 www.chinapress.com.my/20140926/

23. 刘峻宾，（2015）《中国报》报道：<北海斗母宫投资 5 万 大马首支道乐团

成立>，2018 年 2 月 17 日阅自 www.chinapress.com.my/20150722/

24. 吴湘怡（2016）《中国报》报道：<九皇圣诞快来了 素食业者招聘人手>，2018

年 2 月 17 日阅自 www.chinapress.com.my/2016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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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3 月 2 日阅自 www.chinapress.com.my/2014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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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11 月 27 日阅自 https://youtu.be/31KOk-ed--o

35
附录

图一

图一 北海斗母宫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2 月 26 日）

图二

图二 每年资助有需要的民众，已维持 19 年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36
 图三

图三 奖励成绩优异的孩子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25 日）

图四

图四 九皇圣诞，信仰者们绕街游行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37
 图五

图五 九皇圣诞“送王”游行路线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图六

图六 信仰者还愿，铁枝穿颊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38
 图七

图七 素食餐馆 MAMA VEGE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7 日）

图八

图八 AIK CHOONG VEGETARIAN

（李柔蒽摄于 2016 年 8 月 20 日）

39
 图九

图九 素食餐馆 SIKKA VEGGIE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8 日）

图十

图十 素食餐馆颐丰苑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8 日）

40
 图十一

图十一 素食餐馆菜根香

（取自菜根香素食餐馆网页，2018 年 3 月 16 日）

图十二

图十二 素食餐馆 VEGETARIAN NOODLES HOUSE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7 日）

41
 图十三

图十三 素食餐馆 MR VEGGIE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7 日)

图十四

图十四 素食餐馆斋茶馆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7 日）

42
 图十五

图十五 素食餐馆 LIN JIH VEGETARIAN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1 月 18 日）

图十六

图十六 北海斗母宫九皇圣诞素食档口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0 月 28 日）

43
 图十七

北海斗母宫九皇圣诞素食档口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0 月 28 日）

图十八

图十八 拉惹乌达街新营业的医疗美容行业

（李柔蒽摄于 2018 年 11 月 18 日）

44
 图十九

图十九 2017 年槟州旅游手册

（取自槟城旅游官网，2017 年 11 月 10 日）

（http://www.visitpenang.gov.my/portal3/contact-us.html）

图二十

图二十 外国游客拍下九皇诞盛况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0 月 28 日）

45
 图二十一

图二十一 日本学生到访北海斗母宫

（李柔蒽摄于北海斗母宫，2017 年 9 月 5 日）

图二十二

图二十二 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带领千人捞生盛况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46
 图二十三

图二十三 2018 年千人捞生盛况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图二十四

图二十四 北海斗母宫引进台湾民俗文化——电音三太子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47
 图二十五

图二十五 北海斗母宫集体祭拜天公仪式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3 月 16 日）

图二十六

图二十六 北海斗母宫新春夜市

（李柔蒽摄于 2018 年 1 月 20 日）

48
 图二十七

图二十七 受访者洪紫琪与好友在新春夜市留念

（洪紫琪摄于 2018 年 1 月 20 日）

图二十八

图二十八 九皇圣诞一系列特备活动

（李柔蒽摄于 2017 年 10 月 28 日）

49
 图二十九

图二十九 北海斗母宫点太岁灯活动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1 月 10 日）

图三十

图三十 北海斗母宫点祥龙宝灯活动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群组，2018 年 1 月 10 日）

50
 图三十一

图三十一 照片墙（INSTAGRAM）上的打卡上传

（李柔蒽截于 2018 年 3 月 24 日）

图三十二

图三十二 美食博主（PENANG HOLIAO）介绍北海斗母宫新春夜市

（李柔蒽截于 2018 年 3 月 24 日）

51
 图三十三

图三十三 网上直播新春活动

（取自北海斗母宫官方网站，2018 年 3 月 20 日）

图三十四 游客到访北海斗母宫

（李柔蒽摄于 2018 年 1 月 21 日）

52
访谈一：

访问对象：杨子琴，23 岁

访问时间：2017 年 10 月 28 日

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访问内容整理：

我通常都会自己带汤匙去吃九皇斋啦。因为你也知道这个东西很 pantang（禁
忌）的，有些人没有吃斋（九皇素）也去吃，我怕那个汤匙不干净，这样我
就破功（触犯禁忌）了。

访谈二：

访问对象：李宗洋，26 岁

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19 日

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访问内容整理：

一开始知道这间庙是因为我在钟灵读书，然后我不是住这里的。我朋友他们
每年都会一起约去游街。那个时候很多同学都去参加九皇爷的游行的，所以
我就认识了这间庙。现在是我妈妈很喜欢来，因为那个新年的 pasar malam，
不然就是新年时候的歌台。我妈妈新年都会和朋友一起来走走咯，聚会聚会。

53
访谈三：

访问对象：叶之期，21 岁

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20 日

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访问内容整理：

普通时候是不会去啦，去了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是有节目的时候家人就会
相约一起去，还是有那个点灯问神的时候，妈妈就会叫我去咯。可是平常是
比较少来上香那些，只有新年的时候一定会来。

访谈四：

访问对象：杨珮琳，23 岁

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20 日

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访问内容整理：

我差不多已经吃九皇素有五年了，家里也有人会吃。通常会吃满十二天，祈
求身体健康，事事顺利。每一年都会到北海斗母宫上香，游街也参加了很多
年，不过上大学就要看时间能不能配合。以前在中学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
买素去学校吃，现在也是在外面买，很方便。因为九皇爷素很多 pantang（禁
忌），所以就外面买比较容易。

54
访谈五：

访问对象：Jessie Tan，21 岁

访问时间：2018 年 1 月 19 日

访问地点：北海斗母宫

访问内容整理：

我现在是在 Taruc 读书。为什么会知道北海斗母宫是看到 Facebook 的 post

有人分享，所以就约朋友一起来。现在很多人都在这里打卡，听说有很多美
食可以在这里找到。

55
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