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 ”背景下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研究

———基于拉斯韦尔 5W 模式的阐释

王小丽
( 运城学院 国际教育学院，山西 运城 044000)

摘 要: 关公文化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是沟通中国文化和世界文化的桥梁。在“一带一路”背景下引入拉
斯韦尔 5W 模式，对具有大众传播活动特性的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主体、内容、受众、渠道及效果进行阐述，有利
于在国际上弘扬关公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忠义仁勇礼智信”，助力“一带一路”文化交流建设，促进民心相通和包
容发展。
关键词:“一带一路”; 关公文化; 国际传播; 拉斯韦尔 5W 模式
中图分类号: G12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8008( 2020) 02-0010-05
DOI:10.15967/j.cnki.cn14-1316/g4.2020.02.002
一、关公文化及其国际传播概述 面( 与关公相关的建筑、雕像、文学作品、戏剧等 ) ，
1． 关公文化的特点 又包括精神层面 ( 民间崇拜心理、官方精神控制及
关公，名关羽，字长生，后改为云长，河东解州 相关的制度、礼仪、规约等) 。
( 今山西运城 ) 人，其一生极富英雄主义传奇色彩。 2． 关公文化的国际传播概述
三国时期追随刘备，因其忠诚、信义、勇猛，死后受 关公文化一直就是国内外华人精神的护身符
到民间供奉。宋代之后又被官方多次追封，逐渐神 和精神纽带，随着晋商和各地华人走向世界，关公
话，被尊称为与“文圣”并列的“武圣”。 文化在不同层面、以各种方式在国际上广泛传播开
关公文化涵盖多个领域，发展具有动态性，历 来。由此，关公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国际影响力，在
史积淀厚重，不同学者对关公文化有不同的阐述。 朝鲜半岛、日本、东南亚、非洲、大洋洲甚至欧美诸
有的认为: “关公文化是一种历史文化现象，以关公 国，凡是有华人的地方，都有关公崇拜现象，关公文
崇拜为主题，以集‘历史中的关羽、文学艺术中典型 化已深入世界多地。
的关羽、神化的关羽’三位一体的、复合的关羽形象 在朝鲜半岛，关公文化的传播因“万历朝鲜战
［1］
为主体。” 有的指出: “关公文化具有流行性的普 争”而起，“但与历史上其他战争传播文化的方式不
［4］
及性、神性 的 多 重 性、文 化 的 融 合 性、现 实 的 教 化 同，这场战争不是侵略性的，而是反侵略的 ”， 可
［2］
性、信众的群众性、传播的国际性等特征。” 还有 以说关公文化是因为一场在人类历史上罕见的义
的认为: “关公文化包括物态层面 ( 关庙等相关建 战，而在朝鲜半岛得以流传。 关羽的形象经过燕行
筑、关公塑像等) 、艺术作品层面 ( 文学作品、戏剧雕 使者等基于当地文化语境的诠释，已成为变异的关
［5］
塑作品等) 、精神层面 ( 人民崇拜心理、统治者加强 公形象。 关羽被视为圣战之神、降雨之神、命运之
精神控制等) 以及制度层面 ( 关公崇拜、供奉的相关 神、文章之神，对关公神灵的崇拜已融入当地百姓
［3］ ［6］
规格、仪式等的规定) 等。” 笔者认为，关公文化是 生活。 在日本，人们喜欢三国故事，把关羽视为英
一种历史文化现象，以关公崇拜为主题，具有普及 雄。随着华人在日本越来越多，日本的关公庙也逐
［6］
性、文化融合性、传播国际性等特征，既包括物态层 渐兴盛，日本人有了供奉关公庙的习惯。 现在日

收稿日期: 2020-02-18
基金项目: 山西省哲学社会规划课题( 2019B393)
作者简介: 王小丽( 1972-) ，女，山东莱州人，运城学院国际教育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大学英语教学、系统功能
语言学和关公文化。

10
本有很多 的 关 帝 庙 和 关 帝 堂，它 们 主 要 分 布 在 长 融通和民心相通。 为此，在“一带一路 ”建 设 中 要
崎、横滨、大阪、神户、函馆等城市，其中很多庙宇蔚 “加 强 民 心 相 通，不 断 深 化 形 式 多 样 的 人 文 合
［8］
为壮观，堪称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这些庙宇至今 作”。 “一带一路”建设涉及几十个国家，数十亿人
香火不断，游人不绝，崇拜和游览的人大多为旅居 口，沿线各国文化形态多姿多彩，在历史、价值观、
日本的华人，但也不乏日本本地人以及其他国家的 宗教等方面各有不同。 而文化交流能“积极发挥文
［4］
关公崇拜者。 化的桥梁作用和引领作用，加强各国、各领域、各阶
在东南亚各国，比如在越南、泰国、新加坡、马 层、各宗教信仰的交流交往，努力实现沿线各国的
［9］
来西亚、缅甸甚至在东帝汶等国，关公文化的传播 全方位交流与合作 ”， 从而架起各国间全方位交
极为普遍，颇具影响力。 仅以越南为例，相比在朝 流与合作的桥梁。
鲜半岛和日本，关公文化最初在越南的传播方式比 关公文化在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中具有重
较特殊。越南历史上盛行关公崇拜，“这种崇拜现 要的历史地位。 作为与“文圣 ”孔子齐名的“武圣 ”
象是由华侨华人的传播、中越文化具有共性、越南 关公，其精神深厚而恢宏，它圆融三教、和睦民族、
［7］
统治者维护统治需要等因素共同作用造成的 ”。 覆盖全社会、延伸海内外，有着巨大的国际影响力，
“它并不仅是依靠宗教、贸易、战争等常见的文化传 “……关公文化影响力早已远及东亚、东南亚等国，
播方式，而主要是以‘国家行政干预 ’以及‘民族自 更深刻影响着全球所有华人社会，成为维系世界炎
［10］
我认同’的方式进行传播的。 甚至可以这样说，越 黄子孙关系的纽带。” 历史证明，关公文化国际传
南人之所 以 信 奉 关 公，是 因 为 关 公 就 是 他 们 的 神
播起过桥梁作用。
［4］
灵。” 关公文化不仅深入到越南人的日常生活中， 再者，关公文化所体现的“忠义仁勇礼智信 ”，
而且受到越南历代统治者的青睐，就连越南的革命 实质上就是植根于中国人内心的中华魂，与“富强、
领袖胡志明主席也曾写过与关羽有关的诗句: “树 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
梢巧画 张 飞 像，赤 日 长 明 关 羽 心。 祖 国 终 年 无 信 业、诚信、友善 ”社 会 主 义 核 心 价 值 观 是 一 脉 相 承
［4］
息，故乡每日望回音”。 的。“一带一路”建设中通过传播关公文化，弘扬关
关公文化在非洲、大洋洲和美洲的一些国家， 公精神，有利于促进国家间民心相通，实现包容发
也有各种形式、不同程度的传播。 在非洲的毛里求 展。可见，“一带一路”背景下关公文化国际传播能
斯路易港也建有多座关帝庙。 在大洋洲墨尔本、悉 起到桥梁作用。
尼、巴特瑞拉等地均建有庙宇奉祀关帝。 在加拿大 二、拉斯韦尔 5W 模式及其对关公文化国际传
维多利亚、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也建有关帝庙。 在 播研究的可行性分析
法属留尼汪的圣丹尼市关帝庙，导游会向所有来此 1． 拉斯韦尔 5W 模式
旅游的人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故事，这个故事的主 1932 年，传 播 学 奠 基 人 哈 罗 德． D． 拉 斯 韦 尔
角名叫关帝，他是一位英雄，也是留尼汪人的祖先。 ( Harold Dwight Lasswell，
1902 － 1978) 提出了一个传
关公文化至今在美国已经延续了一百余年，考虑到 播模式: “谁? 说什么? 对谁说? 产生什么效果?”
美国于 1776 年建国，总共才两百多年的历史，所以 1948 年，拉斯韦尔又发表了题为《传播的社会职能
这个时间已经不短了。 美国的华裔居民在美国各 与结构》一文。 在这篇文章中，拉斯韦尔对他早先
地修建了为数众多的关帝庙，其中知名的关帝庙有 提出的模式进行了补充，增加了“通过什么渠道 ”这
纽约关 帝 庙、洛 杉 矶 关 帝 庙 和 旧 金 山 关 帝 庙 等。 一项重要内容，由此完整地提出了传播学 5W 模式，
1999 年，旧金山市长布朗在参加连任竞选之时，还 并得到了传媒界的广泛认可。
亲自到关帝庙求神祈福，并一举获胜，之后又到关 所谓 5W 模式，是指传播过程中的五个基本构
帝庙还愿。布朗朝拜关帝庙，和拉选票的现实目的 成要素，即谁 who( 传播主体 ) 、说什么 say what( 传
是分不开的，但对于当地华人来说，这终究是美国 播内容) 、对谁说 to whom( 传播对象 ) 、通过什么渠
［4］
政府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友善表现。 道 by which channel ( 传 播 渠 道 ) 和 取 得 什 么 效 果
3．“一带一路 ”背景下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桥 with what effect( 传播效果) 。与之相对应，拉斯韦尔
梁作用 还提出了控制分析 ( 即主体分析 ) 、内容分析、受众
“一带一路 ”是“丝绸之路经济带 ”和“21 世纪 分析、媒介分析( 即渠道分析) 和效果分析五种研究
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一带一路 ”建设的核心内 分析方法，这也“为研究者在对一切大众传播活动
容是“五通 ”: 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 进行分析 研 究 时，提 供 了 一 个 清 晰 的 理 论 分 析 框

11
 ［11］
架”。
2． 拉斯韦尔 5W 模式对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研
究的可行性 同的大众群体来传播。“对于平民百姓，关公文化
关公文化国际传播可视为一种大众传播活动， 是道德文化，关公精神有忠、义、仁，忠实、守信、有
并可以用拉斯韦尔 5W 模式进行分析，这是由大众
传播的内涵、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特点以及拉斯韦
尔 5W 模式的适用性所决定的。
关于大众传播，国内外不同学者有着不同的阐
释。我国著名传媒学者郭庆光教授认为: “所谓大
众传播，就是专业化的媒介组织，运用先进的传播
技术和产业化手段，以社会上一般大众为对象而进
［12］
行的大规模的信息生产和传播活动。” 李丽芳等
学者的理解是: “大众传播是一个特殊的社会信息
系统，它具有其他类型的传播所不具有的特性。 大
众传播是英文 mass communication 的翻译，从限定
词 mass 可以看出，大众传播既有信息的大量生产和
［13］
复制的特性，又有受众的不定量等特性。” 美国著
名传播学家、社会学家 M． L． 德弗勒给出了以下定
义: “大众传播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职业传
播者利用机械媒介广泛、迅速、连续不断地发出讯
息，目的是使人数众多、成分复杂的受众分享传播
［13］
者要表达的含义，并试图以各种方式影响他们。”
美国另一传播学家 M． 杰诺维茨则认为: “大众传播
是由一些机构和技术构成，专业化群体凭借这些机
构和技术通过技术手段 ( 如报刊、广播、电影等 ) 向
为数众多、各不相同而又分布广泛的受众传播符号
［14］
的内容。”
概括来说，大众传播系统中应包含五个主要环
节: 传播者、传播信息、受众群体、传播途径和传播
效果。对照来看，关公文化的国际传播发展，具备
以上五个完整的重要环节，是涉及国与国之间的大
众传播 活 动。 鉴 于 此，可 以 借 用 著 名 的 拉 斯 韦 尔
5W 模式来探讨分析关公文化的国际传播。
三、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研究中拉斯韦尔 5W 模
式的具体阐释
1． 传播主体分析
who 即谁，指控制传播内容、受众、途径和影响
传播效果的主体。 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相对于其他
大众传播活动，有其自身特点，根据之前对关公文
化及其国际传播的阐述和界定来看，关公文化国际
传播实际 上 既 是 一 种 政 府 行 为，又 是 一 种 民 间 行
为。
它是政府行为，因为“对于国家，关公文化是一
［15］
种政治文化，其精神传播促进统一 ”; 更重要的
是，其传播也是在中国政府“一带一路 ”倡议下，将
12
中国传统文化传播出去的一种积极行为。
它也是民间行为，其不同的文化内涵需要由不
道德; 对于商家，关公文化是诚信的代名词，认为信
奉关公的人定讲诚信; 对于军人，关公文化是一种
勇士文化，信奉关公的人就一定会像勇士一样不畏
艰难，对祖国永保一颗忠心; 对于宗教人士，关公文
化是一种宗教文化，包含着儒、释、道三个宗教的思
想; 对于帮会组织，关公文化是一种江湖文化，江湖
［15］
义气向来都是侠肝义胆。”
因此，关公文化国际传播主体就是政府有关部
门及热爱并弘扬关公文化的个体或民间群体。
2． 传播内容分析
say what 即说什么，是传播活动中联系主体和
受众必要的中间环节，没有内容，任何一个传播活
动都不可能存在，关公文化国际传播亦是如此。
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内容，主要包括物态和精
神两个层面的文化价值。 前者指与关公文化相关
的专著、小说、戏曲、剧作、音乐、影视作品、艺术作
品和庙宇建筑物等; 后者指关羽的生平历史故事、
关公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和关公文化理论等内容，这
些内容体现了关公文化所赋有的精神内涵，代表其
核心道德价值观的“忠义仁勇礼智信 ”具有强大的
精神力量。精神内容是传播的核心，物态形式是传
播的载体。“传播是通过信息编码和译码来赋予意
［16］
义的过程。” 由于受众国和主体国，即我国，之间
在许多方面都存在很大差异，应该采取一定的手段
对关公文化传播内容进行二次处理，即“进行跨文
化的编码、释码，不仅要对语言转换，还要以对象国
［17］
受众能接受的方式进行传播 ”， 才可能获得较好
的传播效果。
3． 传播受众分析
to whom 即对谁说，其实就是传播中的受众问
题。受众是接受主体传播信息( 内容) 者。
关公文化国际传播受众在本文中是指世界各
地民众，尤其是指“一带一路 ”建设中各友好合作国
民众，具体是指崇拜关公、欣赏并热爱关公文化优
秀作品的国际人士，以及对关公文化感兴趣的潜在
的接受者。
在政治制度、宗教信仰、法律体系、文化习俗等
方面，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受众国与我国显然存在
较大的不同。鉴于此，关公文化国际传播要以多样
化受众为基础，了解其受众国的不同的文化背景和
政治环境，根据受众国民众受教育程度、意识形态、
对外交事件的关注度、接受境外信息时所采用的接 纪念品，如关帝庙微缩雕刻、关公圣像、关公故事册
收方式以及信息接收的受限制程度等本质特征，采 子、关公钥匙扣、关公书签等，通过扩大商品市场影
取对应的传播策略，有效传播才可能实现。 响力来提升关公文化的国际知名度。 也可以模仿
4． 传播渠道分析 山西太原的黄河电视台建立的第一家电视孔子学
by which channel 即 通 过 什 么 渠 道，在 传 播 主 院，通过不同媒体形式，在政府有关部门及相关民
体、传播内容和传播受众确定后，就必须通过一定 间组织的通力配合下，建立中国第一家电视、网络
的传播渠道来实现。 或广播“关公学苑”，向世界各地播送。
从政府相关部门看，应通过各种渠道大力支持 5． 传播效果分析
关公文化的国际传播，对此各界人士建言献策。 文 with what effect 即取得什么效果，有了传播主
化部外联局传播处处长蒋好书提出: “…… 为发挥 体、内容、受众，经过传播渠道，必然产生一定传播
各自的职能作用，统筹协调各方资源，一方面需要 效果。传播效果是由受众对传播内容的接受情况
在国家‘一带一路’倡议整体合作机制构架下，建立 来体现的，只有受众接受了传播内容，传播才算有
［20］
有关部门、组织、机构的会商制度，另一方面可以成 效果，传播才算真正完成其过程。 关公文化国际
［18］
立联委会、协委会及其办事机构 ……” 该提议对 传播现已效果明显，在国内外各地举办的关公文化
于打通关公文化国际传播渠道确定了有力的政府 论坛、庆祝 活 动、旅 游 节、文 化 节 等 已 形 成 一 定 规
支持。另有学者建议: “可成立政府间合作委员会， 模，吸引众多关公文化信众纷纷积极参与。
定期召开合作论坛，可与‘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签订 2017 年 6 月 7 日 ( 农历 5 月 13 日) ，“关公文
政府间文化合作协定，落实年度执行计划，搭建国 化”与“一带一路”国际论坛在北京喜庆堂庄园隆重
家间文化交流平台，打造关公文化传播品牌，完善 举行，第四届全球华人关公奖同期启动，关公文化
［19］
关公文化的交流传播机制。” 笔者认为，具体来 国际发展联盟揭牌。 民间传说，五月十三这一天是
讲，可邀请国内外有关专家共同商议，仿照山西政 关公磨刀的日子，每到这天，世界各地的华人香客
府在运城市的做法，在“一带一路 ”沿线各国，建立 就会到关帝庙或华人汇聚的场所举行庆祝活动，许
［15］
含有关公庙的“关公大苑 ” 或与之类似的景区项 愿国泰民安，祈求关公保一方平安。
目，这个项目最好是一个非营利性公益项目。 一旦 2017 年 9 月 23 日，第二十八届关公文化旅游
建成，将使关公庙的国际发展走向正轨，成为推动 节暨“亲情中华． 筑梦丝路”———关公文化“走出去 ”
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的重要渠道之一。 因为规模宏 启动仪式，在 关 公 故 里 运 城 市 解 州 关 帝 庙 广 场 举
大，帝宫布局独特，建筑艺术精湛，建筑风格和谐， 办，有来自 26 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友人参加该仪
铸造工艺传神，雕刻艺术精妙，琉璃制品斑斓，关公 式。紧接着，该项目走进马来西亚。 随后，此交流
文化将在各友好国大放光彩，彰显中国传统文化的 活动在东 南 亚 掀 起 关 公 热，极 大 地 弘 扬 了 关 公 文
［15］
独特魅力。 化，在“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真诚播撒下友谊之花，
从民间组织和个人看，“在核心文化产品的传 显示出关公文化在国际文化交流中的特殊地位。
播方面，需要开拓多元化手段，让代表中国文化精 四、结语
神的每 个 人 物、文 化 故 事 都 有 更 丰 富 的 表 达 方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文化传播已
［18］
式。” 热衷于关公文化的民间组织或个人，可发挥 成为我国 推 进 与 世 界 各 国 交 流 合 作 的 重 要 途 径。
其力量，通过多种传播渠道对关公文化进行宣传， 关公文化 作 为 中 华 民 族 的 优 秀 传 统 文 化，跨 越 时
让代表中国文化精神的关羽及其故事，用丰富的表 空，超越民族国界，其“忠义仁勇礼智信 ”的关公精
达方式传播到世界各地。 在“关公大苑 ”或类似景 神和文化内涵，已经积淀成为中华民族的一种文化
区内，可利用熟知的关公历史典故上演关公系列情 心理，并在“一带一路”文化交流建设中发挥桥梁作
节戏剧，提高关公文化的知名度。 演出形式可分为 用。关公文化国际传播方式多样、范围广泛、涉及
两种，一种是传统的戏曲模式，将与关公有关的戏 多个层面，是一种国际化的大众传播。 运用拉斯韦
曲改编成不同的语言，在景区表演; 另一种是新型 尔 5W 模式对关公文化国际传播进行分析，有利于
的表演模式，可以将那些深入人心的关公历史故事 拓宽关公文化国际传播研究思路，使关公文化核心
用一种新型的表演模式，比如实景演出，展示在国 价值观在全世界得到更广泛的传播，促进国与国之
［15］
际游客面前，与传统的戏剧模式形成互补。 还可 间的民心相通，助力“一带一路 ”文化交流建设，让
设立旅游纪念品商场，出售一些与关公文化相关的 “一带一路”建设更好造福沿线国家和世界人民，为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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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seas Spreading of Guangong Culture in the Context of the Belt

and Ｒoad Initiativ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sswell' s 5W Model

WANG Xiao － li
(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School，Yuncheng University，Yuncheng 044000，China)

Abstract: Guan gong culture is an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and a bridge between Chinese cul-
ture and world culture． Guangong Culture，as a traditional culture，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bridging the Chi-
nese culture and international cultures． In the context of the Belt and Ｒoad Initiative，this paper explores the
subjects，contents，audience，means and effects of Guangong Culture's Overseas Spreading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Lasswell's 5W Model． The study aims to carry forward its core values of loyalty，righteousness，benevolence，
courage，manner，wisdom，honesty，to facilitate the cultural construction of the Belt and Ｒoad Initiative，and to
promote the people － to － people connectivity and inclusive development．
Key words: The Belt and Ｒoad Initiative; Guangong Culture;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Lasswell's 5W
Model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