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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我軍

生平簡介
張我軍(西元 1902 ~ 1955 年 ),日治時期著名文學家,是引發新舊文學論戰
的導火者,並始終致力於反對運用方言創作。 張我軍於 1924 年 4 月與 11 月於
《臺灣民報》發表的〈致臺灣青年的一封信〉與〈糟糕的臺灣文學界〉,該兩篇
抨擊臺灣舊文學與舊詩人的文章,引發臺灣日治時期新舊文學論戰。 西元
1924 年新舊文學論爭代表,主張建設白話文學,改造臺灣話文。
張我軍 (1902~1955),原名張清榮,出生於新北市板橋區,曾用筆名有「一
郎」、「迷生」、「憶」、「野馬」、「老童生」等。父親早逝,家中經濟無法提供其
就學,乃在製鞋店當學徒,後經師傅介紹到新高銀行當工友,獲得上司賞識提
拔為雇員。張我軍利用工作之餘進修,既同老秀才學漢文,又至學校補修課
程。機緣巧合,在新高銀行成立廈門分行之際被派往當地服務。1922 年該分行
關閉之後,張我軍拿著遣散費於 1923 年初前往北京。平時除了自修課業、吸收
資訊以外,多在北京高等師範學校旁聽。但由於經費用完,一度於 1925 年返回
臺灣。稍後,獲得資助的張我軍,復於 1925 年前往中國,並順利考入北京的中
國大學國文系;1929 年畢業後留在當地的師範大學、北平大學法學院、中國大
學等處任教,擔任日文講師。中日戰爭期間,張我軍成為北京大學工學院教
授,其間曾經兩度參與大東亞文學者大會。二次大戰結束後,張我軍於 1946 年
間攜眷返臺,先後擔任臺灣茶葉工會秘書、臺灣合作金庫研究主任。1955 年因
肝癌病逝。張我軍在日治時期完成的作品,包括有小說:〈買彩票〉、〈白太太的
哀史〉、〈誘惑〉,新詩集《亂都之戀》,以及「新舊文學論爭」中的系列文字,
如〈致臺灣青年的一封信〉、〈新文學運動的意義〉。張光正編輯有《張我軍全
集》,2003 年由人間出版社發行。被視為日治時期臺灣新文學運動先驅之一的
張我軍,主要的文學活動成果大致呈現為兩個部分。其一為參與二○年代「新
舊文學論爭」的系列文字,其一為新文學運動初期所完成的系列嘗試。張我軍
在「新舊文學論爭」文章中的主張,包括了宣揚有助於文化啟蒙的新文學,支
持中國白話文、並明確表示臺灣文學為中國文學的支流,與此同時更強烈抨擊
喪失時代精神、無病呻吟、吟風弄月的舊文學應該退出歷史舞台。至於日治時
期創作中,包括小說與新詩在內,大抵皆能夠透過中國白話文,呈現一定的文
字流暢度。張我軍的詩觀以至整個文學觀乃是偏重於內容、而相對忽略形式表
現技巧。
選讀作品:〈亂都之戀〉

心得:看完本篇作品,首先開頭,講述了主角與其對象要分別的場景,其中開
頭描述了當時後的北京現狀,灰濛濛的天空對應著主角要離開熟悉的地方,揹
起自己的行囊前往陌生的地方,同時代表著孤單和寂寞的灰霧席捲而來。

楊千鶴 〈花開時節〉
楊千鶴 1921 九月生於台北市,上有兄四人,姐三人,千鶴為么女。姊姊三人出
生後不久,就被送出去當人家的養女。千鶴也差點難逃此運,幸由母親力爭,
才免於養女的命運。由於母親對她非常疼愛,童年充滿溫馨幸福的回憶。

女校二年級(虛歲 15 歲)時,母親逝世,「頓時處於冷漠的環境中,必須懷抱
孤獨而活下去的少女,生存的唯一力量便是不斷地在心中重現幸福時候的自
己,重溫與母親在一起的時光。」從此千鶴隨身攜帶五歲時與母親牽手合照的
照片,因為「母親隨時都在我的身邊,這個信念成了我活下去的泉源。」

千鶴母親生前常說:「女兒絕對不讓她當女醫師,職業婦女一概免談。結婚相
夫教子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或許因為這句話銘刻心中,楊千鶴對留學日本
意興闌珊。但仍希望繼續唸書,於是百般懇求父親讓她讀台北女子高等學校,
是當時台灣唯一的女子最高學府,教師多由台北帝大的教授兼任。

二十歲的楊千鶴,剛出校門,意氣軒昂,熱情奔放。1940 年,她在在一本札記
本中寫著惠特曼的詩句:人非得美麗地做夢、美麗地活、美麗地死去不可。這
詩句是她二十歲心境「懷著夢想,勇往直前」的最佳寫照。畢業後,經友人的
介紹,在有「台灣蓬萊米之父」之稱的磯教授的弟子中村副教授的研究室當助
理。服務大約過了半個月,任職令發下來,她發現與日本同事的月薪大不相
同,千鶴大吃一驚,詢問的結果得知兩人月薪差異是因為日本人有六成加薪的
緣故。「月薪短少對我不是問題,但初次知道台灣人與日本人的待遇有大差
別,那樣不合理、不公平,令我無法忍受。」因此千鶴立刻提出辭呈。

1941 年「台灣日日新」報社招聘「婦人記者」。當時從日本新來了總編輯,總
編輯對當時的「文藝版」與「讀書版」的負責人西川滿說:

- 文藝版是台灣獨特的版面,但家庭婦女版都是從東京通信社寄來的稿件,一
點也沒味道,請你幫個忙吧。

那就要聘用三位女記者。其中一定要一位台灣女性。

- 可以,沒問題。 西川滿接下了「婦女版」,楊千鶴是最後一位來應徵,她被
錄取了。

之前千鶴曾由西川滿的好友,插圖畫家宮田彌太郎介紹給西川滿。當時楊千鶴
剛辭掉研究助理的工作不久。西川滿先是叫千鶴替他的『文藝台灣』寫點什
麼,並送她一本『文藝台灣』。有一天,千鶴在大致翻看內容時,看到一篇題
為「芳蘭」,描寫台灣人送葬行列的文章。文中語含譏諷的稱在出葬中號啕大
哭的人為「哭婆」,是雇來專為哭泣的人。千鶴認為,日本人不想去深入理解
台灣人,只因為與日本人的習俗不同,就以好奇與冷笑的眼光來看待台灣人風
俗!那一篇文章,引起她的反感。她想起十五歲時,母親逝世,她哭得失魂落
魄,少女的悲哀在心中復甦,便寫了一篇題為「哭婆」的隨筆刊於『文藝台
灣』,文章中含著抗議的寓意。千鶴認為「也許是這篇文章得到西川滿的肯
定,服務於『台日』的事就順利地具體化進行,成為『婦人記者』,踏出了我
新生活的第一步。」

根據西川滿的描述:「初見楊女士,容貌姿麗,有如我小說『楚楚公主』中的
美少女。心想她是適合穿長衫的人,但在巡警會用剪刀剪斷長衫裙裾的時代,
她並沒有穿長衫出現於編輯室。」事實上,楊千鶴穿著一身白色西式套裝,裡
面配著紅色上衣,頭戴當時算是摩登的寬邊帽子,意氣風發的去上班。「在日
本人經營的報社當記者,對我而言,是一個挑戰,我想證明一個在家不便用日
語的台灣人,照樣可寫出不輸於日本人的文章。」千鶴進入報社唯一的要求是
待遇絕對要與日本人相同。西川滿與總務商量之後,答應她,因專門學校畢業
加上津貼合計月薪 65 丹左右,比其他兩位日本籍女記者的薪資高出一些。後來
兩位日籍女記者知道此事之後,與千鶴冷戰了許久。

千鶴站在台灣人的立場,主要寫些介紹台灣特色的記事,包括食、衣、住、行
各方面。同時也寫過不少採訪報導,其中包括畫家郭雪湖、種菊花的名人楊仲
佐(畫家楊三郎的父親)、文學家賴和、詩人李騰嶽、靜修女中校長鈴木先生
等等。西川滿回憶到:「…自負於身為台灣第一個女記者,楊女士的努力令人
讚賞。如同她灑脫姿影,『婦女版』突然變得有朝氣。」

千鶴於 1941 年六月進入日人經營的「台灣日日新報社」當記者,1942 年四月


即因美日戰爭爆發,新聞社被捲入戰爭體制,好不容易誕生的獨特的「婦女
版」,被迫縮小版面,她於是決定辭職,結束了短暫的 10 個月的報社記者生
涯。期間在清一色幾乎都是日本男人的報社內,千鶴多多少少要面對男性眼睛
及言語上的"性騷擾",她卻有一套利落的處理方式,頗令男同事們刮目相看。
同時她在報社裡與一位日本男同事產生了「電流似的吸引力」。在變動的時代
裡,少女的初戀,充滿苦澀的執著、壓抑的青春激情與民族情感的掙扎,最後
因這位日本男同事回歸日本未婚妻的懷抱,而結束了這一段未開花即凋零的異
族之戀。

楊千鶴在自傳中提到,「在我這段記者生涯中,雖然也經歷了感情上的大風大
浪,接受人生成長的試煉,但卻是我人生最光輝燦爛的年代。每天好像是噴發
火花的瞬間之連續」。

心得:看完本篇作品之後,從他的作品當中透漏了女性在社會普遍受著不平等的
眼光對待時,仍然屹立不搖,想要完成自己的夢想及證明自己能力的決心。從
作品中可以看出這樣的堅韌。
吳濁流 〈無花果〉

吳濁流於 1900 年(明治三十三年)農曆六月初二出生於新竹新埔[3],家中在


新埔算是地方名族,吳濁流的高祖父吳卓官是自廣東到臺灣開臺第一人,在
1804 年來臺,先後在臺北大稻埕、新莊居住,後來搬至新埔。定居後開墾田地
及養殖豬鴨,並向原住民買下田地,由於泉水的發現導致地價上漲,也奠定了
吳家的基礎。祖父吳芳信是傳統漢詩詩人,臺灣割讓後,因為家族成員的抗
日,導致吳家本宅被焚毀。吳芳信為了家族成員安全去見日軍,與日軍筆談後
被放回。吳濁流後來回憶「有過這樣辛酸的經驗的祖父,對日本政府自然不會
心快,但也沒敢反抗。而私淑陶淵明,樂其餘生」。[4]:50 在祖父的口述中,
吳濁流得知過去日本政府以討伐土匪為名,行大肆屠殺之實。包括吳濁流的伯
父吳水德因抗日曾被日本人當作土匪,吳濁流自述自小就是在聽講日本人的可
怕殘暴故事中長大。吳濁流的祖父一直告誡吳濁流不要因一時衝動而反日,內
心卻仍一直反抗日本政府。吳濁流認為「祖父是徹底的超越派,父親是屬於妥
協派中的消極派。」[4]:65
吳濁流生長於日治時期,小時候接受傳統漢文書房教育,吳濁流的堂兄及哥哥
曾讀過書房,但到吳濁流十一歲時,村中的書房被關閉。吳濁流遂進入日本式
的教育公學校就讀,接受日本式教育。1916 年(大正五年)吳濁流自新埔公學
校畢業,原本校長希望他考醫學校,但由於自費緣故而遭父親反對,最後考入
公費制的臺灣總督府國語學校師範部(1920 年改名為「臺灣總督府臺北師範學
校」)。也是故鄉新埔同屆中唯一一人,加上關西、六家、湖口,也是唯一考上
師範部。[4]:59
大正五年(1916 年)四月,吳濁流以官費生入學臺灣總督府國語學校師範部。
吳濁流即目睹了許多臺灣人與日本人不同之處,也遇過日本商人對臺灣人罵
「清國奴」引起學生公憤,圍毆該日本人。[4]:63-64 當時吳濁流有一同班同學
藍君,想前往中國大陸留學,卻苦於官費生身分要綁約五年,若要違約,違約
金又要五百元。後來藍君只好故意激怒教國語(日語)的宇井先生,退學成
功,日後成為天津市的警察局長。[4]:61-62 國語學校的學生大多自發性的讀
書,亦影響了吳濁流。吳濁流曾回憶國語學校只要理數科成績好,就沒有留級
之憂,從此他就經常上圖書館,純粹為了趣味而讀書。[4]:65
在國語學校期間,吳濁流經歷日本領臺二十週年紀念召開的勸業共進會,中等
學校以上的學生被派往迎接日本內地的皇族、名流,包括北白川宮妃。吳濁流
並見過一人坐在車輪特別大的人力車,當時排在後面的上級生見到那位紳士,
便發出鄙夷之聲稱「大國民」、「辜狗」。後來才得知其為日軍來臺時自動迎
接日軍、帶日軍進臺北城,受日本政府給予食鹽的專賣權、而「從無業遊民當
上紳士」的走狗。[4]:65-67 期間也經歷了么弟的過世。
教師時期
1920 年(大正九年)3 月,吳濁流畢業於臺北師範學校,任臺灣公學校照門分
教場擔任教諭。隨著一次世界大戰的結束,民族自決、自由民主的思想也傳到
臺灣,吳濁流也在這段期間接觸相關思想。在此期間於新竹州教育科主辦的教
育論文中發表文章〈學校與自治〉,被日本殖民政府當局認為思想偏激。
[4]:79 因而於 1922 年(大正 11 年)調職至苗栗郡四湖莊的四湖公學校,為苗
栗郡中交通最不便的地方。83 在四湖公學校任教其間曾被調到五湖分教場過,
2 年半後又調回四湖本校。1927 年(昭和二年)加入詩社栗社[5]。
於栗社多撰古典詩詞,曾於 1928 年被選入前茅,此後對於近體詩創作樂此不疲
[6]。並有著名學生湯慶松為民主改革實力派戰將[7]。
1937 年(昭和十二年)轉任關西公學校首席訓導。吳濁流雖很早就開始創作教
育論文及詩,但並未觸及到小說,直到 1936 年(昭和十一年)37 歲時,受到
一位日本女同事袖川老師的鼓勵下開始創作了小說《水月》,小說中反映了當
時臺灣人在傳統封建社會下的壓迫。《水月》被袖川老師投稿到《臺灣新文
學》雜誌刊登出來,開啟了吳濁流的小說創造之路。[8]:80
在關西公學校時期,吳濁流因對日本教員的命令反駁,而被指為侮辱日本教
員,在面對校長時批評校長常說內臺融和、一視同仁卻又在青年團訓練中讓本
島人前輩當小隊長、日本人後輩當中隊長的矛盾,引起校長不滿。最後吳濁流
在第二學期、1939 年(昭和十四年)調到馬武督分教場,靠近原住民地方的山
地。[4]:111-1121940 年(昭和十五年),在新埔舉辦的運動會上因不滿日本籍
郡視學對臺灣教員的欺負,吳濁流憤而決定辭職,最終獲得當局批准。
:
[4] 113-118
前往中國大陸
辭職後吳濁流深感日中戰爭爆發後時局吃緊,日本政府又動員本島人赴海外,
為避免自己亦遭徵召,遂決定前往中國大陸。[4]:118 因此透過以前同學,在汪
精衛政府底下任官的鍾壬壽(《無花果》中作「章君」)運作下,得到前往中
國的護照。[8]:92[4]:1181941 年(昭和十六年)1 月離開臺灣。1941 年,吳濁
流前往中國大陸,在汪精衛政府控制下的南京任《大陸新報》之記者。
然而吳濁流也逐漸見識到臺灣人被視為日本人的間諜,不管是重慶(蔣介石政
府)還是南京(汪精衛政府)這邊都沒有好感。[4]:125 吳濁流認為「南京的灰
色比臺灣更加暗淡」,[4]:136 隨著 1941 年(昭和十六年)底日本偷襲珍珠
港,與美國開戰。雖然當時報社裡的日本人因受到戰果眩惑而大為興奮,但吳
濁流私下已認為中國抗戰轉向有利局面,而私底下偷偷歡喜。吳濁流並研判如
果此時再不走,等日本戰敗後被看做日本人的臺灣人將會面臨報復的可怕處
境,可能再次出現尼港事件或通州事件,因此準備返臺。在日軍攻陷新加坡後
第三天,吳濁流一家人搭上往臺灣的船。[4]:138 昭和十七年(1942 年)3 月
21 日,吳濁流一家平安返臺,幸未遇上盟軍潛艇。[4]:138
回臺至戰後編輯
昭和十七年(1942 年)3 月,吳濁流回到臺灣,由於受到新竹被盟軍飛機的空
襲,感到新竹比臺北更危險。吳濁流遂到臺北謀職,昭和十九年(1944 年),
進入《臺灣日日新報》文化部記者。在這段期間,吳濁流受到臺北帝大工藤好
美教授的鼓勵,創作了《亞細亞的孤兒》(原名《胡志明》),1945 年 5 月完
稿。在日本投降後的 1946 年 9 月出版《胡志明》第一篇。
二次大戰後,吳濁流任《臺灣新生報》翻譯中文。在國民黨政府接管臺灣後,
吳濁流參加了一位曾赴中國參加抗日的臺灣人歡迎會。在會席上,聽見他的演
說:

“ ”
:
此時吳濁流仍不明白含意。[4] 172 後來才在第一線目睹了陳儀政府的施政及接
收官員的種種醜態,如接收官員遷親引戚任用外省人、全無知識的門外漢去接
收工廠廳到機器聲嚇到跳起來,看到移交清冊上寫著日文「金槌」就以為是金
做的而大大高興,結果發現日人拿出鐵鎚才大失所望。[4]:187 後來吳濁流寫出
了〈波茨坦科長〉一文來諷刺來臺官員的腐敗,1948 年 5 月出版。[9]
之後吳濁流先任《民報》記者,1947 年 3 月,《民報》因一篇社論在二二八事
件後遭查封。此時吳濁流完成並出版《黎明前的臺灣》,主張青年出路問題,
以向工業發展為上策,受到大同公司的林挺生賞識,並聘請他出任教師。1948
年 3 月,吳濁流出任大同工業職業學校訓導主任,並教歷史與公民。一年後,
林挺生將他調到「機器工業同業公會」工作,出任專員,第二年出任財務組
長。直到 1965 年退休。
吳濁流早年得過肺病,六十歲後偶有咳血現象。1964 年(民國五十三年)4
月,創辦《臺灣文藝》雜誌,培養了許多鄉土文學作家,如:陳映真、黃春
明、王禎和、王拓、楊青矗等人。1969 年(民國 58 年)以退休金設立吳濁流
文學獎,獎勵後進,成為臺灣文壇著名獎項。
晚年吳濁流在 1966 年寫成《無花果》一書,1968 年在《臺灣文藝》發表。日
後完成《臺灣連翹》。在《臺灣連翹》一書中,吳濁流指出戰後政府與黨的不
信任臺灣人,與日本時代一樣。政府機關以外省人取代日本人,外省人又比日
本人更加官僚,以致物價飛騰。[10]:158 由於《臺灣連翹》揭露了一些政壇秘
辛,因此吳濁流也在書中第十四章坦言:
:
《臺灣連翹》一書從起稿算花了三年三個月,至 1974 年 12 月完成。[10] 259
完成後更是交代「待後十年或二十年,留予後人發表。」[10]:260 在陳芳明的
評論中,他認為從《無花果》到《臺灣連翹》,都表明吳濁流的臺灣意識,戳
破了吳濁流的作品是由臺灣地方意識進入中國民族意識的說法,更表明了吳濁
流所期待的時代是屬於臺灣人的時代。[10]:262

1976 年 10 月 7 日下午一時五十分,吳濁流因感冒引起併發症逝世。

心得:可以從作品中看見吳濁流對時代的無奈和希望,即便時代不好,但仍然在
當中尋找著希望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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