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卷第 1 期 华 北 电 力 大 学 学 报 Vol. 47,No.

1
2020 年 1 月 Journal of 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 Jan., 2020

doi: 10. 3969 / j. ISSN. 1007-2691. 2020. 01. 03

低压直流配电系统保护研究综述
李永刚, 韩 冰
( 华北电力大学 新能源电力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 河北 保定 071003)

摘要: 随着可再生能源利用率的提高和电力电子技术的发展, 直流配电网由于具有分布式能源、 储能和直流

负载接纳能力好、 控制灵活等特点得到广泛应用。 但是系统侧的雷击、 短路故障、 可再生能源供应的间歇性
等因素, 可能造成电网电流快速变化和电压暂态, 而且直流配电网电气距离短, 电源和负载种类繁多, 所需
的故障识别和保护时间比交流保护短的多, 这些都极大地影响继电保护装置的选择性、 速动性、 灵敏性和可
靠性, 危及系统的安全和稳定运行。 因此, 实现可再生能源接入的直流配电网的故障保护是推进新能源应用
可持续发展亟需解决的问题。 鉴于此, 围绕低压直流配电保护的研究, 从保护分区、 保护装置、 故障定位、
故障识别与保护四个方面概述了直流配电系统保护技术研究的发展现状, 最后对低压直流配电系统保护技术
研究做出了展望。
关键词: 低压直流配电系统; 保护分区; 故障隔离装置; 限流装置; 故障定位; 故障识别; 保护策略
中图分类号: TM7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2691 (2020) 01-0017-07

Review on Protection of LVDC Distribution System Research

LI Yonggang, HAN Bing
(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Alternate Electrical Power System with Renewable Energy Sources,
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 Baoding 071003, China)

Abstract: With the improvement of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renewable energ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power electronic
technology, dc distribution network has been widely used for its characteristics, such as good reception capacity of dis-
tributed energy, energy storage and dc load and flexible control. But lightning strikes on the system side, short-circuit
fault, and intermittent renewable energy supplies can cause rapid changes in grid current and voltage transients, as the
dc distribution network has a short electrical distance, a wide variety of power supplies and loads, fault identification
and protection time is much shorter than ac protection, all these greatly affect the selectivity, quick action, sensitivity
and reliability of the relay protection device, even endanger system safety and stable operation. Therefore, the fault pro-
tection of dc distribution network integrated by renewable energy is an urgent problem to be solved to promote the sus-
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ew energy application. In view of this, focusing on research of the low-voltage dc power distri-
bution protection, the development status of dc power distribution system protection technology research is summarized
from four aspects: protection zone division, protection device, fault location, fault identification and protection strategy.
The prospects of the protection technology of low-voltage dc distribution system are presented.
Key words: low voltage dc distribution networks; protected zone division; fault isolation device; current limiting de-
vice; fault location; fault identification; protection strategy

0 引 言
收稿日期: 2019-08-02.
随着大量直流设备的应用、各种分布式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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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入和利用率的日益提高,直流配电网的应用 有交流侧接地,直流侧接地( 直接接地、高阻接地、

前景广阔 [1]
,在高比例分布式电源的理想组网方 不接 地 ) , 直 流 侧 不 接 地 ( 交 流 滤 波 器 直 接 接
式、高比例电力电子负荷的城市电网区域供电、舰 地) [9] 。 柔性直流配电系统的直流系统电容有分
船直流配电系统、大型数据中心电源系统中广泛 裂电容中点接地、正极线路接地、负极线路接地和
应用 [2]
。 不接地四种接地方式 [10] 。
直流配电系统包括中压配电网和用户侧配电 分布式能源接入直流配电网的典型结构 [11] 根
网,与传统的交流配电网相比较,由于其损耗低、 据母线、断路器、线路的不同,有多种组网方式,星
没有频率和无功问题、应用直流设备时可减少交 型和环形是其基本拓扑结构,可衍生出树状辐射、
直流转换的次数等特点,具有高效率、电能质量优 网孔型等复杂电网拓扑。 图 1 给出了一个星型连
良、节约能源的优势 [3] 。 基于 VSC 的直流配电系 接的直流配电网络的结构,系统通过一个全控电
统与传统的基于线路换向换流器( LCC) 的 HVDC 力电子接口和一个变压器连接到交流大电网( 绝
相比,不但适应于接入具有快速和独立有功无功 缘门双极晶体管 - 基于 VSC) 。 VSCs 不仅能控制
控制的分布式发电和直流负载,而且具有黑启动、 直流电压和双向功率,而且可以处理电网扰动,一
多端网络结构扩展和快速降低干扰电能质量的能 个光伏发电单元通过一个 dc / dc 升压换流器被连
力。 因此在中低压工业和商业应用中 [4] ,直流配 接到直流母线,光伏电力系统总是通过最大功率
电网络主要使用两电平电压源换流器( VSC) ,变 跟踪被控制,以达到最大效率。 一个直驱永磁同
频器负荷就是 VSC 负荷。 步发电 机 ( PMSG) 通 过 以 正 弦 脉 宽 调 制 控 制 的
但是随着 VSC 在大量工业负荷中应用,由故 VSC1 和电缆被连接到直流母线,一个超级电容器
障( 单极或双级短路) 引起的 VSC 有暂态特性,伴 储能系统通过一个双向斩波器连接到直流母线,
随有快速增长的直流故障电流,而且电力电子换 超级电容器以保持直流电压常数来运行,在负载
流器的过载能力较差,从而影响其稳定性 [5,6] ,快 侧,作为功率模块的 dc / dc 或 dc / ac 都可以为不同
速的直流保护和控制对于直流系统安全稳定和故 的负载应用提供需要的电压级别,因此,可以有效
障后快速恢复运行至关重要,因此增强直流配电 地提高系统效率。
网的故障保护及其穿越能力成为保障直流配电供
电可靠性的“ 瓶颈” 。 2 直流配电系统的保护分区
本文从直流配电系统基本结构出发,根据直
流保护涉及的故障定位、故障分区、保护装置、故 直流配电系统保护系 统 的 设 计 应 满 足 可 靠
障检测和保护阐述了其研究现状,最后对未来低 性、速动性、选择性、经济性等要求 [12] ,根据对应的
压直流配电系统保护的研究做出了展望。 拓扑结构可分为交流电源保护、换流器保护、直流
网络保护、负载保护 4 部分,主要包括:
1 直流配电系统的结构 (1) 交流电源保护。 交流电源侧可能发生各
种类型的线路短路或者断线故障,另外还包括雷
直流系统根据母线直流电压( U dc ) 等级的高 击,冲击性负荷投入,重合闸等引起的电压波动及
低将直流网络分为 3 种 [7]
: 低 压 直 流 电 网 ( U dc < 三相系统不平衡。 直流配电系统保护设计需要考
1 500 V) 、中压直流电网(1 500 V<U dc <30 kV) 及 虑交流电源侧故障对直流 网 络 运 行 及 保 护 的 影
高压直流电压( U dc >30 kV) [6]
,低压直流配电的电 响。
压等级可分为 1. 5 kV,750 V,380 V,110 V,46 V。 (2) 换流器保护。 直流配电系统中的变换器
直流配电网接地方式的选取决定了接地故障 包括 AC / DC 换流器、DC / AC 换流器及 DC / DC 换
特征,从而影响到保护方案的选择与整定,但学术 流器。 换流器器是直流配电系统的核心,变换器
界对直流配电网接地的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 基 故障主要有阀短路、桥臂短路、直流侧出口短路、
于两电平 VSC 的直流微网接地系统有不对称单极 电力电子器件触发故障等。 换流器的保护由装置
系统、对称单极系统、双极系统、单极加装电压平 自身保护和系统提供的后备保护实现。
衡器系统四种接地方式 [8]
。 多端柔性直流配电网 (3) 直流网络保护。 直流网络保护主要指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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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星型连接的直流配电网络的结构
Fig.1 Structure of low voltage dc distribution network

流母线和直流馈线的保护,是直流配电系统保护 间却很长。
的核心。 直流线路故障包括接地故障、极间故障 (2) 保险丝
及断线故障,另外还存在绝缘水平下降、低电压或 保险丝基于热融化的原理,且电压、电流的额
过电压等不正常运行方式。 定值是以有效值的形式给出,在直流系统中使用
(4) 负荷侧保护。 直流配电系统同时存在直 保险丝时,需要考虑系统时间常数,适用于需要快
流负荷和通过逆变器接入的交流负荷等负载保护 速保护响应且不需要自动 重 新 供 电 的 装 置 的 保
区域。 负载保护区可能发生的故障有短路、过载 护,主要应用在辅助低压电力供应系统等场合及
等,对敏感或重要负荷要有备用供电支路。 直流配电系统负荷侧保护。
(3) 快速隔离开关
3 直流配电系统故障保护装置 快速隔离开关是纯机械式的开关,不具备带
电通断的能力,类似于交流系统中的隔离开关,当
直流配电系统的故障保护装置可分为故障隔 线路故障清除后,打开隔离开关形成物理隔离。
离装置和故障限流装置。 (4) 交流断路器
3. 1 直流配电系统故障隔离装置 交流断路器一般装在 VSC 交流电源侧,当直
直流配电系统直流线路发生故障时,故障电 流线路发生故障时,通过动作交流断路器来隔离
流上升迅速,极短的时间内给敏感设备造成热的 电源、切断短路电流。
或电的损害。 要求直流线路保护装置能够快速有 (5) 电容直流断路器
效地切除故障,常用的有直流断路器、保险丝、交 直流线路故障时,滤波电容的快速放电电流
流断路器、快速隔离开关等。 不仅对整个系统造成威胁,而且还有可能损坏电
(1) 直流断路器 容器本身。 文献[14] 提出用一种基于发射极关断
根据拓扑结构和灭弧原理的不同,直流断路 晶闸管的电容直流断路器,可以在 3 ~ 7 μs 内切断
器大致分为全固态断路器、带机械隔离开关的混 电容放电电流,从而保护系统和电容。
合固态断路器、混合式断路器、机械式有源或无源 (6) 具有限电流能力的换流器
共振断路器 [13]
。 固态断路器开断时间和能量吸收 在短路过程中,VSC 中与 IGBT 反并联的续流
时间短,但静态损耗很大;机械式有源或无源共振 二极管因为要承受极高的过电流,也是极易损坏
断路器静态损耗极小,但开断时间和能量吸收时 的器件。 文献[15] 采用具有电流关断能力的 E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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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IGBT 代替反并联二极管,当直流侧发生短路 传统行波定位法在直流配电网中难以适用,故障

时实现 VSC 关断,将故障点与交流电源隔离。 定位技术面临挑战。
3. 2 故障电流限流装置 4. 1 基于故障状态方程
故障电流限流装置可以限制故障电流的上升 该类方法通过测量数据计算保护测量点与故
率或稳定值,可将限流装置与隔离设备或小容量 障点间的电抗,求解故障回路状态方程,获得故障
直流断路器相结合实现直流配电系统保护,以确 回路的电抗等信息,再与线路自身的参数信息比
保直流断路器可靠地切断故障电流 [16-19]
。 目前出 较,以确定故障距离。 然而,当直流线路两端都存
现的 FCL 主要有以下几种: 在电源时,需要将一侧的故障电流数据传递到另
(1) 基于超导材料的 FCL。 FCL 电路主通路 一端以排除过渡电阻的影响 [20] 。
采用超导材料,在电路正常工作时正向导通压降 4. 2 利用多点测量
很小,静态损耗小。 当故障发生时,FCL 进入非超 该方法通过测量两点的电压、电流计算过渡
导状态,阻值迅速增大,从而达到限制故障电流的 电阻和故障距离,无需知道直流线路的参数信息,
目的。 基于超导材料的 FCL 需要特殊的冷却系 可靠性高,适于单极经过渡电阻接地故障 [21] 。
统,超导材料也需要特殊的保护。 这一技术目前 4. 3 利用电容放电过程
尚处于实验阶段,还没有可应用产品。 该方法通过联立直流线路短路故障后故障线
(2) 基于饱和电抗器的 FCL。 基于饱和电抗 路两端并联电容放电阶段 各 自 的 回 路 方 程 并 求
器的 FCL 则利用了电抗器的饱和效应,在电路正 解,消除过渡电阻的影响,从而得到故障距离 [22] ,
常工作时,使电抗器处于电磁饱和状态,导通电阻 该方法需要两端数据严格同步来进行故障定位,
如同输电线路;当故障发生时,控制回路使电抗器 存在一定的局限。
退出饱和状态,对外表现出大电感特性,从而限制 4. 4 基于注入信号的定位方法
故障电流上升率。 基于饱和电抗器的 FCL 的主要 直流微网中,通过探针功率元件注入信号来
缺点是体积很大,制造困难,并且只能限制故障电 使得故障回路振荡,利用电流差动保护检测故障,
流上升率。 通过提取振荡电流的信息进行故障定位 [23] 。
(3) 基于正温度系数电阻的 FCL。 与基于超 虽然已经有不少文献对故障的定位和测量进
导材料的 FCL 原理类似,基于正温度系数电阻的 行了研究,但是在短线路且中性点不接地低压直
FCL 电阻值在温度低时很小,但当温度升高时,可 流配电网,故障的定位比较困难。
以在几 ms 的 时 间 内 迅 速 上 升。 但 目 前 可 用 的
PTC 电阻的电压、电流容量都较小,尚不能应用于 5 直流配电系统的故障识别和保护
大功率系统。 过热会造成 PTC 电阻的损坏从而带
来电路开断问题也是其应用的一个局限。 5. 1 基于电气量的故障识别和保护
(4) 基于电力电子器件的固态 FCL。 基于电 (1) 基于电流的保护方法
力电子器件的固态 FCL,体积小、响应快,并具有 在网状直流电网并接入大量分布式电源的情
全控能力。 目前大部分固态 FCL 采用全控型的电 况下,过流保护可能缺乏保护的选择性。 同时直
力电子器件,如 IGBT、集成门极换相晶闸管或门 流系统存在 ms 级电流过冲, 动作延时不能被接
极可关断晶闸管,故其静态损耗和导通压降较大。 受,难以满足速动性的要求 [24] ,需要结合其他方法
进行保护方案的综合设计,或充当后备保护。
4 直流配电网故障定位方法 电流变化率保护方法可以加快故障检测的速
度和敏感性,同时利用电流变化率的极性可以提
直流配电系统故障后暂态信号中包含了各种 高保护的选择性 [25] 。 通过检测电流变化率进行保
频率成份,难以通过故障点测得的电压、电流信息 护方案的设计,同时利用电流的方向信息,来增强
计算故障处回路阻抗参数,进而确定故障点到测 保护方案的选择性和可靠性。 此外,也可以进行
量点的距离,无法利用对称分量法消除过渡电阻 保护方案的综合设计 [26] ,提出了综合利用电压变
的干扰,而且直流配电网线路短且多为电缆线路, 化率和电流变化率的多端柔性直流系统故障识别
 第1期 李永刚,等:低压直流配电系统保护研究综述
方法。
(2) 基于电压的保护方法
低压保护通过检测限流电抗器线路侧电压变
化率的大小检测故障 [27] ,并识别具体的故障线路
通常结合,由于缺乏选择性,与其他保护方法结合
进行保护方案的综合设计 [26] ,或作为保护方案的
启动判据 [28] ,电压变化率保护方法可以加快故障
检测的速度和灵敏度。
(3) 其他可借鉴保护方法
故障发生后,保护装置测量到的故障暂态信
号中包含了丰富的故障信息,可以利用一些数学
方法处理这些非平稳暂态信号,再提取故障特征
信息来进行 保 护 方 案 的 设 计。 快 速 傅 里 叶 变 换
( FFT) [29] 、小波变换( WT) [30] 、希尔伯特 - 黄变换
( HHT) [31] 、数学形态学滤波( MMF) [32] 等数据工
具广泛应用于线路继电保护中。
5. 2 基于通信的故障保护方法
(1) 电流差动保护
在中、低压直流配电网中,利用中央微控制器
将电流传感器测得的电流模拟量转换为数字量,
再进行数字比较的方法,其中线路主保护通过在
线路的两端分别测量电流信号,并将电流信息传
递到线路的另一端做差值,当两者差值的绝对值
超过一个定值时,保护启动,直流断路器切除该故
障线路 [33-35] 。 在直流配电系统中仅需要比较幅值
和方向信息,故障检测时间可以大大缩短。 同时,
配电线路距离较短,通信延迟可被接受,能够满足
直流系统保护的要求,从而解决了数据测量时的
同步问题。
(2) 基于事件信息的故障保护
基于事件信息的故障识别保护方法包括传统
保护方法中的纵联方向保护等,利用通信传递故
障事件以确定故障区域,有选择地切除故障,可以
极大减小对通信系统容量、通信速度和数据同步
等的要求 [36-38]
。 JIANG Daozhuo, ZHENG Huan. Research status and
5. 3 小电流系统单极接地故障识别保护
对于小电流接地系统,在发生单极接地故障
时,短路电流很小( 主要是分布电容电流) ,故障识
别更为困难,文献[39] 根据 MMC-MTDC 单极接地
时,故障线路两端差流的短时能量远大于非故障
线路的故障特征,提出了可靠识别接地线路的基
于线路两端差流短时能量的故障线路识别保护方
法。
21
6 结 论
综上所述,对分布式电源接入直流配电系统
保护技术的研究还有很大的研究空间 [40-49] ,主要
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从材料和制作工艺出发,基于新型保护原
理的直流配用电系统保护关键设备的研发,包括
低成本、大容量、商业应用的 ms 级低压直流断路
器,具有故障电流限制或 ms 级切断能力的换流
器,可控阻感的商业应用的直流线路故障电流限
流器,快速的故障检测及实时通信技术。
(2) 直流配电网故障识别和定位技术的研发,
开发基于电流变化率、电流方向、电压变化率等电
气量的先进信号分析与处理的故障识别方法,提
高检测速度、准确性、可靠性。
(3) 低压直流配电系统规划及评估技术中,电
压等级序列选取、拓扑结构、接地方式以及线路参
数的选取都要考虑保护关键设备的选型及定容、
与系统运行相配套的保护配置方案,需要相关的
开发系统整体规划方案和规划评估软件。
(4) 作为过渡阶段,研发低成本、大容量的直流
断路器或将限流装置与小容量断路器相配合是目
前直流配电系统保护技术研究发展的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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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为交流电机及其系统分析与控制、 新能源开发与应用、 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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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电子与电力传动、 新能源开发与应用、 直流配电网优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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