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卷第 2 期 地球科学进展 Vol.19 No.

2
2004 年 4 月 ADVANCE IN EARTH SCIENCES Apr.，
2004

文章编号：
1001-8166（2004）02-0192-05

遥 感变 化 检测 技 术发 展 综述

马建文，田国良，王长耀，燕守勋
（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北京 100101）

摘 要：卫星遥感的复轨能力，稳定一致的传感器参数和系列运行计划，连续记录了地表的显著变
化信息。对遥感观测到的变化信息，还需要区分是地表物理生物要素变化引起的变化，还是辐射传
输路径上其它干扰因素造成的变化信息，
需要从各种变化信息组分中区分目标变化信息。因此，遥
感变化检测是遥感信息科学、地球系统科学、统计学和计算机技术等学科技术交叉后新的增长点，
代表了当前遥感数据处理技术发展方向。为了促进遥感变化检测技术在我国的发展，收集阅读了
近几年国外主要遥感刊物发表的论文、专著，
综合了我国遥感变化检测技术发展现状以及大量的网
络资料。
关 键 词：卫星遥感；地表变化信息；遥感变化检测技术
中图分类号：TP7 文献标识码：A

结构和作用研究；
90 年代早期 GIS 技术的发展促进
1 遥感应用与新 技术发展相互促进 了遥感数字图像处理与 GIS 的一体化，发展了遥感
随 着 NOAA /A VHRR 、EOS /M ODIS 、MSS /TM / 数据与其它辅助数据的叠合、融合技术，形成更为强
ETM 、SPOT 、CBERS、IRA 、IKONOS 、QUICKBIRD 等 大、有用 的数据集。90 年代中期 开始，美 国 NASA
光学和 ERS、RADARSAT 雷 达 等 系 列卫 星 运 行服 喷汽实验室（JPL）、大学和研究机构 先后开展了多
务，实现了遥感数据长周期积累， 各种基于遥感数据 领域的遥感影像变化检测技术研究，包括 MODIS 数
的空间数据库也 相继建立，记 录了地球 表面 1 000 据植 被 变 化 检 测、ETM 土 地覆 盖 /土 地 利 用 项 目
m、30 ～15 m 、＞5 m 等不同空间尺度时序变化信息。 （LCLUC） 的地表覆盖变化检测、水资源质量的变化
据粗略统计，遥感复轨观测到的地表年变化信息占 检测、多光谱遥感数据变化自动检测技术、IKONOS
整个信息的 10 ％左右［ ，］ ，变化信息的检测和数据
1 2
军事目标的变化检测、利用干涉雷达检测地震等，形
库更新问题不仅揭示地球表面时空变化规律，为数 成一批面向应用的遥感变化检测研究成果。如后分
据库更新、资源环境、自然灾害等重大工程监理提供 类影像相减—比较变化检测技术、海岸线变化检测
［3 ～5］
变化数据，而且可以为遥感应用运行节省大量的计 技术 、光谱维空间向量（Change Vector Analysis，
算时间和存储空间，提高工作效率。近年来，遥感变 CVA）森林变化检测技术、 高光谱分析（Spectral Mix-
［6 ～8］
化检测技术发展迅速，相应的技术系统也在研发过 ture Snalysis，SM A）变化检测技术等
。由于时空
程中。 尺度、检测算法和精度要求与所采用的影像空间、光
遥感应用与新技术发展互相促进。20 世纪 70 谱、时域及被识别 的专题密 切相关，采用的 方法不
年代数字遥感的出现，发展了遥感数字图像处理系 同，结果将有较大的差别，因此变化检测一般需要采
统，数字处理与分析促进了资源环境填图，
生态系统 用两种以上的方法进行变化信息的提取，以防有漏

收稿日期：
2 003 -0 5 -2 0 ；修回日期：
2 003 -0 6-3 0 ．
*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 攻关 项 目“奥 运 环境 变 化 监 测”（编 号：200 3 BA904 B0 7 -2）；国 家 8 63 计划 项 目“遥 感 图 像 处理 平 台”（编 号：
2 003 AA13 5080 -2）；
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知识创新项目“遥感数据智能处理”（编号：CX020 014）资助 .
作者简介：马建文（1953 -），男，河北省献县人，研究员，主要从事遥感数据模型与处理研究 . E -m ail：jianw en ＠ irsa. irsa.ac.cn
第2 期 马建文等：遥感变化检测技术发展综述
判及错误；同时要将基础地理信息和定位信息作为
［9，10］
遥感变化 检测辅 助数据，提 高变化 检测 精度
显然，变化检测技术对遥感图像纠正、
匹配和特征提
取各个环节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强调了数据库辅助
［11 ～13］
数据支持变化检测分析的重要性 。
进入 世纪，
21 我国正在从航天大国迈向航天强
国。主要标志是到 2006 年环境减灾小卫星发射后，
将形成气象、资源、海洋和环境减灾 4 个民用卫星系
列。在遥感 应用方 面，经过 国家“七五”、
“八五”、
“九五”计划的支持，遥感应用技术不 断普及，研究
部门和行业相继建立了遥感应用业务运行系统，形
成 TB 级、GB 级遥感、GIS 与 GPS 空间数据集，国家
和部门分布式数据库系统也应运而生，并且不断发
展和完善。科研部门产生的“科 学分析数据”和行
业部门产生的“行业权威数据”相继 运行，在国家、
省、市、行业等各个层面为国土资源和城市土地资源
调查、森林资源监测、环境变化监测、灾害预报与评
估、国家重大生态工程监理、突发事件监控与决策方
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也存在一些急待解
决的问题。如行业部门往往按固定周期更新（如 5
年 1 个周期），在周期跨度内目 标开始和结束的变
化结果差别较大；传统技术采取屏幕的手工更新，效
率低、误差大；更新数据的管理和传输需要建立统一
① ～⑤
的标准等 。遥感变化检测 技术，特别是变化信
息自动检测系统是解决这些实际问题的重要技术途
［21 ～23］ ①②③④⑤
径 。
总之，以遥感数据为基础、不同行业和科研部门
的空间数据库已经建立起来，现都面临着更新。在
这个需求背景条件下，遥感变化检测技术逐渐发展
起来，工程化、产业化趋势正在显现，我们要抓住这
个发展机遇，开发适合我国遥感应用和运行体系的
变化检测技术系统，推动遥感技术的应用和发展。
2 变化检测技术 软件平台的研制
遥感变化检测是遥感瞬间视场中地表特征随时
间发生的变化引起两个时期影像像元光谱响应的变
化。所以遥感检测的变化信息必须考虑可能造成像
元光谱响应变化的其它要素提供的信息，如土壤水
分、植被物候学、 大气条件太阳角（影像时像）、传感
器参数等［ ～ ］，遥感变化检测技术是算法或算法组
9 11
合，遥感变化检测技术系统应当是包括基本算法或
算法组合外，对目标时间维、空间维和光谱维变化信
息可能出现的干扰和排除干扰的算法。满足用户根
据应用目标做算法选择、参数调整、
结果评价功能的
193
工程化软件平台已经成为当前遥感数据处理的重要
。 领域，预计在今后 1 ～2 年时间内通用性好，工程化
的软件平台将会研制出来。
2.1 遥感变化检测的预处理
直接与检测变化信息有关的预处理方法包括以
下几个方面：
（1） 几何校正。误差要求 ±≥0.5 个 像元，分
辨率 ＞5 m 的高分辨率影像精度为 0.2 个像元。
（2） SAR 影像与光学影像相比，在相同观测角
的条件下，高程引起的 SAR 几何位置误差是 SPOT
的 4 ～5 倍。因此，SAR 影像的几何精校正不同于其
他传感器影像变化检测预处理基础步骤［
10，
12，13］
。
（3） 配准。影像与影像的配准，一般误差要求
小于 0.5 个像元，影像与地图之间的配准误差要求
在 0.5 ～0.75 m m 。
（4） 相对辐射归一化，是一种利用两个时相波
段影像 A 和 B 中稳定地物点（16 个）DN 值，求回归
系数 R ，然后用 R 乘以影像将 B 影像的辐射条件同
化到 A 影像的方法，常被作为变化检测 的预处理，
［8］
归一化置信度 ＞95 ％ 。
（5） BRDF 校 正一 般引 入适 合于 各种 地 表的
［19］
Hapke 模型 。
（6）去霾处理。如影响城市上空的霾（水汽、粉
尘、
生物燃烧污染、其它工业排放等）。这样可以产生 2
种结果： ①以霾作为变化目标；
②去除霾的影响。
（7）数据格式转换，本系统将支 持数据格式有
纯文本 txt 格式；图像 raw ，tif，jpg 格式。
2.2 遥感变化检测算法或算法组合
遥感变化检测技术又分为变化信息快速发现技
术和变化信息识别与分离技术。
2.2 ．
1 变化信息快速发现技术
（1） 多图像交替显示分析：在屏幕上同时显示
两个时期的影像（参考影像 A 和比较影像 B），人工
数字化变化区域和类别，需要工作群体和高强度工
作。快速在研究或工作区发现目标变化信息，包括
① 电子政务 . 自然资源和 地理空间 基础信 息库建 设［R］. 北 京：中
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与技术局，200 2 年报告 .
② 全国土地资源遥感监测业务运行系统［R］. 北京：国土资源部 国
际合作与科技司，200 2 年需求报告 .
③ 森林资源和退耕还林工程遥感监测系统［ R］.北京：国家林业 局
调查规划设计院，200 2 年需求报告 .
④ 农作物业务化 检测 系统 集成 与 示范［ R］. 北 京：农业 部遥 感 中
心，20 02 年需求报告 .
⑤ 国家科技基础数据库建设与发展的研究报告［ R］.北 京：国家 科
技部基础司，20 02 年需求报告 .
 194
①无显著变化；②显著增加；③显著减少。需要显示
功能，卷 帘，漫 游，局 部 放 大 缩 小，增 加 标 记 功
［2，3］
能 。
（2） 不同时相波段色彩合成分析：显示 3 个不
同时相相同波长的单个波段（或不同雷达波段），分
别为显示器的红、绿、蓝通道，没有变化的信息用灰
色显示，变化区域用彩色显示。如 MODIS 数据的可
见光、短波红外和热红外 3 种不同的波长波段， 分别
为红、绿、蓝 3 个显示器的 R 、G、 B 通道，紫红色的是
［2，3］
云，蓝色是植被， 淡绿色是灰霾 。 第一种直接矢量化，将以像元内点表示的区域转化
（3） 两个时相合成后再处理生成影像分析：利
用两个时相的多波段数据生成一个独立数据文件的
影像。算法可以是非监督、
监督分类、
主成分变换等
多波段处理方法生成一幅分类图或新的影像，一些
类型或组分量与变化像元对应［
2，
3，9］
。 判定分类技术优劣的重要指标，一般采用两种评价
2.2.2 遥感变化信息识别与分离技术
（1） 影像代数处理与变化信息分割：一般要在
相对辐射归一化基础上完成。影像代数与影像分割
变化检测是采用代数减法或除法对两个时相的影像
像元进行运算，增强或抑制两个时期的变化信息、运
算结果的直方图统计、确定区分变化信息与背景信
息的 标 准 差 和 阈 值。这 些 方 法 同 样 适 用 雷 达 数
据［
2，3，
18］
。 的参数标准为：1 ∶100 万为 500 ～750 m ，1 ∶ 50 万
背景减法：在变化探测分析中，把显著变化区
域作为对象，缓慢变化区作为背景，一般在做减法前
对影像做相对辐射校正处理。
两个时期影像相除：运算结果在增强变化信
息，抑制背景信息的同时可以帮助减少大气条件造
成的影响。影像精确配准，区分变化信息与除法产
生的随机噪声，变化信息提取的域值计算公式和变
化信息显示。
植被指数：利用光学传感器近红外波段与红波
段对植被的显著的响应差，通过比值突出植被信息。
（2） 变化的光谱向量分析（Change Vector Anal-
ysis，CVA）：在相对辐射归一化校正的基础上进行，
光谱向量变化分析是一种特征向量空间变化检测方
法。光谱向量法描述从第一时间到第二时间的光谱
变化的方向和数量。当一种地物随时间变化时其光
谱维空间向量也随之发生变化，当光谱变化信息大
于背景信息阈值，一定角度方向值代表了变化信息。
CVA 可以提供初始状态变化与目 标的转换等 3 种
［7，
15］
状态分析：①没有变化；②减少；③增加 。 检测同化技术：相对辐射归一化，小波融合技术；提
（3） 后分类变化信息比较：分为两种情况，第
一分别对两个时相的遥感数据分类处理，对分类结
地球科学进展 第 19 卷
果进行比较，识别变化信息；第二只对变化信息分类
比较。选择采用分类和影像代数、二值掩膜的方法。
对第一时相影像分类处理，使用影像代数方法处理
两个时期单波段影像，将变化元选择出来，对变化和
未变化元生成一个二值模板，用模板乘以时相二影
［14 ，
16］
像数据，对时相二变化区域的元分类 。
边界跟踪技术：分类的结果可能会有 2 种情
况：①分类结果是确定；②结果存在不确定性。针对
这两种情况，需要分别设计算法来确定地物的边界。
为以边界表示的区域；第二种情况，当分类结果不能
由计算机完全确定时，就需要加入人工干预的因素。
专家来进行局部的微调，最后获得正确的地物边界。
分类准确度评价：遥感分类准确度的评价是
方法：①常规的采 样统计方 法；② 通过对特 定区域
（如县级区域）的整体分 类判定。包括：a ．抽 样精
度，随机抽样图斑数不少于图幅总图斑数的 5 ％，判
对率 ＞95％。b ．影像解译精度，是在原数据库的基
础上实现的，它们各自的数学精度是保持原来不变
的。图解图形一般平地和丘陵地形图上为 0.5 m m ，
山地为 0.75 m m 。不同比例尺对更新地物要素要求
为 250 ～375 m ，1 ∶25 万为 125 ～187.5 m ，1 ∶5 万
为 25 ～37.5 m 。c ．后分类变化信息转移矩阵，背景
分类前的地类作为参照，现实影像分类后的地类作
为比较，对角线分布的像元为真实地类像元。
（4） 辅助数据变化检测：利用数据库中已经存
在的空间数据集作为背景辅助数据，当前数据为遥
感数据，上述变化检测处理方法均可以在不同运算
阶段利用辅助数据。
2.3 遥感变化检测技术系统
目前，我们开发的 V1.0 版本的 遥感变化检测
技术系统应当包括 3 个基本功能模块。
（1） 服务模块：文件、编辑、显示和输出。
（2） 预处理模块：卫星图像经过几何精纠正才
能提供可 用的卫星图 像。几何纠 正模块有 许多功
能，根据变化检测实际需要设立。选控制点：影像对
地图、影像对影像、影像之间匹配拼接等，编辑和生
成有效控制信息文件；几何精纠正：可选双变量多项
式和共线法数学模型纠正模型；正射校正；遥感变化
供良好目视的彩色图像。
（3） 变化检测模块：突出以数据—变化特征—
第2 期 马建文等：遥感变化检测技术发展综述 195

算法关联为特色的视窗设计流程。功能包括：变化 理的投入—产出工作流程见图 2。
信息快速发现；屏幕影像变化检测；
影像色彩变化检
测；生成影像变化检测。遥感变化信息识别与分离：
影像代数与影像分割变化检测；光谱向量变化分析；
影像后分类比较变化检测；辅助数据变化检测。提
供良好的视窗界面和完整的帮助信息。
系统的主要功能如图 1 所示：

图2 遥感变化检测合理的投入—产出工作流程
Fig.2 Investm ent-benefit flow chart for rem ote
sensing change det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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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以下几点原则： ［7］ Joh nson R D ，Kasischeke E S . Change vector an alysis：A tech -
（1）目标变化分离原则：从各种变化中提取目标 nique for the m ultispectral m onitoring of land cover and cond 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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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物候变化最大原则：选择目标变化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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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段，正确的光谱波段和合适的空间分辨率。 m alization m eth od for change detection usin g rem otely sensed im -
（3） 低分辨率配准原则：
在选用的遥感数据和其 agery［J］. P hotom m etr ic E ngin eering an d Rem ote Sens ing ，
2 000 ，

它空间数据，应当按低分辨率的影像做配准，且不可 6 6（2）：
173 -18 1 .

将低分辨率影像插值放大进而导致变化信息失真。 ［9］ B yr ne G F ，Crapp er P F . Monitor ing land -cover ch an ge b y pr inci-

palcom ponentanalysis of m u lti-tem p oral Land satd ata［ J］. Rem ote
（4） 合理的投入—产出价格比原则：遥感变化 S en sing of En vironm e nt，1 980 ，1 0 ：
1 75 -18 4 .
的投入受到目标表现的季相、年、多年变化变化率， ［10］ Kn ut C ，Nielsen A A . A teststatistic in the com p lex distribution
传感器空间、时间、光谱分辨率选择，合适的地表覆 and its application to change detection in p olar m etric SAR data

盖分类系统，分类标准需求等多种因素的制约。合 ［ J］. IEEE Tra nsa ction on G eos cience and Rem ote S ensin g，
 196 地球科学进展 第 19 卷

200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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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 W OF THE DEVELOPM ENT OF REM OTE SENSIN G

CHANGE DETECTIO N TECHNOLOGY

MA Jian-wen ，TIA N Guo-liang，W ANG Chang-yao，YAN Shou-xun

（ Institute of Rem ote Sensing Applications，Chinese Academ y of Sciences，Beijing 100101 ，China）

Abstract：The satellites track review ，stable and constant sensor param eters，as well as system atic operation
plan enable us to continuously observe and depictthe Earth surface and to record distinctchanges. For the changed
inform ation observed，itis necessary to determ ine whether the change results from the naturalprocessing ofbio-geo-
physical factors or the change results from satellite system or from our targets ofinterest. Therefore，rem ote sensing
change detection technology is m uch m ore com plex than rem ote sensing data processing algorithm s usually used in
our operation system . Itis a newly developed rem ote sensing tem poraldata processing system by com bining selected
radiom etric correction，im age m atching，geom etric correction and post classification analysis and vector analysis to
finish one assignm ent. Itis change targetobjective oriented procedure by com bining rem ote sensing inform ation sci-
ence，earth sciences，statistics and com puter sciences. In order to prom ote the rem ote sensing change detection in
Chinese rem ote sensing com m unity，w e wrote this paper based on whatw e learned from nearly 200 books，articles，
papers，project reports and Internet inform ation.
Key w ords：Rem ote sensing change detection ；Tem poral change of earth surface；Change detection technolo-
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