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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斯奧 P2007333

黑山學派後來被稱為黑山詩歌學派,代表了二十世紀中葉的美國詩歌創新的十字路口。 這一
詩歌運動的名稱來源於北卡羅來納州的黑山學院,這是一所成立於 1933 年的實驗性學院。當
詩人和散文家查爾斯·奧爾森於 1950 年成為其校長時,它已成為更大的藝術和知識先鋒派的聖
地。 前衛。 在 1957 年關閉之前,該學院一直是美國後來幾乎所有藝術創新的溫床。 大量的
作家、畫家、雕塑家、舞蹈家、作曲家和許多其他參與創意藝術的人作為教師或學生通過了學
院的大門。

最常與黑山這個名字聯繫在一起的詩人主要是奧爾森、羅伯特·克里利和羅伯特·鄧肯,以及丹
尼斯·萊維托夫、保羅·布萊克本、保羅·卡羅爾、威廉·布朗克、拉里·艾格納、愛德華·多恩、喬
納森·威廉姆斯、喬爾·奧本海默、約翰·維納斯 , Theodore ENSLIN, Ebbe Borregard, Russell
EDSON, MC 理查茲和邁克爾·魯梅克(其中一些人從未上過大學,但由於他們的詩歌風格或在
下文討論的某些文學雜誌中的表現而與大學團體有聯繫)。 許多其他重要的知識分子和藝術
家也參與了一場藝術革命。

今天,黑山詩歌似乎包含了各種各樣的風格和主題。 無論如何,這首詩有一些共同的特點需
要注意:使用精確的語言,直接的陳述,通常是平淡(甚至生硬)的措辭,以及轉喻而不是隱
喻或明喻。 這些寫作傾向是對早期詩歌的反應而演變的,這些詩歌嚴格計量,尾韻,充滿了
金色的措辭和不朽的主題。 黑山詩人的反應是意象主義者和後來的客觀主義者開始的詩歌革
命的延續。 一般來說,黑山詩人通常不會評論他們對詩歌中所喚起的場景的個人評價,這種
策略甚至可能意味著避免使用形容詞和副詞。 正如埃茲拉·龐德(Ezra Pound)在本世紀初
(在描述 HD 的詩歌時)所說的那樣,詩歌應該是“簡潔的演講”、“客觀的”,沒有“滑溜
——直接”,並且包含“沒有不允許檢查的隱喻。- - 這是直言不諱。” 除了與意象主義和後
來的客觀主義結盟外,黑山詩歌可以說是從 19 世紀新英格蘭作家如亨利·大衛·梭羅,尤其是拉
爾夫·沃爾多·愛默生那裡繼承下來的,尤其是在其對個人主義的擁抱中。 正如愛德華·福斯特
(Edward Foster) 所寫,愛默生的文章《自力更生》(Self-Reliance) 給了許多黑山詩人,“儘管他
們在個性、感性和總體抱負方面存在根本差異,但他們對一首詩可能取得的成就有著共同的理
解”(xiii)。 這首詩可以是他們作為人的延伸,作為遠離正統過去理想的個人。

在哲學上,黑山詩歌也分享了一種現實觀——物質世界和人類與它的關係——源於當時的科
學運動,這些運動與艾薩克·牛頓爵士和後來的伊曼紐爾提出的穩定和可預測宇宙的觀點相矛
盾 康德。 奧爾森、克里利、鄧肯和其他人對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思想很感興趣,他提出了相
對論,尤其是維爾納海森堡提出了他的不確定性關係理論。 根據愛因斯坦的說法,物理現實
是相對於時間的。 根據海森堡的說法,它只是不確定和不完整的。 因此,Creeley 認為,

世界不可能完全“知道”。 . . . 在人類註意力和行為的所有學科中,先前的牛頓宇宙概念中
固有的可能性——以及它的包容性和被認識的可能性——已經產生。 我們不以那種方式認識
世界,我們也不會。 現實是連續的、不可分割的、不可客觀化的。 我們不能站在一邊看。
黑山詩歌及其“客觀主義”前輩對直接陳述和轉喻的依賴是這種基本世界觀的一個症狀。:
最終不可知的東西仍然可以是美麗的。 因此,這首詩提出了一個基本的感知問題。 在克里利
的早期詩歌《愛》中,有確定的“細節”,例如“橡木,橡木的紋理”,相比之下,還有“柔
軟的陰影可能會來到/來到這裡”。 這些細節本身在穩定與激進、已知與不斷發展之間保持著
張力。

詩人的呼吸“允許語言的所有言語力量[……]”。 此外,一首詩永遠不應該有任何懈怠,或者正
如奧爾森所說,“一個感知必須立即並直接導致進一步的感知。” 因此,詩人必須“在所有
點使用使用使用過程”,以便感知可以“移動,即時,在另一個方面”。 正如奧爾森在這篇
文章中所引用的那樣,奧爾森試圖表達的內容的精髓可能來自克里利的信念,即“形式永遠不
僅僅是內容的延伸”。
奧爾森所倡導的詩歌的開放性可以從鄧肯的詩《我經常被允許回到草甸》中看出,這首詩開
始了他的詩集,恰如其分地,田野的開放。 在這首詩中,鄧肯參與了個人創作過程和對詩歌
(以及隱含的黑山詩歌)所帶來的自由的追求; 寫作是“首先獲得許可的地方,”鄧肯斷言。
詩名所指的草地可能是真實的、有形的,但它存在,更重要的是,“彷彿是心靈所造的景象
”; 儘管如此,它仍然是一個遠離詩歌角色的地方,實際上它是“一個由光創造的地方/形式
的陰影從那裡落下”。 鄧肯對詩意現實的看法似乎類似於古典柏拉圖式的世界觀,理想形式
超越了人類的感知,人類可以知道的事物與它們相似但並不完全相同,就像物體的陰影一樣
對象本身。 這裡的重點是我們假設我們居住的地方“好像[……]某些界限[可以]防止混亂”(強
調補充),因此這首詩強調感知是多麼微妙,並強調個人的觀察。
同樣,奧爾森在他的史詩作品《馬克西姆斯詩歌》中創造了一個高聳的史詩人物馬克西姆斯,
他眺望著歷史悠久的廣闊地理。 這個人物的奇點是為了與奧爾森的主題的廣闊性,馬克西姆
斯腳下的地形在馬薩諸塞州的格洛斯特,以及從古希臘開始並一直延續到現在的美國時代的歷
史進行比較。 有形性,正如馬克西姆斯所說的“有待處理的事實”; 另一方面,他問道,“
重要的,堅持的,持久的,/那個!我的人民,你在哪裡可以找到它,如何,在哪裡”? 在奧
爾森的作品中,讀者發現了驚人的歷史廣度、廣闊的視野以及擺在我們面前的永恆真理——然
而,這些真理被奧爾森嘗試過、檢驗過,最後卻被推翻了。 根據愛默生和梭羅、愛因斯坦和
海森堡提出的新範式,奧爾森正在重新構想空間(自然地理學)和時間(他的文明史)。 然
而,這種把握並沒有忽視永恆的人類狀況,它解釋了死亡和苦難以及勝利和輝煌。 因此,在
“翠鳥”中,他觀察到人類能夠精確:“因素在/在動物和/或機器中[……]”; 它們“涉及 [….]
離散或連續的可測量事件序列 […]”。 儘管如此,奧爾森說持久的是變化本身,這是他在詩歌
一開始就提出的主題,並在整個過程中反復出現。 “不變的東西/是改變的意願。” 這個概
念在所有事物中都是可以感知的:“聽,幹血說話的地方/舊的胃口走的地方[……]。”

奧爾森的觀點在 Levertov 的作品中得到了回應。 在她的詩《超越終點》中,人類的命運受到


自然力量的約束,但一切的意義不僅僅是“繼續生活”,而是加速、激活、延伸。 “回應的
意志”是一種不受理性限制的力量,因此我們總是“更遠,超越終點/超越任何終點:開始,
成為,反抗”。 Levertov 和 Olson 的突出之處在於對界限的精確規定和對界限之外事物的認
識,這最好用嚴格的語言來喚起。 喬爾·奧本海默(Joel Oppenheimer)很好地說明了這種語言
的使用,他是黑山學院奧爾森、克里利和其他人的學生。 他的作品不僅精確,而且源於他的
學生經歷; 正如奧爾森的文章所規定的,它也是根據讀者呼吸的節奏而有節奏的。 此外,奧
本海默的標誌性用語在當時非常隨意和坦率,反映了 1960 年代後期達到危機程度的美國社會
革命。 奧本海默的詩歌位於日常生活的時刻。 在他的詩《洗澡》中,生活的行為可以說是簡
單的,比如洗澡的行為。 奧本海默發現,他的愛人洗澡是一種儀式,儘管除了他的詩句之外
沒有被提及——然而,他幽默地指出,“她想要他”(這首詩的角色認為)“沒有洗澡”;
他滿足於她的願望。 他們兩人之間的這種聯繫在這首詩中慶祝了日常生活。 有“她連續洗澡。
/在他的浴缸裡。在他的水里。妻子。”

黑山學院是美國後來幾乎所有實驗詩歌以及美國後世紀大部分藝術和音樂的土壤。黑山對美
國詩歌和詩學的貢獻不僅僅是這些其他運動的新版本,而且是原創的,可以說是現代美國詩歌
史上的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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