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中 山和菲律宾 独 立 战 争

— 中菲友谊史
上 的一 页

戚 志 芬

， ，
，

孙 中 山是 中 国 民 主 革 命 的 伟 大 先 驱 伟大 的 爱 国 主 义者 他
、 、 ，
为 追 求 民族 独 立 民 主 自由 民 生 幸福倾 注 了毕 生 精 力 进 行
。 ，
了艰 困 备 尝 的 斗 争 作 为一 个伟 大 的 革 命 先 行 者 他 具 有卓识 远
， ，
见和 博大 的胸 怀 不 仅 对 中国革命 作 出 了 贡 献 而 且 也 曾满 怀热
。

情 地 关 注 和 支 援 被 压 迫 民 族 争 取 独 立 和 自 由的正 义 事 业 他和 菲
， 。

律 宾 革命 军 的 相 互 支援 就是例证
，
年 西 班 牙 殖 民 者 侵 占 了菲 律 宾 暴 政 统 治 激 起 了菲 律 宾
。 “
人 进 行 了 长达 几 个 世 纪 的 反 抗 斗 争 年 在 革命 组 织 卡的 普
” ，
南 领导下 发 动 了 反 对 西 班 牙殖 民主 义 的 伟 大 的
。 ， ，
民 族 独 立战 争 觉 醒 了 的 菲律 宾 人 英 勇 善 战 于 年 月 日
。 ， ，
宜 布独 立 但 同年 新 起 的 美 帝 国 主 义 为 了夺 取 海 外 殖 民地 挑
， “ ” “ ” ，
起 了美 西 战 争 戴着 救星 和 同盟 者 的 假 面具 插 手 菲 律宾
， 。
民 族独 立 战 争 力图 利用 菲律宾 的 革命 力量 击 败 西 班牙 年 青的
， ，
非 律宾 资 产 阶 级 由 于 谋 求 独 立 心 切 而又经验 不足 幻 想 依 靠美
， ， 。 ，
国的帮助 赶 走西 班 牙殖 民者 取 得 民族独 立 但 事 与愿违 结
，
束 美 西 战 争 的 巴 黎 条 约 规 定 西 班 牙 把 菲律 宾 割 让 给 美 国 这 是 殖
。 ， ，
民 主 义 者 之 间达 成 的 肮 脏 交 易 因此 当 年 初 在菲律宾人 忙
， ， “
于 成 立 第 一 共 和 国 的 欢呼 声 中 美 国 却 背信 弃 义 以 机 枪 大炮 在
‘ ’
①
。 ”
解放 菲 律宾 的 借 口 下 扼 杀 了菲 律宾 使 菲律宾 以流血 牺 牲
， 。 ，
赢 得的独立 昙花一 现 但 菲律宾 人 为 了 捍 卫 他们 的 独 立 不得
“ ，
不 以 其 无 法 形 容 的英 勇 去 保卫 用 大 量 鲜 血 和 牺 牲 换 来 的 自
。
” ， 。

山 擦 乾 身上的血 迹 拿起 武 器 点 燃 了 抗 美 救 国 斗 争 纵然 美
，
国 以 优 越 的 武 器 把 菲 律 宾第 一 共 和 国摧 毁 于 涨 裸 之 中 但 菲律宾
 ，
人 为 保 卫 自由和 独 立 的 艰 苦 卓 绝 的 斗争 却 赢 得 了全 世 界 革 命
。

者 的 同情和 支 援 以 孙 中 山 为 首 的 中国 革 命者 也 给 予 极 大 的 关 注
。
和 赞助
，
孙 中 山 认 为任 何 反 对 西 方帝 国 主 义 的 胜 利 都 是 所 仃东 方 人
，
的胜利 一 个 友 好 的 菲 律 宾 共 和 国 是 可 以 为 中国 革 命 提 供 理 想 的
。 ，
试验 场 所 所 以 他 曾和 宫 崎 灾 藏 等 人 商 量 先 率兴 中会人 到 菲 律
， ，
宾 帮 助 非 岛独 立 革 命 军 促 其早 获 胜 利 然 后 再 转 回 国 内发 动 革
。 ，
命 正 在这时 年 非 律宾香 港 委 员会 派 革 命军 代 表 马 甩 安
·
一 。

诺 彭西 到 日 本购 买 军 器 弹 药
· 、

马 里 安诺 彭西 一 菲 律宾 历 史 学 家 著名宣 传
， 。

家 是 非 律 宾 民族 英 雄 黎 刹 的 密 友 在 菲资 产 阶 级 知 识 分 子 领 导
“ ” ， 、 “
的 宣传 运 动 中 他 和 黎刹 德 尔 皮 拉 尔 同 被 称 为宣 传 者 三
” ， 《 》 ，
杰 是 革命喉 舌 团结报 的 总 经 理 和 撰 稿 人 之 一 菲 律宾 革 命
。

军 总 司 令 阿 奎 纳 多 将 军 流 亡 香 港 期 间 的秘 书 年 月宣 布独
， 。 。

立前 彭 西 曾起 草 一 部 宪 法 同年 被 派 往 日 本任 外 交 代 表 他
， · ，

到 日本 后 经 菲 律宾 流 亡 在 日 本 的 何 塞 拉莫斯 石川 的介绍
。 、
认 识 了 日本 官 员 在一 次 日 本 政 界名 流 民 党 首领 犬 养 毅 的 宴 会
， 。 ， ， ，
上 他 结 识 了 孙 中山 从此后 由于 志 同 道 合 二 人 过 从 甚密
。 ，
成 为 莫逆 之 交 彭 西 住在横滨 孙 中山 为 了 和 他 会晤 以 及 搞 革 命
， 。
·

活 动 方便 起 见 特 由东 京搬 到横 滨
， ，
菲 律 宾 抗 美 救 国 战 争 爆 发 后 彭 西 在 日 本购 买 军 火 更 加 困 难
。 ， ，
「

因 而 向孙 中 山 求 助 通 过 孙 中山 彭 西 结 识 了 宫 崎 寅 藏 和 平 山 周
， 。
又 通 过 犬 养毅 找 到进 步党 众 议 院 议 员 中村 弥 六 任 购 运 之 责 为
， ，
菲 律宾第 一 共 和 国 买 到 第 一 批 军 火 包括六 百 万 发弹 药 一万 支
， 、 、 ， ，
步枪 还 有大炮 野战炮 双 筒 望 远 镜 以 及 制造 弹 药 的 机 器 等
，
并于 年 月 日 买 日 本船 布 引 丸 在 门 司 启 航 赴 非 由 宫崎 介
、 。
绍 的 日本 志 士 林 正 文 高野义虎二 人押 运 平 山 周和 远滕 隆 夫 等
。 ，
人 随 后 赴 菲 布置 军 事 孙 中 山和 彭 西 约 定 当菲 革命 军 对 美 国 侵
， 、 、

略者大举反 攻 时 他将与彭西 杨裔云 宫崎 寅 藏 及 兴 中会 会 员

，
多 人 取 道 小 吕 宋埠 人 菲 助 战 以 后 菲律 宾 革 命 军 也 可 派 人 进 入
 ， 。
中 国 内地 参加 反 清 武 装 斗争 相互 支援 但 不 幸布 引丸 于 月 丈
，
日 在 浙 江 马 鞍 岛海 面触 礁沉 没 全 船 军 器 和 大部分 船 员都 葬身海
， 、 。 、

底 高野 林 二 人 同时 遇 难 孙 中 山和 彭 西 宫崎 等 人 都非常 懊
。 ，
丧 当 时 菲 律 滨 香 港 委 员会 委 员长欧 披 也 为 此 痛 不 欲 生 经陈少
， 。 ，
白 多方 劝 慰 始 重 新振 作精神 年 月购 得 第 二 批 枪 械 但
， ， 。 ，
因 遭 日 本 政 府 暗 中阻 挠 严 密监 视 不 得 输 送 孙 中 山 援菲计 划
， 。 ， ，
屡 遭磨 难 无 法 实 现 但 他 百 折 不 挠 年 月 他 离 横 滨赴 香港
， “
筹 划广东起 义 临 行前 一 次 谈 话 中说 已 将数 百 人 员密 运 往 菲
” 。
② “
，

律宾 给他们 以各种帮 助 虽 然进 行 并 不 顺 利 但 我 仍然 认 定
③
” 。 、

今 后 应 给 他 们 以 更 多的 方便 和 帮 助 可 见孙 中山 的 援 菲 决心 和
。

情谊
，
菲 律 宾 革 命 志 士 也非 常 关心 孙 中 山领 导 的反 清 革 命 阿 奎纳
， ，
多 闻 中国党 军 费 拮 据 曾 命 彭西 馈 赠 日 金 十 万 元 以 表 示 中菲 两
。 ， “
国 合 作诚 意 那时 正 如 孙 中 山 自述 中所 说 由乙 末 初 败 以 至

… 当此
， ， ·

于庚 子 此 五年 之 间 实 为 革命进 行 最 艰 难 困 苦 之 时 也
， ， ， ， ，
之时 革 命 前途 黑 暗无 似 希望 几 绝 而 同 志 尚不尽 灰 心 者
”
④
。 ， 。
盖 正 朝 气 初 发 时也 菲志 士 的 馈 赠 犹 如 雪 中送 炭 孙 中山 于
《 》 ， ，
年秋 遂 派 陈 少 白 回 香 港 筹办 中国 日 报 次年 又派 郑 士
、 、 。 “ ， 。
”
良 史 坚 如 等策 动 惠 州 广 州军 事 菲人 之 助款 大 有 力焉
。

此 时 也 正 是 义 和 团 运 动 为 孙 中 山造 成 有利 时 机 为 菲 律宾 购 买 的
， ， ，
第二批军械 尚存 贮 大 仓 商店 孙 中 山 乃和 彭 西 商 量 欲 借这 批
， 。

枪 械 供 中 国 革命 之 需 彭 西 慨 然允 诺 孙 中 山 遂 积 极布 置 发 动 惠
。 ， ，
州起 义 起 义 因缺乏 广 泛 的 群 众 基 础 又 因 日本政 府 更换 内阁
， 。

伊 藤 博 文 为 首 相 对 外 政 策 大 变 计 划 中的 海 外 接 济 遭 其阻 挠 和 破
， ， ，
坏 而 又 查 悉 中村 代 购 的 军 械 尽 是 废 铁 在此情况下 起 义军 以
， ， 。

弹尽援绝 被迫解散 第 二 次 武 装起 义 又 告 失 败 中村 诈 编 菲 岛
， ， ， ，
军械案 此时败露 孙 中 山 气 愤 之极 欲 向法 院 起 诉 后 因此 案
， ，
碾 于 国际 交 涉 由黑龙 会首领 头 山满 出 而 斡旋 不得 不 以 收 回 部
， 。
分俊款 草 草 了事 关 于孙 中山协 助菲律宾革 命军 购 买 军 械的经
，
⑤
。 ，
过 始末 中外 书 刊 都 有 记 载 虽 然 孙 中 山 援 菲 计 划 成 为泡影 但
 ， ， ，
双 方在革命 困难 时 期 真诚互 助 相 互 支 援 的 深 情 厚谊 却在中
。
菲 人 民 友 谊 史上 谱 写 了 不 可 磨 灭 的 篇 章
， ， ，
非 独 立 革 命军 失 败 后 彭 西 仍 居 日 本 年移 居 越 南西 贡
， 。 ， 《
孙 山 中过 西 贡 时 辄 往 访 之 彭 西 与 孙 中 山 书信 来 往 由香 港 中
》 、 。 ，
国 日 报 陈 少 白 冯 自由转 后 因孙 中 山 远 涉 重 洋 为 革命 四 处 奔 波
。 ，
和 彭 西 的 联 系 暂 时 中断 直 到 辛亥 革 命 成 功 后 孙 中 山 就 任 临时
， 。
《
大总统 两人 又 复通 信息 彭西 于 年在 马 尼 拉 出版 了 孙中

—
》
⑥
，
山 中华 民 国 的 创 造 者 一书 忆 他 孙 中 山初 会 见 回 了 和 次 以
， 。

及 由 于 共 同 的 理 想结 成彼 此 同 情 互 相 支 持 的 亲 密 关 系 他 记述
“ ， ”
这 位伟 人 是谦 迹 而 坦 率 的 对 他 个人 生 活 要 求 很严 格 他说
，
孙 中 山 深 切 关 心 菲律宾 人 民 和 国家 的 历 史 发 展 以 及 革 命 的 形 势
，
·

同 时 他 善 于 把 远 东 许 多 国家 出 现 的 问 题综 合 起 来加 以 研 究 因为
他 认 为 这 些 问 题 都 有 许 多 共 同 点 ， 而 且 认 为 各 国人 民 需 要 建 立 相
，

， ， ， “
互 认识 互 相 了解的 关 系 因此 在 他 的 影响 下 在 东 京 成立 了 东
” 。 、 、 、 、

方 青年 协 会 这 个协 会 由来 自朝鲜 中国 日本 印度 泰 国 和
， ，
菲 宾 律 的 青年 学 生 组 成 共 同 的 遭 遇 和 命 运 使 他 们 联 结 在 一 起 孙
。

中 山 是 这群 青年 学 生 的 热 情 鼓 动者 之 一 书 中并 附 彭 西 和 孙 中 山
。

的 合 照 及 其 他 照 片 多幅 彭 西 在 这 本 书 中 为 我 们 提 供 了他 所 接 触
、

和 所 了 解 的 孙 中 山 的 革 命事 迹 精 神 情 操 以 及 中非 革 命 志 士 之 间
， ，
的 高 尚 情 谊 的 第 一 手 资料 它 不 是 一 本普 遍 传 记 而 是 中菲 友谊
。 ，
史 上 一 份 珍 贵文 献 年 月 日 彭 西 于 来 中国 会见 他 的 旧
， 。
友 孙 中山的途 中 不 幸死 于 香 港 这 位 非 律宾 革 命者 在 中 非 友 谊
。

史 上 留下 了不 朽 的功 绩
，
在 与 殖 民者 艰 苦 奋战 的 革 命 岁 月 里 中菲 两 国 革 命 志 士 之 间
， 。
患 难 与共 的 深 厚 友 谊 是 不 会 被 中菲 两 国 人 民 所 忘 怀 的 孙 中山
、
“ ” 。
在 非 律宾 人 民心 目 中 是 和 黎 刹 阿奎纳多 差堪 比 拟 年
， ，
孙 中 山逝 世 非 律 宾 报 刊 曾发 表 文 章 回 忆 孙 中 山和 黎 刹 密 友 彭
， 。
西的关 系 及 孙 中 山和 菲 工 首 领 等 人 会 见 等 情 孙 中山逝 世几 年
， “ ” ， ，
之怡 在马尼拉 圣狂 节 日 还 在 会 场 中特 建 一 亭 中置 孙 中
，
山 和 黎 刹 的 遗像 作 相 对 握 手 之 状 说 明 非 律 宾 人 民 心 中是 多 么
 。

杯 念 这 位 真 诚 同 情 和 支 援 菲 律宾 民 族 独 立 的孙 中 山先 生 当时 在
，
孙 中 山的 启 迪 和 影 响 下 中 国 革命者 对菲 律 宾 的反 对 西 班 牙 殖 民
， 。

主 义 的 斗争和 抗 美 救 国 也是 十 分 同 情 和 关 切 的 较早介绍美 拄
， ’ 《
战 争 的 刊物 有 中国 留 日 学 生 在 东 京 和 横 滨 出版 的 刊 物 如 开智
》 、
《 》 、
《 》 、
《 》 ， 。

录 新湖 南 湖 北学生 界 江苏 等 都 评 论 过美 非 战 争
《
十六 号 上 发 表 《 五 无 论 》 一 文
》 ，

章炳 麟 在 同 盟 会机 关 刊 物 民报
。

曾愤 概 地 斥 责 美 帝 国主 义 据 菲 律 宾 为 己 有 的 无 耻 行 径 在阐述 民
， “ ，
族主义 的含 义时 还 特别指 出 有效 巨憨 麦 坚 尼 之 术 假 为援
， ， ， ” 。

手 藉以开疆者 著之 法 律 有诛无赦
，

非 律 宾 第 一 共 和 国虽 然 是 短 暂 的 它 只 存 在 了 十 五 个 月
，
年 月 日一 年 月 日 菲 律 宾 人 虽然 在 战 争 中被 优 势
， ，
的 敌 人 击败 了 但 他 们 并未 抛 弃 其 独 立 的 理 想 对 于 菲 律宾 人 爱
， 。

护 自由及 其英 勇 胆 略 来 说 菲 律 宾 的独 立 战 争 乃 是 历 史 的 见 证
， ， 《
彭 西 在 日本 期 间 为 取 得 世 人 对 菲律 宾 的 了 解 和 同 情 曾写 了 非
》 ， ，
律宾 独立 战 史 一书 内分 十 四 章 主 要 叙述菲 律 宾 为 了 争 取 民
、 ， ，
族独立 自 由 在和 西 班 牙殖 民 者 血 战 中 刚刚哀 得 了 独 立 又奋
， 。

起 抗 美 救 国战 争 的 原 委 始 末 以 及 成 立 菲律宾 第 一 共 和 国的 情 况
、 。

书后附录 黎刹 阿 奎 纳 多 等菲 律宾 志 士 多 人 小 传 此书 很 快
《
飞 浪滨独立 战 史》
， ，
就 由 在 东 京 的 中 国 留 学 生 译 成 中文 书名
“ ” ， ，
内题 中国 同是 伤 心 人 译 年 日本 宫 本 平 作 序 上海商 务
， ，
印 书馆 作 为战 史 丛 书 第 一 集 第 三编 于 年 铅 印 线装 首次 出
。 ，
版 年 此 书 又 由绿 天 居 士 原题 据 旧本 校 改 刊 行并 作 序
《 》 ， 。

书名 非利 滨 独 立 战 史 附录增加棒时 即 彭西 小 传 该 书
， 。

在 中 国 革 命 者 中广 为 流 传 起 了一 定 的 鼓 舞 作 用 年 已三版
。 。

流行 年 并 再 一 次 出版
中 国 革命 者 对 菲 律 宾 独 立 战 争 中 为 正 义 事 业 而 英 勇 战 斗 的 英
， 。
《 》 “
雄们 也是 不 易忘 怀 的 民报 第九 号 年 还 刊登 了 非
” “
律宾 大 统 领阿 奎 纳多 之 真 象 和 中国助 非律宾战 胜 美 国 者 侯
月各军 宝 华 之 真 象 ⑦ 两 幅 照 片
” 《 》
民报 第 十二 号 年 又有
“ ” ， “ ” ， “
阿 圭 拿度大 统领 之亲兵 士官 加尔 夏将军 之军队 皮拉 尔
一
 ” ， “ ” 。 ，
将军 之军队 侯宝 华 将 军 之 军 队 等照 片 所 有这 些 都 意味
着 中 国 人 民对 非 律宾 争 取 民族 独 立 的 庄 严 而 正 义 的 事 业 的 赞 助 和
，
关切 也 洋 溢 着 中菲 两 国 人 民 之 间 的 友 谊 之 情
， “
孙 中 山 不 仅 是 中国 革 命 的 先 行者 同时 也 是 亚 洲 人 向 着 自由
”
⑧ ⑨
， “ ” 。
与 光 明 奋 斗的 领 导 者 是 亚 洲 的 民 主 主 义 运 动的 代 表 者
， ， ，
在 那 十九 世 纪 末 二 十世纪 初 沉 睡 的 亚 洲刚刚觉醒 起而为民
， ，
族 独立 和 白由 而 战 的时 候 孙 中 山 在 戎 马 住惚 为 中 国 革命 奔 波
， ，
劳 碌 的 同时 还 关 注 亚 洲 各 被 压 迫 民族 的 命 运 特 别 是 菲律 宾 的
。

独立 战争 他 和 菲律宾革 命者 结 下 的 风 雨 同 舟患难 与 共 的 战 斗 友
， 。

谊 至 今 在 中菲 人 民友 谊 史 上 也 是 光 辉 的 一 页

注 释
① 列 宁 给 美国 工 人 的 信
《 ‘ 》 》 ，
列 宁选 集 第 三 卷 第 页
咨③
《 《
孙 中 山全 集 第一 卷 离横 滨前 的 谈 话 》
，
页一 页
④
⑤
《 》
孙 中 山选 集 上 卷 第 一 页
日本 ‘ 宫 崎 滔 天 全 集 》 第 一 卷 ， ， 心 ， 忆
冯 自由 节 命逸 史 第 四 集 陈 少 白 兴中
， ， 《 ， ‘ ” ” ” ， ，
会 革 命 史要 别 录 九 日 本 葛生 能 久 编 亚
东 先 觉志 士 传 上卷
。 咤 。 ，
一 等 书都 有 关 于 孙 中 帮 助
， 。
菲革 命军 购 买 军 械 的 记载 不 过 时 间和 详 略 各 有 不 同
‘ ， 《 》 “ ‘ ，
另 据 华 商 殖 非 史略 一 书 协载 彭 西 所 著 革 命 函 犊
拓 岛
，， “ ” ，
一 书 中有 给 阿 奎纳 多的 信 及 给 孙 中 山 书 函 四 通 提 到 中国 革 命
党 人 对 非 革 命 的 同 情 与 孙 中 山 协助 购 械 等 行 动 支 援 还 有 古 普 示 ‘
。
一
《 》 ，
‘
心 ，
写 日本 与 菲 律 宾革命 一 文 载 菲 律 宾 社会 科 学 评 论
第六 卷 ， 魂年 以 及 菲律 宾 档 案资料
主 一 ， ，
一
， ‘ ， 。
第 三 卷 都 有 关 于 此 事 记载 年 月 日 马
，， 。 ，
尼 拉 时报 百 述
阿 奎纳 多 年 纪 念 专 栏 也 转 此 事 因 笔者未 见原 书原 文 姑 记
。

此 存查
一”
《 ， 。 》
⑦
铆 原 系西 班 牙 文 马
。
尼拉 年 出版
。 ， 。 ，。
侯 宝 华 为 菲 律 宾革 命军 中唯 一 的 华 侨 将 军 他 的西 班 牙 文名 珠
、 、 。 ，
·

日称 有 侯宝华 侯苞 侯亚 保等 他 的原 名 和 事 迹 可 参着 非律 宾 华
侨 将 军 刘 亨 肺生 乎事 迹 考 ，
， 《 》 。
周 南京 郑炳 山 历史 研 究 年第 期
坦
《
守常 文 集 一 ‘ 年版第 页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