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on page 1of 115

國立臺灣大學工學院工程科學及海洋工程學研究所

碩士論文
Department of Engineering Science and Ocean Engineering
College of Engineering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Master Thesis

不同氣動噪音預測方法應用於風車葉片之比較研究
A comparison of different approaches on the
aeroacoustic noise radiated from airfoils for wind turbine
blades

張 婕 詩
Chieh-Shih Chang

指導教授:王 昭 男 博士
Advisor : Chao-Nan Wang, Ph.D.

中華民國 九十八 年 六 月
June, 2009
誌謝

衷心感謝恩師王昭男博士,在這兩年的碩士生涯中,不斷的給我信心與鼓
勵,並且教導我做人處事的道理,關心我的日常生活狀況,不管在課業或其他方
面都給我極大的幫助與建議,在此向老師致上最高的敬意與感謝。同時感謝口試
委員謝傳璋教授、郭真祥教授、趙茂吉博士提供寶貴的意見,謝謝口委們仔細詳
閱與指正,使本文更臻完美,在此表達我最誠摯的謝意。

研究期間,承蒙育禔、淳宇、彥閔、建和、奕勳、正昌等學長,在研究及生
活中給予許多的協助,以及實驗室的同學及學弟妹:文馨、邦豪、凱霖、裕桀、
正偉、依妏、明弦的互相扶持與砥礪,求學生涯中,有你們的歡笑與陪伴,使我
的研究所生活更加精彩。另外特別感謝淑嫈學姊,對我耐心的教導與不厭其煩的
回答我的問題,並且毫無保留的把所學知識傳授給我,謝謝學姊的幫助,我會銘
記在心。並感謝嘉云學姊以及認識十二年的好友佳蓉、玫萱,總是耐心的聆聽我
的想法與心事,替我排憂解勞,關心我的ㄧ切,在此致上深深的感謝。

感謝我最愛的父母親以及兩個乖巧的弟弟,在這段時間給我的支持與鼓勵,
讓我能專心作研究,順利完成學業。最後,將這份喜悅與所有關心我的人ㄧ同分
享。

張婕詩
僅誌於台北公館
民國九十八年六月

I
摘要

本文主要利用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為基礎的寬頻帶噪音源模式(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BNS)與 FW-H(Ffowcs Williams and Hawkings)方程式,模擬
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所產生的噪音,針對氣動力噪音部分進行研究,探討不同的
入流速度、入流攻角及紊流強度對氣動噪音產生的影響。首先對於
NACA64(3)-618、S809、S822 三種翼剖面進行流場的驗證與比對,在得到正確
的紊流場資訊後,方可進行聲場之分析。文中採用不同的氣動噪音預測方法,探
討噪音產生之相關機制及影響因素,首先,使用雷諾平均法(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 Equation)求解穩態流場分佈,而紊流之模擬則採用 Rk − ε 模式,在
數值分析中,將入流紊流強度分別增加至 5%與 10%,從結果中得知入流紊流強
度的增加,會使得流場產生劇烈的變化,對於噪音更是重要的影響因素之ㄧ。在
聲場分析中,採用寬頻帶噪音源模式,運用 Proudman 方程式可得到聲音能量密
度在整個計算區域中所分佈的情形,以及使用 Curle 方程式可進行表面聲功率的
預測。另外,本文利用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Large Eddy Simulation)求解暫態流
場,在聲場中以 FW-H 方程式來分析計算噪音的暫態響應,藉此預測其聲壓訊
號,經由快速傅立葉轉換得到聲音壓力位準頻譜,並進而求得其聲功率。而此一
方程必須以流場的紊流資訊作為音源項,為獲得正確的紊流場資訊,網格的分割
需相當的細膩,因此計算量較為龐大。為簡化分析,在本文僅以小型風車葉片作
為分析對象,累積相關分析經驗,以作為將來大型風車葉片噪音預測的參考。

關鍵字:風車葉片、紊流、氣動噪音、寬頻帶噪音源模式、FW-H 方程式

II
ABSTRACT

The purpose of the research is to investigate the noises induced by flow over the
wind blades. The noise analysis is conducted by the 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and FW-H (Ffowcs Williams and Hawkings) Formula which are based on theory of
Lighthill’s acoustic analogy. How the wind velocity, angle of attack as well as the
inflow turbulent intensity influence the induced aerodynamic noise is discussed. First
of all, the dynamic coefficients and flow field of three airfoils NACA64(3)-618、S809
and S822 were verified, and then the accurate information of turbulence was provided
as the source to evaluate the sound energy distribution. Three types of noise models
that provided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oise distribution were adopted in this
wrok. Firstly 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 Equation with the k-ε turbulent model
was used to predict the turbulent flow field. When the inflow turbulent intensity was
increased to 5% and 10%, it causes great changes to the flow field and obviously it is
also one of the major facts to the flow induced noise. For aerodynamic noise analysis,
Proundman’s BNS model was performed to get the acoustic energy density
distribution over the entire calculating domain. Further, Curle’s Formula was adopted
to predict the surface acoustic power along the solid boundary. 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details of flow induced noise one step further, the Large Eddy Simulation
approach for the unsteady flow combined with the FW-H equation was used to predict
the unsteady sound pressure signal. Then by Fourier Transformation the spectrum of
the noise can be calculated and consequently the frequency distribution and the power
output are achieved. It might be useful in reducing the flow induced aerodynamic
noise. However, LES requires a very fine grid resolution to capture the large scale
eddy. At this stage, our current computer resources are extremely difficult to satisfy
the computational efforts. Therefore, only the small wind blades were taken as the
analysis object in this study. This experience may be useful in large wind blade
analysis in the near future.

Keywords: blade, aerodynamic noise, turbulence, 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FW-H equation

III
簡稱術語對照表
APL Acoustic Power Level 聲功率位準
BNS 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寬頻帶連續譜噪音模式
CFD Computational Fluid Dynamic 計算流體力學
DNS Direct Numerical Simulation 直接數值模擬法
FVM Finite Volume Method 有限體積法
FW-H Ffowcs-Williams and Hawkings FW-H 方程
HAWTs Horizontal Axis Wind Turbines 水平軸風力發電機
LES Large Eddy Simulations 大尺度渦漩模擬法
RANS 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 雷諾平均法
SGS Subgrid-Scale 次格點尺度模型
SPL Sound Pressure Level 聲音壓力位準
SAPL Surface Acoustic Power Level 表面聲功率位準

IV
目錄

誌謝 I

中文摘要 II

英文摘要 III

簡稱術語對照表 IV

目錄 V

圖目錄 VIII

表目錄 XII

符號說明 XIII

第一章 緒論
1.1 前言…………………………………………………………… 1
1.2 文獻回顧……………………………………………………... 2
1.3 研究目的與方法……………………………………………. 3
1.4 論文架構……………………………………………………... 4

第二章 基本理論
2.1 統御方程式………………………………………………….. 7
2.1.1 連續方程式……………………………………………….. 7

2.1.2 動量方程式……………………………………………….. 7

2.2 雷諾方程式………………………………………………….. 8
2.2.1 紊流模式…………………………………………………... 9

V
2.3 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 11
2.3.1 次格點尺度模型…………………………………………... 12

2.4 氣動聲學……………………………………………………… 13
2.4.1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 14

2.4.2 寬頻帶連續譜噪音模式………………………………….. 15

2.4.3 Ffowcs-Williams and Hawkings 方程式………………….. 17

2.4.4 聲音大小之表示…………………………………………... 19

第三章 數值模擬方法
3.1 計算流程說明………………………………………………. 21
3.2 邊界條件……………………………………………………... 21
3.2.1 出入口邊界條件…………………………………………... 21

3.2.2 固體壁面邊界條件……………………………………….. 22

3.2.3 壁面函數法……………………………………………….. 22

3.3 有限體積法………………………………………………….. 23
3.3.1 求解流程…………………………………………………... 26

3.3.2 壓力修正方程…………………………………………….. 27

第四章 穩態氣動噪音結果與分析
4.1 計算方法…………………………………………………….. 31
4.2 計算模型…………………………………………………….. 31
4.3 流場驗證結果與討論……………………………………... 32
4.3.1 NACA64(3)-618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32

4.3.2 S809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33

4.3.3 S822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33

4.3.4 分析與討論……………………………………………….. 34

4.4 氣動噪音模擬結果與討論……………………………….. 34

VI
4.4.1 NACA64(3)-618 氣動噪音分析…………………………... 35

4.4.2 S809 氣動噪音分析……………………………………...... 35

4.4.3 S822 氣動噪音分析……………………………………….. 36


4.4.4 分析與討論……………………………………………….. 37

第五章 暫態氣動噪音結果與分析
5.1 計算方法…………………………………………………….. 65
5.2 計算模型與網格測試……………………………………... 65
5.3 流場驗證結果與討論……………………………………... 66
5.3.1 NACA64(3)-618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66

5.3.2 S809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66

5.3.3 S822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67

5.3.4 分析與討論……………………………………………….. 67

5.4 氣動噪音模擬結果與討論……………………………….. 67
5.4.1 NACA64(3)-618 氣動噪音分析…………………………... 67

5.4.2 S809 氣動噪音分析……………………………………….. 68

5.4.3 S822 氣動噪音分析……………………………………….. 69


5.4.4 分析與討論……………………………………………….. 70

第六章 結論
6.1 結論…………………………………………………………… 96
6.2 未來展望…………………………………………………….. 97

參考文獻 98

VII
圖目錄

圖 1.3.1 聲場模擬流程圖……………………………………………………... 6

圖 3.1.1 計算流體力學流程圖……………………………………………….. 28

圖 3.2.1 近壁區內三個子層分佈圖…………………………………………... 28

圖 3.2.2 近壁區速度分佈圖………………………………………………….. 29

圖 3.2.3 近壁區流動的兩種計算網格………………………………………... 29

圖 3.3.1 二維問題的計算網格及控制體積圖………………………………... 30

圖 3.3.2 分離求解法計算流程圖…………………………………………….. 30

圖 4.21 二維流場計算範圍………………………………………………….. 38

圖 4.2.2 翼剖面外型圖……………………………………………………….. 38

圖 4.2.3 三種翼型之 26400 個元素網格圖………………………………….. 39

圖 4.3.1 NACA64(3)-618 在雷諾數 3 ×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40

圖 4.3.2 NACA64(3)-618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0

圖 4.3.3 NACA64(3)-618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41

圖 4.3.4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1

圖 4.3.5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2

圖 4.3.6 S809 在雷諾數 1.0 ×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43

圖 4.3.7 S809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3

圖 4.3.8 S809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44

圖 4.3.9 S809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4

圖 4.3.10 S809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5

圖 4.3.11 S822 在雷諾數 3.5 ×10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46


5

VIII
圖 4.3.12 S822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6

圖 4.3.13 S822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47

圖 4.3.14 S822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7

圖 4.3.15 S822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8

圖 4.3.16 三種翼型在雷諾數 1×106 不同紊流強度下之升阻比……………… 49

圖 4.4.1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0

圖 4.4.2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1

NACA64(3)-618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3 52
圖...........................................................................................................
圖 4.4.4 S809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3

圖 4.4.5 S809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4

圖 4.4.6 S809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5

圖 4.4.7 S822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6

圖 4.4.8 S822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7

圖 4.4.9 S822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8

三種翼型在速度 15m/s 之不同攻角與紊流強度下表面聲強位準聲


圖 4.4.10 59
束圖…………………………………………………………………...
三種翼型在速度 50m/s 之不同攻角與紊流強度下表面聲強位準聲
圖 4.4.11 60
束圖…………………………………………………………………...
圖 4.4.12 噪音源在攻角 0 度之表面聲功率位準圖…………………………… 61

圖 4.4.13 噪音源在攻角 4 度之表面聲功率位準圖…………………………… 62

圖 4.4.14 噪音源在攻角 8 度之表面聲功率位準圖…………………………… 63

圖 4.4.15 NREL 在速度 32m/s 之聲功率位準實驗圖…………………………. 64

圖 5.1.1 氣動力係數動態平衡圖……………………………………………... 72

圖 5.1.2 監測點位置圖………………………………………………………... 72

IX
圖 5.2.1 三種翼型之 210000 個元素網格圖………………………………….. 73

圖 5.2.2 網格測試圖…………………………………………………………... 73

圖 5.3.1 NACA64(3)-618 在雷諾數 1×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74

圖 5.3.2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4

圖 5.3.3 S809 在雷諾數 1×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75

圖 5.3.4 S809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5

圖 5.3.5 S822 在雷諾數 3.5 ×105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76

圖 5.3.6 S822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6

圖 5.4.1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7

圖 5.4.2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7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翼型 20 公尺的 A 加權聲壓


圖 5.4.3 78
頻譜圖………………………………………………………………...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
圖 5.4.4 78
譜圖…………………………………………………………………...
圖 5.4.5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9

圖 5.4.6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9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


圖 5.4.7 80
譜圖…………………………………………………………………...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
圖 5.4.8 80
譜圖…………………………………………………………………...
圖 5.4.9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2

圖 5.4.10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2

圖 5.4.11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3

圖 5.4.12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3

圖 5.4.13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4

圖 5.4.14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4

X
圖 5.4.15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5

圖 5.4.16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5

圖 5.4.17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7

圖 5.4.18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7

圖 5.4.19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8

圖 5.4.20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8

圖 5.4.21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9

圖 5.4.22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9

圖 5.4.23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90

圖 5.4.24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90

圖 5.4.25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聲束圖……………………………………... 92

圖 5.4.26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聲功率位準圖............................................... 93

圖 5.4.27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 A 加權聲功率位準圖................................... 94

圖 5.4.28 噪音源型式…………………………………………………………... 95

圖 5.4.29 聲功率與速度六次方之關係………………………………………... 95

XI
表目錄

表1 NACA64(3)-618 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52

表2 S809 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55

表3 S822 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58

表4 NACA64(3)-618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81

表5 NACA64(3)-618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81

表6 S809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86

表7 S809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86

表8 S822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91

表9 S822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91

XII
符號說明
A 翼型投影面積
Ac 控制體積交界面的面積
Ac ( y ) 邊界表面面積
CD 阻力係數
CL 升力係數
Cµ 經驗常數
D 阻力
Gk 平均速度梯度產生的紊流動能
I 聲音強度
L 升力
G 濾波函數
τ ij 次格點尺度應力
Mt 紊流馬赫數
δ( f ) Dirac delta function
H( f ) Heaviside function
Cs Smagorinsky 常數
∆ 網格尺寸
Pij 可壓縮應力張量
S 聲源表面
Tij 萊特希爾應力張量
Vc 控制體積
a0 聲速
c 弦長
k 紊流動能
n 壁面之向外法線
p 局部壓力
p 平均化後的壓力
p′ 擾動聲壓
ps 表面壓力
p∞ 自由流壓力
t 時間
er 聲源指向接收點之單位向量
vs 聲源速度

1-M r 都普勒放大因子
J 流體之動態座標與主坐標之間的 Jacobian
pij n j 每單位體積表面施予流體的力

XIII
Un 物體表面對流速度 U 的法線分量
u 速度向量在 x 方向上的分量
u 平均化後 x 方向的速度
u′ 瞬時變動 x 方向的速度
u+ 流體速度與壁面摩擦速度之比
uτ 壁面摩擦速度
v 速度向量在 y 方向上的分量
v 平均化後 y 方向的速度
v′ 瞬時變動 y 方向的速度
v∞ 自由流速度
xc 在弦長上的座標
x 接收點位置
y 聲源位置
y+ 距離的無因次參數
Γ 擴散項常數
∆y 壁面的距離
α 入流攻角
δ ij Kronecker delta
ε 紊流損耗率
µ 流體黏滯係數
µt 紊流黏滯係數
υ 流體動黏滯係數
ρ 流體密度
σk k 方程紊流 Prandt1 數
σε ε 方程紊流 Prandt1 數
τ 延遲時間
τw 壁面剪應力
φ 流場變數
φ φ 的平均值
φ/ ′ φ 的擾動值

XIV
第一章 緒論

1.1 前言

由於傳統石化燃料蘊藏量有限,且燃燒時所排放出的化學物質會導致環境污
染和日趨嚴重的溫室效應,因而對地球的自然環境和生態平衡造成不可挽回的衝
擊。而台灣地區自產的石化燃料能源貧乏,98%以上的能源,須仰賴進口,因此
降低對進口能源的依賴,積極開發綠色再生能源,為一重要的課題。

再生能源的種類繁多,其中風力發電之發展技術亦較成熟,且台灣地區風力
資源相當豐富,主要分佈在台灣海峽、西部沿海和澎湖離島等地區,年平均風速

可達 5-6m/s 以上,風能密度達 250 W / m 2 以上。西部沿海年平均風速達 7m/s,換


算年滿載小時可達 2,500hr 以上,極具開發潛力。至於澎湖群島年平均風速更超
過 8m/s 以上,年滿載小時可達 3,500hr 以上,而離島陸域區域和離岸型風力發電
潛能,預估超過 3000MW 的裝置容量[1],且風力發電的發電成本已下降到可與
傳統燃油發電成本相抗衡,風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具有安全、乾淨、再生週期
短與容易取得等特性,是能讓人類永續使用的再生能源之ㄧ。

風能來自大自然,有時大有時小,因此風力發電具有輸出不穩定的缺點,在
台灣地區,冬季時,東北季風強勁,使得風力發電量甚為可觀,但夏季缺電時,
卻因為西南季風微弱而發電量有限,因此風力發電在現階段僅能作為輔助性能
源,節省傳統能源之消費,具有能源與環保的雙重效益。隨著風力發電機的日益
普及,隨之而來所產生的低頻噪音問題,可能對附近居民造成困擾,風力發電機
所發出的噪音來自於齒輪箱及發動機發出的機械噪音和旋轉葉片所發出的空氣
動力噪音。因此在規劃風力發電機興建位置的距離時,通常必須距離住家超過三
百公尺,才能使產生出來的噪音被大自然所掩蓋。

風力發電機的原理是利用風力帶動風車轉子旋轉,將風能轉換成旋轉機械
能,再帶動發電機發電,風車轉子包括葉片以及用於固定葉片之軸毂,風力發電

1
的過程,主要是利用風車葉片的空氣動力特性產生升力帶動轉子旋轉,並透過軸
系傳遞驅動發電機產生電能,因此風車葉片效率之高低就直接影響發電系統產生
電能之多寡。ㄧ般風力發電機的啟動風速約介於 3~5m/s,於風速 12~15m/s 時達
到額定輸出容量,風速更高時,則藉由控制機構將風力發電機電力輸出穩定在額
定容量左右,而為避免過高的風速損壞風力發電機,大多於風速達 25m/s 左右停
機。

1.2 文獻回顧

在 1952 年 Lighthill[2]建立了聲學類比理論,從此奠定了氣動聲學的基礎。
Lighthill 方程式的求解是在自由空間假設下得到的,針對固體邊界不起主要作用
的問題,採用 Lighthill 的基本理論進行求解,可得到較滿意的結果,這種由紊流
引起的噪音具有四極子聲源的特性,並與速度的八次方成正比。隨後,同樣在
1952 年 Proudman[3]根據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假設噪音是由均質且等向的紊
流所引起的,計算出噪音源單位體積上的聲音能量密度大小,作為判別噪音輻射
的指標。而在大量的試驗中證明,流體與固體邊界相互作用對噪音的產生有著重
要的影響,1955 年 Curle[4]利用 Kirchhoff 積分方法,將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
推廣至靜止的固體邊界所帶來的影響,而固體邊界的作用相當於在整個固體邊界
上分佈著偶極子聲源。然而,Curle 的理論並未涉及到運動的固體邊界與流體的
相互作用而導致的發聲問題,1969 年 Ffowcs Williams 和 Hawkings[5]採用了廣
義函數法將 Curle 理論擴展到考慮運動固體邊界對聲音的影響,而運動物體與流
體相互作用產生的聲場是由四極子聲源、偶極子聲源和由於位移所產生的單極子
聲源所疊加而成的。

在遠場氣動噪音的預測中,聲源近流場區域應用 CFD 方法來估計聲源強度


和分佈,獲得近流場精確數據後,利用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計算遠場噪音。這
種計算方法將噪音的產生與傳播過程分別進行計算,將計算量大大的減少。近年
來,聲學類比方法在噪音遠場預測中,獲得許多的應用。

2
1998 年 Boltezar, Mesaric 與 kuhelj[6]研究汽車內風扇葉片非規則性的分佈所
造成的聲壓以及噪音之頻譜,發現由於非對稱性的葉片分佈可有效降低在高頻的
噪音。2002 年 Montavon 等人[7]採用 FW-H 方程式,模擬在暫態流之圓柱受力的
變化,分析黏性流流經圓柱的聲音產生與傳播,並求出滿足大尺度渦漩模擬法紊
流模組網格精度要求的壓力、速度和密度的變動量,分析不同流速下產生的噪音
量。2004 年 Fleig 和 Lida[8]分別採用可壓縮大尺度渦漩模擬法和直接模擬計算了
風力發電機葉片區域的流場和聲場,預測了遠場氣動噪音,對風力發電機葉片輻
射寬頻噪音的主要來源是因葉片旋轉引起的葉尖渦產生的寬頻噪音進行了分析
和討論。2008 年 Khelladi, Kouidri, Bakir 與 Rey[9]用 FW-H 方程預測離心風扇所
產生的噪音,在次音速的條件下,忽略了四極子的影響,並用實驗值與理論值相
互比較,可得到相當不錯的結果。2008 年袁淑嫈[10]利用 Curle 方程式對於氣流
流經二維風車翼面時,氣流場壓力變動所產生的噪音進行分析,探討不同翼型、
不同的流速與攻角對噪音產生的影響,計算其表面聲功率值。

除了以 Lighthill 聲學類比方法外,也有使用 Kirchhoff 方程式、Linear Euler


Equation(LEE)等方法計算聲場,Sarigul-Klijn 等人[11]利用 CFD 方法計算近場暫
態流場的壓力擾動,將近場壓力擾動結果帶入 Kirchhoff 方程式中以計算遠場噪
音。Addad 等人[12]以商業軟體 Star-CD 計算暫態流場,接著利用 LEE 計算聲場,
並對渦流產生的機制與聲源的關係做比較,發現流場中渦流所產生的位置與聲源
所產生的位置幾乎相同。

1.3 研究目的與方法

風力發電機因運轉所產生的噪音,會使得人們長期暴露在噪音底下,聽力受
到傷害而不自覺。噪音對人體的影響可分為身體與心理方面的傷害,不僅對耳
朵、聽力有損害,更會透過神經系統對人體產生非聽覺性的影響,長期處於高音
量噪音中,即使是時間很短,都會引起聽力的損失。噪音會影響睡眠,妨礙交談、
工作效率低落、厭惡、生氣等心理作用的產生,因心理反應、失眠而導致生理功
能失調的現象,如頭痛、頭暈、精神無法集中等均為噪音直接與間接的影響。因
此,如何預防噪音的診斷與防治在工程應用上會是一重要的課題。而噪音產生的

3
機制分為兩大類:振動噪音(vibration noise)與氣動噪音(aerodynamic noise),振動 噪
音是由結構表面振動推擠鄰近介質所產生的聲音輻射,而因振動所產生的噪音,
其產生機制較容易預測,因此已獲得相當程度的改善。而氣動噪音主要是來自於
氣流流動時與物體作用,因氣流的不穩定而產生噪音的現象,因其有著不可預測
性,所以在控制上較為困難。

因此本文擬探討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因氣流場壓力變動所產生的噪音。先
以雷諾平均法求解穩態流場,確立其氣動力係數之正確性,並運用 Curle 與
Proudman 的寬頻帶噪音源模式分別來預測翼剖面所輻射出的聲功率大小與聲音
能量密度在聲場內分佈的情況。另外,利用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求解暫態流場,
以 FW-H 噪音模式,預測出其聲壓訊號,經由快速傅立葉轉換得到聲壓位準頻
譜,進而求得其聲功率位準值。利用不同噪音預測方法所得到之聲功率值進行比
較。以聲功率作為噪音輻射的依據,主要因聲功率只與噪音源本身音量大小有
關,並不涉及到環境等其他因素的影響。另外在風機葉片暫態噪音分析中,經由
距離的不同設立監測點,得到該處的聲壓值,藉此分析風機葉片所產生的聲壓,
對附近居民、環境所造成的影響。聲場模擬流程圖,如圖 1.3.1 所示。

1.4 論文架構

本文主要探討不同的氣動噪音預測方法應用於風車葉片上,利用寬頻帶噪音
源模式,模擬其穩態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因壓力變動所產生的噪音量以及不同
的入流紊流強度產生的聲音能量密度在整個聲場內分佈之情況;另ㄧ方法則是在
暫態流場的情況下,利用 FW-H 方程進行聲壓的預測,將所得到的聲壓訊號經由
快速傅立葉轉換得到聲壓位準進行噪音分析。而以下是本論文的研究架構,主要
分為六個章節,概敘如下:

第一章:緒論
對於風力發電機的發展現況,以及所面臨的問題,進行簡單說明,並且回顧
相關文獻在氣動噪音方面之研究。

4
第二章:基本理論
計算流體力學的基本定律與氣動噪音的基礎理論以及發展現況,簡單闡述。

第三章:數值模擬方法
對本文所使用的數值方法作介紹與說明,包括離散方法、求解過程。

第四章:穩態氣動力噪音分析
針對不同風速、攻角以及入流紊流強度對於風車葉片的影響,本章節主要對
於穩態的流場進行分析,利用寬頻帶噪音源模式模擬紊流對噪音的影響。

第五章:暫態氣動力噪音分析
在暫態分析中,主要利用 FW-H 方程式得到設立監測點處的噪音之頻譜圖,
分析此處噪音的頻率特性,以及遠場噪音所分佈之情形。進而在設計風機葉片
時,作ㄧ參考之指標。

第六章:結論與展望
對本文所模擬分析之結果進行整理與歸納,並說明在本文中所得到之結論,
以及介紹在氣動噪音方面可進一步研究發展之空間。

5
二維翼型紊流場資料統整
二維翼型紊流場資料統整

RANS
RANS LES
LES

[Curle] Broadband
[Curle] Broadband [Proudman] Broadband
[Proudman] Broadband Ffowcs Williams
Ffowcs Williams and
and
Noise Source
Noise Source Model
Model Noise Source
Noise Source Model
Model Hawkings eq.
Hawkings eq. (FW-H)
(FW-H)

聲強位準
聲強位準 紊流強度(5%、10%)
紊流強度(5%、10%) FFT
FFT

聲功率位準 聲壓位準頻譜圖、
聲壓位準頻譜圖、
聲功率位準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聲功率位準
聲功率位準
圖 1.3.1 聲場模擬流程圖

6
第二章 基本理論

2.1 統御方程式(Governing Equation)

對於空氣流經風車葉片的流場流動問題,必須滿足質量與動量守恆定律。統
御方程的基本假設為二維流場、不可壓縮之黏性流體、流場不考慮重力作用及不
隨溫度而改變。其說明如下:

2.1.1 連續方程式 (Continuity Equation)


依據質量守恆定律可以得到連續方程式表示為
∂ρ 
+ ∇ ⋅ ( ρV ) = 0
∂t (2.1.1)

其中各項物理意義表示為:
∂ρ
=單位體積之質量隨時間之變化率
∂t

∇ ⋅ ( ρV ) =單位體積之質量淨流出率

2.1.2 動量方程式 (Momentum Equation)


依據動量守恆定律可以得到運動方程式表示為

D(V ) 
ρ = −∇P + µ∇ 2V
Dt (2.1.2)

其各項物理意義表示為:

D(V )
ρ =單位體積之慣性力(inertia force)
Dt
∇P =單位體積之壓力(pressure force)

µ∇ 2V =單位體積之黏滯力(viscous force)

7
2.2 雷諾平均法(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 RANS)

在實際的風場中,流場均屬於紊流狀態,由於紊流場內固定位置上之各物理
量均隨時間改變而變動,故利用統計原理,即把紊流流動看作由時間平均流動與
瞬時擾動流動疊加而成,然後將擾動分離出來,以便於處理和探討。故雷諾平均
法是不直接求解瞬時的 Navier-Stokes 方程 式,而是 求解時間平均的雷諾方程式。

當壓力、速度(p,u,v)分別表示為平均量( p, u , v )與變動量( p ' , u ' , v' )之組合時,

(2.1.1)與(2.1.2)式可表示為

 ∂u ∂v 
 + = 0 (2.2.1)
 ∂x ∂y 

Du ∂p ∂ ∂ 
ρ =− + µ∇ 2u − ρ  (u ′) 2 + (u ′v′)  (2.2.2)
Dt ∂x  ∂x ∂y 

Dv ∂p ∂ ∂ 
ρ =− + µ∇ 2 v − ρ  (v′u ′) + (v′) 2 
Dt ∂y  ∂x ∂y  (2.2.3)

(2.2.1)是時間平均的連續方程式,(2.2.2)、(2.2.3)是時間平均的動量方程式,稱作
雷諾平均方程式(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 Equation,簡稱 RANS )。而
(2.2.2)、 (2.2.3)內之中括號各項一般稱為雷諾應力(Reynolds stress)。

σ xx τ xy   − ρ (u ′) 2 − ρ (u ′v′) 
τ  = 
 yx σ yy  Re  − ρ (v′u ′) − ρ (v′) 2  (2.2.4)

其中 − ρ (u ′) 2 、 − ρ (v′) 2 稱為正向應力(normal stress),其餘各分量稱為剪應力

(shear stress)。而雷諾應力項是屬於新的未知量,造成只有三個方程式,但待
求解的未知量卻有六個,在方程式的總數少於變數的情況下,為使方程式得以求
解,必須建立應力的表達式或引入新的紊流模型,將紊流的擾動值與時間平均值
等關係聯繫起來。

8
2.2.1 紊流模式
為解決雷諾應力造成方程式不封閉的問題,引入紊流黏滯係數(turbulent
viscosity),將雷諾應力表示成紊流黏滯係數的函數。源自於 Boussinesq[13]提出
的渦漩黏性模式(Boussinesq Eddy Viscosity Model)之假設,建立雷諾應力相對
於平均速度梯度的關係:

 ∂u i ∂u j  2
− ρ ui ' u j =' µt 
 ∂x
+  − ( ρ kδ ij )
 j ∂ xi  3 (2.2.5)

式中 δ ij 為 Kronecker delta 函數,δ ij 在 i = j 為 1 及 i ≠ j 為 0,k 為紊流動能(turbulent

kinetic energy)。現代已有許多關於紊流模式的研究,目前由 Launder 和


Spalding[14]提出的標準 k − ε 模式,為最常用的紊流模式,但用於強旋流、彎曲
壁面流動或彎曲流線流動時,會產生一定的失真。因此在本文中使用 N.G Shan[15]
所提出對於標準 k − ε 模式的修正方案 Rk − ε 模式,此模式中的紊流動能 k 和紊流
動能損耗率 ε 之統御方程式如(2.2.6)與(2.2.7)式所示:

∂ ∂ ∂  µt  ∂k 
(ρ k ) + ( ρ ku
= j)  µ +   + Gk − ρε (2.2.6)
∂t ∂x j ∂x j  σk  ∂x j 

∂ ∂ ∂  µt  ∂ε  ε2
( ρε ) + ( ρε u j ) =  µ +   + ρ C Eε − ρ C
∂t ∂x j ∂x j  σε  ∂x j 
1 2
k + υε (2.2.7)

式中:

 ∂u ∂u  ∂u
=Gk µt  i + j  i
 ∂x j ∂xi  ∂x j

σ k = 1.0 , σ ε = 1.2 , C2 = 1.9

 η 
C1 = max 0.43,
 η + 5 

E = 2 Eij Eij

9
( 2E ⋅ Eij )
k
1/ 2
η
= ij
ε
1  ∂u j ∂ui 
=Eij  + 
2  ∂xi ∂x j 

µ t 與 Cµ 按下式計算:
k2
µt = ρ Cµ (2.2.8)
ε

1
Cµ =
k (2.2.9)
A0 + AsU *
ε

式中:

A0 = 4.0

As = 6 cos φ

1
φ = cos −1
3
( 6Wt )
Eij E jk Eki
Wt =
(E E )
1/ 2
ij ij

U * = Eij Eij

方程式中 Gk 表示由平均速度梯度而產生的紊流動能, C1 、 C2 為經驗常數,σ k 和

σ ε 分別是與紊動能 k 和消散率 ε 所對應的 Prandt1 數,為 1.0 與 1.2。對於邊界層


流動與帶有流場分離的流動,使用 Rk − ε 模式可以得到不錯的計算結果,而且
Rk − ε 模式滿足對雷諾應力的約束條件,可在雷諾應力上保持與真實紊流較ㄧ
致,適用於完全紊流之流場,亦即在高雷諾數下所計算之模式。而在近壁區內的
流動,紊流發展並不充分,紊流的擾動影響可能不如分子黏性的影響大,在更貼
近壁面的底層內,流動可能處於層流狀態。因此,對於低雷諾數的流動使用 Rk − ε
模型進行計算,會出現問題,必須採用壁面函數法或近壁模型來解決近壁區內的
流動計算問題。對此將在 3.2 節壁面函數法說明。

10
2.3 大尺度渦漩模擬法(Large eddy simulations, LES)

大尺度渦漩模擬法(LES)是介於直接數值模擬(DNS)與雷諾平均法(RANS)
之 間 的 一 種 紊 流 數 值 模 擬 方 法 。 所 謂 直 接 數 值 模 擬 ( DNS ) 是 直 接 求 解
Navier-Stokes 方程式,對紊流不需作任何假設,而雷諾平均法是利用時間平均
Navier-Stokes 方程式加上紊流預測模式來預測流體的流動。不同於直接數值模擬
法與雷諾平均法,大尺度渦漩模擬法不直接求解所有尺度之渦漩,而是利用空間
過濾的方式把流場中不同尺度的渦漩加以分離。其中大尺度渦漩直接以
Navier-Stoke 方程式求解,而小尺度渦漩則利用次格點模型加以模擬,因此對於
電腦資源的要求較直接數值模擬法低,而適用性比雷諾平均法來的大,應用範圍
較廣,能有效模擬各種複雜流場。

就目前的計算機能力來說,採用的計算網格的最小尺度仍比最小渦的尺度大
許多。而大尺度渦漩模擬法(LES)是將流體物理量區分為大渦流(Large-eddies)
與小渦流(Small-eddies)運動兩部份,大於數值格點尺度的為大渦流,小於數
值格點尺度的為小渦流。大尺度渦漩模擬法是直接計算大渦流運動,小渦流運動
則是以次格點尺度(Subgrid scale(SGS))模式模擬,當格點非常小時,次格
點尺度模式對於流體的影響,相對的也變的很小。大尺度渦漩模擬法為了使紊流
方程式可解,利用空間過濾的方式將小渦流從大渦流中過濾出來,而在大尺度渦
漩模擬方法中,通過使用濾波函數,每個變量都被分成兩部分,瞬時變量 φ 分成

大尺度的平均分量 φ 與小尺度分量 φ ′ 。其過濾的過程表示如下:

φ = ∫ φ G ( x, x′)dx′
D
(2.3.1)

其中 D 為流體的計算域、 G 是濾波函數(filter function), G ( x, x′) 決定求解的渦

的尺度,將大渦與小渦劃分開來。 x′ 是實際流動區域中的空間座標, x 是濾波後


的大尺度空間上的空間座標。有限體積法的離散過程中,網格本身就含有濾波的
功能,即在控制體積上對物理量取平均值,濾波函數的形式如下:

11
 1 , x′ ∈ V (2.3.2)
G ( x, x′) =  V
0, x′ ∉ V

1
V ∫D
φ = φdx′ (2.3.3)

其中 V 表示控制體積所佔幾何空間的大小
用(2.3.1)式對相關方程式進行過濾,可得連續方程式、動量方程式,如式
(2.3.4)、(2.3.5)所示。

∂ρ ∂
+ ( ρ ui ) =
0 (2.3.4)
∂t ∂xi

∂ ∂ ∂p ∂  ∂u  ∂τ ij
( ρ ui ) + ( ρ ui u j ) =
− +  µ i  −
∂t ∂x j ∂xi ∂x j  ∂x j  ∂x j (2.3.5)

其中 τ ij 為次格點尺度應力(Subgridscale stress(SGS)),定義如式(2.3.6)

τ ij ρ ui ui − ρ ui u j
=
(2.3.6)

濾波後的 Navier-Stokes 方程式(2.3.5)與 RANS 方程式在形式上非常類似,區別在


於濾波後的值,仍為瞬時值而非時間平均值,同時紊流應力的表達式不同。由於
SGS 應力是未知量,為使(2.3.4)、(2.3.5)式所構成的方程組得以求解,必須用相
關物理量來構建 SGS 應力的數學表達式。將在下一章節詳加介紹。

2.3.1 次格點尺度模型(Subgrid-scale model, SGS)

在次格點尺度模型發展的過程中,為求得次格點尺度紊流黏滯係數( µt ),

有多位學者陸續發展出以下數種次格點尺度模型:Smagorinsky-Lilly Model、
Dynamic Smagorinsky-Lilly Model、Wall-Adapting Local Eddy-Viscosity(WALE)
Model、Dynamic Kinetic Energy Subgrid-Scale Model 為目前常見的次格點尺度模
型。最常被引用的模式為 Smagorinsky[16]所提出,Smagorinsky 次格點尺度應力
模式。根據 Smagorinsky 的基本 SGS 模型,假定 SGS 應力具有下面的形式,如

12
式(2.3.7)。

δ ij
τ ij − τ kk =
−2 µt Sij
3 (2.3.7)

次格點尺度紊流黏滯係數,由式(2.3.8)表示:

µt = l 2 S
(2.3.8)

其中

1  ∂ui ∂u j 
=Sij  + 
2  x j xi 

S = (2 Sij Sij )1/ 2


1
l = Cs ∆ , ∆ = (∆ x ∆ y ∆ z ) 3

∆ 是網格尺寸, Cs 是 Smagorinsky 常數。 Cs 使用 Kolmogorov 常數 CK 計算,即


34
13 
Cs =  CK  。當 CK =1.5 時, Cs =0.17。但在實際應用時, Cs 應取一更小的
π 2 
值,以減小 SGS 應力的擴散影響。

2.4 氣動聲學(Aeroacoustics)

氣動聲學所研究的是流體自身以及流體與固體相互作用而發聲的機制,建立
氣動力與聲音性能之間的關係式,在此基礎上找出降低氣動噪音的方法。50 年
代 Lighthill 建 立 了 氣 流 產 生 噪 音 的 基 本 理 論 , Lighthill 方 程 式 直 接 從
Navier-Stokes 方程式推導出,沒有任何簡化和假定,將方程左邊表達成為聲學波
動方程式,而把聲源部份利用實驗或計算流體力學方法求得。將聲場看作是聲源
產生的聲波在靜止介質中進行傳播,將流場與聲場分別處理,Lighthill 並利用方
程提出了八次方律,即紊流噪音的輻射聲功率與流速的八次方成正比,成為驗證
實驗工作正確性的依據,使得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在實際問題中得到了廣泛的
應用。

13
2.4.1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Lighthill Acoustic Analogy)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係以四極子聲源(quadrupole)描述流體流過靜止物體
後因紊流而產生的聲音。在自由空間的條件下,針對在固體邊界不起主要作用的
問題,採用 Lighthill 的基本理論進行求解,並且得到較為合理的結果。Lighthill
方程是從流體力學基本方程 Navier-Stokes 方程所推導出來。表示為

∂2 ρ ∂ 2Tij
− a ∇
2 2
ρ =
∂t 2 ∂xi ∂x j
0
(2.4.1)

式中, ρ :介質密度; a0 :聲速; Tij :Lighthill 應力張量( Lighthill stress tensor)

T=
ij ρ ui u j + Pij − a02 ρδ ij
(2.4.2)

式中, ui :粒子速度; Pij :可壓縮應力張量; δ ij : Kronecker delta

Lighthill 方程式與波動方程式的形式非常接近,差別只在於(2.4.1)等號右邊
所造成的非齊性項而已,因此可將 Lighthill 方程式視為在流場中有一音源

∂ 2Tij ∂2 ρ
,此音源項讓流場所產生的聲響以聲音的波動方程式 − a02∇ 2 ρ 傳遞出
∂xi ∂x j ∂t 2

去。Lighthill 並針對此方程式求解得到:

∂2  Tij ( yi ,τ ) 
ρ ( x, t ) − ρ 0 =
∂xi ∂x j ∫V  4π a02 x − y dV
  (2.4.3)

式中

τ =t − x − y / a0

上式中積分符號內的方括號表示接收點與聲源位置間之時間延遲關係,聲源是以
延遲時間 τ (retarded time)來作計算,其中 x 為接收點位置;y 為聲源位置。紊流

在流場中所造成的聲音就像是四極子聲源所產生,藉由固定的聲源 a0 被傳遞。

14
2.4.2 寬頻帶噪音源模式(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BNS)
在噪音分析中,寬頻帶噪音源模式是以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為基礎,結合
雷諾平均方程式計算所得到的紊流場資料,進而求得噪音之分佈。此一分析法並
不需要聲場瞬態計算結果,但只限於噪音特性的估計並不提供頻率特性。主要分
為以下兩種噪音預測模式:
(a).Curle 寬頻帶噪音源模式
Curle 在考慮固體邊界的情形下,對 Lighthill 所推導的方程式重新求解,當
流速低於 0.3 馬赫時,因為需空間積分的四極子(quadrupole)項相對較小,忽略此
項,僅考慮物體表面積分項,可以求得接收點之近似擾動聲壓 p′ 表示為:

1 ( xi − yi )ni ∂ps
p′( x, t ) = ∫
4π a0 s r2 ∂t
( y,τ )dS ( y )
(2.4.4)

式中, ps 是表面壓力(surface pressure);τ :延遲時間( τ = t − r / a0 );r= x − y ;

n :壁面之向外法線; x 是接收點位置; y 是聲源位置; S :聲源表面。在此文

中是採用紊流動能、紊流消散率與壁面剪應力來取代直接計算 ∂ps / ∂t ,因此,就

可避免穩態的流場,讓 ∂ps / ∂t 等於零之情況發生。進而可算出遠場(Far field)

的聲壓均方值分佈:

cos 2 θ  ∂ps
2
1 
2 2 ∫
p′ ≈
2
 ( y,τ )  Ac ( y )dS ( y )
16π a0 s r  ∂t
2
 (2.4.5)

式中, Ac ( y ) :邊界表面面積; cos θ :壁面上法線方向與 x − y 之夾角。 將固體


邊界單位面積上分佈之聲音能量沿表面進行積分,則可得到噪音源之表面聲功率
(Surface Acoustic Power, SAP)如下表示:

 ∂p 
2
1
3 ∫ c
SAP = A ( y )  s  dS ( y )
12 ρ0π a0  ∂t  (2.4.6)

15
其中
 ∂ps 
2
Ac ( y )
I ( y) =  ∂t 
12 ρ0π a03   (2.4.7)

即為噪音源表面聲音強度 I 。

(b).Proudman 的寬頻帶連續譜噪音模式
利用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Proudman 從等向紊流中計算出ㄧ聲音能量密
度方程式。

 u3  u5
AP = αρ0   5
   a0 (2.4.8)

式中 α 為常數; ρ0 為氣體密度; a0 為聲速; u 為紊流速度;  為紊流尺度

亦可改寫為

AP = α ε ρ0ε M t5 (2.4.9)

其中, α ε =0.1,

2k
Mt =
a0 (2.4.10)

 AP 
LAP = 10 log  
 APref
  (2.4.11)

式中, APref = 10−12 W / m3

Sarkar and Husseini[17]用直接模擬方法計算噪音,得到的結果與 Proudman

方程ㄧ致。通過直接模擬方法重新校正了常數 α ε ,在本文之計算分析即使用此

校正後的常數 α ε 。

16
2.4.3 Ffowcs-Williams and Hawkings 方程式
為減輕計算的負荷,將聲場分為近場和遠場兩部份,在近場中存在著強烈的
流體流動,部份流體能量被轉化為聲音能量,所產生的聲波從聲源區域向外傳播
進入遠場,此一作用由波動方程式所控制。因此,氣動噪音的計算主要分為兩大
步,首先是近場的計算:近場部份噪音信號直接由 CFD 求得,通過大尺度渦漩模
擬求解暫態流場,獲得滿足時間精度要求的壓力、速度等流場資訊,接著,遠場
噪音的計算則是在近場流動解的基礎上,運用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延伸的
FW-H 方程來模擬聲音的產生與傳遞,利用求出的音源數據,在時間域上積分,
計算聲音監測點的聲壓訊號,經由傅立葉轉換成聲音壓力位準(sound pressure
level , SPL)頻譜,以進行噪音的分析。FW-H 方程式(Ffowcs Williams-Hawkings
equation)主要考慮到流體中任意移動的物體對流體所產生的影響,因此對於物
體在流體中運動的聲場問題能有比較準確的描述。其方法為在控制體積內部定義
一控制表面,此控制表面包圍分佈於物體表面的聲源,並令所假想的控制面以速
度 v 在移動。首先定義 f ( x, t ) 為包圍聲源的控制表面函數,若是在表面外的情

況,則 f > 0 ;在表面內的情況,則 f < 0 ;在控制表面上的情況,則 f = 0 。控

制表面以外控制體積內的區域為四極子聲源所分佈之範圍,控制表面所分佈的則
是單極子與偶極子聲源,定義完聲源分佈區域後,可經由推導連續方程式以及
Navier-Stokes 方程式重新整理 Lighthill 方程式,推得 FW-H 方程式可以表示如下:

1 ∂2 p' ∂2
− ∇ 2 '
p = {Tij H ( f )}
a02 ∂t 2 ∂xi ∂x j

− {[ Pij n j + ρ ui (un − vn )]δ ( f )} (2.4.12)
∂xi

+ {[ ρ0 vn + ρ (un − vn )]δ ( f )}
∂t
其中

ui =流體速度在 xi 方向的分量

un =流體速度在法線方向的分量

vi =表面速度在 xi 方向的分量

vn =表面速度在法線方向的分量

17
δ ( f ) = Dirac delta function
H ( f ) = Heaviside function

H ( f ) , δ ( f ) 須滿足:

1 f ( xi , t ) > 0 ∂H ( f )
=H ( f ) = ,δ ( f )
0 f ( xi , t ) < 0 ∂f

p ' 表示為聲壓, a0 是音速。 Tij 為 Lighthill 應力張量,定義如方程式所示。

T=
ij ρ ui u j + Pij − a02 ( ρ − ρ0 )δ ij
(2.4.13)

其中 Pij 為可壓縮應力張量, Pij 可寫成方程式:

 ∂u ∂u j 2 ∂uk 
Pij = pδ ij − µ  i + − δ ij 
 ∂x j ∂xi 3 ∂xk  (2.4.14)

方程式(2.4.11)經格林函數運算,將其複雜的計算簡化為二個面積分與ㄧ個體
積分,面積分代表由單極子源(monopole)與偶極子源(dipole)所產生的聲壓,
體積分則代表由一四極子源所產生之聲壓。如方程式(2.4.15)所示:

∂2  Tij J  ∂  pij n j 
π a ( ρ ( x, t ) − ρ 0 )
4= ∫  r 1 − M r dV − ∫  r 1 − M r
2
dS
∂xi ∂x j ∂xi
0
   
∂  ρ0U n  (2.4.15)
∂t ∫  r 1 − M r 
+  dS

其中
vs
M r= er ⋅ 表輻射方向 r 的馬赫數
a0

er 為聲源指向接收點之單位向量

vs 是聲源速度

18
1-M r 是都普勒放大因子,因聲源移動而產生

J 是描述流體之動態座標與主坐標之間的 Jacobian
pij n j 是由每單位體積表面施予流體的力

U n 是物體表面對流速度 U 的法線分量(指向流體內)

在等式右邊的第一項,是流場中紊流所引起的四極子源(quadrupole),體積
分為控制表面以外的控制體積內之間的區域;第二項為偶極子源(dipole),與移
動物體每單位體積作用於流體上的力有關;第三項為單極子源(monopole),是和

垂直於物體表面的流體速度 U n 有關。偶極子與單極子都分佈於控制表面上,因

此面積分都為控制表面上之分佈區域。

當流體為次音速(subsonic)時,體積分相對於面積分變得非常微小,因此,

在計算時通常可省略體積分項,而由於在線性聲場假設的情況下, a02 ( ρ − ρ0 ) 可

近似於聲壓 ( p − p0 ) 如方程式(2.4.16)所示:

∂  pij n j  ∂  ρ0U n 
∂xi ∫  r 1 − M r  ∂t ∫  r 1 − M r 
4π ( p − p0 ) =
−  dS +  dS (2.4.16)

2.4.4 聲音大小之表示
聲壓的單位為 Pascal。人耳所能聽到最小音量約為 10−5 Pascal;人耳聽力的
極限約為 10~20 Pascal;造成耳朵破裂永久失聰的音量約為 100 Pascal。而人耳
所可以聽到的最大最小聲壓相差千萬倍,如以 Pascal 作為聲壓的振幅量,所需要
的數字相當龐大,因此使用對數值為表示方法的單位來描述聲壓位準、聲強位
準、聲功率位準,以分貝(Decibel)表示。
(1) 聲壓位準
以分貝作為表示時定義如式(2.4.17),其中 p 為聲壓, pref 為參考聲壓,以人耳能

夠聽到最小的聲壓擾動定義為 0dB,即 20 ×10−6 Pascal。

19
 P  (2.4.17)
LP = 20 log  
 Pref
 

(2) 聲強位準

 I  (2.4.18)
LI = 10 log  
 I ref
 

式中, I ref 是人耳可感覺的最小聲音強度,其值為 10−12 Watt / m 2 。

(3) 聲功率位準

 W  (2.4.19)
LW = 10 log  
 Wref
 

式中, Wref 表示參考聲功率,其值為 10−12 Watt 。

20
第三章數值模擬方法

3.1 計算流程說明

本 文 中 的 數 值 計 算 是 採 用 美 國 Ansys 公 司 所 研 發 的 計 算 流 體 力 學 軟
體’’FLUENT’’以及前處理軟體’’GAMBIT’’[18]。前處理部分主要功能為建構幾何
模型、劃分網格等,再經由 FLUENT 針對欲求解的物理問題進行 CFD 模擬計算,
而 FLUENT 採用有限體積法離散控制方程式,將控制方程式在空間區域上進行
離散,並得到離散方程組。利用疊代的方式求解線性代數中的未知數,在疊代過
程中,對解的收斂性進行監控,並在系統達到收斂後,結束疊代過程。如圖 3.1.1
計算流程。

3.2 邊界條件

以數值方法求解流場時,必須對流場中的邊界給予符合實際狀況的條件,本
文利用模擬方法求解風車葉片氣動力特性所需用到的邊界條件,在下列敘述中說
明。

3.2.1 出入口邊界條件
由於假設流體進入流場計算網格前為均勻入流,入口邊界條件必須給定為均
勻速度分佈。但考量實際風場之入流狀況不可能完全平順,因此,通常應給予入
流適度的紊流強度。紊流強度定義為:
(3.2.1)
(u ′) 2 + (v′) 2
I=
u 2 + v2

一般而言,在進行流場計算之前,必須針對入口端的紊流強度做ㄧ個合理的
估計,與真實狀況所量測的數據進行比對。當紊流強度小於 1%時,紊流強度是
較低的,而在紊流強度大於 10%時,則可認為紊流強度是比較高的。在目前的低
紊流風洞中,自由流的紊流強度通常低於 0.05%。而本文的氣動噪音模擬,是以
實際風場為考慮,而非精密控制的實驗風洞。因此以紊流強度 5%、10%作為分
析之指標。對於出口端的邊界條件,本文設定以滿足標準大氣壓力的邊界條件。

21
3.2.2 固體壁面邊界條件
氣流在流經翼型壁面邊界時,必須設定為滿足壁面不可穿透的條件,此外還
必須滿足氣流在壁面上的不滑移條件。因為在一般真實物理流場中,流體並不會
穿透固體表面;也由於流體黏性效應,流體在固體表面是不會滑動的,因此將翼
型表面邊界設定為固體壁面邊界。

3.2.3 壁面函數法
由於 Rk − ε 模型是針對充分發展的紊流才有效的,即是屬於高雷諾數的紊流
模型。對於近壁區內的流動,雷諾數較低,紊流的擾動影響不如分子黏性的影響
大,因此必須採用壁面函數法來解決近壁區的流動計算問題。壁面函數法是對於
紊流核心區的流動使用 k − ε 模型求解,而在壁面區不進行求解,直接使用半經
驗公式將壁面上的物理量與紊流核心區內的求解變量聯繫起來,即不需要對壁面
區內的流動進行求解,就可直接得到與壁面相鄰控制體積的節點變量值。近壁區
又分為三個子層黏性底層、過渡層、對數律層,如圖 3.2.1 所示。黏性底層是ㄧ
個緊貼固體壁面的極薄層,其中黏性力在動量、熱量及質量交換中起主導作用,
紊流剪應力可以忽略,所以流動幾乎是層流流動,平行於壁面的速度分量沿壁面
法線方向為線性分佈。過渡層屬於黏性底層的外面,其中黏性力與紊流剪應力的
作用相當,流動狀況比較複雜。對數律層處於最外層,黏性力的影響不明顯,紊
流剪應力佔主要地位流動處於充分發展的紊流狀態,流速分佈接近對數律。為描
述近壁區附近的流動,利用壁面函數法計算出最接近壁面第一層網格高度的無因

次參數 y + ,進而佈置壁面的網格,距離壁面 y + 的近壁區速度分佈為:

u + ∆y ρ uτ ∆y τ w (3.2.2)
u+
= = ,y =
uτ µ v ρ

其中 u 是流體速度, uτ 是壁面摩擦速度 uτ = (τ w / ρ )1/ 2 ,τ w 是壁面剪應力, ∆y 是

到壁面的距離。圖 3.2.2[13]為近壁區之速度分佈圖,以 y + 的對數為橫座標,以 u +

為縱座標。圖中小三角形及小空心圓代表在不同的 Re 數下實測得到的速度 u + 。

當 y + < 5 時,所對應的區域是黏性底層,此時速度沿壁面法線方向呈線性分佈,

即 u + = y + 。當 60 < y + < 300 時,流動處於對數律層,此時速度沿壁面法線方向呈

22
=
對數分佈,即 u + 2.5ln y + + 5.45 。

處理近壁區的方式有兩種,壁面函數法及近壁模型法。兩者之間的差異在於
前者未直接求解近壁面區域的流場,採用半經驗公式的方式處理,所以網格不能
過密,即在劃分網格時,只需將第一個內節點佈置在對數律成立的區域內,配置
到紊流充分發展的區域,如圖 3.2.3(a)所示;後者則以修正過的紊流模型對此區
域進行求解,因此網格品質要求較為嚴謹,如圖 3.2.3(b)所示,由於大尺度渦漩
模擬法對於網格品質相當要求,故必須使用近壁模型來處理近壁區的流動。而黏
性底層是位於最靠近壁面的區域,此層的流場幾乎都是層流,因此採用近壁模型

來處理此層的流動,當網格品質良好,足以解析黏性底層時( y + ≤ 5 ),壁面剪應

力 τ w 可利用黏性底層應力-應變關係式求得:

u ρ uτ y
= (3.2.3)
uτ µ

若網格品質不足以解析黏性底層,則以下式進行處理

u 1  ρu y  (3.2.4)
= ln E  τ 
uτ k  µ 

其中, k 是 Karman 係數, E =9.793

3.3 有限體積法(Finite Volume Method, FVM)

數值模擬過程中,需將統御方程式離散成許多聯立方程式,才能求解,而本
文使用有限體積法以疊代運算的方式來處理,以下將對空間與時間維度的離散、
求解流程與速度壓力耦合計算等相關方法做說明。

有限體積法[19](Finite Volume Method)又稱為控制體積法(Control Volume


Method,CVM)。將計算區劃分網格,並使每個網格節點周圍有一互不重複的控
制體積;將待解的控制方程對每一個控制體積積分,從而得出一組離散方程。其
中的未知數是網格節點上的變量 φ ,為求出控制體積的積分,必須假定 φ 值在網

23
格點之間的變化規律。因此使用插值方法,將控制體積界面上的物理量插值求
得。而常用的離散格式有中心差分、一階上風、二階上風等方法,本文所使用的
二階上風離散格式具有較為穩定,且精度較一階上風高。

而二維瞬態對流-擴散問題的控制方程通用形式為:

∂ ( ρφ ) ∂ ( ρ uφ ) ∂ ( ρ vφ ) ∂  ∂φ  ∂  ∂φ 
+ + = Γ  + Γ  + S
∂t ∂x ∂y ∂x  ∂x  ∂y  ∂y  (3.3.1)

其中 φ 是廣義變量, Γ 是相應於 φ 的廣義擴散係數,S 是源項。

圖 3.3.1 所示為計算網格,網格中實線的交點是計算節點,由虛線所圍成小
方格是控制體積。將控制體積的界面放置在兩個節點中間的位置,即每個節點由
一個控制體積所包圍。圖中陰影線表示出節點 P 處的控制體積 P ,控制體積的東
南西北四個界面分別用 e 、 w 、 s 和 n 標示。控制體積在 x 與 y 方向的寬度分別

用 ∆x 和 ∆y 表示,控制體積的體積值 ∆V = ∆x × ∆y 。節點 P 到 E 、W 、 S 和 N 的

距離分別用 (δ x )e、(δ x ) w、(δ y ) s 和 (δ y )n 表示。

採用有限體積法求解瞬態問題時,將控制方程對控制體積作空間積分的同
時,還必須對時間間隔 ∆t 作時間積分。為計算方程中的時間積分項,須對式中
變量 φ 如何隨時間而變化的情況做出某種假設。以 t 時刻或 t + ∆t 時刻的值乘時間

間隔來計算時間積分,也可以 t 時刻的值 φ 0 與 t + ∆t 時刻的值 φ 進行組合來計算時

間積分。

t +∆t
∫t
φP dt
=  f φP − (1 − f )φP0  ∆t (3.3.2)

式中的 f 是 0 與 1 之間的加權因子。當 f =0 時,意味著使用原本的值( t 時刻的

值)進行時間積分,而當 f =1 時,即使用新值( t + ∆t 時刻的值)進行時間積分。

而本文是使用隱式時間方案,即 f =1 使用 t + ∆t 時刻的值進行時間積分。隱

式方案實質上是假設用 φP 的新值代表整個時間步上的 φP 值,即經由新的值來估

算其他與 φ 有關的物理量,由隱式方案所確定的離散方程組,各未知量是耦合在

24
一起的。在選擇好時間步長 ∆t 後,時間推進起步於初始時刻 φ 0 。在每個時間步

上都需要解耦合的線性方程組,才能求出當前時間步上的 φ 。在下ㄧ個時間步求

解時,將當前的 φ 值作為 φ 0 使用。

在控制體積 P 及時間段 ∆t 上積分控制方程(3.3.1)得到

t +∆t ∂ ( ρφ ) t +∆t
∫ ∫
t ∆V ∂t
dVdt + ∫ ∫ div( ρ uφ )dVdt =
t ∆V

t +∆t t +∆t
∫ ∫ div(Γgradφ )dVdt + ∫ ∫ SdVdt (3.3.3)
t ∆V t ∆V

引入 Gauss 散度定理
 ∂ax ∂a y 
∫∆S  ∂x + ∂y  dV =∫∆S (ax vx + a y vy )dS
 (3.3.4)

可將等號左邊第二項與右邊第一項轉換為面積分,底下將針對式中每一項之處理
分別作說明。

1. 瞬態項

在處理瞬態項時,假定物理量 φ 在整個控制體積 P 上均具有節點處的值 φP ,同時

假定密度 ρ 在時間段 Δt 上的變化量極小。

t +∆t ∂ ( ρφ )  t +∆t ∂φ 
∫ ∫
t ∆V ∂t
dVdt= ∫  ∫
∆V t
ρ dt dV= ρ P0 (φP − φP0 )∆V
∂t 
(3.3.5)

在上式中,上標 0 表示物理量在時刻 t 的值,而在 t + ∆t 時刻的物理量沒有用上標


來標記,下標 P 表示物理量在控制體積 P 的節點 P 處取值。

2. 源項
使源項線性化

t +∆t t +∆t t +∆t


∫ ∫
t ∆V
SdVdt = ∫t
S ∆Vdt = ∫
t
( SC + S PφP )∆Vdt =
t +∆t (3.3.6)
∫ (S
t C ∆V + S PφP ∆V ) dt

25
式中, SC 是常數, S P 是隨時間和物理量 φ 變化的項
3. 對流項
以 Gauss 散度定理,將體積分轉為面積分
t +∆t t +∆t
= ∫ [ ( ρ uφ A) − ( ρ uφ A) + ( ρ vφ A)
∫ ∫ div( ρuφ )dVdt e w n ]dt
− ( ρ vφ A) s=
t ∆V t
t +∆t (3.3.7)
∫ [( ρu ) A φ − ( ρu ) A φ + ( ρ v) A φ − ( ρ v) A φ ]dt
t e e e w w w n n n s s s

式中,A 是控制體積界面的面積
4. 擴散項
使用中心差分格式來離散界面上的 φ 值,而無論對流項使用何種離散格式,擴散

項總是用中心差分格式離散

t +∆t
∫ ∫
t ∆V
div(Γgradφ )dVdt =

t +∆t  ∂φ   ∂φ   ∂φ   ∂φ  
∫t  Γ ∂x A e −  Γ ∂x A w +  Γ ∂y A  −  Γ ∂y A   dt =
 n s (3.3.8)
t +∆t  φ −φ φ −φ φ −φ φ −φ 
∫t Γe Ae (Eδ x ) P − Γ w Aw (Pδ x ) W + Γ n An (Nδ y ) P − Γ s As (Pδ y ) S  dt
 e w n s 

接著,在對流項中引入二階上風的離散格式,將界面上的物理量用節點物理
量來表示,並在對流項、擴散項和源項中引入隱式的時間積分方案,即可得到二
維瞬態對流-擴散問題的離散方程式。

3.3.1 求解流程
本文採用分離式解法對經過離散後的代數系統進行求解,分離式解法不直接
解聯立方程式,而是逐一求解各變量代數方程式,如圖 3.3.2 所示,其求解基本
過程如下:
1. 假定初始壓力場。
2. 利用壓力場求解動量方程,得到速度場。
3. 利用速度場求解連續方程,使壓力場得到修正。
4. 接著求解紊流方程式及其他物理量的方程式。
5. 判斷當前時間步上的計算是否收斂,若不收斂,返回第二步,疊代計算;若
收斂,重複上述步驟,計算下ㄧ時間步的物理量。

26
3.3.2 壓力修正方程
離散控制方程後,連續與動量方程式間需建立速度與壓力的修正關係,本文
所使用的方法分別為 SIMPLE、PISO,因此針對此兩種方法簡單闡述:SIMPLE 算
法是目前工程應用中最為廣泛的一種流場計算方法,屬於壓力修正法的一種。該
方法是由 Patankar 和 Spalding[20]在 1972 年提出的,主要應用於求解不可壓縮流
場的數值方法。它的核心是採用猜測-修正的過程。其基本思想為:對於給定的壓
力場,求解離散形式的動量方程式,得到速度場。因為壓力是假定的或者不精確
的,這樣得到的速度場一般都不滿足連續性方程的條件,因此,必須對給定的壓
力場進行修正。修正的原則是與修正後的壓力場相對應的速度場能滿足這一疊代
層次上的連續方程式。根據這個原則,由動量方程式的離散形式所規定的壓力與
速度的關係帶入連續方程式的離散形式,從而得到壓力修正方程,由壓力修正方
程得出壓力修正值。接著,根據修正後的壓力場,求得新的速度場。然後檢查速
度場是否收斂。若不收斂,用修正後的壓力值作為給定的壓力場,開始下ㄧ層次
的計算,直到獲得收斂的解為止。

而另ㄧ壓力修正方法 PISO 意為壓力的隱式算子分割算法。PISO 算法是


Issa[21]於 1986 年提出,主要針對暫態問題所建立的一種壓力速度計算程序。與
SIMPLE 算法最大不同處在於:SIMPLE 算法是兩步算法,即ㄧ步預測、ㄧ步修
正;而 PISO 算法增加了一個修正步,在完成了第一步修正得到 u 、 v 、 p 後,

再做第二步修正,目的是使能更好滿足連續與動量方程,並可加快疊代步中的收
斂速度。

27
建立統御方程式

確定初始及邊界條件

劃分計算網格

建立離散方程式

離散初始和邊界條件

給定求解控制參數

求解離散方程式

解收歛否? 否

輸出計算結果

圖 3.1.1 計算流體力學流程圖

圖 3.2.1 近壁區內三個子層分佈圖[13]

28
u+ y

圖 3.2.2 近壁區速度分佈圖[13]

(a)壁面函數法的計算網格

(b)近壁模型的計算網格

圖 3.2.3 近壁區流動的兩種計算網格[13]

29
(δ x) w (δ x)e

(δ y)n
∆y
(δ y)s

∆x

圖 3.3.1 二維問題的計算網格及控制體積圖

初始化流場變數

解x方向動量方程式

解y方向動量方程式

解壓力修正方程式

解紊流方程式


是否收歛

停止計算

圖 3.3.2 分離求解法計算流程圖

30
第四章 穩態氣動噪音結果與分析

4.1 計算方法

本文選用由美國太空總署[22](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


NASA)、美國伊利諾大學[23](UIUC)、荷蘭代爾夫理工大學[24](TU Delft)所設計
的常用風車葉片,分別為:NACA64(3)-618、S809、S822 進行流場分析,探討不
同的入流速度、入流攻角與紊流強度對流場所造成的變化及影響,並與實驗數據
比對驗證後,確立這些流場資訊,進行噪音之模擬。本章節使用 Proudman 以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為基礎,假設噪音是由均質且等向的紊流所引起的,計算
出噪音源單位體積上的聲音能量密度,藉此觀察聲音能量密度在風車葉片計算區
域內分佈之情況;以及使用 Curle 的聲學理論,考慮了靜止固體壁面邊界所帶來
的影響,假設氣流流經物體時,因紊流擾動造成表面壓力的變動而產生噪音,因
此經由模擬計算可得到聲波所輻射出的聲音強度大小,並將聲音強度沿翼面進行
積分,求得噪音源之表面聲功率,作為判別噪音輻射之指標。

4.2 計算模型

將計算域分成四個區塊,入流區距離翼型壁面為 5 倍翼弦長,翼型壁面上下
邊界為 6 倍翼弦長,出流區距離翼型壁面為 15 倍翼弦長,採用結構式網格由內
而外、由密漸疏佈置於外流場,圖 4.2.1 為流場計算範圍。本文所研究之翼剖面
為 NACA64(3)-618、S809、S822,圖 4.2.2 為翼剖面外型圖。在本章節中,使用
雷諾平均法求解穩態流場,對於網格品質之要求較大渦漩模擬法低,在經由網格
測試後,將網格數設為 26400 個,翼弦長為 1.0m,在靠近壁面的第一層網格間

距為 10−3 m,符合壁面函數法的要求,圖 4.2.3 為各翼型之網格分佈圖。

31
4.3 流場驗證結果與討論

在驗證計算中,所使用的無因次流體動力係數之定義如下:

ρ v∞2
L = CL A (3.6.2)
2
ρ v∞2
D = CD A (3.6.3)
2
式中
L : 升力
CL : 升力係數
D : 阻力
CD : 阻力係數
v∞ : 自由流速度
A : 翼型投影面積

4.3.1 NACA64(3)-618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NACA64(3)-618 為美國太空總署所設計的六系列翼剖面,最大厚度比達

18%。在雷諾數 3.0 ×106 的條件下,升阻力計算結果與實驗值之比較如圖 4.3.1 所


示。升力係數方面,在低攻角時,計算值與實驗值相當接近,僅在攻角 8 度之後,
實驗值已出現失速的現象,而本文計算結果仍在繼續攀升,因此誤差拉大。而阻
力係數部份,雖然差異較大,但誤差程度仍屬工程上可接受之範圍。根據柏努利
方程式可知,在ㄧ流場內,任何速度之增加,壓力即隨之減小,反之亦然。流場
中各處壓力較低者,流速亦較高。而在停滯點處可獲得最大之壓力。如圖 4.3.2
所示,當攻角逐漸增大時,停滯點會逐漸向下翼面移動,且上下壓差變大,使得
升力增加。以上所模擬之結果,為實驗所量測的數據比對,均以符合低紊流風洞
的紊流強度進行模擬,即自由流的紊流強度低於 0.05%。在確定本文計算方法與
實驗所得到的結果,均在可接受之範圍內後,由於本文所使用的噪音模式與紊流
強度關係甚大,因此加大紊流強度至 5%與 10%,以符合實際的使用現場情況,
如圖 4.3.3 所示,可知當增大紊流強度時,其流體運動可能呈現更為混亂的情況,
使得流場的擾動增加,造成升力降低而阻力提高。

32
圖 4.3.4 與圖 4.3.5 為雷諾數 1.0 ×106 的條件下,不同紊流強度之分析結果。
NACA64(3)-618 的上翼面較下翼面曲度大,因此當氣流流過上翼面時速度會增
加,形成上下翼面之壓力差,進而產生升力。而當攻角 0 度,紊流強度等於 5%
時,最大速度為 19.38m/s,而紊流強度為 10%時,最大速度降為 18.89m/s;當攻
角 4 度,紊流強度為 5%時,最大速度達 20.61m/s,而紊流強度為 10%時,最大
速度降為 19.76m/s;當攻角達 8 度,紊流強度為 5%時,最大速度已達 24.18m/s,
而紊流強度為 10%時,最大速度降為 21.39m/s;由以上趨勢可知,隨著紊流強度
的增加,速度會逐漸降低,使得上下翼面之壓力差減小,造成升力值均較 0.05%
的紊流強度來的小,且阻力提升。

4.3.2 S809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S809 翼剖面為 1980 年代所設計,其空氣動力特性適用於水平軸風力發電機
(HAWT)。翼剖面最大厚度比 21%,實驗值取自 Delft 大學與 OSU 大學的風洞量
測結果,並且使用美國麻省理工大學所研發的 XFOIL 軟體驗證本研究方法的正

確性。在雷諾數 1.0 ×106 的條件下,升阻力計算值與實驗值大致相符,誤差甚小,


由於數值軟體較難以抓住失速的特性,因此在高攻角處計算值與實驗值會有些許
差距,如圖 4.3.6 所示。從速度分佈中,可觀察得到,當攻角為 0 度時,停滯點
在翼前緣 x/c=0 的位置上,隨攻角逐漸增加,翼前緣停滯點的位置,逐漸向下翼
面移動,且隨著升力的提升,流速也逐漸增大。而靜壓力部分,低壓的尾流區逐
漸增大,造成作用在翼型前後的壓差變大,阻力也隨之增加,如圖 4.3.7 所示。

而將紊流強度增大至 5%與 10%時的升阻力係數,如圖 4.3.8 所示。因紊流


擾動增加,造成阻力的提高,而升力則下降,與前述翼型之情況類似。此外,隨
著入流紊流強度增加,相同攻角情況下,上翼面之最大速度反而降低,上下翼面
壓力差因而減小,造成升力降低,速度與壓力分佈如圖 4.3.9、圖 4.3.10 所示。

4.3.3 S822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S822 翼剖面為常用的小型風車葉片翼型,其實驗值取自 UIUC 大學所作的
風洞量測值,以及使用 XFOIL 數值計算軟體來驗證本文的正確性。在雷諾數

33
3.5 ×105 的條件下,升力方面與實驗值相當吻合,但阻力方面誤差偏大,如圖 4.3.11
所示。在速 度與壓力分佈,如圖 4.3.12 所示,與前述翼型相同,攻角逐漸增加時,
停滯點位置會向下翼面移動,作用在翼型上下翼面的壓差變大,造成升力增加。
因紊流強度對於氣動噪音的產生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將入口處的紊流強度
增大至 5%與 10%,觀察增大此係數對於流場的影響與變化,藉以進ㄧ步了解對
於風車葉片產生噪音之分佈情形的影響。其升阻力係數分佈之情況,如圖 4.3.13
所示。當增大紊流強度時,造成流場內的擾動增加,故阻力會因此升高,而升力
即相對降低,此為合理之結果。藉由速度與壓力的分佈圖(圖 4.3.14、圖 4.3.15)
可知,攻角到 8 度時,在紊流強度為 5%時,最大速度 23.73m/s,當紊流強度為
10%時最大速度降為 21.28m/s,攻角 0 度與 4 度情況亦有類似降低之情形。亦即,
隨著增大紊流的強度,造成上下翼面速度差會逐漸降低,使得壓差縮小,因而造
成升力減小。

4.3.4 分析與討論
由以上分析之結果中可知,在與實驗值及 XFOIL 驗證方面,升力係數部分
相當吻合,而阻力係數部份誤差稍大,但其結果在工程應用上仍屬合理之範圍
內。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的流場特性,隨著入流速度的增加,上下壓差逐漸增大,
使升力提高,而停滯點會隨著攻角的增加,逐漸向下翼面移動,此為合理之結果。
為判斷翼型的性能優劣,將其升阻比進行比較與分析,如圖 4.3.16 所示,在雷諾

數為 1×106 的條件下,當紊流強度為 0.05%、5%、10%時,NACA64(3)-618 的升


阻比均優於 S 系列之翼型,而其次為 822,升阻比最小的為 S809。由圖中可知,
隨著紊流強度的增加,造成升力的降低,阻力提高,因此升阻比會下降。

4.4 氣動噪音模擬結果與討論
本文主要以 Proudmanm 與 Curle 的寬頻帶連續譜噪音模式(Broadband Noise
Source Model, BNS)來模擬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在不同的攻角、風速以及紊流
強度下,所產生的聲音能量密度在整個聲場內分佈之情況,以及模擬計算氣流場
因壓力的變動所輻射出的聲功率大小,並比較 NACA64(3)-618、S809、S822 三
種翼型的噪音輻射特性。

34
4.4.1 NACA64(3)-618 氣動噪音分析
本章節主要探討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下 NACA64(3)-618 此翼型的聲音能量密
度在整個聲場內分佈的情況。並在不同的入流速度與入流攻角下分析聲音能量密
度的變化。圖 4.4.1(a)為紊流強度為 5%的情況下,在入流速度 5m/s,攻角為 0
度時,整個流場內沒有較為明顯的聲音變化,此時之噪音量極小,人耳幾乎無法
感受到,當攻角提升至 8 度時,如圖 4.4.1(b)所示,在翼前緣部份開始出現微量
的聲音變化,最大的噪音量發生在停滯點的位置為 42.49dB。由圖 4.4.1(c)、圖
4.4.1(d)所示,當入流速度提高至 15m/s 下,攻角在 0 度時,整個翼型周圍聲音能
量出現明顯變化,且在翼後緣部份有拖曳拉長聲音能量的現象,此時的最大噪音
量已達 50.28dB,而當攻角提升至 8 度時,聲音能量密度分佈的範圍有擴大的跡
象,最大噪音量達 62.95dB,均發生在翼前緣停滯點的位置上。當入流速度提升
至 30、50、60m/s 時,聲音能量密度在整個聲場分佈的情況,如圖 4.4.1(e ~ j)。
聲場分佈範圍漸廣,且最大噪音量亦隨速度增加而明顯提昇。將紊流強度增大至
10%時,如圖 4.4.2(a)所示,在入流速度為 5m/s,入流攻角 0 度時,此時在翼前
緣上,已出現些許聲音的變化,此時的最大噪音量為 26.34dB,當入流攻角為 8
度時,如圖 4.4.2(b)所示,最大噪音量達 43.21dB。在入流速度為 15m/s 時,如圖
4.4.2(c)、圖 4.4.2(d)所示,可發現此時的聲音能量密度分佈範圍都較紊流強度為
5%時還要大,且噪音量均大 7~15dB 左右。當入流攻角提升至 30、50、60m/s
時,聲音能量密度在整個聲場分佈的情況,如圖 4.4.2(e ~ j)所示。不同紊流強度
的最大噪音量比較,如表 1 所示。圖 4.4.3 所示為聲音能量密度在整個翼型表面
分佈之情形,最大噪音量均發生在翼前緣的部份,且隨著攻角越大噪音量也會提
高。

4.4.2 S809 氣動噪音分析


S809 在紊流強度為 5%,流速 5 m/sec,攻角 0 度時,整個聲場內聲音能量
密度的變化並不顯著,如圖 4.4.4(a)所示。在圖 4.4.4(b)中,當攻角到達 8 度時,
翼前緣已開始有聲音的變化,且停滯點為產生最大噪音量的位置 34.67dB,而速
度 15m/s,攻角 0 度時,產生聲音能量密度的範圍包覆整個翼型周圍,此時的最
大噪音量為 49.7dB,如圖 4.4.4(c)所示。當攻角 8 度時,聲音能量密度也有傾斜

35
以及拖曳的現象,最大噪音量為 70.95dB,如圖 4.4.4(d)所示。當速度增加至 60m/s
時,產生聲音能量密度的範圍會從翼型表面擴展至外流場,並會呈現類似偶極子
源的形狀,如圖 4.4.4(e ~ j)。將紊流強度增大至 10%時,如圖 4.4.5(a)所示,在入
流速度為 5m/s,入流攻角 0 度時,此時最大噪音量,僅為 25.63dB,當入流攻角
為 8 度時,如圖 4.4.5(b)所示,最大噪音量達 39.45dB。在入流速度為 15m/s 時,
如圖 4.4.5(c)、圖 4.4.5(d)所示,發現此時的聲音能量分佈範圍都較紊流強度為 5%
時還要大,且噪音量均大 6~13dB 左右。當入流攻角提升至 30、50、60m/s 時,
聲音能量在整個聲場分佈的情況,如圖 4.4.5(e ~ j)所示。不同紊流強度的最大噪
音量比較,如表 2 所示。從 4.4.6 圖中,可發現噪音量最大的位置在翼前緣部份,
且隨攻角越大,噪音量有增大的趨勢,此為聲音能量密度沿翼型表面處所分布的
情況。

4.4.3 S822 氣動噪音分析


S822 的聲音能量分佈的特性,大致與前兩者翼型雷同,在紊流強度為 5%的
情況下,入流速度 5m/s,在攻角 0 度時,整個 聲場均無明顯的變化,如圖 4.4.7(a)
所示。而當攻角為 8 度時,在翼前緣停滯點處會有最大噪音量產生,但僅有
28.67dB(圖 4.4.7(b))。入流速度達 15m/s 時,聲音能量分佈的範圍開始外擴,此
時在整個翼型表面均有聲音能量的變化產生,當攻角為 0 度時,最大噪音量已達
45.21dB,如圖 4.4.7(c)所示,而當攻角 8 度時,最大噪音量達 65.01dB,如圖 4.4.7(d)
所示。隨著入流速度的增加,聲音能量的範圍會慢慢擴及到外流場,如圖 4.4.7(e
~ j)。紊流強度增加至 10%時,如圖 4.4.8(a)所示,在入流速度為 5m/s,入流攻角
0 度時,此時在翼前緣上,已出現些許聲音的變化,此時的最大噪音量為
23.39dB,當入流攻角為 8 度時,如圖 4.4.8(b)最大噪音量達 35.82dB。在入流速
度為 15m/s 時,如圖 4.4.8(c)、圖 4.4.8(d)所示,此時的聲音能量密度分佈範圍都
較紊流強度為 5%時還要大,且噪音量均大 7~15dB 左右。當入流攻角提升至 30、
50、60m/s 時,聲音能量在整個聲場上分佈的情況,如圖 4.4.8(e ~ j)所示。不同
紊流強度的最大噪音量比較,如表 3 所示。同樣的,在圖 4.4.9 中,聲音能量密
度在整個翼型周圍所分布之情形,產生最大噪音量的位置同樣是在翼前緣上,且
隨攻角與速度的增加,噪音量有增大的趨勢。

36
4.4.4 分析與討論
由以上分析結果顯示,噪音量會隨著入流速度、攻角及紊流強度的增加而增
大,且最大噪音量均發生在翼前緣的位置上,其聲音能量密度所呈現的形式,類
似一偶極子源,且產生聲音能量的範圍均在翼型周圍,隨著距離翼型位置越遠,
產生的聲音越小。

而利用 Curle 的寬頻帶噪音源模式來模擬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所發出的噪


音,在此只考慮偶極子聲源,以計算由固體表面處所輻射的聲波能量多寡。在入
流速度 15m/s 的條件下,聲強位準之聲束型式,如圖 4.4.10 所示。當入流速度增
加至 50m/s 時,聲強位準之聲束型式,如圖 4.4.11 所示。其結果顯示在翼前緣尖
端為產生最大聲強的位置,且聲束型式與偶極子源相似,即流體流過翼型邊界
時,翼型上下表面的正負壓力變動作用,形成由正負點聲源組合成的偶極子聲源
型態。而此三種翼型之間的噪音量,差異僅在 1~2dB 左右,而在紊流強度等於
5%與 10%之噪音量,差異在 5~7dB 左右。將聲強沿翼型表面進行積分,可得到
該翼型因流體作用所輻射之聲功率,如圖 4.4.12、圖 4.4.13、圖 4.4.14 所示。當
攻角為 0 度,而紊流強度為 5%時,NACA64(3)-618 的聲功率值比 S 系列翼型大,
但當紊流強度增至 10%時,S822 的表面聲功率位準值轉變為要比 NACA64(3)-618
的翼型大;而當攻角增至 4 度時,可發現表面聲功率位準值 NACA64(3)-618 均
比 S809、S822 要小,約 1~2B 左右,接著,當攻角提高至 8 度時,不論紊流強
度為 5%或 10%,S822 的聲功率位準值均較另外 2 者大,約 2~4dB。而總體而言,
無論在氣動力或氣動噪音方面,經由模擬與計算之結果顯示,NACA64(3)-618
屬於性能較佳,且噪音量較小之翼型。另本文與美國再生能源實驗室[25]所作之
S822 翼剖面噪音實驗進行驗證與比對,發現計算所得到的聲功率值為 73.37dB,
而實驗結果為 73dB(A),其誤差甚小,如圖 4.4.15 所示。表示本文所使用的噪音
方法為一可行之方式。

37
Block 1 Block 3

Inlet Wall Outlet

Block 2 Block 4

α
V∞

圖 4.2.1 二維流場計算範圍

圖 4.2.2 翼剖面外型圖

38
(a) NACA64(3)-618 全域圖 (b) NACA64(3)-618 局部圖

(c) S809 全域圖 (d) S809 局部圖

(e) S822 全域圖 (f) S822 局部圖

圖 4.2.3 三種翼型之 26400 個元素網格圖

39
1.6 0.1
1.4 Pressent method 0.09 Pressent method
1.2 0.08
Exp. 0.07 Exp.
1
0.06
Cl

0.8

Cd
0.05
0.6 0.04
0.4 0.03
0.2 0.02
0 0.01
0
0 2 4 6 8
0 2 4 6 8
Angle of attack(°)
Angle of attack(°)

圖 4.3.1 NACA64(3)-618 在雷諾數 3 ×106 升力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2 NACA64(3)-618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0
0.60 0.06
0.50 0.05
I=0.05%
0.40 0.04 I=5%
I=10%

Cd
0.03
Cl

0.30
I=0.05% 0.02
0.20
I=5%
0.10 I=10% 0.01

0.00 0.00
5 15 30 50 60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Velocity(m/s)

圖 4.3.3 NACA64(3)-618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4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1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5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2
1.2 0.1
0.09 XFOIL
1 XFOIL
0.08 Present method
Present method
0.8 0.07 Exp. (TU Delft)
Exp. (TU Delft)
Exp. (OSU)
0.06 Exp. (OSU)

Cd
Cl

0.6 0.05
0.04
0.4 0.03
0.2 0.02
0.01
0 0
0 2 4 6 8 0 2 4 6 8
Angle of attack ( ° ) Angle of attack ( ° )

圖 4.3.6 S809 在雷諾數 1.0 ×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7 S809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3
0.16 0.06
0.14 0.05 I=0.05%
0.12
0.04 I=5%
0.10
I=10%

Cd
Cl

0.08 0.03
0.06 I=0.05%
0.02
0.04 I=5%
0.02 I=10% 0.01
0.00 0.00
5 15 30 50 60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Velocity(m/s)

圖 4.3.8 S809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9 S809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4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10 S809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5
1.2 0.1
XFOIL
0.09 XFOIL
1
Present method 0.08 Present method

0.8 Exp. (UIUC) 0.07 Exp. (UIUC)


0.06

Cd
Cl

0.6 0.05
0.04
0.4 0.03
0.02
0.2
0.01
0 0
0 2 4 6 8 10 12 0 2 4 6 8 10 12
Angle of attack ( ° ) Angle of attack ( ° )

圖 4.3.11 S822 在雷諾數 3.5 ×105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12 S822 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6
0.30 0.05
0.25 0.04 I=0.05%
0.20 I=5%
0.03 I=10%
Cl

0.15

Cd
I=0.05%
0.10 0.02
I=5%
0.05 I=10% 0.01
0.00 0.00
5 15 30 50 60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Velocity(m/s)

圖 4.3.13 S822 在不同的紊流強度之升阻力係數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14 S822 在紊流強度 5%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7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4° 速度分佈 (d) 攻角 4° 靜壓力分佈

(e) 攻角 8° 速度分佈 (f)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4.3.15 S822 在紊流強度 10%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48
60
50
40
Cl/Cd

30
20 NACA64(3)-618
S809
10 S822
0
0 4 8
Angle of attack

(a)I=0.05%

30
25
20
Cl/Cd

15
10 NACA64(3)-618
S809
5 S822
0
0 4 8
Angle of attack

(b) I=5%

14
12
10
8
Cl/Cd

6
4 NACA64(3)-618
2 S809
S822
0
0 4 8
Angle of attack

(c) I=10%

圖 4.3.16 三種翼型在雷諾數 1×106 不同紊流強度下之升阻比

49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1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0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2 NACA64(3)-618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1
表 1.NACA64(3)-618 在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I=5% I=10%
AOA=0 AOA=4 AOA=8 AOA=0 AOA=4 AOA=8
V=5m/s 13.97(dB) 18.85(dB) 42.49(dB) 26.34(dB) 28.09(dB) 43.21(dB)
V=15m/s 50.28(dB) 50.49(dB) 62.95(dB) 62.8 (dB) 64.71(dB) 70.1 (dB)
V=30m/s 74.3 (dB) 78.46(dB) 86.87(dB) 86.80(dB) 88.95(dB) 94.48(dB)
V=50m/s 92.67(dB) 96.89(dB) 105.4(dB) 105.1(dB) 107.48(dB) 113.16(dB)
V=60m/s 99.14(dB) 103.4(dB) 111.9(dB) 111.6(dB) 114 (dB) 119.7 (dB)

(a)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3 NACA64(3)-618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時,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2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4 S809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3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5 S809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4
表 2.S809 在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I=5% I=10%
AOA=0 AOA=4 AOA=8 AOA=0 AOA=4 AOA=8
V=5m/s 13.38(dB) 23.24(dB) 34.67(dB) 25.63(dB) 30.59(dB) 39.45(dB)
V=15m/s 49.7 (dB) 59.14(dB) 70.95(dB) 62.09(dB) 67.12 (dB) 76.18(dB)
V=30m/s 73.73(dB) 83.21(dB) 94.96(dB) 86.12(dB) 91.35 (dB) 100.59(dB)
V=50m/s 92.13(dB) 101.7(dB) 113.4(dB) 104.5(dB) 109.9 (dB) 119.27(dB)
V=60m/s 98.62(dB) 108.2(dB) 120 (dB) 110.9(dB) 116.46(dB) 125.86(dB)

(a)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6 S809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5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7 S822 在紊流強度 5%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6
(a) V=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15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15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e) V=3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f) V=3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g) V=5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h) V=5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i) V=60m/s 攻角 0°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j) V=60m/s 攻角 8°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8 S822 在紊流強度 10%之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7
表 3.S822 在不同紊流強度之最大噪音量比較表

I=5% I=10%
AOA=0 AOA=4 AOA=8 AOA=0 AOA=4 AOA=8
V=5m/s 8.95 (dB) 17.86(dB) 28.67(dB) 23.39(dB) 27.94(dB) 35.82(dB)
V=15m/s 45.21(dB) 54.26(dB) 65.01(dB) 59.82(dB) 64.54(dB) 72.39(dB)
V=30m/s 69.21(dB) 78.4 (dB) 89.09(dB) 83.83(dB) 88.84(dB) 96.76(dB)
V=50m/s 87.59(dB) 96.94(dB) 107.6(dB) 102.2(dB) 107.4(dB) 115.4(dB)
V=60m/s 94.07(dB) 103.5(dB) 114.1(dB) 108.6(dB) 114 (dB) 122 (dB)

(a)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b) V=15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c)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d) V=50m/s 聲音能量密度分佈

圖 4.4.9 S822 在不同速度及攻角翼型表面聲音能量密度分佈圖

58
(a)NACA64(3)-618(I=5%) (a)NACA64(3)-618(I=10%)

(c)S809(I=5%) (d)S809(I=10%)

(e)S822(I=5%) (f)S822(I=10%)

圖 4.4.10 三種翼型在速度 15m/s 之不同攻角與紊流強度下表面聲強位準聲束圖

59
(a)NACA64(3)-618(I=5%) (b)NACA64(3)-618(I=10%)

(c)S809(I=5%) (d)S809(I=10%)

(e)S822(I=5%) (e)S822(I=10%)

圖 4.4.11 三種翼型在速度 50m/s 之不同攻角與紊流強度下表面聲強位準聲束圖

60
105
S822
85 S809
SAPL(dB)

NACA618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a) I=5%

105
S822
85 S809
SAPL(dB)

NACA618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b) I=10%

圖 4.4.12 噪音源在攻角 0 度之聲功率位準圖

61
105
S822
85 S809
NACA618
SAPL(dB)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a) I=5%

125
S822
105 S809
SAPL(dB)

NACA618
85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b) I=10%

圖 4.4.13 噪音源在攻角 4 度之聲功率位準圖

62
125
S822
105
S809
SAPL(dB)

85 NACA618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a) I=5%

125
S822
105 S809
SAPL(dB)

NACA618
85
65
45
2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b) I=10%

圖 4.4.14 噪音源在攻角 8 度之聲功率位準圖

63
圖 4.4.15 NREL 在速度 32m/s 之聲功率位準實驗圖[25]

64
第五章 暫態氣動噪音分析

5.1 計算方法

本文針對 NACA64(3)-618、S809、S822 三種翼剖面,運用大尺度渦漩模擬


法進行暫態流場分析,在確定流場資料正確後,運用 Lighthill 聲學類比理論延伸
的 FW-H 方程式模擬聲音的產生與傳遞,利用求出的音源數據,經由快速傅立葉
轉換對各監測點處的聲壓訊號進行處理,計算得到各監測點的聲壓頻譜與總聲壓
值,藉此可知在各個頻率下聲壓的貢獻情況,並且可進而求得其聲功率之預測
值。本文首先在穩態的情況下,採用 Rk − ε 紊流模式求解流場,爾後再利用穩態
下的數值當作暫態的初始值,並改用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模擬其噪音場。而時間

步階 ∆t (time-step)設定為 5 ×10−6 秒,在流場達動態平衡(statistically steady)後,即


達週期性的振盪,開啟噪音模式,擷取其噪音聲源的數值,如圖 5.1.1 所示。文
中以翼型為中心距離 20 公尺與 200 公尺處設置 68 個噪音監測點來觀察紀錄隨時
間變化的壓力值,而另將翼型上下左右距離中心 20m 與 200m 處即(20.1,0)、
(-19.9,0)、(0.1,20)、(0.1,-20)、(200.1,0)、(-199.9,0)、(0.1,200)及(0.1,-200)八個監
測點(如圖 5.1.2)的資料,分別進行討論與分析。

5.2 計算模型與網格測試

將計算域分成四個區塊,入流區距離翼型壁面為 5 倍翼弦長,翼型壁面上下
邊界為 6 倍翼弦長,出流區距離翼型壁面為 15 倍翼弦長,採用結構式網格由內
而外、由密漸疏佈置於外流場。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對於網格精度要求非常嚴
謹,迫使數值計算精度必須提高,增加了龐大的計算量與計算疊代時間,在高精
度與暫態數值模擬的要求下,使得在噪音預測分析上,有相當大的困難。因此在
分析暫態流場中,受限於電腦資源有限的情況下,擬以小型化之翼型作為探討之
標的,設定翼弦長為 0.2m,圖 5.2.1 為網格全域圖,第一層網格間距則設定在

2 ×10−5 m,大尺度渦漩模擬法對於網格細膩程度要求較高,因此須使用近壁模型
法,來解決壁面流場發展較不完全的問題。為求模擬之效率與正確性,對於數值
計算中網格數目的多寡極為重要,格點數量過多,其準確性雖然提高,但相對地

65
模擬計算時間會增長,浪費過多的電腦資源,因此為達到快速計算且準確性高,
又能合理的預測流場之情況,網格數目的選擇為第ㄧ要務,故必須對網格進行測
試,以得到較佳的網格配置方式與格點數目,如圖 5.2.2 所示,而在網格數達
21,0000 之結構網格時,模擬結果其聲功率值已呈現穩定之狀態,因此本文所模
擬的三種翼剖面,均採用 21,0000 的網格數。

5.3 流場驗證結果與討論

本章節主要以美國麻省理工大學所研發之 XFOIL 軟體以及由美國再生能源


實驗室[26]、美國伊利諾大學[27]所作之風洞實驗,其氣動力係數與本文使用大
尺度渦漩模擬方法所模擬得到的計算值進行驗證與比對。

5.3.1 NACA64(3)-618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NACA64(3)-618 的模擬結果由圖 5.3.1 所示,當雷諾數為 1.0 ×106 的條件下,
其升阻力與 XFOIL 所分析的結果非常接近。而在翼型的流場特性方面,當速度
為 15m/s,攻角 0 度時,因上翼面的彎曲度比較大,上翼面比下翼面長,從上翼
面流過的空氣行程長,因此它的流動速度比從下翼面流過的氣流要快。而上翼面
的表面空氣流速較快,靜壓力則較小,反之下翼面的表面空氣流速較慢,則靜壓
力較大,藉由兩邊相互的作用形成壓力差,而此時的停滯點在翼型 x/c=0 的位置
上,而在流場中,因分離點的產生,造成尾流域較大,而在尾流域部分出現渦漩,
由圖 5.3.2(a)、(b)所示。當傾斜角度至 8 度時,分離點位置較攻角為 0 度時提前
發生,其尾流域較小。而上下壓差逐漸增大,且停滯點向下翼面移動。

5.3.2 S809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S809 的升阻力驗證結果,如圖 5.3.3 所示,當雷諾數為 1.0 ×106 的條件下,
分析攻角 0、4、8 度時,與實驗值的結果進行比較,由圖中顯示,誤差非常小。
而在流場的速度與靜壓分佈方面,當速度為 15m/s,攻角 0 度時,尾流域較大,
在翼後緣部份出現分離渦漩,而此時的停滯點在翼型 x/c=0 的位置上,由圖
5.3.4(a)、(b)所示。當攻角增大至 8 度時,尾流域變小,且分離點提前發生,而
渦漩也出現了傾斜的現象,而停滯點有向下緣移動的情形發生,上下壓差隨著攻

66
角的增加而逐漸增大,如圖 5.3.4(c)、(b)所示。

5.3.3 S822 翼剖面氣動力驗證與分析


在雷諾數為 3.5 ×105 的條件下,由實驗值與模擬比較發現,其分析結果誤差
甚小,如圖 5.3.5 所示。而在流場的物理特性方面,當速度為 15m/s,攻角 0 度
時,流場中速度分佈較大的流域發生在上翼面,上翼面的流場速度分佈較下翼面
的流速高,而下翼面部份因流場流過翼前緣時產生分離點的位置提前以致產生下
翼面流速較低,產生渦漩。而上翼面因速度較快,靜壓力較小;而下翼面速度較
慢靜壓力較大如圖 5.3.6(a)、(b)所示。當傾斜角度至 8 度時,因分離點提前發生,
產生了渦漩。而停滯點有向下緣移動的情形發生,上下壓差隨著攻角的增加而逐
漸增大,如圖 5.3.6(c)、(d)所示。

5.3.4 分析與討論
由以上分析結果得知,由本文所使用的研究方法所模擬的升阻力係數值,與
實驗值驗證比對後,其升阻力值非常接近。且在流場物理特性方面,當攻角逐漸
增加,分離點的位置會逐漸的向翼前緣移動,使得尾流域逐漸縮小。且隨著速度
與攻角的增加,造成上下壓力差逐漸增大,而使升力增加,且停滯點會隨著攻角
的增加,而向下翼面移動。

5.4 氣動噪音模擬結果與討論
5.4.1 NACA64(3)-618 氣動噪音分析
分析 NACA64(3)-618 的暫態響應,將監測點處的結果進行頻譜分析,其計
算頻率範圍在 20Hz 至 10KHz。圖 5.4.1 為距離翼型中心 20 公尺處的聲壓位準頻
譜圖,在速度 15m/s 時,觀察得到翼型的噪音屬於寬頻噪音且因速度較低,噪音
主要集中在低頻區,低頻噪音的能量較高。尤其在頻率 100Hz 至 1KHz 時的噪音
感受最大,最高峰值頻率為 800Hz 左右。當攻角為 0 度與 8 度時,在監測點(20.1,0)
與(-19.9,0)即距離翼型前後兩端的位置上,其聲壓值是較小的,約為 37~46dB,
而 監 測 點 (0.1,20) 與 (0.1,-20) 即 距 離 翼 型 上 下 兩 端 的 聲 壓 值 較 為 大 聲 , 約 為
57~68dB。由於聲壓大小會隨聲源與監測點的距離而有所不同,因此隨著距離越

67
遠時,聲壓值會逐漸變小,在圖 5.4.2(a)、(b)則為距離翼型至 200 公尺處之聲壓
頻譜圖,當攻角為 0 度與 8 度時,在監測點(200.1,0)與(-199.9,0)即距離翼型前後
兩端的位置上,聲壓值為 17~26dB,而監測點(0.1,200)與(0.1,-200)即距離翼型上
下兩端處,聲壓值為 37~48dB,均較距離 20 公尺處約小 20dB 左右。

評估噪音對人的影響文中擬採用 A 加權來進行頻率加權,會有頻率加權的
原因是因為人耳朵對所聽到的聲音會因為頻率不同而有所放大或抑制,並非線性
反應,為彌補此一差異,因此使用頻率加權將訊號轉為人所感受到的聲音大小,
對一般噪音而言,又以 A 加權最為貼近人耳朵的感受,因此,文中以其進行頻
率加權之分析。將前述頻譜數據進行 A 加權分析,並以倍頻帶表示。圖 5.4.3(a)、
(b)當攻角為 0 度與 8 度時,距離 20m 處四監測點之加權分析,翼前後兩端之聲
壓值為 34~44dB 左右,而翼上下兩端之聲壓值約為 54~66dB。在距離翼型 200
公尺遠處的 A 加權聲壓值,翼前後兩端的聲壓值約為 14~24dB,而翼上下兩端
的聲壓值約為 34~46dB,如圖 5.4.4(a)、(b)所示。由結果顯示均較未加權時約少
2~3dB,表示低於 1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

而當速度增大至 50m/s,因速度提高,噪音集中區域會偏中高頻區,最高峰
值頻率為 1500Hz 左右。當距離翼型中心 20 公尺處,而攻角為 0 度與 8 度時,
前後兩端聲壓值約為 74~77dB,而上下兩端聲壓值為 96~98dB,如圖 5.4.5 所示。
而當距離翼型中心至 200 公尺遠處時,前後兩端聲壓值約為 75~77dB,而上下兩
端聲壓值為 97~98dB,聲壓值會隨著距離越遠,噪音量逐漸變小,如圖 5.4.6 所
示。0 度與 8 度之聲壓值約差 1~2dB 左右,且四監測點處的聲壓值,均較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值約少 20dB 左右。與前述相同使用 A 加權進行分析,圖
5.4.7(a)、(b)為距離翼型中心 20 公尺處之四個監測點加權分析,而圖 5.4.8(a)、(b)
為距離翼型中心 200 公尺處的加權分析。由結果顯示均較未加權時約大 1dB 左
右,顯示 1000Hz~5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不同距離與速度之聲壓值與 A 加
權聲壓值,如表 4、表 5 所示。

5.4.2 S809 氣動噪音分析


S809 的頻譜特性大致與 NACA64(3)-618 雷同,僅在聲壓值的大小有些許差

68
異,其主要原因為翼型的外型差異並不大。當速度為 15m/s,距離翼型 20 公尺
處之頻譜分析,翼前後兩端的聲壓值為 34~39dB,翼上下兩端的聲壓值為 67dB
左右,如圖 5.4.9(a)、(b)所示。距離翼型 200 公尺處之頻譜分析,翼前後兩端的
聲壓值為 14~17dB,翼上下兩端的聲壓值為 47~48dB 左右,如圖 5.4.10(a)、(b)
所示。其 0 度與 8 度之聲壓差約為 2~3dB,而距離翼型中心 20 公尺與 200 公尺
的聲壓差為 20dB 左右。使用 A 加權來表示的聲壓頻譜分析,當距離翼型 20 公
尺遠處時,如圖 5.4.11(a)、(b)所示。而當距離翼型 200 公尺遠處時,如圖 5.4.12(a)、
(b)所示。因速度較低,低頻的噪音能量較高,主要都集中在 100Hz 至 1KHz 左
右,最高峰值頻率為 400Hz 左右。而利用 A 加權修正聲音能量的大小時,發現
因低頻的噪音能量較高,低於 1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因此修正頻率後的聲
壓值會偏小,均較未加權時約少 1~5dB。

當速度增加至 50m/s 時,距離翼型中心分別為 20 公尺與 200 公尺的聲壓頻


譜,如圖 5.4.13、圖 5.4.14 所示。其 0 度與 8 度之聲壓值大約差了 1~2dB 左右,
而距離 20 公尺與 200 公尺之聲壓值大約差了 20dB 左右。當使用 A 加權來表示
聲壓的頻譜分佈,如圖 5.4.15、圖 5.4.16 所示。因速度較高,噪音能量往中高頻
區移動,最高峰值頻率為 1800Hz 左右,而利用 A 加權修正聲音能量的大小時,
發現因中高頻的噪音能量較高,均較未加權時約大 1dB,顯示 1000Hz~5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因此修正後的聲壓值會偏大。不同距離與速度之聲壓值與 A
加權聲壓值,如表 6、表 7 所示。

5.4.3 S822 氣動噪音分析


對 S822 進行頻譜分析,噪音能量所集中的位置為 100Hz 至 1KHz,屬於寬
頻帶低頻噪音。在速度 15m/s,因速度較低,低頻的噪音能量較高,最高峰值頻
率為 300Hz 左右。而利用 A 加權修正聲音能量的大小時,發現因低頻的噪音能
量較高,因此修正頻率後的聲壓值會偏小。距離翼型 20 公尺與 200 公尺遠處的
聲壓頻譜分佈情況,如圖 5.4.17 所示,當距離翼型越遠聲壓就會越小,反之亦然。
因此在距離翼型 200 公尺處的位置上設立監測點,如圖 5.4.18 所示。而使用 A
加權進行頻譜分析,在距離翼型 20 公尺與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分析,
如圖 5.4.19、圖 5.4.20 所示。經由分析得知,均較未加權時約少 3dB 左右,顯示

69
低於 1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

在速度 50m/s 時,距離 翼型 20 公尺遠處的聲壓分佈情況,如圖 5.4.21 所示。


而在距離翼型 200 公尺處的位置上設立監測點,如圖 5.4.22 所示。因速度較高,
噪音能量往中高頻區移動,最高峰值頻率為 1400Hz 左右。使用 A 加權修正聲音
能量的大小時,發現因中高頻的噪音能量較高,因此修正後的聲壓值會偏大。其
距離翼型中心分別為 20 公尺與 200 公尺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分析,如圖 5.4.23、
圖 5.4.24 所示。由結果得知,均較未加權時約大 1dB 左右,顯示 1000Hz~5000Hz
的成分佔較多比重。不同距離與速度之聲壓值與 A 加權聲壓值,如表 8、表 9 所
示。

5.4.4 分析與討論
由上述三種翼型分析結果得知,在距離翼型前後兩端所設置的監測點,模擬
得到的聲壓值均有偏小的趨勢,而在距離翼型上下兩端的監測點,其聲壓值是較
為大聲的。聲壓的大小會隨著聲源與監測點的距離而有所不同,當距離越近聲壓
越大,隨著距離越遠聲壓逐漸衰減,在本文中設置監測點的距離分別為 20 公尺
與 200 公尺,由分析結果中得知,此兩種距離的聲壓差約為 20dB 左右。而隨著
入流攻角的不同,聲壓也有所差異,攻角 0 度的聲壓值會較攻角 8 度的聲壓值小
聲。當入流速度較小時,噪音主要集中在低頻區域,隨著入流速度的增大,噪音
會逐漸向中高頻區域移動。為使聲音更貼近人耳的感受,本文使用 A 加權來探
討其所產生噪音對人的影響,當入流速度較低時,A 加權過後的聲壓值會較未加
權的聲壓值小,但當入流速度越高,加權過後的聲壓值會較未加權的聲壓值大
聲。而其聲束型式,如圖 5.4.25 所示,表示翼型之聲源型式為偶極子源,由此
圖可明顯看出,前後聲壓偏低,上下的聲壓較大。其聲功率值,如圖 5.4.26 所
示。當在攻角 0 度時,NACA64(3)-618 的聲功率值較其他二者為大,而攻角到達
8 度時,S809 超越了 NACA64(3)-618,其噪音量為最大。而 A 加權過後的聲功
率值,也具有相同之情況,如圖 5.4.27 所示。

噪音源主要分為三種類型,單極子源(Monopole sources)為因移動邊界造成流
體的位移,偶極子源(Dipole sources)通常來自表面上的壓力波動,而由於 Lighthill

70
方程中沒有對流場與聲場進行雙向耦合,而聲壓波動所產生的力遠小於運動力,
所以只考慮運動力。四極子源(Quadrupole sources)是來自於尾流與剪力層的紊流
波動,由圖 5.4.28 所示[28]。而 Curle 方程只考慮偶極子聲源,且利用 FW-H 方
程式所得到的聲束型式也為一偶極子聲源,其聲功率會與速度的六次方成正比,
依此作為驗證本研究方法的正確性,而使用本研究方法所得到的聲功率值與速度
的六次方成比例關係,如圖 5.4.29 所示,表示本研究所使用的方法確實具有其可
靠性。

71
(a) 升力係數圖

(b) 阻力係數圖

圖 5.1.1 氣動力係數動態平衡圖

r2
90°

r3 180° 20m、200m 0° r1

270°
r4
圖 5.1.2 監測點位置圖

72
(a) NACA643618 全域圖 (b) NACA643618 局部圖

(c) S809 全域圖 (d) S809 局部圖

(e) S822 全域圖 (f) S822 局部圖

圖 5.2.1 三種翼型之 210000 個元素網格圖

64
63
62
SAPL(dB)

61
60
59
58
57
54400 80100 132000 210000 320000 380000
Cell

圖 5.2.2 網格測試圖

73
1.4 0.1
1.2 XFOIL XFOIL
0.08
1 Present method Present method
0.8 0.06

Cd
Cl

0.6 0.04
0.4
0.02
0.2
0 0
0 4 8 0 4 8
Angle of attack Angle of attack

圖 5.3.1 NACA64(3)-618 在雷諾數 1×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8° 速度分佈 (d)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5.3.2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4
1 0.1
XFOIL XFOIL
0.8 Present method 0.08 Present method
Exp.(NREL) Exp.(NREL)
0.6 0.06
Cl

Cd
0.4 0.04
0.2 0.02
0 0
0 4 8 0 4 8
Angle of attack Angle of attack

圖 5.3.3 S809 在雷諾數 1×106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8° 速度分佈 (d)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5.3.4 S809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5
1.2 0.1
XFOIL XFOIL
1 0.08
Present method Present method
0.8 Exp.(UIUC) Exp.(UIUC)
0.06
Cl

Cd
0.6
0.04
0.4
0.2 0.02
0 0
0 4 8 0 4 8
Angle of attack Angle of attack

圖 5.3.5 S822 在雷諾數 3.5 ×105 升阻力係數之比較圖

(a) 攻角 0° 速度分佈 (b) 攻角 0° 靜壓力分佈

(c) 攻角 8° 速度分佈 (d) 攻角 8° 靜壓力分佈

圖 5.3.6 S822 在速度 15m/s 之速度與靜壓力分佈圖

76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7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3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翼型 20 公尺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4 NACA64(3)-618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78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5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6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79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7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8 NACA64(3)-618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0
表 4.NACA64(3)-618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46.43 (dB) 38.35 (dB) 26.47 (dB) 18.53 (dB)
r2 68.3 (dB) 57.33 (dB) 48.37 (dB) 37.47 (dB)
r3 46.34 (dB) 37.24 (dB) 26.44 (dB) 17.47 (dB)
r4 68.29 (dB) 57.19 (dB) 48.33 (dB) 37.3 (dB)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75.21 (dB) 77.55 (dB) 55.81 (dB) 57.76 (dB)
r2 96.59 (dB) 98.73 (dB) 77.29 (dB) 79.0 (dB)
r3 74.41 (dB) 77.6 (dB) 55.14 (dB) 57.93 (dB)
r4 96.61 (dB) 98.62 (dB) 77.27 (dB) 78.87 (dB)

表 5.NACA64(3)-618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44.94 (dBA) 35.54 (dBA) 24.99 (dBA) 15.64 (dBA)
r2 66.64 (dBA) 54.92 (dBA) 46.72 (dBA) 35.13 (dBA)
r3 44.89 (dBA) 34.68 (dBA) 24.99 (dBA) 14.81 (dBA)
r4 66.62 (dBA) 54.79 (dBA) 46.67 (dBA) 34.99 (dBA)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76.16 (dBA) 77.11 (dBA) 56.33 (dBA) 57.36 (dBA)
r2 97.55 (dBA) 98.55 (dBA) 78.24 (dBA) 78.87 (dBA)
r3 75.36 (dBA) 77.76 (dBA) 56.02 (dBA) 58.1 (dBA)
r4 97.57 (dBA) 98.41 (dBA) 78.22 (dBA) 78.71 (dBA)

81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9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0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2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1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2 S809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3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3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4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4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5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6 S809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5
表 6.S809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39.29 (dB) 37.38 (dB) 16.63 (dB) 17.56 (dB)
r2 67.59 (dB) 67.95 (dB) 47.63 (dB) 48.01 (dB)
r3 34.48 (dB) 37.75 (dB) 14.97 (dB) 17.96 (dB)
r4 67.63 (dB) 67.93 (dB) 47.68 (dB) 48.0 (dB)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72.03 (dB) 73.3 (dB) 52.41 (dB) 53.66 (dB)
r2 98.95 (dB) 100.26 (dB) 79.27 (dB) 80.59 (dB)
r3 71.67 (dB) 73.53 (dB) 52.14 (dB) 53.97 (dB)
r4 98.95 (dB) 100.22 (dB) 79.19 (dB) 80.53 (dB)

表 7.S809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33.61 (dBA) 36.66 (dBA) 13.69 (dBA) 16.76 (dBA)
r2 64.78 (dBA) 67.13 (dBA) 44.78 (dBA) 47.16 (dBA)
r3 32.33 (dBA) 36.77 (dBA) 12.57 (dBA) 19.96 (dBA)
r4 64.82 (dBA) 67.1 (dBA) 44.82 (dBA) 47.13 (dBA)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73.09 (dBA) 73.91 (dBA) 53.43 (dBA) 54.28 (dBA)
r2 99.7 (dBA) 100.77 (dBA) 80.04 (dBA) 81.12 (dBA)
r3 72.68 (dBA) 74.35 (dBA) 53.12 (dBA) 54.8 (dBA)
r4 99.7 (dBA) 100.71 (dBA) 79.95 (dBA) 81.06 (dBA)

86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7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8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7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19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0 S822 在速度 15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88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1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2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聲壓頻譜圖

89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3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a)攻角 0° 頻譜分析

(b)攻角 8° 頻譜分析
圖 5.4.24 S822 在速度 50m/s 下距離 200 公尺處的 A 加權聲壓頻譜圖

90
表 8.S822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38.95 (dB) 41.76 (dB) 19.06 (dB) 21.85 (dB)
r2 64.61 (dB) 67.56 (dB) 44.65 (dB) 47.6 (dB)
r3 38.62 (dB) 40.59 (dB) 18.79 (dB) 20.75 (dB)
r4 64.65 (dB) 67.55 (dB) 44.71 (dB) 47.6 (dB)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69.92 (dB) 75.35 (dB) 50.27 (dB) 55.51 (dB)
r2 95.31 (dB) 99.8 (dB) 75.71 (dB) 79.99 (dB)
r3 68.73 (dB) 74.92 (dB) 49.24 (dB) 55.17 (dB)
r4 95.33 (dB) 99.78 (dB) 75.74 (dB) 79.98 (dB)

表 9.S822 在不同位置與速度之 A 加權聲壓位準值

V=15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35.97 (dBA) 37.67 (dBA) 16.03 (dBA) 17.74 (dBA)
r2 61.61 (dBA) 63.14 (dBA) 41.67 (dBA) 43.19 (dBA)
r3 35.7 (dBA) 37.4 (dBA) 15.78 (dBA) 17.57 (dBA)
r4 61.64 (dBA) 63.11 (dBA) 41.72 (dBA) 43.16 (dBA)
V=50m/s 20m 200m
AOA=0 AOA=8 AOA=0 AOA=8
r1 70.32 (dBA) 75.27 (dBA) 50.68 (dBA) 55.48 (dBA)
r2 95.87 (dBA) 99.88 (dBA) 76.28 (dBA) 80.07 (dBA)
r3 69.16 (dBA) 75.17 (dBA) 49.63 (dBA) 55.46 (dBA)
r4 95.88 (dBA) 99.85 (dBA) 76.3 (dBA) 80.05 (dBA)

91
(a) NACA64(3)-618 (b) NACA64(3)-618
V=15m/s V=50m/s

(c) S809 (d) S809


V=15m/s V=50m/s

(e) S822 (f) S822


V=15m/s V=50m/s

圖 5.4.25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聲束圖

92
100
90 S822
80 S809
NACA64(3)-618
APL(dB)

70
60
50
40
30
20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a)攻角 0°

100
90 S822
80 S809
NACA64(3)-618
APL(dB)

70
60
50
40
30
20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b)攻角 8°

圖 5.4.26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聲功率位準圖

93
90 S822
75 S809
APL(dBA)

NACA64(3)-618
60
45
30
1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a)攻角 0°

95
S822
80 S809
NACA64(3)-618
APL(dBA)

65
50
35
20
5
5 15 30 50 60
Velocity(m/s)

(b)攻角 8°

圖 5.4.27 三種翼型在不同速度之 A 加權聲功率位準圖

94
圖 5.4.28 噪音源型式[28]

圖 5.4.29 聲功率與速度六次方之關係

95
第六章 結論與展望

6.1 結論

本文主要利用不同的噪音預測方法,分析氣流流經風車葉片時,因氣流場壓
力變動所產生的噪音。其方法主要分為穩態與暫態的氣流場噪音模擬分析,在穩
態方面,首先採用雷諾平均法求解紊流流場,爾後,在聲場分析中,採寬頻帶噪
音源模式的 Curle 與 Proudman 方程式,分析在翼剖面中所產生的氣動噪音量分
佈。另在暫態分析方面,使用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計算分析其流場,接著以 FW-H
方程式求解暫態聲場,得到聲壓位準之頻譜圖,進而可作為在規劃風力發電機興
建位置距離的考量,降低對附近居民所造成的困擾,提升風力發電的產能。而經
由模擬分析之結果,可得到以下結論:在流場方面,不論紊流模式採 Rk − ε 模式
或大尺度渦漩模擬方法,其氣動力係數均與實驗值方面相當吻合,僅在使用雷諾
平均法的 Rk − ε 模式時,阻力係數偏大,但對於模擬結果,影響並不大,尚在工
程應用上屬合理之範圍內。

在穩態氣流場噪音中,分析入流紊流強度為 5%與 10%對於聲場之影響,兩


者的噪音量差異在 5~7dB 左右,且隨著入流攻角、速度與紊流強度的增加,其
噪音量也會逐漸增大。而暫態噪音分析中,聲壓的大小會隨著聲源與監測點的距
離而有所不同,其監測點的距離分別取 20 公尺與 200 公尺,由分析結果中得知,
聲壓會隨著距離的增加而逐漸衰減,此兩種距離的聲壓差約為 20dB 左右。隨著
入流攻角與速度的增加,聲壓也會逐漸的增大。當入流速度較小時,噪音主要集
中在低頻區域,且 A 加權過後的聲壓值會較未加權的聲壓值小。當入流速度逐
漸增大,噪音會往中高頻區域移動,A 加權過後的聲壓值會較未加權的聲壓值
大。利用不同的噪音預測方法,所得到的結果與趨勢也大致雷同,均在翼型的前
後兩端為噪音量最小的部份,而產生最大音量均在距離翼型的上下兩端處,其噪
音源類似一偶極子源之形式。而在聲功率部份,所模擬得到的數據與實驗、驗證
之結果差異並不大,雖使用兩種不同的方法模擬分析 NACA64(3)-618、S809、
S822 三種翼剖面,所得到的聲功率值不盡相同,但因兩種方法之紊流強度並不
同,故所得到的比較結果會有些許差距,但無論在氣動力或聲功率方面,性能最

96
佳之翼型為 NACA64(3)-618,其升阻比最大,噪音量最小。因此本文可作為研究
選擇翼剖面時,在風力發電機之設計規畫中參考的指標之一。

6.2 未來展望

回顧本文之工作,還有許多問題有待進ㄧ步的研究。在運用數值模擬與實驗
值驗證比較後,證實本文的研究方法具有相當的可靠性,有助於以後氣流產生噪
音之後續探討。在目前初步研究的基礎上,展望未來,可朝幾個方向進行:由於
本文中所探討的為二維翼剖面之問題,在其流場與聲場均與實驗值相符合後,進
而可進行三維風車葉片噪音之探討,在穩態與暫態流場中,利用本文所使用的方
法,進行模擬分析,所得到的聲功率位準值與聲壓位準值,更貼近真實風機葉片
所產生的噪音量。另外可探討汽車後視鏡的外型對於氣動噪音的影響,後視鏡為
幫助駕駛人能夠安全的行駛車輛,讓駕駛人能夠方便使用,所以裝設位置必須靠
近駕駛人,而在形狀設計上,則必須使高速流經後視鏡之氣流不致造成過大的氣
動噪音,也因此後視鏡產生的氣動噪音,很容易透過車窗玻璃讓駕駛人輕易地聽
見,所以可藉由本研究所使用的方法分析汽車後視鏡所產生的風切音問題,在後
視鏡的外觀上作進ㄧ步的設計與研究。以及探討風扇葉片旋轉時所產生的氣動噪
音,由 Ffowcs Williams 與 Hawkings 的氣動聲學理論,計算出風扇的聲壓位準,
經由其頻譜分佈特性找出影響風扇噪音的主要影響因素,為低噪音風扇設計提供
相關的參考。分析消音器中空氣流動所造成之氣流音及其對消音性能的影響,首
先須進行紊流流場分析,再以流場分析所得數據估算氣流音之大小。可改變消音
器的長度、半徑、出入口位置以及延伸管,來進行內部聲場之模擬,分析產生氣
流音之主要因素,以及何種消音器的外型符合低噪音之特性。而以上均與氣動噪
音密切相關,具有其發展與討論之空間。

97
參考文獻

[1] 江懷德、陳美蘭, "達成我國 2010 年風力發電目標之推動方案",2004 風


能應用研討會論文集,2004 年.

[2] M. J. Lighthill, "On Sound Generated Aerodynamically. I. General


Theory",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Series A,
Mathematical and Physical Sciences, Vol. 211, NO.1107, pp. 564-587,
1952.

[3] I. Proudman, "The generation of noise by isotropic turbulence",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Series A, Mathematical and
Physical Sciences, Vol. 214, pp. 119-132, 1952.

[4] N. Curle, "The Influence of Solid Boundaries upon Aerodynamic Sound",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Series A, Mathematical and
Physical Sciences Vol. 231, No. 1187, pp. 505-514, 1955.

[5] J.E. Ffowcs Williams and D.L. Hawkings,"Sound Generation by


Turbulence and Surfaces in Arbitrary Motion",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Series A, Mathematical and Physical
Sciences, Vol. 264, No.1151, pp. 321-342, 1969.

[6] M. Boltezar, M. Mesaric and A. Kuhelj,"The influence of uneven blade


spacing on the SPL and noise spectra radiated from radial fans" Journal of
Sound and Vibration Vol. 216, No. 4, pp. 697-711, 1998.

[7] C. Montavon, I. Jones, P., Szepessy, S., Henriksson, R., el-Hachemi, Z.,
Dequand, S., Piccirillo, M., Tournour, and F., Tremblay "Noise
propagation.from a cylinder in a cross flow: comparison of SPL from
measurements and from a CAA method based on a generalized acoustic
analogy" IMA Conference on Computational Aeroacoustic, pp. 1-14.2002

[8] O. Fleig, M. lida, Chuichi Arakawa,"Wind turbine blade tip flow and noise
prediction by large-eddy simulation" Journal of Solar Energy Engineering
Vol. 126, pp. 1017-1024.2004.

[9] S. Khelladi, S. K., F. Bakir, R. Rey."Predicting tonal noise from a high

98
rotational speed centrifugal fan." Journal of Sound and Vibration Vol. 313,
pp. 113-133.2008.

[10] 袁淑嫈, "二維風車葉片之氣動力噪音分析",國立台灣大學工程科學及


海洋工程學系碩士論文, 2008 6 月.

[11] N. Sarigul-Klijn and D. Karnopp, "A Computational Aeroacoustic method


for Near and Far Field Vehicle noise Prediction", AIAA Journal, 2001.

[12] Y. Addad, D. Laurence, C. Talotte, and M.C. Jacob "Large Eddy


Simulation of a Forward-Backward Facing Step for Acoustic Source
Identification", Int. Journal of Heat and Fluid Flow, Vol.24, pp. 562-571,
2003.

[13] Fluent Inc. "Modeling Turbulence ", September 29, 2006.

[14] B.E. Launder, D.B. Spalding, "Lecture in Mathematical Models of


Turbulence" Academic Press, London, 1972.

[15] N. G. Shan, "A New Method of Computation of Radiant Heat Transfer in


Combustion Chambers" PhD thesis, Imperial Colleg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ondon,England,1979.

[16] J.Smagorinsky, "General Circulation Experiments with Primitive


Equations." , Monthly Weather Rev. Vol. 91, No. 3, pp 99-164,1963.

[17] S. Sarkar, M.Y. Hussaini, "Computation of the Sound Generated by


Isotropic Turbulence", NASA Contract Report No. 93-74, NASA Langley
Research Center, Hampton VA 24681, 1993.

[18] GAMBIT Version 2.3.16 User’s Guide.

[19] FLUENT Version 6.3 User’s Guide.

[20] S.V. Patankor, D.B. Spalding, "A Calculation Processure for Heat, Mass
and Momentum Transfer in Three-Dimensional Parabolic Flow", Int J Heat
Mass Transfer, Vol.15, pp.1787-1806, 1972.

99
[21] R.I. Issa, "Solution of the Implicitly Discretised Fluid Flow Equations by
Operator-Splitting", J. comput. Phys., Vol.62, pp.40-65, 1986.

[22] Ira H. Abbott, A, E. Von Doenhoff, "Theory of Wing Sections: Including a


Summary of Airfoil Data", McGraw-Hill, New York, 1959.

[23] M.S. Selig and B.D. McGranahan, "Wind Tunnel Aerodynamic Tests of Six
Airfoils for Use on Small Wind Turbines", NREL/SR-500-34515, October
2004.

[24] J.L. Tangler, "The Nebulous Art of Using Wind-Tunnel Airfoil Data for
Predicting Rotor Performance", NREL/CP-500-31243, January, 2002.

[25] S. Oerlemans, "Wind Tunnel Aeroacoustic Tests of Six Airfoils for Use on
Small Wind Turbines", NREL/SR-500-35339, August 2004.

[26] Dan M. Somers, "Design and Experimental Results for the S809 Airfoil",
NREL/SR-440-6918, January 1997.

[27] D.M.Somers,"The S822 and S823 Airfoils", NREL/SR-500-36342, January


2005.

[28] S.Sovani,"Acoustics Modeling with FLUENT",Technical Support


Engineer, Automotive Team, June 5th,2003.

100

You might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