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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与暴君前夫双重生(1v1,h)

作者:汐蝶
內容簡介
皇太后崔氏炽繁,一夕得幸生下武帝唯一的子嗣。

垂帘听政数十载,奢靡无度、肆意祸乱朝政。

一剂驻颜神丹把她送回了十四岁,崔炽繁很是头疼,数十年苦心经营转眼化灰……

尤其是她那狠戾暴君前夫,居然不按前世套路来!?

武帝元循十三岁登基,十六岁北逐柔然,二十岁南下饮马长江,却意外战死南征的途中。

大业未成,储君年幼,亡魂数十年无法超度。

亲眼目睹崔后祸国乱政的他咬牙切齿发誓——

若能重活一世,必要早早将那给他带了数顶绿帽子的妖妇杀了!

然而她现下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或许还能挽救一下……?

阅读指南:
今生 SC,1v1,男主前世今生只有女主一人!无后宫!
男女主个性都不完美,都是疯批!不喜慎入!

排雷:前世女主当太后之后分别跟青梅竹马的太医、刚正不阿的权臣、唇红齿白的小和尚有过感情纠葛,但她的
男人都干净。

1.妖后重回十四岁
  1.妖后重回十四岁
  衡武四年初,大魏皇宫的掖庭深处。
  天色尚未亮透,便响起一阵阵捣衣声。
  “炽繁!快醒醒!再不起来高姑姑又要罚你了!”
  这个急切催促的小宫娥还使劲儿摇了摇身边仍昏迷不醒的女子。
  被多番呼唤之下,清丽玉貌、肌肤胜雪的年轻女子睁开了她那双氤氲雾光的杏眸。
  然,她当即就愣怔住了。
  这不是……
  偏偏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粗壮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一把揪起仍睡在在大通铺上的娇小女子,并狠狠地将人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炽繁!又是你这罪奴贱婢睡过了头!”
  “你们家早被抄家灭族了,以为自己还是高门千金不成!你只是掖庭内一个最低贱的罪奴!”
  “高姑姑恕罪!炽繁昨夜起了高热,这才略起晚了……”一旁的小宫娥跪下求饶。
  这催促崔炽繁起身,又替她求情的小宫娥叫令荷,同是被充入掖庭的罪臣之女。
  久居高位并临朝称制二十余年的皇太后崔氏炽繁,刚晃过神来便知晓了这是何时何处。
  她抬起潋滟杏眸略扫了一眼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凶悍婆子。
  眸底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阴鸷锐利的精光。
  但只片刻,她便收敛了起来。
  “高姑姑恕罪,奴婢知错了,这就起身当差去……”崔炽繁故作羸弱地神色低声道。
  “那还不快些!还等着我伺候你更衣不成!”
  说罢,高姑姑扬手就是一掌狠狠扇在炽繁单薄瘦弱的背上。
  “嘶……”崔炽繁当即倒吸了口气。
  即便不掀开衣裳她都知道定是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后背了。
  养尊处优多年的她哪里遭受过这般对待!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崔炽繁连忙起身,依着久远的记忆寻出柜子里的一套深褐色粗布外袍套在身上。
  急匆匆就与小宫娥令荷一同去外头的大水池边浆洗宫人与内监的衣物。
  双手布满红肿冻疮,一泡入水中便传来刺骨刮心的疼痛。
  崔炽繁咬紧牙关忍耐着,拎起水池中一件粗糙外衫就搓洗了起来。
  虽已多年未曾劳作过,但她曾沦为罪婢五、六年之久,自然知晓如何浆洗衣物。
  一时间,浣衣局内捣衣声响连绵不绝。
  良久后,崔炽繁压低声询问:“令荷姐姐,如今是衡武几年?我一觉竟睡昏了头,想不起来了。”
  闻言,令荷先是一惊,当即用手背碰了下炽繁白嫩的小脸。
  确认了已经不烫后,她才极小声回道:“如今是衡武四年三月,炽繁你可还有什么不适?”
  崔炽繁出身清河崔氏,令荷出身河东柳氏,两人皆是高门士族之女。
  也皆因“国史之狱”牵连,被大魏的平真皇帝也就是上一任皇帝抄家灭族,女眷皆充入掖庭为罪奴。
  崔炽繁记得很清楚,两年后,也就是衡武六年。
  眼前这温柔如水、对她照顾有加的令荷姐姐会在高姑姑的残暴虐待之下惨死。
  而她崔炽繁,才会怀揣着孤注一掷的心思,想方设法爬上了当今圣上的龙床……
  因而一夕得幸,怀上了当今衡武皇帝元循唯一的子嗣。
  后来又凭此子,临朝称制、垂帘听政二十余年……
  忽然,一位身着鲜艳华服的大内监信步而入,身后亦乌泱泱跟了一群小内监。
  众人当即停下来手上的活计,齐整划一地跪地行礼:“见过谭大总管!”
  方才对众人颐指气使的高姑姑都连忙凑上前去谄媚笑迎。
  “不知大总管劳驾亲临浣衣局是为何事?”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只淡淡地瞥了她一样,冷声道:“圣上宣召掖庭罪奴崔氏炽繁前往太极殿。”
  闻言高姑姑呼吸骤然一滞,背脊发僵。
  今儿个她才教训了炽繁那贱婢一顿,怎么碰巧圣上就要传召她了?
  崔炽繁与令荷离得较远,并不知那二人在说什么。
  只是时隔二十多年再行跪拜礼,让她颇为不适。
  尤其要跪的还是后来在她身边每日恭敬有加的小安子……
  高姑姑虽得令去里头传唤崔炽繁,但心头却五味杂陈,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炽繁啊……”她用着极其罕见的柔和语气道:“谭大总管说,圣上要传召你去太极殿呢。”
  崔炽繁闻言微微一怔,茫然不解。23﹝069239﹐6整理<本﹗文
  高姑姑心急如焚道:“哎哟,可别愣了,快随大总管去罢!”
  她扯着崔炽繁的衣袖就朝外走,还小声嘀嘀咕咕地明里暗里威胁着——
  “到了圣上面前你可不许乱说话!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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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文男女主都不完美,都是疯批,不喜慎入!
  顺便宣传一下已完结的《失忆贵妃承宠记》,SC,1v1 小甜文~

2.暴君前夫也重生了
  2.暴君前夫也重生了
  巍然屹立在皇宫正中心、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太极殿内。
  正中上首腾龙驾雾浮雕赤金龙椅上,大马金刀坐着一个高大健硕、暗含威仪的年轻男子。
  只见身穿他一袭玄色暗纹常服,玉冠束发,周身气宇轩昂,清俊与硬朗并存。
  眉毛浓密而不杂乱,眉尾上扬,斜飞入鬓,鼻梁高而挺,紧紧绷着的嘴唇偏薄。
  一双深邃眼眸布满阴鸷与狠戾的锐利精光。
  谁曾想,这高居龙椅之上的当今圣上元循,竟是重生的!
  自他二十岁在南征途中意外战死,亡魂不知为何紧紧跟随在崔氏身边二十多年。
  约莫是因崔氏是他在世间唯一的女人,但凡他稍远离崔氏十步远,都会霎时间遭受蚀骨灼心之痛。
  长达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他只能飘忽在崔氏身边,见证着她是如何肆意祸国乱政。
  甚至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野男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亲眼目睹她与那些野男人肆意行淫秽交合之事……
  仅是一缕亡魂的元循无数次咬牙切齿发誓——
  若能重活一次,他定要先将那给他带了无数顶绿帽子的妖妇杀了!
  许是他的怒火万丈惊动了上天,竟真的让他重生了!
  如今这个年仅十七的元循已继承大统四年。
  甚至在去年,少年天子亲征北上,将连年在边境烧杀抢掠的柔然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殿外,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尖锐阴柔的嗓音传来——
  “启禀圣上,掖庭罪奴崔氏已至,圣上可要传召入内?”
  元循阴鸷墨眸微眯,沉声道:“传。”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深褐色粗布外袍,弱不胜衣的娇弱女子,颔首低眉款款入内。
  崔炽繁满心忐忑,分明前世根本没有这一遭事。
  “奴婢崔氏,参见圣上!”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拜礼。
  曾受万人俯拜二十多年的皇太后崔氏哪曾想到,竟还会有让她一日连跪二次的事发生。
  “上前来。”空旷的殿内,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
  “是。”崔炽繁低眉顺眼地小步朝主位走去。
  元循凝眉注视着下方宛如即将被他捏死的蚂蚁一般的瘦小女子,蓦地嗤笑了一声。
  崔炽繁闻声心底一颤,脚步微微顿住了。
  哪怕前世仅与眼前这恣睢暴戾的帝王近身相处过的日子寥寥无几。
  但她很清楚,面前男人无端发出这等笑声,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可,空荡荡的太极殿内仅有他们二人。
  莫不是,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并非只有她一人?
  “叫什么,如今多大了?”元循好整以暇问道。
  崔炽繁斟酌着回道:“回圣上,奴婢闺名炽繁,如今十四了。”
  才十四?元循剑眉轻挑。
  若他没记错,崔氏是在十六岁才胆大包天闯入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
  冲着头疼欲裂、正欲午歇的他自荐枕席的。
  元循乃先帝平真皇帝的独子,年仅三岁就被册立为储君。
  与此同时,他的生母王贵人便因大魏朝那子贵母死的祖制,被当场赐鸩酒处死。
  从此之后,本就早慧孤傲的元循,更不喜与旁人近身接触了。
  平日梳洗更衣等事宁可亲自动手,也绝不让宫人、内监靠近半步。
  早早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他也从未沾染过女色。
  唯一的例外,便是眼前这个娇弱清丽的女子崔炽繁。
  其父崔伯渊在“国史之狱”被抄家灭族之前,曾是太子太傅,元循的启蒙先生。
  年轻帝王或许是被她那双湿漉漉的含情杏眸所惑,亦或许是忆起了曾经被冤杀的崔太傅。
  总之,因一时恻隐,元循便默许了她爬床的行为。
  当日便将这个掖庭深处的小罪婢册封为末等的采女,并赐居昭阳宫侧殿。
  但仍旧不喜旁人近身的他,后来没再召幸过这位崔采女。
  偏生不过一夕得幸,小采女崔炽繁竟遇喜了。
  嫡母皇太后慕容氏听闻此事,当即破例将她越级晋封为正三品贵嫔。
  见男人久久不语,小罪奴崔炽繁亦不敢抬头。
  只能在心中暗恨,她不过服用了一剂新制的驻颜神丹,竟把她送回了十四岁。
  数十年苦心经营转眼化灰……
  元循目光炯然,冷冷地巡视打量着眼前这脆弱瘦小的小罪婢崔氏。
  却见她身着深褐色粗布外袍,精致姝丽的小脸苍白如纸,楚楚可怜。
  外露的一双小巧柔荑红肿不已,布满骇人的冻疮,甚至有几处破皮流脓。
  作为亡魂飘忽在崔炽繁身边二十余年的元循从未见过这般狼狈不堪的她。
  原本正欲将妖妇崔氏当场毙杀的他,竟心头莫名涌现一阵莫名的情绪。
  电光石火间,元循骤然拔出一柄巨型利刃,直直抵在女子单薄的肩上。
  ————————————
  除皇后以外的妃嫔位份有八等,
  分别是贵妃一,妃四,贵嫔一,嫔六,贵人、才人、选侍、采女均无限制
  算是小作者参考历朝后妃制度杂糅的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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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把外袍给朕脱了!
  3.把外袍给朕脱了!
  年仅十七的帝王生得健硕高大,雄浑有力的手臂轻松举着一柄近人高的巨型利剑也能纹丝不晃动。
  锋利的剑刃距离纤细莹白的玉颈仅有一指之宽。
  只消略移动半分,即便项上脑袋不落地,血液也会如泉水喷涌而出。
  思及此,崔炽繁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浑身一动不敢动。
  “抬起头来。”男人一字一顿冷声道。
  崔炽繁双唇微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双眸仍恭顺低垂着。
  “看着朕。”元循嗤笑了一声,戏谑道。
  一双噙着水光的潋滟杏眸怯生生抬起,大颗泪珠欲坠不坠,精致明艳的小脸微微发白。
  仿佛真是个十三、四岁娇羞胆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
  见状,元循蓦地收敛起原本挂在唇边讥讽的笑。
  虽作为亡魂飘在妖后崔氏身边二十多年。
  但他却是头一回见崔氏这般年幼稚嫩、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尤其是浣衣局奴役所穿的深褐色粗布外袍,臃肿丑陋,越看越是碍眼。
  元循极其不耐烦地厉声命令:“把这腌臜的外袍给朕脱了!”
  旋即,又把手上的近似人高的巨型利剑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呛”的巨响。
  崔炽繁瞬间舒一口气,忙不迭解开身上臃肿的外袍。
  心中暗暗回忆起眼前男人前世在外亲征之时,曾多次毫不犹豫放火屠城的往事……
  才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吃﹕肉群︰⑦﹀①零﹒⑤〻⑧⑧⑤⑨零
  大魏武帝元循,不论在时人眼中,亦或是后世史书内,皆是臭名昭著的恣睢暴君。
  他生平做的最大的好事,莫过于废除了大魏子贵母死的祖制,让崔炽繁免于一死。
  思及此,崔炽繁又不免想起那年过二十仍痴傻如稚子的儿子元辙。
  她无端消失,也不知可怜的元辙会落得如何处境……
  深褐色粗布外袍褪下后,便是一身灰扑扑的里衣。
  许是里衣的尺寸不对,单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凹凸有致的身段儿上。
  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束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上方那对高耸挺立的酥胸有多么丰盈饱满。
  前世,元循生前仅因一时恻隐宠幸过眼前女人一回。
  因双方经验不足,雄壮阳物粗暴地顶入紧致窄小的嫩穴内,抽插数十下就草草了事。
  死后倒是无数次见过她这纤秾合度的身子。
  还眼睁睁目睹着这对绵软浑圆的雪乳,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把玩的,甚至用嘴亲吻含弄……
  也无数次看过其他男人是如何臣服在她身下,心甘情愿地为她舔吃湿哒哒的私密处。
  从前只是一缕亡魂,他除了怒火中烧、满腔愤懑,也无能为力。
  现下,这具年仅十七、年轻气盛的男性身躯,略回忆起那些香艳旖旎的画面,竟无法自控地热血腾升,直冲
胯部。
  汹涌勃发的硕大巨物硬邦邦的,仿佛就要将衣袍顶穿顶破了似的。
  崔炽繁并非真的十四岁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甚至经验极其丰富,自然看出了这是什么。
  但她疑心眼前暴戾凶悍的帝王与她一样是死后重生的。
  便也下意识佯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可怜模样。
  微微急促的呼吸让她那两团鼓鼓囊囊的玉乳上下起伏着。
  谁知,她这如同小鹿般单纯澄澈的眸光,微微颠晃的丰乳,更激得男人身下凶物膨胀肿大了一圈。
  元循竭力压下浑身疯狂流窜的欲念,却于事无补。
  甚至身下坚硬如铁杵一般滚烫的阳物勃勃弹动,肿胀到发疼。
  不过是个豆蔻年华、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如同他手中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一般。
  他元循身为天下万民之主,南征北战几乎要完成一统天下的万世之功。
  难道还不能将眼前这年方十四、稚气未除的小丫头调教好了?
  思及此,双眸布满猩红的男人扬手让下方弱不禁风又玲珑有致的小女人上前来。
  唯恐这能止小儿夜啼的狠戾暴君要对她先奸而后杀,崔炽繁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
  心中再次暗恨老天不公,为何要让她重回到最孤立无援的年岁!
  哪怕回到她十六岁已经怀上元辙的时候也好!
  偏偏是回到此时此刻……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粗糙大手隔着灰扑扑的里衣握住了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
  一边感受着手中绵软丰润的触感,一边使力揉抓了起来,五指一收一紧,乳肉从指缝溢出。
  终于摸到了。
  目光阴鸷的男人忽然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嗯……”忽然被突袭,崔炽繁下意识溢出一声娇吟来。
  随后,元循又恶狠狠地将人一把拉入怀中。
  双手合拢在她的胸口,将她的一对丰盈诱人的椒乳拢住,不断抓揉着把玩着。
  硬邦邦的粗壮阳物直直抵在怀中小女人娇嫩饱满的玉臀上。
  半晌,元循凑在崔炽繁小巧可爱的耳朵旁,意味深长地低唤了一声:“漉漉?”
  崔炽繁瞳孔微缩,眸底的不可置信难以掩藏。
  这世间知晓她这个乳名的人,除了如今尚在太医院当着小药童郗湛,其余人早就死绝了……
  ————————————
  漉漉 lù 念是第四声哈~
  再次警告,男女主都是疯批,很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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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罪奴被亵玩(微 h)
  4.小罪奴被亵玩(微 h)
  “是哪一个漉字?”男人粗重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崔炽繁的耳边。
  她急忙收敛情绪,怯生生道:“回圣上,是湿漉漉的漉。”
  从前尚未被抄家前,崔炽繁是清河崔氏嫡系长房的嫡长孙女。
  虽不幸年幼丧母,但却备受一大家子的宠爱。
  乳名漉漉,是因她幼时实在娇气爱哭,父亲崔伯渊给起的小昵称。
  一双粗糙大掌握住两团丰盈雪乳的力道又略加重了几分。
  隔着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肆意揉抓成各种暧昧淫靡的形状……
  男人本就猩红的墨眸愈发满含汹汹怒光。
  好一个湿漉漉,怪不得每每与其他野男人媾和都能喷那么多淫液出来!
  偏偏就与他仅有的那一次,窄穴只略湿润了些,让他几乎不能进入,连抽送都极其困难!
  火冒三丈的元循当即将人拦腰抱起,阔步朝殿内深处的金丝楠木拔步床而去。
  重重地将人丢在软床上,又咬牙切齿地将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撕碎。
  白皙胜雪、纤秾合度的娇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宛若无骨般娇滴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不知为何,崔炽繁心中的怯意反倒减轻了几分,甚至暗暗期待起今生能提前怀上龙裔。
  她很清楚如何作态能让男人无法自持。
  先是悄悄挺起胸口两只浑圆饱满的雪白娇乳,又故作不经意般张开纤细白嫩的双腿。
  诱人采撷的香艳春光在男人眼底一览无遗。
  元循见状,原本粗重的呼吸都微微一滞。
  小女人腿心处一片雪白花阜浑圆饱满,一根毛发也无,肉嘟嘟微隆起,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
  他下意识伸手覆了上去,手里仿佛摸着的是一块软弹水嫩的水豆腐。
  再稍一剥开中间那道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微微泛着水亮亮的湿润。
  元循喉结上下一滚动,竟险些忍不住效仿前世那些野男人一般,张口含吃舔舐这朵诱人的花蕊。
  崔炽繁方才胸乳被一番揉抓就已动了情。
  此时被男人这道灼热目光凝视着的水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来。
  内心早已身经百战的她很想伸手握住男人衣袍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硬物把玩。
  再岔开腿骑在他冷峻硬朗的脸上来回一顿乱蹭。
  可偏生如今她只是个十四岁的稚嫩处子,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等孟浪的举动来。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际,元循已半褪下自己的亵裤。
  炙热肿大的硬物瞬间弹出,“啪嗒”一声打在身下小女人饱满圆臀上。
  他骤然想起被身下这妖妇崔氏养废了的独子元辙。
  重活一世,他元循宁可过继宗室子为嗣,也绝不愿再次让这毒妇怀上他的子嗣!
  随后,他扶着硕大肉茎顺着湿哒哒的蜜液在娇嫩软滑的花缝蹭弄起来,稍解浑身流窜的燥意。
  虽未插入更为销魂蚀骨的嫩穴内,但也发出阵阵淫靡暧昧的水声。
  那硬邦邦似铁杵的肉茎仍在她水淋淋的腿心摩挲蹭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眼下这具十七岁的男性身躯从未沾染过女色,也从没有自渎过。
  现下不过在湿淋淋的肉缝上磨蹭顶弄了一番,他竟已腰脊一阵强烈酥麻,几乎要守不住精关了。
  元循又尝试着效仿前世那些讨好她的男人一般,捏住了她最为敏感的小肉粒,快速揉捏起来。
  “嗯……啊……”崔炽繁不由地溢出娇哼声。
  她心中不解,前世这男人唯一一次宠幸她的那回,明明只知蛮干……
  晶莹剔透的蜜液当即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
  被温热香甜的汁水浇灌着的肉棍舒爽快慰到了极点。
  元循感觉到滚烫的肉棒又猛地跳了几下,似乎亢奋至极。
  然,又想起前世那些下贱野男人也如同当下的他这般,被这香喷喷的温暖蜜液浇湿过。
  尤其是那个他生前亲自一手提拔上来的大司马褚定北!
  在朝堂上刚正不阿、铁面无私,背地里却在这妖妇身下曲意迎合。
  尤其每每埋头舔穴之时都舔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元循不禁又是一阵怒气冲天。
  当即握住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朝那嫩生生、红艳艳的小屄打去。
  “啊!”崔炽繁不由地娇呼了一声,秀丽眉心微微蹙起。
  娇嫩窄穴疼得骤然一缩,“咕噜”的一声又吐出一大股汁液来。
  见她吃痛,元循浑身热血沸腾。
  又再次举着如铁棍一般都巨物“啪啪”地击打了几下她娇嫩脆弱的羞处。
  “嗯……呜呜……”小嫩屄挨了好几下拍打,崔炽繁娇喘连连,甚至低低啜泣起来。
  前世哪有人敢这般粗鲁莽撞地对待她这个实际掌控整个王朝的皇太后!
  崔炽繁的云鬓早已散乱,清丽精致的小脸遍布潮红,丰润玉乳微微晃着。
  没一会儿,泥泞肉缝儿重新被热腾腾的巨大阳物前后抽送磨蹭起来。
  花缝儿上方充血红肿的小花蒂亦不断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拨弄揉捻着。
  身下泥泞摩擦间,崔炽繁只觉男人结实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烫。
  娇嫩玉臀甚至被他腹下结实的肌肉撞击拍打着。
  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这般几次顶弄,便有阵阵“噗叽噗叽”的潺潺水声在二人交缠的下体处响起。
  元循猩红着眼直直注视身下着被他肆意亵玩到梨花带雨的小罪奴,只觉满心火热,终于大仇得报!
  那双幽沉黑瞳中如有烈焰灼烧,却又故意逗她:“小漉漉,可想当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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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给她选择(微 h)50 珠加更


  5.给她选择(微 h)50 珠加更
  比起当他的女人,崔炽繁更想当他的遗孀。
  但当下她尚未怀上皇嗣,眼前这给她播种的男人自然还不能死……
  崔炽繁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娇滴滴道:“奴婢……想的。”
  “呵!你倒是想得美。”元循墨眸眯起,冷笑了一声。
  小妖妇如今不过十四岁,小小年纪竟已想着要攀龙附凤了!
  男人扬手就朝她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地扇了一记。
  “啊……”崔炽繁被打得猝不及防,白皙赛雪的臀肉瞬间浮现一个红巴掌印。
  身下亦被刺激地无法自控般泄出涓涓细流来。
  元循当即又把她的双腿合拢,庞大的欲根快速地在她湿哒哒、软嫩嫩的股缝之间来回顶蹭着。
  硕大如鹅卵的龟头时不时戳中那颤颤巍巍的敏感小花核。
  崔炽繁哼哼唧唧地娇吟着,既舒爽快慰又难耐到想要更多更多。
  尤其渴盼男人硕大的阳物捅入穴内,再被他的龙精雨露灌溉得满满当当的。
  一旦怀上皇嗣,不论是男是女,起码她不必再回掖庭深处服罪奴劳役了……
  前世两人唯一的一次交欢,眼前男人虽有些不济,很快便发泄了。
  但却喷射了巨大一股精水在她体内,窄小的甬道瞬间被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仅那一次,便让她顺利怀上了儿子元辙。
  偏生男人就没打算如她的愿,即便浑身疯狂乱窜的欲念让他无比想将阳具狠狠肏入紧致窄小的花穴内。
  但他始终咬牙克制着,只在湿漉漉的花缝儿上来回磨蹭着。
  约莫顶蹭了数百下,男人闷哼着喷泄出一大股阳精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不仅平坦的小腹与绵软高耸的雪乳均被喷洒了大片浓稠白浆。
  连崔炽繁绯红的小脸都粘上了星星点点,浓密的睫毛亦染了一点白浊,好生楚楚可怜。
  瞧见这淫靡香艳至极的画面,元循又觉胯间骤然发紧。
  发泄过后稍疲软下去的庞然大物飞速硬胀起来。
  元循本想效仿前世那些如野兽般不知餍足的野男人们,在她吃不消之际抓起她的小手来撸一撸不省心的肉茎,
再发泄一回便罢。
  偏生看到她布满冻疮、红肿不已的双手,元循英气剑眉又莫名蹙起。
  前世这妖妇崔氏的一双柔荑时常涂着鲜艳的蔻丹,玉手纤纤,白嫩无瑕。
  何尝有过这般伤痕累累、皮开肉绽的模样?
  元循当即又把身下的小女人提溜起来,周身上下打量着还有什么异样。
  白嫩单薄的后背处,一个红肿到发青发紫的巴掌印赫然映入男人的眼帘——
  他方才除了用硬邦邦的肉棍击打过她红嫩的小屄,又轻扇了一巴掌软白的臀肉,压根没碰过她的后背!
  “这是什么?”男人眉心拧得紧紧的。
  崔炽繁心口微颤,有些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只能啜泣着委屈巴巴道:“回圣上,是奴婢不好,得罪了浣衣局的高姑姑,这才被责打了。”
  不知为何,元循竟觉得这伤口碍眼极了。
  连原本浑身流窜勃发的欲念都因此消散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一碰那伤口——
  “嘶……”崔炽繁疼得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见状,元循心口涌起一阵复杂而莫名的心绪。
  这给他带了数顶绿帽子的祸国妖后崔氏受了罪,他该仰天大笑才是!
  不知过了多久,元循冷不丁启唇——
  “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这太极殿内当宫女,二是回掖庭去继续做你的小罪奴。”
  但凡脑子清醒些的都不会选第二个。
  不过崔炽繁两个都没选。
  尚未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她忽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浑身绵软无力地倒在男人炙热健硕的怀中。
  元循微微一怔,旋即便朝殿外厉声吩咐:“谭福安,传太医!”
  原本在殿外有点打盹儿的谭大总管当即回过神来,连连称是。
  忙不迭吩咐小内监快快前往太医院去请人,尔后没一会儿功夫便来人了。
  帝王传召,前来的自然是太医院内品级最高的赵院正。
  随他一同脚底生风般前来太极殿的,还有个十几岁的小药童。
  小药童瘦削的双肩挎着两个巨大的药箱。
  虽他颔首低眉,目不斜视,但仔细一瞧,便会发现这是个极其清俊修皙的弱冠少年。
  巧了不是,这小药童竟就是世间唯一该知道崔炽繁小名是“漉漉”的人。
  也就是曾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尔后又在深宫中患难与共的郗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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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男主对女主的感情很复杂哈,现在的篇幅还不能全描述出来,总之是又爱又恨!

6.为她动容
  6.为她动容
  “还不快上前来替她瞧瞧。”元循冷脸不耐。
  太医院的赵院正心下大惊,没想到看诊的对象并非当今圣上,而是另有其人。
  只见原本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浑身赤裸的小罪婢已被宽大的男子常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外头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被单,仅露出一只伤痕累累的小手,与一小截洁白纤细的皓腕。
  赵院正当即半跪在床榻边,双指按在女子手腕的脉搏处,凝神诊脉。
  小药童郗湛将挎在双肩的两个大药箱放好并打开后,躬身立在一旁随时听侯师父的吩咐。
  不经意的一抬眸,竟发现床榻之上弱不禁风、面色煞白的女子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迎娶的小青梅崔炽繁!
  郗湛没敢再多看,只霎时间心跳如擂鼓。
  难道炽繁被……?
  “她如何了?”元循硬朗俊脸绷得紧紧的。
  赵院正忙不迭恭敬回道:“启禀圣上,这位姑娘应是连日劳累过度,食不果腹,这才昏迷过去的。”
  顿了顿,他又道:“无须开药方,只需好生修养一阵,饮食得当即可。至于这位姑娘手上的冻疮,须得时时
涂抹药膏才行。”
  闻言,元循不免回想起方才所见,剑眉微微蹙起——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现下的小妖妇崔氏,虽生的一双招人的丰腴酥胸,却浑身上下却没几两肉。
  尤其是那如杨柳般的腰肢,纤细到他几乎一掐都要折断。
  一直到赵院正二人离开,向来狂妄自负的元循甚至并未留意到。
  方才那瘦小稚嫩的小药童就是前世那个被他嫉恨到嚼穿龈血的郗湛!
  若说后来的大司马褚定北与小和尚明空,崔炽繁尚且对他们有利用或消遣的心思。
  但唯独太医郗湛,不仅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后来更是情投意合、惺惺相惜,曾有过一段宛如寻常夫妇一般的
生活。
  连他的独子元辙,私底下都直接称郗湛这个野男人为阿父!
  在一旁侯着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心中暗喜,这圣上可终于开了窍,要开始沾染女色了。
  甚至初初开荤,就把人给折腾晕了……
  他有意奉承一番,谄笑着询问:“不知圣上要给这崔姑娘什么名分?赐居什么宫殿?”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元循墨眸闪过一丝阴鸷狠戾的精光,冷笑道:“什么名分?太极殿宫女的名分!”
  可,自当今圣上继位以来,太极殿内从无宫女侍奉。
  谭福安瞬间手里捏了一把汗,又问道:“太极殿内向来只有内监,不知圣上如何安排这位崔姑娘的住所
呢?”
  元循冷厉道:“她日夜贴身近侍朕,自然直接睡在寝殿内了!”
  “哎!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该罚!”谭福安当即心领神会,心中暗笑——
  原来不是不给名分,而是仍丢不开手,要日日黏在一起……
  谭福安当即就告退,忙不迭命人去给这位明目张胆躺在龙床上的崔姑娘安排好一年四季的衣着用度。
  望着床榻上羸弱单薄的小女人,元循不免回忆起了前世初初战死之时的事。
  那时他们的独子元辙不过刚满周岁。
  虽在他亲征南下之前就已将元辙册立为储君,但宗室内的诸王大臣纷纷以国不可无长君为由,改而拥立他的
堂弟晋王元徐为帝。
  崔炽繁与元辙这对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惶惶不可终日。
  而作为亡魂的元循,自知是他的疏忽牵连了这对可怜的母子。
  越是无能为力,内心越是焦灼难熬。
  就在他以为崔炽繁母子恐怕要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之时。
  崔炽繁竟狠下心来,亲自挥刀割下手臂的肉,献给一直在隔岸观火的皇太后慕容氏作药引。
  并许下承诺,两宫并立,慕容氏家族永远会是大魏最为显赫鼎盛的世族。
  最终她得到了慕容氏一族及其部众的鼎力支持,扶持着年幼的元辙登上大宝。
  自此,太皇太后慕容氏与皇太后崔氏两宫垂帘,一同临朝称制。
  不过,太皇太后慕容氏并不精通汉文。
  平日的奏折一概由崔炽繁亲自批阅,朝堂上大小事务崔炽繁亦一一过问处理。
  作为亡魂亲眼目睹一切的元循,心惊不已,亦不免为她的聪颖与胆魄而动容……
  一直到夜深,崔炽繁半梦半醒之间,发现她竟被健硕高大的男子死死钳制在怀中。
  双手还被绷带缠上厚厚一层药膏,凉沁沁的,满手的冻疮与伤口竟舒缓了不少。
  感受怀中小女人微微扭动,元循蓦地睁开那双墨黑深邃的眼眸——
  如今小妖妇崔氏不过年方十四,一切都还来得及。
  今生,他也绝不会再因一时疏忽而战死在南征的途中!
  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男人雄厚的气息在崔炽繁鼻端缭绕,让她微微恍然。
  前世她在武帝元循生前仅承宠过一回便怀上了元辙,根本没有发生过今日这一遭的事!
  眼前的帝王,定与她一样是重生而来的,只是不知他到底知晓多少底细……
  就在崔炽繁思绪发散间,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直直抵在她平坦的小腹。
  甚至还勃勃弹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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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好好调教(h)1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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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已打定主意今生要好好调教掰正这尚未误入歧途的小妖妇崔氏,元循暂时按下了杀意。
  “醒了?”他的嗓音低沉微哑,又暗含威严。
  崔炽繁佯装怯生生地点头,一双杏眸氤氲起雾光。
  仿佛真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女,那嫩生生的面颊还浮现一抹粉晕。
  崔炽繁自然知晓身旁的男人起了反应,她甚至巴不得能早早得到帝王露水,顺利怀上龙裔。
  旋即,她又故作不经意般用饱满浑圆的玉乳蹭了蹭男人火热坚硬的胸膛。
  女子娇躯是与他截然不同的香软绵嫩,尤其这对鼓鼓囊囊的雪乳,更是绵软到诱人采撷。
  元循想起怀中小女人白天在他身下被肆意蹂躏亵玩时的宛转娇怯。
  他瞬觉胯下又是一阵紧绷,蠢蠢欲动的阳物不断发硬肿大。
  明明是尚未及笄的年岁,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偏生又生得这两团娇媚的肥乳,惹得人想狠狠欺负!
  崔炽繁忽觉一凉,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鹅黄色小衣竟被“嗤啦嗤啦”地撕了个粉碎!
  两团白皙莹润的丰乳被一双粗糙大手握住并肆意抓揉着。
  男人修长的指腹上生着一层不算薄的茧子,粗粝糙硬,一收一紧间,五指深深嵌入,肉弹饱满的白皙乳肉亦
颇为淫靡地从指缝溢出。
  崔炽繁只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酥麻刺痛,几番揉按撩拨之下,羞处渐渐沁出涓涓汁水来。
  抚弄着今生尚未被其他野男人碰过甚至窥视过的雪白香乳,元循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他微微俯身,张口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挺立的嫩粉色乳尖,使力吮吸并用舌尖舔舐起来。
  这般软嫩可口,无怪乎前世那些野男人们一个个都吃得咂咂作响,不知餍足……
  “啊……”阵阵酥麻让崔炽繁不由地娇喘连连。
  两只招人疼的饱满雪乳被男人轮番一一疼爱了许久。
  身下鹅黄色软缎亵裤不知何时早已成了两片碎布,元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朝下一探——
  不仅腿心泥泞不堪,连身下的明黄色龙纹床单都被晕湿一大片。
  元循当即又是怒意腾升,果然是个天生淫浪的小妖妇!
  如今仅是个十四岁青涩处子,他不过揉了揉乳儿、吃了吃乳尖,竟流出一床的水来!
  元循一把握住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并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结实的双肩上,
  水淋淋、嫩生生的花缝儿被迫张得开开的,肉嘟嘟的花户与花阜上无一丝杂毛,白白嫩嫩的。
  悄悄充血肿胀的小花核被男人炙热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楚楚可怜。
  嫣红水润的花唇被粗粝的指尖剥开后,藏着内里的那细小紧致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才敞路出来。
  湿哒哒的穴口挂着欲坠不坠的晶亮蜜露,一翕一张间,便又倾泻出来一大股丰沛汁水。
  元循一想到她双腿之间香艳美好的风光此生是他一人独享的,竟亢奋得双眼布满狂热的猩红。
  自行褪下宽大的银白色杭缎亵裤后,一根肉色却青筋暴起的硕大硬物弹跳了出来。
  大魏皇族祖上乃鲜卑人拓跋氏,身上流淌着北方胡人血统。
  不仅生得高大雄壮,连胯间阳物亦是异于常人的庞大。
  如同铁棍般硬邦邦的滚烫硕物抵在湿漉漉的肉缝上上下下顶蹭起来。
  “嗯……呜呜……”崔炽繁哼哼唧唧不断,她最为敏感的红肿凸起的小花蒂被坚硬浑圆的龟头疯狂戳弄着。
  听着小女人好似浸过蜜般的娇软吟哼,男人磨蹭的速度反而放缓了下来,竭力压下随时喷射而出的欲望。
  崔炽繁佯装不经意般抬起浑圆白皙的玉臀迎合,意图吞下那滚烫坚硬的巨大阳物。
  早已湿透的紧绷穴口已松软了些许,竟真的让她如愿吃下了半个硕大的龟头。
  “嘶……”元循腰眼骤然发酥,霎时间精关乱跳,棒身连抖。
  勉强粗喘了好几口气,才竭力把朝紧穴内喷射浓精的欲望压了下来。
  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就如此媚态横生,若是真破了她的身,日后岂不是离不开男人了?!
  元循当即又怒火中烧,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尚在,几乎就要忍不住捅开那细小紧窄的嫩穴狠狠贯穿!
  伸手扶住阳具想将往外拔,偏偏崔炽繁那紧致窄小的穴口含得极紧,反倒将他那如鹅卵硕大的龟头给死死吸
住了。
  “嘶……”他原本就忍得辛苦,额上青筋几乎暴凸而起,硬朗英气的脸上染上通红。
  胯下如烧着一团火,那庞大巨物硬胀得肿痛不已。
  “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才强行从销魂蚀骨的嫩穴拔出。
  随即元循又咬牙切齿地伸手恶狠狠地拍打、惩罚这贪吃不听话的小嫩屄,竟敢主动凑起来吞吃龙根!
  向来被男人们捧在心尖上呵护讨好的崔炽繁哪里有受过这般粗鲁的对待,一时间又是羞又是恼。
  一下一下打地“啪啪”作响,不仅打得湿哒哒的腿心处汁水四溅,甚至硬生生把身下娇小脆弱的小女人打到
颤抖着泄了身。
  元循又效仿着前世的野男人们,换了无数个羞人的姿势,虽未插入穴内,却疯狂顶蹭着湿哒哒的穴口花唇和
敏感肿胀的小肉核儿。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不仅刺激得小女人颤抖着身子一次接一次地喷水,他自个儿也是尽情肆意地喷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浓精。
  金丝楠木拔步床一直“咯嗞咯嗞”摇摇晃晃,锦帐内不断传出女子娇弱的啜泣与哼吟与男子粗重的低喘与闷
哼。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亦绵绵不断,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满整个太极殿的寝殿。
  崔炽繁见男人不论如何都不愿把阳精射入女穴内,满心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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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心口发痒
  8.心口发痒
  翌日清晨,浓雾弥漫,天色灰蒙蒙。
  整座大魏皇宫上下都已知晓了帝王所居的太极殿内忽然多了个宫女崔氏。
  若旁的宫殿无故添了个宫女,并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偏生太极殿内,自当今圣上继位起便从无宫女侍奉。
  这崔氏便是太极殿内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宫女,自然引起热议。
  而嫡母皇太后慕容氏听闻这个让皇帝破例的宫女姓崔,心下讶然。
  此事甚至让宫外的鲜卑贵族之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大魏皇族乃是晋末五胡乱华之际,入主中原的鲜卑人拓跋氏,后改汉姓为元氏。
  一众鲜卑族人自然水涨船高,一跃成为整个大魏王朝的世家贵族。
  包括皇太后慕容氏的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偏偏在先皇的平真年间,一众中原世族的子弟渐渐在大魏朝堂上被委以重任。
  以清河崔氏的嫡系崔靳为首的汉臣提倡实施“齐整人伦,分明姓族”的改革。
  即将鲜卑上层与汉人世家门阀融合,将中下层鲜卑与汉人寒门及中下层民众融合。
  如此一来,大魏再无胡汉之别,只有门第高低。
  这项举措自然引起鲜卑贵族的强烈不满,这才会有了后来让诸多中原世族惨遭灭门的“国史之狱”。
  如今大魏朝堂之上早已再无崔氏之人,偏偏帝王所居的太极殿里莫名多了一位崔姓宫女。
  这让一众鲜卑贵族们如何能不警惕?
  朝野内外暗潮汹涌,甚至有人开始提笔意欲对此女口诛笔伐一番。
  临近午膳时分,金丝楠木浮雕腾龙的拔步床内,娇小瘦弱的少女才缓缓转醒。
  崔炽繁缓缓坐起身来,才发现绣被底下的自己浑身光溜溜的。
  长满冻疮的双手仍缠着厚厚的绷带,但似乎换过新的。
  腿心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昨日虽未被开苞破身,肉缝儿却被坚硬如铁的阳具磨蹭着弄了一次又一次…

  胸前的一双丰润雪乳上遍布刺眼的红痕,一道道指印与吮痕斑斑驳驳。
  精致锁骨与单薄圆肩亦处处有星星点点的红印。
  “姑娘可是醒了?”一个小内监稚气阴柔的嗓音从锦帐外传来。
  “对。”崔炽繁清甜软糯的嗓音带着几丝的沙哑,竟有些难以言说的勾人。
  闻声,小内监便想起昨夜寝殿内彻夜未平的淫靡旖旎声响,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恭敬道:“床沿已放置了姑娘的服饰,太极殿内无其他宫女,还请姑娘自行换好了再出来出来梳洗罢。”
  崔炽繁软声道:“是,有劳公公了。”
  床沿摆着的似乎是小宫女品级的服饰,一套淡青色素纹对襟交领襦裙。
  但衣料很显然是特制的,泛着柔顺的细光。
  伸手一摸,崔炽繁便知这是杭缎的料子,只有嫔位以上的后妃才能享用。
  倒像是日后在她身边唯命是从的小安子,如今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做派。
  前世武帝在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宠幸过她后,仅给了个末等采女的名分。
  而那时的谭福安就眼巴巴儿地上赶着给她送了不少越制的好物。
  待崔炽繁自行更衣梳洗一番后,方才那腼腆的小内监小林子又来了。
  “姑娘收拾好了罢?快随奴才出去,圣上正等着姑娘过去布菜呢!”
  崔炽繁微微一怔,为何要她布菜?
  一路疾步小跑着来到太极殿的膳厅内时,便见正中之位端坐着个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男人。
  引路的小内监退下后,膳厅内便再无多余伺候的内监或宫人。
  “还不快过来给朕布菜?”元循蹙眉不耐道。
  崔炽繁虽曾在掖庭为罪奴,却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如今也只能依着以往宫人为她布菜的记忆来行事。
  就在她要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镶金象牙筷时,才想起自个儿的双手被缠了厚厚的绷带,根本使不了筷子。
  元循亦险些忘了此事,这绷带分明还是他亲自给缠上的。
  他轻咳了一声道:“也罢,你这双手给朕布菜,反倒还倒了朕的胃口。”
  闻言,崔炽繁心中忿忿不平,却也只能恭顺点头称是。
  见她如今这副乖巧稚嫩的可怜模样,元循顿觉心口发痒。
  这哪里还有半分像前世祸国妖后的样子?
  只消她今生不再动歪念,过一两年赐她一个子嗣也无妨。
  用膳完毕,元循又让人跟着一同前往太极殿前头的御书房去。
  “可识字?”元循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似笑非笑地问道。
  身居高位二十多年的崔炽繁极其不喜这等屈居人下的感觉。
  但也只能故作婉顺娇怯回道:“回圣上,略识一些。”
  元循顿时收敛起笑意,作为亡魂围绕在她身边二十多年,他自然知晓她不止是“略识一些”了。
  呵,小小年纪便学会满口谎言了!
  旋即,他又在御书房内扫视了一圈了,瞬间更是怒火冲天!
  前世的皇太后崔氏虽住在长乐宫内,却每日不辞辛劳、风雨无阻地前来太极殿的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甚至这御书房内,与权倾朝野的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就是眼前这张沉香木大书桌,崔氏这妖妇就曾玉体横陈、不着寸缕地躺在上头。
  而那表里不一的混账贱人褚定北,如同没吃过肉的野狗一般覆在女体上头红着眼快速耸腰抽送着。
  一对野鸳鸯泥泞到不可直视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喷洒了满书桌的水!
  元循越是细想越是恼怒到咬牙切齿,深邃墨眸直冒着阴鸷精光。
  当即便将身旁着颔首低眉的小宫女炽繁一把抓起,放在沉香木大书桌上,掐着她纤细双腿分得开开的。
  “啊……”崔炽繁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嘶啦”的一声,裙摆下的水杏色亵裤已被撕裂。
  昨日被男人坚硬肉棍磨红蹭肿的腿心从裂口袒露了出来。
  元循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用粗粝的指腹拨了拨红艳艳的花肉。
  又倏地捏住她微微凸起的小肉芽儿快速揉搓起来——
  既然这淫妇前世与旁的野男人玷污了这书桌,今生便由她亲自用湿漉漉的小嫩屄喷出汁水来把书桌仔仔细细
清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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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牢牢掌握(h)1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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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为敏感的小肉核儿被捏住揉搓,崔炽繁白皙如玉的小脸瞬染潮红。
  她身下仍火辣辣地红肿着,这暴君竟还想折腾她,好生可恶!
  待她顺利诞下皇嗣,定要设法提前除了这暴君!
  心里这么想,偏生羞处在粗糙指腹的一番捻弄下渐渐湿润了起来。
  娇嫩细小的穴口一收一缩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水来,渐渐流淌到冰凉的沉香木大书桌上。
  元循虽前世今生仅瞧过眼前女人的身子,却也深觉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妙,无一处不美。
  胸口两团丰润如蜜桃的美乳与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暂且不谈。
  这两条纤细玉腿之间的幽谷,也不知怎的生的,嫩汪汪、俏生生的,形状宛如一朵层层叠叠的红嫩花瓣。
  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小穴眼儿潺潺沁出的晶莹甘露更是香气四溢,诱人食指大动。叩群﹔⑦①﹒零⑤ 88︿⑤
⑨ 零看〃后︰文<
  无怪乎前世每一个野男人都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但一回忆起前世那些男人们是如何贪婪含吃这水汪汪的蜜穴的,元循勃然变色。
  粗粝指腹揉捏小花核儿的速度骤然加快、加重,恨不得把这骚哒哒、爱勾人的香肉捏烂揉碎了才好!
  “啊……呜呜呜……”强烈的快慰与刺痛让崔炽繁泪如泉涌,不断低吟啜泣着。
  花穴更是如同开了水闸般喷泄出大股香喷喷的蜜液来,亮晶晶地流到满桌都是。
  男人胯间的庞然大物早在少女亵裤被撕碎的一瞬间苏醒抬头,如今更是肿硬到发疼。
  “啊……圣上……饶命!好疼……”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地求饶。
  娇嫩脆弱的小花蒂本就敏感,被男人布满茧子的指腹一番发狠般的揉捏,充血肿胀到了极点,既酥麻又疼痛。
  沉浸在怒意中的男人闻言微微一顿,松手一瞧,原来那小肉芽儿竟被他把玩到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呜呜呜……”
  已经养尊处优二十多年,从来没在情事上被这般粗鲁对待的崔炽繁,回想这两日内遭受的委屈,竟气恼到哭
出声来。
  好可恶的老天爷!明明不久前她还是临朝称制、万人之上的皇太后,为何非要让她重回最不堪的岁月!
  明明是始作俑者,元循却因她委屈的低泣而心口发紧。
  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又何必因前世那淫浪放荡的妖妇而迁怒于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倏忽又将俊脸埋入娇小女人泥泞不堪的腿心处,吻了吻那被他揉肿了的小肉核儿。
  那温热软嫩的口感让他直想大快朵颐含吃舔舐一番,当即便含住口中轻吮舔弄起来。
  终于吃到了……
  今生只有他一人独享的!
  只要想到此生这处曼妙的幽谷是专属他一人的,元循瞬觉满心火热,浑身热血沸腾。
  身下那根暴胀的硕大硬物更是亢奋得不断膨胀起来。
  “嗯……”崔炽繁舒爽到低低哼吟着,小脸的潮红朝下蔓延到白皙的玉颈下。
  她实在不懂这暴君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方才明明还大发雷霆般肆虐着她的羞处,忽然又用嘴凑上去亲舔了起来……
  好生疼爱了一番那红肿不堪的小花蒂后,男人的吻一路朝下,对准不断溢出香甜蜜液的穴口便勾舌用力一扫
——
  “啊……”崔炽繁爽快到浑身酥麻,好似过电一般。
  元循贪婪地吮吸着青涩处子的幽香蜜液,心中又是一阵怒不可遏。
  这般美妙的琼浆甘露真是便宜了前世那些如同野狗般的野男人们了!
  若非他前世一时疏忽早早战死……
  可惜没有若非,他就是战死在南征的途中,而那些男人就是在他死后先后得到了崔炽繁的身与心!
  元循义愤填膺,几乎就要七窍生烟!
  连那硬邦邦的硕大阳物都激恼到勃勃弹跳,肿胀坚硬到几乎要顶穿衣袍。
  他连口中馥郁香甜的蜜露也不吮吸吞咽了。
  当即就褪下亵裤释放出那青筋暴起的硕大硬具来,抵在湿漉漉的花缝儿上磨蹭起来。
  鹅卵大的龟头甚至时不时浅戳着已经松软湿透的穴口,仿佛下一刻就要贯穿而入。
  崔炽繁见他终于像要动真格了,心中暗暗期盼起来。
  佯装不经意般摇了摇浑圆饱满的翘臀儿,悄悄迎合着滚烫坚硬的大肉棒。
  哪怕再遭受一回破瓜之痛,她也要早日怀上皇嗣得到保障才行。
  帝王的恩宠不过是过眼云烟、虚无缥缈,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的。
  只要她有了皇嗣,眼前的男人越早驾崩越好!
  可挺腰耸动的男人偏偏就是不肯如她所愿。
  元循猩红着双眼,火热巨大的肉茎在湿哒哒、嫩乎乎的腿心上上下下磨蹭了数百下。
  就闷哼粗喘着朝少女平坦的小腹射出一大股白浊的浓精来。
  希望再次落空,崔炽繁气恼到浑身发颤……
  一直到翌日清晨,帝王与群臣早朝的勤政大殿内。
  文武百官纷纷跪地,恳求圣上择立贤后,并广纳妃嫔。
  其中一人慷慨激昂道:“圣上早日充盈后宫方是正道,何必亲近崔氏一族的余孽?”
  龙椅之上,身着玄色大袖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天子冕冠的元循忽然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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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真不省心
  10.真不省心
  大殿之下,群臣乌泱泱一片跪地,轮番劝谏,义正言辞称圣上不该亲近罪臣之后。
  前世,也是底下这群人在他战死后逼迫崔氏与他的独子让位。
  也是底下这群人,声势浩大地要拥立堂弟晋王元徐为帝。
  元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深邃双眸满是阴鸷的精光。
  既如此,这群人最惧怕的事,很快就要来了……
  他好整以暇道:“朕的家事还轮不到诸位爱卿来干涉。”
  顷刻,又是一甩龙袍衣袖:“若再无要事奏报,便散朝罢!”
  “恳请圣上三思啊!”
  “臣等恳请圣上立贤后,广纳妃,远离罪臣之后!”
  大殿内,群臣激昂陈词此起彼伏,元循虽是少年天子,却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
  他当即利落决绝地转身离开了勤政大殿。
  那些人爱跪多久是多久,他元循可不奉陪!
  径自回到太极殿的御书房后,他便处理起今天各地总督与巡抚呈上来的奏报。
  被安排盯着崔氏的小内监小林子忽然赶急赶忙过来,凑在他干爹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耳畔细语了一阵。
  谭福安眉头一皱,暗道那崔姑娘可真不省心哟!
  他略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踏入御书房内,恭敬禀报道:“启禀圣上,方才崔姑娘称要回一趟掖庭浣衣局
取东西,未等奴才们安排人陪同,便独自前往了……”
  元循头也没抬,随口道:“无妨,随她去。”
  谭福安一听,暗暗松了口气,“哎!奴才晓得了!”
  旋即,元循又道:“对了,给朕查一查太医院内如今可有叫郗湛的人。”
  话音未落,他眸底划过几丝带着杀意的戾气——
  “若有此人,直接处以宫刑!若无此人,也将他给朕找出来给阉了!”
  虽说今生一切尚未发生,但元循仍对前世的事心生介怀——
  尤其是那太医奸夫郗湛!竟敢在私下自认是他独子元辙的阿父!
  分明元辙与他生得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他元循的种!
  见圣上周身缠绕阴沉森冷的气势,谭福安眉头猛地一跳,忙不迭连声应了下来,当即便派人去太医院内搜查。
  浣衣局在掖庭深处,距离太极殿并不近,即便加快脚步也得走上两刻钟。
  但崔炽繁有不得不回去一趟的缘由。
  她仅存的唯一一样父亲留给她的羊脂玉细笔还藏在那边的掖庭罪奴所居的围屋内。
  只希望令荷姐姐能帮忙看住了……
  趁着艳阳天出来晒药材的小药童郗湛隔得老远便认出了他的小青梅炽繁。
  他当即便脚底生风般疾步凑上前去。
  “漉漉!你怎么在此处?”郗湛一双凤眸亮晶晶的,耳尖微微发红。
  崔炽繁见有人来本还有些警惕,见是他,当即心下一定。
  虽说前世她与郗湛决裂了,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世间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唯有郗湛一人。
  崔炽繁小声道:“湛哥哥,我得回一趟浣衣局去取东西。”
  这声“湛哥哥”让郗湛清俊的面容瞬染潮红。
  分明是从小听到大的称呼,但他每每一听仍是心跳如擂鼓,脸上烫得不行。
  “漉漉,太极殿内多了一位崔姓宫女,是你对吗?”郗湛温声问道。
  前日他便见炽繁昏迷不醒躺在太极殿的龙床上了,但仍想亲口再问一遍……
  崔炽繁微微颔首,又直言道:“湛哥哥日后尽量别跟着御医们去太极殿罢,咱们还是尽量别相见为好。”
  郗湛茫然无措:“漉漉这是为何?”
  崔炽繁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前世她与郗湛的决裂很简单也很是尴尬——
  只因她想让那个在朝堂之上事事与她作对的大司马褚定北臣服在她身下……长︰腿佬阿姨整﹑理
  而与她在暗地里过了将近七年宛如寻常夫妇生活的郗湛自然不能苟同她的怪异想法。
  两人渐行渐远,但她那痴傻的儿子元辙却仍将郗湛视为亲父,每日朝夕相处。
  “赵谨!让你晒药材呢,跑到哪里去了!”一声怒吼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氛围。
  崔炽繁连忙推了推他:“快回去罢!记着可别再跟着去太极殿了!”
  郗湛好不容易能与小青梅独处,有些依依不舍。
  但也无法,只好点头应下再小跑着回去了。
  郗湛出身高平郗氏,随着晋室南迁,郗氏一族皆衣冠南渡。
  至今仍逗留在中原的郗氏子孙,纷纷隐姓埋名,各自谋求生路。
  入宫之前,幼年的郗湛曾常年寄居在崔府内,这才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多年。
  后来,崔氏一族男丁皆被抄斩,女眷一律充入掖庭为奴。
  郗湛虽躲过了杀身之祸,却仍放心不下小青梅炽繁。
  辗转几番操作后,他冒认是太医院赵院正之内侄赵谨,才得以在太医院中当差。
  前世一直到崔炽繁稳坐皇太后之位,郗湛才渐渐以本名示人。
  作为亡魂的元循并不能离开崔炽繁十步以外,自然不知这位郗太医在宫中曾隐姓埋名为赵谨了。
  待崔炽繁小跑着回到掖庭深处的浣衣局时,正巧碰上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
  装着她那羊脂玉细笔的锦盒被纤瘦羸弱的令荷紧紧抱在怀中。
  而一旁虎背熊腰的高姑姑则一边肆意凌虐着伏在地上的令荷,一边作势要抢走那锦盒。
  “高姑姑恕罪!这是炽繁的东西,真的不能给您!”令荷哭喊着求饶。
  偏生越是崔炽繁的东西,高姑姑才越想抢过去呢。
  如今炽繁那贱婢一跃成了太极殿唯一的宫女,谁知会不会在圣上面前吹什么枕边风来报复她?
  若能拿捏住炽繁那罪婢最看重的东西才好呢!
  她使力扯着令荷散乱的头发,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意又掐又打,势要夺走她死死抱在怀中的锦盒。
  “给我住手!”崔炽繁厉声呵斥,一双杏眸暗含着她这年纪不该有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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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快人心 200 珠加更


  11.大快人心 200 珠加更
  原本坐在令荷身上一顿撕扯掐打的高姑姑闻声微微一顿。
  抬头一瞧,竟是水涨船高成了太极殿宫女的崔炽繁。
  高姑姑当即便收敛起平日龇牙咧嘴作威作福的模样,站起身来谄笑连连。
  “哎哟,炽繁怎么忽然过来了?快到姑姑屋里坐,咱们好生聊聊。”
  崔炽繁倒没搭理她,只上前去搀扶起伤痕累累的令荷。
  “炽繁,快收好!”惨遭一顿毒打后脸色煞白的令荷忙不迭将锦盒塞入炽繁手中。
  高姑姑见状心中五味杂陈,本想用此物辖制着炽繁这贱婢,没曾想竟被她撞了个正着。
  “原来这是炽繁姑娘的东西呀!我还以为是令荷这小蹄子从何处偷来的,这才罚了她一顿。”
  炽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眸底闪过狠戾的杀意。
  前世令荷亦是为了护住她,才被这高姑姑凌虐至惨死的!
  即便后来她当上了太后,用了更为狠辣的手段对付眼前这浣衣局姑姑高氏,也再也无法挽回令荷一条鲜活年
轻的性命。
  炽繁心生一计,忽然浅笑道:“高姑姑莫急,先让奴婢陪着令荷回去,一会儿便来与您好生聊聊。”
  搀扶着令荷回到罪奴所居的简陋围屋后,崔炽繁找出平日郗湛私下递来的创伤药。
  替令荷挨个伤口上药处理了一番,只见她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好肉,处处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连左眼都高高肿起,嘴角亦带着血迹。
  “炽繁,你如今在太极殿可好?圣上可有对你如何?”令荷满含关切问道。
  崔炽繁眼眶发红,低声道:“我在太极殿很好,倒是姐姐,是我连累姐姐受苦了……”
  令荷忍着身上的痛楚,勉强勾起一抹浅笑,“这没什么,当初若不是你反应机敏,我定难逃一劫。”
  令荷比炽繁年长四五岁,当初两家被满门抄斩之时,炽繁仅十岁,令荷却已是及笄年华。
  年幼与年老女眷会被充入掖庭为奴,但正值妙龄的年轻女子,却很可能会沦为军妓或官妓。
  当初一众罪臣女眷挨个自报年龄之时,令荷尚未反应过来,炽繁便抢先替令荷往小了报。
  所幸令荷生得瘦小稚气,竟是隐瞒了过去,从此两人便一同被分到了掖庭内的浣衣局服役。
  替令荷身上的伤口一一处理过后,崔炽繁便气定神闲地朝高姑姑单独居住的厢房而去。
  高姑姑拿不准她的心思,亦不知她是否得了圣上的宠幸,只好讪笑着奉承了一番。
  “高姑姑!奴婢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您!求您别打奴婢了!”
  炽繁忽然惨兮兮地倒在地上,凄厉地高声哭喊着。
  高姑姑心里猛地一咯噔,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又见炽繁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面上瞬间肿得老高,又在身上掐青了好几处,凄凄惨惨地泪如泉涌。
  就在这时,内监大总管谭福安骤然破门而入。
  果然来了!炽繁眸底闪过一丝快意。
  她双眸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朝着谭福安可怜兮兮道:“求大总管救救奴婢!高姑姑想杀了奴婢!”
  原是远在御书房的年轻帝王见小妖妇迟迟未归,满心不耐,直接命谭福安亲自前往逮人回去。
  高姑姑百口莫辩,“大总管,不是奴婢打得她!奴婢可没碰她一个手指头!”
  “你这贱婢好生大胆!竟敢欺辱到咱们太极殿的人头上!”谭福安怒气冲冲道。
  他急忙让人搀扶起那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崔姑娘。
  又朝身后的几个小内监厉声呵斥道:“还不快把这胆大妄为的贱婢绑着送到暴室去!”
  “奴婢冤枉啊!大总管!奴婢冤枉!”
  被几个内监钳制住的高姑姑拼命挣扎,不断哭天抢地。
  几个内监互相对视一眼后,一口气使上劲儿,生生把挣扎中的高氏拖着离开了,哭喊声也渐行渐远。
  浣衣局上下皆在心口暗暗大呼痛快!
  这高姑姑手里都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了。
  不过她们这些人多为罪籍,死了便死了,也无人会追究……
  谭福安前来迎接炽繁,竟还备下了轿辇。
  炽繁被搀扶上轿辇,一路回到了太极殿。
  没等她下轿辇,谭福安便火急火燎地入御书房内“扑通”一声跪地向帝王请罪。
  元循眉心一蹙,冷声道:“这是做什么?”
  “圣上恕罪!奴才去晚了一步,崔姑娘她……”
  话没听完,元循墨黑瞳孔骤然一缩,整颗心提了起来。
  下一刻,身着一袭淡青色小宫女装扮的崔炽繁缓步入内。
  元循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但俊朗英气的脸仍绷得紧紧的。
  “谁打的?”他死死盯着炽繁那肿得老高的面颊。
  崔炽繁泪珠欲坠不坠,哽咽着道:“回圣上,是浣衣局的高姑姑。”
  闻言,元循勃然大怒:“谭福安!处置了那什么高氏,你也去领罚!连个人都护不好,当什么大总管!”
  这世间只有他元循才能欺负的人,这些个阿猫阿狗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待他的人!?
  本就跪地请罪谭福安连连磕头称是,旋即便退下领罚去了。
  半晌后,元循忽然一把抽出被炽繁藏在衣袖中的锦盒,“这是何物?”
  炽繁心下一惊,低声回道:“回圣上,这是家父唯一留给奴婢的东西……”
  她有些摸不准眼前男人对崔氏一族的态度。
  但前世她爬床之前说出父亲崔伯渊曾是太子太傅之时,男人显然是动容了的。
  元循径自打开锦盒取出那羊脂玉细笔来打量了一番——
  竟是他幼年赠给启蒙先生崔太傅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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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半真半假
  12.半真半假
  元循心下微动,忽然问道:“你父亲,当初可有与你说过此笔的出处?”
  他用指腹抚了抚羊脂玉细笔的笔身,摸到那处他幼年亲自雕刻的竹纹,愈发确认了此笔的来历。
  崔炽繁柔声回道:“回圣上,家父曾说过,这是很重要之人所赠,让奴婢此生务必珍重收藏好。”
  此话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元循把玩玉笔的手微顿,眉棱微挑,有些侧目。
  定眼细看,少女肿起的半边脸惨不忍睹,可见方才下手的人有多么心狠。
  但即便如此,犹可见其天姿国色,也愈发柔弱堪怜。
  元循幼年被册立为储君的同时,还历经了丧母之痛,自此他愈发孤傲寡言起来。
  当时的太子太傅崔伯渊为了开解这日日冷脸沉闷的小太子,便偶尔在授课之余说起了自己的娇气包独女小漉
漉。
  不知是哪回,崔太傅提到了娇憨可爱的女儿即将过生辰,元循便随手赠予了这羊脂玉细笔。
  谭福安办事果然周到,自个儿去领罚前还不忘吩咐小林子去太医院取伤药回来。
  “启禀圣上,这是给姑娘用的伤药。”小林子战战兢兢地呈上专治肿伤清消霜。
  元循倏地将身旁娇弱的少女打横抱起,阔步朝太极殿里头的寝殿而去。
  接过清消霜便径自抠挖一大块出来,尽数糊在少女细嫩红肿的脸颊上。
  “嘶……好疼……”炽繁眼眶泛红,故作怯懦无助。
  男人剑眉不悦拧起,薄唇微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但凡这小妖妇端起半分前世在朝堂之上的嚣张跋扈,谁敢这般凌虐她!?
  思及此,元循愈发决定要将那胆敢越过他而欺辱崔炽繁的刁奴碎尸万段。
  若他知晓炽繁身上的伤都是她自个儿弄出来的,恐怕又是一阵大发雷霆。
  给人胡乱抹了一通药膏后,满腔怒火的年轻帝王一挥衣袖便起身离开了。
  崔炽繁垂眸望着手中的羊脂玉细笔,思绪渐渐飘远。
  直到夜幕降临,整座皇宫都渐渐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小林子与几个小内监备好热水后便引着在寝殿内歇息了一下午的炽繁前往洗漱。
  见内监们纷纷退下后,崔炽繁自行褪下衣物,踏入铺满青玉砖的浴池内。
  只是浴池里的水还有些烫,热气熏得她香腮白里泛红。
  额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像晶莹剔透的露珠。
  待她一番洗漱之后,身形颀长健硕的男人阔步踏入寝殿内。
  少女立在窗边望月,一头墨发就这么凌乱地披散着,愈发显得她娇小玲珑了。
  元循眸底渐渐变得浑浊,也多了几丝炽热。   
  因才沐浴过,炽繁身上只着了件轻薄的浅粉里衣。
  忽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心下一跳,背微发僵。
  粗糙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少女里衣内,肆意抓揉把玩那两团浑圆丰盈的雪乳。
  “嗯……”敏感细嫩的乳尖被男人捻弄着,炽繁低哼连连。
  彼此躯体紧紧贴着,背后是他滚烫而紧实的胸膛,酥胸上是他不断作乱的大手。
  元循一面感受着手中绵软饱满的触感,一面暗恨着前世那些奸夫们亦同样如此抚弄过这两团雪乳……
  越是细想,他越是恼怒得几欲发狂!
  厉声威胁:“崔氏炽繁!给朕老老实实当你的宫女,休要生出什么歪念来!”
  他语带双关,呼吸灼热似火喷薄在少女白皙赛雪的颈间。
  随后,元循又怒气冲冲地将怀中人翻了个身,掐着精致小巧的下颔迫她看向自己。
  炽繁脸颊上的红肿已消了不少,玉肤白皙胜雪,双瞳剪水,樱唇饱满红润,勾得人移不开眼。
  “是,圣上……”她佯装含羞带怯,嗓音软甜。
  与此同时,离大魏皇宫数千里之外南国都城建康。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觥筹交错,丝竹管弦奏乐不停。
  不久前新继位的景光帝周身围绕着无数娈童美姬,国孝未出就已肆意纵情声色。
  上个月末,中书令兼护国将军褚灏联合群臣劝诫君上理应收敛几分。
  景光帝恼羞成怒,当场下令对褚氏一族大开杀戒,不论男女老少,通通处以极刑。
  连褚灏之妻南华大长公主,景光帝嫡亲的姑母都未能逃过一死。
  连驻守在寿春前线的褚灏之嫡长子褚定北亦被下令即日押送回京斩杀。
  横竖不过一死,中间还隔着血海深仇,褚定北索性带着五万兵马,献城投魏。
  褚定北乃颍川褚氏的嫡系子孙,更是公主之子,被褚氏一族寄予厚望,名讳寓意早日平定北方。
  最终被昏君逼得投了北方的胡魏,何其讽刺!
  ——————
  很抱歉宝宝们,因为小作者不幸二阳了,浑身难受,可能要请假几天……
  只要有精力码字还是会尽量更新的!
  实在抱歉(ㄒ o ㄒ)

13.褚定北重生(微 h)
  13.褚定北重生(微 h)
  原本归属南国的寿春城,在年轻的守城将领褚定北的归降之下,正式纳入北朝大魏的疆域。
  无端遭遇满门屠戮、又被逼叛国,褚定北本该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然,端坐在前线大营主帐内刚毅英武的年轻将军却周身环绕着不属于他的沧桑与沉稳。
  褚定北凝眉眺望着寿春城以北的大魏疆域——
  前世,皇太后崔氏一死,原本他这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在朝堂上愈发势不可挡才是。
  偏偏平素痴傻示人的承宁帝元辙,却毫无征兆在皇太后国丧期间宣召大司马入宫。
  太极殿内,承宁帝笑嘻嘻屏退下人,褚定北大马金刀坐在一侧仍毫无防备。
  毕竟眼前懵懂单纯犹如稚子的傻皇帝元辙算是他半个继子。
  而元辙一向清澈纯净的双眸倏地闪过一丝精光。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袖间一柄尖锐的匕首,骤然捅入褚定北的心口——
  鲜血淋漓,喷洒满地。
  一招毙命,大司马褚定北瞳孔瞬间扩散。
  随后,他再次醒来,竟已回到了十九岁。
  南朝景光帝那昏君正派人扣押他回京并斩杀的前夕。
  为何偏偏重回这个时候!
  哪怕再往前一个月,赶在褚氏一族被诛杀之前……
  与此同时,大魏皇宫帝王所居的太极殿。
  后方寝殿深处,被软烟罗帐子覆盖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不断响起阵阵暧昧的水声。
  微开的雕花大窗夜风吹入,罗帐飘晃之间,隐隐可见满室旖旎春光——
  白皙赛雪、玲珑有致的妙龄少女被眸底暗含怒火的健硕男人肆意摆弄成淫靡的姿势。
  譬如当下,炽繁伏在床榻上,身上片缕未存,肌肤若白玉泛粉。
  被迫塌下不盈一握的细腰,高高翘起浑圆饱满的雪臀。
  男人粗糙的大手则捧着两团肉弹丰盈的臀肉恶狠狠地抓揉把玩着。
  还时不时咬牙切齿扬手扇这圆润撩人的臀儿,拍起一阵荡漾。
  细嫩嫣红的花缝儿早已羞答答地沁出蜜液,顺着纤细玉腿“滴滴答答”地洒在床单上。
  元循红着眼阴阳怪气:“好一个湿‘漉漉’的小淫妇!不过玩玩小屁股,喷这般多水做什么!”
  前世身经百战的炽繁被一番撩拨之下颇为难耐,小脸潮红,浑身泛着粉光。
  她佯装不经意轻摇翘臀,腿心湿哒哒的肉缝儿蹭着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
  手上水淋淋又如同嫩豆腐的触感让元循浑身热血乱窜,本就勃发肿痛的阳物愈发胀大了一圈。
  崔炽繁故作含羞带怯道:“圣上恕罪!奴婢也不知为何这样……”
  她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氤氲水光的杏眸朝后望,“圣上,奴婢是不是尿出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娇滴滴地说出来,竟把男人撩拨得浑身热血直冲腹下。
  本就雄伟壮观的肉茎当即青筋暴起,腾腾勃发弹跳。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元循怒气腾升,扬手就朝少女红嫩嫩、湿哒哒的小屄“啪啪啪啪”扇了好几计,拍得汁水飞溅。
  “这可不是尿了,是你的小屄发骚喷水了!”他咬牙切齿道,手上动作不停。
  “啊……嗯……”小屄不断挨着拍打的炽繁被刺激的吟哼连连。
  前世经历的男人们或温柔、或沉闷、或腼腆,却从没遇过这般粗鲁待她的!
  不知为何,竟出乎意料地让她有种隐秘的刺激与快慰。
  炽繁又佯装懵懂,娇喘吁吁道:“圣上……小屄是何物……奴婢不知……”
  天真烂漫少女这一问,元循哪里还能忍?
  少女纤瘦雪腕却被狠狠攥住,骤然落入男人火热的怀抱。
  泥泞不堪的娇嫩腿心瞬间被滚烫坚硬的巨物紧紧抵住。
  元循指着那片被肉茎磨蹭着的诱人嫣红,声音嘶哑道:“这儿一直喷水的,便是你的小屄!是你挨肏的地
方!”
  “圣上,何为挨肏?”炽繁端着一副纯真面孔问着最淫秽的话。
  元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一边挺腰在湿漉漉的肉缝儿上疯狂顶磨,一边粗喘闷哼着。
  “朕的阳物插入你的小屄内,便是你挨了朕的肏弄。”
  “啊……”少女颤颤巍巍的小花核儿不断被厮磨着,蜜穴淅淅沥沥泄出大股汁水来。
  炽繁断断续续、怯生生道:“奴婢……愿意……挨圣上的肏弄……”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又不知是想起来什么,挺腰律动的速度竟放缓了下了。
  帐中的气压好似一瞬低了下来,空气中凝聚着淡淡的压迫。
  他今日原本命人前往太医院捉拿前世崔氏的头一个姘头奸夫郗湛,并处以宫刑。
  不料竟一无所获,甚至翻遍整座国都平城都并无名为郗湛之人!
  而小妖妇前世的第二个姘头褚定北如今已率五万大军献城投降。
  不久后便会前往平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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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她恃宠而骄(微 h)
  不叫她恃宠而骄(微 h)
  “圣上……嗯……”炽繁娇滴滴地哼哼了两声,试图引起陷入沉思的男人的注意力。
  如今这稚嫩的身子虽未到及笄年华,可已敏感到了极点。
  被男人的一番为所欲为的玩弄下,早已丰沛多汁,泛滥成灾。
  元循思绪回笼,好整以暇问道:“怎么?”
  胯间热腾腾的坚硬硕物仍缓缓在少女那片嫣红湿滑的肉缝儿研磨着。
  “嗯……”炽繁潮红着小脸,故作羞答答道:“奴婢的小屄不知为何……好痒……”
  闻言,元循不禁喉间发紧,墨眸盯着两人性器紧紧贴合的地方——
  两瓣肉嘟嘟、白生生的嫩肉吃力地包裹着一根硕大赤红的滚烫肉茎,一朵凸起充血的小花核儿被鹅卵大的龟
头不断顶磨着。
  内里娇嫩的嫣红湿哒哒的,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浇灌着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
  算起来,前世今生他只在让她怀上元辙那回真正肏入过那窄小紧致到极点的嫩穴。
  虽只一次,元循却记忆尤深。
  紧绷闭合的甬道被坚硬阳物开疆拓土般捅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好似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附着肉茎。
  那蚀骨销魂般的极致包裹与绞含,直叫人爽快舒畅到头皮发麻。
  思及此,元循猩红着眼用指腹剥开湿哒哒的小花唇,摸索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
  很快,他就寻到了那不断溢出蜜液来的小穴眼儿。
  湿糯糯的穴口一翕一合,仿佛要吞下那不断拨弄作乱的修长手指。
  粗粝指尖略浅浅戳入半小节,就被软嫩紧绷的穴肉强烈吸附着,绞含得无法动弹。
  不过一根食指便如此,若是换成腾腾勃发的阳具,该有何等的舒爽快慰。
  元循越细想越愤懑,前世小妖妇那几个姘头真是该死!
  他只入过一回紧嫩小穴竟叫那几个奸夫轮番享用了无数次!
  偏生怀中玲珑有致的少女还懵懂单纯地发问:“圣上的手指是在肏奴婢的小屄吗?”
  元循额间青筋直跳,浑身热血乱窜,恨不得当场将这小淫妇破身并狠狠肏死得了!
  原本浅浅戳入蜜穴的食指忽然长驱直入,深入到甬道中间那层阻挡入侵的肉瓣才停下。
  好在,这道处子肉膜不论前世今生,皆是他元循破开的!
  “啊……”炽繁秀眉微微蹙起。
  今生从未被入侵过的蜜穴被修长的食指捅入,虽已湿透,仍有丝丝刺痛。
  分明前世她只道出父亲是曾任太子太傅的崔伯渊,这暴君便心生动容旋即临幸了她。
  今生她连那羊脂玉细笔都搬出来了,为何这暴君仍这般磨磨蹭蹭的?
  她倒是想如前世对付大司马褚定北那般,把人药倒后,把阳具撸硬了便跨上去骑坐起来。
  那褚定北虽生得眉目刚毅,人高马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汉人。
  褪下对方的亵裤她才知,权倾朝野的褚大司马胯间坚硬硕物竟生得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呆呆笨笨的。
  张腿吞吃下去后,那肉屌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会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回忆起自己前世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狠肏到泄身连连,炽繁竟不由地再次喷泄出大股汁水来。
  赤红发烫的硕物被香喷喷的淫液淋了个湿透,元循只觉身下的巨物已肿大到发疼了,好似再不发泄随时要爆
了。
  如此根本不是在折磨这小妖妇,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骤然抽出埋在穴内的食指,还勾出一大缕晶莹剔透的暧昧银丝来。
  随后合拢少女纤细的玉腿,滚烫肿大的肉茎与泥泞不堪的花肉紧紧相贴,快速顶蹭律动起来。
  肿胀到吓人的硬棍死死抵着少女娇嫩的腿心如同狂风暴雨般厮磨剐蹭着。
  两团绵软丰盈的雪乳又忽地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肆意抓揉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元循竭力压下要将阳物真正捅入少女嫩穴的欲念——
  定要好生将这小淫妇调教乖顺懂事了才行。
  若早早让她承了雨露有孕,岂不是叫她恃宠而骄了!
  崔炽繁见身上的男人只知乱蹭却毫无章法,心中满是不耐。
  不免又怀念起前世最懂事听话的小和尚明空来——
  明空每每为她侍寝之时,都会手口并用将她服侍得爽快极了。
  哪像眼前这暴君,只会提着肉棍乱蹭……
  约莫过了一个月,献城有功奉旨入京受封的大将军褚定北终于抵达了大魏的国都平城。
  望着前世他待了近三十年的平城,褚定北心神恍惚了一瞬。
  今生的此时此刻,那个嚣张跋扈、为非作歹的崔氏兴许还只是个大魏皇宫掖庭内的罪奴罢?
  褚定北不免想起自己前世是如何被那水性杨花的毒妇崔氏戏弄的——
  一面与远在平城的他书信斡旋,一面却在洛阳行宫偷偷养起了年轻鲜嫩的小和尚。
  明空那个下三滥的假和尚与后来的承宁帝元辙同岁,如今尚未降生于世。
  而崔氏亦只是一个掖庭罪奴,似乎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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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将军入宫面圣
  褚将军入宫面圣
  大将军褚定北的部众绝大多数仍驻守着在寿春城中,已被大魏驻军正式收编。
  而他本人,则带领百名亲卫马不停蹄北上。
  抵达魏都平城,褚定北一连休整数日,却迟迟未得到任何封赏,甚至未能面见圣颜。
  褚定北不免回忆起前世自己怀揣满腔悲愤与恸恨而献城投北之事。长﹑腿老阿姨〻证﹑理﹐
  虽于他而言已过去了近三十年,但他仍记忆犹新——
  武帝元循在他抵达平城的当日,便举办了盛大庆功宴席,宣他只身入宫赴宴。
  太殿里灯火通明,酒宴正酣,众人饮至高兴处,开始离席四处推杯换盏。
  而端坐在宴席主位的高大君王一身玄底十二章纹纁裳,头戴十二旒冕冠。
  垂下的五彩冕珠之后,是一张硬朗英气的俊脸。
  除了高鼻深目,瞳色略浅,其余竟与诸多北方汉人并无太多不同。
  在褚定北的设想中,大魏皇室皆是茹毛饮血的蛮夷野人,北方汉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他降生之时,晋室早已南渡多年,南边朝廷政权更迭,更是换了几番天地。
  在此之前,他满腔热血,立志不负“定北”之名讳,誓要以毕生之力投身北伐,夺回广袤无垠的北方故土。
  然,初次觐见北方大魏的君主,便颠覆了他有生以来的所思所想,后来更是对其心悦诚服。
  即便他是来自南边朝廷的降将,武帝元循仍不拘一格地大胆重用他,每每委以重任。
  只是不知有何变故,今生的武帝竟迟迟未宣召他入宫。
  又过了近半个月,褚定北在这日黄昏后,忽然得到了如今的大魏帝王元循的急召。
  今生确实并无前世那般的庆功宴席,连入宫面圣亦颇为仓促。
  他一身半旧青色衣袍,身姿魁梧修长,似一株青松挺拔立在飘满霞红的天色里。
  在内监的引领之下,一路阔步进入了皇宫中最为气势巍峨、富丽堂皇的太极殿。
  书桌后的武帝元循只着一袭玄褐色常服,漫不经心地单手捧着一折奏疏。
  怀中甚至抱着一名小宫女打扮的年轻女子,大手在女子娇躯上下游走,恣意取乐。
  褚定北神色自若,自顾自单膝跪地,拱手郑重行礼。
  而被元循禁锢在怀中的炽繁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方才她不过如寻常般立在一旁研磨墨汁。
  这暴君却冷不丁地莫名问她,对近日献城投北的褚大将军有何看法。
  崔炽繁略一思忖,特意捡了些好话来说。
  并佯装小姑娘的娇怯作态,满是崇拜仰慕,称圣上英明神武,才会引来良将投奔。
  偏生不知她到底哪句话捅了马蜂窝。
  这暴君勃然变色,竟当场命人宣召早已抵达平城的褚定北入宫觐见。
  略过了半晌,元循视线才从手上的奏疏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人。
  前世这大司马褚定北,论相貌是妖妇崔氏的姘头里垫底的。
  既不如清俊修皙、面如冠玉的太医郗湛,也不如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和尚明空。
  五官只能说还算周正,胜在武将出身,英姿挺拔,壮硕高大,浑身肌肉块垒分明。
  床笫之间,亦是他的精力最为充沛,每每行事皆会叫那妖妇崔氏泄身连连,媚吟不止。
  不知是想到什么,元循深邃墨眸骤然闪过一丝阴鸷与狠戾。
  他随手放下奏疏,隔着衣物把玩起怀中少女两团绵软丰盈的雪乳来。
  元循饶有兴味道:“原来褚爱卿已至,是朕疏忽了,快免礼罢。”
  “谢圣上。”褚定北施施然起身,垂眸望地。
  “朕听闻褚爱卿抵达平城已有数日,可适应?”
  元循说话间,大手揉抓的力道也骤然加重了几分,指腹极坏心眼地对准两粒娇嫩乳尖一顿研磨。
  炽繁那张妍丽俏脸早已潮红,若非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早已不断溢出吟哼声来。
  而她身下单薄的亵裤已渐渐晕湿,甚至将男人的衣袍染上点点水渍。
  褚定北不卑不亢道:“回圣上,卑职在平城一切都好。”
  元循又戏谑揶揄道:“朕久久未给褚爱卿封赏,褚爱卿可有怨言?”
  褚定北不假思索道:“无论有无封赏,卑职绝无怨言。”
  元循莫名嗤笑了一声,“褚爱卿携兵马献城,此乃大功一件,封赏自然还是有的,只是朕得好好想想。”
  说罢,他沿着怀中少女的裙摆探入,不出意料摸到一片濡湿。
  他便故意隔着亵裤掐了几下肉嘟嘟的花户,对准那已悄然挺立的小肉核儿重重一弹——
  “嗯……”炽繁无法把控地娇哼出声来。
  闻声,褚定北瞳孔微震,极快地略一抬眸。
  便见帝王怀中的少女背影纤细袅娜,粉背玲珑姣好,衣领之上露出的半截玉颈白皙赛雪。
  电光石火间,他竟想起那位在前世与他曲款暗通十年之久的皇太后崔氏。
  尤其这娇吟声,极其相似。
  但,此时此刻的崔氏应当还在掖庭为奴,怎么可能出现在太极殿侍君?
  抓捕到了褚定北那瞬间的恍惚,元循眸底倏地染上怒意。
  他冷声道:“天色已晚,褚爱卿还是先退下罢。”
  褚定北思绪回笼,正色敛衽行礼告退。
  一直到人离开了,炽繁佯装怯生生道:“圣上召见外臣,为何不让奴婢回避?”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回寝殿内在狠狠丢在床榻之上。
  立在床沿便掀开衣袍解开亵裤,粗壮滚烫的肉棍耀武扬威地弹跳了出来。
  “啪”的一声,硬邦邦的肉茎便打在少女那张白皙赛雪的粉嫩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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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见了前世的老冤家褚定北,崔炽繁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即便设法叫他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可在朝堂之上,铁面无私的褚大司马仍十年如一日处处与她作对!
  就在她思绪发散的电光石火间,那根粗壮滚烫的赤红肉棍又“啪啪”地拍打了几下她白皙无暇的脸颊。
  紧接着,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粉嫩樱唇上研磨起来。
  前端马眼沁出透明清液一下一下涂抹在软滑的唇瓣上,弄得水光油亮的。
  “张嘴。”元循忽然大手掐着少女的下颔,恶狠狠威胁。
  炽繁心中恼极,前世她何尝被这般折辱过!
  偏生又不得不顺从地张口,只能颇为吃力地含住半颗鹅卵大的硕大龟头。
  “嘶……”粉唇温热湿滑的包裹,让男人酥麻得倒吸了口气。
  本就雄壮的硬物愈发胀大了一圈,他挺腰又入了一些,可少女的樱桃小嘴根本吃不消,已是被撑到了极点。
  一双满含春情的杏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眼角都泛着绯红,楚楚可怜。
  本就猩红着眼的元循垂眸一瞧,愈发想狠狠欺负她了——
  前世不是爱发浪勾来一群野狗般的奸夫扑上身狠肏吗?
  如今不也只能乖乖雌伏在他身下!
  此念头一起,男人只觉满腔热血沸腾,再次顶入了一些,感受着少女温暖檀口的湿糯包裹。
  “呜呜……”炽繁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娇弱的喉咙被顶住,也只勉力吃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男人这凶物虽滚烫坚硬如铁棍,好在并无腥膻异味,吃着倒也不算难忍。
  小巧樱唇艰难地吞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赤红硕物,还被浅浅地顶磨着。
  不断分泌的清甜津液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炽繁从掖庭浣衣局被调来太极殿当差也有一个多月了。
  这么些日子来,她浑身上下被男人亵玩了个遍,偏生就是没有被正式临幸过。
  阖宫上下只道她个小宫女得帝王日日专幸,谁能料到她至今仍是个未被开苞的稚嫩处子呢?
  樱桃小嘴被这般庞然大物浅浅抽插着,炽繁颊肉实在酸软无力到了极点。
  她尝试着用小舌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棒身,意图叫男人早些缴械投降。
  元循当即被舔得闷哼了一声,腰眼酥麻得险些没守住精关。
  为了不在这小淫妇面前丢脸,他只能急急从粉嫩小嘴拔出肿大的肉茎。
  甚至勾出了一大缕晶亮银丝,黏连在硕大肉茎与少女樱唇之间欲坠不坠,很是旖旎淫靡。
  “谁叫你乱舔的!”险些被舔射的元循恼羞成怒
  旋即他将躺在床榻边的炽繁提了起来,扬手“啪啪啪”地扇着她饱满浑圆雪臀。
  “疼……呜呜……”炽繁吃了痛,原本蓄在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又不知扇了多少下,元循骤然撕开她身上的水杏色杭缎宫装。
  大手对准少女胸前两团丰硕饱满的玉乳就是一通乱揉,捏着两粒俏生生的红嫩樱珠一顿揉搓。
  “啊……嗯……”炽繁吟哦连连,娇嫩乳尖很快便被玩得发硬红肿起来。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她上身已被男人半撕半解脱得寸缕未着,下身已剩一条单薄湿透的素色软缎亵裤。
  元循一见那亵裤晕开大片水渍,心中怒火更甚——
  方才褚定北还在殿内,这小妖妇便喷出大股骚水来,岂不是叫那野男人闻了去了!
  元循越想越是火冒三丈,揉抓胸乳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圣上……好疼……”炽繁啜泣着抱怨,两团尚在发育的少女酥胸被粗糙大手抓弄疼得火辣辣的。
  说话间,她那湿哒哒的腿心又是一阵涓涓细流淌出,穿过早已湿透的亵裤一直顺着纤细玉腿流下。
  元循一气之下便撕开了那碍眼的小亵裤,一把将少女雪白脚踝抓住,并往上推高。
  他咬牙切齿命令道:“把腿抓住把这骚浪的小屄露出来!”
  说罢,又抓着炽繁的两只柔嫩小手,示意她自己抱住双腿,保持着雪白娇臀高高撅起,腿心大喇喇敞开的姿
势。
  炽繁虽身经百战,却从未试过自己做出这等淫荡姿势,羞恼得都快要哭了。
  却也只能牢牢抱住自己的纤细双腿,整个泥泞不堪、水光淋漓的羞处都敞露出来。
  只见少女的花阜浑圆饱满,肉嘟嘟微隆起,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湿漉漉一大片,引得人直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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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这道灼热目光凝视着的嫣红水穴,无法自控地一收一缩,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
  甚至倒流入少女胸口那被纤细玉腿夹出的深深沟壑中,蓄起一汪诱人的甘甜清泉。
  元循不由地吞了口唾沫,英气喉结上下一滚动。
  炽繁佯装懵懂无知,潮红着小脸道:“圣上,奴婢的小屄好痒……”
  这一个多月来,不知为何这暴君虽把她放在身边,却迟迟不肯与她真枪实战。
  但她仍不放弃要想方设法引诱撩拨对方,哪怕只一回,说不定她便能提前怀上皇嗣了……
  只要她有了皇嗣,这招人恨的暴君越早驾崩越好!
  元循每每听闻这小妖妇天真烂漫地说出这等淫言秽语,心中皆怒气腾升——
  果真是天生性淫的小荡妇!
  小小年纪便浪得没边儿了!
  当即再次扬手恶狠狠地“啪啪啪”扇打少女浑圆丰盈的雪臀,打得臀肉一阵乱颤。
  “圣上饶命……呜呜……”炽繁故作含羞带怯地低低啜泣着。
  偏生她又暗搓搓抬起娇臀,将那湿漉漉的小水屄往男人胯间肿胀的阳根凑近。
  就在两人性器就要碰上之时,元循却猛地往后撤了一下。
  炽繁本就浑身难耐,宛如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痒,见他这般更是大失所望。
  日后待她重回皇太后之位,定要在背地里将这短命暴君挫骨扬灰!
  就在她暗暗咬牙切齿之际,男人却伸手将这水淋淋的红嫩花唇剥开,上下来回抚弄起来。
  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少女那敏感至极的小花蒂被粗粝指尖捏住且极快地揉搓按捻。
  “啊……”猛烈的舒爽与快慰让炽繁浑身好似过电一般。
  藏在花核之下的小珍珠颤抖着泄出一股清澈的汁水来,喷溅了男人一手。
  元循手上动作未停,却忽然冷不丁问:“方才可瞧见那位褚将军了?”
  炽繁拨浪鼓似的摇头,娇喘吁吁道:“没有没有……奴婢不敢……”
  指尖捻揉小肉核儿的速度放缓,元循又问:“可听到他说什么了?”
  炽繁再次乖巧摇头,故作娇怯道:“没有,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撒谎!”元循倏地横眉怒目,“没听到?那你方才为何颤着身子喷水!”
  话音未落,他重重捏住那颤颤巍巍、充血肿胀的小花核,并连连弹打起来。
  誓要狠狠惩罚这满口谎言的小淫妇!
  “啊……”尖锐的刺痛与汹涌而来的舒爽快慰让炽繁眼前一片发白。
  炽繁心中暗恨,这暴君好不讲理!
  分明方才是他在褚定北前面一通撩拨,她才淌出水来的,如今倒反咬她一口!
  这暴君越是颠倒是非,炽繁越回想起那褚定北的好处来。
  前世的褚大司马虽在朝堂之上爱与她唱反调,可在床榻之间却从来都是埋头闷声苦干,事事以她为先,从不
敢怠慢折辱她半分……
  元循回想起方才褚定北听到小淫妇浪叫时的那瞬恍惚,心中又是一阵悔怒交加——
  就不给让这对前世的奸夫淫妇同处一室的!
  两人现下分明毫无干系,他何必将前世的腌臜事与今生这单纯稚嫩的小女人混为一谈?
  他回过神来,却见身下少女呜呜咽咽哭个不停,满脸泪痕。
  大喇喇敞开的腿心内里,脆弱敏感的小花蒂已被他弹打得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元循呼吸微滞,何必用前世的事来惩罚她!
  思及此,他毫不犹豫埋头亲吮住着饱受摧残的小肉核儿来,温柔轻缓地细细舔舐着。
  “嗯……”炽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来。
  男人又渐渐朝下,吮着湿哒哒的穴口,热切而贪婪地吮吸吞咽着甘甜且诱人食指大动的清香汁水。
  高挺的鼻梁在肿胀敏感的小花蒂处来回轻轻刮弄着,湿糯的穴口当即再次喷泻出一大缕蜜液来。
  香喷喷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男人刚毅英气的俊脸上。
  元循一边吞咽一边心中暗忖——
  分明只是个未满及笄年岁的处子,怎么会有这般源源不断的汁水,喷得他满脸都是?
  胯间那根硕大坚硬的阳物早已胀到发痛,让他直想一鼓作气将这小淫妇破身,并插坏肏烂!
  炽繁艰难抱在双腿的手早已酸了,两条纤细玉腿久久抬高亦是不住地打晃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循才终于松了口。
  只是念及那小花蒂方才被他肆虐的红肿可怜,也没再如往常般用滚烫坚硬的硕物磨蹭少女的肉缝儿了。
  只是抓着她那白嫩绵软的小手在赤红肉茎上下撸弄起来。
  另一头,方才一直被这两人反复回想的褚定北被引着出宫后便径直回了如今暂居的客栈内。
  他大马金刀端坐在床榻边沿,竭力调整内息压下浑身乱窜的欲念。
  方才武帝怀中女子的吟哼竟叫他回想起了前世曾与他无数次抵死缠绵的皇太后崔氏来。
  作为武帝临终托孤的顾命大臣,褚定北多年来在一众鲜卑贵族与嚣张跋扈的皇太后之间来回斡旋。
  一直蹉跎到年至三十也尚未娶妻生子,甚至从未沾染过女色。
  偏生一时不慎,叫那皇太后给药倒了,并在昏迷不醒中被其夺走了清白。
  清醒过来后,他羞愤欲绝,当场就要拔剑自刎。
  满心想着要到地府向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武帝谢罪。
  皇太后崔氏见状,却笑得花枝乱颤:“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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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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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三月的时节,雨生百谷。
  大魏国都平城十年九旱,今年谷雨前后倒是接连落了数场大雨。
  清晨突然一阵雷鸣电闪,天上墨云重重,一场暴雨转瞬将至。
  偌大的皇宫太极殿寝殿内只余一身着蜜合色寝衣的单薄少女在蹙着秀眉怔怔出神。
  因四下无人,炽繁那妍丽俏脸上的郁愤之色再没有收敛起来。
  早在元循莫名将她从掖庭浣衣局传召到太极殿,她便隐约猜测对方与她一样死后重生了。
  但,前世二人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她怀上元辙那回。QQ﹔群︰⒎―⒈ 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而这暴君分明前世从不近女色,为何今生反倒早早将她弄到太极殿来?
  如此也罢,偏偏他日日百般撩拨戏弄,就是不肯真正宠幸她。
  甚至她至今仍无名无分,只是个太极殿内的小宫女。
  如何不叫她在心底恨得牙痒痒!
  就在这时,春雨大颗大颗砸落,发出“哗哗哗”的声响。
  被安排给崔姑娘使唤的内监小林子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他手心捏了把汗,忙不迭禀报:“崔姑娘,永和殿传您过去一趟。”
  永和殿乃当今嫡母皇太后慕容氏所居。
  炽繁问道:“现下便要过去吗?”
  说罢,她朝微开一道缝的雕花大窗打量了一眼,骤雨未歇。
  小林子讪笑道:“回崔姑娘,就是现在,是永和殿的大宫女叱云姑姑亲自冒雨前来传唤您的。”
  一提及慕容太后,炽繁不免回想起前世被群臣逼迫、孤立无援之际,不得不狠心亲自割下手臂嫩肉献上。
  慕容太后常年风疾缠身,轻则头晕目眩,重则浑身麻木、口眼歪斜。
  偏她却讳疾忌医,只信些故弄玄虚的术士,日日在永和殿焚香作法,弄得烟火缭绕。
  前世的崔炽繁便是设法买通了那位最得慕容太后宠信的术士冯琼,上演了一出割肉献药的戏码。
  思绪仍在发散,炽繁已自顾自地披上外衫,并自行梳洗了一番。
  立在殿外的叱云姑姑面上已露不耐之色——
  这崔氏不过是个罪籍奴婢,竟敢叫她这永和殿大宫女晾在外头良久?
  合该火急火燎、恭恭敬敬地出来向她问安才是!
  直到寝殿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身着寻常宫女服饰、清妍如玉的少女款款而出。
  叱云姑姑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目中满含鄙夷不屑。
  “好一个崔姑娘,叫人一番好等。”她一字一顿暗讽。
  炽繁心知这叱云姑姑向来尖酸刻薄,媚上欺下,是以心中波澜不惊。
  她浅笑回道:“是奴婢不好,因方才圣上早朝前吩咐让奴婢好生歇着,这才叫您久等了。”
  叱云姑姑当即一梗,没曾想这小罪奴竟敢以圣上的名头狐假虎威。
  她也不敢接这话,只好冷冷道:“走罢,随我前往永和殿。”
  一旁的小林子急忙撑开一柄青色大罗伞,牢牢跟随在单薄少女身旁为她遮雨。
  自行撑伞的叱云姑姑瞧了更觉嗤之以鼻。
  这般金尊玉贵的待遇,也不知这一介罪奴有没有命受。
  所幸一路上春雨渐停,一行人并未淋湿多少。
  跨入香火弥漫的永和殿,炽繁心中暗忖,也不知此时此刻的慕容太后究竟是敌是友……
  前世她一夕得幸遇喜后,慕容太后毫不犹豫下懿旨越级晋封她为正三品的贵嫔。
  但却又在她顺利诞下帝王长子后,坚持要依照“子贵母死”的祖制要将她处死。
  所幸,武帝元循从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
  甚至是个极其离经叛道、雷厉风行的君王。
  宗室群臣愈慷慨激昂进言该处死皇长子生母崔氏,元循反倒大手一挥,彻底下旨废除了这“子贵母死”的祖
制。
  永和殿的前殿内虽四处摆满香炉,烟熏火燎,却空荡荡的。
  叱云姑姑趾高气扬道:“崔姑娘在此处好生等着罢。”
  说罢,她才不紧不慢地迈入正殿内,亲自向慕容太后通传,并打算添油加醋说些什么。
  这叱云姑姑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一位身着水红色繁花缎宫装的妙龄少女斗志昂扬地从侧殿而来。
  炽繁略一抬眸,见是慕容韶华,瞬觉兴致盎然起来。
  这慕容韶华是皇太后慕容氏的内侄女,名义上乃当今圣上的表妹。
  慕容太后膝下无子息,所以一直将这个母家侄女养在身边。
  这慕容韶华一直自视甚高,自认必能在慕容氏一族的扶持下成为新一任大魏国母。
  偏生八字未有一撇,她的皇帝表哥便战死在南征途中。
  慕容韶华轻飘飘地瞥了眼前这小宫女崔氏一眼。
  “你便是太极殿的宫女崔氏?”
  慕容氏一族是曾是前朝大燕皇族的后裔,亦是鲜卑贵族中汉化程度最高的。
  但慕容太后与慕容韶华姑侄俩虽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汉文倒是不甚精通,大字不识几个。
  “奴婢正是。”炽繁佯装恭顺,但想起此人前世的所作所为,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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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这慕容韶华未能如愿成为武帝的皇后。
  没曾想,武帝死后她便看上了武帝之子,也就是崔炽繁所生的元辙……
  阖宫上下皆知,承宁帝元辙痴傻宛如稚子,天不怕地不怕。
  唯独远远见着这位慕容姑娘便当即掉头就走……
  这慕容韶华虽不得元辙待见,她的所作所为却给已是皇太后的崔炽繁添了不少笑料。
  而眼下,这未满十三的慕容韶华仍满脸稚气。
  她直言不讳道:“还以为你是个狐媚惑主的,看起来也不像啊。”
  炽繁权当是夸奖了,只莞尔浅笑。
  慕容韶华虽觊觎后位,却也没打算对这小小罪奴崔氏发难。
  她心底里甚至巴不得这小罪奴早日怀上龙嗣才好。
  毕竟大魏有“子贵母死”的祖制,代代坚守。
  她的姑母慕容太后当年为了逃过一劫,便是硬生生把已成型的男胎给落了。
  而她,虽想荣登后位,却从不指望能得到皇帝表哥的宠幸,更不愿意诞育皇嗣。
  又过了好半晌,方才入内通报的叱云姑姑才搀扶着一位衣着华贵却单薄如纸的妇人缓步出来。
  慕容太后常年病痛缠身,脸色煞白煞白的,羸弱不胜衣。
  “奴婢参见皇太后。”
  “韶华见过姑母!”
  两道少女嗓音同时响起,一道清甜温软,一道洪亮热烈,截然不同。
  “都免礼。”慕容太后在正殿上方的主位坐了下来。
  闻言,慕容韶华便笑眯眯地凑上前去,与自家姑母同坐一席。
  慕容太后和蔼笑道:“臭丫头,半点规矩都不讲。”
  慕容韶华耍赖撒娇道:“姑母疼我,在姑母面前自然不讲这些虚礼了!”
  “你呀!”慕容太后宠溺地轻刮了一下侄女的鼻尖。
  而下方的炽繁一直颔首低眉,故作恭顺。
  但听闻这对姑侄二人的亲昵对话,心中不免一阵唏嘘。
  曾几何时,崔氏一族尚花团锦簇,她也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小姑娘……
  前世身居高位、临朝称制后,不论她如何肆意祸国乱政,根本无法抵消半分失去至亲之痛。
  主位上这对遍身绫罗珠翠的姑侄旁若无人地嘘寒问暖,仿佛没瞧见底下还有人。
  平素连内监大总管谭福安都要谦让三分的叱云姑姑,方才被这罪奴崔氏顶嘴后气得咬牙切齿。
  如今见这小罪奴崔氏在自家皇太后面前卑微如尘埃,叱云氏只觉痛快淋漓。
  又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太后状似恍然想起还有人在。
  她淡淡道:“你便是太极殿的崔氏罢?上前些来让哀家瞧瞧。”
  “是。”炽繁垂眸款步上前。
  慕容太后体弱多病,深居寡出,本不欲插手皇帝所居的太极殿之事。
  偏生那些宗室贵族的家眷们却在这个月内轮番递帖子入宫求见。
  目的皆是恳求皇太后处置了这位莫名出现在太极殿内的罪臣余孽崔氏。
  其余外臣命妇也罢,连慕容太后的兄嫂们竟也轮番上阵劝她出手。
  只因当初牵连崔氏灭门的“国史之狱”,慕容氏一族作为鲜卑贵族之一,也曾多次推波助澜。
  方才贴身婢女叱云氏回禀说道这位崔氏极其嚣张跋扈,恃宠而骄,言语间颇为不敬。
  慕容太后这才故意把人晾在一旁,再瞧瞧打量观察。
  但一番端详下来,怎么看都是个温婉乖顺的小丫头。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如今多大了?”慕容太后见少女虽稚嫩单薄,胸口却鼓鼓囊囊的,猜不准其年岁。
  炽繁恭敬回道:“回皇太后,奴婢今年十四了。”
  慕容韶华没料到这崔氏仅比自己年长一岁多些,视线当即落在了对方身段儿上。
  只见这崔氏一身淡青色寻常宫女打扮,纤细如杨柳的腰肢却被束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上方那对高耸挺立的酥
胸有多么丰盈饱满。
  慕容太后忆起兄嫂所托,她该当即命人处置了这尚且无名无分的小罪奴才是。
  平日帝王所居的太极殿内宛如铁桶一般,她根本无从下手。
  眼下正是最好的机会,否则日后待其有了正式名分,可就更不好处理了。
  而立在一旁自鸣得意的叱云姑姑早已悄悄吩咐了人备下鸩酒,只等皇太后一声令下。
  与此同时,大魏皇宫内专门举行大朝的承庆殿里。
  朝会刚散,龙椅之上的皇帝元循便利落甩袖,阔步离殿。
  谭福安吃力地小跑跟上,气喘吁吁禀报:“启禀圣上,方才永和殿派人将崔姑娘接了过去。”
  闻言,元循脚步微顿,英气剑眉微蹙。
  “太后何故宣召崔氏?”他低声质问。
  谭福安额间冒着虚汗,讪笑道:“奴才亦不知,只知是永和殿的大宫女叱云姑姑亲自来的。”
  元循略思忖,便扬手道:“摆驾永和殿。”
  前世经过一遭割肉献药的戏码,慕容氏与崔氏宛如蜜里调油一般。
  今生却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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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正五品贵人(微 h)
  20.正五品贵人(微 h)
  今晨早朝刚散,元循身上玄底十二章纹纁裳与头上十二旒冕冠都没来得及换下。
  便领着随侍的一众内监与亲卫,声势浩大疾步前往皇太后慕容氏所居的永和殿。
  这些日子来,宗室群臣反复进言弹劾要处置太极殿内的崔姓宫女,元循不以为然。
  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值得叫他们如此忌讳?
  虽说前世的皇太后崔氏确实横行霸道,肆无忌惮扰乱朝纲。
  但今生他必能将这单纯无知的小女子掰正调教过来。
  近些日子来,崔氏可不就乖顺得很?
  未经任何通报,气势汹汹的年轻帝王径自闯入烟火缭绕的永和殿内。
  却见慕容氏姑侄正居高临下俯视着下方单薄纤瘦的少女。
  连一旁立着的老奴婢都趾高气扬、鼻孔朝天。
  元循瞬觉怒意腾升,一个箭步便将眼前这孤苦伶仃的弱质少女攥到自己身后。
  炽繁被男人这风驰电挚的动作一惊。
  尤其那大手箍住她纤细雪腕的力道,好似要把她的手掐断。
  元循也不行礼,只冷声道:“皇太后无故将朕的近身侍婢传唤至此,所为何事?”
  同居一座皇宫内,慕容太后却与这位年少继位的皇帝井水不犯河水,鲜少接触。
  今日一见,骤然被他这目无尊长的狂妄举动而震撼。
  慕容韶华性子急,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圣上怎能为了这个小小罪奴来质问姑母!”
  慕容太后好歹为后数十载,很快便端起一抹慈笑。
  “皇帝别急,哀家不过把人唤来瞧瞧,看看究竟何等姝色才叫你这般藏着掖着。”
  元循倏忽冷笑一声,“这话说出来,皇太后自己信吗?”
  闻言,慕容太后如鲠在喉。
  慕容韶华气不过,嗤之以鼻道:“即便姑母想处置这崔氏又如何?不过是一介罪奴罢了!”
  元循置若罔闻,“皇太后好生在永和殿内颐养天年,勿要插手太极殿的事为好。”
  一句话,不疾不徐,威慑锋芒却展露无遗。
  言罢,他便扯着身后的娇弱少女大步流星离开,冠冕垂下的十二旒玉珠串摇晃不止。
  炽繁手腕被大手紧紧攥着,颇为吃力地小跑着才能跟上男人的步伐。
  元循见她如此踉踉跄跄的,眉宇满是不耐,当即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炽繁心跳漏了半拍,随即又佯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少女模样,伸手揽住男人的颈脖。
  元循步伐愈发加快,“谭福安,即刻传令中书省,草拟诏书,册太极殿宫女崔氏为……”
  说到此次,他略顿住。
  半瞬,便又道:“为正五品贵人。”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连连称是,忙不迭亲自转身朝中书省而去。
  前世崔氏被幸后初封仅是最末等的无品采女,很快便诊出喜脉被皇太后越级晋封为正三品贵嫔。
  如今仅在太极殿内当差便引出不少事了,若位分给低了,难免叫人误会他不重视。
  若位分给高了,又怕这小妖妇忘乎所以,恃宠而骄。
  正五品的贵人,不偏不倚正好。
  炽繁故作喜出望外,又娇怯谦拒道:“圣上,奴婢一介罪奴,怎敢得此殊荣……”
  元循早已健步如飞埋入太极殿的寝殿内,并屏退所有人。
  嗅得二人身上满是永和殿内刺鼻的香火熏味,他浓黑剑眉拧得紧紧的。
  眼明手快便将怀中窈窕纤瘦的少女如剥笋壳般剥得一干二净。
  又朝寝殿一侧的浴间而去,将人放入随时蓄满热水的浴池内。
  旋即才自顾自地解下自己身上的玄底十二章纹纁裳,摘下十二旒冕冠。
  只见其体魄雄壮,肌肉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
  银白色亵裤一褪下,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棒瞬间弹跳了出来,在炽繁的眼前晃荡。
  赤红的硕大阳物坚硬如铁,不知何时已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着。
  炽繁白皙如凝脂般的面颊绯红横生,艳若桃李。
  衣物褪尽,元循径自跨入铺满青玉砖的浴池内。
  少女乌黑云鬓方才在男人怀中蹭散,袅袅几缕落在白皙如新剥荔枝的肩头。
  她的水杏双眸皎皎含星辰,颊边一对梨窝若隐若现。
  元循双手从水下掐住她纤细腰肢,深邃俊眸暗含怒火。
  “永和殿传召你便去?怎的如此蠢钝!”
  炽繁粉唇微张,故作惊恐万状,“皇太后亲传,奴婢怎敢不去?”
  男人粗糙大手一路朝上摸索,握住两团绵软浑圆的丰乳便是一顿肆意揉抓。
  他咬牙切齿道:“皇太后传召便眼巴巴过去,朕要你在太极殿内好生待着却不当回事?”
  “圣上恕罪,奴婢知错了。”炽繁当即示弱,怯生生低下头。
  元循一手再次往水下探,粗粝指腹捏住那腿心处娇嫩微凸的小肉芽儿细细摩挲。
  “知错了也没用,朕须得好生惩治你一番才长记性!”
  说话间,他的眸光渐渐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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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暴君忆前世喷奶(h)3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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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最为敏感的嫩核儿被男人揉捻,炽繁吟哼出声来。
  元循双眸渐渐布上猩红,空着的另一手还有意无意地在少女胸口挺立的红嫩樱珠上摩挲。
  上下两层刺激,炽繁娇颜酡红,低喘吁吁,羞处亦渐渐湿润了不少。
  她心中恨极,实在想不通这暴君一个多月来怎的如此能忍!
  为了泄愤,少女那浸在热汤下的绵软小手骤然握住了那根滚烫可怕的巨物一抓。
  身前男人的呼吸猛地一滞,浅色瞳孔如鹰隼一般攫住她。
  炽繁连忙佯装茫然无措,“圣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长︿腿﹀佬阿〉姨整ˇ理﹑
  偏生那水下的软嫩小手却一收一紧地揉撸着那硬邦邦的赤红肉棍。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腰眼酥麻,险些被她撸泄了。
  他怒目圆睁厉声呵斥:“当真是个淫妇!”
  本想狠扇几下她饱满的雪臀惩罚,奈何水中阻力太大,扇打下去竟如爱抚一般。
  元循一把将眼前白皙赛雪、玲珑有致的小女人从水中捞起,一同跨出浴池。
  他一脚稳稳立地,另一脚踩在浴池青玉砖的台阶上,让少女趴在他弯曲的大腿之上。
  扬手就在高高翘起的白嫩玉臀上“啪啪啪”地拍打起来,一时间臀波乱颤。
  “啊……”炽繁秀眉微蹙,说不上疼却又羞耻万分。
  偏偏随着一下一下的拍打,娇嫩蜜穴竟被刺激得潺潺出水,流得满腿都是。
  见她挨着打还敢偷偷摸摸发浪喷水,元循又是一阵大动肝火——
  今生若他再战死,这小淫妇身子这般浪荡,定还会如前世般找姘头的!
  越是深入细想,男人越是暴跳如雷,嚼穿龈血。
  一路将人拎到一旁的小榻上,勾起少女纤细玉腿,又将腿心水光淋漓的幽花层层剥开。
  粗粝指腹对准那颗已然充血肿胀的小花蒂疯狂揉捻按戳起来。
  “啊……”被快慰舒爽强烈冲击着,炽繁浑身好似过电一般酥麻。
  穴眼儿一缩一缩吐出大股大股的香甜春水来,将小榻上的蜀锦织金罩子都晕湿一大片。
  手上揉捻动作不停,元循又俯首张口叼住一颗粉嫩乳尖吮含舔起来。
  不知为何,他莫名想起前世这小淫妇在太医郗湛身下被肏得不断喷奶的香艳画面。
  明明心中义愤填膺,却又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这小淫妇乳儿生得丰硕肥美,奶水更是丰沛到了极点。
  随时随地,只消轻轻一戳那鼓鼓囊囊的蜜桃香乳,尖尖儿便会喷溅出香甜乳白的奶汁来。
  唯有郗湛这个叫他恨入骨髓的贱人,曾日日不知餍足地伏在崔氏身上贪婪吸奶!
  元循当下吸吮娇嫩乳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只要使力真能吸出奶水似的。
  “圣上饶命……奴婢知错了!”炽繁娇嫩乳尖吃痛,只好娇滴滴连声求饶。
  男人松口,咬牙切齿责问:“还自称奴婢?难道方才没听到朕的旨意吗!”
  炽繁急忙怯生生道:“妾……妾身知错了。”
  元循含吃起另一朵没被疼爱过的红梅乳尖,这回吮舔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不少。
  但也仍吃得咂咂作响,恨不得能当场吸出奶水来叫他一饱口福。
  想到前世眼前这小女人在哺乳期挨肏便会自行喷奶的淫靡画面,男人只觉腹下几欲爆炸。
  满脑子直想把这小淫妇肏得透透的,再把精水灌入这小嫩屄内,叫她大着肚子喷奶挨肏!
  原本捏住小花核儿揉按的手指忽然朝下,长驱直入地戳入早已湿糯的穴口内。
  虽未被彻底开苞,嫩穴这些日子来却已被男人修长粗粝的手指入侵抠弄过许多回。
  湿哒哒的小穴里紧绷至极,即使只是一根食指都在里头寸步难行。
  媚肉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宛如无数种小嘴同时吮含吸附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淅淅沥沥沁出的汁水喷得男人满手都是,透明幽香的银丝在指缝间欲坠不坠。
  元循布满茧子的指腹忽然对准穴内浅处一块微凸的嫩肉猛戳几下,来回刮蹭。
  “啊……”炽繁当即玉颈后仰,浑身发颤,莹白可爱的玉趾紧紧蜷缩。
  穴口上方藏匿起来的小珍珠骤然喷泄出一股清澈稀薄的汁水来,四处飞溅。
  未等她缓过神来,粗壮坚硬的欲根抵了上来,在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专抵着那柔嫩的肉缝儿研磨顶弄。
  炽繁前些日子白忙活一个多月,心知他忍耐到极点也绝不会真正肏入,是以心中毫无波澜。
  谁曾想,男人胯间那如鹅卵大的硕大龟头竟出人意料般凿入了湿漉漉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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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提枪插入(h)
  22.提枪插入(h)
  元循扶着硬疼到快要爆炸的赤红硕物对准身下少女已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戳了进去。
  一下便撞开她早已湿透松软的穴口,“咕叽”一声,那脆弱娇嫩的小孔被硬生生撑开。
  穴口周围一圈嫣红嫩肉绷得紧紧的,虽然极其吃力,却依旧将圆硕龟头含进了大半。
  两人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本就雄雄勃发的巨大阳物更是连连抖动着。
  光是入了个头,男人便知何为蚀骨销魂,腰脊酥麻不已。
  身下宛如被劈开两半的痛楚让炽繁小脸瞬间发白,一双杏眸乍然氤氲水光。
  元循情不自禁在这湿滑紧致的穴口抽插起来,却还是咬着牙避免过于深入。
  鹅卵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嵌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极致的快感从男人脊椎涌起,由硕大龟头蔓延全身,好似过电一般。
  炽繁只觉身下密密麻麻的刺痛叫她疼到极点,却也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
  她那白嫩如新剥荔枝的小脸浮着一层晶莹剔透的香汗,散乱的云鬓随性贴在脸颊与颈间。
  而男人滚烫肉茎一点一点用肉棍推开紧绷的壁肉,如同开疆拓土一般。
  偏生阳具前端一触碰到甬道内的那片阻碍,他又连连向后撤退,只剩下圆硕龟头在里头享受嫩穴的绞含——
  不行!前世这小妖妇只承一次恩尚敢携子乱政,今生若叫她早早怀上,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思及此,元循抓着少女浑圆饱满的蜜臀剥开,让她腿心那片粉嫩春色尽数袒露出来。
  藏在肉嘟嘟的花户内的小肉芽儿经过男人的一番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好似手痒一般,对准那小淫核一弹——
  “啊……嗯……”炽繁被这侵蚀入骨髓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喘吁吁,媚哼不止。
  不过被男人拨弹了几下,她就浑身发颤,一股股的晶亮汁水接二连三涌出,浇灌着那入了小半截的粗壮棒身。
  见状,元循鼻息不由愈发粗重起来。
  他掐着少女精致的下颔,咬牙切齿问:“日日喷这么多骚水,是不是存心想让朕把你肏得透透的!?”
  说话间,元循连肉棍浅浅抽送的动作都顿了下来。
  他又不容置喙命令道:“伸出舌头来。”
  见男人身下律动顿住了,又迟迟不愿深入,炽繁心中不满,却还是乖乖巧巧伸出丁香小舌来。
  见她吐舌的模样既娇憨又骚媚,元循心口又是一紧。
  当即气势汹汹便将她粉嫩小舌勾进了自己口中肆意含吮舔吃,唇舌交缠之间不断发出“咂咂”水声。
  身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元循仍是竭尽全力压下要全根没入狠肏的欲望,一直浅浅地进出,浅尝辄止。
  可炽繁身子已软成一滩春水,呻吟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娇媚……
  紧致湿糯的嫩穴骤然一阵收缩痉挛,把那硕大龟头夹绞得既快慰又刺痛。
  莫名想起前世的独子元辙生得人高马大了,还撒娇卖痴要与身下这女人同睡一床——
  元循心中倏地一股郁气闷闷堵在胸口,愈发不想叫这小淫妇怀上了。
  当即便强忍着抽身而出,偏她嫩穴吸得极紧,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忽然失了堵塞的穴口下意识翕张了几下,下一瞬就被喷了一大股滚烫浓稠白浊的阳精……
  嫣红湿润的花户被射了满满一大股乳白色浓精,娇嫩穴眼儿与肥厚的花唇被烫得连连抖颤。
  元循目光热切地盯着这香艳的春光,刚发泄过的阳物瞬间重新硬胀起来的,雄赳赳气昂昂。
  他当即将少女捞起并翻了个身,将她摆成翘起浑圆玉臀的跪趴姿势,庞然凶物再次顶入泥泞不堪的腿心。
  就着那一大滩新鲜滚烫的精水,元循畅通无阻地用青筋暴起的棒身摩擦着湿漉漉的小嫩屄。
  随后又换了好几种淫靡不堪的姿势,让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岔开纤细玉腿用湿哒哒的小屄磨雄壮的肉屌。
  炽繁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自然也是男人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强制着她上下来回磨蹭。
  连连数次,她身下被折磨得红肿一片,两瓣花唇被磨蹭得有些破皮,那小花蒂更是肿硬到缩不回去……
  一直到翌日临近晌午时分,饱受一夜摧残的炽繁才缓缓醒来。
  只见本该在掖庭浣衣局为罪奴的令荷竟静静地垂首立在金丝楠木拔步床外。
  “令荷姐姐,你怎么在这!”炽繁既欣喜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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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上肉了,又没完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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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心生一计 400 珠加更


  23.心生一计 400 珠加更
  仔细一瞧,令荷身上所着竟已非掖庭罪奴那灰扑扑的粗布外袍,而是寻常的宫女装扮。
  炽繁原本惺忪朦胧的睡眼乍然一亮,“令荷姐姐可是被调离浣衣局了?”
  她这些日子虽有心想帮衬令荷,奈何她仅是个尚未真正承宠的小宫女,那暴君更是个喜怒无常的。
  所以才一个多月来迟迟未能行动。
  令荷眼含柔光,浅笑盈盈,“回贵人,是谭大总管得知奴婢与您曾是旧识,特意将奴婢安排过来近身伺候您
的。”
  听闻“贵人”二字,炽繁才忆起昨日的事儿来。
  不过去了一趟皇太后所居的永和殿,便得了个正五品的贵人位分,倒也不算亏。
  可既有了名分,恐怕便不能再久居太极殿内了……
  随时立在珠帘外的内监小林子,听闻声响,便脚步轻缓地凑了进来。
  他讪笑道:“启禀贵人,圣上今儿早朝前说了,给您赐居昭阳宫正殿,即日便挪过去。”
  炽繁心中暗忖,果然……
  这伴君如伴虎,尤其是个喜怒无常、恶迹昭著的暴君。
  昨夜分明还与她亲热缠绵,今儿一早便要将她赶出太极殿了。
  前世在太液池边的徽音阁内承宠后,她初封仅是最末等的采女,赐居昭阳宫侧殿。
  今生倒好,直接住入昭阳宫的正殿了。
  小林子又颔首低眉道:“待贵人挪去昭阳宫,日后便由奴才与令荷姐姐共同伺候您了。”
  这小林子乃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唯一的干儿子。
  方才谭总管这番安排,惹得底下一众内监暗地里讥笑不已——
  还干儿子呢!不好生带在身边一同伺候君王,反倒还发配去服侍一个小小的贵人?
  可见这小林子是谭大总管厌弃了!
  连小林子自个儿亦是满心茫然不解。
  若说干爹先前叫他听崔姑娘差遣,他倒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这崔姑娘日日待在太极殿内。
  如今莫名挪到昭阳宫去,可就大不同了。
  偏生干爹也没多加解释,只意味深长地吩咐让他好生服侍着崔贵人。
  炽繁淡淡道:“既如此,待本宫梳洗更衣一番便启程前往昭阳宫罢,左右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句“本宫”的自称她倒是脱口而出,颇含威仪。
  小林子忙不迭道:“哎,是!奴才这就命人去准备轿辇,还请令荷姐姐伺候贵人梳洗。”
  说罢,他脚底生风般小跑着出了寝殿。
  这下子寝殿内总算是彻底无旁人了,令荷才舒了口气,鼻尖瞬间发酸。
  “炽繁妹妹……”她声音带着轻微鼻音,“你这些日子可好?有没有受欺负?”
  令荷比炽繁年长四五岁,却看起来更为矮小瘦弱,柳眉圆眼,只算得上清秀。
  炽繁笑着安慰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会得封正五品贵人呢?姐姐呢?高姑姑伏法后,姐姐在浣衣局可
好?”
  说话间,她已慢吞吞地翻身下了床。
  双足踩地后却又整个人晃了晃,双腿酸软得叫她险些没站稳,羞处更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令荷惊得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搀扶着她站稳了。
  “炽繁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圣上他……”
  炽繁勉强勾起一抹笑:“没什么,姐姐扶我换身衣裳罢。”
  心中却是暗暗啐骂着,昨夜那暴君罄竹难书的恶迹。
  破瓜之痛叫她受了,偏生又不一鼓作气入到底,甚至临喷射之际还抽身而出……
  底下人手脚倒是利索,昨日炽繁才得封贵人,今日一早便呈来了贵人规制的用度服饰,一应俱全。
  换上一袭丁香紫团花纹交领窄袖袄裙,乌黑浓密的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随云髻,并斜插几支素钗固定。
  待令荷搀扶着她缓步踏出寝殿,小林子命人准备的轿辇也已侯着了。
  一行人便启程前往太极殿以北的昭阳宫而去。
  而令荷与小林子二人则并肩跟随在轿辇后侧。
  令荷极小声道:“林公公,方才奴婢见贵人略有不适,是否该请太医来瞧瞧?”
  小林子眉头骤然一跳,“要的要的,奴才这就唤人去请太医。”
  他当即使唤了个专门跑腿的小内监去太医院请人。
  炽繁所乘轿辇前脚刚抵达昭阳宫正殿的大门前,后脚便有个太医带着小药童火急火燎地疾步前来。
  未等炽繁启唇说什么,小林子与令荷便急急解释了一番。
  炽繁只好道:“既然都来了,便宣进来给本宫把把平安脉罢。”
  被太医院派来昭阳宫正殿的只是个寻常低品阶的医士。
  而作为太医院内品阶最高的赵院正的“内侄”,小药童郗湛却是眼巴巴地跟来了。
  不过短短一月未见,这清俊修皙的弱冠少年好似抽条了一般,仿佛又窜高了几寸。
  郗湛一边手脚麻利地放下双肩所背的大药箱,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悄悄打量主位上的小青梅,如今的崔
贵人。
  自从上回炽繁叫他别再跟去太极殿,他一个多月来老老实实遵守着。
  可如今这是昭阳宫,不是太极殿,就不算违背了她的意思罢?
  方才一听闻昭阳宫崔贵人传召太医,郗湛整颗心如坠冰窖,又好似被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崔贵人?如今宫中唯一可能得封贵人的崔姓女子,可不就是被他藏在心尖十几年的小青梅崔漉漉吗……
  “赵谨!拿脉枕!”见这小药童走神,刘医士连连低声催促。
  炽繁闻声略一抬眸,恰好便对上了这面如冠玉少年的清朗眸光。
  电光石火间,她心中忽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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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微 h)
  一更(微 h)
  今日的朝会迟迟未散,只因携兵献城而立下大功的大将军褚定北正式入朝受封。
  如今的天下以秦岭淮河为界,划分南北两朝。
  北方广袤无垠的中原大地已彻底被大魏历任帝王统一,惟有淮河以南,至今无法攻克。
  褚定北所献的寿春城,便是大魏开国以来首次占领的淮河以南之城池。
  尤其这寿春城是四通八达的枢纽之地。
  向北沿淮水可至徐州、汝南,沿支流颖、涡水更可系入中原腹地,向南亦可沿淝水入长江,直指江南。
  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气宇轩昂的帝王居高临下,俯视下方乌泱泱的文武大臣。
  元循不疾不徐道:“功臣褚定北,既出身颍川褚氏,朕便加封颍川郡公之爵,再授予其骁骑将军之职,统领
京师禁军。”
  这褚定北前世虽与妖妇崔氏暗通款曲多年,但不得不说,确实是个文韬武略、忠心耿耿之材。
  今生今世,元循仍打算再次南征,完成一统天下的万世之功。
  是以更不可能早早处置了褚定北,甚至还要重用他。
  褚定北单膝跪地,浑厚高声道:“卑职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闻言,元循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又道:“此外,朕打算为褚爱卿与朕之长姊义阳长公主赐婚。”
  当今圣上虽是平真皇帝的独子,异母姊妹却有几位,均未婚配,久居深宫。
  殿下一众文武大臣,尤其是鲜卑贵族们心中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在平真年间设法扳倒了众多中原汉人世族,如今又来了个南朝降将褚定北!
  甚至还叫其统领京师禁军,迎尚长公主。
  不料,褚定北却不卑不亢道:“圣上之恩,卑职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只卑职全族皆惨死在南朝昏君手下,
惟愿能为全族服丧三年,以全孝道,求圣上成全。”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意味深长道:“爱卿拳拳赤子之心叫朕动容,既如此,朕便三年后再为褚爱卿赐下良
姻。”
  不知为何,褚定北蓦然想起他前世今生唯一的女人,眸光微动——
  崔氏如今应尚在掖庭为奴,他或许可以设法将她弄出宫……
  一直到散朝,群臣三五成群、鱼贯而出,各自交头接耳。
  “那崔氏当真手段了得,竟获封贵人了。”
  “看来圣上是铁了心不肯处置这崔氏余孽了。”QˇQ 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 0 追﹒更本ˇ文﹁
  “也罢也罢,不过是个低阶嫔御,待圣上充盈后宫自然也就把这崔贵人丢开手了。”
  “一会儿下官回了御史台便再写几封奏疏,恳请圣上迎立贤后,管理六宫……”
  这几人虽只是喁喁私语,奈何褚定北常年习武,自幼耳目灵敏,竟将这些言语尽收耳底。
  贵人崔氏?如今不过衡武四年,怎么会……
  褚定北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扰乱心神。
  他脚步微顿,下意识转头朝皇宫内廷的方向往去,墨眸微微眯起。
  与此同时,内廷昭阳宫正殿内。
  身着一袭丁香紫团花纹交领窄袖袄裙的贵人崔氏正倚坐在殿内的沉香木小榻上。
  雪白皓腕搭在脉枕之上,任由满头银丝的刘医士为她细细把脉。
  半晌后,刘医士神色凝重道:“臣观贵人脉弦细数无力,乃是阴虚之症,须得好生调理。   ”
  略顿了顿,他又欲言又止道:“贵人近几个月勿要侍寝为好……多进补温性热性之物,忌寒忌凉。”
  崔贵人这脉象,他一摸便知是纵欲过度所致的阴虚内寒。
  而且是极其明显的阴精泄出过多,却未受阳精滋补。
  阴阳失调,自然体虚。
  在场几人闻言皆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尤其是小药童郗湛,修皙如玉的俊脸烫得通红,可清朗眸底却暗含悲愤酸涩。
  炽繁前世在媾和情事上经验丰富,甚至颇为放纵,自然听出了这医士的言外之意,不禁面染赧色。
  片刻后,刘医士留下药方便领着小药童告退。
  炽繁有意想留下竹马郗湛,细细详谈她方才所想之计。
  偏这随时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心腹兼干儿子,昭阳宫的一举一动定会落入对方眼中。
  是以她才按捺了下来,只待时机成熟再见机行事。
  随后便被小林子与令荷一左一右搀扶着到寝殿内的银红软烟罗帐内歇息。
  炽繁又不免回想起前世与郗湛暗通款曲的七年里,她肚子根本无任何动静。
  只是她不知的是,前世的郗湛为了不叫她落得始皇母赵氏的下场,暗地里日日服寒药。
  这寒药乃是郗湛自己研制的男用避子药。
  此寒药并不伤床笫之事,只是泄出的精水不足以让女子有孕。
  此后,不论小青梅对他亲近或疏远,郗湛数十年如一日待其子元辙视如己出。
  炽繁斜靠在云锦绣枕上,思绪发散间,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一直到夜色已深,圆月高挂,整座大魏皇宫万籁无声。
  就在这时,男性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入侵了这银红色软烟罗帐床。
  半梦半醒中,炽繁忽觉身下一阵凉意。
  虽是春末夏初,昭阳宫内的地龙没再烧了,但她向来怯寒怕冷,寝殿内仍烧着炭盆取暖的,不该如此才是。
  倏地,少女敏感细处被男人火热唇舌贪婪地亲吻吮吃,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被含吃得水光油亮的。
  大舌又长驱直入,挑开两瓣肥厚嫣红的花唇撩拨。
  对准那软嫩可口的小肉芽儿仔细舔舐咂吃,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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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珠加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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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重生回十七岁的一个多月来,元循夜夜温香软玉在怀。
  乍然独自躺在太极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内,他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尤其今日在朝会上不得不正式封赏了妖妇崔氏前世姘头之一的褚定北。
  愈发叫他连连忆起前世,那褚定北是如何用胯间生的古怪粉色的孽根把小淫妇狠狠肏透肏熟的。
  甚至,在护送崔氏前往洛阳新都之时,褚定北那可恶腌臜的孽根一路上都捅在妖妇的小淫屄内不拔出来!
  还日日用他那下贱的精水冲刷那淫浪的女穴!
  所幸那褚定北与郗湛一样不中用,从未叫那妖妇崔氏怀上孽种。
  也就只有他元循一人,能一击必中,叫那小淫妇初初开苞便身怀有孕!
  思绪如此反复无常一直到子夜时分,他倏地翻身下床。
  今夜特意留下来守夜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一听窸窸窣窣的声响,便猜到了大概。
  他谄笑询问:“圣上,可要奴才去请崔贵人过来侍寝?”
  “不必。”年轻帝王咬牙切齿,满含怒意。
  然,下一瞬他已穿戴整齐,阔步走出了寝殿。
  谭福安还打算再劝一劝,结果抬眼一瞧,人已经健步如飞朝昭阳宫的方向去了。
  他也只好领着一群内监火急火燎地小跑着跟上去。
  年轻帝王一路畅通无阻地闯入昭阳宫正殿的寝殿内。
  却见银红软烟罗帐子内,睡梦中的少女樱唇不断溢出低低的娇吟。
  本就满腔怒火的男人愈发火冒三丈,当即将她单薄的软缎亵裤撕成两半。
  见那腿心竟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元循呼吸骤然一滞。
  见少女酣睡着,他下意识便埋头凑上去,张口吮住了湿哒哒的小穴。
  又用舌尖勾住那敏感软嫩的小淫核儿,来回反复舔舐含吮。
  感觉到大股春水浸湿了他的下巴后,才用粗糙的食指浅浅抠弄她的嫩穴。
  炽繁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这样亵玩,半梦半醒间愈发娇哼连连。
  男人听见她娇媚欲滴的吟叫声,身下的肉棍早已经硬到发疼的。
  少女亦浑身发颤,圆润白嫩的玉趾被汹涌而来的快慰刺激到紧紧蜷缩起来。
  倏地,她就舒爽到犹如抵达了云端。
  藏匿在湿糯水穴上方小珍珠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清澈的蜜水来,喷得男人满脸都是。
  元循这才粗喘着停了嘴上的动作,坐起身来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水渍。
  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指仍在抽插着已经湿透的穴眼儿内。
  男人浅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那张酡红俏脸,眸低满带着火热的欲。
  整座空旷的寝殿静的只能听到手指插穴的暧昧淫靡“啧啧”水声。
  元循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动作娴熟地解开了少女身上单薄的亵衣。
  这一解开,就漏出了大片美好风光。
  蜜桃形状的浑圆美乳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颤抖,粉嫩娇软的乳尖被凉意刺激得渐渐发硬。
  元循眸光愈发暗了下来,不假思索地含住了其中一个诱人采撷的樱珠,吃得津津有味。
  “啊……圣上……”炽繁这下彻底清醒了。
  身子早被他玩弄得软成泥了,声音也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听着她娇软欲滴的嗓音,元循亵玩抽插蜜穴的动作没停,声音暗哑低沉,却带着喷薄而出的欲——
  “方才梦见什么,为何小屄湿漉漉的?”
  旋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又拨开她如玉般白皙细滑、纤细修长的双腿,让粉嫩湿润的花瓣袒露无遗。
  整个花阜与花户光洁如云,白嫩无暇,再拨开嫣红柔嫩的花唇,春光乍现。
  那紧致到几乎瞧不见的小孔,被男人热切的目光刺激得轻轻蠕动,一翕一合地吐出大股香甜蜜液。
  元循腹下骤然一紧,浑身上下的火气都冲到胯部,本就坚硬如铁的阳根更是胀大了一圈。
  他举起自己粗长坚硬的阳具,就着少女那多到溢出的春水,在她肥嘟嘟的花唇上缓缓磨蹭着。
  还故意用坚硬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弄那已经被他玩到肿胀的小花蒂。
  被这一通折磨下来,炽繁已爽快到失声,只剩下细细的喘息,鬓间和颈后已满是香汗淋漓。
  男人大手一伸,把少女纤细莹白的玉腿紧紧并拢,如往常般用肉棒飞快在她的股间抽插磨蹭。
  青筋四起的棒身折磨着少女羞处那泥泞不堪的花唇、穴口和充血红肿的肉核儿。
  趁势分开她无力并拢的玉腿,握着肉棒就顶将上去,炽繁顿时被顶得身子一酥,呻吟起来。
  少女方才又被舔得泄身过,正是情动难耐之际,他便扶着巨大阳根往湿哒哒的穴眼儿顶,圆大的龟头硬生生
将穴口撑开。
  炽繁只觉腿间又涨又麻,蜜穴不断泄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处女穴把男人的圆硕龟头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他魂也吸进去。
  元循咬紧牙关,就着湿滑的春水挺身浅浅抽动了几十余下。
  仍然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不深入,只让龟头玉前半截肉茎享受温暖紧致蜜穴的极致包裹。
  花穴里层层褶皱随着他的抽插刮过他鹅卵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绞着蠕动,叫他爽快到头皮发麻。苌煺铑﹤A
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好在炽繁如今这处子穴也不是头一次吃他这龟头了,又因非常湿润开拓到位,也没了昨日那般如同身子被劈
开的疼痛。
  她悄悄不停地收腹吸气,意图将身上克制律动的男人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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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开苞 上(h)450 珠加更 1833 字


  25.开苞 上(h)4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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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繁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这样亵玩,半梦半醒间愈发娇哼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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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开苞 下(h)1958 字
  26.开苞 下(h)
  这破不破身、得不得宠的,炽繁也无所谓了,她所盼不过是能早日怀上龙嗣罢了。
  只需身上这男人的阳精灌入体内即可。
  她愈发暗暗使力,让身下绷得紧紧,不断夹绞那热气腾腾的狰狞硕根。
  元循额间青筋“突突”直跳,只觉那物被夹得生疼——
  他咬牙切齿道:“小淫妇夹这般紧做什么!”
  若非竭力克制,恐怕就要当场缴械投降了。
  约莫猜到身下这小淫妇的意图,他心中又是一阵怒气腾升——
  当即便咬牙切齿地将那泥泞不堪的嫣红花唇与那含着圆硕龟头的小屄口用力掰开。
  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将那绷紧到极点的穴口扯开、扯松一些,好叫他那硕大龟头肏穴更顺畅些。
  另一只手又捻着那充血发硬的小淫核儿揉搓捻弄起来,把人揉得娇喘连连,娇躯乱颤。
  “啊……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男人手上揉捏得速度越快,绵里带筋的紧致水穴越是喷泄出淅淅沥沥的滑腻蜜液来。
  元循猩红着眼,掐着她丰润挺翘的娇臀顶弄,就着湿滑的汁水又浅插了数百下。
  “啊……嗯……”少女被入得浑身酥麻,羞处又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
  粗壮的赤红肉棍的前端直插入娇嫩花缝之内,两瓣嫣红媚肉被那巨大的龟头插得委顿不堪。
  “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甚至盖过了少女的娇哼低吟。
  见男人正入得起兴,应放松了警惕,炽繁故技重施,又猛地吸气收缩甬道。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硬邦邦的阳具就被紧致嫩屄夹得勃勃抖颤。
  “莫不是想把朕夹断了不成!”他涨红脸恶狠狠质问。
  偏生肉棍前端马眼大开,仿佛浓精随时就要喷泄而出。
  赤红硕大的肉棒更无法自控般沉腰朝下一撞——
  竟捅入了此生这嫩穴从来没被入侵过的深处……
  露在水淋淋嫩屄外的棒身明显短了许多,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那凸起的包块也极其明显。长腿老阿.姨证理
  “呜呜……疼……”炽繁小脸倏地煞白,两颗晶莹泪珠同时滑落,楚楚可怜。
  身上这鲜卑男人的巨根是异于常人的巨大,比婴儿手臂还粗壮些许,却比石头还硬。
  这一下狠入简直就像是被坚硬铁棍硬生生凿开细嫩狭小的小孔一般,叫人疼得死去活来。
  而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有一缕微不可见的血丝渗了出来。
  元循呼吸微滞,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该死!居然把崔氏这小淫妇破身了!
  今生叫她早早得了宠幸,日后岂不是愈发有恃无恐了!
  他当即就要往外拔,偏生那胯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竟一个用力破开了紧致甬道,将湿哒哒的紧屄入了个彻彻底底。
  炽繁只觉体内好似霎时间被塞进了一根硕大铁棍,既酥麻酸胀,又热辣刺痛。
  她双眸红红的,氤氲着雾气,这会子甚至都记不起要设法把人夹泄了。
  既已顶穿了甬道中间那层阻碍,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
  “不是总想叫朕肏入你的小屄里吗?朕这便成全你好了!”
  发狠般重重几下挺腰,大开大合在水淋淋的湿穴里顶肏起来。
  凶悍狰狞的大肉棍整根没入初初开苞的少女嫩穴内,享受着娇嫩层叠的穴肉最为极致的绞含包裹。
  红嫩嫩、湿漉漉的小屄口被赤红肉屌撑到发白透明,一下一下挨着狠入的淫靡画面,直教人血脉贲张。
  不过数十下,竟把身下少女插得泄身连连,流了满床春水……
  元循不免回忆前世,这小淫妇在那些奸夫肏弄下鲜少有这般快泄身的,不免心中志得意满。
  他又重新叼住身下少女嫣红软嫩的乳尖儿含吃起来,舌尖灵活舔舐,吃得咂咂作响。
  既想把她的肚子肏大到胀奶,好叫他一饱口福,又深觉尚未将这小淫妇调教成乖顺贤妇……
  嫩屄内里层叠崎岖的褶皱绞含着肉棒,猛地一痉挛,只叫思绪发散的男人腰眼一酥——
  积攒了一夜的滚烫阳精不受控制地猛射出来。
  少女娇嫩的花穴从上到下,被射了个彻彻底底,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
  炽繁喜出望外,终于有望怀上皇嗣了!
  不曾想,下一瞬发泄出来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抽身而出,龟头拔出屄口时甚至发出“啵”的声响。
  元循紧绷着脸,打开她纤细双腿摆成一个门户尽开的姿势。
  再剥开红肿的花唇,作势要从嫩穴内抠出精水来。
  炽繁惊慌失措:“圣上,别……”
  然,男人粗粝指腹已戳入穴内,仔细抠挖起来。
  他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一介小小奴婢配怀朕的龙嗣吗?”
  那一缕又一缕的浓浊精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来。
  “呜呜……”少女的晶莹泪痕与香汗和在一起沾湿了鬓间的头发,丝丝缕缕地贴在娇嫩的颈间,好生可怜楚
楚。
  只见一股股的浊白滴滴答答往下淌,因混杂了她蜜液,愈发粘稠。
  空旷寂静的寝殿内只有软烟罗帐内又抠精的“咕叽咕叽”水声,时不时夹杂着少女的低泣。
  娇嫩小穴今夜初初开苞,本就红肿疼痛。
  再被男人粗粝指腹如此不知轻重地又一番抠挖,更是刺痛难忍。
  尤其她忍着耻辱雌伏在这暴君身下,不过是为了这龙精能灌入体内叫她受孕。
  偏生都没含住半瞬,就被这暴君抠挖出来了!
  与此同时,皇城以东,帝王新赐的骁骑将军府内。
  新封的颍川郡公兼骁骑将军褚定北正翻看着京师禁军的各项账目与名单。
  昏黄烛光摇曳,书桌前的博山香炉吞云吐雾,袅袅雾缕安神清幽,却压不下他心口的怪异躁动——
  新封的崔贵人究竟是不是她……?
  ——————
  ps:狗皇帝会被我们女鹅狠虐的 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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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迁都(微 h)500 珠加更 1422 字


  27.迁都(微 h)500 珠加更
  转眼便是两年后,衡武六年正月。
  今晨的大朝会临近尾声,元循忽然负手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群臣。
  “朕欲迁都洛阳,不知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早在平真年间,久经战乱、残败不堪的洛阳城已举天下之力重修,焕然一新。
  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下方群臣皆惊愕失色。
  中书令尉迟樘慷慨激昂道:“圣上!北有柔然之冠,南有荆扬未曾宾服,西有吐谷浑之阻,东有高句丽之难。
四方未能平定,国家尚待统一,怎可再大肆迁都?”
  “况且自先帝迁都平城以来,百姓安居乐业   ,国泰民安,一旦南迁,后果不堪设想,请圣上三思!”
  元循眸光阴鸷,冷声道:“太祖皇帝开始都于东木根山,昭仁皇帝营建盛乐新城,皇考平真皇帝又迁都平城,
朕为何就不能迁都洛阳?”
  前世,他生前未来得及办成迁都的大业。
  一直到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五个年头,重新起用了大量汉人世族,才顺利迁都洛阳。
  毕竟来自鲜卑贵族的阻力实在过大——
  鲜卑人的习俗是编发左衽,男子穿袴褶,女子衣夹领小袖,多数人不会说中原官话;
  且新迁之民在洛阳居无一椽之室,食无担石之储,又不擅农业,自然不愿南迁。
  然而,元循迁都主要目的却与崔炽繁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叫这些鲜卑贵族伤筋动骨。
  半晌后,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好整以暇道:“既爱卿们不愿迁都洛阳,索性朕即日便领兵亲征南下,把国都
迁到南边的建康城去罢!”
  众人骇然大惊,纷纷跪地:“圣上三思!圣上不可啊!”
  元循冷冷嗤笑,“既不许朕南征,又不许朕迁都,不若朕的皇位就给你们坐好了!”
  “微臣惶恐!”
  “圣上息怒!”
  两害相较取其轻。
  文武大臣们虽不愿内迁,但更畏惧南伐,故不敢再提出异议,遂定迁都大计。
  经过多番商议,拟定了三个月后部分迁移洛阳,只留太尉兼平阳郡公等人暂时驻守平城。
  作为帝王唯一的嫔御,崔炽繁自然随驾出行。
  这两年来她虽仍是正五品贵人,却圣宠优渥,独得帝宠,阖宫上下再无人敢轻视半分。
  如今正是阳春三月,气候宜人,浩浩荡荡的大队从平城启程,南下迁都洛阳。
  途径邺城稍作休整之际,作为禁军统领的褚定北得到圣上宣召,急急前往觐见。
  不料,他才刚靠近,便听闻一阵少女吟哼啜泣的声响从赤金腾龙驾雾浮雕的帝王銮驾传出——
  “啊……圣上……太快了……”
  “嗯……轻一点……”
  銮驾内的男人却久久不语,只是那“咂咂”水声与急急吞咽的声响越来越大。
  褚定北刚毅脸庞先是一红,随即又乍然发青,唇角绷得紧紧的。
  他自幼习武,耳目灵敏,自然辨别出了銮驾内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尤其在前世,他就曾在平城前往洛阳的途中,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啊……呜呜……”少女呜咽娇喘再次打断了褚定北的思绪。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前世对她敏感身子了如指掌的褚定北,自然猜到了她是被舔到泄出阴精了……
  他心中五味杂陈,胯间巨物却无法自控地硬胀起来,没开过荤又不曾自渎过的阳根胀疼到几欲爆炸。
  甚至将深褐色直裰顶起来一个无法忽视的大帐篷。
  早在两年前,褚定北已然得知前世的崔氏今生不知为何提前成了武帝的后宫嫔御。
  他也只能按捺了下来,索性武帝元循迟早会战死在南征途中。
  况且,他褚定北也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叫崔氏再被那淫邪可恶的假和尚明空哄骗了去。
  “漉漉的小屄好紧,放松一些……”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銮驾内传出。
  紧接着,便是一阵“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啊……肚子要被顶穿了……”少女被入得啜泣连连,娇喘吁吁。
  褚定北浑身热血流窜,腹下骤然一紧,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粉白阳根勃然腾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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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关于迁都的剧情参考了很多网络上的资料,如果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会立刻删改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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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銮驾内承欢(h)1736 字
  28.銮驾内承欢(h)
  宽敞恢宏如同一顶移动小屋的帝王銮驾内。
  元循虽知今生小妖妇与褚定北毫无关联。
  但重新踏上从平城南下迁往洛阳的路途,前世那些叫他暴跳如雷的画面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
  他早已察觉到了褚定北已至,甚至听出了对方呼吸急促不稳。
  元循又故意低声哄着道:“乖漉漉,把乳儿捧起给朕吃吃……”
  炽繁原就潮红着脸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腿岔开,水哒哒的嫩屄吃力地裹含着男人赤红狰狞的硕根。
  闻言她虽心底不耐烦,但也膝盖微用力,撑起上身将那圆润饱满的雪乳捧起喂到男人的薄唇边。
  元循一边含吮舔吃着少女浑圆丰盈的两团雪乳,一边将那粉红软嫩的乳尖儿吃得水亮亮的,发硬发肿。
  这番举动,被浇灌了到水光淋漓的棒身出来了大半截,只剩圆硕龟头还卡在小屄口。
  但腿间那充血红肿的小淫核儿却正好贴在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劲瘦腰腹上。
  炽繁有些难耐,下意识扭腰摇臀,用肿胀凸起的小花蒂磨蹭着男人坚硬腹肌。
  这一番乱蹭,竟蹭得泄了身,汁水喷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仿佛被抹了油一般,亮晶晶的。
  炽繁娇喘吁吁,浑身发颤,若非元循大手一直掐着她纤细腰肢,恐怕坐都坐不稳了。
  元循胯间发紧,戏谑道:“可是漉漉的小淫核儿痒了?朕给你揉揉。”
  话音未落,他就猛地将身上的少女往下一按,粗壮凶悍的赤红肉屌再次整根没入紧致窄小的水穴中。
  元循又将大手探进少女腿间,一边搓弄着她的肿胀不堪的小肉芽儿,一边胯下如发狠般连连挺身抽插。
  “啊!圣上轻……一些……妾身受不住……”
  湿漉漉的小嫩屄被巨物飞速狠肏,敏感充血的小花蒂又被疯狂揉捏。
  双层刺激直让炽繁好似过电一般,浑身酥麻发颤。
  当下她再次嘤咛着泄了出来,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骤然喷出淅淅沥沥的大股清澈汁水。
  元循不由志得意满:“朕还没发泄,漉漉就泄了三回了。”
  这话很显然在炫耀给立在銮驾外的人听的。
  前世小淫妇的几个奸夫姘头里,这档子事儿能力最强悍的便是大司马褚定北。
  太医郗湛温柔体贴,从不敢下狠力猛入;小和尚明空虽钻研了些房中术,知晓用道具来哄人,还手口并用,
却到底年轻稚嫩。
  惟有大司马褚定北只用那硕大粉白的坚硬肉棍便能把小淫妇肏得数次喷泄,甚至被肏晕过去!
  如今刚泄身的少女小屄还在连连抽搐着,喷泄出来的阴精早已将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浇了个湿透。
  元循又握着她软弹的雪臀揉捏起来,“待抵达洛阳,不如朕给爱妃晋一晋位分?”
  前世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的炽繁早已不在乎着后宫妃嫔位分的虚名了。
  但她仍佯装惊喜:“当真?圣上说话可算数?”
  说话间,炽繁骤然提腹收缩——
  自两年前彻底破瓜以来,也不知这暴君从何处古籍得知,女子月事前后行房难以受孕。
  每每只等到她葵水前后的几日才肯用阳具肏入她的体内,平日只在外头磨蹭。
  即便没克制住插入了,也强忍着拔出来再泄。
  恰好今日不知为何,并非她月事前后,却直接肏入穴内了。
  屄肉疯狂收缩叫元循险些守不住精关。
  他竭力压下发泄的欲望,咬牙切齿道:“如今是正五品贵人,不若朕晋封爱妃为正四品嫔罢。”
  炽繁只好故作双眸发亮,含羞带怯道:“妾身谢主隆恩!”
  元循重新律动起来,好整以暇道:   “恭、顺、贤、惠这几个封号里,爱妃中意哪一个?”
  炽繁唇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满心不耐烦。
  却仍浅笑盈盈道:“回圣上……贤者,乃德才兼备之人,妾身恳求圣上赐下‘贤’号。”
  ‘恭’与‘顺’二封号自不必多说,‘惠’亦有温顺之意,也就只有‘贤’这一字尚可。
  元循握住饱满浑圆的雪乳把玩,故意揶揄道:“朕观爱妃方才乖乖挨肏的模样颇为温顺可爱,不如还是用
‘顺’这封号罢?”
  炽繁闻言如鲠在喉,却也羞答答点头称是。
  元循见她顺从应和,心中既畅快淋漓,又有隐隐的不悦。
  他这泥泞不堪的嫩穴内抽送近百下后,猛地一顶,撞入湿穴深处的花心出,将白浊浓稠的阳精喷泄了出来…

  炽繁呼吸骤然微滞,眸中有些不可置信,又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一颤。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从高潮余韵缓过来后,稍整理了一番。
  元循确认少女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才不疾不徐地踢开銮驾的木门。
  一直立在外头的褚定北忙不迭作揖行礼,神色凝重。
  “哦,原来褚爱卿已至,叫你久等了。”元循唇边是一抹诡谲的笑。
  而他身后的炽繁暗暗打量着这高大魁梧的骁骑将军褚定北。
  正逢这时,褚定北亦微不可见地极快抬眸一望。
  电光石火间,只对视了一眼,这对前世的冤家便心中莫名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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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前世番外一(男配 h,不喜慎入)1567 字
  29.前世番外一(男配 h,不喜慎入)
  承宁十七年,四月初七。
  洛阳城千家佛寺宝盖浮云,幡幢若林,香烟似雾,梵乐法音,聒动天地。
  尤其是位于城南的大魏国寺景明寺,沿途信徒法侣,持花成数,恭敬等候皇太后崔氏的降临。
  明显超越帝王规制的皇太后銮驾方一抵达,毕恭毕敬的迎颂排山倒海而来。
  “恭迎皇太后陛下!皇太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今是承宁帝元辙继位的第十七个年头,亦是其母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七年。
  依汉室旧制,帝王被尊称为“圣上”或“陛下”,皇太后亦被尊称为“陛下”。
  但自三国两晋以来,皇太后渐渐与皇后、皇太子、诸王一同称“殿下”。
  临朝称制十余年来,崔炽繁直到排除万难迁都洛阳,才从“皇太后殿下”一跃成为“皇太后陛下”。
  甚至享受万千臣民山呼万岁。
  发髻满头珠翠,衣裙繁饰华丽的皇太后崔氏在大总管谭福安的搀扶下,缓缓踏下銮驾。
  她居高临下,唇边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都免礼罢!”
  跪地行礼的上百人整齐划一高呼:“谢皇太后陛下!”
  待崔炽繁款款踏入大魏的国寺景明寺,大将军兼大司马褚定北紧随其后。
  褚定北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此番不过是护驾跟随前来。
  按部就班一番添香祭拜后,两人撇下一众宫人内监及护卫,在寺院深处的小花园内闲庭信步。
  崔炽繁心下微动,故意打趣道:“如今四下无人,褚大司马怎的还这般冷着脸,不近人情?”
  褚定北被这几句娇软欲滴的话激得粗壮手臂生出层细微的颗粒来。
  他不矜不伐道:“回皇太后,臣向来如此。”
  炽繁却似笑非笑道:“是吗?怎么昨儿夜里大司马却不是这样?反倒……”
  “皇太后慎言!”褚定北急急打断她。
  悬浮无实体的元循在两人身上穿来绕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尤其是这个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褚老狗!
  每每装得清高无情,且总被妖妇崔氏轻而易举撩拨起反应!
  崔炽繁语出惊人:“哀家与大司马相好多年,还未曾在外头弄过,不如今日便试一试?”
  褚定北心下骇然,微撇过脸目光冷冷地一扫四周。
  此处是寺庙深处幽静小花园,早已提前清场,杳无人迹。
  胯间硕物已被女人绵软小手握住并撸弄把玩,很快就苏醒膨胀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既然大司马硬了,便好生服侍哀家罢!”炽繁一双杏眸水光潋滟,嗓音软到仿佛滴蜜。
  褚定北背脊一僵,酥麻感从胯间倏地蔓延全身。
  炽繁往花团锦簇之中的青石板一坐,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身衣襟,雪白无瑕的玉颈袒露出来。
  旋即便是内里水杏色的亵衣、亵裤,不疾不徐地一点点解开,尔后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飘浮在半空先帝元循双拳紧紧攥着,目眦尽裂:“崔氏你这淫妇!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脱!”
  恰巧,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小和尚明空偶然路过。23〘069︵2】39】6
  见一对男女欲行不轨之事,明空面红耳赤,忙不迭藏匿在一处灌木丛后。
  元循怒火攻心:“小和尚!快出去打断那对奸夫淫妇!”
  他只是一介亡魂,自然无人听到他暴跳如雷的怒吼大喊。
  小和尚明空年方十八,自幼在寺庙里长大,除了入寺祭拜的香客,从未与任何女子接触过。
  头一回见赤裸裸的女子娇躯,他白嫩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小和尚明空无法自控地直勾勾盯着女人那两团肥美丰盈的雪乳,白花花的。
  雪乳随着女人紧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又时不时上下颠抖,直把他的眼都晃花了。
  良久,待小和尚明空回过神来,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已被通体莹白赛雪的女子骑在了身下。
  扭着细腰、摇着圆臀好一通胡乱磨蹭后,女子腿根处瞬间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女人骤然被健硕精壮的男人一个翻身压下,被死死钉在花丛中的青石板上。
  “褚定北……啊……你别急啊!”女子娇喘连连。
  纤细玉腿大喇喇岔开,腿心处一抹湿漉漉的嫣红被男人硬邦邦的巨棍狠入着。
  “嗯……轻点轻点!”女子娇嗔,怒目圆瞪。
  男人却不语,只闷哼着埋头苦干,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把那细嫩处捣弄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大股清澈
液体来。
  看着看着,自己胯下阳物挺得老高,小和尚明空又羞又恼。
  亡魂元循即便已亲眼目睹他唯一的遗孀崔氏是如何纵情声色、放浪形骸的,可当下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30.夹紧精水(h)550 珠加更 1774 字


  30.夹紧精水(h)550 珠加更
  虽说前世的此时此刻,炽繁与褚定北二人尚无任何接触。
  但方才目光一对上半瞬,莫名就有种对方也重生了直觉。
  毕竟,炽繁前世与褚大司马相处的时间足足有二十余年,暗通曲款亦长达十年。
  褚大司马前世仍是个雏儿的时候,即便与她唇枪舌战,也从没敢正眼直视她——
  永远都是毕恭毕敬,垂眸望地,或目视手中的笏板。
  偏偏方才这年轻的褚将军,居然用一抹极其复杂的眼神极快地睨了她一眼。
  分明就是前世的老冤家褚大司马被她骑在身下夺了初次后才会有的举动!
  而褚定北,则是在今生诸多变故之下早已疑心并非只他一人重活一回。
  方才一见贵人崔氏那暗含戏谑的打量,全然不似十六岁的妙龄少女——
  分明就是前世的皇太后崔氏!
  无怪乎今生她会早早得宠!
  心头万般翻涌,但两人面上丝毫不显。
  一个仍是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宠妃,另一个仍是年轻气盛、刚毅英果的骁骑将军。
  狂妄自大的年轻帝王元循根本没料到,只这电光石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慢条斯理将方才饱受摧残的少女打横抱起,一跃踏下马车銮驾。
  原来今日已抵达了昔日曹魏所建的邺城行宫。
  虽比不得如今新修的洛阳皇宫,却亦是宫室林立,规模庞大。
  只是许多宫殿久经失修,大队暂时入住了行宫以西的铜雀台。
  铜雀台高十五丈,有屋百余间,楼宇连阙,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窗户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初出时,流光照耀。又作铜雀于楼顶,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
  “爱妃想入住何处?”元循似笑非笑。
  炽繁怯生生垂首,故作乖顺道:“妾身全凭圣上做主。”
  元循迈上台阶的脚步稳稳当当,怀里抱着个人也大气不喘。
  他忍俊不禁道:“既然爱妃这般乖巧懂事,便与朕同住罢。”
  长达两年的调教与教训,他很自信已将这小妖妇崔氏驯服、驯顺了。
  恰好近日便是前世怀上独子元辙的日子,索性便赐她一子。
  前世独子元辙被崔氏养得天真烂漫、痴傻如稚子,亦是元循心中一大恨!
  攀登了五丈左右的阶梯,元循抱着怀中娇弱单薄的少女踏入了最为恢宏宽敞的一处殿阁内。
  扬手屏退一众随侍的内监宫人后,男人掀起少女身上的姜黄璎珞纹吴罗齐腰裙。
  大手又朝腿心羞处一探,拇指与食指一勾一捻,一大股白浊精水黏连着晶莹蜜露,在指缝欲坠不坠。
  他眉头蹙起,不悦道:“怎么不夹紧些,朕射入的精水都流出来了。”
  炽繁心中恼极,却只能含娇带怯道:“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方才虽不是她亲自攀登阶梯,可一路上颠簸不已,浓稠白浆才顺着湿滑的蜜液一同淌出了穴口。
  元循粗粝大手在少女娇嫩嫣红的花穴四周抚弄着,两瓣肥厚湿润的花唇与窄小紧致的穴眼儿被刺激得微微颤
抖。
  小屄口被男人火热的视线盯得一翕一合,一下一下吐出白浊粘稠混合透明湿滑的汁水来。
  上方敏感的小淫核儿早在方才銮驾之内就被男人吮吃得肿胀充血、硬如石子,至今还颤颤巍巍地凸起挺立着。
  如此香艳美景映入眼帘,元循只觉腹下一紧,热血浑身乱窜。
  方才刚发泄过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膨胀发硬,翘得老高。
  他状似无奈道:“也罢,朕且再入入你这小淫穴,这回可要夹紧了。”
  炽繁虽不知这暴君怎么莫名改变主意了,但能早日怀上龙嗣自然是益事。
  她佯装羞答答,潮红着小脸点点头:“是……”
  也无须再次扩张,男人便扶着硬邦邦的巨大肉茎一鼓作气狠狠肏入湿哒哒的水穴内。
  “嗯……好胀……”炽繁软绵绵撒娇,双眸瞬间氤氲水雾。
  圆硕如鹅卵大的龟头直直撞入少女甬道最深处的幽蕊,甚至来回碾压厮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此刻两人身上衣着仍完好无损,交合处却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
  元循闷哼了一声,粗喘着威胁道:“肏开你的小胞宫再射,再不许你浪费了朕的龙精。”
  炽繁闻言呼吸骤然一滞,如拨浪鼓似的急急摇头。
  前世她与褚定北媾和之时,就曾无意间被捅开了胞宫口……
  那时她已是生产过的妇人,仍觉疼痛难忍,更何况如今她尚未有孕呢?
  况且这暴君好生不讲道理!前两年浪费无数精水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身知错了……”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说话间,他身下律动未停,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顶开那脆弱敏感的花颈口。
  炽繁吸了吸鼻子,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求……圣上别……嗯……肏开妾身……的胞宫……”
  元循浅色眼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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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更(h)1874 字
  31.一更(h)
  炽繁自然抵死不认,嗓音娇软欲滴:“嗯……除了圣上……妾身哪敢多看旁人一眼?”
  闻言,元循面上不显,心中却满是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坚硬如铁的肉棍顶肏水淋淋蜜穴的速度放缓了下来,龟头亦不再如方才那般研磨着花心猛撞了。
  他意犹未尽道:“看在漉漉如此乖的份儿上,朕今日暂且不肏入你的小胞宫内。”
  话音未落,元循又将人一把悬空抱起,大手托着少女浑圆饱满的娇臀,时不时抓揉几把。
  “啊……”炽繁心底一慌,下意识双手双腿都紧紧缠住身前的男人。
  两人水光淋漓的交合处仍然紧密相连。
  元循自认拿捏住了这小淫妇,再次恶狠狠威胁道:“可若你日后敢逆了朕的意,你这小胞宫还是要被朕狠肏
几顿的。”
  他可没忘前世那妖妇崔氏被褚老狗的孽根一个猛顶肏入子宫时哭得多么凄惨可怜。
  也就他怜香惜玉,这般轻而易举就放过了她这小淫妇!
  “妾身……妾身什么都听圣上的!”炽繁佯装示弱的话张口就来。
  随着男人在殿阁内走来走去的动作,硕大赤红的硬棍“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水穴。
  元循一边飞快挺腰抽送,一边不紧不慢地巡视参观这金碧辉煌的殿阁。
  仿佛在故意用怀中少女羞处不断滴滴答答溅出的汁水在每一处留下专属的印记。扣<扣群七﹂一】零﹂五﹒
八八﹕五九零追〻更〘本@文
  “啊……呜呜……”炽繁无法自控地低声啜泣。
  纤细玉腿原本紧紧缠着男人劲瘦的腰,却在这一番狂风暴雨的狠肏之下,双腿逐渐酸软无力,只能可怜兮兮
地岔开。
  元循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享受着少女温暖湿滑窄小嫩穴的极致包裹与绞含。
  崎岖层叠的穴肉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痉挛收缩,狰狞肿大的阳物仿佛被无数张小嘴绞夹着。
  若非男人竭尽全力压制,精关早已失守。
  整座铜雀台的每一扇窗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出日落时皆流光溢彩。
  恰逢夕阳西下,漫天霞红,整扇铜窗斑驳各色光彩,熠熠生辉。
  元循心下微动,当即将怀中被肏得绵软无力的小女人搁在窗台上。
  炽繁略一歪头朝下望,整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此处殿阁并非铜雀台的最高处,却也有五丈多高,约莫四、五层楼的高度。
  一旦坠落,即便不是粉身碎骨,也定会当场丧命……
  这暴君今日难得将精水泄入她体内,竟是盘算着要了结了她的性命?
  “漉漉怕不怕?”元循那双明显异于汉人的浅色眼眸迸射着怪异诡谲的光芒。
  鲜卑人本是黄发碧睛,但元循生母王贵人出身太原王氏,祖母杨贵嫔出身弘农杨氏,皆是中原汉女,这才中
和了一些。
  炽繁下意识屏住呼吸,耳畔一阵“嗡嗡”直响。
  她小心翼翼地撒娇:“漉漉害怕,求圣上放漉漉下去罢……”
  偏生男人就要与她唱反调,挺着那根赤红滚烫的硕根深入浅出地抽插着水哒哒的小紧屄。
  “啊……圣上饶命……”炽繁心中恨极,却只能啜泣着求饶。
  所幸,元循那粗壮结实、青筋盘虬的双臂紧紧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才让她一直稳稳当当坐在窗台上纹丝
不动。
  许是惊慌失措到了极点,炽繁浑身潮红,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汁水喷溅得满窗台都是,甚至顺着窗台下沿的铜雀雕像一滴一滴落到地面。
  元循见她被自己肏到了顶端,心满意足,这才闷哼着死死抵住甬道深处的幽蕊发泄了出来。
  本就高潮迭起的少女被滚烫浓稠的阳精一浇灌,只觉眼前一片发白,不知今夕是何夕。
  元循仍粗喘着,却兴致勃勃:“此处前临河洛,背倚漳水,俯视中原大地……”
  他欲要再说自己的雄图大业,却见被箍在怀中的小女人早已昏了过去,只得作罢。
  抱着炽繁回到床榻之上,他生怕射入小嫩屄的精水再次泄出,便迟迟不拔出,用勃发的肉茎堵着。
  奈何初至邺城行宫,需年轻帝王亲自处理的政务接踵而来。
  守在外头的大总管谭福安通传几回都没得到回应,正急得团团转。
  元循随手捡起炽繁随身携带的羊脂玉细笔,细细打量着,略思忖片刻——
  这玉笔约莫有他的食指粗,这小屄口生的细小狭窄,许能堵住。
  旋即,他缓缓抽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玉笔捅入紧致嫩穴内。
  “嗯……”昏迷中的少女下意识吟哼出声来。
  只见这能吞下男人硕大阳物的小紧穴此刻竟死死夹住这食指粗细的玉笔。
  甬道内的白浊男精甚至丝毫没有流出半滴来。
  元循自鸣得意,略自行收拾一番便挥袖离开了。
  一直到夜深露重,炽繁渐渐醒来。
  朦胧睡眼一睁开,却见立在床边身着宫女服侍的令荷眼角红红的。
  令荷面露难色,哽咽着问道:“贵人您醒了?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今日守在殿阁之外,她将炽繁的委屈啜泣与低三下四的求饶声尽收耳中。
  既心疼到极点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守在外头。
  炽繁微微一怔,只觉身下似乎含着什么冰冰凉凉的物什。
  她伸手一探,瞬时便知晓了捅在羞处内的是何物……
  忆起今日在狗皇帝身下遭受的耻辱,炽繁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攥得紧紧的。
  又不免想起今日所见那可疑的褚定北。
  她抿了抿唇,倏地想到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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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暗中勾连 600 珠加更 1201 字


  32.暗中勾连 600 珠加更
  前世那小和尚明空为了讨好她,诸多花样都玩遍了,这小小的玉笔倒没让炽繁感到羞耻。
  只不过恼怒这混蛋暴君趁着她昏睡过去把异物弄在她身子里罢了。
  尤其还是由她父亲经手过的羊脂玉细笔……
  这两年来的旧恨新仇叠加,炽繁愈想愈恨不得将那狗皇帝大卸八块才好!
  她气鼓鼓掀开云锦绣被,只见嫩粉色亵衣将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却不着寸缕。
  湿哒哒的腿心一截深紫狼毫凸出,仿佛是从少女嫣红娇嫩的花唇正中央生长出来似的。
  望着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炽繁难免想象男人是如何握住此玉笔往里戳的……
  半晌后,她小心翼翼捏住露在穴口外的深紫狼毫,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往外拉。
  偏生她越紧张,身下嫩穴咬得越紧,拔得颇为艰难吃力。
  炽繁索性狠了狠心,猛地使力儿一鼓作气整根玉笔拔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
  倏忽没了堵塞,窄小细嫩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动起来,慢吞吞吐出混合着透明蜜液的乳白色粘稠精水。
  炽繁心中暗道,从黄昏至今也该堵了有两三个时辰了,许是足够的罢?
  但她为了保险些,仍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用软枕垫着臀部,迟迟不去沐浴。
  立在一旁的令荷被她的一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满腹狐疑。
  炽繁又招手让令荷凑近些,压低声音道:“令荷姐姐,有件事,须得你帮一把才行。”
  令荷点头如捣蒜,用气音道:“你说!我一定帮!”
  炽繁旋即便贴在她的耳边极小声说了些什么。
  令荷虽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其意,但也忙不迭应了下来。
  炽繁再次小声强调:“姐姐可一定要避开人,尤其是小林子。”
  小林子虽在她身边近身服侍,却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干儿子。
  若叫他知道了,可不就全暴露出来了。
  令荷勾起一抹浅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省得的。”
  在邺城行宫休整数日,大队继续启程南下,前往新都洛阳。
  临近洛阳城东边儿最重要的关隘——虎牢关,元循骤然下令让大队在原地停驻修整。
  他自己则纵身一跃,跨上一匹汗血宝马,策马扬鞭亲领一千精兵巡视这个曾将他祖父明帝围困两百多天的关
隘!
  虎牢关,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而京师禁军统领兼骁骑将军褚定北,则留在了驻扎大营内镇守着。
  南迁大队驻跸邺城行宫之时,今生他提前交好的尚书右仆射独孤牧忽然命人送来一幅丝绢。
  展开一看,从正面是一幅寻常的写意山水图,从反面却隐隐约约可见一头睡虎之状。
  一直到今日他领悟了其中的深意——
  是崔氏预料武帝定会亲自巡视虎牢关,邀他在此处相见……
  尚书右仆射独孤牧虽是鲜卑大臣,却是个曲意逢迎、摇摆不定之人。
  前世便屡屡在皇太后崔氏、大司马褚定北以及一众鲜卑贵族之间反复横跳,滑不溜秋的。
  崔氏今生不知用何事拿捏住了对方,竟让独孤牧上赶着为她传递消息。
  再凝神仔细观察正面的写意山水图,分明是前世二人曾经肆无忌惮媾和的小野岭……
  斟酌片刻,褚定北骤然起身,大步流星前往赴约。
  而身着一袭寻常宫人打扮的崔炽繁早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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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35.前世番外二(男配 h,不喜慎入)
  35.前世番外二(男配 h,不喜慎入)
  两人暗通曲款的十年里,早已欢爱媾合多次。
  褚定北虽顾及此处乃寺院之地,却也没再过多扭捏,只闷哼着“啪啪啪”肏干起来。
  已年过三十五的熟妇媚眼如丝,一双纤细莹润的玉腿被迫高高抬起,两瓣滚圆臀儿被男人握在掌中。
  褚定北周正刚毅的面容紧绷着,额间的青筋突突直跳。
  若只见过恐怕无人敢相信宫里那十八岁的承宁帝就是身下这小女人生育的。
  他俯身飞速挺身律动,每往前顶一下,就将身下娇小女人顶得吟哼连连、媚叫不止。
  “啊……太深了!褚定北……你个老匹夫轻一些……”
  褚大司马如今已年过四十,这句“老匹夫”他倒不觉恼怒。
  然而他身下粉白坚硬的肉茎抽送的力道却不由地加重了,一下一下狠狠捣入水淋淋的嫩穴深处。
  “嗯……呜呜……”
  穴内敏感的媚肉被反复来回碾磨,直叫她快慰舒爽到了极点,整个人酥软无力。
  花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倾泻出大股大股的黏滑清香的汁水来,将身下的青石板浇湿一大片水渍。
  胸口两只肥美浑圆的雪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嫣红樱珠早已悄然挺立发硬,诱人采撷。
  飘忽在半空的亡魂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头顶竟真的直冒一缕缕青烟。
  他咬牙切齿大喊:“好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寺庙里头!仔细遭了天谴!”
  又恶狠狠朝着躲在灌木丛后的小和尚怒骂:“你个厚颜无耻的秃驴和尚!看什么看!孽根如此短小还敢起反
应了!”
  明空暗暗窥视着这场活春宫,大气儿不敢出,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胯间肉棍却胀硬得直发疼,浑身热血乱窜。
  又见躺在花丛青石板浑身不着寸缕的美人儿双手沿着男人敞开的衣襟,在健硕魁梧的身躯上下摸索着……
  两人身下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好似打桩一般“啪嗒啪嗒”响个不停,上头的唇舌亦缠绵厮磨良久。
  小和尚明空甚至能清楚看见男人的大舌是如何探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内肆意搅动。
  也能看到女人的粉嫩唇瓣、丁香小舌是如何被细细吮吃……
  “嗯哼……”褚定北被那紧致窄小的嫩穴夹绞得连连粗喘,腰部持续快速挺动。
  也不知崔氏这细处是如何生的,被他入了十年竟还如此紧绷,每每将他阳物咬得死死的。
  褚定北虽只有过她这一个女人,却也或多或少听过一些部下酒后胡言乱语说的荤话。
  他约莫知晓女子承受男根的甬道越为紧致越妙。
  就好比当下,他就被崎岖狭小的嫩穴夹得背脊一阵酥麻。
  也不知宫里那已经年满十八的承宁帝元辙,当年是如何从这连手指都能紧紧含住的产道内生出来的……
  亡魂元循已无数次亲眼目睹崔炽繁分别与太医郗湛和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十几年来早该心如止水,置若罔闻才是,偏生他每一回都怒火攻心、暴跳如雷!
  这是他元循名正言顺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若非他在南征途中一时疏忽死于非命,伏在崔氏妖妇身上百般肏弄,合该是他元循才对!
  “啊!要到了……”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一阵乱颤,玉臀倏地高高抬起——
  随着魁梧男人有力地狠肏,大股大股清澈稀薄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喷出一道弧线。
  本就紧致逼仄的小嫩穴一阵抽搐痉挛,男人的精关彻底失守,他欲要拔出再泄,却来不及了——
  圆硕龟头前端的马眼在强烈刺激之下骤然大开,滚烫浓稠的白精已喷射在女人湿漉漉的紧穴内。
  褚定北心底一紧,粗喘着道:“皇太后恕罪!”
  崔炽繁娇喘吁吁,意味深长道:“大司马有何罪?”
  亡魂元循恨得嚼穿龈血,在半空胡乱飞窜。
  恨不得把褚老狗脏屌射入淫妇体内的精水仔仔细细抠挖出来!
  而灌木丛后的小和尚明空闻言更是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这居然是大魏的皇太后崔氏与大司马褚定北?!
  褚定北沉默不语,只自顾自地半跪了下来请罪,欲伸手将穴内白浊阳精抠弄出来了。
  “大司马不如用嘴吸出来罢,用手多没诚意呀?”崔炽繁饶有兴味道。
  褚定北半跪着的姿势正好能注视着一翕一合蠕动着吐出白浆的穴眼儿与肥厚粉嫩的花唇,只觉身下巨物再次
蠢蠢欲动起来。
  但他却也顺了女人的意,张口含住那方才承受过他肉茎入侵的穴口,使力吮吸起来。
  甚至勾起舌尖钻入肉弹软嫩的小屄内,模仿着交合抽插的动作。
  方才被他射入体内的大股精水瞬时被吸了出来,填满男人整个口腔。
  褚定北欲要将口中污秽之物吐到一旁的花丛里,却被崔炽繁阻拦了下来——
  “寺庙圣地的花儿怎能被污秽阳精玷污了?还是大司马自己吞咽下去罢。”她满眼揶揄。
  褚定北含着满口自己的精水,眉头紧蹙,只觉进退两难。
  明空没留意看他究竟吞没吞下去,视线仍直勾勾地凝着女人腿心那片诱人的嫣红水嫩……
  他虽自幼被养在这景明寺内,却从没打算一辈子与青灯古佛长伴。
  就在他怔怔注视着女人雪白娇躯出神之际,电光石火间,居然对上了女人那双饱含春情的杏眸。
  明空呼吸骤然停滞,仿佛浑身血液倒流——
  发现了皇太后与权臣的私情,恐怕他的小命危在旦夕了!
  没曾想,崔炽繁只戏谑地轻笑了一声。
  旋即便不紧不慢地穿戴着方才散落一地的衣物。
  她心中暗忖着,方才那偷窥的小和尚倒是长得俊美清朗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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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小和尚来历 700 珠加更


  36.小和尚来历 700 珠加更
  “姨母为何会在此处?”褚定北神色晦暗不明。
  他原本是来寻今生即将出世的和尚明空,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自己在南朝的姨母……
  “你是……定北!?”妇人双眸乍然一亮。
  原来这即将临盆的妇人,竟是褚定北之母南朝的南华公主的幼妹,浔阳公主刘氏。
  “定北先进来,姨母再与你细细道来。”刘氏压低了声音,引着外甥朝景明寺内走。
  褚定北望着亲姨母大到惊人的肚子,眉头紧紧蹙着。
  近两年来,南朝内乱不断,皇位多次更迭。
  当初那位屠戮褚氏全族的昏君早在褚定北献城投魏的数月后,也惨死在了自己的叔父手下。
  去年岁末,南边的江山更是直接易了姓,从刘改姓萧。
  而这位浔阳公主却是个极其尴尬的存在,既是前朝的公主,又是如今南朝皇帝萧绍的原配发妻。
  刘氏领着外甥一路回了自己在景明寺内借居的厢房内。
  姨甥两人对坐在一张古朴残破的八仙桌前。
  褚定北心中五味杂陈,面色愈发凝重。
  半晌后,他才问道:“姨母腹中之子,可是萧绍的?”
  “是他的。”刘氏抚着肚子,忿忿不平道:“萧绍那个乱臣贼子,竟敢篡权夺位!”
  褚定北只觉不可置信,前世那淫邪下作的假和尚明空,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随即,又忆起前世的南朝皇帝萧绍在称帝之后的二十余年里,从未立后纳妃。
  直到临终,才过继了个宗室子弟继承大统。
  原来南朝皇帝萧绍唯一的子嗣,竟在北朝都城洛阳的景明寺内。
  甚至在前世,成了北朝大魏皇太后崔氏的男宠……
  思绪回笼,褚定北又问道:“姨母是如何渡过淮水来到北边的?”
  刘氏垂眸,悲恸道:“我本欲投河,以身殉国,不曾想被一艘商船所救,再醒来,已经抵达这洛阳城了。”
  她旋即又道:“因商船的女主人与景明寺方丈有些渊源,我才借居于此处。”
  褚定北思忖半晌,才道:“姨母身怀六甲借居佛寺终究不妥,不如搬到外甥的府中罢。”
  刘氏面露喜色,却仍问道:“可会麻烦到你?”
  “自然不会。”褚定北竭力压下前世对和尚明空的憎恶。
  当日便护送着姨母浔阳公主刘氏搬到了他在洛阳的新府邸内。
  与此同时,洛阳皇宫内。
  迁都数日来,因元循尚未安排他唯一的嫔御崔贵人的住处,炽繁仍暂时安置在太极殿内。长¬腿老阿«姨后续⟩
追更⁆
  两年前,小林子刚被拨到昭阳宫伺候崔贵人,可遭了不少宫人内监的暗嘲冷讽。
  结果这两年来,崔贵人独得圣宠,夜夜承恩。
  即便位分没变动,可再也没人敢轻视她们主仆了。
  这会子临近晌午时分,炽繁才刚起身,在令荷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小林子忽然火急火燎地闯入殿内,气喘吁吁,脸上笑开了花。
  “恭喜贵人!贺喜贵人!给您晋封的圣旨来了!”
  闻言,炽繁却不以为然,继续挑选着梳妆台前的珠钗首饰。
  想起那狗皇帝给她定下的封号为“顺”,便深恶痛绝。
  一直到小林子的干爹谭大总管捧着圣旨入内,炽繁才不疾不徐地跪迎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人崔氏,质推柔顺,兰心蕙质,动娴礼教,淑惠贤良……以册印封尔为正三品贵
嫔,尔其祗承象服,昭勤俭以流徽,笃迓鸿禧,履谦和而裕庆,钦此。”
  竟是正三品贵嫔,而非上回所说的正四品的顺嫔?
  炽繁佯装毕恭毕敬叩头,“谢主隆恩。”
  大总管谭福安忙不迭谄笑道:“奴才恭喜贵嫔,这可是越级晋封了,可见圣上极其看重贵嫔啊!”
  炽繁只好虚与委蛇,故作惊喜。
  又试探着问道:“敢问大总管,圣上可有安排让本宫挪到哪一个宫殿去?”
  谭福安面上笑容愈发暧昧起来:“自是没有的,贵嫔好生住在太极殿内便是,倒省些功夫。”
  前两年在平城皇宫之时,这崔贵嫔虽居住在昭阳宫正殿,却几乎夜夜伴君承宠。
  炽繁得知自己仍要住在太极殿内,心中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一直到夜深,忙碌了一整日的元循回到太极殿径自沐浴更衣了一番。
  大步流星回到寝殿内,却见娇小女人已侧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熟睡了。
  思及这小女人腹中应已怀上他们二人的骨肉,元循心中一软。
  伸手在她仍平坦的小腹抚摸了几下,又将人拥入怀中,在少女白皙无暇的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半梦半醒的炽繁被男人火热的吻弄得痒痒的,便娇滴滴地低声哼哼了几句。
  这一哼吟,倒一下子点着了男人本就躁动的欲火。
  元循腹下狰狞的庞然大物骤然矗立起来,勃勃弹跳,浑身热血沸腾。
  然而就在下一瞬,他整颗心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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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文架空南北朝,但是人物和设定全是虚构的哦~
  小和尚身世大有来头 hhh 南朝新帝唯一的儿子却是北朝皇太后的男宠 XD

37.梦话暴露(h)
  37.梦话暴露(h)
  少女极小声噫语了一句:“别闹了元辙……”
  元循高鼻深目的英俊面容骤然发青,冷似腊月寒冰,脑中嗡鸣作响。
  许是今日睡前用过一碗安神坐胎药,炽繁仍未苏醒,睡颜娇憨,鼻息平稳。
  元循怒极反笑,笑得胸腔震动,浅色眼眸发红——
  直到这时,他居然仍在庆幸这妖妇睡梦中脱口而出的,是他们二人的骨肉,而非那些奸夫姘头……
  倏地,殿外一阵雷轰电闪,夜雨倾泻而下。
  寝殿廊前摆放的数盆绽放正盛的春海棠,被无情雨水肆意冲刷凌虐,惨不忍睹。
  又是一声雷鸣巨响,金丝楠木龙床上的少女惊得忽地睁开了眼。
  却正好对上了年轻帝王那森冷阴鸷、晦暗不明的眸光。
  炽繁心中暗惊,尤其方才那剂安神坐胎药让她梦到了前世的独子元辙——
  莫非她睡梦中说了什么,被听见了?
  见她醒来,元循倏地收敛了所有情绪。
  弓腰埋首在她玉颈间,流连啄吻一路朝下,顺带这解开了她的衣襟。
  “爱妃……”他刚唤,却又止住。
  换作了哑声沉沉的:“漉漉,今夜怎的如此早就寝?”
  他大手使力狠抓一把少女软滑肉弹的丰臀。
  炽繁稍稍舒了口气,故作绵软撒娇:“回圣上,方才妾身原本要等您回殿的,奈何实在困极,这才睡了过
去。”
  在她说话间,元循修长的手指已撑开腿心两瓣肥嫩肉唇,娇嫩嫣红的花缝儿仍未湿润。
  男人那布满茧子的指腹在软嫩滑腻的腿心内外细细摩挲着,每一寸都没放过。
  炽繁娇腻腻地哼唧了几声,身下很快就沁出潺潺流水。
  元循莫名轻笑一声,怒火充满胸腔。
  嘴上却咬牙切齿道:“漉漉不乖,未等朕归便自顾自睡过去了,朕须得好生惩罚你才行。”
  话音未落,指尖狠狠拨弄几下小心翼翼冒尖儿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怀中女人猛地颤了一下,吟哼声愈发娇媚欲滴。
  “嗯……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炽繁哼哼唧唧求饶。
  男人粗糙大手猛地使力一下一下“啪啪啪”往湿润红嫩的小嫩屄上扇。
  “啊……呜呜……好疼……”怀中少女颤着身子低低娇泣,声音软腻腻的。
  没几下,小屄就被扇得殷红,滑腻腻的汁水四溅,整片嫩肉颤颤巍巍哆嗦着。
  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更是一收一缩吐着清香蜜液,诱人采撷汲取。
  “疼了?”这淫靡不堪的春光让元循浅色眼眸布上猩红。
  一番竭力忍耐,他才没似毛头小子般埋到少女的腿心尽情亲吮。
  拇指与中指捏着两瓣肉乎乎的花唇挤到一处,食指肆意拨揉狎戏着肿胀到凸起的小肉芽儿。
  “嗯……”一番亵玩之下,嫩穴彻底湿透,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旋即,元循便扶着滚烫坚硬的巨大肉茎,就着湿滑蜜液,圆硕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柔嫩的肉缝儿。
  “圣上别……”炽繁提心吊胆起来。
  虽说尚未诊出喜脉,但前世这时她已然怀上元辙了。
  元循倒没把庞然大物捅入穴眼儿内,只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小淫核儿。
  “啊……嗯……”炽繁娇躯直颤,钻心的电流顺着花核儿穿透了四肢百骸。
  男人操着儿臂粗的粗硕肉棍凶煞挞伐着少女腿心的细嫩肉缝儿。
  鹅卵大的龟头直将肿胀充血的敏感花蒂碾磨得变了形。
  贲张的马眼使力一顶,红肿的小淫核尖尖儿一下卡入了马眼内被咬紧,炽繁娇躯狠颤一下。
  “啊……呜呜……”她快慰舒爽到呜咽娇啼。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粗悍粗壮的硕根被肉蒂子卡入马眼刺激得狠跳了跳。
  “朕尚未肏入,小淫妇哭什么哭!”他怒气冲冲呵斥。
  炽繁心中恨极,也不知他怒从何来。
  当下皇嗣尚未诞下,她也只能伪装楚楚可怜之态:“圣上恕罪,妾身不哭了……”
  元循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青筋暴起的硬棍持续顶磨碾研着泥泞不堪的花缝儿。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响彻空旷寂静的寝殿,隐隐夹杂着少女隐忍的娇喘低吟。
  就在炽繁颤着身子即将抵达顶峰之际,男人倏忽伸出大手紧紧箍圈住她脆弱修纤的玉颈——
  手中暗含的力道好似随时能把她掐到窒息而亡。
  炽繁下意识屏住呼吸,酡红娇颜瞬间煞白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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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小淫屄朕肏不得?(h)
  38.小淫屄朕肏不得?(h)
  寝殿内万籁俱寂,只余窗外骤雨愈来愈大的声响。
  元循胯间硕物仍紧紧抵在身下少女湿漉漉的腿缝儿内里。
  大手却攥握在她脆弱不堪一击的颈间,指骨发青发白,手背青筋凸起。
  他浑身热血叫嚣着——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杀了崔氏!
  不管她是否重生而来,都即刻杀了她!
  今生不能再让她将他的帝王尊严踩在脚下践踏!
  炽繁尚能呼吸,只是嗓音已发颤微哑:“圣上息怒!妾身哪里做错了,还请圣上明示……”
  至高无上的皇太后尊位近在咫尺,她自然不想如此屈辱地死在这狗皇帝身下!
  “漉漉何错之有?”元循绷着牙关吐字,目光寒邃刺骨。
  “不过朕以为,似乎要漉漉香消玉殒,才能彻彻底底属于朕。”
  他这番咬牙切齿的话,意有所指。
  手中的力道亦暗暗加重了几分。
  炽繁深觉呼吸都艰难了起来,头昏脑涨。
  但仍含情凝涕,努力道:“漉漉是圣上的人……身体发肤皆属于圣上……”
  闻言,元循低低地笑,只是面上浮着笑,心里却燎着火一般。
  不过须臾,他便缓缓松开攥着少女颈脖的大手。
  炽繁当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玉颈处留下了一道刺眼狰狞的红痕。
  未等她缓过劲儿来,男人便擒着她赛雪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起,直将双膝压到她胸口处。
  少女整个浑圆饱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嫩嫩、水淋淋的小屄朝上撅着。
  炽繁心中七上八下,生怕他提枪肏入穴内。
  前世她可听说过有妇人在孕期行房,生生弄到小产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元循冷肃着脸,赤红雄壮的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绷狭小的穴口,开疆拓土之势捣入湿哒哒的蜜穴内。
  “啊……圣上别……”炽繁摇头如拨浪鼓。
  她欲要挪动玉臀,吐出体内的硬棍,又被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
  “别什么?方才不是说,身体发肤皆属于朕?”元循恶狠狠质问。
  尤其前世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靡画面,很可能今生的她也记起来了。
  叫他如何不怒气腾升,嚼穿龈血!
  “怎的?这小淫屄朕肏不得?漉漉还想给别的男人肏不成!”
  这姿势入得极深,男人粗硕的肉棍全根没入,只余两颗卵蛋紧紧贴着软嫩臀肉。
  炽繁故作声泪俱下,怯生生道:“妾身不敢……只是腹部略有不适,有些受不住……”
  听闻她说腹部不适,元循下意识垂眸打量——
  却见少女平坦的小腹骤然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硬块,是他埋在她体内的阳具。
  男人本气势汹汹,可待见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欲狠入一顿把她肏死肏烂在身下的心思顿时止了三分。
  他也不急着挺腰抽插,只深埋逼仄的甬道内,享受着紧致嫩穴一阵阵痉挛收缩和极致的包裹含吮。
  炽繁见他没蛮狠乱顶撞,心底暗暗舒了口气。
  元循双手把玩着少女高高翘起的丰盈圆臀,软弹柔腻,触感极好。
  随手扇了一记,只觉身下娇躯一颤,水嫩滑腻的花穴狠缩了缩,死死裹吸着硬邦邦的硕物。
  最深处的幽蕊更是蠕动着嘬了一口顶端的龟头。
  男人好似得了趣,当即又“啪啪啪啪”地扇打了起来,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娇嫩臀肉上。
  “嗯……呜呜……”炽繁竭力压下心中的恨意与戾气,只能故作委屈地低泣着。
  听着她的娇怯啼哭,元循只觉心尖也仿佛被细细钩子不轻不重勾了下。
  “漉漉哭什么?”他不紧不慢地问。
  炽繁哽咽着娇嗔:“好疼……圣上打得妾好疼……”
  元循这才知少女白嫩嫩的娇臀竟几下就被扇出刺眼狰狞的红印。
  雪嫩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娇弱又可怜兮兮,在男人掌下抖抖索索的。
  他视线转移到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花缝因吃力地含住一根赤红硕棍,藏不住的微微分开,穴眼儿更被撑到发白透明。
  莹润的湿露淅淅沥沥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炽繁见他略有动容之色,又可怜巴巴道:“妾身肚子好疼……求圣上让漉漉用别处伺候您罢……”
  男人英气浓眉轻挑,“哦?如何用别处?”
  却见少女主动捧起一对肥美圆硕的雪乳,合拢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做着如此淫靡的动作,偏生一双氤氲着雾气的杏眸红红的,好似小鹿般无辜可怜。
  元循心口发紧,怜惜之余,剩余的火气也莫名渐渐消散了。
  也罢!这小淫妇不论重生与否,今生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没料到的是,有些事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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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遇喜
  39.遇喜
  翌日清晨,炽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早已离开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越想越是不妥。
  昨夜虽说那暴君并未真正对她如何,但也终究被他那硕大到骇人的阳物整根没入了……
  前世她荣登皇太后之位后,先后有过几位入幕之宾。
  却没一个是比得过这有着鲜卑人血统的蛮夷暴君的……
  炽繁当即便寻了个借口,命人传太医过来。
  令荷与小林子一听,心下讶然,面面相觑。
  小林子急忙小跑出殿外去吩咐小内监去太医院请人。
  令荷则有条不紊地服侍炽繁起身梳洗更衣。
  却见她白嫩玉颈有道明显刺目的红痕……
  “贵嫔的脖子这是怎么了?”令荷呼吸微滞。
  炽繁摸了摸仍微微刺痛的脖颈,摇了摇头:“没什么,寻件领子高的上衣挡挡便是了。”
  令荷只好为她换上一身月白色素锦立领袄裙,乌黑墨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髻。
  没一会儿,随驾从平城一同南下来洛阳的太医院赵院正便领着他的“内侄赵谨”一同前来。
  这“赵谨”便是如今在太医院领着小药童差事的郗湛。
  炽繁见竹马郗湛也跟着来了,不免有些无奈尴尬。
  经过两年岁月的洗礼,当初那颔首低眉的弱冠少年已迅速成长起来。
  俨然一副温文尔雅、清新俊逸的世家公子模样。
  须臾,她才温声道:“本宫自昨夜起便小腹隐隐不适,还请赵太医过来把个平安脉。”
  满头银发的赵院正忙不迭道:“是,微臣这便为贵嫔把把脉。”
  随即他便示意“内侄”把脉枕取出,放在一旁的茶几之上。
  炽繁略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皓腕,搁在脉枕之上。
  赵院正屏气凝神,耐心谨慎扶脉。
  半晌后,他抚了抚银白长须,眉头蹙起:“贵嫔之脉确实有些怪异……”
  一旁的郗湛闻言,竟比炽繁本人还忐忑不安。
  炽繁迟疑半瞬,便道:“赵太医不妨直说。”
  近些天来她一直以安神汤药的名义服用坐胎药。
  药方是她依照前世曾用过的方子开的。
  那几味药也确实有滋补安神之效,只是几相结合起来,可助孕坐胎。
  赵院正斟酌片刻,才问道:“贵嫔近日是否用过什么方子?”
  炽繁微微颔首,“近些天曾用过一些安神助眠的汤药。”
  她又询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贵嫔这脉象有些紊乱,若只服用了安神汤药也不该如此……”赵院正布满皱纹的面容满是不解。
  炽繁不由地想起,前世此时她应该怀胎不足两月,脉象不显也是正常。
  可也不该是脉象紊乱啊?
  赵院正毕恭毕敬道:“还请贵嫔暂时停服一切药方,让微臣每日前来为您请脉。”
  立在一旁的郗湛忽然拱手,恳切道:“还请贵嫔允许小的为您请脉!”群⑦①零⑤ 88%⑤⑨﹕零.看后<续
  说罢,他略一抬眸,便对上了小青梅那双清亮若雪溪的杏眸,心中微颤。
  赵院正眉头拧紧:“放肆,岂容你在贵嫔面前乱来!”
  旋即他又恭敬请罪:“还请贵嫔恕罪!犬侄年少不更事……”
  “无妨,让他试试。”主位之上的少女打断了赵院正的长篇大论。
  赵院正惊恐失色,却也只能使眼色让“内侄”仔细着些。
  郗湛小心翼翼凑上前并半跪下来仔细扶脉。
  触碰到小青梅手腕上的柔嫩雪肤,他瞬间面红耳赤起来,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竭力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心绪,耐着性子聚精会神在脉象之上。
  约莫过了一刻钟,郗湛仍在潜心贯注诊脉。
  别说一旁焦灼紧张的赵院正了,便是被诊脉的炽繁都有些不耐了。
  就在赵院正打算说些什么训斥“内侄”的话之时,郗湛才收回了手。
  他垂眸轻声道:“虽脉象尚不明显,但贵嫔应是有孕了。”
  “当真?”炽繁盈盈水眸瞬时一亮——
  孩子来了,她重回皇太后之位的日子还远吗!
  尤其今生她已提前与褚定北内外联手……
  令荷尚未反应过来,小林子已急匆匆跑出去向他的干爹谭大总管禀报此事了。
  赵院正满眼不可置信,既震惊“内侄”的胆大妄为,也不解他从何时起如此进步神速。
  另一头,太极殿以南的勤政大殿内,气氛僵持不下。
  身着玄色大袖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天子冕冠的年轻帝王却斗志昂扬、意气风发。
  只因今晨一封八百里急报,大魏唯一在淮河以南的城池寿春城危在旦夕。
  这寿春城便是两年前褚定北投诚所献。
  近两年来大魏驻兵严加看管,奈何相隔淮水天险,而南边新称帝的萧绍又武德充沛。
  寿春城不定哪日便会重归南朝……
  前世的此时此刻,同样是发生了此事。
  是褚定北领兵平定的,甚至一举拿下了数座城池,立下显赫战功。
  也因此让褚定北一路高升,位列三公,任大将军兼大司马。
  而今生,元循特意提前迁都南下,也有为此战未雨绸缪之意。
  他可不会再让褚定北借此机会步步高升了。
  他郑重其事道:“朕意欲亲征,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朝堂众人皆大惊失色,纷纷执笏跪地——
  “请圣上三思!”
  “圣上不可!”
  元循嗤笑,“朕意已决,爱卿们愿意跪便尽管跪着。”
  旋即他不疾不徐安排:“朕于三日后亲征南下。中书令与尚书左、右仆射驻守洛阳,凡遇军国大事协同处
理。”
  说罢,他甩袖果决离开勤政大殿,不再管身后绵延不断的高声进言。
  大总管谭福安紧随其后,一时拿不准圣上的心情,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
  “启禀圣上,方才太极殿传来消息,崔贵嫔似乎遇喜了。”
  元循早有预料,倒不觉意外。
  只一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满是无法宣泄的郁愤,浅色眼眸瞬间布满阴森暴戾。
  他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才阔步朝后方的太极殿而去。
  谭福安却立在原地微怔,满眼不可思议——
  果然伴君如伴虎,帝王的心思不可捉摸、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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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前世番外三(两个男配 h,不喜慎入)
  40.前世番外三(两个男配 h,不喜慎入)
  去年岁末,皇太后崔氏力排众议迁都洛阳。
  然,仍有大批官僚贵族仍驻守在平城旧都不肯挪窝儿。
  褚定北作为三公之首的大司马,只能在两都之间来回奔波。
  恰好明日,他便要离开洛阳前往平城。
  临别前夕,皇太后所居的显阳殿内,雕刻无数凤纹拔步床内旖旎春情蔓延。
  和煦细风微微拂过,软烟罗帐子被吹开露出一道缝隙。
  隐约可见一精壮魁梧的男人正埋在女人娇嫩的腿心间仔细耐心地含吮舔吃着。
  作为亡魂飘在一旁的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
  这表里不一的褚老狗!
  人前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人后怎么吃得正欢?!
  炽繁边娇喘边揶揄:“嗯……大司马……冷着脸做什么?服侍本宫……很委屈吗?”
  褚定北刚毅冷峻的面容骤然绷得更紧了。
  他仔细吮嘬了这柔嫩可口的小淫豆子半晌,一直吃到肿胀充血发硬才罢休。
  良久,褚定北才回道:“微臣天生如此,并非冷脸。”
  “哦?”炽繁慵懒浅笑,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男人的头。
  “既如此,大司马坐上来罢。”
  说罢,她涂满鲜红蔻丹的绵软小手握住男人的那腾腾勃发的粉白肉棍揉了揉。
  元循绕着两人飞窜,恶狠狠大喊:“妖妇,快把他的孽根抓烂!!”
  然而他所作不过是徒劳,根本没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崔炽繁只不时用指甲抠抠那个圆硕龟头上溢着清液的马眼。
  而褚定北身下早已硬胀到生生发疼,再被她如此一把玩,更是难耐到极点。
  炽繁深觉身心畅快——
  这愚忠的男人平日在朝堂上处处与她针锋相对。
  到了床笫之间,不也乖乖臣服她了?
  她对这个魁梧精壮褚大司马,如今就像是抚弄一只大狼狗一般。
  旋即,她抬起玉臀骑着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来回蹭蹭,并缓缓就着湿滑的蜜液吞下硬物。
  褚定北感受到胯间阳物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夹弄着,舒爽快慰到闷哼出声来。
  女人又嗓音娇媚如水问道,“大司马……可喜欢?”
  飘在半空元循盯着两人的结合处,咬牙切齿怒骂:“淫妇!就这般离不开男人吗?!”
  褚定北略抬眸,心口倏地一紧——
  只见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皙纤细的玉颈都沁着晶莹剔透的香汗。
  整个人好似浮着一层雾光,美得不像话……
  然而,这女人却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皇太后。
  褚定北一手掐着她的杨柳细腰,另一手托着她的丰盈浑圆的雪臀。
  将她臀儿猛地托起,又骤然使力按下,发狠般用力抽插起来。
  娇小玲珑的女人一身雪肤白皙如凝脂,泛着细腻的粉光,眉目如画,仙姿玉貌。
  健硕魁梧的男人肤色古铜,雄壮非凡,浑身遍布块垒分明的肌肉。
  两人面对面交缠对坐,身下紧密相连,泥泞不堪。
  随着男人的抽插律动,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亦随之贲张。
  这粗犷的力道让炽繁爽快得汁水横流,娇喘吁吁。
  在男人硕大坚硬的肉茎进进出出的时候不断往外溢出,顺着俩人的大腿流下。
  “噗叽噗叽”流得满床都是,将床单晕湿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女人胸前两团丰硕肥美的玉乳被撞得上下起伏晃荡。
  泛滥成灾的小穴肏干起来更顺滑,也更舒服,男人闷声猛干,额上青筋突起。
  他滚烫的巨物一跳一跳地狠撞入嫩屄深处,而花穴也一边喷汁一边收缩蠕动着咬他。
  “狗男女!奸夫淫妇!”亡魂元循不论如何恶狠狠怒骂,心中的怒火都无法平息。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一声响过一声……
  守在显阳宫寝殿外的宫人内监们无一不面红耳赤。吃肉群.二三﹐灵﹀六ˇ九二 三九六﹀
  一直到数日后,褚定北已抵达了平城,洛阳皇宫中的小佛堂才修筑完毕。
  崔炽繁忆起前些日子在景明寺所见那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小和尚。
  便下令命国寺景明寺派几位僧侣前来诵经。
  果不其然,她都未指名道姓,随同前来的就有这个小和尚了。
  崔炽繁便传唤他独自前来小佛堂东侧的厢房内接见。
  飘在半空的元循暗道不好,英气俊朗的面容瞬间绷紧——
  那鬼鬼祟祟偷窥的小和尚,上回可是因这妖妇起了反应的!
  明空听闻通传心中微讶,但也恭敬前往,并规规矩矩行礼。
  只见坐在软榻上的明艳女人身着一袭藕荷色齐胸吴罗裙。
  裙头把一双鼓鼓囊囊的娇乳勒得紧紧的,大半雪白饱满的乳肉尽数袒露出来。
  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这位小师傅可识字?”
  “回皇太后,贫僧只略识一些字。”明空颔首低眉,心口“扑通扑通”乱跳。
  尤其回忆起前些天所见……
  明空清俊修皙的面容瞬间染上一抹红。
  亡魂元循当即暴跳如雷:“臭和尚脸红什么!”
  崔炽繁又问:“略识一些字也无妨,佛经总看得懂罢?”
  明空迟疑了半瞬才点点头。
  一旁的宫人忽然递给他一册《观无量寿佛经》。
  “小师傅上前来为本宫诵经罢。”崔炽繁轻笑着吩咐。
  闻言,明空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一步步挪得极其艰难。
  心中暗暗期盼着什么,又觉得似乎绝无可能。
  直到他踱着步子走到软榻前,原本守在厢房内的宫人内监早已识趣退下。
  崔炽繁见这小和尚眉清目秀的脸红扑扑的,愈发兴致盎然。
  趁少年认真诵读期间,她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裙头上的系带……
  亡魂元循勃然大怒,嚼穿龈血:“淫妇!不许脱!不许脱!”
  然而他的怒吼根本无人听到半分。
  半晌后,明空视线微移,才知软榻之上的女人衣裙早已松松垮垮的。
  雪白莹润的娇躯若隐若现,两团丰盈浑圆的玉乳更是暴露在空气中。
  炽繁朝他招招手,笑盈盈道:“小师傅过来。”
  明空面上更是烫得不行,注视着送到自己口边的嫣红软嫩乳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元循气急败坏,仍叫嚣:“臭和尚不准吃!不准吃!”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小和尚小心翼翼望了一眼女人的神色。
  见她眉目含春,才缓缓张口,将红嫩樱珠含入口中。
  乳尖儿被湿热的舌扫过,炽繁低低哼吟着。
  她垂眸便能看到少年俊秀修皙的脸贴在胸乳跟前,不知为何竟觉一阵畅快淋漓。
  元循火冒三丈,上蹿下跳:“崔氏妖妇!这和尚分明跟元辙年纪相仿!你也下得了手!”
  少年眼睫低垂着,乖乖含着她的乳珠用舌尖细细舔弄,轻轻啃咬。
  崔炽繁浑身颤栗,娇喘着后仰玉颈,又将乳尖又送前了些。
  小和尚含吃没有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却让她舒服得莹白玉趾直蜷缩。
  他一时将她嫩白乳肉吞入口中,一时又舌尖舔弄她凸起发硬的嫣红蓓蕾。
  细细的电流从胸口处蹿出,炽繁快慰得浑身酥麻,身下已渐渐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
  元循猜到即将发生的事,倏地勃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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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朕不会负你 800 珠加更


  41.朕不会负你 800 珠加更
  待元循阔步进入太极殿内,方才前来请脉的太医已然离开。
  只见他的崔贵嫔正倚坐在床榻上,半阖着眼,似乎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而立一旁的内监小林子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血燕红枣羹。
  似乎作势要喂床榻上的女人服用羹汤。
  元循眉头骤然蹙起,冷冷瞥了一眼这小内监——
  不过寻常模样,长得白净瘦弱些,甚至还有残缺。
  他一把夺过小林子手中的血燕羹,冷斥道:“还不快退下!”
  闻言,小林子大惊失色,火急火燎地退下了。
  原本有些困倦的炽繁亦乍然清醒了,状似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然而,方才吩咐让小林子近身服侍分明是她。
  也是她故意想叫小林子惹怒眼前这气势汹汹的男人的。
  毕竟小林子是大总管谭福安的干儿子,她平日一举一动尽数被他们收入眼底。
  若能把小林子赶走就最好不过了。
  “圣上这是怎么了?”炽繁语气缱绻温柔,嗓音绵软甜糯。
  元循内心澎湃叫嚣着,恨不得把这疑似重生的妖妇当场击杀。
  可笑的是,他方才竟还因一个内监而气恼酸涩不已!
  一直到手上的血燕羹凉了些许,元循才在床沿坐了下来。
  慢条斯理用调羹将血燕羹一勺一勺地喂到女人口中。
  炽繁却有些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了。
  昨夜的那般暴跳如雷,险些将她掐到窒息,如今又这般体贴入微,连羹汤都亲自喂……
  但她也只乖乖张口吞下男人投喂的血燕羹。
  良久后,盛着血燕羹的琉璃碗见了底。
  元循随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问道:“朕听说,爱妃似乎遇喜了?”
  “回圣上,脉象尚不显,应是的。”炽繁佯装含羞带怯回道。
  旋即,她又拉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
  故作心花怒放,“圣上!就是这儿,可能有您与妾身的孩子了!”
  原本心烦意乱的男人不知那根心弦被触动,蓦地将眼前的小女人拥入怀中。
  下颔抵在小女人单薄的香肩之上,耳鬓厮磨。
  他声音低沉发闷,好似威胁,又好似诱哄:“漉漉乖乖的,别动什么歪脑筋,朕……不会负你。”
  炽繁自然没当回事,只故作乖巧听话地点点头,“是,漉漉一直乖乖的。”
  元循直直盯着少女一双水光潋滟的澄澈杏眸,意图辨别与之前是否有什么区别——
  或许只是她有孕后无意间梦到了前世的独子元辙,而非重生呢?
  炽繁装作羞赧不已,小脸潮红:“圣上这般望着妾身是何故?”
  元循倏地轻笑了一声,粗壮结实的双臂一收紧。
  好似要把怀中这娇小女人死死钳制禁锢在自己怀中——
  是了,若是前世的妖妇崔氏重生了,怎会有这般可爱的少女娇态?
  分明是他今生好好调教的漉漉才会如此。
  是属于他元循一人的崔漉漉!
  旋即,元循满是爱怜地在小女人白嫩无瑕的面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
  “昨夜可是吓着漉漉了?”他忽然闷声问道。
  炽繁小嘴微撅,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圣上别欺负妾身了可好,好疼的……”
  说话间,她把立领衣襟解开,袒露出雪白玉颈中间那道红到刺眼的掐痕。
  元循呼吸微滞,分明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偏生这时又觉心头好似被针扎一般。
  而太极殿外,大总管谭福安一面训斥着这蠢钝的干儿子小林子,一面在心头揣摩圣上的意思。
  帝王亲征在即,唯一的贵嫔遇喜本该是大幸事。
  然而方才圣上吩咐他所为,却叫他怎么也琢磨不透……
  一直到三日后,年轻帝王意气风发,亲领十数万精兵挥师南下。
  崔炽繁面上故作不舍担忧,实则心潮澎湃。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若如前世褚定北收复寿春城一般,耗费个一年半载,她腹中的胎儿恰好已生下来了。
  重活一回,她早已对朝堂上一众文武大臣了如指掌,也无须再如前世那般割肉献药换取生机!
  与此同时,宫外的骁骑将军府内,忽然一婴孩的啼哭声传出,响彻云霄。
  隔了一道院门,褚定北都深觉震耳欲聋。
  他至今难以置信,前世最为深恶痛绝的淫浪和尚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甚至还是南朝皇帝萧绍此生唯一的子嗣。
  萧绍发疯一般大举进攻寿春城,无非是因为发妻浔阳公主刘氏最后一次出现在人前,便是在寿春城内。
  谁曾想,这浔阳公主刘氏已辗转来到了北朝的新都洛阳,甚至诞下一子。
  褚定北原本今生欲要提前斩断小和尚与崔氏的孽缘,倒意外知晓这桩秘事。
  思忖半晌,他决定先压下此事。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在虎牢关之时与崔氏密谋之事……
  虽说今生武帝亲征,而非派他南下,甚至命令他驻守洛阳不得离开半步。
  然而至今留守在寿春城五万大军,却曾是他的直属部下,甚至是他两年前带领着投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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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要被虐身虐心了 o(*////▽////*)q
42.合谋
  42.合谋
  衡武六年八月,仲秋时节。
  年轻帝王在数月前便领着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渡过淮河,兵临寿春城下。
  因有前世南征的经验,元循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夺回寿春城。
  他又以讨伐南朝篡权逆贼萧绍为名,大举南伐,分兵围攻赭阳、义阳、钟离三地。
  元循在寿春城重新整顿收编大军,沿着淮河一路向东,亲领精兵一举攻下钟离。
  南朝的新帝萧绍本是前朝浔阳公主的驸马。
  称帝之初本就内乱不断,根本无暇应对来自北方锐不可当的攻势。
  元循望着淮河水面烟水茫茫,忆起前世崔炽繁是在年末腊月十三诞下他的独子。
  算了算日程,他有把握能在此之前班师回朝。
  与此同时,大魏洛阳皇宫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筵席。
  原来皇太后慕容氏从千里之外的旧都平城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历经半年之久,终于抵达新都洛阳。
  此宴便是为了迎贺慕容太后入主洛阳皇宫。
  在场的一众王公贵族,都一副别别扭扭的中原汉人装束。
  早在迁都之前,元循便雷厉风行下达诸多政令。
  其中便有命令所有鲜卑贵族移风易俗,摒弃以往的编发左衽,一律如汉人般束发右衽。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席位高朋满座。
  只余正上方主位,与东侧首位尚无人落座。
  主位自然是留给皇太后慕容氏的,剩下的位置则属于如今后宫唯一的贵嫔崔氏。
  众人见这崔贵嫔久不至,不由地窃窃私语——
  “那崔氏竟还未前来?”
  “这可是皇太后的宴席,她可真是好大的排场!”
  “呵,不过怀了皇嗣就如此嚣张,生不生得下来还两说呢!”
  “哎,谁让人家得了圣上整整两年的椒房专宠呢?”
  正巧这时,挺着五个月孕肚的贵嫔崔氏被搀扶着款步踏入殿内。
  只见她身着一袭茜香凤尾罗六幅裙,外披大红色的织金锦缎袍。
  满头乌黑青丝拢结于顶,梳成高高的髻,佩以珠翠金玉。
  虽只淡敷薄粉,朱唇轻点,却也足以端丽冠绝,艳冠群芳。
  众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行礼:“参见贵嫔。”
  炽繁早摸透了这些人的心思,自是置若罔闻,故意晾着他们。
  可未等她在东侧首位坐下,殿外便传来内监尖利的通传声——
  “皇太后驾到!”
  在场所有王公大臣极其家眷纷纷再次行礼,这次则毕恭毕敬许多。
  “诸位都起来,不必多礼。”
  “谢皇太后!”
  慕容太后缓缓落座,淡淡瞥了一眼东侧首位的女子高高隆起的腹部,若有所思。
  她对这位崔贵嫔倒没什么意见,甚至希望她一举得男。
  反正大魏有着子贵母死的祖制。
  无论龙椅上坐着谁,都动摇不了她这嫡母皇太后的地位。
  待殿内众人归席坐定,正式开宴。
  礼乐奏起,丝竹齐鸣,余音绕梁。
  宴席过半,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炽繁状似不经意般,与位次靠后的骁骑将军褚定北对视半瞬。
  旋即,她便寻了个由头离席出了大殿。
  待打发走除了令荷以外的随侍宫人后,炽繁又绕着殿前长廊散步几圈。
  倏地一个侧身,便拐入一处曲折离奇的暗廊内。
  强健壮硕的高大男人已在里头等候良久。
  炽繁笑盈盈道:“大司马可是久等了。”
  “微臣亦才到此处,并未久等。”褚定北压低声音回道。
  他垂眸凝视着眼前娇小女人高高隆起的孕肚,神色晦暗不明。
  如今尚在母体的胎儿,前世可是用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击将他毙杀了。
  炽繁又问道:“大司马一切可安排妥当了?我们母子的性命,可全指望在大司马身上了。”
  褚定北敛下眸底的情绪:“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武帝退兵北还。”
  原本他并不打算与眼前这野心勃勃的女人合谋,只打算耐心蛰伏——
  等待着依照前世的轨迹,武帝元循骤然暴毙在南征途中。
  然而,崔炽繁却告诉了他,武帝今生的诸多诡谲离奇之处——
  种种迹象表明,武帝元循与他们二人一样,重活了一回。
  无怪乎今生武帝的诸多举措都与前世截然不同!
  半晌后,炽繁故作无助地扯住男人的衣袖摇了摇。
  怯生生地软声道:“还请大司马再帮个忙,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近来诸多怪异之处,可否帮我查一查?我有些
怕……”
  身怀六甲的小女人丰腴了不少,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柔情似水的风韵。
  褚定北毫不迟疑便应了下来。
  目光却又再次落在了她如同寒瓜般浑圆的肚子上。
  炽繁心领神会,当即拉着他的大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
  故作娇滴滴道:“今生我再给大司马生个一儿半女可好?”
  很显然,她只是随口一说。
  褚定北却骤然屏住呼吸,下意识联想他们两人的骨肉会是什么样子的……
  秋去冬来,转眼便到了今年岁末。
  距离崔炽繁前世的产期仅剩半个多月。
  亲征南下的年轻帝王势如破竹接连攻下淮河以南数座城池后,又骤然鸣金收兵。
  分别派兵驻扎各座新纳入大魏版图的城池后,他毫不犹豫领着数千精兵撤退北上。
  即便已入冬,淮水却并未结冰,渡河仍需乘船。
  就在元循乘船渡淮之际,数艘熊熊燃烧的扁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规整的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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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着冲天火光的十几艘小舟自西顺流东下。
  元循浅色瞳孔骤然一缩——
  这分明是从寿春方向来的。
  定是褚定北那个老狗!
  他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环顾四周。
  偏生南北两岸皆相距甚远,除非即刻跳下淮水,否则无处可避!
  “圣上!这可如何是好?”副将焦灼万分,惊慌失措。
  这些载满柴草膏油、雄雄燃烧的小舟正疾速顺流而下。
  他们所在的主船被“哐啷”一声狠狠撞了几下。
  一丈高的帆布瞬间被点燃,浓烟滚滚,烟熏火燎。
  主船船身亦被撞开一处大洞,冷冰冰的淮河之水猛然灌入,整艘船摇摇欲坠。
  元循当机立断,高声喝道:“卸甲!下水!”
  将士们与他皆身披近百斤的金属盔甲,若不提前卸下,恐怕入水后将寸步难行。
  说罢,他率先解下盔甲,只身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上千精兵以手疾眼快卸甲,并接二连三主动下水。
  火船浓雾之后,倏地箭如雨下,密不透风。
  无数将士来不及下水就身负重伤倒下。
  连伏在江水中的元循,也不知何时中了箭。
  肩上伤口血流不止,鲜血在江面晕开。
  他脸色煞白,朝着洛阳的方向怒目圆瞪,险些嚼穿龈血。
  好一个褚老狗!居然玩阴的!
  元循不断在脑中回想身怀六甲、孤立无援的崔炽繁。
  小妖妇今生被他调教的如此温顺乖巧,岂不是要被欺负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个念头竭力支撑着他往淮水北岸游去。
  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他也要回洛阳去!
  然而,失血过多让他实在难以为继,尤其越是游动,伤口出血越快。
  寒夜江面浮尸无数,元循也渐渐沉了下去……
  翌日,八百里急报传回新都洛阳——
  天子归途却遭遇突袭,至今下落不明。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暗潮汹涌,人心惶惶。
  近支宗室子弟怎开始上蹿下跳起来,意图染指皇位。
  一向深居简出的慕容太后一道懿旨下来,才镇住了这些人——
  当务之急,先集结各州兵马前往淮河沿岸搜寻皇帝。
  其次,贵嫔崔氏身怀龙裔,且即将临盆。
  若生下来是男丁,便是首选继承人。
  另一头,内监大总管谭福安手持密旨,下令封锁太极殿寝殿,软禁贵嫔崔氏。
  炽繁提前数月已知会有这一遭,心中冷笑。
  但她仍故作茫然无措,一双湿漉漉的水杏眼眸红彤彤的。
  蹙起秀眉,怯生生问道:“敢问谭大总管,这是何意?”
  谭福安轻叹了口气,久久不语。
  他总不能说,早在在年初,圣上亲征之前便命他立下密旨。
  只要圣上在南征途中有任何意外,第一时间赐贵嫔崔氏殉葬……
  只不过他看在贵嫔即将临盆的份儿上,才自作主张,改成了暂时软禁太极殿内。
  半晌后,谭福安才缓缓安慰道:“贵嫔好生养胎,圣上定会回来的!”
  然而,天底下最不希望元循回来的人莫过于崔炽繁了。
  但她仍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圣上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平安归来的!”
  说着说着,挺着个大肚子的娇小女人忽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连谭福安这阉人都深被触动,心生怜惜……
  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二日深夜,炽繁如期破水发动。
  而突遇袭击的当今圣上仍下落不明。
  是以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聚焦这崔贵嫔这一胎上头。
  炽繁却很清楚自己还要次日清晨才能生下来,倒也不怎么紧张。
  她不紧不慢地吃了一碗燕菜粥与一碗参汤补充体力。
  骁骑将军兼京师禁军统领褚定北以守卫皇嗣为由,亲自伫立在太极殿外守着。
  褚定北常年习武,耳目灵敏,清晰可闻殿内生产中的女子一阵又一阵的凄厉哭喊声。
  与此同时,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殿内端出来……
  那被他紧握在大掌内的剑柄险些被他捏碎。
  即便知晓前世崔氏顺利诞育皇子,褚定北仍无法自控地焦虑失措,眉头死死拧着。
  甚至在心中开始抗拒数月前崔氏曾说的要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话。
  直到次日,腊月十三日的早晨辰时一刻。
  一个正好六斤重的男婴降生,嗷嗷哭声响彻整座太极殿。
  这下子,有人欢喜有人愁。
  当即就有人马不停蹄向慕容太后进言,要求遵守子贵母死的祖制,当场赐死贵嫔崔氏。
  不曾想,不仅皇太后慕容氏没同意,连朝中都有不少大臣都反对此事。
  原来崔炽繁在怀胎期间也没闲着,早已暗中打点好了一切。
  或威逼,或利诱,或示弱,总之顺利解决了这番危机。
  紧接着翻了个年,御驾亲征的年轻帝王仍然不知所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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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不愧是她的儿子!
  44.不愧是她的儿子!
  国一日不可无君,家一日不可无主。
  多番权衡之下,群臣决议,若三个月后再无任何消息,便拥立唯一的皇嗣为新帝。
  再遥尊那位下落不明的衡武皇帝元循为太上皇。
  炽繁未出月子,暂时只能按捺下来专心修养,耐心蛰伏。
  她半躺在床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中捧着一个汤婆子暖手。
  令荷正在一旁的小床上逗着襁褓内已经睁眼的婴儿。
  她叹道:“这孩子倒是随了父亲,生了一双浅色眼眸。”
  炽繁回忆前世儿子元辙长大后的模样,简直跟那暴君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思及此,不免又有些担心前世她死后,那宛如稚子的痴傻儿子该如何应对一切……
  半晌后,她忽然道:“令荷姐姐,寻个由头安排褚将军前来,我有事要问他。”
  令荷不假思索便点头应下。
  她又问道:“如今密旨已毁,谭大总管那边,可还要处理?”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原本手持令崔炽繁殉葬的密旨。
  一直到前些天,尚未满月的小皇子被确立为下一任帝王。
  谭福安生怕小皇子长大后记恨自己逼死其母,便主动投诚,交出密旨并当场销毁。
  炽繁思忖半瞬,才道:“谭福安是个识时务的,既然密旨已毁,便不必再管他了,日后还有用得上他的时
候。”
  “是。”令荷又道:“我这就去传召褚将军过来。”
  随即,她唤乳母们来将小皇子抱去侧间,自己退了出去。
  正巧,褚定北当下便在宫中,刚从勤政殿与诸位宗室大臣商议完出来。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得了传召,他一路畅通无阻,大步流星进入太极殿内。
  “微臣拜见贵嫔。”褚定北不矜不伐,拱手行礼。
  只见他一身褐色鹤纹官服,银冠束发,体魄雄壮,虎背熊腰,立在殿内好似一座小山。
  炽繁勾起一抹盈盈浅笑,“褚大司马不必多礼。”
  “不知贵嫔宣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褚定北不卑不亢问道。
  炽繁仍半躺在床榻上,软声打趣:“无事便不能见你吗?”
  褚定北下意识抬眸,正巧对上了女人一双含情脉脉的水杏眼眸,心律刹那失衡。
  忙不迭移开了眼,他才从那种受蛊惑的状态解脱出来。
  见他肃脸不语,炽繁才开门见山道:“原先没来得及问,不知大司马前一世是何时离世的?”
  褚定北迟疑了半瞬,才一字一顿道:“承宁二十三年,九月十一。”
  炽繁闻言惊诧,“本宫崩逝没一个月,你也死了?”
  紧接着又追问:“元辙呢?本宫走后,他如何了?”
  褚定北刚毅肃穆的面容,神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努力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微臣,正是丧命在他的手上。”
  炽繁微怔,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心中却暗喜,不愧是她崔炽繁的孩子!
  既然有胆魄除去权倾朝野的大司马,想来前世的元辙也定不会如她设想那般,备受欺辱的……
  旋即她又收敛了情绪,压低声音问:“如今仍未找到武帝的尸首吗?”
  褚定北只摇头,缄默不言,神色凝重。
  于他而言,武帝元循前世今生皆有提携之恩。
  他却因一己之私,做出这等恩将仇报、欺君罔上之事,委实枉为人臣……
  炽繁一眼看穿他的矛盾心思,心中嗤笑。
  极快酝酿情绪后,她忽地下了床,缓缓走到高大健硕的男人跟前。
  因尚未出月,娇小女人浑身上下裹得臃肿,但一双潋滟水眸红彤彤的,含着泪珠。
  炽繁虚虚地揽住男人劲瘦的腰,佯装怯弱:“如今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小贵嫔,如同俎上鱼肉,幸好有
你。”
  褚定北背脊一僵,只觉从头到脚好似无端过了遍战栗。
  女人清幽淡香的气息一靠近些,他胯间硕物便瞬间起了反应,甚至硬胀到生疼。
  他无法抗拒这种自心底隐秘处腾起的丝丝缕缕的颤栗和愉悦。
  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褚定北低声道:“微臣会命旧部早日搜寻到尸首的。”
  即便人还活着,也会变成尸首。
  否则一切前功尽弃,功败垂成。
  炽繁眸底闪过一丝喜色,却没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谯州涡阳郡,淮水北面支流涡河沿岸一处村庄内。
  一个异族长相的高大男子气若游丝地瘫在堆满干草与木柴的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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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暴君获救 900 珠加更


  45.暴君获救 900 珠加更
  男人原本壮硕魁梧的身形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大半。
  此刻面色煞白,毫无血色,一双浅色眼眸迷离恍惚。
  一个干瘦矮小的古怪老头慢悠悠走了过来,皱巴巴的手端着个裂口的陶碗。
  他不紧不慢道:“鲜卑白虏,该用朝食咯!”
  元循被老头口中的蔑称气得牙痒痒,张了张口,喉咙却失了声。
  数日前,他欲凫水渡过淮河,却因失血过多在水中昏迷。
  近卫们意图护驾,奈何淮河深不可测,宽广河面之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根本无法看清帝王所在之地。
  待他再次醒来,已被这古怪老头从河滩边捡回来了。
  老头又笑:“蛮夷小儿别费劲了,你起码得好些天才能说话呢。”
  说罢,便把手中端着的黍米粥搁在地上。
  “喏,快吃罢!”
  元循气急败坏,却也无法,甚至只能吃下这嗟来之食。
  狼吞虎咽喝完整碗稀粥后,他艰难地用气音询问:“如今……是什么时候?这……是何处?”
  “今儿是大年初一。”老头接过一滴不剩的陶碗,又道:“这里啊,是蒙城。”
  大年初一!
  元循瞳孔猛地一震,脸色骤然铁青,只觉惊雷炸响头顶。
  距离他渡淮遭遇火袭,居然已过了一月有余!
  老头又絮絮叨叨说起各种琐碎事,元循却充耳不闻,双眼直直发愣。
  出征之前,因崔氏梦语让他心生疑虑,他便给谭福安留下密旨——
  如他亲征途中有任何意外,赐崔氏当场殉葬。
  如今他失踪一月有余,莫非……
  想到这个可能,元循浑身血液倒流,脑袋“嗡嗡”作响,似要炸了。
  极大的悔恨就铺天盖地的将他湮没。
  狂妄自负的他,自信重活一世,绝不会重蹈覆辙。
  即便是死,也要拉着崔炽繁与他一起。
  再不许她如前世那般,将他的帝王尊严置于脚底践踏!
  谁曾想,还会有当下这等情况!
  元循不顾肩头被河水泡到溃烂的伤口,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要往外走——
  他要传递消息回洛阳!昭告天下,他元循还活着!
  依谭福安的性子,一定会等皇嗣诞生再执行密旨,或许,她还活着……
  怪老头气笑了,“我说,你这黄头鲜卑奴是要做什么呢?”
  话音未落,尚未走出柴棚的高大男人骤然“轰”的一声倒地。
  失血过多兼在河水飘浮多日,又一连昏迷一个月。
  元循连站起身来都需咬牙用尽全力,怎么可能顺利走出去?
  忽然,怪老头家的大门被敲得轰隆作响,外头大批将士在村庄内挨家挨户搜寻。
  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老头气鼓鼓道:“作孽啊!这是要把我的大门都给拍坏了不成!”
  说罢,他脚底生风般冲了出去,誓要好生训斥一顿这些蛮横的官兵们。
  然而,老头才刚拔下门栓,大门就被骤然推开。
  几个身着军装的士兵闯了进来——
  其中一人高声道:“我等奉命前来搜查寻人!近来可有见过一个身形高大、鲜卑长相的男子?”
  帝王亲征却下落不明的消息至今捂得死死的,只有洛阳城内少数宗室王公大臣知晓。
  各路人马也只得了命令要在淮水及其支流周边搜寻一个身形高大的鲜卑男子。
  院内柴棚里的元循听完声响,便知晓这是来找他的人。
  他顿时心中大喜,再次挣扎着要起身。
  但仔细分辨这些士兵的口音,元循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怪老头再无方才的气势,讪笑道:“大人们寻人是为何?难不成是在通缉要犯?”
  领头的军官淡淡瞥了他一眼,“上头下达的命令,咱也不知,反正就是搜人!”
  其余几个士兵已然在院内正屋翻找了个遍,正朝着屋后的柴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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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前世番外四(男配 h,不喜慎入)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 qun 内点≪文催´更


  46.前世番外四(男配 h,不喜慎入)
  果不其然,飘在空中怒气冲冲的元循所猜测的事还是发生了。
  厢房以外,小佛堂内数名僧人正虔诚诵经,而这厢房内却春情弥漫,艳光四射。
  亡魂元循气得上蹿下跳,“你们给朕停下!”
  好不容易等到褚老狗回平城了,怎么又来了一个新的!!!
  小和尚明空仍埋头在女人丰盈胸乳前,含吮软嫩可口的乳尖。
  一时吃得入了神,也不知头顶的青布僧帽何时被摘了下来。
  许是有些日子未曾剃,小和尚的头顶是板寸短发。
  崔炽繁好整以暇伸手一摸,有些扎手,还怪有趣的。
  明空只觉恍若梦中——
  自从上回在景明寺内见到皇太后与当朝大司马在后花园内颠鸾倒凤。
  他几乎夜夜梦遗,对象皆是那位秾丽艳姝、风情万种的皇太后陛下。
  或许,现下也仅仅是一场旖旎春梦?
  亡魂元循围着两人飞窜,恶狠狠咒骂:“腌臜小秃驴!还不快松口!”
  可惜他白费口舌了,压根儿没人听得见他的怒喊。
  玲珑有致、肤如凝脂的女人,在两团雪乳被轮番含吃后,明艳精致的小脸布满春情潮红。
  “嗯……”崔炽繁娇喘吁吁,半晌忽然问道:“小师傅多大了?”
  听着女人娇媚似水的声音,明空腹下愈发胀痛起来。
  腾腾搏动的肉棍仿佛随时要把灰扑扑的袈裟顶穿。
  他红着眼低低回道:“贫僧今岁十八了。”
  崔炽繁轻笑了一声,“巧了,小师傅跟皇帝同年呢。”
  明空俊美无俦的脸庞霎时红得发烫。
  他自然知晓眼前这明艳动人的女人是当今大魏皇帝的生母。
  元循闻言暴跳如雷,“果然!这小秃驴跟元辙同龄,崔氏妖妇你也下得了手!还不快把人赶走!”
  炽繁却笑盈盈打趣:“这就害臊啦?”
  她抬手,慢条斯理褪下了眼前少年身上灰扑扑的袈裟,并上下打量起来——
  小和尚虽清瘦,却并不羸弱。
  浑身上下遍布一层薄薄肌肉,看起来充满有力量,朝气蓬勃。
  明空整颗心提了起来,浑身热血疯狂流窜。
  直到他身下素色亵裤被解开,一根硬邦邦的肉色阳具猛地弹跳了出来,打在女人细嫩的小手上。
  元循气笑了,“什么玩意儿!阳具生得这般小也配叫男人!?”
  炽繁下意识握住掂了掂,略有些失望。
  其实这明空小和尚的阳物在男子里算不上小的,几乎有儿臂粗长,已算得上天赋异禀。
  可惜他身前这位皇太后,前后有过的男人都非常人能比。
  如此一来,这明空小和尚阳物的尺寸居然就是垫底的。
  但炽繁也不恼,毕竟这小和尚模样确实长得好,剑眉星目、清俊修皙。
  虽然年轻稚嫩却又并不阴柔,反而是英气十足、气宇轩昂。
  这容貌,也就只有那位高鼻深目、英俊非凡的短命暴君前夫能与之一比。
  从未示人的命根子被女人绵软细嫩的小手握住把玩,明空只觉腰眼酥麻到极点。
  若非他咬着牙竭力忍耐,恐怕早已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然而他身前这女人是个坏心眼的,故意用涂满鲜红蔻丹的指甲抠弄圆硕龟头上吐着清液的小孔。
  “嘶……”明空猛地倒吸了口气,坚硬如铁的肉棍勃勃胀大了一圈。
  炽繁见这小和尚还算有定力,这才放过了他。
  旋即,她勾勾手示意让小和尚在软榻上躺下来。
  自顾自褪下已经湿透的亵裤后,便一下子跨坐在少年俊美的脸上。
  明空俊秀双眸瞪得老大,有些不知所措。
  薄唇却已下意识张开,并含住了女人湿漉漉的嫣红媚肉。
  “奸夫淫妇!”亡魂元循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嗯……”炽繁舒爽到哼哼了几声,又软声道:“用舌头舔一舔。”
  明空尝试着用舌尖舔弄口中那颗软滑的小肉粒,并渐渐加快速度。
  本就湿润的花缝儿瞬间涌出大股滑腻的蜜液来,顺着少年修皙清俊的脸庞往下流。
  明空无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发觉这汁水竟是甜丝丝的,愈发热血沸腾。
  半晌后,炽繁又抬起玉臀挪了挪,被含舔到充血肿胀的花蒂,来回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
  明空仔仔细细吮舔着两瓣肉嘟嘟的花唇与蠕动着吐出蜜液的穴眼儿,胯间肉茎已肿痛到极点。
  直到骑在他脸上的女人颤着身子泄了一回,他竟趁其不备,胆大包天地颠倒了姿势。
  气势汹汹地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坚硬滚烫的阳物在泥泞不堪的肉缝儿一顿乱蹭。
  亡魂元循气恼得在小和尚身上穿来穿去,“秃驴给朕滚!小孽根做什么呢!”
  “嗯……”炽繁吟哼连连,有些空虚难耐。
  嗓音娇软欲滴道:“小师傅……快……些进来罢。”
  闻声,明空心口一阵发颤——
  身下女人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乱,迷离杏眸氤氲着水雾,脸颊染着绯红,美得好似一幅画。
  见他呆呆愣愣的,有些心急的炽繁索性坐起身来,又把人推倒并骑了上去。
  岔开腿对准那硬邦邦矗立着的肉色硬棍往下坐,一点一点吞下,直到整根没入——
  “嗯!”两人同时叹慰出声来。
  飘在半空的元循无能狂怒,气愤到牙痒痒。
  明空小和尚这个童男初次肏穴,根本不得其法,只能依照本能挺腰抽送。
  紧致窄小的嫩穴将他咬得紧紧的,崎岖层叠的穴肉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棒身。
  厢房内“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响个不停,夹杂着女人的娇喘与少年的闷哼。
  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小和尚不过律动了数十下,便粗喘着喷射出极大一股浓稠白浊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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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融融,天地间一片沉寂,月儿没入云雾中,只隐约能看到些轮廓。
  新都洛阳皇宫正中最为巍峨的太极殿。
  原本侯在寝殿内的宫人与内监尽数被屏退。
  身形娇小玲珑的女人伏跪在床榻上,娇颜酡红,衣襟松松垮垮。
  一双白皙素手正捧着两团涨奶到发硬的玉乳,小心翼翼地揉着。
  两颗挺立的嫣红樱珠泌出乳白色的奶水,都挤在一个金制如意祥云纹大碗内。
  一番动作下来,炽繁气喘吁吁,额间沁着细汗。
  因尚未出月子,她还不能服用回奶的药物。
  偏生她的奶水极其丰沛,每过一两个时辰就胀痛不已,只能硬生生挤出来。
  炽繁本想索性亲自哺育儿子便罢。
  奈何一想到前世元辙长大成人,比她还高出两个头的模样,又有些难为情。
  咬牙坚持着终于将奶水挤干净后,她整理好衣襟便躺好。
  金丝楠木拔步床内能容纳四五个成人,如今只炽繁一人躺着,未免显得空荡荡。
  她蓦地想起,在那暴君亲征南下之前,他们二人竟是同床共枕了两年之久。
  前世,不论是青梅竹马的郗湛,抑或是后来的大司马褚定北、小和尚明空,几乎没有与她同宿过夜。
  只因她不喜入睡之时身旁有人,都在雨歇云收后直接把人赶走。
  想着想着,又觉那暴君元循也并非一无是处——
  至少夜间她口渴之时,他都愿意起身给她倒茶喝。
  半梦半醒想小解之时,他也耐着性子抱她去恭桶……
  想到那暴君兴许已经一命呜呼,炽繁心中莫名一阵五味杂陈。长︿﹞腿﹒⌟老﹔﹗阿姨整理⌝⫱
  但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帝王的恩宠不过是过眼云烟、虚无缥缈,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的。
  万一暴君今生多活几年,立后纳妃、充盈后宫,再弄出一大堆孩子来。
  她这个小小贵嫔与庶长子元辙岂不是朝不保夕、岌岌可危?
  果然,他还是早早龙驭宾天为妙!
  然而,天不遂人愿。
  翌日清晨,天未亮透,天际方露出鱼肚白。
  掌控了整座皇宫禁卫的褚定北一路畅通无阻,疾步闯入太极殿内。
  未等值夜的宫人反应过来,他便一把将睡梦中的小女人捞起。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眉心紧紧拧着:“快醒醒!”
  炽繁起床气重,不耐烦道:“作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褚定北压低声音道:“晋王元徐的亲卫在淮水支流涡河沿岸找到了身负重伤的武帝。”
  一听这话,本还睡眼朦胧的小女人,双眸倏地睁大,满是不可置信。
  “你的人怎的这般不中用!”炽繁恼极,气鼓鼓挣开了男人抓在她玉臂上的大手。
  褚定北语塞,紧绷着脸解释:“本是微臣的旧部先找到武帝,却被晋王的人马打了个措手不及。”
  顿了顿,他又道:“如今消息尚未传入洛阳,微臣已安排好一切,现下贵嫔立刻随臣离宫还来得及。”
  炽繁忽然轻笑:“离宫?我为何要离宫?”
  即便暴君活着回来细查淮河火袭之事,这弑君之罪也查不到她的头上来。
  褚定北铁青着脸,一字一顿:“贵嫔莫非忘了,您与谭大总管一同销毁密旨的事?”
  炽繁微怔,脑中极快地思索这事她该如何金蝉脱壳。
  “销毁密旨不亚于弑君谋逆,武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褚定北郑重其事。
  “况且,武帝失踪期间,微臣多次与贵嫔相见,贵嫔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你!”炽繁嗔目瞪他。
  暗暗斟酌片刻,她又问道:“带我离宫,你又待如何?”
  褚定北道:“贵嫔随微臣一同渡淮南下,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如今在微臣手上。”
  这自然有他的私心——
  到了南边,她今生就彻底属于他一人了。
  而他口中的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也就是前世的小和尚明空了。
  今生小和尚明空尚未降生就早早被褚定北发现了身世。
  炽繁暗暗心惊,前世临朝称制二十余年,她自然知晓南朝的皇帝萧绍一生无子。
  她不解:“你如何能确定是萧绍的儿子?”
  “萧绍原配发妻是微臣的亲姨母,如今也在微臣府上。”褚定北回道。
  炽繁迟疑不决,却也清楚暴君元循回洛阳定会一一清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与其在洛阳等死,不如南下博得一线生机。
  “我要带上元辙。”她斩钉截铁道。
  褚定北微微颔首,“这是自然,微臣会安排妥当。”
  侯在太极殿外等着为小青梅请平安脉的郗湛,远远便瞧见了禁军统领褚定北从殿内领着个戴着幂篱的宫女往
外走。
  原本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那宫女的身形与走路的姿势,叫他深觉熟悉……
  旋即,他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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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某暴君一追上,看到前世的奸夫们加上他的小漉漉刚好凑齐一桌麻将,气到当场扭曲 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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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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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谯州刺史府内。
  遍体鳞伤的年轻帝王面上毫无血色,正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
  “可将朕的消息传回洛阳了?”元循嗓音尚未完全恢复,带着明显沙哑。
  除了肩头的箭伤溃烂流脓,他身上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
  立在一旁的晋王元徐嬉皮笑脸:“传了传了,圣上放心好了!您关心的崔贵嫔与小皇子也好着呢!”
  元循面如寒霜,冷冷睨对方一眼。
  他向来不待见这个玩世不恭的晋王堂弟——
  尤其前世这晋王还联合宗室大臣挤兑崔氏母子,意图谋夺皇位。
  “明日一早便启程回洛阳。”元循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
  若非他在河水里飘了几日,又接连昏迷一月,体力实在无法支撑,恐怕早就亲自快马加鞭赶回洛阳去。
  “圣上就这般惦记着崔贵嫔?”晋王吊儿郎当道:“这贵嫔也不是省油的灯儿,在您亲征期间,不仅设法笼
络住了慕容太后一族,连滑不溜秋的独孤牧都站在她一边。”
  “闭嘴。”元循蹙眉打断,“退下。”
  只要她还活着,其余皆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晋王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旋即便告退了。
  元循浅色眼眸微眯,回忆当日渡淮之时遭遇的火攻突袭——
  淮河两岸的数座城池早被他攻下,并派人驻兵封锁,根本不可能被猝不及防突袭。
  惟有上游的寿春城,尚有五万将士是褚定北昔日旧部……
  今生他虽不如前世那般极力抬举重用褚定北,却也并未有任何苛待之初。
  莫非,褚定北与他一样,也重生了?!
  思及此,元循无边的怒火一瞬间爆发,浑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翌日一早,辉煌富丽的帝王銮驾浩浩荡荡启程回京。
  沿途围观的百姓只知当今圣上得胜而归,班师回朝。
  纷纷津津乐道着这位年仅十九的年轻帝王是如何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攻下数座城池。
  与此同时,两架低调宽敞的马车已连夜出了洛阳城。
  能同时容纳五六人的车厢内,崔炽繁与竹马郗湛、老冤家褚定北三人对坐,相顾无言。
  而尚未满月的小元辙则被令荷与乳母抱着坐在后头的另一架马车上。
  与之同坐的,还有褚定北的姨母浔阳公主刘氏,以及前世的小和尚明空。
  驾车的车夫与沿途护送的一百名近卫皆是褚定北近两年来细心培养的心腹。
  昨日一早,郗湛发觉禁军统领身边领着的宫女颇为熟悉,自顾自就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就是他那刚诞育皇嗣的小青梅炽繁!
  褚定北隐约知晓前世这郗太医也曾是皇太后崔氏的入幕之宾,当即便想将人甩开。
  郗湛却满脸恳切道:“贵嫔尚未出月,在下略懂医术,一路跟随也能照料着些。”
  未等褚定北作出反应,炽繁已招手让人一同上了马车。
  经过一日一夜的马不停蹄,终于来到了距离洛阳城六百里外的悬瓠城。
  炽繁涨奶疼得厉害,刚踏入客栈便火急火燎地入了厢房最里头。
  褚定北与郗湛都不放心,急忙紧随其后。
  隔着一道屏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伴随着女人软软的低哼。
  甜香醇厚的奶味迅速蔓延开来……
  两个大男人呼吸微怔,瞬间面红耳赤,浑身热血飞窜。
  郗湛这个彻头彻尾的雏儿便罢,褚定北却有着前世的记忆。
  无数香艳旖旎的画面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衣袍之下的粉白硕物骤然勃发,顶得老高。
  过了好半晌,炽繁稍收拾了一番才出来。
  却见这两人的神色一个比一个怪异……
  “这是怎么了?”她小声问道。
  郗湛抢先回道:“没……没什么!”
  正巧这时,店小二已把数样菜品与饭食一一摆在了厢房外侧的八仙桌上。
  褚定北竭力调整内息,压下躁火,沉声道:“先用膳罢。”
  炽繁微微颔首,正欲坐下来,视线却莫名落在了褚定北姨母刘氏怀中的孩童身上——
  这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群⑦︰①零⑤﹐88⑤﹔⑨ 零<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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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暴君要追上来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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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阳公主刘氏已知晓眼前这明艳姝丽的女子是北朝大魏皇帝的妃嫔。
  却不明白她好好的宫妃不当,为何要与她们一同南下……
  而刘氏怀中还差两个多月才满周岁的男童,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左顾右盼。
  这小男童生得精致可爱,眉清目秀,光看五官便知日后定是个清俊修皙的美男子。
  沉吟半晌,炽繁忽然明知故问:“敢问褚将军,这位是?”
  褚定北也不打算隐瞒,沉声道:“这是微臣的姨母与表弟,去岁年初在洛阳景明寺偶遇,才得以重逢。”
  “景明寺”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的重。
  炽繁自然心领神会,面色霎时僵住——
  任谁见到自己曾经的男宠尚是婴孩的模样,恐怕都是尴尬到极点。
  尤其这男宠只比她的儿子大上几个月。
  更让炽繁意外的是,前世被她当作小宠物驯养挑逗的明空小和尚,竟是南朝雄主萧绍的独子……
  待她回到厢房后,夜深露重,乳母已与小元辙在长榻上睡着了。
  令荷本想睡在床边的脚踏上,却被炽繁拉上了床。
  “这是宫外没那么多规矩,令荷姐姐上来陪我一起睡罢。”她极小声道。
  令荷倒也不扭捏,从前在掖庭为罪奴之时,她们两人也常常抱成一团睡,相互取暖。
  “令荷姐姐会怪我擅作主张逃出宫吗?”炽繁忽然软声道。
  今生的令荷已逃过死劫,甚至寻回了至亲舅父独孤牧。
  如今却只能跟她一起南下逃亡,流离失所。
  令荷只嗔道:“若你不把我带上,我才真的要怪你。”
  许是因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累极,两人方一阖眼就沉沉睡去。
  直到次日清晨,一行人继续南下。
  当天夜里便抵达淮河北岸的下蔡郡凤台县。
  隔江相望的,便是已归入大魏版图却仍是褚定北大本营的寿春城。
  几人乔装成南北往来的商客,乘船渡淮。
  与此同时,元循仍在从涡阳回洛阳的途中。
  途径汝阴郡并停驻休整之时,洛阳宫中传来了急报——
  “启禀圣上!贵嫔崔氏与皇长子在三日前莫名失踪,翻遍整座皇宫与洛阳城都杳无踪迹!”
  闻言,元循整颗心如坠冰窖,脑中当即发出尖锐的嗡鸣——
  杳无踪迹!怎么会!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今生颇为可疑的褚定北,莫不是……
  半晌,元循遽然发出短促的笑,满腔却是抑制不住的血腥气。
  “来人!不回洛阳了!集结驻守义阳、钟离、盱眙的二十万大军,即刻围堵寿春城!”
  四周诸位将领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只得听令照办。
  连日来在銮驾内养伤休整的元循忽地一跃上马,领着大队杀回马枪,再度南下。
  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当天夜里他便抵达凤台,并乘船渡淮。
  虽暂无任何线索,但元循却断定褚定北这个南北两朝的叛臣只能回到大本营寿春去。
  大船尚未靠岸,元循极目远望,双眸直直凝神着对岸码头。
  暴戾阴鸷的气息骤然萦绕全身——
  那个叫他殚精竭虑、忧心忡忡的女人,此刻竟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下船!
  “快!即刻靠岸!”元循咬牙切齿,厉声吩咐。
  数名掌舵的船工心里猛地一咯噔,手忙脚乱地忙活起来。
  而不远处码头上,炽繁忽觉眼皮一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兆。
  “怎么还要等?咱们先走罢!”她摇了摇身旁魁梧男人粗壮的手臂催促。
  见她这般好似撒娇的举动,褚定北心中莫名软和了些许。
  他耐着性子解释:“再等等,我的旧部马上就到了,一同出发更为稳妥。”
  另一旁的郗湛神色颇为晦暗不明——
  他从不知,他的小青梅是何时与这褚将军如此熟稔的……
  就在这时,又有一艘大船靠岸,撞在岸边发出“哐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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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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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繁下意识回头一望,背脊骤然僵住。
  褚定北一行人见她神色有异,亦转身一探究竟。
  原来重重撞到岸边的大船,甲板上迎风矗立着一个高大俊朗的异族男子。
  男人较之从前消瘦了不少,鲜卑血统特有的高鼻深目愈发棱角分明。
  斜飞入鬓的剑眉拧得紧紧的,浅色眼眸阴霾密布,迸发着滔天怒火。
  “快走!追兵来了!”褚定北急声道。
  恰巧这时,他在寿春城内的旧部派了一百精兵,带着车马前来接应。
  一行人兵荒马乱地登上马车,却已来不及——
  来势汹汹的年轻帝王纵身一跃下了船。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魏军,在顷刻间便包围了整个码头。
  一旁的郗湛手疾眼快将刚满月的小元辙从乳母怀中接过来,生怕有什么闪失。
  这可是他的小青梅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诞下的孩子!
  他这一番动作,当即引起了元循的注意——
  居然是郗湛那个奸夫!
  他怎么会在此!
  元循大步流星越走越近,周身萦绕着暴戾阴鸷的气息。
  褚定北与郗湛二人下意识侧身将两人中间娇小的女人护住。
  这也愈发引得元循怒火腾升,暴跳如雷——
  这是他元循的女人,他们凭什么!
  “挟持妃嫔与皇嗣,褚定北你好大的胆子!”元循咬牙切齿怒斥。
  他本试图从女人明艳精致的小脸上寻出被胁迫的怯弱与身不由己。
  偏偏她神色自若,甚至看起来并无半分不情愿!
  褚定北自知罪孽深重,但事到如今都回不了头了。
  “如今只能强行冲出重围了。”他低声与身旁几人道。
  旋即,褚定北一把将身侧的小女人抱上了马车。
  还招呼抱着小元辙的郗湛与姨母等人一同上去。
  “你以为你们还逃得掉吗?”元循怒极反笑。
  又冲着马车上一字一顿怒吼,“崔炽繁,给朕下来!”
  本在酣睡的小元辙乍然被惊醒,“嗷嗷”嚎啕大哭起来。
  郗湛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轻摇着孩子要哄他。
  元循听闻自己儿子的哭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连孩子都一起带走了!这是何等的决绝!
  原先他还一股脑儿将弑君大罪尽数按在褚定北这逆贼头上。
  如今也再不能自欺欺人了。长腿老﹐阿姨﹐证﹀理
  就在这时,副将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禀告传来的急报——
  从建康而来的南朝新帝萧绍正领着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元循嗤笑一声,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了他要带他的女人和孩子回去!
  他再次恶狠狠道:“崔氏炽繁!带着孩子下来,朕饶你不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炽繁却不信,这武帝前世今生可都是个眦睚必报的。
  待他回到洛阳,得知她销毁密旨等事,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她抬眸示意褚定北即刻动身突围离开。
  褚定北点头,对坐在车榬上的车夫道:“出发!”
  可未等车夫扬鞭,这架乘坐了七、八人的大马车已被魏军围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元循怒气冲冲箭步上前,强行打开马车大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荆钗布衣不掩天姿国色的小女人掳下马车。
  褚定北与郗湛本欲伸手扯住她,却又担心两相争夺之下伤了这个刚出月子的娇弱女人……
  “啊!”炽繁不由地惊呼出声来。
  转眼就被高大男人紧紧钳制在火热的胸膛中。
  又是一阵声势浩大的兵马奔腾而来,左右夹击码头之上的大魏军队。
  骑在战马之上领头的俊美无俦的男子厉声喝道:“鲜卑魏帝!还我妻儿!”
  元循定眼一瞧,又是火冒三丈!
  此人竟与前世的明空和尚长得足足有九成相像!
  他口中所说的妻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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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晚去外婆家玩了所以一更来迟啦
  昨天 flag 立早了,这章木有炖上肉(*/ω\*)
  1050 珠加更估计要凌晨之后才能来了~

1050 珠加更
  1050 珠加更
  萧绍出身兰陵萧氏,本是南方刘氏王朝的驸马,尚浔阳公主刘楚嫄。
  刘氏皇室成员为争权自相残杀,朝廷实权渐集于萧绍一人手中。
  因夫妻二人成婚近十年都膝下空虚,萧绍即便有反心也一直按捺着。
  直到前年八月末,妻子浔阳公主忽然诊出喜脉——
  萧绍当即胁迫幼帝颁布禅位诏书,并于建康南郊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大齐。
  偏偏却在立后大典的当天,他那身怀六甲的妻子在宫中凭空消失了!
  一直到十日前,褚定北命旧部向建康城皇宫内暗传消息。
  得知失踪两年之久的妻子将渡淮经寿春城回建康,萧绍马不停蹄亲领大军驻扎在附近的城池内。
  只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即刻带兵攻入,救出妻儿!
  马车内的前浔阳公主刘楚嫄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屏住呼吸——
  即便早已知晓此番南下定要与萧绍会面,但她现下仍是如坐针毡,芒刺在背。
  而马车外,元循怒目圆睁,瞪着怀中的娇小女人。
  他咬牙切齿:“崔炽繁!这又是谁?!”
  炽繁极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反倒被男人强健有力的双臂箍得更紧了。
  “好疼!”她气鼓鼓嗔怒。
  本就刚出月子尚在哺乳期,胸口时不时胀鼓鼓发疼。
  如今双乳还被死死挤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
  元循微怔,忽地想起什么,才略松开了些许。
  此时此刻,码头四周两军兵戎相见,大战一触即发。
  骏马背上的萧绍只见那疑似北朝魏帝的鲜卑男子怀中圈着个女子。
  他心里猛地一沉,高声喝道:“无耻蛮夷!放开朕的妻子!”
  元循闻言勃然变色,怒火攻心——
  哪来的不自量力的混账东西,竟敢在他面前自称“朕”,还大言不惭觊觎他的女人!
  炽繁心下微动,急忙回头眺望。
  看清来者稀世俊美的容颜,她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这是南朝新帝萧绍。”她压低声音解释道。
  元循眉头愈发拧紧了几分,浅色眼眸如鹰隼般狠戾——
  “你真是好样的!又是何时招惹上这野男人的!?”他愤恨到险些嚼穿龈血。
  如今元循已确信当初她梦魇唤出元辙之名并非偶然了!
  这女人绝对与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甚至上个月他渡淮遭遇火袭也定与她脱不开干系!
  炽繁不加掩饰地怒怼,“萧绍的妻子在马车内,不是我!”
  元循闻言倏地松了口气,但脸上仍紧紧绷着。
  旋即,他又朝马车内厉声喝道:“褚贼!还不快把朕的儿子交出来!”
  抱着小元辙的郗湛尚未反应过来,怀中的孩子已被令荷一手夺走,并跳下了马车。
  “圣上!皇子殿下在此!求您放过贵嫔罢!”令荷抱着襁褓“扑通”跪地。
  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萧绍看不懂这北朝魏帝到底在演什么戏,也不敢轻易上前去。
  南北双方大军暗暗胶着,甚至开始互相挑衅。
  元循自知此番虽调集多座城池的兵马在此,却未做好即刻开战的万全准备。
  当即便示意副将钳制扣押住这名怀抱皇嗣的宫女。
  他自己则将怀中的女人单手扛在肩上,脚底生风般登上方才搭乘的大船。
  “放我下来!”炽繁使力挣扎,双腿蹬个不停。
  褚定北与郗湛二人见状心急如焚,相继跳下马车。
  欲要追上去,却被层层魏军包围,以刀刃相拦。
  无奈之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崔炽繁母子被强行掳走。
  而不远处的萧绍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他分明是来接自己的妻儿的!人呢!?
  元循一路疾步回到大船的厢房内,一把将怀中娇小女人重重地扔在小榻上。
  事到如今,炽繁索性破罐子破摔,也懒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歪着脑袋不愿与男人对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元循更是暴跳如雷,“你想死?”
  他嗤笑道:“呵,朕偏偏不如你的愿,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元循一气之下撕裂了女人身上的粗布麻衣。
  却见最里层的软缎亵衣在胸口处点布料湿哒哒的,冒着一股香甜醇厚的奶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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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逮住了,但女鹅还会再反杀的(*/ω\*)

52.渡淮归途(h)
  52.渡淮归途(h)
  大船以风驰电挚的速度驶离码头,舵手稳稳掌控方向,利用水势与风势渡淮北上。
  船身两侧的三丈开外有无数艘小舟防护,沿岸数座城池也被严兵驻守,以免再遇突袭。
  而船舱的小厢房内,高大精瘦的男人正横眉怒目撕毁着身下娇小女人的衣裙。
  炽繁呼吸愈发急促,脑中飞快思忖着该如何逆转当下的局面……
  男人却双眸微微眯起,“嘶啦”一下,将小女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也撕毁了——
  霎时间,两团胀鼓鼓的肉球相继弹跳而出。
  白花花的肥硕玉乳上,两颗嫣红挺翘的乳尖正颤颤巍巍滴着奶汁。
  香甜醇厚的诱人奶香瞬间在在逼仄狭小的船舱小厢房内蔓延开来。
  元循浅色眼眸瞬间暗了下来,迸射着沉沉欲光。
  他声音嘶哑,滔天盛怒喷薄而出:“为什么要逃跑,嗯?”QQ 群⒎﹂⒈ 0⒌】⒏⒏⒌⒐〉0︰追ˇ更﹑本文﹥
  一想到方才她与两个奸夫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他就恨不得拔剑将他们通通当场毙杀!
  许是厌倦了前两年的百般伪装,炽繁只垂眸不语。
  见她不作回应,元循脸色有刹那狰狞。
  他再次启唇,咬牙切齿道:“朕只问你一句,你与他们……可曾做过苟合之事?”
  前世归前世,今生归今生。
  只要她今生不曾越线,念在她为自己诞育独子的份儿上,他大可以既往不咎!
  炽繁怔愕颤眸,忽然心下微动。
  沉吟须臾,她才回道:“妾身前日才刚出月子,此前身子多有不适……”
  元循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积攒胸口的怒意稍散。
  “最好是如此!”他恶狠狠道。
  话音刚落,大掌便托着两只鼓鼓囊囊的雪乳猛地一抓。
  嫣红樱珠骤然喷出一注乳白细线,奶香四溢。
  “嗯……”胸口的酸胀让炽繁不由地吟哼出声来。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胯间早就苏醒的雄壮硕物更是肿大了一圈。
  他当即俯首含住其中一颗诱人采撷的娇蕊。
  甘甜可口的乳汁好似琼浆玉露,让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地贪婪吮吸吞咽。
  “嗯……好疼!”炽繁蹙眉娇嗔。
  今生产子以来头一回被吸乳,难免有些受不住。
  元循闻言微微一僵,口中动作亦放缓了下来。
  火热大舌绕着敏感软嫩的乳尖打圈舔舐,似在抚慰补偿。
  “嗯……啊……”炽繁浑身发颤,只觉酥麻感瞬间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男人将两只涨奶的雪乳轮番吮吸过后,又用粗糙大手再次握住双乳把玩。
  像和面团似的,一顿揉圆搓扁。
  丰沛香甜的奶水淋得元循满手都是,却也愈发让他爱不释手。
  “嗯……”炽繁低低吟哼,小脸布满潮红春情。
  身下细嫩处沁出的蜜液如涓涓细流,渐渐晕湿了床单绣被。
  见她因自己动情,元循极心生欢喜,又恨透了她这身子敏感淫荡。
  如今他不过玩玩乳儿,吸吸奶水,她便上头喷奶,下头流水!
  若非产子不久,恐怕她这一路上早与那两个奸夫有个首尾了!
  越细想越是火冒三丈,元循当即剥开小女人纤细玉腿,在湿哒哒的肉缝儿内上下抚弄起来。
  又捻住那颤抖着凸起的小淫豆子猛地一碾按——
  “啊!”随着小女人的惊呼娇啼,一注清澈丽水骤然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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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一点能解锁 1100 珠加更啦!
  但二更应该挺晚才能码完(小声哔哔)

53.既往不咎(h)1100 珠加更
  53.既往不咎(h)1100 珠加更
  元循粗粝指腹仍在揉捏着小女人充血凸起的肉核儿,揉得汁水四溅。
  双眸直勾勾盯着小女人腿心这片湿哒哒、肉嘟嘟的娇嫩肉缝儿。
  只见藏在内里的小穴口一翕一张吐着汁水,小孔狭窄得几乎不可见。
  他根本无法想象这处是如何在一个月前生出个孩子来的……
  “嗯……”炽繁哼哼唧唧地吟哼着,“再重一些……”
  男人揉搓肉蒂的动作不轻不重,好似隔靴搔痒,让她难耐不已。
  闻言,元循腹下猛地一紧,浑身热血飞窜。
  恨不得即刻提枪上阵,把这小淫妇肏服,肏得透透的!
  然而他心里却是顾忌这身下小女人不久前承受过生产之苦。
  只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肿胀软嫩的小淫核,边吮吸边用大舌灵活快速地舔舐起来。
  “啊……慢一些……太快了!”炽繁小脸潮红,娇喘连连。
  方才还嫌不够重,这会子又嫌太快了。
  可元循正吃得津津有味,对她的要求充耳未闻,反倒越舔越快,越吮越重。
  硬是把嫩生生、软乎乎的小花蒂吮得发硬凸起,红肿不堪。
  “呜呜……”炽繁玉颈无意识后仰,莹白莲足紧紧蜷缩着。
  她自有孕后眼前的男人也亲征南下了。
  足足一年未经事的身子,此刻竟有些吃不消。
  见小女人似乎快要到了,元循下口吮舔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还时不时用牙齿摩挲这被他吃到发硬肿胀的小肉芽儿。
  不过半瞬,炽繁眼前一白,再次颤着身子喷泄出一注清澈汁液来。
  淅淅沥沥喷了男人满脸,又顺着他消瘦后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正欲解下自身的衣袍,却忽地忆起什么——
  如今他遍体鳞伤尚未痊愈,甚至多处伤口溃烂不止。
  若叫眼前小女人瞧了去,岂不是让她愈发得意了!
  他解衣动作微顿,只略半褪下里裤,释放出胯间腾腾勃发的粗壮肉棍。
  滚烫赤红的雄伟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肉缝儿上,就着蜜液“噗嗤噗嗤”地磨蹭起来。
  圆硕龟头时不时戳中敏感凸起的小淫豆子,又是一通胡乱研磨碾弄。
  “啊……”炽繁尚未从方才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又很快再次攀上顶峰,哆嗦着泄了出来。
  与此同时,两团鼓鼓囊囊的乳儿同时喷出奶水来。
  小女人上下同时喷水的画面着实淫靡到了极点,元循只觉胯间凶物肿痛到几欲爆炸!
  他当即又俯身叼住一颗溢奶的嫣红乳尖,急不可耐地贪婪吮吸吞咽起来。
  身下挺腰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暴起的肉棒虽未肏入嫩穴,却也深深嵌入肉乎乎的花缝儿内。
  直叫他快慰舒爽到头皮发麻,腰椎一酥。
  香甜可口的乳汁更是让他回味无穷,怎么喝也喝不腻。
  约莫磨蹭了数百下,元循闷哼着泄出积攒近一年的浓稠精水。
  足足几息都射不完的浓精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似乎全然忘却了这狠毒的女人在不久之前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还紧紧拥着她,颇为亲昵地亲了又亲,好似在疼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良久后,元循才咬牙切齿威胁:“念在儿子的份儿上,朕且放过你一回!”
  旋即又紧绷着脸,一字一顿道:“若再有下次……”
  炽繁忙不迭摇头,故作怯弱道:“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才怪!
  元循闻言满意极了。
  他下意识不愿细想眼前的女人极可能与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只要她此生乖乖留在他身边,不再动歪脑筋,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炽繁也着实猜不透这暴君心底是如何想的。
  分明把她逮了个正着,却又雷声大雨点小这般轻易放过了她?
  没等炽繁思绪回笼,原本紧紧箍住她的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元循竭力佯装镇定自若,径自阔步离开了此处小厢房。
  一踏出小门,他便龇牙咧嘴起来,英气俊脸瞬间煞白。
  原来方才几番激烈动作,他肩头仍溃烂的箭伤早就裂开了,如今连外袍都被脓水浸湿……
  另一头,寿春临淮的码头上,南北双方乌泱泱的大军仍在胶着。
  南朝新帝萧绍扬声怒斥:“褚定北!你到底耍什么花样!朕的妻儿呢?!”
  而北朝魏军领头的将领长孙禹早早得了圣上吩咐,势要取下逆贼褚定北的首级!
  如今听闻这南朝皇帝似乎并非褚贼一派的,暗暗定下心来。
  将领长孙禹气势汹汹,随时就要出手抓捕这胆敢挟持妃嫔皇嗣出逃的狂徒褚定北!
  偏偏就在这时,褚定北护在身后的马车帘子被掀开一道缝儿。
  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露出,“萧绍你个奸佞小人!不许为难定北!”7〘10﹐5﹑8﹕8 590 日﹕更﹒
  萧绍闻声瞳孔一震,呼吸微滞,当即一跃下马。
  而他周围几名南朝将领生怕有诈,忙不迭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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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先下手为强
  54.先下手为强
  “圣上!小心有诈!”南朝数名将领一同阻拦。
  “让开!”萧绍气势汹汹、大步流星上前。
  他猛地使力拉开马车大门,便见那失踪两年之久的妻子就端坐在内!
  “可算找到你了!”萧绍大喜过望,又见她怀中抱着个孩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与你何干!”前浔阳公主刘楚嫄侧目,不愿对他对视。
  萧绍脸色一僵,“这是朕的子嗣!怎会与朕无关!”
  刘楚嫄双眼通红,却仍嘴硬,“才不是你的!”
  褚定北连忙打断:“姨父姨母,这不是谈话的时候,快撤!”
  萧绍这才命人层层护住载着他妻儿的马车,即刻突围出去。
  一旁的郗湛急火攻心,拧眉问道:“炽繁母子被带走,可如何是好!”
  褚定北抬眸望着淮水之上快速驶离的大船,沉声道:“容后再议,先撤退。”
  而得了帝王命令誓要砍下褚定北脑袋的长孙禹,此刻暗道不妙。
  “褚贼别跑!”他高声喝道,“来人,放箭!”
  奈何南朝大军最外层的将士人手一架比人高的钢盾,筑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
  不过半瞬,马车便在大军护送下顺利驶出了码头。
  长孙禹气急败坏,却也不敢无诏擅自开战。
  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一路南下,疾速进入被严兵驻守的南朝疆域内。
  就在一个月后,南北两朝的君王抵达各自的国都。
  竟还不约而同地颁布诏令,册立东宫太子。
  太极殿寝殿内,气氛十分微妙。
  令荷极小声道:“听闻今日朝会上,许多鲜卑大臣跪求圣上遵守子贵母死的祖制将您赐死……圣上却不置可
否,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炽繁垂眸沉吟,神色晦暗不明。
  一旁的小摇床上,白白胖胖的小元辙正呼呼大睡。
  每日吃了谁,睡了吃,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了一国储君。
  炽繁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那狗皇帝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若说既往不咎,偏偏又剥夺了她原本的贵嫔位份,贬为庶人,软禁太极殿内不得离开半步。
  可若说眦睚必报,倒又册立了她诞育的皇长子为储君。
  甚至每日夜间都与她同床共寝,极尽缠绵,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令荷见她久久不语,担心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没什么。”炽繁勉强勾起一抹笑。
  令荷又压低嗓音,极小声道:“若圣上真的要依祖制办事,倒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闻言,炽繁清亮眸底闪过一丝精光。
  一直到夜深露重,月悬半空,元循才不疾不徐回到寝殿内。
  金丝楠木拔步床内的娇小女人早已沉沉酣睡,娇颜酡红。
  元循蓦地心头一软,径自俯下身吻了吻小女人白皙如凝脂的小脸蛋。
  “嗯……”炽繁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圣上别……”
  见小女人连睡梦中脱口而出喊的都是自己,元循只觉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熨帖畅快。
  他闷闷地轻笑,握住女人滑腻的小手把玩,低声道:“漉漉真乖。”
  炽繁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故作娇滴滴道:“圣上今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方才在前头商议了些事。”元循握住小女人胸口其中一只丰盈硕乳揉了揉:“可是涨奶疼了等朕回来给你
吸吸?”
  听他这番直白粗俗的话,炽繁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男人说话间,便已慢条斯理解开了她上身的衣襟。
  两团充满奶水而胀鼓鼓的椒乳弹跳了出来,两粒嫣红娇蕊悄然挺立,甚至滴着奶汁。
  元循眸光倏地变暗,屈指来回拨了拨可怜兮兮的红嫩乳尖——
  “啊……”炽繁不由地娇躯一颤。
  男人倒没有如何为难他,当即便俯首含住一只奶水充沛的乳儿吮吸起来。
  许是接连多日饮用小女人香甜甘醇的乳汁,元循消瘦下来的体格,肉眼可见地恢复了。
  趁着男人埋头忘情吸乳之际,炽繁伸手摸了摸藏在软枕之下的金钗……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来这狗皇帝从未在她面前脱下衣袍。
  即便是与她抵死缠绵、敦伦欢好之时,也只半褪下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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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好大……(h)
  55.好大……(h)
  太极殿寝殿内,烛影摇曳,金丝楠木拔步床锦帐微晃。
  尚在哺乳期的小女人,胸前两只饱满雪乳胀鼓鼓的,宛如一戳都滴汁的蜜桃。
  元循含住一只贪婪吮吸吞咽,另一只也不忘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男人渐渐粗重的气息,以及喉结滚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直到两团胀鼓鼓的乳儿再也吸不出奶汁,他才恋恋不舍松了口。
  “让罪妾伺候圣上解衣罢?”炽繁故作恭顺道。
  她身上早已不着寸缕,对方却衣着完好无损,委实怪异了些。
  尤其,她今夜还有旁的目的——
  自褚定北南逃,京城禁军重新派给数名鲜卑将领分管。
  而皇宫禁卫,则大半落在尚书右仆射独孤牧的手中。
  独孤牧恰恰便是她身边的令荷的舅父,也早早与她们通了气儿。
  待她今夜得了手,当今圣上“暴毙”的消息会暂时压下,直到数日后才会昭告天下。
  届时,她的亲子继位,此生再不必担心性命被拿捏在旁人手里了……
  元循浓长眉峰轻挑,“为何自称罪妾?”
  骨节分明的大手仍捧着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成各种暧昧的形状,爱不释手。
  “嗯……”炽繁不住吟哼,软声道:“罪妾如今被贬为庶人,自知罪孽深重,只好以此为自称了。”
  “如往常般便可,不必如此。”男人声音低了三分,“漉漉可知为何朕要剥夺你的位份?”
  炽繁佯装乖顺:“妾身受人蛊惑,犯下弥天大罪,所以圣上才惩戒妾身的。”
  紧接着,她又急切道:“妾身再也不敢了,如今一心只想好生伺候圣上。”
  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里灼灼生辉,满含深情。
  元循轻笑了一声,心中志得意满。
  也不愿细想这话语中多么漏洞百出。
  他布满茧子的指腹反复在女人精致秾丽的眉眼间描摹摩挲。
  “既如此,朕便看看,漉漉要如何伺候朕。”
  “是……”炽繁故作羞赧垂首。
  柔嫩素手正要小心翼翼解开男人的衣襟,却被拦住了。
  “不必解衣。”元循闷声道。
  之前遭遇火袭而在身上留下的伤口基本愈合,但仍有明显的伤疤。
  尤其是肩头的箭伤,回到洛阳才被让太医刮下了溃烂的腐肉。
  他并不愿让眼前的女人看到。
  炽繁咬牙暗恨,却也无法,只好转而朝下,服侍他解下亵裤。
  男人比婴儿手臂还粗长些许的凶器在亵裤半褪的瞬间弹跳出来,“啪”地打在女人柔嫩的手背上。咾錒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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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繁故作羞答答道:“圣上的龙根好大……”
  一听这话,元循顿时血脉贲张,浑身燥火飞窜。
  他哑声打趣道:“不大如何能把朕的小漉漉肏服肏舒服了?”
  话音未落,骨节分明的大手倏地抓住小女人的莹白玉足往上一提。
  “啊……”炽繁不由地惊呼。
  而男人火热薄唇忽然在她纤细玉腿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每亲过一寸,他的身躯就离她更近一些,一直吻到腿根处……
  元循只觉目光似乎被黏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她腿心这道水光淋漓的红嫩肉缝儿……
  那颤颤巍巍的花穴竟也像是察觉到了他火热视线,小心翼翼地一收一缩,吐出潺潺晶莹剔透的汁水来。
  那红嫩嫩、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刺激得男人双眸瞬间布满猩红。
  须臾,他用粗粝指腹戳了戳那微微凸起的小花蒂。
  又俯首用舌尖舔了舔,把这能让女人嫩穴玉门大开的小淫豆子拨得东倒西歪。
  “嗯……”炽繁好似过电般,浑身酥软,水穴源源不断涌出大股蜜水。
  与此同时,她的手暗暗握住了藏在软枕之下的金钗,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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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脸反被刺杀(h)1150 珠加更
  骑脸反被刺杀(h)1150 珠加更
  软嫩的小肉粒很快就被男人舔吃得充血肿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细小紧致的穴口更是如同发大水一般,淌出淅淅沥沥的滑腻汁液。
  “啊……嗯……”炽繁不由地低低娇哼,“圣上轻一些……”
  一张秾丽明艳的娇颜酡红,莹润玉趾绷得紧紧的。
  元循不免忆起眼前这小妖妇在前世,总爱骑在那些野男人的脸上扭蹭。
  而且泄身速度也格外得快……
  既然小妖妇方才这般乖顺懂事,奖励奖励也未尚不可。
  旋即,他便往后靠躺了下来。
  粗糙大手托着小女人浑圆饱满的娇臀,一把放在自己的脸上。
  “啊!”忽然悬空身子,炽繁下意识惊呼出声。
  尚未反应过来,她便已经被迫岔开双腿骑坐在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之上。
  肉嘟嘟、湿淋淋的花户尽数被男人含入口中,肆意吮吸舔弄每一寸嫩肉……
  火热大舌还效仿着交合抽插的动作,钻入紧致窄小的穴眼儿内,扫刮舔舐。
  “嗯……呜呜……”
  一想到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是如今掌控着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的狠戾暴君,炽繁不禁心口发颤。
  这种冲上颅顶的淋漓畅快,是前世那几个男人都不曾给过她的……
  多重刺激之下,炽繁很快就颤着身子攀上顶端。
  藏在肉缝儿内里的小珍珠倏地喷出一注清澈丽水,淋了男人一脸……
  元循倒也不恼,反而贪婪吞咽这清甜诱人的汁水。
  小女人胸口两团丰盈雪乳更是随着娇躯发颤摇个不止,上下起伏间,乳波荡漾。
  方才刚被男人吸空了奶水,这会子又再次鼓鼓涨起,乳尖滴滴答答沁出乳白奶汁。
  一甩一甩,飞溅得到处都是……
  元循看得眼热不已,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硕物勃勃弹跳,肉眼可见又胀大了一圈。
  旋即他便将骑在他脸上的小女人掀了下来。
  操着身下赤红滚烫的硬棍,一鼓作气撞入湿糯糯、软嫩嫩的娇穴内。
  “啊!”
  “嗯……”
  女人低低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闷哼同时响起。
  元循感受着紧致温热的穴肉正有规律的包裹绞吸着他的阳物,直让他腰眼酥麻不已——
  分明两个月前才足月生下了个大胖儿子,如今小嫩屄便紧致如初,险些把他夹射了!
  “松一松小屄,要把朕夹断不成?”他声音嘶哑低沉。
  说罢,他用粗粝指腹揪着两瓣湿漉漉、肉嘟嘟的花唇往外扯,意图让她松快一些。
  偏生越是这般越刺激,小女人身下越是一阵猛烈痉挛收缩……
  “嘶……”元循不由地倒吸一口气,精关险些失守。
  他咬牙切齿连连挺动起来,如同发狠一般重重地猛肏着泥泞不堪的软嫩湿穴。
  两团肥白丰盈的雪乳被撞得一颠儿一颠儿,时不时喷出乳白细线,香艳淫靡到了极点。
  小女人大喇喇敞露的白嫩腿心都瞬间被撞得泛起一片嫣红。
  “啊……圣上轻一些……呜呜……”
  狂风暴雨般的贯穿狠肏让炽繁娇喘吁吁,吟哼连连。
  可她心里却始终没忘那藏在绣枕之下特意削尖磨锋利的金钗。
  就在男人伏在她身上闷头苦干之际,他的领口忽然略松散了些。
  炽繁竭力稳住呼吸,小手一点一点伸向绣枕之下。
  瞅准时机,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出一支金钗,对准男人的脖侧猛地一扎——
  原本发狠般律动抽插的男人似提前有感应,竟略闪避了一下。
  锋利金钗直直扎在了他的左肩上,鲜血瞬间沁出,腥味蔓延。
  炽繁暗道不好,呼吸骤然屏住,心跳漏了半拍——
  该死!居然没扎中!
  而元循浅色双眸猛地瞪大,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电光石火间,他反手钳制住女人两只纤细皓腕,使其动弹不得。
  鲜血从布料渗出,并不算多,似乎只是小伤。
  但偏偏此处正是男人前不久刚刮过腐肉的溃烂伤口。
  如今尚未长出新肉,便再次遭到雷霆一击。
  尖锐的金钗扎得极深,宛如摧心剖肝,刺痛深入骨髓。
  “崔炽繁!”男人俊脸煞白,眉头紧紧拧着,“嘶……”
  他竭力忍耐这巨大的痛楚,咬牙切齿:“你到底……如何才心甘情愿与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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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弑君大罪(h)
  57.弑君大罪(h)
  太极殿寝殿内,原本满室醇厚奶香与旖旎清甜,瞬间被浓烈血腥味盖过。
  男人额间青筋突突直跳,虚汗淋漓,面色煞白如纸。
  左肩上不时鲜血渗出,一支鸾凤和鸣纹金钗穿过衣物扎得极深——
  若是方才扎入脖侧致命之处,必然鲜血如喷泉而出,当场毙命。
  元循疼得龇牙咧嘴,右手死死箍住身下女人的双手,并举过她头顶。
  “崔炽繁!”他眸中难掩悲愤。
  直直盯着身下这狠心的女人,一字一顿:“回、答、朕!”
  甚至到了这种时候,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仍然紧密相连。
  男人滚烫坚硕的巨物仍汹汹勃发,又因肩上的剧烈痛楚而青筋盘虬。
  而小女人本就窄小的嫩穴更因当下紧张的氛围而无意识地收缩痉挛……
  炽繁扭动挣扎几下,意图挣脱男人的钳制。
  偏偏他大手不仅不松力道,反而又攥紧了几分。
  她下意识略一抬眸,便撞进男人凶煞狰狞的眸光中——
  之前南逃还能推脱是旁人蛊惑,如今却是实打实的弑君谋逆大罪了。咾錒咦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整´理
本文
  他们之间脆弱单薄的窗户纸被彻底撕破,如今她也没了与这暴君虚与委蛇的必要……
  左右,她在他这里已罪无可恕。
  按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回绝对不会再如上次那般轻易放过她了。
  见身下女人久久不答,元循整颗心如坠冰窖。
  那攥着女人两只纤细皓腕的右手,指骨发青发白。
  寝殿内陷入冗长的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良久,元循不得不正视那一直被他故意忽视的事情。
  他倏忽绷着牙关,忍着肩头的强烈痛楚,发狠一般用圆硕龟头撞击碾磨女人嫩穴深处敏感的花心。
  “啊……”炽繁不由惊呼,水杏眼眸满是不可置信——
  都这种时候了,这暴君怎么还有心思发情!
  男人冷笑一声,持续猛烈抽插湿漉漉的水穴,每每狠肏都整根没入。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拍打着小女人白嫩的股缝儿,带出来的香津飞溅。
  “嗯……呜呜……轻一些……”
  强烈的酥麻快慰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炽繁无法自控地娇啼呜咽出来。
  元循劲腰窄臀律动不止,目光却刺骨寒邃。
  他粗喘着问道:“你与朕一样,重活了一回,是也不是?”
  语调压得不沉,却让人脊梁骨分外泛凉。
  然而,答案显而易见。
  若非重活一回,怎么会莫名与毫无关联的褚定北扯上关系,怎么会一心想要杀他!
  炽繁泣不成声,“妾身……听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听不懂?”元循突然冷冷笑出了声。
  撞击紧致娇嫩蜜穴的动作愈发凶悍了几分。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肩头伤口处还深深地扎着一支明晃晃的金钗。
  那力道之迅猛,好像恨不得把身下这可恶又狠心的小妖妇当场肏死了才好!
  不过半刻钟,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娇躯骤然一颤,挨着狠肏的水穴倏地喷出一大股清液。
  上头两团圆润饱满的肥乳亦不断颠晃着溅出香甜奶汁来,流得到处都是。
  元循本就红着的眼眸愈发猩红到了极点。
  紧绷嫩穴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痉挛收缩,粗壮雄伟的赤红肉棍被绞得舒爽到发疼。
  约莫又是数百下“噗嗤噗嗤”地狠肏,男人猛地抵住甬道深处的幽蕊,闷哼着喷射出几息滚烫浓精。
  “嗯……”极大一股精水将本就狭小的娇穴灌得满满当当的,连小腹都微微隆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循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肩往外走,眸光沉沉似乌云——
  “罪奴崔氏御前失仪,责令禁足自省,无朕允许,不得离开寝殿半步。”
  说罢,他不禁自嘲冷笑。
  甚至到了这个时候,他给她定下的罪名,仍只是“御前失仪”。
  与此同时,南朝国都建康皇宫内。
  褚定北单膝跪地,不卑不亢:“恳请圣上允许罪臣带兵北伐!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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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意中人在洛阳 编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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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身着一袭玄色冕服的萧绍沉吟半晌,久久不语。
  而褚定北望着端坐在龙椅之上俊美无俦的姨父,心中五味杂陈。
  他自幼习武,年少出征,常年驻守边境。
  一直到献城投北之前,褚定北几乎没与这位姨父有过接触。
  如今才知,前世那叫他深恶痛绝的淫邪和尚明空,竟与他这南朝君主姨父足足有九成相似!
  思及此,褚定北不免再次忆起前世——
  萧绍在称帝之后的二十余年里,从未立后纳妃,临终才过继了个宗室子弟为嗣。
  就在他思绪发散间,龙椅上的男人不紧不慢道:“定北啊,既然好不容易回来建康,好生歇着便是。”
  自前年改朝换代以来,南方各地内乱不休,前朝宗室接二连三起事。
  尤其去岁,北朝魏帝元循又亲征南下,一举攻下了淮河以南数座城池。
  如今正是休养生息之际,既然已经寻回妻儿,萧绍不愿再大动干戈。
  “淮河天险被破,唇亡齿寒,建康城亦岌岌可危!”褚定北拱手恳切道。
  萧绍抬手揉了揉额角,他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良久,他故意转移话头道:“皇后每日为你担忧,说你年过二十尚未成家,让朕给你赐婚。”
  萧绍口中的皇后,自然是他的原配发妻,前朝浔阳公主刘楚嫄了。
  “你若看上哪家贵女,尽管来找朕赐婚便是!”
  褚定北背脊猛地一僵,刚毅面容绷紧。
  眼前骤然浮现那个能轻易撩拨他心绪的女人的脸,又记起她被人扛在肩上带走的身影……
  褚定北只觉心头如遭重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声道:“谢圣上与皇后的关心,微臣确实心有所属。”
  萧绍挑眉,好奇问道:“哦?是哪家千金?”
  褚定北敛眸掩下情绪:“那人,在洛阳。”
  萧绍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你一心要北伐,竟有如此缘由……”
  时光荏苒,转眼过了一个月。
  北朝大魏,洛阳皇宫内。
  前贵嫔崔氏因“御前失仪”被禁足在作为帝王居所的太极殿。
  当今圣上反而日日住在前头勤政殿的书房内。
  早晨朝会刚散,文武百官尚未退下,便有一名内监火急火燎凑上前来。
  他诚惶诚恐道:“启禀圣上!崔娘子昨儿到现在滴水未沾,似乎一心求死!”
  闻言,元循剑眉骤然蹙起,神色晦暗不明。
  上回崔炽繁床榻之上弑君未遂,至今已过一月有余。
  他期间再没踏足进入过太极殿的寝殿,甚至让人将皇太子小元辙抱到别宫抚养。
  才刚安稳了一个月,那妖妇又不知打起什么主意了!
  “摆驾太极殿。”元循冷着脸吩咐。
  说罢,他便甩袖大步流星而去。
  进入寝殿内,映入眼帘便是紫檀木圆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膳食。
  而一旁的软榻之上,侧躺着一个娇小女人,背影单薄羸弱。
  娇躯时不时轻颤,低低啜泣声若有似无,楚楚可怜。
  元循呼吸微滞,心底却宛如火山迸发般。
  各种情绪纷涌而上,或是怜惜,或是不甘,或是愤怒,亦或是其他……
  沉寂片刻,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为何昨日至今都不肯用膳?”
  自上回起,元循便命人收起寝殿内一切锋利物什,如今倒也不怕她再行不轨之事。
  炽繁背脊一僵,旋即坐起身来,下榻恭敬行礼。
  良久,她才怯生生道,“妾身自知罪无可恕,已无颜苟活于世。”
  自从上回她没能成事,这暴君不仅将她身边的宫人全换了一批,连儿子都抱走了!
  这一个月来,炽繁反反复复回忆男人被刺后脱口而出的质问。
  她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于是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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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朕都会给你 1200 珠加更


  59.朕都会给你 1200 珠加更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佬阿咦群每´日吃∧肉
  元循随手端起膳桌上盛着冰糖燕窝的青釉莲花碗。
  慢条斯理用调羹舀起一勺,喂到女人唇边。
  炽繁却如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粉唇紧紧抿着。
  “张嘴。”男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令道。
  “妾身惶恐。”炽繁抬眸与其对视。
  一双精致杏眸氤氲雾气,泪珠噙在眼眶欲坠不坠。
  元循拧眉,又倏地嗤笑,“哦?惶恐什么?”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适时从女人白皙如凝脂的面颊滑落。
  “啪嗒”一声,好似打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炽繁吸了吸鼻子,啜泣道:“圣上宽宏大量,可妾身无法饶恕自己,但求以死赎罪。”
  闻言,元循无端失了会神——
  昨夜至今滴水未沾,小女人粉嫩唇瓣浮着明显的干燥,颇惹人怜爱。
  他不由放低了声音,问道:“朕都没打算处死你,你求什么死?”
  经过她上次那般明目张胆的弑君行为,元循根本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他也很清楚,眼前这妖妇的示弱绝对是伪装出来的!
  然而他就是无法自控地反复沉沦其中……
  他再次冷着脸将舀着燕窝的调羹送到女人的樱唇边。
  可无论如何,那樱桃小嘴就是紧紧抿着,不愿松口。
  元循凝眉沉目盯视她小半晌,恨不得当即甩袖离开,饿死她得了!
  奈何前世作为亡魂飘荡在她身边二十多年,每日所见都是她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模样。
  就连今生头两年有意要调教她,也从不曾在吃穿用度上有过亏待。
  他哪里忍心真让这狠心的妖妇饿着肚子?
  无奈之下,元循只好掐着她精致的下颔,强行以口哺喂。
  炖到酥烂绵密的燕窝入口即化,被一口又一口渡入女人檀口中。
  男人动作强势,炽繁根本不及反抗就被迫吞咽一整碗冰糖燕窝羹。
  喂完也罢,元循却好似亲上瘾了——
  随手放下青釉莲花碗,他又重新吻上了她。
  火热薄唇肆意吮吸含弄小女人柔软滑嫩的唇瓣。
  元循只觉眼前女人的樱唇竟比方才的冰糖燕窝羹还要甜美许多……
  接着用大舌撬开了她的皓白贝齿,探入檀口内,仔细舔舐里头每一寸嫩肉。
  又吸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放,嘬吃良久,吃得咂咂作响、津津有味。
  炽繁被亲得七荤八素,呜呜咽咽地直求饶。
  偏偏这时尚在哺乳期的酥胸开始涨奶,变得硬鼓鼓的,甚至有些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了口,小女人的樱红唇瓣都被他吻吃到微微肿起。
  元循声音沉沉发哑,似是诱哄:“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鸭蛋青小衣揉了揉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
  “是,妾身知道了。”炽繁故作乖巧点点头。
  心里却是暗道,她想要的,是如前世般成为临朝称制的皇太后,他怎么给?
  偏生又不知为何,见眼前的男人如此好哄骗,炽繁竟无端生出一丝动容……
  未等她思绪回笼,鸭蛋青小衣的衣襟已被男人解开。
  两只肥白浑圆的玉乳相继弹跳出来,嫣红乳尖甚至颤颤巍巍滴着乳白奶汁……
  见到如此香艳旖旎的画面,元循呼吸微滞,浅色眼眸霎时间染上猩红。
  “这些天漉漉可是自己挤的奶?”他低沉的声音满含情欲。
  炽繁佯装含羞带怯,“自然是妾身自己挤的。”
  她心中却忍不住暗骂,若不是她自己挤,还能如何!?
  不知想到了什么,元循喉结不禁滚动几下。
  当即便埋首含住一颗诱人采撷的娇蕊,急切贪婪地吮吸起来……
  直到翌日清晨,年轻帝王亲自执笔拟定一道上谕。
  方一发到中书省,便在朝野上下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没出一个时辰,数十名文武大臣不约而同来到勤政殿前。
  纷纷跪地进谏,“还请圣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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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五:大司马抓奸上(高 h)
  前世番外五:大司马抓奸上(高 h)
  承宁二十一年二月末,春雷一声震天响。
  曾几乎一统天下的北朝大魏,如今正值风雨飘摇之际。
  四年前,皇太后崔氏不顾满朝文武大臣的反对,硬是拉着小皇帝元辙迁都洛阳。
  与此同时,她在朝堂之上还大刀阔斧重用中原世族。
  桩桩件件,不断引起戍守北方边境沃野、怀朔、武川等六镇的各族将卒不满。
  终于在去年岁末,六镇将卒以“匡扶帝室”为由爆发起义。
  盘踞关陇、河北等地的各族纷纷起兵响应。
  而洛阳皇宫,皇太后所居的显阳殿内却丝毫不受影响。
  此刻正春意盎然,锦被翻红浪,恣意无限。
  紫檀木凤纹架子床不时传出“咂咂”暧昧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似水的吟哼。
  只见身段玲珑有致的女人身上的花素绫寝衣松松垮垮。
  白花花的诱人雪肤袒露大半,丰乳翘臀,腰肢纤细如杨柳。
  而她大喇喇岔开的玉腿之间,一个俊美无俦的少年正红着脸,小心翼翼用舌头仔细伺候着。
  湿哒哒的花户内,颤颤巍巍凸起的敏感肉蒂被反复舔得东倒西歪。
  水汪汪的嫣红嫩肉,每一寸都被少年的薄唇精心呵护,细细舔舐吮弄。
  藏在花唇内里狭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被刺激得一下下蠕动,溢出大股大股的滑腻蜜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意自羞处向全身蔓延,炽繁不由地玉颈后仰,娇喘吁吁。
  不一会儿,她便颤着身子泄了出来,清澈丽水喷了英俊少年一脸。
  明空见女人在自己口中泄身,不禁心满意足。
  他依依不舍松了口,红着脸问:“阿姊可还想明空用嘴伺候?还是要换别的来?”
  他口中的“别的”,自然是摆在床头那几根尺寸、形状各异的玉势……
  其中一根居然还包着虎皮,毛茸茸的,颇为骇人。
  元循浮在架子床的床顶,怒目圆睁,龇牙咧嘴——
  这秃驴好生腌臜下流!厚颜无耻!
  炽繁仍未从方才的余韵缓过来,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两团肥白雪乳上下起伏。
  须臾后,她一把握住俊美少年嫩生生、硬邦邦的肉茎撸了撸。
  小和尚肤色冷白,连阳物都白净无瑕,看起来颇为可爱。
  粗壮的肉棍如今正直直矗立着,前端圆硕龟头正中的马眼无法自控地溢出清液。
  “换别的,你还能忍吗?”炽繁好整以暇问。
  说话间,她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抠抠男人最为敏感的马眼。
  “嘶……”明空倒吸了口气,胯间阳物被激得猛地肿大了一圈。
  他竭力调整内息,认真虔诚道:“只要阿姊高兴,明空什么都能忍。”
  自有记忆起,小和尚明空便无父无母,终日只能在洛阳景明寺内,与青灯为伴。
  他不知父母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己籍贯何处。
  他生来就一无所有,只有眼前这位皇太后陛下会疼他、爱他……
  元循嚼穿龈血:“小秃驴装模作样!搔首弄姿!”
  见小和尚如此乖顺,炽繁好似逗小狗一般摸了摸他已长出毛茸茸短发的脑袋。
  “那,便试试新制那个玩意儿罢……”她说着说着,竟也有些羞了。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新制的是一柄尺寸不算大的玉势,是和田暖玉所制,棒身凹凸不平、带着圆滑的螺旋纹。
  “是……”明空清俊修皙的脸庞红扑扑的。
  旋即,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那柄玉势,戳入女人泥泞不堪的红嫩穴口内。
  望着紧致穴口一点点吞下这晶莹剔透的玉势,明空呼吸微滞,有些移不开眼。
  他喉结滚动几下,闷声问道:“阿姊……可喜欢?”
  “嗯……自然喜欢。”女人吟哼连连,声线慵懒妩媚。
  她又抓着少年的大手往胸口放,抬眸扬眉示意让他揉一揉乳儿。
  亡魂元循见状,又是一阵暴跳如雷:“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感受到手中绵软饱满的触感,明空心花怒放,俊朗星眸都愈发亮了几分。
  年近四十的成熟妇人,一双浑圆椒乳丰腴饱满到如同蜜桃一般。
  如今正在少年的手中,被揉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乳波荡漾。
  被蜜液浇得油亮亮的玉势更在他另一手中“噗嗤噗嗤”往湿漉漉的蜜穴里抽插捣弄。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汁水四溅。
  “啊……慢一些慢一些……”
  甬道深处的花心被疯狂撞碾,炽繁呼吸急促起来。
  不过半瞬,她再次颤着身子喷出大股汁水,将身下的凤纹床单彻底打湿。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高大魁梧的褚大司马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而来。
  叛军先锋大队已抵达黄河北岸的孟津,直逼黄河南岸的洛阳城!
  褚定北一入洛阳,身上寒光凌凌的盔甲未卸,便直直进洛阳皇宫去。
  大步流星闯入显阳殿内,意欲亲自为皇太后护驾。
  飘在半空的亡魂元循一瞧,双眼一亮,忙绕着魁梧男人上下飞窜。
  “褚老狗!朕命令你!快把这不要脸的小秃驴杀了!”
  褚定北自然听不到这位旧主的喊话。
  但,自幼习武的他耳目一向灵敏。
  才刚迈入殿门,他便清楚听到寝殿内是何等的热火朝天……
  “明空真的好喜欢阿姊……”
  “嗯……求阿姊多疼疼明空罢!”
  “明空不能没有阿姊……”
  少年低沉却仍略显稚嫩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伴随着的,是绵绵不断的肉体撞击“啪啪啪”的声响。
  褚定北刚毅周正的脸庞瞬间染上寒霜,牙关紧紧绷着。
  半空的元循怒斥:“干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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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剧透一下,小和尚前世在心爱的阿姊被毒杀后,就当场自尽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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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六:大司马抓奸下(h)12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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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压城城欲摧。
  而此刻,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的显阳殿内。
  俊美无俦的英俊少年正潮红着脸,在成熟丰艳的女人身上起伏。
  清瘦而有力量的劲腰飞快挺动着,白生生的硕根“噗嗤噗嗤”撞入嫣红肉穴深处捣弄。
  “阿姊好紧……”明空低声呢喃,顶撞的力道濒临失控。
  俊眸通红,“明空真的好喜欢阿姊……”
  早两年刚被收用之时,他尚且恭恭敬敬称呼一句“皇太后陛下”。
  后来两人日渐如胶似漆,他便渐渐大着胆子唤一句“阿姊”。
  挺身律动之时,明空不忘用方才那柄螺旋纹的玉势磨女人腿心那粒肿胀充血的小淫豆子。
  还时不时猛地用力,重重碾按——
  “啊!”炽繁爽快到浑身颤栗,雪臀急拱起,玉趾紧紧蜷缩。
  自成为皇太后以来,她养尊处优多年,保养得极好。
  艳姝秾丽的面上不见一丝岁月痕迹。
  如今分明年岁已三十有八,瞧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两团雪白浑圆的肥乳被撞得颠颠晃晃,香艳到了极点,直让人面红耳赤。
  明空当即便俯首含住诱人采撷的乳尖儿,轻吸慢吮,直嘬得娇蕊只能硬硬地凸起。
  本就经历数次泄身格外敏感的女人,如今在多层刺激之下,迅速再次攀上高峰。
  “啊……要到了……”炽繁忽觉眼前一白,浑身绷紧。
  藏在花唇内的小珍珠似是失禁,喷出一股又来一股,足足泄了几次,方才停下。
  精关早已濒临崩溃的少年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狠肏数十下,又咬紧牙关抽身而出。
  肿大的龟头前端马眼大开,倏地射出一注浓白激流,喷在女人白皙纤细的玉腿上……
  仅隔一道山水画实木屏风,褚定北只觉双腿好似灌了铅般挪不动。
  平素本就冷峻肃穆的脸,如今更是寒如铁石。
  偏生他铠甲之下,胯间粗壮阳物无法自控地腾腾勃发。
  “褚老狗,你是脚底生了根吗!还不快进屋杀了那小秃驴!”
  元循绕着身着铠甲的魁梧男人穿来穿去,恨不得当场生出实体来,好狠推他一把。
  又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内床榻上的男女彻底雨歇云收。
  随即便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是少年在穿衣。
  每每事毕,皇太后崔氏不会留任何人留宿。
  褚定北定了定神,绷着脸绕过屏风进入里面。
  见他身着冷光盔甲忽然闯入,炽繁心跳漏半拍。
  “你!大司马为何不经通传便擅自闯入!”她娇媚欲滴的嗓音微微发颤。
  这几年来她一直瞒得极严,每当褚定北前来洛阳,她便会提前将小和尚赶回宫外的景明寺去……
  褚定北不答,双眸微眯冷厉睨着床榻上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暗含杀意。
  宛如一缕青烟的元循怒极反笑,嗤笑连连——
  “好生蠢钝的褚老狗!这对奸夫淫妇早就好了几年,你现在才知道!”
  旋即,褚定北又在紫檀木架子床内快速扫视一圈。
  床头整齐摆放的数柄形状各异的玉势映入他的眼帘。
  其中一柄螺旋纹的玉势甚至湿淋淋的,水光油亮,不难想象方才经历了什么……
  褚定北满腔怒火沸腾,腹下又是无法自控地发紧,阳根在盔甲之下勃勃弹跳。
  明空自然知晓来者何人。
  他甚至曾经亲眼目睹这位大司马与他的皇太后阿姊在景明寺后花园内行鱼水之欢。
  明空也很清楚,每每这位大司马前来洛阳,他就不得不躲避出宫。
  只为腾位置给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司马!
  思忖半瞬,明空忽然敛眸,闷声道:“还请大司马恕罪,明空这就退下!”
  闻言,褚定北脸色愈发铁青起来。
  亡魂元循怒不可遏:“呸!这小秃驴又装可怜了!”
  炽繁尴尬到了极点,却也不想在这老冤家褚定北面前落了下风。
  她故作镇定自若,“褚大司马擅闯本宫的寝殿,所为何事?”
  褚定北深呼吸,竭力压下心中悲愤酸涩的复杂情绪。
  他沉声道:“启禀皇太后,斛律斜为首的叛军已抵达孟津,微臣前来护驾。”
  “什么!”炽繁大惊失色,双唇微颤。
  “微臣入宫前已紧急调派层层重兵,严加把守皇宫,今夜微臣亦会留在此处亲自护驾。”褚定北不紧不慢道。
  明空一听这大司马要在此过夜,整颗心提了起来——
  他可从来没陪皇太后阿姊同眠过,怎能让这褚大司马抢了先!
  “明空自知少不经事,远不如大司马年长、经历多,承蒙阿姊厚爱才能在宫中服侍,可今夜,明空也想陪伴
在阿姊身边……”长腿〃老阿姨证理
  少年一双俊朗星眸直勾勾盯着身旁明艳动人的女人。
  心中暗暗期盼着,他的皇太后阿姊能把他留下来,并赶走这老男人褚大司马!
  亡魂元循咬牙切齿:“褚定北!快给朕把这装腔作势的臭小子当场毙杀!”
  褚定北顿了顿,振振有词道:“这位师傅似乎手无缚鸡之力,留在此处毫无助益,徒增麻烦。”
  明空闻言气急败坏,又欲要说些什么反驳。
  炽繁蹙眉打断:“好了,你们二人都给本宫退下,不愿离开便守在寝殿外!”
  褚定北与明空均是一怔,见她面露不喜,也只能作罢。
  待两人退下,孤身抱膝坐在床榻之上的女人倏地红了眼眶。
  如今天下大乱的局面分明是她崔炽繁多年祸乱超纲一手造成的——
  大魏元氏皇室与一众鲜卑贵族迫使崔氏全族被灭,害她年幼沦为掖庭罪奴。
  既然轮到她临朝称制、大权在握,怎能不肆意报复回去!
  可不知为何,真到了如今这危在旦夕的时刻,炽繁竟心底一阵发虚。
  也只有四下无人之时,她才敢露出茫然失措之色。
  只她不知道的是,寝殿内仍有一缕亡魂停驻在她身前。
  元循眉头紧紧拧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分明恨极了这给他戴数顶绿帽子的崔氏妖妇才是!
  偏偏见她这幅顾影自怜、弱不禁风的模样,心口如遭重击,闷闷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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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是正文剧情啦~

62.一更
  62.一更
  正值暮春时节,惠风和畅,风和日丽。
  鲜卑、敕勒等各族王公大臣不约而同来到勤政殿前。
  众人纷纷跪地,慷慨激昂进谏——
  “还请圣上三思!请圣上收回成命!”
  “圣上!万万不可立崔氏为后啊!”
  眼下这群便是数月前曾要求处死皇长子生母崔贵嫔的大臣们。
  恰好,这些人在当年也曾竭力打压弹劾以崔氏一族为首的中原官僚……
  而大殿内,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漠然置之。
  他手执狼毫,提笔龙飞凤舞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疏。
  临近晌午,日头渐渐毒辣起来。
  以中书令尉迟樘为首的一众大臣在殿前跪得腰酸背痛,大汗淋漓。
  其中一人悄悄抬袖擦了擦额间的汗,小心翼翼道:“大人,不如咱们撤了罢?”
  中书令尉迟樘不答,却冷冷瞪他一眼。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总管谭福安低眉顺眼、小心翼翼迈入殿内。
  他恭顺禀报:“启禀圣上,皇太后命人来请您过去永和殿一趟。”
  如今内监大总管之职仍是谭福安所任。
  原本得知圣上不追究他销毁令贵嫔殉葬的密旨,谭福安便感激零涕、千恩万谢。
  没曾想,圣上连他内监大总管的职位都没有剥夺,甚至还重重赏了他!
  至此,谭福安行事愈发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也愈发佩服那位被禁足在太极殿内的贵嫔崔氏了……
  元循批阅奏疏的动作微微一顿,“可有说所为何事?”
  谭福安讪笑回道:“皇太后身边的叱云姑姑亲自来请,却没说缘由。”
  元循自然知晓慕容太后所为何事——
  慕容氏一族及其部众一向视皇后之位为囊中之物。
  如今他骤然下立后诏书,他们自然坐不住了。
  沉吟片刻,元循状似不经意问:“太极殿,今日如何?”
  谭福安当即心领神会,暗笑道:“回圣上,贵嫔今儿一早起来便用过早膳了!如今正逗着太子殿下呢!”
  “嗯。”元循微微颔首。
  想到昨夜小女人的小意温柔,他面色蓦地柔和了不少——
  昨儿夜里,太极殿寝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摇晃不止。
  接连数场酣畅情事,这对男女才终于雨歇云收。
  娇小而玲珑有致的女人娇喘吁吁,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死死箍在怀中。
  炽繁怎么也没想到,这暴君如此好哄,她也不过闹了一通绝食……
  待两人气息平复下来,元循便一把捞起怀中软绵绵的小女人往浴间而去。
  即便被下令禁足多日,太极殿内也从不缺她什么,连浴间热水都是时刻备着的。
  将小女人放入青玉堆砌的浴池内,元循便转身,欲要前往侧殿自行清理。
  炽繁眼皮子一跳,故作依依不舍问道:“圣上要离开了吗?”
  元循脚步微微一顿,沉声解释道:“朕去另一头清洗。”
  上回渡淮遭遇突袭而落下的数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至今尚未痊愈。
  前不久更是又让这狠心的女人用金钗猛扎了一回……
  他不愿叫她瞧见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所以即便是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际,也不曾褪下衣袍。
  可好不容易假借绝食把人引来,炽繁不想轻易把人放走——
  至少也该让他免了她的禁足之刑,以及把她从前的宫女包括令荷全换回来才是!
  “不如让妾身伺候圣上沐浴罢?”炽繁故作含羞带怯提议。
  话音未落,她缓缓从香汤中站起身来——
  白皙如凝脂的娇躯泛着粉光,在热腾腾水雾的缭绕下朦朦胧胧的,愈发叫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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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积攒多年的戾气 13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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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如此香艳美景,元循呼吸骤然一滞。
  他忽觉腹下一紧,浑身热血飞窜,方才已发泄数回的赤红硕物亦再次苏醒。
  在他迟疑犹豫之际,女人已施施然跨出青玉堆砌的浴池,并凑上前来。
  “圣上,让妾身伺候您解衣罢?”炽繁潮红着小脸,佯装怯生生道。
  元循直只觉脚底好似生了根般挪不动。
  他分明知道眼前女人在演戏,也清楚她定有所图谋才会如此。
  可偏偏,他就是无法自控般只想时间从此定格在这一瞬……
  电光石火间,男人的衣襟处的系带已被解开。
  玄色龙纹常服被女人柔嫩小手掀开,随即“啪嗒”一声落地。
  炽繁先是一懵,而后不由面露惊诧——
  男人掩藏在衣袍之下,看似健硕的身躯,竟有着多达数十处惨不忍睹的伤痕……
  自从在寿春码头被逮后,这暴君便从未在她面前解下衣物。
  她从来不知,他的衣袍之下居然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如今已时隔一个多月,这些伤疤仍极其狰狞可怖。
  不难想象,当初是何等皮开肉绽、千疮百孔的惨况……
  一想到这些伤口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炽繁不免有些心虚。
  须臾后,她又不由抬眸望向眼前男人的左肩,也就是上回她手持金钗狠狠扎入的位置——
  左肩皮肉布满血痂,凹凸不平,似乎曾被刮过腐肉。
  她当时虽扎得极深,但想来并不至于如此。苌煺´铑 A 咦追更证≪理
  大概在那之前,他的左肩便已受过重伤了……
  炽繁根本无法想象,曾被刮去腐肉的溃烂伤口,再被金钗狠狠扎入是何等的痛楚。
  可就算她如此接二连三的恶意戕害,眼前这男人也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了她。
  为什么……?炽繁有些茫然困惑。
  前世,她年仅十岁便经历抄家灭族之祸,随后又是长达数年的掖庭罪奴生活。
  积攒多年的满腔戾气让她在如愿当上皇太后之后,疯狂肆意祸国乱政。
  只为打击报复曾经在“国史之狱”事件上每一个曾推波助澜、陷害崔氏一族的人!
  包括这元氏大魏的王朝,一并毁灭了最好!
  重活一世,她只想着不能屈居人下,不能沦为他人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却没想到今生最大的变数竟是来自这个前世英年早逝的恣睢暴君……
  见眼前小女人神色变了又变,元循眉心微微蹙起。
  “怎的了?”他将女人拉入怀中,低低问道:“可是吓着了?”
  闻言,炽繁这才回过神来。
  她吸了吸鼻子,作出一副泫然欲泣之态:“圣上受了这么多伤,是不是很疼?”
  元循心头倏地一软,抬手用粗粝指腹抹去她娇嫩脸颊上的泪痕。
  只要她为自己动容了,似乎便能抵消一切……
  半晌后,元循才终于思绪回笼。
  他瞥了身旁的谭福安一眼,淡淡道:“既如此,便摆驾永和殿。”
  而在殿外跪了足足一整日的大臣已然濒临崩溃。
  一见气宇轩昂的年轻帝王出来,众人纷纷打起精神来——
  “恳请圣上收回成命!”
  “圣上!本朝开国以来,从无汉人皇后!圣上万万不可破例啊!”
  确实,太祖皇后乃匈奴人赫连氏,太宗皇后乃敕勒人斛律氏,高宗皇后乃柔然人郁久闾氏。
  就连先皇平真帝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慕容太后,也是鲜卑人。
  “是啊圣上!崔氏不仅是汉人,更是罪臣余孽!万万不可立为皇后啊!”
  元循只冷然瞥了他们一眼:“朕的家事,与尔等何干?”
  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
  说罢,他便甩袖而去,直接无视这一群乌泱泱跪在地上的王公大臣。
  “圣上三思!”、“圣上不可!”等话此次彼伏,接连不断。
  元循置若罔闻,径自阔步朝慕容太后所居的永和殿而去。
  方一入殿内,他便被一排排烟熏火燎的香炉呛得直咳嗽——
  他这位常年缠绵病榻的嫡母慕容太后,前世倒是一直活到了最后。
  思及此,元循眉头骤然一蹙,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半躺在软榻之上的慕容太后面色憔悴不堪,脸上厚敷的脂粉都无法掩盖半分。
  她缓声道:“听闻皇帝要立崔氏为后?”
  “正是。”元循神色自若道。
  “若皇太后欲出言阻拦,便不必开口了,朕意已决。”
  慕容太后却不紧不慢道:“哀家倒也不是阻拦,只是……”
  她略顿了顿:“本朝历来册立皇后,必令其手铸金人,以成者为吉,不成则不得立。即便皇帝已选定了人选,
也该走一走流程才是。”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自然,朕会安排。”
  他倒要看看慕容氏一家子要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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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为何要立妾身为后?
  64.为何要立妾身为后?
  另一头,太极殿的寝殿内。
  宫人内监们端着各式绫罗绸缎、珠翠金玉,鱼贯而入。
  小林子眉开眼笑道:“恭喜贵嫔重获圣宠!这些可都是圣上今儿命人送来给您的!”
  这一个多月来贵嫔被禁足,圣上也不再踏入太极殿,只歇在前头的勤政殿里。
  可圣上那张脸啊,每日冷得跟冰块似的!那眉头简直就没松开过!
  连带着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炽繁闻言却只略扫了一眼,并无过多情绪。
  前世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太后,这些身外物她早就看淡了。
  她戳了戳小摇床内小元辙白白胖胖的小肉脸,思绪渐渐飘远——
  前世的元辙分明在十岁前还是好好的,到底为什么,后来就莫名变得痴痴傻傻的?
  今生,还是会这样吗?
  这小元辙如今未满三个月大,却壮实得很,看上去跟半岁婴孩差不多大。
  见阿母在逗自己玩儿,小胖团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嘴不断吐着泡泡。
  小林子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奴才听闻,圣上今日亲拟了要立您为皇后的诏书,一早便发往中书省了。”
  顿了顿,他又奉承谄笑道:“奴才恭喜贵嫔荣登后位,母仪天下!”
  “什么?”炽繁微微一怔。
  瞧见贵嫔怔眸不解的模样,小林子只好笑着重复一遍:“圣上要立贵嫔您为皇后呢!”
  炽繁秀眉轻蹙,彻底搞不懂那暴君是什么意思了……
  轻易放过她所犯的弑君大罪也就罢了,居然还要立她为后?!
  春夜月光凉白,洋洋洒洒落在宫殿庭院,好似蒙了层霜。
  待元循忙完回到太极殿内时,已临近子时。
  而平素早该酣畅熟睡的小女人却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
  见他今夜又过来了,炽繁便翻身下床迎了上去。
  “都没穿鞋袜,下床来做什么!”元循拧眉低低训斥。
  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放。
  炽繁暗骂他事儿真多,但仍故作乖顺地认错:“妾身再也不敢了。”
  元循握住女人两只莹白小巧的玉足,用衣袖擦了擦方才踩过地面的脚底。
  旋即不紧不慢道:“朕要立后的事,漉漉可听说了?”
  炽繁摸不准他的心思,迟疑片刻才点点头。
  “本朝立后须得经过铸金人的考验,今日皇太后也特意找朕说了此事。”
  说话间,元循仍握着两只柔嫩莲足把玩着,爱不释手。
  “嗯哈……好痒……”炽繁好似被点了笑穴,双足被摩挲带来钻心的痒。
  见她这般憨态,元循不由轻笑一声。
  但也很快放过了她,松开手不再玩她的小脚了。
  他一把将人拥入怀中,颇为缱绻地吻了吻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
  “朕会私下命人送些铸造金人的模具来让你提前练习练习。”
  炽繁心下讶然,头一回听说这占卜之事还能提前练习的。
  这下子她更加无法理解眼前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沉吟半晌后,她倏忽问:“圣上为何要立妾身为皇后?”
  若放在从前,炽繁自然不会如此追问的。
  毕竟被立为皇后她便是得利者,何必追究前因后果?
  可当下她却十分好奇,乃至直接问出了口。
  元循却忽然掐住她两边软嫩的脸颊捏了捏。
  那异于常人的浅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女人这双氤氲雾气的杏眸。
  “朕昨晚不是说了?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炽繁又问:“可圣上知晓妾身想要的是什么吗?”
  元循挑眉,好整以暇道:“自然知道。”
  紧接着,他又道:“只是如今尚不能一蹴而成,漉漉且忍忍。”23069﹕23﹐96
  炽繁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真想撬开这男人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寝殿窗外夜色正浓,窗内烛影摇曳。
  男人冷不丁地转了话题,低声道:“皇太后慕容氏,似乎有些问题。”
  闻言,炽繁不禁回忆起前世的慕容太后——
  慕容氏虽体弱多病、常年缠绵病榻,可一直到二十多年后,都还活得好好的。
  “圣上可是发现了什么?”她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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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坦白前世(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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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循忽然抬起手,将她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寝殿内昏黄的烛光映在女人明艳精致的秀脸上,白皙赛雪的玉肤泛着粉光。
  只见她蛾眉微蹙,不经意流露出几丝如水柔媚。
  元循不由心头一软,径自在女人红润软滑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
  她在前世成为皇太后之后,人前嚣张跋扈,肆意祸国乱政,任用酷吏明目张胆地排除异己。
  可偏偏在人后,却又时常无意间流露出彷徨无助的神色。
  似乎一生都从未从崔氏满门被屠戮的祸事走出来。
  既让他恨得牙痒痒,又叫他无法自控地心生怜惜——
  因大魏“子贵母死”的祖制,元循幼年亲眼目睹生母王贵人是如何被逼灌下鸩毒,并当场七窍流血身亡的。
  紧接着,便是他的母族太原王氏被诛灭。
  他并非不懂她的痛楚。
  拥着她双肩的手臂愈发收紧了几分,还渐渐朝下,大手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炽繁眸底闪过一丝不耐——
  说事就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当真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也确实,这暴君前世也没活过二十岁……
  眼见男人已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的衣襟,炽繁只好软声重复方才的话:“圣上可是发现了太后有什么异
常?”
  女人掩藏在衣襟内的美景尽数袒露,元循一饱眼福之余,腹下更是骤然一紧。
  他握住一只胀鼓鼓的雪白酥胸只略掂了掂,嫣红娇蕊便溢出乳汁,奶香四溢。
  半瞬后,元循才哑声道:“虽未有确凿证据,只是朕猜测,定颜洗髓丹像是她的手笔。”
  前世他意外战死化为一缕亡魂后,并不能离开眼前这女人十步以外。
  稍越远离一点,便会无端遭受蚀骨灼心之痛。
  许多事他有心要一探究竟,也无从下手。
  炽繁闻言瞳孔微震,心跳如擂鼓——
  定颜洗髓丹!
  这分明是她临朝称制二十余年后才开始服用的驻颜丹药,为何他会知道!
  沉吟片刻,炽繁强作镇定,弱弱试探:“圣上   ……何为定颜洗髓丹?”
  男人只揶揄:“承宁二十三年九月初一,发生了什么,漉漉忘了?”
  炽繁更是惊得樱唇微张,怛然失色。
  承宁,可是儿子元辙继位才改的年号。
  分明是这暴君死后才有的事,为什么他会知道!?
  难怪今生他所作所为都极其刁钻古怪,原来竟不只是如她这般单纯的死后重生!
  “怎么?”元循边问边张口含住那颗诱人采撷的樱红乳尖。
  动作轻缓地吮出丰沛香甜的乳汁,大口大口吞咽下喉。
  “嗯……”炽繁不禁玉颈后仰,吟哼出声来。
  旋即,她又垂眸望这埋在她胸口不知餍足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这暴君既然知晓前世的所有事,为何还如此待她?!
  在她神思恍惚之际,男人大手好似剥荔枝般将她身上水红色亵衣亵裤脱尽。
  元循软硬兼施,低声道:“过往种种一笔勾销,可,若漉漉今生再敢行淫乱宫闱之事,朕绝计不会放过
你!”
  “妾身不敢。”炽繁讪笑。
  “不敢便好。”元循淡淡睨了她一眼。
  他面上虽不显,心中却是志得意满。
  随即,他又一把抓着小女人两只莹白玉足,并分开放在自己劲瘦的腰间。
  女人腿心处肥嘟嘟、软嫩嫩的玉户犹如饱汁之鲜桃,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之下颤了颤。
  他又腾出一只手来,双指剥开两瓣湿哒哒的户肉,内里娇艳嫣红竟已是蜜水恣肆。
  “漉漉真是个小淫妇,朕不过吸吸奶儿,小屄就湿透了?”
  元循的声音已经嘶哑,胯间阳物更是肿痛难忍。
  只恨不得即刻插入这水淋淋的小穴内狠狠肏弄一顿。
  但他也很清楚,身下这小女人身子娇嫩脆弱,尤其这小嫩屄更是窄小紧致到极点。
  若不耐心仔细扩张一番,他这本就异于常人的凶物根本连头都顶不进去……
  “啊!”炽繁倏地浑身一颤,丰盈美乳乱晃。
  原来男人用粗粝指腹捏着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肉核儿揉搓了起来。
  “噗嗤噗嗤”被揉得汁水四溅,她只觉酥麻快感飞快流窜至四肢百骸。
  直到小女人娇喘吁吁泄了一回,元循才松开了手。
  炽繁满心困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圣上为何要立元辙为储君?他前世……并不聪慧。”
  痴傻二字,她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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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前世的姘头比不上他!(高 h)13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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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辙幼年聪颖伶俐,并非天生憨傻。”元循不紧不慢回道。
  他的浅色眼眸已布满猩红,气息也急促起来。
  话音未落,他又扶着肿大到骇人的硕棍嵌入女人腿心那道湿哒哒、肥嘟嘟的肉缝儿研磨。
  鹅卵大的龟头不断撞碾那粒充血肿起的小淫核儿,直撞得那小肉粒发硬似石子。
  “啊……”炽繁吟哼不止,一双莹润莲足紧紧绷着。
  方才刚在男人手中泄了一回,她有些吃不消这般密集的酥麻快慰,下意识往后挪。
  偏偏男人大掌钳制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闪躲半分。
  滚烫赤红的肉茎膨胀到极点,竟比儿臂还粗壮可怖,一下接一下碾磨着泥泞不堪的花缝儿……
  不一会儿,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倏地一哆嗦。
  那粒藏在肥厚花唇内的小珍珠羞答答泄出一注清澈汁液来,淋湿了一大片床单。
  见她泄身了两回,元循这才用食指戳入湿糯糯的穴口内。
  娇穴内的嫩肉顷刻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峦叠嶂、如饥似渴地含绞住了这根手指。
  滑腻紧致、一缩一紧的触感让男人本就壮观的阳物愈发膨胀起来。
  元循只一想象这窄小甬道待会儿将紧紧裹住他胯间的阳物,便不由热血沸腾。
  他当即俯下身来,埋头吮着已经发硬肿胀的可怜花蒂,不断用火热大舌灵巧快速舔舐着。
  “啊……慢一些……慢一些……”炽繁哼哼唧唧求饶。
  本就蜜露潺潺的水穴更是好像开了水闸一般,涌出大股大股滑腻晶莹的汁水来。
  男人趁机又添了一根中指插入柔嫩湿透的穴内,变换着角度摩擦穴肉内壁。
  粗粝指腹在穴内某一处媚肉上每每摩擦一下,炽繁便是一个浑身颤栗。
  元循似是发现了什么,松口轻笑道:“漉漉这处嫩肉好敏感。”
  边说着,他边屈指抠挖那块微微凸起的嫩肉——
  “啊!别……呜呜……”炽繁已爽快到泣不成声。抠.qu︿n2﹑3 灵﹕六 9〉二 3﹀9 〻六〃
  一张秾丽精致的小脸布满潮红,水光潋滟的杏眸不断滑落泪珠,楚楚可怜。
  在男人手口并用的两重刺激之下,她再次无法自控地颤抖着淅淅沥沥喷泄出一注丽水。
  这会索性浇了男人一脸……
  女人娇嫩脆弱的嫩穴终于能吃下他的三根手指了,总算是开拓到位。
  元循才将她捞起并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撅起浑圆肥美的雪臀,细腰往下塌。
  那不盈一握的杨柳腰之下是弧度完美翘起。
  高高撅起的蜜桃娇臀,极其丰满诱人,与上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抹湿漉漉、水亮亮的嫣红在两瓣肥白的臀肉中间若隐若现,淫靡到了极点。
  元循再也不能忍了,当即提枪上阵,一鼓作气整根肏入——
  “嗯……”
  “啊!呜呜……”
  男人低沉磁性的闷哼粗喘与女人娇软妩媚的低吟啜泣一同响起。
  炽繁只觉身下酸胀酥麻得厉害,私密处好似被撑得极开。
  她前世今生受用过的几个男人里,眼前这位有鲜卑异族血统的男人的阳物最为超然的存在。
  即便她几个月前才刚生产过,仍觉有些吃不消……
  怕她一时受不住,元循也不着急抽动。
  只深埋其中,感受着紧致曲折的嫩穴的极致绞裹。
  见他不动,炽繁忽然又问:“那圣上可知,元辙后来为何会变成那样?”
  元循思忖片刻,才低声道:“元辙虽被养得天真烂漫、宛如稚子,但有些时候,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不符他性
子的神色。”
  尤其是在大司马褚定北面前,儿子元辙的眸底总暗含着微不可见的汹汹杀意……
  炽繁微微一怔,她竟从不知,前世的元辙也曾有过异样……
  她也想象不出来,这暴君到底在死后经历了何等奇幻之事,才会知晓后来的一切?
  只一想到前世这男人说不准还见过她与旁人燕好的场面,不禁羞赧尴尬。
  身下本来紧致逼仄的嫩穴更是不断痉挛收缩,夹得男人直倒吸了口气……
  “要把朕夹断不成!”元循扬手轻扇几下女人肉乎乎的雪臀,臀波荡漾。
  炽繁娇喘吁吁,鬓发已彻底散乱,额间香汗淋漓。
  如此撅臀塌腰的跪趴姿势她委实支撑不住了,好似没骨头似的往下倒。
  元循再次将人一把捞起,这回倒是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后背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
  他当即耸耸挺挺,急进缓出,用滚烫硕根在水汪汪的紧穴内轻拢慢插数百下。
  “嗯……圣上再重一些罢……”
  男人这般磨人的抽插,炽繁只觉难耐极了。
  她这要求反倒还合了元循的意。
  他当即操着狰狞肿大的肉茎一顿狠磨狠钻,且次次击中甬道深处敏感的幽蕊。
  “啊……呜呜……太重了……轻一点……”
  元循置若罔闻,猩红着眼好似发狠一般,飞快疯狂狠入。
  甚至硬生生把身下的小女人肏到喷奶了——
  两团胀鼓鼓雪乳的嫣红乳尖同时溅出两道乳白色细线,喷得满床都是。
  见她如此媚态横生,元循不免自鸣得意。
  前世她的那些奸夫姘头,就没一个比得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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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孑然一身 14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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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朝国都,建康城内。
  清晨,暮春薄雾笼青瓦,细雨微斜湿粉墙。
  南朝大齐的太尉郗诰正与一位突然冒出来的族弟端坐在小轩内,对弈良久。
  因护送南朝的皇后与储君有功,郗湛被封了个不大不小的闲职。
  如今暂时借居在同族兄长郗太尉的府邸内。
  高平郗氏一族早在晋室衣冠南渡之时便举族南迁,并常年定居于此。
  郗湛亲族皆在南方,因此当年才会寄居在世交崔家在平城的宅邸内,并与崔炽繁青梅竹马。
  论辈分,郗太尉是郗湛的族兄,可他其实已年过五十。
  髯须长蓄的郗太尉手执一枚黑子,望着棋盘犹豫不定。
  良久后,他忽然道:“愚兄疏忽,倒不曾问过贤弟是否成家了?”
  郗太尉的夫人谢氏有一内侄女,未满及笄,时常前来太尉府小住。
  那谢姑娘某日无意中远远瞧了这面如冠玉的清俊公子一眼,便情窦初开。
  竟三番五次央求姑母太尉夫人为她牵线保媒。
  这才有了现下这一出。
  郗湛闻言却是微微一怔,俊朗眉目瞬间暗淡了下来。
  如今他莫名流落至南朝都城,也不知当日被大魏皇帝掳走的小青梅炽繁如何了……
  静默半瞬后,郗湛道:“愚弟未成家,但也并无娶妻之意,只愿孑然一身度过余生。”
  “哦?”郗太尉笑道:“怎的,贤弟与那小褚将军一样,意中人在北方?”
  郗湛愣了一下,下意识回想起先前南逃之时,那位褚将军对小青梅的百般照顾。
  炽繁与那褚将军二人之间,不会为何相处极其自然。
  甚至许多事上很有默契,让他深觉格格不入……
  郗太尉又捋了捋胡须,“那位褚小将军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圣上竟给他拨了数万精兵用以北伐之用。”
  郗湛心下讶然,褚定北竟要领兵北伐!?
  而与此同时,北朝大魏的新都洛阳内。
  郊庙前的大片空地上云集一众王公大臣。
  这些原本编发左衽、身穿袴褶的鲜卑贵族在帝王的三令五申之下,一律改成束发右衽的汉人打扮。
  帝王銮驾尚未来临,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圣上真是儿戏!一介汉女罪奴怎配成为一国之母!”
  “只求老天开眼,别让那崔氏成功铸造金人……”
  大魏皇族乃鲜卑后裔,诸多家国大事都极其信赖占卜之术。
  在选立皇后这一事上尤甚。
  被拟定的皇后人选必须在郊庙内通过手铸金人占卜。
  铸成则说明其得到上天的认可,方能正式立后。
  若不成,便终身不可被立为后。
  帝王銮驾自阊阖门出了宫城,正沿着铜驼大街前往南郊的庙宇。
  炽繁身着一袭简便利落的窄袖宫装,头顶元宝髻只斜插几支玉簪固定。
  她不断回忆这些天私下练习的铸造步骤。
  元循见身旁小女人明艳小脸绷得紧紧的,心觉好笑。
  不由地俯首在她白皙赛雪的面颊上吻了又吻。
  炽繁歪头闪躲,气鼓鼓道:“圣上别闹!”
  元循打趣道:“就这么紧张?”
  炽繁不答,只嗔目瞪他。
  心中暗骂,一会儿在文武百官面前造小金人的不是他,他自然不紧张了!
  自从一个月前两人坦诚相见,炽繁索性连伪装都省了。
  偏生她这自以为凶狠的眼神,落在男人眼里就像炸毛的小猫咪一样。
  只让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元循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慰道:“不过是个流程,不必太在意。”
  炽繁深知今日想看她出洋相的人极多。
  尤其那些当年曾在“国史之狱”中肆意构陷崔氏满门的鲜卑大臣们。
  虽然前世这些人在后来一个一个被她收拾干净了,可今生这些人仍在。7﹔1﹀05%8﹒8﹒5﹔90 日﹒更
  是以她心中也暗暗憋了口气,定要一举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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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手铸金人选立皇后
  68.手铸金人选立皇后
  “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富丽堂皇的帝王銮驾尚未停下,聚集在郊庙前的王公大臣们便纷纷跪地,行叩拜大礼。
  銮驾内,金龙冠束发的年轻帝王才终于松开了怀中娇小的女人。
  他神色淡定,压低声音道:“漉漉不必担心,即便有何不测,也干预不了朕的决定。”
  可既然已开了小灶提前练习多回,炽繁自然想尽善尽美。
  尤其还有一群卑鄙小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必须稳操胜券,不容有失。
  见身旁小女人神色如此凝重,元循不由兴致盎然。
  抬手在她单薄的肩头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下了銮驾后,一帝一妃携手并肩进入郊庙内部。
  此庙宇分别供奉着皇天与后土,每逢大事均须前来此处告祭天地。
  铸造金人所需的模具,以及融金的锅炉都摆放整齐。
  以往历代大魏君主择选皇后,皆是多此等位妃嫔同时手铸金人。
  铸造成功的,便是得到上天认可的皇后人选。
  倒还真是头一回只有一位妃嫔独自经受上头的考验。
  钦天监之人定神望天,嘴上神神叨叨着什么。
  半晌,钦天监才毕恭毕敬地禀报说吉时已至。
  元循闻言微微颔首,并示意身旁跃跃欲试的女人可以开始了。
  炽繁暗暗吸了口气,缓步上前将两锭大金元宝放入小锅炉内,并让身旁的小内监在下头添炭加热。
  纯金的元宝熔得极快,不一会儿便化成一炉满满的金水。
  炽繁耐着性子在心中默数三百下。
  铸造金人占卜天命最讲究一气呵成,若中途有任何闪失,皆会被认定不祥。
  若是熔金时间过短,金水浇入模具之时很可能会提前凝结,铸出的金人也有所残缺。
  以往历代的许多妃嫔便是败在了这一步上头。
  小炉内的金水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并滚滚沸腾起来。
  就连一直气定神闲的元循,此时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待金水沸腾半刻钟后,炽繁握住小炉上长长的把手,有条不紊地往模具里浇金水。
  在场旁观的一众王公大臣心里暗潮汹涌,尤其家中有适龄女儿的。
  他们均暗暗祈祷着——
  不能成!不能成!
  然而,他们的愿望在下一秒就落空了。
  模具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小金人。
  一众王公大臣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
  尤其是站位靠前的上柱国兼冢宰慕容述,整张脸铁青铁青的——
  暗忖道:怎么会成功!明明模具已经……
  好在,还有最后至关重要的一步!
  手铸金人的最后一步,要将模具内这个巴掌大的小金人倒入一旁的水槽中冷却定型。
  稍有不慎,极可能让已经浇灌好的小金人变形,甚至毁坏。
  炽繁额间早已沁出细汗,但她无暇顾及。
  就连一旁的元循也大气不敢出,生怕惊着她了。
  默数数十下后,炽繁小心翼翼拎起模具,便朝一旁的水槽倒。
  金人“咚”的一下入水,“炸炸”的声响随之响起。
  又过了小半晌,炽繁慢条斯理用长夹子将水中的金人夹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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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北魏铸金人选后的具体流程并没有记载下来,本章的过程都是虚构的~

69.褚定北攻城略地 1450 珠加更


  69.褚定北攻城略地 1450 珠加更
  “贵嫔崔氏铸金人成,乃天命所归,当立为后。”
  钦天监的人抑扬顿挫,高声宣布。
  炽繁下意识抬眸望向身旁高大的男人,却发现对方异于常人的浅色眼眸也含着一丝笑意。
  元循轻笑,“诸爱卿还不拜见皇后?”
  在场的王公大臣面面相觑,才纷纷跪地——
  “参见皇后殿下,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炽繁眸光微动,前世她从贵嫔一跃升为临朝称制的皇太后,倒是头一回被称皇后。
  可,若是能早日成为皇太后就更好了……
  皇后尚且有被废的,惟有皇太后,才是最稳妥的。
  但眼下能让这群看不惯她的鲜卑大臣提前匍匐跪在她的脚下,似乎也不错。
  半晌后,炽繁才不紧不慢道:“不必多礼,都起身罢!”
  “谢皇后殿下!”众人不情不愿道。
  而上柱国兼冢宰慕容述却心乱如麻——
  这崔氏余孽成为皇后了,那他的女儿韶华可怎么办!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太后所居的永和殿。
  慕容太后正悠然自得逗着笼子里几只羽色鲜艳的雀儿。
  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男子在一旁给她捏着肩膀。
  这位眉清目秀的道士名叫冯琼,因他所制的丹药总是立竿见影,所以深得慕容太后的信赖。
  前世的崔炽繁便是在群臣拥立晋王元徐之时,与冯琼联手演了一出割肉献药的大戏。
  这才打动了慕容太后,并得到她及其家族的支持。
  而今生,炽繁在去年临产之前命人提前将这位冯道士弄进宫里,不着痕迹送到慕容太后身边。
  在这冯道士各种明里暗里的“枕边风”之下,慕容太后才在年初皇帝下落不明时没有做出去母留子的事来。
  这道士冯琼年方二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又油嘴滑舌,惯会说些哄人的甜言蜜语。
  慕容太后虽常年缠绵病榻,体弱多病,却也是个刚满四十的女人。
  这干柴烈火一碰上,哪里还丢得开手?
  冯琼本给慕容太后捏着肩膀的那双手,捏着捏着就往下滑了……
  “嗯……”慕容太后受用极了,平素苍白如纸的脸都霎时间染上绯色。
  一时间,空旷的寝殿内“滋滋”水声与女人的呻吟不断响起。
  就在这时,原本守在殿外的叱云姑姑,忽然火急火燎闯了进来。
  叱云氏是慕容太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近身服侍也有几十年,倒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可慕容太后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难免有些烦躁。
  “这是怎么了?毛毛躁躁的。”慕容太后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沙哑。
  叱云姑姑气喘吁吁,忿忿不平道:“启禀太后,那崔氏手铸金人成功了!”
  “什么?!”慕容太后这才一把推开了伏在她的年轻男人。
  旋即,她又满是不可置信道:“不是今儿一早才弄坏了模具,怎么会铸成了?”
  用以占卜选后的金人模具是从太祖皇帝起代代传承下来的,仅此一套,平日都被锁上保存在郊庙内。
  这模具不仅是稀世罕见的透明石英所制,里头的纹路更是复杂精美,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复刻出来!
  方才被她推开的道士冯琼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垂眸不语。
  若他过多为恩人崔贵嫔美言,恐怕会惹来太后的猜忌。
  叱云姑姑也道怪哉,困惑不解:“分明是毁坏了的,连国舅也也亲眼瞧过了!”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 二三.
九﹑六
  她口中的国舅便是上柱国兼冢宰慕容述。
  慕容太后当即头痛欲裂,“这可怎么是好!本想着崔氏一次不成终身不可立,如今偏偏叫她铸成了!”
  冯琼最会看人眉高眼低,忙不迭上前为她揉一揉太阳穴。
  “太后勿恼,即便崔氏成了皇后,不也屈居在您之下嘛?”冯琼软声诱哄道。
  叱云姑姑恶狠狠反驳道:“你个道士懂什么!皇后之位被占了,咱们韶华姑娘不就无法入住中宫了!”
  冯琼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而慕容太后本就憔悴枯槁的脸,愈发阴沉了下来——
  平真年间,她也曾怀过皇嗣,甚至占卜的相士信誓旦旦称她腹中胎儿是皇子。
  可偏偏她当时为了躲避大魏“子贵母死”的祖制,硬是喝了一碗又一碗的催产药,将才六个月大的孩子弄了
下来……
  那是一个成型的男婴,而她的身子骨也彻底坏了,从此日日缠绵病榻。
  如今的崔氏,不仅儿子被立为储君后逃过一死,甚至即将荣登后位,叫她如何不恨!
  一旁的冯琼见慕容太后面色阴郁可怖,心中暗道不好。
  而另一头,年轻帝王领着他那新上任的皇后回宫后,当即便洋洋洒洒亲笔拟定昭告天下的立后诏书。
  偏偏这是八百里急报传来——
  褚定北领着数万南朝大军攻下义阳,如今正势如破竹一路北上!
  见男人展开密报与她一同翻看,炽繁不禁心下讶然。
  半瞬后,元循咬牙切齿问道:“褚定北今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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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朕与他们比,谁更厉害?(微 h)
  70.朕与他们比,谁更厉害?(微 h)
  如此十万火急的大事,元循须得到前朝急召三公九卿商议对策。
  临走前他捏了捏身旁小女人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今夜不许先睡下!朕要好生审一审你。”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疾步离开了。
  而方才留守在太极殿内的一众宫人、内监,纷纷前来给这个新上任的皇后殿下道喜。
  可因方才的急报,炽繁心中百感交集,只神色恍惚地端坐在沉香木软榻上。
  半晌后,她从乳母手中接过刚吃饱喝足的小元辙。
  这只奶乎乎的小胖团子真是一天一个样,一天比一天沉……
  如今才半岁大,却壮实得像一两岁的婴孩。
  浑身上下都是胖嘟嘟的,小胖脸蛋甚至臃肿到微微下垂,可爱到了极点。
  那双随了父亲的浅褐色眼眸正直勾勾盯着他最喜欢的阿母。
  还没冒牙的小嘴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咯咯咯”地自己笑个不停。
  炽繁不禁心中一软,戳了戳他肉乎乎的小脸蛋。
  在这世间,也就只有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小元辙是她唯一的血脉亲人了。
  虽说前世他痴傻宛如稚子,给她把持朝政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可她心中到底还是为此而扼腕叹息。
  若真如那暴君与褚定北所言,元辙的痴傻或许有扮演的成分,那他到底为何要装傻?
  炽繁茫然不解,望着小元辙这张与其父“如出一辙”的小胖脸怔怔出神。
  而她怀中的小胖团子似乎发现他的阿母走神了,气鼓鼓地挥动小胖手,表达强烈抗议!
  见他如此,炽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母子二人玩闹了几番,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直到夜色浓黑,子夜时分,身着玄底十二章纹龙袍的高大男子才披星戴月而归。
  晌午曾被他威胁过不许先睡下的小女人,早已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酣畅甜睡。
  元循倒不觉意外,只径自前往一侧的浴间自行沐浴更衣了一番。
  待他翻身上了床,却见睡在里侧的小女人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一把将人拥入怀中,并亲了亲她的发顶。
  附在她的耳畔沉声问道:“真睡了?”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炽繁只觉好似过电般,身子不由地发颤。
  这一来,元循便确认了怀中人在装睡了。
  他笑道:“怎么?漉漉怕朕审你?”
  话音未落,他便扬手朝女人浑圆挺翘的娇臀轻扇了一记——
  “嗯……”炽繁不由溢出声来。
  紧接着,她忽觉身下一凉,单薄的素绉缎亵裤“撕啦”一声被撕裂了……
  男人自幼习武而布满茧子的大手覆了上去。
  粗粝指腹好一通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把女人腿心处肥嘟嘟的小玉户撩拨的春水泛滥。
  炽繁双眸仍紧紧闭合,可她不能自控地急促呼吸,与布满潮红的小脸早就出卖了她。
  元循见她宁可装睡,也不愿与他坦白褚定北的事,不免怒火中烧。
  真恨不得把她狠狠贯穿肏死在身下得了!
  偏生这小淫妇的小屄委实娇弱窄小,若不经扩张根本吞不下他的阳物……
  元循气恼至极,也只能扬手“啪啪啪”往女人湿哒哒、白嫩嫩的花户上轻扇。
  没几下,小屄就被扇得殷红,滑腻腻的汁水四溅,两瓣肥厚嫩肉颤颤巍巍哆嗦着。
  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更是一收一缩吐着清香蜜液,诱人采撷汲取。
  “啊……呜呜……好疼……”
  炽繁这下真装不下去了,颤着身子低低娇泣。
  直勾勾盯着这淫靡不堪的美景,男人浅色眼眸布满猩红。
  “不装睡了?”他咬牙切齿问道。
  炽繁心中暗骂,嘴上却求饶道:“圣上别打了,好疼的!”
  元循却莫名想到了什么,冷不丁问道:“朕与他们比,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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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释放本性(h)1500 珠加更
  71.释放本性(h)1500 珠加更
  炽繁并非不识时务之人,尤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故作怯生生道:“自然是圣上您最厉害了……”
  若论那物,确实是眼前的男人最为雄壮,兴致高涨之时,比儿臂还要粗长些许。
  就好比此刻,他身下那凶物正斗志昂扬抵在她的大腿上,还时不时弹打着她……
  可若论快活,这暴君自然远远不及前世那小和尚明空的服侍来得周到了。
  闻言,元循不免志得意满,手上抚弄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
  粗粝指腹捻住她玉户内悄悄凸起的小肉核儿轻轻揉搓拨弄。
  这下倒轮到炽繁不满了。
  她潮红着脸,哼哼唧唧道:“重一些罢……好痒……”
  “什么重一些?”男人声音发哑,身下早已胀疼得厉害。
  “揉重一些……”小女人的嗓音娇媚得好似滴蜜。
  元循自己的阳物肿大到青筋暴起,却仍耐着性子继续逗她:“什么揉重一些?”
  炽繁心中恼极,只觉身下宛如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旋即她便索性坐起身来,趁男人不备,抬臀跨坐在他英气俊朗的脸上一通乱蹭。
  元循微微一怔,却也下意识张口含住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肉蒂吮吸舔舐起来。
  “啊……嗯……”终于得到满足的女人娇喘吁吁,吟哼连连。
  双腿之间本就水汪汪的细嫩处愈发香津四溢,蜜水泛滥……
  自重生以来炽繁装温顺装惯了,倒是头一回主动骑到男人的脸上。
  元循却是爱极了她这幅在他面前释放本性的模样,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起来。吃﹒肉群二﹀三︿灵六 九二ˇ
三九六
  又是狠狠吮嘬,又是飞速舔舐,直把那颗小淫豆子吃得发硬红肿,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软嫩的蜜穴当即泄出更大一股香甜的汁液,全被男人使力吮入口中,并吞咽下喉。
  “嗯……轻一些……呜呜……”
  猛烈酥麻快感从身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炽繁不由低低啜泣。
  藏在嫣红湿润花唇内的小珍珠,竟无法自控地哆嗦着喷出一注清澈丽水来。
  滑腻腻的汁水顺着男人清俊修皙的脸庞滑落,淅淅沥沥流得满床都是。
  元循见她泄了一回,口中虽动作不停,食指却戳入了松软湿糯的穴口内,肆意抽插抠挖。
  尤其对准那块明显凸起的嫩肉来回猛戳——
  “啊!”炽繁不由惊呼,莹白玉颈倏地后仰。
  方才刚泄身的敏感娇躯再次不由自主颤抖着。
  胸口两团奶水丰沛的雪乳瞬间将尚未褪下的素绉缎亵衣晕湿一大片,满室奶香四溢。
  不知过了多久,一连泄身数回的小女人连坐都坐不稳了,整个人就要往后倒。
  好在元循眼疾手快,一把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提了起来。
  旋即他又把小女人按在身下,熟门熟路解她上身已经被奶水晕湿透的亵衣。
  衣襟方一掀开,两只肥美丰硕的玉乳争先恐后弹跳了出来。
  顶端两粒殷红乳尖已经硬得好似石子,颤颤巍巍的,仍可怜兮兮地滴着喷香的乳汁。
  如此香艳美景映入眼帘,元循不禁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他一手握住女人绵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胯间肿大狰狞的硕物上撸弄。
  另一手握住一只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把玩,爱不释手。
  又埋上去轮流吮磨这两颗红嫩嫩的樱珠,急切贪婪地吸出香甜醇厚的乳汁……
  待他将两只饱满雪乳里的奶水都吮空了,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若非朕意欲亲征讨伐褚贼,非要狠狠收拾你一顿!”
  元循边用女人柔嫩小手撸着硬邦邦的肉茎,边咬牙切齿道。
  闻言,炽繁眉心微蹙,不解问道:“圣上又要亲征?”
  “嗯……”男人闷哼出声,“自然,朕要亲手取下褚贼的首级!”
  略顿了顿,他又哑声道:“朕出征在外,可不能再叫你怀上了。”
  今生她经历孕育与生产之苦时,他因战事未能陪伴在侧,委实让他痛心疾首。
  也不知元循是不是刻意回避,选择性遗忘,其实他今生本该赶得上在产期前回宫的。
  只不过遭了眼前这女人的暗算才……
  炽繁心中五味杂陈——
  褚定北既已护送南朝的皇后回了建康,安安生生过下半辈子便是,何必还闹什么北伐!
  若他北伐成功,原本属于她与儿子元辙的万里锦绣江山岂不是都要改姓了!
  思忖半瞬后,她又追问道:“圣上安排了哪些人暂理国事?”
  元循竭力调整内息,正色道:“朕意欲在出征前退位,按着前世的轨迹,元辙继位,改元承宁。”
  前世的他,便是在今年的年末于长江边遭遇突袭,万箭穿心而死。
  “届时,你作为太上皇后辅佐幼帝,临朝称制。”元循郑重其事道。
  炽繁一听这话,当即便怔住了。
  今儿早晨手铸金人成功后,她尚且在心中暗道皇后远不如皇太后稳妥。
  紧接着,她居然就要成为太上皇后了?
  与此同时,势如破竹渡淮北上的褚定北正眯眼望着北方洛阳的方向。
  既然重活了一世,他何必不随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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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幼帝继位
  72.幼帝继位
  南朝大军的驻扎大营内,数名武将齐聚在沙盘前商讨北伐路线。
  身形矮小精悍、五短三粗的副将钟统眉头拧出深深的褶皱。
  他扯着大嗓门吆喝:“褚大将军,为何盘踞义阳不再前进?再继续往北,便能一举攻下舞阴并直逼洛阳
了!”
  如今他们攻下的义阳城位于淮河以南,本就属于南朝疆域。
  只不过在去岁,北朝皇帝元循领兵亲征南下,一举占领了数座包括义阳在内的城池。
  如今又重新在新任征北大将军褚定北的带领下重新收复义阳城。
  而立在正中位置,身形最为高大魁梧的褚定北则神色自若道:“不可贸然北上,北朝魏帝正值盛年,武德充
沛,此番必会亲征。”
  另一个副将又急切追问:“那褚大将军作何打算?”
  褚定北只淡淡回道:“静观其变。”
  然而,他的内心远不如面上表现得平静。
  他此番亲自领兵收复义阳城,目的便是引诱武帝元循亲征南下。
  前世在北朝大魏为官近三十年,褚定北对朝堂上下了如指掌。
  那班鲜卑文武大臣只顾贪图享乐,排除异己,根本无心开疆拓土。
  甚至巴不得在中原各地烧杀抢掠一番,随时退回塞外的大鲜卑山,重归游牧生活。
  惟有武帝元循,前世今生都野心勃勃、雄心壮志,意在成就一统天下的万世之功。
  所以,他此番也定会领兵亲征而来。
  随后,一众副将从驻扎大营鱼贯而出。
  “呸!”方才那大嗓门副将钟统满脸鄙夷,“还不是靠裙带关系才当上的征北大将军!装什么装!”
  “嘘!”另一副将忙不迭劝道:“人可是皇后殿下的亲外甥!圣上有多爱重皇后,你还不清楚?”
  南朝新帝萧绍自寻回妻儿,便补办了一场盛大隆重的立后大典,并大赦天下。
  紧接着,又是册立刚满周岁的独子为东宫储君,赐名萧琏。
  钟统却满心不服,“若非皇后吹了枕边风,圣上怎会轻易将虎符交给褚定北这南北双方的叛臣?害得我等也
只能听命他个逆臣贼子!”
  就在南朝十万大军盘踞义阳城之时,大魏皇宫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当今圣上居然不经过中书令,直接颁布了禅位诏书,并昭告天下——
  立年幼的皇太子元辙为新君,他自己则效仿汉高帝刘邦之父刘太公称“太上皇”。
  此事一出,朝堂上下闹了个人仰马翻。
  而新上任的小皇帝,则被太上皇帝与太上皇后崔氏抱着前往南郊圆丘祭天。
  也不知元循究竟在何时开始筹谋此事,居然早早备下了一身幼儿尺寸的玄底十二章纹纁裳与十二旒冕冠。
  只不过这象征天子至尊的冕服穿在未满周岁的小胖团子身上颇为怪异诙谐。
  小元辙似乎对自己头顶这十二串玉珠子极感兴趣,小胖爪子一直拨来拨去把玩。
  炽繁望着身旁高大男人单手轻松抱着这只小胖团子,不免忆起前世——
  前世这暴君死得突然,而她又年方十七,更无亲族援助。
  历经千难万险,她才终于抱着年幼的儿子临朝称制,把持朝政。
  本以为今生有这暴君在,只会更加危机重重。
  不曾想他倒是乖乖禅位了?
  作为皇帝之妻尚且有被废的可能,可如今,她成了皇帝之母,似乎稳妥多了?
  元循深深回望了一眼身后繁饰华丽、遍身珠翠的小女人。
  半瞬后,他才郑重道:“上前来,与朕并肩扶持皇帝即位。”
  而他怀中的身着帝王冕服的小胖团子正歪着小脑袋左顾右盼。
  这一瞬,炽繁委实不解,这男人在前世死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若说他目睹过她祸国乱政、淫乱后宫,那他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
  若说他不知晓后事,偏偏他又能对前世的许多事如数家珍……
  元循见她这幅呆呆愣愣的小模样,只觉可爱至极。
  他抬手一把将人拉上前来,并肩共同进行一系列繁琐的祭拜事项。
  如此一番流程下来,小皇帝元辙正式在洛阳南郊称帝,改元承宁。
  一路乘坐銮驾回宫,炽繁仍有些恍惚,甚至怀疑是不是一场梦境……
  元循心觉好笑,抬手捏住她软嫩的小脸,揶揄道:“朕的太上皇后在发什么呆?”
  炽繁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倒也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脸颊上揉来揉去。
  良久后,她才忽然问道:“圣上……为何待妾身这般好?”裙⫱︵二▿三零六︰〭久◭◗二︰⫯⪦
三久⫱﹔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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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禅位当太上皇这个梗,来自北魏献文帝十八岁时禅位给年幼的长子孝文帝。
  元循的设定其实杂糅了好几位北魏皇帝 hhh

73.别吸那么重……(h)1550 珠加更
  73.别吸那么重……(h)1550 珠加更
  方才从南郊回京的途中,新即位的小皇帝元辙便耷拉着眼皮子,整个人蔫蔫的。
  如今他正躺在小摇床里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着。
  任谁也不敢想象,这小嘴还淌着哈喇子的胖娃娃便是大魏万里江山的新任君主。
  今天数场繁琐祭拜下来,小元辙全程不哭不闹的,倒是乖巧极了。
  而小摇床旁,新上任的太上皇与太上皇后的神色都略有些不自然。
  方才的话一问出口,炽繁便懊悔不已。
  左右如今的局势有利于她,何必事事追问到底?
  元循深邃眸光忽闪,委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才好——
  若坦白了心意,保不准这狠心的女人以此拿捏住他,愈发肆意妄为。
  若不细说,他过些天便要启程亲征南下,万一天有不测风云……
  炽繁见他神色变了又变,久久不语,当即便转了个话题。
  “敢问圣上出征后传国玉玺要交给何人保管?”她软声问道。
  说话间,她还抱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摇了摇,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据传,如今归属大魏皇帝那枚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宝玺便是当年始皇帝命人所制。
  前世这暴君亲征在外,传国玉玺交由中书令尉迟樘与尚书右仆射独孤牧等人共同保管。
  而她这皇太后,虽扶持幼帝临朝称制,但玉玺不在她手中,许多没盖章的诏令甚至都发不出皇宫去!
  也是直到三四年之后,她多番苦心经营才从那些鲜卑大臣手中夺走玉玺,真正把持朝政。
  元循自然知晓她的忧虑,毕竟前世他也亲眼目睹了她成为皇太后之初是何等举步维艰。
  思忖片刻,他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俯首用额头抵着她光洁滑腻如新剥荔枝的额头。
  随即才低声道:“传国玉玺,自然是交由太上皇后你来保管的。”
  炽繁一听心中暗喜,面上倒是佯装一副怯弱的模样——
  “妾身何德何能,怎能保管传国玉玺呢?”
  自从知晓眼前这女人也重生后,元循倒没那从前好骗了。
  他英气剑眉轻挑,故意逗她:“哦?既如此,那朕还是再考虑一下该交由何人来保管了。”
  一听这话,炽繁气恼得呼吸猛地一滞,小脸刷得涨红。
  她暗暗吸了口气压下情绪,又整个人软绵绵地埋入男人胸膛,挺身用鼓鼓囊囊的雪乳蹭了蹭他。
  “圣上……”本就清甜娇软的嗓音此刻好似在滴蜜。
  享受着小女人的投怀送抱,元循仍明知故问:“怎么了?”
  炽繁只好含羞带怯道:“元辙还小,若传国玉玺落入旁人手中终究不稳妥,不如圣上还是交由妾身保管
罢?”
  元循竭力忍笑,见她此番作态委实可爱至极,不由俯首在她白皙无瑕的脸颊上一连落下数吻。
  这一亲又是一发不可收拾,尤其男人不日便要领兵亲征南下。
  方才睡在小摇床内的小皇帝早已被乳母抱了下去。
  太极殿寝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内满室旖旎春光。
  “啊……圣上别吸那么重……”
  女人娇媚似水的吟哼声与“咂咂”暧昧水声绵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又换成另一种“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男人滚烫狰狞的赤红硕棍就像镶嵌在女人湿哒哒的肉缝儿内肆意厮磨。
  即便没有真正插入娇嫩蜜穴内,却也是肉贴着肉好一顿磨蹭。
  圆硕龟头狠狠顶撞那颗方才被吮吃到充血肿起的小花核儿——
  “呜呜……轻一些……太重了……”
  炽繁呜呜咽咽求饶,只觉难以言喻的猛烈快感从身下飞速蔓延全身。
  她一张秾丽小脸布满潮红,莹白玉足蜷缩得紧紧的。
  窄小穴口淅淅沥沥涌出的晶莹蜜露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经过数月休整,元循体魄早已恢复以往般雄壮健硕。
  遍布全身的伤口也逐渐好转,疤痕虽还在,但已没有当场那般可怖骇人。
  是以他才大大方方褪下衣物,袒露出浑身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的肌肉。
  约莫在肥嘟嘟、湿漉漉的花缝儿内律动磨蹭数百下,男人才闷哼着发泄了出来。
  极大一股滚烫浓精喷射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足足射了几息才射完……
  良久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
  元循才附在小女人的耳畔,哑声道:“漉漉不必担忧,传国玉玺自然是交由你这太上皇后来保管的。”
  炽繁这回也不敢玩什么谦让了,忙不迭故作乖巧点头道:“是!妾身定不负所托!”
  元循心头一软,又不由亲了亲小女人娇软嫩滑的樱唇,仔仔细细吮含品尝良久。
  “方才漉漉可是问朕为何待你如此?”他问道。
  见他又提起这个话头,炽繁又羞又躁,却也点头称是。
  元循斟酌半晌,才有些别别扭扭道:“自然是因为朕,心悦你。”
  一想起前世的他遭万箭穿心而死,此番亲征对上的更是那阴险狡诈的褚老贼。
  若眼下不坦白,一个不慎便可能此生在没机会说出口了。
  炽繁闻言却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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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褚定北乔装进京
  74.褚定北乔装进京
  太上皇御驾亲征,新帝年幼,军国大事皆由太上皇后崔氏代管。
  朝野上下虽扼腕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一则,京师禁军如今由太上皇的心腹大臣长孙禹统领。
  这长孙禹是个油盐不进的,对众人的拉拢一概置若罔闻。
  二则,代表帝王至尊的传国玉玺如今在崔氏手中。
  她颁布的诏令,但凡盖上了玺印,谁敢不从便是谋逆大罪……
  一众鲜卑大臣满心忐忑不安,生怕崔氏借机以权谋私,以报当年的灭族之仇。
  不曾想,太上皇后崔氏临朝称制的半个多月来,倒没什么格外针对他们的。
  炽繁确实不急着收拾这些人,眼下更紧要的还是前方焦灼的战事。
  “启禀太上皇后殿下!前线急报!南朝大军再度攻下数城,舞阴、南阳等多座城池相继失陷!”
  炽繁眉头突突直跳:“太上皇亲领二十万大军行至何处?”
  长孙禹肃色道:“急报传回洛阳之时,太上皇陛下正行至鲁阳。”
  鲁阳与舞阴只有不足二百里距离,消息传回来,估计眼下南北双方大军已经对峙上了。
  炽繁沉吟片刻,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即刻调拨雍州、豫州的兵马支援前线。”
  若那暴君临行前没有禅位给儿子元辙,她自然无动于衷。
  左右等褚定北攻入洛阳来,她自有旁的法子求生。
  可如今皇位上坐着的可是她的儿子,大魏万里锦绣江山都属于她们母子了!
  说罢,炽繁有条不紊铺开一卷圣旨,提笔洋洋洒洒书写调兵指令,并一鼓作气盖上宝玺。
  长孙禹忙不迭跪接圣旨,当即火急火燎退下并命人将事情安排妥当。
  与此同时,守在殿外的令荷远远便瞧见了一身道士打扮的年轻男子。
  这冯琼本该在太皇太后慕容氏身边服侍才是,无缘无故跑来太极殿作何?
  冯琼倒也谨慎,见令荷已发现了他,便故意在不远处的花丛内丢下个锦囊后就匆匆离开。
  又略过了半刻钟,令荷才亲自上前拾起那锦囊并藏入袖中,脚步匆匆回了太极殿内。扣﹑扣群﹕七﹒一零﹔
五%八八﹂五〻九】零追〝更本文】
  她将锦囊呈上,并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道:“是永和殿那位递来的。”
  炽繁批阅奏折的动作一顿,当即接了过来并打开。
  里头一张粗糙泛黄的纸条,空无一字。
  炽繁心下了然,当即将纸条浸入新换的洗笔水中,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间跃然纸上——
  『慕容太后对主子心存不满,欲除之而后快,还请主子多加提防。』
  瞧完之后,炽繁随手将这泡湿的纸条丢入青烟缕缕的博山炉内。
  令荷不解,小心翼翼问道:“这冯道士说了什么?”
  炽繁低声回道:“让咱们提防永和殿,慕容氏似乎有不满。”
  说罢,她不禁忆起那暴君曾提及,她前世的死极可能有慕容太后有关……
  只是炽繁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前世那慕容太后已容忍了她二十余年,为何会突然对她起杀心?
  甚至,前世她为了回报慕容氏一族在元辙继位之初的鼎力相助,从未有过任何薄待……
  另一头,新都洛阳五百里开外的舞阴城。
  南北双方浩浩荡荡的大军此处激烈胶着。
  “启禀太上皇陛下!褚贼一连数日称病,许久未曾露面了!”
  元循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英气剑眉拧得紧紧的。
  他命令道:“派人细查,褚定北到底在不在敌方军营里。”
  紧接着,又道:“即刻命人紧急封锁洛阳城上下!所有进出之人都要严查!”
  “是!卑职这就去办!”副将忙不迭告退。
  而被他警惕的褚定北早已快马加鞭,乔装潜入了洛阳城内。
  褚定北骑在比人高大的汗血宝马之上,刚毅眉目凝重,深深注视着宫城那头巍峨耸立的太极殿。
  什么忠君爱国、什么赤胆忠心?
  今生他褚定北既已成了南北两朝公认的叛臣,为何不随心所欲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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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一更
  75.一更
  褚定北在北朝大魏为官近三年,并非毫无经营建树。
  尤其他还有前世的记忆,对大小事务了如指掌。
  在他年初挟持皇嗣南逃之前,朝野内外无一不对他心悦诚服。
  如今他乔装成南北往来的商客,并暗中联络了几位驻守洛阳的前部下。
  抵达洛阳的当日,他便借宿在中军校尉胡广源的宅邸中。
  褚定北举起杯盏敬酒,“感谢胡兄出手相助!”
  胡广源举杯回敬,“大人见外了!当日若非大人搭救,恐怕下官早已身首异处了!”
  两年前,尚未迁都洛阳,曾有一支不足百人的柔然骑兵突袭旧都平城,意图大肆劫掠一番就撤退。
  时任京师禁军统领的褚定北与这位中军校尉胡广源奉命捉拿那群柔然小贼。
  而那支柔然骑兵为了逃出生天,自然豁出去了,举着锋利钢刀逢人就砍。
  若非褚定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胡广源往后一扯,那柄闪着寒光的利刃便要将胡广源的头颅砍下。
  此事后,胡广源才终于对褚定北这个空降而来的顶头上司唯命是从。
  直到如今,也仍愿为他效力。
  胡广源捋了捋胡须,“只是如今京师禁军由长孙禹统领,大人若要潜入皇宫恐怕不容易啊。”
  “无妨,我已安排妥当。”褚定北敛下眸底的情绪。
  自从知晓武帝临行前居然禅位给幼子,并让太上皇后崔氏临朝称制,褚定北便知晓这番前来恐怕是带不走那
个狠心的女人了。
  可,万一呢?
  前世今生,他们二人相伴的时间远远多于武帝。
  尤其去岁武帝亲征之时,她对他表现出的依赖与信任,显然并非完全无情。
  甚至她还许诺过,今生要为他生儿育女……
  而那位被褚定北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女人,正身着深青色龙凤纹袆衣端坐勤政大殿的龙椅之上。
  她怀中未满周岁的小皇帝耷拉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呼呼大睡。
  一直到朝会结束,这只沉沉酣睡的小胖团子仍没醒来。
  回到后方的太极殿,炽繁瞧见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疏,只觉踌躇满志,满心火热。
  草草用过早膳后,便乐此不疲地批阅一本又一本的奏疏。
  日复一日如此过了一个月,前线终于传回了好消息——
  太上皇亲征的二十万大军一举歼灭敌军,重新夺回去岁便攻下的义阳、沘阳等城。
  又有了崔炽繁此前调拨前往支援前线的雍、豫两州兵马,元循一鼓作气继续南下进攻。
  一举攻下了襄阳及周边的邓城、樊城。
  炽繁喜上眉梢,当即提笔写信要送往前线祝贺。
  前世她临终之时已天下大乱,六镇士卒纷纷起义,南朝皇帝萧绍亦趁乱攻城略地。
  她也曾懊悔,不该为了报仇雪恨而肆意祸国乱政。
  如今重活一世,仇,她一样会报,却不会再像前世那般鲁莽了。
  就在这时,太皇太后慕容氏忽然派人前来宣召。
  思忖半晌,炽繁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沾着朱墨的紫毫。
  临行前,她再次嘱咐:“尔等务必照看好皇帝,不容有失!”
  留守太极殿的众人自然战战兢兢称是。
  待炽繁乘坐轿辇来到永和殿,慕容太皇太后身边的叱云姑姑终于一改往常的眼高于顶,竟谄笑着凑上前来主
动行礼——
  “奴婢拜见太上皇后殿下!”
  “免礼。”炽繁心下微动,倒想看看她们主仆打了什么主意。
  叱云姑姑心中暗骂,嘴上却道:“太上皇后殿下快快请进,太皇太后早就盼着您来了!”
  炽繁更加确认里头有诈了——
  前世这位叱云姑姑仗着是太皇太后最得力的大宫女,即便在她成为临朝称制皇太后的二十多年后,仍从不曾
给过她好脸色看的。
  炽繁暗暗朝身旁的令荷使了个眼色。
  而令荷得了指示,也故作不经意地落后了半步,朝后头的小内监打手势。
  方一进入永和殿的正殿,无数鼎香炉齐齐点燃,烟熏火燎,大雾弥漫。
  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这是哪处香火旺盛的寺庙,而非皇宫内廷的宫殿。
  不知为何,那叱云姑姑见她进入,便暗暗吩咐殿内众人退了下去。
  炽繁与令荷愈发警惕了起来。
  令荷压低嗓音道:“奴婢已派人通知长孙大人,马上就会前来。”
  小半晌后,浓雾消散,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渐渐显露。
  炽繁呼吸猛地一滞,浑身颤了颤——
  褚定北!他怎么会在洛阳!
  紧接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太上皇后殿下,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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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永和殿后方的寝殿内。
  慕容太皇太后侧躺在床榻之上,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握着一个装着五石散的鼻烟壶细细嗅着。
  她唇边勾着一抹笑,“若是咱们动手杀她,元循那个睚眦必报的小子回来定会对付咱们慕容氏一族,可若…
…”
  叱云姑姑忙不迭笑着补充:“可若她是主动跟随奸夫淫奔,可就赖不上咱们了!大不了到时说咱们永和殿都
被这对奸夫淫妇挟制住了!”
  而跪在床榻里侧小心翼翼为慕容氏捏脚的冯琼却心急如焚,忐忑不安。
  若太上皇后崔氏离宫了,他那群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兄弟姊妹们可如何是好?
  慕容氏见身后清俊少年下手一时轻一时重的,便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冯郎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裙⫱︵二▿三零六︰〭久◭◗二︰⫯⪦
三久⫱﹔六﹏更多好﹤雯⫰<
  冯琼讪笑:“回太皇太后,贫道只是觉着,那崔氏行事并无不妥,何必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慕容太皇太后却凤眸微眯:“哀家怎么觉得,冯郎似乎总说崔氏的好话?”
  早前喜得这能炼造灵丹妙药的英俊小道士,她被迷得昏了头,事事也都顺着他的意。
  他那时说崔氏留着有用,她便就手下留情。
  可如今眼看着这崔氏不仅躲过了“子贵母死”的祖制,甚至荣升皇后、太上皇后,乃至携幼帝临朝称制……
  叫她如何不恨!
  若非当时她为了求生而私自堕胎,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就是她的儿子了!
  冯琼再不敢多言,只垂首老老实实伺候这位体弱多病的太皇太后。
  而永和殿前头的正殿内。
  令荷下意识便展臂挡在炽繁跟前,正欲扬声唤人前来护驾,却被身后人拦了下来。
  “你为何会在此?”炽繁秀眉微蹙,语气冷然。
  眼前男人自幼习武,生得魁梧雄壮,眉目刚毅,一瞧便知是个骁勇善战的武将。
  如今他竟身着一袭灰扑扑的内监服饰……
  也不知谁给他找来的这般宽大的尺寸,居然还怪合身的。
  褚定北认出了挡在她身前的宫女是上回南逃也一同跟随的令荷,便也没了顾忌——
  “快,随我走,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一想到方才已命人通知禁军统领长孙禹,炽繁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抬眸静静瞧他:“走?走去哪里?”
  褚定北不假思索,“去南朝的都城建康!”
  炽繁抬手掩唇轻笑了一声,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话。
  而褚定北脸色微变,心底一时凉如寒冰——
  前世,他被眼前女人药倒并失了清白后,欲要拔剑自刎,到黄泉之下向旧主武帝谢罪。
  不料,这女人竟笑得花枝乱颤,甚至出言打趣。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永和殿的正殿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令荷极小声提议道:“主子,咱们走罢!”
  说罢,她便作势要护着炽繁离开这处。
  眼前这魁梧壮硕的高大男人一个便可抵她们主仆二人,焉知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她们弄死了?
  炽繁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倏地变了变。
  她压下情绪,软声问道:“褚定北……你是何时回的洛阳?”
  一听这话,褚定北刚毅肃穆的脸愈发紧绷了几分。
  略顿了顿,他才道:“一个月前。”
  “一个月?难怪……”炽繁终于明白为何南朝大军宛如群龙无首之态。
  这人举旗北伐是假,调虎离山才是真!
  这哪里还是前世那位刚正不阿、碧血丹心的褚大司马?!
  炽繁茫然不解,问道:“你这么做,值得吗?你明知我如今成了皇帝之母,无论如何不会跟你走的。”
  褚定北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轻笑一声,“或许想赌一赌。”
  “赌?”炽繁也笑,“那你赌输了。”
  “那倒未必。”
  褚定北大手一伸将眼前这娇小女人紧紧箍入怀中,欲要劫持她一同离开洛阳。
  令荷大惊失色,忙不迭朝外大喊唤人护驾。
  恰巧这时,殿外倏忽传来“轰隆隆”的齐整划一的脚步声。
  炽繁与令荷下意识对视一眼,均暗道是禁军统领长孙禹带着护卫前来了。
  不曾想,殿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威严男声——
  “好一个逆臣褚贼,竟与朕玩起了调虎离山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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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陛下救我……
  77.陛下救我……
  炽繁心口一颤,忙不迭要挣开魁梧男人的禁锢。
  虽说如今坐在皇位之上的已是她所生的元辙,可她也没打算在那暴君仍在世之时做出出越轨之事……
  怎么也该把那暴君熬死了再说!
  班师回朝的年轻太上皇从襄阳至洛阳六百多里一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而归。
  方一入洛阳皇宫,盔甲未卸,便见禁军统领长孙禹正领着一批护卫疾步往内廷深处而去。
  元循剑眉蹙起,“去问问,怎么回事。”
  “是!”立在一旁的副将当即上前去。
  一问才知,太上皇后被慕容太皇太后宣召前往永和殿。
  但不知为何,太上皇后又暗暗命人急召禁军前往护卫。
  元循闻言心底猛地一沉,当即脚底生风般往永和殿而去。
  不曾想,在殿外遥遥一望,便见烟雾缭绕中立着一个伟岸挺拔的男子——
  褚定北那老贼居然就在洛阳!就在皇宫里!
  怪不得南北双方大军激烈对峙之时,褚定北这南朝的征北大将军却杳无踪迹,原来是打了这主意!
  “尔等止步!”元循咬牙切齿吩咐,“再派人死守各处宫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到了这等时刻,他仍不忘要在下臣面前守住妻子的清白,不让这些人瞧了去。
  “是!卑职遵命!”
  禁军统领长孙禹等人落后了他几步,压根儿没看清云雾弥漫的正殿内是何等光景。
  得了吩咐也不敢多言,当即便顿住了脚步。
  元循阔步跨入正殿内,当即勃然变色,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褚老狗的脏手居然死死扣着他女人的腰肢!
  他气极反笑:“好一个逆臣褚贼,竟与朕玩起了调虎离山之计?”
  闻声,在场另三人均微微一怔。
  令荷最先反应过来,猛地“噗通”一下跪地。
  “陛下!求您快救救主子!主子是被骗来此处的!”
  这令荷不过三言两语,便为炽繁撇清了关系。
  而炽繁现下却被褚定北紧紧锁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她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帝母不当,跟着褚定北四处流离、漂泊不定?
  “陛下救我……”她一双潋滟杏眸氤氲着雾气,作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
  话未说完,电光石火间她又落入了另一个遍身坚硬盔甲的高大男人怀中。
  元循眉头拧得紧紧的,上下打量怀中女人有没有受伤。
  “怎么每回慕容氏宣召,你都眼巴巴上赶着凑?平日朕的话就不听?”
  炽繁语塞,这回确实是她大意了。
  谁能想到慕容太皇太后居然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栽赃陷害!
  明明前世她与自己相安无事共处了二十余年的……
  而另一头,褚定北怀中倏地一空,不由怅然若失。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他认了。
  他输的不是被武帝当场撞破,而是这狠心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没想过要跟他离开……
  什么惨遭武帝的凌虐,什么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恐怕全是这女人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可笑的是,他却甘之如饴,深信不疑。
  半瞬后,褚定北淡淡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元循冷笑:“杀人不过头点地,朕,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不知为何,褚定北蓦地低低笑了,“也是。”
  他的亲族不论前世今生都惨遭南朝刘氏昏君的屠戮。
  前世权倾朝野、位极人臣,那又如何?
  除了眼前这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人,他今生根本没有什么可惦记的了。QQ﹑群⒎﹜⒈﹐0﹥⒌⒏⒏﹕
⒌⒐﹑0 追更<本文
  褚定北本还欲说些什么,却又担心再多说什么反而让这位处于盛怒之中的帝王迁怒了她……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极低的叹息。
  毕竟是前世与自己相伴多年的男人,炽繁闻声不免心生恻隐。
  可她不过一瞬的动容,却被元循抓了个正着。
  “怎么?你心软了?”他那双异于常人的浅色双眸霎时间迸射出阴鸷的光芒。
  炽繁心里猛地一咯噔,讪笑道:“自然不是。”
  “不是最好。”元循眸光阴沉沉道。
  旋即,他便单手扛起怀中娇小的女人,大步流星往外走。
  “啊!”忽然整个人悬空离地,炽繁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原本跪在地上的令荷也忙不迭起身,头也不回地小跑着追上。
  褚定北独自立在原地,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挪不动。
  只怔怔地望着几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很快,禁军统领长孙禹便领了近百护卫前来围捕这位伪装内监潜入内廷的“刺客”。
  本以为是件棘手事,毕竟长孙禹从前便屡屡败在褚定北手下。
  不曾想,褚定北丝毫没有挣扎,气定神闲地跟着他们一同前往大理寺的牢狱。
  与此同时,皇宫最为巍峨的太极殿内。
  元循将扛在肩上的小女人放在软榻上,便自顾自卸下寒光闪闪的盔甲。
  炽繁这才发现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竟消瘦了几分。
  鲜卑血统所生的深目高鼻愈发棱角分明了。
  许是一脸数日赶路,他那双浅色眼眸下方泛着两抹淡淡的青色。
  “陛下……不如妾身服侍您沐浴罢?”炽繁试探着问道。
  她倒没打算真要为奴为婢般服侍他,不过是想提醒他该洗洗再上她的床榻罢了!
  元循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怎么?漉漉嫌朕脏?”
  一语未毕,他又重新将坐在软榻的娇小女人捞了起来。
  “既然嫌朕脏,便与朕一起洗!”
  顺便把方才那褚老狗碰过的地方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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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久别重逢鸳鸯浴(h)16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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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被抱了起来,炽繁下意识缠着男人的脖子。
  却又忍不住屏住呼吸——
  这暴君能这么快从前线回来,指不定多少天没好好洗过了!
  方才他身披盔甲倒没闻出什么来,只有一股冷冰冰的铁味儿。
  如今他赤裸着上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满身雄性气息扑鼻袭来。
  元循见她一脸嫌弃的小模样,愈发想逗她了。
  当即便低下头来,作势要亲她——
  炽繁摇头晃脑躲开,“陛下……别……”
  “居然敢嫌弃朕?”元循挑眉,扬手便朝她丰盈饱满的玉臀“啪啪”扇了几下。
  “漉漉忘了平日是谁三更半夜伺候你起夜,给你端茶倒水的?”
  说着这话时,男人甚至有些志得意满——
  前世那些奸夫姘头们,可没一个能与她同床共寝过夜的!
  惟有他元循,才是她崔炽繁真正的男人!
  炽繁嗔目瞪他,“那也不是妾身要求的。”
  每回夜里,她一有什么动静,这觉浅的男人就积极得跟什么似的。
  简直就像一头粘人的大狗,还是那种看起来凶巴巴的!
  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斟茶递水,要么就抱着她去恭桶那头伺候她小解……
  去年整整一年与最近一个多月他御驾亲征,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可,分明前世她成为皇太后的二十多年里,早已习惯孤枕独眠了……
  而她自以为是凶狠的回瞪,殊不知落在男人眼底却像只炸毛的猫咪,可爱到了极点。
  进入浴间,腾腾水雾氤氲,足有一丈宽的浴池映入眼帘。
  这青玉堆砌的浴池同时容纳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浴间后方连接着的锅炉房内随时烧着热水。
  热水再顺着厚实而空心的竹竿注入浴池当中,所以这池水无时无刻都是温热的。
  元循好似剥荔枝似的一层一层解开怀中小女人的衣物。
  每褪下一件,他的呼吸便愈粗重几分,浑身热血飞速乱窜。
  织金凤纹大袖袍、内衫、软缎亵衣、亵裤……霎时间凌乱满地。
  女人玲珑有致、雪白无瑕的娇躯尽数袒露无遗。
  很快又被浴池的热气熏蒸得泛起诱人的粉光。
  炽繁并非真的十几岁的小姑娘,却也不免因眼前男人灼热的目光而羞赧。
  尤其他胯间那腾腾勃发的巨物,雄伟到近乎可怖。
  还时不时一弹一弹的,仿佛随时要顶穿那单薄的亵裤……
  元循握住她胸前一只鼓鼓囊囊的玉乳揉了揉,一手险些握不住。
  粗糙大手一收一紧,雪白乳肉从他指缝间溢了出来,香艳至极。
  肆意揉抓把玩小半晌,他忽觉不对劲,便哑声问道:“怎么没奶水了?”
  往常他略揉了揉,那两颗嫣红娇蕊便会滴滴答答溢出奶汁了……
  炽繁有些羞躁,低声道:“让太医寻了断奶的方子,服用几剂便停了……”
  先前若非刚经历生产不宜乱用药,她早想断奶了。
  左右也轮不到她亲自喂孩子,最后还不是便宜了眼前这暴君!
  元循虽在心中暗道可惜,却也知晓她平素涨奶之时会有不适,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随即他便将她放入温热适中的浴池内,自行褪下身上仅剩的一条银白色的亵裤。
  许是憋得久了,这裤头才刚解开,那根挺翘到直贴着他腹部的赤红硕棍瞬间弹跳了出来。
  圆硕龟头顶端的小孔还一缩一缩地溢着透明的清液,看起来比平素还大一些……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炽繁都不由呼吸微滞——
  这……委实太大了些,恐怕快赶上她的手臂粗了!
  怪不得她前世在平城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怀上元辙的那一回,疼得好似整个人被撕开了一般!
  当时两人毫无经验,根本就是硬生生捅进去的,又是这般骇人可怖的巨物,不疼才怪!
  元循自然捕捉到了她水杏眸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不由自鸣得意。
  前世她有过的那几个姘头算什么男人?
  尤其是那小秃驴明空,短短小小的一根,什么玩意儿!
  还有那褚老狗,虽只比他小一点,却生得粉白粉白的,简直丑陋不堪!
  旋即,他也跨入池中,并一把将悄悄溜远的女人拉入怀中。
  “躲什么?”元循猩红着双眸问道。
  炽繁强作镇定,“没……妾身没躲。”
  偏偏这时,男人趁机抵入她双腿之间的硕大肉棍猛地抖动弹跳几下。
  仿佛在“啪啪”拍打着她娇嫩的小屄,又状似不经意地碾磨着那粒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啊……”炽繁不禁浑身一颤,精致明艳的小脸瞬间染上潮红,双腿软得险些站不稳。
  元循闷闷轻笑:“这便受不住了?”
  炽繁又羞又恼,气鼓鼓瞪他,偏偏身下被他磨蹭得沁出了汁水来。
  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此刻因动情而媚态横生,即便是瞪人也软绵绵的。
  元循被她瞪得心神荡漾,又觉胯间阳物又勃勃胀大了一圈,肿痛到几欲爆炸。
  恨不得即刻肏入她那销魂蚀骨的幽穴狠狠贯穿,并将积攒一个多月的浓精尽数灌进去。
  把她小嫩屄射得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来才好!
  “啊!疼……”炽繁秀眉倏地微蹙,双眸红红。追更本文群230ˇ6%9〃2︶396︶
  原来男人思绪发散间,那鹅卵大的龟头竟在研磨肉缝儿时陷了一小半入久未经事的窄小穴口内。
  不过入了一点点,元循却觉像被死死咬住了,既快活至极,也动弹不动。
  “嘶……”他倒吸一口气,闷哼着哄道:“乖漉漉,松一松小屄,朕拔不出来。”
  奈何炽繁越想松快些,身下细嫩处越发紧张,一下一下地蠕动,绞得也更紧了。
  男人额间青筋突突直跳,俊美无俦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
  本想一入到底,狠狠肏入便罢。
  可弄疼这女人一回,能叫她记恨许久,尤其他也舍不得她疼。
  思忖须臾,他便抱着女人一同跨出了浴池,又将她放在池边以供歇息的小榻上。
  “快拔出来罢!真的疼!”炽繁哽咽着催促。
  男人命根子的肉头被死死夹着,他又何尝不疼?
  他只好耐着性子用粗粝指腹捻住女人藏在肥厚白嫩玉户之中的小肉蒂揉搓起来。
  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揉得汁水四溅,滑腻腻的涓涓细流不断从细嫩穴眼儿淌出……
  那被穴口紧紧绞夹的半个龟头才“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两人纷纷松了口气,却也都难耐极了。
  “漉漉今日,可有什么花样想玩的?”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满含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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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魂魄都被吸丢了(高 h)
  79.魂魄都被吸丢了(高 h)
  炽繁却不答反问,“陛下怎么突然回洛阳了?”
  元循脸色一僵:“怎么?朕不回来,你方才就要跟那褚贼私奔了?!”
  说话间,他双手握住女人胸前两团圆滚滚的雪乳,肆意揉抓成各种形状。
  “嗯……”炽繁低低吟哼,小脸布满潮红。
  身下细嫩处沁出的蜜液如涓涓细流,渐渐晕湿了小榻上的织金锦缎罩子。
  见她不答,元循只觉心跳漏了半拍。
  他红着眼追问:“当真想跟他走不成?”
  紧接着,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想都别想!”
  边说着,他边用粗粝指腹揉搓那挺立在雪乳之上的嫣红娇蕊,时不时捏住轻扯。
  “嗯……自然不是!”炽繁娇喘吁吁,额间沁着细汗,“妾身根本不知他何时混入宫的。”
  “当真?”男人声音沉闷,仍紧绷着脸。
  骨节分明的大手像和面团似的,对着两团绵软莹白的玉乳好一顿揉圆搓扁,爱不释手。
  “嗯……”炽繁秀眉微蹙,气鼓鼓道:“陛下不信便罢!”
  说罢,她作势要扒开男人那双覆在她胸口上的大手。
  元循这才定下心来,甚至有些心花怒放——
  果然,只要他活着,那些野男人没一个比得上他的!
  心知方才一通追问是委屈身下这小女人了,元循有心补偿,当即俯下身去。
  埋头张口便吮了吮那朵颤颤巍巍肿起的小肉粒。
  轻柔无比地用舌头来回反复地舔舐撩弄着这粒滑腻嫩肉。
  “嗯……吃重一点……”
  炽繁哼哼唧唧的,又抬起玉臀,将水光淋漓的白嫩小屄往男人嘴里送。
  元循暗暗哂笑,下嘴也愈发用力了些。
  大舌好似游鱼一般在泥泞不堪的嫩屄扫刮,每一寸馥郁喷香的嫣红媚肉都不放过。
  那粒已经肿胀充血到极点的小肉蒂又被他粗粝指腹捻住一顿飞快揉搓——
  “啊!呜呜……”炽繁仿佛不受控制般哆嗦着泄了身。
  男人又对准她细小穴眼儿猛地一吸,大口大口吞咽下一股股清甜滑腻的蜜露。
  他身下那肿大到骇人的赤红阳物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等小女人在他口中再次泄了身,他才操着滚烫狰狞的硕棍在身下女人泥泞不堪的肉缝儿里蹭着。
  研磨顶蹭半瞬,元循才扶着肉茎一点一点往湿糯糯的穴口里戳。
  “嗯……”才入了个头,他便爽快到闷哼出声来。
  紧绷软嫩的穴肉死死箍着他的肉头,好似要把他的三魂六魄都吸丢了……
  元循竭力调整内息,死死咬牙克制,这才没在身下这小女人面前丢脸。
  前世那些奸夫被这女人夹射了,他还嘲笑讥讽良久。
  不曾想,轮到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都怪这女人的小屄,委实是太窄小紧致了!
  炽繁见他动作磨磨蹭蹭的,便撅起臀儿去迎合。
  一双潋滟水眸满含春情,直勾勾望着男人。
  元循心口一颤,恨不得时间在这一瞬就此停止。
  待硕大肉茎整根没入水穴内,两人同时发出叹谓——
  “好胀……”
  “嗯……”
  时隔近两个月才再次进入这处滑腻腻、水汪汪的小嫩屄,元循只觉爽快到头皮发麻,腰眼酥到了极点。
  见身下小女人并无不适,他将人抱了起来便挺腰浅浅律动。
  “乖漉漉,舒不舒服?”
  元循边亲着怀中小女人红扑扑的小耳朵,边低声问。
  “嗯……舒服……呜呜……”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炽繁只觉好似过电般,身子不由地发颤。
  两人身下相连之处正“噗嗤噗嗤”地抽插律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那圆硕坚硬的龟头疯狂撞击甬道深处敏感娇嫩的幽蕊,仿佛发狠一般快速撤出又猛烈捣入。
  女人胸前的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随着动作一颠儿一颠儿的,乳波乱颤,淫靡至极。
  她那盘在男人精瘦腰身的细白双腿越缠越紧。
  莹白娇嫩的玉足也随着男人挺身抽插律动的动作不断摇摇晃晃的。
  元循又粗喘着哑声追问:“是不是朕最厉害?”
  “最”字他咬得格外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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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漉漉被朕肏尿了(高 h)17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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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自然是陛下最厉害了……”炽繁柔媚似水娇哼着回道。
  她虽心觉好笑,但一想到待会儿还有要事与他商讨,当下也愿意哄着他。
  元循一听,心中怡然自得,抽动也愈发卖力起来。
  浑身块垒分明的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纵情律动。
  粗壮的阳具狂风暴雨般狠狠贯穿着那窄小湿滑的嫩穴。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不断拍打着女人雪白饱满的臀肉。
  “啊……呜呜……慢一点……”
  许是有一阵子不曾承欢的缘故,炽繁的身子比以往更为敏感了。
  如此猛烈的狠肏竟叫她有些吃不消,酥麻酸胀的快感迅速从羞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慢一点?慢一点怎么能让漉漉快活?”男人粗喘着哑声道。
  边说着,那粗壮肿大的阳物边在泥泞不堪的娇穴里“噗嗤噗嗤”肆意捣弄着。
  元循死死咬牙才紧守住了精关。
  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么生的,小屄紧致窄小也罢,偏偏穴肉还层叠崎岖,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用力吸附着棒
身,恨不得把他的精水榨出来。
  甬道夹得那硕大肉棒从顶端一直爽到精囊,棒身更是被绞勃勃弹跳。
  炽繁只觉浑身上下酥软得不行,身子无法自控地往下坐,挨着狠肏的花穴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7〃105〃
885﹕9〘0 〻日 更︿
  滑腻晶莹的汁水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滴滴答答从小榻流到地上去。
  男人又忽然抱着怀中人站起身来,大手托着她肥白饱满的雪臀,硕大坚硬的肉棍由下而上快速顶弄。
  把怀中这香汗淋漓的小女人捅得娇吟连连。
  炽繁忽觉眼前一白,竟颤着身子到达了顶峰。
  霎时间,一注晶亮清澈的丽水骤然淅淅沥沥喷洒一地。
  穴肉一阵密集的痉挛收缩,元循竭尽全力才死守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粗喘着揶揄,“漉漉被朕肏尿了,是不是?”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良久她才吸了吸鼻子道:“那才不是尿呢……”
  闻言,元循浅色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不是尿,是什么,嗯?”
  炽繁竟有些羞赧,娇喘吁吁道:“那是……女子的……阴精……”
  元循当即将她翻了个身,性器仍紧紧嵌合,却换成了个给孩童把尿的姿势。
  他一手绕过她细白的大腿,对准那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戳了戳。
  一本正经问道:“这儿分明是漉漉平日尿尿的地方,怎么还能泄出阴精呢?”
  两团蜜桃似丰盈玉乳随着男人顶肏的动作颠晃着。
  只消略一低头,炽繁便能看到身下羞处正吃力地含着一根赤红色的粗壮阳具,穴口惨兮兮被撑开到极点,甚
至有些发白。
  两人紧紧相连、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淫靡到不堪直视……
  “嗯……呜呜……我不知道……”
  说话间,她又浑身一哆嗦,悬在半空的两只白嫩脚丫儿不由地颤了颤。
  谁知男人原就在紧守精关,这一抖一颤直绞得他肉棒直跳,几欲喷射。
  他忙咬牙闷哼道:“乖漉漉,别乱动!”
  炽繁忽觉那根添满自己的粗大阳物剧烈跳动起来,知道他要射了,下意识又是一阵浑身直颤。
  电光石火间,元循忙不迭要将肉棒拔出,但此时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一大股浊白浓稠的精水顷刻间在娇嫩肉穴内喷泄而出。
  拔出后仍未发射完毕的硕大肉茎还在空中弹跳着,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积攒多时的阳精浓稠绵密,“滋滋”喷射了许久都没射完。
  直把怀中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射了满身都是。
  那张精致潮红的小脸与丰盈饱满的雪乳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眼见如此香艳淫靡的画面,男人胯间那根方才发泄的硕根瞬间再次腾腾勃发。
  可怀中的小女人已半昏迷了过去,元循也心生怜惜。
  只好按捺着浑身躁动的欲念,抱着她再度跨入浴池内清理一番。
  尤其仔细抠出方才射入小穴内的阳精,万一再叫她怀上便不好了。
  左右皇位已经换成他们的儿子元辙坐了,何必再叫她遭受多一回生育之苦?
  直到翌日清晨,天色未亮,炽繁便缓缓转醒。
  她下意识要唤人进来伺候她更换朝服,却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个男人!
  元循一向觉浅,见她醒来也坐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
  他习惯性低声问道:“漉漉渴了?还是要小解?”
  炽繁却缄默了须臾,才问道:“今日朝会可是陛下带元辙去?”
  闻言,元循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思忖半瞬便道:“朕班师回朝的事,朝野内外许多人尚且不知,今日便你我夫妻二人带着元辙一同上朝
罢?”
  炽繁得到了个满意的答案,也暗暗舒了口气。
  而与此同时,皇宫以北的大理寺牢狱内。
  褚定北身着一袭灰扑扑的囚服仍丝毫不掩盖他周身的气宇轩昂。
  狱丞随手丢了几个干到发硬的馍饼进去,“开饭了,快吃罢!”
  褚定北却忽然道:“可否借一纸一笔给某一用,某仍有一桩重要之事,须得禀告太上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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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共同临朝
  81.共同临朝
  褚定北心知,他所犯下滔天大罪必死无疑。
  不论是此次潜入皇宫,亦或是前次挟持妃嫔皇嗣叛逃、煽动南朝北伐……
  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他遭受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之刑。
  褚定北倒也坦然接受,只他心中仍有几件关于前世的事想说出来——
  第一件,前世皇太后崔氏死前最后一次服用的定颜洗髓丹,含有大量的五石散。
  只是他没来得及细查,便被承宁帝元辙引入宫中当场毙杀。
  第二件,今生须得提前安抚与封赏驻守北方六镇的将卒,并提防敕勒部的首领斛律斜。
  前世便是那斛律斜煽动驻守北方六镇的将卒起义,引起天下大乱,叛军甚至险些攻破洛阳。
  而一旁的狱丞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鄙夷,“你个死囚,也配提起太上皇陛下?   ”
  紧接着,狱丞又意味深长劝道:“趁着还没到今天动刑的时候,你还不如先把肚子填饱了!”
  说罢,他又颇为轻蔑地指了指方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干馍饼。
  “太上皇可特意吩咐了,要让你这逆臣贼子隔三差五地将械、镣、棍、拶、夹棍五种酷刑轮流受一遍。”
  至于为什么是隔三差五,就是为了不让他断气!
  甚至还有专门的医士帮他养伤,养好了再继续行刑!
  不断反反复复,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闻言,褚定北却仍一副镇定自若、处之泰然的神色,倒让那狱丞对他敬了三分。
  狱丞摸了摸鼻子,迟疑着问道:“你方才说,要跟太上皇陛下禀告什么来着?说来听听。”
  另一头,每日朝会的勤政大殿之上。
  三个身着玄底十二章纹纁裳的人同时端坐在正中上方的腾云驾雾浮雕龙椅之上。
  龙椅左侧坐着太上皇,右侧坐着太上皇后,两人一同抱着头顶十二旒冕冠的小皇帝。
  此乃亘古未有之事!
  底下一众朝臣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白白胖胖的小皇帝忽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完了他还咂了咂嘴,像是口渴了。
  立在一旁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忙不迭递上一盏金制的龙纹小水壶。
  小元辙双眼骤然一亮,努力伸着小肉手接了过来。
  又自顾自地捧着小水壶“咕嘟咕嘟”喝水。
  元循不免忆起前世——
  身旁这小女人数十年如一日般,亲自领着他们的儿子元辙一起上早朝。
  每日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疏,她却会流露出狂热之色……
  就在这时,中书令尉迟樘手执笏板大步迈了出来,“启禀太上皇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元循剑眉轻挑,“说。”
  中书令尉迟樘慷慨激昂道:“如今太上皇陛下已班师回朝,还请您重新执掌朝政!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颠
倒阴阳,终究不妥!”
  炽繁面上不显,藏在袖中的双手却暗暗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
  莫非这是这暴君为了逼她让权,故意在她面前演的一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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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1750 珠加更


  82.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1750 珠加更
  元循却是轻笑,气定神闲道:“尉迟爱卿莫不是忘了,咱们鲜卑旧俗一向是女子当家,何来牝鸡司晨之说?
  自迁都洛阳起,各方各面实施汉化措施,到了这会子,他却又大谈鲜卑旧俗了。
  紧接着,他又道:“朕已禅位给皇帝,朝政自然是皇帝执掌,朕与太上皇后不过是辅助罢了。”
  他口中要执掌朝政的小皇帝元辙,方才饮过茶水解渴,如今正含着自己肉乎乎的小胖手啃。
  另一旁的尚书右仆射独孤牧也手执笏板迈步上前。铑 A 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一向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他讪笑着打圆场,“圣主年幼,由皇父圣母共同辅政,自然没什么不妥的!”
  独孤牧的外甥女可是太上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令荷,他自然也有所顾忌。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不免开启了一场唇枪舌战,人人争得面红耳赤。
  龙椅正中的小皇帝元辙不仅没被惊着,甚至有些兴致勃勃。
  时不时咿咿呀呀、奶声奶气地跟自己的阿母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话。
  仿佛在问底下人到底在吵什么。
  炽繁只轻拍了拍小胖团子的后背安抚他。
  元循蹙眉道:“既然爱卿们并无要事启奏,便退朝罢!”
  说罢,他单手拎起怀中沉甸甸的胖团子,另一手挽着身旁繁饰华丽、满头珠翠的女人。
  一直到他们一家三口回到后方的太极殿内,朝堂众人仍在争执不休。
  元循随手将孩子递给身旁的谭福安,便自顾自拉着身旁的小女人朝御书房去。
  “漉漉不是喜欢批阅奏疏?这些全交给你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指着书桌上垒得老高的折子。
  见他丝毫没有要她让权之意,炽繁不免心生动容。
  什么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她看来不过是过眼云烟、虚无缥缈。
  惟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实实在在的。
  她沉迷享受批阅奏疏,不过是因为她执笔落下的每一个字,便可让整个大魏三千五百万人都听令于她一人!
  未等女人回应,元循便自觉取出朱砂墨条与龙尾砚台,不紧不慢地为她研墨。
  忽然,一封信件从大理寺的牢狱传来——
  竟是逆臣兼刺客褚定北亲笔所写!
  炽繁心下讶然,下意识抬眸望向身旁研墨的男人。
  只见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冷若寒霜,绷得紧紧的。
  须臾后,元循咬牙切齿问道:“太上皇后可要瞧一瞧那逆臣贼子写了什么?”
  嘴上问着,可话里话外分明不想人看。
  若是放在从前,炽繁恐怕会顺着他的意,故意避嫌。
  如今她倒是想看看身旁这男人到底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她勾起一抹浅笑,“看看也无妨,说不准他确实写了什么要事呢?”
  元循闻言如鲠在喉,不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对那个可恶的褚老狗余情未了!
  炽繁不紧不慢展开信封一看,映入眼帘的却只有寥寥数字——
  分别是“五石散”、“六镇”、“敕勒”。
  前世二十年后的六镇起义,与敕勒部首领斛律斜,她倒是看明白了。
  褚定北许是在让他们提前做好防范。
  可最打头的“五石散”又是何意?
  五石散乃钟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所制。
  药性皆燥热绘烈,吸食后会使人全身燥热不止,甚至产生幻象,若是大量吞服便会当场中毒丧命……
  因五种石料皆是名贵宝石,所以也只在世家贵族之间流传。
  大魏皇宫里,倒是有一位是喜好用鼻烟壶装着五石散来闻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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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你我夫妻
  83.你我夫妻
  男人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却也凑上前去瞧信中写了些什么。
  心中暗骂着大理寺那群东西,怎么就给那逆臣褚贼传信出来了!
  炽繁倒是没有遮掩,大大方方展开与他一起看。
  “五石散?”元循一字一顿念出来。
  炽繁沉吟缄默半晌,忽然抬手揉了揉额角。
  “怎么了?”元循心口一紧,“可是头疼了?朕命人传太医来!”
  “不必传太医,只是小事,许是昨儿夜里没睡好。”炽繁忙不迭拉住他。
  旋即,她又嗔怪道:“还不是你害得!”
  元循不免忆起昨夜的鱼水之欢是何等蚀骨销魂。
  想着想着,他腹下骤然一紧,却也只能竭力调整内息压下躁动的欲火。
  炽繁秀眉微蹙,自顾自道:“阖宫上下,便只有慕容太皇太后喜好用鼻烟壶装着五石散来吸嗅,也不知褚定
北是怎么个意思……”
  元循听她连名带姓喊那褚贼,心底不由一阵酸涩。
  连带着女人手上捧着的信纸,也觉碍眼极了。
  “漉漉今生不是提前将那冯道士弄到慕容氏的宫里了,他就没发现什么?”元循沉声问道。
  前世他作为亡魂,可是目睹了这女人与道士冯琼是如何上演了一出割肉献药的戏码——
  先是让冯琼将慕容太后哄得团团转。
  接着神神叨叨地用符咒测出须要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之人的血肉来做药引,方可根治慕容太后长年累月积
下的顽疾。
  偏生当时寻遍整座平城也没这么个八字是卯年卯月卯日卯时的。
  多日后,才从掖庭旧年档案得知,皇太子元辙生母崔贵嫔,正是这个八字!
  刚开始崔炽繁还故作不愿承认,咬死自己并非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
  慕容太后又经过多番打探,确信了这崔贵嫔便是她的药引无疑!
  得知能根治数十年如一日折磨她的顽疾,慕容太后根本没细想中间有什么可疑之处。
  毕竟她所患的风疾,每日轻则头晕目眩,重则会忽然浑身麻木、口歪眼斜。
  就在慕容太后盘算着要威逼利诱,甚至毒杀崔氏之时,崔炽繁却主动前往永和殿投诚。
  她手执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手起刀落间,鲜血飞溅,惊呆在场所有人……
  慕容太后感动得潸然泪下,当即承诺会让全族扶持皇太子顺利继承大统……
  元循每每忆起那个画面,仍会为这女人聪颖与胆魄而动容……
  炽繁思忖须臾,才道:“冯琼上个月曾递了密信过来,说慕容太皇太后对我心存不满,欲除之而后快,让我
多加提防。”
  “褚贼所写的五石散,莫不是暗指慕容氏有疑?”
  说话间,元循不动声色地将身旁女人揽入怀中。
  炽繁自然看出来他的小动作,倒也没挣开,反倒整个人埋入他火热结实的怀抱内。
  她蹭了蹭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软声试探道:“陛下,不如命人押褚定北过来,咱们亲自审一审罢?”
  原本元循还暗喜这女人居然投怀送抱,下一瞬又被泼了盆凉水。
  他冷声道:“何须你我夫妻二人一起见那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朕独自审他便是了!”
  “夫妻”二字,他咬得极重。
  不知为何,听他宣示主权般称他们二人是夫妻,炽繁竟心口微微一颤。
  但她很快就压下了这莫名的情绪。
  “那便有请陛下好生审一审他了。”炽繁勾唇浅笑,眸底极快闪过一丝精光。
  “这是自然。”男人紧紧蹙起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些。
  他的目光触及信纸下方的“六镇”与“敕勒”两词,也猜出了是什么意思。
  前世六镇起义引发的天下动荡,今生必要提前防范的。
  他不日便要大肆封赏安抚驻守北方六镇的将卒。
  并且命人不着痕迹将敕勒部的万俟氏家族扶持起来,与前世的叛军领头斛律氏一族分庭抗礼。
  随后,炽繁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神采奕奕地批阅这堆积如山的奏疏。
  元循则立在一旁为她研墨洗笔,甚至端茶倒水,深觉志得意满——
  前世可从没有哪个野男人能在她批阅奏疏之时守在一旁的!
  炽繁却只觉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像条粘人的大狗了,特别是像那种尾巴翘上天的。
  分明是她夺了他的权,怎么他反倒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良久后,守在御书房外的谭福安小心翼翼朝里禀报:“罪犯褚定北已被押送前来,太上皇与太上皇后可要宣
召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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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一更
  84.一更
  与此同时,立在御书房外的魁梧壮硕男子手脚皆被扣上了沉重的镣铐。
  本就灰扑扑的囚服竟有无数道明显裂痕,露出血淋淋的皮开肉绽。
  方才被宣召押送前来太极殿前,褚定北便经受了一百下的鞭刑。
  寻常人挨个一两下鞭打,就该哀嚎求饶了。
  可他却不声不响,闷头地咬牙经受了足足一百下。
  连执鞭动刑的狱卒都有点蒙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原本大理寺等人打算给褚定北换一身囚服再并收拾一番再押送去太极殿。
  却又担心太上皇陛下误会了他们今天未曾行刑。
  索性便直接把这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褚定北押来了。
  甚至为了防止这褚贼设法逃跑,还给他的手脚都加上层层枷锁的镣铐,再由数十人同时押送。
  立在殿外随侍的出来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还有令荷与小林子。
  血腥气扑鼻而来,令荷下意识用手帕掩着口鼻。
  她也委实想不明白,这褚定北分明上回已经逃出生天,为何还要回来洛阳送死?
  甚至还妄图要把当今太上皇后劫走……
  天底下居然有这般莫名其妙的怪人!
  好在没能让他得逞,也好在太上皇没有因此迁怒到炽繁妹妹身上。
  而太极殿的御书房内,元循正不紧不慢地亲自煮胡茶,颇为闲适。
  倒出一盏并稍微吹凉后,他才递到女人的唇边,欲要喂她饮下。
  炽繁却抿紧了双唇,边左右闪躲,边嗔目瞪他——
  她最不喜这加了胡椒盐与陈皮的胡茶了!
  被瞪了的男人倒也不恼,自顾自地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人已经在外头了,陛下怎么还不去审问他?”炽繁秀眉微蹙。
  元循却指着她手下正在批阅的奏疏,问道:“为何驳了李思顺这道提议?前世你不是大力推行三长制吗?”
  这李思顺在奏疏中提出的三长制,即五家立一邻长,五邻立一里长,五里立一党长。
  三长的职责是检查户口,监督耕作,征收租调,征发徭役和兵役,以抑制宗主豪强隐匿户口和逃避租调徭役。
  炽繁却道:“三长制是良策,但也须等待良机再实施。”
  前世她便是力排众议大力推行三长制,触动了各地豪强宗主的利益。
  所以后来北方六镇起义,才会天下响应号召,一同讨伐她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后。
  元循若有所思半瞬,旋即轻笑,“日后太上皇后处理军国大事,朕也可安心在外征战了。”
  炽繁微微一怔,见他话语不似作伪,不禁心下讶然。
  元循见她这幅呆呆愣愣的小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只觉她可爱到了极点。
  他当即便俯下身来亲了亲女人红嫩嫩的樱唇,仔仔细细咂吃舔舐良久。
  奈何这女人不甚配合,牙关咬得紧紧的,抗拒着他的入侵。
  可越是这样,男人心头越是一阵发痒。
  他又抬手隔着衣袍握住了女人胸前高耸绵软的酥胸,肆意揉抓把玩,爱不释手。
  这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本来生得丰润,经过前阵子的哺乳期,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蜜桃。
  “嗯……啊……”炽繁不由吟哼出声来,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趁她松口的半瞬,男人大舌长驱直入,恣意搅动撩拨,甚至吮着那丁香小舌往自己口中带。
  一时间,女人的娇喘呻吟与“咂咂”水声不断响起。
  立在御书房外头的一众内监、宫人早已听惯了这等暧昧声响了。
  可偏偏方才挨了一百下鞭打都不声不响的褚定北,此刻却莫名红了眼。
  被层层枷锁扣住的双手猛然一攥紧,其力道之大,竟险些震开了这沉重的镣铐。
  前世撞破那淫邪和尚与那女人颠鸾倒凤之事,他尚且心存侥幸——
  只要杀了那引诱她的明空,只要他不再离开洛阳,便可恢复往常一样。
  即便是后来死在了承宁帝元辙的手下,他也只觉彻底解脱了……
  可如今,御书房内与她亲密的并非明空之流的男宠,而是她前世今生名正言顺的丈夫。
  叫他如何不嫉恨到了极点。
  偏偏她的丈夫,还是前世今生都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的武帝元循。
  他只觉整颗心像在被烈火油烹,备受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的大门才从里头被推开。
  身着玄色龙纹常服、金冠束发的高大男人信步走出。
  元循淡淡地瞥了一眼跟前这遍体鳞伤的褚定北,吩咐道:“来人,押到前头的偏殿去,朕亲自审问。”
  “是!”周遭数十位禁卫当即钳制着这身着囚服的罪犯褚定北,齐整划一地跟在太上皇的身后。
  一直进入偏殿内,元循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禁卫首领慷慨激昂道:“陛下!还是让下官等人留下护驾罢!这逆贼……”
  元循方才在御书房里得了便宜,这会子也比平素有耐心了。
  他只淡淡道:“朕说退下便退下。”
  众人无奈,只好从令告退。
  “太上皇后殿下……不前来一同审罪臣吗?”褚定北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险些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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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8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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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元循咬牙切齿道:“你个逆臣贼子,也配提起朕的太上皇后?”
  褚定北忽地轻笑,嘶哑着声音道:“也是,罪臣不配。”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间满是虚汗,浑身被鞭打得皮开肉绽,整套囚服都被鲜血晕染。
  可元循仍觉大理寺牢狱的人下手轻了!
  一想到眼前这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前世今生的所作所为,他便恨不能将他当场碎尸万段!
  面上装得刚正不阿,对他这个旧主忠心不二,背地里满肚阴险狡猾之事。
  就是这下作无耻之徒,在他渡淮归途搞突袭,以至于他今生无法在崔炽繁生产之前赶回来!
  尤其这褚贼又使出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只身潜入洛阳,甚至潜入皇宫,妄图劫走他的女人!
  元循不敢想象,若是他在前线一心恋战,没能及时赶回,恐怕眼前这阴毒老贼就要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
人掳走了!
  褚定北见对方一副嚼穿龈血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武帝因他而迁怒了崔炽繁,可如何是好?
  若是元辙那小子已长大成人,尚且能护一护母亲,可如今他偏偏只是个没长牙的奶娃娃……
  整座偏殿一时陷入冗长的寂静,两个男人之间暗潮汹涌。
  良久后,元循忽然展开那被他揉成一团的信纸,并举到对方的眼前。
  他面若寒霜,冷声道:“说说,上面写的五石散是何意。”
  褚定北敛下眼眸,不卑不亢道:“回陛下,太上皇后前世临终服用的丹药,罪臣查出内含大量的五石散,足
以当场毙命。”
  “是谁做的?!”元循蹙眉追问。
  虽是这么问,他心底愈发怀疑到太皇太后慕容氏身上。
  自从昨日慕容太皇太后设计引诱崔炽繁前往,他便下令封锁整座永和殿,所有人等不许进也不许出。
  与此同时,他又派大批暗卫盯着宫外的慕容氏一族,若略有风吹草动,便即刻围捕。
  褚定北却摇摇头,“并未来得及细查。”
  他本想说出和尚明空尸体就出现在崔炽繁的身边,却又担心武帝知晓她前世曾有过旁的男人而动怒。
  前世,他一面紧锣密鼓地忙着大行皇太后的丧仪,一面暗中细查其死因。
  又因那小和尚明空当时也横尸在旁,他便疑心是明空所为……
  严刑拷打了当时随侍显阳殿的所有宫人内监后,才得知皇太后崔氏那阵子曾服用过一味定颜洗髓丹。
  而不知为何,阖宫上下却忽然怎么也搜不出任何一瓶定颜洗髓丹来。
  最后竟是承宁帝元辙装疯卖傻地闹了一通,莫名就从显阳殿的一处密柜里搜出了一瓶。
  太医刚验出里头含有大量的五石散,当日,他也被承宁帝元辙当场击杀……
  元循嗤笑出声,讥讽道:“亏你还是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呢!当真无用至极!”2︰③ 0﹐6<9﹐2③﹕96 日
更﹑
  褚定北背脊一僵,瞳孔微震——
  为何武帝会知晓他前世升任了大司马,并且权倾朝野?
  难不成那狠心的女人竟与武帝交心至此,将前世的一切都尽数坦白了?
  褚定北眸光阴沉了下来,满腔是抑制不住的血腥气上涌,心跳刺痛到几乎骤停。
  “既然你前世也没查到什么,朕也没什么可审的了。”
  说罢,元循深深地睨了他一眼,旋即负手扬长而去。
  就在他跨出偏殿的一瞬间,里头手脚满是沉重镣铐的魁梧男人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倒地。
  本就浑身上下被鞭打得没几处好肉,如今又历经剖心泣血之痛,褚定北再也支撑不住了。
  待方才押送他前来的数十名禁卫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个身形壮硕高大的男人气若游丝地倒在地上。
  领头的人赶紧凑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与脉搏——

86.18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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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还活着!
  太上皇陛下可吩咐了,要留着性命满满折磨的!
  在场众人当即合力将他抬了起来,重新押回皇宫以北的大理寺牢狱去。
  与此同时,被禁军包围得密不透风的永和殿内。
  慕容太皇太后被气得突犯风疾,整个倒在床榻上一动不能动。
  她的贴身大宫女叱云氏急得团团转,偏偏整座永和殿被封锁,连太医都请不了!
  而守在一旁小道士冯琼如今与外界断了联系,满心焦虑,坐立难安。
  也不知太上皇后的人还有没有按时给他那群“见不得人”的弟弟妹妹们送东西……
  冯琼本是个弃婴,全靠平城郊外的冲虚观的道士捡来才养活了。
  后来,平真年间那场“国史之狱”,无数中原士族惨遭灭门。
  一批年幼的孩童被行黥刑,脸上被刺上极其显眼的“罪臣余孽”四字。
  后来又有一些性情暴虐的鲜卑贵族刻意将那些孩子扣押了下来,对他们肆意凌虐。
  直到冲虚观的道士们故弄玄虚,假装要用这批孩童祭献太上老君,才终于将他们解救了出来。
  可惜那时,那群孩童们已经饱受折磨,有的被削了鼻、有的被割了耳、还有被切指的……
  从那以后,那批孩子被藏在了冲虚观的地下库房里养着,永远不得在世人面前出现。
  等道观里的老道士们一个个接连仙逝,抚养那群孩子的重担就落在了冯琼一人身上。
  就在去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就难以为继的他偏偏又得罪了当地的宗主豪强。
  就在他险些丧命之时,当时仍为贵嫔的太上皇后崔氏派往平城寻医问药的人救下了他!
  甚至慷慨解囊,给了他一笔不菲的银钱,足以抚养他那群弟弟妹妹们数年!
  随后,便是他辗转进入宫中,来到了如今的太皇太后慕容氏的身边。
  那群孩子也被护送入了洛阳,如今被安排在了洛水旁一处前朝荒废的行宫当中。
  叱云姑姑见冯琼平素弄虚作假,正经时候却派不上用场,气得狠狠扇了他几记耳光。
  而躺在床榻上龇牙咧嘴的慕容太皇太后却见不得自己宠爱的年轻小道士受欺负,竟又颤颤巍巍举起手来阻拦。
  叱云姑姑生怕主子一不小心就断了气,当即停下了手。
  心中却是骂骂咧咧,都怪那可恶的崔氏!
  若不是崔氏那贱人不识好歹,居然占了韶华小姐的皇后之位,哪还会有后来这么些糟心事呢!
  而被她怒气冲冲不断咒骂的人,此刻正神采奕奕地大肆封赏此次南征的功臣们。
  原来今日前线再次传回急报,原本太上皇班师回朝之前已攻下了襄阳等地。
  如今更是捷报频传,大魏的大军一路朝西追击,接连攻下了巴州、南郑等地。
  元循一回到御书房,便见她正眉飞色舞地提笔草拟着一道圣谕。
  “这是怎么了?”他启唇问道。
  炽繁这才抬眸分了一个眼神给他,“陛下快来瞧瞧,这是前线传回的急报。”
  前世她一直到十几年后才力排众议迁都洛阳,而南朝那位新帝萧绍偏偏是个武德充沛的。
  趁着她们孤儿寡母孤立无援之际,萧绍竟屡次派兵北上。
  大举入侵,攻城略地,占领了本属大魏的南兖州与东荆州等地。
  今生总算是提前逆转了局势。
  元循倒没觉有什么意外,如今南朝大军群龙无首,尤其那个“首”,如今就在洛阳里,自然不堪一击。
  他的视线落回了书桌后奋笔疾书的小女人身上,心中志得意满——
  今生今世,她的身与心,都只专属他一人!
  一直到了晌午过半,崔炽繁被男人强行拉着前往膳厅用午膳。
  她本想回到御书房继续批阅奏疏,元循却看不下去了。
  他当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寝殿内午歇去了。
  炽繁哪里是乖乖听话的人,刚被扔到床榻上,她便一把握住了男人的命根子——
  “嘶……”元循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猛地倒吸一口气。
  他胯间那粗壮雄伟的硕物顷刻间弹跳了起来,腾腾勃发……
87.漉漉唤朕的名讳(微 h)
  87.漉漉唤朕的名讳(微 h)
  炽繁紧接着又抬脚,朝男人腹下那高高鼓起的帐篷轻踢了几下。
  男人再次闷哼出声来,那双浅色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光。
  “漉漉想要了?”元循握住她小巧的玉足把玩,哑声问道。
  寝殿内雕刻了团龙纹浮雕的大窗微微开了道缝隙,日光洋洋洒洒的穿过缝隙照入。
  女人本就白皙赛雪的肌肤在天然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
  炽繁却道:“陛下还没告诉妾身,方才从褚定北口中审出了什么呢。”
  元循每每听她连直呼褚定北的姓名都觉刺耳得厉害,额间青筋瞬间凸起。
  旋即他整个人覆在了女人身上,深深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眸。
  “漉漉为何叫那褚贼就唤姓名,叫朕就如此生疏?”
  炽繁眨了眨眼,无奈道:“陛下是真龙天子,妾身不敢直呼您的名讳。”
  元循理直气壮道:“真龙天子换元辙那小子当了,朕不是!”
  炽繁反驳:“您听听,您还在自称什么?”
  元循一时语塞——
  自十三岁承继大统他便一直以“朕”自称,早已成了习惯。
  “我……”他尝试着改口。
  炽繁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气鼓鼓道:“妾身可没让您改口。”
  元循轻笑,颇为缱绻地亲了又亲女人覆在他薄唇上小手。
  他又低声诱哄道:“漉漉唤一声朕的名讳,朕便告诉你方才褚老贼说了什么。”
  炽繁本不觉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偏生这男人一双灼热而满含期待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竟让她心下微慌。
  嗫嚅半晌,她才极小声唤:“元循……”
  话音未落,炽繁便忽觉男人抵到她小腹上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棍,猛然弹跳几下。
  元循双眸顷刻间布上猩红,“漉漉真乖。”
  他又抬手捏捏女人赛雪般白皙的脸颊,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
  炽繁继续追问:“陛下快说罢!五石散究竟是何意?”
  前世她担心底下人偷偷摸摸将这等会令人上瘾的物什送到儿子元辙面前,一直严令宫廷内外不许出现任何与
五石散有关的东西。
  是以,阖宫上下也只有慕容太皇太后的永和殿内会有此物。
  她便怀疑,褚定北是不是在以五石散三字代指慕容氏。
  元循却忽然含住她的下唇,好似惩罚般用牙齿轻轻啃了几下。
  “漉漉喊错了,重新来。”他的嗓音满是浓重情欲。
  炽繁极快地白了他一眼,索性故作撒娇道:“循郎……郎君……告诉漉漉罢!”
  这娇软到滴蜜的甜糯嗓音与极其亲昵的称呼,简直叫男人整颗心都酥了。
  元循只觉腹下肿痛得厉害,几欲爆炸。
  尤其她秀眉微微蹙起,杏眼闪着水光如同银星,别有一番妖娆的精致。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
后﹐续
  他边解开身下小女人的龙凤团纹宫装,边哑声道:“那褚老贼说,前世你服用的那剂定颜洗髓丹有大量的五
石散。”
  炽繁呼吸骤然微滞,半晌才道:“那,便确实是永和殿下的手了……”
  在她思绪发散之际,男人早已将她身上衣物褪得只剩单薄的素绉缎亵衣与亵裤了。
  “朕上回便说了,慕容氏有疑,你还不信。”元循隔着亵衣掂了掂女人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雪乳。
  若非从同样重生的褚定北口中得知此事,炽繁确实仍觉不可置信。
  慕容氏若要杀她,何须等到二十多年后?
  今生没上演割肉献药那出大戏,慕容氏倒是提前对她动了杀心……
  元循又道:“那褚定北也是个银样镴枪头,除了查到五石散就没查到旁的了。”
  炽繁早已知晓褚定北在她死后没几天也被元辙击杀了,倒也没抱太大希望他临死前能查到水落石出。
  否则,在此之前他早该直接告诉自己了。
  元循见她一听褚定北三个字就走神,不禁有些恼了。
  当即大手一伸,探入她已经微微湿润的亵裤内,寻到玉户内那粒软嫩凸起的小肉蒂,曲指猛地一弹——
  “啊!”炽繁不由惊呼,浑身微颤。
  元循一面用粗粝指腹揉搓那粒敏感的小花核,一面恶狠狠威胁:“不许想旁的男人!”
  尤其不许想那个在前世与她有过无数次枕席款接之欢的奸诈褚贼!
  炽繁娇喘吁吁,嗔目回瞪他。
  她也不甘示弱地探入对方的亵裤内,握住那根滚烫勃发的硕物猛然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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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灵肉合一(h)
  88.灵肉合一(h)
  她这不抓不要紧,一抓竟让男人愈发热血沸腾了起来。
  那一柱擎天的硕根腾腾勃发,硬是又肿大了足足一圈。
  感觉那阳物膨胀到她一手握不住了,炽繁心下微慌——
  她可很清楚,这男人兴致最为高涨之时,阳具能胀大到比婴儿手臂还粗壮几分。
  尚未整根没入那鹅卵大的龟头就能轻易撞击到甬道深处的花心。
  而且无须任何花样与技巧,光是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律动,就能把她捣弄得泄身连连。
  即便是前世颇为纵情声色的她也有些吃不消这般巨大的硬棍。
  “陛下……咱们还是午歇罢?”炽繁乖乖认怂。
  说罢,她一点点往后挪,欲要到床榻里侧躺好。
  “漉漉躲什么?”元循那双浅色眼眸不断迸射着灼热的欲光。
  他面上不显,心中却不由沾沾自喜——
  若换个男人,这狠心的小女人指定是要直接赶人的。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流露出这等可爱至极的娇憨之态!
  炽繁讪笑:“妾身只是有些困倦了,并没有躲避。”
  元循直勾勾盯着她,“这可是漉漉主动先招惹朕的,撩起火就不管灭火了?”
  略顿了顿,他又哑声道:“漉漉的小屄都湿透了,当真不想要么?”
  说话间,他又故意重重揉捏捻搓那粒充血凸起的小肉核儿,直揉得女人腿间香津四溢……
  “啊……嗯……”炽繁娇喘吁吁,明艳小脸霎时布满潮红。
  紧接着,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拉”一声扯断了她交领衣襟内侧的几处系带。
  连带着最里层的单薄亵衣一并松散开来,两团宛如成熟蜜桃般的丰盈圆乳一晃一晃,若隐若现。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又猛地使力撕裂了女人身下已经濡湿透的单薄亵裤。
  女人腿心处粉白濡湿的花户霎时间裸露而出,那白生生又娇又嫩的模样,哪里像是生产过的妇人?
  再略剥开那两瓣肥嘟嘟的户肉,嫣红诱人的媚肉便尽数袒露无疑。
  上方的小肉蒂已被他粗粝指腹亵玩到肿大发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下方的窄小到只有一个小孔的穴眼儿正小心翼翼地蠕动着,不断溢出滑腻晶莹的花露。
  这般香艳旖旎的美景让元循呼吸微滞,甚至难以自持。
  他当即便俯下身去含住那张不住吐水的小淫屄儿“啧啧”地重重吸吮起来,贪婪大口地汲取穴内幽香的蜜液。
  炽繁只觉魂儿都要被他吸丢了,“啊……呜呜……陛下轻一点吸……”
  “漉漉喊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男人忽然松了口,红着眼哑声道。
  炽繁急忙改口,软着嗓音娇滴滴唤:“循郎……”
  光是听她这一声叫唤,元循便觉满心熨帖畅快到了极点。
  他当即又埋头含吮住女人胸口那诱人采撷的嫣红乳尖儿,并用灵巧舌尖舔舐打圈。
  “啊……”炽繁娇躯倏地一颤,好似过电一般,被男人大舌吮舔得浑身酥麻。
  元循一边轮流吮弄着两团浑圆丰硕的雪乳,一边用粗粝指腹捏住女人肿胀凸起的小淫豆子快速揉搓。
  上下双重刺激让女人脸上的潮红迅速朝下蔓延,赛雪白皙的娇躯都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狭小细嫩的花穴一翕一张,不断吐出淅淅沥沥的清香蜜液,把身下的龙纹绣被晕湿一大片。
  男人亦被浇湿了满满一手,他随手将手上滑腻腻的汁水抹在自己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矗立着的硕物上。
  紧接着,他便扶着胯间早已勃发的硕大肉茎往那已经彻底湿透的小嫩屄怼入。
  “嗯……”方入了个头,元循便被夹得闷哼出声来,背脊酥麻至极。
  “循……循郎……慢一些……疼……”炽繁玉颈后仰,哼哼唧唧地求饶。
  听着她一声声的“循郎”,元循只觉身心俱爽快到了极点。
  他这才终于感受到何为灵肉合一!
  他俯下身来颇为缱绻地亲了又亲女人红嫩嫩的樱唇。
  “漉漉真乖……再唤几声可好?”
  他说话间,那粗壮雄伟的硕根宛如开疆拓土般一点一点推开穴肉,肏入了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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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循郎在肏漉漉的小屄(高 h)1900 珠加更


  89.循郎在肏漉漉的小屄(高 h)1900 珠加更
  即便已经湿润透彻,炽繁仍觉身下被撑得酸胀酥麻到了极点。
  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一个硬硬的包块,隐约可见是男人那物的形状……
  元循见她不愿再唤自己了,便又将她捞起并翻了个身,让她换成个趴跪的姿势承受自己。
  “漉漉喜欢撅着小屁股挨肏是不是?”
  他那双幽沉浅眸中却如有烈焰灼烧,眸底汹涌的暗潮全是赤裸裸的情欲。
  两人相连处紧紧嵌合着,随着更换姿势的动作肉贴肉旋转了一圈,炽繁双腿直打颤——
  “啊……好胀……”
  她饱满浑圆的玉臀被迫高高撅起。
  腿缝儿湿漉漉的诱人嫣红正吃力地含着一根硕大到狰狞的凶物。
  再一细看,脆弱娇嫩的屄口被一根比儿臂还粗的赤红肉棍撑到发白、透明,看起来惨兮兮的。
  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更让元循血脉贲张,被含住半截的硬棍勃勃弹跳。
  但他仍耐着性子揉捻那充血红肿的小肉粒儿,一直到水穴略松软些再徐徐抽送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渐渐响起,并越来越响,越来越重,绵绵不绝。
  每一计狠入都重重地撞击着甬道深处敏感的幽蕊,娇穴被捣弄得仿佛开了水闸一般发大水。
  沉甸甸的精囊早被淫液淋了个湿透,正“啪啪”拍击着嫩生生的户肉。
  “呜呜……嗯……循郎轻一点……”
  炽繁被狂风暴雨般的狠入弄得浑身酥麻不已,潮红着的小脸斑驳着泪痕。
  她虽在前世身经百战,可身子向来敏感。
  尤其这暴君那物生的跟棒槌似的,又青筋盘虬。
  光是直进直出地抽插都能重重刮过她穴内每一个敏感点。
  两团浑圆丰硕的美乳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而颠颠晃晃,乳波荡漾。抠ˇ q uˇn︿2〃3︿灵〃六︿9 二%3﹒9
六﹒
  若非已经服用药物停了奶,说不定这会子要被肏得奶汁四处飞溅了。
  “嗯……乖漉漉的小屄好紧……好会夹……”
  元循粗喘着享受女人嫩屄的紧致绞裹,只觉从龟头一直到精囊都爽快到神魂颠倒。
  若非竭力死守精关,他恐怕刚一肏入就要被这窄小紧绷的幽穴夹射了。
  他精壮有力的腰身持续发狠一般飞速律动,直把身下撅着娇臀挨肏的小女人入得泄身连连……
  连汁水淋漓的殷红媚肉都被干得翻露开来了。
  随着紧绷嫩穴一阵接一阵的剧烈痉挛,那青筋暴起的阳物被绞得马眼大开,几乎就要一泻千里。
  这抽插了一刻钟都没到,元循不愿在这颇有经验的小女人面前丢脸——
  前世那些奸夫但凡被她早早夹射了的,可都让他好一番嘲笑讥讽的!
  他自然不能输给前世任何一个野男人,至少要坚挺过四刻钟!
  超过他们所有人!
  奈何这重峦叠嶂的幽穴越绞越紧,仿佛要把他夹断了似的,他也只能咬紧牙关艰难地将肉茎拔了出来。
  硕大浑圆龟头拔出穴口那一瞬“咕叽”一声,极大一股被堵在花穴内的汁水倾泻而出……
  元循又即刻将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重新俯下身去,讨好般用嘴伺候女人泥泞不堪的湿穴。
  他可记得前世那小秃驴明空每每用嘴伺候她,她都极喜欢的!
  他怎么能输给那个阳根短短小小的家伙?
  炽繁能清晰感觉到羞处被火热的大舌剥开蚌肉,再钻入穴口,贯穿甬道,又效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
  男人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深深陷进软弹雪白臀肉之中,肆意揉抓把玩。
  他那高挺鼻梁甚至不断来回磨蹭着那粒肿胀充血而发硬的小淫核儿。
  私密处里溅出的汁水顺着男人的喉结往下淌,淋湿了他那既匀称又流畅的男性肌理线条。
  一想到舔吃自己私处的男人与前世那几人不同,而是真正富有四海、君临天下的帝王,炽繁忽觉一股热意直
冲上脑,身子不住地哆嗦起来。
  偏此时男人已经将整条大舌都插入了进去,舌尖对准穴肉一处微硬的小小凸起猛地一弹——
  “啊!”她颤着身子无法自控般喷泄出一注清澈丽水来,直直浇在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
  元循大口大口吞咽这甜滋滋的汁水,心中志得意满——
  果然!在他口中这小女人泄得也格外得快!
  旋即他再次扶着肿痛到几欲爆炸的欲根整根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内。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
  元循一面“噗嗤噗嗤”狠肏着湿哒哒的紧致软穴,一面又不断诱哄这身下的小女人再多唤唤自己。
  “嗯……循郎……”
  “漉漉乖,说说循郎在做什么?”
  “呜呜……循郎在肏漉漉的小屄……啊……”
  金丝楠木拔步床不断摇摇晃晃,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吟,一整个午后都久久未平……
  而寝殿内这对忘情放纵的男女却不知,寝殿外正站了一个脸色铁青的年轻女子。
  此人正是慕容太皇太后的内侄女慕容韶华。
  她身着一袭颇为张扬的水红色云锦坦领襦裙。
  还刻意将领子拉得极低,袒露出半团不算大却形状姣好的轮廓。
  慕容韶华知晓那崔氏生得凹凸有致,尤其那对鼓鼓囊囊的酥胸,格外得招眼。
  这两日,她姑母所居的永和殿莫名被封锁了起来,任何人不许进也不许出。
  她这才专程好生打扮了一番前来求见。
  若能得了太上皇表哥的青眼,那崔氏一介罪奴算得了什么?
  如今既已经废除了“子贵母死”的祖制,她慕容韶华大可以再生一个皇帝,取代了那个牙都没长全的元辙!
  可她没想到的是,那崔氏居然孟浪到引诱太上皇表哥白日宣淫!
  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唤太上皇表哥为“循郎”!
  一想到平素她的太上皇表哥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慕容韶华更是嫉恨到咬牙切齿。
  又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内终于消停了下来。
  慕容韶华当即打起精神来,抬头挺胸等候太上皇表哥的宣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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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前世番外七:褚定北初夜(上)
  90.前世番外七:褚定北初夜(上)
  承宁七年腊月十三,正是小皇帝元辙的八岁生辰。
  整座平城皇宫灯火通明,与夜空姹紫嫣红的盛大烟火交相辉映。
  身着一袭帝王冕服、外披狐皮大氅的小元辙兴致勃勃,不时拍手叫绝。
  “母后,不能叫阿父一起过来看吗?”他忽然极小声问道。
  小元辙自幼便由太医郗湛亲力亲为抚养照顾。
  又因母亲时常忙于朝政,他与郗湛相处的时间还更多一些。
  所以他私下里一直称其为“阿父”。
  小元辙知道,近些天来母后与阿父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即便阿父待他仍如往常一般慈爱关怀,可母后对阿父却越来越生疏冷淡了。
  他甚至见到阿父好几次红着眼失神……
  未等身旁盛装打扮的女人回应,飘在小皇帝头顶的一缕亡魂便气炸了——
  “臭崽子,朕才是你的亲生阿父!
  然而,在场所有人根本听不见他的怒吼。
  炽繁无奈,只能小声哄儿子道:“他在后头也能看得清的。”
  而这对母子身旁立着一个高大似山的魁梧男子。
  他那张刚毅冷肃的脸庞忽然绷得紧紧的。
  这便是大司马褚定北,先帝元循临终托孤的顾命大臣。
  皇太后崔氏与一名叫郗湛的太医有染,此事虽称不上众所周知,却也不是什么隐秘事。
  而褚定北常年习武,耳目比寻常人灵敏数倍。
  方才小皇帝那句极小声的“阿父”,他听得一清二楚……
  亥时过半,绚烂繁丽的烟花仍绵绵不绝。
  平日这时早该入寝的小皇帝元辙抱着母亲的手臂昏昏欲睡。
  而炽繁却莫名意味深长地睨了身旁的褚大司马一眼。
  她软声道:“还请大司马搭把手,本宫实在抱不动皇帝。”
  分明身后有一众宫人、内监侯着,她偏要指使这个在朝堂上与自己处处不对付的权臣大司马。
  褚定北当即毫不迟疑上前,轻轻松松单手抱起来这年仅八岁却颇为壮实的小皇帝。
  炽繁想到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不禁眸光微动……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观赏烟花的端门城楼回到皇宫正中央的太极殿内。
  安置好小皇帝后,褚定北不卑不亢作揖告退。
  夜色已深,他逗留在皇宫内廷委实不妥。
  炽繁莞尔浅笑,道:“当真是有劳大司马了,来人,给大司马上茶。”
  在半空飘来飘去的元循忆起这崔氏这几日与姘头郗湛的对话,瞬间勃然变色——
  “褚爱卿!别喝!”
  然而,褚定北虽背脊微僵,却仍毕恭毕敬道:“微臣谢皇太后赐茶。”
  旋即,他从容接过内监递来的茶盏,并一饮而尽。
  他从头到尾低垂眼眸,丝毫不敢冒犯这位年方二十五、光艳姝丽的皇太后。
  亡魂元循当即气得龇牙咧嘴,“蠢材蠢材!摆明有诈,为何要喝?!”
  而炽繁却端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个身形壮硕却据说仍是个雏儿的英武男人。
  年至三十尚未娶妻生子也罢,毕竟这褚定北上头已无长辈为他操持婚事。
  可从未沾染过女色?这就有意思了……
  茶水方一下肚,褚定北便发觉了不对劲——
  可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这茶中大剂量的蒙汗药就已让他霎时昏迷了过去。
  侯着一旁几名内监眼疾手快地托住他,这才没有“轰”一声倒地。
  在场众人战战兢兢,生怕皇太后要他们当场处死这位权倾朝野的褚定北大司马。扣<扣群七﹂一】零﹂五﹒
八八﹕五九零追〻更〘本@文
  炽繁却兴致盎然吩咐道:“快将大司马抬到侧殿去歇息罢。”
  “是!”
  这数名内监竭尽全力才勉强托住了昏迷不醒的魁梧男人。
  这会子得了令,他们又只能咬牙将这体魄雄壮的大司马挪到侧殿去。
  此处的珠帘之后,正立着一清俊修皙、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
  郗湛双眸通红地目睹着这一切,双拳紧紧攥着,手背青筋明显暴起。
  内心挣扎良久后,他再次试图挽回心爱的小青梅。
  可那狠心的女人一眼都没分给他,早已头也不回朝安置褚定北的侧殿而去了。
  亡魂元循被迫飘在他的遗孀崔炽繁身边,还不忘嘴上一直骂骂咧咧的。
  平城皇宫的太极殿偏殿也极其宽敞华丽,此处的床榻约莫同时躺下三、四人也不显拥挤。
  然而这武将出身的褚大司马身躯壮硕魁梧,伟岸如山,独自一人便将整张床榻占满了。
  崔炽繁施施然坐在床沿,并挥手屏退了殿内所有随侍的宫人与内监。
  绕着她飘来飘去的元循不禁恼怒到嚼穿龈血——
  在此之前,他已见证了这女人与那什么劳什子竹马太医郗湛长达七年之久的奸情。
  可谁让他一时疏忽,竟窝囊地战死在南征途中!
  不论如何气急败坏,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女人与奸夫夜夜行那媾和淫乱之事……
  甚至还要亲眼目睹自己的独子口口声声唤旁人为“阿父”!
  如今居然还要亲眼见证这放浪的淫妇再给他戴另一顶新的绿帽子!
  炽繁隔着衣物床榻上魁梧男人硬邦邦鼓起的胸膛,不禁暗暗赞叹——
  她此生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自然是先皇武帝,另一个则是与她暗通曲款七年之久的郗湛。
  前者唯一一次宠幸她时,连身上衣袍都未曾褪下,她也只记得破瓜时撕心裂肺的痛楚。
  至于后者,郗湛是个身形颀长却偏清瘦的玉面书生,自然不会有如此精壮的体格了。
  思及此,炽繁竟隐隐期待起眼前男人藏在威严官服之下的雄壮身躯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褚定北身上的衣袍,一直到他浑身赤裸才罢休。
  满身坚硬如铁的腱子肉随着男人的呼吸一收一紧,迸发着勃勃生机。
  而他胯间那沉睡着的阳物格外显眼,足有儿臂粗长,且是粉白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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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前世番外七:褚定北初夜(下)195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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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繁早已记不清那先皇武帝的阳物长什么样子了。
  而郗湛的则是肉色的,稍比他自身白净的肤色略暗沉一些。
  见这褚大司马体格如此伟岸,却生了根呆呆笨笨的肉粉色肉屌,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亡魂元循的眉头拧得死紧,满是嫌弃:“简直不堪入目!”
  紧接着,他又暴跳如雷道:“妖妇崔氏!即刻给朕离开此处!”
  炽繁哪里知道头顶有个气急败坏的亡魂在怒吼。
  她满是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那仍在沉睡中的硕大肉茎,忽然有些担心方才的蒙汗药是不是下重了——
  万一褚定北起不来反应,今夜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但很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现下不过略戳了戳,那粗壮粉白的肉棍就倏地一柱擎天了。
  甚至勃勃弹跳,颤颤巍巍地又肿大了一整圈。
  炽繁莫名有些心慌,甚至要打退堂鼓了。
  可她折腾这么一通的目的就是要征服并拉拢这个处处与自己唱反调的权臣大司马,怎么能半途而废!
  她当即自行解开身上的宝蓝团花纹宫装,连带着鸭蛋青色亵衣亵裤也尽数褪下,凌乱满地。
  在场除她以外唯一清醒的元循不由呼吸微滞——
  即便他仅剩一缕无法进入轮回的魂魄,根本没了任何俗世的欲望。
  仍不得不被眼前这女人艳冠绝代的秾丽姝颜而震撼。
  尤其她还生了一身赛雪莹白的玉肤,胸前两团浑圆丰硕的美乳,不盈一握的酥腰,挺翘饱满的娇臀……
  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偏偏他死得早,否则她是属于他一人的!
  未等他思绪回笼,眼前凹凸有致的女人已经跨坐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许是私处尚未湿润,炽繁努力了许久都无法吞下这雄壮粗长的硕棍。
  她索性骑着青筋盘虬的棒身一通乱蹭,很快就娇喘吁吁地沁出汁水来。
  偏生那从未经过人事的男根委实不中用——
  不过被温热湿软的女穴肉缝略蹭了蹭,竟抖动着喷射出极大一股滚烫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飘荡在床顶的亡魂元循暗搓搓嘲讽道:“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想当年他初次开荤,可是将这崔氏小淫妇折腾得哭哭啼啼的!
  也不知方才那茶水中到底下了多重的蒙汗药,到了此时此刻,褚定北竟还沉沉酣睡着。
  炽繁虽略有些失望,但仍握着那根半软下去的硕物撸了撸。
  不过须臾,它再次焕发生机,直挺挺地矗立起来。
  炽繁望着身下男人腰腹上块垒分明的肌肉,仔细一数竟有足足八块腹肌。
  每一块硬邦邦邦的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抬起臀儿坐了上去,并扭腰胡乱蹭动起来——
  “啊……嗯……”
  肥厚玉户内那粒凸起的敏感小肉蒂被男人粗糙坚硬的腹肌研磨得又酸又胀,酥酥麻麻。
  窄小的幽穴好似开了水闸一般,淅淅沥沥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晶莹蜜露,淌了男人满腹都是。
  元循咬牙切齿直勾勾盯着这女人放浪形骸的动作。
  边恨她的放荡淫浪与不知羞耻,边恨着自己怎么就早早战死沙场了!
  若叫他重活一世,定要早早杀了这无数次背叛自己的妖妇!
  炽繁这么些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许久没做过体力活。
  就连平日与郗湛行欢也是享受对方的精心伺候,这会子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胸前那对高耸丰腴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摇摇晃晃,只把床顶那缕亡魂的眼都晃花了……
  元循竟莫名暗喜褚定北此刻仍昏迷不醒着,否则岂不是要让他看了去!
  然而他暗喜不过片刻,就见眼前这女人居然伸手自行剥开腿心那两瓣湿漉漉的肥白户肉,再次试图吞下那根
肉粉色的硕棍。
  许是方才一同磨蹭蜜穴已经足够湿润了,那鸡卵大的龟头“噗嗤”一下陷了进去……
  “啊……疼……”炽繁小脸霎时一白,秀眉蹙起。
  平日郗湛一向疼她,床笫之间从不让她有过半分痛楚的。
  时隔多年她居然再次体验了一回当年的破瓜之痛。
  而在目睹这一切的元循紧绷着脸,既觉得她受疼了活该,又莫名有些心疼——
  这淫妇!疼成这样还想继续不成?!
  炽繁蓦地想到了什么,便抓着身下男人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放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尤其用他那粗粝的指腹来回研磨那粒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核儿。
  “啊……嗯……”她不由娇喘吁吁,吟哼不止。
  水汪汪的娇穴再次涌出极大一股温热滑腻发汁水,宛如下雨般浇灌在坚硬如铁的肉茎上。
  本该昏迷不醒的褚定北竟忽然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快慰至极。
  炽繁娇颜酡红,努力着一点点往下坐。
  直到终于把整根吞下,她却倏忽玉颈一后仰——
  “啊……呜呜……”
  她哆嗦着泄了身,掩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颤颤巍巍喷射了一注丽水。
  原来那根雄壮粉白的阳物整根没入后,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炽繁竟快慰到失了声,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之上。
  偏偏就在这时,昏睡许久的褚定北骤然睁开了眼。
  他心下骇然,自己竟与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交缠着,身下阳物甚至插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内……
  再定眼一瞧,他心跳直接漏了半拍——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 0﹐追﹒更本文〉
  这是皇太后崔氏!
  他居然亵渎了当今临朝称制的皇太后!
  “嗯……大司马终于醒了……?”炽繁凝视着他,一双潋滟杏眸满含春情。
  褚定北头一回见女子如此柔美的娇躯,喉结无法自控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元循见他醒了居然也不把人推开,直气得七窍生烟。
  炽繁又软声道:“既然大司马醒了,那便动一动罢……”
  褚定北毫无经验,也没听懂身上女人所说的动一动是何意。
  但他感受到女人裹着他阳物那处幽穴不断毫无规律地收缩痉挛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嘬着他的棒身…

  他便循着本能无意识地重重“噗嗤噗嗤”抽插了几下。
  “啊!”炽繁身子再次一颤,酥麻感从身下快速传至四肢百骸……
  “嘶……”褚定北被这猛烈的绞夹弄得倒吸了口气,精关也彻底失了守——
  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喷射入了女人花穴深处,朝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男精。
  元循盯着女人灌满精水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禁火冒三丈——
  这褚定北怎么敢把他的脏精射入自己女人的体内!
  而发泄过后的褚定北终于清醒了过来,平日就刚毅冷肃的脸庞乍然变得铁青。
  “皇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良久才揶揄道:“怎么回事?大司马看不出来么?”
  褚定北羞愤欲绝,欲要翻身下床,可那胯间那仍然勃发的硕棍却被女人的嫩穴紧紧裹夹着。
  他竭力调整内息,咬紧牙关将那物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硕大菇头离开紧绷的穴口时还发出来“咕叽”的声响,堵在甬道里的浓精瞬间溢了出来。
  褚定北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当即满地寻找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
  旋即他又猛地将利剑从剑鞘拔出,欲要拔剑自刎,到了黄泉地府向那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先皇武帝谢罪!
  炽繁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毕竟这是大魏朝堂里官职最高的汉臣,若他没了,她恐怕愈发要被那群鲜卑贵族肆意打压了。
  而元循则恨不得这与他的女人有染的混账立刻身首异处才好!
  褚定北将剑刃对准脖子的大动脉,只消略一用力,便会当场毙命。
  炽繁故意笑得花枝乱颤激他:“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
  褚定北背脊一僵,莫名忆起了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皇帝,忆起了他是武帝唯一的子嗣。
  若连他这个顾命大臣都没了,这皇太后崔氏岂不是愈发肆意妄为了?
  还有那群暗暗觊觎着皇位的鲜卑宗室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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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一更
  92.一更
  慕容韶华咬牙切齿等了又等,终于等到里头那对纵情男女消停了下来。
  约莫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才终于得到宣召入内觐见。
  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慕容韶华惊得目瞪口呆,宛如晴天霹雳——
  她一向不以为然的崔氏正端坐在腾龙浮雕龙椅之上执笔批阅奏疏。
  而她的太上皇表哥竟立在崔氏身侧兴致盎然地研着墨,不时发表一些看法。
  崔氏听了却头也不抬,只偶尔敷衍般应答一两句。
  慕容韶华面露难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而那两人却仿佛无视了她的存在,一眼都没分给她。
  “朕帮你盖章可好?”
  元循知晓这传国玉玺颇有分量,担心身旁这每日比他还忙碌的女人盖多了手酸。
  毕竟方才不过承受了他一回,这小女人就气喘吁吁地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瞧着可怜极了。
  炽繁闻言却是心生警惕——
  她批阅奏疏与颁布诏令最畅快的时刻,莫过于盖下玉玺的那一瞬了。
  正是因为这枚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玺,大魏数千万臣民才会听令于她。
  沉吟须臾,炽繁软声道:“不必劳烦陛下,妾身来盖便是。”
  说罢,她又不动声色地将那沉甸甸的传国玺朝里挪了挪。
  元循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心觉可爱又好笑,也没拆穿她。
  慕容韶华内心再次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气势汹汹道:“太上皇陛下!传国玉玺乃至尊圣物,怎能让崔氏这个罪臣余孽触碰呢!”
  炽繁略一抬眸,便知这慕容韶华今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水红色的云锦坦领襦裙本就颇为招眼,领口还开得极大,胸前浑圆弧度裸露了大半出来。
  炽繁又下意识侧目瞥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
  她可太清楚男人们对女人胸前的几两肉有多么迷恋了。
  元循却是全神贯注盯着身旁女人白皙柔嫩的小手——
  他刚重生之时,崔炽繁仍是掖庭罪奴,在浣衣局内备受磋磨。
  一双小手布满骇人的冻疮,甚至好几处皮开肉绽,如今总算是养好了。
  慕容韶华见这两人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气得直跺脚。
  元循蹙眉冷声道:“若无要事禀报便退下,别立在这儿碍眼。”
  略顿了顿,他又扬声吩咐:“来人,把她拉下去。”
  慕容韶华心下一慌,忙不迭道:“陛下!臣女有要事的!”
  她这才想起来这番前来的目的——
  “陛下为何让人封锁了太皇太后所居的永和殿?如今不能进又不能出,臣女及慕容氏一族都极其忧心,还请
陛下快命人解封永和殿罢!”
  “呵,你这是拿慕容氏一族来压朕?”男人眸光极快地闪过一丝狠戾。
  他元循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意图威胁他。
  慕容韶华忽觉后背一阵发寒。
  她讪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恳请太上皇陛下解封永和殿,太皇太后毕竟是您的嫡母……”
  元循嗤笑,“正是因为慕容氏是朕的嫡母,朕才没严惩其暗通外敌之罪。”
  “暗通外敌……?怎么可能!姑母久居深宫,又体弱多病,怎会联络什么外敌?”慕容韶华满脸不可置信。
  炽繁忽然心下微动,好整以暇道:“若你不信,亲自去永和殿一问便知。”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当即再次扬声吩咐:“来人,把这慕容什么一同软禁永和殿内,无诏不得出。”
  从前的永和殿内除了道士冯琼,所有宫人、内监全是慕容氏自己的人,防得跟铁桶似的。
  这两日永和殿被禁军封锁后,才彻底换了一批人。
  而这慕容韶华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不定能让她从慕容太皇太后那儿撬出什么底细来。
  慕容韶华一听这太上皇表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委屈。
  她正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几个力气极大的粗使婆子钳制住并往外押。
  炽繁望着慕容韶华被押走的身影,略出神了半瞬。
  身旁原本在研墨的男人却抓起她的左手把玩了起来。
  “漉漉是何时重生的?”元循忽然问道。
  炽繁却置若罔闻,久久不语——
  她才不想让这暴君知道自己伪装十几岁的少女伪装了足足两年多!
  元循玩味道:“衡武四年三月,是不是?”
  炽繁抿唇不答,仍专心致志批阅桌上的奏疏。
  可她那张精致俏脸却渐渐染上了绯色。
  元循心口发痒,继续揶揄道:“漉漉与朕是同时重生的罢?怪不得当初每日想方设法勾引朕。”
  炽繁被男人这般直白地戳穿了,心中又羞又恼。
  她当即反唇相讥:“妾身何曾有过勾引之举?分明是陛下每日撩拨了妾身却又不管。”
  元循一时语塞,他确实理亏——
  当时他仍记恨着前世的事,确实不愿让她今生再怀上皇嗣。
  又见身旁小女人竟恼得小脸绷紧,元循不免有些慌了。
  他忙不迭道:“是朕不好,漉漉如何才肯解气?”吃%肉ˇ群%⑦①零﹕⑤〻⑧﹀⑧〻⑤.⑨﹒零
  炽繁眸光微动,忽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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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扇打肉棍(微 SM)2000 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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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久久不愿理睬自己,元循摸了摸鼻子。
  静默片刻后,他压低声音道:“太上皇后陛下,如何才肯原谅我?”
  他记得这女人在前世力排众议迁都洛阳后,便从“皇太后殿下”改称为“皇太后陛下”了。
  若叫大魏无数将卒们瞧见他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定要惊得瞠目结舌——
  这可是年仅十六就亲征北击柔然、高车,同时遣将袭吐谷浑,一举完成统一北方大业并威震四海的年轻雄主。
  可炽繁一听这称呼便心里猛地一咯噔。
  这暴君到底是无意的,还是前世目睹了她在十几年后改称“皇太后陛下”?!
  她越细想越是心惊,完全无法想象这暴君前世战死后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晚膳时分,炽繁仍冷着脸不愿搭理身旁这百般讨好的男人——
  她倒要试探试探这暴君的忍耐极限。
  元循瞧见桌上有道五味杏酪鹅是她喜欢的,便亲自夹了几块放入她的金制凤纹碗中。
  怎料,炽繁竟默默拨开那五味杏酪鹅,一直到膳毕都没动一下。
  元循整颗心如坠冰窖,那双浅色眼眸暗沉了下来。
  分别洗漱过后,两人回到了后头寝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上。
  元循又凑上前想亲一亲睡在里侧的小女人,却被她颇为敏捷地侧身躲开了。
  这一躲,反让男人有些动怒了。
  他大手一伸将身旁的女人紧紧圈入怀中,对准她樱红唇瓣恶狠狠地吻了又吻。
  这男人比她高大健硕了数倍,炽繁哪里挣得开,也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入侵。
  元循猩红着双眼,气势汹汹地撕扯身下女人那单薄的亵衣——
  既然哄不好,那就狠肏一顿好了!
  肏服了就听话了!
  “嘶啦嘶啦”几声,本就单薄细软的素绉缎亵衣与亵裤被男人撕裂成几片,凌乱满床。
  女人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瞬时尽数暴露无疑。
  “啊……”炽繁又羞又躁,忙不迭抱臂挡胸。
  果然这暴君是最没耐性,脾气最差的!
  前世的郗湛、褚定北以及明空哪里敢像他这般粗暴地对待她!
  她越想越觉委屈到了极点,一双杏眸蓦地氤氲泪光,红彤彤的。
  本还威风凛凛,欲在性事上征服身下女人的元循一对上她这双含着雾光的水眸,当即又败下阵来。
  他只觉心口像被打了几记闷拳。
  须臾,元循满是爱怜地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漉漉如何才肯消气?”他的嗓音闷闷的。
  炽繁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陛下把妾身当什么?方才不过闹闹别扭,陛下就要强行奸弄我吗?”
  元循百口莫辩,半晌才道:“不是强行奸弄,你我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之事。”
  又见身下女人噙在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滑落,他有些手足无措。
  炽繁又故作委屈巴巴道:“从前妾身无名无分之时,陛下就每日欺负我了,还打我!”
  她这番控诉,却让男人腹下猛地一紧,本就抬头的硕大肉茎勃勃弹跳。
  他打她,不是扇打她那肥白饱满的臀儿,便是击拍她那湿哒哒、肥嘟嘟的小屄……
  轻轻一扇,便汁水飞溅,小嫩屄一抖一抖地蠕动,淫靡至极。
  元循不由喉结滚动了几下:“那换漉漉打回来,可好?”
  炽繁半信半疑,“当真?”
  “自然,君无戏言。”元循嘶哑着声音道。
  炽繁拾起方才被男人撕成一片片的亵衣,作势要绑住男人的双腕。
  元循心中暗笑,这单薄的布料捆手,他稍稍一挣便开了。
  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方才还一脸委屈可怜的女人瞬间换了副表情,唇边勾着一抹怪笑。
  炽繁将眼前男人身上的衣物扒干净后,便伸手慢条斯理地撩拨了起来。
  柔嫩软白的小手在那硬邦邦鼓起的胸膛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时而不轻不重地用指甲抠一抠男人那两粒硬硬的茱萸。
  元循被勾得兴致大涨,浑身热血沸腾,胯间硕物腾腾勃发,肿痛不已。
  但他心知得让这小女人出了口气,也只能竭力忍耐。
  下一瞬,炽繁却忽然抬手,猛地扇了一下那比儿臂还粗长的硕棍。
  “嘶……”元循有些猝不及防,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炽繁故作无辜道:“陛下很疼吗?”
  元循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不、疼。”
  “不疼啊?可是陛下之前打得漉漉好疼啊!”
  说话间,炽繁又抬手“啪啪”狠扇了几记那硬邦邦矗立的赤红肉棍。
  “嗯……”元循不由闷哼,额头都冒出虚汗来了。
  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挨了打受了痛,竟半点不见疲软,反而愈发勃勃胀大了一圈。
  前端一翕一张的马眼不断溢出滑腻的清液来。
  “漉漉乖,换个地方打罢?这物打坏了便伺候不了你了。”男人哑声哄道。
  炽繁佯装楚楚可怜:“可是循郎之前打漉漉的小屄,打得可疼了!”
  她边说着边岔开双腿,又自行扯开两瓣肥厚的户肉,内里嫣红细嫩的花蕊尽数袒露。
  “循郎当时可把漉漉的小屄都打肿了的,疼得路都走不了……”
  元循直勾勾盯着她那红嫩嫩的细处,回想当初他到底多狠的心才舍得将这娇花儿似的嫩屄打肿了……
  未等他思绪回笼,女人又抬手猛地“啪啪”扇打了几记他身下那不断弹跳的肉棍。
  “嘶……”元循再次倒吸了口气,俊美无俦的脸煞白。
  胯间那物既有无法疏解的肿痛,又有被扇打的火辣辣的刺痛……
  片刻后,女人倏地将他推倒,径自跨坐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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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元大狗被驯服日常 hhh

94.暴君舔穴讨好(h)
  94.暴君舔穴讨好(h)
  骤然被女人骑在了脸上,元循只微怔了片刻便浑身热血沸腾。
  他张口含住女人湿哒哒玉户内微微凸起的肉蒂,肆意嘬吮、舔舐。
  “嗯……”炽繁被汹涌而来的快慰刺激到不由玉颈后仰。
  她又哼哼唧唧道:“再舔快一些……重一些……”
  闻言,男人愈发卖力,吃得咂咂作响。
  粗糙大舌重重地疯狂舔舐刺激那颗敏感的小肉粒,薄唇也配合着持续吸吮嘬含。
  “啊……呜呜……太重了……”
  炽繁只觉强烈的快感从下身飞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人好似过电一般。
  细嫩穴口淅淅沥沥倾泻出一股接一股的滑腻蜜露,全被男人尽数贪婪地吞咽下了喉。
  元循今生已能理解前世那些野男人们为何痴迷于舔吃这女人的下身了。
  肉乎乎的小嫩屄吃入口滑嫩温软,宛如一方极软滑可口的嫩豆腐。
  不仅毫无咸腥异味,甚至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馥郁幽香,自然怎么吃都吃不够了……
  元循再略一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平坦纤细腰腹之上两团沉甸甸的雪乳上下起伏,左右晃动。
  乳波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而乱颤,直把他的眼都晃花了。2③﹐069〃2③9ˇ6 日﹒更
  他只觉腹下仍火辣辣刺痛的肉茎,已然肿痛到几欲爆炸。
  只恨不得一个用力把手腕那根本没捆死的布料扯断。
  再把这骑在他脸上摇着臀儿发浪的女人按在身下一顿狠肏!
  把她肏到潮喷!肏到合不拢腿!
  把精水全灌进去她的小屄里,再让阳物捅在她的小嫩屄里永远不出来!
  好让她生生世世只能挨他的肏,再不许她有任何旁的男人!
  元循愈想愈是满心火热,嘴上动作也没消停过片刻。
  他的薄唇不断吮吸汲取着娇嫩水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甜蜜液。
  舌尖亦时不时朝上快速舔舐抚慰那颗被他吃到肿胀充血、颤颤巍巍的可怜小淫豆子……
  “啊……好快……呜呜……”
  炽繁爽快到两只莹润玉足紧紧绷着,双手也紧紧攥着已经湿透的绣被。
  没一会儿,她犹如抵达了云端——
  掩藏在肥嘟嘟花唇内的一粒小珠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清澈蜜水,瞬间喷湿了男人的整张俊脸。
  见她在自己口中泄了身,元循不禁自鸣得意。
  又持续重重地舔嘬这发了大水的小屄,舌尖不断刺入那紧致鲜嫩的穴眼儿,效仿着交合的动作疯狂探戳、抽
插。
  “别……别弄了……呜呜……”
  仍高潮迭起的女人浑身上下敏感到了极点,竟有些吃不消如此猛烈汹涌的快感。
  炽繁这下连坐都坐不住了,好似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往下滑,倒在了床榻上。
  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他坐起身来又俯身埋入女人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
  对准那颗红肿发硬的敏感小肉核猛地一顿舔戳、嘬吮……
  “啊……”炽繁无法自控地颤了颤身子,再次哆嗦着又泄了身。
  元循再次被喷了一脸,却心满意足。
  “乖漉漉,太上皇后陛下,能原谅我了吗?”他讨好般哑声问道。
  炽繁娇喘吁吁,秾丽娇颜酡红,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遍布诱人的粉光。
  天知道元循有多想直接挣开那捆住自己两个手腕的素绉缎布料。
  再用胯下凶物狠狠贯穿那紧致软嫩到销魂蚀骨的蜜穴,以及肆意揉抓把玩那两团鼓鼓囊囊的浑圆肥乳。
  可他更担心这女人现下消不了气,转头趁他再度领兵出征之际,找旁的野男人来气他!
  是以他也只能竭力忍耐,咬牙压下那浑身飞窜的热腾躁意。
  待炽繁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来,她便慢慢悠悠下了床。
  “妾身先沐浴去了,陛下好好歇着罢。”
  说罢,她作势要离开。
  元循心口猛地一紧,当即就“嘶啦”挣开了捆住手腕上那脆弱不堪的布料。
  旋即他又一个箭步上前拥住了眼前娇小却玲珑有致的女人。
  炽繁挣扎几下都挣不开,索性就放弃了,任由男人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圈住自己。
  元循俯首在怀中女人白皙无瑕的小脸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好似一头大狗似的,又亲又舔,极其黏人。
  甚至还耸腰将那滚烫坚硬的硕棍抵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蹭了又蹭。
  “陛下这是做什么?”
  炽繁心觉好笑,伸手握住那腾腾勃发的阳物猛地一抓紧。
  “嘶……”元循险些被她用手抓射了。
  本就青筋盘虬的棒身愈发狰狞了几分。
  前端的马眼更是一缩一张,仿佛随时要喷泄出白浊浓精来。
  “漉漉还没消气么?”元循再次闷声问。
  他垂首用额头紧贴着怀中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连两人的睫毛都紧紧凑在一起。
  炽繁思忖半瞬,软声道:“若陛下如实回答妾身两个问题,妾身便消气了。”
  “好!朕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元循喜上眉梢。
  炽繁眸光微动,问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褚定北?又打算如何处置慕容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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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前世战死的日子
  95.前世战死的日子
  元循每每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褚定北”三个字,眉头就突突直跳——
  怎么处置褚定北?
  自然是先让他把牢狱里每一种刑法都轮番受一遍!
  还要把他阉了!
  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元循斟酌半瞬,不动声色将怀中人往床榻上拉,并将这纤秾合度的小女人按在了身下。
  “漉漉以为,该如何处置他们?”他的嗓音带着明显沙哑。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肆意在莹白滑嫩的娇躯上游走——
  粗粝指腹先后在精致的锁骨、高耸绵软的酥胸、纤细如柳的腰肢拂过,流连忘返。
  那根滚烫赤红的粗壮硕棍更是抵入湿滑温软的肉缝儿内,就着滑腻腻的汁水“咕叽咕叽”研磨顶蹭。
  炽繁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推搡了几下,偏偏身上精壮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既然陛下如此问,妾身便直言不讳了。”
  元循背脊微僵,心中暗道不妙。
  “妾身以为,倒不如将褚定北流放至北方六镇。”炽繁软声道。
  “他虽曾叛魏投南,甚至领兵北伐,可最终反倒让我军一举攻下了襄阳以西的十数座城池。”
  “尤其他又有前世的记忆,叫他镇守前世曾掀起天下大乱的六镇,再合适不过了。”
  她这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仿佛不掺杂任何私情。
  可元循只觉整颗心如坠冰窖。
  偏生身下的女人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夜色已深,皓月当空。
  洛阳的气候虽比旧都平城更温暖宜人,但如今秋末初冬之际,夜风凛冽,寒气逼人。
  所幸太极殿这几日已烧起了地龙,寝殿内宛如暖春一般。
  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炽繁倒有些困乏了。
  毕竟她每日天未亮就起身梳洗更衣,并抱着年幼的小皇帝到前头的勤政大殿上早朝。
  朝会完毕,便是书桌上堆积如山等待她亲自批阅的奏疏。
  尤其今日午歇时分,又跟这不知餍足的男人纵情行欢了许久……
  就在身下女人昏昏欲睡之际,元循忽然闷闷地问:“漉漉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闻言,炽繁怔了须臾,明天是什么日子?
  虽说这暴君几个月前就已禅位,但年号还须等到明年正月初一才会改元为承宁。
  今日是衡武七年十月初九……
  而前世的衡武七年十月初十,正是眼前这男人在长江北岸战死的日子。
  元循那时已然抵达长江北岸的瓜步城,距离攻下南朝国都建康仅一步之遥。
  但因前世并无迁都之事,国都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平城。
  战线拉得过长,不论是粮草输送亦或者调拨兵马都无法及时补给前线。
  只差一点就能完成统一南北的万世之功,叫元循如何不痛心疾首。
  一向狂妄自负的他领着数万精兵在长江北岸连连占下数座城池,并放话从此长江以北尽数归入大魏版图。
  也正是在这时,南朝大军趁其不备极力反扑。
  元循最终则落得个万箭穿心、战死沙场的下场。
  不知为何,炽繁一想到前世,心口莫名一阵发慌——
  分明在重生之初,她是无比渴盼这暴君能按着前世的轨迹早早驾崩的。
  如今她心底却隐隐觉得,既然他也禅位给元辙了,有他在,似乎还不错?
  至少从她这几日的反复试探来看,这暴君对她似乎完全没有底线可言……
  元循见她眸中闪过动容,不由屏住了呼吸。2<③ 0﹑6ˇ92③︰9.6︿日更﹑
  他握住她的柔嫩小手并十指交扣,又俯首在她的手背郑重落下一吻。
  “漉漉心疼朕,是不是?”
  男人话语间满含暗喜。
  炽繁这才回过神来,她抬眸打量身上这身量高大、俊美无俦的男人。
  他与元辙不愧是父子,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那双明显是源自鲜卑血统的浅色眼眸……
  只不过前世的元辙久居深宫,常年活在她的羽翼之下,身形并不如眼前这男人高大健硕。
  见她如此“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元循内心欣喜若狂。
  当即便俯下身来对准女人那嫣红软嫩的樱唇亲了又亲,又颇为缱绻地舔舐吮吻着两片唇瓣。
  炽繁只觉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像条粘人的大狗了!
  动不动就又亲又舔的!
  良久,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响起——
  “若朕应了漉漉方才流放褚定北的提议,漉漉也应朕一件事可好?”
  炽繁心底猛地一沉,试探着道:“陛下先说说是什么事?”
  “漉漉日后不必再提防着朕,可好?”元循哑声道。
  炽繁暗暗松了口气——
  亏她还以为这暴君要借此夺回她手中的权力!
  她故作羞怯道:“妾身从来不曾提防过循郎的。”
  元循苦笑,如今他已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了。
  也罢,左右他今生无论如何不会再疏忽战死,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乖漉漉困了是不是?”
  话音未落,元循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阔步朝寝殿另一侧的浴间而去。
  炽繁心下讶然,她还以为这男人定要发泄一回才肯放过她的……
  两人身上早已不着寸缕,直接便迈入了随时蓄满热水的青玉池内。
  元循抱着怀中温香软玉径自走到浴池正中最深的位置。
  炽繁心头微慌,忙不迭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双臂也圈住他的脖颈。
  元循爱极了她这般缠人的模样,情难自禁由俯首在她白嫩的小脸蛋落下一吻。
  “漉漉方才还提到了慕容氏一族,你想如何处置?”他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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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从大纲来看,正文部分快要收尾啦(*/ω\*)

96.注定的国丧 2050 珠加更


  96.注定的国丧 2050 珠加更
  夜色沉沉,整座洛阳城都静了下来。
  太极殿后殿,青玉堆砌的浴池内一对男女紧紧相拥着。
  元循迟迟未得到回应,便知怀中这小女人定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人跨出了浴池,并仔细擦拭一番再抱回了金丝楠木拔步床上。
  方才他们去浴间之时,侯着殿外的宫人便识趣地更换过床榻上湿透了的被单。
  元循轻手轻脚将人放回床上,自个儿也在床榻外沿躺了下来。
  他侧身痴痴地凝视着眼前人娇憨乖巧的睡颜,久久移不开眼,只觉满心柔软。
  恨不得将她捆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永生永世都再不分开……
  此时此刻,元循无比庆幸上天让他重获新生。
  与此同时,慕容太皇太后所居的永和殿午后至今都没消停片刻。
  “哐啷”一声,又是一个瓷碗摔碎,满地狼藉。
  “姑母好生糊涂!无论如何也不该与那逆臣褚定北扯上关系啊!”
  慕容韶华一想到今日在御书房因此被落了脸,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叱云姑姑忙不迭解释:“好小姐,别气了,咱们也料不到太上皇会突然从前线回来,不然那褚定北就当场将
那崔氏掳走了!”
  慕容韶华一听又是恼极,“太上皇也真是!崔氏与外男暗通曲款,他竟也容忍了下来!”
  另一侧床榻之上,慕容太皇太后正气若游丝地攥着个小巧玲珑的鼻烟壶。
  不时用鼻子深深地吸嗅里头的五石散。
  今日她的风疾总算缓了过来,不再浑身麻木、口歪眼斜的,但也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就又被这疼爱了十几年的侄女气得心口直疼——
  她怎么就惯出这么个只会窝里横,半点用都没有的侄女!
  但凡这侄女聪慧一些,得了元循那小子的宠爱,这永和殿早就解封了!
  崔氏那毫无亲族助力的罪婢算什么?
  偏偏慕容韶华又气鼓鼓道:“姑母!您都不知太上皇是何等宠爱那崔氏!今日我亲眼所见,崔氏坐在御书房
的龙椅之上批奏疏,甚至执掌着传国玉玺!太上皇却站在一旁替她研墨!您说太上皇是不是昏了头了!”
  正在一旁焚香做法的冯琼听闻太上皇后崔氏仍好好的,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太上皇后好好的,他的那群弟弟妹妹才能安然无恙……
  “给……我……闭嘴!”太皇太后用尽全力才说出来这句话。
  原先永和殿上下皆是她的心腹亲信。
  如今被禁军封锁,除了跟随她多年的叱云姑姑还在,其余人全被换走了。
  如今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皆会落入太极殿那二人的耳中!
  可慕容韶华根本没往这上头想,甚至觉得委屈到了极点——
  她也是为了给姑母求情,才会在得罪了太上皇表哥,甚至在崔氏面前落了下风!
  姑母不安慰她也罢,居然还让她闭嘴!
  慕容韶华在殿内巡视一圈,见那眉清目秀的小道士躲在角落神神叨叨地施法,忽然灵光一闪。
  “冯道士,你可会行巫蛊之术,把人往死里咒?”
  叱云姑姑也忍不住道:“是啊,这冯道士法力高强,倒不如让他做法将那崔氏咒死得了!一了百了!”
  冯琼闻言大惊失色,“二位说笑了,贫道并不擅长此道。”
  而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太皇太后则是被这二人气得两眼一抹黑。
  欲要说什么拦住她们,却又被一口痰卡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险些要窒息。
  还是冯琼最先发现了她的不妥,火急火燎上前去替她拍背顺顺气。
  一番折腾下来,慕容太皇太后终于将那痰咳了出来。
  她当即气喘吁吁将叱云氏与侄女赶到了外间去,只让冯琼一人留下。
  接连几日重病下来,本就年过五十的慕容太皇太后愈发苍老羸弱了。
  “冯郎……我自知熬不过这一遭了……你切记,不必听她们那些浑话!千万别行巫蛊之术!”
  鲜卑人一向笃信鬼神,巫蛊咒术颇为盛行。
  同样,也有无数人因行巫蛊之术而被诛杀的。
  “太皇太后福同海阔,寿与天齐,定会好起来的。”冯琼温声细语,满眼深情。
  慕容太皇太后心中五味杂陈,只恨自己为何不能再年轻个几十岁,也恨自己为何没个康健的身子……
  翌日清晨,一声悠扬沉重的钟声突然从皇宫内传出,声响在整座洛阳城蔓延开来。
  一声之后,又来一声,尔后接连不断,足足有二十七下。
  二十七下丧钟,乃是国丧。
  能上升至国丧的人物,皇宫里就有好几位。
  整座洛阳城的百姓议论纷纷,猜什么的都有。
  而皇宫内已然迅速到处挂满了白花花的丧幡。
  炽繁一觉醒来得知太皇太后崩逝的消息,不免惊诧万分。
  难不成衡武七年十月初十注定非要来一场国丧?
  今生让那暴君躲过了,就轮到了太皇太后身上?
  元循天未亮就已起身前往永和殿,为嫡母慕容氏处理丧仪。
  炽繁在令荷等人的伺候下换上一身斩衰孝服,挽上丧髻。
  再让乳母抱着同样装扮的小皇帝元辙一同前往永和殿去。
  一进入设好的灵堂内,炽繁一眼便瞧见了跪在梓宫旁的道士冯琼正哭得撕心裂肺,悲恸欲绝。
  她不由心下讶然,没想到这冯琼竟会对比自己年长近三十岁的太皇太后动了真情……苌腿‵铑阿∠咦追文证

  思及此,炽繁倏地想起来一桩事——
  那群她替冯琼养在行宫里各有残缺的孩子,将会在两年后因瘟疫而全部丧命
  前世她得知这件事时早已无力回天,又希望继续拿捏着冯琼,所以一直瞒了许多年……

97.一更
  97.一更
  洛阳皇宫以北的大理寺牢狱内。
  褚定北自大清早听见二十七下丧钟声,心底就隐隐燃起希望。
  再瞧见平日一身褐色官服的狱卒们纷纷换上了白色素服,他的心便定了下来——
  若非国丧,怎会如此大阵仗?
  他此前贸然发动南朝大军北伐,就是为了让武帝能在衡武七年十月初十这日征战在外。
  只没曾想武帝会赶在十月初十回了洛阳。
  所幸,他最终还是在这日驾崩了。
  偏生下一刻,褚定北的希望瞬间被打破——
  “太皇太后崩逝,国丧期间所有刑责暂缓!”其中一个狱卒扬声宣布。
  牢狱内的犯人闻言喜出望外,却也没人敢表现出来。
  唯独褚定北高大魁梧的身躯微晃了晃,深邃墨眸流露出几丝不可置信。
  太皇太后慕容氏前世分明活到了二十多年后的,怎么会……?
  另一头,永和殿暂设的灵堂内,四周挂满丧幡白布。
  哀悼哭泣声此起彼伏,最为情真意切也就慕容韶华与冯琼二人了。
  慕容韶华昨儿还盘算着行巫蛊之术诅咒太上皇后崔氏,哪曾想疼爱了自己十几年的姑母就莫名崩逝了。
  慕容氏曾是前朝大燕皇族的后裔,慕容韶华之父更是上柱国兼冢宰。
  可自从太上皇元循着手大力实施汉化改革以来,慕容氏为首的鲜卑贵族一直备受打压。
  如今连姑母这个太皇太后也没了,慕容韶华不敢想象自家日后将会落得何等下场……
  她不由哭得肝肠寸断,原本仅差一步之遥的后位,恐怕她再也无缘了!
  旋即她陡然把目光转向姗姗来迟的崔炽繁——
  “太皇太后崩逝,太上皇后何故迟迟不来?莫不是心虚了!”
  “放肆!”元循厉声呵斥,“这是何人?还不给朕拉出去!”
  慕容韶华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分明昨日才见过,怎的太上皇表哥今日又不认得她了?
  都怪这狐媚惑主的崔氏!
  立在一旁随侍的宫人们忙不迭上前将人拉了下去。
  “你们这群贱婢!放开我!”慕容韶华拼命挣扎,很快就被手帕塞住了口。
  元循身着斩衰孝服,头戴丧冠,一手牵着身侧的小女人,另一手单手抱着沉甸甸的小皇帝。
  大殿四周一群高僧绵绵不断地念经,炽繁不免想到前世——
  她死后,儿子元辙究竟是何等心情?
  又是抱着何等想法击杀褚定北的?
  若真如那暴君与褚定北所言,元辙的痴傻是伪装出来的,恐怕就是为了避让她这个贪恋权欲的母亲罢……
  原本按规矩得守灵三日三夜,但元循直接下令以三个时辰代三日。
  待满三个时辰,他便领着妻儿径自离开了。
  回到太极殿内,白白胖胖的小元辙仍窝在父亲的怀里呼呼大睡。
  元循动作轻缓地将大胖儿子放回小木床内。
  “这小胖崽子委实好养,不论做什么都不哭不闹的。”
  炽繁不接话,只小心翼翼地给小元辙盖上软缎所制小绣被。
  旋即,她便起身朝前头书房的方向去。
  国丧期间辍朝七日,但各地呈上来的急报与奏疏仍须处理。
  元循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大手覆在女人平坦小腹上抚摸。
  今生他初次亲征南下之时,炽繁尚未显怀。
  等到寿春城码头再次相见,孩子都已经满月了……
  无法陪伴怀中女人度过生产之痛,乃元循重活一世最大的遗恨,没有之一。
  思及此,他愈发痛恨那在被关大理寺牢狱中的褚定北,只恨不得亲手将他大卸八块!
  “国孝期间,陛下还想白日宣淫不成?”炽繁嗔目瞪他。
  “自然不是。”
  元循只觉她气鼓鼓的小模样可爱到了极点,情难自禁地俯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尤其她一身素白丧服,愈发衬得眉目光艳姝丽,肌肤白皙胜雪,容质秀绝。
  炽繁见男人目光愈发灼热了几分,心中暗道不妙。
  “循郎!放开我罢,该去忙正事了!”
  一句“循郎”直把男人的心都叫酥了。
  元循又在女人软嫩樱唇上重重吻了几下才罢休。
  炽繁既嫌他缠人过了头,又隐隐觉着,如今这般似乎也挺好的……
  待两人一同来到御书房内,往日所用的朱墨已经被换成了蓝墨。
  就连红木镇纸都被换成了黑檀木的。
  炽繁铺开一道空白的圣旨,思忖半瞬,便提笔写下大赦天下的诏令,并减免多项赋税徭役。
  收拢民心之道她不是不懂。
  只是前世的她满心惦记着灭族之仇,一掌权就只想着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仇雪恨。
  直到她临终,天下已动荡数年。
  大魏朝廷实际掌控的只剩黄河以南的洛州、豫州、兖州了。
  既然上天叫她重活一世,她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元循啧啧称奇,竟没想到她还能想到趁此次国丧稳定民心。
  紧接着,炽繁下一道诏令却是关于褚定北的。
  男人清俊修皙的脸庞骤然绷紧。
  炽繁挑眉,“陛下昨夜不是答应了妾身,可将褚定北流放至北方六镇吗?”
  显然,元循反悔了——
  褚定北那奸诈之徒,光弑君谋逆的罪行就足以让他凌迟而死!
  元循正欲说些什么,可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女人已经大手一挥写下诏令,并在上头盖了传国玺印。
  炽繁见他阴沉着脸,便问:“昨夜陛下不是说了君无戏言?”
  “自然。”元循唇角微微抽搐几下,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凸。
  也罢!左右等那褚老狗出了洛阳城,他有的是法子将他千刀万剐!
  良久后,元循忽然半蹲下来抱着女人纤细的腰肢,闷声问道:“漉漉就这么舍不得杀褚定北?”
  炽繁心口一阵发痒,好像逗狗似的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
  元循也不恼,反而用头顶了顶女人柔嫩绵软的小手。
  炽繁竭力抿唇忍笑,“当然不是舍不得,不过觉得他还有用处罢了!”
  人非草木,前世她与褚定北暗通曲款十数年,怎么可能毫无感情。
  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那一点点的情分,在权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所以她愿意尽力保全他的性命,却绝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已经牢牢掌握的权力。
  元循听闻她的解释喜不自胜——
  果然!她对褚老狗只有利用!
  他当即埋入女人香香软软的怀中蹭了又蹭。
  炽繁总觉他这些动作无比熟悉,像极了前世的小和尚明空……
  她执笔的手猛然抖了抖,狼毫沾上的蓝色墨汁飞溅在奏疏上。
  迟疑半晌后,炽繁忽然启唇低唤:“循郎……”
  闻声,元循只觉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的了?”他温声问。
  炽繁软语轻声问:“循郎前世战死后,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长腿︵老阿⪧姨▹整﹑▵理﹒﹀
98.完结章
  98.完结章
  闻言,元循背脊骤然一僵,“战死便战死了,还有能经历什么?”
  说话间,他仍保持着方才半蹲着的姿势,埋在女人香软的怀中。
  炽繁双手捧起男人俊美无俦的脸,直勾勾注视着他那双浅色的眼眸。
  “可是循郎怎么知晓许多前世后来的事?”
  她一张明艳娇容越凑越近,男人的眸光也渐渐暗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元循倏地站起身来,反用结实双臂将娇小女人锁在龙椅上。
  他俯首对准女人樱粉朱唇落下一吻,又意图加深这个吻,转移女人的注意力。
  炽繁才不吃他这一套。
  她歪着脑袋避开,义正辞严问:“循郎不是让妾身不必提防您吗?为何却又不肯与妾身坦诚相见?”
  说着说着,她假意吸了吸鼻子,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本就眉眼如画的姝艳女子,如今身着净白素服,鬓边别着一朵小巧的白花。
  秀眉颦蹙,我见犹怜。
  元循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既暗喜她只在自己前面才会如此娇气,又深觉整颗心揪着疼。
  他当即败下阵来,“漉漉不哭,朕全都告诉你。”
  炽繁这才抬眸望他,并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元循摸了摸鼻子,“前世朕死后并没有即刻进入轮回转世,残存的魂魄回到了平城,直到你服用定颜洗髓丹,
命丧显阳殿,朕再一睁眼就来到了今生。”
  炽繁这才恍然大悟——
  既然她们能重活一回,那鬼神魂魄之事定也是存在的。
  思及此,她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尤其今日还是眼前男人在前世驾崩的日子……
  元循用额头抵住女人的额头,闷闷道:“二十多年里,朕只要离开漉漉十步以外,便会遭受摧心剖肝之
痛。”
  闻言,炽繁眸底闪过一阵慌乱——
  十步……光是寝殿内,从床榻到殿门的距离都远不止十步!
  岂不是她前世与其他男人私通的事,全被这暴君看得一清二楚了?!
  炽繁骤然屏住呼吸,闭眼躲避男人灼热的眸光。
  元循抬手捏了捏她滑嫩如凝脂的脸颊,咬牙切齿:“漉漉可知,朕重生之初是何等的恼怒与愤恨?”
  炽繁忆起当初,眼前这男人莫名传召她前往太极殿,又忽然举着一柄巨刃抵在她的颈间,仿佛随时就要让她
身首异处……
  元循本意并非要恐吓她,见她忽然蔫蔫的,又不免心生怜惜。
  “漉漉不怕,今生你我夫妻恩爱伉俪,朕爱你疼你都来不及,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吓唬你了。”
  “漉漉若还气恼当初的事,再让你打回来可好?只是别再打那物了,打坏了以后用什么伺候你,嗯?”
  说到后面,男人的嗓音渐渐嘶哑。
  可炽繁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扇打男人胯间阳物的,莫名生出一丝隐秘的狂热。
  她蓦地扬起右手,弱弱道:“昨夜妾身打得手都疼了……”
  元循拉着她双手作对比,果然,右手掌心比左手掌心略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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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疼极了,“都是朕不好。”
  仿佛全然忘了昨夜被扇打吃痛到龇牙咧嘴的人是他自己。
  炽繁微怔,饶是她活了两辈子阅人无数,也委实想不通这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光是他主动禅位,并全力支持她作为帝母临朝称制这桩事,就足以叫她心生动容了。
  如今知晓他曾亲眼目睹她前世的所作所为,却还仍如此待她,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漉漉手疼不便执笔批阅奏疏,今天由朕代劳可好?”元循忽然道。
  炽繁当即整颗心提了起来——
  “谢陛下关心,妾身已经不疼了,不过写几个字,无碍的。”
  若退让了这一回,焉知以后会不会索性轮不上她来处理朝政了?
  元循心觉好笑,抓着她绵软白嫩的小手亲了又亲。
  “漉漉如此勤勉,朕自愧不如。”
  炽繁软声道:“陛下在外征战,开疆拓土,为大魏打下万里江山,妾身望尘莫及,也只能为您分担一些琐事
了。”
  元循闻言志得意满,却也不忘道:“漉漉不是替朕分担,这天下本就是你我二人共享的。”
  “哦,还有元辙那小胖墩。”他补充道。
  炽繁心口一阵发颤,甚至怀疑眼前男人是不是在作戏。
  否则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人呢?
  可,她根本没有任何值得他这般费力作戏的啊?
  崔氏一族早早被抄家灭族,她不过是一个苟且偷生的罪臣之女……
  元循见怀中人呆呆愣愣的,心口一紧,“怎的了?可是哪里不适?”
  炽繁摇摇头,主动圈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御书房内短暂地陷入一阵温馨缱绻的沉静。
  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炽繁便又打起精神来,重新批阅书桌上垒得老高的折子。
  随后,她又命人去盯紧冯琼以及他那群被养在行宫里的弟弟妹妹们。
  如今前世最有可能毒害她的慕容太皇太后骤然崩逝。
  可她心底却又隐隐觉得,冯琼很可能也脱不了干系……
  此前炽繁并不知冯琼会对慕容太皇太后这个比他还年长三十多的女人动真情。
  今日一见冯琼竟在梓宫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猛然警醒过来。
  今生不过短短一年,冯琼便如此。
  前世他可是陪伴在慕容氏身边二十多年……
  若他突然得知他那群弟弟妹妹早在数年前就尽数因瘟疫而死,却被她压了下来。
  炽繁不敢想象冯琼会与朝夕相处的慕容氏坦白多少事出来。
  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何慕容氏在前世容忍了她二十多年后才突然对她起了杀心……
  与此同时,元循正在外头与掌管宗庙礼仪的奉常等人商议大行太皇太后慕容氏的后续丧仪。
  拓拔鲜卑曾以游牧为生,大魏建立之初,便定都在塞外水草丰美的盛乐城。
  是以,大魏的历任帝王与皇后皆葬入了盛乐城以西一百里的云中金陵。
  慕容氏作为先皇平真帝的原配皇后,自然也要将其梓宫奉移北上。
  待元循再次回到御书房内时,便见端坐在书桌后龙椅之上的女人仍全神贯注在一本本奏疏上。
  “漉漉可想去塞外瞧瞧?”他边凑上前边问道。
  炽繁头也不抬,“陛下打算亲自为大行太皇太后扶灵北上吗?”
  元循见她唇瓣微干,便上前替她斟茶。
  “前世今生你从未去过塞外,可想去看看日后你我的万年吉地?”
  炽繁落笔的动作微微一顿——
  前世眼前这男人确实葬入了塞外的云中金陵,可她却从没打算与他合葬。
  前世她力排众议迁都洛阳,便令人着手在洛阳以北的邙山为自己营建帝王规制的单独陵寝。
  见她久久不语,元循才倏忽想起这桩事来。
  他脸色瞬时变得铁青,“难不成,漉漉今生也不愿与朕合葬?”
  炽繁沉吟片刻,才道:“妾身是中原汉女,死后也只想留在中原,不想去塞外。”
  尤其如今重活一世,说明鬼神之说并非虚幻。
  她才不要死后流落到人生地不熟的塞外去!
  元循一时语塞,手上递茶的动作倒没停下。
  但得知她并非不愿与自己合葬,而是不愿葬在塞外,元循还是在心中暗喜。
  炽繁正好渴了,便接过他递来的白瓷茶盏一饮而尽。
  元循冷不丁道:“不去塞外也罢,但合葬还是要合葬的,你我夫妻生同眠,定也要死同穴!”
  炽繁闻言惊诧不已,竟不小心呛着了,猛地咳嗽起来。
  元循呼吸微滞,急忙上前替她拍背顺气——
  “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炽繁整张脸都涨红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她迟疑着问道:“大魏历任帝王皆是葬入云中金陵的,陛下如此,岂不是违背了祖制?”
  “朕违背的祖制,还少吗?”男人语气颇为张狂。
  废除“子贵母死”、立汉女为皇后、禅位让权……
  桩桩件件还真不少。追更】本文︵群ˇ23︿06〉9239︰6
  而且,都与她有关。
  不论是多无情的人,恐怕都很难不为之而动容……
  转眼到了十五年后。
  年方十五的承宁帝元辙正与其父太上皇元循一同在南征途中。
  太上皇后崔氏则如以往的十数年一般临朝称制,镇守在国都洛阳。
  曾雄踞一方的南朝齐帝萧绍在去年骤然驾崩,其独子萧琏继位。
  这南朝新帝萧琏也是个满腹诗才、礼贤下士的君王。
  但南北分裂近三百年,统一已势不可挡。
  尤其北朝大魏经过十数年的汉化改革,整个政权犹如脱胎换骨。
  短短数月,魏军雄兵百万渡过长江,一举攻下南朝国都建康。
  前世元循死在南征途中,这回他居然还拉上了儿子元辙一起去,可把崔炽繁气得不行。
  自从他们父子出征以来,她便每日提心吊胆的。
  所幸前线捷报频传,出征短短一年后,父子俩便得胜而归。
  崔炽繁盛装打扮,领着洛阳城内的文武百官在闾阖门前迎接班师回朝的太上皇与皇帝。
  洛阳城中轴线上的铜驼大街早已清道。
  一阵马蹄疾驰的喧嚣声从远处传回——
  领头的是一对身披盔甲、容貌相似的父子,并辔而行,意气风发。
  今生的元辙非但没有任何痴傻的迹象,甚至文韬武略、睿智聪慧。
  炽繁在闾阖门的城楼之上,眺望整座在她手下欣欣向荣、繁华似锦的洛阳城。
  兴许,这才是上天让她重活一回的意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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