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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EFOOT

in the HEART
Remembering Neem Karoli Baba
edited by KESHAV DAS

赤脚在心
-回忆涅钵·伽柔瑞·巴巴-

编者:克沙夫·达斯
-来到他身边-
曾经,有一位美国女士带着几个对她至关重要的问题,来到我们道场。

她一直在寻找一位可以通过说话、触摸或意念,就能帮她消灾解难的

圣人。她问我是否知道有这样的圣人。我首先向她推荐了奇达南达 ·斯瓦

米(Chidananda Swami)。她不知道斯瓦米·奇达南达,其实是一位伟大的

圣人,涅钵·伽柔瑞·巴巴非常熟悉和推崇他。她坚持要去拜访,位于弗林

达文的涅钵·伽柔瑞·巴巴道场。

她去见了巴巴。虽然她不懂印地语,但她立刻感受到了巴巴的加持,

悲伤也随之消除。

他对那位女士说:"Thik ho jaega(会好起来的)。 "

巴巴让她在道场吃住了一周。她对这边的饮食很不适应,于是玛哈茹

阿吉让她直接回美国。后来,她写信感谢我把她介绍给巴巴吉。

有一位女士曾决心不与肉身的师父交往,但她遇到了玛哈茹阿吉,这

一切都改变了。

我父亲有一位穆斯林同事,他经常取笑我父亲,因为我父亲对巴巴吉

太着迷了。他经常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被这些骗子耍了。反正

这些不过都是胡言乱语;我很惊讶,像你这样聪明、有科学头脑的人,竟

然也让这些人骗了!"

我父亲经常对他说,既然没有要求他相信,就少管闲事。

有一天,巴巴吉在城里,这位同事对我父亲说,他想跟着去见识见识

那个,能让我这般聪明的父亲出丑的人。他们就去见了巴巴吉。

他们一进房间,巴巴吉就看着这位先生说:"今天你忘了戴塔比兹
(tabeez)*。下回别这样了。

*tabeez ,塔比兹是一种小型圆柱形挂坠盒,印度教徒和穆斯林都戴在脖

子上。

那人顿时脸色苍白,把手放在胸前。他转向我的父亲,告诉他,在他

小的时候,有一次他病得快不行了。一位穆斯林牧师给了他这个塔比兹

(作为特别的加持物),并告诉他永远不要摘下来,因为它会保护他。这是

他第一次忘记戴上它--那天早上他把它放在了浴室,洗完澡后又忘记戴上。

那天之后,他就成了一名虔诚的奉献者。

我对玛哈茹阿吉过去是谁,现在又是谁的认识,是通过我对自己的经

历的感受认知提炼出来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形成的。

1971 年 9 月和 10 月,我在玛哈茹阿吉脚下坐了好几个小时,他让我

瞥见了他是谁。当然,一切体验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我的头脑既没有过

多的倾向,甚至也无法对情况进行太多的分析。从一开始,玛哈茹阿吉就

对我非常熟悉;他似乎对我了如指掌。师父和弟子(chela)的关系,似

乎是从他这边推定出来的。虽然他的许多外在表现,大部分都像个老顽童 ,

然而此刻我却成了孩子。我从以前独立、自给自足,而现在我却像孩子对

母亲一样,急切地等待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关注。我希望并期待他,

对我生活的各个方面给予指点。这种转变几乎立刻就完成了。

最初几周,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幸福的状态,没有人在我心里

说:"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在我们继续下一步之前,先寻思寻思"。没

有必要,而且这种事也从未发生过。在这具身体里生活了二十二年多之后 ,

我终于第一次到达了我真正的家。玛哈茹阿吉就像浪子故事中的父亲一样 ,
从不质疑。他只是用自性真心去爱。
-早年生活-
据说,玛哈茹阿吉曾被称为 "汉迪瓦拉巴巴(Handi-wallah Baba)",意

思是 "顶着破陶片的苦行僧(Sadhu with the broken piece of clay pot)" 。除

了一个被丢弃的破水罐碎片之外,他没有任何财产,他把它像帽子一样戴

在头上。他既用它来乞讨,也用它来盛饭。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丢掉

再找一片新的。

玛哈茹阿吉早年有一次,他在一个地方呆了好几天,没有讨到任何食

物,于是他登上了一列开往下一城镇的火车。当检票员发现他没有票时,

一把揪住玛哈茹阿吉的头发,把他拉下了火车。

"那时我还很小,他对我非常粗暴,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在涅钵·伽柔瑞村,大多数人都记得玛哈茹阿吉 25 岁左右。他来来去

去。所向他有臣服的人都发达了,而且一直兴旺不衰。在他们的法会中,

他仍然被尊称为拉克什曼·达斯(Lakshman Das)。据说玛哈茹阿吉 8 岁

时家里就给他订了婚,但他离家出走成为苦行僧,住在涅钵·伽柔瑞村的

一个山洞里。

据说,与他订了童婚的那个女子,后来做了很多苦行( tapasya),

还有大量的祈祷,盼望能让他回心转意,这样她作为女人的生活就能得到

满足。据说他为她生了三个孩子,但从未与他们一起住过。他会去镇上,

把他们叫到自己住的地方待上一个下午,他会照顾他们的物质生活,但他

从未以父亲和丈夫的身份与他们生活在一起。

作者家中现年 90 岁的普贾里 (Pujari) 说,他第一次见到玛哈茹阿吉

是在一个公交车站,穿着非常简单。玛哈茹阿吉在问周围有没有法人。他
被指引去拜访当地一家商店里的一个人,有一段时间,时不时会看到玛哈

茹阿吉坐在那里。

早年,玛哈茹阿吉的家人和村里人,都叫他拉克什米 ·纳里安·夏尔马

(Laxmi Narayan Sharma,)。他们不知道他的另一种生活"是巴巴·涅钵·伽柔

瑞"。他们的父亲、丈夫、亲戚、村里的长者等,都不知道他 就是著名的、

万人追捧的 "奇迹圣人"。

按照子承父业的传统,村民们推选他为 "村头",他也履行了这一职

责。他很少长时间在家,但在印度,不会有人去质疑自己的长辈。父亲远

离家人生活并不稀奇。

据他的儿子们后来讲述,他总是会在家里恰好需要的时候回家。每当

需要做出什么决定或出现什么紧急情况时,他就会出现,把家里的事情安

排得井井有条。后来,他的家人才知道他的 "另一种"生活。

他们后来也成了玛哈茹阿吉的奉献者,除了几名亲近的印度弟子外,他的

家庭生活是一个严格保守的秘密。

然后,一切都变了:袜子、毛衣、还有他个人的盆盆罐罐。这是一个

新阶段。他总是赤脚走路。当他要去某个地方时,他会直接出发。如果有

车,他就上车。如果没有车,他就走路或坐人力车。那是在 1970-71 年间。

从那时起,他开始控制自己的讲解。在此之前,他会彻夜不眠地讲东

西,令我们的好奇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他圆寂(Mahasamadhi)后的这

些年里,关于他的往事和神奇事迹,被渐渐澄清。

根据他的家人和其他知情者透露的讯息,玛哈茹阿吉,大约出生在阿

格拉附近的阿克巴布尔村,一个拥有土地的婆罗门种姓家庭,名字叫拉克
什米·纳里安·夏尔马。他的父亲是一明家境相对富裕的农民,在村里担任

村头。后来,玛哈茹阿吉也被选为了同样的职位。

拉克什米 ·纳里安很小的时候,大约九岁或十岁,在与童养媳结婚

(印度当时当地的习俗)。婚后他就离家出走,开始过起了苦行僧的生活。

下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是在他十几岁或二十出头的时候。二十多岁。

他显然在古吉拉特的一个名叫瓦瓦尼亚(Vavania 有时也拼作巴巴尼亚

Babania)的小镇上生活了几年。

许多年后,有一次他乘火车经过古吉拉特的那个地方时 许多年后,

他指给悉提·玛(Siddhi Ma)看,说他那张年轻时苦行的照片就是在那里拍

摄的。

在他圆寂之后,一些来自那个印度地区的人访问了凯恩奇(Kainchi),

并让那里的每个人都大吃一惊。玛哈茹阿吉年轻时的萨杜照片。他们才知

道他们家乡(瓦瓦尼亚)的巴巴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悉提·玛派遣了

一些奉献者前往瓦瓦尼亚,从他们第一次访问那里开始,我们就知道,作

为一名年轻的巴巴,马哈拉吉在那里受到了极大的尊重,并且仍然被镇上

一些最年长的人所铭记。 当时有一位伟大的女圣人住在那里,名叫玛塔

吉·拉姆·拜。年轻的玛哈茹阿吉住在她的道场,并建造了日后众多庙宇中

的第一座哈奴曼神庙。

在这个故事中,他花了很长时间泡在寺庙旁边的湖里修持。他被一些

人称为塔拉亚·瓦拉·巴巴 (Talaya Walla Baba),即湖中的巴巴 (Baba)。 蒂

瓦里(K.C. Tiwari)讲述了一段故事,他说是玛哈茹阿吉告诉他的。当村里

的妇女来到湖边洗澡和取水时,他就会把自己没入湖中,直到她们离开。
在玛塔吉·拉姆·拜表示,希望他成为她的灵性继承人,而玛哈茹阿吉则离

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

据说,玛哈茹阿吉从瓦瓦尼亚步行了数百公里到达北方邦中部的涅

钵·伽柔瑞村。 在接下来的十五年左右的时间里,他在那里及其周围生活

了大约十五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地下洞穴里。 在某个时候,他采用了

拉克什曼·达斯·巴巴(Lakshman Das Baba)这个名字。 虽然玛哈茹阿吉

从来没有过多谈论过他自己的早期生活,或他的师承或师父(Guru),但如

果有的话,这个名字本身就暗示他与被称为拉马南迪斯( Ramanandis)

的修行门派有某种联系,拉马南迪斯是罗摩或克利师那的信徒,也是严格

的素食主义者。

他圆寂后,洞穴从一个农民的田地下被挖掘出来。洞内发现了一对废

弃已久的丛林苦行僧使用的火钳(dhuni)。金属钳上刻有拉克什曼·达斯·巴

巴的名字。

自这一发现以来,经过进一步开采,弟子们从农民手中收购了这块田

地。还以玛哈茹阿吉的名字修建了一座寺庙和一座道场。

1996 年 11 月 20 日,我拜访瓜里奥尔的蒂瓦里时,问他为什么不写

一本像达达那样的书,以便讲述那些只有他和吉万巴巴才知道的经历。他

回答说,他没有能力做什么,来体现玛哈茹阿吉。

他是所有信徒中唯一会说英语的人,他与巴巴吉的个人交往,可以追

溯到 "丛林岁月"。那时道场连个影都没有。全靠玛哈茹阿吉日夜操劳。

据说,在那些日子里,玛哈茹阿吉和少数几个能与他一起在丛林中吃苦的

人,在一个路边涵洞下面过夜。
蒂瓦里说,他很早就知道玛哈茹阿吉早年的居士生活,尽管对于大多

数奉献者来说,这在玛哈茹阿吉圆寂之前一直是个秘密。这发生在 1950

年。这一次,巴巴打破了以往不断搬家的模式。他和蒂瓦里及家人一起,

连续七天住在他任教的比尔拉(Birla)学院宿舍。这在玛哈茹阿吉的奈尼塔

尔之行中,前所未有。

在此期间,有人给蒂瓦里发了一封电报,只提供了最模糊的地址:教

师 K.C. 蒂瓦里先生,奈尼塔尔中国峰附近某处(Mr. K.C. Tiwari, Teacher,

somewhere near China Peak, Nainital)。

看完电报后,蒂瓦里意识到这不是给他的。上面写着 "母亲病了,快

回家吧!"之类的话。他把电报给玛哈茹阿吉看,玛哈茹阿吉悄悄告诉蒂

瓦里,电报是给他的,"母亲"是他的妻子。于是,蒂瓦里被告知巴巴吉的

另一种生活,在那里,他仍被称为拉克什米·纳里安·夏尔马先生,有妻子

和三个孩子,在阿格拉有一所房子,是祖先村庄的大地主。蒂瓦里发誓保

密,他是知晓玛哈茹阿吉另一种生活的少数人几个人之一。

蒂 瓦 里 说 , 玛 哈 茹 阿 吉 的 儿 子 达 玛 · 纳 里 安 · 夏 尔 马 ( Dharma

Narayan),也就是“达穆”("Dharmu")在晚年是凯恩奇的常客,甚至早

在道场建成之前,当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时,就有人看到他去拜访玛

哈茹阿吉。蒂瓦里从那时起就认识他,但从未透露过他他们父子之间的关

系。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玛哈茹阿吉甚至为土地所有权打了一场官司,并

取得了胜利。显然,在他长期离开村庄期间,一些家庭成员试图强占他家

祖 传 的 土 地 。 玛 哈 茹 阿 吉 以 地 主 / 所 有 者 ( Zamindhar ) 和 U.P. 婆 罗 门
(L.N. Sharma)的身份,在民事法庭上据理力争,并赢回了土地。

蒂瓦里讲述的另一件事涉及一位名叫乔希( Joshi)先生的虔诚奉献

者,他是阿格拉的监狱长。他在阿格拉监狱大院内有一栋大平房,玛哈茹

阿吉经常去阿格拉,就住在他家。蒂瓦里曾多次陪同巴巴到阿格拉,并和

他一起住在乔希家。家中的一个房间,总是为玛哈茹阿吉的来访预备着。

事实上,那是玛哈茹阿吉专用的。就在马哈茹阿吉的这次来访期间,马哈

茹阿吉的家人,也就是吠陀学者(Pandit)拉克什米·纳里安·夏尔马的妻子和

三个孩子,住在马哈茹阿吉为他们建造的新房子里。不知何时,玛哈茹阿

吉在阿格拉建了一座房子,并把家人搬进了城里。在那里,另一个房间专

为玛哈茹阿吉保留,家人说只要巴巴在阿格拉,他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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